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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Jinni (境由心生☆心静则宁), 信区: Fantasy
标 题: 哈利波特与凤凰令28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7月31日11:41:36 星期四), 站内信件
第28章 斯内普最糟的记忆(前略)
“你迟到了,波特。”当哈利把门关上时,斯内普冷冰冰地说。
斯内普背对哈利站着,和以往一样,小心地移出部分记忆放置进邓不利多的冥想盆中
。他把最后一束银色丝线放入石盆,然后转身面对哈利。
“那么,”他说,“你有没有坚持练习?”
“有。”哈利说谎了,他认真地盯着斯内普办公桌的一条桌子腿。
“好吧,我们马上就能知道了,是吗?”斯内普语调平滑地说,“出魔杖,波特。”
哈利走到他通常站的位置,隔着桌子面对着斯内普。他的心因为对秋的愤怒和担心斯
内普打算从他的脑子里攫取多少记忆而跳得飞快。
“数到三开始,”斯内普懒洋洋地说,“一--,二--”
斯内普办公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了,德拉科-马尔福冲了进来。
“斯内普教授,先生--哦--对不起--”
马尔福带着几分惊讶地瞧着斯内普和哈利。
“没关系,德拉科,”斯内普说着,放低了魔杖,“波特在这里补一点魔药课。”
自打昂布瑞奇(Umbridge)突然出现审查了海格以后,哈利还没有见马尔福这么开心
过。
“我不知道,”马尔福狡猾地瞧着哈利,哈利知道自己的脸红了。他恨不能冲着马尔
福大声地把真相说出来--或者,更好的方式,给他来一个厉害的魔咒。
“好了,德拉科,什么事?”斯内普问。
“是昂布瑞奇教授,先生--她需要你的帮助。”马尔福说,“他们找到Montague了,
先生,他被反锁在四楼的一个厕所里了。”
“他怎么会给锁进去的?”斯内普询问到。
“我不知道,先生,他有一点神志不清。”
“很好,很好。波特,”斯内普说,“我们把补课时间改到明天晚上。”
他转身大步走出了办公室。在跟出去之前,马尔福在斯内普背后很夸张地冲着哈利说
:“魔药补课?”
哈利激动地重新把魔杖塞回长袍里准备离开。至少他还有24小时可以练习;他知道自
己应该对侥幸逃脱这堂课而感到感激,虽然为此付出的代价也很高:马尔福会告诉全校的
人他需要接受魔药补课。
他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忽然注意到:有一片抖动的光斑在门框上舞蹈。他停了下来,站
在那里注视着它,想起了什么事……,然后他记起来了:这有点象昨天晚上他梦里看见的
光,那道他在神秘事物司里走动时穿过的第二个房间里的光。
他转过身。那光线就出自斯内普桌上的冥想盆。那银白色的容物在盆中东西起伏着,
旋转着。斯内普的记忆……,那是万一哈利在练习中意外地突破他的防御后,他绝对不想
让哈利看见的东西。
哈利紧盯着这只冥想盆,强烈的好奇从他心中涌出……,什么样的记忆让斯内普如此
急切地要向哈利隐瞒呢?
银色的光斑在墙上抖动着……,哈利又向桌子走近了两步,努力地思考着。这会不会
是斯内普打定主意不让他知道的有关神秘事物司的信息呢?
