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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hinawin (hehe), 信区: Fantasy
标 题: 阿里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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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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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花好月圆
如同大家在封面所见到的一样,基于前出版社倒闭的理由,阿里布达更换了出版社。因为
出版社倒闭,不得不更换新东家,这是一件非常让人悲伤的事﹔不过能够从此不用看到一
些人的面孔与作风,又是一件让人非常喜悦的事,为了这份喜悦,即使部分稿费再也拿不
到,也是值得的。
总之,就在这样悲喜交加的心情下,完成了这部作品,而阿里布达也将堂堂迈入萨拉篇的
高潮。一如过去每一集结尾的后语,我顺便交代一些问题。
以台湾目前的小说,不管是言情或是奇幻,在我把许多作品看过一次后,终于确认,原来
我的床戏描写没有比其它作品更激烈,而那些作品并没有打上十八禁的标签,既然如此,
我也就从善如流,把作品改成非十八禁的小说了。
至于文中出现的床戏,请各位读者大爷有个认知:那是艺术!
不管是否太过激烈,或是不够隐晦,总而言之,那是艺术!就像艺术大师可以画裸女图一
样,这也只是一本有床戏镜头的艺术小说!至少,我相信某个不良中年一定也会这么说的
。
有人曾经问我,是否因为当一般作者谋生不易,所以才跑来写「艺术书籍」?我在这里要
严正否认,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因为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我并没有把写「艺术书籍」当
作一件很可耻的事,所以当然不会很不情愿地将这当作谋生的工具,相反地,从我还是高
中生的时候,就以创作「艺术文体」为乐,现在终于能够将这个嗜好出版,我个人感到非
常的开心,即使稿费少拿一些都没有关系。
不过,嗜好这种东西,总是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不会强迫
读者接受这一点,而希望读者能够在这里作选择。我是商业作者,写书除了兴趣,当然也
是为了赚钱,可是,我不希望顾客有上当的感觉,因此我要让顾客知道,你们买的究竟是
什么。
这样说吧,我非常喜欢的两部作品,风月大陆、江山如此多娇,在创作初期的情色描写十
分动人,不过越到后来,这些情色描写却越来越少,看在眼里,这确实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有鉴于此,我绝不让阿里布达走向同样的道路。
市场是多元性,顾客也是一样。如果一般的作品,是为了照顾少年的梦想,那么成人的梦
想,难道就这么被忽略了吗?我觉得也该有作品顾到这个市场才对,这也就是我给阿里布
达所下的定位:写给成年人的梦想小说!
这句话同时也包含了另一个意义,我想照顾的梦,是成年人的梦,而不是未成年人的梦。
当我回顾自己的心理,我发现自己是一个思想相当叛逆的人,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走。
所以,当市场上都是武侠作品时,我选择创作奇幻﹔当旁人作品中都是大侠,我就写一个
心地污浊的男主角﹔当整个世界高喊人权、女权,我却忍不住写一篇既不尊重人权,也不
尊重女权的作品。
同样的,当我看来看去,都是一步登天、美女如白痴般爱上主角的作品时,心里那种唱反
调的情绪又出来了,尽管明知道这可能违反市场潮流,不过我还是克制不住往那边去写,
这一点,对阿里布达感到不快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了。
就读者而言,作品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对自己合适不合适。我并没有觉得哪些作品不好,
只是单纯地想要唱反调而已,因此,选择继续往下阅读这故事的人,请作个心理准备:我
是个会迎合读者期待的商业作者,所以一定会有一个让大家都心情飞扬的甜蜜结局,不过
在迈往结局的过程中,各位的心情可能会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在作者掌心抛上又坠下。
如果各位对「主角怎么那么窝囊」、「月樱是不是淫妇」、「为什么邪莲、翠萼和别的男
人搞」等问题,感到非常痛苦,那么实在不建议您继续往下阅读,因为作者是一个喜欢黑
暗剧情的人,阿里布达也是写给成年人的艺术作品,不敢保证能够守护您的少年情怀。
如果早一两年,我确实会对读者的去留很伤心,不过现在已经看开了。他们想看的,只是
符合他们喜好的少年童话,而不是我的作品,我希望能够找到真心喜欢我作品的人,一路
走下去,这样子看的人开心,我也能赚钱心安理得。
在故事方面,被一二集吸引进来的读者,可能不知道一件事。主角约翰‧法雷尔的设
定原形,其实是「新世纪福音战士」中的碇真嗣,一个性情纤细、敏感、胆怯、自我防卫
心理极强的少年,会在自己被伤害之前,抢先把伤害物推开的人。
我想用这样的一个角色,与身边角色的互动,来挖掘一些人性里头很有意思的东西,基于
这个构想,阿里布达怎么看都不会是一部玫瑰色的作品,所以,觉得自己上当的读者,可
以趁着新系列开始的时候退出。
所谓的致命伤,是指即使知道,也很难去改变的缺点,每个作者,也都有自己的致命伤,
我知道有一位畅销作者,他的致命伤,在于他的描写方式太过细腻﹔而我的致命伤,在于
我的节奏,很多时候即使想快,还是快不起来,所以,我很难写一部在十集之内就能完结
的作品。
阿里布达年代祭的篇幅,是希望控制在二十之内,不过个人没有办法打包票,毕竟在实际
写到之前,这只是一个参考数字,所以,还是一句老话,愿者上勾,愿意欣赏这个故事的
朋友,请留下来﹔觉得受不了这个作者的,可以趁现在放弃………或是把书推荐给租书店
。
第一章花好月圆
一切的发生,真是像梦一样,我实在有点想不通,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难道这又
是一个怪梦?又或者……酒精的效果真是无比强大,让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
当月樱在我耳边呢喃说出「小弟,我们来做吧」,虽然淫虫体液的催情效果,仍在我体内
发作,不过我全身的血液,却逆效果由下体直往脑门冲,差一点就是鼻血狂喷出来。
当身边的一切美好到令你无法置信时,该做些什么呢?难道是打自己一巴掌,确认这是否
是梦吗?当然不对,这蠢方法我在八岁以后就不用了,现在该做的事,就是趁这个梦还没
有醒之前,快快把这个梦一次做完。
月樱的纤细香躯,软绵绵地贴在我怀里,像是把什么都交给了我,而我也不愿多想,唯一
的念头,就是困扰着该到哪里去把这个美梦做完。
这不是个可以考虑情调的时候,但我又不能随便就地正法,刚才在地下室闹得翻了天,说
不定马上就有人追到上头来,不是个圆梦的好地点﹔至于要去再开个房间,我两度这样抱
人去柜台,太过引人侧目,也不是好主意,更何况……
虽然这样说有点好笑,但终于能够把十二年的梦想成真,我心里总是不希望,与月樱的第
一次太过草率,唐突佳人,想找个有点浪漫气息的地方。
浪漫气息……最常用到的道具,就是天上月亮。
(记得进来时有留意到,这间旅店的顶层除了飞檐屋瓦,好像还有一个平台,从下面几乎
看不到,如果那里是空的,那么……)
一想到这个,我脑里登时出现一个念头。也不啰唆,我以最快速度冲上阶梯,一旦遇到楼
门阻挡,就用短剑百鬼丸削去门锁,随脚踢开。
「轰铛!轰铛!轰铛!」
重复这过程几次之后,我抱着月樱,闯上了这家旅店的天台,当我把门踢开,眼前顿时出
现我所预期的东西:杂乱无章的顶楼、废弃在楼顶的家具堆、迎面而来的沁凉晚风、千灯
幻映的萨拉夜景……还有一轮高挂在天上的冰清白月。
今晚不是满月,可是月光因为水气的关系,显得很洁白。看着这样的明月,带着寒意的晚
风迎面吹来,好像所有的烦躁都为之一空,感觉很舒服,刚才发生的喧嚣,像是另一个世
界的事。
能够把气氛转换,不要有那种草草完事的感觉,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可惜……少了一
张床,未免……
(咦?那边是……)
老天真是对我不错,又或者,众神对绝世美人总有着一份宽容,因为正当我对最后的遗憾
扼腕不已,却看到前头出现了一张红桧牙床,样子很新,又没灰尘,不像是被扔在这里当
垃圾,倒像是特别放置此处,用来服务像我这样别有意图的客人。
以慎重得几乎像是膜拜女神般的态度,我掀开牙床的帘帐,把月樱平放在上头。从她口中
传出的酒味,与她自身的体香混合,变成一种像是雌兽发情时的独特芬芳,分外诱人。
「姊姊……妳还醒着吗?」
我有点担心,月樱如果完全醉倒睡着了,虽然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但这个「梦」就不完美
,反而是一种遗憾。幸好,她听了我的轻声叫唤后,慢慢睁开眼眸,瞥了一下周遭环境后
,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夸奖我知情识趣,又像是在嗔怪我为何迟迟不采取行动。
而当月樱羞涩地抬起雪藕般的玉臂,似乎要我帮着她褪去衣衫、宽衣解带,我心中的狂喜
,几乎就要化成一双喜鹊飞上天去。
「姊姊,真是对不起,不过妳一定不知道,多少年来……我作梦都梦着这一天的到来。」
「嘻,你别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做这种梦的人喔,类似的话,我听过太多了,来表现一下
你和那些人的不同吧。」
听到这样似自傲、又似挑逗的话语,我心头最后一丝犹豫也消散无踪。
是的,这一刻的月樱,并不是我所熟识的「月樱姊姊」,只是一个如秋樱般美丽的倾国佳
人,我没必要有任何顾忌,只要放手享受就成了。
作着熟练的动作,我今日第二次地解开月樱的背心。背心下那件无肩带的白色蕾丝胸罩,
与我国妇女惯穿的乳兜不同,让我有些迟疑,不知道该怎样着手,可是在月樱慵倦地配合
下,我成功找到绊扣,解开之后,一双玉美嫩滑、坚挺雪白的香乳弹耸而出。
「姊姊,妳的奶子好美啊……我想要这么说的,可是我一定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所以这
部份就直接跳过,我们往下进行吧。」
我笑嘻嘻地这么说着,作为对她之前态度的反击。一旦我认定清楚,把酒醉的月樱与平时
的她分开看待,就如同我区分天河雪琼和阿雪那样,就没有心理障碍,自在挥洒。
月樱花靥晕红,吐气如兰,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被我刚才的言语影响,但这副看来
羞不可抑的娇容,让趁机脱去上衣的我,兴奋难耐,赤裸上身地扑向眼前的半裸香躯,将
月樱推躺在床上。
「啊……」
「别急着叫啊,一切都还没开始呢……」
月樱眼眸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在我扑上的同时,故意侧转过身,用双手交叉护住胸前,试
图阻止我的入侵,可是这个需要她帮助才能脱去异国亵衣的糗小子,现在已经变成了垂涎
美肉的饥饿猛虎,再也阻止不了了。
无视她的拦阻,一双有力的手臂,透过月樱双臂间的空隙,直奔高耸浑圆的美乳﹔想要再
度顽抗的她,却忽然发现身旁的男人已经爬上了床,裙子里有某样东西深陷进去,隔着萝
裙、亵裤,在臀沟间作着火热的挑逗。
「嗯,你……」
已经为人妇,月樱没理由不知道那是什么,半裸的雪白香躯像触电似的一顿,给了我可趁
之机,手掌直探过去,碰触到了那饱满而具有弹性的乳丘。
我满意地低喘了几口气,C罩杯的美乳柔软白皙,虽然没有阿雪的H罩杯那样傲人,可是
盈满手掌的感觉,让人分外感觉到掌心的温热柔滑,不自禁地把玩起来。
月樱的秀发随风传来一股清香,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觉得意犹未尽,急切地腾出一只正
玩弄白嫩香乳的手,灵巧地拆去她的金凤发簪,让一头黄金色的青丝飘洒下来,波浪般倾
泻到肩头。
接着发生的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我解开月樱的衣带,把长长的丝裙从她光滑玉美
、修长雪白的粉腿上脱了下来,这时,除了一条几乎透明的单薄亵裤外,这具散着诱人芬
芳的玉体,几乎已经一丝不挂了。
秀丽可人的月樱,一身晶莹剔透的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的雪白胴体,婉
如一朵沾水秋樱,在白皙中隐约泛着娇嫩的粉红色。
我呆呆地凝视片刻,猛然一下低头,将大半个雪白美乳纳入口中,舌头用力地舔着粉嫩的
乳头,轻轻用牙齿咬住,让痛、麻、痒及酸软等复杂感觉,一起侵袭身下这具女体。
「别这样……轻一点好吗?啊……」
月樱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似是疼痛,却又似快活,我轻咬了一口雪滑香乳,抬头吻上她的
红唇,忍住心里的渴望,稍沾即止,不让炽盛欲火一次喷爆开来。
晚风吹雪肤,月色掀帘帐,在两个男女激情的拥动中,月樱的修长粉腿蜷伸,耀眼的大白
屁股微颤着展露了出来。深深滑勒在臀沟中的白色纯丝内裤,现在已经没有任何提臀作用
,但臀腿曲线依旧是无可比拟的圆滑。
我紧捏着她肥嫩的臀瓣,惊喜地发现那条亵裤已经湿透,汩汩的蜜浆不断涌出,一双雪白
大腿的内侧,有两道溪水在向下流淌,亮晶晶、滑腻腻,乳白粘稠的爱液含羞乍现,渗出
了月樱紧闭的娇嫩玉沟。
「姊姊,妳的屁股好圆,好有弹性…」
带着男人征服异性的满足感,我恣意挑逗着月樱,在了那圆滚滚的白嫩屁股上,用力地抓
着,品味着柔滑的臀部肉感,同时吻上月樱的芳唇,用舌头深入探索,吸吮着她的香舌。
「唔……唔……」
强烈的热吻,让月樱呼吸困难,又给我在她雪乳、玉臀纵情挑逗,她娇吟不绝,螓首向后
仰到了极限,头、背、臀间形成了凹陷的弧形,直过了好半晌,我才依依不舍地让双唇分
开。
「姊姊,我的表现怎么样?我刚刚说过,一定会让妳充分尝到身为女性的快乐的。」
虽然还没有真个销魂,可是看着月樱火热的下身变得温润、湿濡,饱满柔软的玉乳上,两
粒嫣红玉润的蓓蕾,逐渐变硬、变大,翘挺起来,证明这绝色佳人的情欲暗涌,所带来的
成就感,却比什么都要让我满足。
「这种时候……别再叫我姊姊了……呵,不知不觉,你都已经那么大,不再是个小孩子了
。」
这话在我与月樱重逢时曾听过,但换做月樱水眸半张,满面绯色,近乎赤裸的雪白香躯在
我身下紧贴,发出麝香般诱人心魄的气味时,听来完全是两样味道,特别是……酒醉后的
月樱,真是大胆艳媚得出人意料,一面说话,竟然一面伸手探到我胯间抚摸,这到底在暗
示什么,已是再明白也不过。
「不过,只是懂得吻人,这还算不了什么,会不会除了这之外,你其它地方还只是个不懂
事的小孩子呢?」
如果被一个女人这样质疑还没反应,那就不算是男人了,我猛地伸手,将那条碍事的白丝
亵裤拉脱,像个开天辟地的神祗般,勇猛地分开含羞紧闭的粉腿,露出玉胯桃源,挺起肉
茎,缓缓进入姊姊圣洁幽深的牝户。
「嗯!轻些…好深,啊…」
「妳别乱动,我会很温柔地对姊姊,让妳很舒服的……」
在进入之前,我心里已经否定了茅延安的奢望,即使百里雄狮是个同性恋基佬,月樱也不
可能保持童贞到现在,可是进入之后的紧窄感觉却说明了一切。
虽然没有落红,但月樱这十二年的房事次数肯定微乎其微,至于什么乱交宴会,那更是不
可能,因为牝户内那一圈圈的嫩肉,把我的肉茎夹得好紧﹔蠕动的嫩肉,让肉茎刺激得险
些当场爆发。
此外月樱微绉的秀眉,明显表露她久未行房的轻微不适与痛楚,而一种莫名的欣悦欢愉,
和月樱面上那种不堪承受的娇弱表情,更加令在她身上奔驰的我如痴如狂,不自觉的加剧
了下身的动作。
「哦…小弟…你先停一停…先停…啊~」
月樱话没说完,我又将肉茎再次深入她的花谷,她仰起头,发出一声得到满足的舒爽呻吟
,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挺起花谷用力往上顶,使我俩的下
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耻毛相互的磨擦着,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
挺刺,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
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吟,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硬挺的肉茎,带着一股野性的占有与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月樱的玉户,深入那早已淫
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道内,直抵花心深处,顶住那最是娇嫩的蓓蕾肉蕊,快速地揉
磨、跳动,营造出一波波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
我欣赏着月樱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挤
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啊…啊…小弟…嗯…」
月樱毫不吝惜地用娇喘表达着从我这里所获得的喜悦,但她体力不佳,承受我狂风暴雨般
的一轮挞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我心生怜惜,忍着快要炸开的欲火,想把动作放慢,但月樱却是个最知情识趣的伴侣,双
手勾着了我的脖子,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而她久旷的少妇胴体,更是比普通初经
人事的处女能进入状况,在充分的润滑后,她甚至主动渴求我的冲刺。
「别、别管我……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姊姊,维持着典雅高贵的矜持与教养,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失礼的言语,可是
酒后的月樱,似乎把所有的束缚都抛纵开去,所展现出来的放浪与风情,每次都让我感到
无比刺激。
黄金色的长长秀发,在欢好节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艳靡丽,我好像
受到了蛊惑般,不但对这催促置之不理,还故意喘着气问道:「姊姊,我听不清楚,妳要
我用什么插?」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月樱用她秀丽高雅的面孔,说一些淫秽的下流话,听在耳里,比
最强效的春药更让我兴奋,而月樱也没有让我失望。
「啊…姐姐要你用你的…插我…」
「哦?我的什么东西啊?姊姊妳说话别只说一半嘛。」
经过循循善诱,我好不容易才让月樱再次开了口。
「……鸡、鸡巴……」
「什么?」
「用你的鸡巴插我…重重插…」
「哦?用鸡巴重重插妳那里?」
被我这一问,月樱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双臂勾着我的脖子,螓首贴在我耳边,不让我看到
她的表情,但从她通红的耳根与脸颊,我知道月樱还有犹豫,于是我大力挺动,肉茎在她
的美穴内不停的进出。
「快点说啊…姊姊,要弟弟插妳什么地方?姊姊…姊姊……好姊姊。」
被我连续几声姊姊一叫,下身挺送的节奏又骤然加快,月樱再也忍不住了,放弃所有矜持
,猛烈地迎合着我的抽插,娇声纵吟道:「插姊姊的穴…我要小弟的鸡巴用力插我的穴…
…」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我早就澎湃至颠峰,再给她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
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膣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登时给弄得心魂俱
震。
我迅速地抽出滚烫的如铁肉茎,一手搂住月樱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紧搂住她柔若
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樱的玉胯中猛插进去,感受她雪白高耸的乳桃贴在我胸
口直摇晃,快意道:「宝贝姊姊…现在怎么样?没有让妳失望吧,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女人
失望过喔…」
一波连着一篇,月樱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颠峰,娇躯不断地抽搐,而我则卖力地让她不会从
高潮中下来。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樱的哼声甜美动听,两眼朦胧地望着上方,我把她的香躯稍稍放松,分开一点距离后,
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顶的乳蕾,下身狂耸狠顶
。
「姊姊…姊,要、要我射在外面吗?」
月樱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黄金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床面,一下又绷直
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剎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但这份惊讶却比不上我趁机奉命做坏事的喜悦,于是,一股
又浓又烫的粘稠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体圣洁、深遽的花房深处。
被那火烫的阳精一激,月樱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
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我肩膀,十根水葱似
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我肩头﹔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我耳
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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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天发生的一切,开始与结束都像是一场梦,随着太阳升起而结束,那么至少我
该庆幸,这一切不是结束得像一场恶梦。
由于同一日内的性交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禁药谷催体能,当我搂着月樱在床上睡去,
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
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裸体的糗状,这显示
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浪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只有实际见
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遗憾,可是仔细想想
,也未尝就不是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非明智之举。
月樱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无论如何,她应该需要一些冷静思考的时间。
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回到伯爵府,悄悄开门,在没有
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卧室,可是在经过我寝室的院落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传
来,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讶异,但马上就想通了。虽然不久之前才与她连干了几次,恣意享受过俏丽小狐女的
肥白屁股,但前几天公务繁忙,回伯爵府来去匆匆,和阿雪没多少见面机会,有时她就会
在我寝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养成这习惯后,今天大概也是这样,不过她在和谁说
话?福伯吗?
心中好奇,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恰巧就听见阿雪悦耳的笑声,这代表与她对话的人,至
少是个能让她信任并笑出声的人。福伯是一个肥胖臃肿的老头,有什么好笑?
