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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p (旅者),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六章 突击神队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4年04月23日08:32:32 星期五),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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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扫描的网友,天鹰文学OCR小组ocr,ciscopad全卷通较
“……在那之后,一直到妈妈过世为止,我们没有再碰过面。”摇晃着手中酒杯,白无
忌的笑容,是小草从未见过的苦涩。
“我想你多少也发现了,虽然我和妈妈掩饰得不错,但我们从没在一个地方同时出现,
这是事实。”
“我是觉得奇怪过,问你你也不肯说,但我……我不知道事情是这个样子……”
“理所当然,这是哥哥和妈妈共同的意思,有些事你知道并没有什么好处,少知道一些
无聊事,你可以活得比较开心。”
白无忌道:“我希望你别再怪大哥了,他从来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武中无相造成的后遗
症,给他造成了很大的负担,病发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那一次……大哥整整九个月
失去意识,直到我们接获你遇害消息后的一天,大哥才回复意识,却已经晚了一天。为
了这件事,他已经非常难过,所以,我希望你别怪他了……”
“我……我怎么会怪大哥呢?这些事……我根本都不知道。”
小草颤声说着,不知什么时候起,泪水已在面颊上横流。兄长所说出的往事,令她方寸
大乱,怎也不晓得,有那么多事自己完全被瞒过,若是早知道这些,自己就……就……

“我、我一直以为,大哥很厉害,是我们白家最强的天才……”
“天才?天生废人这才是真的。大哥所拥有的一切,没有一样是天生就得到的,在白家
数千年的历史里,他是最强的普通人。”白无忌摇头道:“说这些很没意义,大哥如果
知道,一定又要怪我多嘴了……”
“哥,请你再带我去见一次大哥。”
“不行,大哥不会想要在这时候见你的,如果让他知道我今天对你说的话,一定又要怪
我多事了。”
“哥,你是不是……还瞒着我什么?”纯粹是个直觉,小草发现兄长隐瞒了一些东西没
有说出,而从他的表情,更证实了这个想法。
“如果有什么事,你不要袒护我,直接告诉我啊!我不是你的妹妹吗?为什么我总是被
排除在外呢?”
擦着眼泪,小草对兄长要求道:“我是个成年人了,可以承担和负责自己的作为。如果
我作错了什么,请告诉我,我……我不想重复同样的错误了。”
旧事重提无补,白无忌本来不想多言,但基于妹妹的要求,他长叹一口气,说出最后的
一小段插曲。
时间是十二年前,在西西科嘉岛上练兵的白起,因为身体负荷到了极限,不得不闭关调
养,在安排好继任的五色旗大统领之后,孤身返回雷因斯。
拥有当时世上无双的天位力量,白起仍不怠谢,在恶魔岛上过着勤修苦练的日子。在孤
寂与病痛的压力下,他将自身实力一再提升,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冰冷、肃杀。
亲自到港口迎接兄长的白无忌,在面对兄长身上散发出的凶兽气势时,亦不禁暗自心怯
,和以前比起来,兄长的变化太大了。对于自己这真心关心他的人来说,自然不是一件
好事,现在既然他放下所有工作,回来休息调养,或许是一个重新让他打开心扉、从此
远离战场的机会。
自己当然不会蠢到要兄长多与母亲接近,这作法等若是与虎谋皮,但除了父亲、母亲与
自己,兄长在世上还有另一个亲人……
“哥,欢迎回来,对了,你还没见过莉雅呢!这次你回来,刚好可以看看我们小妹,一
个很活泼可爱的丫头呢!”
“小妹……她好吗?”
“好得不得了,宫里没人制得了她,大家很伤脑筋呢!”
“是吗?”
