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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阿里10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Mon Dec 6 10:54:10 2004)
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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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同性之间
当我在快要黎明时,看著已然拂晓的天色,慢慢回到伯爵府时,心里犹自对刚刚发生的那
些事难以释怀,彷佛身在梦中。
适才就在皇宫的御书房里,国王陛下秘密把我找去,扯了一堆家常旧事後,便像一个找不
到人说心底话的老头,哀声叹气,几乎是老泪纵横,说著自己无人可分忧的苦楚。
国王陛下冷弃基的武功修为虽然只是一般,但平时养尊处优,上好补品著实吃了不少,又
注重保养,外表看来一点都不显得老态,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样子对我说话。
可是,他说的话确实把我给吓到了。
「朕是个失职的父亲,总是忙於国事,疏於照顾妻子和女儿,每次回想起皇后,还是觉得
负疚良多。」
陛下平常是很忙,忽略了妻女这也是事实,不过这与国事没什么关系,只是他忙著在後宫
寻欢作乐,征服诸国美女,这是每个男人在有权有势後必然的问题,诸国王室多是如此,
倒也不能怪他什么。
他口中的皇后,并不是如今坐在后位上的柔安皇后,而是月樱姊姊的生母,已过世的雅香
皇后。据说雅香皇后和陛下鹣鲽情深,当雅香皇后因病亡故,陛下悲痛不已,这才对貌似
雅香皇后的长女恩宠有加,溺爱的程度,远远不是冷翎兰、冷星玫这两个女儿比得上的。
「朕的大女儿月樱,从小就很体贴,代朕探访民间,作为施政的参考,也难为她小小年纪
,就这么懂得为朕分忧,约翰世侄你幼时与她相熟,这些事情想必记忆犹新。」
坦白说,自从有一个茅延安大叔之後,每次我被人叫什么贤侄、世侄的,就觉得浑身发麻
,好像给毒蛇爬上了身体,但这样喊我的是国王陛下,难道我能要他换个叫法吗?
冷弃基说得陶醉,把女儿夸奖得天上少有、地上无双,以他为人父亲的身分,这些话无疑
就是自卖自夸,不过听在我耳中,却对这些赞美月樱姊姊的言词甚觉受用。
只是,说著说著,冷弃基的表情又阴沉下来,说十二年前国家遭逢困境,无论经济与外交
,都处於不利的地位,正是危难之秋,当时我国急需外援,偏生满朝文武都无力打开困局
,他每日忙得焦头烂额,却是不知该如何领导国家度过难关,最後,月樱公主提出要求,
希望以自己的政治婚姻,换取金雀花联邦援助。
莱恩‧巴菲特得知此事,兴奋不已,除了答应会全力帮助阿里布达解困,更立刻派出
使者求亲,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位貌若天仙的绝色公主迎娶回国。
「国家的危难,因为长公主而得救,可是这些年来,朕每当想到月樱为了国家而牺牲,心
里就反覆自责。朕不能强大邦国,又不能守护女儿的幸福,算是什么国王……」
冷弃基长长叹著气,声音还有些哽咽,倒看不出他这把年纪了,居然还如此的多愁善感,
而在旁边的我,则完全惊慑於自己听见的东西。
回想起十二年前,我六岁的时候,阿里布达确实是国治不顺,几场连续性的天灾,加上政
治上的问题,弄得国内乱成一团,许多太平时期不显著的问题,全都浮上台面,一场风暴
就在眼前,後来得到金雀花联邦的大力协助,这才履险如夷,把情势稳定下来,自此之後
,两国就结为兄弟之盟。
这些事情由於国家大力宣传,我还有印象,却从没起别的联想,听陛下这样一说,时间一
加估算,正是在月樱姊姊出嫁後,金雀花联邦才对我国予以援助的,尽管早已明白那是政
治婚姻,可是现在多知道了这层内情,我顿时觉得很不舒服。
然而,就算是这样,如果月樱的婚姻确实给了她幸福,那么政治婚姻也不过就是一个形式
,我再不满,也没有理由去破坏月樱此刻的幸福生活,却怎知冷弃基重重一拳打在桌上,
更进一步地打击我已在崩溃边缘的自制力。
「朕本以为,这些年来月樱在金雀花联邦过得很愉快,那样总算也稍稍减轻我这为人父亲
的罪孽,可是,朕最近才得到消息……」
陛下的消息不知从哪得来,如果是出自我国军部,那么高额军费果真没有白花,因为能查
探到金雀花联邦大总统是一个同性恋,这样子的大丑闻,我国的情报部门就远比我所知更
要厉害。
莱恩‧巴菲特,十二年来一手操控金雀花联邦动向的大人物,外表虽然是个堂堂男子
汉,被国内百姓以「百里雄狮」视之,但在私底下,这头狮王却是一个对女人完全没有性
趣的同性恋者。
陛下说,他们夫妻结亲的这十二年来,表面上伉俪情深,回到总统官邸後,却是分房而睡
,莱恩另外有几个秘密的男性情人,每到夜晚,他这名大总统并不与第一夫人共枕,而是
和自己的男宠彻夜欢好直至天亮。
这个消息的震撼程度,真是好比晴天霹雳,看不出他堂堂一个伟丈夫,居然有这样的性癖
,我心中刹时升起一个不下於「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恒古之谜,就是不知道他是搞他的
男宠?还是让他的男宠搞?
可是,我很快从这个无解之谜中清醒过来。假若莱恩‧巴菲特对异性恋没有兴趣,这
也就代表说,他与月樱姊姊的婚姻,何止是貌合神离,根本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我个人对於不同於平常的性癖者,并没有什么特别喜恶,虽然说不上什么心胸宽大,但也
不至於看非异性恋者就喊打喊杀,在今天这个世道,无分哪一国,只要细加留意,到处都
可以听到王公贵族私养娈童、偏好龙阳之道,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但无论怎样,莱恩‧巴菲特都不该利用月樱姊姊,用她来掩饰自己的性癖,引开国内
选民的目光,却牺牲了她的幸福。这件事情令我越听越是怒发冲冠,管他哪一国的大总统
,我只想要一刀子就干了那头雄狮。
就算对莱恩‧巴菲特不满,阿里布达也没有开罪他的本钱。揭露他丑闻的做法,纵然
能令他失势,但也一定大大得罪金雀花联邦,令下任总统乘民意进行报复,阿里布达立刻
就大祸临头。为著国家利益,阿里布达什么动作都不可以有。
陛下说,他苦劝了女儿几次,但月樱认为唯有得到金雀花联邦支持,阿里布达才能平和安
定,更何况她已经是巴菲特家族的人,又曾处於第一夫人的位置,为了家族的体面,不能
采取离婚动作,以免影响两国之间的关系。
月樱姊姊坚决要以这形式守护故土,要说动她是不可能的。最理想的状态,就是莱恩R
31;巴菲特主动提出离婚,或是……莱恩的猝然死亡,顿失所依的月樱再无须有任何顾虑,
将在不影响到两国政局的情形下,顺理成章地回到阿里布达。
想到这里,我终於明白为何被宣诏到这里的理由。一个十多年来从不曾与我有什么接触的
「世伯」,忽然把我找来,说那么多最高机密,借刀杀人的企图实在是明显得碍眼了。
不管要做什么,这件事情不可以与阿里布达的王室有关,否则事迹败露,金雀花联邦的反
应将不只是经济制裁,而是武装报复了。在这种情形下,找一个与王室没关系的倒楣家伙
,出了事就把什么都向他身上一推,作为对金雀花联邦的交代。
我不知道自己的脸看来是否一副衰样,但从国王陛下的眼神看来,他摆明就把我当成是那
个倒楣家伙。
国王陛下似乎说话说上瘾了,讲说什么我是月樱姊姊当初最疼的人,就连嫁到金雀花联邦
,都常常在信里问起我的近况,换言之,我与她的感情深厚,由我来劝说,定能收到事半
功倍的效果,让她愿意放弃这段婚姻。
看国王陛下通红著双眼,活像一个出嫁新娘的妒恨老爸,只是不好直接说出口,要我设法
干掉那个害他女儿伤心流泪的同性恋浑蛋,一来兹事体大,二来恐怕他也不认为我有这种
本事吧。
「总之,朕授权……不,朕诚心地委托你,无论是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说服朕的女儿,让
她留在国内,别再回去金雀花联邦受苦。」
话说得很动听,就只是漏了一句「如果失败,一切责任由你自负,我们会否认与你的一切
关系」,况且他还收回了「授权」两字,改用模糊空间极大的「委托」,其中意义,不言
可喻,更别说他要我保持秘密,不可以让月樱姊姊知道我们的努力,否则固执的她肯定不
会接受劝阻。
走出皇宫时,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想不到这场诸国联合的和平会谈,一波未平,暗潮又汹
涌而至,不但别国有一连串的小动作,就连阿里布达本身,我刚才都被授与了一个这样的
任务,真是不敢想像,在进行会议的这段时间里,还会生出多少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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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心情回复,又能够理智思考,这著实花了我一点时间,才能从那种悲愤得快要气到炸
掉的情绪中清醒。
无论为善为恶,在冲动状态下所做的决定,不会有任何好处,这是我用血淋淋教训换取的
经验。
首先要考虑的,就是国王的话是真是假?这是很讨厌的一件事,因为即使国王说实话,他
仍然有可能因为接收错误情报,告知我错误的事实,到头来仍然没有意义。
『你想想我平常的为人,难道我会骗你吗?』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就这样坑死了无数的英
雄豪杰,所以我从不相信。然而,我也没法要国王陛下拿出证据,别说他愿不愿意,只怕
他根本就没有。
金雀花联邦总统的保安何等森严,莱恩本人也是极强的武技高手,旁人想接近也是不易,
更何况拿到他暗中搞男宠的证据?
想来想去,总是拿不定个主意,不过倒回来一想,也是国王陛下的手段太差,假如他不是
单纯对我下命令,要我去办事,摆出一副「事成之後你自行灭口」
的嚣张样子,而是直接利诱於我,我说不定就答应了。
人是充满私欲的动物,不管是为了再崇高的目标,一开始就告诉我没好处可拿,我自然大
起反感;而若是诱之以利,就算明知他事成之後会过河拆桥,心中仍是不免怦然乱跳。国
王陛下在这一点上,实在是不够圆滑聪明啊。
要拿什么东西来诱我呢?这点实在很有意思,金银财宝、高官厚禄,我诚然跃跃欲试,但
要拿性命去赌,那就敬谢不敏,至於赠我美人娇娃,在我把身边的女人玩厌之前,也没什
么吸引力。但如果………
『只要把月樱长公主救出来,朕就做主把她许配给你这英雄。』
当耳边响起这段假想话语,我蓦地呼吸一顿,身体一阵火热,停下脚步,讶然於自己受到
的震惊。
虽然没这种可能,不过如果陛下拿月樱姊姊为饵,我纵是知道风险,恐怕还是会一口咬下
去。能与月樱姊姊在一起,光是想到这件事,就已经觉得全身火烫,对我的诱惑程度,大
得出乎我自己的意外。
一丝轻微的罪恶感,在心头一闪而过,像是责怪我怎可对月樱有不当妄想。
不过这念头却极为短暂,很快就被压过去了,我始终是一个欲望很重的男人,与美丽的女
性之间不能存在纯友谊,无论怎样发展,到最後都会变成「想上她」、「不想上她」这样
的二分法。
之前与月樱姊姊重逢,因为旧情与敬畏,我不曾有过邪念,加上她的婚姻状况,也让我压
根没有动这方面的心。不过现在情形不同了,当一个冠冕堂皇的大义名份摆在面前,深埋
在我心中的欲望,找到了出口,蠢蠢欲动,尽管我对国王承诺得很保守,但该怎样做决定
的抉择,几乎不用考虑就已经定了。
所以问题也就跟著出现,因为当事情进入实行层面,我顿时发现,自己只能孤家寡人奋斗
,连一个可以商量的都找不到。
我过去也是孤军奋战惯了,为什么现在就会忐忑不安,想找人商量呢?身边有个伴,还是
差很多,阿雪的出现确实改变了我。
想到阿雪,抬头望见天色将明,我脚步加快,想先回伯爵府看看阿雪。在这种时候,她美
丽而恬静的睡脸,很能起镇定心神的作用。
进入伯爵府,还正想著不要被人发现,哪知就看见一个人大剌剌地坐在前院的空地上,背
负著重剑,两手交叠,像是在沉思一样。
「大叔?你怎么会来这里?我不是告诉你在事情结束之前,我们两个最好不要见面吗?」
我很讶异,一向狡猾成精的茅延安怎么会犯这种错误?他现在的伪造身分若被拆穿,对他
对我都不好,可是他听了我的呼喝,却只把手一摇,并不答话,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就
连那副黑色的墨镜,看来都特别地忧郁。
过去问了几句,茅延安没有回答。我见他在那边耍酷,说什么都不适当,转念一想,如果
用婉转的方式来询问,这个博学多闻的不良中年,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谘询对象。
「喂,大叔,我有件事情要与你商量,这件事很机密,我不能说得很明白,所以你将就著
……」
「贤侄,不得了了,大叔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件事情真是……真是非同小可啊。」
平心而论,茅延安是个很镇定的人,但看他这样慌忙地左顾右盼,确认没人窃听後,拉著
我袖子,小声说话的样子,我也很好奇那秘密会是什么,怎知道他却说了一段令我心底震
惊又发笑的话语。
「大叔小声告诉你,这件事很机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晓得吗?莱恩大总统他……
他原来是个搞基的。」
搞基的,这是大地上人们对於同性相恋者的不雅称呼,算是很不礼貌的一种叫法。茅延安
说话素来文雅,会直接用「搞基的」这等粗俗字眼,显然受到了很强的冲击……或是打击
。
听茅延安叙述,我这才知道,这几日他白天与我一起护卫月樱姊姊,到了晚上,有不少贵
族重臣慕名求见,筵席邀约不断,他虽然为了维持冷酷形象,把筵席全部推掉,但仍推不
去那些登门造访的会面,特别是金雀花联邦莱恩大总统的来访。
起初并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几次之後,茅延安敏锐的艺术家触感,让他察觉到不对劲。无
论是莱恩的眼神、声音、动作,都散发著古怪的感觉,尤其是在偶尔握手、拍肩时候,这
些怪异感觉特别明显,再对照过去听过的一些传闻,他顿时起了一身冷汗。
更惨绝人寰的是,明明已经晓得不对,但因为自己正装著沉默寡言的冷帅形象,就算心中
叫苦连天,面上也不能有一丝表情,就这样苦苦忍了两天,最後实在承受不住,跑来找我
诉苦。
「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个不好色?所以当初我就觉得不对,谁都知道阿里布达最漂亮的美人
是冷翎兰,他远到来访不指定冷翎兰作陪,却指名要见我……唉,光想就觉得不对了,大
叔我这下子是自投虎口,只怕後头几天随时可能贞操不保啊。」
茅延安长吁短叹,平时的风采剩不下半成,最後更搭著我肩头,道:「大叔我几十岁的人
了,什么场面没见过?牺牲是无所谓,不过月樱夫人这么花朵般的美人儿,落在这头屁眼
雄狮口里,守活寡事小,说不定每晚都受到摧残折磨,想想真让人心痛啊。你和她感情那
么好,难道一点都无动於衷吗?」
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复的心情,被茅延安这样一说,又给撩拨了起来,我胸口一阵翻腾,面
上不动声色,也不再提刚才要和他商量的秘密,只是愤慨道:「混帐!想不到巴菲特这斯
如此人面兽心,天理不容,为了月樱姊姊的终生幸福,我们一定要把这男人头女屁股的家
伙搞定,救她脱离苦海。」
只是随口一句,「我」就变成了「我们」,高声宣示往往是大举拉同伴的好时机,虽然茅
延安是个信不过的同伴,但他确实有水准以上的智谋与应变,多个人商量大事,正是我所
需要的。
「好,我们叔侄俩就结成同盟,绝不能让美丽公主继续受到变态雄狮的荼毒。」
茅延安义正严辞地振奋说著,但立刻低下声音,贴耳道:「不过话说在前头,将来我帮你
把上月樱夫人後,你可要让我近距离画她的画像啊。」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跳,陡然升起一股强烈憎恶感,将人一把推开,道:「喂,大叔你搞错
了,我是要救出月樱姊姊,可不是有什么私心,想要……」
「嘿!淫不风流枉少年,大家都是男人,而且又不是巴菲特那种男人,像月樱夫人这等绝
色佳人,你动心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何必不认呢?你是我世侄,有道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便宜你好过便宜别人啊。」
茅延安摸著下巴上的胡须,成竹在胸似的微笑,看来我就是怎么解释,他也不会相信,更
何况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当下也不多话,我们两人击掌为誓,约定要把月樱拯救出来……
…然後改投我的怀抱。
「贤侄,同样是改投,怀抱两字要不要改写成胯下比较理想?」
「你、你活不耐烦啦?这种事情大家说说就好,你干嘛还写成纸上契约?如果被人发现,
我们两个都要没命。」
「喔,我只是想这么重要的事,口说无凭,还是弄张法定格式的盟约书,两个人都签名、
打手印,将来遗忘细节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看看,提醒对方,你不觉得这样比较周全吗?