这样一想,我知道是谁在与阿雪说话了,挑个隐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副剑客装扮的
茅延安,与阿雪一起坐在台阶上聊天,紫罗兰一副很幸福的样子,趴在阿雪脚边打瞌睡。
「……这还真奇怪呢,妳居然没有以前的记忆?这么说,妳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对吗
?」
本来想要出去与他们闲聊,听见大叔的这一句,我的脚立即缩回去,躲在柱子后头,侧耳
倾听他们的谈话。
茅延安好像很讶异阿雪记不起前事,连续问了几个症结问题,确认她什么也忆不起后,就
开始怪说为何我这做师父的不带她去医治,比手画脚,说得煞是激动,连我在旁边看了都
恨得牙痒痒的。
「师父他……有国家大事要忙嘛,怎么能让他为我多操心呢?」
「这是什么话,妳是他的爱徒,他关心妳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啊,明明知道妳有病,却
不想办法帮妳治,唉,连大叔我都看不过去啰。」
「没有的事,大叔你不要这样说啦,其实……我虽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但我现在过得很
开心呀,以前的我是怎么样,这一点都不重要。」
「是吗?阿雪妳长得这么标致,照大叔看来,妳以前不是什么圣女,就一定是哪个兽族的
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叶,该享受的生活是锦衣玉食,何苦整天过这样的操劳日子?」
「公主?圣女?哈哈哈~~~大叔你真爱开玩笑,阿雪怎么可能是那么高贵的人物?师父
知道了一定会笑我的,他每次说,我长成这样,一定是婊子生的赔钱货呢。」
阿雪满面欢容,被茅延安逗得大声笑起来,亲昵地在他左肩捶了两下,不过似乎忘记控制
力道……
被捶了两下之后,茅延安忽然面孔抽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泪,半边身体整个塌了下去,
老半天起不来,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没发现她造成的伤害,只是合捧着玉手,轻声道:「不管以
前是怎么样,我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师父在一起,有小紫陪在我旁边,大叔你又
对我很好,我觉得和很多人比起来,自己已经得到太多了。」
这番话真是听得人毛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琼那贱人会这么说话,我立刻把头剁下来,给冷
翎兰当球踢。
「可是,妳就没有遗憾吗?记不起自己的童年、成长岁月,这总是一件可惜的事啊。」
茅延安喘气着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很关怀似的对阿雪说话。
「这个……」
「像是妳的爸爸妈妈,妳不想见他们吗?每个人都有父母,妳当然也有,见不到自己的父
母,雪丫头妳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罗兰爬了起来,不过什么动作都还没做,就被阿雪
像是揪小猫一样,抓住颈后,一把给提到身边去。
「我……当然想啊,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吉人天相,妳父母如果在世,相信总是找得到的。有些事情终究要有父母主持才方便,
好比男女之间论及婚嫁,如果有一天妳师父要娶妳当一房小妾,甚至是当他的妻子,这时
候就要有父母之命,妳说是不是啊?」
被大叔这样一说,阿雪整个表情明亮下来,不住玩着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心上眉梢的样
子,细声道:「是、是啊,可是这哪有可能啊?师父他那么好色,怎么可能会……而且我
的父母……」
「妳说是就行了,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种,只要妳喜欢,每天死一个老爸都有得换,找不
到亲生的,还有义父义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这样子诱导阿雪,最后到底是想说些什么,结果他说到这里,
终于暴露邪恶目的,张开双臂,以一种感动得快要落泪的表情,大声道:「能有一个像妳
这样善良的乖女儿,是我的荣幸,将来妳与世侄的幸福婚姻,就包在大叔身上了,雪丫头
,让大叔当妳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过中年,就会对收干女儿、干儿子热衷起来,但茅延安却没有这个福分了,
因为他的引导太过诱惑,阿雪脸越来越红,当他说到包办婚姻的时候,全神陷入自己绮丽
幻想的阿雪,显出小女儿家的羞态,喜孜孜地双手往旁边一推……这一下,当然也没控制
好力道。
「讨厌啦,大叔你欺负人家。」
「哎呀呀呀呀~~~~~」
像是一枚被全垒打出去的高飞球,飞侠茅延安的赤红色身影,剎时间斜斜向空中射去,飞
越过围墙,画出一个漂亮的坠物线,跟着就是重重的响声。
本来打算给这老鬼一点教训的我,这时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为替他默哀,希望他没有倒
霉到摔断骨头。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以后有空要对阿雪做一些针对处理了。
第二章 月圓花好
和月櫻的再會,並不如預期般那樣容易,因為這一天傳出了金雀花聯邦第一
夫人偶染小恙,往後幾天將不出席原先預定的觀光、致詞行程,在驛館休養的消
息。這很明顯,月櫻在躲我,雖然這在我看來屬於正常反應,不算壞事,不過當
我被她那蠻橫而臃腫的無能老子找去,那就是兩樣的心情。
「嗯,長公主之所以微染小恙,是因為……因為……所以……」
情形發展成這樣,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國王陛下交差。之前我和大叔就談
過,當和平會談結束,要讓月櫻姊姊留在國內,那除非是她的婚姻破裂﹔而在金
雀花聯邦的婚姻制度中,有離婚這檔子事,所以只要月櫻或萊恩其中一個人願意
離婚,那就成了,但我雖然已經成功地讓月櫻跨出背夫偷漢的第一步,可是事情
的發展卻有些超乎掌握,這就是問題所在。
如果要老實報告「陛下,我已經成功把長公主幹得欲仙欲死,計劃完成第一
步了」,那麼我的腦袋馬上就有機會和身體告別,所以只有胡扯一通,說長公主
是憂心婚姻,這才感染小病,讓國王陛下哭得涕淚縱橫地送我出門。
光是這些事情,我就已經夠煩了,而身為保安指揮,還有其他任務。
前天發生的連續姦殺案件,雖然大家檯面上不說,但是誰都知道是伊斯塔人
幹的,冷翎蘭上門諷刺查探時,娜西莎絲就用使節團遇襲的凶案來反諷,幸虧我
國軍部不是完全的飯桶,能夠立刻提出辦案進展,不然真是給伊斯塔人弄得啞口
無言,悶聲吃暗虧。
襲擊伊斯塔使團的陰謀事件,根據幾天的調查,雖然最後線索全部斷絕,一
點確切證據都沒有留下,但我們仍推測出來,刺客群背後有著黑龍會的身影。
黑龍會的力量,居然不僅限於海上,連阿里布達境內都有他們的人陰謀活動
,這實在是很驚人的一件事,至少,冷翎蘭和娜西莎絲的臉色都很不好看。而這
也顯示了,黑龍會對於這次諸國會議的第二目的有所警惕,為了破壞這個即將成
形的同盟,先發制人。
我們沒有真實的證據,不過與會諸國似乎也不怎麼需要證據。當眾人已經討
論了十多天的圍堵黑龍會策略後,諸國早已經將之當作假想敵,現在鬧出這件事
來,即使沒有真憑實據,諸國使臣仍是心中有數,尤其是伊斯塔人。
當我們在聯合會議上,說出我們掌握到的證據與推測,娜西莎絲先是保持沉
默,經過片刻考慮後,開始說出一些被伊斯塔所獨占的資訊。
這些訊息說是家醜也無妨,娜西莎絲表示,約莫在將近二十年前,伊斯塔曾
經出現過叛徒,試圖逃離出國,當時王室派出高手追殺,以為將那叛徒殺死,但
事隔多年後,根據種種跡象判斷,那個叛徒不知怎地死裡逃生,投奔黑龍會,現
在正藏身於東海。
「黑龍王的來歷神秘,我們也不得而知,但他的魔法強大,是個人修為,如
果沒有得到那個叛徒所偷帶出去的技術,短短時間內,不可能把黑龍會發展到這
個田地。」
娜西莎絲的話裡,還有許多不盡不實之處,可以想見,由於家醜加上軍事機
密,她只能稍稍簡述這件事。而光只是這樣,就已經夠駭人聽聞了,因為這代表
了伊斯塔的巫師團中有人叛逃,並且將伊斯塔的技術,交由黑龍會發揚光大,等
若是黑龍會的實力之後,出現了伊斯塔的身影。
會談中我更注意到,伊斯塔人不是稱娜西莎絲為公主,就是叫她魔女大人。
在伊斯塔這個黑魔法之國,魔女是敬語,就等同我們俗稱的聖女,而當我私下詢
問茅延安,這才終於弄清楚,娜西莎絲是伊斯塔特別栽培出來,專門對付慈航靜
殿的繼承人。
她眼下仍在進行修業,當她巫術大成,日後就是伊斯塔的群巫之長,即將繼
承皇權,君臨伊斯塔。如果說光之神宮費盡心思栽培的傳承者,是天河雪瓊,那
麼命中注定將與她相對立,互為光暗一方的宿敵,就是娜西莎絲了。
念及此處,我還真有些慶幸,沒有讓阿雪出來拋頭露面。娜西莎絲是專門針
對天河雪瓊訓練出來的魔導師,有很大可能見過天河雪瓊,要是把人認出來,那
就已經夠麻煩了,更別說萬一她趁機下手,阿雪可沒有抵禦之力。
會談氣氛也因此產生了改變,萊恩在群眾的狂熱氣氛中,仍保持著清醒,但
商討到最後,也同意應該採取更為主動的做法,來防止黑龍會的登陸,甚至考慮
協助東海的義軍復國。
諸國的聯合,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所以最好是由一個超然組織作統合,
減少紛爭,而最理想的組織,就是光之神宮了。
然而,光之神宮的立場,是希望解決紛爭,維持大地之上的和平。主動對黑
龍會掀起戰端,這點並不合光之神宮的出發點,身為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萊恩
會怎麼做,這點令眾人很好奇。
「其實,光之神宮對於大地上的邪惡勢力也有所警覺,雖然基於立場問題,
不能參與鬥爭,但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目前新一輩的子弟們,成立了一個研討組
織,希望能夠有幫助。」
萊恩似乎有點猶豫,但仍是朗聲道:「他們的想法與信念,和在座的各位類
似,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淨念禪會。」
當萊恩‧巴菲特說出「淨念禪會」這個名詞,與會的各國代表並沒有多大反
應,這顯示他們之前對此毫無耳聞。
光之神宮是整個大地的宗教中心,也是光系魔法的研修源頭,自然不免有許
多細流分支。比較大型的,會在其他國家成立組織﹔其餘不具規模的,就是少數
人組成,類似社團的研修會,最小的可能只有三五個人。
茅延安曾對我們提起過,各種研修會隨著成立目的不同,有不同的發展。有
些專司研究光系魔法,有些精研佛學禪道,也有些研究醫術,成就傑出的還可以
從慈航靜殿得到經費補助,這也是金雀花聯邦境內學術百家爭鳴的理由。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害處啦,太過自由的結果,也誕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
東西,像是研究地底人的存在、崇拜天外來客與異界生物,還有幾個新興宗教,
高唱什麼回歸人類母星,擁抱什麼球之類的,前一陣子還鬧過集體自殺事件,怪
裡怪氣,叫做地什麼教的……」
慈航靜殿在極度強勢之下,國內居然會出現新興宗教,這點不能不說是了不
起的寬容。但寬容種子未必就一定會誕生美好果實,至少淨念禪會就讓我覺得不
安。
聽到萊恩的話,我和茅延安互望一眼,想起霧谷村事件中,發現到這個組織
並不單純,如果要把統合諸國的任務交到那邊,恐怕會引發什麼問題。
包括娜西莎絲在內,幾個大國的代表看來若有所思。以現今的局勢,中小國
家的軍部,情報蒐集頂多只限於國內,無力伸展到國外去,也不會知道外國的一
個組織有什麼問題,但伊斯塔、索藍西亞這樣的大國,自然知道得多一些,決策
也更為謹慎。
「光之神宮的和平立場不改變,但是神宮中的高僧也覺得該因時制宜,不墨
守成規,所以在神宮的基礎架構下,另外成立淨念禪會,希望洗滌世上的邪惡,
教化蒼生。」
萊恩簡單地介紹了淨念禪會。內容與我們在霧谷村聽到的差不多,淨念禪會
是近年來在光之神宮中竄起的組織,短短時間,發展得好生興旺,獲得年輕子弟
的大力支持,踴躍加入。
做完大略的介紹,萊恩似乎希望能夠儘早建立共識,可是伊斯塔人既然已經
來到,這會議就不可能再讓金雀花聯邦輕易主導,儘管我國那毫無政治常識可言
的國王陛下立刻出聲支持,但伊斯塔也與索藍西亞串聯,表示茲事體大,沒理由
讓金雀花聯邦說了就算。
結果這天的會談就如此告終,沒有什麼共識,只是讓與會諸國都體會到,前
頭將有一段坎坷談判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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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國際強權之間的角力,眼看就要發生,不過我才不在乎到底哪邊怎麼樣
,最好他們僵持在那裡,我才有更多時間和月櫻相處。
儘管我心急如焚地想要與月櫻見面,可是理智告訴我,一段時間的隔離有其
必要,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的腰痛得快要站不起來,下身好長一段時間沒有
知覺,在這些懊惱狀況回復之前,我什麼也不能做。
因此,一直到我與月櫻分開後的第三天,我才再次見到這令我魂牽夢縈的美
人姊姊。
月櫻並不想見我,這點我也曉得,可是,她沒有把那天的事情鬧開,也沒有
人找我算帳,這就代表她的寬恕與仁慈,遠比羞怒來得強,而這樣的矛盾,就是
我唯一的機會,所以在大叔的幫忙下,我們藉著調換保安工作的理由,把閒雜人
等支開,佈置出一個沒有人干擾、可以為所欲為的時機。
俏生生地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床邊,月櫻只穿著一襲白色的純絲睡袍,黃金般
的秀髮也散亂披在肩上,沒有梳理,臉色蒼白得有若病容,很是憔悴。雨打梨花
的楚楚可憐樣,看在眼裡,竟是如此的美麗,又如此的讓人憐惜。
以驛館的警備森嚴,不可能有意圖不軌之徒闖入,這可以說是常識,無奈被
色慾蒙蔽雙眼的男人,並不是可以用常識規範的生物,所以當我推開門,野蠻地
直闖進去,萬萬意想不到我會突然出現的月櫻,只是瞪大眼睛,渾然不知所措。
「姊姊,我好想妳……」
我反手關門,快步奔上前去,還反應不過來的月櫻,甚至說不出完整句子。
「別過來,我不想見你……我們兩個都做錯事了……那天的事,我……」
沒等月櫻把話說完,我已經閃到她面前,猛地一下摟吻,封住她的櫻唇,停
止那些「那天的事情,請你當作是一場夢,我們不能再錯下去了」之類,老套得
近乎煩人的俗套話語。
不再被酒意弄昏理智,清醒的月櫻,竟是出奇地保守矜持,驚惶地用小手推
拒我,左右搖晃著頭,躲避我的親吻,嘴裡急促地叫著:「別…別…小弟,你別
這樣……快放開我……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丈夫,而且你……」
對她的驚呼充耳不聞,我抱緊了她動人心弦的纖秀身子,一邊在她頰上、頸
上狂熱地吻著,一邊伸手在她香豔柔軟的玉乳上揉搓。
像是一頭發情的雄性野獸,我如癲如狂,把月櫻的嬌弱香軀推倒在柔軟大床
上,身體跟著攀壓過去,吻著她每一寸可以吻到的性感肌膚。已經硬挺起來的肉
莖,隔著雙方的衣服,頂在月櫻平坦柔軟的小腹上,強烈的征服慾,使我想狠狠
地擁有她,進入她,讓姊姊為我嬌吟。
「姊,請妳原諒我吧,我真的太喜歡妳了,如果不能和妳在一起,我還不如
就這麼死了算,這幾天我已經想清楚了,不管發生什麼,我一定要做妳的男人,
一定要和妳在一起。」
身體的接觸和尷尬的下身摩擦,月櫻的身體自然感受到了,她身子一顫,弓
起了背,兩隻手托在我的肋下,試圖分開我們姊弟的親蜜接觸,用顫抖的聲音哀
求我:「小弟,姊姊已經有丈夫了,雖然他……但我們到底在神明之前許過誓言
,我不能對他不起,而且……我一直只把你當弟弟一樣,你別……別……」
雙手隔著單薄的睡袍,在月櫻美麗的胴體上摸索,我喘息道:「姊,我從小
就喜歡你了,深愛著妳的時間,比那頭變態基佬更長,為什麼妳不能給我機會?
那個基佬不能給妳幸福的,姊,我喜歡妳,這裡沒有人看見的,妳不用怕被人知
道,我只想要妳給我一個機會!」
月櫻不再掙扎,雙手捂著臉,細削的肩膀輕輕聳動著,我以為她終於默許了
,拉開她捂在臉上的雙手,愕然見到她已經滿臉是淚,用絕望痛苦的眼神望著我
,喃喃地說:「你也是這樣,你也欺侮我……姊姊現在就死在你面前,你想得到
什麼東西,等姊姊斷氣以後,任你為所欲為吧。」
輕輕的幾句話,聽在耳裡像是給一桶冷水當頭澆下,滿腔澎湃慾火都給壓了
下去,我遲疑半晌,最後輕聲道:「姊,我答應妳不會亂來,但我真是想妳想得
快要瘋了,妳就讓我親親妳、抱抱妳好嗎?沒有得到妳同意之前,我不會真的和
妳……和妳……」
很荒謬的要求,但我不是在賭月櫻的理性,而是在利用她疼愛弟弟的母性。
當我擺出了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強硬態度後,不想把事情鬧大的月櫻,應該會做
出些許容忍。
過了一會兒,當我把手移到她睡袍的絆釦,她只是閉上眼眸,像具沒有生命
的雕像般,動也不動一下。
……這就很足夠了。
熟練的動作,我把月櫻身上的睡袍解去,讓底下的雪白胴體暴露出來。
又黑又長的睫毛,緊掩著那一雙剪水秋瞳,輕顫不已﹔絕色嬌美的芳靨,暈
紅如火,猶自沾著未乾的雪瑩珠淚﹔白皙嬌美的挺直玉頸下,一雙柔弱渾圓的細
削香肩﹔在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雙柔軟玉滑、嬌挺豐盈的少婦酥乳。
顫巍巍的高聳玉乳,像一對熟透多汁的雪白蜜桃,雖然未算豐滿,卻很惹人
喜愛,頂端兩點稚嫩的乳蕾,殷紅如血,含羞初綻。
晶瑩得近似透明的如織纖腰,盈盈僅堪一握,柔嫩平滑的嬌軟小腹下,透過
白絲的褻褲,能看見一蓬金黃的陰影﹔兩條修長的粉腿交疊緊夾,遮住花谷中的
醉人春色。
這幕情景足以讓任何男人血沸如焚,我不假思索,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房間內迴盪著狂野的喘息聲,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猛力吸吮著她的正被揉
弄的乳桃,似要將那兩顆綴著紅尖的雪白吞進肚裡,而月櫻固執著她的貞潔,始
終不發一聲,默默地把頭偏向一邊。
如果是在幾天前,我確實會束手無策,但是與月櫻實際歡好過後,我發現她
天生媚骨,身體遠比一般女性敏感,很容易就對挑逗有反應,又不像羽虹能用內
功壓制慾念,像這樣的情海角力,她根本不能頑抗多久,這是她身為女性的悲哀
,卻是我的幸運。
只是,月櫻的頑抗,有點出乎我預期。在我急切的舔吮前戲中,她渾身香汗
淋漓,卻約莫過了快半刻鐘,她的肌膚才隱隱顫抖起來。
好不容易看到這絲意志缺口,我用舌頭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挑動著早已
翹立的乳蕾,手指像擠奶一樣向中間收緊再放鬆再收緊,左手大幅的揉轉,幾下
之後,月櫻再不能維持冰冷堅持,暢美地呻吟出聲,輕輕地扭動起柳腰蜂臀。
滑膩的乳房在我臉頰上揉動,陣陣醉人的乳香激得我快喪失理智,但我畢竟
沒有忘記此行目的,柔聲道:「姊,妳不公平,妳不知道當初妳嫁到金雀花聯邦
時,我心裡有多難過?妳對妳的基佬丈夫根本沒有感情,為什麼妳寧願這樣封閉
自己,放棄本來可以擁有的幸福,卻不給我機會喜歡妳?」
竭力在肉體的熾烈慾潮中維持清醒,月櫻閉著眼睛,顫聲道:「小弟,你說
得對,我從來不曾愛過我的丈夫,可是……我曾深愛過一個男人,與他約定終生
,他答應過有一天會來接我,除了他,我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
這還真是峰迴路轉的變化,雖然我突破了月櫻的心防,得知了她心裡的秘密
,但卻完全不是我想要聽到的。假如她已經有了互定終生的真愛情人,那現在對
她做著這些的我,豈不是變成大反派了?
當下我顧不得會否傷害到她,急問道:「那他為什麼不來接妳呢?沒有一個
男人可以忍受心愛的女人成為別人妻子,我就絕對不能忍受,他為什麼不來接妳
?如果他不是個騙子,那他就根本沒有把妳放在心上。」
即使我不說,這也是任何人都會有的結論,月櫻不答話,只是緊抿雙唇,任
著晶瑩的淚珠滑過白皙面頰。
再多說下去,相信不會有什麼進展,要是讓月櫻回復了清醒,我這次冒險就
白費了,所以趁著她還緊閉雙眸,信任我不會亂來的一刻,我悄悄地把她的褻褲
移挪出一條縫,肉莖前端撥開火熱的花瓣,藉著濕滑的蜜液,將整根硬挺肉莖挺
入她已被弄得又濕又滑膩的牝戶。
膣道內突如其來的腫脹,月櫻驚得尖叫一聲,卻已太遲,給我的肉莖破開重
重阻隔,進入她花房的深處。
「不要!你快拔出來……你明明說過,如果我不答應…啊…」
我緊抱住月櫻,吻住她張口大叫的嘴,手抱住她的雪臀,大力挺動肉莖在她
牝戶中抽插。
月櫻哀叫著掙扎,踢動著美腿,晶瑩動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淚水,哭道:「放
開我!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我不理會她的推拒,只是猛力抽插,順勢將她的褻褲用力撕爛,兩手撐開她
雪白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這樣可以清楚看著我下體粗硬的肉莖,快速進出她
的玉戶,帶出陣陣的淫液,使我興奮到極點。
身下的月櫻,只是睜著淚水迷濛的雙眼看著我,雪白呈葫蘆型線條的身軀一
動也不動,做著沒有反應的抵抗。
「對不起!我實在太愛姊姊了,我忍不住……」
說這句話的我其實很想笑,因為如果哪個男人做到了這一步還肯放手,他一
定是個白痴,但我不用得了便宜還賣乖,適當時候還是得說些話來哄哄,因為世
上有某種生物,即使正在被強暴,還是喜歡聽些愛呀愛的謊話。
太過靈敏易感的肉體,又是久曠未得滋潤,稍微遇到一點撩撥,就會像野火
燎原一樣,起著種種激烈反應。已經知道這一點的我,充滿信心,變化著姿勢與
體位,將扛在肩上的粉腿放下,一面抽插,一面把玩著高聳的玉乳。
不久,月櫻的雪白美腿不自覺地纏上我後腰,我則趁勢吻上她的柔唇,將她
嫩嫩的舌尖納入我口中,吸吮著她的香津。
月櫻的交媾經驗似乎不多,但媚骨天生的她,幾下子就在歡好中失去意識,
本能地開始旋轉挺動下身,無意識地收縮玉戶夾磨著我的肉莖,舒爽的感覺,美
得我全身的骨頭都酥了,只有更加賣力的抽動來報答。
想起來,我真羨慕萊恩‧巴菲特,擁有這麼一個在外是貴婦,在床上是蕩婦
的美妻……只可惜他性癖不同於常人,無福享用。
月櫻雙手抱緊我,兩腿緊密糾纏著我腰,呻吟道:「快點,用力插我…用力
一點……」
看她這副渾然忘我的艷媚模樣,我趁機問道:「姊,弟弟的雞巴大不大?弟
弟幹得妳舒不舒服?」
不是說笑,當我用加重語氣說著「弟弟」兩個字,月櫻的反應似乎特別亢奮
,搖擺著金黃的長髮,嬌聲縱吟,「好大……姊姊好舒服…快點…再快點…」
月櫻不斷的輕哼,半昏半醒中,照著肉體本能來反應,一聳一聳地拋抖著雪
白屁股,肌膚泛上一層粉紅艷色,我心中得意,故意把活塞動作一停,在她耳邊
輕聲道:「姊,別再怪我說話不算話了,妳現在可是心甘情願的喔。」
這話彷彿是暮鼓晨鐘,月櫻突地身子一顫,大力想要推開我,嗚咽哭了起來
,我當然不會給她推開,卻慌忙摟著她,讓她嬌弱的香軀在懷裡顫抖,啜泣道:
「…你、你長大了,就只會欺負姊姊…我好後悔…嗚……嗚……」
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拍拍她嫩白的大腿,狠狠地挺腰,再次狂幹著她鮮
嫩滑膩的玉戶。
月櫻「啊」的一聲痛呼,雙手死命推擠我的胸部,但我恃著身強力大,反壓
過去,下身更是不顧一切地瘋狂抽插,靠著對她敏感處的了解,很快就讓她在慾
潮中失去意識,縱情享受狂喜的高潮,像抽搐一般,上身彈簧般地仰起,胡亂的
親吻我、咬我,雙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亂搔亂抓。
我喘著氣說:「姊,讓我射進去好不好?」
這當然只是用來增加情趣的玩笑話,但當我要將肉莖拔出月櫻體外之時,她
卻將兩條美腿死命地纏緊我的腰部,玉戶用力向上挺,子宮頸猛力收縮,像鉗子
一樣扣緊我肉莖前端的頸溝。
月櫻在呻吟中狂叫道:「不、別射進去,我…啊啊…」
怪異的言行,充分顯示她意志與肉體兩相背離的窘狀,我雖然摸不著她的真
正意思,但在肉莖持續的麻癢中,再也忍不下去,用力一挺,肉冠馬眼已經緊頂
在她的雪雪花心上,熱燙的乳白色濃精噴出,全部注入了她聖潔的子宮。
月櫻被灌滿了我熱燙的陽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淚流滿面
,緊緊抱著我,語無倫次的哭道:「姊姊是淫婦…姊姊是自願的……我好舒服…
…我還要……我還要啊……」
一波又一波的持續高潮,月櫻整個人都癱瘓了,我對她的肉體有著高度依戀
,在高潮的餘韻中,搓揉她高聳柔軟的乳桃、撫摸她圓潤修長的粉腿。
月櫻閉著眼,陶醉在情慾交合的快感中,儘管她什麼話也不再說,胯下的玉
戶卻緊緊咬著我的肉莖,不停的收縮吸吮,似乎想把我每一絲精力都擠榨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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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消雨散,月櫻背轉過身,不讓我看到她的面容,饒是如此,雪白光滑的裸
背、粉嫩蜜桃似的香臀,卻不住刺激我的慾望,讓我想要不顧一切,再幹一場。
可是這個誘人的遐想,卻不能實現,因為門口突然響起幾下敲門聲,雖然聲
音不大,但卻已經足夠讓人心驚膽跳。照我們之前的約定,這該是茅延安來提醒
我,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匆匆穿上衣服,我無限依戀地往床上錦被中的赤裸女體,再看了一眼,跑出
去應門。
「怎麼了?我們不是約好……」
話止住的理由很簡單,因為才打開門,門口就伸進來一個死人頭。茅延安面
色緊張,一手更緊緊拉住我領口,雖然一句話沒說,我卻已經知道大事不妙。
「幹什麼?至少也讓我先穿好衣服……」
「命和衣服哪個重要?你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嗎?」
茅延安不是會大驚小怪的人,會這麼說一定事情有變,但我第一個想到的,
卻是仍趴臥在床上,嬌軀赤裸的月櫻,連忙跨前一步,擋住茅延安的視線。
「什麼事?快說。」
「大難臨頭,你的姦情被萊恩給撞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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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感想,告訴我你看完之後的第一印象,便已經足夠。
我不需要無意義的推與頂...從來也不需要。
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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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姦夫淫婦
驟聞噩耗,我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不敢想像如果萊恩揭露了我和月櫻的姦
情,特別是強姦之情,事情不知道會多麼難以收拾。不管是兩國之間的問題,或
者是萊恩‧巴菲特對我的抽筋剝皮,都是思之令人不寒而慄。
問題是,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單純用言語解釋可以擺平的了,生死
成敗的決定權,再也不在我手中,而在一切結局揭曉之前,我有一些事情想做。
「賢姪,快,隨我一起……啊!」
大叔慘叫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我用力地把門關上,正好站在門口的他,鼻子
多少會受到一點衝擊。關門的理由,只為了遮掩,即使危機千鈞一髮,有些東西
我不會給茅延安看到,有些話一定要說完再走。
我匆匆趕到那張大床旁邊,月櫻仍然是維持剛才那樣的俯趴姿勢,閃耀金髮
被汗珠粘在牛奶般的雪嫩肌膚上,美得令人屏息,但我卻知道,她已經聽到了我
和茅延安剛才的那番說話。
「姊,外面現在……好像出了點事,我要去把事情解決。剛剛發生的事,可
能讓妳很不開心,但是我對妳說過的話,全都是真心真意的……等一下不管發生
了什麼事,我都會一個人扛起責任,如果妳真的不能原諒我,那麼……妳只要一
直待在這裡就好,我就算死,也不會讓妳再受到傷害的。」
母狗是要扁的,女人是要哄的,雖然連我都覺得自己的話很可笑,但對於月
櫻,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去安慰。而在說完這段近似台詞的安慰話語後,我掉頭
就走,開門出去,準備迎接那嚴厲而殘酷的險關。
「到底怎麼了?」
離開臥房後,我向茅延安閃電詢問,而他也以最快速度回答我。這間驛館本
來好像是國王陛下當年安置寵妃的所在,但為了防止寵妃與旁的男人勾搭淫樂,
所以特別設了個魔法結界,只要這棟建築內一有交媾行為,訊息就會傳回皇宮,
而這個結界在新客人入住時,卻忘記被清除掉……
「有沒有搞錯?這是哪門子的鬼結界?」
「聽說是當年光之神宮的僧侶發明……你曉得的啦,這裡畢竟是魔法世界,
有這種東西並不稀奇……」
這個訊息會直接傳給國王陛下身邊的近臣,問題是誰都知道這座驛館目前的
主人,是金雀花聯邦大總統伉儷,而萊恩大總統正在與各國要人開會,留在館內
的只有第一夫人,那豈不是代表……
「結界被觸發時,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等到你們的城衛軍大量出現在驛館
四周封閉道路,我才敢肯定出了亂子,現在結界雖然被我破壞,但對我們並沒有
太大的幫助。幸好他們有所顧忌,不敢直接進來搜查,要把捉姦的權力留給主人
……」
交代到這裡,茅延安帶著我到了二樓盡頭的一間雜物室,從窗口往外一看,
果真是被團團包圍,戒備森嚴得連隻蒼蠅都飛不出去,而一支騎隊恰於此時快速
來到驛館外圍,本來把守此地的城衛軍讓出一條通道來,讓這支裝備精良的騎隊
進入,我不用看也知道,萊恩‧巴菲特正在這支騎隊當中。
「糟糕,萊恩已經回來了,賢姪,這下子我們該如何是好?」
「別擔心,我不會連累你的,等一下我會把所有責任全部扛起,你繼續扮你
的沉默大俠就好,不過如果你敢先出賣我,我保證你不會有好下場。」
我不是那麼好心的一個人,如果出賣茅延安,就可以求生,我會毫不猶豫地
犧牲牠﹔然而,當出賣人也無濟於事,我還是頗有一人做事一人當的美德。況且
,情形與當年奪走星玫初夜的那次不同,難道我可以對旁人說,是茅延安垂涎月
櫻的美色,施暴得逞嗎?沒有人會相信,而且……我的心也不會讓自己這麼做。
問題是,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月櫻不被牽扯在內呢?因為刻意調開閒雜人等
的關係,這座驛館裡頭已經沒有旁人了,不可能推卸給別人,那我該編怎樣的謊
言,才能夠騙過以精明著稱的百里雄獅?
