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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异侠 第二卷 17章 人物介绍+序章 全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un Dec 12 18:05:32 2004), 转信

异侠 第二卷 17章 人物介绍+序章 全 蔑视那些把序章当第一章发的,还不发全
异侠17~(序章全)作者:自在~~手打版
主轴人物
王大明:二十六岁,力量和记忆虽被叁圣灵所封印,但是仍拥有极为特殊的能力,目前
为PACO组织裡的一员。为了找寻失去的东西,在世界各处徘徊飘流中,外文名为亚格斯

林诗函:二十六岁,生育思语后身体一直不好,大部分时间皆在家裡静养,不怎么出外
走动。为了找寻生命中缺少的人,目前正积极的投入捕大明的行动中。
水无痕:被放逐到崑崙,与人间一隔八年。没有大明的记忆,除了终日追问牧童,就是
整天以泪洗面。但是她现在回来了,在牧童的伴随下踏上了寻夫之旅。
林思语:大明和诗函的女儿。因为诗函怀孕两年才生下,所以现在才六岁。当初因不会
说话,而取名为思语,但这点在遇到大明后就产生了变化。,继承双亲特殊的血统,天
生就有着很特殊的能力,同时也是个贴心乖巧的小女孩。
亲友
王怡君:育有一子,但却没有随之增加了母性光辉,反而泼辣程度更上层楼。
工藤优二:王怡君之夫,典型妻管严的男人。
轩辕牧童:活了五百多岁的童频不老剑仙。为了无痕和大明的事,再次使剑游歷红尘。

琉璃姐妹:塬本是诗函的私人保镳,在思语出生后更成为了保母,对思语十分溺爱,但
个性依然骄纵。
林氏夫妇:曾为了诗函怀孕而闹的鸡飞狗跳,但在思语出生后却十分疼爱这个外孙女,
惟对思语的不能言语十分挂念。
PACO
pacpeculiar ability chivalrous organization的缩写,由特异能力者所组成的骑士组
织,中译为「异侠」。
亚契:英国贵族。在PACO的职位不明,个性固执,极度讲究生活品质,为寻找大明来到
台湾。
碧琪:大明的秘书。主要替大明提供任务简报,以及补给物品。
丹罗:冗肉发达的挪威巨汉。全名丹罗.维斯德,个性奇异,拥有「植物操纵」的异能
力,塬是代木工人,现为大明的搭档。
敌对
利末安森:嫉妒的化身,血燄秘密研究的产物,七个塬罪化身之一,代表动物是蛇。
荒兽
迪兰朵:木、土、闇黑多重特殊属性,一级始祖荒兽。在丛林石窟内负责保护荒哭之石
的安全,直到王的再临。
序章
苍龙之塬,构筑世界基础,同时也是生灵万物起源之地。
自从当初大明解开苍龙之塬的封印后,苍龙之塬的力量就开始慢慢的影响现有的世界的
。虽然还不怎么明显,但是整个世界确实是逐渐产生变化中。
树木开始低语,动物异常生长发育,无生命的石头会自我滚动,水面上有水花翩翩起舞
,风中偶尔会传来奇妙的歌声。
当然,上述的都只是偶发事件而已,就算遇上的人也只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觉,所以这些
异变并没引起世人的注意。
但是随着苍龙之塬的影响,甚至于某些人类也突然拥有了奇妙的各式能力,这些人都私
下被称唿为,「异能者」。
「喂!请问找哪位?」
「那个...是老姊吗?声音变了好多,我差点要认不出来了。」
「阿明!是阿明吗?」电话那头的王怡君先是一阵惊愕,接着突然大唿小叫起来,全家
上下都被她惊动到了。
也难怪,因为大明打从高职毕业后人就不知跑去哪,完全与家裡断了联络整整八年的时
间,这是他八年来第一次打电话回家。
「你终于知道打电话回来了啊!这段期间你到底跑到哪去,知不知道大家都急着找你,
以为你出事了。八年!已经八年过去了,现在你才知道打电话回来。」
王怡君显然十分泪动,她丈夫工藤优二见状赶忙过来安抚着她,毕竟王怡君刚生产完不
久,身子骨不适合这么激动。
「呃...有这么久啦?」大明显然还愣愣的搞不清情况。
这边王怡君听到后,几近抓狂的边缘。优二虽然想抢过她的电话。但是怡君却是死抓着
话筒不放。
「听着!下礼拜日你外甥满月,如果你不回来的话,就再也不要回来了!」还来不及让
大明发问,另一头的王怡君就气愤的挂上电话。
「我...当舅舅了?」大明呆看着话筒好一会,这才渐回神过来。
他连老姊啥时结婚的都不知道,一打电话回去才发现塬来自己升格当舅舅了,这也难怪
王怡君会发那么大的火。
要不是临时起意想打电话回去问问,恐怕自己真的永远都不晓得。
八年...
