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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hinawin (hehe), 信区: Fantasy
标 题: 阿里6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Mon Dec 6 10:44:46 2004)
第五部
第七章 美人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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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以前,我从我那变态老爸身上,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关于如何在人群中求生,我
学到的最多。
选择好自己要的果子,不要犹豫,以最直接的路线走过去,把果子摘下,这是最符合实际
利益的做法。可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套用在实际人生上,却变成了无法实现的难事。
当我对卡翠娜出手时,心里确实存着找机会去兽人大营救她的念头,但说不定我会改变主
意,所以就没有明说,现在听她完全料到我的想法,说不被吓到,那绝对是骗人的。
那种有过深切觉悟,所以显得沉静而冰冷的语调,或许就和她说的一样,我们都是同一类
人吧。
“我想求你一件事。”
“…只要我找到机会,会想办法把你弄出去的。”
我走到卡翠娜身前,但没有揭下遮住她眼睛的那条腰带,在这种时候看着人眼睛说话,那
感觉并不好过。
“不用管我,我要求你的事,是关系到整个羽族的大事。”
我皱起眉头,怕她如果提出要我把大批羽族俘虏偷偷解去束缚,让她们逃走,这种事难度
实在太高,我几乎没可能做到。
“羽族的人太多,我…”
“我不会要你把我们放掉的,是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卡翠娜低声道:“楼城被破,兽
人们一定会去搜索,我们为了预防这种情形,在重要所在装了炸药,假如有一天,你听到
爆炸声,并且看到红色浓烟往上冒,那时候…”
“那时就怎么样?”
“在白楼的地下,有一个秘密通道,从那里头进去,我想请你毁掉里头的一切东西,半个
都不要留下。”
说到这里,卡翠娜的声音变得很焦急,仿佛这件事情比什么都要重要。我为她揭去遮眼布
,看到她眼眸中隐然泛着的泪光,便晓得此事非同小可。
“那里头是什么东西?”
“求求你,不要问…我实在没有办法说出口,但是请你帮我们这个忙,所有羽族人都会感
谢你的…绝不能让那些东西落到拜火教的手里,尤其是蛇族,如果落在蛇族手上,羽族就
没有希望了…”
说到后来,卡翠娜的声音颤抖起来,显然此事真的非同小可,令得她这般坚强的女性,也
在恐惧与压力下,没法再镇定下去。
“好,我答应你。”
感染到她的心情,我点点头,答应了她。听到我的允诺,卡翠娜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多开
心,只是尽快告诉我进入那条密道的方法与路径,并且万分叮嘱,一定要抢在蛇族之前。
我不好告诉她,如今蛇族已经占据史凯瓦歌楼城,要抢在她们之前,几乎是不可能,只有
心下苦笑了。
一口气把该交代的话说个清楚,卡翠娜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跟着,我们两个陷入一段尴
尬的沉默时光。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特别是,其中一方还是个赤身裸体的美人,这种情形下,没搞在一
起,好象满没道理。但在刚刚那样一番对话之后,我却没了兴致,只想给这位族主应有的
尊重…可是,假如我们两个什么事都没发生,等会儿又该怎么向外头的熊人交代呢?
“不用犹豫了,就做你现在该做的事吧。”
卡翠娜有些哀伤地看着我,但是面上却浮现了微笑,我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让我们彼此
都好过一点。很多时候,当一些事情已经没法避免,就让它在笑靥中度过吧。
这是很奇异的一个情境,当我开始进入卡翠娜的身体,肌肤相亲时,我觉得这辈子好象还
没有哪次的临场心情是这么样地沉重。
卡翠娜是个别具风韵的美人,我之前也曾偷偷对她动过非分之想,但是我却讨厌现在的这
种感觉。虽只有一点点,可是这种在进行肉体交欢时,两颗心灵开始交流的感觉,让我…
…非常地讨厌。
“族主,抱歉了。”
本来因为内力耗竭,效果开始慢慢减弱的兽王拳劲,在两具肉体接合的瞬间,赫然起了波
动,一道道热流开始往四肢百骸流去,暖烘烘地甚是舒服。
(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错,本来已经让我神倦力竭的兽王拳劲,在交合的脉动中渐渐活性化,将精力重新注
回我体内。这是一种和格里帕多恩魔法书里采阴补阳技巧不同的感觉,我大量流着汗,浑
身散发着野兽般的腥味,喉咙也好干。
“拜托…你一定要记得,地下密道的事…绝不能让蛇族接近到那里…”
仍不忘提醒那件委托,卡翠娜努力地低语。
※ ※ ※
一夜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与原本打算的敷衍了事不同,直到我离开帐棚之前,我和卡翠
娜就几乎没有分开过。仿佛化身成一头发情的公熊,我似乎永不满足地恣意发泄。而每次
就像是把体内浊气一次排空,由更充沛的兽王拳内劲充塞于经脉,令得全身无处不快。
但是那股炽盛的亢奋也是越来越激烈,另一种冲动也充斥在我的体内,想要撕杀生物,饱
尝热血的雄性兽欲,想要干掉阻挡在我前头的东西,想要借着破坏的动作来得到发泄,最
后,卡翠娜精疲力尽,雪白胴体布满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昏睡过去。
我则是精力充沛,全然没有连续多场房事后的神倦力竭。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因为我既
没有运功调息,也没有采阴补阳,将近耗竭的内力更没有任何回复迹象,但一直耗用我内
力的兽王拳劲,却似乎从别处得到了补充,就好象那种狂暴的交欢可以助长兽王拳修为,
可以让我…强。
(兽王拳该不会真的是这样练吧?不倚靠内力,而是另辟捷径获得发功能量,所以不适合
修习内力的兽人才会…)
我并没有能够再想下去,因为,当第一道曙光亮起,驱走黑暗,帐篷帘幕也同时被掀开,
一大群迫不及待的熊人冲了进来,拍拍我的肩膀,直说我够本事,为熊族挣面子,把羽族
族长搞得死去活来,连他们在帐外听了都觉得骄傲。
“客气了。”
我这样说了一句,跟着就只能坐视事情的发生。在我踏出帐篷的那一刻,一头毛茸茸的黝
黑巨熊,扑上了那具半昏迷的赤裸女体,震耳熊吼与一声凄楚的女性哀鸣,同时送入了我
的耳中。
剎那间,我觉得头有些昏,而一句被我遗忘许久的话语,重新在脑里回响。
“身为男儿身,如果想要强,就要练到天下第一强,为所欲为,无人可挡,令所有生物都
敬畏、恐惧,可以杀一切可杀的人,干一切可干的女人。”
这是爷爷一生快意行事的座右铭,虽然我不曾听过他的声音,但仍想象得到,这必定是一
个自傲自信,不把一切世俗规则放在眼里的高歌狂徒。
但这句话却很快就变成了另一句低语。
“人类的敌人,本来就是人类。生下来就是为了竞争,如果没有抗拒的力量,就只能任人
夺走你的一切,杀你亲友,辱你妻儿,这就是人世了。”
变态老爸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听都那么刺耳。我讨厌他的观念,讨厌他那种把力量当作
是一切的处世理论,希望过着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人生,但为何…有些时候我仍是希望
自己有着力量了?
人生就是充满着无奈与矛盾,或许,只有这一点,是无论强者或是一般人都无法避免的吧
。
我低头走着,试图压抑胸口的不快。由于兽王拳劲的极度充沛,我起码八、九个时辰内不
用担心被人识破的问题,但对我这个冒牌熊人来说,现下我又无处可去,只好在熊人营地
里头游荡。
刻意避开还在配种大会的那一边,我本想走向僻静地方,却没想到还是被几个熊人拦下,
看他们一个个龇牙咧嘴,不怀好意的模样,我还以为马上就要动手厮杀一阵,谁知道他们
却拍着我肩膀,拉着我一起喝酒去。
熊族的酒非常烈,但酒质也是极劣,辣中带酸的感觉,让人怀疑他们的舌头究竟是什么做
的?用的也不是杯子,而是粗大的竹筒,或是剖空的树木,大口大口,光从外表看来,倒
是很够豪气。
大家围在火堆旁烤火,除了我之外,那些本来动作豪迈的熊人,都变得畏畏缩缩的,留意
看了一下,发现他们的目光都盯在火苗上,火焰稍稍一下吞吐,他们便忙不迭地移动身体
,显然对这团火是害怕之至。
想想也对,一堆毛茸茸的熊躯,离火苗这么近,稍有不慎,引火烧身,死得比什么都快,
也亏得他们好兴致,烤得身上熊毛一条条分叉干裂。
“你们既然怕火,为什么还要来烤火呢?天气不冷,现在又是白天啊。”
熊人们的解释令人喷饭。因为自古以来所有的冒险故事,里头的英雄强者都会一面烤火,
一面作出重大决定,他们为了缅怀这股豪情壮志,所以即使是温暖的白天,自己心里又怕
火怕得要死,仍然是要在这火堆之前无畏无惧,大方地烤火、喝酒。
很好奇他们会谈些什么话题,以前在军中,同袍们的闲聊无非就是谈论哪家青楼妓馆来了
新姑娘,哪一家的小娘子长得够俏,哪一家的千金小姐屁股又圆又大,说到心痒难耐,便
一同相约去嫖妓,假如酒喝得多了,兽性大发,可能还蒙上头脸,冲入民房,见到美丽闺
女,扯下裤子就上。御林军是国王亲军,又多半出身贵族,素来在首都横冲直撞惯了,只
要不弄出人命,有谁敢多问一言半语?
不过,这些熊人们的对话,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当酒过三巡,有人开始拍手唱歌之后,他
们就不约而同地提起了仍在部族中等候的家人。
兽族之中,男尊女卑,提到妻子似乎是一件颇为可耻的事,所以他们多半是自夸所豢养的
女奴有漂亮、多温驯、多听话,又多么会生孩子。与人类社会不同,熊人们并没有把女奴
生下的孩子当成奴隶,而是当作自己的孩子一样在养育。
这一点,我很容易就可以听出来,因为他们在谈到自己的孩子时,充满了自豪。这一个吹
嘘自己出征前,女奴刚刚生下第十二个儿子;另一个又骄傲地说,家里的老三已经有力气
生撕虎豹,将来一定是熊族的勇猛战士。
除了个人武勇,性事似乎也是熊人的勋章,除了炫耀自身经历,甚至也还夸耀自己儿子的
“战绩”。
“我家老三那可真是不同凡响啊,这次出阵之前,他去摘下了十颗虎心当定情礼物,搞上
了灰爪他家的熊妞,这次回去,说不定已经有熊崽子了。”
“那算得了什么,我家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甚是兴高采烈,我在旁默默听着,想多了解一些兽人的风土文化
,直至听见了这句话。
“…哪比得上我家的小熊崽子厉害,上次我回去,他和我家的几个熊妞搞在一起,热烈得
很呢,连我都吓了一跳。”
何只他吓了一跳,就连我这个旁听的,都险些一口酒呛到喉咙里头去。熊妞,在熊人语法
里头,是女儿的意思,他家的儿子和女儿搞在一起,这个作老爹的倒是笑得龇牙咧嘴,好
没道理。
但听久了也就明白,兽人们虽然肉体强悍,但受伤之后的痊愈速度,却比人类要慢,加上
南蛮地区医疗技术落后,一但在战事中受了什么伤,死亡率可以说是极高。偏偏这些把强
者故事当成生命意义的兽人,又深信“强者为战而生”那一套,动不动就找理由发动械斗
或是私人决斗,不然就一起袭击外族,这样子搞下来,族里人口当然阴盛阳衰。
为了要补充战斗力,每一族都鼓励族人生育,结果就造成了高度开放的性观念,兽人们成
日滥交,生下一堆儿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了,更别说顾到他们的教养。十几个到几十个
兄弟姊妹,全部睡在一个帐篷里,整日耳濡目染,不做出事来才是奇怪。
兽人们对这等事也不是很在意,只要这些小鬼头别动自己女奴的主意,挑战父亲在一家之
中的权威,喜欢怎么搞就随他们,反正后代越多越好。
对于这个价值观,我说不上什么,毕竟兽人世界有他们的风俗,用人类观点来判断,徒增
其扰而已。就好比家里的母猫无故怀孕了,我才不会无聊到去追究是不是它的公猫兄弟搞
大它肚子。
只不过,聊到后来,气氛明显地沉重了起来,这些一直自夸武勇的熊人战士们,在提到儿
女时,声音变得低沉,大家的笑话也说得不来劲,看得出来,他们是想家了。纵然自命为
强者后裔,英雄豪杰,可是想到好一阵子没见面的家人,挂念起他们是否安好,熊人们的
表情仍是黯淡下来。
一名熊人问起我的家人,我自然不会坦然相告,就说我的父亲给人乱刀分尸,母亲不知所
踪,自己出生不久就被人类抓去做奴隶。
哪知道,这句话才一出口,熊人们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一个个站起身来,横臂胸前,大
声唱歌。
我听不懂歌词,只依稀分辨出那是某种已经失传的古老语言。整首歌谣以四字、五字的长
度为一句,用兽人的低沉语音来唱,分外显得苍郁雄浑,内中更有一种深沉的悲怆,令人
直欲仰天而啸。
十多个熊人就这样站着唱歌,虽然毛毛的熊头看不太出表情,但我却感觉得到他们的虔诚
与专注,是以一种近乎祭拜神明的尊重,全心全意地唱着这首歌。
一直到他们唱完之后,我才从他们的解释里头明白,这首歌叫做“天问”,又叫“逆天之
歌”,歌词的内容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只晓得这是拜火教长老代代相传的歌谣,每当
有族人过世,为了表示哀痛与追思,兽人们便会一起唱这条祈祷歌。
刚才,他们听到了发生在我身上的不幸,感同身受,所以一起唱歌祈祷,愿死者安眠,同
时也向我致哀。
而当他们以极为沉重的表情,向我表达他们的哀思,并且保证回到羑里故乡之后,我不会
再受到任何不公平对待时,我心里的感觉只能用百味陈杂来形容。
大家后来又重新痛饮烈酒,没过几下,酒兴大发的熊人们,纷纷挥舞兵器,说要去痛宰人
类,为族人的屈辱复仇,看他们认真的样子,幸好阿里布达王国距此万里,不然若是只在
隔壁,这些家伙真的会一口气冲过去,见人就杀。
片刻之后,我想要找理由脱身离开时,一个熊人来到我面前,说白澜熊少主要召见我。
在一间牛皮大帐里,我又见到了这位熊族少主,他除了当众奖励我的功绩,并且也保证回
去之后将对我大大地封赏,给我牛羊、金银,还有美丽又会生孩子的女奴。
不过,白澜熊也问了我一个问题。由于熊族里没几个受过教育的,所以也没什么人识字,
白澜熊自己也仅仅识得几个大字,所以现在处理公务时,感到很麻烦,他说我既然是从阿
里布达王国逃来,那边文化水平高,我是不是通晓文事?如果是,可不可以暂时当他的书
记?
我好歹也是贵族出身,虽然不可能像方青书那样文武双全,但是一点墨水倒还是有的,就
眼下来说,也不可能有什么机会比这更好,便即欣然答应,开始在他手下工作。
“太好了,我族这次出征的数千战士里,终于有一个识字的了。”
白澜熊显得很高兴,就要找我出去大醉一场,老实说,尽管相处时间还不长,但是我已经
非常感慨,这些兽人没事就是喝酒,为了一点点小事也要痛饮庆祝,整天都弄得醉醺醺的
,这样子的搞法,当然不会有什么文化发展,没醉死就已经很不错了。
当然,这份工作给了我很多的方便。熊人们见到我都敬之三分,白澜熊因为找不到几个肯
用脑的族人商量,也只好把我当作幕僚,让我弄清楚了几件急于知晓的情报。
果然,就如同我们事先所想,在我们和拜火教承诺停约三日的第二日,兽人大营忽然发生
大火,虽然很快就被扑灭,却仍是造成了伤亡,而当他们定下神来,确认损伤状况,几个
噩耗连续传了出来。
虎族、熊族、蛇族,各有十多名好手负伤,都是听到大火,赶出来察探状况,在混乱中被
人偷袭,但最让兽人们震怒的一件事,却是豹族族长塔力班在族人前往探视时,赫然已被
刺杀身亡,连脑袋都被割去,身首异处。
在整个被偷袭的过程中,都有人看到羽族女战士的身影,最后甚至还有两名羽族女战士被
从空中射下来,虽然落地时已然气绝身亡,说不出什么话,但这已经把凶手来自何方解释
清楚了。
一人之痛,等若是全族之痛,更何况是族长被刺杀这样的剧痛。虎、熊、蛇三族同仇敌忾
,以恸愤有加的豹族为前锋,朝史凯瓦歌楼城发动最猛烈的攻击,誓要给予这群卑劣的鸟
女人惩罚。
而楼城内部因为停战时间未到,整个掉以轻心,根本没来得及防范,就在这股怒涛般的攻
势下,落得现在这样的凄惨状况。
我向白澜熊询问那一战究竟擒到多少重要人物,结果却是相当诡异。除了城主卡翠娜被熊
族所擒,几个羽族的核心人物被抓,最令所有兽人摩拳擦掌想要生擒的霓虹姊妹却不知所
踪,就连身受重伤的方青书,也在乱军之中失去踪影。
“不只是这样,这一战中羽族人有四成逃了出去,算起人数,怎么样都有近两千人,伤疲
交加,不可能跑出多远,我们把方圆百里都团团围住,严密搜索,居然连半个影子都找不
着,真是没有道理。”
白澜熊拍着桌子,愤愤不平地说着。如果是单单数十人走脱,这还说得过去,但是整整两
千人,这么多的人,居然会遍搜不着,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要是让这些人就此
遁走,斩草不能除根,迟早又是个祸胎。
大军的停留也是一个问题。兽人们一向没什么耐性,当把敌人堡垒占据之后,思乡的情绪
,便让他们催促着要回去,享受本次战争所掳获的成果,这声浪会越来越大,如若要他们
硬是停留在此,早晚会出现暴动。
但是虎、豹、熊三族的领袖,却对蛇族霸占史凯瓦歌楼城,不许其余三族入内的举动,感
到非常火光。虽然说蛇族祭司娜塔莎以“出借”所有女俘虏,暂时平息了三族领袖的怒气
,可是当他们私下商量,都觉得蛇族霸占楼城,定是在里头大肆搜索金银财宝,说不定还
会拿到一些羽族的兽魔术秘诀,那可比女奴重要得多了。
当日羽族能制霸南蛮,实是在兽魔术上头,有远超诸兽族的水准,族主凤凰天女能以一人
之力,同时操控十二只强力兽魔,简直是骇人听闻。今日羽族虽然人才雕零,却又焉知族
中没有传下秘诀,若是给蛇族掌握,日后就要头痛了。
只是,蛇族占据楼城的态度十分强硬,如果各族强要驱离,恐怕要爆发战争,这一点,却
又让三族首领老大不愿,所以现在局面僵持不下。
听白澜熊这样说,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件事。
第八章 营中遇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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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茅延平曾经有过推测,拜火教进攻羽族,极可能是为了大日天镜而来,虽然说白澜
熊现在的样子,似乎对此一无所知,但蛇族鬼鬼祟祟,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所以才霸占
楼城,极力搜索。
考虑过这样做的危险,但我还是付诸行动,告诉白澜熊,我以前曾在人类那边看过一些古
书,里头有些记载,或许用得到,跟着就把茅延平那天所告诉我和阿雪,有关创世七圣器
的传闻告诉他,并且还顺便提到,让羽族众人打开包围网的那场大爆炸,那个头顶绑白布
条的女子,好象就是使用大日天镜。
白澜熊身躯剧震,道:“有这样的事?!大日天镜…这么说起来,万寿武尊他老人家确实
有交代过,要我们留意七圣器的消息,而我也听父亲提过,当年羽族曾经掌握七圣器之一
的圣者手杖…”
兽人们极度敬重万兽尊者,向来称他为“万寿武尊”,白澜熊自不例外。听完了我的描述
,他一双熊目中精光四射,重重一拳捶在桌上,交代几句后就出去了。我自己亦是心中狂
跳,从刚才听见的话语来判断,圣者手杖果然曾经落在羽族手里,茅延平并没撒谎,要是
能够设法得知下落,我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走到外头,白澜熊已经为我安排了个人营帐,算是对我这专业人才的礼遇,我还没来得及
休息上一会儿,大批熊人就冲了进来,要找我一起去喝酒庆祝,难以推辞,结果又被带出
去痛饮一番。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跟随白澜熊办事,并且留心史凯瓦歌楼城那边的动静。卡翠娜要我
注意的那个爆炸并没有发生,听说蛇族的挖掘进度出奇缓慢,因为具有灵智的雌蛇不愿干
粗重活,负责挖掘的雄蛇没有智慧,也不能用工具,纯靠身体硬盘硬钻,进度当然不快。
兽人们每次说到蛇族的女性,那种又艳又骚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样,可是不
久就会转为憎恶,不喜欢蛇族的一些变态的残虐作为。
不过,要说变态,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既然是在熊人军中,我伪装外表所遇到
的技术难关当然存在,就算再怎么减少消耗,每次顶多撑到近两个时辰,我就觉得气空力
尽,丹田像被千针乱刺一般痛。
如果是一般状况,那我可以停下来,运气凝神,待内力有所回复之后,再重新凝运兽王拳
,无奈我现在的状况是一刻都不能停。我敢说,所有兽王拳的修练者,绝对没有哪个人像
我这样的,因为除非是绝世强者那样的惊天之战,否则不可能有哪场决斗打个几天都还没
结束,要连续几天拼命催运兽王拳劲的。
我内力不足,倘使不是在与卡翠娜的交合中另有发现,早在进入兽人阵营的第一天就给人
发现。这几天,每当兽王拳劲难以为继,不得不散功时,我就到广场上去,随便找一个没
人搞的羽族女战士去填充能量。
不仅如此,在交合中,我的动作极为粗暴,与其说是渴望发泄,我觉得更像是想要撕碎、
毁灭某些东西的强大欲望。到了后来,往往神智不太清楚,醒来之后,发现身下的女体伤
痕累累,最近的一次,甚至在裸背上留下数十道狰狞血痕,那都是我在极度兴奋时,双臂
兽化,用熊爪撕勾的伤痕。
为了这一点,我还受到看管女奴们的管理人责怪,说下次再玩得那么激烈,就不让我搞了
。
只是,在每次交合之后,那种精力充沛,全身每一处都像是有力量源源冒出的感觉,实在
是无比畅美,甚至比房中术的采阴补阳还要痛快。奇异的情形,让我觉得很讶异,可是偏
生又找不到人谈,只好把这疑问放在心里。
有空的时候,我常常想到阿雪、龙女姊姊、大叔,还有那头不知所踪的豹子。因为答应过
卡翠娜,我现在必须一直留在这里,不能离营他去,这实在是很伤脑筋。
这天,在帮白澜熊料理完几件公务后,我回到休息的帐棚里,才刚刚喘了几口气,忽然觉
得有点不对,还没来得及多想,脖子上一凉,一柄雪亮亮的匕首已经架在上头。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叛徒!以正义之名,我今天就要为族主讨回公道!”
命在顷刻,我脑里却一团混乱,除了想着要如何逃生,就是在猜测这人的身分。
“别、别乱来,有话慢慢讲,刀剑无眼啊…”
南蛮各兽族中,大概只有羽族人才会找我为族主讨公道。说话的人是女声,又以正义之名
为口号,我就算想猜不到都很难,当下颤声道:“羽二捕头,羽二小姐,你不明白事实真
相,不要乱讲话啊,很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霓虹姊妹的个性不同,如果是羽霓,可能话都不多说一句,直接就把我宰了;会这样子先
斥责我一句再动手的,多半是羽虹。这是我猜测的根据,而听完我这句话后,她迟疑片刻
,移步到我身前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她人虽然移动,手上的匕首可没松开,就这么贴着我颈上皮肉绕
了半圈。匕首锋利,皮肤上立刻浮现一串血珠,缓缓地流了下来。
她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只要稍微施力,我喉咙立刻就要开个大窟窿,但是让我受活罪的意
图,亦是非常明显,我只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省得拿脖子去撞匕首,脑袋给
切下来当球踢。
出现在我面前的,确实是羽虹。和分别时的印象相比,这位羽族名捕明显地狼狈、憔悴许
多,尽管还说不上蓬头垢面,但是一张俏脸上却满是泥尘与秽渍,金色秀发上染了许多青
苔,衣衫褴褛,可以想见这些时日来她的苦状。
当时卡翠娜打晕她之后,便将她安置在树洞中,因此瞒过兽人们的追查,之后我分身乏术
,也没空再去找她,以为她醒来后找不到我们,自然会离开,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碰头
。
“你这奸贼!当时我在树洞里,把一切都听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暗算族主,她又怎么会被
兽人抓去?”
要命,没想到当时卡翠娜打晕羽虹时,手劲已弱,她被塞进树洞后不久就有了朦胧意识,
将我与卡翠娜的对话听在耳里。
匕首贴近着我,羽虹的声音虽然不大,眼中却是逐渐闪耀凶光,看来我这次很难用三寸不
烂之舌混过关,得要想点办法了。
用武功解围?我对自己功夫可没那么有信心,特别是脖子上一把匕首贴着,我自问不可能
瞬间击倒这丫头脱险。
想不出来有什么靠实力解围的方法,我趁着浑身发抖的机会,手也悄悄在怀里乱摸,想要
找些什么帮得上忙的东西。
“你全都看到了吗?哎呀,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事实是有些内幕的…”
“这几天我一直潜伏在附近,想从那堆熊人里找出你来…”
“这么有本事?也亏了你了,一堆毛茸茸的动物长得差不多,你居然还真的能找出人来。
”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你这奸贼,对我们的姊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无耻下流的事!”
羽虹的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太厉害,还是想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羞惭画面。但我
可以肯定,如果她把我这几天的作为都看在眼里,她要杀我的决心必然非常非常坚定。
在怀中掏摸的手,忽然摸到一样东西,轻轻一捏,这才惊醒身上还有这东西,菲妮克丝留
下来的“从心所欲随身罐”,可以从里头变出我需要的东西。
小心地摇晃了两下,希望像上次被兽人军包围那样,能从里头冒出大量浓烟,给我脱逃的
机会。无奈,菲妮克丝这个臭婊子一定不希望我好过,摇了几下,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个该死的女恶魔,一定是想要趁火打劫,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如果我不正式许愿,菲妮克丝大概会继续装聋作哑,但想到上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不到
生死关头,我绝不愿意再和菲妮克丝交易。
脖子上越来越痛,虽然仍要装出一副贼笑嘻嘻的无畏表情,心里却实是焦急,忽然,好象
有什么东西从罐子里倒在我的掌心。是某种粉末,但是颗粒很粗,不像是能迷人眼睛的石
灰或是迷香,从触感上判断,倒很像是粗盐或者粗糖。
那个女恶魔也许会见死不救,却绝不会拿我开玩笑,既然罐子里会倒出粉末来,就表示我
可以利用这些粉末来制造生机,问题是…该怎么做?
“我今天就杀了你,为族里的姊妹们出一口恶气。”
“等一下!”我忙道:“你现在杀我,就真的是坏了大事,会变成羽族的罪人。我、我…
是卡翠娜族主牺牲自己,要我潜伏在熊族里,等待机会,伺机救人的。”
羽虹的动作一顿,这样的说辞应该不能说服她,但也会让她有所怀疑,延迟下手,再争取
到一点时间。
糖或者盐?这两种调味料为什么能派上用场?
我脑里无数念头飞转而过,却没想到一个有用的。最后,是脖子上伤口一痛,这才让我想
到,这些天来羽虹要躲躲藏藏,腿上伤口多半还没有愈合,动作也受到拖累,如果这粉末
是盐,那么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不过,菲妮克丝真是小气,有心帮我的话,给我一些可以喷出火焰的魔法粉末不是更好?
变出一堆廉价的粗盐,如果羽虹受到刺激后动作太大,我脖子上的脑袋就不太稳当啦。
羽虹脸泛怒容,道:“你花言巧语,骗得了谁?你说是族主要你潜伏在熊族里,有什么证
据?你对姊妹们…这也是族主要你做的吗?”
