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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第十七章 城外筹谋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Sun Jun 13 11:51:49 2004)
“什么?!”
没料到一个小小娃儿会口出豪语,衆人齐感愕然的呆视天亦玄。
武苍云不禁用崭新的眼光凝视天亦玄,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多岁的小男孩体内,似乎藏着与
其年龄不符的雄心壮志。
“殿下,您莫非是要用现在这种风吹就倒的身体去办此事?”风心萤语气颇不以为然的道
。
天亦玄投她冷冷一瞥,看穿她肃穆神情下的关怀,心中微感怔愣,这就是‘天四女’吗?
对一个相识不到一天的人,全心相对?就因为他是‘天宗’……
旁人闻言不觉倒抽一口寒气,心想:“风心萤平时沈默少言的像个哑巴,没想到原来是个
一鸣惊人的狠角色。”
瞧她直言无惧的模样,关注她的月心蝶等人,心脏差点因天亦玄的冷冷一瞥而停止跳动。
浮云会诸人听见风心萤称少年为殿下,一行人的妆扮富贵非凡,再看千寿实为天下少有的
神驹,悄悄猜臆着一行人的身份。
初时雷姿彤认为月心蝶等四位女子,应该就是天四女,可是听说现任宗主早不知去向,由
代宗主统领天朝,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宗主殿下’来,她反倒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毕竟先
前月心蝶并没有承认自己是天四女。
“哎!”
武大娘猛地醒悟,道:“恩人们莫非是扬舞国舞宗殿下,及其座下靡音师团?”
她早有耳闻舞宗将赴帝国于新年会上献艺,一票貌美如花且身披蝉翼的女子天下少见,奈
何自己昏了头至此时才认出来。
扬音梦起身施礼道:“正是,音梦未能及时表明身份,让老夫人受惊了。”
“舞宗殿下莫要如此,老身承担不起。”
武大娘心慌意乱的回礼道:“我们这些粗鄙野民有眼不识泰山,老身才该向您陪礼。”
月心蝶挥手运气阻止武大娘下拜。
扬音梦先是感谢的看月心蝶一眼,对武大娘道:“夫人,勿要如此。”停顿下来似言有未
竟之意,却不知如何开口。
“我们出手相救实因有事相求。”
月心蝶接口道:“请诸位莫再口称恩人,我等受之有愧。”
武大娘欲拜不能也不逞强,先前见黄衫女子一出手技慑四方,便知人家年纪虽不大,一身
武功已非同小可,不是她所能抗衡。
听她开口,擡头打量眼前高贵拥容的女子,半点不似屈人之下,她似乎不是扬舞国的人,
那位少年似乎才是她的主子,她又是什么人物?
道:“姑娘言重,有需要我等效劳之处,请直言无妨。”
“敢问诸位中可有人擅长医术?”月心蝶隐住忧心忡忡,问道。
面对一群人殷切期盼的目光,浮云会诸人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压力。
武大娘顿生罪恶感的歉然道:“姑娘恐怕要失望了,我等无一人精擅此道。”
“这……”
不仅月心蝶一阵错愕,其它人亦流露出满面失望。
“殿下!”
日心蝉扶住突然软倒的天亦玄,触及他火炉般滚烫的身子,柔美的脸上有掩不住的心焦。
原本尚称略有精神的天亦玄半躺在日心蝉怀里,脸色灰败,气息亦逐渐微弱,额上莲花印
记若隐若现。
“荷塘热毒?!”
