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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我老婆未满十八岁》：令人心动的香港版“野蛮女友�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10月27日13:48:47 星期天), 站内信件

《我老婆未满十八岁》：令人心动的香港版“野蛮女友”
文／红警苏红不懂爱
晴空 10月13日 20:5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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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红警兄评论一下最近三大华语滥片：
《河东狮吼》《与你在一起》《我的老婆未满18岁》。
殷切期待中，如果你有宽带上网，我可以给你上传
1、引子：胡言乱语的废话
其实早就有很智深的网友就该片发表了深刻的评论。如果不是我习惯于在周末接二连三
地在租碟片老板那儿、抵挡着他用A片的对我的诱惑、一下子租回五盘碟片、把我假日旋
转得晕天黑地的话，我可能不会甩动我这支秃笔——不，应该说是秃键了，一台已经贬
值了80%的电脑的键盘，不是秃键是什么？由于上网之初，把主要的大好光阴耗费在与M
M的调情逗笑上，易如反掌地训练出如火纯情的打字速度，如此良好的客观条件，使我在
被碟片折磨之后，还要折磨自己的手指，非要在键盘上倾倒垃圾般的文字，好像不这样
对不起假日的昏天黑地似的，这业已成为一种职业病了，就像某一个倒台的官员专门有
搜集女性毛发的癖号一样，在他的办公室抽屉里珍藏的都是他相好的女人们的某个部位
的毛发。在这种习惯上，我认为他是我的知音。
打住，再这样写下去就要侵犯顾小白的文体了。
碟片看多了，堆在脑子里相互打架、冲突、抵消，很可能这一盘的情节走错到另一盘上
去，明明是李丽珍的三级片，看过后，却认为是舒淇的故事，所以，有时根本没有办法
把印象整理成脉络清晰的文字垃圾，真正让我愿意把一点印象物化成垃圾的只是极少数
的碟片。
不幸的是,《我老婆未满十八岁》是一部令我怦然心动的电影。回忆一下之前出现这同样
心动感觉的影片，我记得是《我的野蛮女友》，这中间相继看了一些港片，什么《天脉
传奇》、《我的左眼见到了鬼》、《天下无双》等等，都没有这样一种鸳梦重温的感觉
。
我记得看《我的左眼见到鬼》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就像宋丹丹扮演的那个愣是不苟言笑
的老太太，板着一个脸，站坐在电脑前，到最后也没有被逗笑。
　好了，废话说的够多了。
2、背景：女人心理的研究报告
《我老婆未满十八岁》是什么？
应该说这个电影整个就是一个用胶片写的女人的研究报告。电影在最后告诉我们也很明
白，张十三把她作为个案写成了研究论文。这个论文当然是片中虚构的张十三写的，但
是电影却是编剧们写出来的，因此，可以说电影正充当了一部研究女人心理的研究报告
的使命。
也许这就是这部电影被赋予了价值的基础吧。
在这个世界上，对女人的研究可能是所有艺术家都从事的职业吧。
为什么要研究女人？如果往深度说，可能要有卖弄老古董、捣弄故纸堆的嫌疑了，简而
言之，可能这个社会是一个男权社会吧，男的视角代替了社会的主流视角，所以他们就
会把人类的另一半作为研究的对象。