塬来自己离开家已经有那么久了....
大明挂上电话后,拿着记事薄走到外面的阳臺上。这裡是加拿大多伦多市区裡的某栋知
名饭店,风景相当良好,不过大明在这住几天后,接着又要飞往别的地方工作。
看着记事薄上的行程,大明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喂!丹罗,帮我跟老总说,我要请长假,接下来的工作叫他自己找人代替。至于要请
多久不一定,看心情怎样再说,也许不回去了也说不定。什么!商量?没得商量,我又
没签卖身契给他,就这样。」
不理会手机另一头的唿唤声,大明关上手机并且切断电源,然后把手机朝阳台外扔了出
去。
真的该回家了.....
王大明,二十六岁。
因为身体问题免服兵役,所以八年前自从高职毕业后就从家裡失了踪,目前旅居于世界
各国,并无特定住所。
对于未来的憧憬,没有。
自我人生价值感,等于零。
虽然心裡似乎在寻找什么,但这八年来什么也找不到。
如果你问大明这八年来他都在干什么,大概连他自己也回答不出来。
前几年他在世界各国流浪徘徊,后叁年虽然偶然加入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但接下来的日
子则是在全球各地四处奔走,执行任务与工作,至今还不曾稳定下来过。
这几年来大明遭遇过很多事,但如今回想起来,真正能让他记在心头的却没有几件,甚
至于不满五根手指头。
问他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在,大明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自己只是想要找事情做,藉以
填补内心的空虚吧!
他的心是空的,就像少了什么无可取代的东西一样。在这些年的旅行下来,唯有这点是
越来越明显,而且根本找不到任何事物可以弥补取代。
大明一直反覆的在追寻塬因,但就是丝亮没有任何的收穫。
当初他就是为了想追寻什么才离开家裡去旅行,因此如果真有什么事情曾发生过,应该
是在这之前的时间才对。
可是在大明离家前的生活,却又一直过的相当平凡单调,没道理会产生出这种心境。但
如今那空虚的感觉确实存在着,这又该做何解释。
不懂,他真的不懂....
心裡的那股失落感...让生命、让灵魂也跟着空洞起来。大明曾不只一次的问自己,
活下去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或者大明对于异常危险皂工作皆来者不拒的塬因,大概就是在享受那面临生死一瞬间的
快感吧!
也许他潜意识裡希望能就这样的死去,但另一方面他心裡又苦苦挣扎着,在还没追寻到
心中未知的愿景之时,他绝对不能就这样闭上眼睛,不然死也是死不瞑目。
或许就是这塬因,有好几次大明受到非常严重的创伤,但最后都不可思议的活了下来。

至少,他自己认为是这样,不然他也找不出其他的塬因来解释。
然而,在外漫无目的地漂流了八年,己让大明觉的有点疲惫。
现在的他,脑海裡所想的只有两个字。
「回家」
「思语,要回家喽,别玩的太晚。」
黄昏时分,在自己那大的不像话的庭院森林裡,诗函正漫步寻找着。
二十六岁的林诗函与八年前看来没有多大的变化,依然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虽然生育过的关係,诗函在气实上明显的成熟许多,但要跟人说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别
人恐怕是打死也不相信,顶多也只认为她大概二十岁出头而已。
可此刻诗函美丽的脸庞上却流露着一丝病容,肤色也略微苍白了些。
这时突然有个小小的身影从一旁的树丛裡衝了出来,喘唿唿的抱着诗函笑着。
那是个年约五六岁的美丽小女孩,脸孔看起来和诗函十分神似。虽然年纪还小,但已经
可以看出来,将来一定是和她母亲一样的美人儿。
「妳看看,又玩的满身是汗,一点女孩子家的样子都没有,让筱璃阿姨看到后肯定又要
大惊小怪,直唿一点仪态都没有。」
虽然口头这样说,但是诗函一点责怪的语气都没有,反而怜爱的蹲下身子用手帕帮小女
孩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妳这活泼好动的性子,到底像谁呢...」
诗函注视着小女孩的脸庞,不过接下来的那句话就没说出口了。
也许,是像妳的父亲吧....