武苍云一直以为天亦玄额上的印记是天生的胎记,所以并未多做联想,此时一见方知并非
如此,使他忆起一门奇毒。
“公子识得我朝殿下身染之毒?”月心蝶问道。
“在下追随先师习艺之时,曾见过一种剧毒,名之为‘荷塘’。此毒甚奇,中毒后半个时
辰内未碰水,则会陷入假死状态,半月后醒来与常人无异。倘若碰水就会陷入昏迷,醒来
时全身无力,此刻不逼毒,则毒性三日必退;若逼毒,毒性将游走全身。毒发之时会浑身
发烫,身上浮现荷花般的印子,然后逐一消去,当最后一朵荷花印消失后,中毒者立即会
死去。”
武苍云谨慎的道:“令主上之症状与在下所知颇有出入,在下不敢断言是否即为此毒。”
顿了顿,指着天亦玄额上之印记道:“令主上额头的印记似有两朵花印重迭,使在下不期
然忆起此毒。”
日心蝉小心拂开天亦玄额前垂下的发丝,一众女子赶忙欺前细观。
天亦玄额上除去逐渐淡化的莲花印记外,尚有一朵带点浅红色的荷花。
“真的耶!”
云心蜻意外的道。
先前天四女好不容易找到宗主殿下,遂沈溺于喜悦里,忽略殿下额上的印记与她们所知的
稍有不同。
以至于未曾发觉殿下的病症就藏在令她们惊喜的真相背后。
“公子可知解毒之方?”月心蝶眼见天亦玄的脸色愈来愈差,明白事情已到火烧眉睫的地
步,唯有冒险一试。
“当然。”
武苍云点头道:“要解此毒,必须将中毒者全身浸入温泉水中,把连翘、黄芩、桔梗、甘
草、荆芥、防风、山桅、薄荷、玄参、银花、黄连、牛旁子、大黄、芒硝等药物,水煮后
混入温泉里,再以金针渡穴导毒出体引药入体,这样反覆七二十四天,即可化去‘荷塘’
之毒。”
“这荒郊野外,那里能找得到温泉。”云心蜻苦着一张脸道。
雷姿彤见她表情古怪,不禁露齿笑道:“姑娘不必苦恼。”一指花雨城的方向,道:“贵
上欲要夺取的花雨城中就有天然的温泉数处。”
“耶?”
云心蜻一时反应不过来,表情显得哭笑不得,道:“你是说如果要救我家殿下,就势必要
重返花雨城罗?”
“在分秒必争之际确是如此。”
雷姿彤道:“若放弃回花雨城医治,便要往西行,过地利关后,可寻到一处地底温泉,只
要走的快、走的顺利,十天半月内可抵达。倘若不幸遇到刮大风、下大雨,或是拦路打劫
……”
露齿一笑,续道:“在意舒国里很难找到一块安全的地方,所以有可能根本没命走到地利
关。”
意舒国被誉为‘罪恶的温床’,国家里比较荒凉僻远的地方,一定会有人落草为寇,因为
意舒国多的是富豪,随便抢一趟都能从此吃穿不愁,加上官盗勾结,鲜有剿寇之事,即使
有也仅能剿到一个人去楼空的山寨。
有强盗当然就少不了镖局,只是这里的镖局跟别个地方的不大相同,别个地方的镖局是诚
信至上、全心护镖,这里的镖局则是监守自盗,如果实力够强,还会劫财灭人家族,简直
比强盗还黑心。
于是强者衡强、富者衡富,贫、弱的人甚难翻身,但是总有人不甘一辈子被压在脚底下,
所以意舒国中又兴起,如杀手组织、小偷集团,甚至是仙人跳之类,在夹缝里求生存。
只是意舒国才多大啊?这块饼早被分得连渣都不剩,不满现状又想要更上一层楼的人,自
然而然会向外发展,这些人在外面打响了名气,人人俱知意舒国是用黄金盖起来的,又是
个法纪松散的地方。
所以意舒国的人出外作恶,外头的恶人就投进来了,严格说起来没人能在意舒国的土地上
,找到任何一块清清白白的地方。
月心蝶想也不想的道:“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了。”殿下额上的荷花印正慢慢消
失中,解毒之事已刻不容缓。
衆人眼看天亦玄的精神每况愈下,深知事情的急迫性。
武苍云跨步上前,神情严肃的道:“花雨城中的各个势力一向水火不容,彼此勾心斗角,
适才对我们发箭的人是城东威东盟盟主靳战,他显然有意一举歼灭,包含我浮云会、城南
百花会、城北财源广进会……等诸大势力,取得花雨城的主控权。”
“很可惜他不但失败了,更逃脱了我浮云会,不只是浮云会,其它势力绝不会与他善罢干
休,所以现在花雨城一定陷入前所未有的混战之中,姑娘若要往回走,即将遭遇到的凶险
,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月心蝶淡淡一笑道:“就算花雨城已是个龙潭虎穴,为了殿下我姊妹四人也要闯他一闯。
”
未说出口的是天四女心中只有宗主殿下,其它人从不放在眼里,为救宗主殿下即使要闯帝
都,天四女尚且夷然不惧,何况区区一座花雨城?
