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story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coco (缥缈公主), 信区: History
标 题: 从乞丐到元首-9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May 26 16:18:28 2001), 转信
发信人: jackson (冷冰冰), 信区: history
发信站: 饮水思源站 (Thu Jun 3 18:29:12 1999) , 站内信件
(3)
6月3日,戈培尔戒了烟。3天后,他喝得酩酊大醉。7日,他向他的新闻发布官保证
,这是货真价实的入侵。同日中午,据前大使哈塞尔的日记记载,他向一群高级官员和工业
家发表讲话说,“终有一天‘各大国’将同席而坐,‘互相握手’,并彼此明智地互问:“
喏,这事究竟是怎样发生的?’”
这番话使在座者大吃一惊,这里,戈培尔不过是转达他的主子的观点而已。到了10日
,他又极力劝希特勒说,德国的希望在于“抗击入侵,流血在所不惜”。到那时,西方便会
急于寻求谅解。
希特勒仍然坚信,诺曼底登陆系一把戏。因此,他未采取坚决的行动拔除这个桥头堡。
另外,由于拒绝给战地指挥官们以自由行动权,他便将他们采取主动的最后一个机会也剥夺
了。这次战役业已失败。至此,盟军显然已取得了在法国上空的绝对空中优势。希特勒尖酸
刻薄地问几天前他曾夸奖过的戈林,他所吹嘘的空军是否真的已向西方按“一架对一架”的
条件投入保险。
在绝望中,元首提前两天于6月12日开始用V-1火箭向伦敦发动攻击。然而,发射
场的士兵仅发射了10枚飞弹,4枚立刻爆炸,2枚失踪,其余4枚只击毁了一座铁路桥。
在这次惨败后,戈林提醒希特勒说,这是米尔契的事,与他无关。两天后,在第二次发射中
,他们共发射了244枚火箭,把伦敦变成了一片火海。这一下,这位元帅又急急忙忙地声
称是他的功劳。
所有这些,对诺曼底的局势均毫无影响。不到10天,盟军便有100万人和50万吨
军用材料登陆。由于局势严重,希特勒急忙于6月17日乘车西行至苏瓦松北面的一个村庄
。在这里,自D―日以来,他首次与伦斯德和隆美尔会面。“看上去,他脸色苍白,缺乏睡
眠”,汉斯?斯派达尔将军回忆说,“神情紧张地玩弄着眼镜和夹在手指中间的几支有色铅
笔。……之后,他大声地说,对盟军在诺曼底取得的成功他很不高兴。他试图让他的将领为
此负责。”
承担反驳这个重任的是隆美尔,而不是伦斯德。他“坦率得无情地”指出,联军占有海
、陆、空的压倒优势,与之作斗争,是毫无希望的。机会只有一个:放弃寸土必争的自杀性
的政策,让德军立即撤退,将所有装甲部队重新整编,在敌海军的炮火射程外进行决战。希
特勒向他的将领们保证,他的新火箭炮“能使英国人愿意和平”。这是使伦斯德和隆美尔心
痛的话题。因为他们曾要求用这些火箭去轰击为这次入侵提供物资供应的英格兰南部各港口
,但遭到希特勒拒绝,理由是,所有火箭必须集中用来轰击某个具有政治意义的目标。
