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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p (旅者),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二章 巫宫探秘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4年04月23日08:32:04 星期五),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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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行那边怎么样了?”
“你不是一向自认能掌握一切吗?这么简单的问题,又何必找人问?”韩特全然不掩饰
自己不满的心情,一句就顶了回去。
“要表示不满,可以,但请你在打赢我之后再说,现在这样讲话,在我眼中,只不过是
一只落水狗在咆叫而已。”
仍旧是这样冷淡,坐在桌子上看设计图的白起,甚至连正眼都没往韩特瞧一下。
目前白天行的阵营,整个乱成一团。别说统御,光是把力气花在压平士兵们的不满,不
让他们叛逃离开,就已经竭尽全力,另一方面,白天行一醒来,立刻就命令手下集结大
军,讨伐叛贼白起,只是连声疾呼,换来的却是手下们同情、怜悯的眼神,而当他怒极
冲出帅帐,大喊“子弟兵随我来”,跑出十多步,却发现所有人各行其是,没一人肯跟
着他送死,这名可怜的独裁者愣然跪倒,惊觉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大权。
白天行的心路历程,如果写起回忆录来,或许也很引人入胜,不过至少韩特不会感兴趣
,只把全副注意力紧盯在在眼前人身上。
那天,自己在进入密室后,因为过度惊讶,被这小子趁隙偷袭,又耻辱地给打昏了过去
。
唉,从初次交手到现在,已经算不清楚有多少次自己在这小子手上一招战败,回忆起来
,并不会觉得自己无能,只能说这矮子把一切战斗因素运用到极限,营造出轻易获胜的
局面,一招制敌。
他攻过来时,自己同时运起金绝、掌绝,同时斜步退开,自以为完美无瑕的应变,不管
攻来的是什么绝招,都能安然接下,哪知他不晓得用了什么手法,引发自己体内的毒素
,刹时间剧痛攻心,手上劲道大减,破绽毕露,就这样被他一招击倒。
想想是够耻辱了,不过,丢脸次数多了,现在对于输在白起手下已经没有什么感觉,反
而觉得碰上他,会赢才是奇怪……
但是,还是有一件事,让自己颇为在意,是不是要再找个机会来试试看呢?
“奴隶甲,明天晚上,我要你潜入稷下,刺杀一个重要人物,你好好去准备吧!”
“重要人物?该不会要我去和那只死猴子打天位战吧?赢也不是,输也不对,假如不管
输赢回来都要死,那我还是省点事好了。”
韩特摆明嘲讽白起的反覆无常,与兰斯洛交手他并不畏惧,但在搞不清楚作战目的的情
形下,他厌恶这种成为战争工具的感觉。
“不用担心,我那短命的妹夫,我会亲自去收拾,你只要执行任务就行了。”
“呃……是吗?听起来倒是挺容易的啊!”一面说,韩特缓缓靠近,却不敢提前运气,
怕引起对方警觉。
“如果偷袭的目的是置我于死命,你可以试试看,但我死之后,你体内的毒素无人可解
,纵是你多次写信求救的华扁鹊亦不例外,这样对你未必有什么好处。”
还没出手,听见白起这段话,韩特顿时一身冷汗,不晓得自己究竟什么地方露了破绽,
居然连写信求救一事都被他知道。
“我可以答应你,八天之后,无论成败,都为你解去身上毒素,随你去留,这样应该可
以让你满意。但如果你偷袭的目的是试探……”
白起蓦地抬起头来,冷淡道:“没错,如你所料,我的力量确实是不如从前,而且正在
逐步衰弱中。”
猜测获得证实,韩特心中一凛,在硬挨白起那一记核融拳的同时,他就已经有所感应,
拳力虽重,但打在身上的痛楚,却没有过去来得强,在昏迷同时,脑里泛起的一个想法
,就是白起的力量正在减退。
“就算我的力量不如从前,要胜过我,仍非中毒的你所能办到,如果你有决心要动手,
那就放马过来吧!”
语气充满威胁性,但韩特却再次感到讶异。过去白起说话时,即使不刻意为之,仍是可
以在平淡语气里,感受到他强大的压迫感,让人手足无措,但现在这么直接地表明威胁
,自己却为何感受不到那股熟悉的压力呢?