」
「给我烧了它,不然我就烧了你!」
撇开这些横生的枝节不谈,我和茅延安很快就进入正题。
大地之上,九成的人都知道,金雀花联邦莱恩大总统与月樱第一夫人,伉俪情深,同出同
入,是少有的恩爱夫妻。那些形容话语里头只要有一半属实,那么要在短时间内动摇他们
夫妻的情感,是难如登天。
不过,现在事情摆明不是这样。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从未得到丈夫关爱,久旷於深闺的
怨妇,整颗心甚至可以说是处於不设防状态,只要我们对症下药,手段得当,相信不用多
久就能马到成功。
「特别是,我们还有一个秘密武器,就是你与月樱夫人的关系。换做是别的男人,就算能
近水楼台,也未必能进入她的芳心,但她与你是童年时结下的情谊,心里对你完全没有防
备,这点正是贤侄你的利器啊。」
「对,其实我也有考虑过,根据我过去的经验,女人的母性,是一种不可自拔的生物劣根
性,很容易就因怜生爱,然後就因爱失身。」
「对啊,就是这个样子,其实你自己就是这门道的高手,何必大叔提点你呢?总之你见机
行事,见马就上,有杀错没放过,说不定还能得到神秘礼物喔。」
「什么神秘礼物?」
「什么礼物?那当然是汤,新鲜热辣、味美香浓的月樱头啖汤啊。如果百里雄狮整天搞基
,不搞女人,那么月樱夫人就不是夫人,是月樱美人,贤侄你大有机会成为第一个把月亮
搞上的男人,这有没有让你怦然心动呢?」
在业界的术语,汤就是性交,也就是做爱做的事;头啖汤,就是最开头的那一口汤,换句
话说,也就是处女。这些术语据说来自南蛮,是强者语的一部份,但究竟从何时起风行到
人类世界,这就已经不可考了。
听茅延安这么说,我心中确实一动,不过随之升起的,却是强烈的厌恶感,不假思索地一
把推出,让这不良中年适时地闭上嘴。
为什么会不悦呢?这些细节不用多想了,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与满肚子都是坏水的大叔
联手,一起进行我们的荒唐大计。
做任何事情的成功条件,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我上得陛下的密令,是为天时;下得
护卫第一夫人的职务之便,是为地利;又得到月樱姊姊的信赖,这就是人和了。
近水楼台确实是好事,不过一夕之间整个心态完全转变,连我自己也有点不太能调适。尽
管一夜没睡,但顶著头上的一个大太阳,我依然觉得无比亢奋,就恨自己为什么不也带一
个大墨镜,遮掩住满是不良欲望的眼睛。
由於天气很好,我们接获的命令是,月樱第一夫人表示想登山踏青,由我等随护。为了安
全问题,自然不可能真的带月樱去登山,只能把人护送到城内的名胜景点,一处四季如春
的陵地,为了纪念一位杰出魔导师而命名,机处丘。
景点虽然寻常,但月樱对於旧地重游的兴致却很高,虽然还是穿著平时的素裳,却刻意梳
妆打扮过,当她出现在我们面前,令人慑魂荡魄的美丽,令附近的人全部为之失魂。
阳光似的粲然金发,简单地披垂著;紧身的绘凤短袄,大红色彩透出盛放的情怀,但外罩
的白色春纱绸子窄袖衫,却带出了神秘和端庄的气质。
为了登山的行动便利,白绸子的薄衫确实很薄,虽不至於薄如蝉翼,但也是非常可观,同
色坎肩上缀五彩的蚌片,光彩流转,华贵高雅,而她胸前挺秀的双峰,把从坎肩上垂下的
金丝流苏挤向一旁垂挂,显得那令人目眩神摇的酥胸更是坚硬挺拔,诱人之极。
细小的鸾带,显出了罗裙中的柳腰儿,更是细得可怜,宛如风中的摆柳,不堪摧折。透过
白纱的罗裙,玉腿弧线明朗而朦胧,令人捉摸不定,心火荡漾。偏生那双明眸中投射出来
的清澈柔光、粉脸上亲和如春风般的微笑,令人心中升不起一丝的亵渎。
「欧伦先生、约翰将军,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我们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直到她柔嫩的嗓音响起,我们才清醒过来,由我一个箭步走上前
去,向她解释我们今天的行程。
「好的,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意见,也不想给各位多添困扰,今天就又拜托各位了。」
月樱微笑著说道,向我们欠身一礼,之後却忽然瞥了我一眼,眼神中有著反常的疑惑,像
是看出了什么不妥。
以她一向的慧心,加上对我的了解,是否看出什么不对了呢?我一紧张,本来伸出去礼貌
搀扶引路的右手,不觉用多了力道,碰到了她柔嫩的肌肤。
「啊?」
月樱惊呼一声,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迅速把纤手抽了回去,望向我的眼神里,更多了几分
难以解释的感觉。
我想,她和我都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们之间有些东西……要开始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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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围裙俏婢
晴天登高,最是有益身心,然而随着情形的不同,有时候反而会变成一种折磨。
我们护卫月樱姊姊出游,到了山道入口,她婉拒了像一般贵妇人那样,坐轿子上去的尊贵
享受,坚持要亲力亲为,以一个无人能及的优雅姿态,轻轻提起长裙,快步奔上了阶梯。
在耀眼的阳光下,从后头凝望过去,摇摆飘扬的丝绸长裙末端,露出雪白浑圆的修长美腿
,因为不曾修练武术,腿部曲线没有以美腿为特色的羽族女性结实,但却是细致匀称,同
样让人看得怦然心动。
上山的阶梯有部分路段很陡,我刻意走在月樱身后,落后个几步,透过雪白的长裙,看到
她美好的香臀随步伐左右晃动,由下往上望去,裙襬末梢雪白粉嫩的小腿隐现,尽管没法
多看到什么,但是配合着阳光来近距离透视,她裙内的亵裤……好像是也白色的。
一路上尽是作这些猜想与窥看,凝视着月樱姊姊匀称光滑的玉腿,踩着阶梯往上走,步伐
越快,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加速,当长阶走到尽头,兴奋过度的我险些也流了鼻血。
在这座环境古雅,遍植长春花树的机处丘顶,有一座造型朴拙的六角形塔楼,共分六层。
从第六层阁楼往下看,可以俯览大半个萨拉城的景色,是平日游人最喜欢驻足观景的所在
。
月樱带着几名侍女,到第六层去乘凉赏景,我是在底下与侍卫群作一点交代,意外听到了
一个有趣的消息。
自从月樱姊姊出嫁,冷翎兰就是阿里布达的第一美人,萨拉城里的男人嘴上不敢说,心里
可是有无穷遐想。直到月樱姊姊这次回来,众人争睹月之天女的风采,这才压下了她的锋
头,最近萨拉城里无数男性所讨论的热门话题,除了月樱夫人,就是即将远道而来的“紫
伶水仙”娜西莎丝,反而把已蝉连“最佳性幻想对象”七年之久的冷翎兰给遗忘了。
不过,最近几日却出了点变化,不知道是谁开始说起,一个新的梦幻丽人传说,开始在萨
拉以野火之势传了开来。
据说有人看到,一名美得如似天仙般的清艳少女,在子夜时分,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裳裙,
沐浴在月光之下,漫步在清寂的街头。每个看到她的男人,事后都魂牵梦萦,久久不愿醒
来。
也就是因为每个人都看得痴了魂,所以没人看见她往哪个方向走,只是在隔天兴奋地把这
个梦幻传说广为传播。
为什么忽然冒出一个绝色美人?这少女出身何处?住在哪里?为什么萨拉没人能认得出她
来?为什么她要三更半夜走在街上?是否在寻找着什么人?
种种猜测,令美丽传说添上一层神秘面纱,更加引人入胜,短短数日之内,萨拉城中的贵
族子弟为之疯狂,聚会时所谈的话题,除了和平会谈的进展外,就是如何寻找这名失落的
少女了。
这些绘声绘影,听来有点荒诞不实,不过就我听来,这女人实在好像是月樱姊姊。因为…
…我们这群护卫就是最好的例子,即使最近每天都频繁见面,但每天第一眼见到她,却总
是克制不住那种失魂落魄的惊艳感觉,如果说这女人就是月樱姊姊,这份传说我们一点都
不觉得夸张。
可是,月樱姊姊怎么会半夜跑出来闲逛?不待我采取行动,好奇心无比旺盛的茅延安已经
秘密套取口供,把月樱姊姊的随身侍女都问过一遍,得到的答案是,每天第一夫人被护送
回行馆后,就不曾再离开过。
若是她们说得没错,就不可能是月樱了。这样也合理,堂堂大国的总统夫人,三更半夜独
自闲逛,成何体统?当然,那天她傍晚跑来见我,是姊姊关心久别弟弟的表现,另当别论
。
无论如何,这个梦幻美人,确实已经勾起了我的兴趣,等到手边的事情了结,我定要设法
把人给找出来,看看到底是怎样国色天香的恩物。
听侍卫们说这些东西,险些忘了最重要的任务,我匆匆上到第六层塔楼,月樱就斜斜倚在
柱子旁,俯瞰下方的城市景观,任清风吹拂她的金黄秀发,见到我来,微微报以一笑。
我走到她身边,尽量不让表情显出异状,很平常地与她交谈,和过去不同的是,我会在谈
话间不经意地碰着月樱的指头或手臂。
男男女女的情缘,很多时候是从搂搂抱抱、亲亲碰碰之间生出来的,肢体接触的机会多了
,两个人就越来越熟,感情也就生出来了。
因为幼时的情谊,月樱姊姊对我完全没戒心,对于我们略嫌频繁的碰触,似乎只把这当作
是顽童的淘气,全然没放在心上,就连我佯作不小心地握住她雪嫩纤手,又故意闹着不肯
放开,她都只是稍露诧异表情,跟着微微一笑,便不做理会,哪想得到身旁的这个男人包
藏祸心?
要进行这种偷香窃玉的大计,旁边就不能有闲杂人等干扰,否则被揭穿我意图勾引金雀花
联邦第一夫人,本就打算过河拆桥的国王陛下,肯定立刻下令取我人头。
那些受过武术训练,奉命伺候月樱的随身侍女,被派在五楼休息,暂时放下保护第一夫人
的职责。这固然是月樱的体贴,但随着重遇后对她了解日深,我却有着另一种感觉。
月樱的个性虽然随和温柔,但其实却是一个非常喜欢安静、不适应热闹气氛的女人。她对
待自己的侍女虽好,却不曾像一般豪门贵妇那样,有自己的心腹仆妇或巧婢。
回想到十二年前,除了两个姊妹,我从没听她提过和什么人特别熟稔;想来嫁到金雀花联
邦之后,就算是连续几年的朝夕相处,她只怕也未曾对这些贴身侍女说过心底话吧?这样
的个性,又遇到这样的婚姻,这些年来一定很寂寞吧?
那么,为什么月樱姊姊还可以笑得那么柔和,一点不愉快的样子都看不出来呢?
心里一时间分了神,月樱说的话就没有听清楚,被她以莞尔的眼神,轻轻瞥了一下。
“对不起,姊姊,我刚刚在想别的事情……”
“没什么,我只是在问你,当初你明明答应过,我出嫁之后,你会帮我看一看当初留在宫
里的那些花草,谁知道我回来后一问,才知道你很久没有出入皇宫了。”
“我老爸到了边境去,姊姊妳又嫁了,两个能带我入皇宫的人都不在,我自己不争气,只
混了个御林军的小兵当,最近才升上来,哪有资格进皇宫啊?姊姊妳难道不知道吗?宫里
头那么多贵人,看我顺眼的可没有几个啊。”
听我好像抱怨似的说了一通,月樱秀眉微蹙,轻声叹道:“是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
记得小时候,你和兰兰交情很好的,两个人常常玩在一起,怎么我一走,一切都变了样呢
?”
尽管我极力告诉自己,这些话是幻觉,但我还是被吓到了。月樱姊姊口中的兰兰,再怎么
想都只有一个人,虽说我这个人记性不太好,随着月樱姊姊出嫁,当年相处的印象在脑里
只留下模糊记忆,不过,这也实在太荒唐了吧?我与冷翎兰那个臭婊子当初曾经很要好,
常常玩在一起?
我长这么大,倒是很难得遇到这么荒谬的玩笑,要是有人跑去告诉冷翎兰,她过去曾不幸
地与我是青梅竹马的故交,只怕那人会立刻被她的豪刀斩为两段!
因为这段话太过震撼,我正要问问这算哪门子玩笑,却不巧瞥见一幕更具震撼性的场面,
呆愣住了。
今天的天气闷热,虽然我们站在塔顶,风吹不停,但还是止不住身上的汗水,当月樱伸手
扇风,闭目享受那一阵清凉,我却由她松阔的领口,窥见她袍服内浅黄色的胸兜,正紧紧
縳着两团饱满的雪腻。
从这角度,虽然看不见嫩红的蓓蕾,但雪白柔嫩的浑圆线条,已经使我感到一阵火辣辣的
欲望。不住挪移位置,望着浅黄色的胸兜细肩带,脑里反覆想像,当我解开这两条细肩带
,会见到怎样的动人景致?
“那个……小弟你……”
回过神来,月樱的面上出现一抹绯红,显是察觉了我的不妥,但随即化成一种似笑非笑的
奇异神情,有着少女的含蓄,却又兼具妇人的大胆,构成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虽然有些窘迫,但我忽然很想知道,在月樱姊姊的心里到底是怎样看待我?
那天在伯爵府门口,她被我意外强吻了一记,却没有什么大反应,换作是其他女子,在惊
愣过后一定会尖叫,纯情些的还会痛哭失声,但月樱就像个原谅作错事弟弟的姊姊,除了
微笑,她没有任何责怪我的意思。
这样固然是好,但另一方面也显得不妙。目前我所要作的,是让月樱正视到,我是个足以
让她倚靠的大男人,而不是一个整日要仰赖她照顾的小弟弟,如若她的印象不改,我的计
划就会遇到瓶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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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出击算不上成功,不过至少还是个满意的开始,假如我有充裕的时间,那倒不妨慢
慢来,我会很享受与月樱相处的时光,无奈我最缺的也就是时间,正自彷徨无计,茅延安
偷偷找我说话。
“贤侄,这样下去可不成啊,我瞧你平常对女人挺有办法,把雪丫头和那个精灵女娃哄得
服服贴贴,还以为你是风月场中的高手、泡妞的情圣,怎么这次进展这么慢啊?”
“泡妞?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以前从来不为了这种问题困扰的……”
“何解?”
我把手一摊,道:“一群有钱、有势、有权,又有暴力的男人集合在一起,上女人还用得
着泡吗?如果你家隔壁就是卖奶的,每天还要自己养牛挤奶的人,会被人笑的。”
这就是无奈的事实,我本身确实常常混迹风月场所,一起厮混的朋友里,号称上过千个不
同女人的千人斩大有人在。不过上的女人多,并不代表泡妞技术了得,只要背后有靠山,
犯法不会被论罪,加上性欲旺盛,满街的女性不是任由摘采?
所以,当把情形回归男女正常交往,我就觉得手足无措,因为过去和女性相处,实在没有
什么正常经验,接触的不是臭婊,就是被摧残成臭婊的女人。与阿雪、织芝的关系虽然好
了些,但也与正常沾不上边。
“嗯,说得倒也有理,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叔是站在你这边的,把这东西拿去,
绝对能让你旗开得胜。”
不由分说,茅延安塞了一罐东西在我手里,让我一看立刻傻眼。
“大叔,你又偷拿我炼好的春药?这些东西是要拿出去卖的,你随便拿也不说一声,那我
……等等,你给我春药作什么?”
