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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从乞丐到元首-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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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回归故里
1938.2―4
(1)
在维也纳,人们几乎立即便感觉到了希特勒之不流血的清洗的反响。在德国公使馆,
冯?巴本――前总理,现在是出使一小国的微不足道的公使――被叫去听电话。电话是总理
府秘书拉马斯打来的。“元首通知你”,他说,“你在维也纳的任务已经完结。我想等你在
报上读到这节消息时通知你。”巴本几乎无言以对。是希特勒劝他接受这一微职,以收拾陶
尔斐斯被杀害后带来的危险局势的。“看来,我已达到了他们的目的,现在可以滚蛋了。”
他痛苦地回忆说。为了“了解正在发生的一切”,他决定立即前往贝希特斯加登。在那里,
他发现元首既精疲力尽又忧愁满腹。“他双眼发呆,心不在焉。他试图用空话作藉口,解释
我被解职的原因。”起初,精神恍惚的元首对谈话内容不加注意。后来,巴本说,只有与奥
地利总理库特?冯?许士尼格当面交谈,才能把引起两国分歧的诸多问题解决。这时,希特
勒才注意起来。
“这个想法很好”,希特勒说。接着,他便让巴本立即赶回维也纳,安排他们尽快见面
。他说:“我将高兴地邀请许士尼格先生前来,好把问题谈清楚。”
许士尼格接受了巴本的邀请,但心里有点儿不安。他向外长吉多?施密特承认,他这样
做的目的,是“先行采取行动,以防止政变;取得时间,以待国际形势转向有利于奥地利。
”他讽刺地补充说,他只希望谈判桌旁在希特勒对面坐的是位精神病医生才好呢。说实在的
,与这样一个残暴的对手对垒,许士尼格确不是个合适人选。他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一个
知识分子,又是个不慕虚荣、没有野心的正人君子。与希特勒角逐,他确处于不利地位。
2月11日晚,在吉多?施密特陪同下,他登上了开往萨尔茨堡的夜车。火车一抵达莫
扎特的出生地,卧铺车厢便被分开了。次日上午,两人驱车穿过这座古老的城市,经过飞机
场,跨过萨尔扎希河,来到了德国边境。巴本已在那里等候,用希特勒式敬礼对他表示欢迎
。德国海关官员都潇洒地抬臂敬礼;奥地利客人也以此礼回敬,虽然此举犯法。这是个令人
震惊的前兆;片刻后,另一个凶兆亦出现了。巴本说,三位将军“非常偶然地”来到了贝格
霍夫,相信奥地利客人不会介意。如果他是陶尔斐斯,许士尼格或许会抗议。然而,此人不
喜欢令场面难堪,也不想去招惹希特勒。“不会的”,他说,“我不介意。不过,此事颇怪。”
车抵贝希特斯加登郊区时,他们突然折向左边,来到上萨尔茨堡脚下。等候在那里的半
履带车,沿着又陡又冷的山路,将他们拉往贝格霍夫。沿途他们从一座座排列齐整、房顶被
残雪厦盖的农舍和一座破旧的教堂前走过。接着便是党卫队的营地――有些还正在兴建。履
带车突然猛地拐弯,在贝格霍夫的大台底下停住了。
希特勒伸出一只手,朝他们走过去,俨然是个和蔼可亲的主人。在将他身后的三位将军
介绍给了奥地利总理后,他便领众人上了二楼,进了他的书房。在这里,元首突然脸色一变
,和蔼的举止立时消失。他粗暴地指责奥地利为所欲为,就是不执行睦邻政策。德国退出国
联后,奥地利仍津津有味地呆在国联,这能说是友好吗?事实上,奥地利从未帮助过德国,
那怕是一分一毫。奥地利的全部历史是一部不断大叛变的历史。“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许
士尼格先生,我已下决心将这一切结束。德意志帝国是强国之一,如果它要解决边界问题,
谁也不敢吭一声。”