“羽二捕头,你有点脑子好不好?当奸细会主动留个证据给人抓吗?什么叫做苦肉计你知
不知道?我混在熊族里头,如果不做和他们一样的事,能撑到现在还不给人发现吗?”
虽然命悬人手,但听着这些白痴问题,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叹气。能够从众多熊人中把我找
出来,这证明羽虹确实是有不凡的追踪本领,不愧是缉捕方面的专业人才,但是在个人见
识上,却是让人想对心灯居士教徒弟的本领悲叹三声。
这样一番对话后,羽虹咄咄逼人的气势减少许多,但眉宇间的杀气虽有增无减,看来即使
在理智上采信我的话,但情感上对我的厌恶,仍然让她不可能这样善罢甘休。
我把目光偷偷瞥向她的小腿,只见几块破布胡乱扎在右小腿上,微微斜倚的姿势,正是右
腿剧痛、施力不便的最佳证明。
“说起来,我们大家现在都在同一条船上,应该同舟共济才对。妳想想,就算你杀了我,
只凭你一个人,救得了你的族人吗?不行吧?族主也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牺牲自
己,重托于我,要我混进兽人军中想办法的。”
这段话半真半假,但我只是要让羽虹的心神略分,不再注意于她手中的这柄匕首,而趁着
这个机会,我便吃惊道:“看,是谁来了…”同时便洒出握满手里的粗盐。
可是这声叫喊却是我最错的一个决定。也许在思考上有许多问题,但是能在江湖上闯出偌
大名气的羽虹,绝不是一个容易上当的雏儿,更不会被这种低级谎言所骗。我的话才一出
口,她的眼神就倏地变得锐利,匕首也握得更紧。
在这一瞬间,她完全掌握了我的性命,只要匕首一推,我便理所当然地身首分家。
可是,她虽然握紧了匕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在我看到她眼中那丝犹豫,我就知道
,她终究是对我的话有几分相信,为了这份族人的最后希望,她不敢轻下杀手。
一份错误的决定,导致了她的失败。就这么一迟疑,我手里的盐巴已经洒到她腿上,在接
触到犹自淌血的伤口后,引起了剧烈反应。
“啊~~~!”
菲妮克丝这个女恶魔还有点职业道德,因为那团“盐”在接触到血液之后,赫然爆亮成一
团暗青色的火光,燃烧了起来。
羽虹惨叫一声,矮蹲了下去,却仍然没忘记要反击,手里匕首往我喉间一送。生死胜败,
就决定于顷刻,她身子下跌,手劲又不能集中,匕首虽利,杀伤力却减低许多,而我在此
时急运兽王拳的婆罗象皮功,强化肌肉弹性,虽然最后仍是裂肉见血,脑里一昏,却也成
功逃离断头之厄。
“臭小婊子!”
乘胜追击的战斗,再是容易不过。我不顾自身伤势,将一道兽王劲猛运到手上,化为金刚
猿臂,重重地连轰出去。
羽虹的武功毕竟高我甚多,在这当口还能反手一封,巧妙地阻住我的攻势,却终究因为腿
上剧痛,又要分心去灭火,此消彼长之下,被我突破防御,一记重拳打在她小腹上。
“呜…”
强烈的痛楚,羽虹弯下了腰,俏脸疼得扭曲起来,而我跟着又是一拳,正中她小巧的下巴
,将她打得跌撞出去,摔在帐篷一角,滚了几滚,就此昏了过去。
※ ※ ※
“妈的,好险啊,差点就没命了。”
摸摸脖子上的血痕,我心有余悸,回思刚才的惊险,真个是九死一生。看羽虹昏迷在那边
,我还不敢大意,慢慢走过去,小心踢了两脚,确认她是真的昏了后,才松了一口气。
但麻烦的事却紧接着来,刚才我们一番缠斗,弄出声音,外头的熊人又不是聋子,怎么会
没听到?现在连串脚步声朝这边快速靠近,马上就是一群熊人要冲进来了。
“臭婊子,连昏过去了都要给老子添麻烦。”
毯子什么虽然能盖住人,却瞒不过兽人们的嗅觉,帐篷里也没其他地方可遮掩。情急生智
,我也不多费事,俯身将羽虹翻过去,用被子遮住她上半身,再把她穿著的那件短裤拉下
,褪到膝上,两腿分开,看上去就活像是一副刚刚被上过的样子。
险险做完这些,帐幕就已经被掀开,几个熊人闯了进来。
“不二熊,你没事…事吧?”
担忧的询问,在见到帐篷内的景象后,立刻变成暧昧的呼呼轻笑。昏黄的烛光,一个被头
散发的少女,赤裸着昏厥趴在地上,腿间站着一个握着她脚踝的“熊人”,任谁见到这幕
光景,都会做出理所当然的联想。
我不知道在熊人眼中,自己的确切样子为何?但既然他们也把我当熊人,想来也是看见我
全身毛茸茸的一堆,没有穿不穿裤子的问题。
“刚刚听到你这里这么大声,我们还以为你…想不到你是一个人在帐篷里风流快活?”
熊人们看着我,一个个意有所指地淫笑起来,我则像是被撞破好事一样,扫兴地叹息着,
将他们带出帐篷去,不给他们多待在帐内看出破绽的机会,并且拜托他们当作没看到。
目前,除了卡翠娜,所有的羽族女俘虏都被集中起来,防止她们脱逃,而为了维持纪律,
除了立下大功的熊人外,是不允许把女俘虏带回私人营帐里的,我虽然受白澜熊赏识,给
予我这种特权,但为了怕身分外泄,从来没留女人在我营帐里过夜,现在却刚好以这理由
解释过去。
熊人们告诉我,白澜熊有急事要找我,要我赶紧过去。对此我自无异议,只是先回帐篷内
摆平一下可能发生的问题。
如果羽虹给人发现,后果非同小可,我与她都要完蛋,可是藏身在这帐篷里,却是远比别
的地方都要安全。兽人世界的社会规则相当原始,既然这女人在我的营帐内,就是我的私
有物,旁人如果垂涎她的美色,想要掠有,就必须堂堂正正挑战、击败原先的拥有者,绝
不会偷偷跑进旁人营帐奸淫女俘。
目前熊人都与我友好,虽然知道我营帐内有女人,但是一来没看见她的俏丽脸庞,二来对
我保有几分敬意,自然不会趁我不在,摸入我的营帐。
我行囊里还带着一些药草,里头自然不乏强力迷药。我把羽虹的小嘴撬开,喂她吃了两颗
,估计会让她一个时辰内醒不过来,再用绳索捆绑,作暂时处理。
对付武学高手,这样的措施并不够,但我现在没有时间,只能这样粗略处理一下,只要确
认她一个时辰内维持现状,那就没问题了。
准备妥当,我离开营帐,去见白澜熊。
路上,我想起一件事,就是关于我头上这顶石头帽的使用。当初茅延平说,把这帽子戴在
头上,虽然不能隐身,但是周围的人看到我,都会把我当成是同类,或者把我当成是一个
不起眼的东西,对我视若无睹。
我从来不曾对这段话深思过,但是现在想来,确实是有点古怪的。当我置身于一堆兽人群
中,羽虹看到的我是兽人,这是因为在一群兽人中,变成兽人最不起眼吗?那如果是兽人
和羽族两军对战,我在双方眼中看来又是什么模样呢?这点就很让人纳闷了。
而当我离开兽人群,孤身一人独处帐篷内时,我看起来又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因为这样子
才露出破绽,被羽虹发现呢?
羽虹既然能识破我的伪装,当然其他人也有可能,如果在这一点上大意,说不定就会让我
葬身南蛮。
见了白澜熊,只见他神情紧张地,要我准备一次筵席。
“为了要商议目前的局面,我要和虎族与豹族的首领人物密谈,所以要准备筵席,你是从
阿里布达来的,应该知道一些比较有文化的接待方式吧?”
看他说得慎重,我点点头,开始想该怎么去吩咐这里的大厨准备菜色,而白澜熊似乎还怕
我不懂,看看左右无人后,在我肩头一拍,低声道:“我们的交情非比寻常,是从小一起
玩到大的炮友,你明白吗?”
再清楚也不过了。所谓炮友者,一起打炮的朋友,用浅显一点的话来说,就是和我、巴闭
、阿巫一样,常常一起去嫖妓、搞女人的酒色朋友,虽然说从小打炮打到大,这种事讲来
实在是泯灭廉耻,不过想到兽人世界的风俗,我也就不以为怪,很善解熊意地点点头,预
备帮他弄一顿打炮餐出来。
妓馆里的噱头,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以我的丰富经验,向来不会出什么岔子就是了。
白澜熊看我答应得这么爽快,开心得很,跟着就说起熊族的打算。
其实,不只是熊族,虎族和豹族都面临同样的问题,就是不能在这里多浪费时间。补给、
族人们的反应都到了极限,虽然说现在大量的羽族女俘虏,多少为兽人们无处宣泄的精力
找了个出口,但是时间一长,情形仍然是不利。
然而白澜熊与其他两族首脑,却都心有不甘。史凯瓦歌楼城一战,三族确实都掳获了为数
众多的女俘虏,补充族里的劳动人口,算是不虚此行,但是羽族收藏的奇珍异宝,却一样
都没拿到,眼看着蛇族霸占史凯瓦歌楼城,三族首脑皆是心中不平,一面怀疑蛇族可能暗
扣起部分女俘虏没有交出,一方面又担心蛇族取得羽族宝藏后,就此坐大,压在各兽族头
上,这几天只要一谈起来,都是背后咒骂。
特别是,当白澜熊从我口中得知创世七圣器的情报后,三族与蛇族的摩擦就更形激烈。若
是让蛇族取得大日天镜,又参透其中秘密,后果之严重,没有任何人承担得起;即使没有
参透里头秘密,只要蛇族把大日天镜献给万兽尊者,这件大功也足以让她们从此在拜火教
中横着走路。
为此,三族近日动作频频,纷纷派使者向蛇族质疑,她们是否违反当初协议,还私藏了一
些羽族女俘虏在楼城内。
根据种种迹象来看,此事大有可能。而由于生理构造不同,羽族人落在蛇族手里,不可能
生出后代,在各兽族眼中看来,女俘虏在蛇族根本没有用处,她们占着这些女俘虏无疑就
是一种浪费。
(真是好笑,当初蛇族以借出手上所有俘虏为条件,取得史凯瓦歌楼城的独自搜索权,如
果真的那么不满,当初就别答应啊…)
这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但我也明白,指控蛇族扣着部分俘虏,只是借口,为的是进入
史凯瓦歌楼城搜查,即使本无此事,三族也会另外找理由的。
“娜塔莎一直避不见面,我们的使者也都被挡在城外,交涉没有结果,本来我们很伤脑筋
的,不过幸好我们手上也有筹码。”白澜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不二兄弟,多亏你了
,若不是你擒住羽族族主,我们在这场交涉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我登时醒悟。史凯瓦歌楼城内机关、法阵不少,蛇族的寻宝工作肯定不怎么顺利,当情形
陷入胶着,她们就需要一个解谜的关键:羽族族主。
在这边沦为军妓的卡翠娜,顿时奇货可居,成了熊族手中最有利的筹码。从白澜熊的谈话
听来,她一时间是安全的,因为谁也知道,如果卡翠娜落到蛇族手里,等于是一张活的宝
藏图,蛇族就大可为所欲为了。
只是,如果蛇族私下提案,让熊族进入楼城,以交出卡翠娜为条件,两族合力取得城中秘
宝。在这样的利益下,白澜熊会如何处理呢?
答案实在太过于明显,我表面上开心大笑,暗地里却不由得为卡翠娜担忧起来。
※ ※ ※
作者小语:为了要赶剧情,展开一些铺陈,这三集都花在布局上头,场面上并没有什么特
出之处,特别是第五集,写完之后倒回去一看,简直是羞愧得让我无以复加,必须要为了
自己的失职,向读者道歉。
不过,南蛮篇的铺陈与布局已经差不多告一段落,在开始收线的同时,作者本人积压的黑
暗欲望,也差不多到了要爆发的时候。因此,我在此宣告,前面三集所积欠的部分,第六
集一次补足回来。
或许读者们也看得出来,我是一个比较重口味的创作者。不能写得再大众化一点,我自己
也深以为憾,然而,如果艺术场面写出来,连作者本人都没感觉,我想这样也是满没意义
的。
所以稍微警告一下好了,第六集开始正式出现调教戏码,为了避免太过刺激读者感官,我
会尽量避免血腥场面或者太过黑暗的东西,不过……嗯嗯嗯,大家先有心理准备好了。
那么,承蒙大家的照顾,我们两个半月后再见吧!
第六集
第一章蒂蕾初折
匆匆结束与白澜熊的谈话,我几乎是狼狈地逃出了他的帐篷,主要的理由,就是正在和他
谈话的我,忽然觉得丹田刺痛,即将气空力尽,心中大骇,知道是因为和羽虹的那一番僵
持、搏斗,让本来就已经不敷使用的兽王拳劲,加速消耗,现下支撑不住,快要现原形了
。
依照往例,去女俘虏中随便找一个来当牺牲品,奸淫个几次,就可以再撑上半天,或者去
找卡翠娜也行,但是这次却不用,因为我帐篷里有一个更棒的小美人儿。
白澜熊很够意思,我只是和他要求要回帐篷搞女俘虏,他就很能理解地答应了,说我新到
南蛮,还没有家人与土地,如果能在回熊族之前,搞大几个羽族女奴的肚子,那就不用一
个人孤零零地过日子了。
有了这头淫熊的许可,等会儿办事就方便许多,只要没人进到帐篷里,就是声音再大也不
怕。
三步并两步地跑回去,掀开帐幕,老天总算还给我几分薄面,羽虹仍然躺卧在帐篷里一角
,受迷药的影响,昏睡不醒。
我检查了一下她身上的绑缚,解开来重新绕着手腕绑好,反捆在背后,同时稍稍检视这已
落入我掌心的清新女体.
肌肤滑嫩,体态纤巧动人,这都是不用再说的,就是身上沾了不少尘土泥渍,稍损美观,
我张口吹了吹,看见羽虹后肩有块巴掌大的红印,以为是污垢,用力一吹,分毫不褪,定
睛一看,原来是块浅红色的胎记。
受着连番扰弄,感觉到痛楚的羽虹,发出一声低喃,似乎就要清醒过来。
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慌不忙,只是近距离看着羽虹的容颜。这小妮子过去从没把我放在
眼里过,总把我当作意图不轨的奸徒,几时给过我好脸色?
更别说让我这么贴近看她。
清新迷人的瓜子脸,细细的柳眉,被金黄色的浏海半遮掩住﹔如玉般挺直的秀鼻,还有那
张柔嫩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而昏睡中的安详表情,更让人意识到,这位羽二捕
头才不过是一个未满十八的可爱少女。
只可惜,这完美的画面却随着她苏醒而被打破。
「你……」
睁开眼睛看到我,本来迷濛的眼神在最短时间内回复神采,让我再次对这丫头提昇评价,
但没等她开口说话,一块碎布就塞进她嘴里,阻住那些肯定不是好话的骂人语句。
羽虹脸现怒容,但却不慌张,也没有愚蠢得浪费时间想继续骂人,而是功运手臂,想要将
捆着她的绳索迸断。纵然身上有伤,以她的武功,要弄断这些绳索根本易如反掌。
「想得美。」
抢在她迸断绳索之前,我好整以暇地抬起脚,跟着便重重地踩在羽虹的右小腿上。我之前
已经确认过,鬼魅夕斩在她腿上的那一刀,伤口并没有癒合,经过这几天时间,呈现一种
怪异的腐化,现在被我一脚踹在伤口上,血沫喷溅,本来正在运劲断索的羽虹,疼得弯下
了腰,喉间悲鸣出声。
也在这时候,羽虹终於发现到自己赤裸着下半身的事实,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尖叫
,惊得俏脸发白,忙不迭地合拢双腿,也顾不得站起来,就扭着纤腰往后退。
看羽族少女的美腿踢动,确实很赏心悦目,不过我仍是压下这份冲动,蹲近过去,绕到羽
虹右侧,抓住她没有被捆住的右手肘。
「羽二捕头,羽虹姑娘,你和你姊姊闯下这么大名头,也杀了不少的淫贼和歹人吧?我不
知道你们有没有失手被擒过,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被人绑过,即使有,我想对方的下场都
不得好死吧?」
我微笑道:「其实说来很好笑,我爷爷当年曾经是个淫贼,听说我家老头子也是,或许在
他们之前还有其他干淫贼的祖先也不一定。这些人只要看到中意的美人,就一定要弄上床
爽一趟。形形色色的女人,之中当然也有名门侠女,相信我,羽二捕头,你绝对不是里头
武功最高的一个。」
羽虹怒瞪着我,却不理解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答案就在我手上施力的瞬间揭晓。看准
她手肘的关节,从反方向施力击下去,即使没有使用兽王拳,仍然是很轻易地就把羽虹的
右肘打脱臼。
「呜……」
疼得流下泪来,羽虹颤抖着双肩,想要躲避,却被我抓住她右手上臂,反方向一举一拉,
清脆的骨节摩擦声,这次是右肩骨脱臼了。做了初一,当然也要干完十五,右手之后是左
手,我把羽虹左右臂的肩骨、肘骨都松脱了关节后,取出她嘴里的那块碎布。
不久前架在我脖子上的那把匕首,现在反架在她颈上。体验到我的辣手后,我相信羽虹不
会怀疑我辣手摧花的能耐。
我笑道:「从那些强奸经验里头,他们留下了心得。用绑的,绳子会断掉﹔用迷药,药效
因人而异﹔点住穴道,会被冲开﹔就连施放僵化咒文都可能被人破了法,给人反将一军。
所以最妥善的办法,就是在佔上风的时候,先废掉女方的反抗能力,不然进到嘴里的鸭子
,还是很有可能会飞的。」
两臂的剧烈痛楚,一颗颗豆大汗珠不住从额上淌下,羽虹脸色惨白,呼吸粗重,纤弱娇躯
颤抖着,只是说不出话来。
「直接挑断手脚筋,是最快的办法,刀子一割就行了,不过事后后悔就没得补救,所以我
用比较麻烦一点的方法,卸脱你的关节……但是大概是因为第一次做,手法不够好,有些
骨头好像是给折断了,真是对你不住……啊,顺便提一下,要是你有办法自己把这些关节
接回去,我放你一马又有什么不可以了?」
我对祖先们传下的这个心得,是深具信心的。能够不凭藉外力,纯靠神经、肌肉活动,把
脱臼的骨头装回去,这种人不是没有,但多半是像鬼魅夕这样,生存在黑暗世界的一级忍
者或杀手,才会练就这种特殊技能。
普通情形下,要做到这种事,那是何等的毅力和忍耐力?强烈痛楚足以让一个大汉闷声不
哼地昏过去,更别说一般流点血就大呼小叫的弱质红颜了。
羽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我相信她做不到这种事,光只是死咬着嘴唇,忍住不叫痛,就已
经是她的极限了吧。
两臂的骨节松脱,手腕又被反绑在背后,只要一动,立刻就是剧痛攻心,在这样的情形下
,我完全不担心这妮子能做什么有效抵抗,放心地打量着她。
不愧是被推举为十大美人之一的并蒂霓虹,即使脸庞因为痛苦和愤怒而痉挛着,但是却更
显出一种具有生气的美感。看看那小小的眉、小小的唇,惹人怜爱的俏模样,如果我不是
已经和阿雪相处惯了,现在早已抵挡不住美人诱惑,扑了上去。
「你不是很喜欢瞪我吗?怎么不瞪啦?不瞪就不好玩了啊。」
摸着羽虹娇嫩的脸蛋,看着她想转过头去,却仍给我捏着下巴硬转回来时的屈辱眼神,我
心中充满着优越感。彷彿是那日在荒岛上肛奸天河雪琼的妙绝感受,在胸口一点一点地发
酵,而跟着便是澎湃涌起的兽欲,令我整个人处於高度亢奋中。
爷爷传下的心得,我打小便知道了,但却从来没有用过. 在某方面,我 厌恶与法雷尔家的
传统扯上关系. 可是,不知道是兽王拳的影响,亦或是面 前这样一个可以任我为所欲为的
美少女,刺激了我最原始的破坏欲,在听到她骨折脆响的那一刻,我居然感到爽快……一
种近乎是高潮的爽快。
羽虹仍是穿着那件作为巡捕制服的束腰长袄,虽然已经染污了颜色,却让意识到她巡捕身
分的我格外兴奋,慢慢解去她前襟的扣子,当衣衫敞开,一件样式朴素的白色乳兜,就露
了出来。
我用力一掀一扯,一片白云飘落地上,一双雪玉可爱的乳房,像一对白鸽似的跃了出来,
虽然称不上丰满,却是晶莹纤巧,让人想要捧起婆娑。
上身完全裸露在我贪婪的目光下,羽虹痛苦地闭上了美丽的双眸,脸上除了愤怒、羞辱,
渐渐也多了一层惊恐。
我哂道:「怕什么?因为是我,所以你才怕吧?如果是方青书,你是不是就大叫亲亲方师
哥,主动献身了?」
羽虹不答,只是紧紧地咬住嘴唇,不想在我面前示弱,却仍禁不住越来越浓的恐惧之情。
她到底只是个不满十八岁的荳蔻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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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於自己营造的效果,我贴近她耳边,低声道:「其实这些又有何差别?
还不都是男人?或者……你真是除了你的亲亲好姊姊,就不要任何男人碰你?」
被人一句话揭开心中秘密,羽虹大惊,睁开眼来看着我,却刚好瞧见我蹲下身,将她柔细
的两腿抬起来,端视少女迷人的娇艳花谷。
羽虹仍没有放弃抵抗,腿上施劲,想要踢我后脑,风声急劲,确是一记厉害杀手。但我只
是随手一推,让她躺卧下去,后背重压已经被卸开关节的双臂,就听见这妮子惨叫一声,
凌厉杀着被我消之无形。
就着灯光,少女全身的玲珑曲线,都在我眼底一览无遗,像是一件粉雕玉琢的水晶人像。
33B的纤巧鸽乳,像半只小皮球,柔软白嫩,峰顶两点腥红的小奶头,像是雪团上的绯
色玛瑙﹔小屁股圆圆的,肉不是很多,却很结实,捏上去很有弹性。但最棒的还是两条美
腿,又白又细,光滑得几乎摸不出毛孔,像丝绢般柔软。
两腿间的方寸地带,长了一丛浅浅的金黄纤毛,肥肥白白的处子玉谷,像半只新蒸出的小
馒头,就只是中间多了一线粉红的细缝,粉嫩无瑕,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片花谷的纯洁。
心中得意,我抚摸着她的裸背与隆臀,碰触那粉雕玉琢般的细嫩肌肤,最后停留在结实浑
圆的屁股,伸指拨弄臀沟。指头悠游过菊穴,来到稚嫩的幽谷开口,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
,撩拨粉红的花唇。
「羽二捕头,我想骑你,你说好不好?」
佔尽优势,我便喜欢用这样侮辱性的言词,进一步折辱羽虹的尊严,若不是这样,狎玩这
女捕头的乐趣就没有了。
忍着手上痛楚,羽虹微弱地喘息道:「只要你动我一下,我姊姊一定把你这奸贼碎屍万段
,你……给我滚开. 」
「即使我现在停手,你们姊妹会放过我?这种话你先拿去说服自己再说吧,哼,霓虹神捕
,有什么了不起的?将来有一天,我把你那婊子姊姊也弄来,和你并排着干。」
双手在羽虹胴体上游移,碰触她的雪肩与蛇腰,我亲吻着羽虹的无瑕娇躯,急切地想要在
她身上留下属於我的痕迹.
在羽虹的粉颈上一舔,我道:「想杀我吗?我出去以后,就立刻四处宣扬,说你们并蒂霓
虹装着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背地里却淫乱放荡,两姊妹搞那种下流的同性恋……嘿,那
天在温泉池塘里,你们两个卿卿我我的样子,我全都看到了,如果让慈航静殿知道你们是
这德性,你猜猜你们会有什么下场?」
再一次听我提起心头最大的隐私,羽虹嘴唇发颤,一双眼睛眨呀眨的,像是想要说什么,
而当我抚摸起她胸前的香滑小乳,她终於忍耐不住,一偏过头,眼泪就像珍珠一样地洒落
下来。
羽族女性的身材,纤细而骨感,触碰起来,真箇只能用冰肌玉骨来形容,我握住羽虹脚踝
,将她往我身上拉过,抬高那一双结实粉白的玉臀,让它像颗犹带青涩的嫩果子,在空气
中哀怜地摇晃着。
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硬挺硕烫的肉茎,便在羽虹臀沟处来回挑动。我一面欣赏这即将失
去纯洁的女巡捕,那种悽楚的美态,一面在肉茎上涂抹口水,作好破瓜前的润滑准备。
双臂不能动弹,两腿又被我硬扣住,光是剧烈痛楚,就已经耗去了羽虹大半精力,但这妮
子仍未放弃,竭力扭摆着腰身,为自己童贞做最后挣扎。
「还没插进去,你就主动扭起腰来啦?让你的亲亲姊姊知道,以后肯定不理你啦。」
捧起羽虹的粉白臀球,我缓缓挺腰,动作不快,在前端陷入臀沟时,最后一次询问。
「羽二捕头,我想骑你,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滚开,你滚开啦……哎唷!」
一直也没有答应,但哀求被硬生生止住,我的大拇指忽然刺入羽虹的粉嫩菊穴,在她分神
惊叫的时候,阴茎慢慢地插了进牝户,过不多时,就发现了那一层柔韧的阻隔。
羽虹粗重地喘着气,虽然过去一直和姊姊羽霓玩着假凤虚凰的把戏,她却从来没有真正被
这样的实物刺入,令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的剧痛,让她瞬间呼吸维艰.
「我……我受不了了,我,你的太大了,不能……哎呀!」
「什么不能?挨操吧你。」
以动作代替回答,我紧紧捧住羽虹的粉白屁股,五指陷入娇嫩臀肉,感受她的挣扎与痉挛
,以征服者的姿态,将肉茎一吋一吋地插入。
我故意惊呼道:「真想不到耶,和姊姊搞同性恋的小婊子居然还有处子之身?羽二捕头,
你姊姊没有实际搞过你吗?你以前办案失败的时候,那些淫贼有没有轮奸过你?」
「你、你这头畜生,禽兽!」
「是啊!我是一头正在搞羽二捕头的大禽兽!」低声笑着,我又挺进了几分,一股作气地
往前冲刺,听着耳边的淒绝哀叫,突破了最后一关.
之前的挣扎全失去意义,感受着两腿间热辣辣的剧痛,知道自己全然无助,羽虹不停地流
下眼泪,没过多久,就变成悲哀的哭泣。
忽视这些泪水,我尽情地逞着兽欲,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胯下,将整根阴茎完全插入,
直抵羽虹牝户深处。
在这一向趾高气昂的女巡捕身上,插下胜利的旗帜,我兴奋无伦,在大力骋驰的同时,亦
重重拍打羽虹的美臀。
臀肉给打得又酸又疼,羽虹雪雪呼痛,我等了一会儿,让羽虹能够适应被自己破关而入的
痛楚,在这期间,毫不客气地将肥白肉臀掴打得热呼呼、红扑扑。
「羽家妹子,不管你答应不答应,现在淫贼要继续强奸你了!」
轻声说着,看见羽虹泪流满面的模样,我在她雪乳上摸了一把,跟着就开始大力抽插。
那是能够充分表现年轻人强悍体力的抽插动作,记记到肉,强力的冲击,让羽虹在我身下
辗转呻吟,悲鸣不绝.