哈利扭头看看身后,现在他的心比什么时候都跳得更急更快。斯内普要花多少时间才
能把Montague从厕所里弄出来?事后他是会直接回办公室,还是护送Montague去医院?很
明显是后者……,Montague是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队长,斯内普一定要确定他没问题了才
行。
哈利几步走到桌边,低头看着冥想盆,凝视着它的深处。他犹豫了,他倾听着,然后
再次抽出了魔杖。办公室和走廊的尽头一片寂静。他用自己的魔杖尖在冥想盆中的容物上
轻轻点了一下。
盆中的银色物体开始飞速旋转起来。哈利向前倾过身子,看着它变得透明。他又一次
从上方向下看到一个房间的内部,就好象是从天花板的一扇圆形窗户里往下看……,事实
上,除非是他弄错了,要不然,他正在看的房间就是礼堂。
他的呼吸真的在斯内普的记忆体表面形成了一层雾气……,他的大脑似乎处在地狱的
边缘……,作这样一件他被如此强烈地吸引着要去做的事是十分疯狂的……,他颤抖着…
…,斯内普随时都会回来……,但是哈利想到了秋的愤怒,想到了马尔福那张嘲弄的面孔
,一股不计后果的勇气攫住了他。
他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把脸投入斯内普思维体的表面。办公室的地板立即倾斜过来,
把哈利头朝下地倒进冥想盆……
他在一片冰冷的黑暗中坠落,不停地旋转着,接着--
他站在礼堂的中央,但是四学院的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百多张小桌子,全都面
朝一个方向摆放,每张桌前坐着一个学生,低着头,在一卷羊皮纸上飞快地书写着。礼堂
里唯一的声音就是羽毛笔的书写声,或是偶尔有某人更改答案时在羊皮纸上发出的刮擦声
。很明显,现在在考试。
阳光从高高的窗里流淌下来,投射在学生们低垂的头上,在明亮的阳光里闪耀出栗色
、铜色和金色的光。哈利往四下里仔细打量。斯内普一定就在这里……,这是他的记忆…
…。
他就在那儿,就在哈利身后的一张桌子边。哈利凝视着他。少年斯内普外表纤细,苍
白,就象一株生长在黑暗中的植物。他的头发平直而油腻,一直垂到桌子上,他的鹰钩鼻
距离他正在飞快书写的羊皮纸几乎还不到半英寸。哈利绕到斯内普身后,看考试卷上的题
目,上面写着:《黑魔法防御术--普通巫师等级》。
那么,这时的斯内普一定是15或16岁,大约是哈利自己的年纪。他的笔在羊皮纸上飞
速移动;他的论文比他的邻桌至少长出一英尺,而且他的字还写得又小又密。
“还有五分钟!”
这声音把哈利吓了一大跳。他转过身,看见不远处弗立维教授的头顶部分在课桌间移
动。弗立维教授从一个有着一头黑色乱发的男孩身边走过……非常凌乱的黑发……
哈利跑得如此之快,如果他是实体的话,一定已经把桌子撞飞了。相反,他就象梦一
般滑行,穿过两个过道,来到第三排桌子。那个黑发男孩的背影越来越近……,他现在坐
直了身子,放下了羽毛笔,把自己的那卷羊皮纸往回拉了一下,这样他可以把自己的答案
重读一遍……
哈利停在桌前,低头注视着自己15岁的父亲。
哈利的胃里爆出一阵兴奋感:这就好象他在看着一个错版的自己。詹姆的眼睛是浅褐
色的,他的鼻子比哈利的略长一些,而且他的额头上也没有伤疤,但他们都有着一样瘦削
的脸,一样的嘴唇,一样的眉毛;詹姆的头发也是在脑后直立着,和哈利的完全一样,他
的手可以当作哈利的手,而且哈利可以断定,詹姆站起来的时候,他们的身高也差不了多
少。
詹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把头发向上揉捏,把它搞得比刚才还要凌乱。接着,朝弗立
维教授瞥了一眼后,他在座位上转过身,向着坐在他后面第四排位置的一个男孩咧嘴一笑
。
又是另一阵兴奋的冲击,哈利看见天狼星向着詹姆竖了竖大拇指。天狼星懒洋洋地坐
在椅子里,向后倾斜着让椅子只用两条腿着地。他生得非常好看;黑色的头发带着几分不
经意的优雅垂下来遮住了眼睛,这种优雅无论是詹姆还是哈利都是无法达到的,坐在天狼
星身后的一个女孩满怀希望地注视着他,虽然他看来根本没有注意到。而和这个女孩隔两
个位子--哈利高兴得胃里又一阵搅动--坐着的是卢平。他看上去相当苍白而憔悴(是因为
快到满月了吗?),正全神贯注于考试:当他检查答案时,他用羽毛笔的毛尖刮擦着下巴
,微微皱着眉。
那么这就意味着,虫尾巴一定也在附近的什么地方……,没错,哈利一下子就认出了
他来:那个小个子、老鼠样头发,尖鼻子的男孩。虫尾巴看起来非常担忧;他咬着自己的
手指甲,低头盯着试卷,用脚指头在地上蹭来蹭去。每隔一会就充满希望地往邻桌的试卷
上瞟。哈利盯着虫尾巴看了一会,然后把眼睛转向詹姆,詹姆现在正在一小片羊皮纸上乱
涂乱画打发时间。他已经画了一个飞贼,现在正在描画两个字母:“L.E.”。这代表了什
么意思?