男人们理所当然地对女人具有本能的好奇，就像寓言中说的那个小和尚牢记着师父的嘱
咐把女人看成是老虎，但他一旦真的面对女人，还是义不反顾地愿意成为老虎嘴里的猎
物。
男性艺术家常自豪于是描写女性的高手，像孙犁啊什么的，都认为他很懂女人，这里的
女人都是一种温柔的极至，淡淡的，柔柔的，如白洋淀上的轻风，如月色下的絮语，这
是一种女人。这是一种想像的女人，但因而是假的女人。
还有一种女人，就是王朔笔下的女人，写出女人的怪，女人的蛮，女人的峰回路转，写
出“十个女人九个怪，还有一个不例外”的复杂，这样的女人，比那种表象的温柔更接
近于女人的真实。
像《过把瘾》中，王朔极其真实地描写杜梅的周期性的“坏”，这样的女人深度，翻翻
中国的文学史中还有哪个能写出来？中国历史上对女人只有怜香惜玉，只有男人施舍给
她们以玩弄的爱，或者对她们弃之如屦，但能表现出女人的丰富的复杂的性格的层次性
，可以说没有。林黛玉多少有一点，但这样的个性女人真是九牛一毛了。
王朔毫不隐讳他的风流浪漫史，这种历史的好处就是可以让他多方面的了解女人，所以
他的文字中虽然充斥着一股痞劲，但他写出的女人也许是最真实的女人。
电影作为一件艺术品当然也在全力、努力地接近女人的本质。《我的野蛮女友》可以说
是表现了女人的不稳定的情绪的一个最生动的案例。她的性格像“花非花”一样不可捉
摸，像夏天的雷暴雨一样阴晴无定，又像龙卷风一样气吞山河，而在这背后更有着刻骨
铭心的痛苦。一个女人的复杂性全盘尽收在一部电影中。
《我老婆未满十八岁》也是对一个女孩的调查研究报告。影片通过形象的图景，表现了
一个现代女孩的本色，她的集狂野、善良、任性、蛮横于一身的女性形象。影片提供的
素材相当生动，不能不感叹香港编导的想像力，以及面对这一素材的巧妙的整合力。
3、本质：野蛮女友的香港制造
影片中的YOYO的形象，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野蛮女友的克隆版。香港电影与国
际接轨的就是快啊，当大陆电影的新进导演还在沉湎于地下电影的制作、指望在国际上
一个小小电影节奉送给他们一个什么奖、从而达到挟洋自重的时候，香港电影默无声息
地追踪世界电影的最新商业潮流，已经进行自己的改写和创制了。
我们觉得YOYO的野蛮或者说是任性（影片中的张十三问她一个问题，为什么女人都是这
样的情绪化？但电影并没有对此作出回答，好像女人以创意自己的独一无二的情绪为乐
似的）表现在这里：
一是表现在任性的天真上。
她一开始就被指腹为婚，拉郎配地带去与一个大她十二岁的男人相亲。
按照常理，所有的女孩都会抗拒这种媒妁之言的人为安排，但是她就能达到这样一种天
真的极致，有一种对自己自信的容量，也有一种对父母确定的婚姻的认同，兴高采烈地
向男友展示自己。
其实她的个性极其张扬，极具自我意识，但她什么会让自己一生的命运拱手交给父母？

也许你会说这是编导的强行安排，但是编导强行安排下的这样的婚姻为什么并不让人感
到别扭呢，并且倾向于他们能走到一起呢？
应该说实际上电影是基于这样一个事实，就是父母确定的婚姻也有其门当户对的合理性
。因此，影片中的她一开始只是厌倦父母们乐此不疲的叨叨不休，但她并没有强烈抗议
父母们为她确定的未婚夫。
并不能说她无所谓她的结婚的使命，所以影片才会交待她坐不住屋子里的环境，转而主
动到大街上寻找张十三。手中拿的那张照片，也许是她并不讨厌他的原因，毕竟那上面
的那个男孩并不让他厌恶嘛。两人见面，张十三滔滔不绝的对这种家族的联姻体现了强
烈的反感，可能这反而激发了她对这个男人的全盘的操纵的欲望。因为，他的口若悬河
的摆事实、讲道理来证明指腹为婚的不合理，最终只是说明他只是一个书呆子，不会对
