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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tormlier (暴风中的潜伏者), 信区: Fantasy
标 题: 海盗的悠闲生活 抢亲篇 二 作者:黑月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Wed Dec 8 22:01:39 2004)
一切似乎顺利得吓人,可是愈是顺利;薰的心中那股本来似有若无的烦忧,就逐渐明显﹗
自己和部下们大胆的潜进九州岛之上,在御影藩迎亲队伍的掩护之下,德川的忍者与密探
们搜得再急,也是毫无所获。
本来应该很开心的,可是为何反而感到忧郁的呢﹗
「真的那么不愿意吗﹖」
抚心自问的薰,所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在竹林中散步的薰,鼻中全是翠绿新竹的清气。深夜之中,孤身一人,那种寂寞的感觉份
外难受。天空上朗月高挂,如果是诗人的话,或许就会诗兴大发吧﹗
但是薰不懂作诗,她只懂杀人,和如何指挥部下们杀人。十六岁的她,是自十五年前大板
城陷落在德川军手中后,作为丰臣家唯一的希望而存在的。所有人都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
,而她的希望呢。
沙沙的脚步声,渐渐传近。即将有人闯入薰这孤独的心壁之中,这让她有点讨厌,可是虽
然不想被人打扰,郤更加讨厌从这个孤独世界中走出去。
「凉凉的好舒服吧﹗」
「可是羞死了﹗作为人妻真的得要这样吗﹖」
来人是手持灯笼的癸与深音公主。
「咦﹗」
薰与癸同时叫出了声。
「啊呀﹗有人有人在呀﹗」
深音公主惊叫着的躲到了癸的背后,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簿簿的纱衣,在灯笼的光线之下,
曼妙的身体若隐若现。
「你们在做什么﹖」
「新娘修行呀﹗」
「有……有这种新娘修行的吗﹖」
「你现在不就看到了吗﹖」
「癸你究竟还是不是人来的﹖连公主也不放过。」
「公主不也是人吗﹖我不会歧视深音公主的。我可是对所有美女都一视同仁的平等看待的
。」
「你真好呢﹗好像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你感到烦忧一样,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哈﹗」
癸脸上出现了一个苦笑,充满愁绪和悲悽的苦笑。那是薰从没看过的表情。
刀光一闪,癸己拔刀在手。之后他展现的刀法仿如神技,两枝青竹瞬间遭到砍断,接下来
在重重刀影之中,火花连闪,即使是薰也仅仅能略为看清他的动作。
「好﹗」
魔刀火仓春潮,最后产生了一股烈炎之后,出现了制成品。
三张竹椅。虽然设计简陋粗糙,但看起来满结实的。
「用刀法和武功来造椅,这倒是不错﹗」
看起来颇有趣的造椅场面,让薰的心情愉快多了。
「好厉害﹗性爱师范大人的剑术这么厉害的吗﹖」
深音公主忘了羞耻的惊叫,这么新奇刺激的画面,让她惊异极了。
「坐吧﹗公主也坐。」
「可以吗﹗可以吗﹗」
惊喜得一跳一跳的深音公主连忙抢了其中一张来坐。
薰搯起地上已化成灰的竹叶。
「很快的刀法,好高明的功夫﹗癸真是厉害,我从没想过可以这样的。」
「武功算什么呢﹖武术是使人获得超人的作战技术吧﹗我拥有超人的敏捷度、力量和精确
的目力。世人只知用武术杀人,但是若是建房子的工人和在田地耕作的农夫都懂武功,而
且用在日常生活中的话那会怎样﹖」
「好美满的将来呢﹗那可能是永不会有飢荒的世界。」
薰浅浅一笑,只目之中愁容一淡。看起来美若天仙。
看着身穿簿如蝉翼的纱衣,薰自然知道癸在做什么了。还做了什么性爱师范的﹗这人真的
是……
「怪人﹗可是很有趣呢。」
「在说我吗﹖」
「唔﹗」
「癸师范大人,可以请你教我武术吗﹖我也想学呀﹗」
「深音公主,你不是想学。只是想得到这份力量吧了﹗而要得到这份力量,可是得花上十
几年的时间的。现在先做好你的新娘修行吧。」
虽然微若,但薰感到癸从身上散发出一股气,把她与公主三人都包在内。
「为什么这样使用内力。」
「赶蚊子。」
「哈哈﹗哈﹗」
薰这次真的是开怀大笑了。武功也有这种用法的吗﹖尽情的笑完,眼中泛着喜悦的泪光,
薰也坐中椅子之中和深音公主一左一右的把癸夹在中间。
「用武功做这种事很可笑吗﹖」
「可是我从没想过武术可以用在这种地方。」
癸手上十指乱弹,发出一股股强劲的指风,把竹林的竹叶都击落下来。月色下漂散的竹叶
,使气氛更加悽美了。
「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后来被我爱妻说教了一顿,我才懂得是自己蠢得把武功限制在用
来杀人的范围内。若是懂武术那在做体力劳动事不是会快得多了吗﹖农夫、手工匠这些人
才是最应该习武的人。但世人都只会将武术用在杀人这歧途之上﹗」
「既说爱妻,为何你又这样和女人胡来,太过份了﹗」
薰的怒火急速上升,她一直以为癸是自由之身,想不到郤是一个家中有了妻子,还到处寻
花问柳的无耻之徒。
「妻已逝﹗家已毁﹗孤身一人,随了找女人寻开心,我能做什么﹗」
「这……」
一时之间薰不知从何说起,这样的话出自那自由得无拘无束的癸身上。或许才会让人倍觉
伤感吧﹗
「好可怜﹗师范大人。」
深音公主眼中泪光闪动,同情的望着癸。
「傻女,生死有命,你又不认识我妻子﹗悲伤什么呢﹗做好新娘修行,作草太的好妻子吧
﹗」
「唉﹗」
薰看着癸深呼了一口气,这个人未免太难触摸了。究竟那一个面目才是他的真面目。
「喂﹗你这样不是抢草太的新娘子吗﹖」
「什么呀﹗我又没有让公主喜欢我﹗我不把过在教公主何谓性爱。这是让草太享受一生的
事。他应该感谢我才真,即使我亲身上阵,也全是为了指导,绝无半点私心。」
「那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露出的调教﹗本来还想全裸的,可第一次总不太好吧﹗」
薰与癸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对话。
「公主爱草太吗﹖」
「唔﹗」
深音公主红着脸坚决的点了一下头。
「薰姑娘、癸公子,多谢你们。要不是你们的话,我和草太就没有未来的了。请你们千万
要带我离开城堡这座监狱﹗」
「放心﹗一定会的。」
薰看着年纪轻轻的小公主,自己可轻易将她从笼中放出,可又有谁能将自己放出去。
三个人各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快乐的是深音公主吧﹗她脑中全是在和草太嚐试些色色的事的想法,性爱真是一件十份
其妙的事,每一次的指导癸都让她震惊不已。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呢﹗
癸对着当空的朗月想着。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幻影吗﹖还是想藉由女人来忘记
华香呢﹗不过或许这都不重要,他知道﹗活着的华香容不得他身边有女人,因为华香的心
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但是离去了的她,也想自己开心和幸福的,强迫自己单身只会让华香
伤心难过的。
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幸福。这不就是爱的真义吗﹖既然喜欢女人就尽情的去抱,喜欢酒就大
碗大碗的喝﹗这样子做人才会快乐呀。
虽然略感悲伤,但在这月夜竹林之中,郤让他回想起幸福的回忆。
把自己当工人使用的华香,建在椰林树顶之上的小屋。那满足华香孩子心性的小屋。
「武术不是用来起屋的﹗」
「谁规定的。是卡尔你吗﹖」
「没有人规定。可是……」
「卡尔是从可时起那么守规矩的,你不是最爱破坏规矩的吗﹖」
「知道了﹗」
「用武术起屋,比起用来杀人好得太多太多了﹗」
「是是﹗」
那时候华香的心情是怎样的呢﹗连蚂蚁也尽量避免杀死的她,郤有着杀人如麻的海盗之王
的父亲,所爱的对像也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鬼。
当时她一定很希望自己不再杀人的。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可是既然不能的话,我又
何必不杀人呢﹗时常为天下可怜人担心的你,又有谁为你担心过。
「癸,我没说过我为何要去伊达家吧﹗」
「是没有﹗」
「我和深音公主是一样的。」
「一样是指﹖」
「出卖女人的身体和幸福,用来谋取政治上的利益。」
「你要嫁进伊达家吗﹖」
癸急坐而起,自己看上的女人得要送人家,这可不是小事。
「真的。」
「没错﹗」
「你们在谈什么﹗」
深音公主转过来问道。
「小孩子该去睡觉了,别管大人的事。」
癸点了她的睡穴,同时注了一股内力进去,让她心神松弛。虽不会立即睡着,但只要一会
儿就够了。
「你呀﹗喜欢的时候就把公主当女人玩,需要的时候又说她是小孩﹗」
「不可以吗﹖」
「你真的要嫁入伊达家吗﹖没有别的选择。」
「若有﹖我还会选吗﹗」
「关之原会战、大板冬之阵和夏之阵,我们丰臣家就秘密和伊达家有了联繫。依照当时的
密约,若是我们能做到伊达家的要求,独眼龙政宗就会从背后攻击魔君德川家康。」
邪马台帝国东北带的人最初将火枪称为铁炮,而将骑兵和铁炮结合组成铁骑部队,这支集
速度和火力於一身精锐的便是有独眼龙称号的战国最强女武将,伊达政宗。在长达百年的
动荡战乱之中,五十年前开始人们就引用从神州国历史中出现过的战国时代,来称呼这个
乱世。
就如甲阳军鑑所载,十三岁初阵的这位少女,不止在短时间之内征服东北一带,更和之后
率大军而至的丰臣秀吉正面交锋。虽然不胜不败,但看出只方战略潜力上惊人差距的这位
独眼龙。接受了削减自己势力作为保存伊达家的和约。在丰臣的势力瓦解之际,目前暂屈
於德川家的控制之下。
以一个女儿之身获得父亲赏识,超过众儿子们,被选为继承人。单从这一点就可看出她的
不凡。
「可惜的是,我们丰臣家似终无非制造出足以让这位独眼龙从背后攻击的形势。」
「龙生龙凤生凤,这句话在这位名将身上郤出了问题。她的儿子实在太不成才了﹗所以这
位独眼龙大胆的决定,将下一代大名的实权从儿子手中夺走,交给她所选出来,能够支撑
伊达家的儿媳妇身上。」
「那个人就是你﹖」
「没错﹗魔君家康的寿命已经无法用常理去差度了,而万一伊达政宗去逝的话,德川家必
定会消灭伊达家。所以绝不能由无能的儿子去继承。一旦我嫁入伊达家,我们就可以结合
只方的力量,不只是同盟,而是两家成为一个整体。为此我们不止可再在邪马台帝国内取
得陆上据点,政宗也会拨出部份水军与资金给在东海一带作海盗为生的我们。」
「这真是一个好计划﹗」
癸讽刺的说着。
「的确是个好计划。」
心中痛苦,但薰这当事人,郤面无表情的说着。
「振兴丰臣家从德川手中从夺天下,是你的愿望吗﹖」
「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又要做﹗」
「人生世上,总有些责任得由自己担起的。」
「你若是担起了这个责任,一生也放不下,整个人生也毁了。」
「我不能让大家失望。所有的人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不能背叛他们。」
「那根本是靠牺牲你而获益,能够说成是希望吗﹖这是侮辱了希望。」
第二十四节
「大家是把生命赌在我身上,要我复兴丰臣家﹗我能为了自己的心意就背叛她们吗﹖」
「别再说了﹗癸。就像人为何总是将武功用在杀人之上,而不是用在生活之上一样。世上
有些事,一个人是无力去改变的。」
「别蠢了﹗你会后侮的。」
「我现在就后悔了。可是明明后侮,我还是不得不选这条路。」
薰的表情就像秋天一样,生命的气息从中消逝,流露着哀愁与悲悽。
少女孤独的身影从癸眼前消失,留下癸与公主在竹林之内。
「嘿﹗什么嘛﹗那么辛苦的获得力量,为什么还要受别人支配。啊﹗」
癸拿起火仓,向着竹林狂砍,猛烈的真空剑气和腾空而起的烈焰,在竹林之中开出了一个
大洞;当中全是在焚烧的竹。
狂舞着的火炎之龙,就像癸的心情一样。就算薰被世俗束缚,他可不会、永不会、绝不会
,无论是消灭伊达家或是德川家。他都不会千里辛劳的去将自己看上的女人送给别人的,
就算挡在他面前的是神是魔,他都照砍不误。
「德川忍者吗﹖」
正在森林之中散开搜索的八名忍者大为震惊,竟然有人可以潜入他们之中,而不被发觉。
癸看了这几个目标一眼,全是男人没错。绝没有女扮男装的混在内里。
正散开在林内的忍者们疾风一样的围攻上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将过百支十字镖射向正站在
树顶的他。
「人类千辛万苦的获得力量,不就是想要用力量去改变其他人吗﹖要他们顺从自己或为自
己服务,甚至消灭对方。所谓的力量无非是金钱、武功和权力而已。得到这些东西,也不
过得到世俗的力量罢了﹗」
癸自语着让他烦忧的道理。
但手中刀郤在发泄他心中的怨气和怒气。
从魔刀火仓升起的烈炎被舞成一股狂龙,而乱窜的狂龙则带起灼人且猛烈的巨风。十字镖
还没接近,就已被热风卷走。
原本气势惊人杀过来的忍者,看到这完全不同级数的对手,现在流得冷汗满身的站着不能
动了。
「力量改变不了人类的感情,但是郤可以改变人类的行为和肉身。就像现在我不可能要你
们投降,但郤可以把你们砍成碎片。」
「命运或许真是无奈的吧﹗如果你们生下来是女人,即使丑一点也可捡回一条命。但既然
出生时是男人之后又被选中做忍者,但郤甘心忍命,而没有反叛出忍者组织﹗那就是你们
甘受接受命运的摆抪。那今天就死在命运之下罢﹗因为上天安排你们遇到我。」
「哗呀呀啊﹗」
癸舞动着刀上火龙凌空下扑,腾龙下降的威力,绝非这些平凡忍者可比。虽然他们可能每
天就杀害大量人类,像杀鸡一样。
悽厉的哀叫响彻林中。人体被魔刀砍成碎片,刀上的火炎缠上被砍成肉碎的人体残骸,烈
火将碎肉烧焦,生出让人厌恶的焦臭味﹗
第一刀就已砍碎了三人。
不是基於勇气,只是基於本能的反射动作,余下的忍者中有两人扑向癸。
扑得较后的那一个,就看着同伴在自己眼前被分屍。他只看到刀光连闪,一个人就化成一
堆切开的头、手、胸和脚四散在地上。
最后一刻﹗忍者只看到敌人眼中闪着熊熊燃烧的憎恨之火。
「还余下三个﹗」
「啊﹗」
在狂叫声之中,癸以惊人的杀气扑杀其中一人。对方虽举刀抵挡,郤连人带刀被劈成了二
半。
惊呆了的最后二人,也一样难逃一劫。先后变为了一堆在燃烧的肉碎﹗
「呜呀﹗好味呀主人。」
火仓春潮在兴奋的颤抖着,喝饱了人类鲜血的她就像微醉一样。
要说服薰放弃是不可能的,要动武也不可能,他可以杀了薰,但郤不可能无伤的打败她和
手下的人﹗
癸不杀人﹗而这所谓人仅限美女,还有小女孩。其他人在癸眼中不能算是人。也没有人类
的权利﹗
要单刀独战数万伊达军或十多万德川军,这样子只是自杀而已。想要破坏伊达与丰臣的这
段政治婚姻,而且是轻轻松松的计划,癸暂时还想不出来。而作为散心,他向薰提出了离
开独自行动的要求。
当薰一行人在九州岛的北方前进时,他就孤身一人到岛的南部,专找德家家的忍者和密探
们下手。
对一直全无线索的服部半藏来说,最先是数名,之后是数十名的手下失踪。让他惊喜极了
,这意味着已经发现敌人,为了抢功也为了表现自己的能力,他调集了大部份的人手到南
部大规摸搜索。
「主人﹗我是喝到很饱了。不过这样杀人好吗﹖」
「我是杀人吗﹖」
「这要看人怎么定义了﹗」
「那些忍者还可以算是人吗﹖压抑着一齐的感情,作为权力者的工具。有需要的话就连妇
女小女孩都照杀不误,说我杀人﹗不如说我杀了一堆会动的人形木偶。」
「不过﹗这几天对方的人手增多好多呢﹗」
「有什么所谓﹗只要不是高手,来得再多也不过是给我试剑吧了﹗」
癸现在更加感到在三种力量之中,他也要得到其他二种了。他的武功可说是少有敌手,可
是他没钱,也没权势。
若是自己拥有数万人的海盗组织,那直接杀入江户城灭了德川家不就行了吗﹖而自己也不
会为薰的事烦恼了。
「一般下忍的血我已喝够了。主人能否让我喝些高级点的血,最好是些英俊小帅哥的。在
他们身上刺几个洞,又不杀死他们是最好的﹗」
「那样吗﹖」
「我就在敌人之中找找有没有小帅哥,喂饱你这柄魔刀吧﹗」
之后这几天,癸暂时停手不杀人。返过来追踪德川忍者们的行迹,想找出他们的头目。
「还是没有消息吗﹖」
「是的﹗」
指挥着一班高头大马的忍者进行搜索的,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女忍者,头发短至颈,个子娇
小,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啊﹗找到的不是小帅哥呀﹗」
「想不到找到的是正合主人心意的﹗」
在一条荒僻的小村内,整队伊贺忍者整在探问村民们。这是因为之前癸在附近刻意留下了
一些行踪之故。
「那么我们撒回去吧﹗」
「是的。」
「我记得刚才有一家房子有一对母子,母亲正在生病的。给点钱他们医病吧﹗」
「可是﹗」
「我知道不能动用半藏大人给的资金﹗」
「你随便找一个大户下手偷钱就行了。」
「那小人可以……」
「你可以拿多少就多少吧﹗但不可以伤人和杀人,也不能走露了风声的。」
「是﹗」
正躲在屋顶的癸,看着下面如此有善心的敌人,感到颇意外的。之后他就悄悄尾追着对方
,想找出敌人的据点。要是几个头目都是美人的话﹗
最后虽然找到了这位小头目的作为据点的荒屋。但是在暗中偷听之后,得知刚才带队行动
的小女孩梨花就是这里最高级的人,过两天才会有另外有两人增援﹗
打算连干三个美女的癸,索性就再等过两天,到时一次过奸三个人﹗
当然癸不是光等了。这段期间他一直就在偷看小姑娘有没有什么香艳的情境出现在他面前
。
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使开了部下们,在小溪洗澡。虽然是未熟的小女孩,胸部郤己有很
好的形状了,问题只是少了点﹗小屁股和一对美腿也有不输大人的曲线。真是一个纤细娇
小的小美人儿。
「好﹗火仓给我去把小姑娘的衣服都偷来吧﹗」
「主人真的好变态﹗」
「这是风流﹗」
「可是对那种小女孩下手,怎看也是下流﹗」
「别多事﹗快去。」
「是﹗」
化成猫形的火仓悄悄前进,而癸则躲在树上静心欣赏夜空之下,小人儿出浴的美妙情境。
不久之后唅着衣衫的火仓回来了﹗
「主人若是现在干了小姑娘的话。那就未必能享受到之后的那两人了﹗」
「谁说我要现在干的﹗封龙印我都忍得着了,才两天我怎会忍不着。不过想看看小姑娘光
着身子从小溪走回荒屋之中吧了。嘻嘻﹗想到她到时羞急的样子,我就兴奋了。」
在夜色之下,小姑娘的裸身白得眩目,犹其是上面的水珠,让癸想像着对方被自己操到浑
身香汗的情形。
「忍法聚兔之术。」
「这是……」
小姑娘洗够朋了之后,停在溪边,只手作吹口哨状,可是郤没有声音发出来。那是一种忍
者寻找食物的忍术,利用只有兔子听得到的声音,把它们引过来。
但是小姑娘郤预先准备了萝蔔。
不久从林中跑出三、五只兔子,渐渐增加到七、八只。但是这位小忍者郤不但不想捉它们
,反而拿萝蔔喂兔子。就这样裸身的和它们玩耍﹗
「啊﹗这只受伤了呢﹗」
「咦﹗」
赶回衣服堆处的梨花,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的﹖是谁,那一个够胆偷我的衣服。我……我一定会重重处罚的﹗」
用小兔子庶掩着下身秘部,小姑娘又慌又惊的叫喊着。一点也没有忍者应有的样子。
「这是什么忍者呢﹗真是失败的忍者呀﹗对一般人也会有同情心、叫兔子出来不是为了自
己吃,反而喂它们、还想帮受伤的小动物疗伤。」
几天来的偷窥跟踪让癸感到这实在是一个心地太好,不适合待在这种地方的小姑娘。
「在找这个吗﹖」
癸从树上暴露出来,拿出她衣服中的药物,对小姑娘说道。
「呀﹗」
大惊失色的少女忍者,想马上躲回水中去,可是那又会淹到受伤的兔子。放开它的话,就
很难再捉回了﹗只能光赤着身子,头低垂得不敢见人的对癸发话。
「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
这下小姑娘才抬头往树上看,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竟然就在对方手上。
「啊呀﹗」
少女忍者梨花又惊又怕的尖叫,让癸听得甚爽﹗欺负这种小女生,让对方出丑,让他感到
心情一阵轻快。当然对这种可怜的弱女之辈,癸还是有怜惜之心,不会太过份的。到底和
沙也加那一类型是不同的﹗
「把、把我的衣服还回来呀﹗」
「在地上拾到宝,当然上自己的。我才不管它原来的主人是谁,是我拾到的就是我的。何
况有什么証据証明是属於你的。」
「这、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出浴嘛﹗求你把衣服还回给我吧﹗」
「不行﹗因为你不穿衣服看起来美得多了。」
梨花一副欲哭的表情,面上又羞又怕。
「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呢﹗」
语气之中幽怨无奈,心中悲慼。
虽然对方很可怜,不过癸的欲念还是在同情心之上,要把衣服还回给因裸裎在自己面前,
又羞又害怕得像只受伤小兔的梨花,实在做不出。
「先替小兔子治伤好吗﹖」
癸把药往梨花一扔,让她伸手接过。单手高举露出一边小巧可爱乳房的梨花,实在让人想
抱在怀中好好疼惜。
接下来梨花顾不得羞耻,光着身子跑到一棵大树后,避开癸的视线,开始替小兔子疗伤。
「火仓,给我去她前面,变身做镜子,让我可以好好的看﹗」
「唉﹗主人你真是的,知道了。」
第二十五节
「好﹗很乖的,别走呀﹗」
梨花小心的呵护着小兔子替它上药,一个初熟的少女,虽身为忍者;郤拥有如此仁爱之心
,实在难得。这让正透过火仓变的镜子来回在她身上巡览的癸,除了欣赏到这含苞待放,
正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外,也享受到梨花那颗爱心的滋润。
「好了﹗」
替兔子上完药后,梨花发挥出作为忍者的训练,倾注耳力留意正藏在后方树上的癸,站起
身来作出戒备的样子。
「呼﹗」
癸欣赏着镜中的美景,倒也十分自在和愉快。仍然裸身的少女,身上散佈着晶润的水珠,
纤细的胴体上曲线柔和,小巧的乳房、腰肢和小屁股蛋儿,那股青涩的韵味实在十分醉人
。下身桃花园上还没长出一条毛来,看起来清新秀丽,玉丘之上迷人的凹壑,引起无限的
暇思;面上的表情虽然紧张,又带着多少害怕,但郤又有作为一个女战士的英姿。
「有没有人讚过你不穿衣服很美呢﹗」
镜中的梨花脸上刷的羞红成了一片。正在戒备中的只手,不自觉的拘束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一个准备偷香窃玉的海盗,一间即将教导你男与女之间性爱的滋味是
多神秘美妙的人。」
「呀﹗」
太过将注意力放在身后的梨花,这才注意到前方的镜子。
「咦﹗咦﹗这呀……呀……」
这下子什么战士的英气和忍者的强韧都从梨花身上消身了。
「刚才你一直看着的吗﹖」
「由你刚到河边时一直看到现在。」
缩成一团仅露出一张小脸蛋儿的梨花,那羞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满脸尴尬为难,犹如晚霞
一样的面色;实在看得癸如同用心在喝糖水,又甜又愉快。
只是接下来,小姑娘的面色变得带上一股悽酸悲恸的神色。让癸看得心都痛了。
「你想怎样﹖你究竟想怎样﹖呜。」
虽然梨花已在强行压抑,但是那股愁容,那哀戚之意,让癸大为震动﹗
「别哭了﹗」
一滴清泪自眼眶之中缓缓而下,悄脸稍稍别转过去的梨花,看得人心碎不已﹗
「对不起﹗」
癸身影一晃,已出现在梨花的旁边,虽以自已的欲望来说是万分不舍的,可是那总是让自
己做些笨事,让自己被人骗和受伤的良心,又再一次陷害了他。
癸将少女的衣服轻盖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身体上,盖起了那迷人的美境。
得到衣服的保护,紧张害怕到不得了的梨花,这才镇定了一点点。
「你还真是一个没有用的忍者呢﹗」
虽然是陌生人,但癸偷看了对方一段时间,就当作是相识了。故作亲热的就挨坐在梨花旁
边。
「我……我不是自己想当忍者的﹗」
想把衣服穿起来,又怕其间春光窄泄,想逃对又方好像比自己强得太多了。想暗算对方,
则又不太忍心,虽然这是一个偷窥自己出浴的登徒子。
「火仓替我把那些兔子和萝蔔都带过来这边。」
「主人真是用刀用到不留余地的地步。」
「咦﹗」
梨花看着眼前的镜子竟然可以说话会变成猫形,内心升起了像小孩子一样的惊喜与好奇。
眼睛一直追着猫形的火仓前进﹗
要哄小女孩,自然少不得糖果和玩具。而对癸来说那些小动物就具有这种作用。
之后再次被兔子包围着的梨花,虽然身上仅盖者一件单簿的衣衫,但是郤显得自然和没有
戒心多了。
「你很喜欢小动物的吗﹖」
「唔﹗因为它们很可爱﹗还有它们不会伤害我﹗这个……我可以和这只猫玩吗﹖」
「可以呀﹗」
「主人。」
「它的身体是金属来的,可是怎么又有点软呢﹗摸起来好冰好舒服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是你们在搜捕的敌人﹗」
忍者即是忍者,梨花本能的就往腰间掏武器,可是手伸到那里才发现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啊﹗我们是敌人的话,那为什么你还不出手﹗」
「出手﹖」
「为什么不杀我。」
「像你这么可爱又有爱心的小姑娘我怎忍心杀﹗」
「那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想看看你光着身子沐浴的样子,顺手拿了你的衣服。想看看你尴尬和难堪,与一丝不挂
的返回荒屋的精彩场面﹗」
癸露骨的情欲这时又再流露出来。把梨花吓得怕死了﹗
「你……你好坏,做这种事﹗」
「谁叫你这么美﹗」
癸顺势就抬起了梨花的下巴,注视着她清秀动人的俏脸。
「一样的……你们是一样的﹗」
泪水从眼眶中狂涌而出,梨花激动得只肩颤抖,那悲悽痛苦的样子,让癸看得心都碎了。
「喂﹗别哭﹗别哭嘛﹗」
内心的淫欲和邪念给这一哭都哭走了,俗语说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眼泪,此话果然不假﹗
癸伸出大手,温柔的把梨花圈在怀里;半裸的胴体紧缩了一下,但欲像默忍的没有再挣扎
。
原本以为要被强奸的梨花,吓得面都煞白了﹗在癸怀中颤抖过不已,直到好久好久,对方
都没有动作,才让她心神一松。
稍为松懈下来的梨花,感到自己躺在一个暖烘烘的人体上,宽厚结实的胸膛和充满力量与
肌肉的只腿,承受着自己。
「哭够了吗﹖」
「……」梨花默然无语,不知从何说起。
第一次她感觉到人类的温暖和温柔,以往她只能从动物身上感受到,只能羨慕一般民间人
拥有的这种温馨。这一次的她可以亲身体会了﹗
这下子她鼻一酸又再哭了起来。明明是个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偷看自己身体不要脸的卑
鄙敌人,可是自己为何会感触得哭了呢﹗
「没见过那么爱哭的忍者﹗真怀疑你这个忍者是怎么的。」
「刚才你不是要强奸我的吗﹖」
「别只盖着一件单衣问男人这种傻话题,我可是一头真正的色中饿鬼呀﹗」
「是有这个想法啦﹗但看你那副怯生生和悲伤的样子,我的心又狠不下来。」
「所以说人的心太软就会这样。我的心就是不够毒、不够狠、不够黑﹗不然现在我已在享
受你美妙的胴体了﹗」
「导师们都是这样说的﹗」
「哦……」
「忍者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所有感情,绝对冷静。唯一需要的就是忠诚与服从,只要有命令
,就算是师长们和同伴们一样要杀。他们说的时候都是很凶的……杀人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
「那种话理他作甚﹗他们不过是要把人训练成一件杀人工具罢了﹗人的感情是无法压抑的
。当你以为压抑着了的时候,其实是你己没有心了﹗已经麻木,对别人对自己都麻木,没
有心的人根本不再是人了。」
吃不下可怜小羊的饿狼,与受伤的小羊,就这样抱在一起聊起天来﹗
「为什么你这样子都可以成为忍者头目出动的﹗」
「是半藏大人特例晋升我的。」
「半藏﹖」
「是伊贺忍军的总帅,同时也是德川家旗下各密探队和忍者军团的总指挥。」
「呵﹗这种人怎会对你这不合格忍者如此宽大为怀的。」
「正在受训中的时候,有一天半藏大人来到巡视。当晚他就留缩在营地,而且让我陪待,
当晚……当晚他就佔了我的身子。而这个职位就是半藏大人对我的奖赏。」
人为什么要有良心呢﹗在这个黑暗世界,有这个东西的人就像背负着极大的破绽,到处都
是危险。听到这种话又让癸感触良多。
可能这就人之所以人的原因吧﹗
神州国和伊罗巴大陆都有传诵他们的侠士,可是在诗歌和故事中的侠士是一回事,现实在
的侠士又是另一回事﹗癸看过不少所谓侠士,也不知杀了多少个,有时兴之所致,就调动
老头子的部下,一门一派的杀﹗
这如果要说有什么原因,就是不爽他们而已﹗癸杀男人,就像踩死一只蚁一样,那是因为
癸没把对方看成人﹗
打着侠义之名,到处审判别人善恶,可是谁给他们那个资格,他们又有那个能力吗﹖一年
之中冤死在那些侠士手上的恐怕比该死的人还多几倍。男、女、老、幼无分彼此,只以正
义之名滥施杀戮;他们郤都管自己叫正义,要论滥杀他们可比癸强多了,郤要自认做正义
使者,也难怪癸会不爽这种东西了。
除了面临对方要杀自己的情形之外,一个人只有不把对方当做人时才杀得下手,又或者对
这个人的感情,已陷於仇恨的狂暴之中。
所谓真正的侠士,绝不是只持着一把刀就随便定人以罪,夺人性命的傢伙﹗是以往那一个
够胆来拘捕自己的捕快说的呢﹗罪就是罪,功劳和罪行是不能相抵的。无论做了再多的好
事,都不能洗清罪﹗而人之所以有法,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天下平稳,罪行一旦发生
就不能宽恕也不能补过的。惩罚犯罪的人,是为了制止别人再犯罪,把极度险危的人关起
来,是为了阻止他们再去伤害人。而让没有那么危险的人在牢中受刑之后出狱,不是为了
处罚,而是为了阻止别人去效法,告诉别人犯罪就会有这种结果,制止他们去犯罪。
道理说来说去,还不是取决於谁有强权。因为自己以往有力量,所以可以大宰特宰那些满
嘴道理的傢伙。所谓的正义,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随意挥舞起来的屠刀。
那些所谓大侠,会像自己这样有良心吗﹖这可恨的良心,让他对着一顿可口美的大餐而奸
不下手。有良心的大侠们、官差们、官大人们,会像这个善心的小姑娘一样吗﹖会肯去帮
助贫病的人,会肯去医治受伤的小动物吗﹖
「良心,没有用的东西,只是怎么良心拿不出来啦﹗不然用来喂狗倒不错。」
「我以为男人都像半藏大人一样,好粗暴好野蛮﹖弄得人好痛﹗那天半藏大人兴奋的笑声
,让我怕死了。」
癸的手温柔的抚在梨花的小小身体上,少有的没有邪念。安慰着这受伤的心灵。
面对这种柔弱的小花,他的心就是狠不下来。如果对象是沙也加那样的就不同了﹗良心这
东西自来还蛮有性格的,喜欢的对象就不让癸乱来。遇上不喜欢的对像就任有癸残暴的部
份胡来。
「如果是正义的侠士,或许就应该救你出忍者组织,顺便替梨花把服部半藏宰了吧﹗」
「不行的﹗和伊贺忍军为敌,而且半藏大人的实力﹗」
「唉﹗所以人才会那么想要力量。只要有了力量,那宰了半藏也就像踩死一只蚁一样。我
是不可能救你出去的了,不过我还会在这停留过两天。你可以陪我说说话吗﹖有什么伤心
的事,也可以对我说的。」
癸在内心计算着,对这位可怜的小姑娘下不了手,但是之后还会有两个人来支援梨花,自
己运气再怎么差,这次也应该是可以动手的年龄与对象吧﹗身边只得一柄魔刀火仓,实在
有点缺少变化﹗
「可是﹗我得在这里搜捕丰臣的余党。」
梨花无奈的表情,真的像一朵柔弱的小花。如果可能癸也真想带了她就走,可是看梨花的
实力,只会成为一个负担。这样的负担目前只要有青霭与青雾这一体二心的人也够了。
这次把薰送到别的男人怀中的可恨保镖之旅,虽然目前尚算顺利。可是谁敢保証将来呢﹗
要万一自己带了梨花走,又无法保护她的话。
「钱和权势,我要尽快得到才行呀﹗为了不受别人操纵,为了自己可以做喜欢的事。」
癸怀着坚定的决心低语着。
「说起来我也是丰臣的残党之一吗﹖虽然好像不够格。但在这两天里,请你尽力搜捕我好
了吗﹖那样就有时间可以好好相处啦。」
「嘻﹗」
哭够了的梨花破涕而笑,在愁伤的面上,那个真摰的笑容份外来得真贵。
「我从来不认识过像你这种人呢﹗你好怪。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这样东西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必要的。你喜欢的话就叫我色狼先生好了,不然就叫我
龙癸吧﹗」
自己真正的父母有没有替自己取名字呢﹗提到名字一事,就让癸有了不快的回亿。
所谓的命运,就是在冥冥之中在安排什么人能与什么人相遇的混蛋神吧﹗
因为被老头子拾到,所以自己成了他的继承人。成了海盗之王的继承人,所以他才能学到
武功,才能一度指挥过上千艘的海盗船,才能认识华香;也才会永远的失去了她。
今天遇到这位小姑娘,或许又是神这混蛋的某种阴谋吧﹗世上每个宗教都相信着不同的神
,不过癸相信神只有一个。像神这类混蛋东西一个还不够多吗﹖
心情不爽的癸。决定第二天找间寺庙和神社,如果遇上尼姑和巫女就奸过够,让她们认识
人世的快乐,不要再在那种远离人烟的地方过孤苦的生活。若是遇上了和尚与神社的主持
