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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LiBai (獅王李白), 信区: LilacPark
标  题: 少年李白  序章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6月01日17:00:15 星期天), 站内信件


                    纯属虚构，纯属整理组合野史
                          请勿对号入座！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中吹来一阵阵悠扬的笛声，声音嘹亮，响
彻山谷。松林铺远山，大石对古寺，李谟坐于石上把玩着平日所用竹笛，正吹着竹
笛，松林中走出一彪形大汉，大踏步行来，仔细一看，乃是一虎头人。李谟大骇，
那虎头人身穿一件白褡单衣，赤腿露足，就寺门槛上盘坐，说道：“笛声甚妙，可
再来一曲。”李谟不敢不吹，只得安定下心神，吹起一套繁縻之调。虎头人听到酣
适之际，不知不觉瞑然睡去，横卧于门槛上，不大工夫，鼾声如雷。李谟欲待跨入
寺门槛去，又恐惊醒了他不是好玩的；回首四顾，没处藏身。只得将笛儿安放草间
，尽力爬上那大树，直爬到那极高的去处，借树叶遮身，缩成一堆儿伏着。

   不多时，虎头人醒来，不见了吹笛人，不由懊悔道：“恨不早食之，被他走了！
”当下立起身来，向空长啸一声，便有十余只大虎，腾跃而至，望着虎头人俯首伏
地，好似朝拜。虎头人道：“方才有一吹笛小儿，趁我睡熟逃脱。我方才卧躺门槛
，量他不敢进寺，必定逃往他处，你等分路去找。”众虎四散而去，虎头人依然踞
坐不动。约五更以后，众虎归来，都作人言道：“我等四路追寻不着。”正说话间
，月落斜照，树影人影皆落在地上。虎头人笑道：“我道他能腾云驾雾，却原来在
这里！”于是与众虎望树上，跳身擢取。好在那树甚高，一时半会儿，倒也扑不着
。李谟此时却吓得魂不附体，满身颤抖，几乎坠下，只晓得紧紧抱着树枝。正在危
急，忽闻空中有人大喝：“此乃衍数中人，汝等孽畜，不得猖獗！”虎头人与众虎
一时俱惊散。少等片刻，东方露白，仆从来寻，李谟方才下树。那笛子仍在草间无
损，仍旧收了起来。

    李谟受此惊吓，卧病数日。病愈之后，方欲起身，有旧日好友长安好奕者王积
薪，因赴约归来，归程偶来山寺借宿，遇见了李谟，各叙寒暄，问李谟欲往何方。
李谟道：“欲往凉州，一览东北山水。”王积薪道：“今日凉州一路，突厥来犯，
女皇方命郭元振为凉州都督，兵马充斥，岂可冒险而行；不如随我到长安暂住，待
凉州稍平定，北上未迟。”李谟应诺，别了寺僧，随着王积薪来到长安，住在王积
薪府中。正是则天皇帝带重臣往三阳宫避暑而去，一伙少年王侯无人管束之际，不
几日，兵部侍郎公子张柬之约王积薪同行东安江畔围猎，李谟同往。围猎所获甚丰
，众人径自命仆从就地于办置酒宴，但见星光珠光上下交映，把个东安江照的流光
闪烁三十余丈。

    正酣饮间，忽有一白衣人乘马至江畔宴会处，昂然而入。看他打扮，不文不武
，看他随行车马仆从，绝非普通人家。那人对众人举手到：“诸君风雅江宴，本不
当来叨饶；只缘口渴，欲得杯酒润喉，素未谋面，见赐否。”王积薪听其谈吐讲究
，只非寻常之辈，不等众人开口，先自起身作揖相迎，引到上坐。那人也不推辞，
径自坐了首座。积薪取大杯斟酒送上，那人接来扬首饮尽，叫再斟来，王积薪一再
斟酒。那些少年尽是贵公子，素日不把人看在眼里的，今夜见此人突如其来，又甚
傲慢，俱心怀不平。只是不知他是何等人，又不敢向前问他，人人憋着一股气。不
多时分，李谟谈及山中所遇奇事，众皆不信，强李谟再吹，李谟推辞道：“今日出
猎，并未带笛。”那白衣人微微一笑，自有其仆从递上一竹笛，此笛当真非凡。内
蕴紫光，入手冰凉，宛然若玉。李谟又谦逊了一阵，接笛吹了起来，笛音甚妙，一
曲终了，并无异象，众人忘了嬉笑，尤在陶醉中，江里却有小舟一叶飘荡而来。

    一童子摇倬而行，舟上立着一个老翁，口中高声叫到：“大好笛音，肯容我登
舟一听否？”