她有任何危害。
有了这样一个古板而有呆气的男生，她自然可以像放飞蝴蝶一样表现她的小女孩般的天
真，因为，这样的男人才不会伤害她，不会对她非礼地伤害。（《这一男生的性格基本
承接了《我的野蛮女友》中男友的性格）所以，她屡屡地愿意把自己推销给他，在受到
男人的漠视的情况下，她会十分孩子气地赞美自己。当她望着他不以为然的远去的背影
，她考虑再三还是嚷嚷道：“你记住要告诉他们，我很好，你不识货，是你不要我的，
知道不知道？”
正是男人的书呆子般的对她的漠视，才使她亮出女生投怀送抱的热情。所以，她一直迎
纳着他，从没有拒绝他，甚至引诱他。张十三的研究报告中，应该写到这一点。这是她
的任性的基础。如果张十三是张艺谋《大红灯笼高高挂》中的那个老爷，那个女大要变
成ＹＯＹＯ的这样的兴高采烈，真是鬼才相信呢。
二是表现在她任性的行为上。
　　首先，她残酷却不凶残。对不爱的人，毫不手软，一脚踢下海，一脚踢倒在超市，
毫不留情，但并不能说她是凶残。因为她有底线，知道那个踢下海的男生是游泳冠军，
没有生命之虞，就像野蛮女友至多煽几记没有威力的耳光。
　　其次，她狡黠却不狡猾。她的野蛮创意都是一些女孩的小聪明，影片一开头就写到
她在飞机场就是那么装出一副小孩的耍无赖的样子，就顺利得到了飞机票；上学校迟到
，与女同学猜拳确定扮演昏厥的角色；用胶布粘在张十三的膀子上，猛地撕下；用吸尘
哭喊器搞醒张十三；以及三百元一次的提问题费用，她就是用这些无可争辨的小聪明玩
张十三于股掌之中，这是女孩的智慧的创意，是野蛮的可爱的基础，如果是一天到晚真
的算计着张十三的口袋里有限的银两，那就是狡猾了，那样的女孩一点不会可爱的。
　　再次，她粗糙并不粗俗。她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毛里毛糙，打电话拍打桌子，就把传
家之宝的那个玉镯打得粉碎，屋子里乱七八糟，根本没有女孩卧室的整洁一新，喝可乐
一不小心就喂进了电脑里，哈哈，整个是一个毛小孩，但你不能说她粗俗，她也有细心
的一面。那个她压根儿没有耐心粘起来的玉镯，却是她转交给了李老师，她对爱情的细
腻和尊崇由此可见一斑。
三是表现在她任性的善良上。任性仅是一个女孩表现创意的外表而已，由善良的本质支
撑着外表的野蛮才具有可爱。所以影片也着力表现她的善良的本质来。
从开始对与张十三婚姻的认可，未尝不可以看作是她对父母及张十三外婆的顺从，如她
劝张十三，不要违背外婆的意志，说的多体贴人啊，“你外婆都那样了，倒茶洒半杯，
你要是告诉她受得了吗？”
随着张十三与李老师的日益走近，她不能说没有内心的痛苦。她在他身边获得的是安全
，不然她不会让他与她住在一起，所以，她应该从心底里是珍爱这种亲情进而升华成为
爱情的。所以，当校长在图书馆里询问张十三关于李老师的爱情的时候，她是一脸的愁
怅；当体育课上，李老师倒在张十三的怀里，她是话中有话；当她把张十三强行地推出
门去，让他去赴李老师约会的时候，她无力地倚靠在门后。但是，她就像所有爱情中的
崇高者一样，她甘愿牺牲自己，也要为了别人的幸福。她的善良在此一览无遗。这无疑
使她的形象变得丰满起来，也使张十三对她更加珍惜起来。
4、结构：精制的戏剧进程
从《我老婆未满十八岁》的内在结构看，也相当完美，体现出香港电影商业片的很高的
造诣。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讲，商业片比艺术片需要更高的艺术技巧。艺术片可以用艺术作幌
子，遮掩自己的拙，自己的无能，而商业片来不得一点个人化的东西，完全靠藏起自我
