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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osay (☆冰红茶⊙小七☆),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三卷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Jan 27 23:26:38 2005), 转信
第三卷 第一章
作者:AMI
因为一个阵式的布成,不仅是所占地面尽入所辖,甚至包括整个天空部分,亦为阵式所属。而出入阵式,除非脚踏实地,以免误触阵型,引发阵式,凌空而过根本就像飞蛾投火,必死无疑!可是,此时我就在所有人眼前堂而皇之地凌空掠行,却安然无事,这怎么不叫红衣女子怔愕地不知所措。
然而不光是红衣女子一人,在场所有紫轩阁所属,只要知道奇门八卦阵威力的人,无不震骇万分地直瞪着我。我邪气地叫道:“喂,你们这些娘们,眼睛是不是抽筋?干嘛直盯着大爷,目不转睛,小心我大爷身边的福晋和准福晋会吃醋的哟!”
就在这时,紫轩阁的阁主,娇柔的声音自厅内传出:“小美,怎么还不让他们进来?”话落,何向晚已然出现厅外,她身畔还立着四个女子和一个病怏怏的小男孩,四个女子中有三个绝色非常,其中一个居然比,以让我无法呼吸的何向晚,还要美丽一分。
我见到了纪青然,那个,个性刚强的女孩,身上有种高贵的气质,脸形极美,绝没有半分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绝伦,乌黑的秀发衬托的她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扣人心弦,我不由暗赞,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莲花裙,犹如被贬入人间的仙子。
而她身边那个,我心中不由泛起惊艳的感觉,三女不分伯仲,比何向晚都要略胜一筹,她容貌绝美,欣长苗条,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的美丽女神,她的脸部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灌骨本嫌稍高了点,可衬托起她笔挺有频谋亲樱词谷烁械椒缱颂厝耍喔械剿歉龆懒⒆灾饕庵炯岫ǖ拿琅K囊欢孕忝枷赋ゅ亩耍诹楦呱恋捻椋溆殴诺涿捞逋Φ乃中兀挥晃盏男÷蕹さ乃龋顾兄职寥挥谑赖淖颂敕绮伞?
站在病怏怏的男孩子身边的女子,拥有瓜子般的精致的脸庞,眼神秀丽明澈,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更炫人眼目,修长的眉毛下,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颊边的两个迷人的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工,姿色绝美,体态婀娜,天上下凡的仙女,亦不外如此。
此时我才开始仔细的打量,紫轩阁的阁主,何向晚,肤若凌脂容光明艳,有如仙女下凡,秋波流盼中,配合她修长美妙的身段,纤动的蛮腰,修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娇媚多姿,明艳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光芒照耀,实在动人至极,我也觉察到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她的智慧一定比平常人要高。
我一生之中,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美貌的女子。不由张大了口竟然合不拢来,刹时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但是何向晚四女可以感觉到,我那双满是情欲的火炽眼光,隔着花圃射过来。这种眼光她们生平见得很少,随着这样的眼光,那野兽一般的男人,就会扑上来紧紧的抱住她们,撕去她们的衣衫,只不过此时是大庭广众之间,我没有行动单眼神,就已经让四女招架不住。
舒儿温柔的走到我身边,遮住我的眼光,轻声道:“人家的好相公,你快要将她们吞进肚子里,你也太好色了,这里有很多人,给她们留一点面子。”我邪气的看了一下,那边的四个女子,亲吻舒儿的玉手,“你这宝贝,爷的什么动作都逃不过你的眼神,不过那四个女人我是要定了,这次就算是来硬的,大爷我也要她们。”舒儿微笑的点头,给雨微四女打了个眼色,让她们也知道相公又要使坏了。
良久,小美叱责道:“你这淫贼,居然对我们阁主无礼,我杀了你。”只见她身形微闪,已自正厅廊前飘落奇门八卦阵之中。我不由惊叫道:“哎呀,你奶奶的,不可以。”但是,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步,小美进入自己走了一辈子的阵式,竟然发现阵式大变。登时,浓云密布,雷声隆隆,骇得她惊呼着抽身而退。而她这一退,非但未能退出阵外,反而引发阵式。骤然间,山岳齐崩,雷电交闪,小美本能举掌以抗,同时飞身闪避,却是徒劳无功的在玫瑰花丛,茫无头绪的打转。
何向晚见状,急切道:“小美,你怎么回事,怎会引动阵式?”它毫不考虑地纵身入阵,想为小美解危。但是,她却低估这座奇门阵,一进入阵中,他非但不见小美的影子,反而眼前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他双目难睁,身形踉跄直退。
忽然,何向晚瞥及脚下竟是深崖裂缝,他本能的纵身而起,避开裂缝,但是,落地之后,无数的飞刀利剑,倏而朝他电射而至,逼得她忙不迭以掌代刀,劈出凌厉的掌风相抗衡。所有的人只见何向晚困陷花丛,莫名其妙忽而飞纵,忽而劈掌,已是累得满头大汗,犹未方休。
我暗叫声:“惨!”但更惨的事,还在后头。纪青然和常弄欢以及慕容听雨,眼见好友陷身阵内,虽然感到奇怪,却不敢稍缓救援,同时娇喝着扑向阵内,她们早已了然于心的出阵路线。
客人一动,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同入阵内,这一进阵,她们才发现眼前之阵,已非昔日之阵,于是,惊叫、娇叱声此起彼落。阵式的发动引出更多紫轩阁所属,她们全都一个劲儿想救人,却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阵中的会是自己人。于是,她们一个个就像欲救误入流沙之人,却反被拖入流沙之中一般,除了在阵内辛苦地横冲直撞或团团乱转外,就是心惊胆颤地尖叫救命。
琴心和舒儿五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景象,惊疑不定道:“相公,是不是你在阵中做了手脚?”我搔搔后脑,啼笑皆非道:“奶奶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子?我只是想整整那个小儿科的娘们,谁叫你们整个紫轩阁的人都进去瞎搅和。”
德福惶然道:“王爷,快将阵式停止,否则准福晋她们定会脱力而亡!”我佯笑道:“嘿嘿,你对结果倒是很了解,大爷我也很心疼呀。”玉玄子催促道:“老大,你少废话了,快动手救她们,要不然你就没有她们了。”我伸手道:“剑借我!”
玉玄子抽出太阿剑,交给我,但见我挥手一扫,最近的一丛玫瑰花圃,蓦地飞扬四散。阵内所有的人,就在花丛毁去的同时,齐声大嘘口气,停止漫无目标地攻击,急促地喘息着。有些功力较差的人,早已双腿一软,跌坐于地,累得不成人形。
良久,何向晚调匀呼吸,微愕地看着我,不带希望问道:“我想敝阁的锁钥,奇门八卦阵,不会是那么凑巧,被王爷你所毁吧!”
我想要强抑得意的表情,却终于忍不住嘻笑颜开道:“对不起,阁主,我本来只是想让你的奴婢见识一下有内涵的阵式,谁知道……你们全都心甘情愿地撞进去打太极拳,呵呵……”
她强做镇定地下达一连串的指示,而后,转对小混道:“我总算见识到王爷的厉害,王爷瞒过了天下人。”
我轻笑道:“阁主,你不要太客气了,大爷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瞒的东西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爷我喜欢什么,如果你让大爷我高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还有这里你叫她们随便收拾就好,等我们聊完天,再来做个新布置如何?”
何向晚颔首同意,转身径自走向正厅。我回头道:“德福,你留在这里,顺便帮她们收拾一下地方。”我接着压低声音道:“咱们这个下马威,可给紫轩阁的娘们吃够了苦头,她们大概累得没多少力气好搬东西。”德福咧嘴笑道:“我也是这么想呢!王爷你真是厉害,呵呵……”
我对他眨眨眼睛,这才拉着五女一起进入何向晚消失的厅内,小巧雅静的花厅里。何向晚高倨厅首的贵妃椅,我和五女居左,纪青然四人分别落坐于厅旁两侧的太师椅上。
何向晚业已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恢复一派雍容,语调平和地问道:“王爷,你到底到奇门八卦阵上动过什么手脚,不但困住敝阁上下,听说你竟能踏花而行,这简直已超出奇门遁甲之所能。”
我笑道:“怎么会?阁主,是你们太小看奇门遁甲的奥妙,事实上我只不过是将大阵缩小,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如此而已!”何向晚轻声呢喃道:“将大阵缩小,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她忽然明白道:“你是说,你将天井中用以布阵的花丛,一一布阵成阵式?”
我轻笑道:“不愧是才智仙女,不点不通,一点就通,的确不很笨。”何向晚莞尔道:“可是还是不够聪明,你能不能将其中道理解释得更清楚些,何以你能凌空渡阵?”
“当然可以!”我倾着上身,说明道:“我趁着摘花的时候,将每一丛玫瑰花丛调整成一座小型的奇门八卦阵。如此一来,天井中那座奇门八卦阵,就变成奇门八卦连环阵,它的本质并没有改变,只是阵式由简化繁。自然其中隐藏的变化也由单纯的八十一种,变成八十一个八十一种变化,一共就是六千五百六十一种不同的阵式变化。因此,你一触动阵式,乐子可就大了,这便是由大缩小,由简化繁的基本运用。”
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手法、道理都很简单,但是造成的效果,却不下诸葛武侯的八阵图。”
我摆手不同意道:“奶奶的,差多,差多!八阵图的内容和阵式变化更深奥难解,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自夸能够完全明了诸葛亮那座八阵图,这就是孔明高竿的地方,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玉玄子谑笑道:“呵!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你这混混,公开称赞一个人,而且称赞的如此诚心诚意没有但是补充,再扯他一记后腿。”
我耸肩谑道:“反正诸葛亮这老兄已经作古,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爬出棺材找我较量,证明他比我强,所以,我何不大方一点送他几顶高帽子,更能显出我有风度,人又谦虚呀!”
玉玄子讪谑地嘲笑道:“你真恶骚(恶心加骚包)!”我呵呵一笑,接着道:“言归正传,至于我为什么能够凌空虚渡阵,哈!这就是我比诸葛亮高明的地方!”
玉玄子故作呻吟道:“又来了,才刚说他胖,他还真的喘了,原来他的但是是要留在这时说明!”
雨微安慰道:“玉哥哥,你别难过,相公的这种恶习,我看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得了,你何苦对他抱有幻想。”
我瞪眼叫道:“奶奶的,玉玄子,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你爷爷的,大爷我都没听过她叫我星哥哥,你居然敢抢大爷我的称呼,大爷我是你师傅,你居然对师娘无礼。还有大爷我说的可是实话,孔明虽然厉害,可是从来没有摆出一个必须从空中来往的阵式,这一点,我当然比他高明。”
玉玄子轻咳一声,尔雅催道:“老大,算我求你,不要如此的恶心,我是你三个福晋的干哥哥,雨微如此的叫我,没有错,你差点吓着她了。不过徒弟我正等着洗耳恭听,师傅你如此伟大的阵式。”
我轻哼道:“奶奶的,你师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师娘的,你居然害我吓着她了,雨微,你没有事吧,你知道相公没积口德,所以你包涵点。”雨微微笑的点头答应,“相公,人家没有吓着,你继续说吧!”
我接着神气活现道:“其实,凌空渡阵这件事简单得不值得花脑筋去想,既然,奇门八卦阵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这八道门路。连环阵自然也有,只是当我将阵式缩小放在花丛时,那么本来是生门的路线,就变成生门的落脚点。花丛之间那八十一处生门落脚点连接起来,就是出入奇门八卦连环阵的生路所在,懂了没有?”
我满意地环顾在场之人,脸上那种又惊奇又佩服的神情后,接着得意道:“这也是为什么阁主你和其它人自地面入阵,反而被困阵中的道理。因为根本上,我就不曾在地面布置出路,想要脚踏实地过阵,那才是真正自寻死路!”
何向晚不禁叹赞连声道:“的确是太高明了!谁会想得到布置于地面的阵式,生路竟是在花丛间半空。”
我大言不惭道:“所以说,大爷我是尊敬诸葛老兄,才会诚心诚意夸他一场,如果你们以为我会不如他,那就是非常严重的一项错误。”
玉玄子笑骂道:“老大,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想怎么样,要我们来个五体投地,高呼王爷千岁不成?”