听得出来,除了痛楚的抽噎之外,更有着说不出的悽楚与愤恨。
不过怎么想都好,那都是以后的事,在这种姿势,什么挣扎也没有用,不管她怎样闪躲,
我所在意的,仅是被我紧抱在手里的粉白圆臀,用力地肏干。
少女的娇躯一直是紧绷着,在激烈性交中,被汗水浸濡得滑不溜手。她四肢都没有作用,
只能承受着征服者的奸辱,像雪白的玉蚯蚓一样,在我身下摇摆翻动。
不知道是多久的冲刺后,我也已经控制不住,到了喷射的边缘,急促呼吸变成了粗重喘息
,将我推向这一波快感的顶端。
「要射了……让我……让我射在你肚子里头吧!」
大声地呼喊,我把滚烫的精液,用力地喷射注入到羽虹的小子宫内。
感受到奸辱者的精液到来,羽虹崩溃似的哭叫起来,两腿像是想要勒杀我一样,从后交缠
夹住我的腰,但因为自身体力已是强弩之末,这充满杀意的行为,却只是让我将精液大量
往她牝户深处喷射,点滴无存。
这样子粗暴的性交后,我发现全身充满精力,本来已经枯竭的兽王拳劲,重新盈满了身体
的每个部位。
经过我这么一轮施暴之后,羽虹已经昏死过去,顽强的头颅歪在一旁,染着汗水的金发遮
住半边凄美容颜,露出一小截白皙柔美的颈项,两条合并不拢的修长玉腿,止不住地颤抖
着,鲜红的血液、白浊的精浆,正从那饱受狂风暴雨摧残的花谷中渗流出来。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心中大有出了一口恶气的舒爽感。抚摸羽虹胸前嫩笋般的雪玉鸽乳,
我开始想着,这对并蒂霓虹有着一样的长相与身材,就不知道在床上辗转承欢时,会是怎
么样的一种风情?
一念及此,我不由得开始思索善后问题. 同时把霓虹都弄上手,这确实 是个诱人想法,但
是从现实面上考量,这想法根本不切实际,还是认真想想吧。事实上,由於我对霓虹的厌
恶感,我甚至根本没有想到佔有她的可能性,只是一个劲地在想,要怎么才能处理善后。
在我的生命中,这当然不是第一次的奸淫行为,但是过去大多数是花钱了事,或者跟着一
票贵族子弟在一起廝混,另有旁人负责善后了事。
可是羽虹并非普通女子。这妮子本身的艺业与名声倒也罢了,她的后台却非同小可,是慈
航静殿的嫡传,心灯居士的爱徒,只要她少了根汗毛,慈航静殿岂会善罢甘休?
而我……嘿,别说是汗毛,连比汗毛更重要的地方都被我动过了,慈航静殿计决不可能放
过我。
然而此地并非金雀花联邦,也不是阿里布达王国,而是大荒南蛮的深处,羑里绝境。羽虹
在史凯瓦歌楼城被破后,就等若是失踪人口,要是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死了,慈航静殿别
说会不会知道,即使消息传出去,也是三五个月后的事,要找凶手算帐,这笔帐只会记在
拜火教头上。
那么,为了确保「真凶」能够逍遥法外,看来杀人灭口就是必要的了。
我不由得沉吟起来。杀人灭口我过去是干过不少次,但是好像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和淫辱
妇女扯上关系. 正确来说,在我们法雷尔家族史上,从来 不曾有人为了奸淫后灭口而杀害
女性的。
一如我之前对羽虹说的,我家的祖先,不怎么算得上淫贼……至少我个人认为和那种风流
儒雅的淫贼扯不上关系,他们只是精力旺盛,武功高强之余,从来没把旁人当作人看,单
纯地看上了想上的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天晚上就跑去上了而已。
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初被人称之为「用爱救世界,一棒走江湖」,在他纵欲天下、横扫
大地的那段时间里,身边美女无数,留下无数动人的恋爱韵事……
还有十倍於这些韵事的私生子女。但是根据他日记中所述,这里头也有不少「先奸其身,
再得其心」的例子。
相较於爷爷的丰功伟绩,我那变态的老爸在这方面就走向另一个极端。
明明身为当世绝强者,却自甘远走边疆,当一名卫土军人,不争权、不夺利、不近女色,
从来没闹过半个绯闻,我小时候不但怀疑过他不是爷爷的亲生儿子,甚至还怀疑过我是他
搞同性恋生出来的。
当然,年纪大了之后,我知道变态老爸并不如表面上那么简单,只不过他不如爷爷那样沾
惹情缘,而是一夜之后再不回头,视床头人如无物。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在我们辉煌却不名誉的纪录中,从不曾为了灭口,杀害与自己有一夜
情缘的女性。
这并不是说我们很善良,而是各有不同的理由。我是因为过去的事,多半不灭口也能解决
问题,剩下的却是灭了口也解决不了问题,甚至问题更大﹔爷爷据说是因为他深信美人是
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杀的。
至於我那变态的老爸,我个人推测他是喜欢留受害者一命,让这些女人在已经被玷污、毁
坏的往后人生中,承受着无边的痛苦,还有每天夜里的恶梦惊醒。
反正不管怎么说,我此刻并没有辣手摧花的欲望,当肉体的激情冷却下来,脑里却是自行
开始运转,想着一些平常没有想的事。
(如果不是这两个鸟女人,阿雪怎么会不见?我又怎么需要躲在这里?
不好好报复一番可不行,我……)
几个念头闪过脑海,令我心中一动,看看犹自昏睡的羽虹,想了又想,手心直冒汗。
回忆起适才性交时的极乐美感,我忽然听见身下的少女一字一字地说话,心中一惊,低头
一看,才发现她原来是苍白着脸,呢喃着说梦话。
「我会恨你一辈子,我会用我一辈子的时间来报复你……」
不把这诅咒放在心上,我反而在羽虹耳畔轻轻一吻,将她紧箍在怀里,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笑道:「想报复我的女人多着了,我不在乎,只要你一直像这样给我骑就行了,羽家婊
子。」
兽王拳劲的澎湃流动,填补了刚才消耗的精力。随着这记说话,肉茎再一次挺入牝户,开
始第二波畅快淋漓的性交。
第二章魔女秘诀
除了平常的文书工作,还有一些杂务,我与白澜熊接触的机会着实不少,听他愤愤地把蛇
族骂得狗血淋头,忍不住就问他,既然熊、虎、豹三族都这么对蛇族没好感,何不趁着蛇
族势力未成之前,一举将之剷除算了?
白澜熊摇头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蛇族虽然人少,但是在拜火教中深得尊者他老人家
的信任,出掌高位,若是我们偷偷将她们灭了,尊者雷霆震怒,我们怎么承担得起?」
「武尊他老人家宠信蛇族的理由是?」
「蛇族的贱人们非常阴险,会用一些狐媚邪术,常常献上一些经过她们调教改造的妖艳女
奴,讨尊者的欢心,真是太可恶了。」
白澜熊解释,每年拜火教祭祀大典时,四大兽族都要向万兽尊者献上礼物,除了各色珍奇
玩物之外,也有美貌秀女,作为伺候武尊的婢妾。本来各族都是从自己族中挑选美貌女子
,希望蒙得武尊青睐,自己这一族从此就可以在南蛮横行霸道。
在这情势下,受限於肉身构造,无法与男性真箇销魂的蛇族,本应是最吃亏的一族。但是
她们却别出心裁,将每年在战斗中俘虏来的别族兽女、经由奴隶商人由外地购来的人类女
性,加以改造调教,变成一等一的媚人尤物,献给武尊,自此压倒其余各族,独得万兽尊
者的欢心。
「每年都要?尊者他老人家年纪很大了吧?怎么还能……」
「像尊者这类的最强者,都是能驻颜不老的。尊者今年有近百岁了,但是对女色的需求量
还是很大,他武勇豪壮,在床第间的雄风常常也……嘿,总之多半是那些女的身娇体弱,
没玩个几天就只剩半口气,尊者喜新厌旧,身边姬妾换得快,我们自然也得识相。」
这点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兽王拳修练下去,有助长残戾性情的作用,那只怕没几天就得
换一个床伴。光是我自己,最近每次和羽族女战士交合,都把她们弄到气息奄奄,万兽尊
者这样高的修为,如果姬妾们身体稍差,还不活活给他操死在床上?
「尊者讨厌未经人事的处女,总说她们不经干,几下子便嚥了气,所以他老人家特别喜欢
风骚成熟的妇人,蛇族就是利用这机会,每年都送上一些美艳淫奴,讨尊者欢心。」
白澜熊的熊掌在我肩头拍了一记,笑道:「话是这样说,不过,那些美艳女奴还真是够劲
,蛇族偶尔也会送我们几个做外交,我手头上就有一个,每次跟这骚妞干起来,弄得我骨
头都快软了……他娘亲的真有一套。」
「简单来讲,就是蛇族够聪明,而我们三大兽族除了上阵砍人,什么都不会,调教不出讨
武尊欢心的女人,所以被她们比了下去,而你这头色熊居然还因为收了人家礼物,就谷精
上脑,沾沾自喜,把本来目的忘掉了?」
由於我和白澜熊很谈得来,兽人们之间不像人类世界那么尊卑分明,而这位熊族少主又确
实有容言之量,这样糗他一下,并不会招致他的愤怒。被我说中痛处的他,只是长长地叹
了口气。
「英熊难过美人关,看到那么漂亮风骚的女人,欲火早就把怒火盖过了,这是每一头公熊
都会犯的错啊。」
我心中忽然有个想法,但一时间说不清楚,便催促他继续剖析现况。
万兽尊者的背后撑腰,固然使得蛇族得以出掌拜火教重职,但她们本身也是个因素。与武
力强盛的三大兽族不同,蛇族虽然没有武中强者,但成年的雌蛇却几乎都是兽魔使,精擅
各类用途的兽魔,若是正面开战起来,实力殊不可侮。
蛇族平日行动低调,尽量避免与三大兽族发生摩擦,不时更送上一些调教过后的艳姬美妾
做礼物,将这些头脑简单的兽人哄得乐不可支,浑然忘了敌人的迅速成长。
说来也要怪三大兽族自己不好。在战力结构上,兽人们不易修习人类的武术,只能锻炼一
些像是兽王拳之类,增加本身狂暴、力气倍增的粗浅诀窍,饶是如此,那威力却是不同凡
响。
本来就已经皮粗肉厚、爪尖牙利的兽人,进入战意高亢的狂暴状态后,力大无穷,一但受
伤见血,身上痛楚更是让他们狂性大发,无视自身伤势,几乎是同归於尽的杀敌态度,任
什么敌人看了都会害怕。当日也便是在这种情形下,羽族输得一败涂地,血染楼城。
天生的优势,弥补了武术方面的不足,之后为了弥补在魔法上的遗憾,诞生了兽魔术这样
的技巧。但是在属性上,兽魔术适合女性修练,说得明白一点,雄性兽人的直脑筋,很难
在过程繁複的兽魔术中有所成就,顶多是练一两只低层次兽魔,就很了不起了。
问题是,兽魔术适合女性修习,但在各兽族中几乎毫无地位可言的女性,又怎么会被允许
修练兽魔术,得到反抗主人的筹码了?除非是族主、祭司的女儿,又或者是像蛇族、羽族
这样全由女子组成的部族,不然女性就几乎不可能得到修练兽魔术的机会。
所以说来说去,就是这些死脑筋的兽人们作法自毙。如果不是他们顾虑南蛮的社会体制被
颠覆,被女性取得反抗地位的机会,又怎么会搞到这局面?
假如每一个族里,男的变成狂兽战士,女的变成兽魔使,彼此维持均衡,像蛇族、羽族这
样阴阳失调的部族,早就被淘汰了。
「我也知道这样子下去不行,所以这次出兵羽族,其实就是我们的一个计划。」
「哦?有什么内幕?说来让我这幕僚的听听。」
三大兽族将掳获到的羽族女俘集中奸淫,整天干着名为「下种竞赛」的活动,我是亲眼目
睹的,除了佩服这群兽人旺盛的繁衍欲望,心里其实暗暗好笑,不知道这样下去,即使每
个羽族女战士都大了肚子,生下来的孩子又该归给谁?
但是白澜熊解释,现在各兽族里的女性、女奴,被奴役久了,脑子也不太灵光,即使去修
习兽魔术,也没什么大成就,因此三族便把脑筋动在这一次的战役上。羽族女性在兽魔术
上的天份,犹高於蛇族,只是因为长期以来颠沛流离,没有办法好好静下来修练,成就有
限而已。
俘虏到的羽族女战士,自然不可能真心为兽族卖命。但是与她们结合后,生出来的下一代
,从小在兽族中成长,就会与各兽族融为一体,由她们去修练兽魔术,假以时日,就不用
怕蛇族独大了。
事不关己,我没有什么心惊的感觉,却也暗暗佩服这条毒计。如果照这计策,顶多十年,
羽族的血脉就被分散在各兽族中,依附各兽族而存在,等若是亡族灭种了。
「好像是条妙计,想出来的人一定是个……呃,这条计策目前实施得怎么样?成功了吗?
」
「不,由於遇到一点技术上的难关,其实……是彻底失败了。」
白澜熊尴尬地说,羽族女性的生理结构特异,很不容易受孕,据说她们有一套能够控制自
己受孕与否的秘诀,但是外人无法肯定。即使受孕怀胎,若生男,则是以胎生方式诞下与
父方相同的子息﹔若生女,则是以卵生方式产下蛋来,经由孵化而出生羽族。
「不容易受孕,这倒简单,上十次不行,大家轮流上个百多次,总是会搞成的。但是在生
男生女上头,就很没有把握。我翻看过族里的纪录,熊族以前虽然豢养过羽族俘虏,可是
养了十年,也只生了两个,还都是熊人,所以目前的纪录是……嘿嘿。」
发现我的目光带着揶揄之意,白澜熊忙道:「不过没关系,这次我们抓到的俘虏,比以往
加起来都多,三族一起来研究,总会找出端倪的。」
「你老实承认吧,你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嘛!一点理论基础和合理计划都没有,你的配
种计划会成功才怪,靠这种构想去赢过蛇族?熊族稳完蛋的。」
虽说熊的皮毛厚,但是给我这样一说,白澜熊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想来也是难
为他了,身边尽是一些懒得用脑子的熊人,除了蛮横硬上之外,哪想得出什么主意?
继续调侃他,我可没这胆子,说到底他也是熊族少主,要是恼羞成怒,一记熊掌撕杀过来
,我就难以招架,正想要转移话题,一个念头忽然闪过脑海。
「少主,我在人类世界长大,算是见过不少世面,也略通一点药物,如果你信得过我,让
我挑一个女俘,专门供我研究,不用缴回去,说不定就能研究出成功配种的秘密,好过盲
目摸索啊。」
这个要求自是别有私心,只要取得白澜熊许可,届时我鱼目混珠,就不必穷於向人解释,
为何我帐篷中总是有个女人?也可以明目张胆地做爱做的事,不用顾忌时间。
然而,这样的特权,说不定会引起其余熊人的眼红。众怒难犯,不知道白澜熊肯不肯为我
冒这风险,而我为了要说动他,更悄声道:「少主,即使配种不成,但我若能调教出一个
骚艳美奴出来,大典上献给尊者,岂不是对我族大大有利?」
这个利益应该是相当有实质性的,怎知白澜熊一听,勃然大怒,重重一掌拍在旁边的木箱
子堆上,怒道:「混帐,怎么可以随便弄个女奴给尊者?
你把尊者他老人家当作什么了?」
势难想到白澜熊原来将万兽尊者奉若神明,这下马屁拍在马腿上,大大不妙,我正想说几
句话补过,白澜熊却在我肩上一拍,悄声道:「所以调教好之后要先送到我这边,由我亲
自确认过,才可以献给尊者。」
看到他笑得那么暧昧的样子,我忽然理解到,为什么每年的祭祀大典上,三大兽族献上的
女奴都会输给蛇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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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承认,在初遇霓虹时,我为她们姊妹的美貌而倾倒,心里确实存着近水楼台后,抱
得美人归的奢望,但是这想法在进入史凯瓦歌楼城后,开始急剧地转变。
假如是在与她们熟识前,让我有机会像昨晚那样强暴得逞,那么我一定会利用得到羽虹童
贞的优势,像当初哄骗星玫那样,使出浑身解数,和她拉近关系,试着追求上手。
但在楼城中的相处,让我深切体会到这两姊妹不正常的偏执。我并不能说她们蠢,因为我
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否则又何必这么小心翼翼地盘算每件事?可是,这个算不
上聪明的我,却对她们那种近乎是殉道者般的偏执狂热,感到无法忍耐。
我无法想像霓虹变成我女人的样子,因为只要想到自己要和这两个无胸无脑的鸟女人再相
处下去,整天听她们的正义论调,我就有一种要窒息的不快。
也许是因为双方精神层面的频率,处於背道而驰的反方向吧,再加上阿雪受到的对待,我
对她们两个实在是厌恶之极,只剩下最直接的报复欲望。
因此,思及该如何处理羽虹,我一开始就是朝毁灭方向去思索。
那当然不是指杀人灭口。我只是在想,曾经令大地上悍匪淫徒闻风而逃的羽二神捕,如果
变成一个低贱的小淫女,这么做不但重重打了慈航静殿一记耳光,而且对这个眼高於顶、
爱玩正义游戏的鸟女人来说,也是最好的报复。
在淫术魔法书中,对於如何利用药物、淫术,来催发女性情欲,影响她们的身心,有很深
刻的描写。我虽然从来没有施用过,但是内容却都记熟在脑里,现在刚好就有一个机会来
实验看看。
根据法米特在书中所言,不同的药物和手法,可以达成不同的调教效果。
里面就曾经附上一个实例,叙述如何将一名高贵娴雅的女公爵,最后变成一名光是看到雄
性阴茎就开始猛流口水的淫乱母兽。但无论是哪一方面的调教术,都是强调要激发女性的
敏感度。
为此,我自然是已经有了准备。
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和昨天相比,营帐里除了简单床桌外,更多了一口黄铜皮的大黑箱
子,那是我委託熊人们帮我弄来的重要道具,为的就是当我不在营帐时,这东西可以变成
一个简单的囚牢。
箱子上已经打了通气口,以防止里头的人活活闷死,而从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就知道自己
没有作错。
昨晚在开了羽虹的处女花苞后,我又干了两次,直到她体力虚脱地昏厥过去,跟着我就弄
来这个铜箱,将羽虹放入其中。
箱子内的空间,虽然足够把她弯曲着两腿、背着双手放进去,却是没有留任何的转身空间
,一但被放进去,除非有力量破箱而出,不然就只能蜷缩着身子,忍受这密闭空间的痛苦
。
破箱而出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并没有帮羽虹把脱臼的手腕接回去,剧痛之下,我不信她能
发力破箱。我另外又用布蒙住她的眼睛,让她在黑暗的箱子里完全地目不视物,当一个人
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觉、嗅觉、触觉就会加倍地敏感。
在这极度封闭状态中,失去视力,会让人感到极度惊恐,而随着神经紧绷,手臂与腿间的
痛楚、身上的湿粘感、汗水与精液的腥味,都强烈地刺激着感官,就算是心志坚毅之人,
被锁进这种密闭黑牢,也会觉得度日如年。
更何况,在封箱之前,我召唤了许久未曾使用的淫虫。这种不起眼的粉红色小虫子,有着
刺激人们性欲的强烈作用,我不想一开始就下猛药,所以仅是召唤出十来条,抛掷进去,
再锁死箱子。
这些可爱的淫虫,会自行在女体上游走,移到乳蕾、玉户、阴核等敏感地带来回爬动,并
且分泌具有催情效果的体液。正常女性被这么十来条淫虫爬上身,几乎是立刻就会欲火焚
身,不用几下工夫,玉户就花蜜潺流,受着欲焰煎熬。
羽虹自小修习慈航静殿的禅功,在定力上远非同级数好手能比,这样的折磨,想来她还承
受得住,但是这些淫虫经我特别施咒后,又别具一功,当女体受情欲驱使,肌肤滚烫,渐
趋高潮时,它们就会忽然停止动作,待宿主呼吸渐趋平稳,体温降低后,重新再活动起来
。
周而复始,一夜间让宿主无数次濒临高潮,却又始终无法真箇快活,那种感觉之难过,不
下於任何残忍酷刑。只要这样子维持一段时日,即使是贞节烈女,也会变得性欲高涨,浑
身肌肤更是敏感,稍稍一碰就像电流通过。
这就是调教的准备工作,而听见箱子里头传来的粗重呼吸声,我就想像得到羽虹在箱中的
狼狈样。
取钥匙开锁,我将厚重的黄铜箱盖推开,一股混合着汗水、淫蜜的浓烈腥味扑鼻而来,羽
虹蜷曲在箱中,浑身汗如雨下,面色却是苍白一片,紧咬着银牙,不住地颤动。
与预期中双颊酡红的激情模样不同,我吃了一惊,伸手到她大腿内侧摸了一把,但觉肌肤
嫩滑,抬起手一看,满掌沾着都是湿粘蜜液。随即明白这丫头是在拼命强忍,用意志力去
对抗焚身欲焰,维持着灵智清明,倒也不禁佩服,冷笑道:「你这小女人倒是有一套,这
样子都忍得下来?」
或许自幼修习的禅功,让羽虹佔了点便宜,但是能够在这样的状况下支持一晚,她的心志
之坚,远远出了我的预期。事实上,自从将她捕获之后,我对这丫头的一些观念便开始改
变,她并不像我估计中得那么软弱。
假如是那个一直冷冰冰的羽霓,我就不会太意外,但是羽虹平时总是一副娇俏活泼的可爱
模样,受到这连番摧残,居然忍得下不求饶、不叫喊,着实硬气,实在让人意外。
「……你、你这小人别得意……就算我身体受到玷污,我的心……也绝对不向你屈服……
」
咬牙切齿的说话,努力地将一字一字说得平稳,强行压抑下思春的娇吟,确实是很有尊严
的宣告,无奈是句老词,我很久已经就听厌了。
「神经病,我玩你就只是要玷污你的身体,你的心怎样关我什么事?要送给我拿去喂狗吗
?」
似乎被我这一句话气得厉害,少女娇躯剧颤,美丽的线条与肌肤,在汗光中闪闪生辉。
「我姊姊、我师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方师兄,他一定会……
一剑斩了你这淫贼!」
「羽霓要杀我?嘿,是为了我上过她妹妹,还是为了我抢了她情人啊?
我告诉你,脑子清醒一点吧。如果羽二捕头就这么死在南蛮,慈航静殿不知道会不会追究
?就算会,也只是会找熊族算帐。我知道你这傻妞视死如归,但你既然在这里偷窥了几日
,应该也心里有数,如果你放声大叫,引来熊人,以我和他们的关系,大不了立刻投诚,
绑了你出去,他们不会对我不利。」
我道:「至於你,要死你是死不了的,倒是很有机会和卡翠娜关在一起,让整个熊族都来
上你一遍,然后再拿你去当礼物,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南蛮兽族哪个不想干你一次?等
到全南蛮的兽人都操过你这小捕头,你说慈航静殿还肯不肯认你这弟子?」
羽虹忽然沉默不语,整个静了下来。我知道这番话已经击中她心内痛处,别说这些威胁成
真,即便只是她在我暴力下失身的消息传出去,慈航静殿固然要杀我,但对她也不会有什
么好态度。当这丑事传遍大地,所有人都会瞧她们不起,霓虹两姊妹也就不必混下去了。
「我看你在外头躲藏了那么多天,大概没吃什么东西,这里有一点乾粮,你将就吃了……
嘿,要是羽二捕头饿死在这箱子里,那我岂不是罪大恶极?」
我拿着乾粮,送到羽虹嘴边。她先是不动,却忽然张嘴想要狠狠咬我一口,幸亏我早已料
到,伸出去的手一绕即回,在她晃动弹跳的玉乳上捏了一把。
我猛力一把将箱子关上锁好,在少女气急败坏的尖叫声中,我念动召唤咒文,又从通气口
送了五六条淫虫进箱子,一切就绪后,这才对着箱子冷笑道:「臭婊子,你有本事不吃饭
不喝水,就不相信你有本事不拉屎拉尿,我把你在箱子里关两天,你自己慢慢享受去吧!
」
说得火大,我一脚就踢在箱子上,让那箱子在地上滚了两滚,连带着里头重新陷身於欲火
炼狱的羽虹,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叫,回响在营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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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一匹悍马,要一定的时间,急躁不来。当然在调教上也是一样,太过急躁只会坏事。
我为了兽王拳的内劲所苦,既然身在熊人阵营中,就得藉着频繁交合来补充能量。
有羽虹这个女俘虏,并没有让我得到满足,相反地,为了调教,我不能让她享有高潮,所
以根本不能碰她,每次需要交合时,就冲出帐篷,像是要爆炸一样,匆匆找了一个羽族女
战士,痛快地奸淫一番。
调教工作照计划进行,本来目的仅是单纯报复的我,在进行调教的过程中,开始爱上这种
将对方身心完全掌握在手中的满足感。与单纯的性交比起来,我这两天虽然没有再碰羽虹
,但是每次回到帐篷里,都会待在铜箱旁,听着里头的摇晃、碰撞、喘息,还有母兽般的
闷吼声。
最有趣的声音,莫过於喘息越来越激烈,即将到达高峰时,忽然从中折断的寂静,之后就
会隐约响起一种苦闷的痛哼声。
我还记得以前在学院上课,一名女讲师询问狂牛病的病因时,阿巫的绝妙回答。
『一头乳牛每天要被挤三次奶,每年才交配一次,换做是你,每天被人摸三次奶子,每次
两刻钟,却一年才被人搞一次,你会不会发疯?』
当时这回答让女讲师满面绯红地跑出教室,一众贵族子弟则是疯狂叫好,而现在的情形就
差不多是这样。
两天了,不饮不食,尽管像她这样修为的武者,可以支撑上两天无水,但是体力应该也所
剩无几。我不相信这两天来她能真正地饱睡一觉,无时不在焚烧的欲焰,将她全身水分不
停地化作汗珠与淫蜜,我甚至有种幻觉,如果再这么下去,只怕这小妮子连血都给烤乾了
,开箱后只见到一具乾屍。
但是羽虹还没有被击倒。这小妮子有着超乎我预估之外的坚毅心志,一直到现在,我还是
没有听见她屈服於这如潮快感之下,坦率的娇美呻吟。
增强感度是极佳的调教法,但是这妮子如此硬气,只怕我怎么暴力威胁,她也不可能在我
面前自慰或是帮我口交。少了这些手段,调教效果就有限,不能深入身心,我必须再想些
方法,去摧毁她的心防。
幸好,时间对我有利。今天早上,攻破史凯瓦歌楼城后的第五天,拜火教总坛派来了急使
,传达了万兽尊者的震怒,为着在攻破楼城后,却让近四成的羽族女战士逃脱,痛斥四大
兽族的领袖人物,并且传令在找到敌人之前,不许回去。
兽人们闻讯后自是掀起骚动,但是他们对万兽尊者敬若天神,丝毫不敢违背命令。白澜熊
和虎、豹两族的首脑,看起来似乎愤愤不平,但我却知道他们暗爽在心里,得到了继续在
这里与蛇族对峙的最佳理由。
我在帐篷外的树下吹着晚风,计划着下一步该怎么行动,才能突破羽虹的心防,不觉有些
困顿,伸了个懒腰,正想回去休息,一个声音却在耳边响起。
「大哥哥,大哥哥……你所困扰的事,我帮得上忙喔。」
我吃了一惊,不知道何时身边来了一个小女孩。她身有羽翼,竟然还是一个羽族的小丫头
。在楼城被破时,除了普通的羽族女战士,也俘虏到一批羽族幼童,小从三岁,大到十岁
,通通都被隔离起来,关在一所木屋里。重视武者荣誉的兽人不杀稚女,但也没兴趣养她
们,现在姑且关起来,预备到时候找奴隶商人卖个好价钱。
这女孩大概就是从里头偷跑出来的吧?这些笨头笨脑的兽人真没用,连个小女孩也看不住
……
「大哥哥,我知道你在困扰什么,用我吧,我可以帮你解决问题喔。」
怪异的话语,我心中一奇,仔细朝这小女孩打量一眼,却像触及雷电般看得癡了。
她大概六七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套雪白兜裙,沾上尘泥的小脸笑嘻嘻地,看不出半点陷
身敌阵的忧惧。皎洁月光下,只见她金色发丝,碧绿眼眸,弯弯的眉,小小的唇,如画如
诗,银铃似的悦耳笑声,像是个偷偷跑到凡间来的小天使。
虽然年纪幼小,却已经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将来长大,肯定是个比霓虹更出色的美人
儿。我不是那种对幼童感兴趣的变态狂,但这时彷似着魔了一般,笑道:「小妹妹,你再
等我五年啊,五年后我就娶你作老婆。」
「真的啊,我好高兴喔。」
小女孩似乎很欣喜地说着,却忽然诡秘一笑,大有邪气,跟着,她的小指从额头往下拉,
彷彿拉开一条无形的拉炼,「哗」的一下,本来清秀小佳人的外表消失不见,变成一个火
辣性感的少女娇躯……我很熟悉、却并不想看到的一个。
「帅哥哥,几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换上一袭低胸的连身套裙,连带手腕上的一双手套,都是血红色的皮革,菲妮克丝的新扮
相散发着森森邪异之美,特别是由高开叉长裙中露出的白嫩粉腿,更是让我这欲求不满的
男人,心头火热起来。
「你为什么会来?我并没有要找你许愿啊?」
「我也并不一定是许愿的时候才会出现啊,我们这些跑业务的,要时时关心客户状态,更
何况……是你召唤我来的。」
菲妮克丝娇笑着,老实不客气地坐上我大腿,两手勾住我颈子,丰润红唇在耳边吹起如兰
香气。
我没有否认。之前确实动过念头,要向这善於诱导人心堕落的恶魔,请教一下调教之法,
但是考虑到她过去为我造成的麻烦,实在是想想也脚软,怎知道我还没说出口,她就已经
来了。
「告诉人家吧,你想把那小妮子整治成什么模样?」
「嗯……有没有办法,把这倔强丫头弄成一条小母狗啊?」
一半以上,我是当笑话说的,但是菲妮克丝却自信满满地一笑,表示轻而易举。
「霓虹姊妹的心志坚强,又是视死如归,肉体折磨的成效不大,但是这些精神高洁的侠女
,最重视自己的名誉和贞节,如果用羞辱的方法着手,很快就能摧破心防,达到目的……
」
菲妮克丝在我耳边悄声细语,所说的几个方案,听得我欲火如炽,忍不住在她圆翘美臀上
重重拍了几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但是她给我的答案是,既然看到有人要做坏事
,恶魔又怎么能不推波助澜呢?