「啊,賢姪,你真是讓大叔我深深感動,不過你往常不是自負智計了得嗎?
這麼一下子就束手無策了?」
「少廢話,我沒主意,難道你有嗎?」
「哦呵呵,萬一有呢?」
我轉頭一看,茅延安雙臂交疊,看來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與之前的慌張全
然兩樣。看他這副樣子,我頓時領悟,他必然有脫身妙計。
「什麼辦法?」
「先說好,我也只是冒險,沒有十成把握,不過,你欠我一個人情,脫身以
後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急速靠近的腳步聲,讓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裕,這樁買賣迅速成交,在我點
頭答應後,茅延安遞來了一張寫得密密麻麻的紙片。
「這本來是我要用在下本作品裡的,但稍微改一下,倒也滿合適的。」
「什麼意思?這是什麼?」
「很難理解嗎?其實你也想得到的,在不考慮道德、不考慮常規、不考慮骯
髒下流與否的情形下,你真的沒有其他辦法,讓你我成功脫身,月櫻不被懷疑,
萊恩又不會發現破綻嗎?」
如果是別人,儘管有這樣的提示,仍不可能想到方法,可是彼此也是靠著腦
袋混飯吃的騙徒,在聽完這個提示後,我腦裡已經冒出一個無比荒唐的念頭。
「大叔,你該不會……」
「再沒有別的辦法了,現在不能夠說之以理,當然就只有動之以情。快點,
金雀花聯邦的衛隊就快要撞門衝進來了。」
「可是這個方法實在是……」
「少囉唆,為了促成下一代的幸福愛情,為了兩肋插刀的義氣,我茅延安這
一次也算是光榮犧牲了。」
「大叔,我很佩服你的義氣,但這對我以後實在是……」
「少廢話,乖乖照著唸。」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開始快速響起的撞門聲,這些都是催促我行動的信號,
最後我別無選擇,只有拿起那張紙片,很有感情地開始唸。
「喔,吾愛,上蒼為何對我們如此殘酷?」
「不要緊,儘管世俗不能理解我們這段純潔的愛情,不過我對你永遠也不會
變心。」
「嘻,你這個淫蕩的老東西,知不知道我最喜歡你那撇性感的鬍子?」
「呵呵,你真是威猛,剛剛才搞過幾次,這麼快又硬了。」
「你也一樣啊,我早就說這裡偷情會很刺激的,而且……誰教你的屁股那麼
白……」
「嘿嘿,約翰,今晚我不會讓你睡的。」
對白說到這裡已經足夠,當我們很有默契地相互扯裂對方的衣服,外頭那群
噁心得臉如土色的衛兵,也在承受不了折磨的壓力下,粗暴地踹門進來。
坦白說……當我見到他們衝進來的那一刻,得到解脫與救贖的心情,即使讓
我舔他們鞋底以示謝意,我都願意……不過,不可以是腳趾……以及腳趾以上任
一部位的男性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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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死基佬,趁著金雀花聯邦大總統不在,偷偷溜進驛館行淫作樂,還掀起
這麼大的騷動。換做是一般情形,早就被偷偷處死,以免丟人現眼了,但是由於
這我這個死基佬的身分特殊,所以不得不由高層人員親自處置,將我丟到萊恩面
前審問。
這驛館是國王陛下尋歡作樂的場所,花園佈置得極為雅致,週邊綠草如茵,
種上厚厚的絳珠草,還有幾顆大葉喬木,一個用原石堆砌的假山瀑布,水溏間優
游數十條紅白錦鯉,樹下有一青石小茶几,供以乘涼,籬笆邊還有數十珠綠竹,
隨風搖曳,好不幽淨。
萊恩就坐在茶几旁,回休楚則護衛在他身後。金黃色的頭髮,像是雄獅的鬃
毛,皇者氣概,不怒而威,雖然他從頭到尾不曾往這邊看來一眼,可是我背後冷
汗涔涔,要用所有意志去維持,才不至於腳軟出醜。
(媽的,我怎麼會這麼沒用了?)
這樣一想,我腦中登時一醒。單憑個人的威儀,沒理由有這樣的震懾力,聽
說萊恩的武功出自慈航靜殿一脈,如果所料無錯,自從我進入一定範圍後,就被
他用禪功影響我的心志,讓我覺得膽怯與懼怕,換句話說,接下來要發生在我身
上的是……
「你為了偷情刺激,和一個男人在驛館裡作那苟且之事……好傢伙,想不到
世上還有人有這麼大的狗膽,敢在我萊恩‧巴菲特的住處內動土,我要是讓你這
雜碎活在世上,以後有什麼臉去面對天下英雄?」
萊恩在石桌上輕輕一拍,整個用青石雕成的茶几立刻四分五裂,掌力之強,
實是駭人聽聞,如果說他剛才像是一頭靜伏的雄獅,現在的他,就是爆發著雄獅
之怒,張牙舞爪,肅殺氣勢覆天蓋地般怒湧過來,讓人難以相信這麼威猛的男人
,居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基佬。
我緊握著拳頭,死咬著下唇,在這股暴怒的霸氣下苦苦支撐,不願意在他面
前示弱,但任我怎樣調勻氣息,試圖說話,最後也只能生硬地吐出四個字。
「你想怎樣?」
話一出口,濃濃的血腥味在我口中迸發,一道紅痕由嘴邊淌下,居然已經給
他的禪功壓迫震傷內腑。
「論你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我把你千刀萬剮,也不足洩憤,但我對法雷爾家
的上兩代,還有幾分敬意,又不希望讓阿里布達蒙羞……嘿,今天的事,我可以
放你一馬,但你必須留下一臂,而且要為你的行為長跪懺悔,你願意的話,我就
饒你性命。」
「哼,你娘親才願意……」
一條手臂這樣的代價實在太大,我不能接受,寧願多搏一下,可是話才出口
,勉強說話的我已經承受不住內傷,頹然跪倒在地。
萊恩冷笑起來,在他眼中,頑抗的我就像是一尾蟲子般渺不足道。
「你不願意?想當年蘭特‧法雷爾何等風流,後人居然有了這樣的特殊愛好
,好,看在你爺爺的面子上,我留你一條手臂。只要你向我磕三個響頭,再為了
你的性癖長跪懺悔,我饒你一條狗命又有什麼關係?」
和我原先的預期相比,萊恩的寬容態度簡直就是聖人,照說我該涕淚縱橫地
跪下求饒,感謝他饒我狗命才對,可是我卻留意到他話裡的一個詭異之處:他並
不是要我對潛入驛館偷情淫樂一事懺悔,而是要我為身為基佬的性癖去懺悔。如
果是別的堂堂男子漢,那也就罷了,但萊恩卻是一個很「特別」的男人,這種懺
悔真是他想聽的嗎?
緊要關頭,我決定賭這一次。明知道會徒勞無功,但我用盡全身力氣,抵抗
萊恩的壓迫,試圖站起來。
「哼,我告訴你,要斬手、要向你磕頭,悉聽尊便,我不是你對手,任你處
置就是,但要我為我的愛情懺悔,嘿嘿,就算你把我雙手一起斬掉,你也不會聽
到那些話。」
大聲喊出這句話,我只聽到身後的回休楚怒喝一聲「大膽」,但在他動手之
前,萊恩卻舉手制止了他。
「為什麼?難道你不覺得你的愛情很可恥嗎?堂堂名門之後、一國大將學人
搞基,居然還大言不慚!」
「哪裡可恥?雖然這段愛情得不到世俗的認同,可是我每分每刻都是絕對的
真心,你們這些膚淺的世俗中人,怎麼會理解我的感情?」
為了怕自己一開口就噁心至死,我在說話時候,腦子裡只想著月櫻。每句話
雖然別有玄機,但卻完全是真情真意,尤其是迄今仍看不到月櫻現身,這番話更
是說得慷慨激昂。
「好大的狗膽!」
萊恩彷彿惱羞成怒,全身殺氣騰騰,彷彿天上的雷神震動大地,不由分說,
一腳就把我踢翻,幾乎讓眼前發黑的劇痛,告訴我自己恐怕斷了兩根肋骨。
「這是你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你再不認錯,別說你死去的爺爺,就算是源
堂‧法雷爾都救不了你的狗命。」
萊恩的靴子踩在我頭上,稍一運力,整個腦袋就沉到土裡去,在正式入土之
前先享受到青草與泥土的芬芳,我絕不懷疑只要他再一施力,自己的腦袋就會迸
裂破碎,在這一瞬間,我確實有些動搖,倘若自己料錯了,那麼這一舖豪賭豈不
是把本來可以保住的性命,莫名其妙地給輸了?
但想到月櫻姐姐清麗的面容,成了刺激我決定的催化劑,儘管腦袋沉入土裡
,嘴裡滿是泥巴,我卻仍死命地大喊。
「我不認錯!我沒錯!錯你媽的!」
這聲大叫一出口,頭頂的壓力頓鬆,跟著就是聽到一聲長笑。
「哈哈哈,有意思,蘭特‧法雷爾的繼承人,果然如同傳聞,是個膽大妄為
的有趣小子。」
一隻有力的手掌拍在我肩上,我一抬頭,就看到萊恩的笑臉在眼前,而他眼
中的神情,彷彿綻放著「你的情感我全都懂、全都能體會」的感動光芒。
「萊恩!你別傷他!」
在我們兩個男人面對面,還沒做出反應時,一聲嬌呼遠遠地傳來。轉頭一看
,只見月櫻衣衫不整,只在貼身衣裙外披了一件絲袍,氣喘吁吁地朝這邊奔來,
顯然是直接從臥房趕來,想要來阻止慘劇發生的。
看到月櫻終於出現,我險些流下淚來,心中的感動之情多於一切,因為這次
終於將她逼得表態,也證明她對我非是無情,那這次的生死之險,就是個划得來
的賭注。
萊恩前去將她攔下,似乎對她保證了什麼後,讓月櫻回到驛館裡頭去,畢竟
第一夫人用這麼單薄的穿著,在外狂奔,春光偶洩,不是什麼雅觀的事。而當萊
恩再回來,一切的話都很好說了。
「真是失禮了,剛才發生的那些,其實只是我想試探看看你的器量,至於約
翰兄弟你是同性戀者一事,我本身並沒有任何歧見。」
廢話,你自己就是個死基佬,歧視我不等於歧視你自己?
「同性戀在我們金雀花聯邦,算是已經不被認為是傷風敗俗之事,下個立法
會期,我們預備推動把同性戀結婚的權力納入民法……」
基佬總統制定這種法律,真是公器私用,比胡亂發行公債更可怕,這個國家
的前途堪慮了。
「……尤其是見到你能用生命去捍衛你的感情,這等偉大的情操,我本人相
當敬佩。約翰兄弟,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何我妻子這麼器重於你,你確實是個了
不起的真漢子。」
萊恩的親切態度,聽得我渾身直發毛,如果月櫻會為了這個理由器重我,那
才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不過,剛才的那番表現,能夠「感動」到萊恩,讓他將
我當成「自己人」,信誓旦旦保證以後會大力在仕途上推薦我,這點確實是意料
以外的收穫。
跟著,我也要求釋放茅延安,因為在衛兵衝進來拘捕的時候,他不會武功的
事實露了底,輕易就被打倒在地,與我分開處置。
「那個騙子是你的朋友吧?也虧得他了,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居然裝得那麼
像。放心吧,衛兵那邊揍了他一頓後,把他趕跑了。」
在前來阿里布達之前,萊恩確實對傳說中的歐倫劍俠很感興趣,但聽到阿里
布達已請來此人後,用手下的情治機關略一調查,就知道歐倫其人並不存在,只
不過要是拆穿,阿里布達就丟了大臉,有失國體,所以忍著笑做戲。
「其實他談吐俊雅,飽識詩書,是個很好的人才,可惜是個騙子……」
茅延安既然已經脫身,我就不用多袒護於他,隨口道:「天曉得,這個姓茅
的,聽說年輕時候曾在金雀花聯邦任文職,又設計制服、又制定法案,好像很有
名的樣子……」
「什麼?是茅延安茅大老師?」
久聞賢人大名,亟欲見面請益,卻驚覺自己打錯人的萊恩顯得很吃驚,表示
一定要找到茅延安道歉,不過,在這之前,他終於和我把話說明。
之前他看月櫻和我這樣親暱,本來有點懷疑,不過現在既然知道我是同性戀
,那麼他就可以徹底放心。平時他忙於公務,不免有些冷落嬌妻,難得現在有一
個月櫻喜歡、他又可以放心的人選,以後就請我多多造訪,陪月櫻說話遊玩。
這……倒真是一個太過理想的意外結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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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峰迴路轉,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像得到,但當我再次出現在月櫻的閨房
,坐在梳妝台前著裳、由鏡面看到我身影的她,似乎不怎麼吃驚。
「萊恩呢?」
像是把所有的情感壓抑,淡淡的一句,我知道月櫻已經曉得了剛才所發生的
一切,當下聳聳肩,道:「不清楚,和護衛隊一起離開,說是要去處理公務,臨
走前...要我好好和姊姊聊聊,別讓妳擔心。」
在分開的這段時間裡,月櫻似乎已經沐浴淨身過了,隔著老遠,都依稀可以
嗅到那股清新體香。
正在更衣的她,坐在一張有靠背的圓凳上,粉腿上穿著絲襪,長裙掛在旁邊
衣檯架,還來不及穿上,上半身穿著的淺黃色絲衣,胸前幾顆鈕釦尚未釦好,掩
飾不了露出的瑩瑩肉光,雪白的酥胸、黑色的乳罩,彷彿正散發著無言的挑逗。
我不發一語,靜靜地走到月櫻身後,從這角度往下看,她這件胸罩的肩帶非
常細,看起來若有似無,而那對白璧無瑕的奶子,被罩杯向上托起,更襯托出她
迷人的深邃乳溝。薄薄的黑色布料,和水嫩的雪白肌膚相映成趣,更能凸顯那對
乳房所產生的強烈誘惑。
彷彿感受到我的視線,蠶豆般大小的艷紅乳珠,迅速充血,含羞挺立,當我
輕柔地把手放上她肩頭,月櫻側過身體,掙開我的按撫,不讓無禮的視線再施輕
薄。
「別這樣,你不應該再碰我了。」
「為什麼呢?既然姊姊妳肯出來幫我求情,難道還要繼續自己騙自己嗎?」
結界已被茅延安破壞,沒什麼好顧忌的,所以我喃喃說話,眼光卻不自主地
,瞥向月櫻因為側轉過身而露出的雙腿。
套上一雙黑色絲襪,月櫻的兩條美腿,以性感十足的姿態彎曲著﹔高腰,帶
狀似的黑絲褻褲,搭配貼近同色的絲襪,豐滿結實的屁股被這麼往上一拱托,越
發顯得高翹而彈性十足。
淡淡日芒由窗戶紗布中斜射過來,月櫻沐浴後的肌膚,泛著一層瑰豔的粉紅
欲色,雪亮柔嫩的大腿,搭上黑色誘人的絲襪,情景美得像是一幅畫,讓身為畫
中佈景的我,深深迷醉。
「我已是人妻,雖然... 我的丈夫有些特別,但他始終是很照顧我,我不能
一直這麼背叛他的。」
聲音平淡,可是話意裡卻蘊含著一股濃濃的自傷自憐,憑此想像著月櫻這些
年的生活,真是讓我心疼到極點。
「姊,我希望妳幸福快樂的心情,比任何人都要真誠強烈,如果可以,我想
像個男子漢一樣,光明正大地搶妳回來,但我現在還作不到,而且妳也不喜歡那
樣,所以我只能先用這樣的方法,去改變現況……」
我輕聲說著,手再次按放在月櫻的雪肩,這次她沒有拒絕,任我撫捏她的肩
頭,輕輕把手沿著她頸項的細嫩肌膚,往下愛撫。
「你……真的喜歡我嗎?是真心的嗎?」
「當然是啦,姊姊妳為什麼會這麼問呢?妳這樣問,我很難過啊。」
男人示愛的言語,月櫻不曉得已經聽過多少次,我只能祈禱,這老舊陳腐的
言詞仍有著作用。而為了加強言語效果,我驟施奇襲,一把將月櫻抱起,在她的
驚呼聲中搶坐上椅子,讓她坐在我大腿上,整個身體斜斜倚入懷中。
「你、你又這樣……」
「姊,妳相信我吧,我會好好待妳,讓妳把過去都忘掉的。」
我一面說,一面隔著性感的黑蕾絲褻褲,揉捏月櫻圓翹的屁股蛋兒,再次欺
她肉體的靈敏易感,結果幾下子功夫,月櫻就細細地嬌喘起來。
「小弟,你知道嗎?我不像你所知道的那麼好……」
像是終於有了決定,月櫻驀地扭臀轉身,貼香軀入懷,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脖
子,螓首埋進我的頸項間,輕聲道:「過去……在金雀花聯邦的時候,發生過很
多事,我並不是個你記憶中的好姊姊、好女人,我……我一直很怕,害怕有一天
會……會……」
溫熱的水珠,滴在我的脖子上,沿滑染濕了肩頭的衣衫﹔輕輕的哽咽聲音,
我知道月櫻趴在我肩上哭了。這瞬間,我想起了上次菲妮克絲的挑撥,心裡頓時
感到很不痛快,可是,想起初次占有月櫻時,她在床上的生澀反應與動作,我絕
對不相信心目中的聖潔女性,會有什麼污穢的缺點,一切只是她大驚小怪而已,
因此,我只是溫言安撫。
「姊,妳放心吧,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我們一起把它忘掉,那些事情影響
不了我們的未來,妳別再傷心了,好嗎?」
雖然說得很籠統,但我想這正是月櫻想聽見的保證,過了半晌,啜泣聲慢慢
停了下來,她伸手抹去淚珠,輕聲道:「小弟,妳可不可以答應姊姊一件事?」
「什麼事?」
「姊姊願意把自己交給你,心甘情願地和你偷情,做你的地下情人,可是無
論如何,我不會和萊恩離婚,這樁婚姻的表面型態,對阿里布達很重要,我希望
你……」
「姊,這樣子對妳太不……」
「這是姊姊唯一的要求。也許以後哪一天,你會看輕我、厭棄我,那時候我
們就靜靜地分開,沒有人知道,也不會有別人受到傷害。」
我對這要求本能地反感,可是這確實是最符合現實狀況的約定。至少在目前
,要是我和月櫻的私情曝光,變成大醜聞,萊恩一定會殺人滅口,再說,月櫻的
心障也需要時間去除,只要先答應她,把生米煮成的熟飯弄到熟得不能再熟,到
時候不怕她飛上天去。
「可以答應姊姊嗎?」
「嗯,我答應妳。」
有點像是完成了契約,我心裡一鬆,反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然而,月櫻確
實是一個很貼心的好姊姊,在我乖乖答應後,她也給著我相應的鼓勵。
幼嫩香滑的舌尖,在我脖子上輕輕地舔舐起來,當我舒服得發出一聲悶哼,
一條修長的玉腿,像是靈活纏動的妖蛇,在我的小腿上來回磨擦。
懷裏抱著個香噴噴的柔軟嬌軀,又被她這麼挑逗,我找不到不馬上行動的理
由,虎吼一聲,在月櫻嬌媚的輕笑聲裡,我一把攬住了她那條抬起的大腿,龜頭
抵在了她嫩紅色的玉戶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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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暖度春宵,這是人生一大愜意事,我和月櫻在帳中耳鬢廝磨,交股纏
綿,說不出的輕憐蜜愛,艷福無邊,直到當天深夜,我才不得不悄悄地離開。
我離開時並沒有看見萊恩,想來他是繼續在為國家大事操勞,除此之外,不
知道是否他有特別交代,他們夫婦倆人臥房所在的這層樓竟然沒看到半個守衛,
這也免去了我跟月櫻姊姊私情曝光之虞。
「唉唷!」
他媽媽的,減少警衛是很好,但為什麼整條走廊燈也不點一盞,烏漆抹黑,
害得我走路都跌一跤。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環境,讓我心裡罵聲不絕,難得的好心情都受到影響,
不過萊恩好像弄得過分了點,整層樓沒看到有半個人,只怕下頭兩層樓的守衛也
調空了,難道說知道我也是搞基的同好之後,真的信任我到這種地步!?