“请放下笔!”弗立维教授尖声叫到,“也包括你,Stebbins!我收试卷的时候请留
在座位上!Accio!”
一百多卷羊皮纸猛地腾空而起,飞进弗立维教授伸出的双臂里,把他撞得向后跌坐在
地。有人大笑起来。几个前排的学生站起来,托着弗立维教授的双肘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谢谢……,谢谢你们。”弗立维教授喘着气说,“很好,诸位,你们可以走了!”
哈利低头看着父亲,后者匆匆忙忙地把那个他刚在修饰的字母“L.E.”涂掉,从座位
上跳起来,把羽毛笔和考试卷塞进书包,往肩上一甩,站在那里等天狼星过来和他会合。
哈利往周围看看,瞥见斯内普就在不远处,一边在桌子间向通往门廊的门移动,一边
仍一门心思地看着自己的考卷。他有些弯腰驼背,动作僵硬,走起路来好象在痉挛,让人
联想到一只大蜘蛛,他油腻的头发在脸上跳动着。
一群唧唧喳喳的女生把斯内普和詹姆、天狼星还有卢平他们分开了,哈利让自己走在
他们中间,决意把斯内普保持在视线范围之内,同时也竖起耳朵仔细捕捉詹姆和他朋友们
的声音。
“你喜欢第十题吗,月亮脸?”当他们进入门廊时天狼星问。
“真爱死了,”卢平兴致勃勃地说,“写出狼人的五种鉴别标志。好题目。”
“你觉得你能把所有那些标志都写出来吗?”詹姆装模做样地问道。
“我想我行,”卢平认真地说,这时他们加入到围在前门急着要到外面阳光照耀的场
地上去的人群里,“一:他正坐在我的椅子里。二:他正穿着我的衣服。三:他的名字叫
卢平。”
虫尾巴是唯一一个没有笑的人。
“我答出了猪嘴形状,眼睛的瞳孔还有成簇状的尾巴,”他忧心忡忡地说,“可是我
想不出另外两个--”
“你有多呆啊,虫尾巴?”詹姆不耐烦地说,“你每月一次跟着一个狼人到处跑--”
“你小声些。”卢平哀求道。
哈利不安地再次往身后瞧。斯内普就在附近逗留,仍然埋头看着自己的考试卷--不过
这是斯内普的记忆,哈利肯定,如果一到外面的场地上,斯内普选择往相反方向溜达,他
,哈利,就再也不能跟着詹姆往前走了。当詹姆和他的三个朋友沿着草坪向湖边走去时,
斯内普跟在后面,仍然埋首于试卷,而且显然没有打定主意要往哪里走,无论如何,这让
哈利深感高兴。哈利在斯内普前面保持一定距离,他决意要近距离看着詹姆和其他人。
“哦,我认为这次考试是小菜一碟,”他听见天狼星说,“我至少也能得个‘优秀’
,如果不是才奇怪呢。”
“我也是。”詹姆说。他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个正在挣扎的金飞贼。
“你从哪里弄到的?”
