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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oco (缥缈公主), 信区: History
标 题: 雍正皇帝(063)
发信站: 紫 丁 香 (Thu Nov 11 11:18:04 1999), 转信
六十三回 闹王府文士敢 鲆 演阵法将军忘形骸
轿夫们一听王爷有令,抬起轿来就走。徐骏早听见刘墨林这话了,心想,嗯,还好,?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要你今天不是打架来的,别的什么都好说。他潇洒地走上前来,用他那玩世不恭的玩笑口?
说:“哎呀呀,你这位老兄,借钱也不知道找个方便地方。瞧你这急头怪脑的样子,至于
吗?哎,是不是想娶舜卿,手里周转不过来了?要多少,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别人的忙我?
帮,你这个忙我可是一定要帮的……”
他说得十分得意,也说得唾沫星子乱飞。却不防,刘墨林早在他开口时就在运气了。?
时趁他不备,“啐”地一下就吐他了个满脸开花:“好你个衣冠禽兽,你的的丑事发了!?
天老子找你,要打的就是这样的‘饥荒’!”
徐骏心里明白,刘墨林敢打到这里来,不就是仗着宝亲王的势力吗?他吓得手足无措?
不知如何是好了。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允禩的大轿虽然已经抬起,却并没走远。徐骏出了事,他不管又让谁管?他回过头来?
斥一声:“刘墨林,你好大的胆子,想在本王面前撒野吗?”
刘墨林竟敢在王府门前、在八爷的眼皮子底下,把徐骏啐了个满脸开花,允禩可不能?
管了。徐骏是允禩的死党,也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年轻人之一。他明知错在徐骏,但又岂能?
视不救?更何况,今天到这里撤野的还是弘历手下的人,他就更加不能放过了。
徐骏见八爷的轿子落了下来,心里虽然有了仗势,可还是不敢大闹。为什么?自己理?
呀!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八爷又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你还能说些什么呢?便强装斯文地
说:“八爷,您别生气。他是朝里出了名的刘疯狗,您和他认真就不值得了。”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你才是疯狗哪!”刘墨林骂得更凶、更狠。他今天是豁出去了,为舜卿报仇,死且?
惧,还有什么好怕的?既然闹了,既然是八爷干预了,与其偃旗息鼓,不如闹它个鱼死网
破、同归于尽!徐骏刚一开口,他就冲了上来:“哼,别人看着你们家几代书香名门,以?
能下个好崽呢,不知却养了一窝名狗、癫皮狗、哈巴狗!从你们家老太爷算起,全都没有?
形,没有人味。你自己干的什么,难道还要我来说吗?”
徐骏一听,好嘛,连祖宗八代都被骂上了,他也急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就是个?
狗窝里爬出来的穷酸吗?先祖、先父的脚丫子抬起来,也比你的脸干净。八爷,您全都看?
了。刘墨林小人得志,无法无天,他,他,他……他凭什么当众侮辱我的先人?八爷,您?
得给我作主啊……”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刘墨林瞪着血红的眼睛说:“哼,你还有脸问我凭什么?你暗室亏心,也不怕神目如
电?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明白!”
“我明白什么?”
“你明白!”
“我不明白。”
“你明白!”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允禩知道,徐骏作下的丑事,今天是想捂想盖也办不到了。他回头一看,好嘛,就这?
点儿功夫,门前大街上已经挤满了看热闹的闲汉。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更是不得了。便?
好来硬的:“都给我住口!你们这样胡闹,还有没有大臣的体统?刘墨林,你也太张狂了?
竟敢当着我的面,就大口唾他,也太不把我这位议政亲王看在眼里了。不管你有理没理,?
冲你这行为,本王就不能容你!”
刘墨林冷笑一声说:“嘿嘿嘿嘿,你八爷不容我,又算得了什么?好教八爷知道,我?
墨林既然闹到这里,就没打算活着出去。你这里不是有天子剑、王命旗吗?全都拿出来好
了。刘墨林静待你的处分,也想看看,你门下的这位相府公子能有什么好下场!”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允禩无奈地摇摇头说:“我素来都是宽仁待下的,想不到你竟然这样不识抬举!你在?
的府门前喧哗,应该是没有死罪的,但我也容不得你如此无礼。来人!”
八爷府的侍卫应声在他面前跪倒:“扎!”
