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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tormlier (暴风中的潜伏者),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八章 盲从的爱与战争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Jan 28 09:31:19 2005), 转信

第八章 盲从的爱与战争

 

  千穗家有一个很正规的练武场,虽然在地下室,仍然有一扇挺有气魄的大防盗
门。此刻,从太郎到最小的千竹都对此门产生了不满。“什么呀!完全看不见里面
嘛!”“你们注意到了吗?姐姐就好像突然复活了!”“那个人到底是贼还是姐姐
的男朋友?”“可能两者都是!”“姐姐喜欢贼?”“嗯……据我判断他们今天晚
上也许不会出来了。你们看我干嘛?这是成年人的直觉!”说最后一句的是未婚姐
夫太郎君,而全家都立刻瞪了他一眼。“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成年人还有什么直觉
!” 

  李维打量着四周,屋里都是些锻炼器械,还有一套很炫的中世纪的盔甲装饰,
有一个二十坪大小的空场,墙壁上写了个很大的“武”字,供奉着一个牌位和两把
刀,千穗对着牌位恭恭敬敬地磕头,说了很多话,李维听得懂一点,“妈妈”,“
男人”,“一决胜负”,“冻牛奶”,“水仙花”,渐渐说到“天气”,还流下泪
来。“还是应该恶补一下日文啊!”李维耐心的等待着判决,回头望时,发现入口
的防盗门两侧还挂着灯笼,灯笼上有“鸣则组”的字样,顿时有很不好的感觉。再
回过头,千穗已经哭完了,把拖鞋整整齐齐摆到一边,回头看了李维一眼,李维突
然发觉自己穿着军靴踩在地毯上实在很失礼,连忙慌慌张张把靴子往下拔。千穗赤
着脚,足倮显得很精致,但是从以往的表现来看,挨上一下绝对还是很致命。李维
突然很想给她涂指甲油…… 

  “你到底懂不懂日文?” 

  “懂得不多。你英文好不好?是不是想问我来干什么?” 

  “Freeze!Don‘t move!”(不许动!)千穗绕到李维背后的屏风里,发出轻
微的响声,像是在换衣服。李维很想回头看,但是千穗在他做出决定之前换了一身
剑道服重新出现在眼前,递给他一把木刀,自己也拿了一把,示意他也可以换衣服
。 

  李维明白她想和自己用剑道决胜负,大概她的英文水平仅限于警察抓人那两句
吧?微笑着,李维同样示意她转过身去,“Freeze!Don‘t move!” 

  千岁听到后面一阵哗啦啦的声音,然后李维出现了,穿着那身中世纪的盔甲,
连头盔都戴上了,拿着木刀上下晃着:“Come on,baby!”千穗一愣,随后变得异
常恼怒,扔下木刀,抓起案子上供奉的两把短刀,一声脆响,短刀出鞘,平行挡在
胸前。“鞘藏院二刀流!你受死吧!”千穗不管李维懂不懂,挥刀就砍。 

  “哇!玩笑开大了!”李维对自己的轻浮很后悔,但是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一
记后翻,没想到胳膊被肩甲限制,不能伸直到头顶,差一点把脖子摔断,做了个狼
狈的头手倒立之后,稳住身体半蹲在地上,千穗正好一脚踏在面罩正面,让他接着
滚了两滚。因为是赤脚踏在头盔上,李维的鼻子没有受伤,还是觉得很合算——“
白色的!” 

  不知怎么千穗发觉了,更加恼火,双刀差一点就插在李维肚脐眼上,李维只好
滚了又滚,突然反方向滚回千穗身上,抱住小腿把她按倒在地上,算是扳回劣势。
 

  李维没有占她便宜,站起身来,后退三步,把头盔和胸甲都摘下来,把木刀放
在膝盖上坐下来隆重地施了一礼,站起来的时候,眼神变得很凌厉,双手持刀,对
准了千穗。 

  千穗突然觉得一股霸气扑面而来,李维完全换了一个人,就像是彬彬有礼的古
代武士。她轻轻摘下剑道头盔,换回木刀,弯腰鞠了一躬,说了一声“阿里卡多”
,算是接受,然后小心翼翼地摆开了架势,和李维对峙起来。那股英气勃勃的劲头
十分耀眼,但是李维还是希望她把面罩戴上。这女孩子非常重视公平,似乎竭力想
证明些什么,但是无论如何,李维都不希望伤到她的脸,连小手也不想,身上任何
一处都不想,这想法无疑会把他陷入被动的位置,但是李维丝毫不需要考虑就可以
下这样的决定。千穗喊着攻过来了,也许对别人来说是充满威力的一击,但在李维
看来,实在是很慢,手腕一扬,木刀的刀尖竟然不偏不斜地架住千穗的刀尖,形成
一个支架,千穗砍不下来了,随后的攻势也随之破产。 