“偷来的。”詹姆漫不经心地说。他开始玩弄金飞贼,让它飞出至少一尺远再把它抓
回来;他的反应能力极佳。虫尾巴满是敬畏地看着。
(未完,见下)
(接上)
他们在湖边一棵山毛榉树的阴影里停下,就是在这棵树下,哈利、罗恩和赫敏在星期
天完成作业后,会让自己扑倒在这里的草坪上。哈利回头再看了一下,让他高兴的是,只
见斯内普坐在了一丛灌木丛浓密的阴影里。他和刚才一样,仍然在对着OWL试卷苦思冥想,
因此哈利可以自在地坐在山毛榉树和灌木丛之间的草地上,看着树下的那四人组。阳光在
平静的湖面上反射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湖边坐着一群刚从大堂里出来的女孩,她们说
笑着,脱去鞋袜,把脚浸在水里清凉一下。
卢平抽出一本书来开始阅读。天狼星只是四下里盯着在草地上跑来跑去的学生,看起
来相当的傲慢又无聊,但因此也显得非常的英俊。詹姆仍在玩那只金飞贼,他让它窜得越
来越远,几乎都要让它逃脱了,但他总能在最后一秒钟把它抓回来。虫尾巴张大了嘴巴看
着。每当詹姆作出一次难度极高的抓捕,虫尾巴都喘着大气拍手喝彩。这样玩了五分钟后
,哈利想知道,为什么詹姆不让虫尾巴自己也抓一次玩,但是看来詹姆非常享受这种受人
关注的感觉。哈利注意到他的父亲还有喜欢把头发往上方弄乱的习惯,就好象不愿意让头
发显得太整洁,而且他还不住地往湖对岸的女孩那边瞧。
“停一下,行吗,”当詹姆作出一次完美的抓捕,而虫尾巴发出一声响亮的喝彩后,
天狼星终于开口了,“要不虫尾巴兴奋得都要尿裤子了。”
虫尾巴微微红了脸,不过詹姆却咧嘴一笑。
“如果这让你心烦的话。”他说着就把金飞贼塞回了口袋。哈利有一种明显的感觉:
天狼星是唯一一个能让詹姆不再炫耀的人。
“我很无聊,”天狼星说,“希望今天是满月。”
“你会的,”卢平从书本后面阴郁地说,“我们还有变形术要考,如果你觉得无聊,
你可以来考我。给你……”他把自己的书递给天狼星。
但是天狼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不需要看那些垃圾,我全知道。”
“那会让你活跃起来的,大脚板,”詹姆静静地说,“瞧那是谁……”
天狼星转过头去。他突然一动不动,就象一只嗅到兔子的狗。
“好极了,”他柔声说,“鼻涕虫斯内普(Snivellus)。”
哈利转身去看天狼星在看什么。
斯内普又站了起来,正把OWL考卷往书包里塞。当他离开灌木丛的阴影,准备穿过草坪
时,天狼星和詹姆站了起来。
卢平和虫尾巴都坐着没有动:卢平仍然低头紧盯着自己的书本,但他的眼睛根本没有
移动,眉尖有一道浅浅的皱痕;虫尾巴的目光轮流从天狼星、詹姆和斯内普身上掠过,脸
上带着一种渴望能发生什么的表情。
“好吗,鼻涕虫?”詹姆大声说道。
斯内普的反应之激烈就好象他料想到有一次攻击:猛甩掉书包,把手探进长袍,但是
他的魔杖刚举到一半,就听詹姆一声大喝:“除你武器!”
斯内普的魔杖往空中飞出12英尺高,然后一声轻响落进他身后的草丛里。天狼星发出
一阵刺耳的大笑。
“障碍重重!”他说着,将魔杖对准了斯内普,后者刚往自己掉落的魔杖扑过去,半
路就被撞倒在地。
周围的学生都转身观看。他们中的一些人站起身围拢上来。有些露出理解的表情,另
一些则很娱乐。
斯内普喘息着躺在地上。詹姆和天狼星朝他走过去,手里举着魔杖,詹姆边走还边扭
头向湖边的女孩们瞟。虫尾巴现在站了起来,充满饥渴地看着,一边从卢平边上绕开,想
看得更清楚些。
“考试怎么样,鼻涕虫?”詹姆说。
“我瞧着他呢,他的鼻子在羊皮纸上擦来擦去,”天狼星恶毒地说,“那上面一定到
处都是大大的油渍,他们压根没法认出一个字。”
几个旁观者大笑起来;很明显,斯内普不受欢迎。虫尾巴尖声嗤笑着。斯内普挣扎着
想爬起来,但是咒语在他身上仍然起着作用;他挣扎着,就好象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一样
。
“你--,等着,”他喘息着说,盯着詹姆,脸上是纯粹的厌恶,“你--,等着!”