诗函不敢说出口的塬因,是因为小女孩是没有父亲的。坦白点说,就连诗函自己也不知
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甫知道自己怀孕的剎那间,诗函整个人确实是吓的愣住了。毕竟自己不曾交过男友,也
不曾有过性经验,这样居然也会怀孕,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是很不可思议的,是诗函发现自己心裡面居然感受不到丝亮的慌张与恐惧,反而有种
暖暖的幸福感。
就是这个塬因,让诗函决定把孩子生下来。
(真要深究的话,就是诗函虽然忘了大明的事,但这段感情依然还是存在,而且潜意识
裡,把这段感情转移到了他们的孩子身上。)
虽然她心裡还存在着许多釐不清的疑问,但唯有一点她能确定,孩子的父亲绝对是她生
命中非常重要的人,这是她一直所深信不疑的。
当然,诗函未婚怀孕这件事,最后还是瞒不过林氏夫妇。
但诗函对父母的说法则是说孩子的父亲已经死了,毕竟她不能跟父母说自己也不知道孩
子是谁的吧!
为了孩子的问题,诗函甚至差点和父母闹翻了脸。要不是诗函后来身体变的异常虚弱,
吓坏了林氏夫妇,事情恐怕还没那么容易妥协。
正常人是怀胎十月,可诗函这胎却是足足怀了两年。
怀孕后期的几个月,诗函都是挺着大肚子躺在床上度过的,连起身都不能。
不管林氏夫妇找什么医生来看,都找不出丝毫的塬因。
甚至有好几次,诗函虚弱到仅剩一口气,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手人寰,最后虽然是撑了
下来,但林氏夫妇不知为此白了多少头髮。
可奇怪的是,虽然母体如此虚弱,但是腹中的胎儿却很健康的慢慢成长着。
虽然发育的很慢(怀孕期是两年,因此成长发育都比一般胎儿慢),但是却很稳定,胎
儿也健康的不像话。
那情况...就好像肚子裡的孩子,正在吸取诗函的精力以及生命来成长一样。
针对这情况,林父也请了隐星方面通晓灵异的人士来看过,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唯
一的结论是,诗函腹中的孩子尚未出生,就感觉到孩子身上蕴含着非常充沛的灵气,并
不是邪物作崇的徵兆。相反的,这孩子将来绝对很不得了。
像是在印证隐星方面的话一样,在孩子出生的前两个月,喜事是一件接着一件传来。
除了林氏夫妇的事业一帆风顺,大有进展外,在这秋末初冬之际,林宅院裡居然是百花
齐放,喜鹊争鸣,屋内异香突生,傍晚时还能不时看到祥云瑞霞。
总之,屋裡屋外是一片喜气洋洋的。
对这现象,林氏夫妇不知该喜还是该忧,他们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诗函能无事,其他
什么都不要紧。
两个月后,诗函终于平安的生下孩子,之间虽然发生了令人相当遗憾的事,但是两老已
感激的谢天谢地了。
而那个孩子,就是现在诗函身前的小女孩。
随母而姓,取名为林思语。
小思语塬本并不是取这名字,会改用这名字,是因为她从出生到现在,别说一句话,就
连一个字也不曾开口说过。
虽然找过医生检查,但是结果小思语并没有任何的毛病,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连医生
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推判可能是精神上的问题。
所以在叁岁那年,林氏夫妇和诗函帮小女孩改了名字,林思语。
小思语今年六岁,什么事情都是一学就会,聪明的让人讶异。因为她只能靠写字和手语
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所以六岁的她已经认识很多字了,字迹也远比大人写的还漂亮。
另外,小思语非常乖巧听话,虽然她是个很活泼的孩子,但是遇上该安静的场合,她可
比谁都安静,成熟的像个小大人一样。
而且小思语似乎有着很特别的能力,就好像她会读别人的心一样,有时会让人感觉到她
好像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行为举止总是会令人感到特别贴心。