“喝汤啊,哪个男人喝汤不加料的?你不下药,怎么喝得到月樱汤?”端视我的难看表情
,茅延安奇道:“不喜欢这样?那换个方法也行,明天我们找个暗巷,把月樱夫人带过去
,你摸黑一棒子打晕她,脱了裤子就上,大叔我帮你按住她双手或双脚……呃,不喜欢也
不用打人啊……”
经由暴力,我让大叔明白此法不可行,必须改采别策。月樱姊姊始终是我最憧憬的女性,
虽然我试图突破这样的关系,却不希望使用黑暗的手段,玷污这位住在我心中圣堂的女性
。
虽然茅延安那种常常在街上猎艳、搞一夜情的交往方式,也称不上正常,但在一般性的男
女应对上,他确实比我有经验得多,当大家正经下来,他提出了肯切的意见。
“泡妞不是当小丑,光是亲密、信任是不行的,你必须要展现英武的男子形象,让月樱汤
明白你是一根够硬够强的好汤匙,而不是一根软趴趴的废柴啊。”
茅延安的表现形式有点怪异,不过稍加翻译,基本用意和我的想法一样。
“放眼整个大地的人类,要找个比百里雄狮更强更霸、更英雄气概的猛男,一般情形下是
不可能的,好在他不知自爱,没事胡乱搞基,搞到老婆欲焚如饥,便宜了你这只好色的小
公鸡。”
连串讽刺,不但骂人不带脏字,而且还押韵,倒也算是这不良中年的本事。
最后我依着他的建议,一面积极参与诸国的会谈,一面与月樱聊些在外旅行的见闻。
依照我的阶级与地位,和平会谈我根本插不上话,但在讨论对付黑龙会的时候,身为敌情
顾问的我,就有一定的份量。当我适时地说些巧妙设计的话,就可以隐约影响在座各国重
臣的观念与决策。
为了要能够在会场上逞能,我暗中也花了许多功夫。透过福伯与军部的关系,我弄来了大
批机密军事资料,又找来茅延安,藉由他的旅行阅历,丰富我对与会诸国的认识,这才能
一一说出黑龙会的壮大,会如何对各国产生危害,举证历历,令得该国代表点头称是。
很多时候,连我也知道,我为了故意栽赃黑龙会,所高声倡言的兵法战术,破绽明显到近
乎荒谬,还有几次给盟国的武将耻笑其非,但我毕竟有过实质的辉煌战绩,阿胡拉玛之战
、马丁列斯要塞之役,在不知内情的别国看来,只觉得我用兵神妙莫测,无可捉摸,更在
乃父之上,所以明明已经在斥责我的误谬,但给我几声不屑的哈哈大笑,再强词夺理一番
,最后连他们自己也昏了头脑,不敢坚持自己的主张。
强词夺理的人,未必就有什么真道理,不过在办公桌上,往往是谁的声音大谁赢,当每位
与会者都存在私欲,又怎会看得到事实真相了?最后形成的结果,就变成高唱主战论的我
,备受诸国瞩目,地位水涨船高,不但比采保守态度的冷翎兰更显眼,就连月樱姊姊都对
我说,我越来越有大人物的气派了。
至于与月樱姊姊的会面,我更是把握每一分时光,除了谈论旅游见闻,字句间透露着雄心
壮志,更聊起一些艺术、诗词、歌谣的话题,月樱姊姊是个对奢华事物感觉淡薄的女人,
但与文艺相关的谈话,却能适时引起她的兴趣。
我甚至感到讶异,因为话题打开后,一向恬静而平和的月樱姊姊,居然那么兴致勃勃,主
动和我聊着现正上演于金雀花露天剧院的戏曲,表情是那么地专注与热切,甚至散发着活
跃的光彩。
月樱姊姊,让我逐渐发现了她的不同面貌;同样的,在她眼中,我的形象也是不住起变化
,这些可以从我与她肢体相触时,她眼中的坦然不再,由越来越明显的羞涩、迷惘,还有
一丝掩不住的惊悸,得到证明。
这方面的进展令人满意,不过除此之外,繁杂的公务仍让我伤透脑筋。每天要忙的事情像
山一样多,直到我把这些麻烦事情全都摆平,这才可以拖着疲惫身躯,回到了好不容易才
能回到的侯爵府。
回到侯爵府,除了休息,也想找人说说话。要说话,难道会去找福伯吗?当然是要找阿雪
了。
这几天忙里忙外,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处理保安工作、挑动各国对黑龙会的敌意,还要
忙着泡妞,一件事情接着一件,难得才解决公务,才到家门口就被国王陛下的密使架走,
追问办事进度,回家睡上两三个时辰,马上又要工作。
连续操劳,别说没时间调戏阿雪,就连见她一面的时间都没有,想想真是亏待自己,才一
踏进爵府,就摩拳擦掌,准备要好好放松一下。
已经不是魔法课的时间,但在阿雪的房间里,却找不到她,我感到纳闷,一问之下,才知
道她这几天缠着福伯问东问西,知道我今天会提早回来后,向府里借了厨房,跑到里头弄
东西去了。
我哈哈一笑,因为进到厨房的阿雪一定会很失望。法雷尔家虽然有爵位,但却不比一般的
贵族豪门,生活阔绰,仆役成群,养了大批的厨子和仆佣,自从变态老爸当家,爵府经济
窘迫,家道中落,我们遣散了所有仆役,最糟糕的时候,只剩下福伯和几个老仆、园丁。
之所以留下园丁,不是为了修剪花草,反正也没人有兴致欣赏,荒破爵府内干脆弄得草木
丛生,敌人来了也多地方躲,这几个园丁存在的意义,是负责再三重修已经不堪使用的老
朽门窗、家具。
至于厨子,早在很多年前就被资遣,由福伯和三条街外的小吃店说好,爵府在那边搭伙,
每天送饭菜过来,按月算帐,所以,阿雪进入厨房后,恐怕是看到满满的灰尘,还有那些
早就腐朽掉的厨具吧?
不过我仍是低估了这傻丫头的能耐,当我站在厨房门口,一手推开大门,本来应该布满尘
埃、废墟一般的破旧地方,居然被清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丝毫看不出已经荒废近十年
的样子。
听说阿雪是两个时辰前进去的,到底是用什么清洁手段,能把这里清洁成这样,我实在是
很好奇,就算她再怎么勤奋,也没理由把屋顶都清得不见灰尘吧?
“喂!阿雪,妳跑到哪里去了?”
“啊!师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别进来啊。”
娇嫩嗓音中,有着明显的急惶,但我才不理会她的阻拦,一脚跨了进去,绕过厨房转弯处
的死角,看到了正独自在那边忙碌的阿雪。
“哦……”
在看到阿雪的瞬间,我呼吸为之一窒,火热的欲望炽烈燃烧起来。
那真是让人胸口发热的火辣画面!
清秀可人的小狐女,凸挺起雪白的前胸,翘高着圆肥的后臀,如玉娇躯几乎一丝不挂,仅
着一件白色碎花的土气亵裤,前面系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细长的带子,在背后交叉打结
着,其余的部位,全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眼前。
如果是人类的女性,这样子就和裸体没有两样,不过阿雪的手腕、小腿与后腰上,却仍覆
盖着白色的纤细狐毛,臀后还有一束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在不安地摇摆着。
奇异的模样,瞧起来非但不会难看,还组合出一种诱人的魅力,特别是她裸露的藕臂,还
有围裙边缘外的白皙大腿,真是漂亮极了。
“师父,你……你先把头转开啦,人家还没把东西弄好的说……”
“住口!谁准你这样子对师父没大没小的?闭上嘴巴,让师父好好看看妳最近有没有变胖
。”
没错,这几天看着月樱姊姊的美姿,迷昏了头,却忘记家里还有一个冬雪天女,同样是倾
城之姿,而我现在看到的东西,则提醒了我这个事实。
藕臂与大腿虽然好看,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谁还有心情去看大腿?当然是把整个注意力放
在那件粉红的围裙上。
这件围裙并不是什么名牌,只是粗制滥造的地摊货色,我也不是恋物癖,至少……不是强
烈到把女人推到一旁,抓着内衣来干的那种狂人,之所以盯着围裙,不看肩头与大腿,是
因为……
因为这样一件小小的围裙,又怎能遮得住阿雪那双38H的高耸巨乳呢?
“阿雪,妳会煮东西吗?怎么忽然穿了这么一身东西?是谁教你的?”
在我的询问下,本来就脸生的阿雪,双颊酡红,悄声道:“因为……师父最近都很辛苦,
整天忙着做大事,人家想让你轻松一点,所以才想要为师父弄点好东西吃啊。”
好东西?确实是,看见妳胸前这么饱满的一双大白馒头,我还真是吞了不少口水。
“妳要做东西吃,我不反对,但为什么特别穿成这样子啊?”
起初我以为这是阿雪特别讨好我的打扮,不过细心一想,以她的单纯脑筋,绝没可能知道
裸体围裙对男性的重大意义,一定有古怪。
“人家都说,穿这样子煮东西,食物的味道会特别香啊。”
“人家?是谁告诉妳这些话的?该不会又是我们的色鬼大叔茅延安吧?”
“不是啦,是福伯。人家早上问他,要怎么样才能让你高兴,他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
抓住男人的胃,后来又给我这件围裙,说历代法雷尔家的女主人,都是这样子作菜的。”
女主人这个字眼,让我一阵不快,但看看阿雪掩胸遮臀的俏模样,也就暂时先抛诸脑后。
呵,不愧是服侍过法雷尔家三代的福伯,真是体察上意,懂得帮我个大忙,但是变态老爸
从不曾带女人回家煮菜,我想那多半是爷爷的香艳事迹。
阿雪很好奇地问我,为什么法雷尔的家风这么古怪,我笑而不答,暗叹这小狐狸不懂得厉
害,每一代的法雷尔家主,各有所好,还有不少口味特别重的,如果把时间倒回五十年前
,爷爷的女人穿着裸体围裙作菜时,脖子上肯定另外套着一个项圈。
“咦?每一任法雷尔家的女主人,都是这么做菜,那当初师父的妈妈,也是这样子吗?”
我知道这只是无心之言,阿雪并没有想要刺探些什么,但却仍是隐藏不住心头的黑暗情绪
,刹那之间,我的眼神一定很凌厉,本来还笑着想与我说什么的阿雪,缩起了尾巴,转过
身去,继续她的烹煮工作。
双方维持着奇异的沉默气氛,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让紧绷的感觉缓和下来。之间,从后
头凝视阿雪背影的我,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是那种……每个单身汉看到女人在自家
厨房作料理时,都会有的感觉。
我不是女人,实在没有办法了解女人的心理,吃饭只是为了需要,做饭也是这样,实在很
难理解,为什么有女人能够一边哼着歌,一边摇着尾巴在那边作料理?
这样子性感的裸体围裙,身材好坏一目了然,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穿,像是羽虹的鸽乳,
穿上这围裙后,整体上就平板得让人有些扫兴。
然而换了阿雪,那就是一幕会让人欲火炽盛的景色。一件小小的围裙,根本遮不住38H
的高耸巨乳,相反的,那对肥白乳瓜耐不住围裙的束缚,大半部分的雪白肌肤,都已经挣
脱了布料的遮掩裸露出来。
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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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淫心壮志
「又在胡说八道,这个方法能用的话早就用了。」
听我很得意地说出生米煮成熟饭的主意後,茅延安似乎不表欣赏,只是皱眉道:「我记得
这主意我上次提过,而贤侄你当时说,不喜欢背後一棒子打昏女人,拖到暗巷就上,怎么
现在……」
「我确实是下喜欢那样,不过山不转路转,要学人家喝汤煮熟饭,不是只有背後打冷棒一
种方法,一壶好酒、一杯醉人的饮料,同样可以达到效果。」
「那就是要下药的意思了,我上次也提议过,下过那时候你明明说……」
「不管我那时说了什么,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们有时间压力、业绩压力,没办法很有情
调地慢慢来,还是先快刀斩乱麻,造成既成事实,一切就可以迎刀而解。」
我并不是只有说说而已,话一讲完,一个小磁瓶就出现在我手里,把瓶盖拔开後,熟悉的
气味迅速刺激著嗅觉。
「喂,贤侄,身为你的长辈,看见你有这样的壮志雄心,是很替你高兴啦,更少以後不用
偷偷拿你的春药,到你面前帮你激励斗志,下过春药这种东西,我们彼此知道就行了,你
不用一直打开瓶子,要是出点什么意外,我怕对我们两个都不好。」茅延安捂著鼻子,道
:「但大叔我还是有个疑问,这些天下来,虽然你没有明白说,可是我仍旧能看得出,月
樱夫人对你而言,是个很重要的女人,为什么你可以这么……」
「没错,我不否认,月樱公主在我心中的地位很特别,是一般女人没法相提并论的。」
茅延安是个聪明人,和我走得很近,迟早也会看出这一切,所以我没有必要虚言否认,但
他还是弄错了点东西。
「可是,不管月樱姊姊和别的女人比起来,有多么特别、多么重要……她终究还是一个女
人。」
也许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我的意思,但至少茅延安可以。他只稍稍沉默一下,就问道:「
贤侄,你刚才说的这些,我可以将之认定为你歧视女性的证据吗?」
「当然不行,我百分百肯定女性的办事能力,你怎么能说我歧视女性?」
「可是你刚才这么说,明明就是……」
「一般所谓的歧视女性,是指男性对女性的优越感过度膨胀,这样才是歧视,但我可没有
这种观念,在我看来,女性的价值与地位,应该比男性要高,所以我不算歧视女性,反而
是个跟得上时代的好男人。」
茅延安皱眉道:「似懂非懂,请问何解?」
「你真是麻烦,这么简单也需要解。算了,我用浅显一点的方法来做比较,这样你就懂了
。」
刚要开口解释,我忽然觉得茅延安的样子很怪,因为他就像是一个认真听课的好学生,下
但全神贯注的看著我,还拿出了笔记本,这点不能不说是很有趣。
「我们简单比较男人和女人。大叔你是男人,冷翎兰是个女人;你会呼吸,她也会;你可
以学武功相魔法,她也可以;大家都有两只眼睛一只嘴巴和手脚身体,从这个角度来看,
男女应该完全平等。」我道:「但是除了这些,我可以上冷翎兰,却不能上你,你们两个
对我的利用价值,就在这里有了很大的差别。虽然我可以上你母亲,也可以上她母亲,不
过加减算一算,她加工之前的利用价值还是比你高。把这个结论泛用套在所有物种上,女
性比男性来得可贵,所以我绝对下会歧视女性。」
虽然我不认为这逻辑有什么问题,但是对於一定岁数以上的中年大叔,冲击威力还是很强
,茅延安的表情,看来就像足吸足了毒气一样。
「唔,古代的哲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我现在很想去死的心情,大概就是那个样吧。
不过,以前有人提出唯物史观,贤侄你这种用性来衡量一切的看法,大概就算是唯性史观
了,每个人有权用他的价值观去看世界,可是,这和你对月樱夫人……喔,我懂了。」
茅延安不是笨人,所以我想他最後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事情无关乎男女性别,在我而言,人们只是以「有用」、「没有用」来分,或许某些女人
比较特别,但那也只不过是一个特别有用的女人,在我需要做正事的时候,不会影响我的
做法。
月樱姊姊对我有著特别意义,在我心里的某个部分,她的存在比阿雪还要巨大,然而,她
终究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上的美丽女人……
「既然决定要做了,我们就来研究一下吧,虽然你不需要多个老淫虫在旁偷看,但这么大
的事情,多—个把风的总是安全点。」
茅延安好像很有感慨似的看了我一眼,在我肩头拍了拍,道:「不过,听你这样说完,大
叔还是希望以後有一天……或许有那么一天吧,会有某个人让你很用心,很想要去保护、
呵护,到了那个时候,你可能会发现另一种人生乐趣也说不定。」
看茅延安拍著我肩头,一副哀声叹气的样子,我把他的手拨开,冶笑道:「少来了,明明
是不良中年,干嘛突然学人说诚恳话?你只要维持平常那种居心叵测的样子就好了。或许
、可能、说不定,才一句话你就用了三个疑问词,连你自己都不肯定的东西,鬼扯什么?
」
说来有些奸笑,但我和这个不良中年之间,确实有某种超乎语言的默契,被我这样嘲弄,
他也下生气,只是摊摊手做无奈状。
不过,尽管茅延安有著一双慧眼,但还是有些事情,是他所不曾看出来的。
自从与星玫发生关系,我的人生被扯入另一轨道後,接踵而来的事端,渐渐影响了我的价
值观,之後在姜里血战、雾谷村事件中,我做出了以前不曾想过的事。
不顾生死地保护著阿雪,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因为和永远失去这个小狐女相比,我的
生命并没有那么重要。
可是,拥有的本身,却是一种失去。这种开始患得患失的感觉,我并不喜欢,它让我觉得
自己很……软弱。
重遇月樱姊姊时,满心喜悦的我并没有想得太多,接获国王敕令後,也只是专心执行任务
。然而,与她之间发生的摩擦,却让我察觉到某些不妥。
月樱姊姊和龙女姊姊其实很像,依照她们的思路,我必须要做一个比莱恩·巴菲特更杰出
的英雄豪杰,才能够得到她们赞许的目光。但我并不是那样子的英雄:水远也不会是。而
且在经历的事情渐多後,我更深深感到当个英雄的荒唐,为什么非要成为那种人呢?
如果永无希望走向光明,但想要得到的占有欲又如此强烈,那我该如何是好了?
