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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blackguard (我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信区: Reading
标  题: 情僧的泪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11月13日16:26:20 星期二), 转信


  上面的字体粗犷,写道:吾儿,余与当今十大高手死战,身负重伤,但十人中九人
已为我所杀,仅留下少林空见一人。并非伤已不治,念及你母已有十月身孕,如我重伤
消息传出,必会有仇家寻仇。我愿以一命换一命,空见换吾儿一命,我将自尽,换你母
亲一命。空见虽迂腐,但重信守偌,一定会照顾你母子。你长大以后,不用替我报仇,
否则冤冤相报世代不休。何况我非人亡也,天下除了我自己根本就没人杀得了我。父赵
木山
                 
  下面的字体纤秀,写道:可怜吾儿,你刚出生三天就无父母。并非妈咪不想疼爱你
,而是你父身亡,我已无生活之念。况少林方丈纵守偌,还有众多无义死仇必会前来。
今你已有人抚养,我无牵挂矣,当随你父去。你定要遵从父命不要为我们复仇。你父亲
没有留下武功密籍给你是不想武林再起风云。我们二人一生虽意气风发,但到最近才领
悟平淡最真。本打算有你以后隐归山林,终是世事难料。空见已答应于我,你成年后会
相你诉说身世,你是否愿意出家全凭自己心愿。吾儿珍重。
  母宋祖盈
                 
  看到这些,我已泪流满面。在十八年的出家生涯里,周围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加
上特有的宗教教育,对父母并没有太多渴望。原来没有和失去有这么大的区别!
  而我失去的从没经历过,所有的幻想和回忆都是好的一面,我受的痛苦也就更深。

  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对上帝说,请给我妈咪的爱,如果非要给给这份
爱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光年。
                 
  痛定思痛,才发现遗书里却没有父母遗体的下落。方丈是当事人,他应该知道,但
一想,我正被通辑,如去还不是自投罗网。只有先澄清自己的冤情,再去询问。
  想到父母遗书里唯一愿望就是希望我能正常生活,我更想早日找到元凶。但去哪儿
找呢?因为父母的事我一团混乱,直想到方丈说武昌府有一桩案子没有干成,就打定主
意先去那里找找线索。
                 
                 
                 
  第二章小和尚和小姐不得不说的话
                 
                 
  迷迷糊糊睡了几个时辰后,我吃了点东西,拿起打好的行装就往武昌府赶。虽然没
去过武昌,但知道武昌在少林以南,还知道有首诗就是写那个地方的——“才食武昌鱼
,又饮茅台酒。吃了红烧肉,享寿八十九”…于是仗着自己轻功好,日夜兼程。
                 
  第二天傍晚我在路旁的大排挡吃了点儿人肉叉烧包,问清了方向和路程,原来以我
的速度翻过这座山再有两个时辰就到了。店小二告诉我前面景阳岗最近有老虎出没,我
谢绝了住店的好意,执意向山上走去。这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可始终没碰上老
虎,使我准备打虎切鞭的美梦落空。
                 
  山里天气无常,没想到好好的竟然下起雨来。我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山神庙,赶紧奔
过去。原来是一间已破败的小庙,墙上结满了蛛丝,大半都塌了。我推开门进了院子,
大堂的门仍关着。我推开门就走了进去,没想到已经有人在那里了。
                 
  我借着微弱的余晖看出是一位女孩,很是美丽very much,特别是眉眼竟有三分象萧
咪咪,我心里就一些激动。其实我和萧咪咪身份有天壤之别,而且她已嫁人,特别是一
面即成永诀,但不知为什么我对她总有一种割舍不了的感情。
                 
  这个女孩好象是路过小庙进来休息但却靠着佛台睡着了。我怕惊醒她,不敢再关门
,就“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地坐着。不到一会,天就全黑了,但奇怪的是我看她反而
更清楚了。其实是我练暗器已久,夜中视物本不奇怪。刚才外面有亮,里面则更黑。现
在全黑了,我反而能看得更清楚。我的眼睛在暗处闪着绿光,而今天正好月圆…我的嗓
子发痒,有号叫的欲望…(靠,不能再写了,好变成“狼人”了)
                 