(没错,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矮子现在的状况很不好,理由会是什么?他几乎没有
在战斗中受伤过啊……)
正面打倒白起,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特别是善于把握机会的他,永远都是以己之强击敌
之最弱,因此要击倒白起,只能找他的破绽,比如说像此刻的良机,放手一搏,或许有
胜利的机会。
不过,韩特并没有动手的打算,将鸣雷剑束回腰间,淡淡道:“你们白家真是专出怪人
啊!大家好歹也是同一条船上的,你这样子出来大闹,如果不是为了争王位,最终目的
到底是什么?至少应该告诉我一下吧!”
问题是很合情合理的,但白起显然没有回答的打算,冷淡道:“奴隶没有资格过问主人
的计画。”
“你们白家的人啊,为什么就不能坦率一点呢?”
“不要你管!”
雷因斯。蒂伦的黑暗神殿,巫宫,是以祭祀五大黑暗神明为主,连带其下数百中小神灵
的神殿。
原本这些黑暗魔神,是魔族的信仰对象,没道理由人类来祭祀,不过对魔导公会而言,
如果不能修练黑魔法,培养不出黑魔法师,那等若战斗时有盾无剑,放弃了攻击的能力
,因为众所周知,修习光明魔法的祭司、神官,战时并没有什么攻击力。
九州战后,在雷因斯女王的秘密授意下,搜集各地由魔族匠师所雕塑、开光的魔神像,
尽数运到此处,对外说是要集中销毁,但暗地里却建立神殿,供奉神像,交由魔导公会
打理,并且立为禁地,设以重重掩饰,不让外人发现里头的真面目。
为了查探兄长的力量来源,小草独自来到巫宫。负责打理宫殿的魔导师们,浑然不受外
界战争的影响,进行各自的工作,见着主席到来,纷纷朝她弯腰施礼,作着魔导师间代
表敬重的手势。
神殿的地下,是藉助太研院的力量合建而成,有座很深邃的地宫,供魔导师们进行种种
不便为人知晓的试验与法术锻炼。认真说起来,或许稷下的地底建筑比地面上更为宏伟
,象牙白塔、巫宫、太研院……还有众多公家建筑的地下,都设有巨型地下室,甚至是
地宫规模的构造,如果通通串连在一起,就是名符其实的地下都市。
这些设计理念与九州大战不无关系,稷下在战时曾数次被大军攻破城墙,进行巷战,也
曾被卷入天位战,不单轰破城墙,还将半座稷下城夷为平地,大战结束后,魔导公会、
太研院痛定思痛,除了着手设计更具防卫性的强力结界、护壁,也开始设想,如果这些
护壁失效,稷下城再度半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稷下快速回复元气,基于这些想法,于
是就有大规模地下化建筑的出现。
黑魔法中的强力咒文,都是由术者与神明结订契约,完成该咒文的试炼,然后方可使用
。
订约仪式通常都是在该神明的神殿举行,因此掌管巫宫的魔导公会,有着很详细的纪录
,标示某人在某年某月完成某样咒文,用以掌握弟子们的进度,小草此来,就是想查阅
这份记录,看看兄长是与哪位黑暗神明结订契约,得到力量。
照道理来说,能够让人一举突破地界,晋升天位,这种力量最起码也是五大黑暗神明以
上的级数。由于立场问题,统率五大黑暗神明的深蓝魔王,巫宫中并无供奉,所以最后
目标仍只是那五位神明。假若这想法是真,兄长便极有可能练成类似五极天式的最终绝
招。
调查的结果令人失望,似乎是因为母亲的指示,巫宫中的正式记录对此仅有寥寥数语,
召人来问,所知的也仅是在十多年前,大哥曾经孤身来到巫宫,数日之后,得到消息的
无忌公子赶来此地,两人一同离开。
至于大哥在这几日内究竟参拜了哪些神明,则是众说纷纭,一下有人说他曾在某处出现
,一下又有人说他曾在某位神明的供奉室里待上一晚,众人说的神明中,甚至还包括五
大神明之下的中小神灵,也不知是否平常欠缺说话机会,众魔导师们你一言我一语,听
得小草是头大如斗,偏生得不到有用资料。
(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隐密?哥哥们到底想要隐藏些什么?)