心頭犯著嘀咕,我下到二樓的樓梯口,正要繼續摸索扶手位置,眼前卻陡然
出現了一張青面獠牙、猙獰可怖的鬼臉,在黑暗虛空中來回飄蕩,彷彿旁邊還閃
著幽幽碧火,彷彿來自地獄的魔神。
「哇……喝啊!」
我心中一驚,雄軀劇震,第一個反應就是先一拳打出去,哪知卻好像打著什
麼非常柔韌、卻極其冰冷的東西,全身猛打了一個哆嗦,跟著就軟軟地癱趴在地
上。
(是黑魔法的魔力障壁……伊斯塔的狗賊來這裡肯定是當刺客,萊恩和回休
楚不知去了哪,這裡只剩我和月櫻……慘了!)
正當我心中忙不迭地叫苦,隱身於黑暗中的那人驚呼一聲,掀開了那張猛鬼
面具,露出一張清麗如仙的傾城芳容,卻不是我家裡的俏狐女阿雪是誰?
「師父,你沒事吧?人家好擔心你啊,我還以為你……」
阿雪殷切的探問,表示了她的焦急心情,我彷彿身在夢中,搞不清楚到底發
生了什麼事,身邊這個女人到底是魔法偽裝還是真的?直到阿雪扶我起來,我的
手臂不小心擦過她胸口,才肯定這一切是真的。
儘管隔著一層厚厚的黑袍,但那對肥碩渾圓的H罩杯奶瓜,碰觸肉體的感覺
,波濤洶湧的程度,是月櫻所無法滿足我的,憑著這點,我肯定她是貨真價實的
阿雪。
之後出現的還有茅延安。頭上戴著一個小鐵鍋,前胸與後背都墊了厚厚鐵板
,裝備十足,活像害怕給人亂刀屠殺一樣。
「我給他們趕出去之後,還以為沒多久你也會跟我一樣被扔出來,結果等了
半天見不到你的蹤影,只好先回伯爵府再說。本來照我的估計,以你的應變能力
,再加上我提供的感人劇情,萊恩應該不會對你動手才是。可是雪丫頭看到我鼻
青臉腫地回去,問過我事情經過之後,也不管我拍胸脯保證你的安危,就拖著我
來救人……」
因為茅延安的報訊,來到薩拉後始終不曾踏出爵府半步的阿雪,終於離開了
禁閉之所,和大叔一起趕來,不過她並沒有忘記我的交代,雖然出門,還是戴著
一張面具,不洩漏真面目。
黑暗中傳出一下低聲咆哮,我才知道連紫羅蘭這頭豹子都來了。三人一獸湊
在一起,倒像是南蠻時的冒險組合復活了,只不過這次不是在原始森林,而是在
形同外國屬地的驛館。
「你們怎麼進來的?」
「天知道,我只負責跟在雪丫頭後面帶路,從側門溜進來的時候,也不曉得
丫頭怎麼弄的,莫名其妙地就摸倒了外圍的守衛,而驛館裡面守衛比較少,遇見
礙事的傢伙,雪丫頭就動手擺平,從這裡下去的路上,起碼躺平了近百個,我們
就是這麼來的。」
這下子真是鬧得不小,幸虧沒有撞上萊恩、回休楚,也沒有遇到金雀花聯邦
情治單位的好手,否則憑阿雪那幾下蠻力,那還不送了性命?茅延安也不用等萊
恩請他吃陪罪和頭酒,直接就要下去見閻王了。
「我們不能在這久留,省得被人看到,更加麻煩……喂,阿雪,妳抱得小力
一點行不行?我喘不過氣來了……」
今天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一直有人抱著我哭,不過,看阿雪抱著我哭得淅
哩嘩啦、涕淚縱橫的樣子,心裡還真是滿溫暖的。
「師父……嗚……我以為師父你已經被……嗚……」
「這裡是什麼地方妳知道嗎?別仗著有幾分怪力就亂闖,妳的細皮嫩肉如果
傷了,我會心痛的。」
「人家真的擔心師父你嘛,聽說你出事了,人家……嗚……」
「好,乖乖,我好好的在這裡,一點事都沒有呢,妳這麼聽話,又這麼關心
師父,我會好好謝謝妳的。」
我在阿雪耳邊悄聲說著,邪邪一笑,手摸上了她高聳肥碩的大奶子,笑道:
「準備好了嗎?今晚我會很用力地謝妳的。」
黑暗中,阿雪紅著臉,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同樣用力地重重點了兩下頭。
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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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巫法邪術
“唉,最近的薩拉真是多事之秋,好端端的,冒出一堆事情來,簡直像是火頭四處冒嘛!
”
“放你的烏拉屁,這些事情還不都有你一份,你這個老不死的不良中年,想要置身事外嗎
?”
“我好像沒有理由被主謀者這樣責怪?更何況他喝湯喝得不亦樂乎,我卻被人扁得像頭熊
貓。”
“有什麼關係?反正歐倫大俠每次都戴墨鏡,便宜你了。”
這幾天的薩拉城,確實是很不平靜,伊斯塔人堅持問起“七日內緝凶”的承諾,冷翎蘭就
用連續姦殺案件偵辦的新證據去擋,結果一邊是啞口無言,一邊案子也是辦不下去,兩邊
互吃悶虧,檯面下的動作自然就少不了了。
為了雪恥兼洩憤,那群修練黑魔法的伊斯塔術者,其實還是有暗中出來劫掠女子,不過這
回冷翎蘭已經有了防備,結果伊斯塔人中了埋伏,聽說還發生惡鬥,被冷翎蘭幹掉好幾個
黑魔導師,吃了大虧。
事後伊斯塔人裝做什麼也不知道,暗中約束使者團收斂行徑﹔冷翎蘭也只當作是身分不明
的盜匪來處理,向國民宣告破案,可是明眼人哪個看不出來,兩個大美人碰著面時的火藥
味,每次都又多了幾分。
至於本來期望因為伊斯塔代表抵達,能夠有所進展的會談,目前則完全陷入膠著,成為幾
個強國權勢角力的舞台。
黑龍會的危禍,瞎子也看得出來,不過事情沒到自己頭上,人們總是很輕鬆,雖然大家都
不想黑龍會崛起,跨在自己頭上,但要是踹倒了黑龍會,換做別人跨在自己頭上,那就糟
糕了。
就大地諸國的群體利益來看,結成一個聯盟體系,是有其必要,但……
“要讓大地的和平能夠長久維持,光靠國與國之間單向的短期合約,沒什麼效果,一個聯
合諸國組成的聯盟,才有更強大的約束力,不過……如果伊斯塔人也能明白這點就好了。
”
萊恩和月櫻私下宴請茅延安賠禮,我是理所當然的陪客,談到會議的進展,身為大總統的
萊恩,感觸特別深刻。
“確實有人認為,鬥爭是生物進步的原動力,每次戰爭都會推動文明演進,但我不認同這
樣的說法,因為只要放下鬥爭,攜手合力去推動文明,我相信我們會得到更大的進步,所
以我一生的政治理念,就是要大地之上沒有戰爭,國與國之間維持和平,共同讓這塊土地
上的人們安居樂業。”
“理想當然可以這麼想,但這會不會太理想了一點?”我道:“鬥爭根本是生物的天性,
你要怎麼去拔除它?”
假如國王陛下看到我這樣正面頂撞一國元首,而且還是金雀花聯邦的大總統,一定會嚇得
口吐白沫。不過,已經很習慣用平等身分和學者、名士討論思想的萊恩,卻很平和地回答
,不躁不怒,從這點看來……或許在名君手下工作,真的是很幸福的。
“很多人也用同樣的話問我,但約翰你有否想過,用鬥爭來進步的文明,其盡頭是什麼?
”
我登時語塞,畢竟我又不是思想家,怎麼會想過這種鬼東西?只不過身為軍人,環境中耳
濡目染,“戰爭可以推動文明”這種理論,已經變成了一個既定的觀念了。
“並不是每個天性都是好的,就好比說……自毀也是生物的天性之一,每個生物努力生存
的目的,就是為了最後的死亡,那麼難道我們要順應這個天性,一出生就了結自己嗎?我
想並不是這樣的。”
萊恩侃侃而談,私底下的他,倒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除了政治領袖,也兼具藝術家的知
性、哲學家的博學,雖然性癖與眾不同,但這樣我反而能更客觀地看待他。
基佬不會和我搶女人,但是一個各方面都出色的美男子就會,所以我一開始對方青書毫無
好感,但仔細回想,方青書和萊恩滿多地方都很相像,該不會……那小子對女性彬彬有禮
的君子表現,正是他身為基佬的證明吧?
越想越噁心,我搖搖頭,漏聽了茅延安和萊恩的幾句討論。
“……生物要生存,這就是我們不向天性屈服的表現,所以只有抗拒鬥爭與破壞,這塊大
地上的人們才能夠生存久遠,有更好的未來。這件事自然艱難無比,但如果我不嘗試,就
永遠沒有實現的可能。”
“大總統的這句話,真是有著黃金般的價值啊。”
茅延安舉杯,和萊恩對敬了一杯,他們兩個似乎很能談得來,萊恩一直想要请他回去當國
策顧問,不過茅延安婉拒,說什麼閒雲野鶴不習慣官場生活。
撇開正事不談,最近在薩拉最轟動的坊間傳聞有兩件,這成為目前人們最關心的八卦聊天
素材。
第一個,就是日前最膾炙人口的“幽影麗人”,總是出現在深夜的街頭,如煙如夢,清純
秀麗的天仙姿容,像是一朵幽幽綻放於月下的夜曇白花,不待天明光放,就已凋謝,沒有
人知道她是什麼人,來自哪裡?要往何方?
傳言的推波助瀾下,開始有人們在夜裡不睡,留連街頭,期盼能夠一睹芳容,甚至一親芳
澤。一堆人半夜不睡覺,當然就會滋生治安問題,冷翎蘭不得不派兵巡邏。在我和月櫻正
式相好之前,懷有期盼的我還主動帶兵巡邏了兩夜,可惜連鬼都沒遇到半個。
第二個傳聞,不巧也不幸與我有關。那晚月櫻酒後的一場熱舞,香豔性感,顛倒眾生,雖
然沒有洩漏身分,但是那天晚上在酒吧裡目睹的人卻忘不掉,當作是一場難得奇遇,津津
樂道地大肆宣揚﹔其中不乏一些權貴人士,還出重金懸賞,另外也聽說有個沒用的有錢少
爺,那晚混亂中被人潮推倒,沒有能夠撲到舞台上,回去後害了相思病,口口聲聲說要娶
那名神秘美人回家當小妾。
傳聞經過人們口耳言談,發酵起來,一時間倒像薩拉城中出現了兩位神秘美人,一個清純
如百合,聖潔優雅﹔一個明艷似玫瑰,性感魅惑,各有風情。
曉得事情真相的我,暗地裡發笑。某次與月櫻偷情歡好後,談起此事,我在她耳邊笑道:
“姊,如果不是我那天在場,一定也和那票傻子一樣,猜妳是夜裡跑出來的那一個……天
才曉得,妳是個這麼嫵媚風騷的好女人。”
至於第三個傳聞,表面上是與我無關,不過幸好只是以傳聞的形式來處理,否則堂堂金雀
花聯邦總統夫婦居住的驛館,遭受襲擊的大事,一旦鬧開,真不知道要怎樣擺平。
那天阿雪與茅延安這麼一路闖進來,弄昏了百多個人,事情搞得太大,紙包不住火,當然
造成了騷動。幸好萊恩對冷翎蘭解釋是演習,對外則矢口否認過發生的一切,所以這件事
才變成了謠傳,不然又成了一樁陰謀事件,我這個監守自盜的保安負責人就有難了。
不過想想還是很不可思議,儘管百多個人裡大半是僕役、婢女,但還是有不少的武裝護衛
,身手極佳,即使是動軍隊來闖,實力弱一點還衝不進來。阿雪單憑著一身怪力,還有紫
羅蘭在旁幫助,如果說殺得天翻地覆,血戰淋漓地闖入,雖然算是僥倖,可是倒也不算稀
奇。
然而,阿雪的潛入卻像一陣夜風。那百多個人事後被問起,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到她的形影
,只是全身倏地一寒,就整個失去意識,醒來都還覺得莫名其妙。
有幾場極短暫的戰鬥發生,破壞了些東西,但詳情如何,萊恩並沒有告訴我,只是從他的
表情來看,有些事情他似乎不好說,也不願說,而顯然他也想不透,茅延安是怎麼有辦法
這樣潛入進來?
茅延安為了要隱瞞阿雪的存在,只說是使用了一些障眼道具與秘寶的成果,這位不良大叔
說謊的本事比我強得多,更何況明知他在說謊,萊恩也不好當面拆穿這位“茅大老師”。
其實不只是萊恩,就連我自己都感到茫然。難道在我不知不覺時,家裡那頭俏媚小狐女有
了長足進步,變成不可輕視的高手了?這件事情似乎沒那麼不可思議,可是想想又實在很
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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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真的該說是人有旦夕禍福吧,活得太過於幸福的我,並沒有料到,沒等我親自盤問
阿雪,這問題的答案就自動出現在我面前。
因為萊恩的招待很豐盛,我和大叔都多喝了幾杯,有些醉意,當然,月櫻從頭到尾滴酒不
沾,萊恩似乎也知道她不能喝酒的宿疾。
回去的路上雖然不至於醉醺醺,但腳步也有些虛浮,在我們回到伯爵府前方,那條空蕩蕩
的長路,我腦裡忽然有點痛,某種近似顫慄的感覺,讓我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奇特的感
覺……有點像是戰場上被人奇襲的前一刻,那種不祥的警兆。
“賢姪,你平常很喜歡交朋友嗎?”
“嘿,朋友要那麼多作什麼?沒事交那麼多朋友,小心被人從年頭出賣到年尾。”
我搖搖頭,涼涼腦袋,忽然看見茅延安胸前口袋裡微亮起淺淺的藍光,我方覺詫異,他已
經口袋裡拿出一塊圓形結晶體,約莫巴掌大小,側面很薄,像螢火蟲一樣,一閃一閃的,
淺藍中帶青的幽暗螢光,詭麗瑰幻,有種迷人心魄的邪異魅力。
碧藍光芒似曾相識,我陡然想起,這正是在霧谷村事件中,茅延安從矮人廢礦下挖掘出來
的東西,當時問過幾次,他瞎扯過去,事後我忙得忘記再問。這時,在這碧藍幽光的吞吐
閃爍下,前方靜寂黑暗的長巷,猝地起了奇異的變化。
原本空無一物的漆黑虛空,好像水面蕩起了漣漪,儘管那抹波紋一閃即逝,但我確實清楚
看到,有某種東西正在虛空中移動。
(黑魔法的暗行之術……)
我腦裡浮起了這個念頭,只聽見茅延安道:“喂,賢姪,他們是你朋友?”
“哼,我像是會交這種朋友的人嗎?”
看來我似乎太小看自己的價值了,前次偶遇讓我逃脫,伊斯塔人這次居然專門埋伏來殺我
。這麼危險的情勢,又沒有高手傍身,怎麼想都是九死一生,幸好茅大叔搶先揭破了他們
的佈局,趁著他們還來不及作出應變,是唯一逃生機會。
“喂,大叔……”
這一句吩咐才剛喊了名字,我的脖子忽然一緊,好像給一根看不見的粗厚繩索猛地套住,
頸項劇痛,什麼話都還來不及說,就給拉得離地飛起,高速拖飛出去。
這條看不見的透明繩索,給人很冰冷的感覺,彷彿有著邪惡的生命,緊緊纏著脖子的同時
,還在來回蠕動,像是一條妖蛇。血魘秘錄裡頭有記載,這種“操空蛇術”是中高段的黑
魔法,施術者可以在十數尺外的遙距,凌空殺人,比起高破壞力的黑火、怨靈咒殺,這個
法術更適合暗殺,尤其是在不希望被認出黑魔導術者身分的時候。
破解的方法有三種:第一,用更強力的術法解咒,比如說神聖系的淨化、超渡之類﹔第二
,直接幹掉施術者,咒蛇自然會消失。
這兩個方法,對我都沒有可行性,因為我既不會神聖系的法術,也不知道施術者在哪裡,
更沒有強到在找不到施術者的情形下,直接用黑魔法反向咒殺他的程度。所以唯一能作的
,就是使用具有神聖力量的兵器,攻擊咒蛇。
藏在我袖內的短劍百鬼丸,是大地之上十大神兵之一,本是出自慈航靜殿的寶物,經過多
重神聖咒力祝福加持,只要一揮劍,就能斬掉咒蛇,是最理想的戰術。
無奈,這些只是我瀕死之際,腦裡迴光返照的想法而已。或許是因為上次僥倖生存的關係
,伊斯塔人完全把我當成與冷翎蘭同級數的高手看待,纏上我身體的咒蛇不只一條,在頸
部被重勒的同時,雙手、雙腳也有咒蛇無聲地疾纏上來,讓我來不及作反抗動作。
一切發生是如此之快,我如同騰雲駕霧般飛出去,喉間喀喀骨響,彷彿每一絲空氣都要被
擠搾出去,耳裡骨膜嗡嗡直響,眼前發黑,只覺得生命快速地離體而去,死去多年的爺爺
彷彿正對我微笑招手,而茅延安的喊叫,好像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
“啊?賢姪你說什麼?要我給你報仇還有每年上香嗎?沒問題啊,大叔答應你了。”
答應你老母,我要說的又不是這個……
“吼~~~!”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一聲震耳欲聾的豹吼,伴著無形的威懾魄力,朝這邊震
了過來,竟然產生類似神聖系“獅子吼”術法的效果,令緊纏著我的咒蛇為之一鬆。
呼吸到新鮮空氣,我精神陡然一振,奮起全身力量,由袖中拔劍揮斬。赤芒閃動,所有咒
蛇都被凌空斬斷,分碎消失,我朝地面摔落下去。
電光石火間,我只看到爵府的大門打開,紫羅蘭像是一頭守護神獸般,傲然站在門口,而
一種詭奇的黑光,像是液體般沿著地面迅速蔓延,由爵府內往外延伸,速度好快,幾乎只
是眨眼間,就把方圓十丈的地面覆蓋,又瞬間消失。
儘管時間不長,但我確實看見,在那道液體似的詭異黑光沿地面蔓延時,地上的一些蔓生
野草,剛一觸到就整個枯萎掉,當黑光消失,那些植物全部發臭腐烂,成了一堆不起眼的
稀爛東西。
(是腐化術……)
時間真是拿捏得剛剛好,當黑光消失,我也剛好摔落到地面,除了脖子上的勒痕隨呼吸而
痛得流淚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傷口,但在這之前,我清楚聽到不遠處的幾個方位,同時
響起悶哼。
腐化術,是黑魔法的基本,任是哪一個修業中的黑魔法學徒,都能輕易施展,在一定範圍
內,只要是與地面有接觸的活物,都會受到傷害。不過腐化術的殺傷力不大,對動物更幾
乎是只能弄痛,沒辦法弄傷,通常是用在田裡,除除雜草、趕趕害蟲,對農作很有幫助,
沒有哪個巫師會用它來攻擊對手的。
然而,眨眼間施展廣及十丈的腐化術,收放自如,這麼高明的技巧,第五級以下的魔力修
為絕對做不到。雖說沒什麼實質殺傷力,但如果中個正著,痛楚的感覺卻不啻於把雙腳放
入腐蝕酸液裡。
“哼!啊!嗯!哎唷!”
連串的悶哼聲響,四五道幽靈似的漆黑暗影,在空氣中水紋般踉蹌後退,看那個狼狽樣子
,只怕還有人站不穩身子,跌倒在地。這些巫師會被派來襲擊我,自然都有相當水準,看
他們隱身虛空的能耐,確實是好手,但卻作夢也想不到會給這惡作劇似的初級招數,給逼
得露了行跡。
於平凡中見不平凡,這是名家手段,更是嚴重的示警,倘使剛才施放的,不是初級的腐化
術,而是高段的“黑月之蝕”,後果就不只是出個洋相這麼簡單了,而單單只是這一手,
這幾名巫師的臉色怕是全都變了。
“好,我只道法雷爾家一代不如一代,喪盡祖先威名,想不到爵府內臥虎藏龍,居然還埋
伏了這樣的大巫師。”
一道健美嫵媚的窈窕身影,在黑暗中幽幽現身。整個身體都裹在一襲特殊材質織成的斗篷
中,雖然月光照在她身上,地面卻沒有留下影子,身形更是淡淡地若有似無,如果不運足
眼力,根本看不見那裡原來有個人。
她一出現,其餘的巫師就像退潮海水般消失,顯示她的身分,而就是傻瓜也看得出來,娜
西莎絲不忿手下的失敗,親自出馬了。
修練黑魔法的術者,個個都是講究損人利己的陰狠之徒,絕不做沒有利益的事,光看菲妮
克絲那個女惡魔,就是最好例子。娜西莎絲是何等人也,難道會單純因為手下出醜,就出
來與人單挑嗎?
我轉念一想,已知其理。目前在伊斯塔以外,受各國聘用的巫師最多也不過擁有第五級修
為,因為第六級以上的黑魔法高等咒術,可以說被伊斯塔獨占,除非是天賦異稟,否則練
到第五級,就再也練不上去了,況且我聽過一個傳聞,為了確保在黑魔法上的優勢,一旦
外界出現資質優異的巫師,伊斯塔會嘗試吸收,如若不成,就立刻暗殺。
爵府裡頭會使用黑魔法的,任我怎麼想都只有阿雪一個,換言之,阿雪的表現已經引起娜
西莎絲注意。那麼,兩個強力的巫師鬥法,後果會是如何呢?
越想越是感到不安,更何況我正被這兩個人夾在當中,倘使被波及到……
一想到這裡,我忍下喉嚨與手腳的劇痛,拔足朝爵府大門飛奔而去。
“哪裡走?”
娜西莎絲不是說笑,也不見她怎麼動作,數枚人頭大小的黑暗氣團,對準我飛射過來。這
些不知是屍毒或妖氣的聚合體,要是給打中了,身體就是立刻腐爛成一團膿血爛肉。
我飛一般地逃跑,可是那幾枚黑暗氣團卻像有眼睛一樣,追著我改變方向,眼看就要逃不
過去了,腳下卻陡然一震,轟隆巨響聲中,一堵五尺長、兩尺寬一尺高的巨牆,突然由地
下冒起,阻擋在我身後,“波!波!波!”連響幾聲,把那幾枚黑暗氣團全部擋下。
(幹得好……咦?阿雪做了什麼?)
我回頭一看,為自己瞥見的東西吃了一驚,構成這堵厚牆的並非磚塊,而是森森白骨,不
知道多少具骷髏骨骸,交雜錯落地聚合在一起,構成了這堵陰邪可怖的白骨巨壁。而這堵
牆也不是單純由白骨所聚,強大的魔力,與骷髏骨骸結合,輕易擋下了能夠腐蝕金鐵的黑
暗氣團。
“白骨之牆?你從何處學來?”
娜西莎絲的聲音裡,多了氣憤與疑惑,因為“白骨之牆”是伊斯塔獨占的咒术,外人根本
無從習得,現在卻被用來擋她的攻擊,如果不是伊斯塔出了叛徒,那就是伊斯塔的咒術外
傳了。
當然,這魔女發夢也想不到,血魘把畢生研究心得,都寫在隨身筆記裡,內中包含了許多
該是伊斯塔機密的高級咒術。以這傢伙自私自利的個性,說不定還有些是連伊斯塔人都不
知道的,而現在全都被轉移到阿雪身上了。
“你是誰?為什麼不敢露面?我要看看你是什麼人。”
妳這女人……要看就衝進爵府去看啊,嘴上放話,攻擊卻全招呼我來,這算什麼?