她义无反顾、真情流露的语气,让人不觉得有任何狂妄之处,人人深受感动。
武苍云本身是个重情重义的血性汉子,对月心蝶的一番话感受甚深,不由动容道:“令主
上能有像姑娘这样的人随侍,真是好福气。”
月心蝶闻言脸色一白,凝视陷入昏迷的天亦玄,深深一叹,呢喃道:“福气?”
如果她们从小伴着殿下成长,对双方而言才是福气,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一种悲哀吧。
好不容易寻到了宗主殿下,殿下却面临着生死关头,天四女此时此时刻空有一身绝顶技艺
、武功,仍然束手无策。
从前相隔两地,她们有心无力,现在殿下就在眼前,她们仅能眼睁睁看他受苦,这算什么
福气?!
天四女是天宗最贴身,也最贴心、最得力的妻子、助手,然而枉费她们被誉为最杰出的宗
妃,竟也是最不称职的天四女啊!
天四女之间虽不到心意相通的地步,相处久了自彼此的言行举此还是能了解彼此的心思,
月心蝶的一记轻叹,她们深明其中涵意,均神情黯然。
武苍云虽不明白天四女的心思,倒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莫名其妙的忖道:“难道她们不
这么认为?”
转念一想:“是了,她们的主子看起来实在不太好相处,拥有她们的人是福气,对她们而
言有这个主子说不定是种折磨。”
“事不宜迟,我想马上出发回花雨城。”
月心蝶收起思绪道:“不知浮云会的诸位可愿同往?使心蝶能有机会向诸位请教关于城中
的一切,好早做安排。”
“当然,无论如何我们这些人的命都姑娘所救,能有机会为各位效劳,是我们的荣幸。”
武苍云道:“再说,我等与花雨城中各势力有杀父灭帮之仇,若能再得各位之助,何愁大
仇不报?”
“如此有劳各位。”
月心蝶转头对扬音梦道:“舞宗殿下,心蝶想借您的法卫旗主一用,不知您意下如何?”
“琳?”
扬音梦疑惑道:“月姑娘不打算大家一同去吗?”
“不。”
月心蝶道:“舞宗殿下和您的靡音师团,必须确保无所损伤。那花雨城中人俱是乌合之衆
,让心蝶姊妹同浮云会的人走一趟,待尘埃落定,再请殿下进城。”
扬音梦点点头,吩咐道:“既是如此,琳,你就同月姑娘走一趟。”
“是。”
一直藏在马车厢内的琳.亚罗掀帘走出来。
灵识师的雪白法师袍闪耀着火红色的微光,看来十分醒目,夜风轻拂她的发丝,露出她盈
满光耀的眼眸,与之接触者莫不感到心中一颤,那是一双迷人而且惑人的眼睛。
当人凝视她时,你会发现,除了她的眼睛和那身亮眼的法师袍外,她给人的感觉都是朦朦
胧胧地,彷佛是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充满了神秘感。
“有劳旗主相助。”
月心蝶先对她一礼,后转而对其它三位妹妹道:“蝉妹,你和蜻妹守在这里。萤妹和我同
去。”
云心蜻面露难色道:“蝶姊姊,你把我们留下来,就不能用合击阵式了,我不放心。”
“别担心。”
月心蝶对她露出安抚的笑道:“有灵识师跟着,再不济赏敌人几颗火球,想脱逃还不是轻
而易举。”
“我把保护舞宗殿下和宗主殿下的责任交给你们,你们绝对不可以出任何差池,知道吗?