，表现出一个虚拟的但却必须完美的故事情境。
《我老婆未满十八岁》也提到了王家卫的电影，就是当YOYO穿着旗袍出现在张十三同学
的约会上的时候，他顺嘴说了一句。其实，王家卫的电影故意用一些要言妙道般的语言
，制造出一种高深莫测的假象，为自己抹上一层艺术的遮羞布。像《东邪西毒》中除了
那些玄而又玄、辩证统一的绕口令般的对话与独白，实在没有什么戏剧冲突，也没有什
么人物性格展示，就像一锅未曾融化了的面疙瘩，但现在就是这么怪，就认为这是一种
艺术。实际上，像《我老婆未满十八岁》这样的看不到个体表露的商业片，却体现着很
高的艺术技巧。
一是遵循着经典的爱情故事流程。我好像以前在评价《情不自禁》的时候说过爱情的三
段论规律，无非就是始于美丽的碰撞、矛盾的泥沼、最终的谜底。
这应该说是爱情片的基本规律，这同样适用于《我老婆未满十八岁》。影片的故事链条
非常清晰。
美丽的碰撞。在《我老婆未满十八岁》中是一种人为的力量，让张十三与她碰撞起来，
你不能说这不美丽。符合吧？
光有碰撞，如果没有下一阶段爱情的矛盾，那么也就是擦肩而过的碰撞了。
本来碰撞结束，反正是假婚姻，一年期满，两人分手，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但是故事
的动力又来了。
看看电影是如何让他们越来越走近的。张十三因为兑现外婆的遗嘱，与YOYO有了第二次
的见面——（送完了该走了吧），不，她把玉镯打坏了，他在粘上，必须留下来——（
又该分手了吧），不，她需要张十三帮她结识打球的男生——（又该分手了吧）不，她
的女同学来，演了一场捉迷藏的游戏——（张十三真的认识到自己该走了，而且真的拎
着包走到楼下了），但是，她粗心地把一瓶饮料洒到电脑里去了——（张十三又被叫回
来了，修好电脑该永别了吧）——但，她希望他留下来明天把零件再装上——他坚决反
对，理由嘛：“我再住下了，我怕我这辈子我都写不出我那篇对女人的研究论文”，此
语一出，他就永远走不了啦，因为她主动地把自己交付给他研究，当然是收费的。于是
，电影编导就是通过这环环相扣的情节，把两个人压进了这样的一个空间。
你不能不佩服香港电影在这些潜在的线索的设计中的不着痕迹、不动声色但又自然无缝
。
爱情的展开。这一段落就是学校的那部分啦，应该说这里模仿着香港片中极其繁茂的“
逃学”片的俗套。一方面，张十三与李老师的线索，一方面是YOYO与打球男友的线索，
两条线索交叉进行，展开了爱情的发展。
爱情的急转直下缘于她的失恋，老公安慰失恋的老婆，电影就是如此动情地拉近了两人
，直到他照应她从失恋的挫伤中恢复过来（包括那场感冒），直到她引诱了他。他终于
把她看成了一个女人，也许从这一刻起，他真正确定了他的选择。
爱情的谜底。错综复杂的爱情总该收尾吧。但她却推出了老公，在学校的大会上，张十
三表白了他的爱情，但她却拒绝了。
影片的结尾证明了她已经离不开了那种哥哥般关怀的爱情，终于迈出了自己的选择。
真是经典的爱情流程啊。
二是遵循着经典的前后对应技巧。在学校里，老师常常教导我们要记住契柯夫的戏剧原
理，就是第一场戏出现一杆枪，到下面的某一场一定要用起来。
《我老婆未满十八岁》很是遵循这样的技巧。开头是YOYO只身一人到英国，在机场上一
番软磨硬缠地上了机，最后呢，她又是故技重演，在飞机场又是她急如星火地发挥公关
魅力，虽然这一次失败了，但影片倒是做到了首尾呼应。
那个玉镯的道具，发挥了大作用。它对张十三留下来与她发生一次次的亲密接触，具有
重要的意义。直到这个玉镯作为YOYO的礼物送给了李老师，展现了她的丰富的内心层次
。
三是遵循着经典的语言内在逻辑。剧中的对话围绕一个中心事件，连贯而酣畅，具有戏