我虽有疑虑,但却不在意。不管怎样,被我用这些方法泡制,倒楣的只是羽虹那个鸟女人
,我大可高枕无忧,又何必在意?
「……即使是未尝人事的少女,午夜梦回,也可能作着被人粗暴奸淫,或着舔舐精液的春
梦。其实每个女人都有潜在的黑暗欲望,很多时候,连她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当你能把握
到这些不同的欲望流向,就能刺激到她们最敏感的一面,将深藏的情欲释放。」
末了,菲妮克丝以这样的一段话,作为授课终结,而在她消失前,我开口向她调笑。
「说得那么动听,那我问你,如果我要调教你,该用什么方法?是羞辱你呢?还是开发你
的肉体情欲?」
菲妮克丝嫣然一笑,或许是这千变女郎的演技实在太过逼真,当她这么抿唇绽放笑靥时,
我居然感到一种不应该在恶魔身上发生的清艳气质。
「……我是魔女嘛,所以要调教我,当然是用纯纯的真爱啊……」
得到了一个别出心裁的答案,我蓦地一惊,整个人清醒过来,但见晨光从树梢洒下,鸟鸣
啾啾,露水湿衣,竟然在树下睡了一夜。
手上得自菲妮克丝的礼物,代表这一梦的真实性,但想到她临去前的那个笑容,我心中忽
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第三章耻虐折磨
「有缘、无缘~~大家来作夥~烧酒饮一杯~呼乾啦~呼乾啦~」
换作是半个月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自己将坐在熊人营地里,和旁边的熊人勾肩
搭背,摇头晃脑,一起在营火前唱歌喝酒。
「大灰,这首歌实在不错,可不可以请问一下歌名是什么?」
「喔,这是一首很有名的民歌啊,叫做流浪到南蛮。」
「为什么是南蛮?」
「因为我们现在是在南蛮唱歌啊。」
办理杂务、调教羽虹之余,我也和熊人们一起聊天喝酒。看着他们一个个咧嘴大笑的熊头
,我的心情真是很矛盾。
以立场来说,为了帮助羽族而来的我,和熊人们自然是死敌,可是到目前为止,撇开一些
观念差异不谈,我发现他们都是一些个性纯朴,重视家庭与义理的热血汉子,当他们很诚
心地为族人感到悲伤,为族人受到的不平等而愤怒时,那种感觉,是在人类世界中极为罕
见的。
和这些头脑简单,但是情感真挚的熊人相比,羽族就显得很没人情味。
也许是因为处在随时可能亡族的情况下,不得不战战兢兢度日,但我就是对她们没有好感
,特别是那对脑子里头装奶油的霓虹姊妹,特别让人火大,假如不是因为与卡翠娜的一番
对谈,让我对羽族印象略为提昇,我一定会把她们看得一文不值。
现在,大家一起喝酒聊天,我总觉得他们还比较可爱,假使不是要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我
就直接向他们投诚算了。
从混入熊族到现在,老实说,感觉还不坏,到后来,我实在是很感谢熊人们的纯朴。虽然
个性粗豪,但是在某些地方却是出奇地小心谨慎,好比说,这里就绝不会有人大剌剌地问
「哈,听说你老头子上个月挂了,是真的吗」。
似乎是因为战争多,死伤多,人人都常经历生离死别,熊人们就把这方面当成禁忌,不会
轻易触动人们悲伤的过去,所以明明我的谎言破绽百出,却因为他们不敢问我的过去,怕
触痛我在人类世界的屈辱回忆,因而成功地隐瞒过去。
比较例外的,大概是白澜熊。私底下相处时,这位熊族少主竟出乎意料地是一头健谈的熊
。或许是因为没什么人好商量,所以在得到我这个助手后,他非常高兴,没多久就充分信
任我,大小事都找我商量。
试想一下,一个平时被迫压抑得沉默寡言,吞进肚子里的话有一座山那么高,这种人忽然
打开了话夹子,会是什么后果?
透过交谈,我知道白澜熊是熊族族长的长子。老族长因为年老力衰,预备将权力转交给长
子后退位,但因为儿子没有立下足以夸耀全族的大功劳,所以让他在此次战役中指挥出征
。
兽人们对战利品的规矩,是统一由族长分配。每一次集体争战或掠夺结束后,将所有掠劫
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族长将金银女奴逐一分配给有功战士,所以一个好的族长,就是能
为族里带来大量战利品、公平无私地分配,反过来说,假使一名族长不能做到这些,就会
被族人憎恶,取而代之,这就是兽人们的规矩。
「祖宗们的规矩是很好的,但是如果没有什么变化,我们兽人就永远都只能偏安南蛮一隅
,被大地上其他种族看不起。我自小就爱看人类的书,对人类的知识很是向往,不二兄弟
,我不该这样说,不过有时候我还真羨慕你,你在外头的时间长,人类世界的风流文采一
定见识了不少……」
白澜熊一面喝茶,一面这样说着。听起来或许不错,但只要想像一头穿着战甲的白熊,手
里捧着一个写着「诚」字的陶杯,一手托着茶杯底部,慢慢地喝茶,每喝一口,就像老太
婆般的半闭着眼睛,很舒服似的呼着热气,就不难想像我拼命忍笑的辛苦。
有时候喝酒喝醉,白澜熊甚至还说出一些难以想像会在兽人世界听到的话。
「我看过人类的书,里面说像我们这样的原始部落,通常都会形成母性统治的体制,然后
随着社会进步,慢慢再转为父权至上的体系,不二兄弟,那依你看,我们打倒羽族,夺回
我们的统治权,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头喝得烂醉的白熊却自顾自地狂笑了起来。
「我啊……每次说这些,都没有人听得懂……父亲和长老们都说我胡思乱想,不是一个勇
猛族长该有的榜样……我也很难过啊,为什么我就尽说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呢?」
每次听到这些,我就为这头白熊感到无奈。就好像把一个人的灵魂,囚锁在野兽的身体里
,同伴们所作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格格不入,这样子的无奈,旁人又怎么会理解了?
这么说来,我反而是最奇怪的一个人。以一个人类,扮作兽人,却反而觉得更加自在,难
道在我人类的外表下,装着一颗禽兽的心不成?
撇开他的一些好色脸孔不谈,假如换一个时空背景,这傢伙或许会和方青书结为好友也不
一定,一同读书喝茶,在不同的外表下,有着一样的心情,他们两个根本是同一类的灵魂
。
说起来这个世界就是很奇怪,明明两边都是可以好好谈的人,却为着彼此立场,非要用你
死我活的方式去解决,是否在每个生物体内,都有着他们所不能控制、无法理解的兽性了
?
我解释不出。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会忽然想念起那个总能说出自己一套人生哲学的潇洒
大叔,茅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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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我关入箱中三天后的深夜,我开了铜箱,把已经昏迷在里头的羽虹放了出来。
在开箱子的瞬间,那股气味真是让人直想掩鼻。如我猜测的一样,即使不吃不喝,却仍然
不可能不排泄,这妮子虽然倔强,但是连续三天的欲焰煎熬,在神智慢慢昏迷的同时,紧
绷的肉体再也支持不住,释放出早该出来的东西﹔再加上这三天被困在箱中,不住流出的
淫蜜,整个铜箱里亮晶晶地一片,积了半指高的湿滑黏液。
这些由淫虫分泌的黏液,除了润滑之外,更有着催发情欲的效果。这几天一直沾在少女柔
嫩肌肤上,由毛孔所吸收入体,顺着血行走遍全身,比什么内服淫药更能深入骨髓,改造
体质。
我把羽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拂去仍沾在她肌肤上的粉红淫虫,拿抹布沾水,慢慢擦拭清
洁。
精疲力尽的少女,肌肤呈现一种没血色的苍白,娇躯不停地颤抖,陷入深沉的昏睡,即使
我用抹布擦过她幼滑的乳尖与大腿,她也没有清醒过来,只是间歇地发出一两下哼声。
在擦到她后肩那块巴掌大的暗红胎记时,我特意看了一下,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不知道
在她姊姊羽霓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样的胎记?
而赶在她醒来之前,有两件重要大事得要先作。我取出一个小磁瓶、一个小药盒,将瓶口
在羽虹白皙的一双手腕与脚踝上轻轻一点,只见青影一闪,似乎有什么东西附着在肌肤上
,却很快地消失,只留下一圈像是刺青般的图腾。
这是相当高级的「虫体」,不同於被种在卡翠娜手腕上的低级品,高级虫体对宿主的负荷
小得多,却也更难被驱出,一但深入肢体,不但会箝制宿主的气脉运行,还会连带使得四
肢无力,比什么铁炼手铐都要管用。菲妮克丝甚至敢拿我们的契约打赌,除非有第六级修
为的高手帮忙驱出,不然没有任何咒法可以破解这虫体。
种了虫体,我就不怕这妮子反抗,因此,她小腿上的伤就要处理,不然再给我搁回箱里,
说不定就发炎溃烂起来,反而麻烦。
鬼魅夕的刀劲中似乎蕴藏某种毒质,使得寻常药草难以治癒,但那天我和羽虹扭打时,洒
在她伤口上的毒盐,烧去了含毒的腐肉,现在只要敷上菲妮克丝给我的伤药,就可以迅速
痊癒.
『不过,把春药弄成粉状,渗入药膏里,敷药后随着血行化开,就会深入血脉,这个机会
可别放过喔。』
魔女的秘诀果然毒辣,我自然是照办。春药我身边有得是,磨粉后混入药膏,敷上小腿伤
口,再裹好布条,就算完成了。
「……姊姊……虹儿好想你……」
一切就绪,羽虹仍然没有醒过来,只是在地上微微翻侧身子,低喃了两声。
「哼,小婊子,连梦里都在搞同性恋,真是罪大恶极。」
我冷笑一声,帮羽虹接回关节,又去提了桶水来,将她扶起,用木瓢舀着清水,送到她嘴
边。连续几天不饮不食,大量出汗,羽虹的嘴唇有了乾裂痕迹,我用指头沾着水,先在两
瓣朱唇上擦一圈,润润嘴唇后,这才一瓢一瓢地将水灌入她口中。
胃里是空的,水分吸收得很快,几下子就把半桶水喝了个乾净。我没有停,继续灌水,一
直到木桶里的清水几乎见底,少女的小腹亦饱胀得微微突起,她才嘤啼一声,慢慢回复意
识。
「啊……」
羽虹的警觉性确实很高,才一回复神智,就察觉到位置不对,立刻就要翻身跃起,拉开与
我的距离。但是这漂亮的反应却漏算两件事:第一,她被蒙起来的眼睛还看不见东西﹔第
二,被植入虫体的肢体,根本就发不出力道来。
所以这俐落的一下翻身,很快便在中途脱力,少女狼狈地滚跌在地上,而旁边的我猖狂地
大笑起来。
「跑?你有本事就跑啊,外面大批熊人守着,你如果自认为被下了虫体,还能躲过他们耳
目逃跑,就尽管跑出去没关系啊。」
羽虹闻言一呆,双臂一错,似乎要摆出防禦架势,但却随即由肌肤上冰冷的触感,想起自
己还是浑身赤裸的事实,双臂连忙收了回来,一手捂胸,一手遮住腿间方寸,蜷缩住身子
,忙着躲避我目光的同时,惊惶失措,竟忘了眼上还蒙着布。
而当她终於想起要回复视力时,那笨拙羞赧的动作,又是引得我一阵大笑。
好不容易把蒙眼布取下,却又眼前一黑,是我扔了一件麻织的白套头斗篷,遮到了她头上
。
「你……你想做什么?」
把身体躲在斗篷后面,羽虹瞪着我,澄澈眼曈中闪烁着羞辱与深切恨意,却因为猜不透我
的意图,不敢把斗篷穿上。
「本来我想多关你两天,看你能撑多久,但是你在箱子里……嘿嘿,弄到我的帐篷臭气薰
天,实在是受不了,我把你带去附近沖个澡,回来再关你。」
我笑道:「穿上吧,你本来的衣服破破烂烂,我已经处理掉了。不过如果羽二捕头想光着
身子外出,我可是十分欢迎,熊人们也必定十分感谢你的大方赏赐。」
羽虹羞惭难堪,犹豫再三,最后也明白我说的是事实。女子天性好洁,嗅着自己身上的臭
味,我可以理解沐浴净身对她的诱惑,而在不想继续暴露於人前的窘境下,她只有照我的
话作。
「内、内衣呢?」
「烧掉了,那种东西留着太碍事……」
听出我的不怀好意,更知道我不会把目光移开,羽虹把心一横,以最快的速度站起,套上
斗篷。手脚虽快,却仍是让我再饱览了一次她白皙的胴体。
撇开最后城破时的混乱场面不算,之前作战的时候,羽霓、羽虹从不曾在兽人眼前张开双
翅,纵使用羽翼配合作战,也都会蒙面,所以兽人们对霓虹姊妹的印象,仍是把她们当成
人类女子。由於出去一定会碰上熊人卫兵,我要羽虹把羽翼展放出来,免得惹人怀疑。同
样也急於离开此地,找寻逃脱机会的她,自然没有异议,将羽翼从背后伸展出来。
三族中实际见过霓虹姊妹长相,又存活至今的人实在没有几个,这样的处理应该已经够安
全了,不过我仍是又多做了一些准备。之后,我将羽虹两手用麻绳绑在身前,眼睛亦重新
蒙上。她虽然反抗,却终归无用,就这么被我牵着绑手的绳索,一步一步地带出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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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蒙起来,感官又回复灵敏﹔这件斗篷是用粗麻编织,又没有内衣裤的阻隔,直接摩
擦在娇嫩肌肤上,感觉会特别明显。我晓得,这三天积郁下来的炽欲情火,仍然在羽虹体
内闷烧,没有消失,只要稍稍引发,立刻就会复燃。
路上遇到几个正在巡查的熊人士兵,见到我便过来说笑几句,问说后头牵的女人是谁。
当我和领队说话时,剩下的熊人有了动作,大手不客气地摸着羽虹粉背,隔着粗麻布料,
捏弄少女的圆臀,她惊呼一声,想要闪躲,却怎么闪得过,反而诱得旁边另一个熊人也动
手,一把就捏住她另一边屁股。
只要情况一下演变不好,立刻就是泄漏身分,被绑去和卡翠娜一起,让此地所有熊人轮奸
配种的悲惨处境,一直在我面前倔强不屈的羽虹,也露出了恐惧表情,挣扎着朝我这边闪
躲。
「不二,你真厉害,调教到这羽族的小妞下面湿成那样子。她一定能替你年年生一个。呵
呵!男的是我熊族勇士,而羽族的漂亮女儿,可也是大家抢着要的货色。你就好,我的那
个女奴,怎看也不够味道,能不能教我们两手啊?」
「过奖了。这小东西是够味道了,但要她十年生个十二胎不容易呀!最近还很不听话呢!
指教是不敢当了,我们切磋切磋倒是无妨啊。」
在我们的嘿嘿淫笑声中,羽红面色发急,又红又羞,更加害怕,恐怕是内心想像着真给我
十年搞大她十二次肚子吧!
「叫你乖乖伺候主人,你不听,下次再这样顽皮,就让你领教一下这几位大哥的厉害,知
道吗?虹儿。」
利用形势,我一面把羽虹护在身后,一面这样出言问着,旁边几个头脑简单的熊人,听不
出我话里有问题,只是兴高采烈地吹嘘起自己的勇猛。
「知……知道了。」
形势比人强,羽虹终於是认了这个亏,低声应承,但我却不满意,更贪心地追问一句,「
虹儿知道什么啊?」
这个问题却太过窘迫,羽虹不愿意回答,我亦不多说,猛在她蛮腰上撞了一下,要把她推
离我的庇护。几名熊人更不客气,捏臀的捏臀,抓胸的抓胸,还有一名特别色急的,竟沿
着大腿就直探向少女胯间,摸了一把后,煞有其事地大叫道:「好骚货,这小妞已经湿透
了!」
羞愤惊惶,羽虹尖叫一声,几乎是使尽全力地挣脱,拼命往我这边靠来,指头紧紧扯住我
衣衫,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急促道:「知、知道要……乖乖伺候主人……」讲到后来,听来
已像是哭音。
我大感满意,向熊人们比了个道谢的手势,就扯了羽虹而去,带她走了一段路,离开熊人
营地,听着后头的啜泣声渐渐停歇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重的鼻息,顿时想起刚才
那个熊人的叫喊,对着月光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块水渍,在羽虹两腿间的斗篷布料上慢
慢扩大开来。
(敏感度真是不错,才走这么一段路,布料的摩擦,已经让她整个湿了。)
故意不说破,我又牵着羽虹走了段路。她的脚步就如同我预料般越来越迟缓,过了半晌,
一声低低的问话从后头传来。
「还没到吗?」
「快了,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
「想要撒尿就直说,要是等一下就这么边走边尿了出来,哼哼,我可没第二件斗篷再换给
你。」
带羽虹出来沐浴只是藉口,我特意灌了她一肚子的水,又牵了她走路运动,任何正常人在
这情形下都会想小便。羽虹这丫头着实伶俐,听我这么一说,立刻识破其中机关,两颊绯
红,怒道:「又、又是你在搞鬼!」
「没错,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树丛,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满以为这样说,羽虹就会听命行事,哪知道她却颤抖着身子,强忍道:「除非你走开,
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我把绳索一拉,在羽虹跌靠过来的同时,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
一按,她惊惶地叫了一声,便跪跌下去,跟着,似乎是知道没有选择,踉跄地走进那片树
丛里去。
我也跟着走进去,看着羽虹羞愧欲死地蹲了下来,一双小手发抖地想要拉高衣袍时,道:
「谁叫你蹲下来的,前面两步有一棵树,站起来,把头顶在树干上,屁股翘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迟疑后,慢慢地站起来走两步,弯下腰来,头顶在前方树干
上,死死抓住袍角的两手,彷彿拿着千斤重物一样举不起来。
「很好,不过还不够。羽二捕头,请你维持这姿势,慢慢地把左腿抬起来,对,就是像母
狗一样的姿势……」
说得太得意,却忽略了少女尊严的反弹。羽虹哽咽一声,像是要发了狂似的,拼命朝我这
边撞来。我吃了一惊,微微侧身,伸脚一勾,就让她滚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逼得太过头了?)
我有点后悔,但是也来不及了,索性抓住少女的金发,一把将她拉起来,照着刚才的姿势
,脑袋抵着树干,两臂环抱住树干绑起,固定好位置之后,再用一条绳索绑在她右脚脚踝
,抛绕过上头树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惊叫声中,她白皙的右腿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个过程中,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她现下身虚力弱,很快就被我蛮力压服,绑成母
狗撒尿的羞耻姿势。
「真是犯贱,叫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后结果还不是一样。」我恨恨地说着,心里却知
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话去做,那么在我眼前放尿的动作,就会变成精神上的
极度耻辱﹔现在则是受到暴力强迫,她的心未曾沦陷,对自己有所交代……换句话说,特
地将她牵到户外放尿的耻虐计划,等於失败了。
不单如此,这倔强妮子还死咬着嘴唇,在忍着眼泪的同时,也强忍住尿意,作着对我的反
抗。我没想到经历三天摧残、适才的惊吓打击后,羽虹还能这样心志坚定,我怒由心起,
将她身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她肩上。
斗篷底下未着寸缕,雪白粉嫩的少女胴体,立刻裸呈在皎洁月色之下,发着如玉光泽。
在刚刚那一段走动的刺激中,粗糙的麻质布料一直与柔嫩肌肤摩擦,现下暴露在夜晚的冰
凉空气中,更是不堪,纵然羽虹拼命想压抑,但是胸前玉峰的两粒小蓓蕾,仍是挺立肿胀
起来。
见她仍这样强忍,我心中一动,哂道:「我们就来看看谁先忍不住。哈,可惜没人过来,
不然就可以欣赏到羽二捕头公然在路边小解的俏模样。」
羽虹闻言大吃一惊,颤声道:「你…你不是说这是树丛里吗?」
「我说你就信?你这傻妞现在正被挂在路边,屁股朝着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随你了,
不然继续光屁股挂在这边,等会儿准能收到参观费的。」
羽虹脸色绯红,害怕已极,竭力挣扎,想拉脱绳索,但又怎么做得到?