之後的短暫時間裡,我還真是險死還生,娜西莎絲連續施用黑魔法,從巫念咒殺、地獄黑
火、勾魂攝魄,一直用到了召喚暗夜凶梟。最危險的一次,六個圓睜著淌血怨眼、大力咬
合著銳利白牙的乾癟人頭,對著我噬咬過來,而我卻被娜西莎絲的迷魂術所惑,以為那邊
是爵府大門,興高采烈地跑過去。
如果不是紫羅蘭及時衝出來,咬著我大腿往回拖,可能我就要這麼傻傻地分屍在六個死人
頭之下,被啃得只剩一堆白骨。
整個戰鬥過程,阿雪都躲在爵府裡沒有露面,做著魔法師之間理所當然的遠距離比鬥,但
儘管她連施巧技,把娜西莎絲的攻擊一一化解,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她仍落在下風,
如果不是紫羅蘭的火焰、雷電輔助,她可能早就敗下來了,更別說娜西莎絲明顯地並未全
力以赴。
不過,能與伊斯塔最頂尖的魔女,比拼黑魔法到這地步,這點已經足夠讓娜西莎絲驚訝與
震怒了,特別是,當我終於一個箭步滾跌衝進爵府,娜西莎絲的冷笑聲,正足以代表著她
心內的怒火。
最後,娜西莎絲無功而返,選擇放棄了這一仗。
放棄的理由有二:第一,就如所有老套的戲劇一樣,經過一段時間的拖延,想起自己並不
是閒得沒事幹的茅延安,適時地去調動兵馬,帶來了援軍﹔第二,在我衝進門的一剎那,
雖然短暫,但我確實看見數百道陰魂,與幽碧鬼火一起若隱若現,鬼氣森森,繞著爵府周
圍哀嘯旋飛。
浩大的聲勢,縱是強如娜西莎絲,也不得不有所忌憚,她不願把事情鬧大,只好先行帶著
手下走了。
險死還生,我心裡除了大罵伊斯塔婊子下流陰險,卻也有一絲歡喜,因為經過這番比拼,
事實已經完全證明了,阿雪不再是一個只能憑怪力作戰的傻狐女,而是一個任何高手都不
能輕忽的黑魔導師了。
這件事雖然嚴重,但仍是屬於那種必須要被掩蓋、公開場合不會被承認的問題,畢竟我們
沒有真憑實據,娜西莎絲也不可能傻到承認自己幹了什麼陰謀。
不過,事情鬧成這樣,總可以給伊斯塔人一點嘲諷與警告,省得他們食髓知味,得寸進尺
,一次不成再來一次。
基於這些,我確實是有必要採取一些自保的動作,而且從此之後,我想事情將一波接著一
波,不會善了,因為娜西莎絲注意到了阿雪的存在,儘管她還不曉得法雷爾府中的黑魔導
高手是什麼人,不過既然這個人存在,以伊斯塔的立場,斷斷沒有放著不管的理由。
即使是我這樣遲鈍的人,也不難想像到,如果讓阿里布達得到伊斯塔的黑魔法技術,整個
發展起魔法軍隊來,將來對伊斯塔會造成多大的危難。況且阿里布達素來與金雀花聯邦友
好,如果國王陛下為了對金雀花聯盟討好,把獲得的黑魔導技術也傳給慈航靜殿,那伊斯
塔肯定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嗯……越想越覺得麻煩,這次真是有難了。”
想歸想,但我並沒有很在意,因為此刻佔據我腦海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該如何幫我剛剛
使用過黑魔法的俏女徒,處理她必然面對的後遺症。
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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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尔虞我诈
「哇!法雷尔将军,你因何弄得如此重伤啊?现在又不是战时,你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
」
「虽然不是战时,不过萨拉城里可是住着敌人吶,昨天我回去的路上,突然有一百多人从
暗巷窜出……」
「一、一百多个?」
「是啊,我一个人打一百多个,尽管我自负武功高强,心地又善良,但魔导师到底不是好
惹的,打到最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没有听错吧?您刚才说……魔导师?」
「什么?我说魔导师了吗?没有,我怎么可能这样说?您一定是听错了。」
不算高明的暗示,再配合我满身绷带的重伤造型,还有涂在绷带上头的红色颜料,几下子
功夫,我昨晚被暴徒袭击的消息,就迅速传遍会场。尽管我抵达会场之后,就在位子上安
静坐下,不再与任何人说话,但几十个与会国族的代表,都私下议论纷纷,矛头自然也指
向伊斯塔。
公开上的说法,我只是被暴徒袭击,并非涉及阴谋事件,我没有半句话提到伊斯塔,也没
有人谴责伊斯塔做得不对,可是那种千夫所指、全场视线集中的感觉,想必是不太好受的
。
主持会议的莱恩,先表示对我的慰问之意,接着就继续前几天僵持的会议交涉。
与会的使者群,包括大地之上数十个国、族、部落,但真正说有能力左右会议动向的,仍
只有五个国家:金雀花联邦、伊斯塔、阿理布达、索蓝西亚、罗赛塔。
金雀花联邦与我国,都是人类国家,彼此的文化类似,思想差不多,宗教信仰上又同样受
慈航静殿影响,在国际事务上,长年都是像一对老大哥与小弟,处于同一立场。
伊斯塔这个沙漠之国,尽管也是人类国家,可是宗教与文化的起始点,却是与我们背道而
驰,相互看不对眼,再加上领土纠纷,理所当然地变成了死对头。
索蓝西亚,由各种精灵组成,高傲又冷漠的个性,对其余的各种族都看不顺眼。他们的宗
教信仰,是崇拜自然事物、元素的拜物倾向,虽然与我们拜的神明不同,但也算是崇拜美
好与光明的一面,原本是没理由与伊斯塔联合的,可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
,不管是哪各种族都很适用。
由于阿里布达采取和金雀花联邦友好的国策,藉以压制位于两国之间的索蓝西亚。这群精
灵们在连续几次吃了人类的闷亏后,即使脸还抬得高高的,维持可笑的尊严,不过却暗中
寻求盟友,最后就与相互看不顺眼的伊斯塔,结成了一个毫无默契、道义可言的同盟。
如果说,精灵们与巫师群的利益结合,是一场闹剧,那么以看好戏的心情,冷冷旁观这一
切,却不想被牵涉的,就是矮人之国罗赛塔了。
既不是伊斯塔那样的沙漠,也不是南蛮兽人所居住的原始森林,罗赛塔的地形由高原所构
成,野草青青,气候变化莫测,空气却非常稀薄,在那一望无际的辽阔上,住着罗赛塔不
足十分之二的人民,其余的十分之八,全部都住在地表之下的无数坑道里,是名符其实的
穴居之民。
罗赛塔的矮人们,对人类与精灵都没有好感,不过也没有什么特殊仇恨。粗犷热情的他们
,与索蓝西亚的高傲住民相互看不起,可是对于人类的狡猾多诈,他们同样是深具戒心,
勉强说来,或许南蛮的兽人可以与他们谈得来,只要兽人们忘记自己此行烧杀奸淫的目的
……
过去国际上的外交事件,金雀花联邦与我们站一边,伊斯塔和索蓝西亚连成一气,爱看闹
剧的罗赛塔照例是笑得很开心。这样相互对峙坚持一段时间后,金雀花联邦会拉拢到罗赛
塔,或是与伊斯塔、索蓝西亚其中之一达成利益交换,然后解决问题。
通常是伊斯塔好说话,因为这群人讲究损人利己,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利益,他们立刻就会
出卖前一分钟的盟友。不过,连续被卖了几次之后,骄傲的精灵们也懂得放软身段,好比
前两年的几桩事件,索蓝西亚抢先与金雀花联邦妥协,倒打伊斯塔一记。所谓「毫无默契
、道义基础的耻辱同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次也是如此,当伊斯塔与金雀花联邦展开争辩,各种台面下的交易暗盘,随之展开。事
关军务大计,一言兴邦、一言丧国,索蓝西亚与罗赛塔私底下都是狮子大开口,管他黑龙
会怎么样,先把好处捞到再说。
莱恩也不能满口答应。茅延安向我分析过,莱恩马上就要卸任了,继任的大总统未必会赞
同他,如果开出去的暗盘条件太过优厚,说不定就要被继任者弹劾纠举,作为政绩。
估计会有一段时间,几个大国试探彼此的交易底限,谋取会议中间的最大利益,在这之前
除非有特殊变化,会议不会有进展了。
索蓝西亚的精灵们,不但下巴抬得高高,胃口也不小,私下提出一个要求,就是要接暂住
在阿理布达的精灵名匠回国,作为支持条件。
他们口中的精灵名匠、同胞,就是织芝。自从织芝在萨拉陆续推出作品,声名雀起,隐然
成为新一代的锻造名匠后,她有精灵血统的事,也广为人知,甚至传到索蓝西亚去。索蓝
西亚的精灵们,等于是找到一个再正当也不过的好理由,去争取一个优秀匠师回国。
他们多一个,我们就少一个,这种事情关乎国家军力消长,哪是随便可以答应的?更何况
索蓝西亚的使者大概想不到,冷翎兰一听见他们的要求,立刻变脸送客,把这些骄傲的精
灵们请出府去,拒绝交谈。
当初安排织芝依附于冷翎兰身边,这点果然是对的,若非如此,她一个毫无背景、徒具才
能的少女,早就被丑陋的权力黑幕给吞噬掉了。
这些消息,都是茅延安从莱恩那边得知,再把趁着开会时间告诉我,于此同时,娜西莎丝
与莱恩的讨论,也正进入白热化。
娜西莎丝认为,组成一个国际联盟确实有其必要,但不到半年之后,莱恩便告卸任,届时
金雀花联邦立场如何,谁都无法保证,所以不应该由金雀花联盟取得主位。
没想到,莱恩首先表示同意,说自己无法保证下一任总统的政治倾向,所以主导联盟的不
该是金雀花联邦。
当莱恩这么说的时候,娜西莎丝显得有些惊愣,好像猜不透为何对方如此帮自己的忙,但
眼中马上就闪过恍然、懊悔之色,正好对应着莱恩的下半截话。
「……可是,金雀花联邦会换总统,光之神宫却不会换掌门,所以我主张应该由光之神宫
来主导这次的联盟。金雀花联邦不会做出与光之神宫相违逆的决策,我这次的出访,也是
得到心禅掌门的支持,只要有了决定,光之神宫与金雀花联邦会确保会议成果的延续。」
金雀花联邦与光之神宫的关系,根本是一体两面的双胞胎,莱恩这样是以退为进,放弃金
雀花联邦的表面利益,以光之神宫为名目来争取。
光之神宫的影响力是跨国际、跨种族的,即使是信奉着不同神明的索蓝西亚、偏远的罗赛
塔,在历史上也不只一次受过光之神宫的恩惠。亮出光之神宫的名目来,等于是扛起一块
不能亵渎的神主牌,娜西莎丝纵然心中不忿,言语上也得小心几分。
不过,虽然看似取得共识上的优势,但这只是台面上的事,在台面下的暗盘交易结束之前
,相信不会有什么进展。只是,莱恩确实是利用种种形势,一步一步把对手迫到想要的方
位去,进展不快,但相信不久之后,能够到达目的地。
但我没想到的是,娜西莎丝居然在这时候,主动找起我的毛病来,作为对我方的反攻。
「能够让大地之上所有国族同仇敌忾,这点确实使我非常感动,但我却怀疑阿里布达在暗
中进行某些令人不安的图谋。」
能让伊斯塔人不安?那我还真是佩服自己的伟大了,但娜西莎丝接着说,自从进入萨拉城
起,他们就感觉不对,后来更发现有一名大巫师隐藏在萨拉城内。
世所共知,阿里布达并没有研发黑魔法,如果这名大巫师不是伊斯塔人,那么,最合理的
推论就是……
「我们怀疑阿里布达……或是阿里布达中的某些人,正秘密与黑龙会勾结,意图做着不轨
的行为。」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只有我一个人头皮发麻,暗暗叫苦,猜到娜西莎丝接下来会说些什
么。
果然,当人们纷纷问起那名巫师身在何处,娜西莎丝表示,伊斯塔的巫师追踪了此人几日
,最后终于有所发现。
「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这名黑龙会的大巫师,居然是藏在威名显赫的法雷尔伯爵府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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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西莎丝的这一轮指控,真是阴狠毒辣,兼而有之,被她这一下倒果为因,我险些呆在当
场,幸好我很快就回复过来,起身反唇相讥。
「真的有这种事,妳一进萨拉城怎么不说?现在信口雌黄,要说什么都成了,妳硬要诬赖
说我家藏着黑龙会的大巫师,怎么不说黑龙王现在就在我家洗碗帮佣?」
与娜西莎丝刚才说话完全相反的效果,在我这一句之后,全场陷入一片哄堂大笑,喜感特
别丰富的罗赛塔使臣,还扯着长长的胡子,在大笑中把肥胖的身躯摔下椅子。
娜西莎丝始终是外国人,发生这种事,最重要的,就是要看自己人的态度。
倘若指控的是莱恩,我可能马上就被国王陛下当场缉拿﹔不过换做是娜西莎丝,国王陛下
就表现了难得的强硬姿态,怒声叱喝绝无此事……尤其是在莱恩也表示支持我之后。
莱恩当众说他相信我与阿里布达的清白,更为我辩白说,当初我揭发黑龙会的阴谋,令黑
龙会上下恨我入骨,怎么可能再与黑龙会勾结?不过,他也保证,会对这件事情作详细调
查。
这天的会议,就在这样的情形下散会。当所有人离开,国王陛下走向莱恩,莱恩却让回休
楚与他说客套话,自己朝我这边走来。
「啊,莱恩大总统,今天多谢你的……」
「不用客气,我只是站在我的立场,说了我该说的话而已。」
「希望这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怎么会呢?」莱恩温文地一笑,道:「我相信你没有与黑龙会勾结,既然问心无愧,伊
斯塔人没有证据,纯属诬告,怎么会有麻烦?除非你自己心里有鬼,真的藏了个万兽武尊
在你家洗碗帮佣吧,哈哈哈~~」
莱恩说完,围在我们附近的各国大臣全跟着笑,我也只有干笑几声。这里人多耳杂,况且
我也不敢告诉他,虽然我没有与黑龙会勾结,但家里确实藏了一个练黑魔法的大巫师。
之后大家就各自散去,莱恩去处理外交事务,还有赶赴夜里的国宴。他始终是一国元首,
我的身分不配结交,公开场合少说话为妙。
当人潮散尽,茅延安忽然递了一张纸条给我,上头写着奇怪的字句。
「和尚端汤上塔,塔滑汤洒汤烫塔。」
古怪的禅机,我参悟不透,就跟着他一起离开,到了后头的一处僻静地方。
「好像玩得太过火了。」确认四下无人,茅延安贴近过来,低声道:「月樱公主听说你身
受重伤,很担心呢,刚刚说要你回爵府之后别乱跑,她会亲自过来探视……喂,这样不好
吧?要是被月汤撞到了雪汤,两个汤碗破在一起,那时候别说是黑龙王,你把五大最强者
都找来洗碗也没得救了。」
比之刚才娜西莎丝的指控,大叔的这段话更令我毛骨悚然,不敢想象那两碗名贵大补汤撞
在一起的情形。
「而且今天你中了妖女的奸计,把莱恩给害了……」
「什么?」
我傻了一下,正要出声再问,后头就传来一个低沉性感的声音。
「看不出来,法雷尔将军与欧伦先生居然有这么好的交情,到这没人地方来窃窃私语,难
不成……两位除了是义薄云天的好兄弟,也是相互把炮的好同志吗?」
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动不动就听到这刺耳名词,难道是另一个圈子在向我招手吗?更可
恨的是,当我侧头过去,想看看我的「好兄弟」,他居然已经无声无息地跑出十尺之外,
一溜烟就不见了。
大叔逃之夭夭,我当然没有理由继续逗留,但想要开溜时,却给娜西莎丝拦住,说我既然
能与欧伦作私下沟通,为什么一见到她就躲?
「我不认为我们有什么好说的,我们两个是誓死仇敌,我在战场上杀过妳几万个同胞,还
有什么好说的?」
被我正面顶撞,娜西莎丝似乎一点都不生气,浅浅的微笑,妖媚性感,用她那魅惑人心的
嗓音,轻轻说道:「我们的仇恨,是所属阵营的问题,并没有私仇。至于被你杀掉的几万
个东西……呵,会这么命丧人手的废物,猪狗而已,不用介意,更别因为这些废物,妨碍
了你我交往的机会啊。」
不要脸的婊子,居然装得像没事人一样,就算我忘记妳是伊斯塔人,难道我会忘记妳昨晚
追到我家门口,差点把我干掉的丑事吗?
「交……交什么东西啊?」
我不想再这里正面破脸,否则她突然给我一下,我真是死得不明不白,所以一面讨些口头
便宜,一面找机会离开。但娜西莎丝居然主动贴靠近来,口中呼出的香气,吹得我耳边一
阵发热。
想要推拒,不过现在与娜西莎丝贴得太紧,在回避她目光同时,很自然地往下瞥看,却见
到一幕使人屏息的景色。
两团饱满的双峰,霸占胸部短薄的小背心,甚至将贴身那件红色乳兜的赤丝花边,也挤出
小背心外,让人看了热血沸腾,而粉颈垂挂一条类似刀形的白金饰物,用黑绳吊着,荡在
深深的乳沟上,又是性感又教人心寒…
「我们伊斯塔最重视英雄豪杰,像你这样的鬼才,阿里布达哪够让你施展才能?如果你肯
考虑投向伊斯塔,那么……交谈、交心,你想交什么,我们都可以交交看啊。」
好个臭婊子,竟然挖角挖到这里来!当然我也不否认,霎那间有一点暗爽在心,因为我居
然已经变成会被他国注意、挖角的重要人物,心里多少有点飘飘然,不过我很快就清醒认
识到,要是我现在变节兼移民,真的到了伊斯塔,最可能的下场就给人剁碎喂狗。
「少来这一套,我法雷尔家三代忠良,是阿里布达的名门世家,才不会被你们伊斯塔人收
买。」
「那天在暗巷,你用魔法抵御我的手下,为什么堂堂法雷尔家的传人会用魔法?你家里藏
着的黑魔法师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伊斯塔的秘咒?你别以为紧闭着嘴,就可以保守秘密,
我们已经开始作调查了,在我们的搜查网之下,世上没有秘密可言,被揭发只是早晚的事
。」
「哦?那妳就去查啊,最好查个天昏地暗,才发现一无所获,如果能顺便查个客死异乡,
那就更理想了。」
「嘻,你本事没有多少,胆子倒是不小嘛,知不知道只要我动动小指头,等会儿世上就没
有约翰‧法雷尔这号人物了。」
「妳想做什么请自便,但是别忘了,今天与会的几十个国族,全都知道你们昨天行刺于我
,要是我突然挂了,妳以为伊斯塔脱得了干系?」
一轮言语交锋后,娜西莎丝的娇躯,虽然还散发着火热的诱惑,但瞬间转冷的眼神,却让
人打从心肺冻了起来。
「你别自以为得意,今天几十个国族同样都听到了,金雀花联邦大总统作你的保人,你认
为,如果我们找到你身后的那名巫师,到时候会是什么后果?」
娜西莎丝身影消失前,那一串银铃笑声依然悦耳动听,可是听在耳里,却让我觉得充满不
吉利的感觉。大叔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终于懂了,如果阿雪被找出来,伊斯塔就会顺势
指称,阿里布达……甚至金雀花联邦试图隐瞒,其实暗中与黑龙会勾结,到时候,莱恩纵
然能辩解清楚,但一场政治风暴是免不了了。
但我知道了又如何?难道我可以跑去向莱恩警告,让他想办法先帮我安置阿雪,然后让他
问我为何慈航静殿的圣女住在我家吗?那样的话,在他完蛋下台之前,我就要先仆街了。
「伤脑筋,不想对不起自己,就只好先对不起别人了……哎呀,不对,还是先去搞定端汤
上塔的和尚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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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外表还缠满绷带、一副重伤模样,我用最快的速度,出了会议场就抢过一匹骏马,
快马加鞭一路冲回爵府去,之间心急如焚,生怕让月樱姊姊见了阿雪,闹出不应有的问题
来,还险些倒跌下马,最后几乎是被快马拖着,杀回爵府门前,刚好拦在月樱的马车队前
。
在台面上的关系,我与月樱有着幼时的情谊,最近又担任她的保安负责人,现在出事受伤
了,她来探视,那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不过在表面之下的情份,就只有我们之间才知道
了。
借口伯爵府内正在装修,我疾言厉色地要车队转向回驿馆,自己则与第一夫人同车保安。
「姊,其实我没受伤,吓到妳了,不好意思。」
在马车里,我慌忙道歉,但月樱却看不出什么担忧的样子,淡淡微笑。
「早就知道了。你这个小鬼懒惰成性,如果真的受了重伤,早就躺在家里耍赖,怎么还会
这么精力旺盛,到处乱跑?你绷带上的这些红印,是莱姆酒?还是蕃茄酱?颜色还满鲜艳
的……」
「里面那些是莱姆酒,不过外面这些是血,刚才急着赶过来,不小心被马倒拖了一段路,
有点擦伤……」
听见我这么说,月樱惊呼一声,从怀里取出雪白的手绢,帮我擦拭身上的伤口,抹去沾着
的血渍。眉宇间有些忧色,但却很镇定,一面轻轻抹拭,一面温颜柔声责怪我不该这么不
看重自己的身体。
说来真是好笑,我与月樱已经有过几次亲密关系,她也愿意与我暗中偷情,可是对待我的
态度,很多时候还是像一个大姊姊对待顽皮弟弟,让我在倍感温馨之余,也不禁有些腼然
。
话虽如此,我倒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以受伤这档子事来说,有一个会为了你受伤而
焦急落泪,表现真情的红颜知己,固然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但是有另一个能在你受伤时显
得温柔沉静,帮你裹伤拭汗的成熟大姊姊,却是另一种的难得可贵。
唯一遗憾的是,这两种不同的风情,我目前还没有福气同时欣赏到,若非如此,我也就不
用从会场狂赶回来,免得给月樱姊姊撞破我这奸夫,居然还在府里偷藏另一个情妇,出现
汤洒碗破的惊险场面。
「……岁数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是这么胡来,事情慢慢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匆忙地赶
回来呢?你这么淘气,以后哪家姑娘当你媳妇,有苦头吃了。」
我闻言心中一动,往月樱望去,只见她神情专注,用手绢抹拭我的血渍与汗水,似是全然
没留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姊,妳来当我的媳妇啊,除了妳,我哪家的姑娘都不要。」
我笑了一声,有些蛮横地搂抱过去,不让月樱挣开,搂住她的柳腰。她试着推开几次,没
有成功,就任着我搂抱,手里仍是在我身上擦拭,口中却幽幽一叹,「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姊姊只做你的地下情人,不会和我丈夫离婚,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这个约定我自是不忘,但如果说我会遵守,那真是笑掉自己大牙了,可是,现在也没必要
和月樱争辩什么,我环抱住她纤腰的手一施力,就把她平推倒在柔软的椅垫上。
「啊……我还没处理完呢。」
「有什么好处理的?反正骨头没断,回去用水冲冲就行了……姊,我刚刚已经吩咐过他们
,马车不要走得太快。」
马车正行驶在主要干道上,外头响起士兵们斥退行人开路,人们相争避在一旁的喧闹声音
,如果在这时开门往外看,肯定是见到大批人潮。
我低声笑道:「要回到驿馆,还要好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头……呵,我打赌,姊姊妳
绝对不晓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周围都是闹街人群的马车里欢好,有多么危险刺激。」
月樱的俏脸忽地红了起来,抢先抓住我不规矩的手,阻止我往她浑圆酥胸轻薄的行为,往
旁边移开,娇声羞语。
「你、你别胡乱来啊……」
我心中暗笑,正要强行突破,哪知道月樱晕红着双颊,抓着我的手,竟然主动伸进她罗裙
,往上掀翻。
随着嫩黄色的裙裾一吋一吋往上掀,一双雪白柔嫩的修长美腿,也渐渐裸露出来,踩着高
跟鞋,给人高贵感觉之余,也着实令人心头发热。尤其是在掀过膝盖以后,那件裹着嫩黄
色蕾丝的薄纱亵裤、包不住的圆滚滚屁股,就露了出来,薄薄布料下的金黄耻毛,若隐若
现,最是成为刺激目光的焦点。
「知道吗?小弟,姊姊刚才出发之前,已经在驿馆里头沐浴净身,还擦过牡丹香露了。」
是这样子的吗?难怪姊姊身上这么芬芳馥郁,馨香醉人,可是我总觉得,窜入我鼻端的异
香,不是牡丹花的气味,而是一名女性春情荡漾时,牝下所流出的甜美蜜浆,散发的特有
香气。
「你刚刚说的那种事,我完全都不晓得唷。男人是不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啊?我一直都不
懂,像你那样随时都会给人听见,有什么好兴奋的?」
月樱双颊酡红,整个香躯的体温陡增,熏发出来的香气如兰似麝,彷佛娇羞得要命,但一
双粲然眼眸中,却闪烁着大胆、挑逗的狡黠神情,好像在做着欲迎还拒的矜持邀请,让我
怦然心动,却又不愿贸然打破此刻的绝妙气氛。
「我是一个很保守、古板又重视安全的女人。那么危险的事情,不管有多刺激,我都不会
去冒险的,可是啊……姊姊晓得另外一件事喔。」
「什么事?」
「这辆马车,是为了安全用途特别设计的,隔音效果听说非常的好,防震的功效好像也不
坏,你……想不想要试试看?」
比什么春药都更具效力,月樱姊姊的大胆情话,让我亢奋得忘记一切,像头恶狼似的狠扑
上去,就在大批保安人员的环绕包围中,恣意享受在闹街中纵情欢好的至乐。
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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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温暖家园
在马车中的欢好,时间虽然不长,但整个过程中的兴奋程度,却比平时刺激得多,让人浑
然忘记身外物,我几乎是在马车快要到驿馆前面,这才险险惊醒过来,匆忙套上裤子,连
下身的水渍都来不及弄乾净。
连我这个专门作奸犯科的老手,都不免如此慌乱,月樱自然更是不堪,双目朦胧,媚体如
酥,差一点就没力气起身了。
好不容易起来穿上衣服,却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连续梳理几次以后,居然仍没发现自
己的扣子扣错、发簪也歪了,还是我连忙帮她扣好戴正,正才让她衣裙不乱,一如平常的
优雅,慢慢走下马车。
临别之前,月樱对我说,目前我们两姊弟能够这么幸福,不能不感谢莱恩,而莱恩一直梦
想要推动的,就是这次的和平盟约,做人要知道感恩图报,如果可能,希望我能够助莱恩
一臂之力,协助他完成这次的盟约。
「我想,这将是一次能够流芳百世的伟大会议,如果你也能在里面出一份力,未来的史册
里头,一定也会记载你的名字……我希望,小弟你能成为这样顶天立地的大人物。」
同样的话,好像也曾经在龙女姊姊那边听过,我为之一愣,暗忖自己算是什么东西,如果
不是因为以证人身分出席,那我甚至连进入会场都不够资格,哪有能力帮百里雄狮促成些
什么?更别说成为什么流芳百世的大狗熊。但月樱也只是说,尽力而为就好,所以我点点
头,算是承诺尽力而为了。
送月樱回去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找福伯说话。之前聘请魔法老师来帮阿雪上课,
有特别付重金要求,别向人泄漏来法雷尔家授课的事,省得每个人都知道法雷尔家有人在
修练魔法,照理说是安全的,但现在伊斯塔人会竭力寻找证据,还是得做点善后安排。
我们来时候所搭乘的马车,是金雀花联邦的东西,可是月樱嘱咐护卫群,说我身上有伤,
为了体恤重臣,由他们原车载我回去。
隔音、防震效果俱佳的大车厢,装饰华丽,坐起来还真是舒服,不过只有我一个人在里头
,那也没什么事好做,反而一下子就睡着了。
快要到爵府时才被惊醒,我对自己居然那么好睡,有些讶然於这些日子以来的体力消耗,
对身体负担之重。想来也是,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没有天赋异禀的九寸不倒之枪,也不是
金刚不坏之身,又没有修练绝世神功,全凭着自己炼的丹药助威,旦旦而伐之,长期虚耗
,自然就是这个样子。
(得要节制一些才行了……这样下去,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最恨的就是菲妮克丝那婊子
摆我一道,要不然光凭着兽王拳,现在起码也可以像个万兽之王……)
马车停下,已经回到了法雷尔伯爵府,我一下车就直冲进府门,想要回卧室去休息,顺便
也看看阿雪的情形。
途中遇见福伯,正在修剪花草的他,和几个老家人一起站起来,笑咪咪地对我打招呼。因
为我得到国王封赏金币,爵府内的经费充裕得多,几个闲着没事的老仆佣,最近兴沖沖地
买些花卉回来,种在荒芜已久的花圃,聊作消遣。
(一堆浪费粮食的老东西,也不想想都已经一把年纪了,还这么爱劳动,小心挖坑挖到心
脉衰竭,直接掉下去,连棺材都省了。妈的,要是昨晚被娜西莎丝给宰了,今天就变鬼回
来宰光你们几个老东西!)