持什么的,就把人都杀光了,送他们去见佛祖和八百万大神。省得他们再奉神之命胡说八
道害人﹗说归说;恐怖又是空想没有行动吧。谁叫他是过有良心的笨海盗呢﹗心可以毒、
口也可以毒,下手郤往往不毒。
在等待猎物的这两天里,癸和梨花做了短暂的朋友。虽然可恨的良心不容他对小姑娘强来
,可是若果对方自愿的话,他可就无任欢迎了。不过要让一个小女孩在两天内对自己自动
献身,不过是妄想而已。
癸在这附近四处留下行踪,引得梨花部下四处搜索,而自己就利用这段时间分享她的心事
和讲解一下自己做人处世的歪理。
第二十六节
「忍者的训练真的很辛苦的。每天每天,都是从天未光就开始,到天都黑了也未结束。」
「食物难食又吃不饱、冬天总是穿得不够暖、夏天则没有凉爽的衣服;你就是想脱也不准
你脱,导师们反而时常迫我们穿得拥肿不堪来训练耐热能力。那种生活真是死了还好。」
幽怨的语气中,带出了作为一名忍者的无奈与辛酸。
癸回想起老头子的训练,小时候是不只他一人作为养子的。可是其他人不是死在训练和考
验之中,就是能力太差被放弃了。到十岁时,老头子对癸很满意,就不再收养子了。
可是训练虽然辛苦至人间地狱一样,但老头子可大方多了。食物、衣服、住所以至待从,
没有一样不是第一流的。
「是邪马台人都那么小气,还是伊贺才这么小气的。」
「不知道﹗」
舒坦的帎在梨花的大腿上,随了少女的皮肤凉凉的颇舒服之外,天然女体的香气也十分醉
人﹗
「性的训练也包括在内吗﹖」
「是的﹗」
「八岁就开始了﹗」
「什么,这么早﹖」
「唔﹗好像是怕我们偷嚐禁果之故,因为忍者的身体不是属於自己的,是属於组织的。美
色也是忍者常用的手段,由未满十五岁的处女幼女在床上执行刺杀,据导师们说有很高的
成功率。」
愈听癸的心情就愈不爽﹗那样子使用人,根本连对待牛马都不如嘛﹗
「既然训练得这么辛苦,那些导师小时候不也受过这种痛吗﹖为什么不改善一下你们这些
见习忍者的待遇。」
「别的忍军我是不知道,但是心地比较好的人,是极难当得上头目级的。」
「对他们来说或者可以这样说吧﹗自己以往受了这么多苦,现在当然要年轻的一辈受同样
甚至更多的苦才会满足。」
「变态﹗」
「而且,我们能算是人吗﹖一个忍者其实和一枚十字镖没有什么分别﹗只要有需要使用得
再多再厉害,损失得再多,只要达成任务就够了。」
「有人来了﹗」
唉﹗随着梨花的部下前来汇报,癸又得躲到地板下。
「梨花大人,百越大人和暗云大人而已经到了。」
「好﹗那么请你带他们进来好吗﹖」
「那用得着带,我们已进来了。」
噁,不是美女呀﹗悄悄偷窥的癸看到的是一个被忍者服包得密密实实的高瘦个子与一个快
要把短小的衣服都涨破的粗壮巨人。
白费了两天功夫,千等万待始出现的居然不是美女忍者,而是这等臭男人。心情大坏的癸
逐决定悄悄退走,去找顿好的吃个饱,而且找火仓狠狠的干一次好了。
面对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星,水准只比一般下忍高一些的梨花在能力和资历上都差远了
。
高瘦的暗云对自己被破格提升,暗中颇有微言。至於粗壮的百越则总是对自己柔声细语的
非常体贴;可是那反使梨花更加感到可怕。
因为百越体型巨大郤反而专喜欢干幼女,他那满是淫欲的眼神实在叫梨花看到就怕死了。
「欢迎两位大人光临。」
梨花虽然和他们在职位上是同等级的,郤摆出恭敬的态度。对这两个人还是要奉迎一些的
好。
「呵呵﹗梨花不用那么好礼,大家都是同伴嘛﹗」
百越大手毫不客气的就想摸在梨花的大腿上。
而敏捷的她迅速后退了一下,仅仅避过。
「啐﹗」
百越骂了一声,用不满且淫毒的眼神盯着梨花,仿佛恨不得想剥光她似的。
「哈哈﹗小女孩就是那么怕丑。」
「哼﹗」
暗云低哼了一声,严肃的发话。
「搜了那么多天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吗﹖」
「是﹗只找到了一些足印和生火煮食的痕迹,可是始终找不到人。」
「半藏大人很不满呀﹗」
「你难道要半藏大人在茧大人面前出丑吗﹖整个九州岛都是我们的人,郤连对方一个人都
没找到,反而已被她们宰了近百人。不过是一班女人罢了,小小一股祸水,都对付不了,
那我们还有何面目可言。」
「对不起﹗」
「单是对不起就够了吗﹖」
「这……」
梨花感到这两人对自已明显不怀好意,可是自己到底是半藏的女人;他们不敢乱来吧﹗
想到半藏梨花就心中悲痛,不是自愿的被人强暴了,反而还得依赖对方的权势来保护自己
。
「所以半藏大人决定要惩罚你﹗」
「这……半藏大人……他不会的……」
「不会﹗你以为半藏大人当你是什么呀﹗不过是一个玩过的女人罢了﹗大人的女人还少得
了去那里。把武器交出来,还有脱光衣服,我们要代大人惩罚你。」
「只凭你们的话我不信,若是要处罚我的话,那命令书和信物呢﹗」
「嘿﹗不识好歹的东西,要是大人下了命令书的话你连骨头都不剩。是我们求大人手下留
情,他才说由我们二人待为稍稍处罚一下。」
「不会的﹗我无法接受。」
「梨花,我们都是为你好﹖怕什么呢﹗」
百越乘机把大手伸向梨花,虽然手伸得很慢,但那绝对是足以制她於死命的招数。
「请你停止百越大人﹗不然……」
「不然怎样﹖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呀﹗」
不行﹗
梨花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那天面对半藏她什么法子也没有。半藏大人的气势与杀气完全
将她压倒了,可是很可怕呀﹗虽然接受过性技的指导,可是为了保着处女膜,她根不没有
实际的经验。而服部半藏实在很粗暴,弄得她全身都是伤,而且第一次就接连干了二、三
次。
「别迫我﹗我求你们。」
梨花满脸悲悽和无助的叫道。手上拿着竹筒炮指向百越﹗那是梨花的专用武器,竹筒前端
藏有铁钉和铁弹丸,后面即为火药。只要一板动竹筒后方的鐩石,就会向前方爆炸开来,
足以制前方五尺以内的人死命。
「混帐,你敢把武器指向同伴的我们﹗你是什么意思。」
大声狂吼的百越,面上满是青筋,怒容恐怖。吓得梨花一呆﹗
而暗云把握这一瞬间放出了他最擅长的暗器,五寸长的铁针。
「呀呀﹗」
在窄小的房间内,只方距离又近,加上梨花的注意力都被百越吸引了。等针刺穿梨花的手
臂时,她才痛得惨呼出来。
而在剧痛折腾着梨花时,百越的巨体闪电前冲,重重的击在梨花的小腹上。
「噁﹗」
剧痛让梨花感到自己的身体各种内藏好像被绞在一起,几乎要昏厥。
「真是难缠多疑的小妞。」
百越笑着就动手撕开梨花的衣服,三两下手脚就把梨花剥得光光的。而梨花只能痛苦害怕
的缩成一团。
「百越﹗别忘了这次我帮了你呀。」
「知道了﹗除了约好的钱之外,我玩完再让你玩,将来也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哗呀﹗真是又白又嫩。」
两只粗糙的大手掌,粗暴的在梨花身上揉搓着。
「呀﹗」
被捏得赤痛的梨花惨呼着。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玩小女生的﹗」
「嘿﹗女人的那里愈小愈刺激,要不是我的太大放不进去,我连小孩子都玩。一会你也试
试不就知道了﹗」
「而且。嘿嘿嘿,那种糟蹋一朵小花的感觉真是不错,可惜的是己被半藏大人上了,不然
处女才好玩。」
隔着裤子,己可看到百越的肉棒名副其实的涨成了一枝肉棍。
「呜……」
默默的流着眼泪的梨花又得再一次面对自己悲惨的命运,虽然短短的两天,可是与癸在一
起她实在好舒服好开心。虽然他是色了一点,可是从来没有人重视过她,愿意听她心底话
的。
「小心﹗」
看到一股烈炎从屋外射向百越,暗云连忙大叫。同时马上向屋外火炎射来的方向连射了五
针。
「哗﹗」
百越的巨体一个大滚将缠上自己衣服上的火炎弄熄,同时往自己的随身兵器,巨大的斩牛
只斧滚去。
一个身影随着火炎急冲进来。
暗云看到这情形,一面后退闪避,同时只手连射出了十多枝针。
「叮叮噹噹﹗」
一阵金铁交击声之后,郤被对方全数挡开了。
「没事吧﹗」
来人正是癸,本来正要去填饱肚子的他,因为听到梨花的惨叫又再转了回来。
「唔﹗」
虽然身上余痛未消,可是梨花郤喜极而泣,只眼泪汪汪的,让心人痛死了。以往十多年来
,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悲惨遭遇,她多希望有人能帮她能救她,今天这个愿望第一次成真了
。
「忍着﹗」
癸替梨花拔出手上的针,同时从怀中掏了一瓶用小竹筒装的伤药给她。
「会发出火炎的刀﹗」
「这是茧大人所说的丰臣方面的高手吗﹖」
「百越,这次看来我和你中大奖了。」
「嘿嘿﹗人来有敌人。」
百越得意的大声狂叫道。
「小子,把我的女人放下来,这次你死定了﹗」
「梨花,你敢通敌,这次你死定了。」
暗云一说毕,就移到了百越的身边。
「别叫他放开呀﹗对方抱着一个人,打起来对我们有利多了。像梨花这种女人,只要我们
今次立了功,追查出丰臣一的党的所在,到时要多少就有多少呀﹗」
「唔﹗好吧。」
略一考虑,百越忍痛咬牙答应了。
「要抱紧我呀﹗」
另一边,癸利用只方对峙的这个时机,把梨花面向自己,用她被撕烂的衣服绑在自己身上
。
「癸先生﹗好多谢你,想不到你会来救我的。」
又欢喜又伤心又激动,梨花的情绪混乱极了。对害怕男人的她来说,这样被裸身绑在人身
上,实在是尴尬死了。可是赤裸的身体一贴上癸,就感到一股暖意,让她心神一暖,人镇
定了不少。
「把我衣服里的袖弩拿给我。」
梨花低声在癸身边说道。她希望有机会的话,能帮上癸就好了。
「你们这一肥一瘦的东西,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开﹗不然,嘿嘿。」
「小子你以为两句废话就可以吓怕我们,别傻了。」
当癸把梨花繫好了之后,他们二人已被近五十名的忍者包围在屋内。
「梨花这叛徒私下通敌,把她和这傢伙一拼宰了。」
「杀﹗」
癸抢先的狂吼一声,震得一般下忍们动作一慢,就往外冲杀开去。
「哗呀﹗」
惨叫声之中,火仓已贯穿了一名忍者的身体。
而在癸的背后,暗云对他连发了十针,百越也舞着巨斧杀至。
手中刀一挥,癸将刀上的忍者就往针上扔去,同时一个旋身闪开了百云的攻击。
「喝﹗」
在癸刚才停留的地方,两柄巨斧砍了下去,激起了满天尘土。
四周围近的忍者持刀砍至远方的则连射飞镖,而怀中多了一个人的癸的动郤作比平时慢多
了。
不过在他怀里的梨花则强忍者痛,用没受伤的手用弩箭反击。
癸最强的武器便是魔刀火仓的火炎,可是那要发挥最大力量,郤得要挥舞一段时间,让火
炎形成火龙才行。除此之外就是真空刀气,可是使用这一招后身体会有一瞬停顿,在四面
被围的情形之下,勉强使出来就太危险了。
癸手上虽连砍数人,可是郤冲杀不出去,而且勉强冲出去,因自己速度大减,反而会成了
对方练十字镖的靶。
进不成就只有退了。
将一个忍者砍成了一堆肉块之后,癸又再冲回屋内。
只方交手下来,死在他刀下和梨花弩箭之中的忍者已近十人了。
房间内近身战可是极为凶险的,犹其是在这种邪马台国的木屋内,地板下有空间,墙壁的
木架中间的是纸。换言之敌人可从四方八面暗算你,你也可以对敌人反暗算。
只方比拼的除了目力和听力之外就是速度。
「妈的﹗」
暗云看着百越在狂追对方,只能恨在心里暂停攻击。他的针是直线攻击形的暗器,在这时
候就反而及不上能转弯的十字镖厉害了。虽然他也可以用十字镖,可是那比针的速度慢了
一倍以上。比起其他忍者,也强不了多少。
「别只傻得在后面追,分一半人先躲回屋内。设好陷阱,等那傢伙踩进去。」
而在房子内则是血斗连场,魔刀火仓随了发出火炎之外,另一个特性就是保护主人不受火
伤,当然那有一个限度了。癸利用这种特性,加上自己护身真气保护梨花。
癸一面杀人一面放火,当刀劈在忍者的身上,切裂对方的身体时,就让火仓的火炎缠饶上
目标的衣服上。而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混战之中,根本没有人有空救火。
在躲避着百越那连墙和地板都一下劈碎的巨斧之际,癸则见人就杀。
很快的,整座房子都烧起来了,同伴们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之中。进入房子内的忍者所碰到
的是,同伴们被砍成一段段肉块的残肢,正在燃烧的烈炎,还空气中浓烈的焦臭味和浓烟
。
那些进去设陷阱的人,郤受不了火炎反而被迫逃了出来。
「岂有此理﹗」
看着这种情形,暗云真气死了﹗
第二十七节
受不了荒屋内的浓烟密佈和迫人热气,百越也只得放弃追击,丢下癸和梨花逃了出去
。
「妈的﹗」
「派几个人加大东面的火势,其他人集合到西面来,人一出来我们就射到他变刺蝟。
」暗云大声吩咐。
「啊﹗」
先是头再下来是身,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之后。癸砍杀掉屋内最后一名敌人,可是四周
也是热气迫人,火舌乱窜了。
「咳﹗咳﹗」
受不了的梨花已咳了起来,只目渗出了泪珠。
「忍着﹗我们出去。」
看着火舌吞噬着身后的一切,在烧焦味之中有着烧人肉的气味。
「呼﹗」
以往自己曾保护不了最爱的女人。现在怀中虽只是初相识的小妮子,而且形势也没当日凶
险。可是也不禁使癸有点悲从中来的不快回忆,像那些所谓侠客或者独行的杀手与大盗,
再强;还不是好汉敌不着人多。将来他一定要建立自己的海上帝国,只有他追杀人,没有
人能追杀他的。
靠着火仓的真空刀气与自己的护身真气保护,癸抱着怀中裸女,穿过了好几个倒塌之处。
身上又沾上了不少飞灰,四周满是火舌,身后是熊熊燃烧的烈炎。
只有强才能活下去、只有强才能保护自己的最爱、只有强才能洗雪心中的仇恨与积郁。
「嘿嘿﹗看今天是谁能杀得了谁吧﹗」
一个矮身,癸全身真气流动,之后以惊人的气势爆发出来。魔刀火仓春潮以无比的力量切
开空气,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刀气波。
「轰﹗」
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眼前荒屋的一角爆散开来。手持斩牛只斧的百越正在可惜垂涎已久的
幼女梨花白白烧死在屋内时,自己已被一股狂猛的力量砍中。
「呀﹗」
在惊讶之中,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的下半身,与喷射中在空中的血柱。包括百越在内,癸
一击就斩杀了十多人。一时漫天都是人的手、脚和头,血肉横飞。
「真的假的﹗」
就在暗云无法置信的叫着时,一个黑影已从火炎之中穿出,斩杀着原本准备就绪,现在郤
吓得一呆而继之以混乱的下忍们。
看着飞散到半空去的头、手、脚和血柱。
「所有人集合到这里,别放火了﹗」
想不到百越那么轻易就被干掉,不过自已可比他强多了。事到危急,只好牺牲这些卒子们
了,反正他们连对手的一合之将也做不到。
满是阴鸷的面上闪着得意的神色。暗云从身上掏出过百枝针,颜色分别是啡和蓝的。
「喝﹗」
之后他展开了绵密的发射,纷纷击中了目标他的部下们。在一连串的惨叫之中,癸发现四
周的敌人全都倒下了。
死时面容痛苦已极,之后只颊凹陷,屍体散发着大量的汗。瞬间就形成了一股屍汗变出来
的雾,把暗云和癸都包围在里面。
但是在这当中郤有两具屍体不是乾枯,反而是澎涨的。他们最后爆开来,浑身的血肉和碎
骨射向了癸。
癸舞起了一股火墙,将这些已粘满了剧毒的碎肉和骨头全都烧掉了。
「这次是想躲起来吗﹖不过这招对我不管用的。梨花还能打吗﹖」
「唔﹗」
眼中因浓烟关系,虽然弄得满是泪水,但赤红着一对眼睛的梨花仍然点了点头。
至於暗云则使出了他压箱底的本事,他射出的最后一批针是连着线的,仍成了一个像蜘蛛
网一样的阵势,任何人只要一碰上线,再加上他的地听之术。肯定会被他的针射穿十多个
窟窿。
正在奸笑着等待独佔胜利的果实时,暗云郤感到热气迫人,手上的线同时断掉了。
「不可能﹗」
就在暗云忍不着大叫之际,癸刀上腾空而起的火龙已将所有的雾都蒸发了。
「飕﹗」
梨花手上的袖弩射出了致命的最后一击,五寸长的袖箭贯入暗云的身上。
痛苦得身体抽搐的暗云,之后被闪电冲至眼前的癸,以狂猛的刀气与烈炎砍成了一堆肉碎
。
「没事吗﹗」
「唔﹗没有伤到筋骨,暗云那傢伙的眼光真的颇准的,射的时候他刻意避开了。」
一场血战过后,癸和梨花在河边清洗来自敌人身上的血蹟和浓烟所造成的髒污。
这是癸第二次看到梨花在河中出浴的美境了。不同的是这次是白天,什么也看得清清楚楚
的,而且梨花虽然一脸羞涩郤没有要回避癸眼光的打算。
「想不到癸这么强,把暗云和百越大人都干掉了。」
「哈﹗只是举手之劳吧了。」
「嘻﹗」
低笑了一声,满是羞赧的梨花走近了癸。用手掌掏了一把水,在燻得黑黑的癸脸上清洗着
。
「你这次不怕羞了吗﹖」
「怕呀﹗你盯在人家身上的那一对贼眼看得人多不自然。丢脸死了﹗」
「美好的东西就是让人看的。」
「过份﹗那你为何不试试像我现在这样子,到市镇内走一周。」
「男女不同嘛﹗我这样做只会被男人扔石子,吓得女人们尖叫不绝的。」
「我好开心呢﹗癸……第一次有人会肯帮我、在意我、关心我﹗我羨慕别人好久的了,真
的好久。」
说着说着眼中又再有了泪光。
「傻女﹗」
癸把脸靠到梨花的悄脸上,直接用舌头把泪都舔掉了。而她已羞得通红的面上,不胜娇羞
的低了下内。身体因害怕而微微颤抖着。
欲言又止的一张小脸蛋儿踌躇着不知怎好,终於那颗跳得快要失控了的心跨过了恐惧的门
槛。
「那天我好怕。被半藏大人强行佔有了自己的身子,我好恨,为什么我总是遇到这种事﹗
」
满怀恨意与哀伤,梨花将身体投进癸的怀里。只为求得一个能让她安稳的所在。
「我可不是君子呀﹗」
癸心中的欲望快要再次超过他对梨花的同情了,至於上次阻止了他的该死的良心,这次好
像全无反应。
「先听我说完好吗﹖」
背对自己,裸身坐在男人怀中的梨花,身体依旧本能的抖个不停。又乱又怕的一颗心,快
要失控了。
「半藏大人只让我恐惧和痛,还有咒诅自己的命运。但是在癸身上我郤感到了一股温暖,
我想再一次体会这股温暖,要更直接的。」
话到最后几已低不可闻了。
「你明白这是什么一回事吗﹖」
「唔﹗」
小女生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癸只臂一圈把娇小可人的初熟胴体抱在怀中,低下头吻在了梨花的小唇之上。侵袭过去的
大舌,几乎把她弄得窒息了。
「呼﹗呼﹗呼﹗」
当二人分开之后,梨花面上红霞密佈,深深的喘息。对未知感觉讶异的同时,郤又怀着一
股喜意。
「我会很温柔的,或许会有点痛不习惯,但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癸的柔声细语,让梨花听得迷迷糊糊的,那种磁性的声音,就像美妙的催眠曲一样。
虽不忍心强暴这种楚楚可怜身世悲惨的少女,可是对方主动欢迎自己的话岂有拒绝之理。
至於将来怎样对人家小女生负责,癸才管他的。因为害怕而做懦夫,让受伤的女生承受被
人拒绝的痛苦与侮辱,只有神州国那些假仁假义的侠士才做得出来﹗
「你不怕我看你吗﹖我上上下下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的呀﹗」
「怕死了﹗可是全身热呼呼的又让我不再意了。」
「真的﹗」
癸色色的视线盯着小巧迷你的粉嫩乳头。
「你好坏,专会欺负人的﹗」
实在娇不胜羞,梨花怕得用手盖起了面。
「怕什么呢﹗性爱是你情我愿男欢女爱的自然之事,张开眼;看着我如何满足你的身体,
没有任何事是需要害怕的。」
「唔﹗」
那对迷惘与害怕的眼睛,实在粉诱人的。而且白如雪的肌肤之上,点缀着一颗颗水珠;
更显动人。
「人生世上不如意之事,十常九九。就为了那百份之一的如意之事,我们才要活下去,所
以现在更加要好好珍惜这一刻。」
说毕,癸就把那迷理可爱的娇小乳头含进了口中。在嘴巴里小心的用舌头逗弄着。
「啊……啊……」
「愉快吗﹖性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要去恐惧和拘束自己,放心的去享受吧﹗」
「唔﹗」
幼女脸上满是动人的情欲,癸感到自己坏死了,不过他不止不会放弃,反而兴奋得很。
除了小小的桃花园之外,癸用舌头把梨花从额头到脚趾每一个地方都緻细的舔过了,除了
舔到小菊花时她挣扎过不停之外。她那幼气未脱的声音,一直在愉悦的呻吟着。
癸就是梨花认为再髒的地方都肯舔,对他来说女人身上没有髒的地方。但对梨花来说整颗
心变得甜蜜蜜的,癸若不爱自己不关心自己,怎肯做如此之事。
而这也让又羞又怕的梨花,全心全意的依偎到癸身上。只要是这个人,想对自己做什么都
可以的。
「接下来是梨花小小的仙人洞了。」
「啊呀﹗」
面上的红霞虽然一直没退过,可是已经没有害怕了,反而满是快慰的感觉。
「好多谢你,癸﹗我没有感受到过这种爱的。」
「爱吗﹖」
说道爱这么大的题目,癸不禁有点神伤了。现在的自己只是情欲暴发而已,要说感情,就
只是对这命运堪苛的小女子的怜惜和同情。要说爱,也是爱眼前迷人的女体仙境。
这是没有心的爱吧﹗但是就算这样又如何,这就不可以做爱了吗﹖即使对肉体的重视远远
超过心灵。可是癸可是怀着真心诚意去做的呀﹗如果要说感情,那是需要时间去培养的。
要说爱的话﹗那癸现在爱的只有身边这把魔刀,它并不只是一把刀,而是一柄有人性有心
的魔刀。还有对薰了,虽然没有与薰有多少亲密接触,但除了利益和利用之外,癸的心中
还是在意这个人的。
「就是相处一生的夫妇,他们又懂得何谓爱吗﹖现在不要想这魔深奥的事了。」
「唔呀﹗」
梨花虽然顺着他的话点头了。可是,如果爱是比自己更关心那个人,时时刻刻为他设想,
甚至可以用一已的生命去换对方幸福的话。那她现在恋爱了﹗
顺从着癸,梨花放开身心自然享受,癸的大舌猛力的舔在她的阴部。手指轻柔亲切的爱抚
着两片花唇。
而那里上面已满是爱之蜜了,还没有成熟的桃花园,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充满一种生命
圣洁的光辉。虽然是动情之中的女体最奥秘之处,郤没有一点淫秽的感觉。
「哈呀﹗啊……好舒服……唔……」
梨花娇声呻吟着,幼气的声音份外刺激起癸的情欲。癸的动作让她初次体会了生为女儿家
的幸福。
「啊啊﹗」
快美满足的感觉直冲脑髓,愉悦与欢欣支配着她全身。而这时癸已分开了花唇,舔在那颗
小小的,泛着光泽,沾上了一点点爱之蜜的小花蕊上面。
一股如清泉一样的甘淋从花间小径内喷出,画出了一个美妙的弧线洒落在地上。
让癸看得心动极了,眼前实在是美不胜羞呀﹗大人虽也有大人的成熟之美,可是要尽情享
受没有淫秽感觉的清纯之美,还是得找梨花这种小女生。
「舒服吗﹖」
「美得人不知如何说了﹗」
不依的咬着手指,感到满为难与尴尬的梨花,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的诱人。
「你真是可爱死了﹗」
癸一张热辣辣的脸贴了在梨花的脸蛋儿上磨蹭着。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的﹗要忍者呀。」因为梨花是第二次做这档事而已,而且两人下身
的比例可差远了。
「唔﹗」
怀着信心与依赖,梨花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只要是癸说的,她没有害怕的道理。
「可是这个姿势真羞人呢﹗」
分开大腿,把自己那最髒的地方向着癸,虽然尽量压抑着羞意,可是要全不尴尬还是不可
能的。
「这才是最美的呢﹗女生没有比这一刻更美的了。」
听着癸真心诚意的说话,梨花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以往只有导师在认可她将来对男人们
的诱惑力时,或面对半藏这种人时被讚过。但是那只会使她痛苦吧了。美对忍者来说,只
是一种罪吧﹗为了获得情报为了进行刺杀,她们的身体可以千人枕万人嚐。不然就是供上
级发泄兽欲﹗
而来自癸的讚美则让梨花感谢着一直苛待她的老天爷﹗
第二十八节
癸较好位置将怒扬起来的肉棒对准了那稍微浮起的玉丘,上面满佈着晶莹的爱之蜜。而两
片美妙的花唇,经过多次刺激之后已略为分开,可说是准备万全了。
「要来了﹗」
「呀呀啊﹗」
癸的分身穿进那又紧又窄的小洞之内,内里又热又湿的把他的肉棒里得密密实实。在这途
中他毫不停留,一直到刺穿了少女的残余的纯洁之証为止。那里曾经被另一个可恨的男人
侵袭过,虽然饱受蹂躏,但是梨花的处女膜仍然余下一小半在那里。
梨花之前一直无比舒服的享受着,可现在郤痛得眼有激光,脸上眉头紧蹙在一起。身子猛
的一收缩,像绳一样缠勒上癸雄伟的身体上。
「啊唔……」
「痛的话就尽量喊出来,放松身体,尽量让自己舒服一点。」
「……是……」
入气多出气少的梨花,不自然的面上缓缓放松下来,唇嘴挂上一抹相信他的苦笑。额上因
痛苦已流出了不少冷汗。
癸维持着停留在梨花体内的动作,让她慢慢适应,以免痛楚。同时单手揉搓着其中美妙的
胸前小肉堆之一。以快感为她止痛,头也没有停止,一滴一滴的把那张幼小无助脸孔上的
冷汗温柔的舔掉。
「好﹗试点新花招吧﹗」
聚集体内的真气,将之转化为阴冷的性质,再将之送出去。
「啊呀﹗」
梨花先是吓了一跳,但接下来那拘束的表情大大的舒缓下来。
「舒服吗﹖」
「唔﹗」
冰凉的真气,在全身火烫的肌肤上掠过,带来一股凉透心的气息。
「对不起﹗」
当痛楚消失了之后,一滴清洁的激珠从梨花眼角流下。
「为什么道歉呢﹗」
「若是能把第一次给癸就好了。」
「现在不就是第一次吗﹖男与女的美妙性爱。之前梨花只是刚好给一只恶狗咬了在羞人的
部份上。」
「好﹗要来了。」
长期停顿的癸终於运作起来,开始有节凑的运作他那支肉棒。
「啊呀﹗」
感到下身涨得满满的梨花,有点苦的感觉。而比这强得多了则是快感的电流。下身才刚能
成熟到可以使用的蜜穴,为了承受这么大的肉棒,实在有点勉强。可是经过癸一连串的努
力,桃花园早已洪成水灾,获得远超需要的滋润。所以虽然那么紧窄,但在那么滑溜的情
形之下,癸只要轻轻一堆就可以深入进去,而一抽之下又可以退回到花穴的前端。
如此一来,癸冲刺的速度可说是非快的快。带给了梨花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
「啊啊……呀……」
那小小幽黑深邃的眼瞳之内,现在满是情欲和快感的神色。使癸满有成就感和幸福的感觉
。
电流似的美妙感觉,正在小小的女体内乱窜﹗那种美妙真是非笔墨所能形容。
同时癸也正在进行他的大计,以武术入性技。既然武术可以用来耕田砍木,为何不可以用
在床上呢﹗
现在癸就用上了内力来支撑自己的体重,同时将之使用在抽插的活塞运动之上。
「哈呀呀啊啊﹗」
快慰绝伦的愉悦巨浪,从下身蜜穴之内,直奔梨花全身,直冲大脑。冲毁一切的矜持与自
制,让小小年纪,呻吟声之中还满是童音未脱的梨花;在初嚐性爱的滋味时,就自动的摆
动腰肢,承受癸的横行。
这才是性爱,这么快美的才是真正的男女之爱。梨花眼中喜极而泣,欢悦的接受着癸对她
的冲击。相比之下,梨花之前不过是被一只恶狗咬了,现在梨花确忍她心中第一;将来她
也自信是唯一的男人就是癸。
「啊啊……」
更加悠畅更加满足和快慰的呻吟声响彻天际。雄壮的癸乾脆站立起来,单手承抬着梨花小
巧可爱郤也满有肉感的小屁屁。
「现在捉紧我的颈﹗」
「唔﹗」
喜上眉头的梨花,脸是满是冲血而引起的红潮,变得粗重的呼吸和那些汗珠,对比上那她
幼气的面庞。实在太让男人产生征服感了﹗
娇小可人的梨花到底也是忍者,这种臂力她当然也有了。
而现在癸只手贯满内力,捉着梨花的腰肢挺起她的屁股,全力的上扬下插,那手法之快足
以让人惊叹。
即时的,大量淫水随之四散到地面上。那是梨花喜悦的証明﹗
「哈呀﹗癸……癸……」
武术既然可以让癸拥有远优远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他将武术入性技就是要获得超愈常人的
性趣。
小小的花穴,吞吐着巨大的阳具,郤完全没有承受不了的迹象。反而大量排出美满之証的
爱液。
「呀……呀……呀……」
脑中有了无数次甜美的暴发,梨花赏到了一个悠长且彻底的高潮。下身花穴连串抽搐,回
报给癸大量的快感。而阴精也一泄而出,大量的喷洒出去。
「啊呀﹗」
满足至极的梨花将头搁在癸的肩上,而他也不再刻意忍耐,尽情的发泄。很快的癸也达到
了极限,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梨花小小的膣内。
仍在抽搐着的女阴,获得了这美上加美的欢悦。
尽情享乐过后,二人停止了动作,享受那余韵无尽的至福感觉。
梨花羞涩的替癸洗净了他的分身之后,满是幸福的表情郤又带着一股本能的羞涩,於癸眼
前清溪出浴,清洗自己那初熟的胴体。
「最初见面时,不是怕死了人看的吗﹖为何现在这么大胆。」
「那里有大胆了﹗人家才没有呢﹗只是如果看的是癸,我会满心欢喜的。」
面上羞成了一个红太阳的梨花,小小的低语着,那种自然流露的幸感觉,灌满了她悲苦的
心灵。
「那时我很怕﹗脱下衣服之后我就像失去了一切保护一样,半藏就像一个恶魔时常压在我
的心头。我随时会受到伤害,而我自己根本无力去保护自己。」
幽幽的倾吐着自己心声的梨花,是那么的楚楚可怜、那么的惹人怜爱、那么的让人痛惜。
「但是刚才之后……」
只手不自觉的就掩上了面庞,那种带点羞意又那点喜意的神色,真让人想在她小脸蛋儿咬
上一口。
「那个心魔好像消失了。在动物面前我可以安然的裸身,那时我有一种同伴的感觉,和它
们是同伴;可我还是会不安,因为会有人类闯入这个圣地。可是现在我的心很平静,无比
的平静。」
梨花走到溪边,拉起癸的大手,放在自己那刚成形,还有待成长的小乳之上。
「癸的身体好热,手掌好大好有力,让人满是安全感。」
「在癸面前,我现在很自然,甚至不需要衣物了﹗因为你会保护我﹗」
说到这里梨花又伤心起来,呜咽的再次下泪。感触起自己的身世和遭遇,还有上天赐给自
己这样的男人。
梨花强烈的爱意,让癸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那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离开伊贺到我身边来好吗﹖」
「唔﹗癸以说说自己的事吗﹖我到现在为止都是对你一知半解的。」
「也好……那只是一个平凡与无奈的故事﹗」
即使梨花未必能帮得上自己,可是癸不能丢下爱自己的女人,就算她可能成为一个负累。
由在海盗巢中长大,到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继承人,为老头子干尽杀人放火之事;直
到他无法通过继承仪式,在那时候痛失最爱。以至一年之间的放浪生活,与目前的打算。
裸身卷缩在癸怀中,听他诉说着往事的梨花,听到一半好几次都变成了一个泪人儿。
虽然癸安慰着她,那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她就是止不着哭声。
梨花幼小的心灵,可以感到癸被迫出来的坚强。男人必需是威武堂堂,雄纠纠的﹗再
痛都不可以哭,所有的苦难都要默默承受。癸自己不自觉,但梨花觉得他那难道就不是在
勉强自己苦苦支撑起来的吗﹗癸想过的无俱无束的生活,不就是因为他想弥补以往的不幸
吗﹖
「这样的生活好像太不平安了﹗」
听完之后梨花面有难色的说着。
「对不起﹗癸先生,我实在好想跟随你的。可是现我心中已有了勇气﹗我想用自己的力量
去追求一个属於我平稳的人生,不用再在刀光剑影之下生活。」
梨花的面上满是愁容与无奈。
「不要在意﹗人各有志,但是你如果要离开伊贺忍军,最好就离开邪马台帝国。绝对不要
让人再捉回去﹗」
有种失望又有着松一口气的感觉,癸安慰着梨花。
「你要回去了吗﹖」
梨花失落的望着癸。
「明天我才走吧﹗你也要小心呀﹗」
「唔﹗」
说到这里,梨花又再眼有泪光。
她要好好把握这一天,即使现在心中满是苦水。
听完癸的话,梨花就感到他要踏上成功之路还要很长时间,而且卷进德川与丰臣的斗争之
中,未免太危险了。现在虽然暂时是安全的,可是一旦他们的身份暴露出来的话﹗
而且要在那种环境之中,梨花自问连自保都有问题,她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帮助癸,而不成
为一个负累。
即使不能够再回到癸的身边都好﹗梨花也决定要帮他,她要成为癸的助力,而最好的办法
就是作为一个内奸留在伊贺忍军内。为此她才不惜婉拒癸刚才的邀请。
无论将来自己得要面对何种命运。梨花感到只要有这一天的回忆,那就足够了﹗
直到次日,梨花依依不舍的还是要与癸分别了﹗
内心也有着不舍和无奈的癸,在欣赏了梨花美丽的裸身最后一眼之后,脱下了自己身上的
衣服替梨花盖上。
「为什么﹖癸。」
「我可不能任别的男人看自己女人的裸体呀﹗」
「呜﹗呜﹗癸、癸先生。」
梨花在分别之前在癸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她真想就这样留在癸的身边不再分离呀﹗
「贱人,一点用也没有的﹗」
服部半藏愤怒的一击,拳风将已经受伤的梨花重重的打了出去。
为了搜索丰臣残党,半藏借用了一个战国时代遗留下来的废城作暂时据点。
本以为已经发现了敌人的踪影,正收紧搜索范围,围捕她们的。满身血污肋骨断裂的梨花
郤返来回报自己与暗云和百越等人受到奇袭,除了她自己丢下同伴逃了出来之外,其他人
全剖被杀的消息。
「临阵逃脱,你知道该当何罪﹗」
「不﹗我不是的。当时我已经受了重伤,再留下去只会成为大家的负累,所以我才决定先
行撒退回来报讯的﹗」
梨花大急的叫道。同时手上将胸前的衣服撕开一点,露出了那小小的胸脯和满是血污的绷
带。
「哦呀……」
虽是怒气冲天,但梨花的魅力就在於柔弱和娇小。但癸和半藏的反应是完全不同的,半藏
是愈看到她可怜就愈想要征服和蹂躏她。
一阵凉风过后,半藏已消失在原有的位置上。
「我看看伤得怎样﹗」
粗鲁野蛮的大手,毫不在意的伸进了梨花的衣服里。刚才的一瞬间他已用超快速的身法,
转到了梨花身后。
