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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amuel (孔雀翎), 信区: Movie
标  题: 阿甘正传 翻译稿第一部分(转载)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3年05月25日20:16:17 星期天), 站内信件

【 以下文字转载自 LilacPark 讨论区 】
【 原文由 dyhit 所发表 】

阿 甘 正 传
(福瑞斯特 甘普)







毫无疑问,在疯狂中有一种快乐
除了疯子自己无人知晓
DYDEN






1
我要说的是:当个白痴滋味可不像什么盒装巧克力。人们哄笑,失去耐心,态度恶劣。
虽然他们说大伙应该善待不幸的人,但我要告诉你--事情不总是那样的。尽管如此,我
没什么要抱怨的,因为我认为我的一生过得相当有意思,可以说。
我一生下来就是个白痴。我的IQ接近70,使我有资格(做个傻子),他们说。尽管,可
能我接近于一个痴呆或者甚至低能,但就我自己来说,更倾向于叫自己蠢人①,或者别
的什么--反正不是白痴--因为当人们想到一个白痴,很可能他们想到的是那些先天性的
白痴--那些左右眼睛离得太近的家伙,看起来就像个支那人②或者流口水的还有别的好
多跟自己能玩儿上半天的家伙。
是的,我有点慢--得向你承认,但我可能比大家认为的要聪明得多,因为我脑海中的情
景跟别人以为的不同。比方说,我能相当好地"考虑"事情,但当我要试着说出来或是写
下来时,完成的东西就像凝胶或者糊状物什么的。我会让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几天前,我走在街上,有个男人正在他的院子里干活。他有一大堆灌木要栽然后他对我
说:"福瑞斯特,想挣点钱吗?"我回答:"唔--嗯。"于是他安顿我搬土。差不多该死的
十或者十二手推车土,在热死人的日头下,像创世纪似地把全天下的土运来运去。干完
的时候那人从口袋里摸出一美元。我大概应该因为这么低的报酬干点什么找他点儿麻烦
什么的,可是,我拿了那倒霉的一美元而且嘴里只能说"多谢"或者别的什么类似蠢话,
然后我继续逛街,手里那一美元揉成卷,展开,又揉成卷,感觉自己像个白痴。
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我对白痴还是"了解" 一点儿的。这个"一点儿"大概也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但是我确
实把它们都读了一遍--全部所有,从叫"妥伊-切伊-伊夫斯基"那人写的《白痴》,到李
尔王里的傻瓜,还有福克纳的白痴班吉(Benjie),甚至《杀死一只嘲鸟》里的老布·
拉德利--他是一个严肃(严重)的白痴。我最喜欢的还是《鼠与人》中的老兰尼。这些
作家伙计绝大多数都把白痴研究得很透彻--因为他们写的白痴们总是比旁人以为的聪明
得多。哈,我完全同意这一点。任何白痴都会同意的。嘻嘻。
我出生的时候,妈妈给我取名福瑞斯特,随内战将军耐森·贝弗德·福瑞斯特的名字。
妈妈经常说我们是福瑞斯特将军家的什么亲戚。而且他是个伟人,妈妈说,除了战后建
立三K党这件事--连祖母也说三K党是一群混账。我比较同意这一点,因为有个自封Gran
d(大的) Exalted(尊贵的) Pishposh(梦呓,屁话,主教之误拼)或者什么称号的
人,在镇里经营着一家枪械铺。大概是十二岁大时,有一回我从那家店旁经过时,朝窗
里望去--里面挂了一套绞刑用的那种大绳环。那人发现我在朝里望,居然把那绞索套在
