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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osay (☆冰红茶⊙小七☆),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廿八章 再临广宗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Mar 11 00:07:06 2005), 转信

作者:醉卧燕山




    五天以后,军队训练完毕。我留下贾诩、项枫、张辽三人镇守巨鹿。自己带着关羽、张飞诸将率领两万五千人马,来到广宗城下,与卢植汇合。当然也带着我欠左丰的那一千两银子。这些天,我始终都在为卢植捏着一把汗,多次派人打探,都没有什么消息。我逐渐静下心来,正所谓: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嘛!也许卢植的命运从此也改变了。 

    卢植、左丰二人听我率领大队人马到来都十分欣喜,接出大营老远。见到卢植二人我连忙抱拳施礼道:“末将白龙宇参见钦差大人,参见卢公。龙宇因军队新编整合,以致耽搁讨贼的时日,还望卢公恕罪。” 

    卢植看见我带着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士,满面含笑,高兴的拍着我的手道:“龙宇说得哪里话来。看见这支威风严整的军队,可见你也是煞费苦心啊!俗话讲:磨刀不误砍柴功。你今日前来,正和我的心意。我已将攻城器械准备齐全,我们两人和兵一处,近日就开始攻打广宗。呵呵,我倒要看看张角那贼还能坚持几天。也让他们看看我们大汉的军威。” 

    “龙宇老弟,此次前来,想必诸事均已准备停当了?”左丰一语双关咯咯的笑道。 

    “钦差大人放心,龙宇都已做好准备。否则,哪有面目来见钦差大人和卢公。”知道他在关心那一千两银子,我微微一笑,沉声回道。 

    左丰会意的看了我一眼,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一千两白花花的银子,脸上笑逐言开。不停的点着头咯咯的笑道:“老弟果然是个信人。”然后看着我身后的张郃、高览二人道:“这两个小子也来了。呵呵!龙宇的眼光果然独到,今日见他们二人如此装扮,果然都是沙场上的悍将。若非龙宇求情,日前我险些将这样的虎将杀了。” 

    “龙宇谢过大人。多亏钦差大人手下留情,给了他们二人活命的机会。否则,他们二人此时哪里还有命在。现在他们已经是我帐前的将领,此次前来广宗,愿在战场上杀贼立功,来报答大人您的恩德。”我转身低声对张郃、高览二人道:“还不见过钦差大人。” 

    张郃、高览二人抱拳道:“见过钦差大人。” 

    “罢了。”左丰象是忘了索银保命的事,挥了挥手,尖声笑道:“能跟随我老弟这样的少年英杰,是你们前生修来的福气。希望你们在战场上奋勇杀敌,不要辜负了白将军对你们的期望。” 

    “谨遵大人教诲。我二人决不负大人的厚望。”张郃面无表情,沉声应道。 

    卢植呵呵道:“龙宇,你此次袭取巨鹿,可是奇功一件,既打击了黄巾贼兵的嚣张气焰,又令我军气势大震,军心振奋。听左钦差讲:朝廷已经颁下诰命,你现在被封为巨鹿侯,领巨鹿太守。如今又新添两员虎将,老夫真为你感到高兴。” 

    “多谢卢公夸奖。”我连忙施礼道:“龙宇年少德微,初领此任,当真是诚惶诚恐。每行一事都是如履薄冰,深怕思有不密、言有不慎、行有不端,辜负了朝廷的厚望啊!”在比较正统的卢植面前,我表现得十分谦恭,不敢有一丝得意的神色。 

    卢植看了看我,点点头道:“龙宇如此年轻,就领一郡之太守,且不骄不躁,毫不沾沾自喜,果然是后生可谓。你让我这个老家伙都十分佩服啊!”停顿了一下,又看了看左丰,卢植长叹了一口气,感慨的说道:“若天下的官员都有龙宇一般的想法,我大汉朝的江山又怎会弄的如此风雨飘摇、千疮百孔。” 

    卢植的话刚出口,众人登时没了声息。左丰的脸色变了变,干笑道:“卢将军言之在理。将军忧国忧民之心,也让左某十分钦佩。”扫了众人一眼,接着道:“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最重要的就是尽自己的本分。现在贼首张角还盘踞在广宗。我想,卢将军还是多想想怎样拿下广宗,剿灭张角,平定暴乱吧。”左丰说着话,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紧紧的盯着卢植。俗话说得好:做贼心虚。左丰就是这样,总觉得卢植的话是在说他。 

    卢植听了左丰的话,知道自己的话刺痛了这个不男不女的钦差大人。他毫不在意的呵呵一笑道:“左大人所言极是。龙宇,随我到的帐中,我们商议一下,该如何攻打广宗。”说完,拉着我就往中军大帐走去。 

    左丰又是一阵“咯咯”的娇笑,道:“咱家虽为钦差,但对兵戈战事却不在行。既然将军要商议军务,就不再跟着搅和,打扰你们了。咱家回到营帐中等候你们的好消息。”说完话,一甩衣袖,转身走了。 

    来到卢植的大帐,落座后,卢植手下的偏将王寿高声道:“卢公,我们与白将军合兵一处,已有人马八万余众。现在广宗城内的黄巾贼兵因连日兵败、巨鹿失陷而人心惶惶。我们各种攻城械具,均已准备齐全,正可趁此时机,四面围城,一举拿下广宗,诛灭贼首张角。” 

    卢植看了看我,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低声问道:“龙宇以为如何?” 