许士尼格耐着性子反驳说,奥地利的全部历史曾是德国历史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且是主
要的一部分。“在这方面,奥地利的贡献是相当大的。”
“绝对是零!我告诉你,绝对是零!”希特勒喊道――听起来,他不像是生在奥地利、
长在奥地利的人。后来,许士尼格把贝多芬抬了出来,提醒希特勒,贝多芬是下莱茵兰人。
“我再次告诉你,事情再不能这样下去了。我负担着一项历史使命,我将完成这项使命,因
为上帝注定我要这样做。我完全相信这项使命。它是我的生命……你好好看看今天之德国吧
,许士尼格先生,你会发现德国只有一个意志。”他所走的道路是德国前人从未走过的最困
难的道路,而他所取得的成就也是德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比任何德国人作出的成就都大。
且靠的还是武力!“我是靠德国人民的爱前进的。在德国,无论何时,我都可不带卫兵,自
由自在地行动。这是因为,德国人民爱我、信任我。”
他指责奥地利在德国过境加强工事,极其荒谬地在破坏通向帝国的桥梁和道路。“你不
会真的相信能挡住我,或将我的进军推迟半个小时吧,是不是?也许,某一天一早醒来,你
就会发现我们已进了维也纳――像一阵春天的风暴,会给你一些颜色瞧瞧的!我很想不让奥
地利遭此命运,因为这种行动意味着流血。”
许士尼格回答说,奥地利并不孤立于世,入侵奥地利也许会意味着战争。希特勒嘲笑了
他。谁也不会为奥地利动一个指头――意大利不会,英国不会,法国也不会。“考虑一下吧
,许士尼格先生”,说着,他的声音放小了。“好好考虑一下,我只能等待至今天下午。假
若我这样说了,你就得这样听,我是说一不二的。我不相信恫吓,本人的历史证明了这点。”
他的策略使许士尼格胆战心惊。他想抽烟,但有人曾警告他,切勿当着元首的面点烟。
他问希特勒究竟想要什么。
“这点嘛”,说着,希特勒突然宣布会谈结束,“我们下午可以讨论讨论。”他拉了拉
门铃。门便从外边无声无息地开了。他们在餐厅进餐,由身穿洁白制服的党卫队队员在一旁
侍候。在别人面前,希特勒待客彬彬有礼,谈话也轻松了,也只谈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咖啡是在邻近的冬季花园――四周有墙――里喝的。突然,主人告辞,与里宾特洛甫同
去他的书房。他一走,许士尼格便浑身轻松,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同时,他也得到了与三位
将军交谈的机会。说来也怪,这三位将军谁也不明白为何被召至贝格霍夫。时近下午4时,
许士尼格才被领进一小房间内与里宾特洛甫相见。里宾特洛甫递给他一份用打字机打好的长
达两页纸的协议草案――实际上是一份最后通牒。
如果所有被监禁的国社党人,包括谋杀陶尔斐斯的杀手在内,在三天内获释,所有被解
职的文武官员也在三天内官复原职,德国就将重新全力支持奥地利的主权。此外,温和的泛
德派阿图尔?赛斯―英夸待应出任内政部长,全权地、无限制地控制奥地利的警察部队;另
一个“温和的”奥地利纳粹党徒应被任命为国防部长;现任的宣传头目应被解职,作为“顺
利地执行报界停火”的一部分。
在许士尼格看来,这些让步等于是结束奥地利的独立。他压住怒火,像一位公平而冷静
的律师,对所列各点一一进行抗争。他好容易才从里宾特洛甫那里争得几个小小的让步,不
料,外边又传话进来,说元首在楼上等着见他。
希特勒在书房内激动地来回踱步。“许士尼格先生”,希特勒继续不用那个尊称“冯”
,“我决定作最后一次尝试”。说完,他便把另一份协议草案往许士尼格跟前一推,“无可
讨论,一星半点儿也不能更动。你就照这样子签,否则,我们的会见便徒劳无功。你若不签
,那我晚上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
许士尼格拒绝签字。他说,即使签了,这也是废纸一张。因为,按宪法规定,只有总统
米克拉斯才有权委任内阁成员和宣布大赦。他也无法确保文件中规定的时间限制得到遵守。
“这你得保证做到!”