无数问句浮上小草心头,一种强烈想要知道答案的欲望,让她再次镇定下来,一一分析
可用资料。
对于大哥,自己委实知道得太少,过去是不屑知道,但当对这名兄长开始抱着亲情,想
要去靠近,却发现他留下来的资料太少,而且像是蓄意在拒绝自己的接近。
自己冷眼旁观所得到的结论,兄长是一个把每一场战斗控制在手中的人,当他认为只用
单纯的核融拳就能了结此战,宁愿多花时间,也绝不会展露其他绝学,因此对上敌人时
,永远有出人意料的强招,攻得敌人措手不及。目前双方处于敌对关系,如果不先把他
的底细挖出来,交手时会非常吃亏。
除此之外……
(别开玩笑了,也许你是天才,但我可是天才的妹妹啊!你设下的难题,我一定能解开
的……)
在小草未及预料到的情形下,兰斯洛无奈地承受了与养父的死别。过去,他并非没有经
历过生离死别,但从没有哪一次,从听到消息的那刻起,他整个人失魂落魄,呆得再没
有半分意识。
当知道那老头的身份,是大名鼎鼎的三贤者之一,自己成为贤者之徒,有许多念头在脑
里闪过。
那老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好端端的贤者不干,要隐姓埋名,一个人躲在荒山里头
?
他这么样地抚养、栽培着自己,为的又是什么?假如他就是皇太极,他会不会传了什么
盖世武功给自己,只是自己没发现?
数不清的念头,在惊闻养父的过世后,全都化为一片空白。
在荒山上十多年,因为想到外面的世界,所以趁着他病发的时候离开,但心里始终觉得
,当自己回到山上的那间小屋,会有个人一面大骂一面迎接着自己。
从有记忆以来,就待在山上,尽管觉得这样太过寒酸,心中却早将那间小屋当成是家。
仔细回想,最开始,自己是住在山洞里,年纪大了点后,为了防止晚上被野兽攻击,就
睡到树上去,但有时候,好梦方酣时,那老头会冷不防地出现,一脚踹在树干上,把自
己震翻下来,地上就算不是野狼群,起码也是十来条饿到发昏的野狗,双方就这样大战
一场,那时体力不像现在这般好,每次都是鲜血淋漓地杀出重围。
一直到某一次,自己从猛虎堆中杀出重围,见到那老头好整以暇地在远处烧火烤肉,随
即挺起胸膛,忍着满身剧痛,走到他面前,要警告他别再这样扰人清梦,他却站了起来
。
在那之前,这老头绝少像那次一样,主动露出温和的笑容,道:“嗯,做得不错……说
来,我从没送过你什么东西,想要什么礼物?”
在这之前从不知礼物为何物,让他解释一番后,脑里唯一起的念头就是:“我要一间屋
子,有门有窗有烟囱,里面有床有桌椅,晚上野兽不会跑进来的那种。”
天晓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主意,大概是在这之前,老头子数度对自己说过外头世界人们
住的地方,自己羡慕之下,偷偷试盖,却从没一次成功,在缺乏实际方向、知识下,只
弄出一些不伦不类的怪东西,风吹即倒,只惹得老头子不住讪笑。
这要求诚然古怪,但老头子却不假思索地答应,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不做任何训练,合
力去搜集材料,由那老头子画出蓝图,问自己的意见,共同设计之后,便一片一片地由
木头、茅草拼组成屋。
虽然是三贤者之一,但老头子非但算不上巧匠,连作木工的基础本事都差强人意,在盖
好的屋子崩毁三次后,某天晚上,自己再次从睡眠中被从树上踹下来,入耳的不是虎啸
,而是一阵老头子的狂笑。
“哈哈!小畜生,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老子的本事!”