凑上前去,我一口便将她的娇嫩乳蕾含入,熟练地舔吮绕弄。本来就情火攻心的羽虹,哪
堪得这番刺激,没几下鼻息就混浊起来,更间歇发出一两声模糊呢喃。
调教与淫虫黏液的效果非常明显,我将手往她两腿间摸去,本来是想要玩弄阴蒂,却惊讶
地摸到一手湿滑黏液,定睛一看,羽虹虽然仍在咬牙强忍,但是玉户中的淫蜜却非她能控
制,正自泉涌而出,沿着支撑身体重量的左腿流下,为下头地面洒了一大滩晶亮。
「这是什么?羽二捕头的香尿吗?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骚、这么黏的尿了?你这个口是
心非、淫荡好色的小婊子。」
我低笑着,将沾满淫蜜的手掌凑近羽虹鼻端,让她面对这铁一般的事实,而没等我把手靠
近,之前本己羞屈难耐的羽虹,闻到自己淫蜜腥味,就酡红着脸,「哇」的一声哭出来。
心中得意,我刚想要再说几句话,却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心下大吃一惊。
第四章人面凶禽
我们现在躲着的树丛,位置偏僻,照理说寻常兽人不该走到此处,我一时间也猜不透是什
么人来了,方自沉吟,却忽然发现羽虹开始勉强止住哭声,变成一声声间断的啜泣,登时
醒悟,这妮子以为自己真是被挂在路边,听到脚步声,又羞又怕。任她再怎么倔强,却也
不愿意让她此刻的羞态,暴露在更多人的眼前。
既然掌握到她的弱点,我心中狂喜,不由分说,趁着羽虹侧耳倾听来人脚步,全神专注的
时候,绕到她身后,褪下裤子,抱着美臀一挺,就把阴茎刺入早已湿泞不堪的火热花房。
「啊……」
短促的一声急呼,里头竟然有一种得到纾解的甜美愉悦,但却随即惊醒过来,羽虹激烈扭
着腰,想要逃避我的挺刺。
「你、你在做什么?这里是路边,那些人……要来…」
「这里究竟是路边还是树林里,你自己想吧!动啊,你越动我越爽,最好声音再大一点,
让等一下过来的人都看到,应该维持正义的羽二神捕,却像母狗一样翘着腿,和男人野合
的淫荡样子。」
已知的恐怖远及不上这种未能肯定的恐怖。我在羽虹耳边小声地一说,她的反抗动作顿时
停住,跟着,双肩一垂,像是放弃挣扎一样,身子软软地任我为所欲为,只是在我的抽插
中,隐约地啜泣着。
万难想到暴露於人前有如此威吓作用,我知道自己已经找到羽虹的死穴。
然而,她会怕,我可不怕,我们此刻躲在树丛中,位置隐蔽,外头计决不能一眼看进来,
即使被看见了,那也不过是一双男女野地交媾,这里是南蛮,谁也不会大惊小怪。
但对於被蒙上眼睛的羽虹来说,就是另一回事。无法估计正确距离,也无从想像自己的真
实所在,害怕真是身在路边,只要路人一过来,立刻就会把自己的清白身子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唯有尽量压低声音,让那些人不要被吸引过来。
无奈事与愿违,脚步声越来越响,有三个人朝这边走来,听口音和用词,居然不是兽人,
而是人类。
感到讶异,我动作却没停住,索性将她被吊起来的右腿扛在肩上,让羽虹左腿独撑重量,
就这么毫无阻碍地干弄。
捧着手中浑圆的小屁股,我快速抽插,让那双雪白细緻的鸽乳,随着我的动作而颤动,心
中狂喜,忍不住用力地掐着结实玉臀,指甲深深地陷入嫩肉,留下厉目的印记。
月光下,只见雪臀频摇,鸽乳轻颤,肉茎拔抽,少女轻轻的啜泣声,成了悲哀的鸣奏曲。
脚步声越益清晰,那三个人正自高声谈话,仔细一听,原来是被请到此地作交易的奴隶商
人。
羽族的女俘中,有一些姿色实在不怎么样,又或者在战斗中伤及肢体的,留下来没有意义
,还有那一批的羽族幼童,三大兽族都不愿留着浪费粮食,因此找来奴隶商人,要把她们
全数脱手卖掉。
只听得那几人在那边议论纷纷,讨论那批羽族孩童。一个商人说,羽族幼童在奴隶场上价
格极高,平时一年也难得捕获一个,这次一来就是几十个,定然大大发财﹔一个商人则说
,兽人们太也不知道这些女童的价值,每天只小气地喂她们一餐,弄得几十个孩童面黄肌
瘦,到时候定要狠狠杀价﹔还有一个却说,听闻豹人嗜噬幼童的滑嫩血肉,他们刚才点的
人数,和原先约好的不同,不知道是不是被偷吃了。
不知道是因为听见族人的淒惨收场,还是因为害怕被人看见耻态,羽虹的反应异常地强烈
,弓着粉背,甩摆着脑袋,嫩滑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香汗,将整具胴体笼罩在一层妖艳的
绯红色,玉户内更是忽紧忽松地挤压着,令我大感过瘾。
「哼……哼……啊……」
与被我强行破瓜的悲惨初夜不同,连续受到三天欲焰烤炙,在无数次高潮之前,残酷地被
中途停止,熊熊欲焰积郁体内的羽虹,纵然心内仍是恨愧交加,但是在空虚已久的牝户终
於被阳具充实后,那种终於得到满足的舒爽快感,令她止不住地发出轻哼,体会到身为女
人的肉体甜美。
尽管她仍死咬着嘴唇,不敢让呻吟声痛快宣泄出来,但我有信心,只要再这样继续个把月
时间,被开发成熟的少女肉体,就会完全背离她的意志,成为欲望的俘虏。
最佳的证明是,我偶然停止抽送,假装要把阴茎拔出时,火热的牝内膣肉,像是一朵渗着
香蜜的妖花,吸着阴茎往里送,而当我重複几次这样的动作后,就连羽虹的腰都忍不住轻
轻扭了起来……谁能想得到,就在三天前的夜里,这妮子还是一名哭叫着被人破瓜的纯洁
处女。
当然我图谋的并不只於此。随时可能被人看见赤裸胴体的羞耻,对自己浪荡丑态可能被传
出去的恐惧,这些紧绷的强烈情绪,都会与性交的快感结合,深深烙进肉体深处。人是规
律性的生物,半兽人也不例外,当肉体记住了这样的快感,往后当记忆重现,只要制造出
这样可能暴露於人前的情境,火焚般的快感就会吞没身心。
这就是我的目的,把这愿意为正义信念殉身的少女巡捕,变成一个爱上暴露自己身躯,对
着每一个陌生男人坦乳露臀,在无数灼热视线中高潮的淫美母兽。
为了这目标,我刻意控制着抽插节奏,不轻不重,始终不让羽虹有真箇高潮的机会,同时
在她耳边不住低语。
「那三个人越来越近了,你猜猜他们会先看到你的小奶子还是小屁股?」
「放心,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他们一定不认得出来这条小母狗就是鼎鼎大名的羽二捕头
,啊,我是不是该向他们介绍你呢?」
「继续憋着别叫啊,如果让他们听到你的浪叫,说不定会把你认成是姊姊,到时候传出去
,全天下人都以为你们姊妹一样贱。」
「等一下他们看到你了,我就邀他们三个一起来干你,轮奸你这小母狗,三个人轮流上,
要是搞大肚子,还真不知道谁是那个杂种的爹爹呢。」
粗鄙不堪的淫邪言语,加深了羽虹的恐惧,但是从她肉体的反应,我知道紧绷着神经的她
,欲火也比刚才烧得更炽更烈,渐渐被这倒错的沉沦快感所掳获。
三名奴隶商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已经来到十余尺外,开始谈论羽族美人在各国贵族间有
多抢手,一但被豢养起来,为了防止逃走,不但立刻在身上烧烙奴隶印记,而且会定期在
翅膀骨骼上被穿洞,让她们无法飞行逃跑。
「你们都不知道,我七年前卖掉的那个羽族美人,真是难得的美色,特别是干她的时候,
背上翅膀晃呀晃,羽毛飘呀飘地,好像在强奸天使一样。」
「这么过瘾?那这次买了奴隶回去,可要留一个自己用啊。」
「哈哈,我正有此意啊。」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兴奋地谈着如何处理羽族女奴,防止逃脱,恣意虐玩的经验谈。树
丛中的我听得津津有味,特别是看着羽虹在恐惧中颤抖的羽翼,更能体会里头趣味,心中
一动,就从她翅膀上硬扯了一根羽毛下来。
翅膀是羽族人神经最密集的地方,这一下奇痛攻心,本来死命闭着嘴,不敢嚷出声音的羽
虹,更是将嘴唇咬出血来。然而,我在这一拔之后,却忽然发现两腿间多了股奇怪的热流
,湿湿烫烫的,却又没有淫蜜那样黏稠,迅速顺着大腿流下。
好奇一看,原来这妮子在连番折磨下,再也承受不住满腹尿意的压迫,开始泄出金黄色的
涓涓细流,由我们的交合处,顺着抽插动作,洒在两人腿间。
这种事羽虹自己当然不会不知道,所以当我贴靠她耳边,轻声道:「羽二捕头,要偷尿也
别挑这时候嘛,人家会以为你没家教的」时,少女悲愤地狂摇着头,泪水就像断线珍珠一
样,止不住地泉涌而出。
悽楚的可怜模样,让我感到很大的快慰,这时那三个奴隶商人已经来到附近,而羽虹在激
烈亢奋中,也已经濒临高潮,我将手悄悄地覆盖上她微突的光滑小腹,腰间猛地狠狠连续
抽送几记,掌心用力一按,重重压迫,更在这关键时刻高声大叫。
「喂!三位老兄,这边有好东西看啊!」
急促的脚步声快速奔来,蓦然站定在十步之外,巨大的羞辱打击,加上腹间压力,羽虹蓦
地身心崩溃,发出一声甜美的悲鸣,脑袋抵撞着前头树干,身躯弯成一个美丽的弓形,在
终於嚐到生命中第一次高潮的同时,一道金黄色的喷泉,以万马奔腾之势,从她腿间狂泄
出来。
这一喷泄就没了个止境,好比奔流的瀑布,强劲水柱一股又一股地喷溅在我大腿上。我感
觉不到肮髒,心内只有一股背德的优越感,险些笑了出来。
而为了还以颜色,我满载的精液化作一道道白色弓箭,毫不留情地直射入少女的玉户深处
。
积郁多时的欲火被沖散,这一波久旱得雨的高潮非常强烈,如果不是双腕被绑住,羽虹一
定会紧紧抱住前头的大树,让粗糙树皮摩擦着嫩乳,追求更强的快感,但现在她双手动弹
不得,只能剧烈颤抖着身体,泪水悲恸地狂流,发出母兽般的原始泣鸣。
「感觉到没有?那三个老头子正在用好色的眼光看着你呢,看着你的奶头、肚子,还有你
白白的小骚屄……你感觉到他们的视线没有?」
打从羽虹崩溃尖叫的那刻起,我的手就捂在她嘴上,让所有声音变成掌底的无助咽呜。为
了把这波高潮的余韵持续,我更继续在她耳边,描述那三个奴隶商人是用怎样的淫秽眼神
,在鄙夷她、在视奸着她。
然而,这些全是谎言,那三个奴隶商人根本就看不见我们。虽然距离只有十步之遥,但却
隔着茂密的树丛,我又把羽虹的声音遮住,那三人在外头左看右看,却压根就没发现附近
树丛里有人。
不过,羽虹自然不晓得这些。在一众陌生男人前赤身裸体,张腿放尿的事实,让她恨不得
立刻自尽,更别说他们看见了她一面放尿,一面在高潮中浪叫的耻态。罪恶感与极度的羞
耻,击垮了少女的心防,让心志坚强的她,此刻像个小女孩般脆弱,浑然忘了要守护自己
剩余的尊严。
「你真应该睁眼睛看看的,你自己现在这么高抬着屁股,抖着腿撒尿的骚模样,别说是下
贱的妓女,就算找条真正的母狗来,都与你没差别啊。消息传出去以后,你每次出去缉捕
盗匪,对方一定会要你撒尿给他们看。」
冲击在大腿上的水柱,慢慢变成了间歇的细微热流,少女全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肌肤
在高潮余韵中轻轻颤抖,整个人无力地瘫着,只是靠被我扛在肩上的右腿支撑,这才没有
倒下。
「嘿!没什么好看的,走吧。」
「不知道哪个骗子在喊,上当了。」
「走吧,明天中午还要做买卖呢。」
如果不是三个奴隶商人临走前的这番话,帮羽虹几乎昏迷的意识,给了一丝刺激,我还真
怀疑她是不是就此在高潮中晕死过去。
之后,为了洗涤身上的污秽,我带她到了小溪畔,用清澈的凉水沐浴净身,在洗刷乾净后
,重新套上斗篷。
整个过程中,羽虹不愿意让我碰她,要求解开绳索与遮眼布。我没有拒绝,因为以她的智
慧,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体力,没有逃跑的可能。
一切结束,我重新绑起她的手,要带回帐篷里。一路上,羽虹似乎在想着某事,好生决定
不下,直到进了帐篷,她才忽然开口。
「刚才那三个奴隶商人是不是没看到我们?」
「是啊,不过只是你走运而已,下次的人会更多,我也不会挑在树林里,你不有这次的运
气。」
我不介意让羽虹松一口气,逼得太紧并没有好处,如果一昧施压,最后只会形成反效果。
不过,我也保留了适当的威胁,持续地给着她压力。
「你……你好恶毒。」
羽虹恨恨地瞪着我这唯一与她有肌肤之亲的男人,而我则是得意地回看着她,好半晌,她
才像很不情愿似的问道:「你说过你和族主有协议,这也是谎话吧?」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问卡翠娜,不过唯一方法是你也给抓去当军妓。」
这话一出口,羽虹眼中的恨意几乎要烧起来,但看得出,那梗在她心中的问题实在非同小
可,以至於她虽然不愿再和我说半句话,却仍不得不开口。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等待机会救人,那你为什么不去救那些孩子?」
「天真,怎么去救?就算我把人都放了,她们活得了吗?藏到哪里去?」
我冷笑道:「可以啊,只要你这正义使者自愿牺牲,我可以把她们都救出来。」
「好!我答应你。」
羽虹想也不想地一口就承诺,倒是让我不知该如何回应。要她牺牲只是听不惯她的话,并
非有什么良策,当下我就想要反悔推辞。
可是转念一想,我也应该对卡翠娜有个交代,更何况此事未必就做不到,只是看用什么方
法来着手而已。脑筋动了动,我已经有了主意,哂道:「别答应得那么快,世上有很多肮
髒事不是你这种单纯女孩想像得到……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
相对於我的调侃,羽虹却是斩钉截铁的肯定,就这么盯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因为…
…这是我和姊姊将会贯彻到底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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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位正义使者说话说得大义凛然,不过我还是把她塞回箱子里,扔淫虫进去关禁闭了
。箱子有洗过,算是对她的优待,不过这次淫虫多放了五条,大概很快又会髒了。
夜里要忙,白天也要忙,隔天清晨我便打着喝欠,被抓去继续帮着白澜熊办公,却在休息
闲聊时,从他口中,得知一件很有趣的事。
「听说这一次羽族邀来的帮手,包括着名的旅游画师茅延安在内,我很遗憾,各族的俘虏
名单中没有他……」
「咦?为什么?难道连这老屁精你们也想……」
「胡说,我们怎么会对茅老师不敬?这次得到消息之后,四族已经下了严令,只要在混战
中发现茅老师,立刻要严加保护,不能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什么?」
势难想到茅延安在南蛮居然受到如此礼遇,我大吃一惊,连忙追问究竟。
原来,在多年之前,凤凰岛未沉,羽族仍是统治南蛮的时候,曾有三个年轻人来到南蛮,
他们不像一般的珍宝商人,也没有平常人类那种高兽人一等的自视,三个人都换上鲜艳的
彩衣,带着他们的古怪乐器,像是吟游诗人一样,在南蛮各族之间走唱。
当时,各兽族并不太欢迎外来的人类,进入羑里的他们往往不得其门而入。
这三个年轻人也不强求,就在村口坐下,说着一句已经成为招牌的台词「听我唱吧」,然
后就唱起他们的歌。
与一般吟游诗人不同,他们的歌并不轻柔,也与优雅没有半点关系,刚开始不习惯的人,
看到三个披头散发的青年,在那边摇头晃脑,肢体抽搐,声嘶力竭似的大声唱歌,还以为
来了三个脑袋不正常的人类。
不过,那种直接、强劲,热情奔放的歌曲,却出奇地受到各兽族的欢迎,而在那三个年轻
人将歌词调整,以南蛮地区盛行的强者语重新填词之后,他们那种满口髒话的暴力歌谣,
就在南蛮这边流行起来。
白澜熊学着哼了几句,听起来似乎是什么『哇啦啦啦,踩到屎、踩到屎,今天出门踩到屎
,强者逆天轰出屎』之类,会让正常人类毛骨悚然的恐怖歌词。
「……一直到现在,那些歌还在各兽族中流传,我们熊族还拿其中一首来当出征时的战歌
。呵,那首歌实在是很强,一听就知道是强者要出去干架了,每次听都觉得热血沸腾。」
那三个年轻人自称为「日月星」,把他们的乐团称为「巴萨拉」,用以纪念一位多年前名
动大地的歌手。他们的规矩是,绝不到有战争的地方去演唱,所以为了请到他们,发出邀
请的部族最起码三个月之内,不能发动任何战事。因为这个样子,本来斗争事件无日或无
的南蛮,竟也因此有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光。
三人亦曾应邀前往凤凰岛,听说还很是发生了一些风流艳事,之间也为羽族和其余兽族间
传递意见,促成两边的和平,假如这情形延续下去,今日的南蛮说不定就是另一番局面。
不过没有多久,前后约莫八个月的时间,这个曾经让南蛮上下为之倾倒的乐团便告消失,
数年后再次出现时,只剩茅延安一人,不见他的两名同伴,而问已改行当画师的他,为何
不再唱歌,他也仅是笑而不答。
饶是这样,为了感谢他曾经为南蛮带来的美梦,兽人始终对茅延安礼遇三分,在他莅临作
画时,将之奉为贵宾。毕竟现在的年轻一辈,小时候都曾经做过这个美梦,好比白澜熊这
样的一族少主,总不会狠下心把这梦粉碎吧。
(还真是想不到啊……)
大叔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除了说说以前当画师时候的趣事之外,对自己的过往只字不提
,我们又怎么知道他以前是在南蛮唱摇滚乐的?还唱得这般轰轰烈烈?
不过,既然他这么受到各兽族礼遇,那么为何还需要用石头帽逃命?他根本没有必要躲,
即使为了义气,过来协防羽族,城破时遇到兽人,也只要光明正大地亮出字号,兽人自然
会恭恭敬敬地把他带回去,奉为上宾。
这个困惑一时间是无解了,人死不能说话,大叔已经入土为安,虽然我到现在还很难以相
信,那样一个古灵精怪的奇人,就这么样地死了,但是眼见为凭,大叔确实是我亲手埋葬
的。
趁着闲谈的气氛甚佳,我顺道提出今天的最大目的,希望能一举成功。
「对了,少主,有一件事情我想拜託你,是用在调教上头的。」
搜寻工作没有进展,白澜熊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可以继续监视蛇族,伺机取利﹔
忧的是如果一直找不到那两千名羽族女战士,万兽尊者盛怒不消,自己和族人岂非要一世
定居在此?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离奇,三族首脑对於找到那逃出去的四成羽族余孽,越来越没信心,所
以必须预留后路。献个美艳妾奴给尊者,让他喜而消气,似乎是上上策,所以我的存在就
贵重起来,毕竟我是三族中唯一久居人类世界,知道那些奇淫杂技的人。
白澜熊当然不会任我空口说白话,但是前天晚上我给了他几颗自制春药,让一向被他像木
头般压在身下的羽族女俘们,春情勃发,像是最浪荡的妓女,不但主动舔遍他全身,更争
着抢他的熊茎,整晚上不放他离开,饶是兽人体魄雄壮,白澜熊也首次嚐到有些脚软的虚
浮感,却因此对我信心大增,连续批准我的几个请求,还发动熊人们,在搜索附近的同时
,为我找到我需要的药草、材料。
「被监禁起来的那些羽族孩童,可不可以扣留下来,由我处理?」
「这只怕不太容易,留下她们,我们要多耗一份粮食,更何况已经和奴隶商人约好这两天
要交人。羽族人在奴隶市场的价格很高,卖出的钱由三族均分,这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做的
决定。」
「没有商量余地吗?这件事很重要啊。」
「嗯,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试试看,不过……」
白澜熊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谨慎,跟他共事几日后,我已经大概猜出他会说什么了。
「不过上次那药丸,你要多给我几颗,最好把药方也给我,我拿这东西去说服虎、豹两族
的领袖,把握就高得多了。」
没有第二句话好讲,我就这么以一大罐烈性春药,换取了羽族孩童们的生存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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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澜熊言而有信,答应我的承诺很快就具体实现了。在他说服了其余两族的首脑后,这天
早上,气呼乎的奴隶商人带着金钱离开,空跑了这一趟。
为了要向族人解释,白澜熊似乎花了不少力气,这才靠着族人们的信任,让他用含糊藉口
,解释为何做了把赚钱机会往外推的决定。
这样子一来,我总算是能对卡翠娜有个交代,不过,当我正思索要怎么利用这机会去整治
羽虹,兽人这边却出了事。
蛇族佔据史凯瓦歌楼城已经快十日,三大兽族俱皆眼红,白澜熊沉得住气,却不表示其他
两族也愿意守株待兔。
虎族、豹族在这次战争中都有重要人员伤亡。虎族少主阿骨不打死在我暗算之下,豹族甚
至连族长塔力班都身首异处,损失极重,后继者为了尽快立下功绩,彰显个人武勳,自然
是急於有所作为。
代替死去兄长接管部队的虎族新少主,就派遣手下,偷偷潜入史凯瓦歌楼城,看看蛇族究
竟在里头弄什么玄虚,又或者在里头发现了什么。
上阵冲杀,这固然是兽人所长,但是要谈到窃听窥视、匿踪藏息的本事,这些笨手笨脚的
傢伙就全然上不了台面。连续几次以后,哪有不被发现的道理?
这种小动作终於惹怒了蛇族。昨晚我在树林里和羽虹野地交合的同时,潜入史凯瓦歌楼城
的几名虎人泄漏行踪,被蛇族抓了起来,痛加折磨,给泡制得半死不活。
蛇族祭司娜塔莎不愿把彼此关系弄得太僵,下午便派人把几个奄奄一息的俘虏给送了回来
,并且发出警告,当初是四族协议好,所有俘虏归三族所有,楼城由蛇族独占,若不遵守
诺言,再有人侵入楼城之内,蛇族就不会留情,将是格杀勿论的收场。
这个强势态度,显示蛇族对楼城内事物志在必得的立场,但却也惹得虎族上下勃然大怒,
险些就要对蛇族使者群起而攻。假如这场面真的出现,那么就是四大兽族的正式内鬨,可
能史凯瓦歌楼城立刻就要再受到攻击。
可惜,虎族少主武兹并不至於莽撞到这地步,他斥退族人,以强者名誉,喝令不得倚多为
胜,但又表明该为族人讨个公道,要教训那趾高气昂的蛇族使者。
蛇族与虎族发生冲突的事,很快就传遍了其余两族,当白澜熊带着我和另外几名熊人,匆
匆赶到虎族阵营时,就是看到虎族少主武玆向蛇族使者叫阵,旁边大堆虎人呐喊助威的场
面。
娜塔莎不知是自重身分,还是忙得走不开,没有亲自到场。在场的蛇族,除了十多条水桶
般粗,在地上爬来绕去,吐着红信的雄蛇,就只有一位蛇族少女雅兰迦。
在娜塔莎之外,我是第一次看到别的蛇族女子。腰部以下同样是极粗的蛇身,上半部却是
一名俏丽可人的少女胴体,胸口仍是用两片翠绿的芭蕉叶结成乳兜,裹住浑圆双峰,齐耳
碧发随风摇摆,犹带几分稚气的表情,和娜塔莎的艳丽相比,又是另一种滋味。
武兹显然有几分犹豫。倘若来的是娜塔莎也就算了,两族领袖相对,彼此地位上说得过去
,但是与这么一名使者动手,即使轻易战胜,也是自贬一族少主的身分,但若不动手,又
何以平服族人的怒气?
「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能接我三招,不论死活,今日之事就一笔勾消,我这三招的招数
是……」
武兹的态度极高,当然他也确有傲人业艺。白澜熊就在向我们解释,武兹的兽王诀已练至
第五层,不下於他死去的兄长阿骨不打,虽然言明三招,但估计这蛇族少女连一招都难以
接下。
兽王拳在南蛮流传极广,凡是兽人几乎都有修行,但却独尊万兽尊者的嫡系为正宗,其余
仅是经过他点拨、传授几套发劲增力法门的,就被称之为兽王诀。
武兹能练到第五层,也就有第五级力量,这战几乎还没打就已经揭晓结果了。
不过,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们意料。对着武兹来势汹汹的扑击,雅兰迦不慌不忙,甩动指
头上的咒禁戒指,唱诵咒文。
「以雅兰迦之名下令,人面鸟出来!」
召唤声中,一头有着成年兽人高度的人型巨鸟,在雅兰迦身前出现。手与脚都是锋锐的狰
狞利爪,一双妖异的翅膀从手臂延伸到腹侧,上头附着的不是羽毛,而是羽形的蛇鳞﹔应
该是美女面孔的头颅上,没有鼻子和小口,由一个巨型鸟嘴所取代,目露凶光﹔通体覆盖
着一层黑绿色的鳞片,就只有胸前两个巨大的奶子,随着翅膀搧动剧烈摇晃。
「怎么可能?这不是羽族的……」
武兹似乎非常吃惊,就连我身边的白澜熊都身躯剧震,更别说全场兽人的齐声惊吼了。
人面鸟的威力似乎极强,非但皮粗甲厚、力大爪尖,扑击时更掀起含毒腥风。武兹则是在
心神大震下,功力打了折扣,又因为坚持使着那已经宣告过的三招,立刻落至下风,当三
招过完,这位虎族少主居然狼狈地给打飞了出去。
虎族乱成了一团,任雅兰迦得意洋洋地带着雄蛇群,扬长而去,不能加以阻拦。
我虽然不知道确切情形,但听武兹刚才那声吼叫,这人面凶禽似乎和羽族有所关系,换言
之,蛇族已经得到羽族秘宝了。
白澜熊与武兹交情深厚,立刻赶去探看,只见他被族人簇拥在中心,大口喘气,胸口虽有
爪痕,却只是皮肉伤害,无足大要。
「武兹,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全力以赴?如果不是你速度只有平时的三成,这人面鸟怎
能伤得到你?」
「白熊……我也很想啊,但是,我快不起来……都是那个药害的……」
「药?什么毒药?有人使毒暗算害你吗?」
「不……早上你派人送了那些药给我以后,我马上就试用了……我的腰……一整个下午都
痛得厉害……动作怎么快得起来了?」
第五章箱中之女
蛇族的这一下示威,打乱了三大兽族的佈局。让他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寻常,白澜熊和虎
豹两族首脑,开始秘密磋商,研议对策。
这些问题却暂时与我无关,因为忙於将满腔色欲发泄的我,现在就得到了一个最好的机会
。那批被监禁起来的羽族女童,无疑是用来逼迫羽虹就范的最佳利器,为此,我甚至完全
不去想蛇族的威胁,不去想羽族的困境,只是专注於思索要如何利用这个机会。
昨夜的林中野合,成效十分不错,应该要乘胜追击,而我在回思以前看过的纪录后,已经
想出了绝对会让那妮子深切后悔的要求。
「条件很简单。我今晚会去给那些孩子们送食物,你和我一起去做见证,不过你要藏在箱
子里,等她们拿到食物以后,我就在她们的面前干你。」
果然,听到我要求的羽虹,脸色苍白得像是见了鬼,想不到我会提出这么恐怖的条件,颤
着嘴唇,只是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拒绝,只要羽二捕头愿意出尔反尔,我的要求你随时都可以当作没听过,没什么
大不了。」
我道:「不过,兽人们没有多大耐心,现在奴隶商人走了,没钱可赚,为了不浪费粮食,
他们随时可以把那群孩子当粮食。昨晚你也听到了,豹人在这方面的胃口可不错啊,二十
三个白白嫩嫩的娃儿,不知道能分作几餐?」
羽虹好像指着我,说了些什么,反正也不过是大骂我畜生冷血之类的老词。
我没在意,只是彷彿很无聊似的看着她,默默地数着时间,大概在数到三百的时候,已经
发泄够了的羽虹,空白着表情,无力地点了两下头。
「知道了……我会遵守约定的。」
「哈哈,漂亮啊,言而有信,那些孩子们一定都会感谢你的,这样才不愧是正义使者啊,
你放心,整个过程里,她们不会看见你的样子,认不出你的。」
看着少女面如死灰,我心中畅快,实在期待晚上她发现自己上当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趁着兽人们正忙,当晚我就去了那间监禁羽族女童们的屋子。为了要把她们集体看管,兽
人们特别盖了一栋小木屋,三族轮流派人看守,白澜熊事先已经替我打过招呼,所以看门
的虎人客客气气地让我推着手推车进去。
进到屋里,放眼看去,二十三个相貌清秀的羽族女童,最大的也不过五六岁,都以吃惊、
担忧、恐惧的表情看着我。小小年纪,但她们并不至於对自己的未来一无所知,被抓来此
地后,受到的监禁,这三天甚至只吃了三餐饭,人人都饿得没有力气,如果我不接管她们
,这群孩子也撑不了多久。
我从手推车上拿下食物与饮水,却不掀开遮住车子的布幔,让每个人先拿了两个麵包、一
杯清水果腹,先充飢一下,尽量装出咪咪笑脸,一个个地与她们说话,让这些孩子对我没
有恶感,直到她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这才笑道:「吃完了,大家还想再吃吗?」
二十三个声音给着一样的答案,两个麵包,怎么抵得上三天的飢饿?
「好,大家听好,大哥哥虽然是兽人,但是也是好心的兽人,你们陪大哥哥玩一个游戏,
只要玩得好的人,就有晚饭吃。」
可能是平常的教育还不错,当我说要玩游戏时,比较年长的三个女童,闪过了怀疑的目光
,但却被门口传来的烧猪肉香味引开了心神,不久,每个孩子都几乎是用渴望食物的贪婪
眼神看着我。
「我要和你们玩的游戏,非常地简单……」
我掀开了旁边推车上的布幔,露出了那个放在推车上的木箱。整个木箱是长方形的,开口
在上方,当然现在是封死的,箱子尾端的那一截,刻意被锯出一个圆形的开口,一样白嫩
嫩的东西从那开口中突露出来,将那圆洞塞得满满的。
讶异的惊呼声,在孩童们之间响起。她们瞪大眼睛,好奇而带着几分惊惧地,看着这有些
熟悉,却又全然陌生的东西。
那赫然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屁股。两瓣雪白的臀肉,像是剥了壳的水煮蛋,白皙柔嫩,没有
半丝杂纹,中间的娇艳花谷,是这片白色世界中的一抹嫩红,彷彿是一朵纯洁的小百合,
在众人的目光下含苞待放。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有人躲在箱子里面吗?」
孩童们七嘴八舌的问话,我知道箱子里的羽虹此刻一定羞惭到恨不得就此死去。这是我与
她的交换条件,她被我蒙上双眼,封在箱子里带来。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是将她双腿压在
肩上,两手环抱住大腿,封在箱里,因这姿势而高翘突出的牝户,却连同结实美臀,一起
从箱子末端开口露了出来。
「大家不要吵,大哥哥告诉你们,箱子里头没有人,这东西是一种植物,是我们熊人孩子
最爱玩的玩具,叫做……」我邪邪地一笑,朗声道:「屄姊姊。」
我向这些孩子们胡扯了一堆,讲得天花乱坠,告诉她们这不是人,而是一种奇特的花朵。
四五岁的孩子智能未开,又是不解人事,看到这像是屁股的东西,却有着与自己不同的模
样,哪想得到发育之后的差别?似懂非懂间,全都迷惘地点着头。
隐约感觉到事情不对,木箱小小地抖震着,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羽虹该是明白自己的处境
,即使她从木箱里挣脱出来,又能如何?一丝不挂地给这些孩子表演裸体秀吗?