自己脖子上然后一拽绳子伸出舌头好像要吊死的样子--所有这些玩意儿吓了我一大跳。
我拔腿就跑躲在一个停车场里,在一些车子后面,直到有人打电话给警察然后他们来把
我带回家到妈妈那里。所以不管老福瑞斯特将军还干了别的什么事,比如建立三K党什么
的,始终不会是什么好主意--任何白痴都能告诉你这一点。无论如何,这就是我名字的
由来。
妈妈是个真正的大好人。每个人都这么说。我爸,他在我出生后不久就死了,所以我根
本没有机会了解他。他是码头上的装卸工,有一天,一架吊臂正从联合水果公司的船上
拎下来一大网兜香蕉,突然有什么东西断了,然后香蕉掉下来正好砸在我爸身上,他被
砸成一张扁平的煎饼。有一次我听几个人说起了那场事故--他们说那是一场大灾难,半
吨的香蕉,还有底下压扁了的我爸。我本人不热衷于香蕉,除非香蕉布丁。那个还不错

妈妈从联合水果的人那里拿到一点儿抚恤金,房子里有一些住客,这样我们能凑合过。
小时候,妈妈总让我呆在家里,这样别的孩子才不能找我的麻烦。夏天的下午,天很热
的时候,妈妈会把我安置在客厅里,给我一大缸柠檬汁,她拉上窗帘,那里又昏暗又凉
快。然后她就坐在那儿对我说话,不停地说着,没有什么特定的内容,就象一个人对一
只猫或狗说话那样,但我习惯了这样而且喜欢这样,因为她的声音让我觉得又安全又舒
服。
开始,就是我开始长大的时候,她曾让我出去跟其它人玩儿,然而后来她发现别人总是
戏弄我。有一天一大伙人追着我的时候,一个男孩儿用棍子在我后背上来了那么一下,
那儿就出现了一条可怕的伤痕。那以后,妈妈就叫我不要再跟那些男孩儿玩儿了。我试
图跟女孩子玩儿,但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因为她们都远远地躲开我。
妈妈觉得公立学校对我更有好处,因为它也许能帮我变得跟别人一样,但我在那儿待了
一段时间后,他们对妈妈说我不能继续在那儿跟别的人一起。他们只让我待到一年级结
束。有时老师说话的时候,我坐在那儿脑子里不知在想什么,但我会开始望向窗外看着
那些鸟儿和松鼠还有别的所有在外面那棵老橡树上爬着和坐着的小东西,然后老师就会
走过来对我大发脾气。有时,好像有什么怪异的东西攫住了我于是我开始大喊大叫,然
后她就把我赶出教室坐在走廊的长凳上。而其他那些孩子,他们从不跟我玩儿什么的,
除了追赶我把我弄得大喊大叫起来那样他们就可以嘲笑我--所有人--除了珍妮·珂兰,
至少她不会从我身边跑开,并且有时放学时她会让我跟她并肩回家。
但接下来那年,他们把我弄到另一种学校去了,让我告诉你,那学校实在是古怪。就好
像他们到处去把所有有趣的怪人收集了聚拢在一块儿,年纪从跟我差不多的到十六七岁
的老男孩儿。那儿有所有种类的精神迟钝或者痉挛的家伙,还有根本不会吃东西或自己
上厕所的小孩儿。我可能是这些人中情况最好的了。
有那么一个大胖男孩儿,差不多有十四岁,他的毛病是好像有什么东西令他不停地震颤
,就好像他在电椅里什么的。玛格丽特小姐,我们的教师,让我陪他一起去厕所,防止
他做奇怪的事儿。他还是那样了。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让他停下来,就把自己锁在一个
厕所格子里,待在那里直到他完事,然后陪他走回教室。
我在那间学校里待了大约五到六年。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他们会让我们用手指画画还
有做各种小东西,但大多数情况下,学校只是教我们做些象绑鞋带或者避免食物从嘴里
淌出来,发狂大叫以及把东西扔得到处都是。那儿根本没有什么书本的学习可言--除了
教我们读街上的标识,还有男女洗手间的牌子。对于所有这些严重的傻子,也不可能再