剧性强烈的逻辑力量。看过的网友应该有印象，香港电影的很多对话都是典型的书面语
，语速极快，一长串一长串，令人应接不暇。我举一个例子吧：
张十三回来，问YOYO：“你把玉镯给李老师了？”，YOYO答道：“是的，我不想戴破东
西的。”张十三说：“什么破东西？是外婆临终前叫我交给你的。”“你外婆临终前是
叫你交给她外孙媳妇的。”多好的逻辑进展啊，她的话中有话，暗示她现在不是外孙媳
妇了，就在这看似雷同的语句中，体现出她的拒绝，很有语锋噢，这是香港片中经常出
现的妙语。我不知道这样的玩弄字句的语言最早出现在哪里，但是金庸小说中很频繁地
出现这种斗嘴的巧妙对话，应该有其很大的影响吧。这种对话的大量存在，也是香港电
视剧受到国内观众热衷的原因。我的女友曾经在看《第九法庭》（大概此名），感叹地
说：“讲的多有逻辑啊。”我很少看那些长篇累牍的香港电视连续剧，对它们不敢忘加
评价，不过，我觉得女友说的是很有道理的。
5、败笔：香港没有文化根系的通病。
看了这个电影，同时令人觉得极度的不满足，总是感到它已经达到了一种成熟的高度，
但到关键时候又没有向那个高度跳一跳，所以就产生一种令人引以为憾的败笔。
也许香港电影压根儿是把自己的电影作为工业来进行的，但是电影抓住了这样一个好题
材，完全可以像《我的野蛮女友》那样制作成为韩国文化的一种经典标志啊，但是这个
电影没有也不可能像《野蛮女友》成为一个标志性的文化风信标。
我想《我老婆未满十八岁》中总缺少一种鲜明的地域的文化的根的维系。
《我的野蛮女友》中可以鲜明地触摸到韩国人的现实生活，体现到那个社会的
青年与现实生活的密切关系，如那种独特的伤心的记忆，而在香港片中，所有的故事都
是在一种轻飘飘的风格中过去了。它仅提供一种流畅的表象，内部并没有那种垫底的坚
实的成份。
在《野蛮女友》中，我们可以鲜明地把握到女友性格的物质基础。她的失去前恋人之痛
，这可以解释她出场时就一直酩酊大醉直到她时而快乐时而痛不欲生的反常性格，并且
在最后的结局中，领悟她故意设置的等待的结局的原因。
而在《我老婆未满十八岁》中，人物性格并没有深入到人物内心，没有解释出她的这种
性格是一种天然的无知，还是一种不谙世事的搞闹。虽然略去了她的性格中的本质成份
，只保留了她外在的白描式勾勒的痕迹，但我们再向里边深度分析就会感到茫然若失，
也许有网友对此不以为然，认为看的爽快就就够了，但是，我们对这个电影有着过高的
期望值，还是希望能看到她的性格及影片的矛盾关系的性格基础。
　　　　因此，我们只是感到这部电影与《野蛮女友》的对人性的刻划深度还有着很大
的距离。香港电影不能说没有作出努力，但在努力的同时，我们也感到它有一点自暴自
弃的成份在内，总是执着于皮毛，而不想向更深刻的人性的深处挖掘一点，尽管这是它
的自由，但毕竟我们曾经是从一个香港电影爱好者的过去走过来的，我们还是希望香港
电影能带给我们更多的启迪，能在国际市场上更好地站稳脚跟，不至于浪费了自身的才
气和才力。
（最后说一句道歉的话，一不小心又写出一个裹脚布，又臭又长，连自己都觉得怪讨厌
的，没有办法啦，打字快嘛，资源不用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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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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