定睛一看,发现老头子得意地站在前头,终于达成目标,盖了一间稳固的木屋出来,模
样虽然有些可笑,却是有门有窗的实际屋子,而一直到自己离山为止,那间歪七扭八的
屋子别说是倒,连半根茅草都没有脱落过。
平时雨滴不进,没有漏水之虞,最夸张的是某次八头猛虎穷追不休,在自己于千钧一发
之际躲进屋里后,撞在外头壁上,木板没有一丝破裂,反倒是那些老虎全昏了过去,看
得自己目瞪口呆,旁边的老头子一个劲地自夸手艺了得。
本来很佩服老头子的通天手段,但现在想来,自然是这位一代太古魔道大师,为了自己
受挫于一间小小木屋,恼羞成怒,暗中作弊,盖完屋子后,用天位力量强化,这才弄了
一间超级木屋出来。
搞定了屋子,有门有窗,但是家具却仍然是一件大问题,本以为老头子会溜下山去采买
,却没想到他找来一堆木头,老老实实地劈削琢磨起来,看他那么一本正经的专注模样
,瞧来心中委实是一阵暖意。
“有了这些,也就差不多了,将来你年纪大了,才不会说我什么东西都没为你做过,一
天好日子都没让你享受过……”
当一切完成,老头子瞧着自己的作品,似乎甚感欷嘘,但也是从那时候起,他把自己独
自抛在山中,孤身外出远游,常常一走就是数个月将近半年,回来时再对自己说一些陈
年旧事,还有外界的故事。
日子过得很辛苦,那时自己整天想的,就是有朝一日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到外头的花
花世界去闯荡,从没对这荒山有半点留恋。但是在心底深处,那间盖得歪七扭八的木屋
,却是自己最实在的“家”。
所谓的家,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呢?
一个可以栖身的住处,这并不能算是家吧!如果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落脚,任何旅店都
可以,但不会有人把旅社当家的。
当屋门推开,看见的只是桌椅床铺,空荡荡的一片,冰冷与寂寞会在刹那间把人淹没,
这样的地方,不会成为“家”。有雪曾经批评过,象牙白塔不是给活人住的,多少也就
是这个道理。
在与妮儿相认,与小草结婚后,自己才慢慢体会到,所谓的家,应该是某个归处,当自
己推开那扇屋门,里头会有个人亲切地说“欢迎回家”,这样的地方,才能算是家。
过去自己一直深信,当自己再度回到山上,在那间小木屋里,会有个人一如往昔地欢迎
自己,两个人一起泡壶热茶,说着在外闯荡时候的种种。这个想法给了自己很大的动力
与支持,就某个方面来说,因为不想回山时在老头子面前丢脸,所以才一直努力至今。
但此刻……会在那小木屋里为自己开门的那个老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可恶!为什么以前就没有想到过呢?
人世间的事,是很难说得准的,生、死、聚、散,每一刻都不停地在人世间上演着,现
在还与自己促膝谈笑的亲友,一旦分别,没有谁可以保证还有下次的见面机会啊!为什
么自己会一厢情愿地相信,老头子会一直在山里等着自己呢?
不管过去有多少的显赫功业,现在的他,仅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又有病,为什么
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仍像小时候一样,在心中把他当成一个不会倒下的巨人呢?
(……妈的……臭老头……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死掉,算什么嘛!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我闯出了这么大的事业,没有给你丢脸啊……我还没有来得及超越你……我还没有来
得及………………孝敬你啊……)
如果说,基格鲁的那一夜,妻子的死亡,几乎将兰斯洛的心撕成两半;此刻惊闻养父的
过世,则是将他的心整个挖出,甚至可以说,所有童年的回忆、在杭州荒山上的那个自
己,一下子全被撕毁了。
过大的打击,兰斯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太研院的,只是下意识地来到酒店街,随便
找一家,进去就狂饮烈酒。
狂饮中,好像有很多人来和自己说话,但自己没有理会,也无法理会,只是一大碗接着
一大碗地猛喝着酒,当觉得这地方太吵,就起身离开,颠颠倒倒地换另一个新地方再喝
。
一家换过一家,也不知饮了多少烈酒下肚,又吐了多少出来,脑里的意识已经有些昏昏
沉沉,但那股不住噬咬心头的悲恸,却没有丝毫减褪。
从来没有想过,当一个人发现自己已经再没有地方可以回去,那感觉竟是这么样地难受
……
半醉半醒,刚想要再找一家新店再喝,却忽然感应到妻子的气息。小草没有逛酒店街的
嗜好,那么,是来找自己的吗?那刚好,夫妻两个可以一起大喝一场。
泛起这样的念头,兰斯洛眯着眼找寻妻子的身影,恰巧看到她出现在街角,刚要出口叫
唤,她已侧身转入旁边巷子,显然到此另有目的。
好奇心起,兰斯洛跟在后头,弯弯曲曲几下转折后,发现她进入了一家挂着歇业牌子的
艳情酒吧“不羡云”。
(奇怪,她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来钓男人?还是跳脱衣舞?我们没有穷成这个样子吧?