我和这几名老家人,虽然一起住了十几年,但感情并不深,彼此之间像房东与房客,多过
主人与仆佣。一来他们是爷爷遗下的仆从,与我无话可说﹔二来他们年纪老迈,自顾不暇
,小时候在外头被流氓追打到门口,他们从没有出来帮过我,像昨晚被娜西莎丝狙击,要
是没有阿雪,现在肯定也是完蛋,比这几个老东西更早见阎王。
要不是因为变态老爸把经济大权交给福伯,由他掌控生活费,那我早就把他们扫地出门,
再卖掉这座破旧的大宅,换笔现金,去租小房子舒服度日了。
「福伯、忠叔、勇叔、麦克叔,你们好,我有件事情想对福伯说。」
要将福伯跟我到一旁去,他却好像重听似的没跟来,结果我只好在他耳边拜託,说伊斯塔
最近在找我麻烦,蒐集我家藏着黑魔法术者的证据,平常帮阿雪上课的那些老师,从今天
开始不用再来了。
其实如果可以,我很希望让那几个教过阿雪的魔法老师,能够自动消失,到外头去避避风
头,查起来死无对证,不过我没有这样的势力网去安排,只能想想而已,至於说要灭口,
这里怎样都是天子脚下,我还没本事这么一手遮天。
不过,几个老眼昏花的老人家,却似乎弄不懂我的意思,缠七夹八地说不清楚。
「哦,小少爷为这事在烦心啊,不用烦啊,那些伊斯塔狗子奈何不了咱们的。」
「法雷尔家怎么可以被狗子欺上门呢,孙少爷你别怕,伊斯塔狗子来了,老奴一脚踢他们
出去。」
几个老人家,张着那没剩几颗牙的嘴巴,慷慨激昂地拍胸发豪语,这幕景象诚然壮怀激烈
,但我却没兴趣继续与他们一起话当年,正要离开,忽然瞥见一丝异光,好像是某种宝石
的亮光。
在几位老人家脚下的花圃,种着一大片的牡丹花,雪白芬芳,刚刚翻动整理过的肥沃黑土
,找不到一丝杂草,可是就在那一大片花丛中,我看到一枚宝石。
闪烁着的三色彩光,像是魔导师所使用的装备饰物,而除了那个宝石之外,竟然还有一样
不该属於这里的东西。
一只人手!
……或许该说是一具人体,因为我不能确认那只手的尽头连着些什么。人手与泥土一起出
现,最简单的联想,就是土地下埋着人体,而一个人被埋在土里这么长时间不吸气、不出
声,最合理的状况……他就是个死人。
「挖靠~~~~!」
我吃了一惊,大叫一声,踉跄跌退几步,险些就一脚跌到后头的那块花圃空地去,虽然及
时重脚止步,却又惊心於这一瞬间脚下的感觉。
似有硬物,而且那个形状好像也是………
我已经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而那几位好像又重听、又步履蹒跚的老人家,对我的惊讶动作
似若未觉,其中的忠叔虽然转过头看我,但昏白的眼睛像看不到一样水平掠过,又和福伯
说起话来,手里的铲子却不经意地一拨土,将那只露在土外的人手给彻底埋了。
尽管我在战场上见多了死屍,早就对那些死状淒惨的屍体司空见惯,但是诡异的气氛,仍
是使我打从心里发寒起来,即使是在大太阳底下,仍觉得手脚一片冰凉。
「哎呀,孙少爷,你还在啊?」、「小少爷,你晚餐想要吃什么啊」、「孙少爷,你不用
担心那些伊斯塔狗子的」,一声声苍老而含糊的说话,衰弱无力地传来。
几个老人家满是皱纹的笑脸、散漫的眼神,还是与刚才一般无异,可是看在我眼中,感受
却已经完全不同了,彷彿是几个披着老皱人皮的妖魔,发着阴恻侧的冷笑,那种视线……
阴森毒残,只能用目露凶光来形容。
(老天……爷爷到底从哪里找来这些傢伙当佣人的?中央果菜市场吗?)
随口打了声招呼,我掉头就往后头院落走。至於当我接到城内有几个魔法教授失踪的消息
,那是隔天的事了。
从小我就怀疑,这几个从爷爷时代就在法雷尔家的老佣人,不但会武功,而且修为还不俗
,可是每个人都好像老态龙锺得快进棺材,对爵府外的事物毫不关心。问变态老爸可不可
以解僱他们,老爸只是双手交叠,坐在办公桌前面,半天也不吭一声。
现在,我终於知道,小时候偶尔被这几名老家人抱起来逗玩时,所感觉到的恶寒感,究竟
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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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庭院,在阿雪所住的厢房前,我看到紫罗兰。这头豹子刚刚饱餐一顿,趴在地上懒洋
洋地午睡,黑色的皮毛油光滑亮,看上去就知道最近过得不错,整天吃好料加上睡懒觉,
除了不能随心所欲干女人之外,我想要的好处牠全都佔到了。
对照起刚在南蛮收养牠时候的态度,现在的温驯真是天壤之别。豹子的嗅觉,是人类的几
万倍,恐怕我还没进爵府,紫罗兰就发现我回来了,但是任我走到牠身前,牠仍只是呼呼
大睡,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好比紧绷的刺蝟,跳起来咬我一口。
可是,关系虽有改善,却仍使人不满意,因为我总是觉得,这头豹子根本不把我这饲主放
在眼里,牠的沉睡一方面固然是信任我,一方面却也是蔑视。如果换作是阿雪,牠早就跳
起来舔阿雪的掌心了。
「死豹子,一定也是一个搞同性恋的,哼,不把我放在眼里,总有一天我把你这头畜生宰
了作包皮……不对,是皮包。」
低低骂了一声,我进入阿雪所住的厢房院落。之前,我从没看过阿雪上课、修练魔法、每
日抚慰寄宿阴魂的样子,除了每次运使魔法后,情欲高涨的泌乳模样,我几乎对阿雪正在
修练黑魔法一事,没有任何的真实感,直到昨夜亲眼目睹,才愕然惊觉阿雪的不同。
「师父,你回来啦?」
带着一阵香风,阿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房里跑出来,一下子就扑到我怀里,两团沉甸甸
的高耸乳瓜,在胸口摩擦的感觉,是我永远也不嫌多的享受。
不过这次似乎有点奇怪,阿雪的身体甫一贴近,马上就像触了电似的后退,一脸惊讶、谨
慎地看着我。
「有什么不对吗?」
我讶异地一问,阿雪不答,却闭起双目,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伸手往我身上一抓,当她放
开手掌,一团黑色火焰在掌心燃烧,里头隐约见到某个拇指般大、像天牛一样的昆虫生物
。
「屍蛊虫?我什么时候被人……妈的,娜西莎丝这个臭婊子!」
血魇秘录中有记载,广被巫师们所使用的式虫中,屍蛊虫就是其中一种,施放在目标身上
,神不知鬼不觉,虽然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探测情报的能力却是最强,像个完美的窃听器
,能够纪录下宿主的一切行动,是刺探情报的利器。
会在我身上放这东西的人,怎么想都是娜西莎丝,就在不久之前的近身接触,当我还迷醉
於她性感胴体的火热摩蹭时,她已经在我身上做下手脚。血魇秘录中虽然有记载,如何破
除屍蛊虫的附体,但她施放的手法高明,我根本没察觉,又怎么能破?
屍蛊虫被阿雪掌心的黑火给焚化,点滴无存,但阿雪却面有忧色。
「屍蛊虫烧掉了,但是泄漏出去多少事情,就要看屍蛊虫每隔多久向施术者报一次讯息。
」
一般来说,屍蛊虫每日会向施术者报讯一次,在月正当空的时候,把所蒐集到的声音与影
像传回去,但如果施术者的法力高强,情形就不一定了。所以,如果运气好的话,仍等着
屍蛊虫报讯的娜西莎丝,半点屁也得不到,但要是运气不好呢?
想起来真是惊出一身冷汗,与她分别后虽然没多少时间,但我已经和月樱姊姊欢好过一次
,又说了不少体贴话语,这些东西要是被伊斯塔知道,马上就会掀起轩然大波。
「可恶……可恶……」
我背上冷汗涔涔,气急败坏地踱步行走,想着该如何摆平此事。事情实在发生得太突然,
我一时间全然想不到主意,阿雪在旁唤了几声,但我充耳不闻,不作理会。
「不用怕,已经发生的事情,无可挽回,不过我们还是可以防范未然啊。」
不晓得跑到什么地方鬼混回来的茅延安,突然出现,笑道:「把这东西拿去,下次娜西莎
丝就害你不到了。」
大叔拿出来的东西,是一块巴掌大的宝蓝色晶体,昨晚遇到伊斯塔人伏击时,曾闪着诡奇
异光,让我们察觉敌人的到来﹔也正是当初我们在雾谷村事件中,由矮人废窑里挖出的东
西。
「这块东西叫做回忆石,在外头的拍卖市场上,是B级的高价品。通常可以在阴魂聚集、
年代久远的老坟场里找到,是地底矿石长年被鬼魂钻穿,吸收阴气,又久久不见日光后的
异变品,对阴气有很灵敏的反应,通常只要一有人使用黑魔法,这块石头就会发亮……」
茅延安比手画脚,说得甚是高兴,似乎想要大大吹嘘一番,却没料到我猛然一把夺过回忆
石,跟着就将他一脚踹倒,重重踩下。
「去你妈的,有这种宝贝,怎么不一早就拿出来?你离开雾谷村之前就该给我的!」
「话、话不是这么说啊,这是贵重东西,我总要挑个适当时机送给你,你才会感谢我啊…
…哎呀!哎呀!好痛啊……别再踹了……」
「感你娘亲!我本来就该有一份,被你一个人独吞,你还有脸提!」
「师父!你别再踢大叔了,他好像快被你踢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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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独自在后花园里头沉思,担忧着伊斯塔人将对我造成的威胁,由於心情极度不佳
,我就没有理会阿雪要我早点歇息的要求。
阿雪起初是想陪我坐一坐的,但紫罗兰一直咬着她的裤管,所以没过多久,她便以相当抱
歉的表情离开了。
月樱还要我帮忙莱恩完成大业呢,哪知道世事多变,才不过几个时辰以后,我就惹了一堆
麻烦,自身难保。
不晓得那只屍蛊虫传了多少消息回去,如果完全没有,那就上上大吉,如果有个一点半点
的,那就……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事情也让我担忧。
首先,大叔不久之前曾提醒我,索蓝西亚的精灵们,再次向我国提出要接织芝?洛妮亚回
到去的要求,尽管冷翎兰还是一口回绝,表情比墨水还黑,但要是那群精灵们转而向莱恩
提出条件,用来换取支持,那就难说得很了。
「大叔,你我都知道,好的匠师难求,不过索蓝西亚堂堂一个大国,虽然不以工艺人才见
长,但国内也不乏良工巧匠,有必要为了一个优秀匠师,开出那么大的条件吗?如果要与
金雀花联邦作利益交换,他们可以要求更大的利益啊。」
「如果只是一名巧匠,当然不够,但是……一名拥有神之手的巧匠呢?如果索蓝西亚打算
建造什么东西,需要神之手的助力呢?」
茅延安的微笑,提醒了我某种可能,我不能不佩服他的才智。但是这傢伙不把此话对别人
说,就是让我可以用这发现,拿去在旁人面前逞能,看在这一点的份上,我就不再与他计
较私吞回忆石的事。
国王陛下的压力,也让我如同芒刺在背。
能够和月樱进展到这样的关系,这点着实令我喜不自胜,不过她却只愿意与我偷情,怎也
不肯与莱恩离婚﹔那我又要如何与国王交差?总不能产生这样的对话:
「陛下无须担心,虽然长公主的婚姻如同虚设,夫妻两人貌合神离,但这完全不影响她的
人生幸福。」
「荒唐!一个女人没有幸福的婚姻,哪来的人生幸福?」
「陛下你的观念太旧了,一个女人即使不靠婚姻,一样也能得到人生的至乐与幸福满足,
虽然丈夫是个基佬,可是还有很多人愿意做她情夫……与候补。」
「什么情夫?什么情夫敢如此大胆?哪个男人敢玷污我的女儿?」
「………就是我。」
这种对话倘若出现,我不死就没有天理了,但如果不出现这对话,又该如何应付呢?
那天与月樱结合的时候,她曾说过,她曾有一名真心相爱的恋人,与她有过约定,要一起
缔结终生之约,这些时日以来,她一直在等着这位无名的情郎去接她。
说这话的时候,月樱双眼朦胧、声带呜咽,根本已经神智模糊,我很难判断她是虚词推託
,亦或是迷乱之间口吐真言,事后我又不曾再提起此事,免得搬石头砸自己脚。但如果此
事属实,那月樱就不是不愿离开,只是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换言之……
「也就是说,你这个傻瓜是在当一个免费的男妓,人家只是在用你年轻的肉体来寻欢作乐
,只有你还自以为是征服者,一个人沾沾自喜。」
这个幽幽的女声,不是我在自言自语,阿雪也不敢和我这样说话,当我猛地转过头去,却
看到一个魔女。
说不惊讶是假的,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连我住了十几年的家,都突然变得陌生起来
,死屍、屍蛊虫……现在居然连恶魔都上门拜访了。
「你好大胆!这一次居然直接出现在我家里了。」
「哎呀,顺路嘛,我今天中午和几个讼师吃饭,傍晚又赶去一件车祸现场,差一点就来不
及让车祸发生,还好最后赶上,事情忙完,想到有个帅哥哥住在附近,就顺道过来探望一
下朋友了。」
讼师,也就是金雀花联邦所称的律师,专门负责倒黑为白,陷好人於罪与帮坏人脱罪,理
所当然会与恶魔吃午餐。至於制造车祸,收买人命……什么时候恶魔也和死神抢工作了?
「你这不要脸的婊子,谁是你朋友?上次向我造谣,说什么乱交宴会,根本没有这样的事
。」
俏然站立在凉亭旁的柱子边,菲妮克丝的美丽,就像过去那样吸引着我的视线。白皙的美
乳,半露在一袭低胸的嫩绿色衬衫里面﹔黑色的迷你皮裙,夸张地凸显着翘着的臀﹔红色
的半宽腰带围绕着纤腰,红色的露趾高跟鞋,一双黑色的渔网丝袜,包裹着修长而笔直的
玉腿。
水嫩的雪颈上,围着粲然的宝石钻饰,挽起的秀发微乱,巧妙地画好浓妆的面孔,随着月
光斜射,看起来特别的冶艳。不过听了我的指控,她面不改色地摊摊手,道:「我也是好
心才告诉你的,而且也不是我撒谎啊,金雀花联邦的八卦杂志,都刊过这种消息啊。」
「你、你把八卦杂志的消息,当作情报告诉我?你平常时候是在干狗仔队的吗?」
「哎呀,被你发现啦,不过没什么好奇怪的嘛。今天不下雨明天下,她现在还没搞乱交,
说不定明天就搞了,男人一生中总会撞破几次意外的奸情,我现在说出来,算是替你预报
,做好心理准备啊。」
「放屁,你这恶魔有那么好心?摆明是想挑拨我和月樱姊姊的关系,玩弄人心。」
被我这么指着鼻子骂,菲妮克丝非但面不改色,反而两手叉腰,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当
然,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我是恶魔耶,连你自己都说了,我是个玩弄人心的恶魔,制造
人与人之间的仇恨与痛苦,利用人心的间隙,引人堕落,如果不靠挑拨离间,那要靠什么
混饭吃?」
「你……」
「别急,我是想来问你,什么时候再来光顾生意啊?你还有三个愿望,早点许完,我可以
早点交差,随便想一想嘛,看看是要家财万贯,还是要让那位美艳无双的第一夫人帮你儿
孙满堂,还是什么绝世武功,开口就成了。」
菲妮克丝艳媚一笑,整个人立正挺腰,迷你皮裙下的修长双腿贴得笔直,举手齐眉,行了
一个很漂亮的军礼。
「万骑长大人,只要一个愿望,小菲妮克丝在此为哥哥你服务了。」
美艳英武的姿态,瞬间一扫俗媚之气,我还真的有些心动,但随即清醒,知道自己差点中
了恶魔的诡计,如她所愿地许愿。
「少来了,我不会再中你计的。」
「不会?你舍得被其他女人骗,就不舍得被我骗一下,好过分啊!」
菲妮克丝把话说完,身影忽然消失,我站起身寻找,她却突然出现在我身旁,轻声笑道:
「好个心地善良的帅哥哥,其实我还真是同情你呢……哥哥,你怎么这么容易被女人利用
啊?这次当免费男妓是这样,上次在南蛮也是这样……」
「南蛮?南蛮怎样?」
「你到南蛮送东西走了一趟,有个女人明明一路跟着,为什么不露面?你出生入死,遇险
无数,她为什么不救?最后羽族和四大兽族两败俱伤,羽族战力变成谁的?谁机关算尽,
成了最后的大赢家?这些你想都没有想过吗?」
「你以为我……哼,这关你什么事?不要脸的婊子,我不会中你计的!」
想到差一点因为她的话,去怀疑月樱,我就有股怒气,随手拿起旁边的一块石头扔出,没
有砸中,反而被菲妮克丝趁此淡淡消失了行影。
「我们还有三个愿望,你赖不掉的,如果你自己不许,过两天遇到不得不许的情形,可别
怪我啊。」
带着几分捉弄意味的笑声,自虚空中的某处传来,我听在耳里,叹气在心里,实在不知该
怎么在应付娜西莎丝之余,还要多去面对一个狡诈百出的女恶魔。
玄幻书殿『阿里布达年代记』 作者:弄玉 查看书评 | 保存到首页书签 | 保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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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谁是赢家
谁是南蛮一战的最大赢家?这个问题我并非从来没有想过。当我离开南蛮,一路上回思整
件事情的经过,很多转折处豁然开朗,有了答案。
龙女姊姊确实是经国军政之才,所行的每一步,都在为她所属的反抗军谋求最大利益。起
先我一直想不懂,反抗军在东海上的情形相当辛苦,为什么龙女姊姊肯抛下手边繁重军务
与部队,万里迢迢跑到南蛮来助阵?这种行为,为侠仗义则可,如若为将掌军,我会为她
手下士兵深切悲哀。
南蛮的一场骚动,蛇族垮台、三大兽族元气大伤、羽族几遭灭种之祸,都算不上赢家。但
从最後结果来看,龙女姊姊麾下的反抗势力,却是平白无故多了一支生力军,而且还是可
以在海战中一人抵十人用的空军。
不难想像,当羽族到了东海,加入龙女姊姊的反抗军後,就会在战场上大占威风,因为在
辽阔的海面上,能够展翼飞行的羽族,将是黑龙会舰队的克星,对龙女姊姊的战争有极大
助益。
那么,龙女姊姊是一开始就打算让羽族不得不离开南蛮,为她效力吗?我想不是这样,她
所期待的,应该是一半一半,随著局势而定。羽族向她借金属,她就借;只不过借完之後
就不再作多余的事,如果羽族能平安度过这场劫难,她就返回东海,要是不能,她则出来
收拾残局。
反抗军和羽族分处天南地北,素无往来,没有道义责任,这么做无论在情在理都没有可以
被批评的地方,不过,当我终於把整件事的脉络釐清,想通了这些,倒是很自嘲地苦笑了
一阵。
很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半丝怒意,为什么会这样,虽然自己也很讶异
,不过我想我知道原因。
扪心自问,我对道德仁义从不放在心上,不过有一样东西倒还算是优点,那就是从来不曾
输了不认帐。每当我诈骗、出卖什么人的时候,心中总不免会嘲讽「谁教你不带眼识人,
怪得谁来」,尽管这只是我让自己心安理得的推托辞,但当我自己成为被诈骗的一方,我
也只怪自己没有能够早点看透,没有什么仇恨心情。
我吃大叔的亏,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每次的怒火,都是迅速烧完就算。大家反正都是靠
偷蒙拐骗吃饭的,今天他设计我,明日我摆他一道,这样的事情在我们之间反覆上演,而
茅延安让我上当的老段子,有时候也成为我耍其他人一次的手段,在这方面,他确实是一
名好老师,总之,有赌未为输,不到最後也不知道谁是赢家,我相信有一天我可以讨回来
的。
同样的,我对龙女姊姊在整个南蛮事件的布局,感到非常佩服,也深深觉得,这样子有智
有勇,才不愧是七朵名花之首的龙女帝梅,是值得人倾心的对象。
只是,在那座山顶宫殿之前,她用期许的表情,很认真地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不是真
心呢?