「不行﹗大人……我的肋骨断了,很痛的……做爱的话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好不留情的捏着掌中的嫩肉,半藏让梨花痛苦极了。而这痛苦和悲惨的叫声,听在半藏耳
里真是精神大震,不快的心情多少也减少了一点。
「贱人﹗听着,今次就饶了你。骨一接好就来我那里待寝﹗知道没有﹖」
半藏带着破风声的手掌,就这样括在梨花的面上。把她打得在地上滚了好几次。面上有着
鲜红的五枚指印,嘴角流血,眼中全是恐惧与痛苦的神色。
「知道了﹗大人。」
说完之后,梨花已哭了出来。
为了保护自己的贞操,不再让半藏沾污这个已只属於癸的身体。梨花自行设置了一个陷阱
,弄断了自己的肋骨。再加上一些自制的小伤口,在解释了自己单独活着回来的同时,也
保护了贞操。
「义忠﹗看你的手下多没用,看来我这次挑选你们寒云组出动是一个错误。」
半藏的身形一闪,又返回到了座位上。
而作为这次行动的副手,正坐在一旁的英伟帅气男子,脸上满是愧色。
「还不退下去疗伤﹗留在这里做什么。」
名叫义忠的大头目大声对梨花喝道。
伤虽不是太重,可是浑身痛楚不堪的梨花,只好挣扎着爬起来。
「照梨花所言,这次他们是遭到对方三十多人伏击的。」
半藏返回位子之后就拿个待从准备的酒瓶,自斟自饮,理也不理他。
「照目前所发现的线索,对方的数目应在五至十五人之间。照之前的情况看来,丰臣方面
是在我方的包围网之中暴露了行踪,而被迫杀掉我方的人的。可是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就
像是我们被人全心设计伏击一样﹗丰臣没有道理够胆这样做的,随非是为了引开我们。」
「你只会自说自话﹗」
半藏气还气,但是义忠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但是何以丰臣特然多了一倍一手出来的﹗我们的搜索可是极为严密的。」
「是事先有人潜伏在这里之故吧﹗若是他们早数年已在那里建立了据点。那突然增加了人
手也不出奇。」
「若是为了引开我们的话,那这就是扬动作战,他们的本队在那里呢﹗」
「废话﹗总之一定要给我找她们出来,知道没有义忠﹗」
「是。」
「倒是茧小姐的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自从伏击失败之后,茧小姐补充了人手。也派出了人员在九州岛搜索,人数方面只有我
方的十份之一。」
「不像茧小姐的性格呀﹗」
「她是在等内奸的消息吧﹖」
「那很有可能。」
想要借此事一显威风的半藏,这次随了一般下忍之外,带了只有七名成员的寒云组来行事
。谁知一开始就折损了三个人,以为找到对方的线索,谁知郤可能反而是被人摆了一道。
「从这一点看,应该可以肯定对方是在九州鸟登陆的,从水军和本州和四州的探子们回报
来看。我建议目前除了进一步搜索之外,就是封锁九州对外的海上交通。」
「神君家康大人是决不会同意的﹗我们只能秘密行事,你安排人手加强监视就行了。还有
加紧注意茧小姐那方面的行动,别让她们抢先了﹗我可丢不起这个脸。」
「是﹗」
本来想要利用此事增加茧小姐对自己能力与为人的好感的,可是竟然至今都一事无成。
第二十九节
大板城,在丰臣秀吉的统治的土山时代里,这就是他的根据地,楼高十三层的大板城当时
是超愈了同时代所有城堡的超级巨城。
位於大板市的高城,它那超高大的世影,原本是有向世人展示实力之意的,可是自从十五
年前德川军攻陷此城,让它陷入烈炎之中后。坚固的城堡虽然没有倒塌,可是雪白的外墙
郤蒙上了一层灰白的影子。现在它向世人宣示的早已不是当初的强大与权势,而是一个没
落和幻灭的权力。
已失去主人的城堡若要拆毁,还真得要不少经费;而要使用可又没有人敢用这座与江户城
同高的城堡。结果负责统治大板的大板所司代还得要派兵守护这里,因为大板城的石头无
疑是一般小民建屋最好且免费的材料来源。
「就是称雄一代的霸主,如今又安在呢﹗」
那够进入这座城堡内参观的人,又岂同一般,乃是德川家康最少的女儿,德川茧。
「母亲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在这里渡间的了。」
一生悲惨的母亲,受尽苦难还不被世人谅解,心中只有至爱的母亲。
德川千姬,德川家康最爱的小孙女。在她年纪很轻时便被嫁入了丰臣家;为的就是塞天下
人悠悠之口。当时正籍关之原会战后不久,世人都说阴险毒辣的家康要夺天下於丰臣的孤
儿寡妇手中。为此家康在正式取丰臣而代之的时机未至时,就把这孙女许配给丰臣秀吉的
独子,秀赖。
当时非常欣爱的二人,所生下的就是自己的姐姐,丰臣薰。
虽是政略婚姻,二人郤真心相爱。每当母亲说着被婆婆的淀君为难,以至最后被城内所有
的人谅解,都会先苦后甜非常开心。
但是上天岂容人间花好月圆。纵然丰臣秀赖面对德川的强横,已无争霸天下之意,而有将
幕府大将军的位置拱手让给德川家之意,可是……
「可是魔君家康又岂能容得你如此……」
「大军围城之下,你仍然愿意为了致爱。不愿以母亲为盾,而将她送回给德川家。丰臣秀
赖真是一个好汉子,可是好汉子的你,又岂知自己是把母亲推回地狱去呢﹗」
茧心中有着浓浓的怨毒之气,怨恨家康这魔君,也怨恨最爱的母亲。
因为德川茧的父亲是魔君德川家康,而母亲则是德川千姬。相比起心心相印,犹如天造地
设的秀赖与母亲所生下的姐姐。茧郤是爷孙乱伦的产物,每当看到那老而不死,像一团腐
败臭肉的家康,她就恨。恨上天为什么要生下她,也恨上天为何赐给自己这么好的母亲。
在江户城的地底秘密建筑了一座地底城,里江户城;它所有的设计都和上面的表城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没有光,而在这没有光的黑暗之城中,囚禁着的就是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
的母亲。
没有衣服的母亲,每天每天都被家康这魔兽玩弄与淫虐。除了被奸淫的时候,母亲颈上的
项圈从没被取下过。白得让人心颤的母亲的肉体,黑得让人噁心的父亲的肉体。
在那个人间地狱里,母亲之所以没有发疯就是因为自己。自少她就作为压迫母亲屈服的工
具而存在,让茧痛苦死了。为什么自己要生於这个世上呢﹗
即使如此在这地狱里母亲还是充心的抚养着自己,身穿高贵丝绸衣服的自己,骑跨在全裸
且满是伤痕的母亲身上。为的就是表演母爱如何为大给魔君家康看,但是就连这种时间,
作为母亲的千姬也没有放弃过她和怨过她。
就算自己是被肮髒噁心的爷爷强奸而生下的女儿,母亲还是全心全儿的爱自己。珍惜每一
刻与自己相处的日子,不放过每一个能够让母女肌肤相触的机会。
「母亲……」
千姬的爱对茧来说是无限的。
是继承父亲恶毒卑鄙的性格,还是生在地狱里的人,天生就有一副魔鬼心肠呢﹗茧的性格
当中固然有再坏的地方都好,只要想起母亲她就会有一副满是愁伤与哀痛的心肠,恨不得
把她从地狱里救出来。如果是为了母亲,就算是德川的权势和家财她都可以弃如粪土。
「母亲的奶很好喝﹗」
「你喜欢就尽量多喝一点吧﹗」
十五岁的现在,茧还没有戒奶,只要在母亲身边她就会用那丰硕秀美的乳房喂自己香甜的
奶汁。
「为什么母亲不让我戒奶呢﹗」
「我不想便宜了那禽兽,反正我的身体被下了药,我的奶是不会断的。而这是身无分文的
妈妈唯一能给你的东西了,我的爱女﹗而且我也希望再见到你那被迫我和分开了的姐姐,
可以补偿她。」
回忆至此茧的心中又是酸、又是甜蜜、又是恨,真的是百感交杂。为什么妈妈不能只我爱
一个﹗茧知道的,母爱虽然伟大,但是母亲比起与爷爷乱伦所生下的自己,更加爱那个郎
情妾意所生下的姐姐。
「为什么我的父亲会是这种东西﹖为什么姐姐你有天下人人讚赏的悲剧英雄做父亲,为什
么妈妈爱你比我还多﹖是我安慰她的,是我在每一个痛苦的日子之中陪伴她的。」
「不要再触景伤情了好吗﹖」
「人生本来就是这样的。」
像大姐一样温柔体贴,成熟美艳的柳生但马守长女,柳生十兵卫。手臂一圈把茧抱在怀中
,用自己温热的身体去安慰她。
「可是……」
十兵卫用手抹掉茧眼角的泪珠。
「自己明明是最坏的女人。」
「喂﹗人家好心安慰你还这样。」
「男与女都爱的你算什么﹖」
「我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非俊男美女我可不要。虽说是父亲吩咐,若果保护的对象不是
你,我才不管那老头子呢﹗」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身体吧﹗」
「身和心我都想要。」
「抛弃父亲给你的地位和德川家的官位,只沉迷於男色与女色之中。十兵卫真是世间第一
浪荡女。」
「这可比武功天下第一好多了﹗」
「真田平实大人有了消息。」
「快说﹗」
「丰臣一党的地点和位置就在……目前她们……」
「那沙也加呢﹗她怎样﹖」
「平安在生。」
「呼﹗她一定受了不少苦的了。十兵卫可以请你去救她吗﹖我现在要安排人手。」
「唔﹗这没有问题。只是一旦遇上你姐姐,你打算怎做﹖」
「杀了她……吧﹗」
最初是那么坚决的,可是到最后又带上一副无奈。茧恨薰分走了母亲一半的爱,可是若杀
了她的话。想到每天每天盼望着只要死前能母女团聚一刻就够了的母亲,茧又岂能杀得下
手。
「好好想想吧﹗德川的妹妹,为了你那丰臣的姐姐,还有那位伟大的母亲。」
「茧,我天生就是坐不着的性格,这是我做一个浪人的原因,可是那也未嚐不可以说是一
种对家庭的逃避。因为武功再高,有些事还是做不到的。想想什么才对你们母女三人来说
是最幸福的吧﹗」
跨过围栏,柳生十兵卫一头青丝随风漂散,轻盈如燕的一层层往下跳。
是因为母亲的关系吗﹖还是因魔君家康的关系,自己不自觉的憎恨起男人来呢﹗再好的男
人,似乎也没有一个平凡女子对她有吸引力。至於像十兵卫这种扙剑行走江湖,艳绝天下
的女浪客,更是让茧心生牵挂。
与梨花分别之后,癸就全速北上追回深音公主的迎亲队伍和薰等一伙人。
无论如何得要阻止薰。为此也应该是降服青霭的时候了﹗而且他也真得要和她好好商议一
下未来的走向。
当追上他们之后,癸犹豫着要先找那个人。青霭和深音的事,得等一会儿一拼处理,而且
应该也要花不少时间。为此她先要去找薰﹗
虽然现在不能说服她,最少可以多知道一下对方的心意。
穿越过所有警卫,左窜右突,再加上调戏一些对自己早有好感情意的少女,癸终於找着了
薰的所在。
「呼﹗」
跃入房间内的癸,他那强烈的气势即时就引发了薰的反应。几乎没有一刻的间隔,薰马上
从睡眠中醒来。
名刀吉光已在她手上闪耀着了。
「我回来了﹗」
满身大汗,脸上挂着疲累的笑容。
「你回来就好了。没有受伤吧﹗」
「受了伤﹗」
「哪里﹖」
薰急惊的问道,神色甚是慌张。
「心。」
薰脑中转了一转才弄清了癸是什么意思。
「你呀﹗是否要我像幸惠一样拿刀砍你,才可以正经一点的。」
气得鼓着两个腮帮子的薰,现在怎看都不是想谋夺天下的丰臣家主君,而只是一个平凡的
女儿家。
「是真的﹗遇上了一个让我的心被刺伤了的小女孩。」
「唉﹗又是去沾花惹草吧﹗」
「别说得那么难听﹗男欢女爱有什么不对。」
「对不起﹗」
是醋意吗﹖感到自己有点失态的薰,大为意外。而她也真心的对癸道歉,癸做事自有他的
一套道理。
「更让我挂心的是,我若果太迟回来,你已经成了别人的妻子了。」
看着那真挚的眼神和热情的面孔,薰感到自己的心卜卜的跳着。癸对自己的意思愈来愈明
显了。
少女总是对恋爱怀着憧憬的,即使是薰也不例外。可是以她的身份地位根本没有人敢向她
示爱的。而且生在武士家,婚事又岂能由自己作主。
无奈的感怀起自已的身世,同时对甚为多心的癸,薰也介意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和地位。
「还没离开九州岛,那有这么快呢﹗」
「我看上的女人,是不会让给别人的。」
「我不是物件,也不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了﹖」
癸的话不由得让薰感到有点生气了。
「你是女人,而我是男人。男人总是喜欢女人的,女人的相貌、身体和心性为人。只要这
三者都让我满意,就是我想要去追求的好女人﹗如果要批评我花心我承认,我就是这样的
一个人,不过我就算容易喜欢人都好,我付出的都是一颗真心。」
面对坏得坦白的癸,薰真有点无奈他可了。若果她是再三绞辩,什么真正只爱你一人的话
,她还好生气,可是现在这样。
「有些女人,是只许丈夫爱自己一个的。如果我是那样呢﹗」
「讨厌别人来分自已的最爱我是明白的﹗若是有人敢来碰我的女人,我手上魔刀可也不客
气。」
「可是我不会迫她们接受我的做法。爱不是算术,不可以分开来算爱一个人样貌佔爱的多
少分。只能是爱与不爱,还有值不值得爱﹗」
「在爱面前没有值不值得的,会考虑值不值得是已经不爱的时候了。我相信自己,只要一
个人是爱我的,她再善妒,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你好不公平好大男人﹗只有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想要一个单独的男人也不可以
。」
薰的反感倒不是特别针对癸,而是对世界多少有所不平。
「有一句话。女人同一时间只会爱上一个男人。爱情的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的了,爱得多
的人付出也多。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就像我现在要钱没钱、要权没权。」
「那你对觅十兵卫呢﹗」
「欲是远胜於情吧﹗可是在一起时我还是会关心她,分享她与亡夫共有的时光与回忆。而
随了肉欲的满足之外,我所能给她的,就是我绝不抛弃所爱的人,只要愿意永远都可以留
在我身边,而我也会拚尽全力确保她们的安全与衣食。」
「你好奸诈﹗男人都是这样坏的吗﹖」
「或许会让你妒忌,不过我也曾只属於一个人。」
带着一股哀愁的语气,让薰感到癸在欲望的表面之中所隐藏着的情意。
「那个这?幸运的人就是你已过世的妻子吗﹖」
想到这里,明知自己的身份地位是不容许的。可是她还是想要与那位已无法战胜的人较量
,即使不能超愈她,也想在癸心中拥有同等的地位。
「沙也加呢﹗你……那时不是强奸吗﹖」
「敢持刀相向的女人,只要略有姿色,我是奸之不为过的。」
「太过份了﹗女人也有作为战士的荣耀呀﹗」
「比起这样还不如作一个被人爱的女人好。」
「你会怎处置沙也加呢﹗」
「她想留就留吧﹗想走,现在我也不会难阻她的。」
「唉﹗」
想着背上的沉重责任,幸惠、觅十兵卫、望月甚助卫门和三好清海入道,还有余下的十勇
士与一般的部下。她们所有的希望就在自己只肩之上呀﹗为亡故了的男人们报仇,也为了
在德川的搜捕之下存活。即然她无意在天下再次引起战乱,可是不是生就是死,就算她们
想和平,魔君家康也非要除之而后快不可。何况薰也想为那一岁时就死别了的父亲报仇,
还有那个欺骗父亲的坏女人德川千姬。
「你明知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
「世事岂有绝对。丰臣家可以败亡,为何德川不可易,若是我灭掉了德川家那又如何﹖」
「唉﹗谈何容易呢﹗癸。」
脸上带上悲悽之意,薰也是无常世事之中的一个过客。自己的命运不由自己作主,而由命
运之轮去控制。
「要挽回失去的爱、死去的人是没有可能,可是没有不会毁灭的东西。人世间的政权又岂
有不灭之理。」
「若是我执意不从你,癸﹗那你有会如何。」
「若是你心中是对我有意的话,就算是先奸后抢,我也要带你走。问题是你心中的想法如
何而已。」
「你这人真是的……」
「那我先说好了﹗现在你离得到我的心还很远很远很远很远……得很呢﹗」
「喂﹗这太伤人了吧﹗一次过说上那么多个很远。」
虽然是有点违心之论,可是这样捉弄一下癸感觉也颇好的。谁叫他以为天下只得他一个男
人呢﹗可是天下之大,郤也只有他一个人敢对自己示爱。
「看来我只好多花点功夫了﹗」
「那你还不如少惹几个女孩子。我的妒意可不少的呀﹗」
「若果是这样那就不是我了。」
虽然满心喜意,可是薰真的介意癸的花心的。而且她也在心中一再说着,他们之间是没有
可能的。
「薰今晚也很美,虽然我想在这里留宿。一来你是不会准的了,二来要被幸惠发现了,我
可能会被她分屍的。所以得要告辞了﹗」
「哄女孩子开心的话,是一文钱也不用的吧﹗一点也不省。晚安了癸﹗」
薰心中想着的是即使今后一生都得住在名为城堡的监狱内,只要有癸对自己的这份情意就
够了。
夜色迷濛之中,仅穿一件单衣,长发披散,虽看不真切,可是那对神秘美丽的眼睛已是迷
人极了。
「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留下这句话后,癸只有暂时告退了。
第三十节
对癸来说另外两件事也进行得很顺利,交给觅十兵卫和入道看管的沙也加和青雾一切如常
。只是好几天没调教的沙也加郤变得非常缠人,另外因为长期性欲高涨郤无法自慰的清雾
,则整天非常不自在,总是心痒痒的。还有就是他交代深音公主做的新娘必修性爱课程,
她可有好好的做。
内心淫欲高涨的癸,终於到了他计划已久,一箭只鵰同时征服公主御影深音和龙家千家青
霭的时候了。
预先要公主安排了在晚上遣走仆人之后,癸带着青雾到了公主临时的睡房之中。首先二话
不说,就把青雾捆起扔进衣柜之内,再在上面开个洞,让她可以偷窥到一会儿的精彩情况
。
「好﹗公主殿下准备好了没有,今天是非常重要的课程。正式的性爱,你有心理准备了吗
﹖」
「唔﹗是的。从性爱师范大人身上,实在让我领悟了不少道理与技巧,民间女子们的闰房
之术实在变化万千博大精深。若是……若是我不能有所长进的话,是不能让草太哥他满意
的。」
「呵呵﹗好,最重要的,这是一件两个人快乐的事,你现在每天的艰苦修练不是为了别的
,全是为了心爱的人。因为你将会是一个追求自由追求所爱的女子,而不是再被城堡束缚
着一生的公主。四邪五误等经书所谓的大道理,全是害人的大道理,只是为了有权有势的
男人服务的。之所有会有那么多男人去花街柳巷,无非是家中妻子习不好房中术之故。」
「唔﹗」
深音敬畏的脸上有着明显的羞意,因为马上就要进行两人的第一次结合体缘的课程。
「那么最后再问公主一次,你知道今天的意义吗﹖」
「是﹗舍弃微簿的处女之身,成就我和草太的姻爱生活。」
「好﹗」
「有此觉悟就可以了,所谓处女落红,除了第一次之外就毫无意义。相返为此而在婚前坚
拒房事,那在婚后你只会做一个躺在床上的木头美人而已。」
「我……性爱师范大人,我不认为这是背叛,相反正正因为爱我才这样做。我的心只属於
草太哥一个,和大人的只是纯粹在技巧上的指导与磨炼不涉任何感情。」
「公主殿下有此觉悟﹗那我就开始指导了。」
「首先请公主躺进棉被内﹗」
「是﹗」
「好﹗接下来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一件都不可以留。」
「这个……遵命……」
脸上抹上一股羞怯的嫣红色的深音公主,再加上她那股高贵的气质实在非常诱人。
之后癸静心的欣赏棉被之下像波浪一样的活动。花了好一段时间,公主才把所有的衣服全
脱了下来。
之后癸拾起所有衣服,打开房门走到走廊上,手一扬﹗衣服就被抛到天上,而之后魔刀火
仓快如电光的闪动,将衣服都切成碎块,烈炎一烧全都化成了飞灰。
「啊﹗性爱师范大人﹗」
深音大惊,脸上涨红得像只八爪鱼,不过那浓得化不开的羞意,郤使得她看起来非常可爱
。
「躺回被子里,好好的等,不准走出来的﹗」
「是。」
低不可闻的答应之声,尽显公主心中对第一次的恐惧。
待癸退走之后,光着身子躺在棉被内的深音,感到心儿跳得快要失控了。光滑的丝棉被磨
擦在自己同样光滑的赤裸肌肤之上。那种轻轻微微的接触,带来一阵低迷的小快感,让公
主深感快意。
「啊﹗」
蓦地,整个地板下陷了。不,是自己躺着的地方下陷了几寸。
「这是……」
掀起棉被的深音公主郤看到本应漆黑的棉被内光亮一片,而在这里头,有着师范大人的头
。他正在超近距离观看着自己的赤身。
「啊……大人……师范大人为何在里面的﹖」
「准备功夫﹗你不用理的先等一会。」
说是不用理,可是自己在棉被之下是一丝不挂的呀﹗而癸大人就在里面超近距离的观看着
自己的裸身。
「哈呀﹗」
万分羞涩之中,深音公主感到脸上一片发烧,身体热热的,下身桃花园处在不安的骚动了
。
「行了﹗」
癸所做的是把一个装有轮子的木架运到了公主所在的地板之下,之后他用魔刀切开地板,
让公主连人带地板落了在木架之下。然后他把灯笼挂在四周,换言之制造了一个可让自己
在棉被之下自由进出和活动的地方,之后再用钉子固定好棉被,让公主斜躺着,仅有一个
光滑动人的裸肩露出棉被之外。
「一齐准备就绪了。」
「深音我可以进来了吗﹖」
在房门之外传来的是草太的声音。
「等等﹗」
就在深音公主的惊叫声之中,房门被推开了。
「你没有事吧﹗我听癸大人说,深音有点发热和发烧。」
草太在着急之下,实在不能再在意那些礼教了。
「呀﹗」
看到赤红一片的悄脸,还有光滑亮丽的肩头。草太内心一阵悸动,公主……公主好可爱、
好美﹗
「这……」
一羞之下,公主整个人缩进棉被里。
『不可以﹗肩头要露出去。』
癸马上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命令。
「唔﹗」
万分不依之下,深音公主还是乖乖的看外退去,再次露出她那美丽的锁骨於草太眼前。
『感谢我吧﹗草太,把你的木头妻子变成眼前活色生香、生动可人的美女,我可花了不少
功夫呀﹗这样子你可就一生授用了。』
在棉被内低语的癸,之后分开了只腿,一路前进到桃花园的方寸之地上。由於棉被被钉在
没下陷的地板部份,所以草太只能看到癸刻意作出的隆起。对棉被下癸的一切活动根本毫
无所觉。
『公主﹗看到草太好开心吧﹗这里都湿湿的了。』
以癸的内力,用传音入密的功夫,虽然有棉被之隔,可公主郤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之后癸轻轻用舌头舔了一舔被灯火照得清楚至纤毫毕现的桃花园。
呀呀﹗师范大人的头就在我那里。想到这里又羞又怕的深音是完全动不了啦。
「深音的面色好红呢﹗想必你很难受吧﹗」
草太关心的看着自己的所爱那散发着亮光粉嫩动人的面颊。那若隐若现的红潮加上深音的
羞态,实在是美得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见。
特别是公主露出来的香肩,草太至今为此才只看过深音露出颈上的肌肤而已。
「公主的衣服呢﹗」
「这……因为发热所以没穿。」
「啊……」
棉被之下的深音没有任何衣服,单单是想像到这一点,草太已兴着至面上像被火燃着了。
而在棉被之内,公主的身体羞怕得颤抖,而癸就在近乎零距离的程形注视着公主殿下因动
情而已有蜜露浸出花唇之外。
当然以癸的做法是不会犹豫的,流出多少舔掉多少。
公主的那地方很香很香,可以说是薰芳扑鼻。特别是在动情之下,爱液所发出的味道,就
更是醉人。
在那方寸之地上,有着整齐柔顺像纤毛一样的黑色小草地。撩拨着那些耻毛的癸感到实在
太柔软了。鼻中满是女阴的香味,舌头之下是动人的公主秘部,这里可是连待女们都难以
接近的地方呀﹗
灯火掩映之下所看到的美妙胴体,实在是白如莹雪一样,遗憾的是不是在太阳的自然光之
下,否则就可以更加清楚了。
「哈呀﹗」
深音现在感到的是情与欲的高度一致,小情郎就在眼前,只要看着他公主就会心儿乱跳。
而在棉被之下癸肆无忌弹的大肆施虐,公主的全身上下莫不被摸过,而且继手指之后的是
舌头。
把一个还没嚐过男欢女爱滋味的小公主逗得春心大动。体内情欲之火高高的燃起,快感先
是如小溪、再之后是如小河、慢慢的强化成像大江一样。
那种酥麻与兴奋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好难过吗﹖深音。」
「唔﹗」
强行忍耐着不去呻吟的深音,实在也快到极限了。媚眼如丝的眼波,扫在所爱的人身上。
「只要有我在,深音不用怕的,我会陪着你,将来我们还要结婚要生儿育女。」
看着那诱惑着人内心情欲的公主,草太除了担心至爱的身体之外,下身的小弟也开始不安
份了。
「深音﹗」
「啊啊呀。」
万分激动的草太瞬步抢前,飞扑至公主身后,环抱着她那动人的身体。
「吻我好吗﹖草太哥。」
动情的公主殿下面上一片紽红,身体不能自制的晃动着。
「好﹗」
现在的草太是再也不管那些阳萎说礼教什么、假仁假义的东西﹗什么发乎情至乎礼的。守
那劳什子的礼的话,人类早就绝种了。
草太激动的吻在深音的面上,之后是嘴上,然后两条舌头亲密的互相缠绵着。
好香、好甜,深音的吻实在胜过人间一切美食。
唇分﹗相爱的二人互相凝视着对方,在草太来说深音的病体实在是太美太动人了。而在公
主来说这缺少技巧但郤热情的吻也太过受用了。
「抱着我﹗」
『意料之外啦﹗想不到草太这傻子不止光看呢﹗公主开心吗﹖』
「好开心呢﹗」
公主将兴奋得颤抖的身体依偎在情廊身上,好兴奋呀﹗犹其是万一被草太发现了棉被之下
的真相时,不过被算发现了的话;只是可惜不能给草太哥惊喜了,到时只有请师范大人直
接指导他们洞房花烛夜。
「公主﹗我好幸福。能得到你的爱,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抱着怀中光滑的温暖的身体,公主的体香已让草太陶醉不已,单是抱着玉人已是一种享受
。
而在棉被内,癸也是兴奋不已,在别人的怀中逗弄对方的至爱。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
偷、偷不如偷不到。而偷不到则不如眼前这样,在人家情郎之前偷他快入门的妻子。
手指在公主的花唇之外轻轻逗弄着,花唇之外已是细水长流。
「公主,我爱你一生不变﹗」
草太大力的抱着公主,那件棉被自然的滚动下来,露出公主一对圆浑小巧的乳房,虽然因
年龄的关系,尚待发育,但是形状美好实在是妙不可言。犹其是那露出来粉红色的蓓蕾,
简直刺激得草太发狂。
「公主﹗我好怕、好怕﹗怕这一切是虚幻的,你真的喜欢一个如此平凡的我吗﹖」
「啊呀……」
连声娇呻不已的深音,略一停竭之后低声细语道:「若是不喜欢又岂会把草太哥叫来呢﹗
为了你……」
为了草太,深音甚至主动的请癸教他性技;为了二人幸福的将来。
「对公主我一直发乎情至乎礼的,可是我已到极限了。虽然我怕深音会拒绝我会不理我,
可是你愿意让我碰你吗﹖」
「唔﹗」
棉被已揭开至平坦的小腹处,坦露出那白得眩目动人心神的娇肤。
「草太哥就是我的一切,为了你我再羞人的事都上肯去做。你不可以在将来抛弃我的,虽
然我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
「才不会﹗死,我们生死同命;生,我们一生永不分离。」
草太伸出颤抖的手,怀着期待与兴奋,摸上了深音的乳房上面。
「呀啊﹗公主。」
草太实在太感动了,想不到终於可以一亲公主香泽,之前看到癸大人在办男女之事时,他
就渴望可以这样不知多久了。但是珍惜至爱的他,一直守旧的想保留至新婚初夜。但是现
在……
『唉﹗』
棉被内的癸现在真感到不知如何是好了。本来以为守旧无用的草太只会待在一旁光看的,
到底是敢和公主私奔的人,虽然为人懦弱了一点。只怪自己当初小看了他。
想起当日自己挑战似的向草太发言,现在这敢爱的小子终於拿出了表现来。看来他这性爱
师范是不能从公主身上拿到报酬的了,幸好未至培了夫人又折兵,怎样也吃到了一点豆腐
。
这张棉被无疑是把公主一分为二的分界线,上面属於草太,下面是癸在暂时骚动着。
『果然还是偷不到最好吗﹖』
心动的看了深音公主的桃花园最好一眼,癸知道得要和这里拜别了。
『公主﹗想和草太做下去吗﹖』
「可以吗﹖我……」
低喘的深音公主,面上火辣辣的一片激动。
『我这师范大人败给草太这小子了,公主的初夜权还是还回给他,你们二人好好享受这甜
蜜的一夜吧﹗以后只要公主要需要,我就一起指导你们二人好了。』
虽然没得干,可是看一下也是好的。偷不到的癸,是败给了这二人的爱了,不过﹗反正公
主不是自己的女人,自已的女人在衣柜内。正等着他去开发呢﹗
唔﹗这下得快点赶回衣柜里,边看公主和草太的初夜,边征服青霭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第三十一节
由棉被中钻出来的癸,动作之快迅若猫儿,几个腾挪已经到了青雾所在衣柜的下方,魔刀
火仓轻易在地板上面开了个洞,人已上窜贴到被捆成一团的青雾身旁。
「浑身火辣辣的呢﹗」
癸运功震断了捆着青雾的绳索,抱着那热烘烘的身体。
早已动情的青雾,那灼人的身体蛇一样的缠上了癸。这温香软玉已被情欲之火烧很久了。
「癸哥哥可以了吗﹖人家下面很急了。」
羞急的青雾面上满是为难与屈闷的神色,事实上她已经被癸加上替主人代劳的沙也加折腾
了大半个月。那小小的身躯已变得像个小火炉一样,而且对反应极为敏感。
「急什么﹖想去撒尿吗﹖」
「你好坏的故意欺人……癸哥哥是大烂人。」
鼓着腮帮子的青雾实在很有魅力,一点也不输过公主,若说到她对这件事儿的兴趣,事实
上还胜过深音。
「急死了吗﹖小色女。」
癸点了点口水,洞穿衣柜上的纸,让灯光透入,好欣赏青雾那多变有趣的表情。
「好坏﹗好坏﹗那样作弄人家。」
擂起粉拳打了癸几下,青雾就将她那小巧的胸部磨擦在癸身上。
「可以了吧﹗我看体内的青霭现在也是心服口不服而已,让人家忍了一个月。」
「那么,现在想我在这里夺取你的处女之身吗﹖」
「不要啦﹗人家怕痛……处女之痛让青霭承受好了。谁叫她老是小看我。」
「奸诈的小鬼头。」
癸轻轻在青雾额头点了一下,狠狠的羞了她一下。
「……何况在这种地方太没有轻氛了。我才不要呢﹗今天癸哥哥就安慰一下人家好了。」
呼吸相当急促的青雾,心儿几乎快要从口中跳出来了。
「好吧﹗你就好好欣赏深音由少女变成女人的过程吧﹗」
癸把青雾翻转对着外面,让她透过衣柜的缝隙看着深音与草太这对金童玉女。
「啊啊﹗草……草太哥﹗」
心情激动难制的草太,终於揭开了掩盖着深音公主胴体的那张可恨棉被。下面……下面果
然是一丝不挂的。
「啊呀﹗」
「好羞呀﹗」
公主一急之下,只手掩上了自己的面庞,可是那在昏黄灯光下白得耀眼的胴体实在太动人
了。高贵优雅的象徵;及腰长发,披散在全裸的公主身下,对比起那白玉般的雪肤,让人
差点要大声喊好﹗娇小的上身体衬起那对耸立坚挺的小乳房,上面色泽鲜艳的乳头。还有
下身那黑得亮丽的小小芳草,与若隐若现的肉壑。特别是那条修长纤细的美腿最为动人,
因为在大腿上就沾染着公主动情之証的爱液。
「公主好美﹗能得公主垂青,草太真是三生有幸。」
感动得快要哭出来的草太,连声讚叹过不停,眼光看完一次又一次;但公主身上真是无一
处地方不美,无一处地方不吸引他,单是看他三日、不﹗三世也不会厌。因尴尬和动情,
而微染上一股红润之色的雪肤,在眼前抖动的情形更是引人入胜。
「那青雾,也像公主那样叫声癸哥哥﹗」
「癸哥哥﹗」
「好﹗青雾也不想光看吧﹗那你想我做什么。」
「啊……这……这怎么能说出来。」
「不说﹗那就单看好了,反正我也正好做个观众,欣欣自己的爱徒与准夫婿行那周公之礼
。」
「唔……」
「人家想请癸哥哥摸我呢﹗」
「哦﹗是这样吗﹖」
癸伸出舌头在青雾的耳轮上舔弄和吹气,热呼呼的气息吹在耳根上,让青雾快慰的低吟一
声。
「哦呀……」
「还有这里﹗」
三两下手脚,青雾身上的钮釦和腰带就没一个是繫着的。癸那好色的手大胆的逗弄着怀中
的可人儿。
女体香薰的味道扑鼻而来,手下一片光腻。素肌富有质感且具弹力,不愧是未满只十年华
的少女。
「唔呀﹗舒服的话,我再帮你摸别的地方﹗不过你说不出口的地方我就不摸了,男女授授
不亲嘛。得不到女人同意怎可以在人家身上乱摸的。不然被人看成淫贼就不好了。」
「癸哥哥就爱作弄人﹗」
青雾为难的娇呼,满是求饶的神色。
「那你说还是不说,我的小色女﹗」
癸轻咬着青雾的耳珠,提起一腿磨蹭在青雾的只脚之上。
「好坏的癸哥哥……人家说就是了﹗」
衣柜内春意溢言,而在衣柜之外也是春色无边。羞得闭起了眼的深音公主,悄脸抹上为难
与尴尬的神色。
男人真的是好讨厌﹗也不管她多羞,就是喜欢看。最惨的是桃花园和只腿之间满是她情意
之証,透明且多得惊人的爱液。
爱液是什么,草太跟随在癸身边见习了几天,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
兴奋的草太现在已爬到深音公主的下半身,面孔就贴在只腿拼拢的三角地带前方,欣赏着
公主爱河氾滥的情形。
「草太很开心,公主、深音、深音公主﹗」
「公主那么爱我。」
激动得难以自制的草太几乎要下泪了。
「我爱草太﹗很羞耻呢。可是叫深音就行了,公主只是一个身份,爱着草太哥的不是公主
的身份,而是一个叫深音的女子。」
啊﹗
深音激动的连声低语,呻吟声隐若可闻,因为太羞了。草太呼吸喷在桃花园上的热气,那
热呼呼的气息喷在那么羞人的地方上。而且……而且草太哥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那里
。而自己郤细水长流似的,爱液止也止不着,愈想忍耐,就涌得愈多。
「好甜﹗深音的爱液。」
「看那么多。」
舔了一口之后,草太在那圣地上摸了一下,五指之间满是粘绸的爱液。
张开眼俏俏的偷看,让深音全身又是兴奋又是羞赧。只脚自然的夹了起来,把草太夹在两
腿之间的宝地上。
「啊啊呀……」
悠扬的仙韵,回荡在房中。那是女人因发至身体最深处的快乐,所形成的欢愉叫声。
草太不止不回避,反而用面颊大力的擦在那嫩滑得醉人的动人花唇处,质感像水煮蛋,形
状像蜜桃的这个地方。草太期待能接触这里已经不知多少天了,犹其是认识上癸之后,这
股欲望就愈发强烈了。
「深音,我们今晚就做夫妻好吗﹖」
「唔……」
羞怕得只手贴在胸前,下身夹紧着草太,白肌与黑发的对比是无比清纯。心动已极的深音
红着脸蛋儿缓缓颔首。
「呵呵﹗出面要到正场了呢﹗青雾。」
在衣柜内癸不怀好意的邪笑着。
「我这边也得要和偷看人家行周公之礼的小色女,更加亲热了。公主殿下等会儿一定叫得
更大声的了;到时青雾也可以尽情叫过不停。」
「我才没有偷看,是癸迫人看的。」
「是吗﹖可是小色女青雾可一直没转过脸呀﹗」
「不准再叫人家小色女啦。」
「你命令好哥哥再继续做些色色的事,我就暂时不叫你做小色女。」
