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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yup (旅者), 信区: Fantasy
标  题: 第一零二节 新年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4年04月14日10:49:17 星期三),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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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怎会变成这样……”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色,大明叹了口气说。他现正坐在一辆非
常拥挤的公车上,准备回老家过年。
诗函因为秘密曝露的关系,被她老爸拎回国外过年去了。虽美名为过年,实为关警闭逼
供吧,林父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了解女儿一番。至于无痕,也和牧童回昆仑过节去了
,过完年后才会回来。家里又住着老孝一家子和两个陌生的女孩,大明待的不习惯,所
以也只有乖乖的回老家去。
另外还有日月星三宗的事,当诗函表明身分时,隐星的那些长老全都安静了下来,甚至
还雀跃的欢呼着。最后大明莫名奇妙被推成三宗共主,不过大明才不管那么多。虽然有
人提议要让三宗合并,但大明的做法是让三宗维持现状,然后指派彻一郎、晴川、静子
作为他的代表,不管什么事找他们就对了。至于耀日拿出来的那份地盘,则由三宗统一
管理。安排好这些后,大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不管怎么说,三宗的事也算是解决了。

在这次的事件,受益最大的应该就是晴川吧。现在三宗共侍一主,只要有大明在,月星
说什么也不能去动耀日,相对的还得要保护它。这样一来,耀日能在最安全的环境下进
行休养和革新。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晴川那一跪,也是早就算计好的吧。他和晴川之间有暧昧,也有可
能是晴川特意让人散拨的谣言,加上大明又没去澄清,现在三宗里最有发言权的就是她
了,因为她是大明的“女人”……
大明遥了摇头不去多想,越想心情只会越坏而已,他向来最讨厌玩弄阴谋手段。三宗以
后的事,他也不会去理就是了。
最后……就是美幸了。自从那一夜后,到大明离开岛上为止,就再也没见过她一面,所
以大明到最后也是不知美幸怎么想的。
“以后再以见不到面了吧……”大明喃喃自语着。
以三宗在政治、军事、经济上的影响力,大明现在的地位可堪称是日本的实质统治者。
只是他本人并无任何自觉,依旧坐在公车上和人人挤人。
今天已经是除夕了,所以返家回乡的人潮特别多。就算是在早上九点多,大明也排了一
个多小时才坐到车。不过有坐到就该偷笑了,越晚人潮只会越多。
过年要做些什么呢?大明回想起他去年好像不是睡觉就是发呆,前年也是、大前年也是
………。大明这时才忽然发觉,他好像每年都过的一样………
好!大明做下了决定,今年就………继续睡觉和发呆……
并不是大明特别懒散,他只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而已。他和诗函在小岛上遇到绝的时间
是去年的四月,在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内就发生了这么多事。在接连不断的大小战斗中
,大明的力量也越来越强,甚至增强到身体负荷不了的地步。
照无的说法。大明的实力在一般的情况下,至少也要花好上好几十年才能达到目前的水
准,但是异常密集的战斗,却让大明的力量在短短几个月内就爆发性的攀升。这样一来
肉体的强韧无法跟随力量成长,弊病也就出现了。大明真的觉得他的身体好累,而且这
种疲累不是休息一两天就能消除的。
只是一进家门,大明就很不幸的被他老妈给逮到。除了耳朵要接受不停的唠叨炮轰之外