)
心里奇怪,但脑子却昏了起来,靠在墙角歇息,待得酒意稍退,神智清醒了些后,隐约
听见这间已经歇业的酒吧里,传来人声,便即运起功力,隔墙聆听里头发生的一切。
“……嘿!帅哥,要不要和我来一段下半身的交往啊?”
没听出小草语气中的嘲讽意味,兰斯洛只在闻言瞬间大吃一惊,酒意半醒,连忙凑近聆
听,预备随时破墙而入,却听见了一个不寻常的称谓。
“二哥,今天请你把所有的一切告诉我……”
会被妻子称做二哥的,世上应该只有一个人,难道自内战爆发后始终避不见面的二舅子
白无忌,此刻就待在这间酒吧里?
纳闷起来,随着声音来源绕过去,在墙壁上弄个小洞,偷偷一看,惊得酒醒大半,里头
只有两个人,除了妻子,就是那超级花花公子阿猫,莫非这人就是白无忌?自己可真是
够后知后觉了。
为了怕被发现,加上身心状态的疲惫,兰斯洛没有再刻意窥视,只是靠着墙坐倒,聆听
里头的对话。
“大哥他是被制造出来的,没错吧?根据这上头的数据,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当年爹会
下令抹煞他的存在。对爹来说,无比自豪的自己,会有这样的后代,是一件很屈辱的事
,但是,花了那么多心血的改造计画,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差误?”
“从数据来看,大哥应该是根本就没办法修练武术的,他的天位力量是怎么得来?我去
巫宫查过资料,发现重要记录已经被妈妈和你下令销毁,你们到底想要隐藏些什么?有
什么东西是不能让我知道的?”
小草道:“哥,我们不是外人,我是你妹妹啊!我认为我有权知道这些,请你把这些事
告诉我吧!”
对于这些要求,白无忌的反应,是理所当然地冷淡。
“告诉你,然后让你去警告你那吃软饭的老公吗?这样我对大哥怎么交代?厚此薄彼,
这可不是作兄弟的精神啊!”
白无忌道:“我妹妹莉雅已经过世在基格鲁了,现在的你,就如你所愿,是个与雷因斯
没有关系的外人,有什么权利要求于我?”
对于自己在基格鲁的计画,兄长始终是强烈反对,即使是现在仍心有芥蒂,这点小草不
是不知道,可是,事情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光是想要协助丈夫,心里的某些方面,也
希望能多了解大哥一点,他的态度很奇怪,所作所为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单纯,自己不
希望再因为无知而犯下过错。
“如果……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死在那里啊!死掉的感觉有多难受,哥哥你知道吗?”
情势所逼,小草说出了即使在丈夫面前,也从未吐露的感受。
“可是那时候的情形,如果我不这样做,又能怎么样呢?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我都不
想他们受到伤害,哥哥你告诉我,如果我不用那样的方法,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可以让大
家都活下去?你告诉我啊?”
当看到妹妹的脸上出现泪水,白无忌再难保持原先冷漠的表情,看着手中的酒杯,却是
无言以对。
“如果哥哥你们真的觉得我有那么重要,那……为什么……为什么那时候你们没有来呢
?
我曾经是那么期盼你们会出现的,为什么……你们没有来救我呢?“
这句话并非谎言,尽管一手安排着基格鲁的事态演变,但是当情形不受控制,自己陷入
危机时,确实期盼过两名兄长的救援。特别是近日来看到大哥的绝世风范,如果基格鲁
之战时有他在场,众人合力,莫说逆转局势,肯定能让天草不得生离该处。
但是,明明有着那么强的力量,在妹妹面临死亡时,却置之不理,这样的作法,难道就
是亲情的表现吗?
而面对这样严重的控诉,白无忌面上闪过痛苦的表情,在一声长叹后,他颓然点头。
“好吧!我就把一切告诉你吧!希望你听了之后,不会后悔,也别把这些事告诉任何人
,因为这就是一件你原本不该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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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人生。感悟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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