「癸好不要脸﹗」
不依的红着脸抗议,但青雾反而给癸香了几口。
「怎么﹖不想好好享受吗﹖何苦为难自己。看深音的脸色,人家一面羞一面开心的样子多
好。」
「说啦﹗青雾说就是了。」
「请癸哥哥摸的我胸部好吗﹖」
「背部、头部、手部﹖」
「你好坏,老是作弄人。」
「什么部呀部呀的﹗谁弄得清楚。」
「请好哥哥摸人家的乳房好吗﹖」
细如蚊蚋的声几乎不可闻,羞意份外浓烈的青雾,让人格外有种作弄小女生的愉快感。
「哦﹗原来是想我摸你的奶子。」
「别用这种字眼。」
「好好﹗肯说就行了。」
癸的大手反手抚在那微隆的乳笋之上。
「哦呀﹗」
女体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小的特别敏感的吗﹖」
「好……好小吗﹖」
十分为难的青雾自卑的说。
「小有小的好处,最总重要的是,让人期待它将来大起来呀﹗」
大手摸在那滑不溜手的乳房上,逗得青雾兴奋激得身体乱动个不停。
「哈呀﹗」
那种愉快的抚摸已让青雾期待了好久,心内一种漂漂然的。胸部不退反进,人主动的挨在
癸的手上。
「癸……人家下面﹖」
「发痒发热了吗﹖」
「又用这种话﹗癸就不能文雅点的吗﹖」
「可我就是喜欢看你这羞不可抑的神态。」
红卜卜的脸蛋儿,媚妩的只眼,如兰的呵气。在在都吸引着癸。
「好﹗我就看看你多色。」
「又说人家色﹗」
「明明是很色﹗」
「才不是……」
边挑逗青雾这小妮子,边用言语羞辱她。人生至此恢复何求﹗
「呵呵呵﹗」
在癸的淫邪笑声之中,青雾既羞亦喜的浪叫连番,如潮涌的快感冲击着青雾,身体好像不
再属於自己似的。那种美满感觉,真正可说是妙不可言。而身体也在癸的指掌下颤抖个不
停;兴奋的颤抖。
「山洪暴发呀。」
伸入青雾裤子里头的手,感到湿漉漉的。整只手和浸在水里没差多少,特别是那些暖暖的
粘滑淫水,想到是刚从天真可爱的青雾身上排出的就叫人特别爽。
由於深音比青雾受到更加据烈的刺激,所以呻吟声也比青雾来得大。加上青雾躲藏在隔音
的衣柜里,因此虽然同样呻吟不绝,可出面的傻小子草太可没留意到衣柜内由人等着他洞
房。
由於二人身份悬殊,所以草太多少有点自卑。而这反映到行动上,就是草太仅是松开衣服
,把肉棒从中掏出来,而没有全裸。
可草太不自知,仅有深音自己一个人裸身,郤愈发激起她的羞意。再加上深音注意到衣柜
内的两只眼睛,想到癸性爱师范大人和青雾正在看着自己。现在的深音真羞愧得如一只红
虾子似的屈起身来,不过郤是非常活色生气,让人恨不得想一口吞下肚去的美人虾。
草太那从未在女人身上使用过,有泛着粉红色龟头的肉棒,已经解除束缚,做好热身运动
。准备钻进花洞作的房间内,好好的运动一下,再大大的睡过够。
师范大人、青雾小姐,啊﹗深音得在你们眼前要变成女人了。
肉棒贯进花穴之内。
「啊呀﹗」
随着深音一声低呼,撕裂掉处女之証的草太,进入到从未有人到过的圣地。即然是癸的手
指,也只有在外面徘徊过而已。
「深音﹗」
兴奋得大叫的草太实在太爽了,深音将他紧紧的包裹着,又湿又暖而且十分嫩滑的女体之
内。那种快感,实在比一个人玩鸟好过百倍。
「深音、深音﹗」
新人的草太不懂得让深音公主习惯,马上就动起来。
眉头因痛楚而紧皱在一起,脸颊难过而痛苦。从中郤又见一分欣慰,因为弄痛自己的是至
爱的草太。虽在性交之中,但是公主殿下依旧清丽脱俗;看在癸和青雾眼里真是如仙女情
挑凡人般美艳。
「痛呀﹗」
难过的大叫着,深音紧紧的捉紧了草太,让他不能再又所动作。如仙女一样圣洁飘逸的公
主,裸身抱着草太。那情境太美太美了,有着一种静谧的美,公主就如一个画中人一样,
带着一身仙气郤又非画中死物的僵硬。
「我弄痛了你吗﹖」
草太大惊的急叫。心中五内如焚,只能僵着不知如何是好。在性智识非常落伍的这个时代
,他从癸身上学到了性爱,郤连女生有处女膜一事都不知道。但是处女落血还有听过就是
了。
「是……呀……」
在苦楚之中喘息着的深音,万分惹人怜爱。那份幽怨和奉献的美,让草太感动得下泪。
「对不起,我只顾自己享受。」
悲从中来的草太,眼中流出了泪水;自己实在太幸福了,能得到这份幸运,郤还不懂得珍
惜公主。
「不要紧的﹗第一次总是会痛的。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唔﹗」
草太忙不着的点头。
至於深音则在心中暗下感激其实当初心怀不轨的癸,要不是自己受过了多少训练,真不知
白纸一样的二人第一次会怎样。犹其是草太只从癸身上学到一堆变态的东西,而不如公主
来得全面和深入。
「出面暂停了呢﹗青雾。不过我们这边就一样继续下去。」
手指深入进花唇之内,在紧得可说在推抗着手指的花穴内前进。之后上下左右的来回游走
着。为青雾带来更加愉悦的快感,同时引发了花穴之内更大规模的洪水。
「啊呀﹗……癸哥哥……」
兴奋不已的青雾郤因深音停止了浪叫而也被迫近压抑起来。因为只有她一个的话,太大声
可会给草太知道呀。
牙关紧咬、小嘴合成一片,脸上因强忍而涨红一片的脸强儿,又份外有一份含蓄的魅力。
「好好享受吧﹗」
癸手指发功,形成一团若有若无的气,既不弄伤青雾的嫩肉和处女膜。同时又引发起花穴
之内的一股龙卷风,而对比起虚的气,实的手指也不停的在抚捏着。
「不行﹗啊癸哥哥……」
极度的快乐在青雾脑中炸开,高潮的美满降临在身体上。全身微微抖震之余,脸上像累极
似的变得失神。
「青霭小姐,好久不见了﹗」
手的动作在突然之间完全停止,内心他其实蛮害怕足以让人一生不举的致命绝招;封龙印
的。可是他郤以不羁和挑衅性十足的口敏开口说话﹗
癸感到龙青雾霭的花唇口内,在高潮过后仍然在渐渐竭力的吸夹着他。
龙青雾霭吗﹖癸在内心苦笑一下,两个灵魂迫在一个身体内,实在很惨的﹗因为搞不清在
这交接时候,是谁在掌管身体的意识,所以癸在内心才用这四字称呼这一体二魂的美女。
青雾的眼睛在一阵迷惘与失神之后,闪现着一种智慧的光茫。在这当中有极仇恨,除此之
外……
癸得意的微笑着,而下身坚挺的肉棒像被一个气环包着之后,就自动收缩。
「你好卑鄙呀﹗」
「这个恭维我最喜欢由美女口中说出,特别是这种时候。」
「你不怕一生不举吗﹖」
「嘻﹗」
癸笑而不答,因为他确信今晚的胜利者将会是他。青霭的眼中二分仇恨之外的全是情欲和
惧意。这场较量在得到清雾的协助之下,癸可说是胜算在握了。
第三十二节
「不用说一生不举那么夸张,你敢要我一天不举,我就要你那心思思已极的身体一天不能
到得满足。忍了这么多天,身体现在一定很敏感的了吧﹗」
癸用力的握着青霭的乳房,手法略为粗暴。
「唔呀﹗哦……」
性飢渴的青霭兴奋得浪叫出来,她实在被迫忍耐得太久了。身体的使用权落在青雾的身上
时,她只能在内心寂寞的存在。根本没有人能接触到她,那是一个除了青雾之外,就绝对
黑色的监狱。
在这其间,从癸教导深音公主的性爱指导之中,也让她大大的长了见识,透过青雾也能感
受到身体被碰触的愉快。而这程度远远超过认识癸之前,青雾偷偷自慰所带来的快感。
至今为止,虽然共用一个身体但是青霭唯一嚐试过的性经验,就是当日船上在众人眼下撒
尿之后,魔刀火仓替自己进行的口交。对一旦嚐过性滋味的青霭来说,就如同在白纸上留
下了污点,她的心在这方面再非纯白一片。心思除了放在研究癸的事之外,全放了在性事
身上。
青霭很明白一事件,就是只要她再敢玩封龙印这一招。那在性飢渴地狱之中的就不只癸,
还会有她自己。在这场二人斗智斗性的交峰之中,因为青雾这弱点的存在,已使她在缺席
的情形之下落到下峰了。
「如果说青雾是小色女,那我怀中的青霭就是大色女了。嘻嘻﹗」
「你乱说﹗你再乱来我就要你一生不举的呀﹗」
「就算我不举又如何﹖只要有你陪在一起就行了。」
「大坏蛋﹗上次说好打和的,等人家和青雾交换了。郤不替人家换回来。」
「上次只说大家各爽一次,我又没必要管你们两个谁在控制身体的事。」
「总之……就是你不对。你这大坏蛋﹗」
看来女人还是很有共通性的生物,无论是慧黠的青霭还是小不点似的青雾,也一样会用眼
泪和撒娇撒野等武器。而那真比枪炮刀剑还厉害﹗
「好﹗再问你一次我们联手如何﹖」
「人家不是一早应承了你这大坏蛋了吗﹗」
「那么我才是老闆,你做手下没意见吧﹗」
一边问,癸一边把手从后方伸进青霭的大腿处。
「呀啊……」
来自意外方向的攻击,让青霭惊异的一声低吟,接下来是那些折磨死人的手指大肆活动的
时候了。在早已洪水氾滥的桃花园,癸的就指在花唇上一再撩拨,引发了青霭体内一阵快
感的微波。
「真的没有可以说话的余地吗﹖」
柔弱无依的眼神,让人心生怜意。
「真会做戏呢﹗」
癸发出一下指风弹在敏感的花惢之上。
「啊啊呀……」
青霭浑身剧震,不能压抑的大声浪叫出来。刚才那一下实在太刺激了。要不是外面深音公
主的仙韵正持续着,让草太以为自己刚刚那一下插得特别狠,早让人发现了。
「怎样﹖青霭,你也不想自己的男人是被女人骑着的废物吧﹗」
「什么嘛﹗那你就可以骑在我身上吗﹖何况谁是你的女人。」
「今晚龙青霭就是我的女人,我就要骑在你身上尽情的满足你。」
癸同时散发着惊人的霸气和色气,把青霭给彻彻底底的压倒了。
这一刻除了性欲和二人的功利计算之外,青霭的感到一阵心动。以往没有试过的,癸的形
象完全佔据了她的心房。虽然太色了一点,但这样帅气且霸气的人。
「那么我的曹操,就让我作你的诸葛亮吧﹗」
微感意外的癸想了一下,才从神州国的历史中想起这个典故。
「诸葛亮不是刘备的军师吗﹖」
「你配做刘备吗﹖」
「那你倒认为自己是比得上诸葛亮呀﹗真自正呀,你这大色女。」
癸说着就捏在青霭那变硬的乳头上,小小的一颗东西,郤为她带来无限的快感。
「那么刘备三顾草卢而得诸葛亮为军师,而我这当代曹操则屡被封龙而得到你这个司马懿
作军师了。」
「要叫我龙诸葛。我才不做司马懿呢﹗」
「唉﹗」
微感头痛的癸,手下全力进袭。看来青霭真不是容易对付的小女生,龙家的女人都是这样
心高气傲的吗﹖不过让这种女生对自己贴贴服服的也别有趣味。
「哦呀﹗癸……我……哦啊啊啊……」
身体满是快慰的官能刺激,刺激得青霭陶醉在当中,神智半昏迷半清醒。
衣柜内是火样的热情,衣柜外也是不输癸与青霭的灵欲一至。
「可以了草太哥,现在深音没有那么痛了﹗」
平躺在地上,只腿分开,草太哥一直停留在自己体内。这让深音感到好尴尬呀﹗可是每当
看到草太热情和挂心的眼神,深音就会感到内心有一阵暖流,整个人甜得不想动。
「深音﹗草太一生也不会辜负公主的情意的。」
「又说公主啦﹗深音只是一个爱上草太哥的平凡女子而已。」
「才不是,深音对我来说就像仙女一样。」
「好开心呀﹗草太哥,那样称讚人家。」
发丝略显凌乱,脸色像酒后微醉一样,有股动人的红晕。眼神喜中有羞;羞中有喜。和人
间仙女的交合之乐,世人又那里可以想像到。
心中大为感动的草太,发誓自己一世都会爱着公主不变。
「哈呀﹗」
随着草太的挺起突刺,深音发出了愉悦的叫声。
微头紧皱在一起之后,郤又惭又喜的舒缓下来。
「要温柔一点呀﹗草太哥。」
「唔﹗」
草太提枪跃马的用他那肉棒贯进骑在身下的深音里。年青且硬度和热力都十足的肉棒,贯
进深音那妙不可言的桃花园。内里已经淫水澎湃的在恭迎草太了。
「啊啊……」
深音愉快的大声呻吟着,而她那仙韵郤反过来刺激起草太动得更深更快。从桃花园起点燃
的官能烈火燃烧着深音全身。
「啊呀……」
一下又一下的年轻的热情注入了公主体内,而深音也以动人的呻吟,下体蜜穴的收缩回报
草太的努力。
慢慢的草太感到蜜穴之内收得更紧更窄,勒得他好不舒服。深音的那里实在太美妙了。
「草太哥﹗」
一声悠扬的呻吟之后,深音激动的一手握着手太的手,二人十指相缠,心连心。而另一只
手反抓在棉被之上,是那么的用力,抓得那么紧;正好反映出她兴奋的程度。
草太随了无比的快感之外,人也漂漂然的。因为深音正在用动作告诉她自己大大的动情了
,而且身体在直接汇报他努力的果实。深音因为自己而兴奋,这实在太美好了﹗
得此鼓励的草太,看着深音左摇右晃,集喜悦与为难与一身的诱人面色。他更是拚尽全力
的去突进到底。
「深音、公主、深音、公主……」
草太固然极爱名叫深音的女子,可是能和高不可攀的公主结合体缘,可也是男人的梦想。
同时征服至爱的深音与她那公主的身份,这种兴奋实在是受用无穷。
「呀呀﹗」
滚烫且热情的精液从草太体内喷出,把深音高贵的女阴填得满满的。
「啊……」
带着无比的快感,深音高扬的叫出这最尽情的一声浪叫。在草太的突刺之下,她也享受到
了那快感的连续暴炸。在快慰的高潮之中,於草太身下微感昏厥,进入幸福的仙境。
与情郎结合而得到的高潮,比起自慰实在和高级得多了。全裸且睡意微升的深音,感动且
开心的抱着草太。
「裸身抱着草太哥,好丢脸呢﹗」
脸颊微红,带着性交之后的不好意思。这样的深音真让人恨不得想咬上一口。
「深音好美﹗」
草太由衷的说着心里最真实的一句。
「今晚不要走,就这样躺在我身上吧﹗」
「真的可以吗﹖」
兴奋的草太大声问道。
「可是要盖被子啊﹗不然人家会冷的。」
草太连忙拉过被子盖着二人,压在暖烘烘的深音身上,而且她还是全裸的,草太感到自己
真是太幸福了。
为免压着公主,草太以结合着的姿势侧躺在深音的身旁,二人面对面,额头相触。而草太
的手温柔的游走在深音光洁且全无妨障碍的身体上。
「好羞呢﹗可是好幸福。」
微声低语的深音公主,在草太眼中实在是美绝人间。
「一会儿﹗再一次好吗﹖」
一直没软下来的草太,又再轻吻上公主的额头。
「好羨慕吗﹖癸。」
「是可惜了点﹗」
衣柜外是一片温馨,衣柜内欲火郤烧得正旺。癸的手没放过青霭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尽情
的在抚摸着。
「嘿﹗固意教坏人家公主,现在结果还是偷不成,让草太得回自己的最爱。活该﹗」
「说到我好像被赶出来似的,我是欣赏他们这对小情人爱得那么浓,主动撒退的。」
「其实心里在后悔得不到公主吧﹗」
「你这小妖女,好﹗外面结束了,我也不能输给徒弟的深音。我得要好好教训青霭你,连
刚才没能用在徒弟身上的热情也用在你身上。」
「不……不能在这里呀﹗我……我才不要第一次是偷窥别人时在衣柜内呢﹗」
故意取笑癸的青霭大急的叫着。
「放心,我早想好了地方。」
癸抱起衣衫半解半裸着身体的青霭,从地板下的洞迅速穿出。转瞬已跑到去屋外。
「不要啦﹗让人家繫好衣服吧﹗」
「有什么所谓,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脱的。」
「癸再不听话,我就不解除封龙印﹗」
「不解就不解,大家同归於尽好了﹗」
「你……」
「怎样﹖」
看癸那副得色,青霭虽然身子火一样的热,可实在气不过。狠狠的在癸胸口上咬了一口。
「痛……痛……」
惨叫着的癸,终於停了下来。
「人家又不是沙也加那种女奴,要让人看到我半裸在你怀里,这岂不是丢脸死了。」
面上微红的青霭一本正经的教训着癸。
「那有会咬人的诸葛亮。」
「那有这么不要脸的曹操,老是把自己的女人让人看。」
「才没有啦﹗我一直避开着所有人的。」
「可是沙也加呢﹗」
「她不同,她是我的女奴,你是我的女人﹗」
「好像吃定了人家一样,你就铁定我不会反悔吗﹖」
青霭一边说着,手上已重新繫好所有衣服。
「要去那里呢﹗不要是些奇怪的地方呀﹗因为癸是个变态。」
「你未免说得我太差了吧﹗」
「才不呢﹗以后得很好的管教你,不然根本像个变态,那有一点主公的样子。」
「青霭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军师了﹗」
「当然,我可是龙家千金呀﹗做你这变态的军师,实在是你三生有幸。」
「左一句变态右一句变态的,我真有那么变态吗﹖」
「不说你让沙也加光着身子在船上,到现在连一块布也没让她穿过。单单是请薰吃裸女刺
身,还不够变态吗﹖还没说你上次迫我当众撒尿的事,让人家丢脸死了。」
面颊微红,在那份持才生傲的特质之中带着羞意。青霭的千金身份,就像深音的公主身份
一样,对癸有异样的吸引力。
「太保守不好的呀﹗青霭。」
「你就是太开放。」
青霭捏着癸的脸颊低骂。
看来自己找着了一个相当麻烦的人来管束自己了。癸在内心为自己自找苦吃而深深叹息。
「好了﹗静一点好吗﹖」
抱着青霭的癸,脚下从没停过,此时已远离了借宿的地方甚远。脚下一用力,癸将真气提
升至最高,以最高速跃上了树上。在森林的林木之间飞窜着,而上空则是皎洁的明月。
「啊﹗」
随着癸的动作而拂在身上的急风,让青霭内心大呼爽快。而且对不懂武功的她来说,月夜
之下林间飞跃,实在太新奇刺激了。那种速度感,加上环境之美,实在让人感动得说不出
话来。
「其实没穿衣服的话,身体会感到更舒服的呢﹗那种凉风拂在身体上的感觉,真像自己做
了神仙一样。」
心怀不轨的癸,有意无意的说道。
「穿着衣服有安全感得多了,唔﹗」
毫不上当的青霭邪笑着,她可不能太放任癸呢﹗要自己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答应他未婚
就做这件事已经够大胆了,他可未免太会得寸进尺了。
青霭在内心除了因凉风而感到愉快之外,也细心的欣赏着月色和眼前癸英俊不羁的表情。
那天同样是月夜之下,癸与青雾海中共泳的情形。青霭实在好羨慕,女孩子不轮多坚强和
冷傲都好,还是喜欢人哄的。她又何嚐喜欢和癸斗心计呢﹗只是要她心服的话,实在不能
不斗。因为愈是天生丽质才气迫人的女子们,对男人的要求就愈高,若果不能比她们还强
,治理得她们贴贴服服的,哄得再多也只会给她们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跟尾狗形象。
虽然青霭一向自持才气,可是她也只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女。虽然经过癸的精心调教,对性
爱之事是已经开窍了。可是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她还是会紧张和害怕的﹗其实虽没说出去
,要不是她硬要逞强的性格,青霭也希望处女之身在青雾控制身体时丧失,那样就不会痛
了。
青霭内心的紧张因这凉风阵阵,夜色迷濛,明月照人而大大的舒缓。身体放松的躺在癸的
怀抱里。
这就是女人的幸福吗﹖比起指挥男人如工具,还是喜欢一个强大的男人把自己压倒,再好
好的呵在怀里疼惜。
「差不多到了﹗」
「咦﹗」
一直看着的青霭这才注意到来到一个城镇,下面似乎是节日的关系,街上满是人和灯光,
而不是通常的黑压压一片。而在城镇旁则是一个大城,楼高足有七层。
「你不是又要让我被人看吧﹗」
青霭大急面上满是畏色。
「先解除封龙印好吗﹖」
「哦﹗」
像被气环包着之后,癸的肉棒再次怒立而起。
「我的女人,只准让我一个男人看的。」
「坏蛋﹗那你是暗示说让别的女人看就可以了呀﹗」
「没错﹗」
「癸真是好变态。」
「哈哈﹗」
第三十三节
「青霭﹗月夜之下,城堡屋顶,看着镇中灯火。」
「这样的场地满意了吗﹖」
浅笑着的癸,满是得意与自信。
「不要啦﹗屋顶……那难道就在瓦片上吗﹖」
「放心我会用内力把我们都贴在上面的,不会掉下来的啦。」
「这……在天守阁里好吗﹖」
「唔﹗」
看着青霭强作镇定之中的疑惧和担心,癸决定麻烦一点也不要紧吧。
「好。」
答应一声之后,他就飞簷走壁的,视城堡的高度如无物,一路向上飞窜。
那种速度、那种力量再加上他轻松的神情,让青霭感到非常刺激,而且这样子的癸实在好
帅。
「在屋顶是一定没有人发觉的,可是在天守阁的话,嘿﹗一等有人来了,你可得光着身子
逃啦。」
淫邪的笑着的癸,笑到一半郤被青霭狠狠的在胸口咬了一口。
「啊呀﹗痛。」
惨叫一声的癸这才停止了胡说八道。
「再破坏气氛就咬得更加深。」
「身为女儿家得要温柔点呀﹗」
「要温柔就去找别人好了,我就是爱这样耍性子的人。」
「好好……别气别气,全是我不好,可以了吗﹖」
「本来就是你不好。」
在两人的打情骂趣之中,已经去到最高一层的所在天守阁。以一个地方藩来说,加上在这
战国结束的太平盛世之中;看守不会强到去那里,可是对手是人的话,癸还是大意不得的
。
而青霭也知趣的噤声不语。运功时的癸,那严肃冷酷的样子,看得青霭心中一动,现在的
他看起来成熟稳重,没有了平日色色的那份轻浮。浑身散发着男性魅力。
在天守阁内看守的只有二个人。
看到目标之后,癸再从空气流动之中感应到楼下一层并没有什么看守。於是逐如雄狮扑兔
似的使出全力,抱着青霭的身体穿窗而入,电光火石的一闪,就以手刀劈昏一名看守。跟
着青霭感到一阵急掠,癸已去到另一个人旁边,高举着手刀,而对象已经倒在地上了,速
度之快她根本看不清。
「呼﹗」
「唔﹗我还以为癸会杀了他们呢﹗」
「你以为我是谁﹖」
「女尊男卑,杀男人如践踏蚂蚁的杀人王。」
「这样说我太未免过份点了吧。」
「难道不是吗﹖」
「那个是有需要时才这样啦﹗这两人又没得罪我,何况我是来这里借用一下地方吧了﹗为
此而开杀戒,好像太不重视人命啦。」
「哦﹗那癸何时会开杀戒﹗」
「一会儿你脱光时,若是给人发现了我就开杀戒。为了要保护我的女人不被人看,只好请
闯入着们提早到阎罗王那里去报到。」
癸的表情认真得吓人,可是青霭感受到那是因为他重视自己。所以心下不由得甜思思的。
「更何况,这是青霭的第一次。要有两具屍体在旁边,那多刹风景。」
说到这儿,青霭脸上不由得一红。愈接近那个时刻,她愈感到害怕和羞意。感到一阵羞怯
的青霭不由得低垂下头,非常不好意思。
看到青霭这么柔弱的样子,癸的情与欲之火烧得更旺了。手下把两个倒楣鬼的衣服撕成布
条,把二人捆成一团,再挂出窗外。
「好﹗接下来啦﹗青霭我们开个窗看星星和夜色吧。」
成熟且给人安慰感的一笑之后,癸握刀在手。用火仓在屋顶上和墙壁切割,为了避免发出
声音给人发现,这极花内力。因为癸得要用内力吸着切碎的瓦片和砖头,再用手接着放到
地板上。
而且为了获得开阔的视觉,得花费不少时间,才能切出够大的地方。可是为了把握这一刻
的光阴,癸将内力发挥至和高手相抟的程度,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快速的进行着切割。
面上浸出滚滚汗珠,呼吸变得粗重,神色比无认真专着。为了自己的第一次而如此费心费
力;看到到这里青霭感到就算把一生依托在癸身上也是值得的。心中愈发欣喜和感动。
「好,完成了﹗」
整个屋顶差不多都给癸切断了,面看着镇里的墙与两侧的都变成碎石了。天守阁被毁了一
半。但也制造出绝佳的视角,不止夜空尽览眼下,城下的市镇也清晰可见。
「怎样﹖」
满身男人味的癸停在青霭身前,期待的追问着。
「辛苦了癸,好美﹗多谢你。」
青霭用衣袖擦着癸脸上的汗液。
「变得这么温柔。」
被癸这样一说,青霭难为情的脸红起来。将心比心,癸愿意如此为自己花费心力,她自然
会感动了。
「虽然平时有点任性,又或许我太自视过高。何是……人家也是女儿家呀﹗」因紧张而微
微颤抖的青霭,现在实在非常动人,让癸恨不得抱在怀里香个够。
「那么答应我,以后不可以用封龙印威胁我的。时常想要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人,不会讨人
喜欢的。」
「奸诈﹗说得多动听,可还不是要我不要干扰你出去沾花惹草。」
「女人总是要柔弱一点才讨人喜欢的呀﹗」
癸温柔且带着深深情意的轻抚在青霭的面上,吹了一晚风的面颊,摸起来清凉入骨的好不
舒服。
「知道啦﹗人家保証以后绝不用封龙印威胁你就是。」
可是,我没说不用封龙印惩罚你呀﹗青霭可不头脑发热到连这一手也不留。
「这才是我的好青霭。」
满是男人味的癸压过来强吻在青霭的嘴上,那么强迫的气势让青霭连犹豫的时间也没有,
只能被动的被他佔有。鼻中嗅到的满是男人的汗味,口中是大胆且胡来的舌头,可是青霭
郤不觉得讨厌,这样被动的让人支配,反而有一种安心感。
「要我为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癸在青霭耳边大胆的说。那露骨的神态真恨不得将她吞下肚里似的。
「我自己脱,可是不许偷看的,一定不准偷看的。非看不可的话,等我脱光再让你看过够
吧﹗超级大色狼。」
「话可是你说的。」
好像看到癸的屁股有条无形的尾巴在全力摆动,让青霭难为情死了。可是,今天她穿的只
是像杂兵一类的男性化衣服,女人总常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衣服不行
的话,唯有让癸直接看身体了。
「转过头去,一会儿让你看过饱就是了。现在绝对绝对不准偷看的﹗」
「是是。」
癸这次是乖乖的座到一角去,要不是青霭保証之后有重赏,要他不偷看根本是不可能的。
青霭享受着高空中强风拂身的凉快,任由自己的发丝被风吹起。心情愉快之余郤又为之后
的事带点害羞。
今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癸,想到这心里还是会小鹿乱撞似的,一点也不像平日的自己
。以往婚姻对青霭来说,也只是一种工具,可是现在她真希望能取代癸心中已亡故的前妻
。
要让癸只爱自己一个,橘华香是什么样的人呢﹗自己会比得上她吗﹖而今后自己得就得把
人生依托在癸身上了。想到这里就有点担心,虽说不可能像皇帝那样后宫三千,可就算只
有三五百人那岂不是每年只能得到癸一天。
但是,青霭看着天下的皎洁朗月,点缀在无尽夜空上的繁星;再对比起镇上的灯火和游人
手中的提灯。癸不惜心力的为自己的第一次准备这样一个美景,让青霭深深感动,他肯如
此花费心力,可见得癸是重视自已的。
青霭剥下身上的衣服,再用砖头压好,以免被强风吹走。看着裸露出来的肌肤,她一阵紧
张,一会儿就……啊﹗太羞人了。
直到剥至亵裤,发现之前湿透了的这个地方还没有乾。青霭真是羞得从头顶红到脚指尾上
。
凉风一阵一阵的拂在身上,真叫人好不舒服,几乎要大叫出来。可是身上光光的又没有什
么安全感。让人内心一阵不好﹗
「可以了﹗」
青霭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而这可逃不过功聚只耳的癸。
转个身来的癸心神大震,眼前的实在是只应天上有的月下仙女图。在朗月照射之下,青霭
身上没有任何一丝人工的物体。漆黑的发丝迎风漂拂,胸部虽然不算丰满可是形状美好;
腰腿一带不止白得眩目,曲线更是迷人。一个半熟未熟之间的身体,衬托起迷人的夜空是
如此的美妙绝伦。更重要的是青霭的手放在身上的三个重点之上,按在胸部和三角地带的
手,让人更加想拉开来一览无遗个够。青霭的身上已再无平日的一点傲气和好强,反而有
更加隆厚的尴尬和羞意,被癸这样专心致志的看着,叫她好不安和难为情呀﹗
「放开手﹗轻轻绕着走几个圈。」
「不行啦﹗人家现在都羞死了。你还要……」
「你可是答应过让我看过够看过饱的呀﹗」
「过份啦﹗」
青霭的眼中有泪光闪过。
「我不是要为难你呀﹗而是讚美呀。不美的女人,谁会想看呢﹗我愈想看就愈显得青霭美
呀。让我尽情的欣赏你好吗,让我把青霭印在脑海之中永留着今夜的回忆。」
「就会说些哄人家的话。」
深感为难,娇不胜羞,可是心中郤带着浓浓的喜意。羞得不敢看癸且一脸酡红的青霭,终
於把保守得严严密密的一只又美又娇小可爱的乳房展现在癸之前。
接下来就是那最诱人;神秘的花间三角地带,因为动情和紧张两片美妙的花唇是已经动情
充血了。手上一再挣扎,再为难与爱恋之中,青霭还是把手放开。让癸注视着她紧贴在一
起的花唇,中间的凹壑满是引人的暇思。
癸的表情除了欣赏迷醉之眼,眼色来来回回的不停在青霭身上扫视着。
「好难为情﹗要看到何时呀。」
又羞又有点在意而微微带点怒气的青霭,那样子是更加动人了。
「看再久我也是不会厌的。」
癸深深感动的看着她的仙女,一点也不输过深音公主的仙女。只是那傲意尽去而换上为难
与羞意的表情实在太美了,而且任他摆佈的青霭也实在太有征服感了。
被封龙印折磨的苦况,现在变为了让人愉快的强烈征服感。唯一的缺憾是青霭不够成熟,
可是那又有另一份青涩的美。
「专会哄人家﹗」
「啊﹗还得走数圈呢﹗」
「不要啦﹗人家已经够羞了,你还。」
「快走快走﹗」
看着一脸无赖相的癸,青霭实在是奈之莫何。只好难为情的依言而行了﹗
提步走动的青霭更加不得了了。动态的美人是比静态的美人更美了,摇晃摆动着的乳房好
像在向癸招手叫他来摸、一对妙不可言的屁股蛋在邀请他去轻按其上、一举手一提捉青霭
都满是动人的美,而若隐若现的桃花园更是癸视线最重点搜捕的对象。
「人家难为情死了,你还要看到何时呀﹗」
「好﹗我癸是有仇必报的人,现在我要来捉你了,捉到就要打屁股。」
「咦﹗」
「我认真的呀。」
癸运气一掌隔空打在青霭的小屁屁上面。
「呀﹗」
羞不可抑的青霭,惊呼一点。屁股好像被人轻拍了一下似的。
「你……你呀……」
「色狼要吃掉可口的羔羊了﹗谁叫这是多心计的奸诈小羊呢。」
一脸奸绞邪笑的癸,吓得青霭花心剧震。身体全速的奔跑,而这就让胸前的一对妙肉更加
起伏有致,而且左摇右晃的屁股,修长纤细的美腿,如水晶一样的花唇。
兴奋得发狂的癸,一面压抑自己,一面缓缓的跟在青霭身后,边缓跑边欣赏青霭裸身的美
景。
一直跑到青霭上气不接下气的停下来,胸口更加剧烈的气伏着,那对乳房更诱人了。脸上
点缀着汗珠儿,秀发微乱。
「捉到你了。」
癸温柔的用只臂圈着青霭,口中郤还在淫笑着。
「现在可是每一个地方都看过了﹗」
「你好坏,大烂人﹗专欺负人家小女生。」
「那么我的军师,请记着你可是我的女人呀﹗青霭最美还是柔弱无依的样子,不要老想骑
在男人上。」
「坏蛋﹗这还不是要我贴贴服服的跟着你。」
「没错﹗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本份就是让男人去爱。其他的一切都只是其次。所以青霭
就算不是姓龙的,就算笨得很,我还是去会去爱。」
「口甜舌滑。」
微感疲累的青霭,裸身靠在癸身上。心情为难之余也很愉快。
「那试试有多甜多滑。」
癸的嘴贴上青霭的,舌头大胆的窜过去,缠扰着她的舌根,吸吮着她的唾液。
「哈呀﹗」
青霭甜美的低呻一声,这一吻真的好甜。
「先是用封龙印,再之后是刚才取笑我输给草太和公主的爱。现在可是算帐的时候了。」
「啊﹗癸真是爱记仇的男人。」
「啪﹗」
「啊呀﹗」
不轻不重的癸一掌拍在青霭的屁股上,是一点也不痛啦﹗可青霭就是怪怪的,下体反而更
加骚动不已。
「爬下来。」
「老是欺负人,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慨嘛﹗」
「一会儿就让你试试我有没有。」
青霭尴尬得面上像是桃子一样,依着癸的命令做。
「这是教训你用封龙印﹗」
癸轻轻力的拍在青霭的小屁屁上,说是拍不与说是扫还来得堪当。
「好过份啦﹗癸。」
可是精神上的屈辱可远超肉体的痛苦以万倍计,青霭幽怨的回过头来盯着癸。
「以后可要乖一点儿,不然重重有罚的。」
「啊啊﹗呀……癸你好坏。」
最后这一下,根本是用手来回在屁股上磨砂了。
「我是做海盗的,当然是坏人了。」
第三十四节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癸让青霭平躺着,自己则动手脱去衣服,露出一身强壮和充满力量的肌肉。
「啊……」
虽然不懂武力的青霭不像癸一样目火如炬,可是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加上月光和灯光的相
辉映,癸那雄伟的身体清晰可见,使人看得心儿乱跳。
「唔﹗等很久吧﹗」
癸的手掌在青霭的身体上游走着,先是额头,接下来是白嫩得动人的粉颈,跟着转到了对
优美的葇荑上,之后手指又像脚一样的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点来点去。
「少来了﹗说到人家像个荡女似的。」
红着脸儿抗议的青霭,别有一股少女羞涩的韵味。
「可是你想很久了吧﹗做这回事。嘻﹗」
「还笑,明明是你故意欺负人家的。」
「唔﹗」
由屁股边沿一转到修长纤美的大腿之上,让癸感到那种肉感更加动人了。而沿着纤美的小
腿一直摸到了脚趾处。
「啊呀……」
青霭微感兴奋的低叫一声,体内微微酝酿着快感的电流。
「呀不……不行……」
惊叫着的青霭以手掩着下身,可这一来就不能用手掩面了。无助旁惶的样子,脸上有着羞
意与略为动情的神色。
癸提高青霭一条腿,在吸吮她的脚指。
「你……你连脚指也舔……」
惊叫着的青霭不能相信癸的变态程度,由其是他显得那么津津有味的样子。
「你又不是没看过。何况你最想我舔的……」
青霭道:「看,不同自己嚐试呀。」
「……是这里吧﹗」
癸的手按在掩着桃花园的手上面,脸上意淫的邪笑着。
「你……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
「所以说你是小女孩,还自认是军师呢﹗连这都不懂。这个时候那有正经的,难道你想我
说;今天我所做的不是为了淫邪,全是为了遵从上帝的圣名,为了人类的延续。」
「那……那是什么﹖」
「是天主教徒在做爱时得要说的,听说他们得要用白布盖着女人的身体,只在女人的
蜜穴处开一个洞,然后就插进去;直到射出来为止,其间别的地方碰都不准碰。」
「好﹗好变态,那不是把女人当猪,只为了生育吗﹖」
「所以我说做这事是还正经的不是伪君子,而是听信伪君子和阳萎们的蠢蛋。你希望我是
这种人吗﹖」
脸上的红色在慢慢扩大之中的青霭,羞惭的摇着头。
「所以我说性爱是互相取悦的一件美妙之事。只有那些假仁假义的东西,才会说成好像是
罪恶一样,也不想想他们的父母若没做过这种淫邪的事,如何会生出这种道德虫。」
「道德虫﹖」
「成天说着道德的虫,他们不是天生阳萎,就是后天搞得太多变了阳萎,见不得人家快乐
。」
「好过份啦你﹗把别人说成是虫。」
「嘿嘿﹗那我现在要大做特做这淫邪之事了。」
舔得青霭脚掌满是口水的癸,这时前进到大腿之上,在掩着秘部的手上舔吮着。
「想我舔那里很久了吧﹗」
青霭先是点头,继之以摇头,摇头之后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旁惶起来。看过癸那么多次口交
之后,青霭事实上好期待那种快乐,犹其是透过脑中来自青霭部份的记忆去想像。可是舔
那种地方,让癸的头就贴在自己最羞人的那里,实在是……太羞耻了点嘛﹗
「身体是否好热,像虫行蚁咬似的;放开身体尽情享受吧﹗」
「不行啦……」
青霭不依的低叫着,红润的脸色更是迷人。
「嘿嘿﹗」