,手上也有一堆做不完的劳动服务,看来大明想休息依然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对了,难得回来一趟,怎么不带诗函回来坐坐。”大明的老妈突然问。自己的儿子难
得有女朋友,怎说也要关心一下。
“她和父母到国外过年了。”大明随口说。他可没忘记林父知道无痕和他的关系后,差
点把自己活活掐死。诗函会被强迫带回去,多半也是这个原因。
“如果被甩的话,老实说没关系。毕竟像诗函那么好的女孩……”虽然大明的老妈很不
愿这么想,但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她在清楚不过了。大明配人家可配不起,诶……

天下父母心,大明他老妈自然会担忧大明的事。只是大明她老姊王怡君这时却好死不死
的爆出一句说:“妈,不用担心啦。小弟现在和诗函同居在一起恩爱的不得了,说不定
明年就抱孙子回来看你了。”
别说大明他老妈登时傻了,连在喝水的大明也被呛到全数喷了出来。
“天啊!你居然敢跟人家同居。我就纳闷你怎会想搬出去住,原来是因为这样。你才几
岁而已,就跟人同居。”大明他老妈劈哩趴啦的叫了出来,甚至开始找藤条要来教训这
死小孩。
“我们订婚了啦。”大明被念的受不了,又看到藤条飞来,赶忙顶了一句回去。可之后
马上发现自己错的更离谱。
大明他老妈倒吸了一口气,这下声音可更大了。“订婚!?什么叫订婚,别以为拐人家
小女生私定终生就叫订婚,看我不打死你。”
看到藤条虎虎生风的挥来,大明也豁出去了:“是很正式的订婚啦,有诗函的父母和宾
客在场见证交换戒指。”
大明一边说还一边把挂在脖子上的戒指项炼拿出来,两颗明晃晃的钻石戒指就挂在银链
上。听到大明这么说,他老妈脾气倒也收敛了些,虽然还是很生气,但藤条就没挥下来
了。
“是什么时候的事,怎没有通知我们?”大明他老妈冷静下来后,开始改气这件事,这
么重大的事居然也没回来通知一下,不肖子啊──
“圣诞夜那天啦。我怕你们吓到,所以没说。”大明那天也是临时被诗函拉上台去的,
当然来不及通知他父母。加上诗函知道大明还不愿他的事被家里知道,所以也就没有请
来大明的亲友。而且像大明这种小户人家,看到诗函家舞会上盛大的场面,大概也是吓
的浑身不自在吧。
“不对!”大明他老妈又发现了疑点。“既然只是订婚,为什么有两颗戒指。”
大明没想到他老妈心思居然这么细腻,连这种事也注意到。心下正盘算要用什么借口搪
塞过去,但这时王怡君又来拆他的台。
“喔,那是无痕的……”
“老姊!”大明吼着,他姊怎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显然,诗函好像忘了把王怡君已经知
道一切的事转告给大明听了。
“无痕?那又是谁?”大明老妈脸色又沉了下来。因为无痕两个字,听起来就像女人的
名字。既然大明承认和诗函订婚了,怎又和其他的女孩子有所牵扯。
“那是你二媳妇。诗函当大,她当小………”王怡君话还没说完就被大明点住了哑穴。
接着大明趁她老妈发火前,扛起王怡君赶紧冲出门去。
“你这死小孩!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大明他老妈在门口怒喊着,连附近的街头
巷尾都听的到,可大明这时候也已经跑远了。
不过大明绕了一圈后,又偷偷的从屋顶溜回自己的房间里。他的力量虽然不能用,但靠
目前的身手和走刃的帮助就绰绰有余了。
“老姊,不用这么玩我吧。”大明解开王怡君的哑穴后就往床上倒去,他现在真的好想
抱着棉被哭。
“这不算什么吧。比起因为你的关系而让我饱受生命危险,我觉得这种事只是小菜一碟
罢了。对不对,阿明,或找我该叫你做御堂三郎,仰或是……绝。”比起大明,王怡君
就显的冷静多了。
“诗函都告诉你了啊。”大明想来想去,大概是王怡君被人绑架那次,诗函等去解救时
露了口风吧。
“嗯,把眼镜拿下看看。”王怡君对这比较有兴趣。大明没办法,只好把眼镜拿下,露
出蓝头发的真面目。
“果然是这张脸,难怪诗函和无痕会对你死心塌地的。”王怡君伸手捏了捏,然后很认
真地把大明的脸孔又掐又揉的,好像在揉面团一样。
“够……够了吧。”大明赶紧后退,摆脱了他老姊的魔掌。
“还没呢!我只是检查你是不是有整容过而以,接下来还有。”王怡君左手拿针筒,右
手拿手术刀,一脸邪恶的好像要把大明解剖研究一样。
“你,你要做什么……”大明怕怕的缩到墙角。
“乖,让姊姊我抽点血检查做实验。一条龙欸………”王怡君的眼里闪闪发亮着,好像