“我恐怕保证不了,帝国总理先生。”
许士尼格挖空心思的法庭式回答,令希特勒怒不可遏。他冲到门前,高声喊道:“凯特
尔将军!”他转身对许士尼格说:“我以后再让人叫你来。”身在冬天花园里的凯特尔,听
到希特勒的大声吆喝后,像一条忠实的狗似的,急急忙忙跑上楼去,就在许士尼格快出房时
走进书房。凯特尔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元首有什么吩咐。“什么也没有!你坐下就是了。”凯
特尔摸不着头脑,乖乖地在角落里坐下。此后,他的同事们便给他取了个绰号:跟班特尔。
由于不知道希特勒是在进行恫吓,所以,待许士尼格来到冬天花园时,已是胆战心惊了
。他把情况向外长施密特叙述了一遍。施密特说,若“在五分钟内”,将他们抓起来,他也
不会惊奇。
楼上,另一个奥地利人,一个温和的纳粹分子,又是个文艺评论家,正在对希特勒说,
许士尼格为人小心谨慎,遵守诺言。这话使希特勒产生了印象,作了个闪电式的战术转变。
这一次,当许士尼格再次走进书房时,希特勒已是宽宏大量的希特勒了。“我已决定改变主
意”,他说,“这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不过,我要警告你,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我
再给你三天时间,到那时协议就生效。”
在经过两次交锋两次受震惊后,希特勒小小的让步似乎变得比实际的更重要了。许士尼
格同意签订合约了。一当修改的文本被送去打印时,希特勒又变成殷勤的主人了――一个刚
以高价出售某件艺术品却声称物美价廉的主人,“相信我,总理先生,这是最好不过的。今
后五年内我们可靠这项协议行事了。”
待双方签署这份(一式两分)协议时,已是晚间了。希特勒请许士尼格和施密特两人共
进晚餐,但他们却急于要起身回萨尔茨堡。在巴本陪同下,两人默默地冒着大雾,连夜赶回
萨尔茨堡。巴本最终开口了:“总理先生,你现在明白了,与这种反复无常的人打交道是多
么困难。”但他又急忙说,他相信,下一次就不会这样了。“你知道,元首有时也会变得非
常迷人。”许士尼格暗想,恐怕不会有下一次了。
在贝格霍夫,希特勒又在进行另一个恫吓。他向将军们发出指示,在尔后几天内,在德
奥边境进行模拟入侵演习。进攻的威胁有希望诱使奥地利总统米克拉斯批准这一协议。如果
说许士尼格是在回味这一切,希特勒亦然。“这个许士尼格的骨头比我预料的要硬些”,他
在笔记本中写道,“凯特尔的出现似乎怔住了他,但是我并不认为他的签字意味着屈服,必
须特别小心谨慎,不得让情绪再有所改变。他那些耶稣会的弟兄们是不堪信任的。”
(2)
要使协议获得同事们和米克拉斯总统的批准,许士尼格得整整花上三天时间。这位总理
回到维也纳时已是星期天了,而星期二下午即十五日协议就要过期。他立即与米克拉斯磋商
。总统同意特赦在押之纳粹,却强烈反对委任赛斯―英夸特为内政部长。“我可让他任其它
职务”,他说,“决不能将警察和军队交给他。”
在贝希特斯加登进行秘密会晤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奥地利之非官方议会――大大小小
的咖啡馆。全国出现了不安的情绪。内阁成员之间出现了唇枪舌剑,一部分成员说,许士尼
格应将希特勒在贝格霍夫玩弄的野蛮战术公诸于世;另一部分人则称赞总理之小心谨慎。在
希特勒的最后通牒到期前24小时,由于众说依旧纷云,便在总统办公室内召开紧急会议。
出席此次会议者,除两名主角外,还有维也纳市长,国家银行总裁和一位前总理。在将时局
重温一遍后,许士尼格提出了三条解决办法:重新挑选一位总理,这便可不承担在贝格霍夫
许下的义务;在新总理领导下执行协议;或者在许士尼格领导下执行协议。
由于从边境不断传来德军入侵的报告,室内充满了绝望的气氛,此后的争论不仅激烈,
且变得牛头不对马嘴。连最不可行的建议,包括将希特勒的故乡布劳瑙割让给德国也提了出
来。许士尼格确信,若拒绝接受希特勒要求中的任何一点,希特勒就会入侵奥地利。米克拉
斯终于在压力面前屈服,勉强同意了总理的第三个建议:让许士尼格留任,接受贝希特斯加
登条约。
元首在贝格霍夫打的哑谜,以及他在边境上搞的模拟入侵,把奥地利人吓降了。当晚,
新内阁宣誓就职。次日,2月15日,事情的部分真相秘密地传至奥地利驻外各代表机构。
通知是用明码电报发出去的,电报称,由于德国将要求一再加码,希特勒又口头施加压力,
德奥双方在贝希特斯加登曾有过“尖锐的分歧”,只是在经过许多小时的谈判后,才找到协
议的基础。奥地利政府生怕上述措辞过于强烈,随即补发电报,令收电人“将上封电报中提
到的有关贝希特斯加登会谈困难一事,只作个人参考”。
在维也纳,公众呼声越来越高,要求许士尼格将贝希特斯加登会谈的真相公诸于世。但
是,由于他已立下诺言,保证在星期天希特勒在国会发表讲话前保持沉默。他恪守了诺言,
保持了荣誉。
德国公使馆打电话给柏林称,由于这份协议“在政治上和经济上产生的后果,维也纳产
生了相当大的骚动”,全城“像蚁穴一样”,“不少犹太人准备移民”。秘密警察也证实了
这一情况。有个特务于2月18日通知海德里希,奥地利总理正遭受来自犹太人和天主教徒
双方的强大的压力。“犹太人主要通过证券交易所发动进攻,给货币施加压力。自1938
年2月17日以来,资本大量外流,使奥地利在瑞士和伦敦以及其它国家的股票锐跌。大量
奥地利货币非法偷越出境,证券交易所自昨晚起就未开市。”
2月20日,希特勒在国会发表了人们期望已久的讲话,该讲话也在奥地利全国转播。
在宣称他与许士尼格已为“欧洲的和平事业作出了贡献”后,希特勒指责奥地利虐待其境内
的“德国少数民族”。他说:“一个具有自觉意识的世界强国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同胞,只是
因为他们同情整个日耳曼民族及其意识形态并保持与他们的团结,便在自己身旁不断受苦受
难。”
他滔滔不绝地大发议论,还援引事实和数字,使皇冠剧院内的大多数听众听得如痴似呆
。“在铿锵有声的讲演过程中,他的声调高到了极度兴奋的程度:他是个着了魔连形体都被
改变的人。我们面前出现的是奇观。”这些话不是出自德国人之口,而是英国观察家弗朗西
斯?伊茨?布朗少校所云。
在维也纳,“在永无止境的讲演过程中”,记者G.E.R.格底在街头游荡,看看群
众对此有何反应。这是个死人的城市。在最繁华的闹市区,他只看见10个人在认真地听广
播。
当地的纳粹分子,对希特勒之公开露面表示高兴。希特勒演讲结束后不久,他们便齐声
反复高喊:“欢呼胜利!欢呼胜利!希特勒万岁!万岁希特勒!”