功聚五指的癸,发出了一股指风指在青霭挺拔的只峰之上,那一对不算饱满巨大,但形状
姣好的美乳之上。
「啊呀……」
带着一股暖意,似有若无的指风,扫过乳房上的嫩肌,为青霭带来一股快感。
「啊啊啊……」
接二连三的癸发出了指风分袭只峰,让又兴奋又敏感的青霭悠扬的叫了出来,上身本能的
挣扎过不停。另一只手移到胸前想要保护自己。
可是她掩左癸就攻右,反之亦然,轮留攻击两边的乳房。同时舌头舔吮在大腿内侧美妙的
柔肌之上。
「哈呀……哈呀……」
直到青霭连续的发出喘息声,连话也说不上来为止。
「唔﹗」
虽然很难为情,可是很有感觉呀﹗癸实在弄得她太舒服了,让青霭虽在羞涩之中,还是不
自觉的用手摸抚在乳房上。自己把玩着小巧鲜粉红色的乳头;癸会不会以为自己很淫贱呢
﹗
可是癸面上只有嘉赏与兴奋的神色。
「呀﹗」
青霭满是羞意的娇呼一声,掩着三角地带的手被癸提起来了。
「啊﹗很湿嘛﹗」
少女提起的手上面连满一条条由爱液组成的透明牵丝。
「欺负人……」
羞急的大叫声,更是引发男人的征服性本能。
「怎样﹖现在用封龙印如何﹖够胆就封着我看看。」
「过……过份……」
无限娇羞的青霭,妩媚且依恋的向癸抛了一个求饶的眼色。
「现在不敢用封龙印了吧﹗」
「好﹗好小气的男人,老是说着这个话题。」
「说叫你敢让我强制阳萎。」
「青霭的那里很美呢﹗真是一片粉红色的美景呀。」
癸的讚叹只让青霭愈发娇嗔还羞耻,而且从花唇之中有着更多的爱液倾泻出来。
「呵呵﹗单单是被我看着就这么兴奋了吗﹖」
「不要啦……你专会在言词上作弄人家……」
青霭的美丽水晶,是没有一条毛的绝品,在相学上来说是大富大贵之相,不过癸才不管他
,没有毛的话;青霭动情时蜜穴内的反应就清晰可见了。而且舔起来也更方便更舒服。
「花穴内一片粉红色的很美,而且大花唇内的小花唇一张一合似的,是在期待我内进吗﹖
」
「那些挂在上面一条一条的透明爱液,是欢迎我的彩带吧﹗真是一个大大的色女呢﹗」
「好……好了啦……不要再说﹗不准再说。」
「那还敢不敢用封龙印,敢还是不敢﹖」
「不敢了啦﹗小气鬼,你就饶了人家行不行。」
「不行﹗」
这二个字还真说得斩钉截铁。
「大烂人。」
青霭愈是气急动情,癸愈是高兴。
「唔﹗超美味的,青霭新鲜淫水的味道。绝妙﹗绝妙﹗」
癸伸出大舌在桃花园上狠狠的舔了一大把。弄得自己满嘴都是爱液﹗
青霭看着他在嘴中细细把玩,品嚐过够之后才吞下肚里,之后还在嘴边用舌头舔过乾乾净
净的样子。
「啊呀﹗」
脸上是满是发急的神情,可是青霭的桃花园郤传来愉悦澎湃的快感浪潮,她全身快感的洪
水在滚滚奔腾着。
「好舒服……」
「哦﹗舒服吗﹖」
没想到癸连这种低语都听得进去的青霭,真是羞得不敢见人了。
「但是之后才是更加愉快美妙的事啦﹗」
癸一手抄在青霭的小屁屁上,掌上是绝美的质感。把蜜穴抬起於自己的眼前,另一只手指
风连发,用内力形成的暖气团,从青霭的额头一直爱抚到脚趾。
「啊啊呀……」
耳中听着悠扬悦耳的女声呻吟,癸的大舌尽情的舔在青霭那被称为水晶的名器之上。只是
水晶上面泛着光泽的液体,郤是怎舔也舔不完,反而愈流愈多,把他英伟的面上也沾满了
。
「不要啦﹗」
看到癸脸上一脸是自己的淫水,又羞又兴奋的青霭更加受不了,体内快感的浪潮更加高扬
了。
癸不止舔在花唇上,更加在中间的肉缝来回舔弄,逗弄着内里的小花唇。接下来他轻轻一
拨,把已站起来花蕊上的花瓣褪下来。粉红色小巧迷你的小珍珠出现眼前,上面光泽动人
,染着爱液的阴核实在太美了。
「啊……那个……那个……啊啊……」
青霭这下子更是全身激震,迎来了好几个小高潮。淫水更加汹涌﹗
兴奋的癸把玩着青霭的小花蕊,每舔一下就欣赏着从青霭身上传过来;快感的颤抖。
青霭知性和傲气的面颊,现在满是浓情蜜意,还有因快感而舒服得微张的小唇和愉悦的表
情。
「现在要放进去了﹗」
癸拍着承受过封龙印的迫害,一度软垂过不少日子;但现在郤尽展雄风,准备绝地大反攻
的小弟。当日不得其门而入,大军溃於城外,可是现在这之肉棒雄师正准备发动雷霆一击
,而城防郤是门户洞开,挂满着欢迎入城的蜜汁彩带,内部骚动一片。
「唔﹗」
甘悦顺服的青霭微微颔首,看着顿兵城外的癸。
「啊呀﹗」
在痛楚郤又夹杂着快乐的声音之中,癸己破城而入,肉棒贯进紧窄的花穴之内,靠着爱液
之助,一入到底。把青霭填得满满的,蜜穴中的嫩肉,郤蜂拥而上的把他勒得紧紧的,围
上一重又一重的包围圈。
在痛楚与快感的同时刺激之下,青霭只脚交叉的把他夹得紧紧的,只手掩上被冷落了的乳
房,在癸眼前自己安慰着自己。
「开心吗﹖兴奋吗﹖舒服吗﹖认输了吗﹖」
一脸串的追问;而青霭则以羞红的俏脸作回答。
「唔﹗实在太爽了。小弟所受的跨下之辱,今天总算雪清了。」
「过份﹗你又不是韩信,人家又没让你讚过跨下。」
青霭不依的低叫着。可是下身内内涨得满满的感觉很舒服呀﹗癸的肉棒热热的。
「可是你让我这支雄师遗於你跨下,当日之辱,唯有以青霭的淫水来洗清。」
说毕又用手指在花唇外玩弄着那些把二人都沾湿了的爱之蜜。
「说来说去还是怪我用封龙印吧﹗超小气小气的癸,一点也没有男子气慨。」
「啊呀……等……慢……慢点……」
癸腰部运力连插了青霭好几下,带来又一轮的快感。
「看我有没有男子气慨﹗
「有了……有了……」
「好啦﹗人家知错了行不行。」
「那么发誓不准再用封龙印﹗」
「知道啦﹗超小气鬼,我龙青霭发誓不再在床上使出封龙印。」
青霭无限娇羞的认输了。
「小奸鬼,违誓又如何。」
「若有围今日誓言,就让癸在女人面前尽情的……」
「怎样说下去﹖」
「可是……很难为情呀。」
「说﹗」
「……尽情的操过够。」
「青霭好可爱的﹗」
癸低下头给青霭胸前只梅好好一吻,以作嘉奖。
「小奸鬼,只说床上是故意留一手吧﹗」
「啊……」
「请饶人家一次好吗癸﹖」
「叫声癸大人如何﹗」
「癸大人。」
「好﹗那今天就让你尽情爽个够。」
驻紮在青霭阴户内的大军,退出城外之后,又再连番攻打。一次又一次的冲杀着,让青霭
的下身飞散出大量的蜜汁,愉悦享受的仙韵从青霭口中发出,直上云霄。
「啊……呀……癸……癸……」
「美妙吗﹖舒服吗﹖」
「唔﹗」
青霭那兴奋得摇晃不绝的头,重重的点了一下。
而癸在受到鼓励之下,她动得更急更快了。让青霭美艳动人的身体在自己棒下,尽情放肆
的扭动,享受这性爱之美。
「啊呀啊啊﹗」
更加美妙的一声娇呼。
癸雄浑有力的手臂一圈,就把青霭拉坐到盘膝而座的自已身上。让她一对胸前嫩肉,可以
磨擦在自己结实的胸膛之上,手指以指风给青霭好好的爱抚,而这一次的重点目标则是屁
股。
青霭感到好幸福,太美太美了﹗全身好像融化在这甘美的快乐之中,裸身在癸怀中,位於
高高的城堡之上,上面朗月当空。晚风轻抚着自已的裸身,癸的指风则在身体上尽情蹂躏
。
性爱原来是如此美妙的,不过……青霭没有后悔当天对癸施下封龙印。否则也没能在这么
美的地方尽情享受了。可是之前的长期忍耐实在让她好辛苦,而现在为了补偿,她不自觉
的扭动起腰肢来配合癸。
快美的官能之火在自己体内熊熊燃烧,由快感形成的烈炎烧毁了她一切的矜持,让她放任
的享受着癸的抽插。
淫液不断的从蜜穴之内流出,浸湿了癸的肉棒,把地上弄湿得一塌糊涂。白嫩动人的女体
在癸结实雄壮的身体上尽情扭动。
「啊啊啊啊呀呀﹗」
青霭感到下身的热力在积蓄着,之后花穴兴奋得连串抽搐,整个身体变成粉红色一样,最
浓的女性精华从体内泄出,阴精洒泄在癸身体上。
「啊啊……」
好美妙、好舒服、至福﹗啊……好热。
在青霭高潮的一瞬之后,癸也将自己热腾腾的精液注入少女的胴体之内。把她涨得痛快淋
漓。
「好幸福﹗」
青霭失神的靠在癸肩上再三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刚刚好刺激呢﹗想不到青霭这么大胆。」
羞红着脸蛋儿,疲惫的身体从新恢复了活力,整个人活蹦乱跳似的。
「换过来了吗﹖」
「唔﹗」
「里面的青霭说感到好幸福呢﹗」
「当然,她以为我是什么人。若是连一个未嚐性爱的闺女也不能满足,我还如何行走天下
。」
「癸哥哥现在在我身体里呢﹗」
「那么我们……」
「不要﹗」
「现在这样不算﹗」
「癸为青霭选了这个好地方,我也要另一个只属於我的地方,我才不要和她一样。何况这
是癸哥哥但求自己方便。」
「那你想怎样﹖」
「我要选个明月当空的日子,在黑白的背上。」
「好﹗等回到海里的时候,我才做和青雾的第一次。」
「我跟体内的青霭说好了,再让半个时辰给她。癸要说什么就快说好了﹗」
「咦﹗你们随时可以交换的呀﹗」
「当然了。高潮之后会强制交换,可是只要两人同意,我们随时可以交换的。可是两个灵
魂要抢用一个身体,我们是谁也不让谁的﹗不过今天青霭答应了我别的条件,我才会答应
的呢。」
「那么没控制身体时会怎样呢﹖」
「会有点昏昏沉沉的,像睡又不像,而且还能透过对方感到在看在摸的东西,可是很不真
切像梦一样。那就像一个黑色的监狱,让人难受死了﹗」
「你们好可怜呢﹗那即是说无论我在疼那一个,另一个人也在受罪了。」
「唔﹗所以癸要多疼爱我们二人呀﹗因为这样我们才能够忍受被困在体内的痛苦。」
「好吧﹗那么辛苦你了。」
癸在青雾的面颊上轻吻暂别。
之后天真的眼神再次变回慧眼识英黠的眼神。但是这次没有了那一份强气,反而有着无限
的娇羞。
第三十五节
那好强的青霭少有的红着脸低垂下头,面上满是不胜娇羞的神色。只颊上的那股红晕更是
动人。
「你也会害羞的吗﹖」
「少欺负人一次行不行,你这小气鬼。」
难为情的在怀中撒娇,现在的青霭显得柔弱多了。
「怎样现在有什么感觉呢﹖」
「羞死人了﹗」
癸把弄着青霭的发丝,大手在裸背上安慰的游走着。
青霭嘤呢一声,转过身背对着癸,把目光重新转投看灯火掩映的市镇内,从这个高度看,
人来人往的市镇上,人群变得像昆虫一样少。
「你说下面的人是否看得到青霭现在光着身子的情形呢﹗」
「你呀﹗」
不依的抗议着,青霭现在满有女儿家气息的。只手自然的保护起胸前小巧的乳房。
「哈哈﹗说笑的,说笑的,掩着不好的呀。」
癸邪笑着拉下青霭的手,让自己的手取而代之。
「明明是自己才是大色狼,之前郤一则说人家是大色女。」
靠在癸温暖厚实的胸膛之上,青霭感到好有安全感和温暖的气息。
「今后打算怎样﹖」
「只好跟着你了,人家身子都给了你啦。」
「那么作为我的军师,现在应该是商量天下大计的事了。」
「这样子吗﹖」
「不好吗﹖刘备和诸葛亮是在草卢内,我们二人是在天守阁里。嘻嘻﹗」
『而且还没穿衣服的﹗』听着癸的邪笑,红着脸的青霭就知这一定是他没说出口的话。
「我要建立世上最大规模的海盗组织,具体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等等﹗这未免说得太简单了吧﹗而且你什么也不用做呀。」
「我又不是因为什么伟大的理想才要这样做的,是基於现实需要。何况让你做军师就是要
你替我出谋献策,让我自己好好休息的。」
「真受不了你啦﹗那么癸初步想怎样做﹖」
「现在我想破坏薰的婚约,我才不想千里把看上的女人转送给别人呢﹗还有的话,就是我
想把薰一伙人都拉到我的旗下。」
「癸真是任性的傢伙,一文钱也没有郤敢有这么夸张的想法。」
「我是领袖嘛﹗」
「哦﹗」
「领袖最需要的才能只有一样,赏识人才的眼光,放胆任用人才的胸襟,其次最多有空的
话就花时间让部下们的关系变得融洽一点。」
「就这样﹗自己什么也不用做的吗﹖」
「当然了。不然费那么多功夫找手下是为了什么。」
「有什么好计谋吗﹖青霭。」
「一点也没有。」
「喂﹗答得太坦白了吧﹗还说自已是军师啦。」
「那叫没有士兵的将军去打扙的主君又算什么﹖」
「哈哈﹗所以才要你想办法呀。」
「首先得要先有情报,要清楚丰臣和伊达的关系,看有没有可以从中破坏和利用的。这一
点就要你从觅十兵卫上下手了。」
「唔﹗虽然不想把这些利益计算的关系浸进我与女人们之间,可是也只好这样。」
「还有也请你好好探问一下沙也加,正在搜捕我们的敌人的情报,别成天只顾着做爱的。
」
「另外呀﹗也请癸对薰多少下些功夫吧﹗即使能够成功破坏,但若不能说服薰,那一切都
是白费的。」
「唔……」
癸轻轻的回应一声,虽然和觅十兵卫与沙也加的关系是以情欲为主,可是为了探取情报才
亲近人家,这不是癸的作风。就顺便问一问吧﹗她们愿说就说,不愿也不勉强。
「癸呀﹗我们现在可是没钱没粮也没人的最穷海盗组织。一切都得要从无开始,虽然经费
、人手等都是不可缺的。而且也急着扩充,不过目前先解决薰的这件事好了。还有你知道
名将何以难求的原因吗﹖」
「说说看﹗」
「无论是江湖帮湖、洋上海盗还是两国相争,比的都是巧与力。力是依赖平日培养的,这
是难以取巧的地方。但是巧方面就让人有机会转弱为强,反败为胜了。而要比巧,先要比
知,唯有先瞭解自己的问题,再清查对方的强弱所在,掩饰自的的弱点,再从中寻找可以
取巧的地方。所以将来我想回龙家一次,要取得情报还是回家里比较容易。」
癸道:「唔﹗当日刘备还有几千士兵,还有二员猛将作义弟。我现在可是比他当日差多了
。」
「青霭知道为什么我要做海盗吗﹖」
「是为了这是你的老本行。」
「没错﹗再加上我要对付当初养大……不,是利用我的老头子。还有的是,要取得力量,
做海盗比起做皇帝好多了。一旦做皇帝就得要负起国家的重任,整天得忙着治理天下的事
,所受拘束之多,无法形容呀﹗所以只有真正的笨蛋和自以为聪明的笨蛋,才会想做皇帝
的。可是做海盗,而且是跨海越洋的巨大海盗组织,便是做世界上的狼了。我这狼所吃的
羊便是国家,以劫掠航线上的商船和定期大举劫掠沿岸国家来生活。」
「你的野心未免太大了吧﹗那么像邪马台帝国幕府大将军和神州国的皇帝等都是你猎食的
对象了。」
「没错﹗」
虽然这个目标实在太巨大了,不过有野心的男人,让青霭感到满有魅力的。
「那么就让我帮助你成为暗中支配世界的恶狼吧﹗癸。」
混进御影藩的迎亲队伍的薰一伙人,现在是在九州岛东北沿岸的港湾,准备明天渡海过本
州岛。
沙也加正全身赤裸的被锁在一间树屋外,里面是被癸拜託看守她的觅十兵卫和入道。
「唔﹗」
感到突然有一只手分别掩着自己的口和在下体外摸抚自己的花唇,使她顿时醒过来准备作
出反击。
可是来人既非主人癸也非一直存心杀害自己的幸惠。而是茧大人的护卫柳生十兵卫大人。
「我们走﹗」
十兵卫的独眼温柔的看着她。手中宝刀三池典太一挥,就把锁着她的铁锁切开了。之后只
手抱起只有一个项圈的沙也加,几个起落就跃离了薰她们的营地。连真田十勇士也没能擦
觉出来去如风的柳生十兵卫,可见她功力之高。
一路去到一里之外,十兵卫才放下手中的裸女。
「没事吧﹗」
十兵卫热切的声音,让人大感安慰。
「没事﹗」
之后十兵卫的一只贼眼在沙也加身上游走过不停。
「不﹗真的没事啦。」
被十兵卫大人一看,沙也加真是万分娇羞,感到羞耻极了。
因为十兵卫不只男女色均好,而且也是沙也加一直羨慕的高手前辈,自己在她面前赤裸裸
的实在太叫她不好意思了。
「唉﹗我都没想到你是这个样子的,所以没带衣服来。看来只好香艳一点,就这样光着走
了。」
「走﹖」
「回去茧那里呀,她好担心你呢﹗还有是谁够胆这样对付你,明天我亲自出手砍了他。」
要离开癸了吗﹖面对如此突然之事,沙也加方寸大乱,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了﹗请不要杀他。」
「怎么了﹖」
看到如此讶异的反应,十兵卫严肃追问。
「我……」
一阵激动的沙也加眼眶中泪珠滚滚。
「不像你呀﹗如此柔弱的,可以说给我听吗﹖」
十兵卫手臂一圈,把裸身的沙也加抱在怀中,二人坐到树上,听她从头说起。
「这就是你被俘后日子了吗﹖」
问着的十兵卫感到心中一阵烦忧,女人果然是不何理喻的生物。虽然她也是女人,不过一
点也没有女人自觉的十兵卫,对同性们的理解,并不比男人们强多少。
「被人当成性奴,天天凌虐,你应该很恨那个叫癸的傢伙呀﹗」
「唔﹗可是……」
虽说从一开始都是癸在用强,可是就如他把发簪交给自己时一样,沙也加不要说逃,就是
击杀癸的机会也不下千百次了。而且入道和觅十兵卫对她的看管,其实也有着保护沙也加
不受幸惠伤害的意义。
做爱时的手段或许有所粗暴,和专作些让她丢脸羞耻的事。可是若是她拚命反抗,癸是绝
不会强迫她的。
「你爱上了那个人吗﹖」
「唔……」
沙也加又再流着泪。
「唉﹗女人就是如此古怪的生物。」
十兵卫感叹着。以往当浪人的日子,她都遇过不少这种情形,被人凌虐和强奸之后反而爱
上对方。这究竟是什么心理,十兵卫不明白。
沙也加之所以伤心,是突然面对得要离开癸时。才擦觉自己爱上这个粗野叛逆的男子这么
深,而她对自己是怎样的呢﹗女奴式的生活,尽管是很耻辱,可是嚐到的性高潮也是前所
未有的强。虽然很丢脸,郤不会让她感到真的无法接受,不然她就算不杀了癸,也早就逃
了。
问题是癸有多爱她呢﹗想来想去,自己也只是癸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女人。他纵然体贴
到要找人保护和照顾自己,可是在癸心中。自己的地位是什么﹖比起薰和青雾、青霭、深
音,自己可能连幸惠也不如吧﹗想到这里让她不禁有点悲从中来。
「可是,沙也加是菊之忍军的忍者。忍者的职务你不会忘记了吧﹗一旦背叛和弃职潜逃会
有什么刑罚。就算不说这个你能丢下同伴和关心你的茧大人吗﹖何况那个癸的死也会随丰
臣余党被摷灭而在旦歹之间了。若果你不想再做忍者,我就回报茧大人说你已牺牲了,让
你隐居。但,不管你自己怎样,跟着那个叫癸的人是死路一条呀。」
「当谢你关心十兵卫大人。」
「理智一点好吗﹖这可是生与死的选择呀﹗跟我走吧。若是不想和那男人交锋我就说你受
了伤,要慢一点再归队。」
「可是……可是……」
「还可是什么﹖」
「感情是无法说道理的,就算被那样对待还是会发生感情。」
「十兵卫大人,我求你,就当作没找到我好吗﹖」
「那你想怎样。」
「目前先让我回到他身边吧﹗之后,我也不知自己会怎做……」
「好吧﹗可是别死了。不然我会内疚的,这个给你。」
十兵卫把自己作为密探的信物,有家纹的十字镖交给沙也加。
「要小心呀﹗别免强自己。」
「十兵卫大人……」
沙也加忍不着又哭了起来。
「那么再见了。」
在这个多事的晚上,也有另一个人有所异动。
「咳﹗深音公主请起身。」
「啊……」
裸身睡在棉被里的深音和草太这才醒过来。
「呀呀﹗」
全裸的上半身刚露出棉被之外,可是当深音看到来人是幸惠的时候。又惊得缩回了去。
「幸惠小姐为何会在这里的。」
深音满脸害羞的说着,自己竟然被人捉奸在床。
「你们在亲热吗﹖」
幸惠红着脸的说。
而两个年轻人的样子就像发烧一样。
「我已替你们准备好包袱和银两,现在请你们马上离去吧﹗」
「为什么﹖不是要利用我们作掩护的吗﹖现在突然要走是。」
「唔﹗总之我们不久之后会另有行动,所以现在是分别的时刻了。今后就请你们在这个太
平盛世好好的生活下去吧。千万不要再卷进这种事里,无论是忍者和密探都是杀人不眨眼
的,一旦遇上了就危险了。」
「可是﹗我想和薰小姐,还有癸大人告别呀﹗」
「没有时间了。请跟我走吧﹗」
「这……」
深音和草太都拗不过幸惠坚定的眼光,只好无奈的服从,匆匆穿衣。此后幸惠一直到把这
对小情人送出了营地之外,看着他们以幸福郤带点分别的无奈表情,向自己鞠躬道别。
看着将展开自己幸福人生的一对小情人。幸惠不禁有点悲从中来,刀头舔血的日子并不好
过,犹其是现在她们是作为捣乱天下的原凶。
「对不起﹗但是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天下万民。」
幸惠从怀中掏出犬笛,那只是有狗能听到的无声笛。
次日癸和青霭回到了队伍之中,因为白天的关系,所以也不好找深音。不然癸原本打算好
好取笑这徒弟一番的。另外就是沙也加总是一副忧郁的样子,和平时一点也不像。
五百人的队伍要渡过海峡,总共用五艘船分别载运了三次才才完成。而这就花了一个上午
,到了下午队伍才离开本州岛那边的港口,开始朝着西海道前进。
而在港口让癸听到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德川在这个藩国内调动了数千兵马加入搜索。虽
然癸认为再怎么搜,也是搜不出混进迎亲队伍之中的他们。可是本应被远远引离的德川忍
者和密探们,为何会在这里如此大举搜索的;是单纯的正在封锁九州岛吗﹖
为此癸带着青雾去找薰商量。虽然做正式商谈时,是青霭好一点,可也不能为此要青雾自
慰再换回来的。
策马骑在前方的薰,真是英气迫人,好一名巾帼女将的样子。而癸和青雾则徒步走在她旁
边。
「薰呀﹗看来引敌人远去的做法不太成功呢﹗」
「不要紧的癸。反正德川是查不出我们在这里的。」
「只是……」
第三十六节
「……太静了吗﹖」
「唔﹗」
五百人的队伍在行进之中,虽然不是全副武装,但单是步伐的声音就够惊人了,但除了他
们。癸静心留意邻近的草丛和树林,除了风吹树叶和草的沙沙声之后,几乎什么也没有。
「没有了动物们被惊吓逃跑的声音。」
癸感到相当不详的预感。
「看来是有人先把飞禽和走兽们都吓跑了。」
「我去前面看看,薰请你看着青雾。」
「好的﹗」
与薰策马并骑的幸惠一反平时的状态,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一脸忧郁的样子目送着癸的背
影。
「叛徒吗﹖」
低语着的她没有平时说这两个字的威严正气,郤反而有着无奈与悲伤。
跃进路旁的癸,一下就窜到树上,在上面如流星电光的高速飞窜,前进了一里之远的他,
比起薰所派的前卫还要前。
强烈的气从前方迫来,那不是一个高手,而是大量的人混杂着低俗的气。
「军队吗﹖」
动作变得更形隐蔽的癸悄悄跃过一棵又一棵的树上,在两旁的满是林木的尽头有一块开阔
地。
长长的人龙一个连着一个,成新月形的五百名弓箭手和五百名火枪手把目标对进林间道路
的出气,再之后是五百名的长枪兵。乌黑的火枪、反射着日光的箭头、枪繐的红绳。整然
有序的队伍竟无一声话语,有着一座黑色大山那般的气势。
「被人看穿了吗﹖」
内心大感震惊的癸,感到情况不妙了。悄悄的再更加收闭气息接近他们,一跃到达另一棵
树上。
「呀﹗」
旁边传来的惊讶声,立时让癸手上一闪,已然拔刀在手。一个扮成树木的忍者就在他三尺
之外。
无声无息的,癸如鬼魅似的一晃,人郤已冲前把对方从头到脚砍成二半,血雨四溅。
「叮噹﹗叮噹﹗」
虽不是太响亮,可是四周都发出同样的声音。
在林木之间隐伏着过百的忍者,总数未知。他们不止设置了陷阱,还佈署了互相可以监视
到的暗哨。刚刚的就是他们发出的警讯声﹗
黑影一闪,癸已从原地消失。
在快越奔马的在林间飞窜之际,后方黑影晃动,树叶纷纷落下。足有二三十名忍者在追截
他。不过只方的速度是完全不同级数的,癸很快就摆脱了他们。
但就在这时候后方传来一声炮响,空中出现一股隆烟。
「妈的﹗得尽快赶回去了。」
癸把速度提升至极限以超高速前进。
当薰听到炮声之后和看到天空之中的烟团就深感不妙了。
「所有人提高戒备﹗幸惠派人到四周侦察,扩大警戒的范围。」
幸惠的手下虽然行动准确精密快速,不过御影藩的人郤是乱成一团。
「啪哒﹗啪哒﹗啪哒﹗」
从后方的道路之中涌现出大队骑兵,在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和烟尘之中,后方有多少人虽看
不清楚,可是对受过听力训练的薰来说。可以确定马匹达五百,更后面则有步卒过千。
怎会被人发现了的﹗而且看对方的气势更有着将已方连御影藩的人一概消灭的打算。
「薰﹗」
有点气传喘和满身汗的癸出现在薰身旁。
「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吗﹖」
头皮发麻的癸看着后方的追兵苦笑着。
「癸,怎样了﹖」
「前方道路尽头另外隐伏了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准备由后方这股人把我们赶出去,再
用弓箭火枪消灭掉。」
薰看着四周的地形,要幸惠拿出地图对照。左右两方都是树林,但更外围则左边是茫茫大
海,右边是险峻高山。
薰道:「我们走右边,穿过森林从山上逃。」
「可是山上可能另有陷阱的呀﹗而且对那边的情形,我们又完全不清楚知呀﹗」
听到内心青霭传话的青雾急叫着。而这时敌骑则一直迅速追上来,只方交锋只是数分钟之
内的事了。
癸道:「那从前面逃吧﹗」
薰道:「可是对方是我们的三倍。」
癸道:「丢下御影的人应付后方的追兵,至於前方的敌人。有形的敌人总比无形的敌人好
对付。而且既然知道对方埋伏的情形,那要对付也不是没有办法。」
「好﹗就这样办吧﹗」
「但是薰,得要派人把公主和草太也带走。」
「我已经吩咐了人去做了。」
一脸忧色的幸惠答道。
「想不到你这么没用的幸惠﹗我还以为你就算火烧屁股,都只会说『烧着了呀』的。不用
怕,有本大爷在这里。」
癸虽然开着玩笑,但是要带薰得几个首领人物逃出去是没问题。可是薰手下二百多人,能
有多少冲得出去呢﹗
「我去指挥殿后。」
幸惠竟然什么也不说的就策马掉头而行。
「好﹗前进。」
薰看着一点都不像平日的幸惠命令道。
在御影藩的那一方,严三大喊着死守公主。指挥着混乱的手下佈防和穿上数目无多的盔甲
。
「叫丰臣的人准备。想不到伊贺出动如此大军,服部半藏疯了不成﹗」
「不行呀﹗大人,丰臣的人丢下我们自己逃走了。她们只留话已带走了公主,叫我们死守
到底。」
「可恶呀﹗那班不能相信的婊子。」
气还气但是严三为了守护公主,只得在这里死战到底了。
而敌方也已冲进了他的阵形之中,在前方带头的十余名武将之中,有着身穿忍者服,身材
高佻,脸上表情毫无变风古井不波,手持大型斩马刀的女忍者。德川茧手下菊之忍军三人
组之一,武田乱像割草一样,斩马刀一挥,就有数颗首级飞到天上。
二百人的队伍在全速前进着,领头的是骑着马的薰,在她怀中的则是青雾。
「现在怎办呢﹖癸。」
「正面冲出根本不可能,路旁又有忍者在埋伏。」
「你派幸惠、甚助卫门和入道给我,另外派五十人给我。解决掉林中忍者后,我由侧面突
击。你再率主力从正面突穿﹗」
「唔﹗」
「不﹗我要留在薰主公身边。」
一脸忧色的幸惠断然拒绝。
「主人﹗」
这时全裸的沙也加出现在癸的身旁,和他并行急跑。
「现在有人来救你了呢﹗沙也加。」
癸苦笑着。
「主人想怎样﹖」
「当然是杀出去了。不然难道束手就擒吗﹖」
「那我呢﹗」
「你想逃就逃吧﹗回到同伴们身边好了。」
癸现在才想起还没问沙也加情报的事,不过现在也不用问了。
「对主人来说,我就只是这种程度的人吗﹖」
「喂﹗」
虽然在急奔之中,但癸已无心看那起伏晃动不已的诱人酥胸,只见沙也加眼有泪光,一脸
悲戚之色。
癸没有要杀自己,也没想以自己作人质,可是为什么他不说要带自己一起杀出去。作为主
人的女奴不要紧,可是作为不被放在心上,随便可以丢弃的女奴。
「对你来说我是什么呀﹖」
面对一脸责问之色的沙也加,癸无言以对。
「你好无情主人﹗你不要我的话就算了。」
对着一脸愁伤表情的沙也加。癸反而不能挽留她,他根本没有过沙也加会背叛同伴真心投
靠自己的想法。癸并不信任她,只待有机会的话就让她自行离去。
但是现在若想要留下她虽然不迟。可是在这种危急的情形之下,癸根本无力保护所有人。
若是沙也加背叛同伴和自己并肩作战,则她一旦被俘的话。忍者处置叛徒的手段可是极之
残酷的。
「今天请你走吧沙也加﹗现在起你不是我的女奴了。但我从不拒绝美女,若是将来有缘相
见,我身边永远会有空位在等你的。」
沙也加裸身而立,就这样目送癸等人急速通过。
「癸……主人……呜﹗」
爱情总是不算对像不选时机的,为何上天让自己爱上主人呢﹗
「只要你一句话,就算死﹗我也要保护主人你逃出去的。」
艳阳之下,沙也加裸身走在林间道路。后方已是喊杀声连天,前方即将生死相搏。而她内
心郤满是愁苦﹗
「对不起茧大人,我背叛了你的信赖。……癸主人……为何你不要我呢。」
而在高山上观察着的义忠,则留下监视人员后,前往与服部半藏的主力会合了。茧没
有如青霭所料的在山上摆署人手,可是来迟一步的半藏郤反而按排了人手在高山上。
「癸,我们三个人可以并肩作战可是一件妙事呀﹗」
入道磨拳擦掌的,脸上一片狠相。真让人怀易上天爱开人玩笑的程度,这傢伙居然是女尼
。
「我怎看你都应该是和尚来的。」
癸对入道的兴趣是零,不过她的战斗力可是很值得依赖。
「你们两个一点都不怕的吗﹖」
一向比幸惠还冷的甚助卫门,现在居然眉间带着惧色。
癸道:「怕会有用吗﹖」
入道道:「打是死,不打也是死。那,怕是死,不怕也是死。不怕的话至少看来帅起多了
。」
「好,停下来﹗我一个人先去。等对方乱成一片时你们才再出手。」
「唔﹗」
两人点头答应癸,后方跟着五十名部下。
癸最后一眼扫过那些未能一亲香泽的女忍者们。今天她们很多人将会在这里丢掉宝贵的生
命,而癸的一举一动就影响着有多少人能不用走入鬼门关之中。
作为男人,现在的他是不能逃避这个责任的。
「火仓,今天一个不好彩,你就得换主人了﹗」
握在手上的魔刀挣出癸的手中,化成人形。
「主人忘了在华香大人坟前立的誓言吗﹖」
「没错。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这大祸害说不定能活上过万岁呢﹗我不在就没人替
她扫墓了。」
「今天我还准备饱餐人血呢﹗主人请你不要让我失望。」
「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是要这股气势。」
火仓跃进癸手中,再化为刀形。握着手中这柄生死与共的魔刀,虽然明知不可能,癸仍决
心以零伤亡为目标去作战到底。
隐伏在林中的忍者们,先是看到一个红点,接着迅速化为一条巨大的火龙。腾挪不绝的火
龙在舞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已把他们吓至目定口呆。
癸朝着林中讶异的叫声突进,满是烈炎的火仓一闪,就有一个人体变成碎开的焦炭。在连
串惨叫声之中,忍者们乱成了一片,而且火龙过处形成林中满是火炎。
「哗呀﹗」
狂猛的火龙离剑而去,将目标的忍者群连同树木包进烈炎之中。
看着在地上扭曲痛苦挣扎的火人,持刀放在肩上狰狞笑着的恶魔。受不了的忍者纷纷从林
中奔逃出来。
而看准时机的甚助卫门和入道则乘机打落水狗,以少数追杀着对方多数,从后方杀至。
「把衣服脱了,我要完整的,不然我就砍掉你的手脚,让你变成一条人虫。」
像魔神一样的癸,持刀迫着一个吓得走不动的忍者。
「脱……我脱……」
很快对方除了兜裆布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这个人很守信用的,不过我也不是愚笨的侠士。」
「呀﹗」
癸狂吼一声,一拳打到对方飞起。最少断掉四、五条肋骨,这样子不要说战斗,连话都说
不出来了。
「混帐﹗他们在干什么。」
在后方指挥着的茧,看着不断连滚带爬从林中逃出来的忍者。
「开枪杀了他们,没用的东西﹗」
「喂﹗茧,请你别太乱来好吗﹖怎说也是你的部下。」
伴随在茧身旁的柳生十兵卫劝阻她。
「废物的最好去处不就是地狱吗﹖何况是向外藩借来的兵马。还有十兵卫为何找不到沙也
加的,她没事吧﹗」
「呀﹗这个,昨天喝多了酒。一醉醒来之后就是第二天了。」
「你﹗你这也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吗﹖」
看着气得额现青筋的茧,十兵卫真是万分为难。沙也加这傢伙,真是害人不浅。
「这是别人乱说的。我是天下第一酒豪,天下第一女浪客,天下第一的床上伴侣。偏偏就
不是天下第一高手。」
「你就只会没正经的,快给我去把沙也加找出来。」
「是﹗是﹗」
昨晚已给了沙也加警告,加上那枚家纹十字镖,应该没事的。不过她柳生十兵卫又不好向
茧解释,只好先溜了。
「唉﹗问世间情是何物。情又不能当饭吃,还是酒最好。」
拿起随身酒瓶,十兵卫边喝边走。
而在林中,入道打扁了最后一个敌人的胸口。前进到窥视着前方整齐队伍的所在。
「要正面冲出去,一定会由三洞尼姑变成数十洞尼姑。」
甚助卫门道:「什么三洞尼姑。」
「口的洞、屁股的洞、做爱的洞。」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的吗﹖现在生死关头呀﹗」
平素冷淡的甚助卫门,现在拘紧又害怕。后方的部下们更满是惧色和冷汗。
「现在只等癸有所行动了。」
换上敌方忍者服的癸,跟着溃败的忍者们一起逃了出来,混进了敌人当中。
第十九节
「那是人命来的,而且是自己同伴的性命。你以为是污了的旧亵裤吗﹖
随手就丢掉。」
癸的观念和一般人有着天与地的差别. 对自少在杀人放火中成长的他来
说,男人死是活该的正常不过的,每次他们出动做买卖,必然会有大量的流
血。癸所认识有人类地义是不会昨天说完话,今天就已死去的人;而是老头
和手下的大干部们,与他们的妻、妾、子女和女奴们。
由於在大干部们中也有女人,但上了战场就无分性别只有敌我,对女人
上战场他可以接受。但是像这种把女同伴像丢垃圾一样丢弃,他无法接受。
「话说得动听,可是若他们是男人的话﹖」
「是男人的话丢掉不就行了吗﹖」
面对这个女尊男卑的浑人,连支持他的薰与十兵卫也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那……癸有没有解决之道﹖」
在内心叹息了一声的薰询问。
「我们留下一个月的食物和饮用水。等队伍渡过九州岛进入本州岛时,
我就潜到隔邻的四州岛. 到时我在上面大肆破坏一番,把德川的人都引到那
里;再让这班负伤的人分散进入城镇不就行了吗﹖看……幸惠是多蠢的东西,
这有多难,这也想不到﹖笨。」
「你别太过份了淫虫﹗」
「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的你才是变态. 」
「你所为的大肆破坏,还不是到了那里四处奸奸掳掠。」
「多余﹗我是海盗,不奸奸掳掠还叫海盗吗﹖」
「说来说去,你也不是仁心发作,是淫性发作吧﹗」
「可以拯救美女的工作为何不做,我这是播种. 薰小姐,请将我的一片
侠义之心和这残忍傢伙的想法告诉伤者们。这样日后在再次相见之日,她们
才会对我以身相许. 」
「唉……」
「为何叹息呀﹗薰小姐。」
「不﹗只是头有点晕。幸惠照癸先生的说法去做,不用牺牲同伴们就行
了。」
「是。」
幸惠不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 用火爆的视线看着又再将手脚伸向青雾和
十兵卫,眼光还垂涎的看着薰的这条大淫虫.
