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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转载] [转寄] 《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44
发信站: 紫 丁 香 (Sun Apr 23 19:44:39 2000), 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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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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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rivate Life of Chairman Mao

原著:李志绥


第二篇

一九五七年--一九六五年

                                44
             
在空前的大灾难当中,毛在声色的追逐上却变本加厉,而且已经越来越不加丝毫

饰。

中南海春藕斋重新粉画装修,晚会的场所由暂时迁移到怀仁堂内北大厅又回到春

斋,春藕斋舞厅旁新修了一间“休息室”,里面放了床,我那时仍是每场舞会必
到,常在舞兴正酣的时候,大家都看见毛拉着一位女孩子去休息室,待在里面,

则半小时,长则一个多小时,这时人民大会堂的北京厅刚好改名成一一八会议室

这是一大间会议室,里面的装璜,家俱,吊灯远胜於克里姆林宫的规模,是我见

最豪华的房间,在人民大会堂内,毛又有一些女朋友。
             
许多女孩子以与毛有这种特殊关系为荣,这些女孩子大多是贫农出身,或是从小

政府养大,思想上非常崇拜毛,毛的临幸自然会让她们感觉到莫大的恩宠。
             
但是也有一些女孩子拒绝毛的要求,通常她们是年纪较大,教育水平较高的女青

,有些护士认为与病人发生亲密关系,有违职业道德。
             
毛的女友之一有一次同我谈起她的童年,她是黑龙江省人,幼年时父亲死去,母

带着她讨饭过生活,东北解放後,母亲在工厂有了一分打杂工作,生活上算是有

保障,她九岁考入空军政治部文工团,做了歌剧演员,虽只担任配角,但是她已

心满意足了。
             
毛另一个女友是铁道兵政治部文工团团员,她父母都是烈士,从小由政府养大,

学没有毕业,十二岁就考入铁道兵政治部文工团。
             
对这些女孩子来说,党的解救已经是大恩大德,现在有让毛宠幸的机会,更是感

莫名,对中国人来说,光是站在天安门广场,看一眼毛在城楼上的英姿,便是终

难忘的经验。一些跟毛握过手的人,好几个礼拜不洗手,亲友们携老扶幼地赶来

他握手,彷佛这样他们也沾到了一些神明的光采。文化大革命期间,工人将毛送

芒果供奉起来,用一小块芒果煎成一大锅水,大家喝一口,共享领袖的关怀。一

人民狂热如此,何况是有幸和毛发生特殊关系了。

那些年轻女孩子对毛的敬爱不是一般的男女之爱,而是对伟大领导,民族救星的

爱,大部分的女孩都知道这特殊关系只是暂时的,她们开始服侍毛时都极为年轻

而且未婚,等毛厌倦了,就会安排她们跟年龄差不多的人结婚。
             
在毛宠幸期间,他要他的女们对他忠贞,虽然有的也会自行结婚,却仍会被毛叫

陪伴。
             
毛从未真正了解这些年轻女孩对他的看法,毛分不清身为她们的伟大领导和一个

人之间的差别,有位女友有一次笑嘻嘻的对我说:“主席这个人真有意思,他分

清楚人家对领袖的热爱和男女的相爱,他认为这是一回事,你看滑稽不滑稽?”
             
这些年轻女孩在敬畏毛的政治权劫外,也倾倒於毛的性能力,毛在六十七岁时,

萎问题完全消失,毛在那时成为道家的实践者--性的功能是延年益寿,而不单是

受。
             
道家学说是毛性放纵的藉口,我不可避免地知道了毛的许多臭事。他的女友平时

大肆宣扬这种特殊关系,而且说话露骨。毛常把素女经拿给他的一些女人看,这

了他的教科书。有的女孩很年轻,文化程度又低,这部书字句艰涩,与现代语言

不少差别,她们常拿一些看不懂的字词来问我。这些都是很难解释清楚的,也无

说清。有天一个女孩子毫无遮掩的告诉我:“主席可真是个伟大人物,他样样都

大,真使人陶醉。”