我逗弄地笑道:“奶奶的,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顶嘴了,看来这四个绝色佳人的魅力不小,让你这个像女人的人也发春了,老二,你敢不敢为了她们将你练习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不要了。”
玉玄子听了惊讶的看着她,而何向晚四人,听到是必须一生,都是童身的“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这两门功夫,惊奇的看着玉玄子,玉玄子也不服气道:“老大,是你先报我的功夫的,谁不知道,老大你早就将这两门功夫练成,才和舒儿行房的,你居然骗我们,说是没有练成。”
“你爷爷的,我和舒儿行房,是因为大爷我受不了她对家仆的微笑,还有她本来就是大爷我的福晋人选,和她行房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斜视的看着今天太多话的他。“可是,那年舒儿才……才……十……”
没有等他说完,我就道:“小子你今天的话太多了,在别人面前谈论大爷我的私事,你就犯了大忌,现在还在说我宝贝的长短,你不要活了,还有,着话在练功房说说就算了,那里没有其他人,你今天对着的人,可是一群,没有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你不要脸,奶奶的,大爷我还要呢!”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目光,舒儿就知道他要倒霉了。
“玉哥哥,你别在攻击爷了,你今天的确反常,舒儿的私事,你不该说,再说那次我是自愿的,爷没有逼我,爷从不做逼迫心爱人的事,除非迫不得已,你明知故犯,这次我不帮你了。”舒儿微笑的喝着茶,温柔的看着算计玉玄子的我。
玉玄子一听,在看着笑的诡异的我,“老大,我今天是在和你开玩笑,我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你别整我,我看到你的笑就害怕。”玉玄子哀求着,“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大爷我看你动了春心,给你想好了一户人家,包你满意。”
随之我就对何向晚道:“不知姑娘的奴婢小美,可许了人家,我要做媒,将我的手下嫁给你家小美。”话一出,全场大笑,就连从来都不笑的何向晚都笑了,“王爷,你说错了,应该是我家的小美嫁给你的手下,而不是他嫁给小美。”我明知故问:“还请姑娘在重复一便。”
何向晚依言道:“是我家小美嫁给你的手下玉公子。”
“好姑娘应该一言九鼎,不会悔改才对,我也答应这门亲事,老二,你要好好的对待你夫人,别惹她生气,她发起威来是一头河东狮,就连我这个见多识广的人,都有些害怕,她比我老姐明月还要厉害几倍,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和闪电一样厉害,将她制的服服贴贴的。”我邪气的笑着,何向晚才明白过来,我是在逗她的话,看到我将一只气势高傲的老鹰,斗成一只小鸡,她就明白我的无赖之名不是白混的。
她的奴婢小美,惊呆的还没反应过来,“老大,你如果可以帮我练成“九元阳神”及“混元罡气”这两门功夫,我就娶,要不然你要让她守寡一辈子呀?”我听的将喝如的茶全喷出,“拷,原来你早就看上,这个女人了,难怪今天这么离谱,奶奶的你早说不就没事了,想练成很简单,舒儿也知道,要不是舒儿帮忙,大爷我也练不成。”
所有的人都看向舒儿,舒儿的脸微红道:“只要多行房就行了。”话一出,众女的脸都羞红了,雨微四女都给了我一记白眼,小美更是羞的恨不得,钻入地底。
玉玄子惊奇的看着我,“原来你可以提前毕业,原来就用这招,难怪你会达到‘无极’之境,还帮助舒儿也‘无极’之境,原来你用阴阳双修大法,我也明白为什么,每次在妓院都只听到,女人的求饶声了,你用了御女术,才让我和冷冰以为你是怪物。”
“拷,大爷对付三四个女人就要御女术,那以后我娶更多的女人,那要用什么,奶奶的,大爷我就是怪物,你不服气。”我没好气的说道,舒儿三女也对玉玄子摇头,表示不要说了。玉玄子不服气的趁我不注意下,解下了我的裤腰带,我的裤子的脱落,让我的小天星呈现出来,在场的所有女子都惊讶于,玉玄子的举动,见到我那有一尺多长的怪物事,玉玄子都惊呼出声。
“拷,你这像女人的,你要看大爷我在茅房里可以脱给你看,你奶奶的,没有必要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吧!你让她们以后如何出去见人,还有大爷我虽然早就没有脸面了,你也没有必要让大爷我更没脸。”我边穿裤子,边数落他,他也不好意思的道歉。
“奶奶的,算了,还好没有让外人看到,反正出了你老婆外,其他的女人都是大爷我的女人,就不用计较了。”我边说,边扫向何向晚四女,她们的脸还是微红着,不过我可以断定她们有人动心,纪青然知道我的好色,以前她就领教过,没有想到我会更加好色。她妩媚的横了我一眼,“冤家,你就会调侃人,我们是江湖中人,你都敢要。”
“奶奶的,大爷我就是敢要,别说你们是江湖中人,就算是要大爷我将娶母女二人一块娶,大爷我也愿意,只要是绝色美女。”我的话让常弄欢有些,皱眉,但是她知道我的好色,所以也就不与理会。
第三卷 第二章
作者:AMI
我也发觉了,在纪青然的引见下,我才知道她就是“妙手仙子”常弄欢,在何向晚之上,而另以为居然是慕容家的小姐,“天山仙子”慕容听雨,还有她的弟弟慕容奇。我见到那男孩子,就知道他有重病,我见那男孩子对我非常的崇拜,就非常的高兴。
“小兄弟,你想学功夫吗?我教你如何,保证你马上活蹦乱跳的,你要学吗?”我非常期待的问着,“我想学,可是我有病,弄欢姐姐说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他娘的,你的什么病还没有好,大爷我帮你治。”我走上前去,“大哥哥,我很小的时候,被一个坏老头打了一掌,就连弄欢姐姐都不知道是什么掌法。”
我将他的手摊开,为他把脉,我一把完,就问道:“慕容家和南宫家有仇吗?”被我如此一问,就连慕容听雨都为之一怔,“我们是两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的显赫,怎么会有仇。”
“那么,就是说没有仇,我说南宫太极连狗熊都不如,德福还说他是个大英雄,这小子的身上明明挨的是经过故意改变的伏虎掌法,可以练到第九层的南宫家只有一人,那个老头子的心机还真是不简单,他打到小子的会宗、外关、阳池、这三出穴道上,是希望他一辈子都是个废人,好狠毒的算计,难怪现在南宫家变的要比慕容家要强,小子你可要为你家争气了,大爷我会教你武功的。”
听到我的话,就连常弄欢都吃惊道:“怎么我没有想到,如此说来,他的病可以治,可是我们练的功都是阴柔的小奇的冰,要阳刚之气的人。”说完看着我,我邪气的笑着,“美人,你不要看我,大爷我早就阴阳融合了,你应该早那个还是童身的,不过找那个小美更好,我想那个像女人的不会拒绝,小美的请求的。”
何向晚和纪青然没有想到她们所尊敬的南宫老爷,居然是个卑鄙小人,慕容听雨见到我救了她弟弟,芳心在颤抖,她来到我身边,施礼道:“王爷对慕容家的大恩,听雨一辈子都会记得的。”
“姐,其实你可以让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这么有本事,他可以帮你的忙,你也不用这么的累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骄傲的人了。”他的话将我逗笑了,慕容听雨被他说的满面的通红,纪青然也在一边帮忙说唱。
“我说小姐们,你们还是先给小子治病,至于和大爷我的私事,慢慢在谈有的是时间,向晚,要你的奴婢去准备一下,也要小美去给玉玄子说,我今天还要给他们拜天地呢!”我的话一出,就让小美满脸羞红的出去了。
时光在流逝,我们在外面等着结果,当玉玄子满头大汗,而那小子活蹦乱跳的出来后,我就知道没事了,“老二,你今天还有力气洞房吗?大爷我准备给你拜堂成婚。”
“有,我还有力气,我可以成婚了,这样看你以后还敢说我是不男不女的。”我也懒得理会了,他以后有人管了,这么大的一头河东狮,有你受的。
我们给他们准备了,一个盛大的婚宴,喜宴中玉玄子穿梭席间,言欢、敬酒丝毫不让须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罢,胡乱找间客房醺醺入睡,席罢、人散、更深。
我就不理会舒儿的反对,要看玉玄子的洞房,雨微也无奈的看着我,而在外面散心的纪青然,忽然,听到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声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暧昧。
纪青然辨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声,竟然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她越听越是奇怪,渐渐走近声音的来源,才发现声音竟然是从新婚洞房里发出来。纪青然心想是不是新人俩也喝醉了难过想呕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纸,踮着脚往里瞧。
“嗄!”青然差点就叫出来,赶紧蹲下“唰!”一下,脸红如火热,心跳如急鼓。原来纪青然从洞隙中看到,两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礼,而且已经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呢。
古有吟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纪青然这些偷窥动情的动作,却被我这色狼,一一看在眼里。
第三卷 第三章
作者:AMI
我今天是打算去看洞房的,刚出门不久,突然,见得远远暗处中有人影晃动,似乎在寻找甚么东西似的慢慢走近。我藉着月色端详清楚认得是纪青然,连忙隐身树后,而青然正在专注中并未察觉,自顾寻声走着。我就这么跟踪着玉环,而在远处看到青然的窥视动作,心中便了然一切。待青然回房后,我也如法炮制的在窗外窥瞧她房里的动静。
我心动的将青然给吃了,而且非常的疯狂,如果不是寻找我的舒儿叫我,可能佳人要拖阴而亡。
舒儿叹息的给我穿好衣物,为青然净身后,要我为她上好药,此时的青然已经进入梦乡,看到她满足的微笑,我也放心了。
回到房里雨微和琴心在等我,我一见三女的姿色,真是不由惊叹,只见得她们真是天生丽质,国色天香,丰腴的体态、腻理的肌肤,让我为之屏息。面似桃花带露、指若春葱玉笋;一点朱唇、万缕青丝……看的我如痴如醉。
从一见到三女开始,我的眼光就没离开过她们,时间在推移,浴室内男欢女爱,让人脸红。
外面阳光普照,我已经早早的起床了,雨微三女因为昨天晚上操劳过度,都不肯起床。就连早餐都是由我服侍的,雨微请求柳涵英和鸣凤陪我,没想到她们会答应。
我要鸣凤陪三女,而要柳涵英陪我到纪青然的房间去看纪青然,当她一进入房内,看到绣发散乱,面带微笑的纪青然时,她微微一怔,当她见到床上随处可见的落红和“秽物”时她可以断定,我昨天晚弦欢ń菡恕!耙憔尤唤凸媚镆病?
她无法将话说全,在我邪气的目光下,我毫无预告的将她搂住,将她压在墙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滋!”的一声,狠狠地吻了柳涵英的香唇,然后呵笑着逃开。“是你引诱我,我实在忍不住了,得罪之处,宝贝你多多包涵,爷我只会对绝色美人如此,在你还没答应要嫁我时,爷我只好先要些甜头。”
柳涵英被我逗的满脸通红,她横了我妩媚的一眼,道:“如果,人家答应嫁你,你是不是也会向对待纪姑娘一样,对待人家。”
我一听哈哈大笑,“宝贝,被吃醋,你如果不愿意先上车后补票的方式,我可以先买票后上车,反正也只是先后问题,大爷我怕你尝到甜头后,你恐怕就后悔了。”被我如此大胆的话挑逗,柳涵英有些吃不消,她娇叱道:“爷,人家答应要嫁你,你想怎样就怎样,这该满意了吧!”我听的大叫满意。
看到还在熟睡的纪青然,我还真的有些担心,我和涵英就在她屋外的凉亭中聊天,此时何向晚和慕容听雨以及常弄欢,一起来找纪青然,涵英开口道:“几位还是不要进去了,昨晚,我们的好爷,就和青然姐姐洞房了,现在还在梦乡之中,几位还是到这里,先和我们喝茶聊天的好。”
何向晚惊讶于我的速度之快,也惊奇于,纪青然居然会答应我的要求,三女也过来和我们一起喝茶,“未来姐夫,你在这里,害我好找。”慕容奇的声音响起,他的这句话,让我将喝的茶全部的喷出,“奶奶的,连喝茶都要受吓,大爷我是很倒霉的了。”
“姐夫,你说过教我武功的,我要学。”慕容奇在我的怀中撒娇,着实让我浑身颤抖,“小子,你爷我怀里只能躺,绝色美女,你给我站好,让大爷我想想,教你什么好。”我将他拉到一边,对他说道,慕容小奇非常好奇,我的思维与很多人都不一样。
我仔细的看了看他,问道:“小子,你是喜欢使剑还是舞刀。”慕容奇思索片刻,道:“我要舞刀,不过我没有刀。”
“你没有,大爷我有,不过好刀还只有一把了,另一把大爷我,给了现在成为大爷我,姐夫的冷冰了。他的那把刀是当年多尔滚收集的,由一个铁盒装着,铁盒里还有一层木质内匣,木匣中,红绫衬底,上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柄刀和一本刀谱。蛟皮刀鞘,纯金护档,金丝密缠的刀柄上,用珊瑚嵌着四个字:‘胭脂宝刀’。刀谱却仅只薄薄数页,封面写着:‘大神八刀’。所以小子,你不可练习它了,不过我的还有一把刀,比之还要厉害,是一把墨玉为柄、黑鲨皮鞘,形式古朴稳重的黝黑长刀,它叫‘梅花宝刀!’,不知道你是否满意。”
我的话让何向晚她们惊讶,她们都惊奇的看着我,拥有这两柄失传几百年的东西,就可以天下无敌了,而这个人不但拥有了,还练习会了,这天下有谁是他的对手。“姐夫,我就要这把刀,我就要练习刀法,好威风呀?”慕容奇开心的跳着,逗的我哈哈大笑。
“如果他要学赌技就好了,大爷我的赌技可是天下无双的。对呀,大爷我好久没赌了,现在都心口痒痒的。”我的话引来四女的反对,见到她们不高兴,我只好不去了,乖乖的教这小子练习刀法。
“小子,在大爷教你刀法之前,还是先给你打通仁督二脉的好,你要你的弄欢姐姐,将她的金针借我用一下如何?”我邪气的对他眨眨眼,果然常弄欢将随身带着的金针借了出来。
依照我的指示,慕容奇脱掉他那一身华丽的衣服,在凉亭中盘膝而坐,五心向天,收摄纷乱的思绪,逐渐澄静灵台,准备接受我的帮忙。
我眼见小奇已然进入情况,满意的微微一笑,兀自盘坐在小奇对面。只见我右手轻扬,金光微闪,一枚金针,赫然没入小奇的气海穴,只留下不足一寸的针身在火光照映下闪着微亮光芒。
须知“气海穴”为人体气血的总汇之处,亦即所谓的丹田。此穴乃是人身重穴,凡是练武之人无不知道,这气海一破,不论武功如何高强之人,都会因为无法聚气提力变得与常人无异。而我竟能毫不犹豫探针直下此穴,这岂能不令人大吃一惊,暗捏冷汗?
一针刺下,我凝重地脸色不可察觉的微微放松,可见我对自己如此大胆的下针也不是全然的毫无所谓。他小心的观察着小奇,见其没有异状之后,于是笃定地双手连扬。只见一排金针,由阴交、神关、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巨关、鸠尾、中庭、膻中、玉堂、紫宫、华盖、璇玑、天突、廉泉、承浆,自下而上,直走胸腹的正中线,终达下唇,插遍小奇任脉一十八大穴。
我下完任脉一十八针之后,身形微闪,绕向小奇身后。他双手再扬,对准小奇督脉重穴,由背部正中的阳关、命门、悬枢、脊中、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等穴下针。然后,我右手持针神色慎重,缓缓地将手中金针捻入小奇头顶的百会穴、前顶穴、神庭穴、上星穴和聪会穴。
下完最后五针,我已经出了一身大汗,整个人彷佛刚从水中被捞出来般全身湿透。闭着眼,我轻嘘一声,抹去满面汗渍。紧接着将一颗暗红色药丸塞入小奇口中,之后,我突然绕着小奇团团而转,双手或掌或指,忽拍忽点,遍击小刀的奇经八脉和全身三百六十余正穴。
此时,不但我浑身是汗,就连小奇亦是汗如雨下。小奇的脸色更随着我的拍击,倏白倏红交相闪现。但是不论小奇的脸色是红是白,光从他扭曲的表情和抽搐的筋肉就可以知道,此刻他正在承受着无比痛苦的折磨。
如此大约经过一个多时辰之久,我忽然大喝一声,双掌猝抓,小奇身上三十余枚长短不一的金针,悉数被我拔除。
就在金针离体的剎那,小奇感觉到一股暖流起自丹田。不久,这股暖流力道逐渐加强、加大,澎湃地涌向他全身穴道。惊喜中,小奇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经脉已被打通。
“气贯三车,过五庭,行任督,游走十二重楼,运转三十六周天……。”就在小奇惊喜逾恒之际,他身后传来我嘶哑的声音。小奇立刻警觉地收摄心神,带动适才恢复的内力运行于全身,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
而在一边的我,此时我已是气喘吁吁的,喝了口慕容听雨递给我的茶。“奶奶的,没有功力的人就是累人,今天轮到大爷我要向舒儿她们要休战了,要不然以一敌死,大爷我不累死才怪。”
“呦,老大你也有要休战的时候,我说你功力退步了,你硬是不信,你看你居然累成这样。”玉玄子在一边嘲笑着我,这可真是让我发火了,我一晃的功夫就到达玉玄子面前,将随手在桌上拿到的糕点,塞入他口中,后又迅速的返回,悠闲的坐在四女身边喝茶。
四女的眼光惊讶的看着我,我的动作快的她们根本无法反应过来,“‘神形魅影’,老大你居然使用这门功夫对我,你说过不会使用它让我伤心的。”玉玄子投诉着,我的食言。
第三卷 第四章
作者:AMI
“拷,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对你大爷我不用客气,要不是大爷我的帮忙,你的功力有如此的高吗?奶奶的,你居然敢嘲笑大爷我,好大爷我一不做,二不休,大爷我要让你知道大爷的厉害。”我说完就将柳涵英拦腰抱起,向她和鸣凤寝室的方向走去。
柳涵英被我弄的满脸通红,羞的在我怀里,“老大,我是开玩笑的,现在是白天,老大……老大……”我没有理会,其实我早就想要她们两个了,今天正好一块解决。
慕容听雨见到苗头不对,连忙追上前去,常弄欢刚要开口,就被何向晚拦下了,“让她去吧!郎有情妹有意,听雨有个好的托付是好事。”“你,向晚,你不会也动心了吧,他可是非常的好色,你不是最恨好色的男人吗?”常弄欢调侃她说道。
“没错,我是讨厌好色之徒,不过那个男人有他的本事,还有他不会喜新厌旧的。难道你就没有动心,我看将来我们十个都会是他的。”“那,南宫冰雪呢!你说她会吗?”“我想会的,对于哪个冷如冰山的女人,只有这个男人有本事可以化掉。”
就在她们聊天时,我们这边可是热闹非凡,我吩咐柳涵英和鸣凤在外面聊天,我依次的解决,逗的三女的脸都羞红,当我抱随我赶来的慕容听雨进入里屋后,就听道:“爷,你放下人家好吗?”
