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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dida (dida-狗尾巴花-捣酸仙), 信区: LilacPark
标  题: 同居密友之家庭主男——瘦身男女         dida (我终于明白什么是错)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3月24日11:08:49 星期天), 站内信件


    永远不要找一个心理医生的女孩做女朋友,或者连靠近
都不能靠近。他们往往把自己的女儿当做第一个医治的对象
从小就告诉她们什么是可怕的,什么是不可怕的。什么是生
什么是死,什么是迷惘,什么是清醒,人究竟是谁,为什么
活着,干什么……而这样锻炼出来的女孩,一个词就能形容
怪物。百分百怪物。据阿茶妈妈说,阿茶从小就胆大包天,
据说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个小男生抓了一个小壁虎扔到
了阿茶的铅笔盒,按道理,那么小的女孩怎么也得叫上几声
哭上几次,可是阿茶倒好,拿着小笔头,玩了半天。没意思
的时候,抓起了那个快死不活的壁虎,然后拉开那个小弟弟
的后衣服领,给扔进了后背去,下得那个小孩哭得都不是声
音了,整整一个星期没上学。据说就是从这件事情以后她家
人才逼她梳长发的。这件事是她妈妈在这件事以后才告诉我
的,如果早说几天,我宁死都不会去干这件事的。
    不过,在我印象中,阿茶没那么恐怖。没办法一个长发
飘飘的女孩怎么也很难想象是那种性格。就是有时候我发现
她见到一些小孩爬墙,眼光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阿茶在减肥,这也是我一直都很郁闷的事情,我总觉着
她瘦的可怜,她却告诉我,胖了,胖了快不成人样了。我问
她你要不是人样,我是什么,她看了我一样,你本来就是人
    阿茶向来是想什么就干什么的主,这位大小姐居然能在
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报了一个女子健美班,我快晕死了,别人
考研,都怕没时间,我这位认识的主倒好,居然去跳舞。
    “错了,二力,不是跳舞,是健美,是健全美丽的我”
    好了,反正和我无关,别说你健美,就算你去参加肌肉
比赛和我也无关。

    可惜她始终不愿意放掉我,一天她借了一个碟,就是那
个该死的瘦身男女,简直无聊极了,谁也不是谁,这片也有
人喜欢看,我FT。可阿茶却看得很认真,
(和MM聊天中,再续)

    “二力呀”
    “哎”我喝着茶水,应了一声。
    “你能把我弄根回虫吗”
    一口水没接上去,我被吓的使劲咳嗽起来。“你有病呀”
    “其实这道理也挺好的,看点恶心的东西,就可以少吃饭
不过话说回来,每天见到你,也胃口没小多少,不过也许它会
比你恶心点”
    “那我给你弄点蛆吧,厕所里多的是,自己那碗去盛”
    “可是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见过厕所里有蛆呀,都是抽水
马桶,有蛆吗?”
    “我,我”我看着她天真的眼睛,我是没话可说,起身回
屋,临走前,对她多说了一句“你可以去死了”

    周五,我收了阿茶一个传呼,叫我速去104 站台等她。我
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吓得我连忙出门。
    阿茶在那慢慢磕着瓜子,看到我,一招手,看好这时就来
车了,我还没问什么就上去了。
   “什么事情”
   “陪我去医大一趟,”
   “干什么”
   “去死呀”然后她就把头一偏。不理我了。

    医大的校园挺古典的,但也有那么一点阴森感觉,转来转
去,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楼,然后把我拽了进去,一进门就闻
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妈妈标本室里的那种福尔马林的味道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大台子,上面躺着一个人。旁边站着一个人。
    那个活人看见了我们,就迎来上来。
   “ 阿茶呀,才来呀,要不是为了写论文我还弄不着单独一
个尸体来解剖呀,你确定你们没事情,你还是以前那样,天不
怕地不怕,”
    “谢谢了,老大,呵呵,我还没瞧过,怎么解剖人恩,二
力,你是不是也第一次呀”
    我最烦闻那种味道,小时候看妈妈做动物标本就闻腻了,
直恶心,一个劲的皱眉头。
    “我看你这位朋友好象有点受不了的样子,哈,哈,对了
忘告诉你了,一回受不了,外面左拐,就能吐”
    “大哥,给我点面子好不好,还是男人呢”阿茶瞪了我一
眼,显然是觉着我丢了她的人了。
    我笑了笑,冲那位活人,然后就看着他们。
    “那我开始了”
     他先把那个熏鸡般的东西,然后拿起他的手,这是手,
废话,这不是脚,我看的出。
     “你们近一点看看,这里有一段,已经除去了皮,我们可
以看见肌肉和血管,这些白的是脂肪”
    阿茶抓住了我的手,不过幸好隔着乳胶手套,应该我不会感
觉到,但手套里全是水(哪来的水呢,我纳闷儿),其实我想她
也好不到那去,反正我们的手总有一个在颤抖的或者是两个。我
努力微笑着看着那个尸体和那个活人。我有时候还看了看阿茶,
显然阿茶已经被那个我至今还不记得是芳脸或圆脸的家伙吸引了
眼睛大大的,就象她做坏事之前的那种表情。
    “你们走近点呀,我要解剖了”

    不知道是她拉我,还是我推她,反正我们都到了近前,他拿
着刀,对着腹部比划着,说实话当时我已经觉着自己是什么都听
不到,我一看到那块带着血管的肉,黑不黑的,红不红的,白不
白的,黄不黄的,我就觉着耳朵嗡嗡响。不知道他说些什么。
    然后,他冲我们一笑,然后一刀下去。
    ……
    世界的清静终于被我打破了,我一把推开阿茶,还没等我走
到地方呢,我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无数热乎乎的午饭从我的
身体中磅礴而出,我也没客气,一口气吐它个神清气爽。抬头一
看,他和阿茶都用那种乖乖的眼神瞪着我。我也不含糊,一低头,
哇~~~ ,go on。
    阿茶气急败坏把我拉走。一出门,一闻到新鲜空气,我又忍
不住了,继续吐。周围人看我,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还有MM
笑着指点着我。

    一路上,阿茶骂死我了,说我给她丢人,而且叫她没看到最
关键的恶心部分,弄得她一点感觉都没有。白来了。最后在我要
杀人的目光下,才停了。撅着嘴。
   
    一打开门,看见了阿茶的妈妈在。
    “回来了,去哪了,二力你脸色怎么那么不好呀”
    “阿姨”
    “知道你做饭辛苦,我到一手给你们买了几个肘子,今天吃
一个,其余的慢慢吃,”
    我一看桌子上那东西,我一下子冲进了厕所,开始干呕起来
    “阿茶,二力怎么了”
    “呵呵,没事的,吃多了,撑的”

    这件事情的结局是这样的,我有两个多星期没有动任何与肉
或者白白的,灰灰的,暗红色的东西,所以我和阿茶整整吃了半个
多月的青绿色蔬菜。而我几乎做了一个多星期的梦,梦见白白的
什么一划,一堆红的出来。几乎夜夜惊醒。
    我瘦了整整十斤,阿茶也瘦了三斤多。

   “二力呀,我那个大哥说,他明天开始解剖大脑的,据说最
过瘾了”
   “去死”一个座垫扔了过去。。


BTW:这个故事是一个网友介绍的,他说他已经发过与此相关的文章
了,我就不把他写给我的信发出来,很精彩的。哈哈。比我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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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个孤独沉默的写手
不做一个甜言蜜语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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