“这个刘墨林吃醉了酒,来我王府闹书。你们把他架到我书房门前去晒晒太阳,让他?
一身臭汗,清醒一下。至于怎么处置,我奏明皇上后,吏部自会给他票拟的。”
“扎!”
几个如狼似虎的戈什哈走上前来,架起刘墨林就往府里走。刘墨林一边死命地挣扎,?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边大声叫着:“八王爷,你不讲理,你拉偏架……你知道苏舜卿被他徐骏害死了吗?你知?
他的老师也是被他毒死的吗?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八爷,你难道还要护着他这个作恶多?
的小人吗,徐骏,你不要得意!苏舜卿和你的老师就站在你的身后,你敢回头看看吗?”
他的呼叫好像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威力。徐骏被吓得不敢回头,连八爷也似乎觉得背?
冷风凄凄,阴气逼人!允禩不敢在这里多停,连忙吩咐一声:“启轿!快着点跑,万岁还?
着我哪。为这个疯子误我这么长时间,真是荒唐!”
他说得一点不错,今天他确实被误了时辰。来到西华门前,刚要递牌子,就见太监高?
庸气急败坏地跑出来,连打千请安全都顾不上了:“八爷……您老可来了。奴才几乎找遍?
紫禁城,连侍卫们也都在满世界地找您。您快进去吧,奴才还以为您走了东华门哪。”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允禩笑笑说:“你这奴才胡说些什么呢?万岁让我在西华门递牌子,我敢走东华门吗?
这就是那句俗话说的:‘叫往西不敢往东’!年大将军来了吗?”
“回八爷,年大将军早就来了,正和隆中堂一起,陪着皇上在乾清宫里说话哪。十三?
也说要进来的,可是他昨儿夜里吐了血,皇上叫免了。正传太医院的的医正去给十三爷瞧
病,皇上说,得等等信儿再去阅军。要不,这会子早就出宫了,您可就误了大事了……”
允禩和张廷玉、马齐会同了,一齐来到乾清宫。可他们一进门,却看到一个令人难解?
奇景:大殿里,雍正当然是坐着,可年羹尧也端坐在另一边;而那位有国舅身份的隆科多?
却躬身站在下边侍候着。见到他们几个进来,皇上还点头示意,让他们免礼呢;年 尧却?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看都没有向他们看上一眼。允禩心里说:好好好,我倒真想看看,皇上这戏要怎么个唱法?
他们进来时,正好听见太医院的医正向皇上回话。皇上好像有些不耐烦:“好了,好
了,你不要说那些脉象什么的,朕也听不大懂。朕只要你一句话:怡亲王究竟是个什么病?
与性命有没有相干?”
“回皇上,怕亲王害的是痨疾,这个病最怕劳累。这次王爷犯病,恐怕是劳心劳力过?
才吐了血的。十三爷原来身子很硬朗,只要安心荣养,得终天年,也并不难。眼下嘛……?
奴才诊断,三五年内,于性命尚无大碍。怕的是十三爷忠心为国,拼命做事,又不遵 街觯
那就是奴才的医缘太浅了。”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雍正当然知道,老十三这病是累的,要不他怎么会叫“拼命十三郎”呢?他也听出来?
这位太医说什么“医缘太浅”,那不就是没法治好了嘛!唉,朝廷上下,有几个人能像十?
弟这样忠心耿耿地为君分忧啊?他想了一下说:“去年,李卫给朕上了折子,奏说他 ⑽甘
调。朕派你们太医院的人专程去看了,回来也说他是痨疾。朕下了特旨,要他办事时务必?
量力而行,可他还是在拼命干事。最近听说他也咯血了,让朕很是挂念。你既然这样说了?
朕意就索性把十三爷交给你,他的衣食住行全由你来安排。什么事都不让他再操心,哪怕?
朕要见他,你认为不妥,也由你来代他回奏。这样朕就放心了,你听清楚了吗?”
医正 裕铎说:“万岁原来有?,叫奴才专门给理密亲王看病的。奴才去侍候十三爷?
谁来接替?还有大阿哥……”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雍正想了一下说:“你是医正,这不全是你职责之内的事嘛。大阿哥和二阿哥那里,?
看谁去合适就派谁去好了。十三爷这里,你必须亲自去,而且要对朕负全责!”