  千穗一愣,这种事以前从来也没有过,李维依然是防守的架势,等着她的下一
次攻击。千穗定了定神,试探性地一刀直刺,李维几乎没有动,但是千穗感到刀头
被大力拍了一下,几乎脱手,连忙后退了两步,稳住身形。李维仍然是那副姿势,
那种表情,严阵以待,全力以赴,但是千穗明白自己和他差得太远了,根本不在一
个档次上。即便如此,千穗还是要试一试。这一点李维也很清楚,如果喜欢她就必
须把她当作一个相当的对手来对待,因为在千穗的字典里一定没有放弃这一说的,
只要木刀在手,不管多少次她都会攻过来,一定是这样的。这是一匹漂亮的好马,
是关云长的赤兔千里马,驯服她需要一点耐心。 

  也许是两百刀?三百刀?也许有一千刀也说不定,谁也不在乎。千穗气喘吁吁
,但是始终不懈地寻找李维的破绽,李维从来也没有失手过,总是轻轻一点就化解
她的攻击。那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决斗,是一对恋人在试探对方的心意——一定就
是在劈出那一刀时,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了她(他),但是我不能停止,因为我不知
道她(他)是不是一样…… 

  “他好强!我从没见过。可是他还是手下留情,为什么不干脆把我击倒?如果
是那样,我就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不管他是什么人,要对我做什么事……” 

  “她真执著!那样子就像是挺拔的向日葵,多么灿烂!我是不是适当让她劈一
刀?不,那样,就没有下一刀了,我希望站在她眼前,永远地持续下去……” 

  木刀咔嚓一声断了,千穗大口喘着气,始终没有弯过腰,举起半截断刀,大喝
一声依旧劈来。李维扔掉木刀,任凭断刀劈在自己肩头,一瞬间,千穗惊觉了,颤
抖着,停在那里。李维捧住她握刀的双手,把她拉倒在地上压住,拼命摇动,迫使
她把半截木刀扔掉。 

  “别打了!别打了!”李维发现自己失去控制地喊叫着,而千穗呆呆地望着他
,突然全身软下来,喘息着,眼神中似乎有一点渴望。由于大量出汗,一股很好闻
的气味从千穗身上散发出来,引诱着李维,李维想得到答案,但是千穗扭过头,不
再正视他的眼睛。李维狠下心,“事后杀了我也行!”慢慢吻向她的耳边,千穗哼
了两声,终于递过自己的香唇。李维用舌头挤开发颤的双唇,在口中翻搅,贪婪地
掠夺着每一个地方,不时有香郁的津液从千穗口中分泌出来,和李维的津液混合在
一起,千穗的舌头也渐渐主动起来。 

  “别以为你可以甩了我!” 

  在李维认识的办事干脆的人中,千穗毫无疑问是第一名。王靖洋也很干脆,但
是一定不如千穗。千穗出去就对弟弟妹妹们说:“我爱你们!但是我要跟这个男人
走了,也许从此不再见面,不要为我担心,我就是死了也会很开心。”然后拉着李
维扬长而去,只带了那套双刀,连衣服都没有拿一件,更别说和父亲告别了。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李维很努力地想要说服她回到家里,毕竟跟着自己
是非常辛苦的,说起日语来竟然没有打嗑,“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抛弃了什么,
你会很后悔。” 

  “不会。” 

  “可是你还不了解我!也许我根本不是你想象的人。” 

  “足够了。”千穗又说了几句,后来李维得知她说的是:“不管你干什么我都
跟着你。你杀人算我一份,偷东西我给你放风,强暴高中女生我帮你按着。” 

  绫乃对千穗的到来一点儿也不意外——直到晚上。“什么?她要住下?我这是
单人公寓啊!” 