我听到听雨之声音柔美婉转,有如天籁;又见听雨之知容貌秀丽端庄,在阳光的映射下,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我怦然心动,不觉脱口问道:“听雨,你这么漂亮,可曾砼淙思遥俊蹦饺萏晡叛裕唤澈煨呱妥磐芬晕糜⒚穑骸懊弧挥小?
慕容听雨声虽细微,我却听得一清二楚,便兴奋的说:“好极了!好极了!大爷要你做爷的福晋,你……可愿意?”
慕容听雨听得脸羞得红透耳根,低着头用秋水汤漾的眼眸睨视我,只见我俊伟挺拔、英气非凡,也是芳心默许,只是矜持着难以开口。好不容易,听雨才费尽力气力似的,十分艰难地点了一个似有若无的头,表示答应。
我一见,兴奋得几乎大叫起来,急急向前一步,便把听雨抱着转圈。虽然隔着衣服,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听雨那柔嫩的肌肤,皙白、光华且富弹性,让我觉得温润满怀,心旷神怡。
慕容听雨突然被我如此的对待,不禁“嘤!”一声惊呼,微力一挣,随即全身一阵酥软,便脱力似的靠趴在我宽阔的胸膛。她只觉得一股雄性的体味直冲脑门,心神一阵汤漾,一种从未有的感觉,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兴奋,让心脏有如小鹿乱撞一般混乱的跳动着。
进行盏茶时间过后,听雨突然发现真气居然已顺利的通过平时无法通行的“期门穴”,时暗喜不已。我的那“大弟弟”好似“指挥棒”,调令她体内到处流窜的真气赶快各就各位。一个时辰之后,听雨欣喜的移开樱唇,娇喘道:“相公,我,我的经脉打通啦,天呀,我打通任督两脉啦!”
终于,在黄昏之际,只见慕容听雨身子连震两下,兴奋之泪,籁籁流而下,大功告成。我乏力的挣扎起身子道:“三周天,五周天……对啦,再调息……十二周天!”说着,靠在床头喘着。
此时所有的人都在好奇,房中的我们在干什么,听雨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起身盘坐着。我调息了一会,就出门了,此时柳涵英和鸣凤正吃完饭,在聊天,舒儿三女还在休息,而纪青然已经醒了,不过不可以下床,还要休息。我可以想象的出来,当何向晚二女进入她房间后,所看到的景象,一定让她们大为惊讶。
我将涵英抱起,鸣凤非常识趣的到庭院中去散心,此时我们两人的情欲,就像乾柴投于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或许是久旷的情欲、也或许是积闷哀怨的涵英竟然抛弃女性应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带怯的处于被动。她,就像正在发情的母兽、更像风尘中的妓女荡妇。
我的脑海里彷佛看见散开的五彩星火,久久不消,朦胧中我感到我这次真的是累了,不但耗费了大量的功力,又做了如此多的房事,我深沉的进入梦乡。
直到第二天雄鸡初啼,我才从温柔乡里醒来,鸣凤在一边看着我,我看到鸣凤娇艳迷人,梨花带露的面容,一阵喜悦涌上心头,吻住她的玉唇,偷偷地在她无腿间挑逗揩油。
鸣凤被我这一吻,触及其火一般灼热,足以令人熔化的双眼,娇躯为之一额,低哺道:“相公,天都亮了,你还要……”
“这不是更富情调吗?大爷我要好好的疼爱你。”我不待鸣凤话说完,轻笑一声,堵住了她的玉唇,疯狂地热吻着她,一双手在她双峰间放肆操捏。鸣凤被我的热情烧得矜持尽失,昨夜过了第一关;此时反而变得主动了不少,搂着我的脖子又亲又皎。偷吃了禁果之乐的男女;如疯似狂地缠绵地交欢,浓浓的春意,充盈著小小香阎,低喘轻吟,此起彼伏,应和奏鸣。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鸣凤娇躯一顶粟,低吟一声:“爷……我要死了……”搂着我的虎腰,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动不动,似在默默回味著这一刻刻骨铭心的腐施良久,长长地吁了口气,缓缓回过神来;酥软地偎在我的怀里喜极而涕,幽幽怨怨道:“相公,你好了不起呀。”我心中暗笑。我一个从小就好色的男人,交欢的方式与技巧不知有多熟练,不由得意一笑道:“凤儿,爷不坏吧,不然你又岂会如生如死地低吟浪叫。”
鸣凤做梦也料不到我会说出如此羞人的言语,芳心阵阵颤栗,玉颜红云顿生,“嗯咛”一声,微闭星眸,羞涩地献上了香吻。二人一番疑狂,一番温存,始起身穿衣下床。鸣凤轻理秀榻;瞥见床上落红般般,娇躯一额,我也发觉了,微微一笑,“凤儿,你相公伤着你了,爷我很想顾及你,可是爷我控制不了,爷服侍你沐浴更衣好吗?”
听着我的话,鸣凤感动的要命,她乖巧的让我服侍,随后她就去陪舒儿三女吃早餐。而我去看柳涵英和慕容听雨的情况,听雨的情况还好,她的功力大增,已经沐浴完了,见到我的到来,她的俏脸微红,我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脸上亲吻,“爷,你该去看涵英妹妹了,你也知道她被你伤着了,快去。”
我经受不了她的催促,便去看涵英,此时她还在床上躺着,我来到她身边时,她娇艳欲滴的脸上微微泛红,“对不起,大爷我昨天太过火了,爷服侍你起床好吗?”柳涵英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起身,她刚才就觉得下体麻痹的疼痛,点头答应。
我将她抱入浴室,给她净身,还为她上好药,穿好衣服。见到她步伐大乱,我叹息道:“奶奶的,大爷我完蛋了,舒儿不骂死爷,才怪了,宝贝对不起,大爷我不是故意要很整你的,你过会见到舒儿帮爷求一下情,大爷我要出去一下,中午回来陪你们用饭。”
柳涵英听的忍不住想笑,她点头答应我的请求,目送我的离开
第三卷 第五章
作者:AMI
我高兴的走出紫轩阁,奶奶的大爷我的确憋坏了,今天非好好好堵一场。刚走不远,就看想到的是,表面是客栈的吉祥客栈,里面却格外的热闹,黑压压的人群有的在猜拳行令,开怀畅饮,有的呼么喝六,拚命狂赌,当然也有一些瞒着妻儿,和至今尚未娶老婆的光棍儿,偷偷前来招妓陪宿,风流的乐和乐和。
一见到我这个混混公子哥,好奇的看着客栈,店小二就来到我面前,龇牙笑着说道:“小哥儿,你的鼻子可真够长,这么远你就闻着骚味儿了,今天有新货色到了,是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到咱们店里来卖唱儿,告诉你,这两个大妞儿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长得可真不赖哟!尤其是那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溜过来,又溜过去,真他娘的勾人魂儿噢……”
“靠,原来如此,难怪这里这么热闹。”我把话一顿,四下里看了看,颇为失望的继续说道:“卖唱……没劲儿!”店小二邪门的笑了笑,凑在我耳根边儿上低声说道:“小哥儿,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我敢保证,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会陪你上床合唱——闹五更,就怕你小子招架不住!哈哈哈……”
我一听,就知道是唱荤曲的,不由非常的好奇,立刻龇牙一乐,迫不及待的接着说道:“人哪?”店小二顺手一指,推了推我,“你瞧……她们出来了。”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忙顺着店小二的手望去。
只见,两个大妞儿从后跨院儿缓缓走了出来,前头那个梳着一根乌油油的大辫子,穿着一件皱绸宽袖子短袄儿,二十岁出头,脸上还长着几徘纹さ陌茁樽印:笸纺嵌瓴坏剑┝艘患掳籽蟛忌蓝饷嫣琢思烨嘈寤ǘ凶涌布缍嶙乓桓鐾嵯蛞槐叨拇笞俣亮艘涣澈窈竦陌追邸?
说老实话,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并不算顶漂亮,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般姿色,比起大爷我家中的娇娆,差远了。良久,始轰的一声,喝采叫起好儿来。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媚眼儿轻抛,朝喝采叫好儿的人群轻一点头,娇媚的笑了笑说道:“谢谢。”
那两个逃荒卖唱的大妞儿边说,边来到大厅中央,迅速将小鼓几架好,然后魅惑的抬头瞟了大伙儿一眼,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姐儿轻启朱唇,缓缓说道:“我们姐儿俩从山东逃荒来到贵宝地,谢谢诸位爷们儿捧场,现在就由我来伺候诸位爷们儿一段儿铁板儿快书——武老二”说话声中。
就听,一铁板儿“叮咚”一声,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接着唱道:“说好汉……武二郎……那一日,他酒足饭饱……提着梢棒,来到了景阳岗……”唱着唱着。蓦地,人影一闪。我忽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手上的银子往小鼓上一拍,瞅着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色迷瞪眼的笑了笑,低声说道:“对不起,大爷我不要听这个……”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顿时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年龄较小的大妞儿银牙轻咬朱唇,有意无意的瞥了我一眼,迅速把小鼓儿上银子往怀里一揣,低声吃吃笑道:“姐,人家要听荤的。”
大伙儿这一下子可乐了,一边鼓掌叫好儿,一边七嘴八舌的大喊尖叫道:“对对对,我们要听荤的。”“快快快,越荤越好。”“喂!十八摸,闹五更。”我双臂高举,制止这群人再说下去道:“奶奶的,人家这两位姑娘可是从山东逃荒到这儿来卖唱的,要荤可以,和大爷我一样快赏钱啊只要有钱,别说是十八摸,你们爱怎么摸,就怎么摸。”
在场的人急着要听荤的,连考虑都没考虑,便迫不及待的把零碎银子和制钱儿一骨脑儿掏出来,不约而同的朝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身上丢去。那个年龄较小的大妞儿做梦也没想到,在这居然能够捞到大钱,差一点儿没把下巴笑歪了。
一边蹲下身去捡钱,一边偷偷伸手在我裤裆摸了一把,以表示她的感激。我不由有些的不高兴,什么货色也打大爷的主意,要不是想听曲子,大爷我决饶不了你。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笑在脸上,乐在心里,红着脸说道:“十八摸,闹五更过时了,我就伺候诸位爷儿们一段儿新鲜的吧!”
所有人一听,立刻暴起一阵如雷喝采声。铁板“叮咚”作响,就听她唱道:“打罢了麦……晒罢了场……小俩口儿,脱把脱把上了炕……”所有人没想到那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如此大胆,如此自然,色眯眯的瞅着她大吼大叫道:“上炕干什么?”她媚眼儿轻抛,“嗤”的一声浪笑,继续唱道:“女的一伸腿儿,蹬在男的蛋子儿上……男的拳腿儿翻身没理她……女的说:‘来捉臭虫。’”接着又唱:“我这里也痒那里也痒!女的扭着,把手捣着……男的说……不中,不中,明天还有一二亩好高梁……”
大伙儿听的过瘾极了,一边鼓掌叫好儿一边猛吹口哨儿,有的冲口大喊道:“他不中俺中,我跟你干一场好了。”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脸上红,小嘴一嘟,轻轻白了那个人一眼,接着唱道:“女的一听生了气……大驾一声薄情郎……往日都是你找俺……今日找你拿了乔……赶明儿个……到集上……找情郎……”女的眼睛向听客中的我抛媚眼,我大觉反感。有的客人居然就站起来说:“找我,我我!”大伙听的如醉如狂,乐不可支,大喊大叫道:“我做你的客儿,包你爽啦!”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还真不是盖的,魅惑的轻轻一笑,水汪汪的大眼睛在所有人身上溜过去,又溜过来,幽幽怨怨的摇了摇头,一跺脚,纤纤玉指一指所有人,提高嗓门儿唱道:“叫你龟孙干发慌……要你往后行乖的叫亲娘……”
歌声甫落,就听,“轰”的一声。喝采叫好声此起彼落,历久不息,险些把吉祥客栈的房顶给掀掉。由于,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唱作俱佳,使在场的人都产生了一种她就是自己的女人,因为春闺寂寞,缺少雨露的滋润,而在向他们诉说委屈的错觉。
因此,大伙儿一边排命的鼓掌叫好儿,边颇为同情的把零碎银子和制钱儿往她身上去,同时情不自禁的安慰她道:“别这样,别这样,我想跟你大干一场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拿钱哪!”
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妞儿似乎很懂得欲擒故纵,见好儿就收的道理,她媚眼儿轻抛、魅惑、放浪、挑逗的瞟了所有人一眼,柳腰款摆,摇曳生姿的悄然离去,她虽然没有吭声儿,但意思好像在对我们说:“哈!想跟我大干一场是吗?行,那就快跟我到后边儿来呀!”
那个年龄较小的俏妞儿一看她姐姐抢尽了风头,也力求表现的唱道:“扁豆花开,麦稍子黄呀!手指媒人骂一场呀!‘骂老娘干啥!’‘他半夜就只会撒尿!’‘那你教他呀!’‘就花生那么一点儿?’‘……那你就换个口味吧……’‘换胡萝卜……香蕉……换茄子……’”
我是越听越觉得没有赌好玩,眉头一皱,略一思忖,准备退出去。店小二不但眼尖,而且反应奇快,一看就知道我对这些厌烦了,在这里不是为女人,十之八九是来赌钱的。店小二一看郭晓涵的衣着打扮,误以为我是有钱人家公子哥儿,这一头肥羊既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又怎么能让他跑掉呢?一念至此。
于是,店小二立刻追来出来,忙上前陪着笑脸儿说道:“公子爷,您是不是想下场子赌几把玩玩儿啊?”
我一听两眼放光,于是轻一点头说道:“嗯”
店小二伸手一指,笑了笑说道:“您瞧,前面有一条走廊,顺着走廊一直往后边走,您就看见了。”
只见一个刀疤汉子,一边摇动手上的摇缸,一边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快点儿下呀……”大伙儿议论纷纷,开始下注儿了,十之八九押小。我走上前没有下注儿,眼珠子瞪得老大,默默凝视着手上的银票,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那个刀疤汉子不屑的瞟了怔怔出神的我一眼。裂着公鸡嗓子大声喊道:“离手——开啦!”
个刀疤汉子边喊,边伸手将摇缸盖子掀开。就听,有人泼口大骂道:“呸!我操他亲娘祖奶奶,又是大,真是活见鬼,老子偏不信邪……”
不错,两个六,一个五,点子还真够大,庄家通杀,那个刀疤汉子一边掳钱,一边又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像下雨一样的下呀!”那个刀疤汉子双手高举过顶,使劲儿将摇缸摇动了片刻,然后放在赌台上,抬头扫了大伙儿一眼,最后把视线落在我身上,他虽然没有吭声儿,但意思好在对我说:“要下就快,不下就走人,你小子别他奶奶的占着茅坑不拉屎!”
