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acPark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merlin (大懒猫·让这不安长久的存在), 信区: LilacPark
标 题: 安魂弥撒曲(1)----天堂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5月06日20:38:26 星期一), 站内信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拙于作文的。
高中的时候作文的分数总是在及格的警戒线上挣扎,唯一可以有些"骄傲"的日记除
了一点点所谓坚持的毅力外,就是平庸的流水帐。开始尝试写点东西的时候还是照
着郑渊洁的童话大王的路子自己也写了一本"童话大王",可惜早期的笔墨却没能保
存下来,甚以为憾。我是一个喜欢做白日梦的人,从小。
现在又开始幻想起女儿国来:《阿猫阿狗》写着写着就变了味,阿狗们只剩下了一
个个想好的题目,却最终缺乏动力使他们上台,舞台上只有猫咪们在做不算精彩的
演出。每当我和家里的小猫玩耍时,总会时不时被猫锋利的牙齿咬住,那种疼痛会
让人忍不住缩手,但是凭经验这时候是不该动弹,其实这个乖巧的动物貌似凶狠,
但只要你不动,她是不会真的咬破你的手的,那种疼痛并不会带来鲜血,相反若要
逃避,倒会被利齿所伤。有时候真觉得其实女孩就好像猫一样,她咬你的时候其实
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你,你太当回事,才会让自己受伤。什么时候两性才能超越偏见
和打破对立的坚冰,换一种理解的方式看待对方,不再相互追求虚幻呢?
最终拙文还是让我写成了女性的赞歌。我想自己既不倾向于女权主义,也不太倾向
女性主义(尽管这两个术语我研究了半天还是渭涇未分),而是有点女性崇拜的,
虽然自觉对女孩们是"love and hate"的感觉。这或许来源于自己的性别,或者有
些遗传的基因在作怪:在我的记忆中,同为教师的父母对待女学生总比男学生要好
得多,而每年的教师节总有很多的女弟子来看望他们。对于我笔下的主人公,我愿
意从自己有限的阳光里,分给她们一片阳光,我是乐于看到她们因我的努力而欢笑
的。于是我的宽容总能超越理性,下意识地过滤掉她们的虚荣、自负、肤浅,偏见
与无知,虽然这些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也并不见得就少多少。但是我却不愿去描写这
些,宁愿让她们在我头脑的幻象中变得更美丽一些。
亚里士多德说:If there are no women, all the money in the world will ha
ve no meaning。其实就好像笑话里说,女人都没有了,男人还穿裤子干甚么。谁
能离开肋骨呢??男人辛苦打下的江山,女人兵不血刃轻巧地接受了战果。有时候
逛商店时看着到处是为女性准备的物质消费,眼花缭乱时总在纳闷:这究竟是男人
的世界,还是女人的世界。霍霍,我这么说又把两性放在了二元对立的假设上了,
不免打了自己的嘴巴。应该换个说法,这是我们共同的世界,于是,请闭上嘴,停
止争吵。
如果一切停留于表面,自然万事大吉。"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后来还是混沌
了,因为我开始幻想要命的爱情。罗大佑知道爱情,但永远是什么困扰了他。我干
脆只在教科书上寻找第一个命题的答案,对于我而言,实践未果之前,总是理论先
行的。科学研究表明它也许只是一种化学反应,和一种叫苯乙胺的化学物质密切有
关。或许也可能算是一种异性相吸的物理小把戏,极性相反的小磁屑们在外磁场的
驱动和永恒的物理定律规束下,穿越两相对视的漫漫长途,最终完成一次光明磊落
的自然阴谋。
网上看到别人砸砖的说自己的青春是性压抑中度过的,好容易遇上个所欲之人,但