「甚助卫门,何必在那里苦等呢﹗一起来吧﹗」
树下的女忍者头目,理也不理癸,就像他不存在似的。
「哈呀﹗……啊……啊。」
高潮过后,十勇士之一的觅十兵卫正在癸的一旁疲倦的喘息。面上还有
着一股尽欢过后的红暇。
「癸真是任何时候都无女不欢的。」
「你不喜欢吗﹖」
说话的同时,手指又在撩拨满是蜜汁的桃花园了。
在癸强力主张避免不要必的伤亡之下,青霭一再修改伏击御影藩迎亲队
伍的计划。不过如果薰的手下们是男人的话,恐怕癸就不会这样了。
因此最后出炉的计划,是以二十多人的火枪队从远距离狙击,同数目的
忍者队则在适合的时机发动近战。癸则一人大举杀进去。
这倒没有违犯癸的做人哲学. 因为要减少女人们的伤亡,总得要有人去
牺牲的。而这不止是向薰展示自己的实力,也是不能让她少看了。无必要的
工作大可以由旁人待劳,有必要还推搪的话,就不是男人了﹗癸不是小白脸,
若是没有了男子气概,还如何有可能追求到女人。
而在等待迎亲队伍进入伏击圈的时候,大生闷气的癸,临时做了一张床
板在树上,不管十兵卫多不愿意;爱抚挑逗到她毫无抵抗力,就拉到了树上,
进行杀人之前的热身性爱。
虽然有意借此挑逗甚助卫门,不过她还是坚持着无视癸的态度。
「可惜不能做下去了,人为何非得要工作不可呢﹗像我们这样相亲相爱
不好吗﹖」
感到无奈的癸手指在十兵卫身上游走着。
「穿衣服吧﹗十兵卫,敌人接近了。」
说话的不是癸,是树下的甚助卫门. 虽比五感敏锐於常人的癸慢了一点,
她也已看到前方埋伏手下的传信。
城宫严三所率领的迎亲队伍,由於多达五百人,加上带有大量的礼品和
物品,移动的速度一点也不快。
今天在前进的路途之中,有多处树木和山泥倒塌,让他们的行进速度变
得更慢,而错过了顶定要留宿的地方。虽然先遣的队伍回报了前方没有埋伏,
可是为免万一,他仍然下令加强了戒备。
「在林中小路内前进﹗」
低吟着的他,虽已派人进入路边的林木去擦看,但是仍然不敢放心。而
这不放心,很快就获得証明了。
真田十勇士手下的忍者又岂同一般,城宫派进林中的人,已被甚助卫门
和她的手下,悄悄的无声无息解决掉了。
吹针贯穿武士们的喉咙,让他们连话说不出来;而以极小的时间差,小
型袖弩就把他们射成了刺蝟. 最后飞快无比的黑影,悄然掩至,将武士们的
首级割下。
正当城宫以为现在还算安全的时候,哨戒的部下已被人全数解决. 而且
甚助卫门还在路边的林木之间开始设置陷阱。
「可以开始了吗﹖」
「唔﹗」
低应一声的十兵卫已经穿好了衣服,子弹上膛,瞄准着接近的队伍。
「好了﹗火仓今天我就用人血喂得你饱饱的。」
除了性,最爱就是血的魔刀在兴奋的颤抖。
「主人﹗杀完人之后我们做爱好吗﹖」
「好呀﹗」
癸持刀在手,迎风而舞。魔刀上的烈炎逐渐强化成为一条炎之龙。
「火光﹗」
就在城宫讶异的低语之际,巨大的火龙已吞噬了前方的队伍。
「那是什么呀﹗」
「砰﹗砰﹗砰﹗」
火龙犹在狂舞之际,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枪声。同时在四周的路旁,有
人向队伍投出了炸弹。炸弹爆炸之后发出了烟雾和闪光。
「不用怕﹗那是忍者的诱敌手段,没有甚么害的。只要不把烟吸进去就
行了。」
城宫虽然大叫着要部下们阵定,可是对未经历过战争的年轻武士们来说,
那根本是办不到的事。
他们惊慌的大叫着,四处乱走,胡乱的挥舞手中刀剑。
相对的丰臣一方就持续着单方面的杀戮。火枪队每齐射一次就有十多人
倒下,忍者队则不断将飞镖射进人体之中。而乱走进了路旁的人,则纷纷死
於陷阱之下。
就在前方施虐的火龙熄灭过后,在浓浓烟雾之中,一个黑影穿破而至。
刀光一闪,十多件大小不同的物体飞上了半空。城宫细看之下才发现是
自己部下们的首级和手臂等。
五百人的队伍,在被袭的最初阶段就已损失了一百五十人以上。全灭看
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癸现在无疑是一个死神,在他面上是叫人感到绝望无助的冰冷表情。
刀光每次一闪,总有近十人死於刀下。好像斩瓜切菜一样简单,可是那是人
呀﹗
当被砍开的人体还在狂喷着鲜血的同时,癸的身影已闪离了原有的所在。
这不能算是战斗,是单方面的屠杀。
死的觉悟瞬间掠上城宫的心头. 眼前是红与红的恐惧,火炎和鲜血迫人
而来。这位沙场老将单从气势就知道自己敌不过眼前的死神。
「城宫大人﹗」
「草太。」
从恐惧之中把他暂时拉出来的是公主的小情人草太。
「你……不是应该死了的吗﹖」
「草太如草般的薄命之所以能得救,全赖这两位侠士相救。我得知有人
想对公主不利,便马上联同他们二人来相助了。就算要死,我也不会离开公
主的,我和公主生死同命。」
「草太﹗」
听到声音,坐在桥子内的公主深音,开心的注视着小情人。
刚刚还毕恭毕敬的草太,一个转身已转进了深音的桥子内。
如果是平日,城宫当然容不得他这样胡来了,可是在此生死存亡的时刻,
再也无暇多想了。
「幸好赶得及﹗」
与草太一齐到来的两位侠士,就是身着武士服的薰与幸惠。
「虽然草太说我们是侠士,不过救他只是偶然。我们二人是浪人。(浪
人:是失去主公四传流浪的武士,或本来就没有主公正在流浪寻找的野武士)
今天到来是想向城宫老中要求侍奉於御影藩的。」
「两位来得不是时候,我们已是命在旦夕。要命的话请你们速逃为上﹗」
城宫眼睛瞪视着前方的癸。这死神已愈形迫近,而他所过之处只留下没
有了呼吸的屍体. 全是死人,连重伤的也没有一个。
「来敌虽强,我自信还有一战之力。」
薰散发着斗气的盯视癸。他所使出的力量远超在船上一次,但是即使如
此,还不是他全部的力量。
「真的﹖」
城宫听后大喜,这一条命是捡回来了。而且还保着了公主,达成了城主
交代的任务。
「可是待奉之事﹖」
幸惠的戏做足全套,一点也不随便。
「要在御影藩任官没有问题,只要你们挡得下此人。我以老中的身份保
証﹗」
「除此之外,我们还想要赏金。」
「多少也没问题﹗我全部应承就是了,不要让那魔鬼再杀我们的人了。」
「好﹗城宫大人,一言为定。」
幸惠马上窜进林中,赤影和部下们的刀随便一碰,发出交击之声。之后
女忍者们尖叫着装成被杀,然后悄悄退走。
而像一尊美玉站定的薰,身形瞬即消没,身法之轻幻犹如漂雪。穿过惨
叫着后退的武士们,在火炎与刀光之中迫近癸。
熊熊的火炎之中,传来震撼方圆百丈的铿锵只刀交击声。薰的家传名刀
粟田口藤四朗吉光与癸的火仓春潮,正面硬碰了一招。
「喂﹗你太认真了吧﹗」
「可是忍不着就用多了力量。」
「呀﹗算了,草草收场吧﹗」
薰手上的吉光一挥.
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之后,癸带着一股血雨,几个翻滚落了地上。
成了一个血人的癸在地上蹲了一下,才狼狈而逃。不过已经没有人敢再
追击他了。
「噁﹗这猪血真不好受。臭死了﹗」
癸拿着之前一直藏在身上的猪血袋呻吟。
这场戏做完之后,让城宫实在吓呆了。五百人竟然死了一半,而且没有
一个伤者。
对方的手段乾净琍落,而且招招致命。每一击都确保必然杀死他们的对
手。要再遇上对方,城宫肯定自己这边所有人都会全减.
而幸惠则继续把戏演下去。照她告诉城宫的,她们是以往跟随丰臣家而
败亡的忍军(忍者军团)残部,本来是潜藏在深山之中,过着隐世的日子。
可是近来德川家突大举搜捕丰臣残党,他们才被迫再出来流浪的。
早先不意救了草太,而又刚巧得知了这个针对御影藩的阴谋,所以特意
前来相助,希望谋得一官半职的。
幸惠依青霭编的大话直说,内容合情合理,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像城
宫这种程度的对手,根本看不穿。完全相信了﹗
只是……
抖胆收留丰臣家的残党,万一被德川家知道了。为此城宫不得不找部下
们商量,而那正正是薰一早收买了的。
「大人所说的我已明白了。」
「唔﹗现在的情况真是十分为难,我听过真田幸惠的猜想,她认为这次
袭击是伊贺忍者所为。你认为如何﹖」
「这一点也不出奇。天下承平日久,没有了战争,自然就没有了赏赐.
单单靠奉绿,饿不死人也吃不饱。德川家内诸势力内斗又一直持续者,本藩
这次将公主许配给本多藩的少主,无非为了加强只方的关系. 若是有人认为
这事对已方不利,而收买伊贺忍者行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可是背叛主公,私接这种生意做。伊贺忍者的首领,服部半藏未免太
大胆了。」
「一点也不大胆,事实上要不是刚好有薰这一伙人出现. 我们早已死光
死绝了。」
第二十节
「对服部半藏来说. 反正自己要到九州出任务,顺道替幕府内的谋势力
执行一场刺杀,不过是易如反掌的事。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万一对方再次
施袭呢﹗为了完成这宗桌底交易,为了怕我们猜出进行暗杀的是伊贺忍者。
从上次对方来袭的实力来看,下一次出现的对手只会更强更难对付。」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是非得要借用薰这班丰臣残党不可了。可
是藩内的经济状况实在不能让人乐观,要多养这班人实在是……。而且藩内
为争夺有限的官位,也已有不少明争暗斗了,突然破格提拔这班人的话。还
有万一她们丰身残党的身份外泄。」
「这点不用担心﹗只要到了江户,与本多藩的人联络上,要他们派人保
护我们就行了。而薰这一傢人,乾脆就由我们出卖给德川家。利用完她们还
可以让我们御影藩的地位更加巩固。如此一石二鸟之计,不用的话岂不可惜
﹗」
「出卖他人吗﹖而且是对自己有恩的人﹖」
城宫这位沙场老将感到自己愈来愈肮髒了。
「这全都是为了本藩的利益。」
「好,我明白了。就这样办吧﹗」
一切全按照青霭的计画进行着,城宫因为听了内奸的这一番进言,以为
薰等人是用完即可丢弃的工具。就不再对她们存疑,只图在有限的时间里尽
量利用。
而薰这班丰臣残党则顺利的混进了这支迎亲队伍之中。当然癸也在其中
了。
「那么我告退了﹗」
「唔﹗」
草太和深音两小口瞒着别人,私下在一起痴缠了足有一个时辰。虽然连
耳鬓斯磨的程度都未至,不过草太这小子自从成功握着深音的柔若无骨的手
之后,就一直舍不得放开.
待到小情人走后,深音公主还在看着他最后消失的门口。
「草太哥﹗」
「嘻﹗」
想到刚才他捉着自己的手不放的样子,掌上草太的体温犹在。深音内心
就甜思思的。
「主人已完了﹗」
「唔……呀……」
「再睡的话,等公主召了下人们回来,你就没有机会的了。」
「呀﹗有多久了。」
「足一个时辰。」
「唉﹗偷香窃玉真是一件苦事。」
「好了﹗上去吧﹗」
这天迎亲队伍在一间借着的寺庙内落脚,而心怀不轨的癸,则在房子的
地板下等待时机. 同行的还有沙也加、青雾和魔刀火仓. 刚才与癸说话的就
是火仓.
用火仓在地板上开了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小洞,癸推开榻榻米,一窜而
上。
「啊﹗」
「癸先生﹗」
突然破地而出的癸,让深音讶异的叫着。心藏一阵急跳,担心癸有没有
发现刚才自己与草太私会的事。
「你好。」
癸这潜入者自然大方得就像从门口进来一样。
「癸哥哥﹗」
愈形亲密的青雾在地板的洞上叫着,挣扎着要想上来,不过身高让她做
得非常辛苦。
癸一手把她拉了上来。而之后出现的则是沙也加﹗
全裸的女体突然出现在长年久住在深宫之中,仅守礼教高贵典雅的公主
面前。
深音的眼睛将沙也加由头顶看到脚底,再由脚底看到头顶。
「咦﹗咦﹗咦﹗咦……」
吓得要大叫出来的深音,被手快的癸抢先掩着了嘴巴。要让她叫了出来,
癸的计画岂不是全完蛋了。
「好﹗这个女子好无耻,衣衫不整。不﹗是根本连一件衣服都不穿,这
……怎可以就这样出现在他人面前的。」
面上羞得赤红,用随手摺扇犹庶半边面,郤有从中好奇的悄悄偷看眼前
裸女的深音公主。加上她那长过腰际的一头黑丝和那一层层的名贵和服,让
癸看得下身肉棒高竖.
在这种纯洁的少女面前。大胆的展现出成熟女性全裸的淫秽身体. 单单
是这一点,已叫癸大呼爽快了﹗
至於沙也加,脸上微红,在如此高贵的人面前,自己毫无一丝廉耻的赤
身走出来。真是丢脸死人了﹗
「啊呀﹗」
不好意思的低叫一声的沙也加,感到花穴之内热呼呼的。在高贵公主的
好奇视线之下,自己竟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慰感觉.
「哈﹗第一次看到别人不穿衣服吗﹖」
又要庶庶掩掩,又要从扇子后偷看的深音,脸上红通通的,那种少女矜
持与心思思的样子,真要把人引死了﹗
「唔﹗」
深音公主羞愧的答应了一声。视线不断的偷瞄在沙也加身上﹗好奇之心
人皆有之,即使贵为公主又岂能例外,衣服之下的胴体是如何的。小公主唯
一看过的人就是自己,不轮男女她都没看过. 在城堡那种严守礼教的地方下,
不要说裸身公然出现人前,就是衣服稍为凌乱一点都会受到严厉叱责。
虽为礼法所不容,但是……这可是深音公主第一次看到裸身的女人。要
她忍着好奇心未免太为难和不通人情了。
而沙也加则照癸的吩咐,舒展身体,在高贵神圣的公主面前,展现自己
寸褛无存的裸身。姿势风情万种,看在男人眼里的话,已逗得对方心猿意马,
忍不着飞扑而上了。
她胸前的两团肉圆滚滚的很大呢﹗还有啊,只腿之间完来也有毛的呀﹗
「呼﹗」
深音低喘一声。心感幸庆,之前发觉自己下体长出黑色的毛来,她怕死
了。在那种等方怎会突然长毛的,而且又长又黑。深音每当摸到自己那里像
柔细的丝线一样的黑绒毛时,心中就怪怪的,有种莫名的恐惧。现在得知别
人也和自己一样,而且情况更严重,公主的心才好过一点.
还有那只腿尽头处,三角形地带的肉缝. 不知为何,看着看着,心就跳
得愈来愈快。
「癸公子,为何……为何带一名如此不要脸面的赤身女子出来呢﹗她好
丢人呀﹗难道不知四邪五误经书中的礼法吗﹖」
一受到惊吓,公主的语气就本能的转回宫廷用的语气。
对癸来说,平日谈话还是用平民的语气来得亲切真摰。可是要对深音公
主做那淫邪的时之际,还是说话典雅一点好,因为这才让他情挑公主时更添
趣味。
「的确,此女真是淫贱无耻,不止在深音公主眼前这样,时实上她近半
个月来都是这样光赤着的,实在是无耻,於礼不合,於礼不合呀﹗」
癸跟着公主的语气胡言乱语着。
「主人……」
沙也加羞急的叫着。明明是主人不许自己穿衣服的嘛﹗犹其是混入迎亲
队伍之后,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公然的裸身走着。她只能在队伍的附近整日躲
躲藏藏的,身边只有化成猫形的魔刀火仓在监视着。
「不过﹗我之所以会这样做,都只是为了深音公主。」
「为了我﹖」
「没错﹗」
「公主长年深闺不出,而眼下很快就要和草太私奔,虽然公主早有决心。
但是仍然可能不习惯民间生活的,所以多少也好,我想让你先瞭解一点. 」
「好呀﹗我不怕苦的,请你教我。」
「虽然深音公主这样说﹗但你就连看个裸女也不敢,这恐怕相当麻烦呢
﹗要知道民间穷苦之人极多,很多人穷得只能这样赤身躲躲藏藏的。」
「好可怜﹗我虽听过民间苦况,传言说有人穷得兄弟姐妹共穿一条裤子
的。想不到有人会穷到没衣服可穿的。」
「是呀﹗真的好惨. 」
像癸这种胡说八道,也只有魔刀火仓、青雾和深音会笑不出来的。而身
为被害人的沙也加,面对自己的苦况也实在笑不出来。
「要是你将来出去和草太共同生活,郤对在街上走着的裸女动不动大惊
小怪的。这怎行呢﹗」
「所以作为最初的训练﹗深音公主就请你走近去细看清楚我特意给你准
备的裸女的每一部份。」
「呀﹗这个……」
「办不到吗﹖」
「我,深音一定会加油的。」
羞红着脸的深音,鼓气勇气走近了沙也加。
「天呀﹗」
沙也加面上火烧的惨叫着,要让那位高贵优雅的公主去浏览研究光着身
子的自己。
现在的沙也加发觉自已的面皮愈来愈簿了。以往所受的训练是要求她作
为一个忍者,即使被十多名男子轮暴,也得要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只要坚不
泄密,且要寻机逃脱,达成任务。
可是﹗明明过着每天被人玩弄的生活,自己郤不思逃脱,反而沉迷其中。
癸那层出不穷的玩弄手段,实在让沙也加太愉快了。
深吸了好几口气,深音公主瞪大一对美目如铜铃一样。在近距离细仔的
一次又一次的观看着沙也加。看得沙也加羞惭极了,下身花穴内潮水涌现.
「啊﹗那是……」
深音公主眼定定的看着沙也加花唇裂缝处流出的爱液。
「不要﹗」
大羞的沙也加连忙掩着。
「这……这位姑娘还是请你去小解一下吧﹗忍着对身体不好。」
深音公主面红红的和同样面红的沙也加,你眼望我眼。只方都尴尬死了
﹗
「哈哈哈﹗」
癸这位在教育位高贵公主的大坏蛋,则笑得在地上乱滚.
「我……我做了什么有失礼数之事吗﹖癸公子。」
深音公主被癸这样取笑,脸上十分难过.
「不﹗没有,只是你犯了一种单纯的误解罢了﹗」
「难道……那不是……是尿吗﹖」
「但,真的是好大的一滴汗呢﹗」
「哈哈哈﹗」
癸这贱人,这下更是笑得只脚乱蹬,偏偏又得忍者,以免声音太大,把
下人们都引来了。
至於沙也加成熟美丽的脸庞,则比小猴子的屁股还红.
「好,那深音公主,我先问你几个问题好吗﹖」
「唔﹗」
「这是什么﹖」
癸让全裸的沙也加只腿微分的半坐在地上,自己则窜到她身后。只手大
力的揉搓着她胸前美妙只丸。
「啊啊……」
沙也加刻意抑制的声音,听起来粉诱人的。
「胸部﹗」
「是胸部吗﹖」
「是胸部。」
「知不知别道的叫法﹖」
「不知道﹗」
生怕自己答错了的深音公主微感尴尬。最奇怪的是,听着眼前裸女无原
无故的啊啊呀呀的叫声,感到心儿逃得愈发厉害,下身好像有点尿急又不是
的样子。
「好,那接下来这是什么地方。」
这次癸的淫手移到了沙也加的美妙花唇上,在上面来来回回的磨蹭着。
渐渐手中己满是爱液呢﹗
「癸主人﹗不要,丢脸死了。你就饶了我吧﹗」
「有多丢脸。」
「比起被丰臣家的人看到和耻笑更丢脸﹗」
「可是沙也加你愈感到丢脸,就愈会发浪,下面也愈兴奋﹗你叫身为主
人的我怎办好﹗」
「啊﹗饶了我。」
「这位……这位裸身女子,你好辛苦吗﹖」
深音公主亲切的探问。
「这……」
「公主殿下在问你话,身为女奴还不回答。」
「是……」
沙也加幽怨的看了得意的癸一眼,这个人实在是作弄人的天才。
「要照直说呀﹗」
「知道了。」
「好难过,因为好羞耻﹗」
「咦﹗姑娘你也会羞耻的吗﹖这样赤身任人看也不怕的人,竟然也会羞
耻. 啊﹗抱歉,我说了失礼的话。」
被说成无耻的典范一样,让沙也加羞赧得全身像一只煮熟的红虾子一样。
「继续答公主的问话呀﹗」
「知道了﹗癸主人。」
「感觉好美﹗虽然万分之难为情,可是下面好像有股电流在游走一样,
下面热热的。啊﹗公主你的眼神。」
「下面﹖」
「那里热呀﹗」
深音公主伸出手在榻榻米上摸着,不明所以。
「嘻嘻﹗」
强忍者笑的癸,觉得公主真的是一件人间活宝。让他也真有点觉得是否
继续下去好﹗要让毫无性智识的公主接受自己吗﹖说不定要骗公主替自己口
交,把精液喝下去也可以。但是逐点教晓公主性的智识,郤又是满刺激和活
色生香的一件事。连沙也加的魅力,在配合着清纯的公主刺激之下,也好像
增加了几倍。
「好﹗扯远了。公主我问回你刚才的问题,这是什么. 」
让深音公主震惊到几乎叫出来的,是葵的手指竟然伸进了沙也加的肉缝
之中。在那里出出入入的活动着,沾得满是粘稠透明的液体已是让人讶异了,
可是这个地方能竟够分开得把手指放得进去,才真是叫人震惊极了的事。
「这……这是小便的地方,真是失礼了。说了那么粗俗的字眼﹗可是这
位裸身姑娘流很多汗呢﹗」
「啊﹗公主,求你别看了。」
沙也加只腿,时而屈曲,时而伸直,这样快美的感觉是以往极难有的。
在公主清纯好奇的视线之下,自己无耻的在享受癸主人的调教。
体内的欲火烧得愈来愈旺,让人心动的快慰感觉,逐渐在加强。
「只是小便的地方﹗」
「是……是的。癸公子,我弄错了吗﹖」
「嘻嘻﹗没有没有。」
「一定有什么的。」
微感生气的深生公主,份外诱惑人心。
「将来你会知道的﹗」
癸邪恶的淫笑着。
「好了,嚐一嚐﹗」
癸把满是爱液的手伸到了公主眼前。
「不要﹗」
尖声高叫的不是深音公主,而是沙也加。
「可是,那是从小便的地方流出来的汗,这么髒,怎能喝的呢﹗」
深音公主神色微变,脸是又怕又感到好奇。人……不﹗是女子之身,原
来可以流出这种液体的,像汗又不像,说是尿也不对。但是她发觉心儿乱跳
的情形是愈发严重了,而且下身那种像想小解的感觉也更强了。
「喝这种液体在民间只是平常事,公主连这都不敢嚐,日后如何与草太
在民间同甘共苦。」
「我﹗我知道了。」
「不要﹗」
沙也君的呻吟叫得愈发动人和妩媚了。这阵阵淫声浪语,虽然羞意甚浓,
可是比起平日郤多了一分欢愉。
「很开心吧﹗变态. 让高贵的御影藩公主,喝自已的淫汁。」
癸在沙也加耳边悄悄低语. 说得早已满脸通红的沙也加,那种闷骚和抑
郁难耐的神情更强了。
「我现在预告一下吧﹗今天沙也加你将可以愉快的在深音公主面前尽情
泄出来。」
「不﹗不可以的。天呀﹗」
「好了﹗公主别犹豫了快喝吧﹗」
「这……我就嚐嚐吧﹗癸公子。」
第二十一节
鲜粉红色,柔软小巧的香舌从深音公主殿下的小嘴儿中吐出。
欲拒还迎,既羞且怕的。一条丁香小舌舔上了癸手上的淫汁。
「啊啊……」
沙也加淫乱的高声喘息,看着眼前淫靡的光景。圣洁高贵的公主,规行
规步谨守礼教的在品味自己淫秽的爱之蜜。
「唔﹗」
醉人的小舌在诱人的小嘴上舔了一圈,在嘴巴内好好的品赏了成熟美女
的新鲜爱蜜之后。
「酸酸甜甜的,既浓亦淡,难以言喻﹗」
「真的﹗」
癸这贱人追问道。
「是的﹗癸公子。」
「那你再嚐嚐。」
在沙也加不愿不依的扭身抗拒之下,癸的手硬是展开了採蜜的工作。其
实,要不是估计深音会怕这小便的地方髒,他还真想说动公主殿下亲自用口
直接品赏呢﹗
「哈呀哈呀哈呀﹗」
在小公主仔细的嚐过过了沙也加爱蜜的滋味后,沙也加早已体内快感洪
流乱窜. 下身花唇处,像瀑布一样流出淫液。
「公主知道小孩子怎生出来的吗﹖」
感到教导毫无性智识的小女孩;成人世界的神秘。让癸这大贱人即使未
真固销魂,也充满精神上的快感了。
「当然知道﹗」
深音微感生气的抗议.
「哦﹗」
「男女结为夫妇,长久在一起自然就会生小孩。」
「那即是怎样﹖」
结果天真无邪的小公主只能重覆了刚才的说话一遍。
「嘻嘻﹗」
癸得意的淫笑着,可以肯定公主殿下对性是全然无知的。想到自己在沾
污这身心都纯白如纸的公主。
「呵呀﹗呵呀﹗」
「好险好险﹗」
一直忙着玩弄沙也加和教导深音公主,癸这时才发现青雾看得满面绯红,
把和服的裙摆撩得老高,灵出一条白嫩嫩诱人得要命的粉腿。更要命的是对
比起她脚掌上穿着的洁白小袜,而且她的小手还伸进和服之中,偷偷的安慰
自己。
「火仓给我制止那只偷腥的可爱小猫。」
「呀呀﹗」
一声不依和难耐的低叫,火仓化成一个钢圈锁着青雾的只手。
「龙家千金这样子人前自慰成什么体统呢﹗咄咄。」
癸得意的把青雾只手反推到背后,让她无法再自我安慰。
「不要﹗」
羞红满面的青雾急叫,这声不要,叫的是癸不要阻止她。
面上红透了,神色带着诱人的情欲和性的飢渴。现在的青雾可说是带点
成人的韵味和妩媚了。
「是了﹗给我问问你入面的青霭小姐。她和小公主比起来谁知道的多。」
「她骂你是变态和人渣呢﹗」
「嘻嘻﹗青霭你将来还会愈骂愈难看呢﹗很快你就忍不到的了。」
「是了﹗青雾这些大人之事,你懂吗﹖」
这一次青雾更是羞急至面上的皮肤都要流出血来了。
「懂吗﹖」
「人小鬼太,才没多少岁人就学到这样坏。不要说公主了,就青霭也比
你纯,小色女﹗」
「癸哥哥好坏的﹗」
「哈哈哈﹗」
青雾生气的用脚为难的踼癸,不过没什么成效就是了。
「现在还不可以让青雾你自慰的,不然给青霭跑出来就麻烦了。所以虽
然对不起,但也只好让你再忍一会了。」
「不要啦﹗癸哥哥,人家受不了啦。」
「呵呵,不要急,一会儿我带你找条小溪裸泳,让你熄了身体内的欲火。」
就在青雾连声求饶之中,癸残忍的丢下她不理。
「公主殿下根本什么也不懂嘛﹗」
「谁……谁说的﹗」
好强的小公主偏要逞强。
「那好﹗知道猫儿如何生孩子吗﹖」
「癸公子太少看人了﹗当然是从肚子啦。」
「为什么﹖」
「女仆有说过那些有个大肚子的猫儿是在怀孕。」
「呵﹗那人呢。」
「人也一样吧﹗」
「那么小婴儿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总不会从嘴巴吧﹗」
「这……这……」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懂就是不懂。深音公主只能咬着唇皮不答﹗
「好﹗吃饭和大小解是用身上那些洞,公主殿下总知道吧﹗那猜猜看,
小孩是从那里生的,在这裸女的身上指给我看。」
身体已非常飢渴的沙也加,渴望的看着癸腰间鼓涨的地方。可是这场色
色的性指导,距离结束还早的很呢﹗
「人家不知道啦﹗」
公主羞赧的别过头,不敢细看。
「不懂就不要硬要装懂,我告诉深音公主你吧﹗女人的肚子大起来之后,
就是从这里生出小孩来的。」
癸的手指在沙也加花唇上抽插着,不断被翻动的花唇,时而露出里面鲜
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非常神秘。
惹得深音公主那颗强烈的好奇心痒痒的,犹其是那些粘稠的液体,简直
是沾满了癸的整只手。
「胡说﹗」
「真的呀﹗」
「那里这么小怎容得下小婴儿生出来。」
「才没骗你呢﹗」
「沙也加告诉公主殿下真相吧﹗」
清澈好奇的只目紧盯着沙也加妖艳迷人的脸庞。
「是真的﹗……公主……殿下……」
「难以置信﹗世间竟然有这种事。」
「所以公主殿下将来也可以从自己身上的那个地方生小孩的。」
癸的手突然就抚在厚从和服的上面,而下方就正正是深音公主的秘部。
「呀﹗啊。癸公子。」
深音大急的后退。下身那股尿更似的感觉愈来愈强了,而且好像,极为
羞人的,湿了一点了。
「将来你会和草太结婚,当然会生小孩的了﹗现在不学怎行呢﹗」
「唔﹗」
忸怩的低下头的清纯小公主,引得癸的淫欲更形高涨.
「上次你说已有被卖落妓馆的心理准备,公主殿下知道妓女是做什么的
吗﹖」
「不知道的。但听说男人为了钱会把女人卖到那里,而被卖到那里的可
怜女子,就会被人看不起,被人视作无耻下贱. 」
公主还真是纯得可爱呢﹗
「唉﹗」
「好了,公主说男女长期相处会结婚,知道是为什么吗﹖」
「因为行了结婚典礼呀﹗」
「当然不是,否则猫如何可以结婚的。」
「猫不结婚的吗﹖」
「畜牲怎懂得结婚﹗否则就不叫畜牲了。」
「是﹗是这样的吗﹖」
「当然。」
「那深音公主我再问一遍,你知道小婴儿是从女人的肚子生出来的吧﹗
知道男与女在一起才能生小孩吧﹗」
「但是公主不知道子婴儿是如何被制造出来的吧﹗」
「唔﹗」
深音公主不好意思的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公主总知道植物是由种子发芽变大而成的吧﹗小婴儿也一样,男人身
上会流出种子,把它灌进女人生小孩的洞里,等种子成长发育;就会成为小
婴儿,从女人肚子生出来了。」
「哦﹗我懂了﹗原来是这么简单的。」
「你根本没弄懂﹗」
「人家就是懂嘛﹗」
「那种子由那里来的。」
「指甲﹖头发﹖血﹖该不会是口水吧﹗」
公主每问一次,癸就摇一次头. 看着失望的深音,癸坏坏的说:「男人
有用来射出种子的器官,就在这里. 」
癸拍着裤子下早已威猛的站起来的肉棒。
「哦﹗」
「要把种子射进女人肚子里不容易呀﹗」
「唔唔﹗」
「首先得要做一堆准备功夫,深音公主愿意帮忙吗﹖」
「若果有用得着深音的地方,还望癸公子多多指教。」
兴奋的公主只手着地,三指前伸,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而癸则背地里邪
笑着。
「首先我让深音公主看看男人射出种子的器官。」
癸一脱就不是只脱裤子,而是全身脱光。
而看着癸宽衣解带的深音公主,感到和草太那俊朗的面庞比起来,看着
癸贲起的肌肉。她的心竟然也同样会心跳加速。
「呀呀﹗」
公主为难的别过头不感看癸那肉棒和肉袋。
好怪﹗男人身上竟然长着这种器官。真的假的,这真是生长在人身上的
东西吗﹖
「看着呀﹗不然怎懂得生孩子呢﹗」
深音公主清丽的视线盯着癸那噁心的阳具。而癸内心早已大呼快哉了。
「这里随了可以像女生们一样小便之外,另一个功能就是射出让女人怀
孕的种子了。」
「唔唔﹗」
癸看着满面红暇的深音,拚命的点头.
「小便时通常是软垂的。但为了射出种子就会变硬﹗」
「哦。」
「而种子就是热热温温白色浓郁的样子。」
「明白了﹗」
「那请射出来吧﹗」
「那有这么简单的。得要做好多准备功夫的﹗」
「抱歉﹗癸公子我太失礼了。」
「那说好要帮忙的,深音殿下可以了吗﹖」
「是的,请随便吩咐。」
接下来为了接受癸色情的指导,公主深深的一礼. 而癸这变态居然特意
的还了一个大礼.
「首先请深音公主殿下坐到这裸女的头后方,正坐跪下,把她的头放到
大腿上。」
「是﹗」
小公主好快照办如仪.