格底叫了辆出租汽车,前往德国公使馆。这是个活动的焦点。快到公使馆时,他又听到
“欢呼胜利!”的有节奏的喊声。“从远处首先听到的是一阵阵有节奏的震动声,像激烈跳
动的脉搏一样;若是再往前走,你听到的是从某个兵营里发出的发音不清却又整齐划一的喊
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终你不能听清喊的是什么。四年后,堤坝终
于被希特勒的演讲捅开了缺口,褐色的血液便从这口子里开始流进维也纳的大街小巷。”
在罗马,人们虽然以某种同情和谅解的心情去看待这次演讲,但是,暗中也表示关切,
因为它并未确保奥地利的独立。德国驻罗马的临时代办报告说,希特勒违反了1936年签
订的条约,事情又未与意大利商量,意大利人对此很不高兴;如果柏林“继续用这种方法蛮
干下去”,这可能意味着“轴心”的结束。
四天后,许士尼格对希特勒作了回答。这个回答是在联邦议会的开幕词中作出的,并向
两国作了广播。议会的舞台是按奥地利的色彩红―白―红,用许多萝卜装饰起来的。在讲台
的附近放着一尊已故陶尔斐斯的半身像。总理虽然抬头挺胸走向讲台,但他的压抑的神情却
是一位耶稣会学者的神情。由于事先早有话传了出去,说他的演讲将充满火药味,所以,他
一出现人们便高喊“许士尼格!许士尼格!”“会议唯一的议程是”,他用疲倦的语调说,
“奥地利。”这又博得满堂喝彩。许士尼格深受感动,谈到了从女皇玛丽亚?特莱萨至陶尔
斐斯等为奥地利的独立而战斗的人们。他的演讲催人泪下,从未如此有力过,也从未如此热
切过。在贝格霍夫受希特勒欺负的知识分子的那种温良恭谦让的自我克制,早已不翼而飞了
。当他终于提到贝希特斯加登协议时,他的语调刚毅了。“我们作出了让步,且又到了尽头
,到了我们必须停下来说,‘只能如此,不能再过份了’的地步。”接着,他宣布,“奥地
利的口号既不是民族主义,也不是社会主义,而是爱国主义!”民族要自由,为此,奥地利
人将不能不战斗到底。他以此战斗口号结束了演讲:“红白红!至死不屈!奥地利!”
内阁全体成员刷地站了起来,拼命朝他鼓掌。他们的欢呼声连外边的人都听到了。有人
带头唱起了《上帝保佑》一歌;独唱变成了合唱,成了怒吼。他们还高唱许士尼格家乡获洛
尔的起义之歌《安德里阿斯?霍弗》。街道上的热情延伸至全国,产生了某种希望。甚至连
巴黎也受到感染。次日,法国下院进行外交政策辩论时,法国外长宣布,奥地利的独立“是
欧洲平衡不可分割的因素”;一个议员竟预言“法国的命运将由多瑙河的两岸来决定”。
在奥地利全境,当地的纳粹分子开始示威游行。动乱的中心是格拉茨,在那里在许士尼
格演讲过程中,市政厅楼顶升起了?d字旗。他们藐视政府关于不准举行政治集会的禁令,宣
布了周末举行有全国6.5万名党员参加的集会。许士尼格立刻作出反应,向格拉茨派出了
军队,轰炸机和装甲车。纳粹分子只好龟缩一旁,取消了集会,但这也安慰不了许士尼格什
么。这次骚乱本应由赛斯―英夸特的警察部队而不应由陆军去平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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