年轻女人既多,有位年轻卫士便惹上麻烦,有天半夜,一位文工团团员来卫士值

室给毛取安眠药。这位卫士开玩笑的拍了女友的臀部一下,说她长得很白很嫩。

立刻变了脸,骂了一声:“流氓”。匆匆走了。她回到毛的卧室,向毛全部都说
了,
当夜毛将汪东兴叫来。
             
汪从毛卧室出来後,便冲进值班室,对卫士吼说:“你怎麽午麽事都要插一手埃

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
             
卫士问汪怎麽办。汪说:“听主席的。不过你也不要着急。没有午麽大不了的事

但停止了卫士的值班,叫卫士休息,听候处理,并且取走了卫士的手枪。毛原本

将卫士关起来,汪建议不如办得缓和一些,太急太严,怕出人命,并且提出,将

士作为正常工作调动,调出北京。毛同意了汪的意见。过了两天,汪东兴找卫士

式谈话,将卫士调走。
             
我们在上海逗留的时候,毛住在锦江饭店南楼第十二层楼。整个南楼□有一组人

居住。这次同行的有一位女机要员。
             
我在一九六一年跟这位机要员很热火,二月时毛在她的民兵服相片背面写了一首

绝:为女民兵题照:”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中华儿女多奇志,不

红装爱武装。”她当时就想拿出去发表,被毛阻止了。
             
一天凌晨四点,新调来的一个年轻卫士慌慌张张跑到我的住房将我叫醒,说,:

好了。我到主席房里去给他的茶杯倒开水,我也不知道有人睡在他的床上。我一

去,她光身掉下床来,吓得我立刻退出来。你看这怎麽办?”那位卫士才来一组

久,不清楚毛的生活规律。他说他不晓得毛房里有女人,他也没看得很真切,□

从放在房门後床前的屏风缝隙里瞧见她。

我起来说:“别急,主席看见你没有?”
             
她说:“我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我刚一进去,她掉下来,我就跑了。”
             
我说:“也许主席没有看见。只要他没有看见。只要他没有看见,她怕难为情,

不一定告诉主席。就算告诉了,也没有关系。主席还不是明白,大家心里有数。

我又劝他,以後不可大意。进房以前,一定要清楚里面有没有人。
             
卫士说:“我刚来,也没有谁向我说明,该什麽时候进去,该怎麽办,全凭自已

摩,自已摸索。我又不知道会有这种事。”一面说,一面哭。我又安慰他,问他

诉汪东兴没有。他说还没有。我告诉他,明天乘空告诉汪东兴,可是不要再同别

讲了,免得传来传去,就成了大问题。又告诉他,他现在已经知道了,以後可要

心了。毛的房里有女人,千万不可进去。以免误会。
             
卫士说他不能干下去了。我说干不干自已作不了主,汪东兴也得听毛的。那卫士

有十九岁,很天真老实。最後他说:“万一有什麽事发生,你要证明我确实不了

情况。
             
卫士从我八楼的房里出来後,回到十二楼值班室。不过十几分钟,毛房里大吵大

起来。卫士不敢去看,後来叫得太厉害了,他才走到房门口。她正在大哭,毛看

卫士,叫他进去,说她不尊重他,没有礼貌,立刻开会,批评她。

原来她与毛都是湖南人,在中南海跳舞认识的。她有个朋友,想结婚,毛不让她

婚。今天早上,又讲到结婚的事,她便说毛将她当作泄欲器,是典型的资产阶级

弄女性,过的是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毛听了非常生气,将她踹到床下,就此争

起来。他两人根本没注意到卫士进去倒了开水。
             
毛叫汪东兴去,要注立刻开会批评她。但她说如果开批评会,就要公开她和毛关

的内情。而且要公开指控毛是典型的资产阶级玩弄女性。汪真是进退两难。汪便

我商量。
             
汪说:“这怎麽好。随便批评一下,传到毛那里去,毛说我敷衍了事,这就说明

们知道内幕,才马马虎虎过去。但是批重了,她沉不住气,说出真相,等於将毛

丑事抖露出来,毛会认为丑化他。”

於是汪想出了一个折衷办法。由我先找她谈一谈,说明按照没有听从和不尊重主

批评,别的事不要谈。她同意了。批评会还是开了。会上她觉得委屈,又哭了一

,作了自我批评。这事算是就此了结。
             
但毛仍不让她结婚。直到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开始後,毛顾不上了,她结了

。毛转而对一位文工团团员发生兴趣。这位是江青在外地时第一个整晚待在毛房

伺候他的女人。在一次晚会後,毛将她带回一组住所,这时江青已去杭州。这位

工团团员白天晚上都住在一组。端茶送饭,完全由她侍候。毛带着她到了上海以

,仍住在锦江饭店南楼。毛和她正是打得火热的寺候,夜晚便要她睡在他的房里

             
上海市公安局的人、上海市委招待处的人和锦江饭店的负责人都在这里,再加上

店的服务人员,这麽多人都知道毛留女人住在房里。这位文工团团员也很得意。

原本就想利用这次外出,将她与毛的特殊关系挑明。她同我说过:“过着这种不

不暗的生活,算怎麽一回事哪?”
             