其实,人生就是一连串的选择题。
我的心、我的意志,不允许丧失自我,如果得到某样东西的代价,是丧失心的自由,那么
我会在意志失守之前,先行放手……或是反噬。
直觉告诉我,我这个决定不会有错。过去的迷奸、强奸经验太多,我甚至半点罪恶感也没
有,但所意料不到的是,仅仅不到两天之後,我就发现这真是错得最离谱的一个决定。
总之,尽管个性上的缺点很多,但我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在下了决定的第二天,
就立刻采取行动。
为著前日的口角,我很诚恳地向月樱道了歉,表示自己的言语不当,姊弟两人谈谈笑笑,
像是全然不存芥蒂。然而,月樱的慧心极其敏锐,她与我都感觉得出,有某种看不见确实
却存在的裂痕,慢慢在拉远我们姊弟的距离。
如果让这道裂痕浮上表面,那我就麻烦了。因为裂痕而产生的戒心,将是我行动的最大阻
力,所以事情必须在那之前就有结果。
抱着这样的决心,我向月樱提议,姐弟两人偷偷来一个微服旅行,作为我对她的道歉礼物
。
自从月樱回国,虽说在我相大叔的陪同下,每日游览萨拉风景,但周围总定跟著一大堆人
,众目睽睽,感觉甚是拘束。
我所知道的每一个公众人物,部对「微服」这种事很感兴趣。无论是改扮出巡,或是微服
嫖妓,每个人都有需要隐私,需要私底下喘口气的时间,更何况是月樱这种不喜喧嚣繁杂
的个性。
能够不受打扰,完全忘记第一夫人的身分,痛痛快快在阳光下的萨拉城里奔跑,挑家僻静
的小馆子暍个茶、用些点心,像少女时代一样纵情大笑,这样的冒险之旅,彻底摸准了月
樱的个性,我提出来後,她只犹豫了短暂片刻,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诱拐总比绑架简单,没有获得当事人首肯,我可没本事杀进驿馆抢人出来,月樱姊姊这一
下点头,整件事情最难的部份就摆平了。
保安工作是由我负责,在我的安排、茅延安的护航下,很容易就制造了一个空档,让所有
婢女、护卫以为月樱在驿馆内歇息,而她本人事先换装改扮,由茅延安偷偷从後门带出来
,再与我会合。
一切就这么约定妥当,我回到伯爵府後,刻意好好睡了一觉,为著明日的壮举养精蓄锐。
这是我基本的计划,不过,很多时候要把计划贯彻实施,并没有那么容易。
「哇!」
从梦中惊醒,我瞪大眼睛,好半晌都回不过神来,想到刚才梦里的情境,真是觉得毛骨悚
然。
「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做这种怪梦?」
还真是一个怪梦,我梦到我和月樱在一起,她口中哼歌,拉起裙摆、踩著莲步,翩翩起舞
。奸怪,一向优雅高贵的她,怎么会跳那种民族舞蹈?更怪的是,我们居然是在伯爵府的
屋顶上,没几下工夫,月樱就踩破屋顶,和我一起摔了下去。
怪梦还不只这一个。撇除一些乱七八糟的影像不谈,最後一个梦境特别荒唐,我拉著月樱
赶回爵府,她在路上居然对一头大牯牛作鬼脸,当那头大牯牛狂性大发,她居然还一拳打
在大牯牛的左眼,然後才笑着与我满街逃跑,闹得整个市集一片大乱。
感觉很荒唐,我记忆中的月樱姊姊,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可是却又很真实,因为月樱那
种前躬後仰的开怀大笑,给我的感觉……很舒服,下过有件事情想不出来,就是我在梦中
狂奔时,右手被月樱拉著,但左手好像又拉著什么……脏兮兮的,难道是条死狗吗?
算了,下想这些,今天还有大事要干,给一个怪梦困扰,太莫名其妙了。
清醒过来,我转动身体,把目光从上方转到旁边,第一个看到的,就是一具雪白丰满的赤
裸女体。
每天早上清醒,睁眼都能见到一具不知名的女体,这是很多男人共同的梦想,听福伯说,
爷爷以前每天睁眼後,第一个开始思索的,就是眼前那双圆嫩美乳的主人到底是谁?
变态老爸也是个男人,但他有著什么性生活,福伯和我都不得而知。每天早起後认乳房这
种香艳风格,似乎与他不合,身为他亲生儿子的我,只能含泪期望他不是清醒之後,先思
考旁边这具女体,是女人亦或是女尸?
我当然希望有爷爷那样的艳福,不过这不可能,因为当我确认自己睡在爵府的寝室,这具
美妙裸体的主人是谁,答案只有单一选项。
从背後看去,可以很清楚看见葫芦状的纤细腰身和圆翘肉臀,加上那个硕大到不会被背部
掩遮住的雪白巨乳,除了我的小徒弟阿雪,还会有谁?
昨晚虽然我打定主意,要早早休息养神,但是临睡前给阿雪摸上床来,似乎是搞错卧室的
她,迷迷糊糊地就往床上躺,又肥又白的屁股,在我胯间来回摩赠的结果,就是—个男人
欲火如炽,不顾她的娇声讨饶,在她紧窄火热的肛菊里,反覆恣意发泄。
「要命,昨晚搞了几次?三次还是四次?幸好没有软脚……等一下还要干正事,一定要找
几瓶东西来补一下……」
想从床上下来,不过看见眼前圆滚滚的美臀,忍不住伸手爱抚。柔嫩的肌肤,比上好的瓷
器更白皙细致,每次部让我爱不释手,喜欢一下一下地拍打。
(不行,再玩下去就耽搁正事了……)
以极大的定力,我试图离开,但起身的动作却闹醒了阿雪。
「嗯,师父你早……」
揉了揉朦胧的睡眼,阿雪的声音中,满是尚未清醒的慵倦,可爱的模样,像极了一头懒洋
洋的小狐狸。
昨晚使尽浑身解数,让我在她身上发泄了几次,好不容易才能阖眼休息,现在正是最疲惫
的时候,换做是别的女人,这时候一定会倒回去继续睡,下过,阿雪在这方面,是个很有
「教养」的小女人,即使意识还昏昏沉沉,却自动伸手到我胯间,很熟练地用柔软的掌心
,搓摩半硬的肉茎。
「啊!阿雪,不是这样……今天、今天不用……啊……」
我的拦阻并没有什么用,反而让事情更糟,昏睡中弄错我意思的阿雪,只以为我今天兴致
大好,要玩丰盛一点的花式,就半眯著惺忪睡眼,把手放到我肩头,让我躺平下来。
因为意识不清,阿雪的大力气让我根本没有挣扎机会,就被按回躺平在床上,跟著地伸展
大腿,跨坐在我腰间。
身为孤女,阿雪有一样很特殊的绝活,当她用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灵巧地在我的肉茎上来
回挑弄,那种又痒又刺激的触电感,很快就让半硬的肉茎铁立如枪,高高举起。
阿雪调整了一下位置,沉腰坐下,硬挺肉茎进入了紧窄的肛菊,仿佛被一个火热的铁箍套
住,又紧又烫的感觉,立刻就让我深深迷住,忘记了本来目的。
事情至此,已经不用再说什么了,我两手一推,让阿雪稳稳地挺直了腰杆,高耸肥硕、如
白瓷海碗倒扣的大乳房,立刻占据了视线,随著我们的插送,来回晃动。
如果说邪莲、织芝的摇胸,可以用乳波来比喻,那么阿雪H罩杯巨乳所给我的感觉,就像
是恕啸的海涛,近距离看来,更是有著涌潮溃堤的冲击性。
经过长时间的开发,幼嫩的肛菊像另一个嘴巴,紧紧吸住我亢奋如钢的肉茎,几乎没留下
空隙。迂回的膣道里,残留著昨晚喷出的残迹,在频频抽送中,维持著湿滑。
激烈的交媾,阿雪终於醒了过来,很快地又迷失在狂喜的欢愉中,发出娇媚的呻吟,充满
弹力的大白屁股,开始剧烈挛缩,双膝也抖动起来,甚至一下下抬抖腰臀,迎著我的抽插
,让肉茎前端一再探索著她的肛菊深处。
我一手轻轻抚摩著阿雪的巨乳,在赞叹她乳房浑圆雪白之余,也惋惜里头没有分泌奶水,
下然倒是可以趁机补一补元气。
阿雪眯着眼睛,纵情呻吟,—手下住抚按著纷乱的长发,狐尾则随著抖动而摇摆,不住扫
在她的雪臀、我的大腿上,制造新的刺激。
终於,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一阵猛烈的快感由胯间升起,化作一股汹涌热浪,频频射进她
肛菊的最里头,阿雪只是紧紧地抱著我,很不安似的急切索吻。
就晨间性爱的经验来说,今天算是不错了,不过想到即将要实施的大计,我就悔恨得想要
呼天抢地。连带昨晚在内,我等於是已经发射了四次,下床落地的瞬间,甚至觉得有点头
昏脚软。
我不怕这样的纵欲会伤身,却很担心这样会影响我今天的表现,看来等一下与月樱姊姊会
面之前,不先用点强精药物补一补是不成了。
「阿雪,你睡一下,晚一点还要上课……不过真是太累的话,今天就休息吧。」
阿雪的体力不错,过去甚至可以用精力过剩来形容,但自从雾谷村事件,她成为数百亡灵
的宿主後,体力与精神明显地有差,加上短时间内连续四次激烈的交媾,现在娇躯满是香
汗,整个人累得趴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
顺手帮阿雪拉过薄被,盖上她赤裸的娇躯,免得著凉,正要离去,她轻轻抓著我的手,呢
喃了一声。
「思,师父:……你要去哪里啊?」
「没什么,师父今天要去迷奸女人。」
「喔,师父加油。」
太过没有戒心的结果,我很自然地把话脱口而出,才要後悔自己为何如此老实,阿雪已经
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重新又睡回去。
「嘿,真是个傻妞。」
虚惊一场,我心中一宽,看看天色不早了,急急忙忙出门,赶往约定地点。
离开家门前,当然没有忘记到自己的炼药房去,抱了一箱东西出门。
箱子是用薄木片仓促钉成,没有什么重量,箱子里是十二个指头大小的白磁瓶,内中装盛
着蜂蜜色的稀稠甜浆,是我调出来的强精剂,取了一个没新意的古名「活力颂C」,效果
主要是固本培元、强精补身,服用後会有轻微的亢奋,但不至於催情乱性。
毕竟,事情可能有变数,我也不是一见面就打昏月樱姊姊,拖到暗巷去搞,如果我事先就
猛灌催情春药,搞得两眼通红,气喘如发情公牛,中途却发生什么意外,我满裤欲火没处
发泄,那就很凄惨了。
话虽如此,在路上行人眼中,我一定是个很奇怪的家伙,因为我一面走路,一面不停地把
瓶子里的液体往嘴灌,然後顺手掷出空瓶,再开一瓶暍光,脸上还不住浮现淫秽的邪笑。
强精剂的效果不强,是因为我不希望自己被霸道的补药掏空身体,犯上用药者的大忌。不
过今天情形特殊,我也只有把本来该温补的强精剂,一股脑地给暍下去。
咕噜~~咕噜~~十二瓶强精剂像开水一样暍下肚子,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好像有一团
熊熊火焰在小腹燃烧,满满的活力在血液中流窜,本来已经很疲惫的胯问,迅速充血变得
微硬,让我有信心去面对接下来的挑战。
当我赶到与茅延安约见的地方时,他已经在那里等了。一身红袍长衫、戴著墨镜的他,静
静扛剑站在那里,像一座稳固的岩山,让人觉得信赖可靠,完全忘记他曾淫笑兮号偷拿我
舂药的不良纪录。
「喂,大叔,我刚刚发现府里的药又少了,是不是你……」
「别大声说话,现在可别引入注意啊。」
茅延安小声地提醒我,而我也发现—路上的气氛不太对劲,听他这一解释,才知道昨晚出
了事。
就在昨晚,萨拉城里连续发生几件命案,有五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离奇死亡。有的是
被切开喉管,放乾了体内血液、有的是全身萎缩,肌肤枯黄,给吸乾了精气、有的直接被
生剐出子宫,死状极惨。五名少女全是处女之身,但其中两人死前有明显被奸淫过的痕迹
,另外三名则是直接死亡。
萨拉城在冷翎兰多年经营下,说不上是金汤铁桶,但所有的淫贼早就绝迹了,寻常贵族子
弟,还敢倚仗权势,偷偷淫辱妇女,冷翎兰忌惮盘根错节的权贵体系,只有忍气睁只眼闭
只眼,但对於外头来的淫贼,可是下手不容情,一犯事就是分尸示众。
现在发生这种女性破虐杀的案件,不用别人多说,我最直接的念头,就是这些案子的背後
,有著术者在行动的迹象,尤其是修练黑魔法的巫师。
年轻的处女,在黑魔法修练中,是一种泛用性很广的素材。初夜之血、处子真阴,乃至於
未曾沾过男性精气的子宫,都可以作为施法的触媒,每次发生狩猎处女的连续案件,人们
都会想到,是某名巫师为了修练黑魔法,开始搜集祭品。
六色系魔法中,黑魔法是最常使用生命、鲜血作为祭礼的术法,说到黑魔法,人们第一个
想起的就是伊斯塔,如果是平常时期,负责萨拉治安的城防军,早就宣布案件与术者有关
,全面缉查萨拉城内的黑魔法巫师。
偏偏伊斯塔人昨天入城,又与我们发生冲突,现在爆发这件案子,任何人都会联想到驿馆
中的伊斯塔巫师,推测他们是为了报复在我国境内受袭击,进入萨拉後,就干出凶案来报
复。城中百姓如果人人都这样想,一场暴动就免不了了。
现在正值大会期间,诸国关系必须维持和平,更何况没有真凭实据,焉知这下是某个势力
的挑拨阴谋?
我敢打包票,此刻的冷翎兰,肯定一个头两个大,不但要设法查出凶手,还要派兵预防暴
民去扰乱驿馆。
「没问题的,小心一点就可以了,城内可能会因为这样乱一下,更方便我们今天的计划。
」
「你自己看著办吧,值班的守卫我已经搞定,月樱夫人和我们约在这里,应该马上就要到
了。」
茅延安才—说完,月樱姊姊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为了今天的微服出游,她特别做了打扮
,头上还蒙了纱巾,我们险些没认出她来。
因为要出游,月樱姊姊不再盛装打扮,而是改以普通平民的穿著。
凹凸玲珑的娇躯,被包裹在V字领的白色背心里,浑圆而白皙的酥胸,挤出一道乳沟,若
隐若现,肌肤雪白细嫩,纤纤柳腰下,是一件白色的长裙。
由於是纯丝织的质料,裙子显得有点单薄,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一双美腿匀称修长的轮廓
,玉足上穿著一双典雅的白色凉鞋,露出的白嫩小脚趾,十分的可爱。尽管用纱巾掩住丽
容,又挽了个朴素的发型,不过仔细看去,除了那种独特的高雅气质,还是感觉得到一股
成熟、清丽,充满女人风韵的妩媚。
刹那间,我全身血液往两个方向窜走,鼻孔与下身,而大量失血的脑部,只剩下一个念头
。
(爽到了,今天一定要大干一场……)
见到这样的月樱姊姊,那种神驰目眩的迷醉感,又险些让我不能自控,忙抓著旁边的茅延
安,低声问话。
「喂?这身衣服哪里弄来的?你是负责安排她偷溜的人,一定知情。」
「月樱要我帮她找点普通人穿的衣服,我就帮她找了这一件,够养眼吧?」
「神经,我们是要掩人耳目啊!穿成这样,算是微服出游还是钓男人?」
「当然是钓你这头小色鳖了,给你机会养眼一下,你该偷笑了。」
我正要反驳,月樱已经来到我们面前。
「久等了,谢谢你们,我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很期待呢。不过,这样子不说一声就离开,真
的好吗?」
月樱总是先为著他人著想,毕竟她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牵连到会遭受责罚的人,实在是太
多了,不过我和茅延安当然是连忙拍胸担保,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绝对不会有问题。
要和美丽的长公主逛街游玩,当然不需要带一个碍事的写生狂,所以茅延安很有义气地被
牺牲掉,负责稳住驿馆内的情形,不让人发现月樱的离开。
尽管在我的充足准备下,这趟旅程的终点,绝对是某张不知名的床上,但是我总不能立刻
就拿迷药弄昏女伴,还是得先带她去逛逛街,吃吃暍暍之类的。
然而,把话说回来,其实男女之间的事,也就是如此,吃暍逛街,然後上床,前头是过程
,後面是原始目的,我今天所要做的事,只不过是把过程缩短,逛一天就上床,节省时间
与成本而已。
什么事情都交代完毕後,我和月樱一起开始厂今日的微服之旅。她以前很喜欢逛一些市集
上的手工艺品,也对一些摊贩小吃很感兴趣,这些地方由於人多复杂,护卫人员不敢让她
成行,所以我将之列为今天的主要观光景点。
以一个国际性都市的规模,萨拉虽不能与金雀花联邦相比,但也算是相当多元化的一个大
都市,市集上各国的货品交易流通,在限定的通商时间内,显出十分繁盛的风貌。
城东市场的云阳大街,十二年前月樱离开时,是萨拉城里手工艺品的集散地,很多外省来
的小贩都会到这边摆摊子,但是时过境迁,经过十二年的发展,那边已经变成许多随身饰
物、兵器配件的商店街。
换上普通粗布衣裳的月樱,一开始是跟著我的带领,後来却抢在前头,这个摊子看看、那
个店铺逛逛,像是回复了往昔的活力。
月樱不曾习武,体力也不是很好,跑逛了半时辰後已经显出疲态,但眼神中的喜悦与轻松
,绽放著一种旺盛的生命光辉,仿佛把温室中的高贵花朵,拿来接受阳光的温暖照抚。
看见这样的眼神,我也很高兴,遗憾的是,月樱的眼神里有几分感叹与唏嘘,这是每个多
年後重游旧地的人,不能避免的情怀。
以前,这些饰物只是不值钱的低价品,但是随著阿里布达的尚武风气日盛,追迹者由金雀
花联邦、伊斯塔两国带入新技术,人们才发现,这些饰品除了美观,更有很大的实用价值
。
走在街上,店家门口展示著新款式的护腕手环、悬腰佩玉,那些都只是上色的模型,真品
必须进店选购。模型往往都是一个款式挂一长串,让顾客知道这款式有哪些颜色可选,下
方还会有纸条标示。
「老板,给我看看这一块老银腰坠……恩,防火率两级半、防水率两级半,真是有够烂的
,你们卖这种东西,是当饰品卖还是当童玩卖?」(童玩:儿童玩具)
「客人,这只是腰坠,不是盾牌,而且是工厂一次大量生产的货色,效能是比不上手工,
但是价格很便宜啊,你看我们的标价,才两万阿里,一次购买大量或是用金币付现,还有
折扣优惠,童叟无欺啊。」
「不要。你的效能只有两级中,连起码的圣光加持都没有,要我花两百银币?