教更多的东西了。同时,我想也是为了不让我们成为其它什么人的烦恼。谁想看到一群
精神迟钝的家伙满大街乱跑呢?就算是我这样的一个傻子也明白。
我十三岁的时候,一些不寻常的事发生了。首先,我开始长大。六个月里我长了六英寸
,妈妈总得把我的裤脚放长。然后,我就开始有点长过头了。十六岁的时候我六呎六吋
高(2.2米),体重两百四十二磅(220斤)。我知道这些数字是因为他们注意到了我,
特意把我挑出来称量了一下。他们说真无法相信。
接下来发生的事带来了我一生中一个真正的转变。有一天我从疯子学校回家顺着大街走
着,一辆轿车停在我身边。车里那人把我叫过去问我的名字。我告诉了他,接着他又问
我上什么学校,还有他怎么从来没在这附近见过我。我告诉他我上疯子学校后,他问我
有没有玩儿过美式橄榄球。我摇头。我猜我本来可以告诉他我见过别的孩子玩儿来着,
不过他们从来就不让我玩儿。但就象我说的,我不擅长做长的对话,所以我就只是摇头
。那是开学后大约两周发生的事。
三天以后,或者更晚一点儿,他们来把我从疯子学校弄走了。我妈妈也在那儿,还有轿
车里的那个人和另外两个看起来象打手的家伙--我猜他们在场是以防万一我开始发狂什
么的。他们把我课桌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放进一个棕色的纸袋,叫我跟玛格丽特小姐说再
见,然而,她突然开始哭并且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我跟所有的疯子说了再见,他
们淌着口水含糊地嚷着痉挛着用他们的拳头敲打着桌子。然后我走了。
妈妈跟那个人坐在前排,我在后面坐在两个"打手"中间,就象警察在老电影里带你"进城
"那样。只不过我们不是"进城"。我们到了一所他们已经造好的新的中学。到那儿以后他
们把我带到校长办公室去。我,妈妈还有车里那人进办公室的时候,两个"打手"在走廊
里等着。校长是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儿,领带上有块儿污迹,穿着一条松跨跨的裤子,看
上去好像也是从疯子学校出来的。我们所有人都坐下,校长就开始解释一些事情和问我
问题,我只是点着头,原来他们想让我做的是打橄榄球。这部分是我自己分析出来的。

原来轿车里的那个男人是球队的教练,名叫菲勒斯。见校长那天我没上课什么的,菲勒
斯教练,他带我到休息室里(就是有很多锁着的小柜子的休息室),两个"打手"之一给
我弄来一套橄榄球衣,就是所有那些护垫和家伙事,还有一个货真价实的漂亮的塑料头
盔,头盔前面有个玩意儿保护着我的脸防止什么东西砸进来。唯一的麻烦是,他们找不
到一双我能穿的鞋,所以只能暂时用我自己的运动鞋,直到他们定做好鞋子。
菲勒斯教练和两个"打手"用橄榄球装备把我全副武装起来,然后又全剥下来,然后又把
全套工序重来一遍,反复弄了十多二十遍,直到我能自个儿完成。有一个让我有点挠头
的是那个叫护身三角绷带(护裆)的东西--因为我根本看不出绷上它到底有什么好处。
他们尽力向我解释,然后一个"打手"对另一个说我是个"笨呆"或者类似的什么,我猜想
他可能以为我不明白他说什么,但我完全明白,因为我对此类屁话特别留意。倒不是因
为伤害我感情。天知道,我的称号还有比这惨得多的。但我还是注意到了这一提法,不
管怎样。
过了一会儿一大群小伙子涌进休息室拿出并套上他们的橄榄球盔甲。然后所有人都到外
面,菲勒斯教练把所有人聚拢在一起,让我立在前面对着大家开始介绍我。他说了一大
通屁话我基本上没跟上因为我吓得半死,要知道从来还没有人当着一群陌生人介绍我。
但接下来有些人就走上前来跟我握手还说很高兴我来到什么的。接着菲勒斯教练吹了声
哨子,吓得我几乎从自己的皮囊里蹦出来,然后所有人开始四处蹦跳做热身运动。