看到一个大宝藏一样。
“我不要!”大明回答的很坚决。
而王怡君也没继续逼她,只是喃喃自语:“我想,老妈会有兴趣知道你那些红颜知己的
事吧。美幸、侍剑、小雪、晴川………”
“我知道了……”大明含着眼泪,屈辱的投降了。
“乖,这才对嘛。”王怡君拍了拍大明的脸颊,然后抽完血拔了几根大明的蓝头发后,
就兴高采烈的回房间去做实验了。
看的大明是直摇头叹气,自己好像是回来找罪受的。
晚上在吃年夜饭时,大明少不了要受父母一顿炮轰。不过骂归骂,大明今年还是有领到
个红包,虽然不多,但也算讨讨喜气。
隔天一早,大明就骑着脚踏车溜了出去。虽然他原本是要在家里睡一整天,但是有王怡
君留在家里他更危险,所以大明只好骑车出去四处逛逛。
新年的街上也没什么好说的。这里又不是什么大乡镇,所以自然也没有啥百货公司之类
的东西,大多数的商店也都是歇业的状态,而且最近天气很冷,大家不是出去玩,就是
情愿守在家里,所以路上冷冷清清的也没什么人。
说实在的,一个人孤拎拎的在冷清的街上乱晃,心情实在好不到哪去。最后大明骑着车
,越往荒僻的地方钻,最后来到一个本该很熟悉的地方。
“怎么……”大明惆怅的看着眼前的景象。这里原本该有个小小的海湾,也就是他和被
绑架的诗函相遇的地方。
以前大明老爱来这地方钓鱼,因为这里偏僻又安静,没什么人会来,他可以发呆上整日
。可现在这个海湾被填平了,被建筑废弃物给填平了,到处只见碎红砖和水泥块,野草
蔓地丛生,往日的风貌已不复存。
“这里变了,我也变了。”大明有点哀伤的笑了笑,总觉得能回去的地方又少了一个。
最近寒流来袭,冷风萧瑟的吹着,到真有几分凄凉之意。
“但是你的心,由始至终就不曾变过,不是嘛。”侍剑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大明身后说。
这时一阵强风吹来,吹的侍剑的衣裳和长发漫天飞舞。
“对喔,我都忘了还有你的存在。”大明笑着说,他还一直以为只有他一个人。
“别傻了。除非你死或苍冥毁灭,我们才有可能分开,不过这两件事,我想大概也没有
人办的到。”侍剑敲了敲大明的脑袋。
“那会是多久。”
“永远。”
“永远……真是漫长的字眼,我真能活那么久吗?”
“会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侍剑也知道这种强迫性的生命型态,只会是永无止境的折
磨,可这就是事实。
“那诗函和无痕呢?”大明问了一句,但这时侍剑就沉默了起来。
“你知道嘛。光是现在诗函无痕不在我身边,我的心里就感到好孤独。我无法想像没有
她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大明说着说着,那声音好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侍剑正想安慰他几句时,大明却抬起头来乐天的说:“不过那应该是很久以后的事情才
对,以后在烦恼好了。”害的侍剑狠狠的K了他几拳。
“白痴,害我以为你真的很难过。”
“我是很难过啊。一想到最后还是注定要失去她们,我的心就好像空了一样。侍剑,如
果每个人的存在都有他的意义,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两人就这样默默无言,任凭寒风一直吹着。这时大明感觉裤管被拉了几下,于是低下头
看了看,但没想到他看到的会是小雪。
“雪也会喔。”似乎是感觉到大明心里的哀伤,小雪的脸上也带着愁容,看了让人好生
怜惜。
大明不知道为什么小雪能自己跑出来,但他没去细想那么多,立即把小雪抱了起来安慰
着她。忽然大明又感觉肩上有东西一阵窜动着,原来是火尾正用毛绒绒的头摩擦着大明
的脸颊。
“既然闲的发慌,那就来找我打架吧。”说这话的自然是炼狱。
“王,您不要伤心喔,您伤心我也会跟着伤心的。”深蓝泪汪汪的说。
“您并不是一个人。”璐考妮雅、乌鸦天狗、走刃、修罗、夜叉、迅雷,疾风,大伙全
都到齐了。
大明看到所有的荒兽们都在对他笑,只是一阵风吹过,所有的荒兽都消失了。
是幻觉吗?原来荒兽们也很担心自己啊,大明笑了笑。他身边还有许许多多的伙伴,只
是大明去忽略了而已。
“好了,回去吧。”大明突然大步转身往回走。
“怎突然变的这么有精神。”侍剑觉得有点奇怪。大明好像与之前判若两人一样,开朗
了许多。