  “没关系,明天我们搬家!你们挤一挤睡床,我睡沙发。” 

  “可是除了你我不喜欢和别人睡一起啊!” 

  千穗:“什么?我还以为她是你姐姐!” 

  日本女人的好处就是为了男人什么都肯做,千穗很快认命了,端茶又倒水,但
是李维仍然觉得很对不起绫乃,毕竟没有和她商量过。 

  “我们三个人都不出去工作,坐吃山空啊!这局面一时半会儿是改变不了,你
们有办法吗?” 

  “暂时没有。” 

  “没有啊?哈哈哈!”李维心想,真是没有经济基础的悲哀,尽快完成任务回
国才是上策,“千穗,你知不知道些什么?” 

  绫乃把情况跟千穗解释了:“那天我听见你和同事说起大岛寺,是不是那个陆
军大佐大岛寺?” 

  “咦?你跟踪我啊?”千穗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大岛寺,那个人以军部的名
义来调查有关他的资料,和督察很不愉快。因为李维的事督察很丢脸,我的报告督
察又不信,所以督察对大岛寺态度很恶劣。似乎是我的报告把大岛寺引来了,我被
盘问得很详细,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你的摩托车那天被我们当作线索拿走了,
大岛寺想要,督察不给,吵了起来,突然把矛头转到我身上,督察停我的职,我一
生气就辞职了,后来他们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不好。你的报告又不广播,根本是他知道内幕才来的。”李维觉得很糟糕,
“他们是想证明我受藤堂家指使行凶,藤堂家难以推托,就会倒台。必须立刻处理
,绫乃,明天和服部半藏联系一下。那些雇佣兵调查过吗?应该能查出和宫泽家有
关吧?” 

  “是查出来了,但是宫泽家摆出无辜的姿态,说是完全不明白,督察又不想把
事情闹到太大,所以自认无能,确实非常窝心。” 

  绫乃来回翻译着,此刻插了一句:“那个鸟忍绝对是魔忍族的成员,你们找到
他的尸体后怎么样?” 

  “什么鸟忍?没找到啊?” 

  “咦?怎么会?服部把他的尸体就留在大厦顶上,枪支弹药散了一地啊!” 

  “不奇怪!”李维说,“之后不是就有人跟着直升机到了龙忍族?他们另有人
行动。明天千穗回警视厅里取东西,打听一下消息,我去宫泽家看看。” 

  绫乃点了点头:“那么决定了。今天晚上怎么办?” 

  千穗大声说:“床归你们!我睡沙发!”一个人倒在沙发上,用枕头蒙着头,
不知是不是在生气。 

  半夜里,千穗醒了,李维和绫乃正在激战,绫乃跨坐在李维身上,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叫声实在很响。“有没有搞错!”千穗拎起枕头朝李维砸了过去,“也
替我想一下!” 

  “你干什么?”绫乃生气了,“想做就一起来,发什么脾气!这里是我家!”
 

  “我没有你那么随便!我到楼道去睡!”千穗生气地出去了。 

  李维喊着“千穗!”,一面向绫乃解释:“她还是处女!” 

  “半个月前我也是!等等,你们足足过了一天才来,骗人,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不要告诉我你们什么也没做!我又不会限制你!” 

  “我……回头跟你说!”李维实在不想说自己被关在壁橱里呆了一天,叹了口
气追了出去。绫乃也拿枕头砸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大喊大叫:“这里是我家啊!
为什么我得受气!天哪!难道除了神佛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公正的人吗?” 

  突然邻居老大爷沙哑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传来:“你错了!我就是一个最公正
的人!” 

  度过了乌烟瘴气的一晚,李维很疲劳。三个人都没睡,李维教千穗行功运气的
方法,因为他的功力没有王靖洋那么深厚,自身十分劳累。“对了!合籍双修!”
李维想起当初晴阳开他玩笑的事情来,“也许那样可以让千穗的功力迅速提高。不
过得先找到秘籍,目前忙着办正事吧!” 