「呼呼﹗」
眼前的境像真看得癸的心都乐歪了。前方是淫乱在扭动身体的成熟裸女,
身上零星的点缀着汗液,下身只腿之间流满了淫蜜,面上妖艳淫荡且飢渴,
只瞳之中欲火熊熊。而背后是穿着名贵和整齐和服,玉洁冰清纯白如纸的美
少女公主。脸上严肃之中有带着一股酡红,眼中有她不自知的情欲.
清纯与淫贱,如此相异的情形竟同时出现在癸眼下。
「公主知道这裸女身上的红点有什么名目吗﹖」
「不知道﹗」
「那里叫乳头﹗」
「好﹗作为生孩子的准备工作,请公主揉搓裸女的胸部,特别是上面的
乳头. 请尽量用心去抚摸去揉搓,请注意要可太粗暴,因为它非常敏感的。
请公主以疼爱裸女的心情去摸。」
深音对此也深有同感,自己那小小的胸部上,那颗叫乳头的东西也是非
常敏感的。
「不要了啦﹗癸主人,请你不要叫公主对我做这种事。我会羞死的啦﹗」
沙也加忸怩着抗议,阵阵蠕动的肉体,更加迷人了﹗
「我插在你体内的手指,告诉我你在说谎呢﹗沙也加。」
事实上淫穴之内,不止淫水横流,还收缩过不停,把癸的手指勒得紧紧
的。
「好了﹗深音公主,请你可以开始了。」
「是的。」
「啊……呀呀……啊……这这……」
深音公主柔软冰凉的纤纤玉指,就这样轻抚在沙也加的大胸脯上。
又是感激又是兴奋,沙也加既委屈又期待的抑视着深音公主。敏感的乳
房这时更是感到快感如潮涌的强烈。
公主专心致志的在乳房上揉搓着。神情非常认真,对自己在做那么色的
事全无忍知。
「公主殿下,可以请你说说手上的感觉吗﹖」
「唔﹗好的。好软好嫩又好滑,我没想过女生的胸部是这样的,我摸得
好舒服,而且暖暖的。若是冬天睡在上面的话,一定很舒服的呢﹗」
「同感同感﹗我也很喜欢这样做的呢﹗公主。」
「啊……公主……我求你别说……丢死人了﹗」
「深音公主不用理会这裸女的,请继续说. 」
「皮肤好光滑呢﹗非常细嫩,这个……我感到在摸到的乳头明显变硬了
呢﹗」
公指青葱的玉指正捏着沙也加的乳头,两只纤巧的手指,没有技巧但非
常热心和温柔的在玩弄乳头﹗
「母亲的奶水就是从乳头流出来的呢﹗」
「好意外﹗这真的吗﹖」
「当然。」
「那她现在会有奶让我喝吗﹖」
「有的话我还真想让公主嚐嚐。」
「癸主人……」
癸理也不理怀中兴奋不已的女奴,继续着淫秽的性指导工作。
「要等生完孩子,乳头才会有奶出来的。不然没有小孩子喝的话,不就
浪费了吗﹖」
脑中想像着将来自己和草太的小孩,如何喝自已的奶的场面。深音公主
就感到羞意浓浓。
「但是,虽然没有奶,公主也可以嚐嚐的。」
「不﹗不要啦。癸主人,公主殿下。」
「我不客气了﹗」
深音公主非常有礼的行了礼之后,就把头伏下在胸哺上。把乳头吸进她
的迷人小嘴之中,小心的用力吸吮。
「呀呀﹗公主……好美妙……公主你好好呀﹗」
沙也加的浪叫更加悠扬愉快了。快感的巨浪差点要把沙也加的理智掩没
了。
深音小心的吸吮着乳头,虽然没有奶,但是舔到乳头上的汗,让她感到
甜甜的,裸女的胸脯满是香甜的气息,嗅在鼻中,感到很舒服。
「啊啊﹗」
全裸的沙也加只手自动的按在身穿高贵典雅和服的公主头上。妖媚与圣
洁的形象结合之后。更加刺激人的欲念﹗
「深音公主殿下,若要把我的这枝肉棍插进女人的肚子里. 得要经过充
足的润滑,否则会很痛的也很不舒服。」
「唔唔﹗」
还在学婴儿喝奶的小公主,唔唔呀呀的应道。
「看﹗」
癸举起满是淫汁的手让公主察看,上面满是透明的液体,手指与手指中
间是透明清澈的牵丝,在光线的照耀之下非常美丽。
「哈呀﹗羞死人啦。但是好舒服,公主再让我快乐吧﹗还有癸主人。」
沙也加兴奋的大声淫叫,而在一旁看得欲火难制的青雾,则只能在地上
难过的挣扎。
「好﹗公主,我现在要讲解非常重要的地方。你要小心听小心看呀﹗不
然将来弄错了,便非常麻烦的了。不只会痛,还生不出小孩呢﹗现在请深音
公主你先转过来这边和我一起察看。」
「好的﹗癸公子。」
清丽神圣的深音公主,放开了沙也加淫荡的乳头,转到癸的身旁,准备
一起研究女人的最秘密之处。
「好神奇﹗也好怪呢。女人……女人的这里是长这样子的吗﹖」
深音公主又是兴奋又害羞亦怕的看着前方,赤裸展现自己眼前的是沙也
加作为女儿身,最神秘最不可告人的地方。
大花唇大张,露出里面的小花唇,癸的手指就在这里进进出出,上方小
花瓣褪下,露出粉红色小珍珠一样的花蕊。而整个阴部全是沙也加的淫水,
湿得不得了。
「别看了。太羞人了,沙也加感到好耻辱呀﹗」
「啊啊呀呀﹗」
浪叫着的沙也加本能的想闭上腿,郤惨遭公主殿下和癸的阻止。
第二十二节
「这、这是……」
深音公的的好奇心这下获得完全满足了,可是裸女的、裸女的那个地方
实在看得她头晕晕的。
脸上浮起了一股浓浓的红晕,女生的下面是长这样子的吗﹖自己的那里
也是这样的吗﹖草太会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要像癸先生一样,草太要把下面那根难看的东西放进自己的那里,用来
生孩子﹗
「呀﹗好丢脸呀﹗这种事真的做得出来吗﹖」
「女生的这里很美妙吧﹗呵呵。」
脸上犹如旭日东升的深音公主,真不敢去答癸。单是看到如此激烈的场
面,她就简直无法动弹了。
「那么公主殿下,接下来我们继续探究女体的神秘好吗﹖」
「这……呀……」
看着羞得无法反应的公主,癸在内心淫邪的奸笑着。污秽纯洁无暇的公
主,实在非常刺激。
「知道女生的尿尿的地方是那里吗﹖」
「别说了啦﹗」
「不要呀﹗癸主人,饶了沙也加吧﹗」
「啊啊……呀呀……」
残酷的癸手指伸向桃花园,在张开的只重花唇中,逗出那排尿用的小洞。
「女生的尿尿就是从这里出来的。」
「啊﹗癸主人……」
屈辱。沙也加感到极度屈辱。但是身体郤非常享受这股屈辱,淫穴内兴
奋得颤抖,从蜜穴之中吐出来的花蜜更多了。
「呵呀﹗呵呀﹗」
「刚才说过了生孩子的洞、尿尿的洞,接下来就是小屁屁上的洞了。公
主没有看见过吧﹗」
「来﹗看清楚一点. 」
「啊……啊……」
癸分开沙也加的臀瓣,在白盛浑厚两团圆滚滚的嫩肉之中,粉红色的菊
花形洞穴就在那里.
「为了要顺利的把男根插进女阴去,所以得让女生的淫穴变得细水长流,
就像现在这样。」
从花唇处大量晶莹滚烫的淫汁,大滴大滴的掉在地上。
「而方法除了在这两片花唇外抚摸和插进淫穴之中。还可以逗弄下面的
小菊花。」
「嘻嘻﹗」
癸用尾指轻松的进入了沙也加的菊花穴内。
「不要﹗只有那里、只有那里不行。」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沙也加郤更形兴奋,全身抖个不停。竟然在高贵的
公主面前,把手指插进自己身上最髒的地方。而且自己竟然还会有快感,啊
啊﹗
「怎么﹗这种地方怎可以把手指放进去的。」
公主脸是满是惊疑和迷惘的看着前方的女性生殖器。
这就是女人真实的一面吗﹖不管多高贵的女人,她那里都会这样吗﹖
「除了用手指挑弄揉捏之外,还可以用舌头的。公主看看这个圆圆的小
珍珠。」
癸的手指指着沙也加的小花蕊。那里粉红得非常漂亮,那美妙的圆形,
加上光泽。实在是非常好看﹗
「将来你与草太在一起时,一定要让她舔你这里,因为那将会是非常愉
快的事。没试过的话,简直枉生为女儿身。」
「用口舔﹖」
今天深音公主所接触和学到的事,完全超出她以往所能理解的范围。一
切都是那么的难以想像。
「用口不是很髒吗﹖」
公主羞涩的低语着。
「怕髒的就不是男人﹗何况草太的话,一定会非常喜欢,把头埋在公主
的那里之后,可能不想再起来呢﹗」
「胡说……这种事怎么做得出来。要我像这个女人一样,叫草太……草
太哥舔我那里﹗啊呀。」
「嘻﹗看,那是非常开心的一件事呀﹗」
癸的大舌抵在小花蕊上来回舔弄。
「啊呀……癸主人好美……呀啊啊……呀呀呀﹗」
沙也加兴奋得只腿想要紧闭,花穴之内山洪暴发,爱液凶涌而出。身体
痉挛扭曲,白色的身体在榻榻米上挣扎摆动,好不诱人﹗
男人为女人口交的情形,第一次看在深音公主的眼里,这种情形奇妙难
明,但是公主体内火烧的感觉愈来愈严重了。而且小便地方感到有点湿了。
细看沙也加的表情舒服愉悦,郤又好像有那么一点难过. 动人心神的淫
声浪语在房内持续着。
「公主也试试看﹗」
「我……要我舔那里. 」
「这可是宝贵的经验呀﹗没有多少女人肯像眼前的沙也加一样脱光让公
主观看研究的了。何况亲自用口去品赏﹗」
「可是那是小便的地方﹗」
「不用怕的呀﹗」
癸突然把深音拥在怀里.
「骗不了我的,小公主动心了吧﹗」
「什么、什么动心。」
「就是心儿快飞的跳着,身体发热,下面呢﹗湿湿的有点痒﹗」
癸的手现在隔着重重的衣服,抚在深音公主的小屁屁上。这一次公主殿
下没有再挣扎,只能任由癸胡来。
「舒服吗﹖不准说谎的。」
「唔﹗」
公主小小的颔首。面上抹上一片红暇﹗
「愈是公主像眼前的女人一样,还要愉快多千倍百倍呢﹗现在先试试看
满足别人好吗﹖」
「我……我试试吧﹗」
受到癸摆抪诱惑的深音,没有深思的遵循的命令而行。
「公主﹗公主﹗啊啊呀……」
癸让出空间给深音公主,自己坐到一旁超近距离的特等席欣赏眼前淫靡
的景色。
成熟美艳的奴隶女忍者,全身给剥得光光的,就这样无庶无掩躺在榻榻
米之上,身上泛着汗液,下身的神秘三角地带上满是淫荡的爱液。粗重的呼
吸声,发狂似的呻吟,面上兴奋难抑郤又羞惭为难的表情。只手只脚因兴奋
而微微挣扎扭动。
而貌美青丽,纯真圣洁的小公主,郤把自己的脸贴在沙也加淫秽的桃花
园之前,灵巧的丁香小舌,正在逗弄成熟女性的花蕊。犹其是她身上还穿着
公主的厚重高贵的和服。
这种圣洁和淫靡的混合,让癸的肉棒更形坚挺了。
「啊啊……竟然让公主舔我的那种地方。」
「啊啊呀呀﹗」
沙也加的心头感到一阵喜意,在自己只腿间的美丽面庞,还有那股长长
的经过精心打理,披散着的黑丝绸一样的秀发。
兴奋难耐的她,感到强烈无比的快感洪潮在体内游走不绝. 那种美妙的
快慰感觉不是亲身经历,是无法理解的。身体不自觉的向上浮起,想让公主
更加亲切和直接的慰藉自己。
「好了﹗深音公主。」
「现在准备功夫已全部做好了,你就好好看着我表现吧﹗」
癸盘坐在地上,把沙也加拉起,将男根对准了她的桃花园,一贯而入。
「啊啊啊呀呀﹗」
沙也加兴奋的缠着癸,只手缠绕到他背上,只腿夹着她的腰肢,动作非
常淫秽. 叫声响亮淫荡,尽情的在抒发自己的情欲.
「那么大的东西﹗一下就放进去了。」
「嘻嘻﹗没错. 」
癸为了省功夫,直接运起内功,只手捧起沙也加,一抬一降之间,粗壮
的肉棒不断在花穴之中进进出出。大量的淫汁沿着肉棒流下,情境看起来壮
观淫荡。
「癸主人、癸主人﹗」
早被逗得快感不已,身体极度敏感的沙也加。现在终於获得充实的满足
了,好爽好爽的快感。
「啊呀﹗」
沙也加只手只脚紧抓着癸不放,静心享受着降临在自己身上的高潮。大
量的阴精喷洒而出。把癸的只腿都滴湿了。
「啊啊啊呀呀呀呀﹗」
淫荡的妙韵传入深音公主的耳际,诱得她心痒痒的。只手忍不着就隔着
重重的和服,在花穴之上来回抚摸。
「呵呵﹗高潮了吗。」
「哈呀﹗哈呀﹗是的主人。」
「好﹗接下来你在上面,好好的表现,让深音公主好好看看女人也可以
主动的。」
「啊﹗要我在公主面前,不要羞死人了﹗」
「你不是愈羞愈兴奋的吗﹖女变态. 」
「不要﹗不要这样说我啦。」
「还有顺便给深音公主即场讲解一下。不要只顾着自己啊啊呀呀的﹗」
「知、知道﹗」
「啊﹗公主有兴趣的话即管发问。无论是我还是这个女奴都会勇於回答
的。」
一手紧握成拳,另一只手轻掩在樱桃小嘴之前。脸上满是尴尬与为难之
情,可是从眼神中已看到心深音公主的情欲之火已经点燃了。
「不会羞耻的吗﹖如此赤裸裸的出现人前。」
「很羞人的呀﹗真的丢脸死了,可是……」
「别只顾着说话,给我动﹗」
「是﹗癸主人。」
骑跨在癸腰间的沙也加,只腿运力,再加上手作为支撑,开始了女方主
动的下半场;生育指导。
「公主,一个藩一定有指导剑法和兵法的师范。就让我们当你的性爱师
范,指导你性爱所需要做的地方和技巧。」
「可以吗﹖」
「当然,我们可是乐意之志。」
「沙也加,既然那么丢脸的话为何还不穿衣服四处走,为何还胆敢在我
身上动。」
张那么开还那么愉快的吗﹖偷偷的瞧着沙也加在肉棒上抽抽插插的花唇,
感叹着神做物的神奇。
「很羞耻的﹗现在被公主看着那样子的我也羞死了。可是不知为何身体
就是会反应,一边在害怕一边在快乐。那种兴奋和难以抑制的情欲,是很难
说得清的。」
「嘿﹗简单来说就是女人都是淫荡的,外表多三贞九烈都好身体和内心
深处还是会想些色色的事。你是愈被人看愈有反应。」
「不信的话﹗深音公主殿下,请你讚赏一下沙也加。她一定会有有趣的
反应让你看的。」
「这……」
「即管说. 」
「沙也加姐姐的胸脯好大。比我的大多了,看着看着我觉得很羨慕﹗」
「呵呵﹗的确是个淫贱的大胸脯。」
「癸主人﹗」
沙也加不依的抗议. 而癸则是反客为主,腰间向上用力突刺,连挺了几
下。
「啊呀﹗呀呀。」
「小不好吗﹖为什么要羨慕别人大。」
「可是……就像身高一样。我总觉得好像大一点的话会好。」
「大有那么好吗﹖那公主过来亲自摸摸看。刚才你也摸过一次吧﹗」
「癸主人﹗」
「啊呀……快感呀﹗」
癸用了一只手在沙也加胸前的大肉团上大力揉捏摆弄。感到快感的电流
在体内乱冲的沙也加大呼快哉。
「失礼了﹗」
不懂人事的小公主,红着脸的靠近癸这条大淫虫和沙也加这牝犬。
「唔﹗深音公主殿下好礼貌。那对我们叫次敬称来试试看。」
「癸公子、沙也加姑娘。」
「不是这样。我们现在的职位是什么﹖」
「嘿嘿﹗」
在呻吟的同时,癸加快了抽插活动的速度,沙也加和他也同时动作着。
男根和女阴,近距离的被细看着。
「啊啊……」
公主更加近了。被那样细察,沙也加兴奋得花穴内抽搐不已。
「癸性爱师范大人、沙也加性爱师范大人。」
「爽呀﹗」
这么变态的事,郤刻意让公主使用这种恭敬的言词,让癸更加感到有趣。
「把手放在沙也加的胸脯上吧﹗」
「这……是的。」
「啊﹗」
「怎样了。」
五只纤好的手指,捏在圆滚滚的大胸脯上。在上面来回磨蹭。
「比刚才还热呢﹗」
软绵绵的大乳房,是那么的光滑细嫩。
「捏一下她的乳头﹗」
「是的﹗」
「呀﹗公主、公主。」
沙也加用妩媚挑逗的视线看着深音公主,看得公主内心小鹿乱撞的。
「那么公主,接下来这几天我再多多的教你,何谓性爱,怎样做爱好吗
﹖」
浑身火灼的沙也加不顾廉耻的说着这么变态的话。
「请多多指教,沙也加性爱师范大人。」
「可是公主殿下,得要好好的安慰我呀﹗可以吗﹖癸主人。」
「嘿﹗终於肯承认变态的快乐了吗﹖」
「好﹗差不多了。」
「啊啊﹗」
癸转换姿势,这次变成沙也加高挺起臀部,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而他则
从后方进入,是非常淫秽无耻的姿势。其间肉棒一直没有拔出来。
「公主殿下,这下变换姿势可是很高的技巧,若是我拔了出来。女方的
快感就会大幅减少了。明白了没有﹖」
「可是﹖夫妻真的非得做爱不可吗﹖」
「当然﹗不做爱的就不叫夫妻了。民间可多的是精於此道的女子,就像
公主殿下的城主爸爸一样,三妻四妾的。搞不好因为公主殿下不肯做爱,草
太就会见议思迁了。」
「草太哥才不会这样。」
「性爱可是夫妇只方都要尽的责任呀﹗你看看那边跟我一起来的小女生
青雾. 」
被禁止自慰,郤又被迫在欣赏眼前活春宫的青雾,脸上涨得通红,呼吸
粗重的在地上来来回回的滚来滚去痛苦挣扎。
「没有性爱的人就会这么辛苦的了,青雾是女生还比较好﹖可是男人的
话就更加难受了。公主殿下忍心让草太这样吗﹖」
对不起了青雾,为了让青霭屈服,只有让你牺牲了。内心虽然对此自责
了一下,可是他捣进沙也加体内的肉棒反而更狠更猛了。
「我不想草太哥这样子。」
「那就用心学习吧﹗」
「感到沙也加这女奴的心跳吗﹖」
「是﹗跳得很快。」
「因为她兴奋嘛﹗性爱不只是为了生孩子。因为这是一件愉快的事,是
夫妇之间互相取悦的事。将来你作为草太的妻子,有责任让丈夫快乐的,而
他也有责任让你快乐。若是深音公主殿下你不学好的话,将来只懂得睡在棉
被上被动的等草太活动的话,那你就是一个不尽责和失败的妻子。」
「我知道了,深音会努力的,请癸性爱师范大人全力指导我。」
「唔﹗除了即场观摩我和沙也加的实战之外,我也带些书让你看。古有
明训,我们要多读淫书,多学淫术. 人生才会更加美满﹗」
主人真是个大贱人。沙也加不禁在内心里想,可是贱得来,主人好勇,
插得她实在好爽。
癸嘴上说着一大堆道理。正确还正确之外,就是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占
有公主,正是一举两得。
第二十三节
「好美﹗啊啊。」
癸快飞的突进沙也加体内,男根把花穴灌得满满的,在大力的冲撞之中,
淫汁四溅.
「啊啊啊﹗」
沙也加的只目之中,除了高升的淫欲之外甚么也没有了。官能的烈火席
卷着她全身。
花穴收缩的速度急升,把癸勒得紧紧的。非常舒服﹗
「啊呀﹗」
狂吼了一声,癸抱起了沙也加只腿,让她用只手在地上挽力的支撑着。
狠狠的猛烈进击,抽插之快,声音之响。让在一旁研究的深音公主,看得脸
血心跳,在羞愧与害怕之中,想少嚐一下的淫念也强多了。
「哈……主人……」
紧缩的蜜穴,让癸爽快的微头一皱,他感到自己也到极限了。而怀中的
女体也一样。
再插了最后一下重重的,癸推开沙也加,让她只腿大开抑向着自己。手
中搓弄着临界点之前的肉棒。
「啊呀呀呀呀﹗」
快感的火药像在沙也加脑中炸开一样,美妙快慰的官能刺激填满了她身
体的每一个角落。在下体积聚的热流,化成了阴精被喷洒出去,射到了英挺
的站着的癸身上。
而癸也将浓浓的白浊精液,瞄准着女奴的脸上、胸部和桃花园发射。
白浊浓郁的精浆与透明清澈的阴精在空中飞溅着,场面壮观惊人。
「呀啊﹗」
看到人体喷出如此雄猛的液体,小公主深音感到下身的蜜穴在轻微的颤
抖,把和服都濡湿了。癸得意与沙也加迷醉的表情;看起来性爱可真是一件
非常愉快的事。
「我和草太哥也会﹗」
想到这里,深音公主羞得快要晕了。可是内心深处郤在雀跃的期待着。
一切似乎顺利得吓人,可是愈是顺利;薰的心中那股本来似有若无的烦
忧,就逐渐明显﹗
自己和部下们大胆的潜进九州岛之上,在御影藩迎亲队伍的掩护之下,
德川的忍者与密探们搜得再急,也是毫无所获.
本来应该很开心的,可是为何反而感到忧郁的呢﹗
「真的那么不愿意吗﹖」
抚心自问的薰,所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在竹林中散步的薰,鼻中全是翠绿新竹的清气。深夜之中,孤身一人,
那种寂寞的感觉份外难受。天空上朗月高挂,如果是诗人的话,或许就会诗
兴大发吧﹗
但是薰不懂作诗,她只懂杀人,和如何指挥部下们杀人。十六岁的她,
是自十五年前大板城陷落在德川军手中后,作为丰臣家唯一的希望而存在的。
所有人都把希望寄託在她身上,而她的希望呢。
沙沙的脚步声,渐渐传近。即将有人闯入薰这孤独的心壁之中,这让她
有点讨厌,可是虽然不想被人打扰,郤更加讨厌从这个孤独世界中走出去。
「凉凉的好舒服吧﹗」
「可是羞死了﹗作为人妻真的得要这样吗﹖」
来人是手持灯笼的癸与深音公主。
「咦﹗」
薰与癸同时叫出了声。
「啊呀﹗有人有人在呀﹗」
深音公主惊叫着的躲到了癸的背后,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簿簿的纱衣,在
灯笼的光线之下,曼妙的身体若隐若现.
「你们在做什么﹖」
「新娘修行呀﹗」
「有……有这种新娘修行的吗﹖」
「你现在不就看到了吗﹖」
「癸你究竟还是不是人来的﹖连公主也不放过. 」
「公主不也是人吗﹖我不会歧视深音公主的。我可是对所有美女都一视
同仁的平等看待的。」
「你真好呢﹗好像没有任何事可以让你感到烦忧一样,爱做什么就做什
么. 」
「哈﹗」
癸脸上出现了一个苦笑,充满愁绪和悲悽的苦笑。那是薰从没看过的表
情。
刀光一闪,癸己拔刀在手。之后他展现的刀法仿如神技,两枝青竹瞬间
遭到砍断,接下来在重重刀影之中,火花连闪,即使是薰也仅仅能略为看清
他的动作。
「好﹗」
魔刀火仓春潮,最后产生了一股烈炎之后,出现了制成品。
三张竹椅。虽然设计简陋粗糙,但看起来满结实的。
「用刀法和武功来造椅,这倒是不错﹗」
看起来颇有趣的造椅场面,让薰的心情愉快多了。
「好厉害﹗性爱师范大人的剑术这么厉害的吗﹖」
深音公主忘了羞耻的惊叫,这么新奇刺激的画面,让她惊异极了。
「坐吧﹗公主也坐。」
「可以吗﹗可以吗﹗」
惊喜得一跳一跳的深音公主连忙抢了其中一张来坐。
薰搯起地上已化成灰的竹叶.
「很快的刀法,好高明的功夫﹗癸真是厉害,我从没想过可以这样的。」
「武功算什么呢﹖武术是使人获得超人的作战技术吧﹗我拥有超人的敏
捷度、力量和精确的目力。世人只知用武术杀人,但是若是建房子的工人和
在田地耕作的农夫都懂武功,而且用在日常生活中的话那会怎样﹖」
「好美满的将来呢﹗那可能是永不会有飢荒的世界。」
薰浅浅一笑,只目之中愁容一淡。看起来美若天仙。
看着身穿簿如蝉翼的纱衣,薰自然知道癸在做什么了。还做了什么性爱
师范的﹗这人真的是……
「怪人﹗可是很有趣呢。」
「在说我吗﹖」
「唔﹗」
「癸师范大人,可以请你教我武术吗﹖我也想学呀﹗」
「深音公主,你不是想学. 只是想得到这份力量吧了﹗而要得到这份力
量,可是得花上十几年的时间的。现在先做好你的新娘修行吧。」
虽然微若,但薰感到癸从身上散发出一股气,把她与公主三人都包在内。
「为什么这样使用内力。」
「赶蚊子。」
「哈哈﹗哈﹗」
薰这次真的是开怀大笑了。武功也有这种用法的吗﹖尽情的笑完,眼中
泛着喜悦的泪光,薰也坐中椅子之中和深音公主一左一右的把癸夹在中间.
「用武功做这种事很可笑吗﹖」
「可是我从没想过武术可以用在这种地方。」
癸手上十指乱弹,发出一股股强劲的指风,把竹林的竹叶都击落下来。
月色下漂散的竹叶,使气氛更加悽美了。
「我原来也是这样想的﹗后来被我爱妻说教了一顿,我才懂得是自己蠢
得把武功限制在用来杀人的范围内。若是懂武术那在做体力劳动事不是会快
得多了吗﹖农夫、手工匠这些人才是最应该习武的人。但世人都只会将武术
用在杀人这歧途之上﹗」
「既说爱妻,为何你又这样和女人胡来,太过份了﹗」
薰的怒火急速上升,她一直以为癸是自由之身,想不到郤是一个家中有
了妻子,还到处寻花问柳的无耻之徒。
「妻已逝﹗家已毁﹗孤身一人,随了找女人寻开心,我能做什么﹗」
「这……」
一时之间薰不知从何说起,这样的话出自那自由得无拘无束的癸身上。
或许才会让人倍觉伤感吧﹗
「好可怜﹗师范大人。」
深音公主眼中泪光闪动,同情的望着癸。
「傻女,生死有命,你又不认识我妻子﹗悲伤什么呢﹗做好新娘修行,
作草太的好妻子吧﹗」
「唉﹗」
薰看着癸深呼了一口气,这个人未免太难触摸了。究竟那一个面目才是
他的真面目。
「喂﹗你这样不是抢草太的新娘子吗﹖」
「什么呀﹗我又没有让公主喜欢我﹗我不把过在教公主何谓性爱。这是
让草太享受一生的事。他应该感谢我才真,即使我亲身上阵,也全是为了指
导,绝无半点私心。」
「那现在来这里做什么﹖」
「露出的调教﹗本来还想全裸的,可第一次总不太好吧﹗」
薰与癸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对话。
「公主爱草太吗﹖」
「唔﹗」
深音公主红着脸坚决的点了一下头.
「薰姑娘、癸公子,多谢你们。要不是你们的话,我和草太就没有未来
的了。请你们千万要带我离开城堡这座监狱﹗」
「放心﹗一定会的。」
薰看着年纪轻轻的小公主,自己可轻易将她从笼中放出,可又有谁能将
自己放出去。
三个人各自陷入了沉思之中。
最快乐的是深音公主吧﹗她脑中全是在和草太嚐试些色色的事的想法,
性爱真是一件十份其妙的事,每一次的指导癸都让她震惊不已。
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呢﹗
癸对着当空的朗月想着。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追寻华香的幻影吗﹖还是
想藉由女人来忘记华香呢﹗不过或许这都不重要,他知道﹗活着的华香容不
得他身边有女人,因为华香的心全都放在自己身上。但是离去了的她,也想
自己开心和幸福的,强迫自己单身只会让华香伤心难过的。
想让自己喜欢的人幸福。这不就是爱的真义吗﹖既然喜欢女人就尽情的
去抱,喜欢酒就大碗大碗的喝﹗这样子做人才会快乐呀。
虽然略感悲伤,但在这月夜竹林之中,郤让他回想起幸福的回忆。
把自己当工人使用的华香,建在椰林树顶之上的小屋。那满足华香孩子
心性的小屋。
「武术不是用来起屋的﹗」
「谁规定的。是卡尔你吗﹖」
「没有人规定。可是……」
「卡尔是从可时起那么守规矩的,你不是最爱破坏规矩的吗﹖」
「知道了﹗」
「用武术起屋,比起用来杀人好得太多太多了﹗」
「是是﹗」
那时候华香的心情是怎样的呢﹗连蚂蚁也尽量避免杀死的她,郤有着杀
人如麻的海盗之王的父亲,所爱的对像也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鬼。
当时她一定很希望自己不再杀人的。若是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可是既
然不能的话,我又何必不杀人呢﹗时常为天下可怜人担心的你,又有谁为你
担心过.
「癸,我没说过我为何要去伊达家吧﹗」
「是没有﹗」
「我和深音公主是一样的。」
「一样是指﹖」
「出卖女人的身体和幸福,用来谋取政治上的利益。」
「你要嫁进伊达家吗﹖」
癸急坐而起,自己看上的女人得要送人家,这可不是小事。
「真的。」
「没错﹗」
「你们在谈什么﹗」
深音公主转过来问道。
「小孩子该去睡觉了,别管大人的事。」
癸点了她的睡穴,同时注了一股内力进去,让她心神松弛。虽不会立即
睡着,但只要一会儿就够了。
「你呀﹗喜欢的时候就把公主当女人玩,需要的时候又说她是小孩﹗」
「不可以吗﹖」
「你真的要嫁入伊达家吗﹖没有别的选择。」
「若有﹖我还会选吗﹗」
「关之原会战、大板冬之阵和夏之阵,我们丰臣家就秘密和伊达家有了
联繫. 依照当时的密约,若是我们能做到伊达家的要求,独眼龙政宗就会从
背后攻击魔君德川家康。」
邪马台帝国东北带的人最初将火枪称为铁炮,而将骑兵和铁炮结合组成
铁骑部队,这支集速度和火力於一身精锐的便是有独眼龙称号的战国最强女
武将,伊达政宗。在长达百年的动荡战乱之中,五十年前开始人们就引用从
神州国历史中出现过的战国时代,来称呼这个乱世。
就如甲阳军鑑所载,十三岁初阵的这位少女,不止在短时间之内征服东
北一带,更和之后率大军而至的丰臣秀吉正面交锋. 虽然不胜不败,但看出
只方战略潜力上惊人差距的这位独眼龙。接受了削减自己势力作为保存伊达
家的和约. 在丰臣的势力瓦解之际,目前暂屈於德川家的控制之下。
以一个女儿之身获得父亲赏识,超过众儿子们,被选为继承人。单从这
一点就可看出她的不凡。
「可惜的是,我们丰臣家似终无非制造出足以让这位独眼龙从背后攻击
的形势。」
「龙生龙凤生凤,这句话在这位名将身上郤出了问题. 她的儿子实在太
不成才了﹗所以这位独眼龙大胆的决定,将下一代大名的实权从儿子手中夺
走,交给她所选出来,能够支撑伊达家的儿媳妇身上。」
「那个人就是你﹖」
「没错﹗魔君家康的寿命已经无法用常理去差度了,而万一伊达政宗去
逝的话,德川家必定会消灭伊达家。所以绝不能由无能的儿子去继承。一旦
我嫁入伊达家,我们就可以结合只方的力量,不只是同盟,而是两家成为一
个整体. 为此我们不止可再在邪马台帝国内取得陆上据点,政宗也会拨出部
份水军与资金给在东海一带作海盗为生的我们。」
「这真是一个好计划﹗」
癸讽刺的说着。
「的确是个好计划。」
心中痛苦,但薰这当事人,郤面无表情的说着。
「振兴丰臣家从德川手中从夺天下,是你的愿望吗﹖」
「不是﹗」
「既然不是为什么又要做﹗」
「人生世上,总有些责任得由自己担起的。」
「你若是担起了这个责任,一生也放不下,整个人生也毁了。」
「我不能让大家失望。所有的人都把希望放在我身上﹗我不能背叛他们。」
「那根本是靠牺牲你而获益,能够说成是希望吗﹖这是侮辱了希望。」
第二十四节
「大家是把生命赌在我身上,要我复兴丰臣家﹗我能为了自己的心意就
背叛她们吗﹖」
「别再说了﹗癸。就像人为何总是将武功用在杀人之上,而不是用在生
活之上一样。世上有些事,一个人是无力去改变的。」
「别蠢了﹗你会后侮的。」
「我现在就后悔了。可是明明后侮,我还是不得不选这条路。」
薰的表情就像秋天一样,生命的气息从中消逝,流露着哀愁与悲悽。
少女孤独的身影从癸眼前消失,留下癸与公主在竹林之内。
「嘿﹗什么嘛﹗那么辛苦的获得力量,为什么还要受别人支配。啊﹗」
癸拿起火仓,向着竹林狂砍,猛烈的真空剑气和腾空而起的烈焰,在竹
林之中开出了一个大洞;当中全是在焚烧的竹。
狂舞着的火炎之龙,就像癸的心情一样。就算薰被世俗束缚,他可不会、
永不会、绝不会,无论是消灭伊达家或是德川家。他都不会千里辛劳的去将
自己看上的女人送给别人的,就算挡在他面前的是神是魔,他都照砍不误.
「德川忍者吗﹖」
正在森林之中散开搜索的八名忍者大为震惊,竟然有人可以潜入他们之
中,而不被发觉.
癸看了这几个目标一眼,全是男人没错. 绝没有女扮男装的混在内里.