大明转头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当王的如果不振作的话,荒兽们也是会很伤脑筋的。

看着大明离去的背影,侍剑也跟着消失在原地,回到她所属的地方。
         ※       ※       ※
“死阿明!你跑哪去了,打手机也没人接。”大明还没进家门,就看到王怡君气呼呼的
站在门口。
“又怎了?”大明有气无力的回答,不会又是要拿自己去做人体实验吧。大明不安的想
,但人都在家门口了,也只好硬着头皮上。
“三缺一啦!还不快来。”
“不要啦!”但是大明抗议无效,硬给他老姊拖走。大明的赌博运是出奇的差,每年过
年总是他在输,今年也不例外。才一下子而已,大明昨晚那薄的可怜的压岁钱就全部奉
献出去了,连两颗钻石戒指也差点被他老妈凹走。
“对了,你老妈子我明天要回娘家,你们两个都要跟着去。七筒自摸!”大明他老妈边
说边摸牌,居然还给她胡了。
“为什么?以往又没一定要回去。”王怡君一边问还一边懊恼的付钱,因为她也是听七
筒。
“你外公身体变的很差,大概是撑不过今年了,你们这些子孙辈不管怎说也要回去看看
。”大明他老妈黯然的说。
“怎会,我记得他身体一向不是硬朗的很吗?”王怡君奇怪的说。
“是癌症,突然发现的,已经是末期了。”大明他老妈伤神归伤神,但手上可没闲着,
连开三杠后转眼又再听牌。大明随手打了一章出去,马上又被胡了。
昏!我们家的人都是赌神赌圣转世吗?大明想怎自己就没遗传到,他现在已是负债累累
,差点连内裤都要拿去当。不过对于外婆家,大明的印象并不怎深,因为他过年只喜欢
发呆和睡觉,很少回去。既然老妈都这么说了,去一趟也好,反正诗函和无痕也没那么
快回来。
初二一大清早,大明就被挖了起来。
“怎么这么早……”大明还死抱着棉被不放,难得睡个好觉说。
“要睡到车上睡啦。今天初二,车潮一定很多,不早点出发一定会遇上塞车。”王怡君
硬把他拖下床。等大明准备好后,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
到外婆家的车程大概要三、四个小时,大明也就趁机在车上补眠。可等他一觉醒来后,
发现车子依然卡在高速公路上动弹不得。
“塞的这么严重。”大明看前后都是绵延不绝的车潮。
“前面是二线道,车多的时候从三线道一时换成二线道就会堵住塞车,看来只好在下一
个交流道下高速公路了。”大明他老爸看看手表,看来要比预期的晚到了。
如大明他老爸所料,他们比预期中的慢了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
大明的外婆家家境算颇为富裕,所以房子蛮大的,座落也很清静。等大明他们到时,房
子外已经停了一排车,看来来的人不少。
没多久,大明他们进到一间房间里,床上躺着个枯瘦的老人,看那样子确实是来日无多
了。大明和怡君乖乖的叫了声“外公”,然后外婆则给了他们一个红包,接着两人就退
出了房间去,留下大人们在里面。
“人的生命真的很短暂啊。”大明感概的说。王怡君是学医的,生老病死看的多了,因
此感触没大明那么深。
“就因为短暂,所以要好好把握每一分时间,努力地让自己活的更充实。”王怡君是现
实派的。与其有空在那哀伤,还不如拿来做其他有意义的事。
大明的外公共生了二男三女,全都结婚了,年纪最大的都有孙子了,因此客厅里的人数
相当可观,只是大明一个也叫不出来。
“我去外面走走。”大明最怕这种场面,一下子就溜掉了。其实也不是怕,应该说是不
知道要如何去对应,因为他最不擅长于人际关系。
原本大明坐在庭院的石椅上,只是有个一、二岁的小孩子抱着小球好奇的一直朝他看。
不知又是哪位的小孩亲戚的小孩,看样子才刚学会走而已吧,那脚步蛮不稳的,走路时
又摇摇晃晃,可偏偏他又走很快,真是让人看了就捏把冷汗,怎没大人跟在他身边。
大明才刚想完,那小孩就腿一弯跌坐在地,因为地上是柔软的草皮,所以并没有受伤,
不过大明还是立即过去把那小孩子扶起来。这个年纪的小孩最是好动,马上又活泼的跑
开了,或者是怕了大明这个陌生人吧。
后来大明又坐回了椅子上发呆,可这时一颗小球滚到了他的脚边,大明看那小孩在他前
方眼睁睁的看他,就是不敢过来捡,好像是真的怕了自己。于是大明拿起那颗小球,轻
轻的又滚了回去。
小孩捡起那颗球后,突然又双手推出朝大明滚去,大明接到后也让球滚了回去。如此让
球滚了几回合之后,那小孩脸上的畏惧神色尽去,呵呵的笑容满面。
有人说小孩子的笑容是世界上最美的景象,这点大明不否认。因为小孩子的笑容是最纯