    众人月下望去，那老翁数髯飘飘，相貌堂堂，粗衣葛巾，开襟挥袖立于江风中
，风骨非凡。众人看了，知其非常人，不敢轻忽，即请过大船中，以礼相见。老翁
道：“山野之人，多有唐突，幸勿见罪。”众人揖之就坐，那老翁道：“偶游月下
，忽闻笛声甚佳，故冒昧至此。”李谟道：“拙劣之技，不足污耳，翁丈闻声而来
，定是知音，正欲请教大方。”老翁道：“居士所吹的，是紫云回曲，此调出自天
宫，居士已尽得其妙，但婉转之际，未免微有番调，这是为何？”李谟惊叹道：“
翁丈真是精于音律！我初学笛的时候，所拜之师，正是番人。”老翁道：“笛者涤
也，所以涤邪秽而归之于雅正也！岂可杂以番调！尽脱去为妙。”李谟低首垂腕道
：“谨受教。”

    老翁又道：“尊官所吹之笛，是平日惯用的么？”白衣人接口道：“此笛乃紫
纹云梦竹所造，乃是我借与李生的。”老翁道：“紫纹竹生在云梦之南，每年七月
十五前出土，但今年七月某日某时辰生的，必须于次年七月该日该时辰采伐，若过
期而伐，声音发窒；若过早而伐，声音发浮。适间细听笛音，略有轻浮之意，当是
伐早了几个时辰。只可吹和平繁縻音调，若吹金石清壮之调，笛管必将碎裂。”众
人听了，都未肯信，李谟口虽唯唯，也还半信半疑。老翁笑道：“公等如不信，老
朽请一试之。”说罢，便取过李谟所吹的笛儿，吹起一曲金石调来，果然其声清壮
。李谟与众人都听得呆了。吹至入破之时，众人正听得好，忽地刮刺一声，笛儿裂
作两半。

    众人方惊叹信服。老翁笑道：“损坏佳笛，如之奈何？老朽偶带得二笛在此，
当以其一奉偿。”遂向衣裾中取出二笛，一极长，一稍短，乃以短者送李谟道：“
请试吹。”李谟接过来，略一吹弄，果然应手应口，绝非他笛可比，心中欢喜，再
三称谢。白衣人笑道：“从来说宝剑赠与烈士，红粉寄与佳人。老丈既与李生为知
音，何不并将那一枝惠赐之？”老翁道：“非敢吝惜，其实那一笛，非人间所可吹
者；即使相赠，亦未必能吹。”李谟不信，道：“小子愿一试之。”

    老翁便把那笛递过来，李谟信口一吹，果然，笛声低沉，毫不入调，惊得四周
群鸟乱飞，李谟鼓劲再三吹之方略微入调，但不甚响亮，五六声后，但见月色惨黯，
大风顿作，湖水鼓浪，巨鱼腾跃，刹那间，风浪声便把笛声压了下去。众人大骇。
老翁道：“此非人间笛，固未易吹也。”李谟道：“此笛量非老丈不能吹，必求赐
教。”老翁摇头道：“人间吹不得。”李谟道：“人间吹了便怎么？”老翁笑道：
“尊官前日山谷中所吹，不过是人间之首，尚有虎妖闻声而至；今于湖中吹动几声
仙笛，便惊蛟龙；若夜吹一曲仙音，岂不惊落星斗？”众人闻言，都道：“不信有
这等事。”老翁只是不肯吹。白衣人独昂然笑到：“如此美丽夜色，绝妙仙音正好
相伴，老丈到此岂不正是天公做美么？”老翁闻言一怔，略一沉思道：“诸公如必
欲吹，老朽试略吹之；倘有变动，请勿惊讶。”于是取过那笛来，信口一吹，其声
震耳，四周顿时风停浪平；到十几声之后，几朵乌云散尽，天边长庚星突然坠下，
化作斗大的光团砸下来，除白衣人犹自镇定举头赏星外，众人皆大骇，都道：“莫
吹！莫吹！”老翁收过了笛，那寒光四射的斗大星团在夜空划过一道长线直往北方
而去。

    老翁呵呵大笑，起身告别，众人挽留不住。李谟道：“还不曾拜问尊姓大名。
”老翁笑道：“前宵于空中喝退虎妖者即我也，不须更问姓名。”言讫，耸身跃入
小舟，童子鼓掉如飞，顷刻不见。

    众人方才在白衣人眼前丢了面子，欲发想找回场子。片刻，其中一少年，举杯
出酒令道：“我等各自道家世，其最贵显者，饮三杯，请客人先道。”白衣人笑道
：“吾先饮三杯而后言。”积薪便令童子快斟酒。白衣人连饮三杯，长身出席，举
手向众人道：“我高祖天子。曾祖天子。祖父天子。祖母天子。吾臨淄王李隆基是
也。”
   说罢，大步出门，上马疾驰而走。众人相顾错愕。

    臨淄王李隆基，自此愈发好乐，老年好长生。
    十三年后臨淄王李隆基协平定韦后之乱大功，接受唐睿宗让位，史称玄宗，玄
宗登基后，念念不忘此夜，封李谟御前乐官，另感王积薪敬酒之情，封王积薪翰林
院弈棋供奉。
    还有一件鲜为人知的事情是，这一夜李白生于北方安西都户府碎叶镇，当时其
母恰梦长庚星入怀。这是公元701年。

    本文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本章节组合自隋唐演义及野史轶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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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經營感動的年代。        獅王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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