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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bell (花谢时是冷冷星光), 信区: LilacPark
标 题: 我的故事1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8月10日19:21:30 星期六), 站内信件
对着熟悉的键盘屏幕,我却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应该从何下
嘴,说说我的故事。
那就从我到专科这里开始吧……
一九九九年,一个三个九的年份,中国人对九总是比较偏爱,从
古代九就是个象征着吉祥的数字,意味着天长地久的久,连皇宫的大
门上,门钉的排列都是九九见方的。然而这一年对我来说并不吉利,
公元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因为成绩问题从本科降到了专科。
其实从暑假开始,我已经得知了我的这个去向,整个一个暑假,
我是在失意中度过的,原以为,我已经能承受,我已经可以平静,然
而,当我真正走进专科分院大门的时候,能反映我当时心理感受的还
是——悲凉。
于是我在开学后的第一个月中抽掉了比我二十二年来的总和还多
的烟,抽到我半夜起来剧烈地咳嗽,咳出的痰是黑的。
但我努力地适应了我现在的环境,由于本科的一个同学的推荐,
我的班任让我当上了新班级的团支部书记,在新生的第一次班会上,
每个人都做了自我介绍,在轮到我时,我刚刚说明了我是从本科下
来的,我的老师就没叫我再说下去,于是我只说我的爱好是足球。
开学的一段时间里我基本没怎么在专科分部住,我还是一直在
本部混,好在专科那面的课也不多。不过我还是很快同新寝室的弟兄认
识了,这个新寝室中除了我和另一个从本科降下来的同志是计算机系
的,其余十个人都是机制系的。机制系女生比较少,所以很快的我就从
这些弟兄们的言谈中熟悉了她们的名字。不过当时这些名字对我来说,
并不比书上的符号更有生命更鲜活,我甚至对不上每个人的名字。
忘了介绍我们的寝室,二哥同我一样,是从本部降下来的,他是
个南方人,来自重庆,但是他身上有着南方人少有的豪爽,不计较小
事细节。其余的弟兄均是真正的大一新生,老大76年出生,是他们
班级的班长和我们寝室的寝室长,平时酷爱借书,在书屋开了个帐号,
平时我们去借书总是写在他的帐号上,有时候就由他还了,一学期下
来恐怕他也亏空了不少,老大的体重很好,胖嘟嘟的脸上架了一副眼
镜,有些文人气质。只是每当入夜他的呼噜声震耳欲聋,让我这个神
经衰弱患者欲哭无泪。
三哥来自大庆,心思缜密,每次玩拱猪他都是赢家,来校之后属
他和大二的学兄们混得熟,有时候就在楼下和他们搓麻。三哥做事很
有主见。有事我比较喜欢找他。三哥还跳得一手好DDR,——跳舞
机也。
老四是哈市人,比较崇尚军营生活,向往着能穿上一身绿军装,
我告诉他咱们毕业后也有进军营的机会,他很高兴。老四比较多愁善
感,心声文学社送大二同志的时候在大家一片戏谑的气氛中唯他几乎
掉泪。
老五就是我,老六来自双鸭山,肤色很深,大家有时候就叫他非
洲白人,老六爱篮球,买的名牌篮球平时舍不得放在地下,就放在床
上搂着睡。
来自海伦的老七是他们班级的团支书,和我一个职务,老七嘴皮
子厉害,是院里的最佳辩手,不过有时候他的口才也用到和老六打嘴
架上。老七开朗乐观,是院文学社的成员,与同在文学社的一女生谈
朋友,愣是把她谈成了我们寝室的老十四,俩人都是那种上得台面的
人。
老八平时比较独来独往,打扑克也是一样,尤其在打拱猪时心狠
手辣,让人心惊。
老九身体柔弱,第一学期胃不好,总是吐,后来在同寝兄弟的威
逼之下不得不去了医院做检查,老九好学,尤其是对电脑,情有独钟。
老十在我们寝不叫老十,叫老零,长得粗壮,方头方脑,两耳肥
大,剃了平头一看,很有些佛相,老零和我关系比较好,我有些烦恼
不快,总是和他聊。
老勾是第十一,也是大庆人。大概到了这里有些不如意,虽然在
与人相处时不显出来,但是私下里看他,总有些冷眼看事的感觉。
老幺来自阿城,看他的长相很容易让我联想起古罗马的雕像,他
的脸线条分明,很有贵族气质。老幺比较会打扮,有时就着一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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