但汪东兴负责安全工作外,还兼顾毛的名誉。那麽多人知道牝留女人在房内过夜

影响太坏。何况人多口杂,不好。汪认为还是劝毛让这位文工团团员住到别的房

里好些。但汪又不敢自已去跟毛说,便叫卫士给毛提意见。汪跟卫士交代,不能

以上的意见说明是出自汪的口里,只能说是他本人的建议。卫士向毛讲了以上的

议。毛很不高兴,但是勉强同意了。让这位文工团团员住到八楼的一间房内。这
便
种下了将这位卫士调走的原因。
             
这位文工团员还给毛介绍别的女人。她名副其实的“内举不避亲”,将姐姐们都

绍给毛。毛曾让她将大嫂带来见过一次。这位女子年纪大了,长得也不好看。
             
一九六一年十二月,毛在我们住的无锡太湖内的梅园请那位文工团团员、她二姊

二姊夫一起吃饭。梅园是一个小岛,有一座二层楼,还比较大。另外在旁边有一

平 。周围就是花圃,种有不少梅树,都是枯枝,尚且没有绽出花柔,外围则是

茫无际的太湖,真是烟波浩渺,正在雪後,四望白皑皑,恍如幻境。毛在岛上散

一周,随口说:“湖海烟波客。”叫我对下句。急怍之间我说:“春闺梦里人。

毛啥啥大笑说:“根本对不上。大夫,你还得学学对对子。”
             
毛不在乎二姊是已婚女子,绿帽冠顶的这位二姊夫不但没有义愤填膺,反而深觉

有荣焉,窃望以此做升官之阶。晚饭後,毛叫他回家,让二姊住了叁晚。在这期

,毛将曾希圣和柯庆施叫来,讨论了在农村实行包产到户的问题,毛表示支持曾

圣的这一建议。但到一九六二年夏,又批评这是资本主义复辟。
             
汪东兴为此曾愤愤地说:“竟然还会有这样忘八式的男人。”汪东兴还讥笑说:

她的妈是死了,不死的话,也会来。这一家子真是一锅煮。”
             
自一九六零年以後,毛的性放纵越来越不顾一切。汪东兴一次同我说:“主席年

老了,是不是觉得活不久了,要大捞一把。否则怎麽有这麽大兴趣,这麽大劲?

             
大部份的女孩在初识毛时,仍是天真无邪的年轻姑娘。毛的性生活,特殊性格和

尊权劫,在在都使这批年轻无知的女孩耳濡目染之後,逐渐堕落。多年来,我看

旧戏不断重演。她们在成为毛的女友後,不但不觉得羞耻,反而日异趾高气昂。

毛的特殊关□是这些未受教育,前途晦黯的女孩唯一往上爬,出名的机会。被毛

幸後,个个变得骄纵,仗劫凌人而难以伺候。文化大革命期间,许多毛踢开的女

,利用与毛有过这种关□往上爬,在共产党内升官,夺取权力。
             
看了这麽多被毛腐化的女孩後,我才开始觉得,江青走过了相同的路。在延安初

毛结婚时的江青也许真的和今日十分不同。也许毛也使江堕落了。
             
那位文工团团员有阴道滴虫病。她说在文工团内,女团员穿的舞蹈服装,全部是

穿混用的,所以一名女团员有了滴虫病,很快就传给了所有的女团员。这种病在

子受染後,没有什麽症状,容易忽略过去,但是可以传给女人。女人在初染急性

,症状明显,但到了慢性期,症状就很少了。
             
毛很快受到传染,成为滴虫携带着。此後,凡是同他有这种特殊关系的女人,没

一个不受到传染。毛根本不相信他自已已经受染。一组知道内情的人,都自带盥

用具,而且我的药箱内又得装入消毒用药,交给卫士,让他们自已动手。我交代

们,消毒这事不能让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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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尽江南繁华乡
春花秋月只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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