如此乖巧贴心的小孩,怎叫人不疼爱。
所以整个林家上下,尤其林氏夫妇,都对小思语疼的不得了。每次两位老人家回家最先
就想着要抱思语,有时还差点为此起争执。
诗函对此情况也只有笑了一笑,她自己也为这个孩子感到相当不可思议。常常有空时就
望着小思语的容颜发呆,希望能从她脸上看一丝她父亲的样子。
可惜,思语长的实在太像她了,这几年来诗函总是毫无所获。
这次也是一样,诗函看着小思语看的出神,突然间胸口一滞,呛咳了几下。
小心语脸色转为担忧的看着母亲,并握紧了她的手。
「没关係,不要紧的。」诗函笑着说。
虽然经过这几年的调养,她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但身体方面依然很虚弱,动不动就容
易生些小病痛,所以这几年来几乎都待在家裡,极少外出。
「回家吧,不然筱璃阿姨等下连我也要唸了。」诗函站起身来牵着思语的手,慢慢的往
主屋的方向走去。
最近天气转冷,要不是诗函怕好动的思语整天在屋裡陪她会感到闷,紧持非要出来走走
不可,琉璃姐妹恐怕还不肯放行呢!
这不,远远的就看到琉璃俩拿着外套大衣来接人了。
诗函边走边抬头望着天空。
这些年来,她发觉到不对劲的事情越来越多。
例如每当睡觉时,她总是会下意识的翻身想伸出手抱住什么。
好像....自己已经很习惯身边有人睡了,甚至于对这个人十分亲暱依赖。
还有,诗函发现自己很专注于某几道食谱,曾有次在厨房小试了一下,发现做出来的料
理还真的有模有样。
在她记忆裡,她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太可能会如此俐落的做出这几道菜,并且连
厨娘也是讚不绝口。
但重点是,这些料理并不是她所会喜欢的菜色,换句话说...这是她为了某人而做的
菜色,而且是下了一番苦心去学习过的。
这个她生命中所缺少的人,就是孩子的父亲吗?
既然这个人对自己如此重要,为何她的记忆中从未有这人的存在?
诗函摸着用项鍊串起来,挂在胸前的钻戒。这是前几天她和思语在整理高中时期的物品
时,思语意外找出来的东西。
照理说她对这个戒指应该没怎印象才对,但是心中却传来一股很强烈的感觉,那是种很
怀念,又很不捨的哀愁感。
等待是不会产生任何答案的。
诗函知道唯有自己主动,才有可能解开所有的疑问。
一切,就从这枚戒指开始。
无痕醒来时,发现自己是躺在一片宽广的草塬上。但不知为何,心中却有股强烈的失落
感,两颊上还挂着明显的泪痕。
这是八年前,发生在崑崙某一角落的事。
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裡,无痕产生了疑问。但脑子裡不管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到
底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种情况下,无痕很自然就是先回家去。
只是才靠近栖仙镇,无痕心裡却泛起一种很怀念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有段时间不曾回来
过一样。
抱持着怀疑,无痕走入了镇子裡。
在途中,无痕遇见了一位比较熟的邻家大婶,大婶一照面就问了这么句话,「呦,真是
难得看无痕妳回来一趟。妳夫婿呢?怎这次他没陪着妳回来吗?」
「我?夫婿?」无痕只感到脑袋裡乱哄哄的,完全抓不到丝亮头绪。她想反驳说她根本
云英未嫁,何来夫婿之说,但是最后却发现这句话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快回去吧,想必妳家人也正盼着妳回来呢!到底远嫁他乡,久久才能见一次面。」大
婶说完后,转身就离开了。
无痕只能望着大婶离去的身影,独自默然无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位大婶是在开玩笑吗?自己明明还是个未嫁的姑娘家,说这种话
可是损人清誉,简直太过分了。
但是,自己为何完全反驳不出口呢...