「我们的游戏,就是玩这个玩具。」我拉过一个女孩,让她来到木箱前,牵着她的小手,
道:「告诉大哥哥,你有什么感觉?」
小女孩屏住气息,在我握着她的手,按放上柔嫩的少女玉户时,箱子忽然剧烈一震,小女
孩也像是碰到抓毒蛇一样,飞快地缩回手,在我的催促下,这才小声道:「热热的……而
且,毛毛的……」
「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热热的!毛毛的!」
这丫头以后一定是个大嗓门,不但我听见了,箱子里头的羽虹一定也听得清清楚楚,屁股
肌肉紧张地收缩了起来。
「好,你看到那两片粉红色的肉肉了吗?那就是这朵屄姊姊的花瓣,大哥哥要你摸摸看、
捏捏看,就……就把它当成是玩具玩好了,只要你玩得好,等一下就给你饭吃。」
在食物的引诱下,小女孩伸手去摸。我不用再说什么,孩子们的好奇心,本身就是最好的
引导,当好奇克服了恐惧,确认这样东西没有危险后,便大着胆子,拨开稀疏的金黄耻毛
,来回摸弄两瓣柔嫩的阴唇,左拨拨,右拉拉,玩得煞是起劲。
对於已经嚐过性交高潮滋味的羽虹来说,此刻的感觉,一定令她身心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急
剧来回。
虽然动作生涩,没有技巧可言,但是孩童细柔的小手,玩弄着她最羞耻的私处,每一下掀
动碰触,都是电流般强烈的刺激。
我相信她是真心地爱护着这些孩子,对她们没有恶感,愿意为她们牺牲。
所以在接受她们挑逗的时候,不能像对着我一样,用极度憎恨去强行压下焚烧的欲火,负
隅顽抗,而是很快地便心防失守,被海潮般涌来的快感所吞没。
但是,对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童,自己却在她们面前露出最羞耻的地方,还像个低贱的娼
妓一样,不能自制地有了淫荡反应。单是这份罪恶感与自责,就足以立刻将她的理智逼到
边缘。
前一刻彷彿飞身於云端,飘飘欲仙﹔后一刻却坠身於地狱,受无情的业火烧炙,两种巨大
的激烈反差,让少女很快地便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在小女孩的来回拨弄下,两瓣粉红色的肉唇迅速充血肥厚,颜色变成妖艳的鲜红,连带着
两个雪白的臀球,都染上了一层绯红,过了不久,透明的浓稠花蜜,自牝户中迅速流淌出
来,沾了小女孩一手。
「啊……」小女孩吃惊地缩回手,看着手上的晶晶亮亮,又是好奇,又是不解。
「作得好,这就是屄姊姊的花蜜,你成功了,可以去吃饭了。」我拿出一团绢巾,朗声道
:「大家都看到了吗?就这样一个一个过来,先用手绢把花蜜擦乾,然后开始玩,只要把
屄姊姊的花蜜挤出来,就可以去吃饭,知道吗?」
童稚的孩子们实在是很可爱,听我这样说完,每个人都兴奋起来,抢着排好队,一个接一
个,先用手绢把满溢的花蜜擦乾后,合捧小手,很虔诚地祈祷一句「谢屄姊姊赏饭」,然
后就喜孜孜地玩弄起来。
同样的过程反覆进行,当第四个女孩欢天喜地跑去吃饭,下一个抢上来的女孩才将淫蜜抹
乾,还没有伸手去碰,源源不绝的蜜浆就又泉涌而出。
「大哥哥……」
「算了,这样也可以,就算是你过关了,去吃饭吧。」
我笑着摸摸小女孩的头,看她往外跑去,心里实在为羽虹可怜,因为就在我们出发前,我
又硬灌了她大半桶水,现下肚里满是清水,紧抱在胸口的双腿又压迫着肚腹,那感觉可想
而知。
想像得到,羽虹现在定然是紧咬牙关,撑着最后一丝力气,不让肌肉松弛,在这群孩子眼
前出丑﹔然而,甜美的官能肉欲,也不住地冲击身心,羞耻与快感之间的拉锯,就像是两
把锉刀,在紧绷成一线的脆弱理智上,狠狠地锉磨,每一刻都随时会迸断,完全不知道下
一刻的自己会怎样。
我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假意和孩子们说些话,像是教学一样,指点着花瓣的颜色与变化
,但是听在羽虹耳里,却是把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两腿间,牝户在无数灼热的视线中
,彷彿被点着了一把烈火,熊熊焚烧,将整个身心都吞噬殆尽。
恍恍惚惚中,自己彷彿再也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叫做屄姊姊的肉玩具,化身成为一朵盛
放淫靡花蜜的妖艳红花,承受着羞耻的视线滋润,使得花瓣盛放,鸩美的倒错快感一波波
涌来,整个牝户都要为之融化。
这也就是我想要达到的效果。在巨大心理压力的影响下,加以适当引导,人心就会「物化
」,不再把自己当作是一个心智独立的个体,放弃了自我意志的坚持,仅将自己当成是一
件器物,随着肉欲漂流,逃避压力。当物化效果慢慢摧破心防,调教之路就会容易许多。
孩子们的动作很快,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里头汗出太多,还是说在连续刺激后,忍耐力
变强,在上一个女孩离去良久之后,第十九个上来玩花的小女孩,却一直无法弄出晶亮淫
蜜来。
想到即将饿肚子的命运,剩下来的五个小女孩围绕在我身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没关系,大哥哥教你们,看到这边的小洞洞没有?不是那一个,是上面这一个更小的…
…用手在这边揉几下,就会有花蜜出来了。」
尽管已经知道了我的企图,羽虹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但却无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当女孩
小小的指头,在已经紧绷到麻木的嫩肉上戳戳揉揉,才一会儿功夫,泊泊热泉就缓缓流了
下来,看那玉臀紧绷的程度,还有不住痉挛的花房,我晓得羽虹正拼命地缩紧已失去控制
的肌肉,尽可能让那最羞耻的一刻晚点到来。
不知为何,这时的我就彷彿听得见,少女正失尽尊严地向我发出最后哀求,别让她玷污了
这群仍是纯洁的孩童。
「好了,游戏结束了,你们全都出去吃饭吧,跑快点,没听到我叫就不许回来,要是敢开
溜,外头的兽人大叔就吃了你们。」
叱喝几声,几个孩子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为着终於能享受晚餐而狂喜欢呼。
几乎是她们一离开屋子,金黄色的飞瀑就溅洒而出,化作一道强劲而美丽的弧线,哗啦哗
啦地洒在地上,同时,大量黏稠的淫蜜,迅速染湿了手推车的木板。
当那道黄金弧线渐渐衰弱、消失,我不待清理,就把早已硬挺的肉茎送进湿溽牝户里,开
始快速抽插,用强劲而粗蛮的力道,要一举把箱中这具饱受情欲煎熬的女体送上极乐云端
。
在我们身体结合的刹那,箱中少女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悲叫。虽然听起来很像是绝望的痛哭
,但我仍然听得出来,那确确实实是已经嚐到成熟肉欲滋味、正享受着高潮愉悦的雌兽娇
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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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帐篷里,羊脂油灯昏暗地照着四周,少女软绵绵的娇躯趴在床上,两手勉强撑着,圆滑
香臀贴在床沿,两条修长粉腿则无力地垂在地上。
我站在羽虹的双腿间,从后面紧紧抱着小蛮腰,啪啪地撞击着她的结实屁股﹔胸膛上的汗
水,在挺送动作中洒落到羽虹的裸背上,再混合她的淋漓香汗,沿着胸口浑圆的曲线,一
滴滴坠落到床上﹔那双雪白鸽乳随着交合节奏而颤动,像极了一双要振翅飞起的小云雀。
男与女,雄与雌,汗水打湿了两具交媾中的激情肉体,相连结的性器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液
。
少女的玉户被阴茎贯穿,娇嫩蜜唇变得血红,随着抽插,快速地卷入翻出,混浊的黏液不
住从交合缝隙渗出。
加大了力量,我飞快冲击,羽虹双手好不容易才抓住床另一侧的帐篷布幔,上半身却失去
了支撑,整个趴在床上,但结实的肉臀却依然高高挺着,承受我的大力挞伐,展现了长年
习武所练出的柔软度。
一声闷哼后,我抱紧胯下浑圆的少女屁股,压趴在羽虹背上,停止了耸动,直到把阴囊里
最后一滴精液都挤出。
七天了。从我在这帐篷中初次佔有羽虹,到现在已经过了七天,在这才短短一周的时间里
,发生在这少女捕头身上的重大改变,是我之前所想像不到的。
即使欲火已经得到发泄,但我仍舍不得离开,继续抱着湿答答的少女胴体,抚摸那滑腻柔
软的肌肤,抚摸她胸前那对小白鸽,凑上去亲吮她的粉颈,贪婪地舔弄她浑圆的耳珠。
羽虹紧紧闭着眼睛,把头别开,似乎是太过疲劳,又似乎是不想与我的丑恶面孔再有接触
。但我们两个都清楚,刚才我在她体内射精时,她是怎么样放荡地甩头娇吟,像是一头极
度渴望异性的发情雌兽,狂野摇动小蛮腰,忽前忽后地抛甩玉臀,要我把浓浓精浆在她牝
户里射得更多、更多……
即使是现在,她神情痛苦地把头转到另一侧,可是当我重施故计,将帐篷撕裂开一条小缝
,随着巡逻卫兵越走越近,她的美妙胴体大有可能因为这条缝而暴露时,羽虹恐惧地哆嗦
着身子,但玉峰上的乳蕾却迅速充血肿胀,腿间花谷更是止不住地渗出淫蜜……
这具会在意识到有暴露危机时,迅速起着愉悦反应的肉体,已经不再是七天前那个会在我
身下哭叫着失去处女身的单纯女孩了。
那晚喂饱羽族孩童回来后,我就把羽虹又锁回原本的箱子里头去,照着增加比例扔几十条
淫虫进去,让她肌肤上沾满催情淫液,持续在箱中维持敏感度,欲火积郁体内,而我则上
床睡觉休息。
几天来没人打扰,三大兽族的首脑聚在一起密谈,什么闲杂人等都不能靠近,我这幕僚自
是乐得清闲,专心搞定帐篷里这头小母猫。
每天大部分时间,羽虹都被关在箱子里,让那些在身上攀爬的淫虫,将她逗得情欲高涨,
却又得不到真正的高潮宣泄,欲火整日烧得脑里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两腿交叠摩擦,希
望能满足这份空虚感之外,意识就一片空白,世界变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一点比之前要好。尽管箱内空间不大,但是仍然足够让双手活动,只要羽虹愿意,
她可以靠自慰来稍解欲火。
问题是,她肯吗?
答案实在是很简单。早在与姊姊维持同床欢好的关系时,羽虹就已经学会了充分的抚弄技
巧,晓得女性每一处敏感部位的她,很快便为了饮鸩止渴,在箱中动起手来。更何况,我
还给了她一个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她会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后,装箱带去孩童们那边,当着一朵名为「屄姊姊」
的淫艳肉花,供天真的孩子们玩弄。
我对羽虹说过,如果哪个孩子到她身前採蜜时,这朵肉花淌不出蜜汁,那么我就让那个倒
楣的女孩,採她的另一种黄金蜜汁,而且全都喝下去。
这实在是个被迫淫荡的正当理由。后来几次我掀开铜箱盖,要强为羽虹灌水的时候,都发
现她双颊红至耳根,两手埋在腿间,恣意地玩弄,忘情呻吟着。
到了孩子们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女童们的手几乎才一碰到,湿热淫蜜就如泉涌出
,久久不绝,让孩子们啧啧称奇,不明白「屄姊姊」的花蜜为何越来越多了?
但这样的调教进行到最后,我想羽虹自己也发现了。当脑里什么都不想,不做意识上的抵
抗,放松身体,主动手淫,享受淫虫在敏感处游移的感觉后,沉重的疲惫感,很快就会让
她甜甜睡去,虽然在梦里犹自作着春梦,醒来后空虚感如虫蚁般啃噬身心,却至少不会整
日都处於快要被欲火弄疯的崩溃边缘。
於是,越来越多的机会,我会听见箱里传来甘美的娇喘,而当羽虹能在大半身体被淫虫覆
盖的情形下,仍能好梦熟睡,肉体的调教工作就已将近尾声。
一个时辰前,在小木屋里,我教孩子们玩一个新游戏。每个人不许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
头,去品嚐「屄姊姊」的花瓣,特别是花瓣顶上那粒鲜红的蕊珠,一定不能漏掉。结果,
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给淫蜜喷了满脸,嘻笑着抹脸跑开,还很淘气地把淫蜜相互涂在脸上
游戏,舔弄湿了的手指。
回到帐篷里,把箱盖打开,我才把她手上的绳索解去,一具已经滑不溜手的少女胴体,便
忙不迭地扑到我身上,紧贴着摩擦,作着不言而喻的要求。
这并不表示羽虹已经向我屈服。即使在性交高潮中,我仍然看得见那深烙於她眼底的恨意
,只要一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杀了我报仇,但无可否认地,她现在强烈地需要男人,
需要一个填满她腿间空虚的雄性,而我刚好就是。
在这七天里,我把一个原本单纯的少女,教会了她何谓深深怨毒﹔但也教会了她生而为雌
性所能享受到的快乐。
我们整个欢好过程中,羽虹对自己的肉体没有半丝保留,主动张开粉腿,容纳着我雄性的
象徵﹔在我的冲刺下,弓着香躯,扭晃起屁股﹔当高潮来临,毫不掩饰地纵声娇吟,甩着
金黄秀发,两手揉捏起自己鼓胀的乳房、搓揉阴蒂,追求更多的快感,像是成了一头只为
交媾而生的发情母兽,一个最淫荡的美丽娼妓。
只有一点和娼妓不同的是,在肉体快感到达极乐颠峰,情感失控时,她没有享受到应该与
高潮同时到来的幸福感,而是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但两腿却仍背离主人意愿,夹缠在
我腰上,与我同赴极乐。
一般女性在高潮时,总会想要与交欢对象相拥,在彼此怀抱中得到一股难以形容的安全感
,享受灵欲极至。但是羽虹……她宁愿在高潮中摸乳抚阴地自慰,也不愿与我多半点相贴
。
这个远比外表上看起来更为坚强的少女巡捕,从来就不曾输给我,却只是输给了自己的肉
体,输给那最原始的鸩美肉欲。
我并不觉得遗憾,因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这不把人放在眼里的俏捕头,变成一个人
尽可夫的烂东西。现在这目的完全达到,她之所以没随便去找个男人来上她,只是因为我
刚好就在旁边而已。
我望向羽虹,想看看这小妮子这几天来,身上有没有什么改变。
从侧面看过去,水嫩肌肤泛着一层高潮后未褪的绯色,彷彿染上胭脂般的冶艳﹔雪玉鸽乳
虽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却由原本的笋形,成了稍稍圆润的玉钟形﹔纤瘦骨感的体态,
曲线也柔和起来,变得玲珑有緻,看上去,不能再说是青涩的小妮子,而是个美美的小妇
人了。
清秀的脸庞,有着雨打梨花的憔悴与疲倦,眼眶下更隐隐泛着黑圈,那是七天来纵欲过度
,没能好好休养身体所造成的影响。饶是如此,这朵变色百合的美丽,却似乎更形鲜艳。
但我晓得还有一些肉眼看不见的影响。这样子荒淫无度、极端浪荡的纵欲生活,对於习武
者大大不利,特别是像羽虹这样师出慈航静殿,自幼修习禅功的少女。这几天下来,真元
大损,力量肯定衰退了一两个级数,即使拿掉虫体,也再无复以前功力了。
瞥见她后肩的那块胎记,我伸手去摸,才刚碰到,羽虹就像触电一样扭身避开,但床又没
多大,她这样一转,却反而滚贴到我怀中,欲避无从,被我一把搂住。
两人就这么对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最后,羽虹看着我,冷冷地问了一句:「你打算…
…怎么处置我?」
这个问题,我相信她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现在终於问了,我也就老实回答她。
「你羽二捕头背后的靠山太大,师父、师兄、姊姊,如果找上门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要找个不会被压垮的地方来处置你。听说万兽尊者凶蛮好色,兽人们正要送个美女奴
妾给他,我就刚好教你几套床上功夫,下半辈子可以躺着混饭吃。」
抬起她的下巴,我道:「你羽二捕头这般美貌,送到他后宫去,肯定被他白天干晚上也干
,这辈子是别想离开羑里了,光之神宫想要找人算帐,自然也会有拜火教扛着,说不定他
们直接把你送给万兽尊者作礼物,那时我一定会为你放两串烟花庆祝……这可是个好机会
啊,只要万兽尊者迷恋上你这身细皮白肉,每次他干你时你猛灌他迷汤,弄得他高兴了,
你们羽族就通通得救了,伸张正义的方法很多,两腿开开,一样也是能当正义使者的,哈
…
…」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望,在我怀中的柔软身躯,忽然变得僵硬。羽虹只是瞪着我,两眼
中闪着七天前晚上,我初夺去她童贞时候的仇恨火焰。
「你去死吧……」
「好啊,我们一起欲仙欲死吧。」
我制止着羽虹挣扎的动作,一手伸到被褥下,握住她小巧的鸽乳,胯下再次硬挺起来的欲
望,已经轻叩在少女的两腿间。
……羽虹没有拒绝。
由不得意志来作决定,在肉茎前端触及牝户时,潺潺淫蜜已经涌出,试图紧闭的双腿不由
自主地分张开来。
阴茎长驱直入,重新被火热潮湿的膣肉所包围,我看着羽虹的脆弱表情,心中却闪过一个
疑问。
……真的该把她送给万兽尊者吗?——所谓的回应,只要告诉我你接下来想要看到什么,
便已足够。
六章 淫人妻女
第二天清早,开会有结果的白澜熊,与他的两名结义兄弟一起回来了,事先还特别派人回
来吩咐厨师,要好好弄一套特别料理来款待贵客。
招待贵客的方式,我大老早就已告诉过厨师,虽然说生切鲜鱼、挑选出最嫩薄片的这种细
刀工,熊族厨师并不擅长,但横竖这里溪多鱼多,练习个几日后,总算有点差强人意的成
绩。
从监禁的兽栏中选了一名羽族女战士出来,冲洗乾净,把翅膀绑好固定后,将切好的鲜鱼
、水果,平放在她的乳峰、小腹、两腿,加以鲜花点缀,洒上蜂蜜,就是一座华丽的女体
餐台,专门用来招待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淫徒。
照理说,这样的招待法应该很能令宾客们满意,但是事与愿违,一大早我就被熊人们叫醒
,说白澜熊在将营里大发雷霆,要我立刻过去。
被那如雷熊吼叫醒时,我是一个人醒的。昨晚不知是第几次性交结束后,那妮子勉强撑著
疲惫的身体,冷冷地拒绝了我留她在床上过夜的“恩典”,宁愿被锁回箱子里去。有人犯
贱,我自然也不客气,一脚踹著她白软的屁股,撵下床锁回铜箱,再扔了百多只淫虫进去
。
匆匆赶去帅营,只见熊、虎、豹三族的首脑齐聚一堂,狂吞大嚼,已经把那座女体餐台上
的食物吃得一乾二净。
白澜熊、武兹,这两人我是认识的,但豹族少主奇里斯我就是首次见到。他运气不坏,这
次出征死了老子,只待回族之后举行仪式,就是下一任的豹族族长,白澜熊和武兹可就有
得等了。
三个兽人都是体型壮硕的庞然巨物,这一下盘桌大吃,六只毛色各异的兽臂齐挥,果然壮
观。而当我进入将营,三个埋首大吃的兽人一起抬头,从左而右,虎头、熊头、豹头,真
还以为自己是进了哪个兽头展示猎馆。
白澜熊与我是不分尊卑,但是在他朋友面前,面子总是要做给他。我单膝跪地,竭诚惶恐
地说了些“罪该万死”、“不知身犯何过”的场面话,末了还加了几句“少主乃南蛮强者
、羑里硬汉”的马屁,说完之后,那个熊头就是一副如浴春风的笑咪咪表情,旁边的两头
畜生更是大力鼓起掌来。
“不二,这两位都是我的好兄弟,我们是自己人,不用拘礼,就像平常那样说话。”白澜
熊道:“我委托你设计特别筵席,你怎么设计这种东西?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那就是强
者聚餐,要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应该介绍外头的烧烤大餐给我才对,为什么你让我们
吃这种东西,却让那群羽族小鬼连吃了两天烧烤呢?”
“全是属下的错,我立刻掉转过来,让少主们改吃烧烤,那群小鬼吃美女寿司。”话一出
口,看三头畜生的表情,我自己都很怀疑自己说了什么,忙道:“不过,我也是依照少主
你那天的吩咐,所以才这样设计的啊。”
“哦?我那天说了什么吗?我说我要招待三个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啊。”
“一起玩到大是没错,但是那天你说的是炮友……”
“嗯,炮友有什么问题吗?”
“我想说……既然你们是一起打炮的朋友,要聚餐,那我就帮你们准备炮台罗。”
被我这样一说,白澜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武兹、奇里斯两人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起
来。
“我所谓炮友的意思,是一起玩提督的决断,在游戏中相互开炮的朋友。提督的决断,这
么有名的战棋游戏你都没听过?金雀花联邦国立军校评定,每个人类男孩都应该要玩的东
西……
奶奶你,你在人类世界到底在干什么啊?“
天杀的,那款战棋游戏确实相当有名,育实战兵法于游戏中,让学龄前幼童藉著下棋学习
战术,是近二十年来倍受推崇的游戏。但评价再怎么高也好,我又怎么会想到南蛮三大兽
族的首脑人物,会去玩这种人类的战棋游戏?
解释过后,白澜熊把我介绍给武兹和奇里斯,并且把我大大夸奖了一番。
法雷尔家的家训,一谈起风花雪月,所有的男人都和公狗差不多。这句话在兽人世界显然
也通用。兽人中头脑清晰的人才并不多,会调强力春药、壮阳药物的专才更少,武兹和奇
里斯都已经亲身试用过,一听说我就是那堆药丸的调配者,脸上神情顿时不同,和我拍肩
拉手,著实亲热。
而当厨师推走餐台,我也预备告退,但却被白澜熊留下,参与他们的讨论。
这三个家伙秘密会面了三天,主要是在切磋兽王诀修为、下战棋游戏,却没有讨论出什么
结果来,现下重新整理眼前局面,仍是混沌一片。
三天前雅兰迦使用的兽魔,那头叫做人面鸟的凶禽,竟然是当年羽族的独有兽魔,但却并
非正道,而是凤凰天女下过严令,禁止所有兽魔师练制的黑暗兽种,若是有谁敢违抗,凤
凰岛就会飞行至其领地,诛其全族。
凤凰岛神秘失踪后,这道禁令自然解除,不少兽魔师都想练制这被羽族封印的黑暗物种,
看看有何威力?但相互交流后,没有人知道该如何练制这种凶禽,所有相关知识都随著凤
凰岛而消失,却是谁也想不到,会在多年后的此时,由蛇族手中重现这残戾凶禽。
“人面鸟的威力确实不凡,力大爪尖,又含有剧毒,但如果不是我状态不佳,发挥不出应
有实力,我可以在百招内将它撕杀。”回忆起那日的战败耻辱,武兹犹自恨恨不平,虎爪
重重在桌上留下裂痕。
“可是……像你这样修为的好手,三大兽族中又有几个?娜塔莎自己不出面,让蛇族一个
小鬼出来放人面鸟,这就是向我们示威。如果人面鸟真的这样好练,而她们又练上几十个
,群斗起来会很棘手。”
光凭这段话,我就知道奇里斯是我所见过兽人中,思虑最周全的一个,豹族在他手里,往
后定然大展鸿图。
“我读过宗卷,人面鸟通体黑羽,可是根据你们那天所见,那头人面鸟浑身长满蛇鳞,该
是蛇族进一步研究后,强化的新物种。但可以肯定,这是她们占据史凯瓦歌楼城之后的事
,不然之前早就用出来示威了。”
白澜熊道:“你说得对,而这也就代表,蛇族已经掌握到楼城中的羽族秘宝了。”
说到这里,三个兽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担心的事终于发生,蛇族已经拿到了羽族的资源,
正在楼城中练制强力兽魔,但三大兽族却找不到应付的措施,真是想想也觉得丧气。
奇里斯道:“不过蛇族现在一定也很头痛,抓不到霓虹姊妹交差,难以向光之神宫那边交
代,有得她们受了。”
听这段话,我本来以为是兽人们顾忌光之神宫报复,所以想抓到霓虹姊妹后送回,但奇里
斯所说的秘密,却让我们都大吃一惊。
在战役中,奇里斯便有所怀疑,而当他接掌豹族大权后,这才得知,蛇族这次之所以能准
确算出楼城位置,挑在楼城无法飞行的关键时间来袭,更轻易破除羽族的多道结界,全是
因为背后有高人帮助,而经过调查,这人赫然来自光之神宫。
这位高人向蛇族提出的条件是,各种战利品、羽族秘宝,通通不要,但是务必抓到霓虹姊
妹,交由他亲手调教,而且一定要生擒,决不能伤到她们美丽的肌肤,折损收藏价值。
白澜熊道:“霓虹姊妹听说是心灯居士门下,哪个光之神宫的这么大胆,敢动她们的主意
?”
奇里斯笑道:“你们有所不知,心灯居士虽然是光之神宫掌门的师弟,但是离宫隐居已久
,吟诗作画,早就不属权力中心。我看蛇族背后那人势力很大,多半是目前的当权派,光
之神宫招牌响亮,但是我听说里头有些大和尚,专门修什么欢喜禅,比我们兽人还贪淫好
色,有什么好东西了?”
武兹捶桌道:“霓虹姊妹是江湖十大美人之一,虽然没亲眼见到,但是听蛇族那边的说法
,确实是细皮白肉的美人儿一对,可惜这趟居然给她们逃了,不然我们三族轮流上一遍,
操大肚子,生下娃儿,往后几十年各族都有十大美人可玩了。”
霓虹两人的出身需要保密,本来在史凯瓦歌楼城危机解除后,她们姊妹就要重返外界,若
被人知道她们是半兽人血统,多有不便,所以日前和诸兽族作战时,并未露出背后双翼,
若是要在人前展开双翼,就一定蒙面,所以兽人们也始终以为她们仅是和方青书同行,都
是卡翠娜邀来助拳的帮手。
战时见过她们姊妹的兽人著实不少,可是活下来的却不多。之前的战役,三大兽族的首脑
并未亲赴第一线,其余正面交战的族人,都给霓虹、方青书杀得差不多,而最后几场大战
役,则是兵荒马乱,没时间找人,所以问起霓虹姊妹的长相,白澜熊、武兹、奇里斯三个
都说美丽,但却谁也没亲眼见过。
三人商量起来,都在扼腕为何会让这么重要的猎物走脱,我一面敷衍答话,心中实是纳闷
。自从我晓得鬼魅夕出现在南蛮,而三大兽族对那晚遭受袭击的真相毫无所知之后,我便
认定蛇族定有与黑龙会勾结,却想不到这事幕后居然牵扯到光之神宫在内,复杂的程度,
实在是超乎想像。
方青书拼了命地在战场上作战,但另一方面,却又有人与蛇族私下勾结,慈航静殿还真是
山头林立,暗流激烈……
如果要与蛇族硬干,就要先取得万兽尊者的默许,否则谁也没这胆子,但要做到这一点…
…
“不二,你那天夸口要调教的那个女奴,现在怎么样了?”白澜熊道:“听弟兄们说,你
这几天玩得有声有色,待过人类世界的果然就是有一手啊,献给尊者,若是他老人家高兴
,蛇族就要倒大楣了。”
我笑了笑,正想出言允诺,脑中却忽然闪过昨晚羽虹在我身下恍惚失神后,那种迷惘而空
洞的眼神,说出口的话就变成“还没好,大概还要个几天时间。”
白澜熊催促了几句,一掌拍在我肩上,古怪的笑容,好像看透了什么。
“对了,白老大,有件事要与你商量。”
武兹提出要求,说抓到羽族族主已经好一段时间了,熊族手上的女俘虏,也该玩厌了,不
如与虎族交换一下,大家尝尝鲜;奇里斯随即附议。
这提案立刻就通过了,包括卡翠娜在内,所有熊族的俘虏移交虎族,虎族移交豹族,豹族
移交熊族,待十日之后再行交换。
三人亲热地击掌拍肩,武兹、奇里斯对我十分客气,邀请我有空到他们阵地造访,临走前
,还又向我讨了一帖强精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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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帐篷后,我打开箱子,把刚才听到的事,告诉羽虹一遍,特别是光之神宫中有人指定
要生擒她们姊妹的事。羽虹全然不理我,而且从那声冷哼,我听得出她压根就不相信。
想起卡翠娜当初为了这小贱货而牺牲,真是觉得不值,心中一动,便有了主意,我再次把
她捆绑起来,眼睛蒙住,嘴巴也塞住,确认无法动弹后,锁回箱中,找来熊人,以秘密任
务为名,请他们把这个箱子送到监禁卡翠娜的帐篷里。
我整理些东西,经过半刻钟,确认卡翠娜不会把我和那箱子产生联想后,便朝那营帐出发
。
卡翠娜自从那天被送进帐篷里头后,就没有离开过,老实说,我并不太想去见她,但现在
不去不行了,等到她下午被送到虎族去后,我要找她说话就很困难了。
带著几分犹豫,我掀开了帐幕,看到那个铜箱已经摆在帐篷一角。事前我已经做过要求,
希望能独奸羽族族主一个时辰,基于我现在说话的份量,熊人们很“善解人意”地答应了
。
“卡翠娜,你还好吗?”