我不高兴了,“干你娘的,大爷我只是先观察一下也有错,好,你爷爷我今天不赢的你求饶,大爷我还不走了。”思及至此,我就在那个刀疤汉子将摇缸放在赌台上的那一刹那,毫不考虑的把那一张五十两银票押在大上。
所有的人都要我压小,因为,在我没来之前,庄家就一连出了三次大,所以大伙儿都认为这一次绝对不可能再出大,因此,不但他们自己押小,而且也示意我押小,可是我却不为所动,固执己见押大。
就在我将银票押在大上的那一瞬间,那个刀疤汉子身子微微一颤,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虽然他掩饰得很好,大伙儿并没有发现,但是却没有逃过我一双利如刀锋的眼睛。
不一会儿,摇缸的盖子又掀开来了。惊呼声,尖叫声,咒骂声,叹息声,此起彼落,乱做一团,一个槌胸打背,愁眉苦脸,如表考妣,只有我高兴的哈哈大笑,“又是大,哈!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大得不能再大了。”
除了我,庄家通杀,从表面上看,庄家是赢了,可是实质上庄家却输惨了,因为大伙儿加起来也只不过下了十几两银子,除了赢的之外,庄家足足倒贴了三十多两白花花的银子。
片刻,“叮铃铃……”的脆响,再度响起。接着,重归寂静。大伙儿默默瞪着赌台上的摇缸。良久,不约而同的又押在小上,在赌场里赌钱的人都有一种通病——不信邪!说老实话,现在,那个刀疤汉子已经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大伙儿押大还是押小,经验告诉他,我十之八九会押注儿,而且极可能改押小。
然而,出人意料的我不但没有改注儿,而且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押大,连本儿带利,把一百两银子通通押下去。
尽管,那个刀疤汉子大为震骇,但是由于我不是这儿的常客,不知道这小子吃几碗干饭,认为我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只要继续赌下去,不怕我不吐出来。正因为那个刀疤汉子有了这种想法儿,所以他故做轻松的伸手把摇缸盖了掀开,大伙儿不喊也叫了,因为一个个全都傻住了。
哈!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还是大,点子根本没变,我又赢了。该杀的杀,该赔的赔,那个刀疤汉子迅速拿起摇缸,使劲儿摇动了片刻,轻轻放在赌台上,缓缓说道:“请下注儿。”大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结果谁也没敢再下注儿,形成了我和那个刀疤汉子两个人对赌的局面。
这时,我眼睛里忽然闪过一抹异样神采,有意无意的膘了那个刀疤汉子一眼,暗暗忖道:“这个刀疤汉子外粗内秀,很能揣摸人的心里,他居然大胆的一连出了六副大,真个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难怪这群笨蛋会输,哈!只可惜他遇到了我!”
由于,我一连赢了两把,台面上的银子已经从五十两变成了两百两,人也变得平静、轻松、活泼起来,看样子我是诚心拿那个刀疤汉子当狗熊耍,出出心里的闷气,让自己风光风光。
只见,我拿起银子,抬头看了看那个刀疤汉子,像是在问他,也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嘟嚷嚷说道:“还会是大吗?不可能,那么是小噗?有可能,我还是押小好了……”说着说着。我把两百两银子通通往小上押去。可是刀疤汉子不禁欣喜若狂,嘴角儿微微向上一撇,脸上浮现一抹惊喜交加的笑容。
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满脸悸惊色,身子同时一颤,差一点儿没晕过去。
原来,我故意吊他味口,双手又迅速收了回来,喃喃说道:“大小大小,还有听谁说过小大小大,由此可见大比小好,对!我还押大好。”说话声中。就听,“蓬”的一声。我已经把银票带银子,一股脑儿全押在大上。
那个刀疤汉子脸色苍白,眉心业已沁出汗珠,他想不通,猜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儿?他不相信天下有可以听出点数的人,看来我是财星高照,而他自己却是楣运当头,好在来日方长,只要我常常来赌,不怕没有机会找回来。
一念在此,那个刀疤汉子神色一缓,也就释然了,手一伸,业已把摇缸盖子掀开。我早就知道一定是大,但是也装腔作势的伸长脖子定睛一看,假装失声惊呼道:“你们瞧!真是他娘的瘸子屁股——邪门儿。三颗骰子,三个六点儿,又是大,点子根本没有变嘛!老兄,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跟皇帝一样,财神爷今儿个的确特别照顾我,哈!我又赢喽。”
那个刀疤汉子自认倒楣,闷声不响的把钱如数赔给我,拿起摇缸,神情凝重的摇了起来。我一看天色不早了,我得陪舒儿她们吃中饭的,只好见好儿就收,别再睹了,事实上我见到那个刀疤汉子的可怜样,也不想继续赌了。
那个刀疤汉子把摇缸往赌台上一放,还没来得及说话,我业已拍拍屁股站了起来,瞅着他哈哈笑道:“对不起,大爷我千年久不遇的难得赢一次,应该见好儿就收,这些钱算是大爷我请大家喝酒的,再见。”我放了一百两在那里,引起的轰动不小。
第三卷 第六章
作者:AMI
我哼着刚听到的小调,进入紫轩阁,就见到所有的人都在大厅里,还有几个陌生的面孔,一个布衣老人,年约七十余岁,霜眉虎目,方颐大嘴,一蓬落腮横飞银髯,闪闪生辉,一望而知是一位乐天豪放,古道热肠的老人,他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奇丐。
还有一个老道头戴九梁冠,身穿水火袍,生得三兔眼,扫帚眉,勾鼻削腮吹火嘴,一望而知不是善类,让我反感。
再看一身躯修伟的老者,红光满面,八字霜眉,暴突眼。蒜头鼻;头戴玄狐长毛皮幅,身穿韶皮青缎长袍。足登厚毡靴,裤翻羚羊毛,一身严冬的装束。铁掌银剑一个着僧袍,披着月白袈裟的中年僧人,还有是个虎目炯炯的劲装老者,其次是两名背刀的劲装大汉。白云观青松道人。
在我步入的大厅门口,一个手持双钩的虬髯大汉,摆着飞奔的姿势,瞪着一双怒目,宛如木雕泥塑地立在梅花桩上,显然是被人以特殊手法点了脊椎穴。
而桩外地上,却满面怒容地立着一个手持判官笔的中年儒士。正以精锐的目光,细察周围。德福赶到我身边,悄悄一指场中怒目而立的中年儒士,低声说:“爷,看到了没有?这人就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阳判常锡安,据说艺出名师,但没有人知道他的师父是谁,是当地武技最高,也是家财最富的一人。”
我细看中年儒士南阳判,三十余岁,稀疏短须,修眉朗目,黄净面皮,一身月白长衫,衬托出一副儒雅气。打量间,又听老人继续低声说:“大厅中那个持双钩的家伙,是白奇县乃程C细眨湍涎襞薪怀颇妫饺嗣看蔚秸舛家霞家淮危峁腔ビ猩疲环质じ骸!?
我一听德福意含讽讥的话意,断定他有些瞧不起人。我尚未一一看完。已迫不及待地低声问:“德福,那个穿皮衣戴皮帽的老头是谁?”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没有人敢如此的称呼南宫老爷的,德福立即压低声音正色说:“那就是铁掌银剑南宫太极,南宫老庄主。”我一听看了看,玉玄子示意让我做在首位,我冲着慕容听雨和常弄欢邪气的一笑,引来二女的白眼,有对着南宫太极问道:“喂!老头子,你可是在患疟疾?如果有,大爷我会尽力的要弄欢的师傅为你医治的。”
南宫太极毕竟是一只老狐狸,他微微的一笑,“多谢王爷关心,草民没有恶疾在身”我假装迷惑地问了句:“靠,还说没病,没病那你大热天的为什么穿皮衣?这分明是有病吗!”
南宫太极强撑起笑容,勉强解释说道:“因为老夫的功力深厚,已到了寒暑不侵的境地。”
我不以为然地说:“既然功力以达寒暑不侵的火候,何必定要在暮春初夏之际穿皮衣?这不但有炫耀夸张之嫌,也兼有装腔作势之意,与你的大英雄之名不符,大爷我肚子饿了,没空闲聊,听雨和弄欢还有向晚你们用过中饭没,如果没有先用饭在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说完就离开了。
南宫太极被我气的火冒三丈,在一边的奇丐打圆场道:“南宫老庄主,王爷说的不无道理,他只是心直口快,还有我们不要和年轻人一般见识才对。”在一边的少林高僧也在一边劝慰着,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会在这里,而且是还是何向晚的心上人了,不仅如此还有慕容听雨和常弄欢也和我打情骂悄的,一点都不分场合了。
“各位,我想大家都饿了,先用饭吧,下午我们在商量比武的事。”奇丐笑着说道,许多人都同意了,何向晚也吩咐奴婢们去准备了。
当何向晚三人到我屋里,准备和我用饭时,就听到小奇在里面叫道:“姐夫,你好厉害,将那个老……老混蛋,骂的狗血淋头。”
“靠,小子这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爷我在京城就经常,和我的记名岳父斗嘴,每次大爷我都将他起个半死,他也不敢动大爷半根汗毛,更何况是一个没有大爷有权有势的人,奶奶的他敢给爷脸色看,好大爷我将你女儿给偷过来,气死你这只老乌龟。”我高兴的盘算着,何向晚三女进来了,见到我们还没有用饭,就知道我在等她们。
“爷,你今天可真是厉害,从来都不把感情写在脸上的南宫老爷,居然会在你面前栽跟头,你真是厉害。”众人都入席,吃饭时,何向晚笑道。
我没有出声,只是在笑,给每个宝贝都夹菜,“爷,你居然,居然……”舒儿讶异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没错,大爷我又去赌了,小赌可以宜情,大赌会伤身的,大爷我的原则是不会变的。好了,被生气了,大爷我夹菜给你。”
众女知道我赌色不分家,就连江湖上都称我是好色赌王,一辈子都不会改的。吃完饭,奴婢就来催何向晚三女了,她们无奈的摇头离开,她们开始羡慕纪青然了,纪青然可以随意的退出江湖,可是她们有些困难,一个慕容世家就已经很难搞定了。她们一出去,舒儿就和琴心、雨微还有涵英去准备棋盘,舒儿有些担心我又出去赌,纪青然和鸣凤都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姐夫,你什么时候教我武功,”我一听哈哈大笑。“好姐夫先教你刀法的口诀,你可要记住了,他要配合起来才有用的。其实非常的简单,这一套刀法,称为‘朝花雨露’口诀就是要像阳光一样锋利刺眼,像雨点一样快速,她的意思就是要求练刀之人可以达到心中无刀,手中有刀的气势,而最重要的就是,你要让你的精气神,都要有刀的存在,就像练剑之人要有剑气一样。小子,被光点头,要真懂才行。”
我拍了拍小奇的肩,传音给他,教他心法,“小子听好了,这是内功心法,大爷我综合佛道两家之正宗调息功夫,研究出“静坐调息”“玄天罡气”与“天地罡气’三种。所谓“静坐调息”,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内,为固本培元之基础,亦即是“天地罡气”的基层功夫。而“天地罡气”,乃是将真气运于体外,吸收天地之精英,据为己有,化无形为有形,再化有形为无形,练臻绝顶,真气与天地合而为一,神至意会,意至气随,口鼻肌肤,均可以随时发出真气,结聚于体外,可以防身,可以反震,以掌力推出,可以伤人,端的妙不可言。”
“现在你就按照我的指示练习,所谓“守窍”,乃是将注意力集中于体内某一穴道,人身的窍穴甚多,初学者多先守“下丹田”,然后逐渐上移,成一直线,经“神阙”、“中丹田”、“上丹田”、“准头”、“山根”、“明堂”、“天庭”而止于“泥丸”。这九窍分别守毕再以神共守,游移于九窍之间。则此“玄天罡气”的入门功夫,便告完成!你今天就回去练习,明天我就将刀法舞给你看。”
小奇一听,高兴的回房联系,纪青然在一边看着,“你传了他内功心法对吗?我也很想功力进步一些,你可以帮我吗?”
我邪气的看着她,得意的笑道:“大爷的心肝,如果你对爷好,相公马上让你的功力倍增,听雨的任督二脉,大爷我昨天晚上,给她打通了,今天晚上就轮到你如何。”
纪青然一听,幽怨的目光扫了我一下,后就到舒儿的行列中了,看到我的众位娇娆,我的心都是甜甜的,我正准备和几女下棋时,就听到小美在喊,“不……不好了……快……快到前厅……姑娘和人打起来了。”见她气喘吁吁的赶来,我就知道情况不妙,匆忙的赶至前厅。
当我赶到前厅时,慕容听雨已经和南宫太极对上了,何向晚和常弄欢两人见到我的到来,不有心也安定下来。
第三卷 第七章
作者:AMI
“南宫老庄主,竟然你不尊重慕容家,那小女子也不用和你客气了。”说完她就攻了过去,此时我看到,白云观主青松道人只是微微一笑,但南阳判常锡安,双钩太保孟刚,都不禁“嘿”了一声,脸有愤然之色,我也知道了江湖阴险这几个字的真谛。
南宫太极却笑了,方才就怕慕容听雨不冲撞的是他,对于一个心思周密的人,这回慕容听雨冲撞了他,他正开心的准备给她一个厉害瞧瞧,挫挫这小丫头的气焰。
南宫太极首先含笑道:“姑娘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慕容家的这份豪情,老夫佩服得很,在座都是我们两家江湖上的好友,也是武林知名之士,何况我们两家是武林大家,今天只要姑娘胜得老夫,老夫就亲自到慕容家去请罪。”
南宫太极不愧是只老狐狸,装英雄豪杰的风度令人心折,因为慕容听雨是要南宫太极接不下她三招,南宫太极就要到慕容家去请罪。
慕容听雨嫣然一笑道,“南宫老庄主,您就不用客气,让小女子拜会领教您高招就是了。”她接着又道:“在这里比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致惊世骇俗,向晚麻烦你吩咐奴婢一声,掩上了房门,便不会被外人知道了。”
慕容听雨这话岂非表示她是胜定了,南宫老头子若是怕被外人知道,就不妨把书房门关起来。南宫太极听得气的脸上一红,后又随之大笑道:“很好,那老夫就先向姑娘讨教了。”
正待伸手拔剑,只听他手下玉扇书生陈和一摆手道:“老爷慢来,慕莨媚镉幸庖蛟勖悄瞎伊旖蹋粝伦匀灰菜闵弦环荩蔷透萌檬粝孪壬铣。昧耍饺莨媚铮履诚认蚰闾纸塘恕!被淼囊簧蚩槐叱さ奶沁∩龋徊匠饺萏昝媲翱缛ァ?
南宫太极身为当事人,居然没有开口劝阻,他只听青松道人以“传音入密”说道:“南宫庄主,你就让陈施主先上场也好,慕容小姐口气极傲,不妨先看看她的刀法路数如何?”南宫太极听了青松道人的话,退一步,让出了空地。
慕容听雨斜睨了陈和一眼,也不说话,右手抬处,从她身边取出一柄柳叶银刀,才冷声道:“陈大侠请吧!”
陈和大笑道:“方才姑娘曾说,只要老爷,在姑娘手下走得出三招,就算是咱们胜了,这就是说要咱们接姑娘三招了,陈某现在是向姑娘领教高招,自该由姑娘先开招才是。”
慕容听雨红唇微撇,手中银刀缓缓扬起,冷声道:“那好,陈大侠准备好了,听雨第一招就要出手了。”
陈和自然早就准备好了,他功运右臂,一柄摺扇上早已布满了内力,扇面翕如,当胸平铺,口中沉笑道:“姑娘尽管出手。”
“好!”南宫听雨“好”字出口,身形倏然欺来,一道雪亮的刀光笔直射来,似实似虚,似中实偏,在一瞬之间,竟然变幻莫测,而且一射而至,快速已极。
陈和出身少林,虽未尽得少林武功奥秘,但数十年闯荡江湖,武功阅历,也精进甚多,但慕容听雨这一刀,竟使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茫然不知所措,心头也不禁大骇,急急往后退下,但听“啪”的一声,手背上已被对方刀面拍中,手骨奇痛,五指倏松,一柄摺扇立即跌落地上!