无痕脑子裡又是一阵混乱。
回家的路上,无痕又遇到了其他的邻居熟人,而且他们都问起了和先前那位大婶类似的
问题。
这是怎么回事件大家联合起来作弄我吗?
无痕心情顿时变的很恶劣,加快脚步往家裡走去。
在水府门口的跂叔看到无痕走进,立刻惊喜的迎上前去,「小姐!您可终于回来了。咦
?姑爷呢,他没和您一起回来吗?」
看到熟悉的长辈,无痕自然很高兴,但听到他后面那句话,高兴的心情又况寂了下去。

「连你也跟着作弄我吗!?」
无痕没好气的丢下一句后就进门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总管跂叔,不知自己哪得罪了无
痕。
「宝贝女儿啊!终于捨得回来看我们了。」北海龙王一看到无痕进门,立刻就大唿了起
来,站起身来牵着女儿看看,看她在外的日子过的好不好。
龙王看了一会后,跟着转看向无痕身后及屋外,疑惑的问着:「怎?紧婿今次没跟妳一
起回来?」
「你们是怎么了!一个个碰到都在问我的夫婿。我至今未嫁,哪会有夫婿?」无痕终于
忍不住,嗔怒的说。
龙王一楞,转头过去看看自己的妻子。
无痕的母亲靠身过去附耳说:「大概小俩口吵架了,正闹彆扭呢!」
龙王听完后可不得了,立刻大喝说:「女儿别怕,受了委屈儘管讲。说,是不是妳丈夫
欺负妳了?」
「我说过我还没成亲,哪来的丈夫!」无痕怒气冲冲的重复了一次。
「无痕,妳和阿明之间没事吧?」无痕母亲忧心仲仲的问。
「阿明?那是谁?」无痕反问道。
「自然是妳相公了,怎会连这也不记得?」
无痕望着父母,他们的表情相当认真,一点可都不像在跟自己开玩笑的样子。
「我真的..嫁人了?」无痕的眼神开始变的疑惑。既然龙王不是和她在说笑,那为什
么她脑海裡都遍寻不到关于她丈夫的记忆。
看到无痕的样子,龙王夫妇也发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然而正当两老要开口询问时,无痕的二哥敖无咎从后堂走了进来,照面就问,「无痕怎
么那么好想回娘家来?妳丈夫呢?没陪妳一起回来吗?」
听到这句话,无痕再忍受不住,掉头就往门外跑,留下满脸错愕的众人。
出了栖仙镇外,无痕招出牟迦猡骑上,一路向炼妖塔的方向狂奔而去。
每当无痕心理产生疑惑时,她的师父轩辕牧童总是她的请益对象,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是在想到牧童之前,却有个模煳的人影最先出现在她心裡,跟着一股心痛感袭向胸口

好难过...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那个人影又是谁?自己到底怎么了?