呵,这点我实在无法判断啊………
一时间想得太过入神,连我旁边的一位大臣都忍不住开口相问。
「法雷尔将军,您在笑什么?」
「喔,也没什么,只不过昨天我乾妈家的狗,咬了我姑妈家的猫,阿猫阿狗咬在一起,最
後约了我表姨妈家的狮子,一起去嫖妓。」
「这、这是什么话?」
「我为了国防因素秘密练习的伊斯塔黑话。」
「哦!佩服,佩服啊。」
所以说,国之将亡,必有妖孽,连我这么烂的谎话都听不出来,还拱手说佩服的蠢东西,
可以穿著高官服色,这国家的未来又怎么会有前途呢?我还真是替冷二臭婊感到担忧呢。
会议方面的进展不大,但确实是缓步在朝理想推进,索蓝西亚的精灵们、罗赛亚的矮人使
者们,原则上都已经同意共组国际组织,只不过表面上还要推托,好在暗盘交易中谋取更
大的利益。
当我在会议结束後,奉邀秘密来到金雀花的驿馆,莱恩屏退左右,正与茅延安商议这件事
,我便出口询问。
「索蓝西亚想要织芝随他们回去,罗赛塔的矮鬼想要些什么?总不会要我们送国防设备给
他,或是答应什么屈辱的通商条件吧?」
在我想来,几个大国之间的暗盘交易,应该是什么军火买卖、通商关税、领土协约之类的
东西,如果不趁对方有求於己的时候,摆平这些无法用桌面外交搞定的千年难题,那除非
发动战争,否则如何能再得到这么好的机会?
好比罗赛塔,十几年来一直为了商队在我国所课的关税问题,屡屡与阿理布达发生争执,
理应提出这个为交换条件,逼我国让步才对。然而,当我提出这个问题,正在交谈的莱恩
与茅延安却为之一愣,跟著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
「不,约翰,你很聪明,听说你为了这次会议,对诸国情势作了不少研究功夫,不过,你
并不了解大国之间的暗盘交易。」
因为没有闲杂人等,莱恩的态度显得平和而亲切,向我解释罗赛塔的矮人们,秘密提出的
交换条件,并不是什么关税、国土的条约,而是列了一张物品清单,要金雀花联邦代为寻
找,更有甚者,罗赛塔并不是要那张清单上的所有东西,而是要那张清单上的任两样东西
,甚至是任一样东西。
当然,条件订得如此宽松,那也就不难猜想,这张清单上的东西是何等难得了。
「茅老师,您走遍大地,是追迹者业界响当当的人物,照您来看,这份单子里头的东西…
…」
「这个不行,这个也划掉……罗赛塔的矮人真是狮子大开口,单子列得长长一串,九成都
是S级的珍宝,像这个雕像……美的十三召唤者,你去问问回老弟,找得到我头都给你,
老实点把它划掉吧……哎呀,连SS级的神话物品都有,我们要是找得到这个,早就一口
气把他们的高原踏扁了,还有什么好谈判的。」
看见茅延安一面顺著清单往下瞧,一面连连摇头,我隐约有所领悟,只是多少有些想不通
,为什么堂堂大国罗赛塔,居然开出珍宝作为条件?难道素来率直纯朴的矮人们,也沾染
了人类的奢靡风气,用王室与贵族的享乐与喜好,来耽误军国大事吗?
进入了S级的珍宝,几乎都是无法量产、无法以金钱买卖、坏掉一个少一个的超级珍贵物
品,诚然是难得可贵,可以用来当作传家宝。不过再怎么好用与珍贵,仍是不该用来当作
军国大事的交换条件,过度沉迷於珍玩异宝,江山必败。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虽然有很大的一个层面是这样子没错,不过,并不是每一个国家的
国王与重臣,都是那么昏庸而且愚昧的。」
莱恩的话中意有所指,不过听出这点的我十分赞同,所以并没有尽身为臣子的本分而发怒
,只是与大叔一起偷偷笑。
「这些珍宝极度难得,有些固然是下落不明,有些却是受到异兽或天险的守护,除非出动
五大最强者那级数的高手,或是以国家单位为力量去强取,不然没有可能拿下,为了避免
自己国家的重大死伤,罗赛塔要求我们去取,这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拿到以後又能干什么?罗赛塔王想变成矮人第一高手吗?还是想让他个人的性能力
无与伦比?」
「不,无论是什么珍宝,拿来用在一小部份人的身上,那都是堕落的行为,但是如果你把
它看成是一种研究,那又如何?」
「研究?」
「是的,约翰,假使阿里布达的某一项技术,或许是军事,或许是医药,又或者是农业,
一样开发出来後能影响全国,甚至是整个大地的重要技术遇到难关,花了偌大人力时间与
物力都无法突破,这时查到典籍中记载,有某样珍宝能够作到这项研究所需要的部分效果
,那么身为研究者,你会不会想要把这样珍宝拿来研究看看呢?」
当然,假使研究成功了,那项技术得到突破而完成,那就是能影响全国甚至整个大地的盛
事,要是发生在军事上,甚至有可能颠覆目前各国的势力消长,这也就难怪罗赛塔弃重大
条约而不顾,拿这些珍宝来作暗盘交易了。
後来,茅延安向我解释,追迹者对整个大地所造成的影响,远比表面上看来更为深重,所
以常常有追迹者因功而拜将相,好比回休楚能够与莱恩结交并受重用、法雷尔家在阿里布
达备受重视……都是因为这样。
「你爷爷兰特?法雷尔,当年是追迹者中首屈一指的英雄人物,在他手里被解开的迷团与珍
宝,可以写成好几套厚厚的传奇故事呢。」
莱恩与茅延安,似乎都很期待我像爷爷那样,继续走上追迹者的冒险道路,不过在目前,
我只想先还掉莱恩的人情,把这个会议圆满落幕。
「这些东西怎么办?我们真的要去找吗?凶险不论,恐怕也不是三五个月找得齐的。」
「不用……只要再等五天,不,三天就够了,三天之後,索蓝西亚和矮人们都会同意签字
的,那时候不管我们有没有找到这张单子上的东西,都不再是重点。」
莱恩说得相当有信心,好像有什么秘密武器要用一样。我往茅延安看了一眼,发现他也是
一脸迷惘,不知道莱恩为何如此有把握;说到底,我们两个对於金雀花联邦仍是外人,尽
管参与意见,但很多机密情报仍是不会让我们知道,必定是莱恩私下与他的幕僚群商议。
「索蓝西亚和罗赛塔不是问题,但伊斯塔……」
说到这个最大的反对势力,莱恩面上浮现忧色,但随即转成微笑,道:「不多想了,有时
候也该把问题交给老天,我们就顺其自然吧,我正预备办一个盛大宴会,邀请各国重臣参
加庆祝,茅老师,可以请您帮我设计宴会的礼仪与程序吗?约翰,这里毕竟是阿里布达,
所以保安与戒备的工作,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要不吃惊是不可能的,莱恩居然这样自信满满,连庆功宴都开始预备了,他手上暗藏的秘
密武器,肯定是非同小可,然而,那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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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当我与茅延安离开驿馆,在执行巡逻工作的时候,遇到了伊斯塔人的车队,娜西莎
丝赫然也在上面。
遇到她,我心里有些不安,因为前一天发生的事情,她究竟透过尸蛊虫知道了多少,这是
我所不晓得的事,但在这里遇到,总好过在会议殿堂内直接撕破脸,恶言相向。
短暂交谈了几句,娜西莎丝只是隐约地暗讽我们法力高强,居然把她的尸蛊虫破了法,不
过别得意太早,後头还有更厉害的手段云云。从语气里,我和大叔都做了相同判断,就是
娜西莎丝并没有从尸蛊虫接到讯息,今天之所以特别出现,只不过是要对我们施加心理压
力而已。
对望一眼,我和大叔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逃过一劫的侥幸。这时我突发奇想,所谓的交
易就是供需流通,如果说珍宝这些东西可以拿来交易,那么情报秘密应该也可以吧?
娜西莎丝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些答案,那么握有这个秘密的我,在她而言是否奇货可居呢?
只要能成功,说不定就可以让她答应这次的军事同盟。
一股想要证明自己能力、想试试看自己能够作些什么的念头,驱使我付诸行动,娜西莎丝
艺高人胆大,当然也不怕与我单独对谈,不过洽谈的结果却是令人失望。
「哦?只要伊斯塔同意这次的会谈,你就把法雷尔家如何得到黑魔法秘密的经过告诉我?
这算是交换条件吗?你真的认为我会和你交换条件吗?」
「会不会只有你自己知道,倘使这件事情不重要,你也犯不著在这节骨眼,这么死盯著我
不放。」
态度摆得很高,但我心中却没有多少把握,到底这魔女会不会接受我的条件?抑或是当场
翻脸?幸好,这里怎么说也是光天化日,附近远处不少目击证人,就算一言不合,她也不
敢贸然下杀手才对。
「呵,想得真是好天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的黑魔法全是从血魇身上得来,也不知道
是什么笔记或密藏之类的东西,在他死後落入你手里……血魇这老鬼,死了还给国家留下
麻烦,回去以後定要把他戮尸处置。」
娜西莎丝恨恨说著,而我也并不至於太吃惊,毕竟血魇死後,遗物全落在凶手身上,这种
事情显而易见,伊斯塔人初时没想到,可是只要深思一层,哪有猜不到的道理?所以我稍
一扬眉,打蛇随棍上地提案。
「血魇是你们伊斯塔的大灵巫,他笔记里不但有重要的机密巫法,更有些独创的咒法,恐
怕连伊斯塔都不知道,我就不相信你没兴趣。」
修练黑魔法的巫师,九成九都是自私自利,更需要暗留几手预防被人偷袭,要说血魇肯把
自己的研究毫不藏私,全公开给伊斯塔的巫师,这一点打死我都不信。
「有兴趣啊,可是横竖已经被你看过,大有可能还另外抄录了几份,就算你肯交还,我也
要把看过的人全部灭口,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条件?况且一本血魇老鬼的纪录,还不够份
量让伊斯塔与金雀花妥协,除非……」
「除非什么?」
我闻言大喜,不怕她的条件严苛,就怕她不肯开条件,只要娜西莎丝肯把条件开出来,自
有莱恩他们去想办法满足,我只要攻出这道缺口就行了。不过,娜西莎丝却开了一个出乎
我预期的要求。
「要伊斯塔对金雀花妥协,区区血魇怎够份量?除非是你们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如果你
能把行功口诀、运用招式和盘托出,让我们修习有成,得到确认,那么答应你又有什么关
系?」
神经病,如果等你们的人个个都练成玄武真功,那时候还有我走路说话的份吗?不早就被
杀掉灭口才怪。
而且,一提起玄武真功,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因为另外一个如附骨之蛆
的问题,一定也会随之而来。
「……嘻,我们可是很感兴趣喔,为什么堂堂法雷尔名门的公子,居然一点武功都不会?
难道……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们已经全面在调查有关你的一切。」
「哦?堂堂的伊斯塔魔女,居然做起狗仔队的工作,你想怎么查?偷窥我入浴还是如厕?
告诉你,这里怎么说也是阿里布达,你想乱来,当心今晚驿馆的床位搬个地方,让你的白
痴手下睡进我国监狱,那伊斯塔就很难看了。」
「血魇的笔记会落到你这种人手上,真是浪费。巫师要查一个人的底细,用得著出门吗?
以伊斯塔的魔神之名起誓,你的一切、你做过的所有事情,你的喜好、厌恶、恐惧,在我
们的巫法之下,都将无所遁形,你可以好好开始期待那一天。」
这并不是一般程度的调查搜索,如果动员到一个庞大的魔导师集团,无孔不入地进行调查
,究竟能做到什么程度,外行人绝对连作梦都梦不到。我并不怀疑娜西莎丝的威胁,但也
不能轻易示弱。
幸好,茅延安适时响起的咳嗽声,为我们双方的解了危。之所以与娜西莎丝在大马路上谈
话,是因为怕她突施暗算,我在暗处死得不明不白,然而,我们双方始终是敌对关系,两
边不开打,尽是站著讲话,时间拖得太久,我怕明日就会有谣言,说我打算叛国谋反,要
投奔伊斯塔去了。
娜西莎丝显然也有同样的顾虑,怕和我说得太久,同样被人散布谣言,说她要「弃暗投明
」,以她在伊斯塔的魔女地位,眼红忌妒的人绝不会没有,即使是平常的宫廷,都会有造
谣生事的权力斗争,换做伊斯塔人,那还不会拼命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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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贤侄啊,那个妖女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法雷尔家的玄武真功世上无敌,如果
你有玄武真功在身,今天何必把那个妖女放在眼里?大街上直接推倒就干,何等威风快活
,你说是不是啊?」
「你变成绝世高手,就是为了在大街上直接推倒干人?」
甩开娜西莎丝,和我并肩走在街上的大叔,就像是一只很讨厌的苍蝇,在我耳边说著讨人
厌的话语,重复提醒著那令我极度不悦的事。
「我应该说过了吧,我身体很弱,体质也异於常人,不能修练武功,所以什么玄武龟公,
我是绝对不能当的。」
茅延安摸摸下巴,狐疑道:「体质弱?会吗?我看贤侄你每天晚上纵横床第,雪汤喵喵叫
、月汤哀哀叫,连你也嘿嘿笑,这样的体质算虚弱?」
「我……我要你多管闲事?你躲在一旁画你的鬼艺术,有时间就去打打手枪,少来烦我,
妈的,明明长得一副奸臣样,不要没事就跑来装好心。」
像是赶狗一样,我一把将茅延安推到旁边去,懒得再听他的疯言疯语。茅延安也不把我的
侮辱当回事,闪到一旁去,片刻後还好像恶作剧似的探头出来,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不过
却可以从口形看出他要说的话语。
「贤侄,有很多人关心著你啊……」
看他那个样子,真的是……吵死了。
我懒得再去触碰这个不愿多想的问题,因为眼前已经有太多麻烦让我倍感棘手,光是伊斯
塔人的恫吓,就不晓得该如何防备。刚才和娜西莎丝谈判,我藏在胸口的回忆石,一直没
有什么反应,证明娜西莎丝当时没有对我用什么黑魔法,但她回到驿馆之後会作些什么,
却让人无法预料。
除了这个魔女,另外一个女魔也是我的心腹之患。菲妮克丝昨晚离去时说的话,隐隐带著
不祥的威胁意味,谁知道又会在暗中策划些什么?这两个面黑心也黑的雌性动物,弄得我
一个头两个大。
撇开麻烦事不去想,现在该是找点乐子来忘记麻烦的时候,刚刚才从金雀花的驿馆离开,
再回去就不好意思了;雪汤虽然好喝,还附加鲜奶口味补身,不过已经变成正餐的东西,
不用特别去喝;所以我的目标只有一个。
索蓝西亚的精灵们,向冷翎兰提出要求,接织芝?洛妮亚回国,谈判的使者被冷翎兰很「客
气」地给请了一碗闭门羹,这些精灵个个都是冷漠而高傲的生物,被拒绝一次之後,竟然
还连续两次造访,表示同样意图,可见事关重大。坚持不肯放人的冷翎兰,为求安全起见
,把织芝给藏了起来,免得给什么恐怖行动波及,那就大大不妙了。
冷翎兰要藏人,不但不让外国人知道,就连本国人也瞒了。云阳大街上的商家,正为著无
法找到织芝委托制作而发愁,如果是平常,我也没法可想,但我现在是治安负责人,利用
权限加以调查,就查到织芝被藏在萨拉城外的一处庄院,属於军方产业,最近刚刚新搭建
了一座窑炉。
向我报告这个调查结果的军官,同时也在抱怨,对各国驿馆的警备人手已经在吃紧了,二
公主还这样派兵去保护自己的一名幕僚文员,真是不体恤下情。
「没办法啊,她怎么说也是公主,架子大啊,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听说公主殿下有些奇
怪的癖好……」
我笑著用手肘撞了那军官一下,他也了然地露出淫秽的笑容,被我点醒了有关二公主殿下
与身边美貌少女军官搞同性恋的传闻。这是由男性占优势的军人世界,必然会产生的谣言
,我相信谣言止於智者,不过却很乐意帮著推波助澜。
「不过,真的是很累啊,刚刚才接到黑龙会可能会派人来捣乱的情报,保安工作吃重起来
,这边二公主又交代了任务。」
黑龙会有可能妨碍这次的会谈,这是想当然尔的事,不过都仅止於推测,什么时候居然变
成了真实情报?我追问了几句,才知道金雀花联盟的情报单位传来消息,黑龙会可能已经
派出了专门的行动部队,要潜伏到萨拉,进行恐怖攻击。
这时,我不由得想起茅延安和我说过的话。金雀花联邦是促成会谈的核心,阿里布达是地
主国,所以两国的最高元首都浮上台面,绝对赖不掉,可是其余三国就很难说了。
「会议决定的事情都很重要,为求迅速处理,必须要有相当够份量的人在这里,才能够火
速回应。罗赛塔、索蓝西亚、伊斯塔,目前台面上的人,可能并不是使节团中的最高权力
者,说得夸张一点……就算五大国的最高元首,已经秘密聚集在萨拉,这都不值得奇怪啊
。」
而如果发生什么恐怖活动,把五大国元首一次干掉,整个大地陷入混乱的黑暗时期,对於
一名恐怖份子来说,也该是足以留名千古的荣耀吧……
「对了,你吩咐下去,如果这段时间里头,有谁穿忍者服装上街的,一律逮捕,如果反抗
,格杀勿论;特别是一名个头小小,胸部有34F的女忍者,尤其危险,一定要用力给她
死……不如这样,你照我的描述,把她画成悬赏布告,印得越多越好,给我贴满萨拉城的
每个角落。」
「可是,这个图像没有实际面孔,要怎么……」
「是你的官大还是我的官大?没有脸就画成蒙面嘛,反正把胸部画出来,标明是万恶女淫
贼鬼魅夕就可以了。」
黑龙会的忍军,天下无双,用这种方法去抓人,抓得到才有鬼,可是,如果真要找些命令
来下,除了用这样的特别提示,我还能说些什么呢?
「啊,对了,还有一件事也很重要。」
「是的,请问万骑长还有什么吩咐?」
「你看看负责接军部订单,去大量印制这份悬赏单的工坊是哪一家,提醒他们别忘了对我
们军人保家卫国、劳苦功高的应有礼仪。」
「啊……是的,万骑长阁下,您真是一位体恤下情的好长官,我代所有弟兄向您致敬。」
「这个当然,把我那份送来的时候,记得再致敬一次。」
就因为这样的情形反覆出现,所以我个人满喜欢军公教方面的工作,不管经济怎么不景气
,这么稳定而高报酬的职业,在某个方面而言,比追迹者还要好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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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精灵骑士
钻檐走壁、飞天遁地,这点并非我所长,尤其是想到上次偷入织芝香闺,还被弄得一身伤
的惨状,我就觉得很棘手,更别说这座庄园如今被一众士兵所包围护卫,根本找不到间隙
进入。
不过,既然要来,当然有所准备,假如这里是异国,我确实束手无策,只有召唤出几头淫
兽,挥舞触手硬闯进去,但这里是阿里布达,我在来此之前,已经调阅确认过这些士兵的
归属,记下几个人名,再换上一套同样的制服,凭著三寸不烂之舌,就让我这麽混进去,
谁也没有发现不对。
(冷二臭婊真是公器私用,居然调了三百人来这里防守,她是怕黑龙会来刺杀?还是觉得
索蓝西亚会组织突击队杀来?)