这还是慕容听雨手下留了情,如若用了刀锋,陈和一只右掌,岂非斩了下来了?陈和几乎连一招都末施屣,就被击落铁扇,一张灰黑的脸上,登时色若猪肝,惊楞当场,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下连所有在场的人,也莫不看得悚然变色,因为慕容听雨这一刀,根本没有一个人看得清楚!何向晚惊讶于慕容听雨的功力和武功,才几天没见她怎么有如此高的造诣了,在一边看的纪青然传音告诉了,二女实情,二女的脸色羞红,不住的瞟向我这边,看到我是如此的关心听雨,她们的心口都有些微酸的感觉。
见鬼我怎么会吃醋,吃这好色鬼的醋,常弄欢二女静思着,此时慕容听雨早已收住银刀,冷冷一笑道:“陈大侠该把摺扇收起来了,我时光有限,可以让另一位要替南宫家出头的人上场了。”
南宫太极正待上去,南阳判常锡安已经身形一晃,提笔抢出,略一抱拳道:“在下常锡安,向慕容小姐领教。”
慕容听雨倒是落落大方,含笑还礼道:“常大侠请。”
常锡安一再抱拳道:“常某那就不客气了。”手中金笔一扬,揉身疾迸,只是这电光石火之间,已经洒出一片点点寒星!
他使的金笔,是短兵刃,不宜和人硬玎硬砸,使出小巧功夫,盘龙步,移形换位身法,尤其打穴功夫,火候老到,一条人影倏忽来去,左右飘闪,在他一来一往飘闪之间,但见银星飞洒,错落如雨,记记不离人身大穴。
慕容听雨柳叶银刀横抱胸前,同样身形晃动,穿插游走,突听一声清叱,一道银光竟然如银蛇回转,朝他身后追击过去。她使的还是方才连使了两次的那式刀光——第一招,但因刀光回转追击,看得在场之人不由得提心吊胆,暗暗替常锡安耽心!
好个常锡安,他不愧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阳判,正在游走闪避的人倏地回过身去,迎着刀光,有手倏扬,只听“挡”的一声,金笔竟然搭上了慕容听雨的刀身,左手金影一闪,另一支金笔很快递到慕容听雨面前!
这一招若非经验老到,绝不敢轻施,因为他估量慕容听雨激射而出的刀招,如果正面和她硬拼,那时她刀势正盛,很可能把你劈成两片。
但刀光一经回转,力道已经减弱,等到回转追击,快到一圈,正是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至此已成强弩之末,他才回身发笔,正合了“彼竭我盈”,才一下就搭住了刀身,左手反击过去。
慕容听雨乍觉右腕一震,银刀已被对方金笔压住,心头一惊,急忙往后跃退。
常锡安朗笑一声:“慕容小姐小心了!”
双手抬处,从他袖底飞出六点寒星,分上中下三处袭去。那是六支袖箭,两支射向双目,两支射向肩井,两支射向膝盖。
他喝声出口,人已一个盘龙步,抢到慕容听雨侧面,一双金笔再度发招。慕容听雨似是被他激怒,口中又是一声轻叱,人随刀转,一片刀光随着涌出!
常锡安方才看她使过第二招刀法,这会她使出来的还是第一招,心中暗道:“这小丫头使来使去就这两招!”
心念一动,猛地藏头缩颈,身躯一矮,一个人像柁螺般贴地疾转过去,欺入刀光之中,双笔如风,一招“倒转乾坤”,猛向黄衣少女丹田扎去。
他这一招又是冒险进击,但他双笔堪堪往后递出,慕容听雨已经收回刀势,往后飘退,口中冷冷的道:“常大侠承让了。”
常锡安一怔,望着她道:“在下哪里落败了?”
旁观的人也没看出常锡安败在哪里?不约而同朝慕容听雨望去。
慕容听雨披披嘴道:“常大侠不妨朝地上再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朝地上仔细看看?常锡安不觉低头看去,飘散着几绺花白头发,再伸手往顶上一摸,不由暗暗叫了声:“惭愧!”
原来是顶门上被她刀光掠过,削落下来的,若是那刀光再下来半寸,不把自己天灵盖都削去了么?老脸上红,抱抱拳道:“多蒙姑娘留情,在下谢了。”
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只使了两记刀招,这可把青松道人看得大为凛骇,心中忖道:“她连败三人,居然还看不出她的刀招路数,当真是江湖之大,能人辈出了!”
心中想着,一面朝南宫太极打了个稽首道:“南宫庄主,这一场让贫道跟这位慕容女施主领教如何。”
南宫太极也只因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心中感到无比震惊,陈和的功力原只平平,这是大家知道的,可是常锡安盛名久著的人物,论武功,也足可名列一流高手,居然在她刀下,走不出两招。
此时听青松道人要向她领教,心中不觉一喜,在大厅的几个人中,论剑术修为,除了他就要数青松道人最高了,如果连青松道人都不是她对手,那就只有自己来胜过她了。
青松道人回身走近书桌前面,伸手取起一方紫红色竹制的镇纸尺,抬目笑道:“贫道暂借何阁主镇纸尺一用。”然后手举纸尺,朝慕容听雨打了个稽首道:“贫道今天是为商议而来,不曾携带长剑,就以此尺代剑,向慕容女施主领教三招,慕容女施主可以发招了。”
大家先前不知他拿起这支不过尺许长的镇纸尺做什么?如今听说他要以尺代剑,和慕容听雨过招,大家不觉暗暗吃一惊。
慕容听雨举手掠掠披肩长发,嫣然一笑道:“道长赐教,就应该由道长先出手了。”
青松道人道:“贫道那就有僭了。”
手举镇纸尺,在胸前划了一个圆圈,随手朝前点出。他手虽是尺许长的镇纸尺,但经他划了一个圆圈,朝前点出之际,却不啻一支利剑,嗤然有声。
慕容听雨对青松老道人,也不敢轻估了他,柳叶银刀当胸直竖,待得对方尺势出手,立即身形轻旋,刀招出手,又是一道银光,直奔青松道人。
又是那一招,她这第一招,已经连使了三回,但大家依然看不出它的精妙之处,大概只有当事人才可以领略到其中变化之多,使人封解不住,虚实难辨。
青松道人第一招出手,短尺指东划酉,闪电般展开,一连三招,使得轻快无比,等慕容听雨刀光射出,他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
慕容听雨急忙转身,只听耳边“嗡嗡”两声,森寒剑风从她肩头划过,她大惊之下,有手挥处,洒出一片错落刀光。
青松道人看她使这招刀法,连同目前,已是第三次了,但真正领略到这招刀法的厉害,还在这时候。
因为上两次只是看她使出,而这回却身临其境,只觉这一刀竟然刀势奇幻,都是指向身上要害,封住左首,就顾不到右首,封住上面,就顾不及下面,常锡安和陈和都败在她这一招之下。
青松道人练剑数十年,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若凭衡山派剑法,竟然没有一招可以化解她的刀势,这一惊之下,当即右手连挥,闪电之间连发了四剑。
这是他一来剑法精纯,二来是对敌经验丰富,因此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身法飘忽,一连使出了四招剑法,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才把慕容听雨劈来的错落刀光尽数拨开。
慕容听雨年纪不大,内力却比青松道人高,这第二招上,被对方竹尺击在刀上,手臂居然没有酸麻的感觉,反倒是青松道人,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两步。
这回她也感觉到遇上了强敌,一张春花般的脸上,好像又急又愁,口中发出一声娇叱,一个人倏地离地飞起,有手挥舞,朝青松道人扑了过来。
这是第三招,她还是第一次施展。
双方相距不到一丈,她纵身挥刀,扑来之势应该极快,但因她纵身离地之后,就挥舞着银刀,可能是刀势鼓风的关系,冉冉而来,来势并不太快,就因来势不快,她这一阵凌空舞刀,竟然幻起了一排七道刀光,每一道都有八九尺长,朝青松道人左右前后射到。
青松道人心头一惊,暗叫了声:“这是分光刀法!”急切之间,手中短尺一抡,闪电般击出了七剑。能在一避之间击出七剑,已非易事,这七下急剑,乃是青松道人毕生精力所聚,短尺发出嗡嗡剑声,剑光如灵蛇乱闪,但听当当七声比连珠还快的金铁交鸣。
青松道人手中仅是一支镇纸竹尺,击在银刀上,居然发出金声,但在七声金铁交鸣声中,还夹杂了一声惊“咦”。
人影倏分,慕容听雨已经退回原处,粉脸胀得通红,一条右臂也被青松道人这七剑震得酸麻无比,连柳叶银刀都几乎握不住,她没有想到,青松道人会出杀招。
青松道人手中还握着那支竹尺,怔立当场,他须下一部花白垂胸长髯,已被刀光削断了一寸光景。
青松道人徐徐说道:“贫道虽然接住了慕容女施主七道刀光,但最后一刀,贫道出手稍慢,还是被慕容女施主刀光削断胸前长髯,自然是贫道败了。”
他能一连发出七剑,只有最后一剑慢了半拍,被削断长髯,这份功力,已是十分可观。人家总究只发了一招刀法,青松道人要连出七剑,就是长髯没有被削断,细算起来,他也落了下乘。
就在这是南宫太极,已经呛的一声亮出长剑来,抢上一步,说道:“那么该由老夫来向姑娘领教了。”
这南宫庄主南宫太极,外号铁掌银剑,以十八招“游龙剑法”,著称于世,他自信只要展开剑法,任你慕容听雨刀法再凌厉,要接她三招,应该不成问题。
因此一待青松道人退下,他立即长剑一领,抬目道:“慕容姑娘刀招神妙,有目共睹,老夫倒要看看,你慕容家的刀法有多么厉害。”
话声一落,身形业已展开,轻快的划着“之”字,长剑也随同出手,剑光乍展,使的是一招“盘龙舞爪”,但见剑影连闪,一招之中,连续刺出了五剑。这五剑当真像龙身游走,五爪齐舞,声势极为壮观!
这也可以说应该归功于,陈和三人方才的对敌,使他看出慕容听雨刀招快速凌厉,心理上有了准备,不然南宫太极岂肯在第一招上就使出他的看家本领来?慕容听雨轻哼一声,有手柳叶银刀一摆,身形迅疾转动,轻灵得就像一只黄色蝴蝶一般。
在南宫太极剑影中闪来避去,接连避开了五剑,银刀才突然化作一道银光,直向南宫太极激射过去,口中冷冷的喝道,“这是第一招!”
她使的还是方才那一招,刀光看似直射,却随着南宫太极“之”字形“游龙身法”进击,招式奇妙至极!
南宫太极一经展开到法,眼看对方不使刀招和自己硬接,先以轻灵身法趋避自己的攻势,然后再发第一招,心中暗暗冷笑:“这一着,早已在我预料之中,你这招直射的刀法,根本破不了我的‘盘龙舞爪’。”
心念闪电一动,剑招立变,剑化“怒龙推云”,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招式,对方柳叶银刀,比长剑宽不了多少,如论功力,自己练剑数十年,自可胜得过她,对方如果刀光直射,自己使出这招“怒龙推云”,正好和她比拼内力。
“怒龙推云”,就是运集全身功力,长剑直竖,朝前连绵不绝的连劈九剑,剑光来回如电,在身前布成一片剑墙,阻挡对方来势。
这一招但见剑光大盛,宛如一团剑雾,在身前布了开来,对方激射而来的一道刀光,虽然虚中有实,捉摸不定,却果然被他挡个正着,接连响起了九声刀剑激撞之声。
慕容听雨刀法虽奇,内力究竟不如已有四五十年修为的南宫太极,这九记交击,被撞得不觉后退了两大步。
慕容听雨第一招受挫,使在场诸人精神为之一振!南宫太极更是得理不让人,身形随着跟进,不容对方缓手,紧接着一记“龙归大海”,一道青虹,左右摆动,席卷过去。
“龙归大海”大家都可以想得到,这是何等悠游自如,气势又何等壮阔?慕容听雨气黄了脸,也被逼得又后退了一步,但这一步后退,就在此时,我人影一个闪,取过慕容听雨手中的刀,急旋,刀光乍现,闪电还击而出。
我这一急旋,已经避开了卷过的剑势的正面,但南宫太极这招“龙归大海”,剑势是左右摆动的足有五尺来宽的范围,我却一下避开剑势,旋到了南宫太极的右侧,看似避敌,实则反击,身法之快,一旋而至,快到无以复加,只见银光连闪,一片缤纷刀影,已经削上南宫太极的肩头。
南宫太极长剑追扫,自然是在前面,此际待回剑自保,已是不及,只好一下身向左扑,使了一记“懒驴打滚”,抱剑滚出。
我嘴角噙着邪笑,没有追击,只是轻哼道:“南宫大庄主,你不会比我刀快吧!连大爷的老婆你都敢动杀手,你南宫家不要命了,她快要是本王的福晋了,你以后比试时先要考虑一下大爷我,大爷我好久没有动手了,以前是在边疆杀敌,没想到今天却要对付,你这个糟老头。”
南宫太极侥幸避开我的刀势,立即一跃而起,本来避过我的招试,就可以继续和慕容听雨动手了,但听了我这句话,不觉回看去,只见右肩长袍,已被刀锋划破了三四寸长一条,不觉呆得一呆,赧然点头道:“老夫败了,老夫会到恭亲王府请罪的。”收剑退下。
“靠,你到大爷我的王府去请什么罪,大爷我进几年都不回王府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爷要玩够了在回去,还有大爷我将王府搬到慕容府不行,你还是要到慕容府道歉,奶奶的你是英雄,不会向大爷我这个混混王爷一样,不守信用吧!”我的话一出,让南宫太极的如意算盘都打空了。
他看到我不但搂着慕容听雨,而且还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他就知道了我的弱点了。“天下传闻,王爷好色如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王爷慕容家小姐固然美丽,但别忘了天外有天。”
我在慕容听雨的脸上,毫不顾忌的香了一口,弄的她羞的钻入我怀中,邪气的说道:“你女儿,比向晚和弄欢漂亮吗?我想天下除了,神女峰的宫主可以胜过她们,可是大爷我没见到,你如果想将女儿嫁爷,就不要胡乱的夸耀,没见到这里有几个绝色的佳人在这里。大爷我娶老婆是,韩信点兵,多多宜善。”
南宫太极被我说的他像媒婆一样,夸耀着自己的女儿,所有的人都听出我话中有话,摆明的骂他不要脸,“王爷,你……你……”我没有等他说完,就道:“靠,大爷我……我……我什么的,你女儿不是迟早要嫁人的,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天经地义的,大爷我想娶你女儿有什么不对的,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的话让慕容听雨,听的非常的高兴,常弄欢几女,不由非常的可怜南宫太极,一代的大侠,被我如此的不尊重,不由担心我会引起公愤,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湖上的人都非常的怕朝廷,更害怕是满人的官,我是满人,而且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就单凭这份关系,任何人都非常的害怕。
奇丐不由打圆场道:“王爷,可否买乞丐儿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不知王爷是否愿意。”我看了看他,道:“大爷我就给你面子,他也不用到慕容府去赔罪了,你比他看起来要舒服多了,大爷我喜欢和你说话。”
奇丐惊讶的看着我,我邪气的解释道:“大爷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和纪老头打赌,大爷我要吃百家饭,当过几天的乞丐,还有乞丐越少,就说明大清国运昌盛,没有流亡他乡的,大爷问你,现在乞丐是在增加还是减少,你要老实的给我答复。”
奇丐一听,就更惊讶了,人人都说,恭亲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而且是一介武夫,没想到他也有如此聪明的一面,“王爷,乞丐的人数在增多,原因是黄河的水又犯难了,很多百姓都逃离家乡了,他们都正在向这边涌入,可是……可……”
我听的不耐烦了,“你爷爷的,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大爷我准许你说。”奇丐也就又说道:“苏州巡抚和两江总督,不让他们进入江苏和浙江的范围。”
我一听就明白,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我思索着,将慕容听雨拦腰一抱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所有的人都似乎非常的期待我的话,“德福,叫纪老头来见我,还有叫额亦都,安费扬古、扈尔汉三人带着所有的人,盖一些的住房,安置灾民,对他们说,哪个带领的人盖的房子越快,大爷我就赏的越多,还有要他们不要找百姓要木材,大爷我出钱就是了,反正大爷我不出,以舒儿和雨微的性格,她们也会出的,这是十万两黄金的银票,你除了赏给军士门外,其余的分给灾民,至于房子建在那,大爷我在苏州和杭州不是有老哥给我的封地吗,就建到那里吧,还有叫索萨哈来见我。”
德福答“是”的出门了,我的果断和明智,让人惊讶,为什么我有这么多的不符地方,我则是忧心重重的思索着,我的剑眉越皱越紧,慕容听雨不由心疼的,用她的手来抚平,我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几下,叹息一声道:“大爷我,差点忘了自己是钦差了,你们真的可以让大爷我,忘记一切烦恼。”
慕容听雨妩媚的一笑,“相公,你有本事让我们为你动心,我们为什么没有本事让你也着迷呢!”我听的哈哈大笑,点头称是,老天真是有趣。
何向晚送走所有的江湖人世,就来到我身边,“你真的可以,让每一个女子心动,就连向晚都逃不过,你真是厉害。”
我邪气的一笑,“大爷我天生就是为女人活的,没有女人的日子是最不好受的,还有,你本来就只能是大爷我的,在大爷我十岁的时候,就决定要娶你们了。”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十岁,她们也只有八岁,这人真是疯狂的要命。就在此时,纪昀来了,我就离开的去见这老头子了。
第三卷 第八章
作者:AMI
“南宫老庄主,竟然你不尊重慕容家,那小女子也不用和你客气了。”说完她就攻了过去,此时我看到,白云观主青松道人只是微微一笑,但南阳判常锡安,双钩太保孟刚,都不禁“嘿”了一声,脸有愤然之色,我也知道了江湖阴险这几个字的真谛。
南宫太极却笑了,方才就怕慕容听雨不冲撞的是他,对于一个心思周密的人,这回慕容听雨冲撞了他,他正开心的准备给她一个厉害瞧瞧,挫挫这小丫头的气焰。
南宫太极首先含笑道:“姑娘果然是名师出高徒,慕容家的这份豪情,老夫佩服得很,在座都是我们两家江湖上的好友,也是武林知名之士,何况我们两家是武林大家,今天只要姑娘胜得老夫,老夫就亲自到慕容家去请罪。”
南宫太极不愧是只老狐狸,装英雄豪杰的风度令人心折,因为慕容听雨是要南宫太极接不下她三招,南宫太极就要到慕容家去请罪。
慕容听雨嫣然一笑道,“南宫老庄主,您就不用客气,让小女子拜会领教您高招就是了。”她接着又道:“在这里比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致惊世骇俗,向晚麻烦你吩咐奴婢一声,掩上了房门,便不会被外人知道了。”
慕容听雨这话岂非表示她是胜定了,南宫老头子若是怕被外人知道,就不妨把书房门关起来。南宫太极听得气的脸上一红,后又随之大笑道:“很好,那老夫就先向姑娘讨教了。”
正待伸手拔剑,只听他手下玉扇书生陈和一摆手道:“老爷慢来,慕莨媚镉幸庖蛟勖悄瞎伊旖蹋粝伦匀灰菜闵弦环荩蔷透萌檬粝孪壬铣。昧耍饺莨媚铮履诚认蚰闾纸塘恕!被淼囊簧蚩槐叱さ奶沁∩龋徊匠饺萏昝媲翱缛ァ?
