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acPark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IR (凤凰的羽毛掠过象阵清凉的风), 信区: LilacPark
标 题: 夏奈尔五号♀合作者伙伴搭挡 IR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8月03日22:12:03 星期五), 站内信件
发信人: IR (阿布罗迪的白雪玫瑰), 信区: Storyseries
标 题: 夏奈尔五号♀合作者伙伴搭挡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6月13日08:37:05 星期三), 转信
尽管我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不过眼前的景象还是告诉我,我的直觉
是对的。明亮的办公室里静静的,已没有了往日的工作气息。他的桌子上
收拾的很干净,办公用品摆放的十分整齐,一厚本淡蓝色的稿件夹端正的
放在他的桌子上,那是我们这些天连续工作的成果。能看出桌子的主人好
象一切早已准备好的似的。
向自己的桌子看去,一大束红色的玫瑰正在插在桌子水晶玻璃瓶中,
初绽开的花蕾花瓣上发着绸缎光柔润。淡淡的幽香正从那美丽的花瓣间散
发出来,一张淡粉的卡片挂在绿色的花茎上,我走过去将它拿在手中展开
它,先闻到的是一股我最喜欢的‘夏奈尔五号’的味道。‘淑而雅,玫瑰
一打’上面是兰瑟漂亮的钢笔字。十二朵正在怒放红玫瑰静静的插在那里
象是正在微笑。最后的假设看来已经是没有必要,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离开
了,我简单的收拾了下写字桌内的东西,在走出房门时我回身望了一眼曾
与他一起工作的办公室,还有那束正在怒放的红玫瑰。犹豫了下我转身回
到桌子前从花茎上将那粉红色的卡片拿了来放在手提袋中。我最后看了一
眼办公室,我知道自己再也不会回到这里来,工作中的搭挡,现实中的真
正对手,曾共处在这同一个办公室。
走在街上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突然我想笑,想站在看着天空在
笑,我真的笑了,站在那里在笑脸上挂着的是笑。我的对手不知道现在在
哪里,是不是正在得意之中,兰瑟这家伙。我站在城市的中央看着耸立的
高楼在笑,也许这世界少了一个对方那么也太寂寞了,不过让自己的搭挡
出卖那感觉可不太好。对手、搭挡……,又要离开一个城市了,离开这里,
这里的工作已经结束,不过是以失败来告终的,但是我有种预感我还会遇
到兰瑟的,不过他不再会是搭挡而是竞争对手。城市里的阳光透过高楼间
的缝隙将光打在了我的脸上、眼睛上,我合上了眼睛无法直视那久违的阳
光,暖暖的可以穿透一切的力量。
午夜寂静的城市想哭泣,车窗外快速的灯光开始模糊,我斜倚在座位
的靠背上,膝盖上放着手是电脑,助手传过来的资料关于他的很少,但是
已经足够了,‘老牌的工业情报员’仅这句话如果没有附上兰瑟的照片我
怎么也不会和那个天天和自己在一起、在阳光下喂着长耳朵狗的他联系在
一起。自己是不是太天真了,我想。与一个老牌的‘工业情报员’工作了
那么时间却没有发现他真实的身份,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感觉出来他有什么
不同的地方,的确是老牌的,我的嘴角露出习惯性的微微的笑,还不错这
次出现的意外,还只是损失性的,要是出现的意外是那种会给自己整个工
业情报网络带来灾难那就惨了。我听从了助手的建议,他建议我去渡假休
整一段时间,长时间的工作会使人变的麻木而且精力不能集中,我需要的
是休养一段时间。我想着他在微笑中眼睛在湿润,没什么比自己的搭挡出
卖自己更惨的事情了。淡蓝色的桌子上一杯英式热红茶已放的发冷,午夜
的高速行驶的列车正将自己带离那么已遥远的城市。合上手提电脑我闭上
了眼睛倚在柔软的靠背上,希望自己从那种长时间连续工作的亢奋中放松
下来,否则这一夜又将无法入睡。
敲门声惊醒了我,“小姐查票”包厢外传来一个人的声音,这种车厢
内是可以坐四个人的,可是因为是午夜列车坐车的人非常少,莫大的一个
包厢内只有我一个人,我推开了手提电脑“请进”我说。车门打开一个身
着制服的人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随后带上了车门。我刚刚休息了一会眼睛还
有些朦胧,我一面看着他一面翻着手提袋,他手中拿了一只笔还有一个登
记的本子,压下的制服的帽子使我看不太清他的脸。我从手提袋中抽出车
票递给了他,就在我们手指相触的时候他却没有去拿那票而是顺势来抓我
的手,就在他的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时,我的那只离手提电脑最近的手已抄
起了电脑向他的头砸了过去,这一点他没有防备被结结实实的砸了一下,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倒了下去,在他还没有爬起来时我给他补了一下,这一
次他彻底的倒在了车厢的地板上,他呻吟着血正从额头被手提电脑砸破的
口子中流出,“谁派你来的”我用餐刀抵在了他的脖胫上,他没有说话只
是在呻吟,我用了一下力将刀锋压紧在他脖子的动脉上,“说”,“你从
伯先生那里弄到了最新化妆品的样品,伯先生让我在最短时间内取回,以
避免损失”他恨恨的说,是伯杨派来的人,我恨恨的想,没想到他这么快
就发现了我的行踪追到车上来了,看来这里也并不安全了,是的做为一名
工业情报员有时就得冒着这样的危险。但是伯杨你也太低估我的实力了。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眼地下的男子,“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突然他说,看着