看见兄长面上露出久违的柔和微笑,白无忌知道自己没有作错,打从一开始,守护家人
、得到家人的认同,就是兄长奋斗的原动力,对这个打出生以来,只见过照片与立体影
像,却从没抱过摸过的小妹,兄长肯定是关心已久。
打从小妹四岁之后,母亲一年中有大半时间都花在祈愿塔里,再不然就是忙于处理国事

撇开立誓与她不再相见的儿子不谈,她照顾女儿、与女儿相处的时间实在很少。
莉雅小小年纪,正是最需要父母关爱的时期,无奈母亲态度冷淡,父亲又早已“暴病身
亡”,虽然物质环境无比丰裕,但心里却是非常孤寂难耐。结果,反而是白无忌代替了
父母的角色,给妹妹温暖的亲情。
冰雪聪明,却得不到一个良好的成长环境,对于当时的小莉雅来说,兄长的存在,无疑
是维持她人格没有剧烈偏差的保险枢纽,但这毕竟不够,所以九岁的她顽劣无比,凭着
聪颖的头脑,将宫廷内外闹得是日夕不安。
白无忌自是知道这样的情形,但一来对她心存愧疚,二来觉得妹妹实在是很可怜,所以
并没有多管,只把这当作是小孩子的淘气,放纵于她。这次兄长回来,多了一个亲人的
关怀,对于欠缺亲情的小妹来说,是最好的安排,对兄长而言,也是适得其所。
为了造成惊喜效果,时间选在三天后,莉雅十岁的庆祝会上,毕竟个性娇蛮的莉雅最近
常常跷家,要找她不太容易。生日宴会她一定会到,而根据往例,母亲会出席的机率则
是太小,那么在这时候,让其他的亲人来递补母亲位置,应该是个很好的构想。
为了准备庆祝宴会,兄长和自己一起打扮,看到他戴上那顶笨拙的尖顶帽,滑稽的模样
,仿佛幼时的情景重现,而当自己哈哈大笑,兄长摇摇头,像以前那样有些靦腆地苦笑
着,自己确实充满信心,觉得这天会是一个最棒的转捩点。
结果,事与愿违,这场庆祝宴会成了白无忌一生中最后悔的几个抉择之一。
或许是因为兄长不想破坏气氛,刻意收敛起了一身气势,看起来十分人畜无害的样子,
让一向聪明的小妹察觉不到眼前人的危险,所以她老实不客气地将蛋糕打翻,更以一副
鄙夷的模样,说出了最刻薄的嘲讽。
“你这头性无能的恶心怪物!要乱认亲戚走远一点吧,用太古魔道作出来的西贝货,学
人类玩什么家家酒游戏?听说你生平杀人如麻,有没有胆子与我过几招啊?”
在兄长神功渐成,武艺日高,替母亲执行一些暗杀工作时,就已经不太有人胆敢侮慢于
他,而自从恶魔岛上政变成功,所有人对着兄长都是戒慎恐惧,别说嘴上,就连心里都
不敢有半分轻视意念,因为谁都知道,这位最高领袖的目光准得怕人,他与人一眼对望
,立刻就能洞悉对方的想法。也因此,十年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嘲弄他的旧伤口
,一言一语,尽打在他最不愿记起的地方。
久违的感受,没法自控地瞬间涌回心头,情绪激荡下,一股极度肃杀、凶残的冰冷气势
,瞬间笼罩住左近,门外守卫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就站在原地失去意识。
从小胡作非为惯的莉雅,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死亡迫近的威胁,浑然忘了刚
才踢人一脚、口出挑战的勇气,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或许是数年分别的生疏,失去了过往对兄长的信任;或许是对小妹的关心,一时间乱了
方寸。白无忌第一时间拦在妹妹身前,摆出了守护姿态,但在瞥见兄长眼神中一抹惊愣
、黯然神色迅速闪逝的瞬间,猛然惊觉自己的错误,回身扬起手臂,要给这口出不逊的
妹妹应有教训。
“住手,无忌,平常没有好好教导,只在有事的时候下重手处罚,这样就是你作哥哥的
责任吗?你真是让我失望……”
白无忌干着喉咙,说不出话来,扬起来的手臂给一种无形气流当空锁住,没法挥下去;
不明究里的莉雅,见状只是哭得更大声,小拳头用力地敲在哥哥腰间。
“她没有受罚的理由,因为我们的小妹就没有说错,我……只是一头恶心的怪物而已…
…”
摘掉了庆祝生日的尖顶帽,朝弟妹看了一眼,白起微微一笑,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
,就没有再回头,朝外头走了出去。
当年与母亲誓言永诀时,母亲看着自己的背影,心里是什么感受呢?白无忌觉得自己或
许知道了,就像现在一样,当小妹对着兄长的背影吐舌头、作鬼脸,凝视兄长身影渐渐
消失的自己,心头是无比的痛……
“……哥哥当天就进了祈愿塔的密室,试着把武中无相推上更强的颠峰,有没有成就我
不清楚,因为他没有多久就发病了,这期间病情好好坏坏,我与他见面的机会并不是很
多……”
重新在杯子里倒满红酒,白无忌道:“这就是你父母、哥哥们的故事了,不管是妈妈、
大哥,都认为这些事你不知道比较好,看见你开开心心的,我们也很高兴,并不希望你
背这些不属于你的往事给拖累。”
“我……我以前真的做过这么……这么……”
小草呆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尽管记得自己有一段时间很胡作非为,但却已经记不得犯
过的每一件错事,特别是,自己当初根本就不把这些事觉得有什么了不起,自然也就不
会去记。
然而,这个错可不是一声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啊!为什么自己当初就不能像是个普通一点
的小女孩呢?有人端蛋糕过来,开心地接过,吹熄蜡烛,这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作
一堆多余的事呢?