太黑心了,我要去别家店看。」
「客人,别这么说,不然你看看这一枚猫眼石戒指吧,是仿大马士革魔戒造型,价格……
」我并没有要买东西,只下过是翻翻这些饰物,与月樱一起享受逛街选购的乐趣而已。
近年来饰物市场之所以如此抢手,交易价格持续往上攀升,是因为当年金雀花联邦刻意帮
助,与我国相互交流,用魔法铸造的相关知识,换取如何让羊奶、牛奶在常温下搁置三十
天而不酸臭的技术。
目前实战中的两个主流,剑与魔法。武者不擅长远距离隔空攻击,魔导师在近身战上始终
是吃亏的一方,由於先天限制无法突破,所以只有在後天装备上下功夫。
武器商人为了能赚到两边的钱,就在铸造技术上一再研究突破。魔导师使用的袍子、法杖
,开始附加上敏捷、吸取魔力转换为打击力的效果;武者所装配的盔甲、盾牌,也出现了
抗属性攻击的异能。刚开始的时候,尽管这些异能防具的效果,就像添加营养物的养生饮
料般微下足道,但却已经使得人们趋之若鵞,连忙抢购,武器商人个个赚得盘满钵满。
异能武器、防具的优劣,在於制作时的技术,并不是身上穿戴得越多,效果就越好,有时
候穿得太多,彼此间还会产生排斥。但人们为了追求安全,总是贪婪地拼命往身上穿戴,
无奈一个人只有两只手,盔甲也下可能穿两件,所以在武器、防具市场开发饱和後,商人
们把主意动到饰品方面,把原本的工艺品赋予新价值……还有新价格。
阿里布达的市场,主要是传承金雀花联邦的风格,但商人们为求後来居上,重金悬赏追迹
者由伊斯塔窃取技术,终於发展为足以与金雀花巧匠们分庭抗礼的局面。
「大街上最红的两家,是街头的鸣玉阁,是从军械市场横跨过来,生意做得很大;还有街
尾的宝大祥,由珠宝饰品生意做起,後来转投资成功。这两家都是金雀花联邦的分店,有
独立技师专门研发生产,比一般的工厂量产货色要好,价格也贵得多。至於姊姊你以前很
喜欢的那家霁月斋,虽然是本地产业,不过因为老板与伊靳塔人走私被查获,已经倒闭很
多年了。」
当我们把云阳大街逛过一遍,我找了一家手艺不错的小酒铺,带月樱进去谈天休息。这个
店家位於小巷,并不起眼,又不是用餐时间,我们进去时,店里头只有三五个客人在闲聊
,其中一桌是一个带著鹦鹉的男人和几名小妞,看了就知道,是藉著大谈玩鸟经在泡妞。
我选这家店,当然下是为了来这里听玩鸟经。这家店在台面下很有名气,有一个当朝权贵
组合的俱乐部仿後台,只要加入会员,每当带女伴到里头喝酒时,酒保就会看顾客的手势
,适当在酒里头下药。
加入会员要缴纳重金,以前我当个低阶军官时没钱可付,但爷爷以前流浪冒险的笔记里,
有几味特殊香料配方,能使酒液香醇可口,我就用这些香料配方换取特权。
一进店,由於店里没有熟人,我们又坐在角落,月樱把面纱取下,让脸颊透透气,当我点
好葡萄酒与鱼肉烧烤的料理,也做了手势,要酒保帮我在酒中下迷药。
在酒杯送到月樱面前时,我忽然有一种很不妥的感觉,好像有某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我遗忘
了。我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大概只是担忧月樱会察觉酒里有什么不对吧。
月樱似乎没有察觉,在料理端上後,一面将拧檬汁轻洒在烤鱼上,一面端起酒杯,嗅著气
味,并不入口。
我有点焦急,不动声色地问她为什么不暍,月樱笑著说,葡萄酒就是要先闻闻香气,下然
就浪费了酿酒之人的心血。
我管他什么酿酒鬼的狗屁心血,之前连灌十二瓶强精剂的效果已经显现,此刻在硬裤裆里
,等待著纵欲发泄,但如果表现得太心急,又怕给月樱看出什么破绽,只好忍著胯间的欲
望,强颜欢笑。
不过,和一个太了解自己的女人在一起,实在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尽管我形若无事,月樱
仍以直觉察觉到不对,把玩著酒杯,似笑非笑地说话。
「小弟,你有些事情瞒著我喔。」
「开玩笑,姊姊,我怎么会瞒你呢?你是我的好姊姊啊,倒是有些事情,说起来还真是好
笑,姊姊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一些怪梦,说出来还真怕会吓坏你。」
用这句话当开端,我把昨晚的梦当玩笑说了一遍,月樱显然不觉得这笑话有什么奸笑,听
完之後白了我一眼,道:「我听说,心理上承受很大压力的人,常常会作一些很奇怪的梦
,有什么事让你觉得压力很大吗?」
「姊姊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图谋不轨的坏人吗?我心中坦荡荡,何来压力之有?」
「说谎,你看起来就是一副没有诚意的样子。你特别带我来这家店,一定有什么目的。」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为了让月樱早点把那怀酒给暍下去,我只有打哈哈混过去。
「哈哈,姊姊你真聪明,我带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
「强奸!我要强奸你!」
旁人或许很难想像,当时我面上堆满了和善的笑容,正要以最诚恳的态度说话,却忽然粗
声粗气地冒出这一句真实企图,背後吓出一身冷汗,而月樱在一阵错愕後,笑得伸手捂嘴
的情形。
说出这句话的不是我,也不是天上的神,而是附近那桌的该死鹦鹉,不知道发了什么鬼疯
,突然冒出这一句来,弄得我表情尴尬,进退不得,而那一桌的几个男女,还在事下关己
地吃吃淫笑,说什么「你养的鸟好色」、「我养在下面的鸟更加好色」、「你带我来这里
是下是要强奸我」、「桀桀,我要用酒迷奸你」
之类,简直令人发指的鸟话。
那个男人倒不是只有说说而已,他也向店家打出手势,要求来一杯下药的酒,下过他并没
有发现,盛怒的我也同时打了个手势,要酒保给他也送一杯下药的酒。
小时候妈妈没有教好,下要在外面随便乱吃东西,真是件悲哀的事。当他因为女伴倒下,
露出得意的淫笑,笑容立刻在脸上僵住,跟著也倒了下去。
聒噪的家伙们睡著了,我却必须维持笑脸,等著月樱把酒暍掉,期间我们谈起刚才的逛街
,当我谈到大街上的店家,月樱也提起阿里布达的人才。
「我在金雀花联邦时,好多次都听人提起,阿里布达这两年出了一位名匠师,是一位半精
灵女陆,叫做织芝·洛妮亚,虽然是新人,但手艺比几个知名大工坊的档手更好,已经成
了各国挖角的重要人物,所以我国也不是没有人才呢。」
突然提起织芝,我心头一惊,不过表面上形若无事,淡淡回答这位名匠师已经被冷翎兰特
别保护,我没机会见到。
「不过,还真是有些感叹呢。」
月樱轻轻说著,美丽的脸庞,浮现了几分伤感。
「我比较喜欢以前那样,人们只是卖些单纯的手工艺品,没有实用价值,单纯欣赏手艺的
美。为什么每一样东西最後都要被赋予斗争用途,拿来伤害别人呢?」
「别这么想嘛,姊姊,宅心仁厚是不错,但如果与现实太脱节,日子会很难过的。
与其说这些东西被赋予斗争用途,其实只是增添了实用性,这样想就没什么了。人们只是
做著最符合生存原则的行为而已,又美又实用的工艺品,这样下是比之前更好吗?」
月樱想了想,微笑道:「思,也许你说得对,不过,你自己也是军人,最近又新得了金币
赏赐,为什么不买点好的防具护身呢?」
「这个啊……这些武器、防具在实战中,确实有发挥效果,但长远来看,对人们弊多於利
。我那个变态……思,我爹爹曾经教过我一个基本观念,最优秀的异能神器,使用时都会
吸收持有人的精气,持有人越强,所能发挥出来的威力也越大,两者相辅相成,战无不胜
。」
我随口道:「可是,愿意老老实实磨练武技的人少,希望藉著神器一步登天的人多,商人
们从善如流,就开发出效能虽然不好,但不管多烂的人部可以持有使用的道具,结果成了
恶性循环,长时间依赖异能道具的人,最後不管拿了多好的神器,在高手之前还是不堪一
击,战场上死於乱军中的贵族骑士,往往都是这种人。」
由於一心只放在月樱手中的杯子,我忘记她并不喜欢听这些修武之道,但在我说话道歉之
前,月樱已经摇手微笑。
「别担心,我没有脆弱到要让别人在我面前避讳言语,可是,小弟你比外表看起来更杰出
呢,有这样的见识与志气,将来一定能在军部大放光彩,兰兰就要多靠你照顾了。」
「开什么玩笑,她才不需要我照顾呢,不宰了我就不错了。」
更重要的是,谁管冷翎兰那臭婊怎么样,姊姊你摇晃那个杯子已经好久了,我求,求你快
暍了它吧!
正当我瞪著月樱手中的杯子,愁眉苦脸,胯间又火热难熬,突然瞥见的一个景象,令我眼
珠子都快突出来,不敢置信地死瞪著十数尺外的巷道门,那道似曾相识的女性身影。
给惊讶情绪冲昏了头,我一时间惊得傻了,直到镇定下来,张目确认,却找不到那抹一闪
即逝的女性身影。
(刚才那个背影是菲妮克丝?这里可是大庭广众,她为什么会出现?又是来拉客户吗?她
这次的目标是谁?)
自从离开姜里,我就不曾再与这女恶魔碰过面,一方面是没必要,二方面也忌讳找恶魔来
触霉头,刚才那背影只出现一下就找不到,我也不敢肯定,会否当真是那个狡猾毒辣的女
恶魔。
越想越是不安,我心中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几经克制,最後还是按耐下住,决定过去看
一看。
「姊姊,我回来之前,你先别喝酒啊。」
「咦?为什么?我正奸口渴的说。」
「因为味道还不够香,要再闻久一点才好暍,总之……就是别暍。」
匆匆丢下一句话,我跑出店外,左顾右盼一下,朝菲妮克丝消失的位置赶过去,跟著跑进
那个死巷子,却什么东西也看不到,除了尽头的一堵上墙,一无所有,更没有菲妮克丝。
(明明看她是往这边跑来的,怎么会下见厂?难道我眼花?不可能,就算眼会花,鸡巴也
不会错举,那种妖艳媚惑的感觉,除了菲妮克丝这个女恶魔,有哪个女人能……)
这个想法在脑里一闪,我「啊」的一声叫出来,想到了一个与菲妮克丝气质相似的艳媚美
人。
(要死了,该不会是伊斯塔的妖女吧?在这里碰到就麻烦了,赶快开溜为妙。)
脑里虽然这样想,但我却没有付诸行动,停住动作的理由,并不是因为惊讶,而是为了一
股莫名的压力,一种源自於迟缓术之类的魔法压力。
在魔导师用以对付武者的几个策略中,其中之一是施予迟缓术,压制武者的反应与速度,
趁机发射攻击咒文。我只呆了一下,就发现自己中了暗算,心叫下妙,察觉到有三个人在
身後出现,不怀好意地迫近过来。
该说太看得起我的地方是,这三名魔导师部是第五级的好手,或许是凛於我过去的战绩,
忌惮我的实力,三人联合出手,用尽全力,两个使用迟缓咒文还不够,最後一个竟然用了
重力制御,三种压力同时间施加在我的肉体上,不堪重压的骨骼、肌肉,发出了可怕的声
音,三人讶然於我虚有大名,武功竟是这样差劲,连忙收起咒文。
然而,该说太看下起我的地方是,有一定魔力修为的我,对这些迟缓、压力制肘,并下如
单纯武者那样没有抵抗力,所以当他们松开咒文,靠近到我身边来,我佯作失去意识,却
已经缓过气来,手暗暗握著百鬼丸,用起我最得意的暗算招数。
「古老的淫欲之神啊,我以约翰·法雷尔之名向你们祈愿,引导淫邪之力,出来吧!淫虫
!」念的声音既小,念的速度又快,但当对手换成魔导师,这些举动就嫌不够,单是唱颂
咒文时候的魔力波动,就引起了他们的警觉,讶然往後急退。
所幸,我出剑的速度不是太慢,没等他们後退,百鬼丸荡起一片红光,凄美绝艳,在剑尖
赤芒的末端,带出几道细细的血丝。
虽然只有一点点,可是皮开见血,百鬼丸伤到他们了。这几个魔导师都是个中好手,一面
後退,一面祭起了魔法障壁,预防接下来的剑斩、物理攻击,这是极有作战经验的魔导师
手段,可惜得很,尽管我手上有剑,我接下来发动的攻击却不是剑斩,而是不属於六大魔
法系的淫术魔法。
我把手一抖,顺著魔力的无形轨迹,淫虫就落在这三名魔导师的身上。仅能抵御物理攻击
的魔力障壁,并没有防毒效能,即使他们身上带了防毒道具也没用,因为淫虫一沾身,体
液就影响著他们的行动,之後更见血就钻,只要让淫虫经由伤口进入血脉,谁也救不了这
三个手忙脚乱的牺牲者。
事情进展顺利,我正庆喜得计,突然间背後一凉……不,是附近整个空间突然变得冰寒无
比,令人冻得直打寒颤。
这种寒冷的感觉,我似曾相识,阿雪每次召唤阴魂时,周围就是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
(有很厉害的黑魔导师来了?)
我弹洒在那三名魔导师身上的淫虫,瞬间就化作缕缕黑烟,往上消散无踪,这技巧我在血
魇秘录中见过,操控阴魂蚀去物体,能做到这般落点准确,挥洒自如,一定是很高位阶的
死灵法师。
惊讶也只能到这里了,因为我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手脚也动弹不得,险些就当场失去意识
昏过去。血魇秘录中曾说过,伊斯塔有一门秘术,模仿水系忍法里头的定影术,拘锁目标
的生魂,进而影响肉体,封住行动。
好在,血魇秘录里头的记载,让我能够维持神智清醒,不过也故意装出一副晕死模样,试
图瞒过敌人,尽可能回复行动力。
事情发展到此,鬼也猜得出来,这些家伙肯定是伊斯塔的狗杂种,最後那一个出手救人、
又制住我的来者,九成就是娜西莎丝。他们似乎怕被我认出,刻意换语言说话。
用的语言不是伊斯塔语,不过在使用过黑魔法後,改语言说话这种事,不过是欲盖弥彰,
没有意义了。
这些家伙在旁边鬼扯一堆,说什么看下出我本事低微,为人却阴险多诈,险些中了我的暗
算;另一个说若非如此,血魇大灵巫一世英明,也不会栽在我手里;还有一个拍马屁的,
说我无耻下流,人已经给定住,失去意识,胯间帐棚还顶得半天高。
妈的,男人勃起是碍著你们了是不是?换做是你们,连灌了十二罐强精剂,又给人用这种
类半蹲姿势定住,早就射在裤子里阳萎了,哪能这样子一柱擎天?
接著,他们谈起对我的处置。这些伊斯塔人似乎也感到棘手,毕竟这里是阿里布达,和平
会议召开期间,真的把我干掉,事情必定难以善了,但是要这么把我放走,他们又很不甘
心。
我与伊斯塔人之间,有著根深蒂固的仇恨,里面有属於我自己的份,有继承我那变态老爸
的份,还大有可能包含未来的份,只要给他们机会,哪个伊斯塔人不想生剐了我?