心里忙不迭地破口大骂,要潜入这里确实花了我一些功夫,但最後还是给我混进来,向著
织芝所在的窑炉行去,这时,我确实有些感叹,如果有一些什麽瞬间移动的秘宝,那麽现
在就方便多了,至少不用躲来躲去那麽麻烦。
这个想法虽然荒诞离奇,不过,负责满足人们稀奇古怪的梦想,不也正是追迹者的工作吗
?这样说起来,或许我真的满适合这行也不一定。
从几名女兵错身而过的交谈,我听到织芝结束了手边的工作,预备稍作休息,并且吩咐侍
女们不得擅入打扰。这当然是对我有利的大好消息,让我能够易於潜入,靠近到已经被画
成禁区的工坊。
即使没有严令,也没有什麽人愿意靠近。一名优秀匠师的工坊,危险性不下於一名魔法师
的实验室,胡乱闯入范围,就算突然跑出一头凶恶异兽,一口咬掉入侵者半个身体,那也
没什麽好奇怪的。
人们总是从教训之中得到经验,我这边也是一样。上趟偷偷潜入织芝闺房,吃了闷亏,所
以早就向她要了魔法符印,当我前来的时候,她身上的道具会有所共鸣,让她知道,省得
又给她暗算一回。
果然,当我无惊无险地到了门口,也不用敲门,就听见「呀」的一声,织芝主动出来开门
。
「相公,真是你?」
「废话,难道还有别人会闲到变装跑来找奶吗?」我急促地说著,却忍不住心口一阵急跳
。
似乎是刚刚从高热的铸炼工坊中出来,织芝穿得相当清凉,就只有一件无肩露脐的浅蓝背
心,浑不在意地裸露著白皙肌肤与苗条身段;短至大腿根的热裤,一双粉嫩柔滑的美腿,
浑圆得像玉柱似的,那种线条和颜色,是难以形容的美妙和性感。
当我随著织芝进门,她小跑几步,胸前一对小玉兔在背心里一跳一跳,可爱极了;而当她
为了拾起东西,微微下蹲,不自觉的扭腰动作,那俏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
美,一再地引燃著炽烈的男性欲望。
「相公,我好高兴呢,二公主要我搬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在担心怕有好一阵子又见你不到
了,你是怎麽找到这里来的呢?」
刚刚离开高温的环境,肌肤上仍淌著香汗,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
肩裸露在外面,从背心的襟口看去,呼之欲出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热裤下
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看得心动,我猛地靠近,左手从她身後伸过去,抱住小蛮腰,在小小惊呼声中,用力一把
拉进怀中。
「相公,不嘛,人家好不容易才盼到你一面,你什麽话都不说,一来就┅┅嗯。」
全不在意织芝说些什麽,我让她把头靠在我肩上,两苹手不停在她的粉嫩香躯上摸索著,
耳边听著她粗重的呼吸,闻著她身上散发的淡淡女儿香,真是心神怡。
「就是因为难得见到奶啊,这里的戒备那麽森严,我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混进来┅┅」
贴在织芝耳边轻声说话,我的左手开始往下走,抚摸她的雪臀,在薄薄的丝织裤料里面,
清晰感觉到她青春肉体的弹性,还有内里小亵裤的清晰印子。
「┅┅所以,如果不趁现在和奶先干一炮,天晓得下次什麽时候才再干得到奶。」
一轮隔裤抚摸後,我索性把手伸到内裤里面,指头探索她两片玉臀之间的凹沟。被我这动
作影响,织芝开始轻轻扭动她的屁股,还用牙齿轻咬下唇,闭著眼睛,秀眉紧蹙。
之间,我有几次试图把手伸绕到前面去,但都被织芝用手推开。不知道为什麽,她似乎对
在这里与我欢好交媾一事,感到抗拒,我无暇细想,只是耐心地吻著她,藉由对她娇躯敏
感部位的挑逗,让织芝慢慢松懈了防线,最後被我一下子摸到前面去。
「啊┅┅」
手指碰到柔软的耻毛,感觉她的耻毛并不多,花房的缝隙紧闭。我把食指插进去,沿著缝
隙向下探到花房谷口。
少女的花房嫩嫩、滑滑的,开始分泌出些许粘滑的蜜浆。我指上沾满稠蜜,在她湿滑柔嫩
的花房里轻轻插动了一阵,便上移到花径口的蜜蕊上,轻轻按揉。
「啊!相公,别碰那里┅┅」
像是触电一样,织芝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雪臀轻轻摇动起来,我当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蜜蕊来。
「奶说什麽?我没听清楚,是要我放心去玩吗?」
我一面说,趁机伸手握住织芝的小手,搂住她嫩滑细软的纤腰,另一苹手则从她的中空背
心伸入,按在少女绵软又极富有弹性的高耸胸脯上。
「我哪有那样说┅┅啊,相公,我┅┅」织芝的俏脸泛著红晕,眼眸湿润,看起来水汪汪
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
我满意地微笑,解开褪去她的背心,手指轻轻挑开胸兜的系绳,任织芝上身的两件衣物飘
落地後,握住织芝胸前那两团雪腻的美乳,指尖顺势捏住了玉球尖端的细小蓓蕾。
被我扒开背心、抽掉乳兜的胸部,毫无遮掩地裸露著。那雪白晶莹部的肌肤,美玉似的乳
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这种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掌心
,却是种非常美妙的享受。
「织芝,奶的胸部越来越可爱了呢。」
「啊┅讨厌,人家才不想被夸可爱┅」
「不想被夸可爱?那也没有办法啊,奶是人类与精灵的混血儿,精灵的身材好像都不怎麽
样,我没听说过有巨乳的精灵。」
「人家┅┅好不甘心呢,因为相公你比较喜欢大的嘛。」
口中娇嗔,织芝娇躯一阵颤抖,胸前那娇美的两点蓓蕾遭到侵袭,立刻充血硬立起来,而
我恣意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揉捏著,所到之处,无不燃起了熊熊欲火,令她忍不住在我
怀中连连扭动。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雪腻曲线的最高峰晃动著,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苹,
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织芝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醉心享受著少女丰满玲珑的身体,我双手按住她的圆臀,以便我们的下体可以紧密无间。
「瞒不过奶,我确实喜欢大的,可是我也从来没有讨厌过小的啊。」
「嗯┅┅」
织芝娇羞的嘤了一声,主动把胸口向我迎挺过来,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著我的脸颊,感
觉真是太诱人了。
片刻之後,整个乳尖沾满了我的口水,织芝双眼轻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
,直到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肉茎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
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著我高高耸立的肉茎,织芝的小手轻轻套弄著,掌心柔软,皮
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嘿,替我吸一下好不好?」
「相公你那麽坏,能让人家说不好吗?」
纤瘦的娇躯扭了几下,织芝蹲下身体,小手握住我挺直火热的肉茎,轻轻用舌尖一挑,大
约是先尝尝味道,随即樱唇张开,把肉茎全部含进了樱桃小口中。
我舒爽的吐了一口长气,看著青春可爱的精灵少女,伏在自己胯下,不住吞吐著我的肉茎
,摇晃著橙色秀发,长长的精灵耳朵摆动著,那幅情景绝对淫靡刺激。
有过以前的经验,虽然荒废了些时间,织芝的口交技巧倒还不错,紧紧吮著肉茎上下滑动
,忽松忽紧的吮吸感,特别是当她那无比灵活的十指,交缠揉弄肉茎的每一处,那种彷佛
神明恩赐似的触电感,比真实进入女人的销魂私处还要快活。
「哦┅┅哦┅┅好舒服┅┅」
我感到自己的肉杵在织芝小嘴里,愈发敏感涨大起来,忍不住前後挺动,把她的樱桃小口
当成花房干起来。
小口被塞得结实,织芝的秀鼻中,发出销魂的嘤咛声,尽管不能喘息的感觉很难受,但她
却硬生生忍下,小嘴更加卖力地快速吞吐著。
为了让织芝的压力减轻,我忍不住身子一挺,一股股火辣辣的热流喷出,全部射进织芝的
小嘴里。
「呜┅┅嗯┅┅」
口中突然多了异味,织芝喜孜孜地瞟了我一眼,用鲜润的小嘴继续吮著,把射进自己小嘴
里的白浆,全部咽了下去。
我心满意足地看著伏在胯下的精灵少女,吞咽著我射出来的精华,唇角慢慢的溢出一丝乳
白的液体,这种淫靡的景象,令我心里充满了邪恶的快感。
为了礼尚往来,我表示想舔她的下身作回礼,织芝有些难为情,不过还是答应了,顺从地
躺在床上。
我温柔地脱下她的热裤,再来是里头的白色纯棉小内裤,看到少女的私处,我当然很兴奋
,连忙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下左右,尽情品味少女的身体和味道。
织芝似乎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嘴里不停的呻吟,两条滑嫩的粉腿轻轻颤抖,很快便情欲亢
奋,难以自己。
打铁趁热,我看准了旁边一个小桌案,抱起织芝走去,横臂扫落了小桌上的所有杂物,将
她趴放在上头。
「哎┅┅」手劲使得大了些,织芝吃痛,回转过头,道∶「相公,你尊重人家一点嘛,你
每次都这样粗鲁,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妓┅┅是个花瓶呢。」
用笑声说出的话语中,好像隐藏著什麽,但我没心去顾及,只是盯著眼前的美景。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著织芝那浑圆雪白的屁股,
低声笑道∶「有什麽好像的?奶本来就是个用来插的漂亮花瓶,相公现在就要来插奶了。
」说著,我在她富有弹性的雪臀上拍了一记。
「啊┅┅」织芝轻叫了一声,咬著牙,把头转回去,嗔道∶「坏相公,一点都不┅┅」
看著花房中逐渐增多的液体,我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也不多想,站好了位置,握著雄起的
肉茎,对准她屁股中间的花房顶了进去,一边抽送著,一边笑道∶「坏相公来插花啦,织
芝小姐的花瓶准备好了吗?」
织芝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著我的抽插,向後有力地顶著。
我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是在即将退出的边缘,又全根深入,极力摩擦花房两边的嫩肉,这
样做的好处是男女双方都能享受最大限度的快感。
织芝极力扭摆著腰臀,容纳我的深入,果然,只插了十几个来回,织芝已经忍不住叫出声
,不停摇头,双手紧紧抓著桌案。
我也不管她的娇哼,扛著她那双白嫩纤细的粉腿,狠命抽插那湿滑的花谷,每抽插三五十
下,相应变幻一下姿势。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织芝的花房,蜜浆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
,开始她还紧张地拉著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
来,她开始扭动著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
」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著她,她轻轻蹙著秀气的眉毛,小嘴
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织芝,相公干得奶过不过瘾?快不快活?」
「别、别在这时候问这个┅┅啊!相公,再爱织芝一点,再┅┅」
被少女甜美的娇哼给鼓舞,我捞起她一双粉莹莹的玉腿,把她拖到桌案边,漂亮的雪白屁
股有一半悬在空中,两瓣肉臀中间的小缝隙竖在我肉茎面前,粉嫩丰腴的蜜唇夹得紧紧。
「舒服┅好舒服┅啊┅┅啊┅┅飞了┅啊┅┅!」
我按著肉茎,对准花径插进去,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
臀部,花房由於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织芝被我干得一对雪乳飞甩摇晃著,稚嫩的娇躯被我撞得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屡屡
传来更强刺激;在纤巧细腰的衬托下,圆润结实的臀部,因此显得肥硕,被我顶动得臀瓣
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粉红屁眼也隐隐若现。
潮来潮往,精灵少女在我的恣意蹂躏之下,声声娇啼,辗转呻吟┅┅「┅┅要了!┅┅不
行了!┅┅要了!┅┅啊!~~~!」
我发现织芝迷醉的表情和瘫软如泥的身体,知道她到了高潮的边缘,忙努力狠狠地快速猛
插十馀下。
「啊!~~~~」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雨露承欢之後,织芝长长一声哀鸣,全身颤抖,白
嫩的裸背上,隐约浮现一些斑烂花纹,随即蜜径一阵痉挛,花房猛地狂收,一股幽泉从蜜
径深处溅射出来。
火热的肉茎前端,猛地感受到一股浓浓阴精的冲击,真是爽得无以复加,我满足地松懈身
体,将一股浓稠滚烫的生命精华,射入胯下女子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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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伴,织芝的「教养」就没有阿雪来得好。跟我的时间最久,
接受我颐指气使调教的阿雪,每次欢好结束後,不管有多疲倦,都会强撑著睡眼,趴在我
胯间把秽渍清理乾净;每当她乖乖舔著香舌,我总会想起发情的母猫,而她一面摇曳著狐
尾,一面高撅著白嫩屁股的样子,则是我最爱看的性感景致。
织芝在这方面就比较不如人意。因为没有经过充分调教的关系,在我们的交媾结束後,她
稍事歇息,就起身拿毛巾擦汗与更衣,这点实在是让人有些可惜。
「等一下,先别穿上衣。」
在织芝要把背心套上时,我让她停下,像审视一幅绝美艺术品般,抚摸轻触著她娇嫩的裸
背。
肌肤雪嫩得像是初酿鲜奶,也因为这样的白皙,所以那一幅占据她大半裸背的龙蛛刺青,
黑红色的狰狞斑纹,才异发显得诡异、邪恶,随著肌肤的轻轻颤动,栩栩如生,彷佛这头
可怖的邪物就要活过来。
然而,这样一幅邪异丑陋的龙蛛纹身,出现在少女的雪白裸背上,衬著她一身玲珑的婀娜
曲线,往下看见性感的小圆屁股,整体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至美,比任何雕刻、画作更具
生命力,让我每次看见,都不禁伸手细细抚摸赞叹。
这个邪异的蜘蛛图案,并非真正的刺青,而是我以织芝为母体,修练「地狱淫神」所种下
的魂兽。照淫术魔法书上所说,每当使用地狱淫神,或是母体本身气血流转到一定状态时
,刺青就会浮现,而在我与织芝的交媾中,平均三次里头会浮现一次,这是否代表我的技
术不够好,以至於她的高潮不够强烈,那就有待验证了。
织芝晓得我爱看她裸背上刺青的习惯,所以只是沉默著不出声,直到刺青的颜色越来越淡
,她才很小声地问了一句。
「相公,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什麽东西?」
「你刚才说┅┅我是花瓶┅┅」
看不见表情,但从颤动的语气,我知道织芝很在意这个问题,而适才欢好中她问这问题的
样子,也再次出现在眼前,刹时间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股强烈的厌烦感觉,突然涌上心
头。
为什麽女人总是喜欢问这种问题?难道越是聪明的女人,越是会问这种让人厌恶的问题?
为什麽织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样温驯,乖乖地娇嗔一句「我要当个师父喜欢的花瓶」就好了
呢?
心头涌起了强烈的烦恶感,我脸上再没有一丝笑容,冷淡地回答道∶「不然┅奶认为奶是
什麽?」
这句话确实是有相当冲击性的,在织芝蓦地回头的那一刻,她惨白娇颜上的表情、满溢著
水光的眼神,我想我将有好一阵子无法忘怀。
事实上,我很多年没有再看到这样的伤心表情了,因为┅┅就像没有人会把公共厕所当成
私有物一样,也没有哪个笨女人,会把心托付在一个声名狼藉的淫徒身上,为了他而伤到
自己的心。
所以,我瞬间整个惊醒过来,马上作了该做的事,说了该说的话。
「但不管奶的答案是什麽?在我心里,奶都是最美、最有才华、最高贵的精灵公主,能够
与奶结缘,是我今生最美的梦。」
「相公!你这大坏蛋!」
为了补过,声音特别放得很柔,而效果也是特别明显,织芝闪著喜悦的泪珠,破涕为笑,
一下子就扑进我怀里。
「你┅┅你吓死我了,我刚才还真的以为┅┅」
「哈哈哈,只是玩笑嘛,适当的玩笑可以调剂身心,奶现在不就笑了吗?哈哈哈~~」
确实很好笑不是吗?和在娜丽维亚比起来,奶好像比那时候蠢得多了,不过生活变得好了
一点,怎麽就把对人的警戒心全都给忘了呢?看来,过度的安逸,果然会腐化人的意志呢
,不过是婊子女儿的出身,学人作什麽美梦?梦越美,醒来的痛楚也越大吧。
同样的情形,好像也出现在我身上了。常常觉得,我的人格里有著理性无法掌握的一面,
和月樱相处久了,锐气有所钝化,这一面就像脱缰野马似的冲出来,幸好织芝让我察觉到
了这一点,不然真是危险呢。
再慢一点┅┅再慢一点┅┅现在不是让这一面浮现出来的时候。织芝还有很大的存在价值
,稳住她的情绪,比好好珍惜她更重要。说些她想听的话去哄,别让她发现不该发现的东
西,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对了,有件事我┅┅」
或许也真是凑巧吧,当我正要把话说出口,心中警兆忽现,那是一种即将被人伏击或追砍
时,偶尔会浮现的感觉。为什麽会在这里有这种感觉?我很不解,但无论是什麽情形,第
一件该做的事情就是┅┅「趴下!」
我往前一扑,搂著织芝的赤裸娇躯,重重地将她扑倒在地,也就在我们双双倒地的同时,
几个圆球状的东西被破门扔了进来,跟著就爆发耀眼强光,然後散出阵阵浓烟。
强光是某种光系魔法,产生炫目、遮蔽视线的效果,浓烟则是迷药,从敌人使用这两样东
西,可以看出他们的用意在於俘虏目标,换言之,是冲著织芝来的,因为我的敌人只会想
把我碎尸万段,不会想要俘虏。
「快点,把衣服穿上,别给其他男人看到不该看的地方。」
我低声催促,让织芝把衣服仓促换上,同时从我的衣袋中摸出两片薄布,让她掩著口鼻。
「想暗算我的人多著了,区区迷药算什麽,这两片东西,可以中和市面上七成五的迷药,
时间长不敢讲,半刻钟绝对没有问题。」
似乎是被浓烟与强光所累,织芝的动作稍微慢了一些,幸好还跟得上来,快手快脚地穿戴
整齐,才把胸口的扣子扣上,就听见细碎的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这代表来人的武功造诣不错,但如果真正是专业的杀手或刺客,在听到脚步
之前,剑刃就应该已经割断喉咙了,所以我的判断是,敌人虽然修为不错,但却没有什麽
在黑暗世界讨生活的经验,加上又是为了织芝而来,最可能的答案就是┅┅
(┅┅索蓝西亚?)
在这答案浮现的当口,我就知道自己的推测八九不离十,而在我暗算成功,趁著浓烟掩蔽
,冷不防地刺出两剑,让两名满以为可以把目标轻易擒来的蒙面歹徒创伤跪倒,揭起他们
的面罩後,从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孔、尖长的精灵耳朵,这就更证明了我的猜测。
「啊!卑鄙┅┅」
「哼,你在赞美我吗?用迷烟就是精灵们的绅士手段?」
精灵们的愤怒不难想像,不过,在他们负伤反击之前,略为清醒过来的织芝,从背後悄悄
发了两掌,正中这两名无礼潜入者的後脑,掌力一吐,把他们给当场震晕。
「干得好啊。」
很漂亮的反应,掌力也相当不俗,对於我的称赞,织芝好像很高兴地点点头进去,我在她
娇嫩的脸蛋上贴了两把,跟著戴上卫兵所用的头盔,遮住自己的脸,拉著织芝的手,就往
外头冲去。
外头的情形当真是乱七八糟,我们才一出去,登时就明白为何这两个精灵能够轻易潜入。
本来织芝的防护措施若在,就算拦不住人,至少也会有警示的作用,但由於我的到来,织
芝把防护措施关掉,结果被人家的突击队杀到庄园门口,却完全没有发现。
往高一点的地方跑去,朝附近眺望,可以发现几队人马在庄园门口奔驰来去,佯装攻击,
却没有造成多少实质伤害,而守在门口的那些蠢蛋,居然没有发现他们的真正意图,只把
兵力团团护住庄园,没有想到敌人可能已经派刺客潜入。
看看那几队蒙面人马的骑姿、提枪手法,尽管未著盔甲,但却可以看出他们必是训练有素
的精锐骑兵,倘若让他们放手进攻,庄园门口的这点防御阵容,不啻是一张长茅前的白纸
,根本不可能挡得住。
「运气不错,索蓝西亚的精灵骄傲自大惯了,上阵骑兵交锋没有问题,不过要玩阴的就不
擅长了┅┅」
要是换做擅长地下工作的伊斯塔魔导师,或是黑龙会忍军,刚才我们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
地被人弄昏擒走,不会有侥幸机会了。
「这样拖下去,对我方不利,那群精灵们早晚会发现潜入的刺客失手了,如果再有高手过
来,谁挡得住?」
我问织芝何处有警示装置,要她赶紧去发出能让萨拉城听见的巨响,或是魔法警讯,召唤
援手。如果把织芝的力量解封,那麽不是没有一拼之力,但我却不愿冒这风险,让她置身
於与人厮杀的险境。
织芝应命而去,人才从我视线消失,我陡然觉得一阵不妙,来不及抽出袖中百鬼丸,直接
抬举起腰间的配刀,连鞘往上一挡架,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虎口剧痛出血,整把刀连带
鞘壳一起被震碎。
「好本事,指挥若定,又能挡我一枪,看在你这手功夫上,这次只打晕你就算了。」
入耳的是个女子口音,特殊的发声,带著索蓝西亚的腔调,我不及细想,低头闪过那原本
要打晕我的一击,只是头盔受到震荡,甩飞出去。
闪电回头,我与背後突袭的那名精灵少女打了个照面。她也是与同伴一样,用布巾蒙面,
只露出一双明亮眼眸,和代表精灵血统的长耳,但尽管看不见面孔,那身被银色劲装紧密
包裹的少女香躯,却像是一头野性的雌豹,洋溢著征战沙场的英武感,如果不是因为她没
有骑在马上,谁都会一眼认出这是一名女骑士。
「约、约翰·法雷尔?」
精灵之中,很少见到这样具有骑士英气的女性,我对任何美貌少女都没有恶感,不过对方
显然不做如是想,因为在看到我的面孔後,这名精灵少女微微一愣,跟著就迸发了令人心
寒的凛冽杀气。
「下流胚,你下地狱去吧,今日要报我一族血海深仇!」
作者小语∶
如同大家在封面所见到的一样,基於前出版社倒闭的理由,阿里布达更换了出版社。因为
出版社倒闭,不得不更换新东家,这是一件非常让人悲伤的事;不过能够从此不用看到一
些人的面孔与作风,又是一件让人非常喜悦的事,为了这份喜悦,即使部分稿费再也拿不
到,也是值得的。
总之,就在这样悲喜交加的心情下,完成了这部作品,而阿里布达也将堂堂迈入萨拉篇的
高潮。一如过去每一集结尾的後语,我顺便交代一些问题。
以台湾目前的小说,不管是言情或是奇幻,在我把许多作品看过一次後,终於确认,原来
我的床戏描写没有比其他作品更激烈,而那些作品并没有打上十八禁的标签,既然如此,
我也就从善如流,把作品改成非十八禁的小说了。
至於文中出现的床戏,请各位读者大爷有个认知∶那是艺术!
不管是否太过激烈,或是不够隐晦,总而言之,那是艺术!就像艺术大师可以画裸女图一
样,这也只是一本有床戏镜头的艺术小说!至少,我相信某个不良中年一定也会这麽说的
。
有人曾经问我,是否因为当一般作者谋生不易,所以才跑来写「艺术书籍」
?我在这里要严正否认,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因为每个人的价值观不同,我并没有把写「
艺术书籍」当作一件很可耻的事,所以当然不会很不情愿地将这当作谋生的工具,相反地
,从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就以创作「艺术文体」为乐,现在终於能够将这个嗜好出版,
我个人感到非常的开心,即使稿费少拿一些都没有关系。
不过,嗜好这种东西,总是有些人喜欢,有些人不喜欢,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不会强迫
读者接受这一点,而希望读者能够在这里作选择。我是商业作者,写书除了兴趣,当然也
是为了赚钱,可是,我不希望顾客有上当的感觉,因此我要让顾客知道,你们买的究竟是
什麽。
这样说吧,我非常喜欢的两部作品,风月大陆、江山如此多娇,在创作初期的情色描写十
分动人,不过越到後来,这些情色描写却越来越少,看在眼里,这确实是一件很遗憾的事
,有鉴於此,我绝不让阿里布达走向同样的道路。
市场是多元性,顾客也是一样。如果一般的作品,是为了照顾少年的梦想,那麽成人的梦
想,难道就这麽被忽略了吗?我觉得也该有作品顾到这个市场才对,这也就是我给阿里布
达所下的定位∶写给成年人的梦想小说!
这句话同时也包含了另一个意义,我想照顾的梦,是成年人的梦,而不是未成年人的梦。
当我回顾自己的心理,我发现自己是一个思想相当叛逆的人,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走。
所以,当市场上都是武侠作品时,我选择创作奇幻;当旁人作品中都是大侠,我就写一个
心地污浊的男主角;当整个世界高喊人权、女权,我却忍不住写一篇既不尊重人权,也不
尊重女权的作品。
同样的,当我看来看去,都是一步登天、美女如白痴般爱上主角的作品时,心里那种唱反
调的情绪又出来了,尽管明知道这可能违反市场潮流,不过我还是克制不住往那边去写,
这一点,对阿里布达感到不快的读者,可能已经发现了。
就读者而言,作品没有好坏之分,只有对自己合适不合适。我并没有觉得哪些作品不好,
只是单纯地想要唱反调而已,因此,选择继续往下阅读这故事的人,请作个心理准备∶我
是个会迎合读者期待的商业作者,所以一定会有一个让大家都心情飞扬的甜蜜结局,不过
在迈往结局的过程中,各位的心情可能会像坐云霄飞车一样,在作者掌心抛上又坠下。
如果各位对「主角怎麽那麽窝囊」、「月樱是不是淫妇」、「为什麽邪莲、翠萼和别的男
人搞」等问题,感到非常痛苦,那麽实在不建议您继续往下阅读,因为作者是一个喜欢黑
暗剧情的人,阿里布达也是写给成年人的艺术作品,不敢保证能够守护您的少年情怀。
如果早一两年,我确实会对读者的去留很伤心,不过现在已经看开了。他们想看的,只是
符合他们喜好的少年童话,而不是我的作品,我希望能够找到真心喜欢我作品的人,一路
走下去,这样子看的人开心,我也能赚钱心安理得。
在故事方面,被一二集吸引进来的读者,可能不知道一件事。主角约翰·法雷尔的设定原
形,其实是「新世纪福音战士」中的碇真嗣,一个性情纤细、敏感、胆怯、自我防卫心理
极强的少年,会在自己被伤害之前,抢先把伤害物推开的人。
我想用这样的一个角色,与身边角色的互动,来挖掘一些人性里头很有意思的东西,基於
这个构想,阿里布达怎麽看都不会是一部玫瑰色的作品,所以,觉得自己上当的读者,可
以趁著新系列开始的时候退出。
所谓的致命伤,是指即使知道,也很难去改变的缺点,每个作者,也都有自己的致命伤,
我知道有一位畅销作者,他的致命伤,在於他的描写方式太过细腻;而我的致命伤,在於
我的节奏,很多时候即使想快,还是快不起来,所以,我很难写一部在十集之内就能完结
的作品。
阿里布达年代祭的篇幅,是希望控制在二十之内,不过个人没有办法打包票,毕竟在实际
写到之前,这只是一个参考数字,所以,还是一句老话,愿者上勾,愿意欣赏这个故事的
朋友,请留下来;觉得受不了这个作者的,可以趁现在放弃┅┅┅或是把书推荐给租书店
。
那麽,第二集我们一月的时候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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