    依据历史记载,广宗并非是张角丧命的地方,他应该是在曲阳死的。但是看到卢植手下的将领,有些人看我的目光已不再象原来那样和善,甚至充满了敌意。我知道他们因为我被封为侯而嫉妒。我无从了解卢植的意图,只好恭声道:“龙宇唯将军之命是从。” 

    “龙宇不必有所顾虑。”卢植好象明白了我的意思,呵呵笑道:“我们是在商议作战策略,你不妨说出自己的看法,让我们大家共同参考。” 

    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声说道:“卢公。现在我们虽有近八万人马,但广宗城内还有黄巾贼兵十五六万之众,就兵力而言,是我们的两倍。此时贼兵士气虽然低靡,如果我们四面围城,绝了那些人的生路,必然令黄巾贼兵做困兽之斗,奋力死战。倘若贼人都抱有必死之心守城,兼之有张角的妖法相助,我军此时气势虽胜,若要夺取广宗城,恐怕亦非易事。” 

    没等我把话说完,王寿“哼、哼”的冷笑两声,讥讽道:“白将军,怎么封了侯爷,当了太守,胆子倒越来越小了?依你的意思,难道我们就这样和张角那贼干耗着,直到把广宗城里的黄巾贼兵都饿死吗?”然后看了帐内的众将一眼,哈哈的狂笑着道:“我们身为军人,自然是刀里来,枪里去,把脑袋别在腰上过日子。如果贪生怕死,倒不如回家去守着老婆孩子孩子,那样就安全多了。哈--哈--哈。”卢植手下的一些将领听了王寿的话,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王寿的笑声未落,一个打雷一样的声音怒吼道:“你这鸟人,竟敢出言不逊,侮辱我家主公,看你家爷爷来教训你!”吼声响起,就见两个黑影不约而同的冲过去。 

    我连忙闪身将张飞、典韦二人拦住,道:“不可。”张飞见我阻拦,不让他出手,大环眼圆瞪,手指着王寿七哼哼的骂道:“若非我家主公仁义心软,拦住了我,否则今日定叫你知晓你家爷爷的厉害!” 

    典韦脸色铁青,原本丑陋的面孔此时显得更加狰狞了。他戟指着王寿高声喝道:“王八蛋,你敢侮辱我家主公。来!来!来!让爷爷我看看你是什么做的。” 

    王寿早就知道张飞、典韦勇猛,没想到他们竟然敢在卢植的帐内“行凶”。看着二人凶神恶煞般的模样,惊得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半晌没有说出话来。 

    我环视了一下帐内的众人,见关羽、张郃等人也紧握着双拳,虎目圆睁,瞪视着卢植手下的众将。帐内的气氛瞬息间紧张起来。我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众将毋躁。对张飞、典韦二人道:“大胆,卢将军帐内,怎容得你等如此胡闹。是非曲直,卢公自有公断,你们还不退下。” 

    张飞、典韦无奈的回到座位上。我回身向卢植抱拳道:“卢公,我这两个兄弟行事莽撞。请卢公看在他们曾奋勇杀敌,为国建功的分上,饶恕他二人轻慢无理之罪。” 

    卢植看着我点了点头,显然对我刚才的处理比较满意。他又看着王寿,面沉似水,冷声叫道:“偏将王寿!” 

    “末将在。”王寿颤声应道。 

    “我们召开战前军事会议,商讨破贼策略。你竟然夹隙对白将军进行侮辱,做人身攻击,你可知罪。”卢植沉声道。 

    “末将知罪。但是,末将有话要说。”王寿跪在地上,道:“我等为朝廷效力了十几年,如今还是一个小小的偏将。他白龙宇有何德能,还不到弱冠之年,才短短的几个月多的时间,就被封为巨鹿侯,领太守之位。就连卢公您现在也只是中郎将,还没有被封赏爵位,叫我等如何甘心。”王寿的话在帐内的众人中,产生了共鸣,其他人听了也纷纷点头。 

    卢植环视了一下帐内的众将,高声道:“封官加爵乃朝廷的决定。白将军虽然年少,但是所经过的战事,有哪一次不是战功赫赫。远的不讲,就拿袭取巨鹿一役来说。你们在座的诸位,有谁能有白将军那样的胆量和谋略?又有谁能取得白将军那样的成就?”又看了看跪伏在地的王寿,卢植厉声喝道:“王寿你能做到吗?” 