  三人分头行动,李维一早来到宫泽家墙外,这里戒备森严,要进去并不是容易
的事。隐身术并不是万能的,只能骗骗人眼,在大量的夜视红外监视器面前就起不
了作用。人眼的可见光谱是很窄的,隐身术的原理就是产生磁场改变自身反射的光
谱,使之成为不可见光谱的内容,但是在红外监视器面前,效果反而不好。为了进
门,李维费了些力气。墙头上是电网,门口的保镖看上去也相当聪明,院子里有杜
宾狗,林子里点点反光说明到处都有镜头,搞不好还有热能探测器。 

  “有钱啊!”李维到处寻找机会,戒备森严得让他无计可施。“试试吧!”李
维折了一只纸鹤,念了一声“疾!”纸鹤飞起来,变成鸽子,越过了电网,飞向主
宅。“好极了!那个地方没有狗,可以先到那里,等一等,要躲开监视器,一个,
两个,三个……”正盘算着,一只鹰扑过来,一把抓住鸽子,将法术破坏了。李维
在瞬间见到顶楼的窗户有反光,知道一定有鸟忍狙击手在寻找施法者,赶紧躲到人
群中,装作若无其事地离开。 

  “今天是不行了。妈的!那些狙击手真是难对付!”李维决定也去找一支狙击
枪,好好儿教训一下他们,但是这样一无所获地回去实在很丢脸。李维的面前出现
两个暴走族,刚刚停下摩托车,正在闲聊,内容很简单:“大哥!要是直接告诉樱
姐你喜欢她就不会这样了!” 

  “混帐!我们是硬派!呜——!啊樱——!我爱你啊——!” 

  “现在哭有什么用!刚才这么大声不就好了!” 

  李维突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连泡不到妞的暴走族都自称硬派,自己却躲得像
老鼠一样。“不行!今天一定要进去拿点什么!” 

  宫泽家的保镖正虎视眈眈地站在门口,突然一个暴走族戴着头盔骑着摩托冲大
门直撞过来,“停下!开枪了!”保镖正打算掏枪射击,来人却大叫着:“呜——
!宫泽雅——!我爱你啊——!” 

  “咦?!”保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李维已经冲了进去,从狗群里轧过,直奔
主宅。宫泽家顿时上下大乱,因为是从正门进来的,狙击手也没反应过来。进了屋
,他们也就不足惧了。李维直奔楼顶,冲着有反光镜反光的房间,保镖们在后面紧
紧追赶。 

  “抓住他!去楼上了!快!”顶楼上枪声大作,等保镖们跑上去的时候,破门
后的屋里只剩下几个鸟忍横七竖八的尸体。“不见了!快搜!” 

  “得手了!”李维一刻也不停留,“进了屋,还是我的手枪快!希望这些鸟忍
全死光了!”李维慌不择路,随便进了一个屋子,像是书房,桌子上有一台电脑。
“宾果!中奖了!”李维一刀割断所有的连线,把主机扛起来,往窗下看了看,似
乎所有的人都跑进宅子来了,大门口没有人,自己抢的摩托车就在下面,一个人正
要伸手把车推走。李维推开窗子,直接把机箱扔下去,正砸到他头上。“英特尔原
装啊!竟然没碎!”李维跳下去,一手拎机箱,一手扶把,发动了摩托。当保镖搜
到屋里的时候,只能从窗口看到一个用机箱挡着后脑的背影骑着摩托车绝尘而去,
前后还不到十分钟…… 

  李维顺利回到了家里,接上了绫乃的电脑显示器。“真是太简单了,密码就像
是摆设!”李维只用了五分钟就顺利进入了操作系统,有一点失望。“这么多聊天
工具啊,倒霉,看来不会有什么收获了。啊?!哈哈哈——!”李维不是发现了什
么重要文件,只因为QQ里的第一个名字就是——“彩虹边的雨雯”。 

  李维回到中国会馆,这里学生三天两头不见似乎很平常,而且又是上大课,老
师几乎都没发觉。普类博爱似乎见到救星一样扑过来:“大哥!你到哪里去了?一
走半月,你的马子每天来问,乌龟也被她拿去养了。我说,你该不会想甩了她吧?
太残忍了!别怪做兄弟的翻脸无情!呃!”李维一把将他拎过头顶:“你想不想泡
那个档次的马子?”普类博爱努力点头:“你该不会是想……” 

  “想你妈个头!你敢打阿雪的主意,我阉了你!” 