接下来发生的简直是个长篇故事,但无论如何,我开始打橄榄球了。菲勒斯教练和其中
一个"打手"对我进行特别指导,因为我不知道怎么玩儿橄榄球。我们有这样的把戏,就
是你应该阻拦某个人等等还有很多他们在解释的东西,但我们试了很多次以后,所有人
看来都厌烦得要吐,因为我根本记不住自己应该干什么。
然后他们又尝试了这个他们叫防守的把戏,就是让三个家伙站在我面前而我应该要突破
他们然后抓住那个带球的家伙。第一部分还比较简单,因为我可以把那仨伙计的脑袋摁
到地上,但他们对我抓住带球那人的方式不太满意,最后,他们让我去扭抱一棵大橡树
,十五到二十次--为了找那种感觉吧,我猜。过了一会儿,大概他们觉得我从老橡树那
儿学到了什么,就又让我跟那帮伙计还有那个带球的人练习防守,但他们气得发疯因为
我排除障碍后扑向带球那人时不够凶恶。那天下午我挨了不少骂,但当我们结束训练,
我去见菲勒斯教练并且告诉他我不想扑到那人身上是因为怕会伤害他,教练说,那不会
伤害谁的,因为那人被橄榄球盔甲保护着。不过真相是,我并不是那么怕伤害他,我是
怕他会对我发狂然后他们就又开始追赶我如果我不对每个人都很好的话。长话短说,把
握住这里面的窍门确实花了我一些功夫。
与此同时,我也得开始上课了。在疯子学校,根本没有这么多事儿要做,但这儿人们对
什么都认真得多。但是,他们设法使我只须上三堂辅导课,上课时只要坐在那儿随便爱
干点儿什么都成,另外还有三堂课,内容是由一位女士教我阅读。上课时就我们两个。
她人很好长的也漂亮,不止一两次我对她想入非非。她叫汉得森小姐。
我唯一喜欢的一堂课就是午餐,但我猜你很难把那叫做一堂课。在疯子学校时,妈妈会
给我一份三明治,一块曲奇饼,还有一个水果--香蕉除外--都带到学校去。但现在这所
学校有间自助餐厅,有九到十种吃的,都不一样,我在下决心选定一种的问题上遇到了
困难。我想肯定是谁说了什么,因为大约一周后,费勒斯教练来对我说叫我爱吃什么都
可以尽管放开吃,因为一切都"打点好了"。妙不可言!
猜猜谁到我的辅导课上来了?居然是珍妮·珂兰。她在走廊走上前来,说一直记得小学
一年级跟我是同学。她已经完全长大了,漂亮的黑头发,长长的腿,美丽的面孔,还有
一些别的--我不敢提及的。
橄榄球方面,费勒斯教练不是很满意。他好像一直很不高兴,总是对所有人咆哮。他也
对我大吼大叫。他们努力想要找到一个办法让我时刻留心不让对方把球从我方球员手里
抢走,但除非带球的人从中路跑过,其他情况下我视而不见无动于衷。教练对我的拚抢
也不太满意,老实说,我在那棵橡树身上又花了不少时间,但我就是不知道如何才能让
自己按他们希望的方式,把自己砸向对方带球的人。有什么东西阻止我那么做。
然而接下来有一天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所有这些。在自助餐厅里,我正要去拿吃的然后
坐到珍妮珂兰旁边。我没什么可说的,她是我在这间学校唯一认识的人,并且,跟她坐
在一起感觉很好。大多数时候她并不太理睬我,跟别人说着话。之前我跟一些橄榄球队
员坐在一起过,但他们好像把我当成隐形或什么的。起码珍尼珂兰注意到我的存在。但
这样有一阵子之后,我开始注意到有这么个家伙也总跟我们坐在一起,而且他开始取笑
我,说些类似"笨笨好吗?"的屁话。这么着大概有一两个星期,我一直没吭声,但终于
我说--到现在我也不相信自己真那么说了--我说:"我不是笨蛋,"那人先是盯着我然后
哈哈大笑。珍妮珂兰叫那人闭嘴,可他拿了一杯鲜奶就倒在我大腿上,我一下跳起来逃
出去了,因为我吓坏了。
大概一天后,那人在走廊里找着我说他会 "教训"我。一整天我胆战心惊。那天下午,我
正去体育馆的时候,他在半道等着,跟他的一帮朋友。我想绕过去,但他拦住我开始推