南宫太极身为当事人,居然没有开口劝阻,他只听青松道人以“传音入密”说道:“南宫庄主,你就让陈施主先上场也好,慕容小姐口气极傲,不妨先看看她的刀法路数如何?”南宫太极听了青松道人的话,退一步,让出了空地。
慕容听雨斜睨了陈和一眼,也不说话,右手抬处,从她身边取出一柄柳叶银刀,才冷声道:“陈大侠请吧!”
陈和大笑道:“方才姑娘曾说,只要老爷,在姑娘手下走得出三招,就算是咱们胜了,这就是说要咱们接姑娘三招了,陈某现在是向姑娘领教高招,自该由姑娘先开招才是。”
慕容听雨红唇微撇,手中银刀缓缓扬起,冷声道:“那好,陈大侠准备好了,听雨第一招就要出手了。”
陈和自然早就准备好了,他功运右臂,一柄摺扇上早已布满了内力,扇面翕如,当胸平铺,口中沉笑道:“姑娘尽管出手。”
“好!”南宫听雨“好”字出口,身形倏然欺来,一道雪亮的刀光笔直射来,似实似虚,似中实偏,在一瞬之间,竟然变幻莫测,而且一射而至,快速已极。
陈和出身少林,虽未尽得少林武功奥秘,但数十年闯荡江湖,武功阅历,也精进甚多,但慕容听雨这一刀,竟使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茫然不知所措,心头也不禁大骇,急急往后退下,但听“啪”的一声,手背上已被对方刀面拍中,手骨奇痛,五指倏松,一柄摺扇立即跌落地上!
这还是慕容听雨手下留了情,如若用了刀锋,陈和一只右掌,岂非斩了下来了?陈和几乎连一招都末施屣,就被击落铁扇,一张灰黑的脸上,登时色若猪肝,惊楞当场,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下连所有在场的人,也莫不看得悚然变色,因为慕容听雨这一刀,根本没有一个人看得清楚!何向晚惊讶于慕容听雨的功力和武功,才几天没见她怎么有如此高的造诣了,在一边看的纪青然传音告诉了,二女实情,二女的脸色羞红,不住的瞟向我这边,看到我是如此的关心听雨,她们的心口都有些微酸的感觉。
见鬼我怎么会吃醋,吃这好色鬼的醋,常弄欢二女静思着,此时慕容听雨早已收住银刀,冷冷一笑道:“陈大侠该把摺扇收起来了,我时光有限,可以让另一位要替南宫家出头的人上场了。”
南宫太极正待上去,南阳判常锡安已经身形一晃,提笔抢出,略一抱拳道:“在下常锡安,向慕容小姐领教。”
慕容听雨倒是落落大方,含笑还礼道:“常大侠请。”
常锡安一再抱拳道:“常某那就不客气了。”手中金笔一扬,揉身疾迸,只是这电光石火之间,已经洒出一片点点寒星!
他使的金笔,是短兵刃,不宜和人硬玎硬砸,使出小巧功夫,盘龙步,移形换位身法,尤其打穴功夫,火候老到,一条人影倏忽来去,左右飘闪,在他一来一往飘闪之间,但见银星飞洒,错落如雨,记记不离人身大穴。
慕容听雨柳叶银刀横抱胸前,同样身形晃动,穿插游走,突听一声清叱,一道银光竟然如银蛇回转,朝他身后追击过去。她使的还是方才连使了两次的那式刀光——第一招,但因刀光回转追击,看得在场之人不由得提心吊胆,暗暗替常锡安耽心!
好个常锡安,他不愧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阳判,正在游走闪避的人倏地回过身去,迎着刀光,有手倏扬,只听“挡”的一声,金笔竟然搭上了慕容听雨的刀身,左手金影一闪,另一支金笔很快递到慕容听雨面前!
这一招若非经验老到,绝不敢轻施,因为他估量慕容听雨激射而出的刀招,如果正面和她硬拼,那时她刀势正盛,很可能把你劈成两片。
但刀光一经回转,力道已经减弱,等到回转追击,快到一圈,正是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至此已成强弩之末,他才回身发笔,正合了“彼竭我盈”,才一下就搭住了刀身,左手反击过去。
慕容听雨乍觉右腕一震,银刀已被对方金笔压住,心头一惊,急忙往后跃退。
常锡安朗笑一声:“慕容小姐小心了!”
双手抬处,从他袖底飞出六点寒星,分上中下三处袭去。那是六支袖箭,两支射向双目,两支射向肩井,两支射向膝盖。
他喝声出口,人已一个盘龙步,抢到慕容听雨侧面,一双金笔再度发招。慕容听雨似是被他激怒,口中又是一声轻叱,人随刀转,一片刀光随着涌出!
常锡安方才看她使过第二招刀法,这会她使出来的还是第一招,心中暗道:“这小丫头使来使去就这两招!”
心念一动,猛地藏头缩颈,身躯一矮,一个人像柁螺般贴地疾转过去,欺入刀光之中,双笔如风,一招“倒转乾坤”,猛向黄衣少女丹田扎去。
他这一招又是冒险进击,但他双笔堪堪往后递出,慕容听雨已经收回刀势,往后飘退,口中冷冷的道:“常大侠承让了。”
常锡安一怔,望着她道:“在下哪里落败了?”
旁观的人也没看出常锡安败在哪里?不约而同朝慕容听雨望去。
慕容听雨披披嘴道:“常大侠不妨朝地上再仔细看看就明白了。”
朝地上仔细看看?常锡安不觉低头看去,飘散着几绺花白头发,再伸手往顶上一摸,不由暗暗叫了声:“惭愧!”
原来是顶门上被她刀光掠过,削落下来的,若是那刀光再下来半寸,不把自己天灵盖都削去了么?老脸上红,抱抱拳道:“多蒙姑娘留情,在下谢了。”
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只使了两记刀招,这可把青松道人看得大为凛骇,心中忖道:“她连败三人,居然还看不出她的刀招路数,当真是江湖之大,能人辈出了!”
心中想着,一面朝南宫太极打了个稽首道:“南宫庄主,这一场让贫道跟这位慕容女施主领教如何。”
南宫太极也只因慕容听雨连败两人,心中感到无比震惊,陈和的功力原只平平,这是大家知道的,可是常锡安盛名久著的人物,论武功,也足可名列一流高手,居然在她刀下,走不出两招。
此时听青松道人要向她领教,心中不觉一喜,在大厅的几个人中,论剑术修为,除了他就要数青松道人最高了,如果连青松道人都不是她对手,那就只有自己来胜过她了。
青松道人回身走近书桌前面,伸手取起一方紫红色竹制的镇纸尺,抬目笑道:“贫道暂借何阁主镇纸尺一用。”然后手举纸尺,朝慕容听雨打了个稽首道:“贫道今天是为商议而来,不曾携带长剑,就以此尺代剑,向慕容女施主领教三招,慕容女施主可以发招了。”
大家先前不知他拿起这支不过尺许长的镇纸尺做什么?如今听说他要以尺代剑,和慕容听雨过招,大家不觉暗暗吃一惊。
慕容听雨举手掠掠披肩长发,嫣然一笑道:“道长赐教,就应该由道长先出手了。”
青松道人道:“贫道那就有僭了。”
手举镇纸尺,在胸前划了一个圆圈,随手朝前点出。他手虽是尺许长的镇纸尺,但经他划了一个圆圈,朝前点出之际,却不啻一支利剑,嗤然有声。
慕容听雨对青松老道人,也不敢轻估了他,柳叶银刀当胸直竖,待得对方尺势出手,立即身形轻旋,刀招出手,又是一道银光,直奔青松道人。
又是那一招,她这第一招,已经连使了三回,但大家依然看不出它的精妙之处,大概只有当事人才可以领略到其中变化之多,使人封解不住,虚实难辨。
青松道人第一招出手,短尺指东划酉,闪电般展开,一连三招,使得轻快无比,等慕容听雨刀光射出,他已经绕到了她的身后。
慕容听雨急忙转身,只听耳边“嗡嗡”两声,森寒剑风从她肩头划过,她大惊之下,有手挥处,洒出一片错落刀光。
青松道人看她使这招刀法,连同目前,已是第三次了,但真正领略到这招刀法的厉害,还在这时候。
因为上两次只是看她使出,而这回却身临其境,只觉这一刀竟然刀势奇幻,都是指向身上要害,封住左首,就顾不到右首,封住上面,就顾不及下面,常锡安和陈和都败在她这一招之下。
青松道人练剑数十年,直到此时,才发现自己若凭衡山派剑法,竟然没有一招可以化解她的刀势,这一惊之下,当即右手连挥,闪电之间连发了四剑。
这是他一来剑法精纯,二来是对敌经验丰富,因此在这电光石火之间,身法飘忽,一连使出了四招剑法,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才把慕容听雨劈来的错落刀光尽数拨开。
慕容听雨年纪不大,内力却比青松道人高,这第二招上,被对方竹尺击在刀上,手臂居然没有酸麻的感觉,反倒是青松道人,身不由己的后退了两步。
这回她也感觉到遇上了强敌,一张春花般的脸上,好像又急又愁,口中发出一声娇叱,一个人倏地离地飞起,有手挥舞,朝青松道人扑了过来。
这是第三招,她还是第一次施展。
双方相距不到一丈,她纵身挥刀,扑来之势应该极快,但因她纵身离地之后,就挥舞着银刀,可能是刀势鼓风的关系,冉冉而来,来势并不太快,就因来势不快,她这一阵凌空舞刀,竟然幻起了一排七道刀光,每一道都有八九尺长,朝青松道人左右前后射到。
青松道人心头一惊,暗叫了声:“这是分光刀法!”急切之间,手中短尺一抡,闪电般击出了七剑。能在一避之间击出七剑,已非易事,这七下急剑,乃是青松道人毕生精力所聚,短尺发出嗡嗡剑声,剑光如灵蛇乱闪,但听当当七声比连珠还快的金铁交鸣。
青松道人手中仅是一支镇纸竹尺,击在银刀上,居然发出金声,但在七声金铁交鸣声中,还夹杂了一声惊“咦”。
人影倏分,慕容听雨已经退回原处,粉脸胀得通红,一条右臂也被青松道人这七剑震得酸麻无比,连柳叶银刀都几乎握不住,她没有想到,青松道人会出杀招。
青松道人手中还握着那支竹尺,怔立当场,他须下一部花白垂胸长髯,已被刀光削断了一寸光景。
青松道人徐徐说道:“贫道虽然接住了慕容女施主七道刀光,但最后一刀,贫道出手稍慢,还是被慕容女施主刀光削断胸前长髯,自然是贫道败了。”
他能一连发出七剑,只有最后一剑慢了半拍,被削断长髯,这份功力,已是十分可观。人家总究只发了一招刀法,青松道人要连出七剑,就是长髯没有被削断,细算起来,他也落了下乘。
就在这是南宫太极,已经呛的一声亮出长剑来,抢上一步,说道:“那么该由老夫来向姑娘领教了。”
这南宫庄主南宫太极,外号铁掌银剑,以十八招“游龙剑法”,著称于世,他自信只要展开剑法,任你慕容听雨刀法再凌厉,要接她三招,应该不成问题。
因此一待青松道人退下,他立即长剑一领,抬目道:“慕容姑娘刀招神妙,有目共睹,老夫倒要看看,你慕容家的刀法有多么厉害。”
话声一落,身形业已展开,轻快的划着“之”字,长剑也随同出手,剑光乍展,使的是一招“盘龙舞爪”,但见剑影连闪,一招之中,连续刺出了五剑。这五剑当真像龙身游走,五爪齐舞,声势极为壮观!