”月心蝶难得肃容道。
沈默已久的日心蝉,语调轻柔而坚定的道:“蝶姊姊放心,我和蜻妹不会让任何一个人受
伤的。”
月心蝶亦对武苍云等人,婉言道:“浮云会伤重者亦请留下。”
“这个自然。”
武苍云暗暗点头,忖道:“这黄衫姑娘到底是何方人物?瞧她言谈举止不俗,调派调度得
当,理应是十分有名气的人,为什么从没有听人提起过?”
雷姿彤见武苍云一而再再而三的盯着月心蝶发呆,虽然知道他并非是爱慕她,但仍忍不住
有气,狠狠拧他一记后,朝月心蝶笑道:“那么我们即刻上路吧。”
哇!
武苍云瞥见爱妻一脸笑容可掬的模样,马上把差点脱口而出的惨叫吞回肚里,肯定已经淤
青的痛处,更是揉都不敢揉。
浮云会的人早知道他们的少主是个惧妻大丈夫,看到他那副委屈不已的模样,个个在心里
偷笑。
月心蝶等人只当没看到,道:“心蝶僭越先行。”轻一扬袖,如彩蝶般翩翩飞去。
风心萤挽着琳.亚罗道:“请让心萤助旗主一臂之力。”语毕,带着她追在心蝶背后一步
之遥处。
“走!”
武苍云领着受点轻伤的浮云会众约仅七人,其母武大娘则因体力不堪负荷,也留了下来。
浮云会的人都没想到,他们才从花雨城死里逃生,马上就能回城里寻仇人秽气,心情都有
些兴奋和忐忑不安。
※ ※ ※
夜幕低垂,阴暗的黄土道两侧植树夹道,使能见度降到最低,人人睁眼如盲,仅靠前方的
身影引导。
撇开身俱火属灵识心法光辉的琳.亚罗不谈,当头那道鹅黄色的身影,亦散发出淡淡如月
光般的光芒,令人心情平静之余,不禁更加好奇起她的身份。
雷姿彤贴近武苍云耳边,悄声问道:“苍云,你觉不觉得那个女人不太像‘人’?”
“你胡说什么?”
武苍云轻弹她的额头,道:“难道你以为人家是鬼不成?”
“什么鬼?你看过充满仙气的鬼吗?”
雷姿彤睨他一眼,一副‘你未免太小看我了’的表情,道:“依我看她八成是‘狐仙’。
”
“狐仙?”
武苍云闻言愕然望了月心蝶的背影一眼,道:“人家贵气天生,正气凛然,那点像个狐仙
啊?”
雷姿彤笑得极其亲切,道:“她一出现就夺走所有男性的目光,风靡全场,当今天下唯有
狐狸精堪与比拟,偏她行止端正,典雅大方,不似狐狸精般媚惑人心,重要的是她还发光
,应该不会是鬼怪之流,所以我猜她是狐仙下凡来着。”
武苍云听毕倏然止步。
“哎呀!”
因夜色昏暗后头的人功力不及夫妻俩,只顾盯紧前方的光辉,武苍云一停下,旁人亦无心
留神,顿时撞成一团。
武苍云亦不能幸免于难,被兄弟撞得往前踉跄,待站稳身子脸部扭曲道:“娘子,以后不
许你再看神仙鬼怪一类的书,净会胡思乱想,对人家太失礼了。”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内心里也挺赞同妻子的观点。
雷姿彤斜眼瞄他,道:“瞧你的样子,作贼心虚啦?”