搡我的肩膀。他满嘴难听的话,叫我"笨蛋"还有别的,然后给了我肚子一拳。其实不太
疼,但我忍不住开始哭,转身就跑。我能听到这一大群人在后面紧追着我,于是我朝体
育馆发足狂奔,一直穿过橄榄球训练场,突然我看见了菲勒斯教练,他坐在观众席上望
着我。追我的人停下走开了,菲勒斯教练,表情非常古怪,他叫我马上换上球衣。一会
儿后,他来到休息室拿着一张纸上面画了一些战术配合--总共三个--叫我尽力都记住。

那天下午训练时,菲勒斯教练把全体队员分成两队,训练赛开始后四分卫竟突然把球传
给了我,而我应当跑向右边线外的得分点。那些家伙一开始追我,我就拼命地跑--甩掉
七八个人后我才终于被拽倒。菲勒斯高兴得不得了,又蹦又跳大喊大叫猛拍着所有人后
背。之前我们也跑过很多次,看大家能跑多快,但有人追时我跑得格外快,我猜。哪个
白痴不是呢?
无论如何,那之后我的受欢迎度上升了,队里的人对我也好多了。我们打了第一场正式
比赛,我吓得半死,但他们把球交到了我手上,我带球过了底线两三次,之后人们对我
好得史无前例。高中生涯无疑改变了我生活中的一些东西。甚至可以说我喜欢带着球狂
奔,除了一点:大多数时候他们要求我在边线附近跑,而不是像我希望的那样从中路人
多的地方冲过去。打手中的一个评论说我是世界上(体积)最大的高中前卫。我猜他不
是想夸我。
与此同时,在韩德生小姐的帮助下我学习更好地阅读。她给了我汤姆索耶历险记和另外
两本书(记不清是什么了),我把它们带回家都看了一遍,之后她给我一份测验题,我
做得不太妙。但毫无疑问那些书很有意思。
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回去坐到珍尼珂兰旁边,这回过了很久也没出什么麻烦。但接下来
有一天,春天的时候,我正在学校回家路上,上次往我身上倒牛奶的那小子又出现了。
他拿了根棒子,喊我"低能"和"笨蛋"。
旁边有些人在看热闹,然后珍尼珂兰居然也出现了,我差不多又要拔腿跑掉--可不知为
什么,我愣是没跑。那家伙用棒子捅我肚子,我对自己说,去他的吧,然后一把抓住他
的胳膊,另一只手照他脑袋来了一记上勾拳算完事。
那天晚上他的父母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如果我再碰他们儿子一指头就打电话给管事儿
的把我"关起来"。我尽力向妈妈解释事情的经过,她说她明白,但我看得出她很担忧。
妈妈对我说,因为我现在块头这么大,我应当小心控制自己,因为我可能会伤害别人。
我点头并且保证不会再弄伤别人。那天夜里躺在床上我听见妈妈自个在房间里啜泣。
然而,那记上勾拳却为我的橄榄球生涯带来了新的曙光。第二天,我要求菲勒斯教练允
许我带球跑直线他说好吧,于是,冲倒了大概四五个人跑到开阔地以后才又进入所有人
追我的阶段。那一年我打进了州橄榄球队,我自己都无法相信。妈妈在我生日那天给了
我两双新袜子,一件新衬衫。并且她也存了足够的钱买给我一身套装,让我穿着去领全
州橄榄球奖。那是我的第一套西服。妈妈帮我打好领带然后我就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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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me rain or Come shine

                      Come forget Never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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