这个差不多该是同行的人我摇头想一下“其实你身上有许多的漏洞,明显
的是第一你不知道这里包厢里有几个人却在门外直接说小姐查票,第二你
身了制服可是却穿了双运动鞋,而正常的该是穿皮鞋,而且这制服小了些
有点不合身,第三查票员戴不起这么贵了‘劳力士’,第四从你进来时我
就有所准备”我微笑了下,他手腕上的那块名贵的‘劳力士’正在车厢内
淡黄色的灯光中闪着夺目的光彩,我看了下他的表,已经是凌晨二点一刻,
“你想怎么样”他说,我看着他头上已不在流血,“没什么,让你睡一会”
我说完猛的用手刀击在了他后胫的动脉上,他瘫软在地几乎没有发出什么
声音。我站起身看了看扔在一边的手提电脑,重新启动系统后发现一切正
常,这还得是我的助手细心,当初买这台电脑时他极力主张我买最好的。
我竖起了加在裙子外风衣的领子,虽然黎明就要来临可是这是最冷的
时刻。昨天的阳光的热量已淡去,今天的太阳还没升起,这是一天中最冷
的时候。我提前下了车,在这个中途小站的停车场里我的助手已等在那辆
‘雪弗兰’里。“我以为你赶不到了那”我坐进温暖的车子中说,“本来
我的机票已经买好,就要走了,要是你的消息过来的晚一刻钟那么可以几
个小时后我就在‘夏维夷’的沙滩上喝着‘马帝尼’看女孩们的比基尼那”
“噢,可是就在今天凌晨你差点就要失去合作伙伴了,伯杨追踪我的人追
到我的包厢里”,那个男子还倒在包厢坐椅上我用毯子将他盖住,他只是
外伤加昏迷用不子多久就会醒,不过他要等四个小时后他才能在下一个站
下车。“现在想合作的人非常的多,没什么,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还会有
人找我的,因为我是最好的”我笑着摇着头,我早已习惯了助手的讲话方
式,如是他不关心我不会从那么远的地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而且一切
处理的这么的干净利索,我现在到是有点后悔因为查兰瑟资料的事情和他
发过火。
他开着车子用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习惯性的用
指尖轻敲着方向盘,那是他的职业习惯,我经常看到他不由自主的用指尖
敲击着桌子什么的,他是个计算机天才同样也是一个出色的情报员,不过
他是那种做幕后工作的,却确的说是他喜欢坐在他那间小工作室里,喝着
苦咖啡吃着冷面包圈,通过键盘调动操纵着局面。我们一起合作了三年,
只吃过四次饭,总共在一起的时间不到半个月,绝大部分时间我们只是通
过电话或是网络进行联系的,从定制计划到日程安排到搜集资料他起到了
主要地位,在这方面我也承认他是非常的出色的。现在他就在我身边我从
侧面看着他的脸,和他在一起三年的时间这次是自己真正的看他,熟悉的
声音却有些陌生的脸。他不是那种高大帅气的男子,中等身材有些瘦,透
着一种干练沉稳,五官并不引人注意但很耐看。走在一群人中不会有谁注
意他,但是他却有种独特的风格,那是别人所不能有的气质,我对他的感
觉,他是个不错的男子。他有他的说话方式就是从不让人领情的那种,有
时还是冷的有些淡然,但是我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漠不关心中的关心。也许
我们俩个都信奉合作者之间是没有感情的,我们除了工作上的谈话外几乎
没有聊过天,都只是在保持着这种工作关系,我没有见他笑过,真正的笑
过,他也没见我真正的笑过。大家都在保持着除工作以外绝不谈私人生活
与在工作中加入私人感情的原则,也许在外人看来这关系是冷漠的,可是
我们都在默默遵循着。默契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的,只有搭挡间才能有,
如果没有这种默契那么就成不了搭挡。
他的眼圈周围有些有黑,我知道他一定又是连续工作了很久而且一直
没有休息,“右侧下面有一个保温杯里面有热红茶”他没有看我说,这时
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一直在盯着他看,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俯身去前
面拿起了那保温杯,拧开本盖时一股红茶加奶香的闻道扑面而来一种有些
甜的温馨。我用杯盖倒了些热红茶递给了他,“你还是喝些吧,看你现在
的样子,我还打算让你把车开到目的地那,现在我可不想冒生命危险,你
需要喝些热茶清醒些”。他没说什么接过杯子将里面的热茶喝了进去,我
看到他的双唇早已有些干裂。我接回杯子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喝着热的
红茶,两个人能同用一个杯子,也许就这是搭挡吧。
我睡着了,在太阳还没有升起的时候,不知不觉间我的头倚在了他的
肩上,也许正是因为倚在了他的肩上所以我才睡着了。车子行驶在寂静的
乡村公路上,我的脸贴在他的衣服上,均匀的呼吸着,沉浸在安宁中,慢
慢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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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斗士化成艾斯美拉达影像将刀刺入一辉身体时,一辉就知道对方是假的,
可他还是抱紧着她,尽管对方的刀正刺在他的胸口,“说抱歉又有什么用?
如果你想刺的再深些,那就刺的再深些好了,艾斯美拉达,只要你能回到
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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