真的东西,他们还不懂任何心机,只是单纯地开心的笑,这种笑容最容易让人放松心情
。让球滚了几回,那小孩似乎是腻了,又笑着跑开。
看着那小孩子,大明突然想到如果诗函和无痕也有小孩,应该会比他更可爱吧。
想到这大明就担心了起来。他近来和诗函无痕在床上运动的次数相当密繁,而且都没用
套套,搞不好真如他老姊说的,他明年就要抱孙子回去看父母了。
想到这大明就叹了口气,他可还没有为人父的打算。这问题他回去应该和诗函好好商量
一下,毕竟两人都还年轻,要当人父母还嫌太早。
想着想着,大明偶然抬头看到那小鬼居然从后门跑出去,而且旁边都没人跟着。
“哇!你怎乱跑啊。”大明吓了一跳,赶忙追上去。不过大明到了外面一看,却看到那
小孩正被人抱上车,好像准备要离开的样子。起初大明以为那是孩子的家人,可是这时
庭院却有个女人在喊着:“冠杰、冠杰……”
大明发现事情有点奇怪,马上向那辆车子跑去。可一看到大明接近,那辆车马上飞也似
的冲出去。
“不好!”大明看到逐渐远去的车影,立即跑步追了上去,而且还从左手变出一张卡片
喊着:“乌鸦天狗,把那辆车给我拦下来。”
还好这里弯路多,那辆车一时间也无法加速过快,在第三个转弯的地方就被乌鸦天狗给
追上。乌鸦天狗站在路中间,那辆车原本是要加速直接冲撞过去,但是乌鸦天狗伸出双
手硬是将车子挡了下来。
就在那辆车子加足马力和乌鸦天狗比拼时,后来赶上的大明趁机跃上车顶,并用手中的
白骨剑杖将车顶剖开个大洞,伸手将小孩给抓出来。同时,他还闻到一股细微的腥臭味

那小孩子睡的很沉,好像是被动了什么手脚,不过看来应该没什么危险。大明往后跃下
车顶,并向乌鸦天狗点了点头示意。乌鸦天狗收到后握住背在身后的八角铜棍,用力的
往引擎盖砸下去,连同里面的引擎等等也一同砸的稀巴烂,然后直接消失在现场。
乌鸦天狗砸车的声音那么大声,连在大明怀里熟睡的小孩子都惊醒了,更何况是附近的
居民。小孩子被惊醒后就一直哭,大明不得已之下只好先送他回父母身边,不过他有叫
出火尾出来盯着。
看到小孩子在大明怀里哭的溪哩哗啦的,别人还都以为是大明欺负他了。虽然不太好公
开指责,但还是不免念了几句,不过大明并没说什么。等人都散后,大明才溜出房子。

“阿明!等等。”大明才刚走出后门,王怡君就在他后面喊着。
“怎了?”大明停下了脚步回头问。
“我才要问你发生了什么事?刚刚一定有事情发生吧,你看向外面时眼光锐利的会吓死
人。”王怡君心有余悸的说。那是她看过最凌厉的眼神,而且还是在自己的亲弟弟身上

大明看了看附近都没别人,这才沉声的说:“刚有人绑架那个孩子。”王怡君一惊,神
情定了定说:“是你救回来的?那你刚刚怎不说,白白给人家误会。”
“要解释太花时间了。再说我身上秘密那么多,干脆不讲也罢,也省的那孩子的父母担
心。而且那些绑匪还逗留在附近,看来不死心的样子。”
“干脆直接打电话报警。”王怡君提议着。
“没有用,那些绑匪不是普通人,而是妖魔之类的。虽然他们极力想掩饰,但那种腐败
的臭味仍是骗不了人。”
“你是狗啊,用闻的就能闻出来。”
“在禁锢妖魔鬼怪的炼妖塔混了六年出来,这气味就算想忘记也办不到。别说气味,三
餐吃妖魔肉也是很正常的。”大明虽然说的平常,但王怡君听了只感到一阵恶心。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看情况吧,最不济就是把它们都杀了。这种家伙留在世间上只会继续害人而已。”
“那我也跟你去。”王怡君可有兴趣了。
“这可不行喔,老姊。你似乎还不清楚你老弟我变成多么危险的人物,随随便便靠近我
身边,可是会死人的。”
大明淡淡的笑了,笑的让怡君内心直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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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不可丢弃的东西?不是美钞、自由女神、阳光浴,而是信心、希望和拼搏一生的
勇气!只有这样,才能使人生在荆棘丛生的道路上,无所不胜、所向披靡!人生,因为
这些,而美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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