人在反抗期的时候,做事还是应该小心一点,不然就像现在,后悔得要命,却是来不及
了。
“哥,我想……”
“你不用特别跑去见大哥。事情已经这么多年了,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更何况,大
哥从来也没有怪过你。”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更要……”
小草的说话,被一声震天巨响给打断。爆炸发生在远处,传过来的声音已经很小,但还
是可以感觉到地面的轻微摇动,小草立刻就确认了爆炸发生的位置。
(是太研院?有什么人对那里发动攻击了吗?)
这个答案实在是太简单了点,太研院这两天在爱菱的执掌下,变为一个很成功的媒介,
开始统合稷下人心,对于城外的敌人来说,当然是一件不妙的事,理所当然,会挑时间
发动袭击。
(能这样子攻进来,目标又是太研院,一定有天位高手随行,动手的人是大哥吗?)
泛起这个念头,小草再不停留,向二哥辞别,朝着太研院的方向匆匆赶去。
这时的太研院,正自乱成一团,以防卫系统的严密程度来说,这里该是稷下最坚固的几
个地方之一,但在不久前,几道奇怪的电波侵入主系统后,整个防卫程式就宣告完蛋,
连预警都没有。
当几枚小型火箭弹爆破了门户,入侵者冷不防地杀了进来,研究员们虽然个个武功不弱
,但是仍是措手不及,给闹得手忙脚乱。
进攻者看来像是白天行一方的士兵,手持着机枪、军刀,在一阵疯狂扫射后,就拿刀近
身肉搏。动作看来是拙劣无比,但是力道却是大得吓人,配合着几招专门配合的招数,
饶是众人实力坚强,也给闹得阵脚大乱。
一名研究员接应不下,正险些要给敌人砍中时,一道掌劲将敌人轰得破窗而出,消失踪
影。
“你们在搞什么?这么一支小小的突击队,都应付不了了吗?”来的人是兰斯洛,他听
见爆炸声响,立即赶了过来,刚好帮忙解围。
“他们哪是普通的突击队啊?这根本就是敢死队嘛!”
“啥?敢死队?”
兰斯洛很快就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因为这票突击队的眼神,一看就知道精神不正常,狂
热、焦躁、嗜血欲狂,受伤不痛,被打退了也马上冲过来,加上那身不正常的怪力,肯
定是给灌药加上精神控制。
“不要紧,我来帮你们打发。”要不伤人命地将这些敢死队制服,确实也只有兰斯洛有
这份实力。
“不,院长不在太研院,可能回去休息了,敌人大举行刺,请亲王殿下先去保护院长的
安全吧!”
兰斯洛想想也对,在确认众人有能力应付后,匆匆赶去寻找爱菱。只是,他觉得很是奇
怪。敌人的攻击是作得不错,但是,如果真的要刺杀,何必动这么大的阵帐?只要白起
亲自出手,以他的身法、武功,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他,轻而易举就可以致爱菱死命,
干什么用这些麻烦手段呢?
想不太出理由,兰斯洛在爱菱的小木屋里头找到她。因为师兄听见养父的死讯后就不见
人影,爱菱一直在担心,又发现太研院发生爆炸,刚想要回去,却刚好遇到兰斯洛闯了
进来。
“师兄?”
“喂!丫头,你没事吧?”
爱菱摇摇头,全然搞不清楚状况,刚刚看见师兄那么失魂落魄地跑了出去,一副整个灵
魂都被勾掉的样子,心里还非常担忧,哪知道他一下子功夫就回来,还一副没事人的样
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师兄,你……你没有什么事吧?如果觉得难过,不要强忍,大声哭出来没关系啊!”

“胡说八道,我会哭给你看吗?”兰斯洛扣指在爱菱头上敲了一记。确实,不久前自己
的心情还非常低潮,因为骤闻养父的死讯,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只想立刻放弃这里的一
切,回到杭州山上的那栋小屋,期望所有东西仍能像以前一样……
可是,刚才听到的那些事,所造成的震惊,却把自己从本来应该会持续很久的悲伤低潮
中带了出来。
怎么还能够消沉下去呢?在听到了那样的往事之后,顿然发现,自己实在是太值得惭愧
了。
和那个人相比,自己到底作了些什么呢?虽然有着优秀的武学天资,一直以来受到亲友
们的拥护,也练成了天位力量,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也不时有亲朋好友伸手援助。
相形之下,大舅子可以说是完全和自己相反的类型。被所有人舍弃,什么都只能靠自己
,却仍是从最绝望的深渊里,一步一步地攀爬了上来。
上次在战场时,白起曾说过“做不到这句话,是只有实际做过的人才有资格说的。平凡
与天位之间的距离,真有那么远吗”,当时听来只像是嘲讽,可是现在想起来,这才是
他真正的心声,因为他就实际做过,从一个比平常人更不如的处境,一点一点地缩短了
平凡与天位的距离。
如果与他易地而处,经历过他的那些事,自己可能早就疯掉了。想到他的毅力与意志,
在和自己战斗时背负的压力与痛楚,兰斯洛就觉得很惭愧。
虽然双方为敌,但是像他这样子的敌人,实在是太让自己佩服了,可是,这样一来,再
与他对上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和他交手了……
“小心!”