武苍云皱眉,心忖道:“姿彤是怎么了,净说些让人摸不着头绪的话。”
遂慨然道:“我武苍云一向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不行暗事,娘子何以说为夫作贼心
虚?”
“哎!”
雷姿彤知他心里又疑又气,耸肩笑叹道:“不懂就算了,你啊脑袋老是不灵光,气死人了
。”
提气往前掠到风心萤左方,与她并肩而行。
风心萤投她一记森冷的目光后,肃容突然冰消瓦解,笑容灿烂道:“很幽默,狐仙。”
虽然两人的谈话声音压得极低,但是对她和蝶姊姊来说,听在耳里还是十分清晰。
她的意思姊妹俩一听便明白,雷姿彤见月心蝶貌冠群芳,夺了她以往独享的风采,武苍云
又对月心蝶多所注意,故以狐狸精一词来表她的妒念和醋意。
但不得不承认月心蝶确实是个神仙般的人物,她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实实在在的表达出她
的杰出优秀,她的内涵已经满溢出来,所以雷姿彤用神仙来赞誉她。
后言武苍云‘作贼心虚’,一半是笑她自己心胸太过狭窄,另一半则是试探武苍云的本心
。
雷姿彤闻言脸上烧红,心中惊讶,笑容璀灿的风心萤,其姿容丝毫不逊于月心蝶,想来是
因为她太抢眼,所以旁人都成了衬托红花的绿叶……
不过她的耳朵真利,说得那么小声还听得清楚…
“啊!”
她低呼一声,脸色转红为白,黄衫女子的功力赛过这个寡言的女子,那她一定也听到罗?
惊疑不定之际,月心蝶止步转身。
雷姿彤心想:“完了,她停下来了……”
“前方便是花雨城,还请各位识途者指点一二。”
月心蝶心里挂念宗主殿下,所关心的只有如何抵制花雨城中各势力,使其不会妨碍殿下去
毒,也不能伤主半分。
对雷姿彤的一席话浑然不在意,不过显然萤妹对自己被称为‘狐仙下凡’,感到很新奇、
很有趣,毕竟鲜少有人会把‘狐狸精’跟她画上等号。
雷姿彤没料到月心蝶开口的话跟她心里所想半点搭不上边,微感愕然后,运足目力凝视她
,半晌,知自己终是逊人一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抢在武苍云之前,道:“花雨城中鲜少寻常百姓,人民大多会自寻属意的对象投靠,各势
力相互猜忌,反而容易处理,倒是未知或不属于任何势力的人,才是令人头痛之处。”
月心蝶若有所悟,施礼道:“愿闻其详。”
“花雨城人尽皆知它藏污纳垢,然而旁人都只看到它不好的一面,却忘了就因为花雨城是
个地处偏远的三不管地带,加上声名狼藉,反而为许多想要隐姓埋名的人,提供绝佳的藏
身之所。”
雷姿彤道:“这些人之中不泛落难的名门贵族、江湖高手之属,因为不愿屈人之下而藏匿
自己,这些才是城中一友潜伏的威胁。”
月心蝶点头,问道:“这些人曾经插手过各势力的斗争吗?”
雷姿彤耸肩道:“有时兴致一起,就会有人瞎搅和。”
武苍云摇摇头,道:“我倒以为他们不足为虑,那些乌合之众才是我们当前最该重视的。
”
“为什么?”
雷姿彤可不服了,自己的丈夫竟然跟她意见相左。
“为什么?”
武苍云反问,道:“要制服花雨城首重迅雷不及掩耳,丝毫不打草惊蛇,更要攻他们一个
措手不及,才能以少胜多,这么一来城中隐藏的威胁,应要等到我们事成之后,方能有所
反应。”
雷姿彤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
月心蝶见她支持武苍云的看法,便问道:“不知公子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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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工大岁月催。
前程美女谈笑中,不胜酒席一场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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