    卢植顿了顿,接着沉声说道:“昔年武帝时的无敌大将军霍去病。年未弱冠,就被封为冠军侯,骠骑大将军,率军攻打匈奴。此事古来有之,白将军也并非先例。如今大战在即,你等岂可因此而眼红嫉妒,不思报国,忘了自己的本分!难道为国尽忠,应以个人的私利为先吗?如果这样,朝廷还要尔等何用!你们都是朝廷的栋梁,只要尽心杀贼,报效朝廷,日后自然少不了封官加爵,怎能因一时之义气,而公私两误。” 

    王寿以及那些听了王寿的话,纷纷点头的将领都跪伏在地上,道:“末将等知罪。请将军责罚。” 

    两军对决,军心优为重要,只有上下齐心,才有可能取得胜利。卢植一番言语,马上将众将之心又聚拢在一起。(至少表面上是这样)这一点,另我禁不住高挑拇指,暗自喝彩:这卢植果然不是寻常之辈。 

    卢植看了看众将,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正容说道:“张飞、典韦二人在帅帐内咆哮,念其事出有因,护主心切,本将军此次不与追究。白将军回营后,一定要严家管束,若有再犯,决不轻饶。” 

    “多谢将军。”我施礼道。 

    身后张飞、典韦二人也抱拳谢道:“谢将军不罚之恩。” 

    卢植点头示意我们坐下,然后叫道:“来人,将偏将王寿拉出帐外,杖责三十,以敬效尤。”说罢,两旁亲卫过来,架起王寿就往外走。 

    “且慢。”我起身高声叫道。 

    “白将军有何话讲?”卢植看着我问道。 

    我施礼道:“卢公,此时大战将临,正是用人之即。王将军与我本无罅隙,只是一时言语不当,说话有些尖刻。请卢公容龙宇之请求,免去对王将军的责罚,准其战场上带罪立功。”这样的顺水人情,我不妨做一点。直接受益的虽然是王寿,其实我将获得更多的人心,何乐而不为呢! 

    卢植沉吟半晌,道:“既然白将军为他求情,这次就权且饶他一回,准其带罪立功。”对左右亲卫道:“你们将王寿放下吧。” 

    王寿免了一顿棍棒,回身对卢植拜道:“多谢将军不罚之恩。” 

    “非是本将军不责罚与你,乃是白将军宽宏大量,为你求情。还不赶快谢过。”卢植道。 

    “谢白将军求情。”王寿拱手道。 

    “王将军不必客气。”我阻止了刚要说话的典韦,还礼回道。 

    卢植沉着脸道:“众将和睦,上下齐心,我们才能战胜黄巾贼兵。今后有谁胆敢再说出离散军心的话,做出离散军心的事,本将军必将严惩不怠。”听了卢植的话,众将齐声应诺。 

    环视一下帐内的众将,卢植的脸色缓和了很多,对我道:“龙宇,继续你刚才的话,说下去。” 

    我抱拳对卢植沉声道:“依末将愚见,不如我们放弃东北两侧,独攻西南两面。一则缩小了我们的攻击点,贼兵人多势众的优势就会减小到最低。二则有条生路放在那里,贼人逃命的心情加重,死战的决心也就没有了。即使贼首张角有心决战到底,那些兵众若无心恋战,他也只能弃城而走。那时我们就可以轻松的夺取广宗。” 

    看着卢植默默的点着头,我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广宗城内的黄巾兵众,大部分都是巨鹿和广宗两地的普通农民。因连年的天灾人祸,弄得衣食无着落。又受了张角的鼓惑,才聚众作乱。张角一败再败,倘若我们能善待那些无依无靠的百姓,追随张角的人就会越来越少,到时要消灭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见我将话说完,卢植看了一下帐内的众人,高声问道:“诸位,还有什么意见?” 

    “白将军,我们为什么要攻打西南,放开东北两面?巨鹿在广宗的西北,我们若攻打西北,岂不是更没有后顾之忧吗?”一员副将问道。 

    “张角倘若弃城逃跑,将军是希望我们的战场越打离京城越近呢?还是离京城越远些好呢?”我微微一笑,轻声反问道。 

    那员副将不假思索的说道:“当然是远离京城好了。离京城太近,万一惊动了皇帝陛下,恐怕我们都要劳而无功了。”话说至此,他猛然醒悟过来,恭身施礼道:“将军远见,令末将钦佩之至。” 

    卢植沉声道:“既如此,就依龙宇之计,择日起兵,攻打广宗!诸位将军,暂且各自回营准备,希望攻城令下时,你们人人奋勇,个个争先。第一个攻进广宗的,我一定亲自表奏朝廷,为他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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