“扎!奴才明白了。”
允禩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寒心,同是嫡亲兄弟,为什么厚薄不一呢?但他却不敢说别的?
倒是张廷玉说:“皇上,这些事您就交给臣好了。臣知道,不只是十三爷,就是大阿哥、?
爷和十四爷他们,身子也都不大好。由臣打总照顾,让太医院分别去诊治可行?”
“哦,你能出面来管,朕当然是十分放心的。”他回身拍了一下年羹尧的肩头,“年?
将军,是不是现在就到你的军中去,让朕和大臣们都开开眼啊?”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年羹尧刚才听皇上和别人说话,好像有点与己无关,所以就心不在焉。忽听皇上问到?
前,才猛地一惊说:“扎!奴才自当为主子充作前导。”
“哎,哪能这样呢?你是立了大功的人,应该和朕同乘一驾銮舆嘛——不不不,你不?
再辞了,朕这样做是有道理的。君臣父子本为一体,不要拘那么多形迹嘛。朕看你胜过朕?
顽劣之子多了,父子同舆也是人生的一件乐事嘛。啊?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不光是允禩心中暗暗冷笑,就是张廷玉和马齐他们也是吃了一惊。皇上为?
拉拢年某人所用的手段太过份,说的话也太有点不伦不类了!众所周知,年羹尧的妹妹是?
上身边的贵妃,年就是皇上的“大舅子”。尽管人们常说“君臣如父子’,的话,那只是?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比譬罢了。皇上要真的把大舅哥当成了儿子,那可是笑话了。可是,他们抬头一看,皇上?
经拉着年羹尧的手走出乾清宫了。
车驾来到丰台时,已是午时三刻。今天,北京万里睛空,不见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
烤下,大地如同烧着了的焦炭。一路上虽然用黄土垫了道,可人马一过,还是扬起了阵阵?
土。焦热的土灰扑面飞起,带着滚滚热浪,更加使人难熬。雍正中过暑,所以也最怕热。?
然,侍候皇上的人们早就想到了这一点,在乘舆里摆上了几大盆冰块。可是,他还是一个?
儿地在用手 擦拭着脸上的?水。他热,年羹尧更不好受。能和皇上同乘一驾銮舆,自然?
十分荣幸的,可也让人拘谨。头上汗水蒸腾,顺着脸颊直往下流,他还得笔直地坐着不敢?
动。他的两眼,也只能直盯盯地瞧着即将临近的丰台大营。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年羹尧统率的三千铁骑,早就在严阵以待了。这三千军马,是年羹尧挑了又挑,选了?
选的中军精锐。一个个虎背熊腰,力大无穷,全都是训练有素的猛壮勇士。三千军马分作?
个方队,站在火辣辣的太阳地里。尽管人人都像在火炉里蒸烤一样,却都纹丝不动地矗立
着。校场上,高耸着九十五面龙旗,还有各色的旗帜分列四方。皇上乘坐的銮舆一到,校?
门口的一个军校将手中红旗一摆,九门号称“无敌大将军”的红衣大炮一起轰响, 鸷车么
地籁籁颤抖。张廷玉他们都是文官,虽然也曾看到过军旅操演,却哪见过这大将军的森严?
威,一个个被惊得心旌动摇。
礼炮响过后,侍卫穆香阿正步走上前来,单手平胸行了军礼,高呼一声:“请万岁检
阅!”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雍正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年羹尧,说了声:“年大将军,请你下令吧。”
年羹尧不谦不让,冲着下边列队而立的三千军士猛喝一声:“方队操演开始!”这喊?
来得突兀,来得让人没有一点防备。雍正被吓得打了一个激凌,差点没倒了下去。可他看?
年羹尧那毫无表情的、铁铸一般的样子,又悄悄地坐稳了。
穆香阿“扎”地答应一声,单膝跪地向年羹尧行了个军礼。然后“啪”地一个转身,?
到校场中间的大纛旗下,大喝一声:“大将军有令,操演开始,请万岁检阅!”
“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三千铁甲军士炸雷似的高呼一声,这场期待已久的操?
开始了!雍正皇上和年羹尧一同坐在乘舆里,观看着兵士们的表演,心中却有说不出来的?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扭。刚才穆香阿前来请示检阅时的失礼行为,深深地刺疼了他。见皇帝时,他只是一抬手?