然而,这两位陆军元帅却只批评了空军:连最低限度的空中支援都得不到,地面部队怎
能打赢?希特勒的回答是,“成群结队的喷气战斗机”将会把英机和美机从空中扫除净尽。
他未作解释的是,不顾米尔契的强烈反对,正在生产的喷气机,其实是歼击机和轰炸机的混
种,对完成这两种任务的效能都不高。
自远而近的飞机嗡嗡声,迫使他们转入建造得非常巧妙的钢筋水泥地堡。地点的改变使
隆美尔变得更加激动。他说,西方必然会粉碎诺曼底防线,并长驱直入德国本土。希特勒抿
嘴听着,一声不吭。隆美尔进而预言,东线也将崩溃,帝国在政治上将受到孤立。因此,他
紧急要求结束战争。“战争未来进程如何,这用不着你操心”,希特勒尖刻地说。“注意你
自己被入侵的防线好了。”
休息时,他们进午餐。午餐只有一盘食物。在希特勒进餐前,两个站在他身后的党卫军
先尝了一口饭菜。斯派达尔说,这是希特勒不信任军方的明证。会晤刚完,一枚飞往伦敦的
V-1火箭,竟奇怪地掉转头来,落在地堡上爆炸了。希特勒未受伤,急忙返回上萨尔茨堡
的隐避所。回来后,他非常生气地宣布:“隆美尔已被吓破了胆,成了个悲观主义者。
在目前情况下,只有乐观主义者才会有所作为。”
不到两天,他又收到了另一悲观主义者打来的令人失望的电话。伦斯德解释说,美军已
突破了防线,正横跨科唐坦半岛向前推进。德军必须紧急地从瑟堡撤出,否则便有被切断的
危险。“瑟堡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守住”,元首回答说。他接着又指示,守军须坚持至最后一
分钟,若实在无法固守,为避免被俘,方可后撤。这是明智的。
他虽然作了妥协,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决心已有所减弱,――尽管从他的强大的盟友日
本传来的消息令人沮丧。
在菲律宾海的一役中,日本受到了致命的打击,损失重巡洋’舰3艘,飞机475架。
在四面楚歌的情况下,希特勒仍面无惧色,表现得泰然自若,令其左右惊诧不已。说他对批
评意见已置若罔闻,这也是不真实的,在6月23日晚举行的会议上,希特勒就芬兰投降俄
国一事讥笑了芬兰。这使狄特尔将军大怒,以拳击桌。“我的元首,现在我必须像一个巴伐
利亚人一样跟你说话!”他用方言喊道。他指责希特勒讲话不公平。使大家目瞪口呆的是,
希特勒对狄特尔说,狄特尔是绝对正确的。他热情地与他告别,还对众人说:“先生们,我
希望我的所有将领都像他那样。”
对海军上将邓尼茨从他被任命为海军部长的第一天起,希特勒就对他表示钦佩,情况与
对狄特尔相类似。邓尼茨曾非常坦率而强硬地反对过希特勒的提案。打那以后,希特勒便对
他彬彬有礼,满怀信任地倾听他的意见。在这个令人不安的时期,元首甚至听取了他最年轻
的秘书的批评意见。一天,元首在察看空袭情况的照片时,特劳德尔?容格禁不住说,照片
永远也反映不出现实中的真正痛苦。他应该走出去,那怕是一次,看看人们“如何在烧焦的
椽木上烤手取暖,因为他们的一切财物都化为硝烟了”。希特勒一点也不生气。“情况我都
知道。”说着,他叹了一口气。“不过,这一切我都要加以改变。我已造了许多新飞机。用
不了多久,这个梦魇全都会结束的!”