娜西莎丝一直没有说话,我不能肯定她是否还在旁边,但这时忽然有个低沉的女性嗓音,
要这些家伙弄点催情东西给我服下,效果越强越好,最好是短时间内没有发泄,立刻脱阳
而死的那种,「堂堂万骑长,在条小巷里脱阳而死,这么耻辱的丑闻,想来阿里布达也不
会愿意声张,必是草草了事,这样就很好办了。」
好办个头,堂堂妇道人家,居然思想这等龌龊阴毒,真是下流透顶,下过我也无计可施,
行动力尚未回复,想挣扎部动不了手指,只能装昏迷地任他们把一种奇怪的药水,灌到我
喉咙里。
真是报应,平常给女人下药下多了,今天居然给人灌了药,幸好不是阿雪给人灌药,不然
我给人多灌十七八次都弥补下回来。可是,为什么黑魔导师身上会带著催情春药呢?光是
从这件事,就证明昨晚的连续泛案必然与他们有关,擅长黑魔法的巫师虽然能摄人精血、
魂魄,但如果限定条件,要在女性交媾高潮时勾魂出体,那就必须借助药物了。
我给灌了东西之後,这些人就迅速离去,当然是没兴趣看阿里布达万骑长脱阳而死的样子
。
他们离去后,我很快就觉得浑身火热,脑里也乱成一团,心里更是焦急,到现在都不能回
复行动,那该如何是好?不但动弹不得,连眼皮都硬得像是石头,睁不开来,总不成真要
等到舂药毒发,半蹲着在这里精液狂流、脱阳而死吧?
就算我能回复行动,跑到外头去,又能怎么办呢?这里距离妓院或侯爵府都太远,难道立
刻冲到酒馆,拉起月樱姊姊,赤红着脸请她帮忙解毒吗?呃,这个主意虽然烂,但说不定
还真有可行性,如果能够一举功成,效果肯定比下迷药奸淫要好。
(妈的,早知道就不跑出来,给伊斯塔人暗算,如果继续留在酒馆里,现在已经和月樱姊
姊风流快活了。)
心中的气愤改变不了现实,正当我苦思无计,突然头有点晕眩,耳边跟着响起一声轻叹,
是个女人,但我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是何时出现,毫无预兆地就出现在近处,像是鬼魅一样
。
「唉,哥哥,怎么次见到你都是这种情形啊?如果每一位客户都像你这么麻烦,我们跑业
务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
甜腻柔美的嗓音,与娜西莎丝的低沉不同,是另一涸女人。声音里好像有着某种魔力,话
一说完,遮蔽我的视线的黑暗魔力立即消失,让我挣开眼睛恢复视力。
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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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人间酷刑
其实,就算没有睁开眼,我也知道是谁来了。用这种口气说话,又总在这种趁人之危的时
候出现,除了这个与我签订出买灵魂契约,时时刻刻想要我许愿买单的女恶魔菲妮克丝还
有谁?
睁开眼来,看到的东西,还算对得起自己,菲妮克丝穿着一件神职人员的灰袍,笑吟吟地
看着我,只不过,世上大概没有这么浓妆艳抹的女性圣职者,也没有哪个女人会穿这么风
骚的圣袍。
胸口开了个U形领,露出了雪白的乳沟,一双高耸饱满的酥胸,近距离引着我的视线;圣
袍侧边撕开了一道长长的缝子,修长光洁的大腿整个裸露出来,当她刻意一摇摆腰部,慢
慢伸出右腿,荡开了袍角,还看得到她浑圆的臀线。
我拚命用眼睛去瞄,在视线的未端,都是细皮白肉的肌肤,不能确认她袍子底—有没有穿
内衣,换作别的女人,这倒是个非常引人遐思的诱惑,不过这女恶魔淫荡成性,常常要靠
性交易来拉客户,衣服穿穿脱脱的太麻烦,我想九成九是没有,省得猜了。
尽管我对这具淫乱到烂的肉体感到不屑,但身为雄性动物,美景当前,放着不看的就是傻
瓜。可是,给她这一挑逗,本来就已经硬到发痛的胯下,更是睡涨得像是要爆炸一样。
「嘿,难过就直说嘛,大家都那么熟了,难道我会不帮你吗?」
菲妮克丝似乎存心落井下石,明知我忍耐不住,还故意斜靠在我肩上,柔软的身体贴倚过
来,道:「可是,鱼帮水,水帮鱼,你也帮我一次嘛,也不要多,就许个愿吧,一个就好
了嘛。
接下来,就是一长串的拉锯战,我虽然不能开口说话,却死也不肯答应,两边僵持不下,
到最使,我虽然憋到面红如血,两眼快要喷出人来,但仍然没有屈服。
结果僵持到最使,菲妮克丝似乎也放奏了,重重在我胸口捶了一拳。
「你也太挑剔了吧,都欲火焚身了,还坚持些什么?告诉你,世上没有完美的女人,你不
要我帮你,难道要那位每个月都在金雀花联邦开乱交派对的交际花冷月樱来帮你吗?」由
于声音说的很轻很快,加上我意识不清,没有听得很清楚,只是听到菲妮克丝像说了一句
话,似乎关于月樱姊姊,而且百分百不是好话。但满腔的欲火无处发泻,我脑中昏昏沉沉
,并没有在意这件事情。而无论我怎麽不高兴,最後还是承蒙菲妮克丝的帮忙,这才解去
了危机。这个女恶魔虽然狡猾起来无情无义,不过服务顾客还有一点起码的人情味。
即使一直到最後,我都没有许愿,可是菲妮克丝也没有见死不救。我并不是很懂,可是如
果我就这麽死了,五个愿望还没有许完,签订的灵魂契约搞不好就被破坏,大家一拍两瞪
眼,我死状凄惨,菲妮克丝也拿不到我的灵魂。
单纯以相貌和身材来看,菲妮克丝算得上是人间尤物,足以让每个雄性动物欲火焚身。我
对她的抗拒感,除了几次事件的累积,还有就是本能地排斥。
「妖艳」不比「清秀」、「明媚」,口味越重的东西,越不能持久。浓妆艳抹的菲妮克丝
,是妖艳性感一词的具体化,不过看久了真是有些腻,酒家生涯虽然香艳醉人,但人是不
能一辈子睡在酒家的,当一个女人在我面一前除了性感就一无所有,我当然不会对她有什
麽好感。
可是在这种紧要关头,再没有什麽刺激比「妖艳」更适当了。不过,也很难说,只要把我
在这里再搁上片刻,我大有可能头昏到连母猪也上。
无视不能动弹的我仍是一脸不愉快,菲妮克丝吃吃地笑着,解开我的裤带,把裤子拉到膝
盖,肉茎立即弹跳出来,翘得高高,随着脉动上下晃摆。菲妮克丝跟着也把袍子从肩头拉
脱,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原本被罩在粗布圣袍内的白嫩乳房,抬头对着我笑一下,用柔软
的雪乳,在这狭窄暗巷里帮我推搓肉茎。
当我终于把精浆喷射出来,心里其实对菲妮克丝有点谢意。她其实可以用一些阴损的手法
,直接刺激我的穴道与气血,让精液狂喷出来,瞬间就了事,或是简单伸只手出来,快快
帮我打手枪了事。可是她却用这么细腻……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方式,一让我连续发泄了
两次欲望。
虽说射精射得有点伤,但至少不用躺几天起不来,而且那是因为春药过于霸道,不是因为
菲妮克丝的关系。看她用袍子帮我擦拭肉茎,清理干净后放回裤裆,那种无微不至的细心
,一时间倒是让我忘记了对她的戒备。
菲妮克丝刚才说的那一句话,我已经听清楚了,只是还有几分难以致信,心中想追问,但
一来还开不了口,二来……一句话出自恶魔口中,能有多少的可信度?要是忍不住好奇心
问了,反而更中了恶魔的圈套。
春药的致命效果解除,菲妮克丝说,当她离开后,困住我的黑魔法也会消失,可是,她劝
我立刻赶回酒铺去,因为冷翎兰得到讯息,认为昨晚连续做案的凶徒就在本区,正率着大
队人马浩浩荡荡来这边围捕搜查。
「要是被当场活逮,你一定很伤脑筋吧?嘻,保重啦,帅哥哥,下次有生意再招呼我吧。
」
说得比唱得简单,一向都只有她来找我,哪有机会让我去找她,总算这女恶魔有点商业道
德,紧要关头没有见死不救,可是,那也是很单纯的契约关系,我若死了,她也没好处,
更何况每次被她拯救,我都要付出不斐的代价,也不见得就占到什么便宜。
「醒醒吧,恶魔不会造谣生事的。月亮这种东西,有皎洁光明的一面,也有深沉阴暗的一
面,如果你真的想要弄清楚,去找几本金雀花联邦的小报就知道了。」
虽然我什么都不相心听见,但是菲妮克丝消失前,又在我耳边亲了一下,低语了几句,真
是名符其实的恶魔耳语。
恶魔解黑魔法果然有一套,我的手脚回复行动,至于菲妮克丝,当然早就消失不见,而我
现在也没时间再多想,必须要立刻行动。如果菲妮克丝说得不错,冷翎兰已经率队赶来,
搜查昨晚连续凶案的疑凶。照时间来算,那些伊斯塔人早就已经跑了,冷翎兰抓得到才有
鬼,我并不怕与她碰个正着,大家都是本次会议的保安负责人,我也可以扯说是来追查线
索。
但被她看见我与月樱姊姊在一起,就有点不便,这个整天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是个
心理变态,要是被她嗅出一点不寻常的气氛,那我今天的大计就要泡汤了,想到这里,我
一止刻就往酒馆跑。
「啊——哎唷——」跨出一步,我险些踉跄倒地,麻软的感觉,从脚底整个蔓延上来,这
并不是受到刚才黑魔法的影响,而是……短短几个时辰内,连续射精上六次,任何正常男
人都会脚软的。
刚才在菲妮克丝胸口发射的那两炮,虽然动作不算激烈,但事先连续灌了十二瓶强精剂,
又吞了伊斯塔的强力春药,喷射起来的结果,也是相当夸张。被黑魔法锁住的时候还不觉
得,现在回复行动力,只觉得整个身体的精力都被掏干,连动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
(开玩笑,我才不会这样被打倒呢,在没喝到汤之前,我是不死之身。!)
用这样的信念鼓励自己,我努力地站起来,拚命跑出巷子。
(不过,都已经累成这样了,我还搞得起来吗?不,就算要再灌春药下去,我今天也一定
要喝到汤。)
被突然冒起的念头差点吓软脚,我重振起斗志,跑出了巷口,朝酒店赶去,到了那边,一
看店里的情形,不由得暗叫一声苦。月樱姊姊还待在原位,没有离开,这固然是值得欣喜
,可是她趴在桌上,桌上的酒杯已经空了,明显就是一副中迷药晕过去的样子。
「姊姊,姊姊,你醒醒啊,别睡啊,要你别喝的嘛,我没回来你就喝下去,现在怎么办啊
?」我着急地轻喊了几声,但熟睡的月樱根本没有反应,刚才下的迷药份量确实很足,幸
好不是下春药,不然现在真不知该怎么才好了。
外头一堆碍事的人就要来了,我扛着一个昏迷的人,要怎么从这里逃出去?
更糟糕的是,倘使被冷翎兰遇到了,我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告诉她我为何与昏迷的月
樱第一夫人在一起?
「店家,这里……」
我本来想找店家问后门的,谁知道柜台邵边空无一人。心里有鬼的店家就像惊弓之鸟,一
见到大批御林军朝这边过来,以为东窗事发,早就开溜了。
「王八蛋,溜得那么快,幸亏老子早就把这里给摸熟了。」外出常常会被人追着砍的情形
多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习惯先掌握后门与逃生暗道。这家店我前后来过百多次,逃生
秘道就在左边那个门后头,三个酒瓮下的铁盖底,不用去多问老板,我也心里有数,马上
扶扛起月樱,往后头跑去。
之前被迷药弄昏的那对男女,现在还昏睡在桌上,我经过时看到那油头粉面的家伙,睡着
了还淫笑兮兮,心里就不痛快。
「满脑子只想迷奸女人,没有教养、不知羞耻的下流东西,去死吧你!」
身为一个有教养的文明人,杀人总要找些虚伪的理由,百鬼丸手起剑落,贯穿胸膛,这油
头粉面的东西哼也不哼就了了帐。他带来的女伴颇有几分姿色,换做是平常,当然不会客
气,不过现在只得自动放弃,扶扛起昏迷的月樱就往后门跑地下秘道自然是最安全的通道
,不过有时候也不见得,辛辛苦苦扛着人下去,沿着长长的黑暗地道,一路上喘得像是头
哈巴狗,口干舌燥,好不容易跑到终点,想顺着阶梯爬上去,前头忽然就掉下了个东西。
「这是……人头?」屋漏偏逢连夜雨,本该是很隐蔽的秘道出口,不知怎地已被发现,早
我一步跑出去的酒保给人砍掉脑袋,上头人声吵杂,听声音似乎是御林军的大队来了。
「哎呀,死酒保,早叫你别开黑店的嘛,这把年纪不学好,不但自己脑袋搬家,还害得老
子要掉头跑,这不是摆明坑我吗?」抱怨无济于事,逃跑却可以,我匆匆抱起月樱,又从
那狭长的秘道跑了回去,穿越长长的黑暗地道。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上六次,抱着人在地道
狂奔,当我打开那个铁盖子跑出去时,已经是眼冒金星,一跤就扑跌在地上,只记得牢牢
把月樱护住,自己则累得快要昏过去。
(没时间了,快溜……)
全凭一股毅力,我才撑起身体再跑,但经过那涸油头粉面的淫贼身边,还是觉得很火大,
顺道飞起一脚,把他连人带桌踹倒。
「嗯,有个造怒的,舒坦一点了。」心情好过了点,我连忙带人飞奔出门,逃跑的速度差
强人意,本来就不是长跑高手的我,扛了一个人后速度更慢,幸好还没有任何人查到这里
来,我带月樱匆匆出了巷子,到了外头的雪阳大街,就往行人里头钻去,想籍着森林来隐
藏树木。
「啊—!糟糕。」情形真是千钧一发,我才躲进人群里去,街路巷尾就响起一片吵杂声,
大批人马赶到的御林军,封住了两边街口,把这一区团团围住,说是要缉拿昨晚凶案的重
犯。直到现在我仍弄不懂,冷翎兰是怎样接到讯息的,不过情形虽然恶劣,却还难不倒我
,怎么说我也是个万骑长,这些御林军都要服从于我,只要过去哈拉个几句,立可以脱困
。
「动作真慢,包围好了吗」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声音,让我把本来要跨出去的脚步,立刻缩了回来,冷翎兰这臭婊子早
不到晚不到,偏生选在这时候到场,不是摆明要我的好看吗?
(该死,这下子该怎么扯比较好?要说什么谎话才能骗过她?月樱姊姊被歹徒灌醉,我救
……不行,这么烂的谎话,只能拿去骗阿雪,鬼都不会相信。)心里七上八下,看看怀里
月樱姊姊那甜美的睡睑,我痛苦得几乎要呼天抢地,控诉上天的不公平。好不容易镇定下
来,琢磨了一会儿,想到一个较为可行的方法,正要跨步出去,对冷翎兰胡扯一番,一个
娇嫩清脆的女子嗓音,再次逼得我停下步伐。
「公主,附近几条街都已经在严密监视下,别说伊斯塔人,连只苍蝇部飞不出去,我们可
以开始逐户搜查了。」一个身穿蓝色军装的美少女排众而来,对着冷翎兰行了一个俐落的
军礼,条理清晰地报告。冷翎兰的回礼、周围诸将让道给她的尊重,显示了她不可忽视的
地位。娇小的身躯,里在笔挺的蓝色军装里,更显得纤细苗条;细细的精灵耳朵,亮丽的
橙色秀发在脑后飘摇,却不是织芝是谁?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为了要缝制魔法袍,正在专心斋戒闭关吗?
我脑里满是疑问,一头雾水,但是很快就知道原因。这一年中,织芝已经成了萨拉的铸造
名家,云阳大街的各商家对她争相巴结,希望她能成为自家的专属匠师,或是不时来指导
工匠,冷翎兰现在要搜查云阳大街周围,由织芝带队,可以减少无谓的冲突与不满,更何
况伊斯塔人居心叵测,这么重要的心腹还是带在身边安全点,就算闭关也要把她拉出来。
想通这一点,对现实并没有什么帮助,冷翎兰和织芝就像是两尊门神一样站在街口,带着
大批人马,连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是人了。
就算我拚尽三寸不烂之舌,把冷翎兰给说服搞定,可是当我遇到织芝,被她认出身分来,
到时候的混乱场面,我简直是没有办法想像。
一糟!现在就算是要解释也来不及了,织芝还不知道我是谁,冷翎兰那臭婊对我只有狗屎
印象,哎呀,姊姊还在睡,御林军已经开始搜查了,我、我……)
传奇故事中保卫睡美人的王子,究竟有多么心酸,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看月樱姊喻那张甜
美的睡脸,我简直是难过得想哭。如果迷倒她的那杯酒还在,就让我也喝一口吧,只要俩
个人一起昏倒,那至少就不用为了解释而困扰了。
「传令下去,给我搜!见到可疑份子……不用顾虑。」
「是!」
看织芝毫不迟疑地点头称是,我心里大骂,这傻妞为什么这么听话?到底你是对谁发誓忠
诚的?