但见年大将军却要单膝下跪。他这是什么规矩?他眼睛里还有朕这个皇帝吗?但,此刻的?
正却没有表示不快,仍是饶有兴致地在看着。看着表演,也看着身边的这位大将军。
下边的三个方队,分别由三名头戴孔雀花翎、身穿黄马褂的御前侍卫率领,在认真地?
着方队表演。队形在不断的变换,时而成横排,时而又成纵队,忽然又变成了品字形。黄?
滚滚之下,刀光剑影,杀气腾腾。偶有耐不了暑热而晕倒了的军士,马上就被高高地抛出?
列之外,由专作收容的人拖下去治疗。突然,穆香阿双手擎着的黑红两色旗子一摆,方队?
形立刻大乱。军士们在急速地奔跑着,搅起的浮土灰尘,黄焰冲天,不见了队伍也不见了
人。雍正惊异地看了一眼年羹尧,却听他说:“主子别怕。您不知道,这是奴才按照当年?
葛武侯的八阵图演化的新阵法,他们正在变阵哪!主子试想,假如我军突然受围,打乱了?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先的建制,那该怎么办呢?就用这个法子重新集结,再创伟绩!”
说话间,队伍已在纛旗指挥下团成了一个圆形,并以纛旗为中心迅速地组合着。内圈?
太极图上的双鱼,团团滚动;外圈兵士则手执弓箭,护卫着内圈。很快地,以两个太极眼?
核心,里圈变成了两个方队,外圈则向内会合,组成了一个新的、更大的方队。左右行进?
纵横变幻,竟然变成了“万寿无疆”四个大字!身在队列之外的大臣们,全都看得呆住了?
雍正大声称赞:“好!真不愧是一支所向无敌的铁军!”他拉了一下年羹尧又说,
“来,你和朕一同下舆,到毕力塔的中军去。朕要传见今天操演的游击以上将领。”
年羹尧先行一步,下了乘舆,回身又搀扶着雍正皇帝下来。两人并肩携手,走向队列?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大臣们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身后。当他们穿过那“万寿无疆”的大字时,年羹尧把手一
摆,兵士们齐声高呼“万岁!”雍正却早已是通身透汗了。他紧走两步来到毕力塔的中军?
前,这才回过头来说:“诸位都是朕之瑰宝,国家干城。此次演兵又很出色,朕生受你们
了!”
众军士又是一阵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雍正步入议事厅,自然是要居中高坐的。随着皇上进来的年羹尧,却见皇上的身边还?
着一把椅子。料想,我是为皇上立了盖世奇功的大将军,我的爵位最高,这个座位我不去
坐,更待何人?他不等皇上开口,便老实不客气地上前坐了下来。雍正只是瞟了他一眼,?
什么都没说。马齐看见他竟然如此狂傲,悄悄地踢了一下张廷玉。张廷玉也似乎是什么也?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看见一样,只是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紧接着,十名派到年羹尧军中的御前侍卫,?
十多位参将、副将顺序走了进来。马刺叮当, 褰oo ,在大堂上向雍正皇帝行了三跪九?
的大礼。
这座大厅里早就为皇上摆上了冰盆。可是雍正向下边一看,进来的军将们却仍是穿着?
皮铠甲,一个个热得大汗淋漓。他笑了笑说:“今年天热得早了些,想不到你们还穿得这?
厚重,真是辛苦了。都宽宽衣,解了甲吧。”
“谢万岁!”话虽然说了,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敢解甲宽衣。
雍正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自顾自地继续说:“毕力塔,还有冰没有?你拿些来赏给?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们。哎?朕不是已经说过了,让你们都卸甲休息的,你们难道没有听明白吗?宽宽衣凉快?
下嘛!”
众兵将还是不作声地站在那里,一向说一不二的雍正皇上惊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
到这样的冷遇,他的脸色“唰”地就黑下来了。
雍正皇上今天真是开了眼界。有一句常挂在他嘴边的话:朕的话从来是只说一遍的!?
是,他让兵士们解甲休息,竟然连说了两遍都没人听从。他当时就想发火,可还是忍住了?
只是向年大将军投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白了。不过,他还是要问上一问,“你这是从年大将军那里来,还是从宝亲王那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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