才在失神,忽然惊觉一道猛烈冲击波自外袭来,兰斯洛连忙搂着爱菱一滚,在半栋屋子
给炸成碎屑满天的同时,躲开了攻击。
本来应该要起身作战的,但却发现动手的敌人似乎被什么东西缠到,发生战斗,反而离
这边越来越远了。
(这感觉……不是大舅子,是韩特那家伙吗?)
刚要说话,忽然发现胸口给什么硬硬的东西碰着,感觉上像是火烧一样,但却不会痛,
方自错愕,爱菱已经从胸口掏出一条炼子,末端是半块铁牌,正是皇太极的遗物。
“师兄,这是师父留下来的东西,你……你也有一块吧?”
看着兰斯洛把东西握在手里,爱菱刚要说话,却吃惊地看着兰斯洛忽然两眼翻白,跟着
整个身体就重重地栽趴在自己身上。
“哎……师兄,不行啦……你不可以在这里就……咦?”
通红着脸,却发现身上的男人没有动静,再仔细一看,他居然就这么直挺挺地失去意识
,昏了过去。
“师……师兄,你怎么了?”
身上不见外伤,也不像是在刚刚的闪避里受了伤,那么,究竟是怎么了呢?
越想越是不解,刚要把人扶起来,又因为他体重太重,重新又砸回身上,痛得嚷出声来

“哎……肚子好痛……”
这句话才一说,陡然听见一片哗啦哗啦的声音,周围碎裂的木片都被拨开,一大批人自
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全都是太研院的研究员,在摆平院内的袭击后,立即护主心切地
赶了过来。
自然,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亲王殿下两腿大张地压在院长大人的身上,而院长大人说的
最后一句话是……
“哇!博士,您不可以这样乱来,虽然我们已经承认您与亲王殿下的畸情,但是您也不
能在这里就……”
“是啊!就算您不为自己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啊!”
“是啊!怀孕的人,不可以作激烈动作的,您要小心啊,我们已经预备好补品和婴儿用
品了,也计画要训练专门的育婴人员。”
“唉呀!大事不妙,你们看,亲王殿下他……他趴在博士身上晕过去啦!”
“什么?他马上疯了吗?赶快叫专门的医护人员来!”
看着一批的研究员在身旁大呼小叫,惊惶失措,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好像比敢死队冲
进太研院破坏更紧张,爱菱只能瞪大眼睛,什么话都讲不出口。
“随便你们怎么想吧,我……我已经不想解释了……”
察觉到那木屋里似乎很吵闹,韩特没有多管,毕竟他负责的仅是声东击西,实际杀人工
作是由白家老大亲自担下,正好乐得轻松。
只不过,自己这个诱饵虽然成功发挥了作用,但被钓上来的,究竟是一条什么样的鱼啊

“原来是大陆第一奖金猎人,鬼手韩特先生,幸会了。我是兰斯洛亲王的首席幕僚,不
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见识一下您名震当世的七神绝?”
感觉很怪,特别是这个用头发遮住半边脸庞的小美人,看来虽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但是那抹与白老大极其相似的笑容,却让人感到不安。
无所谓,横竖白老大马上就要过来了,麻烦的敌人就丢给他吧……
“要领教我的长处吗?那你还等什么?放马过来吧!”
期望着让白起扛下重担的韩特,注定是要失望了。能够让一心赶去消灭目标的白起,不
得不停下脚步的对象,并不是很多,但这时候就碰上一个。
“让开!”
“不……我想我没办法答应您。”
在白起面前,少女摘下了头上的鸭舌帽,将散落下来的头发绑好,露出她美得让人既爱
又怜的娇颜,眼中的坚定神彩,浑然不输给面前的敌人,跟着,一柄轻薄针剑已经出现
在她的玉腕中。
“虽然您是大少爷,但如果您的目的是要在这里伤害什么人,我就无法让您过去。”
“那你还多说这些作什么?来战吧!东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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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一生走不出的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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