两个要命的女人都朝这边过来,我肩头还扶扛了一个,情急之下,脑里灵光一闪,趁着人
群还吵杂混乱,我带着月樱,一下就冲入旁边的饰品店铺。
店里都是客人,我这么带着月樱冲进去,自然有伙计过来查问,但没等他们开口,我就扔
两枚金币过去,说是要借厕所。
他们看看我,再看看我手中抱箸的昏迷女人,很暧昧地笑了笑,向我多要两枚金币后,主
动帮我带路,还把刚刚打扫完的仆役给赶出来,就这么无惊无险地躲进厕所去。
躲进这里,可以暂时保平安,如果御林军进来搜查,我见到可以用官位压,然后故作无事
,要是压不过,那就只有杀人灭口,进退都有转圆空间。
「呼!好险,幸亏厕所不臭,躲起来不麻烦,否则逃出去以后立刻要放火烧这家店,省得
以后回忆起来恶心。」
不愧是有钱的大店铺,厕所不像是寻常民家的肮脏污秽,不但铺着雪白的地砖,打扫得一
尘不染,还用新鲜花瓣散着香气。我把月樱安置好,揭开她的头纱,那张睡脸看起来好安
祥幸福,刚才那一切仓皇逃逸,彷佛与她都没有关系。
(妈的,跑来跑去给累个半死,结果什么好处都没捞到,不行,怎么样都要先占一点便宜
。)月樱的体香,淡雅芬芳,嗅在鼻里彷佛比满室鲜花更要馥郁,看着她明艳的红唇,彷
佛是盈满甜汁的熟嫩果实,诱人蠢动,我心头狂跳,轻轻一罪近,正想要就此吻下去……
外头忽然传来喧闹人声。
听声音,好像是某人在街上不小心被水泼着了,要进来擦拭更衣,外头的伙计虽然尝试拦
阻,但很快就宣告放弃,让那人长驱直入,马上就要进来了。(妈的,哪个家伙这么不识
好歹?躲起来先看看状况,真的不行就只好见血摆平了。)
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强压下怒恨交织的心情,我把月樱放到旁边的一个隔间里,自
己也躲在里头,听着那扇门「呀」的一声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真是没有礼貌,挑在这种时候洒水……衣服整个都湿了……」
熟悉的声音!我险些惊得连眼珠子都突出来,当来人轻轻宽衣解带,半裸露出邵初雪般白
嫩的纤细娇躯,我只是错愕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怎么躲都躲不掉?明明都躲到这里来
,居然还会撞到织芝?
(不妙,织芝的武功不弱,我藏在这里,光是呼吸声就瞒她不过。)
才刚这样一想,织芝雪肩微动,已经察觉到这里另外有人,用湿掉的衣服遮住半裸香躯,
喝问道:「什么人?」
单单是这个动作,我就确认织芝的武功进步不少,再不是当初娜丽维亚的娇弱少女,虽然
手中没有持兵刀,但是织芝身上散发的森寒气势,赫然就像是半个冷翎兰。织芝出现在这
里,这种可以用噩运来形容的巧合,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也正是处理危机的大好机会吗
?
也在这时,我痛苦万分地做了一个决定,虽然很荒唐、很不合理,而且对自己有很大的伤
害,不过却是最能解决这场面的方法。当织芝再喊一声「出来」,我霍然推门而出,又迅
速把门关上,速度很快,织芝来不及见到门里头有什么,两眼只是盯着这个突然跑出来,
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由兀全赤裸的男人。
「变、变态……相公?」
「错,相公不是变态,你两个词不要连在一起使用。」
忽然见到我不合理地出现,织芝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虽然放松了警戒,却像木头人一
样呆站着,好不容易想要开口,却被我凑上前去,吻住她柔软的红唇,直过了好一会儿,
才给她呼吸的机会。
「相公,你为什么!」「什么都别问,织芝,我想你,我好想你,我实在太想念你了,分
别几天,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是我生命中最……J每说几句,我就搂着织芝拥
吻一番,趁机上下其手,等到一段又长又臭的甜言蜜语说完,织芝虽然还搞不清楚事情怎
么会变成这样,但却已经双颊酡红,眼神中闪着的喜意。「相公,谢谢你,我……」
「我们两个已经虚耗太多岁月了,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问,织芝……我们来搞吧!」
「啊?」
「不好意思,我不该说得那么直接,我的意思是,我们来做爱吧。」
织芝呆了一下,俏丽脸蛋上浮现不知所措的表情,往门外看看,迟疑道:「可是,二公主
殿下还在外头,我又有任务,现在……这里……」
「管她什么二公主,我现在是想要和你做,不是和什么二公主做,让那个婊子去吃屎吧,
看,因为想念你,我已经这么兴奋了!」两具身体紧贴一罪近,织芝当然感觉得到,我抵
靠在她大腿上的肉茎有多么硬挺炽热,在片刻犹豫后,她凑过来送上一吻,轻轻地点了点
头。
温柔而恭顺的精灵少女,接受了我的无理要求,毕竟她与阿雪不同,立下魂灵契约的织芝
,与我之问是一种明确的主奴关系,即使心里不愿意,还是不会抗拒。不过,她仍然提出
了要求。
「……相公,我还在斋戒期中,所以你可不可以忍耐一下,让我用手帮你,等待斋戒期满
,再真正伺候你,好吗?」我哪有说不好的余地?天晓得我是多么卖命,才一天连续射精
上六次的肉茎重振雄风,本来藏在衣袋里的烈性春药,两颗我全吞下了,也不知道今天是
犯了什么冲,活像是成了春菜实验体,从早到现在不停地吞吃着各种舂药。
织芝的「神之手」,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大恩物,除了锻造器物,也在男女欢好中让我体验
到无上快感,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当柔细的掌心捧起肉茎,奇异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肌
肤,那种愉悦感觉甚至不输给真个销魂。
「相公,这样子舒服吗?」双手合捧搓揉的同时,织芝松开了发带,摇甩着橙色的长发,
把肉茎含人口中,又烫又滑的小香舌,在肿胀的肉茎顶端打转,吸吮着不放。
怒挺的男性象征,从最前端的敏感细口,到末尾的皱折皮囊,全都被织芝的丁香小舌舔过
,留下甜美的香津。
巨细靡遗的动作,很快就有了效果,经过半刻钟的揉抚刺激,快感攀升到临界点肉茎,在
织芝口中,打着愉悦的节拍。过去有过许多次经验,察觉到我快要喷出的织芝,已经做好
了吞咽的准备,但我却另有主意。
瞬间,我将肉茎由织芝口中拔出,只觉得阵阵抽搐的紧缩感,由根部急涌上来,结合著我
亢奋的情绪,把所有力气集中在下腹。
织芝看着我的动作,吃了一惊,似乎想要侧头躲避,但却已经来不及了,在高潮中喷出的
精浆,狂射出白浊色泽的抛物弧线,朝她花朵般娇美的脸蛋洒去。
「嗯——」我完全沉浸在玷污少女清纯面容的快感中,不知持续几次,直至最后一滴挤出
,让织芝雪白娇嫩的肌肤,给粘稠的白浊精浆覆盖住。
直接被颜面射精,织芝变成石像般僵硬。过去我与她的欢好次数虽多,但多数是发泄在口
中或体内,对她理解极深的我发现到,织芝对被颜面射精有很强烈的屈辱感,我为了避免
她不快,很少用这样的方式发泄,但今天却是不同。
「哎呀!对不起,织芝你进去擦一下吧。」我打开另一个隔间,一让织芝进去清理面上秽
渍。这间厕所刚刚才清扫过,清洁人员还来不及换上厕纸,所以织芝唯一可以用来擦拭的
,就只有她刚才脱下的上衣。但穿着一件被精液玷污的军装上衣,织芝要怎样出去面对冷
翎兰?等会儿她势必要先把上衣洗净,才有办法出去,几件事情一耽搁,我就争取到宝贵
的开溜时间。
「织芝,我走了,你快点把那件衣服赶完,我会去看你的。」急急忙忙抱起了沉睡中的月
樱,我拔腿就跑,外头一堆伙计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全然搞不清楚我是怎么摆平这困局的
,只是冲着我狂奔的背影,响起一片激烈的掌声。
快步冲到店铺外头,好死不死还撞到冷翎兰。幸好我在大街这一头,她在大街另一头,场
面又乱,如果不是她眼力极好,根本就看不到我,饶是如此,我们中间密密麻麻起码隔着
几百个人,她就算看到我的背影,也赶不过来。
「约翰·法雷尔?你、你在这里做什么?」
「老子正在嫖妓,这是正常的下半身交往,碍着你了吗?」
两个人隔着老远喊话,我始终没有回过头去,冷翎兰认出我反而有好处,当她没有主动下
令拦阻,认出我的御林军官哪敢阻栏?就让我这么形迹可疑地抱人冲出重围。
当我好不容易抱着月樱跑出去,远远躲开人群,远远躲开碍事的家伙,冲进附近的酒店街
,找了一家信得过的小旅店,躲到里头的房间,确认彻底安全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喘
气,而是跪地祈祷。
「神啊!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截至昨夜为止,我一直以为今天会是无比
满足的一天。尽管事前我心里有一点矛盾,可是能够得到月樱的狂喜,让我把其他的犹豫
全部忘记,但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变成我错得最离谱的一个决定。
假如每次做坏事都会遇上这些麻烦,那么不只是我,普天下将再也不会有半个淫贼。每个
意图奸淫女人的歹徒都要扪心自问,自己是否在连续七次射精后仍有勃起能耐,不然就只
有空瞪着猎物叹气的份可是,现在终于搞定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每个可能碍事的女
人,包括月樱自己,都已经被我摆平了。
「蚂蚁在夏天努力工作,就是为了在冬天坐享其成,这故事是姊姊你以前说给我听的……
。嘿嘿,我努力了这么久,现在终于到蚂蚁出头的时候了吧?」身上可以用的春药,都已
经被我吃光了,而我目前虚弱的程度,单单靠普通的舂药,恐怕见效甚缓。为了能够完成
目的,我不得不使用一个直接却恶心的方式。
些许迟疑,我用淫术魔法召唤出淫虫,少少的两条,直接吞服下去。这些虫类瞬间被胃液
溶解,不过见效很快,我一旦刻就感到灼热的精力在体内复苏。在身体状况回复之后,我
缓缓走向床边,望向横躺于床上的至美女性……
蜷缩着躺在床上,月樱的脸色有若身上衣裙一般雪白。薄薄的丝缎,像是有自己的生命,
轻柔地贴伏着她窈窕的香躯,紧勒出她饱满的秀挺酥胸、纤细的腰肢及结实的玉臀;晶莹
动人的金发,披散在她的肩头,散着诱人的芬芳。
终于也进行到这一步,当周围没有任何阻碍,一切变得如此真实,我赫然觉得有些紧张。
这种紧张,我约莫快有十年不曾感受过了,自从对这种罪行由熟练而麻木这种给人刺激的
紧张感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讨厌这种紧张,反而很一早受。在迷药的效果下,月樱仍然
睡得很熟,浑然没有察觉因为她的翻身,裙摆被推挤翻高,渐渐露出雪白的大腿,对面前
的男人造成火辣诱惑。
「呼……呼……」轻轻喘了几口气,我走到床边,摸摸月樱的脸蛋,抚摸那细嫩光滑的雪
肤。安详的清丽容颜,看来就像是女神般高贵典雅,紧闭的眼睛,长长睫毛轻微颤动,不
知是否察觉到将来临的危机。
月樱身上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清雅而不俗媚,但贴近了却能确定,这是一种成熟女人
身上才有的体香。
从这角度斜斜地看,丝裙末端所露出的一抹雪白,让我晓得月樱裙下亵裤的颜色。还来不
及猜测亵裤的花样与款式,目光就被她浑圆的香臀给吸引,由于裙子穿得很贴身,分外显
得臀部好圆,裙子后面紧紧绷起两团肉丘。
仿佛察觉到我的注视,月樱呢喃了一声,好像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在意,却在碰到她大腿
的雪嫩肌肤时,心里有了一点犹豫,记忆中的某处,传来了细不可闻的低语。我……是不
是忘记了什么?
真的要这么做吗?
事情一做就不能回头,再也无法回到以前的单纯关系了。姊姊是这世上少数绝对信任我的
人,我真要背弃她的信任,做出这无可挽回的事吗?
过去相处的情景,像是跑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一时间,我不知吞下了多少口水,明明之
前已经下定决心,连强效淫虫都吞下口,可是这时却连手都抖了起来,做不了最后的那一
步。
蓦地,月樱又翻了一下身体,小背心的细肩带滑落下来,春光乍现,虽然还没有让我看到
整个胸口,但却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酥乳,火辣性感的景象,让我瞬间兴奋不能自己,热
血由胯间直冲入脑,把什么顾忌、不舍全毁得一干二净。
或许,我是再次发现,月樱姊姊是一个美丽的女人,而我是一个可以得到她的男人。
又或许……我只是一头下流又邪恶的东西,因为我心头的兴奋感,除了即将摘采四大天女
中姿容第一的这朵秋樱,最主要的部分—竟然是能够亵渎这名从小对我关怀倍至的姊姊。
不再犹豫,我把手放到月樱光洁动人的雪肩,仔细感受这婴儿般幼嫩的肌肤,让那种细致
的感觉,通过掌心一直传到脑里。
将两条细细的肩带,从她肩上顺着玉臂往下拉,穿脱手掌后,往两边一扯,整件背心就滑
落到腰间。这样一来,月樱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与我国妇女
惯穿的乳兜不同,这种流传于金雀花联邦、布料精巧的贴体亵衣,似乎更能显出女体的美
妙曲线。
我没有时间欣赏月樱的美乳,只是急着伸手到她纤巧的后腰,解开扣子,托高她的身体,
然后轻易地把裙子由腰部一直褪到足踝。
少了外物遮挡,现在就是我的得意时间,然而,就在我满心急切、两腿间肿胀直疼痛的当
日,手中所触摸的细柔雪肤忽然轻轻一震。
已经习惯了月樱姊姊的翻身,我并不以为意,正要采取下一步动作,手中感觉到的颤动忽
然加剧,本来在掌心下的玉腿整个抽动缩了回去,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梦中颠动的可能
。我惊得魂飞魄散,整个身体如石头般僵硬,过了好半晌,才万分吃力地转头,面对那最
不愿意见到的事实。
可能是迷药的效果不好,也可能是我拖得太久,月樱已经清醒过来,睁着一双眸子望向我
。
眼眸还是像平时一样美丽依然,可是却多了许多我不能辨识的深沉情绪,唯一可以肯定的
是,里头已经没有我们再次相逢、错吻她时的宽容与微笑。
「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当然是因为很想做啊。」
虽然我现在很想杀光萨拉城内所有贩卖迷药的贱人,不过那并不能改变什么,月樱在最不
适当的情形下醒过来,就算是个呆子,看到那时的凌乱景象,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更何况
我从不敢小看月樱的智慧。
从月樱把衣服穿回去时,不肯再让我碰她一根指头的态度,我知道以后别说邀请她出游,
就连从我手中接过杯水,月樱都会小心警戒,不肯入口。世上有不少由小偷转作强盗的例
子,迷奸失败了,索性明刀明枪来个霸王硬上弓,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无奈用在此时显
得不切实际。
纯以力量来说,我有绝对自信制服月樱,但身为金雀花联邦第一夫人的她,随身带着某种
特制的魔力护符,只要一碎裂,就会有人感应到,所以,除非我强到能在月樱动作前把她
击昏,否则照速度来算,她昏迷后的几下呼吸间,咆哮而来的百里雄狮,就会摘下我的人
头。
而且,即使我有硬来的能耐,我也怀疑我做得到……
月樱醒来后,神情黯然的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先把衣服穿回去,跟着就坐在床上,静静
地看着我,过了良久,才率先拉开门出去。
整个过程,我就沉默地跟在她身边,尽管受到淫虫体液的影响,下体肿胀得像是一块钢铁
,也只能咬牙强自压抑,直到她踱步出门,随后跟着出去上全像是一个被姊姊抓到做坏事
的顽童,彷佛一切倒流回十二年前,我正被拎着耳朵带回家去。我讨厌这样的表现,而且
觉得很耻辱,可是却不由自主被她的气质所慑,找不到话可以说。
月樱的情感向来云淡风清,没有什么激烈表现,就连此刻,我都没法从她面上窥见真实心
情,使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诡异。
这个时间,外头街上的人明显变多,月樱虽然用纱巾遮而,却似乎不愿意冒险,怕被人认
出来,毕竟这里不同于云阳大街,在那边被认出来,不过是微服出游,但这里已是萨拉城
中风化区的范围,月樱一看外头街道的招牌,就晓得在这里被人认出身份的后果。
迟疑了一会儿,月樱绕过楼梯,朝位在地下室的酒吧走去。那里的光线很暗,三十多个桌
子只坐满了二分之一,都是一此打情骂俏的男女,专注于彼此的爱抚,浑不在意身边的动
静。
每一桌的桌上,点着一盏小小的油灯,灯光亮度仅能照出一小块地方,大半张桌子都被黑
暗阴影覆盖。
快节奏的音乐,以很轻的声音,在地下室里流泄低巡。琴声的转折,听得出乐师的高明技
巧,但举目却看不到乐师的身影,因为乐师是一个瞎子。除非是瞎子,否则谁能在这么乌
漆抹黑的地方弹琴奏乐?