有一群人的意见他是坚决不听的。他们是在诺曼底的陆军指挥官。结果,诺曼底的局势
变得不可救药。6月26日,瑟堡陷入美军之手。德军已无法再掌握主动了。究其原因,主
要有两点:其一,希特勒总怕主要的入侵会发生在加莱;其二,“超极”机密截获的电报―
―常常是,在原电发出后不到几分钟,伦敦便读到了它们。由于德军此时打的完全是一场消
极抵抗的消耗战,第三帝国正面临一场灾难。
在普拉达霍夫饭店的咖啡室里(就在贝格霍夫上方不远处),元首在向近百名军火工业
的代表保证,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自由企业将予以保留。元首好像有点张惶和心神不定
。在演讲就快结束时,元首向商人们保证,一旦和平得以恢复,他将再次向他们表示感激。
但是,由于掌声稀稀拉拉,希特勒便以威胁结束其讲演:“战争若失败了,毫无疑问,德国
的私营商业也就不能生存。”他带着讥笑的口吻说,若失败真的来临,他的听众也毋需为转
向和平经济而操心。“到那时,大家所要考虑的是如何完成从这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的转变
,是他自己自行解决呢,还是让别人将他绞死,或者,是饿死呢还是在西伯利亚服苦役――
这些都是作为个人将会碰到的一些问题。”
3天后,希特勒将伦斯德和隆美尔召至贝格霍夫。隆美尔建议,在塞纳河沿岸打一场后
卫战,将法国南部的部队撤回,并沿塞纳河建立一条一直通向瑞士的战线。希特勒对此根本
不予考虑。相反,他还很乐观,说要再次反攻。总撤退是不可能的,连对战线作些战术调整
都不行。
他自言自语地说,这场战争会打赢的,因为他有奇迹般地新武器。这句独白,在伦斯德
的参谋长听来,“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在承担了大胆顽强而又徒劳的抵抗义务后,两名
陆军元帅离开了会场,心中老大不满。凯特尔也与他们一样垂头丧气,听天由命地向隆美尔
承认,“我也知道没有办法了。”
不到两天,希特勒的反攻便遭到惨败。伦斯德于是警告凯特尔说,这可能是失败的征兆
。“那我们该怎么办?”凯特尔问。“该怎么办?求和,你们这些笨蛋!”伦斯德大声喊道。
“你还有什么办法?”凯特尔向希特勒作了报告(其时,希特勒刚好在与古恩
特?冯?克鲁格陆军元帅交谈)。希特勒凭一时冲动。命克鲁格负责西线,给伦斯德写了一
封客气而妥贴的信,解除了他的职务。
(4)
“若论如何才使阴谋不败露,首先应使之完全和有成功之可能。如此之企图需多人行事
,需许多时间,也需有利之条件。而所有这些又增加了被发觉之可能性,所以,你可看到,
搞阴谋是何等危险!”
――弗朗西斯科?圭西阿迪尼
那些用白兰地酒瓶盛炸药,企图炸毁希特勒的座机(未遂)的人们,那些在大衣里藏炸
弹,企图将他炸死的人们,并未因失败而灰心丧气。在1943年9月至1944年2月1
1日之间,他们又作过4次尝试。第一次是,一个名叫赫莫特?施蒂夫的将军,试图在“狼
穴”里安装定时炸弹,让它在午间开会时爆炸,但在最后时刻这个将军丧了胆。1个月后,
一个名叫布舍的陆军上尉,同意在展览一件新军大衣时,将自己与希特勒一起炸死。但是,
以敌机投掷炸弹的形式出现的命运进行了干预。在展览之前一天,柏林遇到空袭,展览的大
衣样品被毁。布舍只好返回前线。
1943年圣诞节次日,另一个从前线归来的军官,提着内装定时炸弹的手提箱,走进
了午间开会的会议室。因某种缘故。这次午间会议在最后一刻被取消了。几星期后,他们又
搞了一次“大衣”计划。这一次,自愿承担这一任务的是埃瓦德?海茵里希?冯?克莱施特
,他是阴谋发起人之一的儿子。英国皇家空军再次救了希特勒一命。展览即将开始时,因英
机空袭,展览被迫取消。
最后一次失败后两星期,抵抗运动遭到了一次惨重的打击。希特勒下令将谍报局与党卫