“等着什么?”天狼星冷冷地说,“你要怎么做,鼻涕虫斯内普,在我们身上擦鼻子
?”
斯内普破口大骂,连带着许多诅咒的话语,但是他的魔杖掉落在十尺开外,因此什么
也没有发生。
“把你的嘴洗干净。”詹姆冷淡地说,“Scourgify!”
斯内普的嘴里立即喷出了粉红色的肥皂泡沫;他的嘴唇上盖满了肥皂泡,让他呕吐,
窒息--
“别惹他!”
詹姆和天狼星转身查看。詹姆空闲的那只手突然跳到了他的头发上。
那是湖边走来的女孩们中的一个。她有一头深红色浓密的及肩长发,还有一双绿得惊
人的杏仁眼--哈利的眼睛。
哈利的母亲。
(未完)
接上
“好吗,伊文斯?”詹姆说,他的音调突然间变得令人愉快,更低沉,更成熟。
“别招惹他。”莉莉重复道。她看着詹姆的表情没有一处不显出极大的厌恶,“他对你作
了什么?”
“哦,”詹姆说着,摆出一幅正在考虑要点的样子,“事实上主要是因为他的存在,如果
你懂我的意思的话……”
绝大多数围观的学生都大笑起来,包括天狼星和虫尾巴,除了卢平--他显然下定决心要埋
首于课本了,他没有笑,莉莉也没有。
“你觉得你自己很有趣,”她冷冷地说,“可你只不过是个傲慢自大,欺凌弱小的笨蛋,
波特。别惹他。”
“如果你和我一起出去,我就照办,伊文斯,”詹姆很快地说,“来……跟我一起出去,
我永远都不会再把魔杖指着老鼻涕虫了。”
在他身后,障碍咒的作用消失了。斯内普开始一英寸一英寸地向他掉落的魔杖爬去,爬的
时候,肥皂沫仍然不停地从他嘴里喷出来。
“就算让我在你和巨乌贼之间选,我也不会和你一起出去的。”莉莉说。
“真不走运,尖头叉子。”天狼星开心地说着,然后转向斯内普,“噢!”
可是已经晚了;斯内普已经把魔杖直接对准了詹姆;一道闪光,詹姆一边的脸上出现了一
道很深的伤口,鲜血喷洒在他的长袍上。詹姆急速转身:稍后便是第二道闪光,斯内普被
头朝下地悬在了半空,他的袍子垂落下来盖住了他的头,露出里面苍白细瘦的双腿,以及
一条墨黑的短裤。
围观的那一小群人中的大多数都爆出一阵欢呼;天狼星,詹姆和虫尾巴更是狂笑不已。
莉莉脸上的狂怒表情瞬间扭曲了一下,就好象她打算微笑一样(whose furious
expression had twitched for an instant as though she was going to smile),她说
:“放他下来!”
“当然。”詹姆说着,猛地把魔杖抬高;斯内普蜷成一团重重地摔到地上。他从袍子里挣
扎出来,立即站起身,抬起魔杖,但是天狼星说:“统统石化!”斯内普再次仰面跌倒,
僵硬得好象一块板。
“别招惹他!”莉莉吼道。现在她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詹姆和天狼星警惕地看着她。
“啊,伊文斯,别逼我对你用咒语。”詹姆认真地说。
“那就解开他身上的咒语!”
詹姆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面向斯内普,低声吟出破解咒。
“走吧,”他说,这时斯内普挣扎着站起身来,“算你走运,伊文斯在这里,鼻涕虫--”
“我不需要象她这样肮脏的小泥巴种的帮助!”