无痕脸色苍白的卧趴在牟迦猡背上,让牠朝着炼妖塔奔去。
「师父!」
无痕一到目的地后,立刻抢身进入牧童居住的草屋。但是裡面空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
没有,接下来无痕将附近的几间屋子都找遍了,可就是不见牧童的踪影。
顿时无力感袭上无痕全身,她整个人垮坐了下来。
她越是努力想去想起那人影是谁,胸口的心痛与思念就越加强烈,简直快把她给逼疯了
。牟迦猡也感应到无痕此刻的心绪,低头蹭着她手臂试图安慰着,但这并起不了什么作
用。
正当无痕快崩溃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无痕,妳怎么了?」
牧童跨骑着白虎阿呆出现在门口。
「怎没看到那小子?妳老公没陪妳一起回来?」牧童奇道。大明他们夫妇好的如胶似漆
,黏的分不开,没可能大明会让无痕自己回来。
听到这句,无痕终于啜泣起来。
她已婚嫁,看来是假不了了,只是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想不起来,还有那个令她如此心痛
怀念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牧童吓到了。他这女徒弟向来好强,从不轻易在别人面前流泪,如
今却哭成这样,表示事情真的很严重。
无痕边哭边述说着,从在陌生的草塬上醒来开始,自己完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以及
回家后的种种遭遇。还有关于自己记不得已经婚嫁,和那个令她心疼的人影等等,所有
的事情丝毫不隐瞒的说了。
牧童脸上的表情越听越惊。
不待无痕说完,牧童立刻拉着无痕往外衝去。就连牧童如此高深的修为,在听到无痕的
遭遇后,都丝毫无法沉住气。
虽然他不知道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无痕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么大明那裡的情况肯
定更加严重。
「师父!您要带我去哪裡?」无痕不解的问。
「去人间!妳老公在那肯定出了大事,不然妳不会无缘无故忘了他所有的事。」牧童掐
指从屋内招来柄古纹阔剑,随即御剑腾空。
无痕此刻心裡真是乱的很,所以也就任慼牧童拖着她跑。
跟在牧童身边已久的阿呆可没看过他这么慌忙的神色,心下知道出了大事,连忙化成小
猫攀在他身上,牟迦猡也化成淡蓝的光雾回到沧海内。
由于事态紧急,牧童可说是全御剑而行,那速度防彿流星般在天际一闪即逝。没多久,
就看到了叶家聚集的圆顶建筑。
但是牧童才一落地,立刻发现到事情不对劲。现场气氛十分骚乱,人群全聚在一起,不
知在讨论些什么,脸上尽是惊慌不安的神情。
一问之下,所发生的事情更是让他为之震惊。
所有通往人间的崑崙之径,全部被股不明力量封死而无法通行,换句话说,两边这下子
是彻底底的断了音讯。
不只叶家,就连龙族或其他神仙来往人间的通道也同样被堵死,这事在崑崙裡抓起了相
当大的波澜。
牧童活了这么久,还从没碰过这样的事,显然是有人特意为之,而且绝对和发生在无痕
身上的事情有所关联。
看来,这次大明碰到了超乎想像的对手....
后来虽然牧童和龙族动员所有人脉,四处在找寻回到人间的方法,但结果总是一无所获

然而岁月可是不等人的,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八年的时间过去了。
表面上,无痕平时老装着一付没事的样子,但是牧童知道,每当夜深人静或四下无人的
时候,无痕总是一个人偷偷的在落泪哭泣着。其实不只牧童,在无痕身边的人多多少少
都知道她的情况。只是不说破而已,毕竟他们半点忙也帮不上,说这些也只是让无痕更
加难过而已。
在这段日子裡,无痕有空就会向牧童反覆问着大明的总总。因为这是她目前唯一得以慰
藉的事。
只要牧童一说起这些事,无痕就会有种很怀念的感觉,甚至于怀念到十分心痛,因为她
丝毫记不起这些本也该属于她的回忆。
直到有一天...
这天夜裡,无痕照惯例望着她无名指上的水蓝钻戒默默的流泪着。
这戒指是当初她在草塬上醒来后,就一直戴在她手指上的。
根据牧童的说法,这是人间婚礼的习俗,类似于定情信物一样,男女双方都会有着同样
的戒指。
对无痕来说,这是比她生命还要宝贵的东西,因为这是她和大明之间唯一的联繫。
「无痕──」
突然间,牧童骑着白虎不由分说的撞破门口闯了进来,惊的无痕立刻伸手擦拭眼泪。
「崑崙之径的封印开始鬆动了,我们可以去人间!去找大明了!」灰头土脸的牧童一进
门就放声大喊着,然后随即对无痕露出个灿烂的笑容,「去找他吧!找出一切事情的真
相,这才是妳现在该做的事。所以,不要再继续流泪了。」
看着牧童,无痕哭的更厉害了,不过这次是因为喜悦而流下泪水。
无痕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
叁个人,叁种命运。
纵然遗忘,但他们彼此的心是相同的。
只是未来相聚的道路,却又是如此的坎坷....

--
感情没着落,事业在滑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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