  “那是……”普类博爱挣扎着,“放我下来……” 

  李维把他轻轻放下,整了整他的领子:“对不起,见到阿雪告诉她,暂时别来
找我,我现在有事处理,状况很好就是了。叫她耐心等着。” 

  “就这么多?很难让她相信啊!” 

  “那把这个给她!”李维脱下一直穿着的军靴,换了一双旅游鞋,“她认识!
这个可以说明我很好,叫她好好照顾乌龟!” 

  “真不浪漫!没有什么甜蜜的话吗?女人很脆弱啊!为什么不见见她?” 

  “我不能冒险!”李维想起绫乃曾经嘲笑他的话,不由得苦笑:“这样下去,
我早晚上山打游击。走一步算一步吧!” 

  “把靴子给她足够了。”李维沉思了一下,“再告诉她乖乖等在家里。” 

  “就这些?太差劲了!” 

  “就这些,照我说的做,一定让她不要乱跑。” 

  “好吧!那刚才你说的介绍姑娘的事情呢?” 

  “你是不是在网上和姑娘聊天?比较熟的都叫什么?” 

  “有很多个啊!大家又不用真名字!妖精猪啦!小桃红啦!朱丽叶啦!搞不好
都是男的!我正想请教你经验……” 

  “你中奖了,朱丽叶是女的!” 

  “什么?那个满嘴罗密欧的?我还以为是变态的莎翁迷!” 

  “有信心在十天内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吗?” 

  “为什么这么急?” 

  “不行就算了!” 

  “哼!大爷我是谁?只要给我机会,一天就够……不过还得对方长得漂亮,不
然没有积极性。” 

  “圣玛丽亚,超级有钱,波波很大,长的不错。” 

  “哇!真不愧是老大!”普类博爱流出幸福的口水,“快说下去……” 

  李维详细交待了普类博爱要做的事情,也稍微透露了立场,普类博爱发誓不会
泄密,忠于祖国,李维离开了。“明天见哪!”普类博爱在窗口挥动着小手绢,虫
族和匪类刚刚抬起头:“真是的!连招呼都不打!” 

  李维带着千穗和绫乃开车来到一个市中心的独立单元,是很古典的那一种,对
了一下门牌号,下了车。“租这里很贵啊!还有院子,种这么多竹子。我们不是没
钱吗?” 

  “就是因为没钱了,所以受不了!我要回家!”李维一脚破坏了大门,看了看
,“至少半年没住过了,得收拾一下!” 

  “难道……” 

  “没错!是我家!我家刚好在日本有三亿港币的投资,还有这栋房子。”李维
在院子里窗根底下刨,“记着,凡是我家的房子,钥匙总埋在窗根……呵,找到了
。”李维刨出一个铁罐子,取出了钥匙,向两个人晃了晃,去开屋门。 

  “有一个问题……”绫乃吞吞吐吐,“既然有钥匙,跳进来就好了,干吗还踢
坏大门?” 

  李维顿时觉得自己很蠢:“忘记了!” 

  南方环境潮湿,屋里并没有太多尘土。“哇——!”绫乃和千穗到处看着,很
不错的感觉,家具电器都齐了。“哇什么!”李维突然觉得有钱很好,“是我养父
辛勤经营的财产,我家在香港的蔷薇庄园超过十顷,有机会到那里你们再‘哇’吧
!”李维给养父王靖国拨了电话:“爸爸!我在家里!对,钥匙很好找,您什么时
候来?后天?我接您!” 

  李维很开心,几年来和养父相聚的日子实在不多,不是王靖国飞到北京,就是
他飞回香港,对当初年幼的他而言,养父对他的关怀是他可以坚强生活的重要条件
,不管是从思想上还是感觉上,养父都是他最尊敬,也是最重要的亲人。 

  李维打开保险箱,取出信用卡递给绫乃:“绫乃,把东西搬过来吧,以后不住
公寓了。唔,得修一下大门的锁……对了,帮我找一支长程狙击枪来!我要教训一
下那群兔崽子!”三个人忙了一晚,收拾了屋子,每个人都挑了自己喜欢的房间,
然后出去吃大餐。李维从来不追问“事情如何”之类的话,绫乃和千穗觉得有必要
自然会说。这让姑娘们压力大大减轻,但是,李维还是得到了不好的消息,陆军部
占了上风,拿走了一切对藤堂家不利的材料,而藤堂外相正好出访列国,还没有回
国。 

  “我们得在他回国前解决一切!”李维下了决心,“正面冲突也不要紧,反正
根本无法避免。” 

  第二天,宫泽雅一早来到学校,心里爽极。藤堂雪近来自然十分低落,连她的
讽刺都没有任何反应。“真是太成功了!她那个保镖一失踪,她完全垮了。真得感
谢那个保镖啊,竟然把我的雇佣兵杀得一个不剩,倒省下了我的钱。咦?前面在干
什么?” 