这也可以说应该归功于,陈和三人方才的对敌,使他看出慕容听雨刀招快速凌厉,心理上有了准备,不然南宫太极岂肯在第一招上就使出他的看家本领来?慕容听雨轻哼一声,有手柳叶银刀一摆,身形迅疾转动,轻灵得就像一只黄色蝴蝶一般。
在南宫太极剑影中闪来避去,接连避开了五剑,银刀才突然化作一道银光,直向南宫太极激射过去,口中冷冷的喝道,“这是第一招!”
她使的还是方才那一招,刀光看似直射,却随着南宫太极“之”字形“游龙身法”进击,招式奇妙至极!
南宫太极一经展开到法,眼看对方不使刀招和自己硬接,先以轻灵身法趋避自己的攻势,然后再发第一招,心中暗暗冷笑:“这一着,早已在我预料之中,你这招直射的刀法,根本破不了我的‘盘龙舞爪’。”
心念闪电一动,剑招立变,剑化“怒龙推云”,这也是他早就想好的招式,对方柳叶银刀,比长剑宽不了多少,如论功力,自己练剑数十年,自可胜得过她,对方如果刀光直射,自己使出这招“怒龙推云”,正好和她比拼内力。
“怒龙推云”,就是运集全身功力,长剑直竖,朝前连绵不绝的连劈九剑,剑光来回如电,在身前布成一片剑墙,阻挡对方来势。
这一招但见剑光大盛,宛如一团剑雾,在身前布了开来,对方激射而来的一道刀光,虽然虚中有实,捉摸不定,却果然被他挡个正着,接连响起了九声刀剑激撞之声。
慕容听雨刀法虽奇,内力究竟不如已有四五十年修为的南宫太极,这九记交击,被撞得不觉后退了两大步。
慕容听雨第一招受挫,使在场诸人精神为之一振!南宫太极更是得理不让人,身形随着跟进,不容对方缓手,紧接着一记“龙归大海”,一道青虹,左右摆动,席卷过去。
“龙归大海”大家都可以想得到,这是何等悠游自如,气势又何等壮阔?慕容听雨气黄了脸,也被逼得又后退了一步,但这一步后退,就在此时,我人影一个闪,取过慕容听雨手中的刀,急旋,刀光乍现,闪电还击而出。
我这一急旋,已经避开了卷过的剑势的正面,但南宫太极这招“龙归大海”,剑势是左右摆动的足有五尺来宽的范围,我却一下避开剑势,旋到了南宫太极的右侧,看似避敌,实则反击,身法之快,一旋而至,快到无以复加,只见银光连闪,一片缤纷刀影,已经削上南宫太极的肩头。
南宫太极长剑追扫,自然是在前面,此际待回剑自保,已是不及,只好一下身向左扑,使了一记“懒驴打滚”,抱剑滚出。
我嘴角噙着邪笑,没有追击,只是轻哼道:“南宫大庄主,你不会比我刀快吧!连大爷的老婆你都敢动杀手,你南宫家不要命了,她快要是本王的福晋了,你以后比试时先要考虑一下大爷我,大爷我好久没有动手了,以前是在边疆杀敌,没想到今天却要对付,你这个糟老头。”
南宫太极侥幸避开我的刀势,立即一跃而起,本来避过我的招试,就可以继续和慕容听雨动手了,但听了我这句话,不觉回看去,只见右肩长袍,已被刀锋划破了三四寸长一条,不觉呆得一呆,赧然点头道:“老夫败了,老夫会到恭亲王府请罪的。”收剑退下。
“靠,你到大爷我的王府去请什么罪,大爷我进几年都不回王府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爷要玩够了在回去,还有大爷我将王府搬到慕容府不行,你还是要到慕容府道歉,奶奶的你是英雄,不会向大爷我这个混混王爷一样,不守信用吧!”我的话一出,让南宫太极的如意算盘都打空了。
他看到我不但搂着慕容听雨,而且还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他就知道了我的弱点了。“天下传闻,王爷好色如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王爷慕容家小姐固然美丽,但别忘了天外有天。”
我在慕容听雨的脸上,毫不顾忌的香了一口,弄的她羞的钻入我怀中,邪气的说道:“你女儿,比向晚和弄欢漂亮吗?我想天下除了,神女峰的宫主可以胜过她们,可是大爷我没见到,你如果想将女儿嫁爷,就不要胡乱的夸耀,没见到这里有几个绝色的佳人在这里。大爷我娶老婆是,韩信点兵,多多宜善。”
南宫太极被我说的他像媒婆一样,夸耀着自己的女儿,所有的人都听出我话中有话,摆明的骂他不要脸,“王爷,你……你……”我没有等他说完,就道:“靠,大爷我……我……我什么的,你女儿不是迟早要嫁人的,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天经地义的,大爷我想娶你女儿有什么不对的,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的话让慕容听雨,听的非常的高兴,常弄欢几女,不由非常的可怜南宫太极,一代的大侠,被我如此的不尊重,不由担心我会引起公愤,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江湖上的人都非常的怕朝廷,更害怕是满人的官,我是满人,而且是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就单凭这份关系,任何人都非常的害怕。
奇丐不由打圆场道:“王爷,可否买乞丐儿一个面子,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不知王爷是否愿意。”我看了看他,道:“大爷我就给你面子,他也不用到慕容府去赔罪了,你比他看起来要舒服多了,大爷我喜欢和你说话。”
奇丐惊讶的看着我,我邪气的解释道:“大爷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和纪老头打赌,大爷我要吃百家饭,当过几天的乞丐,还有乞丐越少,就说明大清国运昌盛,没有流亡他乡的,大爷问你,现在乞丐是在增加还是减少,你要老实的给我答复。”
奇丐一听,就更惊讶了,人人都说,恭亲王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而且是一介武夫,没想到他也有如此聪明的一面,“王爷,乞丐的人数在增多,原因是黄河的水又犯难了,很多百姓都逃离家乡了,他们都正在向这边涌入,可是……可……”
我听的不耐烦了,“你爷爷的,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大爷我准许你说。”奇丐也就又说道:“苏州巡抚和两江总督,不让他们进入江苏和浙江的范围。”
我一听就明白,是因为我在这里的缘故,我思索着,将慕容听雨拦腰一抱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所有的人都似乎非常的期待我的话,“德福,叫纪老头来见我,还有叫额亦都,安费扬古、扈尔汉三人带着所有的人,盖一些的住房,安置灾民,对他们说,哪个带领的人盖的房子越快,大爷我就赏的越多,还有要他们不要找百姓要木材,大爷我出钱就是了,反正大爷我不出,以舒儿和雨微的性格,她们也会出的,这是十万两黄金的银票,你除了赏给军士门外,其余的分给灾民,至于房子建在那,大爷我在苏州和杭州不是有老哥给我的封地吗,就建到那里吧,还有叫索萨哈来见我。”
德福答“是”的出门了,我的果断和明智,让人惊讶,为什么我有这么多的不符地方,我则是忧心重重的思索着,我的剑眉越皱越紧,慕容听雨不由心疼的,用她的手来抚平,我握着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几下,叹息一声道:“大爷我,差点忘了自己是钦差了,你们真的可以让大爷我,忘记一切烦恼。”
慕容听雨妩媚的一笑,“相公,你有本事让我们为你动心,我们为什么没有本事让你也着迷呢!”我听的哈哈大笑,点头称是,老天真是有趣。
何向晚送走所有的江湖人世,就来到我身边,“你真的可以,让每一个女子心动,就连向晚都逃不过,你真是厉害。”
我邪气的一笑,“大爷我天生就是为女人活的,没有女人的日子是最不好受的,还有,你本来就只能是大爷我的,在大爷我十岁的时候,就决定要娶你们了。”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我,十岁,她们也只有八岁,这人真是疯狂的要命。就在此时,纪昀来了,我就离开的去见这老头子了。
第三卷 第九章
作者:AMI
我知道纪昀,明明知道我叫他来的目的,他娘的就是装糊涂,看的大爷我就想贬他,“你爷爷的,你这老头就会,给大爷我装糊涂,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不告诉我,你以为你是神仙呀!没有大爷的指示,谁会听你的,老兄,你除了会抢大爷我的风头,你还会什么,算了,我会告诉各地的官员,让他们听你的指挥。”
纪昀呵呵一笑,“小子,我还以为你在温柔乡,不愿意起来了,看来你还有救,不是那么不知分寸,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你就安心的玩吧!”我邪气的说道,“放心,大爷我会很快让你抱到曾外孙的。”
纪昀一听脸色大变,“小子,你……你居然敢碰我孙女,连招呼都不打,你太过分了,你们还没有成婚,你居然就将她……气死我了……”哼,死老头子,看你还敢故意摆我一道的,大爷我就是喜欢先上车后补票,你能把大爷我怎样。
看到我的开心样,纪昀的脸就更绿了,他冷哼一声,“小子,如果你敢不和我家青然成婚,让她伤心,难过,老头我第一个不放过你。”说完就走出大门。
“唉,你这老头,和大爷相处了这么久,大爷的性格你还是不知道,真是笨。”我一边目送他的离开,一边叹息的说道。
今天不但棋没下成,除了舒儿外,其他人都有事,舒儿带着琴心、鸣凤和涵英三女去“梅园”整理东西去了,我要住在这里,只好收拾东西搬进来,玉玄子不用说,一定和小美在一起,而何向晚四女去迎接,到杭州参加武林大会的离别山庄小姐懊髑橄勺印毕粝妫约八拇ㄌ泼诺拇笮〗恪拔峦裣勺印碧仆穸褂欣溲薰纳俟鳌按壳橄勺印蹦徵缢欠直鹋旁诘诹谒暮偷谖濉?
因为这次的绝艳榜的后五位,并列第六,所以有很多江湖上的人都想娶到她们,我虽然对她们有兴趣,但是在她们没有来的时候,雨微给我的诱惑更大。
现在雨微正在我们的房间内的书桌上,她正在我的怀中看书,我也在看,不过内容却有极大的差别。是一本“野叠曝言录”,这种书收藏在年轻夫妻闺房中的行为和图画,我见到雨微认真时动人的姿容,便禁不住欲火蠢蠢欲动的感觉。我把胳膊肘子支在桌上,让雨微贴的我更紧一些。
雨微注意到我的举动了,“爷,你看的什么书,如此的认真,让人家也看看呀!”她说着而露出微笑的看着我。
“好!你现在就可以拿去看,给你。”他将画册,放到雨微的面前,雨微漫不经心地翻开一页。
“啊”她大叫一声,满面通红。她感到彷佛全身的血一下子倒流而来,那是春宫画,有这个反映很正常。雨微用眼角瞟着,第一章描绘的是,一个像是少爷的英俊男子,赤裸著约有两臂大的阳具,许多女仆人围绕着那男主人,每人手上拿着桂花树枝,敞开全裸的股间,以各式各样的姿态暴露阴部躺卧着。一支蝴蝶在豪华的房间内飞舞,那少爷的意思似乎是蝴蝶停息在那一个女仆人手上的桂花,他就要和那个女佣人寻欢作乐的样子。
最后,雨微被累的无力的软瘫在床上,她也终于明白了,舒儿说的在我面前越放荡越好,这样可以减轻我的痛苦,也可以让自己更加快乐。我将雨微抱起和她一起沐浴,我们相互给对方穿上衣服,雨微非常的疲累,我看的到,“宝贝,对不起,大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大爷我天生就喜欢。”
雨微用手遮住我的口,阻止我说完,“相公,夫妻是不用道歉的,相公对雨微很好,男人都是好色的,相公没有错,再说相公异于常人,所以更不用道歉,爷让雨微知道做女人的快乐,让雨微也很快乐。”
看到她连说话都不住的喘气的样子,我有些心疼,雨微在我怀里疲累的听着我的心跳声,慢慢的进入梦乡。我将床单换了,让她睡下。
当舒儿四女赶回来,见我一个人在看书,而雨微没有在我身边时,就觉得纳闷,进入房间,看到雨微,睡在床上,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就明白了,我有使坏了。
“爷,你就不可以克制一下,你看你将雨微妹妹弄的,如此下去,爷不要身体了。”舒儿幽怨的说道,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不由哈哈大笑道,“好好是爷我的不对,舒儿不要生气了,现在开始,你要爷干什么爷都答应你。”
雨微也在此时醒来,涵英开心的妩媚一笑,说道:“相公和我们来对联猜谜,如何,你上次说过要猜谜的,可是没有作成。”
我知道她喜欢这个,不由叹息道:“好,就猜谜,老规矩赌注不变,输了要给爷香一下。”几女一听笑骂我道:“死鬼,恶性不改,就依你,不过你赢的了我们吗?”
我笑而不语,来到床边,笑道:“有如此有趣的游戏,怎么可以忘记,爷的宝贝一个人呆在这里,爷抱你出去,和我们一块玩。”雨微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当我抱起她时,她香了我一下,让我开怀大笑。
在庭院中,我们一块坐在凉亭中,边欣赏风景,边猜谜,引得就连阁中的奴婢都在一旁听着。雨微轻声道:“户外两竿竹叶,室内一片阳光;请爷猜为何字。”
我邪气的微微一笑,在她脸上香了一口,道:“是个简字,户外就为门外,竹叶为竹只头,阳光为日,又在室内,不是简字吗?”雨微的脸微红,对着舒儿道:“几位姐姐,请小心,不要输给相公了,他太厉害了。”
舒儿和涵英共想了一个,舒儿用那柔和,平缓的声音说道:“鲁肃遣子问路,阳明笑启东窗;是酒店饭馆的客套话。”
我哈哈大笑,“宝贝,你们就只想到了这个,好爷我过会答出,免得让你们生气,又说爷我从来都不认真的读书,却比你们有用。”
雨微生气的在我肩上,轻咬一口,啐道:“爷,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人家真实怕你了。人家知道你厉害,不过爷,有一样爷不会。”
我好奇的问道:“什么东西爷不会,你告诉爷好了,爷很好奇。”几女相视的一望,琴心微笑道:“好爷,女儿家的女红,爷会吗?”
她的话倒是让我傻眼了,逗的我哈哈大笑,“你们几个小妖精,爷我服了你们了,连这个你们也想的到,不过爷的确不会,如果会了,爷还是男人吗?”