  孔子说:非礼勿视。但这女孩睡态姣美,眉宇间还有一股不容侵犯的气质,肯定是
有礼的,我自然可以看了。欣赏了好一会,发现她和萧咪咪的确很相似,只不过萧咪咪
多一些妩媚,而这为女孩多一些轻爽。其实是否真正相似我不敢肯定,但两次都在晚上
,而且是我的感觉很相似。
                 
  正这么想着,这女孩突然轻咳了一下。她肯定感到有些凉了,我又开着门,想把她
叫醒我又不敢。猛然间想到包袱里有一件通织鼠咬,有皮没毛的破烂袄子一件,马上拿
了出来,就准备给她盖上。她可别醒来,不然误会了,第一印象就不好了。
  我心里不断祈祷,嘴里也念念有词。总算她睡得很熟,给她盖上破烂袄子后,她连
动也没动。
                 
  我走回原地,仍然靠着门欣赏她。心里却在想,如果她醒来,我第一句话讲什么。
要不我先介绍自己,小生无色,请问小姐芳名?不行不行,我一说名字无色,还不把她
吓的芳容失色落荒而逃。都怪那个冒名顶替的大坏蛋,害得本少爷连本名也用不了。那
我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对了,前些日子不是想好了吗,叫“曲溟”(取名)。我就这样
想着名字,竟然迷糊着了。待我被外面的阳光惊醒,我赶紧跳起来,低着头对佛台说:
小生无色,请问小姐芳名?说完才发现坏了,一件东西也从身上掉了下来。我一看原来
是那件破烂袄子,抬头再看佛台边空无一人。
                 
  她什么时候走的呢?以我的功夫,应该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难道遇鬼了?是萧咪咪
的芳魂来和我相会?不对啊,这里也没有栏可凭啊。就是鬼我也愿意,只不知她怎么想
,到哪里去找她呢?我一头苦恼,但一想我还得去武昌找线索,赶紧起身。
  还是这件事重要,否则下次再见就还得用假名。用了不到三个时辰,我就进了武昌
城。武昌依江而建,由孙权的“因武而昌”得名。
                 
  我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情况大概打听清楚。受害人是武昌前任知府小姐温如春的丫
鬟,因小姐回乡省亲才误伤丫鬟。温家老爷温甲保因十年前私自开官仓赈粮而遭弹劾被
先皇扁掉,只到三年前才被当朝皇帝平反昭雪。温府座落于蛇山脚下平湖门,是一处极
为僻静的府第。除了温小姐以外,就是一个丫鬟,一个厨子,和一个花匠兼看门的。那
天因小姐突然离家,而丫鬟在闺房内清理房间而惨朝毒手。
                 
  我吃完晚饭就回了客栈,好好地睡了一觉。以我现在的身份,即使以假名也很难见
到小姐,所以我不得不深夜探访。因为倒春寒,午夜还颇有些凉意,我冻的连牙齿都的
的的的打颤,靠,大侠作到我这寒酸份儿上,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我发誓下辈子不再作大侠了,尽管这是一份很受尊重的职业。
                 
  街道上空无一人。我身着夜行衣,轻而易举地就潜入温府。府第并不大,很容易就
找到闺房。门虽上了锁,但根本难不倒我,我只花了六个时辰很简单就橇开了。
  防守如此疏忽,真不知道凶手再来怎么办。我进了屋,虽然黑,但马上就适应了,
感觉床上有人睡着。我走到离床两步远的位置停下,轻声喊:小姐,温如春小姐。
                 
  正喊第三声,床上的人好象醒了,很害怕的样子,问:你,你是谁?
                 
  我答道:我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超周瑜,赛潘安,气死温侯,不让宋玉的著
名小和尚——无色是也。
                 
  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阵惊呼:你要干什么?
                 
  我知道她误解了,赶紧说:我是真的无色,有人冒我的名行凶。我是来寻找线索捉
拿真凶的。
                 
  她好象放心了一点,说:那你为什么现在来?你白天来不行吗?
                 
  我说:我现在正遭人通辑,人家这几天不方便嘛。我就问几个问题就走。
                 
  她想了想,说:好吧,你等我穿上衣服先。我的胸罩内裤在床旁的椅子上,你能给
我递进来吗?
                 