是一旦时间、地点和物质条件不适合,结果还是性压抑。所幸自己还不是如此变态
,不过偶尔也会自甘落入性幻想的圈套中,想象中,自己和美丽的女孩谈笑风生开
发幽默资源,出格一点就是突破那60cm的社交距离来一点点的亲密接触,再多走一
步,骨子里根深蒂固的"道德评判"力量会煞风景地跳出来:"嘿,小伙子,过了,
回来.."搞了半天,原来是在自慰,好在仅仅是精神上的。不过这已经足够让我无
法忍受了,《阿猫阿狗》的行文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精神自恋呢??所以它非OVER不
可。
在新女性已经在公开的宣称"嫁个有钱人时",新好男人们却在用累为借口躲在"我
不喜欢美女的"面具下,而掩藏于下,谁也不知是何样的面孔。内质粗劣的女孩我是
不屑一顾的,见过小雷龙和小提琴这样的女孩后,我又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也是个
"好色之徒"。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憋得慌的我看四周无人,偷偷地叫上两声:"我
喜欢美女!"冷不防却砸过来两块砖头,搞笑的是其中竟有自己的杰作。弗洛伊德
作古多年,他的本我、自我和超我依旧阴魂不散,奈之若何??但是我也知道,美
丽的女孩最多只能在视线之中,却在生活体验之外,甚或其实她们只在我的想象中
。
爱情道路上,奔驰而过一俩俩的巴士,唯一的缺点是限乘一人。看上去很美的巴士
总是让人们趋之若鹜,而看上去有点酷的巴士拒载的比例要大一些。拥有上车的权
利是要看能否支付车票的,更多的还要取决你口袋里钱包的厚度。路边,望眼欲穿
的男士们眺望路的尽头,渴望登上最好的巴士。而我这个小铁屑在上帝微笑的注视
下哆哆嗦嗦,依旧找不到北,所以总在路边一个人迈着方步,旁观别人不停地上错
了巴士又下错了巴士。在巴士奇缺的路段,女性是永远的强者,她们只需决定让拥
挤的人群中的哪一个拥有上车的权利。男性在现实世界中改变着女性,但其实也在
被女性所改变,只要女性把选择的视野远离那些内质恶劣的男性,一张车票就足以
使社会克制本能的冲动,将剩余的能量用来改善自身,在科学、艺术和技术等领域
生产出巨大的财富、推动社会进步,女性躲在男性的身后,无形中导演了一幕幕巨
变,在这个意义上,女性创造了历史。稀缺的总能找到需求者,反正有的是人想上
,这也助长了不负责任的乘车者,反正打不了再上一辆。这或许源于女性某种奇怪
的逻辑:女人希望自己是男人坐的最后一辆巴士,而不在乎他之前做过几次别的巴
士。
一切都是在选择和博连中,如果你情我愿,一路凯歌,自然皆大欢喜,倒霉的是从
车上掉出来的人和抛了锚的车子,我也跟着倒霉,因为要陪着笑脸听那些悲喜剧,
还要靠耐心和毅力劝服他们的失望,捍卫自己心目中的爱情。见过一个男孩向喜欢
的女孩下跪试图挽回爱请,心中讥笑与他的软骨,不过回头一想,换作了自己,说
不定膝盖比他还撑不住爱情的沉重。又暗想,爱也是要讲尊严的吧。不过当哲学爱
上经济学时,柏拉图也要跟着"看不见的手"走,面对肉体有时候比面对精神更为无
奈,于是我最终也作了苯乙胺的俘虏:在哪吃饭不再取决于哪个食堂的美味佳肴可
以填饱自己的肠胃,而决定于哪个食堂的MM们能养好我的眼球,然后躲在背后盘算
什么样的女孩能让自己放弃尊严。警醒中自觉又走回了精神恋爱的虚无,最痛快的
解决方法是砍断里比多的尾巴,或者用事业和理想在精神上来一次阉割。如果注定
只能在形而上和性而下的两极如幽灵般的徘徊,我便没有了生活。于是一切要有个
终结。
《阿猫阿狗》只是我为自己找的一个梦,记得有位哲人说过:"人是该有些梦的,
不过不该长梦不醒。"
是否现在该是梦醒来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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