军保安处合并。这意味着阴谋的心脏部分已实际上被毁灭。奥斯特将军因涉嫌已被解职。他
虽然仍行动自由,但因已被严密监视,用处也就不大了。看来,命运似乎真的在保护希特勒
;在密谋者的营垒中充斥着绝望感。反对希特勒的秘密战争可能就此结束――若不是来了个
新领导者的话。此人是个参谋,军衔为中校,名叫克劳斯?菲利普?沈克?冯?施道芬堡,
还是个伯爵。施道芬堡是反对拿破仑的解放战争中的英雄格奈斯瑙的曾孙。他放弃了当建筑
师的计划,于1926年步入军界。与众多的其他军官一样,他为希特勒的征兵制而鼓掌,
赞成德奥合并和占领捷克斯洛伐克,为在荷兰和法国取得的胜利而欢呼。是巴巴罗沙使他丢
掉幻想的。他全心全意地支持罗森堡在苏联将非俄国人解放的政策;后来这项政策被压迫和
谋杀代替了。他对一个军官说,解决德国问题的办法现在只有一人,那就是把希特勒杀掉。
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结识了抵抗运动的领导人,与他们一拍即合。然而,他的作用似乎是
短命的;他的车子辗上了地雷,使他失去了一只眼睛,失去了右手和左手的两个指头。若换
一个人,他肯定会退伍的,但施道芬堡却坚信,只有他才能将希特勒杀掉。于是,在194
3年底,他重新归队。圣诞节次日他提着装有炸弹的公事包进入元首的会议室。他失败了,
但失败本身却促使他去搞更野心勃勃的计划,虽然与前者相似。这一次,他精心作好筹谋:
暗杀一成功,便同时在柏林、巴黎和维也纳实行军事接管。
施道芬堡到柏林后,担任国内驻防军总司令的参谋长。这个新职务使他得以将受到削弱
的阴谋集团重建起来。他从年迈的领导人手中接过领导权,靠了坚强个性的活力,从陆军一
个强大集团那里得到肯定的保证:他自己的上司,陆军后勤将军,最高统帅部信号长,暗杀
后其部队将逮捕柏林的将军,以及其他主要的中级军官。
然而,时至今日,尚无哪位陆军元帅全心全意支持这项计划。克鲁格态度暧昧;曼施坦
因又不愿过早地承担义务,因为他觉得“此类政变必导致东线的崩溃”。最有希望的候选人
是隆美尔,但即使是他,也有严重保留意见。“我相信,拯救德国是我的责任”,他说――
但他反对暗杀一举。那只会将希特勒变为一个受人尊敬的烈士。陆军应将元首逮捕,将他交
给德国法庭,让他为自己所犯罪行负责。
1944年春,由于来了个新参谋长汉斯?斯派达尔中将,隆美尔在这项阴谋中越陷越
深。斯派达尔既是军人又是哲学家,曾以最优秀成绩获图宾根大学哲学博士学位。他说服了
隆美尔,让他与法国军事总督卡尔?施图尔纳格尔将军在巴黎附近的乡间秘密会见。在他们
的参谋长的积极帮助下,两人在这里制订了一项用签订停战协定的办法结束西线战争的计划
。全部德军将撤回德国本土,盟军则停止对德国的轰炸。希特勒将被逮捕,德国由抵抗运动
的军队暂时接管。与此同时,东线的战争仍将继续,估计英美两国的军队将加入反对布尔什
维主义的十字军。隆美尔很热心,竟要把伦斯德也拉进来。伦斯德虽然同意这一计划,却不
愿直接涉及此事。“你年轻”,伦斯德说。“你了解人民,热爱人民。你干吧。”
隆美尔参与此项阴谋,施道芬堡及其集团并不十分高兴,因为他们认为他是个因战争失
败了才背叛希特勒的纳粹分子。他们也不同意继续攻打俄国的计划,觉得单独与西方媾和是
不现实的。再者,施道芬堡等人一心想暗杀希特勒而不是将他逮捕。时至1944年6月1
日,他们觉得,必须在盟军入侵前了却此事;敌军一旦打进本土,任何一种体面的和平都是
不可能的了。现在,他们已有了一个政变的详细计划。这计划,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它是以
元首批准的一项措施为基础的。官方的行动叫“女神”,是希特勒用以镇压战时士兵和德国
境内的外国苦役工人骚乱的一项计划。为了镇压任何一种叛乱或起义,计划要求可以宣布紧