  一群同学围着容光焕发的藤堂雪,七嘴八舌。“哇!小雪,你今天完全换了一
个人耶!”“很漂亮啊!那双皮靴是新潮吗?”“真是太有个性了!”“明天我也
要穿!” 

  藤堂雪松松地穿着李维的大军靴,配着毛呢大方格英格兰短裙,再加上圣玛丽
亚上半身清纯的校服,完全是圣洁和叛逆的完美结合,散发着异乎寻常的光辉。校
报的社员正拿着照相机咔嚓个不停,藤堂雪仿佛故意气宫泽雅,摆着各种专业姿势
,有的很俏皮,有的很诱人,当然她向来是非常上镜的。“太棒了!小雪!我们要
把照片送到时代周刊去,过几天一定可以出海报的!也许会出特刊哟!” 

  “不许登杂志!”校长穿得像修道院的嬷嬷,歇斯底里地跑过来,“我们圣玛
丽亚是以圣洁清纯的形象著称的!” 

  “闭嘴!老处女!”这里的小姐们都是非富即贵,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我
们忍你很久了!服饰自由!圣玛丽亚新形象!” 

  宫泽雅觉得一起被骂了,因为好像不支持藤堂雪的人就是传统观念的残渣,就
是老处女,而她如果表示支持藤堂雪就等于认输了,不支持又成了老处女。偏偏藤
堂雪笑吟吟地看着她:“宫泽同学,你的脸色不太好耶!对了,你觉得怎么样?”
 

  宫泽雅脸色铁青,正不知如何是好,门口的警卫跑过来:“藤堂小姐,门口有
一个男同学找你。” 

  “咦,那失陪一下,大家待会儿见!” 

  藤堂雪走向校门,宫泽雅别有用心地跟在后面,“男的?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 

  警卫殷勤地开着路,不时瞟一眼,似乎肉蛋就要爆炸的感觉:“哇塞!我当了
十年门卫,从来没有见过藤堂小姐这么漂亮的,今天更是……” 

  “彩虹边的雨雯?找我有事吗?” 

  普类博爱此刻正在校门口特意植的椰子树下摆着姿势,一副“受不了酷”的样
子,当然事先是和藤堂雪串通过的。 

  “藤堂小姐!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朱丽叶?” 

  “我说过我不是了!这有关系吗?” 

  “那就算了,我们不合适。我一定要找到我的朱丽叶,虽然只是在网上寥寥数
语,我已经决心要找到她。她不曾说过她很寂寞,但是我感得到。就算她是只猪,
我也喜欢她。再见了!” 

  “喂!喂!彩虹边的雨雯!”藤堂雪好像很不甘心地喊着他,彩虹边的雨雯背
负着朝霞离开了,宫泽雅躲在一边流下了热泪:“他就是……真的比我想象中更帅
!我真笨!我都不知道他在找我!” 

  普类博爱缓缓来到一个很近的街边公园,在椅子上坐下。手机响了,藤堂雪给
他发了短信,“计划顺利,她跟着你呢!我回去上课了!”普类博爱暗暗欢喜,远
远望去宫泽雅就在一边凝望着他,似乎对该不该相认有些犹豫。“圣母玛丽亚!果
然是波波很大!嗯……确实长得不错!”普类博爱吞掉口水,立刻满脸忧郁,眉头
紧皱,燃烟沉思,脸上不断有字迹陆续浮现出来——“我很寂寞”,“我很苦闷”
,“我需要同情”……再加上练了一宿的莎翁式的喃喃自语:“朱丽叶,你为什么
是朱丽叶……” 

  抬起头来的时候,宫泽雅就在眼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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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Battle , and Victory !!!  You are the best of the best of the best of the b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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