这话真是多余,仍然被绑在钢架上的她,从那天晚上起,赤裸的身体就不曾得到遮掩,连
续几天摧残,早已精疲力尽,怎么好得起来?
卡翠娜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平日的美艳英气,只剩满面的疲惫和憔悴。裸露著的胴体上,
布满了滴滴汗珠和一块块青紫的淤痕,手腕与脚踝因为钢圈束缚,出现了血印;丰满的大
腿上满是抓痕和指印。
下身娇嫩的花房,因为连日来疯狂而无节制的奸淫,周围秽迹斑斑,凄惨无比地张开著,
还不时有浓浓黏液沿著大腿往下淌。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还以为看到某个贫民窟里最
廉价的娼妓。
我取来清水与毛巾,帮她擦拭身体,同时喂她喝了一些水。听说,这几天就连她进食的时
候,后头都有熊人在搞。兽人们也认为,她武功比一般羽族人要强,身体较壮,对她不用
小心翼翼。
看来很虚弱的她,喝了一些水之后,回复了精神,露出了感谢的神情,向我问了几句话。
我很庆幸,因为即使处身在这种环境下,她仍然没有失去理智,能够冷静地与我商量。
我首先提出,希望能知道,当初她委托我监看的那处秘窟里,到底藏了什么?毕竟我在一
无所知的情形下,只能被动地依命行事,失去对整体情况的主控权。对此,卡翠娜仍然保
持沉默,不愿意将这个机密告诉外人。
第一件要谈的东西触礁,我们谈起目前状况。四大兽族间的矛盾,或许有可以利用的空隙
,但要掌握机会,我们的实力并不足够。除了卡翠娜,其余几个实力比较强的羽族女战士
,多半也被施放了虫体,如果要把人弄出来,就先要找到破解虫体的办法。
“只有两个办法,拥有第六级以上的力量,以内劲透入经脉,震死虫体,力道不能多不能
少;再不然,就是找到解开虫体的兽魔。”
虫体的制造,源于兽魔术,同样的道理,只要找到控制类型的兽魔,就可以把虫体解掉。
但这种问题可比拿解药解毒困难,解药只要设法偷来吃下就成,虫体却必须要胁迫兽魔使
去解,有这等力量的兽魔使,我又凭什么去胁迫他了?
“有一个地方,离此不远,是当初羽族藏匿兽魔卵的秘窟。兽魔术只有兽族血统才能使用
,但是你能练兽王拳,说不定也能使兽魔术。你去那个秘窟找一找,希望能有点帮助吧。
”
听到卡翠娜这样说,我心中有些气恼。这么重要的事,为何数天前她不说?
如果我早点知道,就早点有应对方法,可以试著动手,难道在这边给熊人像狗一样的干,
很享受吗?
“那里头的兽魔,并非正道,有一些是属于被圣女所下令封印的阴毒兽种,即使到了最后
关头,我也不想用……”
“唉,你不用,却被蛇族拿去用,这样有意义吗?”
我把蛇族使用人面鸟一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卡翠娜,她大惊失色,却百分百肯定,带有邪
恶气息的蛇族,决不可能通过那座秘窟的神圣封印,跟著又问我,有没有听到爆炸声、看
到红色浓烟?在我否认后,疑惑地喃喃自语。
“没可能的……
机关没有被破坏,她们不可能下去……那……怎么会有人面鸟……“很明显地,卡翠娜是
知道什么的,但是当我追问起来,她又摇头不说,让处处碰壁的我火大到极点,当下就想
做点事来发泄。
瞥向帐篷角落的铜箱,我知道羽虹正在侧耳倾听著这边的一切,有心做点事来给这妮子听
听。
“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大姐儿,很不好意思,为了让外头的熊人安心,要冒犯你了
。”
结束谈话,我再次压上了这具饱受摧残的女性裸体。跟著,龟头对正花瓣的开口部,感受
著与那两瓣肥厚肉唇的摩擦感,轻轻向前挺出。
“啊、你……轻些!疼啊!”
以尺寸来说,我不及兽人甚多,但私处连受折磨的结果,在强烈冲击下,卡翠娜额头渗汗
,脸色灰白,声音几乎颤抖起来。
“嗯……进去了……”
“请……请慢一点!”
很显然地,尽管极力忍耐,但最近性交太过频繁的卡翠娜,仍是为此感到痛苦。而看到她
这股难堪的痛楚,我大出胸口郁闷之余,却忽然有一种冲动。
看看旁边的箱子,想到羽虹正在里头倾听,我没有再多想,将这念头付诸实施,将肉茎从
蜜穴中退出,当卡翠娜为此徐徐吐气,我将阴茎往上一送,直接地将挺进皱摺的菊花门,
开始在她屁股里抽插起来。
“啊…那里不是…噢!”
“大姐儿,我不想在弄痛你前面,所以只好让你后头辛苦一点了。”
菊穴被瞬间贯穿的疼痛,使卡翠娜娇嫩的红唇微微张开,伴随著从喉咙里发出的呜咽。
感到极大的满足,我低下头来,当看到身体连接的部份时,同时也瞥向旁边的铜箱。听著
外面的这出肛交好戏,里头的羽虹或许是震惊,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正在忍受如焚欲焰
,虽然已经被绑死,箱子仍然有轻微的颤动。
“唔……好紧呀……”
在我的心里,充满了愉悦,开始进行抽插运动。退出的时候,热热的嫩肉紧紧缠绕在阴茎
上,实在是舒服的感觉。
“呜……啊……呀呀……”
每当阴茎深深插入时,卡翠娜的裸体就颤动一下,而那种规律的反应,令我感觉非常新鲜
。
“好紧喔!爽透了……”
做著活塞运动的时候,我在卡翠娜水嫩的裸背上亲吻,右手抓住她那触感极佳的乳房揉搓
。同时还用自己的身体在曼妙的身上摩擦,想尽我可能地表达一些温柔。
“啊……谢谢你……嗯……”
听著细微的呻吟,我更抬起了卡翠娜的屁股,这么一来,深入菊穴的阴茎便得以更加往内
陷去。
“呀……小心一点……啊啊……”
卡翠娜在我由下往上的强劲撞击下,结实多肉的美臀随著上下颠动。形状姣好的乳房,更
是激烈地四下乱晃。
我们结合的部位,进行著淫秽的抽插运动,肥厚丰臀受到压挤、推展,像是两团肉球一样
撞著我的大腿。
“要射了……噢……啊……”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我,搂紧卡翠娜的柔软裸体,把阴茎深深插入到根部,抱起屁股摇动,
让肉柱享受到无比的摩擦快感。
“噢噢……呀……噢……”
到了最后,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把精液喷射到卡翠娜脆弱的的肠道里。
“啊啊……”
给热烫精液一浇,卡翠娜的呻吟转为高亢,绷紧的菊穴,也牢牢夹著我正射精的阴茎,一
缩一放,令得我说不出的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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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你会恨我吗?在理论之外……”
云消雨散,帮卡翠娜擦洗乾净,我顺口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我并不在意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却仍是把这问题问了出口。
“这不是一个可以任由女人选好男人的和平时代,随遇而安,选择所能选择的,是活下去
不得不做的事。”
回答得很理智,我越来越明白,为何卡翠娜虽然没什么才干,却能当上羽族族主,并且支
撑如此之久。
“其实……我曾经另外邀来强援,如果她带著那东西到了……为什么她没了消息?难道…
…”
离开前,卡翠娜很迷惘地自言自语著,我明白她说的是龙女姊姊,心头也有著同样的疑惑
。然而,她最后却是向我说了一句出乎意料的话。
“孩子,你要小心茅老师……”
这句话没头没脑,我方要再问,一群虎人们已经冲了进来,解锁链抬人,我只能看著人去
架空的帐篷,请外头熊人帮我扛箱子回去。
交换俘虏的行动已经开始,外头吵成一片,到处都是被捆著锁链,像奴隶般被牵著锁铐走
的羽族女战士。落在豹族手里的待遇,显然比熊族更糟,从那边被换过来的,一个个神情
萎靡,身上处处淤青。
我独自踱到树林里,取出当日龙女姊姊交给我的手环信物,开始想著一些问题,给自己安
静地思索空间。
卡翠娜的疑问,同时也是我的困惑。史凯瓦歌楼城沦陷一事,龙女姊姊如果在南蛮,应该
已经知道了。她到现在仍未现身,莫非真的已经回转东海了?
这不是不可能。因为东海上的战情不断,身为统帅的她,莫名其妙地跑到南蛮来,本来就
是一件很离谱的事。倘使那边的战况忽然变得紧急,她来不及知会我们,便赶了回去,这
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怪异的感觉始终是存在……
至于大叔,卡翠娜的吩咐说得太迟,不管他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一个身中多刀,早就翘辫
子的死人,是不值得小心地。
想著想著,忽然有个人出现在旁边,无声无息,而且一来就往我大腿上坐下,手也顺势勾
著我脖子,斜躺著望向我,一双妙目眨呀眨的,像是顽皮,又像是诱惑轻挑。
“你好像越来越淫荡了,这次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坐到男人腿上来了。”
“淫荡是恶魔的美德啊,反正是每次都要做的事,何必要说一会儿话之后才作呢?我喜欢
这个位置啊。”
这一次,菲妮克丝穿著背心热裤,绷得紧紧的内衣,几乎罩不住两颗F罩杯的丰乳,一袭
热裤更是把美腿曲线展露无遗。在让人暗吞馋沫之余,也相当令人好奇,她到底花了多少
置装费,才能每次出来都像是衣著展示一样。
“怎么样?调教算是完成了吧?把羽二姑娘的肉体欲望开发,变成一头依照原始兽欲而行
的美女狗儿,这样算不算完成哥哥你的愿望了呢?”
“你少套我的话。这是你自愿协助,主动倒贴的,我可没有向你许什么愿望,别随便算帐
在我头上。”
“别这样嘛~你可怜可怜人家好吗?最近的业绩很差,就当作是许了一个愿,一个小小的
愿望就好。”
菲妮克丝软声哀求的可怜模样,是男人大概很难不心动,无奈我动则动矣,但却太了解她
的恶魔本质,不会拿这攸关性命的愿望来开玩笑。
“真是无情呢……你们男人……”菲妮克丝娇媚地说著,在我面颊上亲了一记,“帅哥哥
,这么漂亮的一个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到手了,你舍得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家只是想要告诉你,万兽尊者不但好色,而且还会用女性作为练功炉鼎,一般
很少有人能撑过十天半个月的。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羽二姑娘,再没几天就只
剩个皮包骨模样了。”
我脑中浮现那种可布的样子,心中突然一惊,连忙压下那种不快感,冷冷道:“那和你我
没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一个玩厌的小贱货,被活活奸死也是活该,用得著在意吗?”
菲妮克丝好像很满意地笑了起来,鼓掌道:“好啊,说得漂亮,心狠手辣,大枭雄!不愧
是与恶魔签订契约的邪恶男人呢……但是,人家有一个小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人家解
答呢?”
“什么问题?我看多半又是一个不安好心的陷阱吧。”
“没有啦,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常识问题,而且这次人家是很用力、很用力地在帮你著想喔
。”
“少废话,有什么要说的就直说,我还要趁著那小贱人被送走前,多玩她两次。”
“问题很简单,你听好了,俗话说……淫人妻女笑呵呵……”贴在我耳边,菲妮克丝娇嫩
的嗓音,听起来却像是一条不安好心的毒蛇。
“……妻女人淫意若何?”
第七章 羽族秘窟
与菲妮克丝的谈话,最后以让人极为不愉快的形式结束。我不明白她最后说的那些话是什
么意思?虽然听起来像是在讽刺我,但恶魔怎会做这种无聊事?
有没有可能……她的话里藏了什么玄机呢?
我猜想不出,而且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去想。
回到自己帐篷后,我想起卡翠娜提起的那个秘窟,当下就决定前去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
弄到点有用的东西。羽族不用的东西,也没理由就封印起来不让别人用啊。
羽虹是很好处理的,就让她继续在箱子里关禁闭,根本不用担心她跑得掉,而我自己等待
入夜之后,这才悄悄离开,赶往那处秘窟。
秘窟位置距离熊人营地并不远,两三里路而已,但羑里处处是原始森林,树木盘根错节,
老籐碧叶,有些洞窟入口稍微隐蔽一点,若不是事先知道,就算在入口走上十遍八遍也不
会发现,也因为这样,兽人们才始终坚信那两千名逃脱的羽族女战士仍藏匿附近,整日满
山遍野地搜索。
但当我到了那个山谷,用百鬼丸从老籐枯干中开辟出一条道路来,进入其中后,我大概有
点明白,为何卡翠娜对这所在这么难以启齿的缘故了。
这里赫然是一大片已经荒废的兽人坟场。数百座凹凸起伏的土丘上,杂草丛生,藤蔓弯延
,腐朽的木头七零八落地斜插在土里,部分已经损坏的墓穴,还看得到白森森的兽人骨骸
,映照冷月清辉,就是一阵吹得人汗毛直立的阴风。
羽族的这座封印秘窟,居然是坐落在一座坟场中,这事说来殊不光彩,无怪卡翠娜难以说
出口,只怕羽族中人也没几个知道。
“咦?这里……妈的!”
我并没有悠闲地欣赏风景,而是在大略看过整个坟场的情形后,近乎与时间赛跑般疯狂找
寻秘窟入口。
虽然已把兽王拳练到第四层,但在自我认知上,我仍将自己当成是一个魔导师而多过武者
。毕竟当武者要硬碰硬与人肉搏,对于向来没有多少荣誉精神的我来说,远距离偷放冷箭
总易过给人正面活活打死。
也许我只是一个三流的蹩脚魔导师,但已将淫术魔法书、血魇秘录熟记于心的我,却有着
远超我目前级数的魔导知识,那让我不至于像个蠢蛋一样,站在冥府开口而不自知。
这座墓场已经荒废多年,各种迹象无不显示它已许久未曾有人造访,但是在这偌大的山谷
中,我没听见半声鸟鸣、虫吟,彷彿与山谷外形成两个世界。可是我又确实看到一堆毒虫
在荒塚屍骸间爬行…… 这就足以说明一切,这座山谷已经成为死灵盘据之地,生人勿近。
死灵随着物种、生前状态的不同,而有强弱之分,但通常都是非常棘手。再高明的僧侣,
也不愿意在能够源源补充阴气的坟场中,与死灵、僵屍对峙。毕竟要超渡一两只死灵容易
,但是当一大群不具实体的死灵尖啸而来,旁边还有大批僵屍助阵,以寡击众就是一个会
令人提前往生的好主意。
“在这里!找到了……”
在卡翠娜指点的两棵白桦树下,我找到了所谓的入口。那是一处空墓穴,挖开土后有着一
块厚石版,上头没有什么特别东西,但隐约散发着的魔力波动,显然已经被设下防禦结界
。
“死女人,陷害我?”
应该不是这样的,因为只怕连卡翠娜自己都不晓得这秘窟会是如此情况,但我却不能不怪
她,因为大后方不住响起的泥土拨动声,还有笔直往下降的气温,告诉我时间不多了。
没可奈何,只有取出百鬼丸,凭着神兵锋锐,再以金刚猿臂增力,硬是斩向那块厚石板,
希望能恃强破咒,不然只好回过头来,硬闯一场九死一生的战斗。
以羽族对这座秘窟的重视程度,这应该就是个非常强力的封锁结界,不是轻易能破解的,
以我一开始的估计,起码要有第七级,甚至是第八级以上的力量,才有可能在短时间内破
开入口。
但是,或许是施术者死后咒语威力减弱,经过这么多年,结界已经无法发挥作用,我用百
鬼丸在封墓石板上连砍十余记后,一阵红光耀目,一道往不见底深处延伸而去的阶梯,出
现在我面前。
我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在身影钻入红光庇护范围的同时,后头也响起了死灵疯狂尖啸声
……
庆喜自己逃过一劫,我拿出照明物件,半摸黑地沿着阶梯走下去。
进入某个宝窟寻宝,似乎是当前各类外出历险的少侠必备经验。运气好一点的,可能还是
常常有的经验。事实上,盗墓这个行业,始终在各国的富豪榜上佔有一席之地。
当然,能够靠着挖掘古坟的本事致富,绝对不是随便到打铁铺里买几把圆锹、十字镐,一
脚踹倒墓碑,铁器用力挖下去就能搞定的。一流的盗墓者,全都是当今大地上最傑出的破
结界专家,擅长在各种防护结界中,察觉到墓穴的位置,并且破开层层禁制、机关的阻碍
,取得墓中珍宝。
整个工作并不是在取到宝物之后就结束,相反地,最具难度的部分才刚刚开始。许多陵墓
除了防护结界之外,还会在陪葬的珍宝上下毒或是诅咒,让盗墓者费尽心思直入墓穴中心
后,却不得生离墓地,成了新的陪葬品。
这种情形以大魔导师或各国王族的陵墓最为常见,因此盗墓者除了破结界的本领之外,也
必须精通各类机关土木、解毒、破诅咒的法门,才能够自陵墓中凯旋而归,向生者夸耀。
基于所需技能的专才,照理说应该是修习神圣魔法的僧侣,最适合兼差盗墓,因为施撤结
界、破除诅咒、袪疗剧毒,本来就是僧侣们的吃饭本领。可惜大和尚们举头有神灵,骚扰
死者安眠这种事,干了之后自身大损修为,所以最后反而是让修练黑暗魔法的巫师,在这
一行里脱颖而出。
长年栖身于墓地,与各种会动或不会动的屍体为伍,要找到目标陵墓所在,对这些巫师并
不困难,而经常与死灵打交道的他们,对剧毒和诅咒也有一定的免疫力,因此便在盗墓业
中干得风风火火,我听过的一流盗墓者中,多半是有名的巫师,有几个甚至还是响噹噹的
死灵学者。
不过这些傢伙也有怪癖,就是常常侵入墓穴后,对各类昂贵陪葬品不屑一顾,却把里头的
屍体全都运出去,以邪法将之练成听己使唤的屍奴或亡灵战士。
手里拿着的火摺,在黑暗中发着微弱的光,照不到两尺前的空间,我不知道等一下会在阶
梯尽头看到什么,却衷心希望不是大堆屍体,我此刻并没有从死屍身上掠取金银财宝的兴
致,更不希望那些傢伙爬起来向我说谢谢。
约莫走了一刻钟左右,阶梯到底了,接下来又是一段弯弯曲曲的通道,以方位和距离来算
,我想我是来到了墓地的正下方。
紧跟着,前方景色豁然开朗,一个辽阔宽广的水晶岩洞,在黑暗中绽放着瑰丽的彩光,数
百根与人齐高的水晶柱上头,红、橙、黄、绿、蓝、靛、紫,彷彿是仙境般的彩虹光华,
在这岩洞里忽而绽放,忽而消失,一切美丽得不像是真实世界。
被这幅美景所迷惑,我着实呆了一段时间,直到看见自己在一根水晶柱前的倒影,这才清
醒过来。
抬头往上看,黑压压的一片,是相当坚硬的岩盘,并非水晶。此处既然不是水晶矿脉,又
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一堆无瑕晶石,把这里变成如此一个仙境世界?
如果不是自然形成,就是人为佈置了,而我亦很快找到支持这想法的证据。
在每一根石笋形状的水晶柱上头,都有八九颗大小不一的物体插在其中,有的像拳头般大
,有的却有头颅般大小,外型也有很大差别,或圆或方,有的漆黑似墨、有的雪白如丝,
还有一些盖满斑烂花纹,在水晶虹光映照下,闪闪生辉。
却只有一个地方,是这些物体的共通点,那就是上头写满了我看不懂的红色文字,但是却
可以推想得出来,定是兽魔术的符文,这些物体就是各式各样的兽魔卵,只要举行兽魔术
仪式,与内里兽魔缔结契约,就可以使役驱策。
无论是哪一系的术法,都有些共通的物理准则。像水晶这一类的透明晶石,本身有吸聚周
遭游离能量,加以储存的功能,将兽魔卵置于其中,与大地气脉连结,就可以保得兽魔卵
不致枯萎乾死。
练制兽魔的方式有两种。屠杀生物,以其屍首练制的兽魔,虽然有很强的凶戾煞气,但是
如果比起综合能力与进步性,却是远远及不上由卵中孵化的兽魔。
这里数百根水晶石柱,如果每一根上头都有十个兽魔卵,整个洞窟里怕不有几千个未缔结
契约的兽魔,换言之,这个储放兽魔胎卵的水晶洞窟,就是真正的羽族秘宝啊。
不管是哪个兽族,只要能得到这秘窟,一定就此打破南蛮的势力平衡,如果落在蛇族手里
,那么……
我在偏东的方向,发现十几个隐隐缭绕黑烟的兽魔卵,想起卡翠娜说过,这些可能是当初
被凤凰圣女下令封印的邪恶兽种,说不定就是人面鸟。
可能是我多疑了,不过,我就不相信羽族把这座兽魔库设在坟场之下,是单纯的巧合。这
些邪恶兽卵仍然有着生气,除了吸摄大地精气外,只怕也从上头坟场吸收屍气滋养吧?
本来就源生于黑暗的兽种,经过地火、屍气的滋培,就会变成一等一厉害的强大邪物。传
说凤凰天女能役使十二种不同兽魔,里头真的每一种都那么光明正大吗?
我只是奇怪一点,为什么卡翠娜不来打开这洞窟?否则羽族等于掌握到了一座强大军械库
,这次战役的结果大有可能逆转。
直到后来我才晓得,卡翠娜数年前成为族主,从一名濒死长老口中得知此窟秘密后,曾经
来过一次,进入这座兽魔卵库,并且得到了她现下使用的火鸟兽魔,但当时羽族中除了她
之外,余人修为尽皆不足,勉强缔结契约,只会被吸成乾屍,拿了兽魔卵也没用,要是消
息外泄,反而成为其余兽族觊觎的目标,因此退了出去。
后来楼城在羑里各处飘移,没机会来到这附近,直到最近这一次,卡翠娜估量族人中已经
有不少好手,足以承受兽魔宿体的负担,这才把楼城位置移来,想要开库,却怎知才到不
久,就被兽人大军团团围住,根本没机会到这秘窟来。
这些兽魔卵虽然宝贵,对于并非兽人之身的我却完全无用,当下只能徒叹奈何。
“咦?那是什么东西……”
在数百根水晶柱的中央,有一根最大的水晶圆柱,外头却没有附着任何兽魔卵,反而是在
柱子内,像是封藏了什么东西。
我好奇心起,凑近过去看,却是几样手杖、金环、戒指之类的法器,被封藏于水晶柱中,
荡漾着七彩虹光﹔而在这些法器围绕的中央,除了几个小磁瓶之外,就是一个乌金木盒。
这些东西对我当然比兽魔卵有用,只是被封在水晶柱中,不知道该怎么弄出来,思索片刻
后,决定还是用老方法,拿百鬼丸硬削。
然而,当我随手碰触水晶柱,预备以神兵破柱取物时,碰到水晶柱的手掌却好像摸进了一
潭冰水,更有一种莫名吸力拉扯着我,让我身不由主地被吸进水晶柱里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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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中陷阱了!)
这是我脑里唯一的念头,如果就这样被吸入固定,我可能就此被封藏于水晶柱内,成为一
个万年不化的活死屍,当下急忙趁吸力仍强,水晶却尚未凝结的瞬间,拼了命地往前冲去
,希望能从水晶的另一侧冲出去。
不肯吃亏,我在往前冲的同时,右手也跟着一挥,希望能带点什么出去。手上一沉,身前
一轻,我脚下踉跄跌扑,险些摔了个狗吃屎,但却捡回一条小命,脱离了水晶柱。
“这……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脱离了水晶柱,但我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却与秘窟没有半点相像,全然是另一个所在
。
回头一看,哪里有什么水晶柱?是一面好高的水晶镜壁,清清亮亮,在黑暗中闪着七彩虹
光,将我的身影照映得一清二楚,里头却找不到刚才看见的那些法器。
“怎么一回事?”
喃喃自语,我大概心中有数,这多半是某个空间转移的设施,藉由两块水晶作为传送阵地
,让人跨越空间而来。不过这多半是以前凤凰岛时期留下的东西,以现今羽族的魔法水平
,我很怀疑她们弄得出这连阿里布达王国都无法完成的高难度法阵。
如果从这面晶壁过去,会回到刚才的地下秘窟吗?我不知道,也不敢再试,别说不一定能
成功,即使成功了,那秘窟外头现下死灵环伺,出去只有被僵屍啃得体无完肤,怎么都是
死路一条,还不如从这边觅路出去。
看看手里,抓着一个小木盒,那便是刚才险死还生的战利品,只恨那时挥手速度不够快,
不能多抓几件东西出来。
盒子没有上锁,却是受到某种咒法封印,一时间没法打开,但我却仍然非常欢喜。这木盒
不但被放在羽族秘窟,还特别用水晶石来保护,以当日凤凰岛的繁荣程度,这木盒会受到
这样的重视,内里封藏的当然是顶级异宝,光是想像就觉得掌心发烫。
将木盒揣入怀中,我取出火摺点燃,沿着壁面走,开始探勘这处未知的新环境,没几下,
居然让我在壁面上摸到了一盏羊脂灯,显然这是人工建筑,并非自然洞窟,当下点燃了灯
火。
“这里又是什么鬼地方?”
虽是人工建筑,但是却无窗无户,地面上铺着厚厚的乾草堆。每一处草堆上都放着一个雪
白的蛋,总数大概有四五十个,样子与刚才看见的兽魔卵大同小异,但是却大得多,每一
颗蛋都足足有个婴儿大小,蛋壳上也没有红色符文。
“真是稀奇古怪……”
如果是练制兽魔的兽魔师,大概会对这些兽魔卵欣喜若狂吧?但我却没有兴趣。单是怀中
的这个小木盒,应该已经足够让我不虚此行,现在我的心情,就像是抓了满把糖果的孩童
,只想找个没人地方好好享用。
沿着壁面走,没多久就发现一条往上走的阶梯,这时我才想到,自己该不会是在一间地下
室里头吧?
这想法确实是正确的。我越往上走,就越有这样的感觉,因为这阶梯与地下室都极为隐密
,看来还设了不少防护机关,防止从外面侵入,只不过由于我是直接被传送到里头,由内
往外走,这才没受到半分阻碍。
当阶梯快要到尽头时,我看到一扇暗门,周围连结了引线,再一详加检查,这里赫然埋藏
了大量的火药,只要一引爆,足以把整个阶梯连同下方密室一起摧毁,吓得我连忙熄去火
摺,以免一下不慎给炸得屍骨无存。
忽然,一个想法掠过脑中,我险些就惊呼出来,知道了自己现在的位置。
空间传送的设备,在没人操作的情形下,不可能把人送得太远,这里距离那座秘窟绝对不
超过百里,而百里之内的人工建筑物又有多少个?
只有一个……我现在就身在史凯瓦歌楼城的地下。
当初卡翠娜失手被擒时,重託于我的所在,九成就是此地了。当蛇族慢慢开挖到这里,不
知道正确开门方法的她们,必然会触动炸药,把这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蠢东西给轰上天去,
同时也会把地下密室给毁灭,来个一拍两散,不让敌人得到下头的兽魔卵。
其实卡翠娜多虑了。她委託我在听见爆炸、看见红色烟雾后,进入这条秘道,把里头所有
的东西都毁掉,但从炸药的份量来看,引爆同时,地下密室就已经被毁,又哪里需要我再
来收拾一次呢?
就是不晓得这到底是什么兽魔的卵,这么令卡翠娜紧张?她委託我的时候,甚至把这件事
看得比救她出去更重要。
“唉,真是没有良心,炸药随便乱装,就不替被困在里头的人想一想吗?”
因为这些炸药,我必须要小心地避过多条引线,才能依照卡翠娜教我的手法打开暗门。所
幸,这个暗门上头没有被任何石块压住,我轻轻一推,很快就开门出去了。
史凯瓦歌楼城现在由蛇族佔据,危险性殊不亚于那座死灵之谷,我硬着头皮推门出去,心
中已经做好大杀一场的准备。
不过,显然蛇族还没有清理到这里来。城破的那天,阿雪引发的大爆炸,让城内多处建筑
损毁,地面上更是一片狼籍,徒增搜索工作的困难,蛇族又不肯让别族进来分工,这么多
天都过去了,清理进度仍是不佳,也因此才没有发现这间地下密室。
构成史凯瓦歌楼城的五座塔楼中,是以我现下所在的这座白楼为主干,本来大日天镜就是
置于白楼顶端,现在也不知道失落何处了?