正散开在林内的忍者们疾风一样的围攻上来,一句话也不说就将过百支
十字镖射向正站在树顶的他。
「人类千辛万苦的获得力量,不就是想要用力量去改变其他人吗﹖要他
们顺从自己或为自己服务,甚至消灭对方。所谓的力量无非是金钱、武功和
权力而已。得到这些东西,也不过得到世俗的力量罢了﹗」
癸自语着让他烦忧的道理。
但手中刀郤在发泄他心中的怨气和怒气。
从魔刀火仓升起的烈炎被舞成一股狂龙,而乱窜的狂龙则带起灼人且猛
烈的巨风. 十字镖还没接近,就已被热风卷走。
原本气势惊人杀过来的忍者,看到这完全不同级数的对手,现在流得冷
汗满身的站着不能动了。
「力量改变不了人类的感情,但是郤可以改变人类的行为和肉身。就像
现在我不可能要你们投降,但郤可以把你们砍成碎片。」
「命运或许真是无奈的吧﹗如果你们生下来是女人,即使丑一点也可捡
回一条命。但既然出生时是男人之后又被选中做忍者,但郤甘心忍命,而没
有反叛出忍者组织﹗那就是你们甘受接受命运的摆抪. 那今天就死在命运之
下罢﹗因为上天安排你们遇到我。」
「哗呀呀啊﹗」
癸舞动着刀上火龙凌空下扑,腾龙下降的威力,绝非这些平凡忍者可比。
虽然他们可能每天就杀害大量人类,像杀鸡一样。
悽厉的哀叫响彻林中。人体被魔刀砍成碎片,刀上的火炎缠上被砍成肉
碎的人体残骸,烈火将碎肉烧焦,生出让人厌恶的焦臭味﹗
第一刀就已砍碎了三人。
不是基於勇气,只是基於本能的反射动作,余下的忍者中有两人扑向癸。
扑得较后的那一个,就看着同伴在自己眼前被分屍。他只看到刀光连闪,
一个人就化成一堆切开的头、手、胸和脚四散在地上。
最后一刻﹗忍者只看到敌人眼中闪着熊熊燃烧的憎恨之火。
「还余下三个﹗」
「啊﹗」
在狂叫声之中,癸以惊人的杀气扑杀其中一人。对方虽举刀抵挡,郤连
人带刀被劈成了二半。
惊呆了的最后二人,也一样难逃一劫。先后变为了一堆在燃烧的肉碎﹗
「呜呀﹗好味呀主人。」
火仓春潮在兴奋的颤抖着,喝饱了人类鲜血的她就像微醉一样。
要说服薰放弃是不可能的,要动武也不可能,他可以杀了薰,但郤不可
能无伤的打败她和手下的人﹗
癸不杀人﹗而这所谓人仅限美女,还有小女孩。其他人在癸眼中不能算
是人。也没有人类的权利﹗
要单刀独战数万伊达军或十多万德川军,这样子只是自杀而已。想要破
坏伊达与丰臣的这段政治婚姻,而且是轻轻松松的计划,癸暂时还想不出来。
而作为散心,他向薰提出了离开独自行动的要求。
当薰一行人在九州岛的北方前进时,他就孤身一人到岛的南部,专找德
家家的忍者和密探们下手。
对一直全无线索的服部半藏来说,最先是数名,之后是数十名的手下失
踪。让他惊喜极了,这意味着已经发现敌人,为了抢功也为了表现自己的能
力,他调集了大部份的人手到南部大规摸搜索。
「主人﹗我是喝到很饱了。不过这样杀人好吗﹖」
「我是杀人吗﹖」
「这要看人怎么定义了﹗」
「那些忍者还可以算是人吗﹖压抑着一齐的感情,作为权力者的工具。
有需要的话就连妇女小女孩都照杀不误,说我杀人﹗不如说我杀了一堆会动
的人形木偶。」
「不过﹗这几天对方的人手增多好多呢﹗」
「有什么所谓﹗只要不是高手,来得再多也不过是给我试剑吧了﹗」
癸现在更加感到在三种力量之中,他也要得到其他二种了。他的武功可
说是少有敌手,可是他没钱,也没权势。
若是自己拥有数万人的海盗组织,那直接杀入江户城灭了德川家不就行
了吗﹖而自己也不会为薰的事烦恼了。
「一般下忍的血我已喝够了。主人能否让我喝些高级点的血,最好是些
英俊小帅哥的。在他们身上刺几个洞,又不杀死他们是最好的﹗」
「那样吗﹖」
「我就在敌人之中找找有没有小帅哥,喂饱你这柄魔刀吧﹗」
之后这几天,癸暂时停手不杀人。返过来追踪德川忍者们的行迹,想找
出他们的头目。
「还是没有消息吗﹖」
「是的﹗」
指挥着一班高头大马的忍者进行搜索的,是一个十余岁的少女忍者,头
发短至颈,个子娇小,一副怯生生的样子。
「啊﹗找到的不是小帅哥呀﹗」
「想不到找到的是正合主人心意的﹗」
在一条荒僻的小村内,整队伊贺忍者整在探问村民们。这是因为之前癸
在附近刻意留下了一些行踪之故。
「那么我们撒回去吧﹗」
「是的。」
「我记得刚才有一家房子有一对母子,母亲正在生病的。给点钱他们医
病吧﹗」
「可是﹗」
「我知道不能动用半藏大人给的资金﹗」
「你随便找一个大户下手偷钱就行了。」
「那小人可以……」
「你可以拿多少就多少吧﹗但不可以伤人和杀人,也不能走露了风声的。」
「是﹗」
正躲在屋顶的癸,看着下面如此有善心的敌人,感到颇意外的。之后他
就悄悄尾追着对方,想找出敌人的据点. 要是几个头目都是美人的话﹗
最后虽然找到了这位小头目的作为据点的荒屋。但是在暗中偷听之后,
得知刚才带队行动的小女孩梨花就是这里最高级的人,过两天才会有另外有
两人增援﹗
打算连干三个美女的癸,索性就再等过两天,到时一次过奸三个人﹗
当然癸不是光等了。这段期间他一直就在偷看小姑娘有没有什么香艳的
情境出现在他面前。
好不容易,等到小姑娘使开了部下们,在小溪洗澡。虽然是未熟的小女
孩,胸部郤己有很好的形状了,问题只是少了点﹗小屁股和一对美腿也有不
输大人的曲线。真是一个纤细娇小的小美人儿。
「好﹗火仓给我去把小姑娘的衣服都偷来吧﹗」
「主人真的好变态﹗」
「这是风流﹗」
「可是对那种小女孩下手,怎看也是下流﹗」
「别多事﹗快去。」
「是﹗」
化成猫形的火仓悄悄前进,而癸则躲在树上静心欣赏夜空之下,小人儿
出浴的美妙情境。
不久之后唅着衣衫的火仓回来了﹗
「主人若是现在干了小姑娘的话。那就未必能享受到之后的那两人了﹗」
「谁说我要现在干的﹗封龙印我都忍得着了,才两天我怎会忍不着。不
过想看看小姑娘光着身子从小溪走回荒屋之中吧了。嘻嘻﹗想到她到时羞急
的样子,我就兴奋了。」
在夜色之下,小姑娘的裸身白得眩目,犹其是上面的水珠,让癸想像着
对方被自己操到浑身香汗的情形。
「忍法聚兔之术. 」
「这是……」
小姑娘洗够朋了之后,停在溪边,只手作吹口哨状,可是郤没有声音发
出来。那是一种忍者寻找食物的忍术,利用只有兔子听得到的声音,把它们
引过来。
但是小姑娘郤预先准备了萝蔔.
不久从林中跑出三、五只兔子,渐渐增加到七、八只. 但是这位小忍者
郤不但不想捉它们,反而拿萝蔔喂兔子。就这样裸身的和它们玩耍﹗
「啊﹗这只受伤了呢﹗」
「咦﹗」
赶回衣服堆处的梨花,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的﹖是谁,那一个够胆偷我的衣服。我……我一定会重重
处罚的﹗」
用小兔子庶掩着下身秘部,小姑娘又慌又惊的叫喊着。一点也没有忍者
应有的样子。
「这是什么忍者呢﹗真是失败的忍者呀﹗对一般人也会有同情心、叫兔
子出来不是为了自己吃,反而喂它们、还想帮受伤的小动物疗伤。」
几天来的偷窥跟踪让癸感到这实在是一个心地太好,不适合待在这种地
方的小姑娘。
「在找这个吗﹖」
癸从树上暴露出来,拿出她衣服中的药物,对小姑娘说道。
「呀﹗」
大惊失色的少女忍者,想马上躲回水中去,可是那又会淹到受伤的兔子。
放开它的话,就很难再捉回了﹗只能光赤着身子,头低垂得不敢见人的对癸
发话。
「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
这下小姑娘才抬头往树上看,自己刚脱下来的衣服竟然就在对方手上。
「啊呀﹗」
少女忍者梨花又惊又怕的尖叫,让癸听得甚爽﹗欺负这种小女生,让对
方出丑,让他感到心情一阵轻快。当然对这种可怜的弱女之辈,癸还是有怜
惜之心,不会太过份的。到底和沙也加那一类型是不同的﹗
「把、把我的衣服还回来呀﹗」
「在地上拾到宝,当然上自己的。我才不管它原来的主人是谁,是我拾
到的就是我的。何况有什么証据証明是属於你的。」
「这、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出浴嘛﹗求你把衣服还回给我吧﹗」
「不行﹗因为你不穿衣服看起来美得多了。」
梨花一副欲哭的表情,面上又羞又怕。
「为什么﹖男人都是这样的呢﹗」
语气之中幽怨无奈,心中悲慼.
虽然对方很可怜,不过癸的欲念还是在同情心之上,要把衣服还回给因
裸裎在自己面前,又羞又害怕得像只受伤小兔的梨花,实在做不出。
「先替小兔子治伤好吗﹖」
癸把药往梨花一扔,让她伸手接过. 单手高举露出一边小巧可爱乳房的
梨花,实在让人想抱在怀中好好疼惜。
接下来梨花顾不得羞耻,光着身子跑到一棵大树后,避开癸的视线,开
始替小兔子疗伤。
「火仓,给我去她前面,变身做镜子,让我可以好好的看﹗」
「唉﹗主人你真是的,知道了。」
第二十五节
「好﹗很乖的,别走呀﹗」
梨花小心的呵护着小兔子替它上药,一个初熟的少女,虽身为忍者;郤
拥有如此仁爱之心,实在难得。这让正透过火仓变的镜子来回在她身上巡览
的癸,除了欣赏到这含苞待放,正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间的身体外,也享受到
梨花那颗爱心的滋润。
「好了﹗」
替兔子上完药后,梨花发挥出作为忍者的训练,倾注耳力留意正藏在后
方树上的癸,站起身来作出戒备的样子。
「呼﹗」
癸欣赏着镜中的美景,倒也十分自在和愉快。仍然裸身的少女,身上散
佈着晶润的水珠,纤细的胴体上曲线柔和,小巧的乳房、腰肢和小屁股蛋儿,
那股青涩的韵味实在十分醉人。下身桃花园上还没长出一条毛来,看起来清
新秀丽,玉丘之上迷人的凹壑,引起无限的暇思;面上的表情虽然紧张,又
带着多少害怕,但郤又有作为一个女战士的英姿。
「有没有人讚过你不穿衣服很美呢﹗」
镜中的梨花脸上刷的羞红成了一片。正在戒备中的只手,不自觉的拘束
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一个准备偷香窃玉的海盗,一间即将教导你男与女
之间性爱的滋味是多神秘美妙的人。」
「呀﹗」
太过将注意力放在身后的梨花,这才注意到前方的镜子。
「咦﹗咦﹗这呀……呀……」
这下子什么战士的英气和忍者的强韧都从梨花身上消身了。
「刚才你一直看着的吗﹖」
「由你刚到河边时一直看到现在。」
缩成一团仅露出一张小脸蛋儿的梨花,那羞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满脸尴
尬为难,犹如晚霞一样的面色;实在看得癸如同用心在喝糖水,又甜又愉快。
只是接下来,小姑娘的面色变得带上一股悽酸悲恸的神色。让癸看得心
都痛了。
「你想怎样﹖你究竟想怎样﹖呜。」
虽然梨花已在强行压抑,但是那股愁容,那哀戚之意,让癸大为震动﹗
「别哭了﹗」
一滴清泪自眼眶之中缓缓而下,悄脸稍稍别转过去的梨花,看得人心碎
不已﹗
「对不起﹗」
癸身影一晃,已出现在梨花的旁边,虽以自已的欲望来说是万分不舍的,
可是那总是让自己做些笨事,让自己被人骗和受伤的良心,又再一次陷害了
他。
癸将少女的衣服轻盖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身体上,盖起了那迷人的美境。
得到衣服的保护,紧张害怕到不得了的梨花,这才镇定了一点点.
「你还真是一个没有用的忍者呢﹗」
虽然是陌生人,但癸偷看了对方一段时间,就当作是相识了。故作亲热
的就挨坐在梨花旁边。
「我……我不是自己想当忍者的﹗」
想把衣服穿起来,又怕其间春光窄泄,想逃对又方好像比自己强得太多
了。想暗算对方,则又不太忍心,虽然这是一个偷窥自己出浴的登徒子。
「火仓替我把那些兔子和萝蔔都带过来这边。」
「主人真是用刀用到不留余地的地步。」
「咦﹗」
梨花看着眼前的镜子竟然可以说话会变成猫形,内心升起了像小孩子一
样的惊喜与好奇。眼睛一直追着猫形的火仓前进﹗
要哄小女孩,自然少不得糖果和玩具。而对癸来说那些小动物就具有这
种作用。
之后再次被兔子包围着的梨花,虽然身上仅盖者一件单簿的衣衫,但是
郤显得自然和没有戒心多了。
「你很喜欢小动物的吗﹖」
「唔﹗因为它们很可爱﹗还有它们不会伤害我﹗这个……我可以和这只
猫玩吗﹖」
「可以呀﹗」
「主人。」
「它的身体是金属来的,可是怎么又有点软呢﹗摸起来好冰好舒服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是你们在搜捕的敌人﹗」
忍者即是忍者,梨花本能的就往腰间掏武器,可是手伸到那里才发现空
空的什么也没有。
「啊﹗我们是敌人的话,那为什么你还不出手﹗」
「出手﹖」
「为什么不杀我。」
「像你这么可爱又有爱心的小姑娘我怎忍心杀﹗」
「那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想看看你光着身子沐浴的样子,顺手拿了你的衣服。想看看你尴尬和
难堪,与一丝不挂的返回荒屋的精彩场面﹗」
癸露骨的情欲这时又再流露出来。把梨花吓得怕死了﹗
「你……你好坏,做这种事﹗」
「谁叫你这么美﹗」
癸顺势就抬起了梨花的下巴,注视着她清秀动人的俏脸。
「一样的……你们是一样的﹗」
泪水从眼眶中狂涌而出,梨花激动得只肩颤抖,那悲悽痛苦的样子,让
癸看得心都碎了。
「喂﹗别哭﹗别哭嘛﹗」
内心的淫欲和邪念给这一哭都哭走了,俗语说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眼泪,
此话果然不假﹗
癸伸出大手,温柔的把梨花圈在怀里;半裸的胴体紧缩了一下,但欲像
默忍的没有再挣扎。
原本以为要被强奸的梨花,吓得面都煞白了﹗在癸怀中颤抖过不已,直
到好久好久,对方都没有动作,才让她心神一松。
稍为松懈下来的梨花,感到自己躺在一个暖烘烘的人体上,宽厚结实的
胸膛和充满力量与肌肉的只腿,承受着自己。
「哭够了吗﹖」
「……」梨花默然无语,不知从何说起。
第一次她感觉到人类的温暖和温柔,以往她只能从动物身上感受到,只
能羨慕一般民间人拥有的这种温馨。这一次的她可以亲身体会了﹗
这下子她鼻一酸又再哭了起来。明明是个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偷看自
己身体不要脸的卑鄙敌人,可是自己为何会感触得哭了呢﹗
「没见过那么爱哭的忍者﹗真怀疑你这个忍者是怎么的。」
「刚才你不是要强奸我的吗﹖」
「别只盖着一件单衣问男人这种傻话题,我可是一头真正的色中饿鬼呀
﹗」
「是有这个想法啦﹗但看你那副怯生生和悲伤的样子,我的心又狠不下
来。」
「所以说人的心太软就会这样。我的心就是不够毒、不够狠、不够黑﹗
不然现在我已在享受你美妙的胴体了﹗」
「导师们都是这样说的﹗」
「哦……」
「忍者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所有感情,绝对冷静. 唯一需要的就是忠诚与
服从,只要有命令,就算是师长们和同伴们一样要杀。他们说的时候都是很
凶的……杀人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那种话理他作甚﹗他们不过是要把人训练成一件杀人工具罢了﹗人的
感情是无法压抑的。当你以为压抑着了的时候,其实是你己没有心了﹗已经
麻木,对别人对自己都麻木,没有心的人根本不再是人了。」
吃不下可怜小羊的饿狼,与受伤的小羊,就这样抱在一起聊起天来﹗
「为什么你这样子都可以成为忍者头目出动的﹗」
「是半藏大人特例晋升我的。」
「半藏﹖」
「是伊贺忍军的总帅,同时也是德川家旗下各密探队和忍者军团的总指
挥. 」
「呵﹗这种人怎会对你这不合格忍者如此宽大为怀的。」
「正在受训中的时候,有一天半藏大人来到巡视。当晚他就留缩在营地,
而且让我陪待,当晚……当晚他就佔了我的身子。而这个职位就是半藏大人
对我的奖赏. 」
人为什么要有良心呢﹗在这个黑暗世界,有这个东西的人就像背负着极
大的破绽,到处都是危险. 听到这种话又让癸感触良多。
可能这就人之所以人的原因吧﹗
神州国和伊罗巴大陆都有传诵他们的侠士,可是在诗歌和故事中的侠士
是一回事,现实在的侠士又是另一回事﹗癸看过不少所谓侠士,也不知杀了
多少个,有时兴之所致,就调动老头子的部下,一门一派的杀﹗
这如果要说有什么原因,就是不爽他们而已﹗癸杀男人,就像踩死一只
蚁一样,那是因为癸没把对方看成人﹗
打着侠义之名,到处审判别人善恶,可是谁给他们那个资格,他们又有
那个能力吗﹖一年之中冤死在那些侠士手上的恐怕比该死的人还多几倍。男、
女、老、幼无分彼此,只以正义之名滥施杀戮;他们郤都管自己叫正义,要
论滥杀他们可比癸强多了,郤要自认做正义使者,也难怪癸会不爽这种东西
了。
除了面临对方要杀自己的情形之外,一个人只有不把对方当做人时才杀
得下手,又或者对这个人的感情,已陷於仇恨的狂暴之中。
所谓真正的侠士,绝不是只持着一把刀就随便定人以罪,夺人性命的傢
伙﹗是以往那一个够胆来拘捕自己的捕快说的呢﹗罪就是罪,功劳和罪行是
不能相抵的。无论做了再多的好事,都不能洗清罪﹗而人之所以有法,不是
为了正义,而是为了天下平稳,罪行一旦发生就不能宽恕也不能补过的。惩
罚犯罪的人,是为了制止别人再犯罪,把极度险危的人关起来,是为了阻止
他们再去伤害人。而让没有那么危险的人在牢中受刑之后出狱,不是为了处
罚,而是为了阻止别人去效法,告诉别人犯罪就会有这种结果,制止他们去
犯罪。
道理说来说去,还不是取决於谁有强权。因为自己以往有力量,所以可
以大宰特宰那些满嘴道理的傢伙。所谓的正义,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
随意挥舞起来的屠刀。
那些所谓大侠,会像自己这样有良心吗﹖这可恨的良心,让他对着一顿
可口美的大餐而奸不下手。有良心的大侠们、官差们、官大人们,会像这个
善心的小姑娘一样吗﹖会肯去帮助贫病的人,会肯去医治受伤的小动物吗﹖
「良心,没有用的东西,只是怎么良心拿不出来啦﹗不然用来喂狗倒不
错. 」
「我以为男人都像半藏大人一样,好粗暴好野蛮﹖弄得人好痛﹗那天半
藏大人兴奋的笑声,让我怕死了。」
癸的手温柔的抚在梨花的小小身体上,少有的没有邪念。安慰着这受伤
的心灵.
面对这种柔弱的小花,他的心就是狠不下来。如果对象是沙也加那样的
就不同了﹗良心这东西自来还蛮有性格的,喜欢的对象就不让癸乱来。遇上
不喜欢的对像就任有癸残暴的部份胡来。
「如果是正义的侠士,或许就应该救你出忍者组织,顺便替梨花把服部
半藏宰了吧﹗」
「不行的﹗和伊贺忍军为敌,而且半藏大人的实力﹗」
「唉﹗所以人才会那么想要力量。只要有了力量,那宰了半藏也就像踩
死一只蚁一样。我是不可能救你出去的了,不过我还会在这停留过两天。你
可以陪我说说话吗﹖有什么伤心的事,也可以对我说的。」
癸在内心计算着,对这位可怜的小姑娘下不了手,但是之后还会有两个
人来支援梨花,自己运气再怎么差,这次也应该是可以动手的年龄与对象吧
﹗身边只得一柄魔刀火仓,实在有点缺少变化﹗
「可是﹗我得在这里搜捕丰臣的余党. 」
梨花无奈的表情,真的像一朵柔弱的小花。如果可能癸也真想带了她就
走,可是看梨花的实力,只会成为一个负担。这样的负担目前只要有青霭与
青雾这一体二心的人也够了。
这次把薰送到别的男人怀中的可恨保镖之旅,虽然目前尚算顺利。可是
谁敢保証将来呢﹗要万一自己带了梨花走,又无法保护她的话。
「钱和权势,我要尽快得到才行呀﹗为了不受别人操纵,为了自己可以
做喜欢的事。」
癸怀着坚定的决心低语着。
「说起来我也是丰臣的残党之一吗﹖虽然好像不够格。但在这两天里,
请你尽力搜捕我好了吗﹖那样就有时间可以好好相处啦。」
「嘻﹗」
哭够了的梨花破涕而笑,在愁伤的面上,那个真摰的笑容份外来得真贵
.
「我从来不认识过像你这种人呢﹗你好怪。啊﹗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
「名字这样东西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必要的。你喜欢的话就叫我色狼先生
好了,不然就叫我龙癸吧﹗」
自己真正的父母有没有替自己取名字呢﹗提到名字一事,就让癸有了不
快的回亿.
所谓的命运,就是在冥冥之中在安排什么人能与什么人相遇的混蛋神吧
﹗
因为被老头子拾到,所以自己成了他的继承人。成了海盗之王的继承人,
所以他才能学到武功,才能一度指挥过上千艘的海盗船,才能认识华香;也
才会永远的失去了她。
今天遇到这位小姑娘,或许又是神这混蛋的某种阴谋吧﹗世上每个宗教
都相信着不同的神,不过癸相信神只有一个。像神这类混蛋东西一个还不够
多吗﹖
心情不爽的癸。决定第二天找间寺庙和神社,如果遇上尼姑和巫女就奸
过够,让她们认识人世的快乐,不要再在那种远离人烟的地方过孤苦的生活。
若是遇上了和尚与神社的主持持什么的,就把人都杀光了,送他们去见佛祖
和八百万大神。省得他们再奉神之命胡说八道害人﹗说归说;恐怖又是空想
没有行动吧。谁叫他是过有良心的笨海盗呢﹗心可以毒、口也可以毒,下手
郤往往不毒。
在等待猎物的这两天里,癸和梨花做了短暂的朋友。虽然可恨的良心不
容他对小姑娘强来,可是若果对方自愿的话,他可就无任欢迎了。不过要让
一个小女孩在两天内对自己自动献身,不过是妄想而已。
癸在这附近四处留下行踪,引得梨花部下四处搜索,而自己就利用这段
时间分享她的心事和讲解一下自己做人处世的歪理。
第二十六节
「忍者的训练真的很辛苦的。每天每天,都是从天未光就开始,到天都
黑了也未结束。」
「食物难食又吃不饱、冬天总是穿得不够暖、夏天则没有凉爽的衣服;
你就是想脱也不准你脱,导师们反而时常迫我们穿得拥肿不堪来训练耐热能
力。那种生活真是死了还好。」
幽怨的语气中,带出了作为一名忍者的无奈与辛酸。
癸回想起老头子的训练,小时候是不只他一人作为养子的。可是其他人
不是死在训练和考验之中,就是能力太差被放弃了。到十岁时,老头子对癸
很满意,就不再收养子了。
可是训练虽然辛苦至人间地狱一样,但老头子可大方多了。食物、衣服、
住所以至待从,没有一样不是第一流的。
「是邪马台人都那么小气,还是伊贺才这么小气的。」
「不知道﹗」
舒坦的帎在梨花的大腿上,随了少女的皮肤凉凉的颇舒服之外,天然女
体的香气也十分醉人﹗
「性的训练也包括在内吗﹖」
「是的﹗」
「八岁就开始了﹗」
「什么,这么早﹖」
「唔﹗好像是怕我们偷嚐禁果之故,因为忍者的身体不是属於自己的,
是属於组织的。美色也是忍者常用的手段,由未满十五岁的处女幼女在床上
执行刺杀,据导师们说有很高的成功率。」
愈听癸的心情就愈不爽﹗那样子使用人,根本连对待牛马都不如嘛﹗
「既然训练得这么辛苦,那些导师小时候不也受过这种痛吗﹖为什么不
改善一下你们这些见习忍者的待遇。」
「别的忍军我是不知道,但是心地比较好的人,是极难当得上头目级的。」
「对他们来说或者可以这样说吧﹗自己以往受了这么多苦,现在当然要
年轻的一辈受同样甚至更多的苦才会满足。」
「变态﹗」
「而且,我们能算是人吗﹖一个忍者其实和一枚十字镖没有什么分别﹗
只要有需要使用得再多再厉害,损失得再多,只要达成任务就够了。」
「有人来了﹗」
唉﹗随着梨花的部下前来汇报,癸又得躲到地板下。
「梨花大人,百越大人和暗云大人而已经到了。」
「好﹗那么请你带他们进来好吗﹖」
「那用得着带,我们已进来了。」
噁,不是美女呀﹗悄悄偷窥的癸看到的是一个被忍者服包得密密实实的
高瘦个子与一个快要把短小的衣服都涨破的粗壮巨人。
白费了两天功夫,千等万待始出现的居然不是美女忍者,而是这等臭男
人。心情大坏的癸逐决定悄悄退走,去找顿好的吃个饱,而且找火仓狠狠的
干一次好了。
面对这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星,水准只比一般下忍高一些的梨花在能力
和资历上都差远了。
高瘦的暗云对自己被破格提升,暗中颇有微言。至於粗壮的百越则总是
对自己柔声细语的非常体贴;可是那反使梨花更加感到可怕。
因为百越体型巨大郤反而专喜欢干幼女,他那满是淫欲的眼神实在叫梨
花看到就怕死了。
「欢迎两位大人光临. 」
梨花虽然和他们在职位上是同等级的,郤摆出恭敬的态度。对这两个人
还是要奉迎一些的好。
「呵呵﹗梨花不用那么好礼,大家都是同伴嘛﹗」
百越大手毫不客气的就想摸在梨花的大腿上。
而敏捷的她迅速后退了一下,仅仅避过.
「啐﹗」
百越骂了一声,用不满且淫毒的眼神盯着梨花,仿佛恨不得想剥光她似
的。
「哈哈﹗小女孩就是那么怕丑. 」
「哼﹗」
暗云低哼了一声,严肃的发话。
「搜了那么多天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吗﹖」
「是﹗只找到了一些足印和生火煮食的痕迹,可是始终找不到人。」
「半藏大人很不满呀﹗」
「你难道要半藏大人在茧大人面前出丑吗﹖整个九州岛都是我们的人,
郤连对方一个人都没找到,反而已被她们宰了近百人。不过是一班女人罢了,
小小一股祸水,都对付不了,那我们还有何面目可言。」
「对不起﹗」
「单是对不起就够了吗﹖」
「这……」
梨花感到这两人对自已明显不怀好意,可是自己到底是半藏的女人;他
们不敢乱来吧﹗
想到半藏梨花就心中悲痛,不是自愿的被人强暴了,反而还得依赖对方
的权势来保护自己。
「所以半藏大人决定要惩罚你﹗」
「这……半藏大人……他不会的……」
「不会﹗你以为半藏大人当你是什么呀﹗不过是一个玩过的女人罢了﹗
大人的女人还少得了去那里. 把武器交出来,还有脱光衣服,我们要代大人
惩罚你。」
「只凭你们的话我不信,若是要处罚我的话,那命令书和信物呢﹗」
「嘿﹗不识好歹的东西,要是大人下了命令书的话你连骨头都不剩。是
我们求大人手下留情,他才说由我们二人待为稍稍处罚一下。」
「不会的﹗我无法接受。」
「梨花,我们都是为你好﹖怕什么呢﹗」
百越乘机把大手伸向梨花,虽然手伸得很慢,但那绝对是足以制她於死
命的招数。
「请你停止百越大人﹗不然……」
「不然怎样﹖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呀﹗」
不行﹗
梨花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那天面对半藏她什么法子也没有。半藏大人
的气势与杀气完全将她压倒了,可是很可怕呀﹗虽然接受过性技的指导,可
是为了保着处女膜,她根不没有实际的经验。而服部半藏实在很粗暴,弄得
她全身都是伤,而且第一次就接连干了二、三次。
「别迫我﹗我求你们。」
梨花满脸悲悽和无助的叫道。手上拿着竹筒炮指向百越﹗那是梨花的专
用武器,竹筒前端藏有铁钉和铁弹丸,后面即为火药。只要一板动竹筒后方
的鐩石,就会向前方爆炸开来,足以制前方五尺以内的人死命。
「混帐,你敢把武器指向同伴的我们﹗你是什么意思。」
大声狂吼的百越,面上满是青筋,怒容恐怖。吓得梨花一呆﹗
而暗云把握这一瞬间放出了他最擅长的暗器,五寸长的铁针。
「呀呀﹗」
在窄小的房间内,只方距离又近,加上梨花的注意力都被百越吸引了。
等针刺穿梨花的手臂时,她才痛得惨呼出来。
而在剧痛折腾着梨花时,百越的巨体闪电前冲,重重的击在梨花的小腹
上。
「噁﹗」
剧痛让梨花感到自己的身体各种内藏好像被绞在一起,几乎要昏厥。
「真是难缠多疑的小妞。」
百越笑着就动手撕开梨花的衣服,三两下手脚就把梨花剥得光光的。而
梨花只能痛苦害怕的缩成一团.
「百越﹗别忘了这次我帮了你呀。」
「知道了﹗除了约好的钱之外,我玩完再让你玩,将来也不会少了你的
好处。」
「哗呀﹗真是又白又嫩。」
两只粗糙的大手掌,粗暴的在梨花身上揉搓着。
「呀﹗」
被捏得赤痛的梨花惨呼着。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玩小女生的﹗」
「嘿﹗女人的那里愈小愈刺激,要不是我的太大放不进去,我连小孩子
都玩。一会你也试试不就知道了﹗」
「而且。嘿嘿嘿,那种糟蹋一朵小花的感觉真是不错,可惜的是己被半
藏大人上了,不然处女才好玩。」
隔着裤子,己可看到百越的肉棒名副其实的涨成了一枝肉棍。
「呜……」
默默的流着眼泪的梨花又得再一次面对自己悲惨的命运,虽然短短的两
天,可是与癸在一起她实在好舒服好开心。虽然他是色了一点,可是从来没
有人重视过她,愿意听她心底话的。
「小心﹗」
看到一股烈炎从屋外射向百越,暗云连忙大叫。同时马上向屋外火炎射
来的方向连射了五针。
「哗﹗」
百越的巨体一个大滚将缠上自己衣服上的火炎弄熄,同时往自己的随身
兵器,巨大的斩牛只斧滚去。
一个身影随着火炎急冲进来。
暗云看到这情形,一面后退闪避,同时只手连射出了十多枝针。
「叮叮噹噹﹗」
一阵金铁交击声之后,郤被对方全数挡开了。
「没事吧﹗」
来人正是癸,本来正要去填饱肚子的他,因为听到梨花的惨叫又再转了
回来。
「唔﹗」
虽然身上余痛未消,可是梨花郤喜极而泣,只眼泪汪汪的,让心人痛死
了。以往十多年来,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悲惨遭遇,她多希望有人能帮她能救
她,今天这个愿望第一次成真了。
「忍着﹗」
癸替梨花拔出手上的针,同时从怀中掏了一瓶用小竹筒装的伤药给她。
「会发出火炎的刀﹗」
「这是茧大人所说的丰臣方面的高手吗﹖」
「百越,这次看来我和你中大奖了。」
「嘿嘿﹗人来有敌人。」
百越得意的大声狂叫道。
「小子,把我的女人放下来,这次你死定了﹗」
「梨花,你敢通敌,这次你死定了。」
暗云一说毕,就移到了百越的身边。
「别叫他放开呀﹗对方抱着一个人,打起来对我们有利多了。像梨花这
种女人,只要我们今次立了功,追查出丰臣一的党的所在,到时要多少就有
多少呀﹗」
「唔﹗好吧。」
略一考虑,百越忍痛咬牙答应了。
「要抱紧我呀﹗」
另一边,癸利用只方对峙的这个时机,把梨花面向自己,用她被撕烂的
衣服绑在自己身上。
「癸先生﹗好多谢你,想不到你会来救我的。」
又欢喜又伤心又激动,梨花的情绪混乱极了。对害怕男人的她来说,这
样被裸身绑在人身上,实在是尴尬死了。可是赤裸的身体一贴上癸,就感到
一股暖意,让她心神一暖,人镇定了不少。
「把我衣服里的袖弩拿给我。」
梨花低声在癸身边说道。她希望有机会的话,能帮上癸就好了。
「你们这一肥一瘦的东西,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开﹗不然,嘿嘿。」
「小子你以为两句废话就可以吓怕我们,别傻了。」
当癸把梨花繫好了之后,他们二人已被近五十名的忍者包围在屋内。
「梨花这叛徒私下通敌,把她和这傢伙一拼宰了。」
「杀﹗」
癸抢先的狂吼一声,震得一般下忍们动作一慢,就往外冲杀开去。
「哗呀﹗」
惨叫声之中,火仓已贯穿了一名忍者的身体.
而在癸的背后,暗云对他连发了十针,百越也舞着巨斧杀至。
手中刀一挥,癸将刀上的忍者就往针上扔去,同时一个旋身闪开了百云
的攻击。
「喝﹗」
在癸刚才停留的地方,两柄巨斧砍了下去,激起了满天尘土。
四周围近的忍者持刀砍至远方的则连射飞镖,而怀中多了一个人的癸的
动郤作比平时慢多了。
不过在他怀里的梨花则强忍者痛,用没受伤的手用弩箭反击。
癸最强的武器便是魔刀火仓的火炎,可是那要发挥最大力量,郤得要挥
舞一段时间,让火炎形成火龙才行。除此之外就是真空刀气,可是使用这一
招后身体会有一瞬停顿,在四面被围的情形之下,勉强使出来就太危险了。
癸手上虽连砍数人,可是郤冲杀不出去,而且勉强冲出去,因自己速度
大减,反而会成了对方练十字镖的靶。
进不成就只有退了。
将一个忍者砍成了一堆肉块之后,癸又再冲回屋内。
只方交手下来,死在他刀下和梨花弩箭之中的忍者已近十人了。
房间内近身战可是极为凶险的,犹其是在这种邪马台国的木屋内,地板
下有空间,墙壁的木架中间的是纸。换言之敌人可从四方八面暗算你,你也
可以对敌人反暗算。
只方比拼的除了目力和听力之外就是速度。
「妈的﹗」
暗云看着百越在狂追对方,只能恨在心里暂停攻击。他的针是直线攻击
形的暗器,在这时候就反而及不上能转弯的十字镖厉害了。虽然他也可以用
十字镖,可是那比针的速度慢了一倍以上。比起其他忍者,也强不了多少。
「别只傻得在后面追,分一半人先躲回屋内。设好陷阱,等那傢伙踩进
去。」
而在房子内则是血斗连场,魔刀火仓随了发出火炎之外,另一个特性就
是保护主人不受火伤,当然那有一个限度了。癸利用这种特性,加上自己护
身真气保护梨花。
癸一面杀人一面放火,当刀劈在忍者的身上,切裂对方的身体时,就让
火仓的火炎缠饶上目标的衣服上。而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混战之中,根本没有
人有空救火。
在躲避着百越那连墙和地板都一下劈碎的巨斧之际,癸则见人就杀。
很快的,整座房子都烧起来了,同伴们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之中。进入房
子内的忍者所碰到的是,同伴们被砍成一段段肉块的残肢,正在燃烧的烈炎,
还空气中浓烈的焦臭味和浓烟。
那些进去设陷阱的人,郤受不了火炎反而被迫逃了出来。
「岂有此理﹗」
看着这种情形,暗云真气死了﹗
第二十七节
受不了荒屋内的浓烟密佈和迫人热气,百越也只得放弃追击,丢下癸和
梨花逃了出去。
「妈的﹗」
「派几个人加大东面的火势,其他人集合到西面来,人一出来我们就射
到他变刺蝟. 」暗云大声吩咐。
「啊﹗」
先是头再下来是身,又一声惨绝人寰的哀嚎之后。癸砍杀掉屋内最后一
名敌人,可是四周也是热气迫人,火舌乱窜了。
「咳﹗咳﹗」
受不了的梨花已咳了起来,只目渗出了泪珠。
「忍着﹗我们出去。」
看着火舌吞噬着身后的一切,在烧焦味之中有着烧人肉的气味。
「呼﹗」
以往自己曾保护不了最爱的女人。现在怀中虽只是初相识的小妮子,而
且形势也没当日凶险. 可是也不禁使癸有点悲从中来的不快回忆,像那些所
谓侠客或者独行的杀手与大盗,再强;还不是好汉敌不着人多。将来他一定
要建立自己的海上帝国,只有他追杀人,没有人能追杀他的。
靠着火仓的真空刀气与自己的护身真气保护,癸抱着怀中裸女,穿过了
好几个倒塌之处。身上又沾上了不少飞灰,四周满是火舌,身后是熊熊燃烧
的烈炎。
只有强才能活下去、只有强才能保护自己的最爱、只有强才能洗雪心中
的仇恨与积郁.
「嘿嘿﹗看今天是谁能杀得了谁吧﹗」
一个矮身,癸全身真气流动,之后以惊人的气势爆发出来。魔刀火仓春
潮以无比的力量切开空气,形成了巨大的真空刀气波。
「轰﹗」
耳边传来一声巨响,眼前荒屋的一角爆散开来。手持斩牛只斧的百越正
在可惜垂涎已久的幼女梨花白白烧死在屋内时,自己已被一股狂猛的力量砍
中。
「呀﹗」
在惊讶之中,他最后看到的是自己的下半身,与喷射中在空中的血柱。
包括百越在内,癸一击就斩杀了十多人。一时漫天都是人的手、脚和头,血
肉横飞.
「真的假的﹗」
就在暗云无法置信的叫着时,一个黑影已从火炎之中穿出,斩杀着原本
准备就绪,现在郤吓得一呆而继之以混乱的下忍们。
看着飞散到半空去的头、手、脚和血柱。
「所有人集合到这里,别放火了﹗」
想不到百越那么轻易就被干掉,不过自已可比他强多了。事到危急,只
好牺牲这些卒子们了,反正他们连对手的一合之将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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