就在我们玩的开心时,我身后站着,何向晚四女,还有她的三个新来的客人,他们一直等待着我将谜语揭晓。
我在雨微的服侍下,喝了口茶,邪气的指自己的脸颊道:“你们两个最好先兑现赌注,不然大爷我晚上连本带利的一起讨回,那就非常的划不来了。”
舒儿给了我一记白眼,走到我面前,亲了我一下道:“不要得寸进尺,还不说出来。”我点头道:“遵命,老婆大人,谜底就是敬请指导,欢迎光临。”
琴心惊讶的问道:“爷,你是怎么知道的,就连思考的时间都不用。”我邪气的扫了她一眼,弄的她满脸羞红,“很简单,鲁肃字子敬,竟然遣子那就为敬,问路为请指导方向,为酒店的常用语,一定出自厨房的厨子,如果他做了一道菜让你试吃,一定会说,敬请指导的。而阳明就是指阳光,笑不就是欢迎的意思,而启东窗就是让阳光进来的意思,无论在什么地方,店小二都会说‘欢迎光临’的,所以就为这八个字。”
我的话让所有的人都心服口服,我邪气的对舒儿道:“舒儿,爷我出一个对联谜语,如果你们都猜不出来,今天不但是你们就是,青然和听雨晚上爷也要,你们今天一个都不可以逃跑,如何。”
舒儿惊讶的看着我,“爷,你是认真的?你不要命了。”我哈哈大笑,“宝贝,你认为你们可以要爷的命吗?”舒儿看看雨微四女,见它们同意了,有看看我身后,纪青然点头答应了,她也点头答应下来,反正晚上谁都逃不了。
我邪气的说道:“黑不是,白不是,红黄更不是,与狐狼猫狗仿佛,既非家禽,有非野兽;诗也有,词也有,论语上也有,对东西南北模糊,虽为短品也是妙文。爷现在早索萨哈去赌钱,你们想到了给爷答复,最好是在天黑以前。”
舒儿知道拦不住我,轻声道:“爷,你说过这段时间不赌的,你说话不算数。”我看到她的委屈样,心中一阵抽搐,叹息道:“好,爷不去赌了,唉!你这招永远都管用,爷被你吃的死死的,不过你没哭就好,爷去教小奇练刀可以吧,不过奇怪的是,听雨的刀法是谁教的,又快又狠,今天让爷大开眼界,不过她的刀法比起舒儿你的剑法就差远了。”
“那爷可以教她,反正爷,有的是时间,也不用每天喊无聊了,爷当年在“梅园”的时候不是创立了一套梅花剑法,爷称为梅花十三折,每一招都变幻无穷,爷说过它如果是女孩子练,就如仙子舞动一般,让人心动。”舒儿立即说道。
“舒儿,你真是爷的宝贝,爷刚想传她这套剑法,你就说了,不过练习它得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可以,以前在你没有一甲子的功力时,你要爷教你,爷不是也没有教过,后来爷将你的功力达到现在的情况,爷不是教你了吗?她要学,还的多行房才行。”我厚脸皮的说道,舒儿啐了我一口,就微微的笑着,不出声了。
我也没有觉察到身后的人,就消息的无影无踪了,速度快的只有舒儿看清了。
琴心好奇的问道:“舒儿姐姐,相公使的是什么功夫,好快。”舒儿发现何向晚七女也想知道,微笑的说道:“是‘神形魅影’,可以让人瞬间变幻的功夫,比轻功还要好,我十六岁生日那天,爷教给了我,说是可以防身。”
鸣凤有个疑问一直想问,见此时机,她不由好奇的问道:“舒儿姐姐,上次玉玄子说爷很早就和你行房了,有多早。”
舒儿听的先是脸羞红,然后微笑的说道:“那年我十二岁,爷十四岁,我记得那天也赌钱回来非常的高兴,可是一见到我和家仆说笑,脸色就非常的不好看,我知道他不喜欢,那天他问我如果要我当他的福晋,我愿意吗?我真的很开心,我答应了,那天我是自动的宽衣,就连他有些惊讶。”说道这里舒儿停顿了一下。
又继续说道:“其实每天和他睡在一块,我知道他在忍受,他不敢在我不愿意的情况下碰我,我知道他很辛苦,每天晚上都要冲冷水澡,那时我还小,他说他等我长大,等了两年,他等不了了,他说不愿意将童身给不喜欢的女人,而他喜欢我,这我知道,我很高兴,我将处子之身交给爷时,也拥有爷的童身。”
雨微叹息了一声,微笑道:“在京城,谁不知他是有名的赌色王爷,可是赌也好色也罢,谁都好奇的是,每当夜幕降临时,他都会快速的赶回王府,谁都不知道,王府中有什么让他如此的着迷,要不是闪电看到的奇境,就连我都不相信他会为了姐姐,每天都准时的回王府陪姐姐吃饭。”
雨微又轻笑的回忆道:“我是十五岁见到姐姐的,姐姐还记得那次的情况吗?”
舒儿轻轻的嗤笑,“记得,那次是雨微妹妹你,被你的姐姐欺负,我因为听到哭声,赶到,见到主仆二人都哭了,那时我还和相公的姐姐四大公主在一块,许多人见到我们都不住的磕头问好,我们将你拉起,带你离开,从此你就是皇额娘疼爱的格格了。”
“那也要多谢,姐姐,如果不是你,我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我额娘在王府本来就没有地位,要不是有太后在后面撑腰,我和额娘早就赶出王府了。”雨微叹息的说着。
舒儿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微笑道:“其实我交妹妹朋友是有用心的,爷的眼光奇高,王公大臣家的小姐被他数落的一无是处,仅有你和在他小时记忆中,纪先生的孙女,青然妹妹有好感,青然妹妹不在,我只好和妹妹的关系越来越好,让相公收一下心。那时他就连,就……唉不说也罢。”
众女听出有难言之隐,就没有多问,可“纯情仙子”莫玲珑就很想知道,好奇的问道:“姐姐,你家相公,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吧?”
舒儿看了温柔的一笑,其实你们知道也无妨的,“那时相公是有名的好色之徒,许多久居深院,而得不到自己相公宠幸的女子,就会去勾引爷,爷虽然不喜欢她们,但是她们可以让爷舒服,我一个人根本应付不来,这事在有次他失言给说了出来,我哭了,他吓的给我跪下赔罪,给我磕头认错,我知道他难受,所以准许他在妓院过夜,有人替我分担是好事,要不然我早就没命了。”
所有和我行房的人都知道我的厉害,不由叹息我的行为,勾引别人的夫人毕竟是不对的。莫玲珑吃惊的叫道:“姐姐,你相公如此的做人,你还喜欢他,你没有毛病吧!”舒儿听的看了何向晚一眼,何向晚来到她身边,介绍道:“玲珑妹妹的性格是如此的,我不用介绍她的名号了,你和她们应该都知道。”
舒儿一听温柔的一笑,点头开心的说道:“我想,爷,会非常的喜欢她的,她是如此的让人心疼。”何向晚点头赞成,随后她又将萧湘和唐婉儿,介绍个她们认识。
“你们这么开心,那个谜底怎么办。”琴心忧心的问道,“妹妹,你有办法猜出来吗?相公摆明让我们输的。”雨微俏皮的对她眨了眨眼睛,让她明白晚上的处境。
萧湘从所有人的表情中看出来,她们都爱上了那个好色的男人,这让她很难理解,就连何向晚如此美丽脱俗的人,怎么也会看上一个好色的人。她有预感似乎她们三人,也会看中那个男人。老天我在想什么,多么可怕的念头,就算他武功在厉害,应该也没有武林双怪的武功厉害吧。
第三卷 第十章
作者:AMI
而在我这边,我正在和小奇练功,我将刀法练习个他看,让他记住要领,让他练习。慢慢的他也将刀法的每一招都记会了,我非常的开心,想不到他的资质如此的好,简直就是练武奇才。我在一边守着他练习,不让他偷懒,一边在那里练习我的箭术。
“姐夫,你的武功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练习拉弓练箭呀?”慕容小奇好奇的问我。
我哈哈大笑,“小子,你不明白的,我们满人是在马背上打下的天下,对于骑术和箭术四每一个皇子所必须具备的,我四岁就骑马,拉弓,就是这个原因。”
慕容小奇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他明白,他又去练刀。日落西山,黄昏来临,我和小奇没有练习了,一起去吃晚饭。
舒儿众女等我吃饭,何向晚和常弄欢要陪客人,所以不和我一块吃,我开心的吃着舒儿乘给我的饭,“舒儿,你们将谜底猜到没有。”我的话让,雨微差点噎着,她幽怨的白了我一眼,“你给的那么难,明摆着不让我们猜到,今天晚上看我们几个怎么修理你,哼!”
雨微的话,逗的哈哈大笑,“最好将爷,修理的爬不下床,享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话一出口,就让众女羞红了脸。
就在这时,钱塘,即今之杭州。俗语有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杭州,地居“钱塘江”下游北岸,当“运河”终点,南倚“吴山”西临“西湖”,灵秀甲于于全国,的确是处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这是一个初夏的季节,和风阵阵,天空,一片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地居“西湖之南”,‘灵隐寺’五里之西的‘灵飞堡’,突然冒起了一片浓烟火光。
顷刻工夫,火舌已突破浓姻向上穿冒,直冲半天,整个‘灵飞堡’已化成一片火海,映照得满天通红,破动了夜空的黯黑与沉寂!
‘灵飞堡’威震武林,有天下第一堡之誉,也是天下武林同道人人衷心景仰敬服的地方。堡主慕容致和生前行道江湖,仗义疏财,救困扶危,侠义事迹不胜计数,乃是位名扬八表,誉满寰宇的一代大侠。
因此,在江湖上提起‘灵飞堡主’宇文致和的名头来,武林同道莫不一竖大姆指头,发出一声由衷的赞佩。
慕容致和当年不但坐具一付侠义骨肠,待人接物极是谦和有礼,而一身武学功力更是高绝寰世,深不可测!
但是,在这和风徐徐,晚霞浪漫的初夏黄昏,‘灵飞堡’突然发生回禄之灾,岂是偶然?看那火势的凶猛,若非人为,若不是发生非常的变故而何……
空气中散播着一股强烈刺耳的硫磺味道,这是引火之物,显然,这突发的火劫,确是人为的火光幻天,惊起了灵隐寺的僧人,但大都只登上高处遥遥眺望着,口内喃喃念佛,竟无一人有驰往救火之意。
好端端的慕容府邸,被烧了个精光,里面的人无一活口,真是残忍的很。好在慕容家的姐弟没有事,否则连重震慕容家的威望都不行了。
在我这边,我哈哈的大笑了,醇酒美人,一盏又盏,我从来没这么欢愉过,从来没有这样放量喝过这么多的酒。
我藉着三分醉意,一双手便不老实的,在舒儿和雨微身上乱占便宜。其他几女识趣的准备离开时,被我拦下,她们都乖巧的扶我入房,在房间内,舒儿和雨微众女用她们那的圆滑手段,半推半拒、若即若离的姿态,配合着我。逗得我顾不了疼爱她们,激动的将她们身上的衣裙撕扯成碎片,撒落一地。
她们都拥有,高条条的身材并不显高,水盈盈的眸子并不显媚,云鬓如雾,粉面含羞,浑身上下,真是增一分则有馀,损一分则又不足,完完全全是地上天人。我的心在跳动,欲望也在升高。
我们的一度风流,良久才清醒过来,我轻笑一声,吻了吻听雨的玉额道:“小妖精,如此厉害,差点累得我连骨都碎啦。”“又不正经。”听雨似羞似娇,深情缕缕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好爷,你今天如此放纵,当心被掏空了身子。”我被她逗的哈哈大笑,和她一块睡着了。
太阳已探出了头,默默地照在房中的床,显得十分的宁静与清幽。我和九女起来,她们都是幽怨的看着我。
我陪她们吃完早餐后,正在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候。索萨哈给我带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王爷,小的收到杭州的快报,灵飞堡被人挑了,堡中无一人活命,所有的人都是先被人杀死在大火之中,灵飞堡是彻底的被灭亡了。”
我一听大惊,“奶奶的,我操他老母,谁吃饱了没事做,惹到大爷我的头上,一点面子都不个我,居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爷爷我如何给听雨交代。”我示意让他离开,当索萨哈走出去后,我就进入沉思中,为什么我一到江南没多久,就会发生如此大的事,武林大会就要开始了,看来江湖又不太平了。
就在我沉思中时,慕容听雨匆忙的赶来了,看来她已经听到传言了,消息可真是快。“相公,你告诉我,外面的传言,是不是真的,灵飞堡是不是真的没有了,相公你说话呀?”
我无奈的点头答“是”,听雨听的呆站在那里不动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不,那不是真的,那是爷爷和爹的心血,居然毁在我的手上,我该如何向他们交代,我该怎么办。”她独自在那里喃喃自语。
她的举动让我心疼,我将她搂如怀中,叹息道:“宝贝,别伤心了,爷会给你建造一个,原样的灵飞堡来,爷也会将小奇的武功教好,让他争会慕容家的面子,你不用伤心了,岳父不会怪你的,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我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清醒过来,“相公,你一定要帮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我点点头,亲吻了她一下。
在一旁的玉玄子看的不住翻白眼,“老天,老大真是有本事,将这群女人哄的乖乖的,居然连家族的利益都不要了,靠,他真是个怪物。”
我一看他的眼光,我就知道,玉玄子的想法,“你奶奶的,居然赶取笑大爷,好大爷我就让你去做苦差,知道什么是苦果。”
我思及至此,就开口道:“老兄,有一件事,让你去办,给我找出那帮人是谁,我非常的有兴趣知道,会有谁和我作对,我可是第一次下江南,就有人敢烧了我岳父家,那下次是不是就连我的王府也会倒霉呀?”
玉玄子听的应声而去,我给舒儿使了个眼色,她乖巧的拉着众女离开,只有听雨和纪青然在那里,“听雨,我看慕容家不如宣布封堡十年,你看小奇的年纪非常的小,让他专心的练功,你也可以不用如此的累了,至于新的灵飞堡,就改成灵飞府,大爷我将王府贡献出来,让你封府,如何?”
慕容听雨听的芳心巨颤,我居然如此的不顾皇家的威严,会将王府改变,“相公,你……”,“你都叫了我相公了,你说大爷我是不是应该帮你。好了,我们去看小奇的武功进展如何了,我还要看他舞刀。”
刚进入就见,小奇正在练习刀法,只见他转身凤凰丹展翅,退步连环、进步挂劈,转身磨盘刀,进步三环套月式,转身连环马,剑步磨盘刀,左右青蜓点水,进步小持劈,旋风脚、转身领刀,箭步拦腰刀,夜叉探海式,缠头过脑、鹞子翻身式,转身磨盘刀,箭步旋风刀,花缠头转身踢脚磨盘,前后撩阴式,转身磨盘刀,进步挑刀刀花,鹞子翻身立劈式,正五花进步飞刀式,反五花退步飞刀式。
我教他的动作一气呵成,非常的漂亮,我非常高兴的拍掌,纪青然二女惊叹道:“如此精妙的刀法,实属罕见,相公你可真是厉害,我们也要相公教我们功夫。”
我邪气的一笑,“好,爷教你们更好的,希望你们不会生气的好。”她们一听我的语气和表情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功夫了。
“爷,我们是真的,要你教我们的武功,求你正经一点,我们要学内功心法。”
我点了一下头,邪气的哈哈大笑,“爷也没有说什么,我教你们的内功心法,是谁也没有教过的。你们可要认真的听好。”
随之,我就将心法教给她们,“天地间未有一往而不返者,亦未常有直而无曲者矣;盖物有对待,势有回还,古今不易之理也。常有世之论捶者,而兼论气者矣。”
“相公,夫主於一,何分为二?”纪青然在一边认真的说道。
“所谓二者,即呼吸也,呼吸即阴阳也。捶不能无动静,气不能无呼吸。呼则为阳,吸则为阴,上升为阳,下降为阴,阳气上升而为阳,阳气下行而为阴,阴气上升即为阳,阴气下行仍为阴,此阴阳之所以分也。”我也乖乖的回答着,顺势的将她搂在怀里,香了一口。
“何谓清浊?”慕容听雨也有不懂的地方问我。
“升而上者为清,降而下者为浊,清者为阳,浊者为阴,然分而言之为阴阳,浑而言之统为气。气不能无阴阳,即所谓人不能无动静,鼻不能无呼吸,口不能无出入,而所以为对待迥还之理也。然则气分为二,而贯於一,有志於是途者,甚勿以是为拘焉耳。”我回答后,就离开让她们自己去练习。
看到二女如此的辛苦,让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习武的人,会如此的在乎武功的重要,我就一点都不感兴趣,除非是有美女相拌,我兴许还会认真的练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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