急状态和立即动员足够力量。施道芬堡的计谋是,利用“女神”作为在全国和在每一条战线
上发动政变的信号。希特勒曾明确说过,“女神”的警戒令将由后备军司令弗雷德里希?弗
洛姆将军发布――而弗洛姆对抵抗运动却又半心半意。
D―日在密谋者中引起了惊慌。年长些的说,即使政变成功,德国也难以免遭占领。最
佳办法莫过于依靠西方,希望他们能公正地对待德国,阻止俄国蹂躏本土。但是,施道芬堡
却决心作最后一次暗杀的尝试――机会也几乎立刻出来帮忙。他被提升为上校,任弗洛姆的
参谋长。现在,政变一事并不用靠这个半心半意的将军了。施道芬堡本人便有权向后备军发
布命令,从而夺取柏林。这个新的职务也使他能常常接近元首。7月上旬,他便定下了行动
计划:在天天举行的会议上向元首汇报,在那里放置一颗定时炸弹,将元首、戈林和希姆莱
一齐炸死,得手后,他便飞回柏林,亲自指挥首都的军事按管。
组织这样一个复杂的计划,他却进行得井井有条,使总参谋部的几个同谋倍受鼓舞。一
名叫乌班?提埃希的青年中尉回忆说:“你看他打电话那股劲头,真叫人高兴!他的命令既
简短又明确。对重要人物,他彬彬有礼,而又自然得体。他总能把握局势。”
施道芬堡的时机终于来了。7月11日,希特勒召见他,要他汇报补充兵员的情况。他
带着公事包,里边装着许多文件和一枚英制炸弹来到贝格霍夫。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希姆
莱不在会议室内。他找了个借口,给座落在本德勒大街的总参大楼(在柏林动物园附近)挂
了个电话。“我们是不是干?”
他问陆军总办公室主任奥尔布里希特将军道。这颗炸弹仍能炸死希特勒和戈林。奥尔布
里希特告诉他,待能同时炸死三人时再说。
4天后,机会又来了。施道芬堡再次奉命去见希特勒――他已将司令部迁至“狼穴”。
他带着炸弹去了“狼穴”。这一次,密谋者们志在必胜;奥尔布里希特将军于上午11时,
即会议前两小时,下令执行“女神行动”计划。这便可给会议后备军和邻近的机械化军校的
坦克以时间,能够于下午早早将部队开进首都。
会议准时于下午1时开始。施道芬堡简短地向希特勒作了汇报后,便出去给本德勒大街
打电话告诉他们,希特勒在会议室内,他立即回去安装炸弹。待他回会议室后,他发现希特
勒因故离去,不再回来。15分钟后,施道芬堡才再次找到借口,将消息告诉柏林。此时是
下午1时30分,部队已直逼柏林。奥尔布里希特匆忙下令取消“女神”,部队只好悄悄返
回营地。
新近的失败使一些密谋者锐气大减,产生了动摇。施道芬堡却不然。他约较年轻的同事
们在他家中(位于万湖)议事。施道芬堡的表弟(与在法国的隆美尔――斯派达尔集团联系
的联络官)报告了一条让大家振奋的消息。他说,盟军即将突破(德军阵线),隆美尔已下
定决心,不管接替伦斯德职务的冯?克鲁格元帅如何动作,他都支持他们的计划。然而,命
运再次出面干预。就在次日,盟军的飞机炸中了隆美尔的小汽车,他身受重伤。
返回“狼穴”的军官们再也认不出这个地方了。原来又矮又小的地堡,已经不翼而飞,
代之而起的是高大的钢筋水泥建筑物,屋顶上还有移植的草木掩蔽。由于天气炎热,希特勒
常呆在新地堡里,因为地堡比木头建的兵营凉爽。“他的情绪很坏”,特劳德尔?容格回忆
道,“常说睡不着,头痛。”
副官们为了使他开心,常让他与客人们玩。比先前喝酒喝得更凶的霍夫曼已令他生厌,
但建筑师吉斯勒教授却常用制作巧妙的模型使他笑逐颜开。在这炎热的日子里,希特勒的脾
气可能不好,却表现出乐观情绪。他对戈培尔(又抽上了烟,靠安眠药睡觉)说,历史的钟
摆很快要摆回来了――对德国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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