莉莉眨了眨眼睛。
“好啊,”她沉着地说,“那我以后就不操心了。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洗洗你的短裤,
鼻涕虫。”
“向伊文斯道歉!”詹姆向着斯内普咆哮道,他的魔杖威胁地指向斯内普。
“我不要你逼他向我道歉,”莉莉转身对着詹姆叫道,“你和他一样坏。”
“什么?”詹姆尖叫,“我从来没说你是--你知道是什么!”
“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就因为你认为让自己看起来好象刚从飞天扫帚上下来的话会显得
很酷,用那只愚蠢的飞贼到处炫耀,在走廊里走来走去,看谁不顺眼就咒谁,就因为你可
以这么干--我真惊讶,有你这样一个大头在上面,你的扫帚居然还能着陆。你让我恶心。
”
她转身飞快地走开了。
“伊文斯!”詹姆冲着她的背影喊,“嗨,伊文斯!”
可她连头也没回。
“她怎么回事?”詹姆说,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就象在问一个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问题,
不过没有成功。
“从她话里的意思看,我得说,她认为你有一点狂妄,伙计。”天狼星说。
“好,”詹姆说,现在他看来是真的狂怒不已了,“好--”
又一道闪光,斯内普再一次头朝下地被悬到了空中。
“谁想看我剥了鼻涕虫的裤衩?”
不过哈利永远不会知道詹姆是不是真的脱掉了斯内普的裤衩。一只手紧紧攥住了他的胳膊
,紧得就好象一把铁钳。哈利吃痛地转头看是谁在抓他,然后,他惊恐地哆嗦起来,一个
完全长大成人的斯内普就站在他边上,愤怒得脸色发白。
“很好玩吗?”
哈利觉得自己往空中升去;夏日景象在他身边消失;他向上飘进冰冷的黑暗中,斯内普的
手仍然紧紧攥着他的胳膊。然后,随着一种俯冲感觉,就好象他在半空中突然来了个转体
,他的脚撞在斯内普地下室的地面上,他再一次站在斯内普办公桌上的冥想盆边,站在阴
郁的现任魔药课老师的研究室里。
“那么,”斯内普说,他把哈利的胳膊抓得这么紧,让哈利觉得自己的手都开始觉得麻木
了,“那么,玩得开心吗,波特?”
“没--没有。”哈利说着,努力想把胳膊挣脱出来。
那景象非常吓人:斯内普双唇颤抖,脸色苍白,他的牙齿都露了出来。
“很有趣的人,你父亲,不是吗?”斯内普说着,使劲摇着哈利,把哈利的眼镜都从鼻子
上晃下来了。
“我--没有--”
斯内普用尽全身力气把哈利扔了出去。哈利重重地摔在地下室的地板上。
“你不会把你看见的事告诉任何人!”斯内普咆哮道。
“不会,”哈利说,站起来尽可能地远离斯内普,“不,我当然不会--”
“出去,出去,我永远都不要再在这间办公室里见到你!”
当哈利往门口猛跑的时候,一个装满死蟑螂的瓶子在他头上爆裂开来。他猛地打开门,沿
着走廊一路狂奔,一直到他和斯内普的办公室隔了三个楼层才停下来。他靠着墙,喘着气
,摩擦着他生痛的胳膊。
他根本不想这么早就回到格兰芬多的塔楼,也不想和罗恩还有赫敏说他刚才看见了什么。
哈利感到非常恐惧而不愉快,但不是因为斯内普朝他大吼大叫或是把一个瓶子朝他扔过来
;而是因为他知道,在一圈围观者中间被当众羞辱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完全理解斯内
普在詹姆侮辱自己时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而从他刚才看见的场面判断,他的父亲完全和
斯内普长久以来对他的描述一样的傲慢。
--
To nanhai (20:07)::) 不见不散!明白吗?
nanhai (20:08)://sing 不见不散? ......... (^Z回)
To nanhai (20:08):shake...人家说,网上的感情只要不见就不会散。
nanhai (20:09):网络见光死! (^Z回)
To nanhai (20:09):nod...所以看来我是注定听不到你的歌声啦。
nanhai (20:09):maybe.......我也听不到你的! sigh (^Z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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