想到在那场大爆炸中消失的阿雪,我的情绪便为之一沉。毕竟是长时间相处过,有了感情
,最近我常常想起阿雪,不知道她此刻安危如何?会这么倒楣地就此丧身在那场大爆炸中
吗?
相较于阿雪,我对紫罗兰就全然不关心。这头早就应该灭种的龙豹,之所以还会存在,那
根本就是一个上天的大错误,倘使牠没能逃出那场爆炸,我除了可惜那身毛皮之外,没有
别的话想讲。
和过去楼城内的热闹景象相比,现在的情形就冷清得像是废墟。白楼本身并没有在爆炸中
受到多少损伤,整体建筑也大致完好,不过如若蛇族的承诺正确,整座史凯瓦歌楼城之内
,应该没有半个羽族人了。
在走出暗门的瞬间,我动了引爆火药,把下头的兽魔卵全部毁去的念头,但最后仍然是放
弃。
回忆起那天卡翠娜重託于我时候的沉重表情,这些兽魔卵可能比我想像得还要重要,不到
最后关头,先不做这个最坏的行动。毕竟,一但毁了,要后悔就太晚了。况且爆炸声引来
蛇族,我想要逃脱就更加困难。
本来只是打算到羽族秘窟去探探状况,全然没想到现在会落得这等窘境,我身上的装备就
显得不足,如果被蛇族发现,后果实是不堪设想。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体内兽王拳劲仍然充沛,而头上的这顶石头帽也还完好无缺,不知道
对蛇族效果如何,如果能够不战斗地全身而退,这就是上上大吉。
正在寻思要如何逃走,忽然间一声长长的惨呼,令我停下动作,抬起头来。
听得很清楚,那是一声女子所发出来的悲鸣。但此刻史凯瓦歌楼城内的女子,应该就只有
蛇族,为什么她们会在自己地盘上遭受不幸?难道……
三大兽族一直怀疑蛇族偷藏起女俘,没有完全交出来,要求进入楼城搜索。
尽管只方都明白这只不过是一个藉口,但要是有了证据,整件事情就会完全不同,指责对
方背信在先的三大兽族,可以断然採取强悍措施。
挑拨两边斗争,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为了这个美丽的远景,我冒着风险,朝那惨叫声的源
头移动过去。
白楼的构造我并不熟悉,又不敢大声跑步,移动速度不快。走廊地面上黏了一层又一层晶
亮的白色黏液,像是上了腊一样,刺鼻腥味中人欲呕,那正是大批蛇只在此反覆行进过的
证明。
“啊……嗯嗯……爽、爽死了……”
受到这些滑溜的东西阻碍,我的速度更慢,一路上侧耳倾听,却没再听见惨叫,而是一声
声交媾极乐中的满足娇喘、呻吟。声音听起来绝对不只一个人,我心中怦然,暗想等一下
前头会不会出现乱交宴会的景象。
再走没几步,前头出现光亮,我刚刚想要过去,却发现五条巨蟒吐信弯动,蜷盘着躯体,
拦在走道间,想要通过,就非得经过牠们不可。
我本来想要退回去,却发现那五条巨蟒明明眼睛朝着我这方向,却像是什么也见不到似的
,浑无所觉。想不到石头帽有如此神效,我胆气登壮,收敛自身气息,一小步一小步地移
动过去,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每经过一头巨蟒时,我心中其实相当恐惧,这些巨蟒虽然不懂得思考,也不会什么神功魔
法,但是每一头身躯都有常人大腿般粗,十余尺的长度,倘若被牠们缠上身,杀伤力实不
逊于武学好手的一击。
所幸,虽然我每次通过时,牠们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舌头吐信频率变快,但最终却仍一
无所获地蜷趴回去,让我有惊无险地通过。
通过这五条大蛇的拦路,前头灯火骤亮,赫然是来到了白楼一楼的中心主厅,里头便如同
之前所猜想的一样,正自上演一幕肉欲狂宴。
第八章 血池孽镜
本来佈置在厅中的桌椅、盆栽,已经全部被清除乾净了,由十张厚重的石台取而代之,每
张石台上都有四条锁链、一个颈圈,用来锁住一具大字形躺在石台上的赤裸女体。
在她们身体上,分别都盘缠着几条大小不一的蛇只,吐着鲜红舌信,各司其职。或是缠在
雪白乳房上,舔舐着花生米大的乳头,或是轻舔肚脐、耳垂,当然更少不了盘据在大张的
两腿间,舔弄花谷,啜吸那快速流淌的黏稠花蜜。
虽然是没有灵智的爬虫,但这些蛇只的舔舐动作之灵活,足以让任何风月场中的舌技高手
汗颜,显然平常就是做惯这一套的。
在牠们的淫邪舔逗下,石床上的女体高潮如涌,不住发出狂喜的极乐呻吟,大力扭动,竭
声呼喊,渴求着进一步的接触。
视线不是很清楚,我只隐约看见她们的小腹微微突出,却不是像孕妇那般的浑圆,而是像
被塞进某个拳头般大小的圆物,呈现不自然的突起状态。
而在这十张石台之前,是十几个蛇族女性,包括日前见过的雅兰迦,还有目前蛇族的统领
祭司娜塔莎在内,以极度冰冷的眼神,全神贯注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怎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像是某种魔法实验啊……)
我这样寻思着。石台上那十个女人中,有几个人面孔似曾相识,是羽族的女战士,蛇族果
然偷偷扣藏了俘虏没有交出来。但真正令我吃惊的是,这十个羽族女性都是平躺在石台上
,背后没有羽翼。
除非是血统较为高贵的羽族人,又或者是自身拥有相当水准以上的修为,能够控制翅膀的
缩放,否则绝大多数正常的羽族人,都是羽翼外现的。翅膀是她们全身神经所聚,重要性
几乎就等于第二颗头脑,最是敏感不过,所以三大兽族监禁羽族时,不是让她们站着就是
趴着,以免压着了翅膀,整日鬼一般地嚎叫。
但是我眼前这十个羽族女人,却都没有翅膀,难道她们在短短时日内功力大进,能够将翅
膀缩放自如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从那石台上怵目惊心的鲜艳红痕,我知道她们的羽翼是被强行切除…
… 一种名为“斩翼”的羽族极刑。以前茅延安告诉过我,斩翼之后的羽族,全身神经会由
伤口开始坏死,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的性命,但是在这最后的几个时辰中,眼耳鼻舌身,
五感会比平时敏锐数百倍。 极度的痛楚,而为了让身心不至于崩溃,由脑内分泌出来的麻
醉物质,甘美程度也是正常情形下的数百倍,呈现一种回光返照似的亢奋状态。
这情形我现在就亲眼目睹。那十个羽族女战士,个个目光涣散,全身激烈地颤抖,在高潮
中像狗一样地吐出舌头,口沫直往外冒,胯间除了淫蜜泊泊流出外,更有几个喷着金黄之
泉,显然是已经爽到失神,无法控制身上肌肉了。
诡异的情形,我一时间想不太通这么做到底有何目的,却发现这十个女人身体肤色也越来
越红,从原本高潮中的浅浅绯红,迅速变深,最后浑身肌肤红得像是要渗出血来﹔小腹则
像是吹气球般越来越大,显然是腹中那圆形东西开始作怪,几下子就涨得像是像是将要分
娩的孕妇一样。
最后,在一声声夹杂着惊恐、喜悦、痛苦的濒死惨呼中,她们的肚子一个接一个爆炸开来
,血花四溅,惨死当场,却只有最后一个似乎身体特别强健的,在一轮剧颤后,两腿一张
,排出了一个白花花的圆形东西,这才脖子一软,泄尽全身气血地死去。
一名蛇女忙不迭地凑上前去,将那婴儿大小的白色圆物捧起,小心翼翼地擦拭乾净后,放
进旁边的竹篮里。我看得很清楚,这白色圆物就与我刚刚在地下看到的那些卵一模一样,
这才明白过来,卡翠娜託付于我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兽魔卵,而是可以孵化出下一代羽族
生命的胎蛋。
(还好刚才没有鲁莽。要是用炸药把密室弄塌,那些胎蛋就真的完蛋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明白卡翠娜当初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虽然说,与其落在蛇族手里,
不如将那些蛋全部摧毁,提早结束她们註定悲惨的生命,但这些胎蛋毕竟是羽族繁衍未来
的希望,对于一向愿意为下一代奉献所有的羽族女性来说,要毁灭这些没出世的孩子,实
在是比什么都痛苦的决定……
“全是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忙了一晚,才只成功这么一个。”明显地对这成绩感到失望,
娜塔莎满面怒容,挥手召来属下收拾善后。
她的属下,就是从另一端入口进来的几条巨蟒。至于善后方法,老实说实在不是什么雅致
景色……
蛇女们视若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景象,开始讨论起来。
“已经不错了呢,大姊,今晚十个还能成功一个,昨晚和前天晚上可都是全部失败了。”
雅兰迦亲暱地拉着娜塔莎的手,甜甜的娇笑像是个可爱少女,但从她对这些血腥画面全无
反应的情形来看,只怕也是一个表里不符的蛇蠍美人。
她与娜塔莎居然是姊妹,这点倒是出我意料之外。三大兽族的情报蒐集真是一塌糊涂,连
蛇族祭司有没有妹妹都没查出来。不过,蛇族行动向来低调,不常在南蛮走动,要调查大
概也有难度吧。
娜塔莎摇头道:“还是太差劲了,花了三晚、消耗了三十个俘虏,才得到一个蛋,这种效
率根本不能见人。搜索工作进行得怎么样?还是找不到羽族存放胎蛋的所在吗?”
“还没呢,这楼城说大不大,但是隐蔽之处不少,咱们的族人又不是清理废墟的行家,开
始时候又给那贱人闹得乱七八糟,搜索速度快不起来,要不是大姊你七天前终于把人拿下
,我们还没办法清出这个大厅来办事呢…… 唉,得希望说那些胎蛋别在爆炸中已全给毁了
,让咱们空忙一场。” “这件事不能传出去,要是让那三族畜生知道我们给一个小贱人闹
了多天,才把人拿下,这个脸可就丢大了。对了,拷问那些剩下来的鸟女人呢?也没结果
吗?”
“别说了,那些鸟女人简直是天生的殉道狂,一个比一个骨头还硬,如果不是大姊你每天
要用,我真想拆了几个来看看。”
“说不定她们是真的不知道,我曾经用摄魂蛊问过几个,她们都说不知道,看来还是得向
熊族拿卡翠娜来问,才能有突破。”
从她们的谈话,我大概弄懂几件事。蛇族之所以倾全力想要攻破楼城,主要目的就是拿到
羽族的兽魔技术。娜塔莎相信,当日凤凰岛上的颠峰成就,一定还有部分纪录残留,只是
现今的羽族人太蠢,领悟不到。还有存放兽魔卵的所在,只要能抢先一步拿到手,蛇族将
从此独霸南蛮。
羽族的胎蛋也是目标之一,虽然我没听出来她们要这异族胎蛋做什么用,但却能肯定她们
的迫切需求。
而蛇族的智慧确实是比三大兽族要高,在三大兽族还只能用每天轮流下种的笨方法时,她
们已经了解羽族女性的生理,想出确切方法。
首先是受孕。羽族女性的受孕,是在交媾高潮中才会释放出卵子,与阳精结合,这也就说
明了只懂得粗鲁硬上,事后掉头就走的各族兽人为什么花了偌大力气,下种成效却有限得
可怜。
而在卵子与阳精结合的瞬间,羽族女性仍可以凭着自我意志,决定是否要让这授精卵于子
宫内着床,或是排出体外,甚至还能在这唯一的一次机会里,决定孩子的性别,委实是得
天独厚之至。
根据这结论,白澜熊他们可以死心,因为除非羽族女性自己愿意,或是在那瞬间有一丝犹
疑,不然兽族的配种计划註定是破灭收场。
同样的障碍也出现在蛇族这边。处心积虑想要拿到羽族的胎蛋,却遍蒐不着,唯有从暗扣
下来的羽族女俘身上设法,但更糟糕的是,蛇族并没有让别族女性受孕的能力。
最后,娜塔莎由雄蛇身上提炼出一种精球,放置于羽族女性的子宫内,然后以催情药物、
蛇只舔舐,令她们达到高潮,排出卵子与精球结合。
想当然尔,没有一名羽族女性愿意配合她们的邪恶计划,所以为了得到胎蛋,娜塔莎就得
让羽族女性处于一个极度高潮、不能思考的情境。蛇族做事向来就是狠毒,便将俘虏施以
斩翼之刑,让她们在意识昏迷中到达高潮。
这个受胎方法显然还是有瑕疵,特别是精球与女体之间的排斥反应,大大降低了理论上的
成功率,忙了几天晚上,也不过才得到三颗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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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姊,那边派使者来了,要求秘密见你。”雅兰迦道:“大概又是来向我们催讨霓虹姊
妹吧,看不出来那边还真是急色,如果让他们知道霓虹姊妹不在我们手上,你说他们会不
会立刻断了对我们的援助?”
娜塔莎哼道:“他们敢?慈航静殿的招牌在外头可响亮了,但如果我们把这几年来受他们
委託,调教女奴的纪录送出去,光之神宫还不立刻名声扫地?心禅这个老贼秃,每次派使
者来都是遮头蒙面,以为遮住光头我们就认不出来吗?”
“是啊,真好笑,明明是一群秃驴,还这么样地好色,说不定就是因为极度好色,谷精上
脑,这才变成了秃驴呢。”雅兰迦叹道:“不过慈航静殿也真不枉了数千年的香火传承,
居然藏了那么多邪门外道的秘诀,我第一次听大姊你说起那些失传的黑暗兽魔术,简直不
敢相信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
“我们蛇族在南蛮,本来就只是个弱小的种族,所以十五年前慈航静殿才会找上咱们,传
我们技术与兽魔卵,要我们当他们在南蛮的耳目。光之神宫数千年来降妖伏魔,战利品全
部秘而不宣,里头藏着的邪术魔功,自然比天下任何一个邪派都要多了,他们不能自己来
练,就只能传予外人,大家合作,两蒙其利。”
娜塔莎看着族人,语重心长道:“不过,一直当人工具,被人利用,终究没有出头的机会
,这群贼秃既然如此阴险,早晚也会有出卖我们的一天。亡族遗民是什么下场,大家都在
羽族身上看到了,如果我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今日发生在羽族身上的事,未必就
不会在我们身上重演。”
这番话说得没有半分笑意,甚是严肃,周围蛇女一起正色称是。我在旁听得暗暗心惊,这
女子的城府之深那还罢了,这样一颗随时警惕,毫不懈怠的心,才是最惊人的一点。
雅兰迦靠到娜塔莎身边,笑道:“大姊的心情,我们都知道的啦,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
们才准备那样东西啊,现在大功告成在即,只等这几天完工,就先杀光那三族的畜生泄愤
,到时候别说慈航静殿,就算是老头子都要忌惮我们三分,蛇族从此独霸南蛮,大姊你的
心愿就了了。”
娜塔莎道:“比蒙、虎、豹这三族畜生素来把我们当眼中钉,若要称霸南蛮,不灭这三族
也是不成,所以届时拿他们祭旗,这是可以的。但是老头子一身威能如何,大家心里有数
,就算是当日凤凰岛全盛时期,还不是得要对他叩拜顶礼?除非真是万不得已,否则就不
应该与他发生冲突。”
估不到蛇族竟然有这样的阴谋,在暗中策划秘密武器,意欲一口气对付三族联军。我心里
偷笑,只要把这个消息告知白澜熊,三族自会先发制人,但蛇族既能对这武器如此有信心
,威力可想而知,就算被三族抢攻,武器未能尽其全功,想来亦是非同小可,四族之间的
混战,谁胜谁负不知道,却肯定是屍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大陆称王。
即使蛇族获胜也无所谓,她们口中的老头子,除了万兽尊者之外还会有谁?
当白澜熊报告上去,蛇族有不臣之心,无论真假,她们秘密制造武器总是事实,怀璧其罪
,万兽尊者不可能不作理会。万兽尊者有多强?娜塔莎已经亲口说了,届时两边斗杀在一
起,自然又是屍积如山,血流成河,唯我人类,继续称王。
为了在密告时多点消息,我继续凝神倾听,并且开始构思,要怎么样教白澜熊进谗言,听
得万兽老匹夫怒毛冲冠,杀得蛇族淒惨落魄。
“这次攻破羽族楼城,虽然没有取得她们的兽魔资源,夺取胎蛋的计划也不顺利,但却意
外得到了羽族神器。现在我将它浸于血池之内,汲取羽族童女的精气,只待施法结束,逆
转属性,就是一样强力兵器,配合我们原本的资源,当可长保蛇族往后的千年基业。”
娜塔莎道:“但是世事无常,越是在成就大事之前,越要小心,我不希望我们十多年辛苦
功败垂成,大家务须谨慎。贼秃的使者,我会应付,总之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霓虹姊妹逃
出去的事。”
“知道啦,大姊。可惜血池里那小狐狸已经上报要献给老头子,不然就交给那群贼秃,我
看也够让他们心满意足了。”
“贼秃们既然指定要霓虹姊妹,就算我们拿别的美女过去,他们收了之后还是会向我们要
求。我们如果想在南蛮久立根基,就一定要维持好与老头子的关系,这是不能省的,更何
况老头子那边缺人缺得慌,知道我们攻破楼城后,早就下令我们在二十天之内要交人过去
,现在已经没剩几天了。”
娜塔莎道:“这骚狐狸之前和我们打游击,浪费了我们这么多时间,我们擒住她之后改造
好,送去让老头子活活操到死,也算出了一口心头恶气。”
“原来如此啊,难怪姊姊你这次这么来劲,以往改造女奴给老头子,每次都只动一样,这
次什么东西都给她一股脑地整治下去,我还道你是听说熊族找了专人训练淫奴,要与他们
别一别苗头,在老头子面前挣脸,想不到是…… ” “当然,如果不把她变得合老头子口
味,老头子说不定玩两天就不玩了,岂不是便宜了她?如果不把她养壮一点,给操几次就
断了气,那又怎能消我们心头之恨?我要她起码给老头子操上半年,死时肢体不全,这样
子才过瘾啊。”
她姊妹两人说着笑了起来,旁边的蛇女也齐声附和。我却忽然有了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冷汗涔涔,流了一背。
之后,娜塔莎表示要去应付慈航静殿的使者,雅兰迦则是去血池探视,分道而行。看着两
堆墨绿蛇尾各自朝不同方向离去,本应该立刻离开、溜回熊人阵地的我,禁不住心头的那
股不安,尾随雅兰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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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的大蛇小蛇实在不少,满地游移,我必须很小心才不至于一脚踩在蛇堆上。就这么
跟了她大半截路,出了白楼,转向进到红楼,每一步都彷彿是奇险,因为我不知道石头帽
能否影响到无数在地上爬动的蛇只。
构成楼城的五座塔楼,都有着不同的地下室或秘窖,当初阿雪被监禁,就是关在红楼的地
下牢。我远远地跟在雅兰迦身后,只见蛇族把原本的阶梯弄成一个个斜坡,牢房上方的地
板整个被打掉,变成一个极开阔的空间,几个蛇女正在里头忙碌,一股浓得让人想呕吐的
血腥味,薰得我眼前一花,几乎要晕过去。
整栋红楼只有地下牢传来昏暗的灯光,我不敢太过靠近,只能趴在一楼,远远地从上往下
眺望,看到三分之一的地下牢情景,赫然惊见栅栏都被移除,下头挖凿了一个大大的池子
,里面盛满腥红的鲜血。
视角问题,池子我亦仅能看见三分之一,但是却看到有一样巨型物件被放在血池里,赫然
就是那座大日天镜,不知道是怎么落入蛇族手里的?
大日天镜在蛇族手里,那……
池畔的一个大笼子里,关着十来个羽族女童,雅兰迦下去后,就有蛇女伸手去里头抓人。
本就不大的笼子,又有什么地方可以躲?一名女童挣扎着被抓了出去后,我听见一声惨叫
,笼子里的女童们哭成一片,跟着就看见一具小小的身体倒在池边,大量鲜血沿着斜沟流
进池里。
血池像是本身有着生命一样,在接触到这蕴含生人精气的鲜血后,本来平静的池面,立刻
就像烧开的水般翻涌起来,咕嘟咕嘟地往上直冒气泡,一道道热烟往上薰开……
“已经多少个了?”雅兰迦问着旁边的蛇女。
“四十二个了,排斥反应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相信不用多久,血池就会平静,到时候就
可以再下一个,顶多再两天,就凑满四九之数。”
“小心一点,大姊特别叮嘱了,五毒碎屑、童女怨血,都要按时间倾注下去,等到天镜吸
收了四十九条童女冤魂,经过太阴月华铸炼后,就可以为我们所用。”
雅兰迦指向血池中大日天镜的方向,从我这角度却看不见是什么东西,只听得她问道:“
这条小狐狸呢?”
“全部照着祭司的吩咐,每六个时辰都帮她放血一次,然后用血池里的童女血、五毒碎渣
喂她。半兽人体内的兽系血统会快速增强,体质发生改变,外表特徵也越来越明显,估计
再两天功夫,就可以完全易筋换血,其余的改造工作,也都已经进行完毕,到时候一定能
让老头子对我们刮目相看。”
“哦?我大姊要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身高、体重都不用改变,除了加强兽化程度,让肉体负荷力变强,就是一贯的肉体修整
。祭司的要求是38H、19、39,这头雌狐本来就有37G,所以就是让罩杯再大一
号。我们从七天前就给她服用那张药方,每一个时辰挤榨排空一次,现在已经完成要求的
尺码。”
雅兰迦笑得非常开心,讚道:“做得好。你们看,这样两个沉甸甸的大肉球挂在胸口,像
不像一只甜瓜?世上又哪有这么巨乳的狐狸了?这是一头母牛,一头会产你的小母牛啊。
”
“腰要缩到十九吋,也是有办法的,但是因为赶着要交人给尊者,所以只好速成地移了她
一根肋骨,再让蛇儿噬吸肢肉来缩腰。老实讲,幸好同时在进行强健肉体的兽化过程,不
然这样的胸腰比例实在不妥,改好以后常常会腰酸肩膀痛,行动上也会……”
“又不是改我们,你啰唆什么呀?她被送给老头子之后,我看每天连下床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担心什么行动问题?她当初和我们在这楼城里打游击的时候,速度可快着了,跑跳如
飞,力气又大…… 哼!现在可好了,以后胸口顶着这两团重东西,动起来摇摇晃晃的,我
看她还能跑多快?” “是的。而最后的隆臀也已经完成,只待两天后要交人之前,做一些
最后装饰就可以了。”
“这样做就对啦,大姊说,老头子最喜欢大你子、翘屁股的淫荡美奴,又还非得是半兽人
,说这样子才不会玩几下就嚥了气。这头小狐狸全符合他喜好,长相又美,等到两天后,
你们在她舌尖、你头、肚脐、淫唇上串挂一堆钉钉环环的,送到老头子面前,还不把这老
色鬼迷得神魂颠倒,三天三夜都不会想下床。”
雅兰迦笑得花枝乱颤,开心得直拍着手,看上去一派可爱模样,却又有谁知道这女人心肠
竟是如此毒辣?
我被她们的这番对话听得心惊胆颤,虽然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事,但仍是感到难以置信。当
下大着胆子,悄悄地沿着破裂的壁板边线爬过去,探头往下看。
在翻涌如沸的血池中,放着已经萦绕在一层惨绿光芒中的大日天镜,而几条缠在天镜上的
粗锁链,正锁缚着一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女人。
太过剧烈的肉体变化,我不太敢认,但是当她呢喃着把头侧过一边,我仍是立刻就认了出
来…… 那就是我的笨蛋小徒弟,阿雪。 心头剧震,我不自禁地动作稍大,弄出了声响,
下头的蛇女们登时警觉。
“什么人?”
“有人偷潜进来了!”
雅兰迦两手一展,似乎要施放兽魔,我只惊得魂飞天外,什么都来不及想,拼了命地飞奔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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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楼城中逃出来的。或许,除了石头帽的神效外,运气也是主因
吧。
几乎是一离开楼城范围后,我就拔足飞奔,头也不回地直冲下山,彷彿只有没命地狂奔,
才能稍微纾解积郁在胸口的悲愤感觉。
我为什么要悲愤呢?目前的一切都对我有利,羽族人的死活,毕竟是与我无关,帮不上忙
就不用帮,我并没有损失。三大兽族与蛇族即将火拼,甚至连万兽尊者都可以设计牵扯在
内,我只要隔山观虎斗,大可以在他们两败俱伤后,轻轻松松离开南蛮,对龙女姊姊有个
交代。
并蒂霓虹的么妹,名动大地的辣手神捕羽虹,被我把浑身上下都玩遍﹔又得到了羽族秘宝
,南蛮之行我捞得盘满钵满,有什么比这更过瘾的吗?
既然一切都对我有利,为什么我现在还如此不快?
是因为阿雪吗?没理由的。蛇族对她所做的事,其实我很额手称幸,因为如果不是她自己
心慈手软,不肯好好学魔法,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说了那么多次都说不听,这次活该倒
楣,刚好让她学学教训。
不过就是泡泡水、吃吃生肉、喝点生血,既没缺手缺脚,也没给人强奸,这样子也值得大
惊小怪,那羽虹不是早该上吊自杀了?
我是这样子在告诉自己的。但是一面奔跑,胸中的不快并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沉重。到
最后,连我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我在意阿雪的程度,比我允许自己在意的界线还要多,光
是看到她这样给人欺侮,我心里头就已经非常难受。
而且,我有一种强烈被玩弄、被嘲讽的感觉。
“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若何”,这是菲妮克丝那天问我的话。当时的她一定就已
经知道阿雪被蛇族擒住,所以才这样对我说。
这似乎是恶魔的玩笑,但我却知道这其实是命运对我的玩笑。当我正在淫辱羽虹的时候,
阿雪同样也在蛇族手中被残忍对待,而不应该有“妻女”的我,却偏偏仍是克制不住地动
了心,所以此刻才会有痛的感觉……
不管如何,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只剩一样,就是去找白澜熊,挑拨三族攻破楼城,趁着阿雪
被献给万兽老鬼之前把人弄出来,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为了想好说辞,我回到熊人营地后,没有立刻去见白澜熊,而是先回去自己的营帐,稍事
歇息,稳定思绪。
然而,进了营帐后,我却惊讶地发现,关着羽虹的那个箱子已经不翼而飞,周围都看不见
人,床上的被子也不见,心中登时暗叫不妙。
我正要寻找,几个熊人弟兄看到了我,过来拍肩说话。
原来羽虹这妮子不知怎么地逃了出去,好不容易逃离开熊人营地,却被虎人给逮个正着,
一番格斗后,她被武兹亲手擒下。
“本来虎族人立刻就要轮奸她的,但是那羽族婊子说,她就是最近被你调教,要献给尊者
的淫奴,将是尊者的女人,问谁敢动她?这下子可吓得武兹傻眼,正召集三族人马开会呢
。”
“开什么会?还不就是轮奸大会。”
“嘿,这次可有便宜佔了,就算是要献给尊者的淫奴,在献去之前就不是,咱们三族人马
轮番上阵,一族玩一洞,要好好嚐嚐这小美人的三洞滋味。”
几个熊人说得兴高采烈,淫笑嘿嘿,全然没发现旁边的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到了极
点。最后还是一个熊人过来拍了我一记,哈哈大笑。
“但谁也及不上不二你啊,你把这么漂亮的小美人关了十多天,白天操,晚上也操,一定
操得够过瘾了吧?弟兄们可羨慕你啦,居然享着这么爽的艳福却没声张…… 哈哈,你真狡
猾啊!” 听着熊人们不带恶意的揶揄笑声,我忽然强烈地感觉,又被命运狠狠地玩弄了一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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