在整个地下室的最里头,有着一个圆形舞池,中间竖起三根钢管社,有几名穿着火辣暴露
的少女,踩着灵活的舞步,在充满暗示性的琴声中,攀拉着钢管,在单薄的衣料掀翻中,
热情地扭摆半裸身躯。观舞的人们有些叫好,也有此性急的直接抛银币上去当恩赏。
舞池的规矩,是只要女性客人有兴趣,就可以下去跳一场。不少携带宠姬奴妾的达官贵人
,往往会一让自己的奴妾献艺,引以为乐,而店家为了招睐生意,有时候也会聘请几个专
业舞娘,轮番进入舞池,让场面不至于冷清。
不过我们所在的这家店颇具规模,后台也很硬,看来是专门养了女奴隶,交替着服侍客人
、上台献舞,这点可以从我们一直闻到的气味判断出来,地下室的某处正点着香油灯,而
所使用的香料「珊拉巴多」,是索蓝西亚北方特产的一种昆虫体液粹取,极其昂贵,吸入
之后能提振精神,也有轻微的亢奋效果。
这里当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但如果要借地方躲一会儿,这个把黑暗当情调的
地下室,倒是个好所在。月樱静静地坐下,点了以茶为主的饮料,整个过程始终有我默默
地跟着。
我无意忏悔,只是被「姊姊」的感觉给压住,还找不到适当的应变动作而已,为了宣泄郁
闷心情,加上需要点冰凉饮料来镇压欲火,我点了冰凉的葡萄烈酒,可是虽然手里握着酒
杯,心里不安的我却只是把玩,没有喝下去。
没有话好说,月樱似乎真的渴了,一口接一口把那杯茶喝掉大半后,忽然抬起头来,问了
我为何要这么做,而我的回答显然出乎她预期,美丽睑庞失去了一贯的淡雅,露出错愕之
情。
「就因为这样?你都这么大了,我以为你应该弄清楚,有些事情是不能想做就做的。」
「你才是脑子有问题,哪个男人不是想做才做的,如果不想做,就不会做了,这和年纪大
不大有什么关系?」
我并不想这么与月樱针锋相对,毕竟惹火了她,等会儿公事公办起来,我立刻会不得好死
,而且算算会想要把我私下灭口,避免丑闻或机密外泄的人数,我保证会死的奇快无比。
然而,如果不用这种态度,我觉得自己会一直被月樱的气质给压住,进退失据,表现更差
。
既然已经把丑话说出,我不介意再多下一注,玩一铺通杀通赔的豪赌。
「这有什么好特别吗?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整天看着姊姊你,当然会有正常的欲望,难道
你当我是莱恩那个整日搞基的把炮吗?」把炮,大叔说这是基界的术语,顾名思义,一个
整日爱把玩肉炮的男人,不是搞基的是什么?
想不到一语被我揭发金雀花联邦的机密,月樱脸色大变,惊讶的表情,就差没有问出「你
怎么知道」的老套句子。而这也让我终于肯定,国王陛下和大叔所说得不错,莱恩·巴菲
特,堂堂金雀花联邦大总统,确实是一个喜欢把炮的基界强者。
「你……为什么你会……」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世上奇人异士这么多,光之神宫未必能一
手遮天。」我道:「别说莱恩的丑闻,姊姊你还不是一样有秘密?
你每个月开的那些乱伦派对,又算是怎么一回事?」
本来我是想要以尖锐话题进攻的,但事先却不曾想到要这样说话,这句话一说出,连我自
己都大感后悔,因为月樱苍白的脸色,让我觉得胸口强烈疼痛与不忍。之后我们又陷入一
阵沉默,直过了好半晌,月樱才用微弱的声立开口问话。
「你……从哪听来这些的?」这个问题当然不可以老实回答,我出口的话全是胡扯,不是
说旅行时听到的流言,就是把情报源头推给大叔,反正他现在的身分是流浪剑侠,会多知
道各国秘辛与丑闻,那也是应该的。而随着我一面说,月樱的表情也笼罩上一层哀愁,这
让我一颗心笔直往下沉去。
「……流言蜚语语传递的速度,比精灵们射出的羽箭还快啊,金雀花联邦与阿里布达之间
的距离,看来没有想像中远呢。」像是黯然神伤,又像是感叹,月樱的声音低了下去,白
皙的玉指轻轻拂过额头,这个本该帮着整理发丝的动作,却拂乱了一头金发,任青丝披垂
洒下,遮掩住她的丽容。
(看来……菲妮克丝说得没错,姊姊她真的……!)!心情大坏,我一时间也没听见月樱
又说了什么,把手中那杯酒像是开水一样猛灌入喉。
「哇,呸!呸!这是什么鬼东西?」入口的味道极苦,就算是馊掉的臭酒也不该是这味道
,反而像是某种草药苦茶。一察觉到这点,我吓了一跳,刚才月樱点的好像就是这东西,
但黑暗中送上东西根本看不清楚,如果我喝了苦茶,那月樱喝的……
瞬间,之前要骗月樱把酒喝下时的不妥感觉,再次于我心头浮现,这感觉很怪异,可是我
想不出来哪里不妥,然而,当我出奇地想到昨晚的怪梦,脑中却陡然灵光一问。
没有错,我好像真的忘了某些事,某些我与月樱之间很重要的事……但由于我对她的思念
,这些事情被我埋在记忆深处,在经过十二年之后,已给选择性地彻底遗忘了。
「啊—!糟糕,我想起来了,不能让姊姊喝酒,她是我这辈子看过酒品最差的女人,酒喝
多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有暴力倾向不说,而且还……」梦中的片段画面,与尘封的记忆结
合在一起,释放出更多被遗忘的往事。当这些画面在脑里闪过,我心里暗叫糟糕,月樱面
前的杯子几乎已经见底,这种葡萄酒的酒性很烈,普通人几口就醉了,月樱一下子喝了那
么多,现在该不会已经整个醉了吧?如果醉了,十二年前的那些情景,会不会再重演?
「小弟……」声音的感觉整个不对了,是月樱姊姊的柔美嗓音没错,可是却慵懒地拖得长
长的,听来又娇又腻,像是挑逗又像是撒娇的感觉,让人心里痒痒的,而当她伸手拂开遮
面长发,澄澈的凤眸已笼罩上一层水意,幽幽散着一股艳人心魄的狐媚。
「所以……你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才这么做的?因为你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交际花,
所以你也想来分一杯羹,是不是这样?」不否认,在菲妮克丝的耳语获得证实的瞬间,我
除了为着憧憬女性的幻灭,感到强烈的心痛与愤怒,心里某处更不停地为她找着理由,尝
试说服自己,换做是任何一名女性,经历月樱这样孤寂、异常的婚姻,有这样的改变都很
正常。
然而,当月樱这么问我时,我什么气愤感觉都没有,整个人沉浸在一种迷醉的感觉里,像
个不知所措的小男生一样,傻傻看着眼前的美人,飘飘欲仙。(姊姊,你……好美啊。)
地下室的光线不是很好,但是在昏昏暗暗的环境中,月樱的风情与平时迥异,有别于层层
束缚下的高贵、优雅,在酒精的刺激下,她显现出一种神秘而大胆的美丽,除了使人惊艳
迷醉,胸中心跳更是不受控制地加快十倍。
在现今这个时代,女性必须要才貌双全,才能够有一席之地,若缺了其中之一,只会落人
笑柄,所以四大天女几乎都是各有惊人业艺,七朵名花更是凭靠武功而扬名。然而,春风
、夏华、秋樱、冬雪之中,只有月樱一个人,是单纯靠她的绝色姿容入榜,这里头的道理
,我终于有着深切的认识。
月樱的美,是一种魔性之美,媚骨天生,让所有男性……甚至雄性生物惊艳迷恋,即使只
是轻碰她的指尖或脚根,也希望能够贴近身边,与她肌肤接触。和我熟知的印象相比,月
樱此刻像个完全不同的女人,虽然让我觉得陌生,却又很自然。平常的典雅微笑,尽管使
人心安,却又好像某种无形的隔阂,使我一直跨不过去,接触不到她的内心。
可是,现在的月樱不一样,那种冰凉的隔阂消失了,当她举手撩起秀发,动作中遮住眼眸
舆娇颜时,朱唇露出了一抹浅笑,散发著一种神秘的诱惑,仿佛是一团危险的烈火,让我
不假思索地往火中投去。
「不是这样的,姊姊,我是因为希望你得到幸福,所以才这麽做的。像姊姊你这麽好的女
人,怎麽可以因为这种婚姻,糟蹋掉你的一生呢,你……」靠著一股冲动舆直觉,我把最
原始的目的做了交代。这样做似乎很不理智,但我却觉得这样可以舆月樱更贴近。
「……我做了很多努力,想要结束掉这段婚姻,可是你回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怕再拖下
去就太迟了,所以才想要用这样的方法。」话已经说了出去,效果如何,我却没有辨法判
断,只能信任自己当初的直觉,还有看看月樱的表情,试图在里头寻找一些能让我心安的
东西,可是,情形似乎不如我所预期。
「傻瓜,我可是每个月都会大开乱交派对的淫乱女人哦,你这个小鬼,什么也不懂,能够
满足得了我吗?像个猛男一样,大聱回答我啊。」
「姊姊,这里是……」
「嘻,连满足女人的基本欲望你都做不到,还说什麽给我幸福?」醉了之後的月樱,像是
完全从平日的守礼自持中解放,不但艳色更加迷人,连说话都一句比一句大胆。对上娜西
莎丝都仍可以谈笑不禁的我,给闹得还不出口来,稍微这么一迟疑,月樱已经甩开我的手
,徙我眼前消失。
我真是给吓了一跳,当脑里意会到发生了什麽事,那种不现实的感觉反而更强烈。
甩开我手掌的月樱,露出了一个很惬意的微笑,也不知怎麽地一下旋身,居然站到隔壁的
空桌子上头去。
这个酒疯实在发得非同小可,但在我尝试拦阻之前,已经有人发现了这边的骚动,鼓噪起
来。几个像是店内保安的人,见状靠过来阻止,不过大半人倒像是要看好戏一样,只是朝
站在桌上的月樱叫喊。
「姊姊,你在做什麽?下来啊。」
这间地下酒吧的灯光虽暗,但我敢打赌,在座客人不少都是有头有脸的贵族,不能随随便
便杀来灭口,要是月樱的身分暴露,这个丑闻闹出来,我和她都有大麻烦。
然而,月樱却对我的低声呼唤恍若不闻,拉著雪白长裙的侧边线,用力一撕,长裙侧边多
了一道开叉到膝盖上的裂口,在桌上小小灯火的照映下,优美的腿部曲线、雪白柔嫩的肌
肤,像是一幅诱人心魄的图画,令我失神,而不远处的几桌则大聱吹起口哨,还有人起身
拦住保安,不愿这埸好戏被打断。
我不知道这个混乱效果,是否就是月樱要的。撕裂裙摆、站在桌上的月樱,只是对著舞台
方向,轻轻一抬手指,像是打招呼一样,然後慢慢地,她垫著足尖,随著音乐款摆腰肢、
手臂,优雅得一如临风摆柳,姿态曼妙地舞了起来。
无聱的寂静,像是浪潮的涟漪,迅速在整个地下酒吧蔓延,富人们看见月樱如天女般的舞
姿,惊艳至忘我的他们,全都停住了动作与说话。这个异样的安静,引起了旁桌人的注意
,转头过来,这过程在刹那间连锁发生,不一会儿,就连攀在钢管上熟舞的性感女郎都停
下动作,就只剩那名瞎眼的琴师,还在继续演奏乐曲。
月樱的动作起初十分和缓,像一只尊贵典雅的孔雀,在群鸟环绕中昂首阔步,肢体摆动的
韶律,骗傲而又自信满满。她悠圊地踱至池边,展开美麓的彩屏,抖去身上水珠,姿势是
那麽样的高雅,却又那麽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著云朵,徜徉在风中。
她所立足的桌子,面积不大,更不堪负荷一侗人站在上头,动作稍稍一大,就倾斜倒塌,
可是在那之前,月樱纤腰一扭,雪白纱裙像是云朵般轻旋起来,她已经轻轻巧巧地踩换到
另一张桌子上。
渐渐地,月樱的节奏快了起来,配合音乐的节拍,肢体的舞动变大,像是乘著一阵狂风,
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腿、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出一个又一
个快速动作,就像头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每个人都像是被催眠了般,凝凝地看著她在桌面上恣意飘舞。明显已经醉态可掬的月樱,
好几次都险些踩空失足,每次都引起一阵惊呼,却又在她以绝妙的平衡感、高度柔软的身
躯,把踏空动作融入舞姿,灵巧地踩到另一张桌子上。
月樱像足化成了一名天女,在音乐的起伏中凌波微步,若有意、若无意地挑逗著追随她身
影的凡夫俗子。当她偶然经过有人的桌子,某些意存不轨的登徒子,想要伸手去摸她白玉
般的小腿:却从来没有人能成功,被她轻盈避过,留下一串悦耳的轻笑,换到另一强桌子
上,去继续她的轻舞之旅。
冰绡似的雪白衣裙,包裹著丰盈香躯;含著某种至美旋律的舞动,巧妙地引人注意到腰臀
的性感曲腺;明眸如星,长发似云;婷步纤纤,每一步都像踩在盛开莲花上,或者说……
这位画中天女的每一步,都令著脚处粲然生花,朵朵雪莲追随她玉足而绽放。
被眼前的绝世仙姿看傻了眼,我心中模模糊糊浮现许多念头,迷醉恍惚中,我仿佛看到,
月樱眼中含嗔带怨的迷蒙神韵,让人有一种悠远虚渺的错觉,像是这仙女下一刻便要飞升
天上。
(这是酒後的失控?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你吗?姊姊?)
著迷失神,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屏住气息,直到周围响起许多和我一样的猝然急咳声,适
才惊醒过来,发现到月樱已经快要接近舞池边,而约莫有十几个人影朝她接近,似乎打算
等到空当,就要一次涌上去,一亲这位神秘天女的芳泽。
这一曲已经接近尾聱,我的焦急不在话下,看著月樱离我越来越远的距离,我脑中忽然闪
过她刚才的那抹神秘浅笑,那感觉……有点像是一种挑逗,一种…
…
邀约。
乐声到了最终段的高亢处,陡然拔高八度,月樱的动人娇躯急旋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
,越转越快,当众人为之目炫时,音乐顿停,月樱一个滑步收势,完美无瑕地从急动中回
复静止,但被酒意影响的肢体却不甚灵活,有些收势不住,往後头仰去。
周围的男人如萝初醒,疯狂地凑涌上去,可是没等他们靠近,大聱喝吼就震撼他们的听觉
。
「姊姊~~相信我吧,我会让你成为神仙般快活的女人!」突来的吼声,弄得全埸大乱,
没有察觉到一条追踪者爱用的柔韧细索已缠在壁顶大墚上,一道人影在混乱中快速荡了过
来,途中刻意踢翻桌子,熄减灯火,人们在黑暗中目个视物,更是乱了个一塌糊涂。
也就趁这个绝妙良机,我听着耳畔呼呼风声,及时拉索荡至,重腿连续踹倒几个想占便宜
的混帐,把月樱的娇躯接在怀中,反脚在梁柱上一踹,朝门口快速荡了出去。
软玉温香在怀,嗅著芬芳的女性体香,之前被压抑下去的欲火,猛地又给撩拨上来,只恨
我还要强自压抑,不能对似乎已经在我怀中熟睡的女体,做任何的不轨举动。
只是,这份小小的自制,很快就面临崩解了。
当我放开细索,在门口附近落地,飞快沿著阶梯跑上去,在抵达一楼,心中为之一宽时,
两条柔滑白嫩的玉臂缠上颈项,带著性感香气的轻笑聱,在耳边呢喃似的说出字句。
「小弟,我们来做吧。」
请继续看<阿里布达年代记>第十一册
作者小语:
写第十集的时候,我有两点犹豫,让这本书有些难以下笔。第一点犹豫,是有关莱恩·巴
菲特的定位困惑。
不管是男男还是女女,我本身对同性相恋这种事并没有厌恶感。创作者的业界,本来就有
许多稀奇古怪的人,BOYLOVE的BL派不在少数,至於罗莉和正太的爱好者更是满
坑满谷,相比之下,同性恋真是小儿科。
但是在第十集中,很多相关用词可以说是不太礼貌,我事後想了满久的,後来发现,因为
相关词句来自港漫,而崇尚阳刚风格的港漫,封於这方面向来没有什么好话。那麽,词句
上的拿捏该怎麽辨呢?最後的决定是,既然我写的并不是一个对别人抱著体贴心舆同理心
的主角,那麽就忠於主角的性格吧。
所以,如果因为第十集的描写,而招致歧视同性恋朋友的批抨,我也只有认罪了。
毕竟,该是坏人的人,没理由作出圣人的举动啊。
还有一点比较伤脑筋的,就是这一集的後半部,虽然塞了一堆事,不过剧情的进展其实不
快,嗯,只说一句「因为我很想写这样的故事」,好像很不负责任,但这就是真正的理由
……
欠下来的,在下一集弥补吧,以身为情色作者的荣誉保证,下一集,一定给各位端一碗好
汤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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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http://bbs.hit.edu.cn·[FROM: 210.46.64.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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