  我看到椅上的内衣,就拿了起来,一阵少女特有的清香扑面而来,我不禁就有些神
往,拿着内衣就呆住了,挖噻,是名牌——梦特娇ye.
                 
  她等了一会,看我不动,说:快把内衣给我啊。
                 
  我才大梦初醒,脸唰地全红了,总算是晚上,她看不见。我把内衣放到床上,就退
了两步,转身站着。虽然是晚上,但我眼神好,总能看到一点。免得看到什么,心神不
宁把正事忘了。过了一会,有动静,她好象下床来,我就转过身。可能因为太黑,她一
下没站稳,我想也没想就去扶她。我手刚碰到她的胳膊,没想到她竟然出手如电,点了
我好几个穴道。我顿时站不稳,倒在地上。她又接着点了我全身三十六大穴七十二小穴
,保证我不能动一丝毫。
                 
  我不明所以,问:what do你干?
                 
  她笑说道:原来连犯十八桩大案的无色高僧如此无用。
                 
  我急着分辩:我告诉过你,有人冒充我的名字。如果我真是,怎么会让你穿衣服?
讲完这句话,我的脸又红了。她没接腔,把灯点燃了。我想她看到我红脸了,就更不好
意思抬头。但过了好一会,她不发一言,我好奇地抬头一看,顿时张目结舌,原来她竟
然是在山神庙里遇到的少女。
                 
  我不知道说什么,就讲:原来是你,我还以为你是…
                 
  我本来想说女鬼,马上觉得不好,就顿住。
                 
  她问:是什么?
                 
  我说:是神仙姐姐。我根本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
                 
  她噗呲一笑,说:你睡得象个木头,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我看到她的表情简直就醉了,早忘了我是她的俘虏,赶紧就用京剧的腔调背见面词
:咿——呀——小生无色。自从上个月令狐冲大虾一张口总用“咿——呀——”这个口
头禅开头以来,这个词已经成为武林人士说话的标志了。以至于如果你不这样说的话,
就回被舆论界批评道“拜托,大侠,给点儿专业精神好不好!”
                 
  我还没念完,她笑得更厉害。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就不敢再说下去,问:what
 happend?
                 
  她一边笑,一边说:还怎么了,你到这里来,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一想也是,说:拜托,那你也不用笑得这样夸张嘛?
                 
  她好象很费力地控制自己不笑,说:你那天做梦说了一晚上这句话,我就是被你炒
醒才离开的。
                 
  我想我脸更红了,两手搓着衣角低着头不说话。只听她说:怎么了,生气了?
                 
  我一想自己还被她点着穴道,就生气说:吧嘎,快帮我解开穴道先。
                 
  她说:不急,解开了你跑了,我追也追不上了。
                 
  我脱口而出:我才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
                 
  她又笑,说:哇,要不是会脸红,我看你就是不折不扣一个采花贼。
                 
  我说:你现在相信我不是了?believe in me pl.
                 
  她说:嗯,我给你解开穴道吧!
                 
  说完,就走过来,双手一掐我大腿内侧的嫩肉,我的穴道就全解开了。我疼的“嗷
”的一声跳了起来,她拍拍我身上的灰。说:你先坐下,我们再来说案子。
  你想喝点什么?coffee or tea?
                 
  我摇摇头,说随意。
                 
  她说:那就喝这杯茶吧,我临睡前摊好的,还没动过。是经过七蒸八煮九道工序花
十年时间精练的可卡因茶,是西方鹰吉利夷邦给朝廷的供品,是先皇赐给家父的,很提
神的哦。
                 
  我讲了那些话,其实已有些渴了,再又想到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茶竟然给我喝,心
里就激动起来,拿杯子的手就有些抖,溅了两滴,害我心疼半天。她看我喝完茶,就问
道:你说你是无辜的,为什么到现在才来?
                 
  喝完了茶,果然觉得与众不同,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她又从乳罩里掏出一棵红色
药丸说,小和尚,这是可以增长十年功力的玉乳摇头丸,是我师傅炼的,你尝尝。我当
时因为很兴奋,想都没有想,接过来就咽下了,挖,欢乐开怀,真真好味呀。
                 
  不知为什么我的头不由自主的不停摇晃起来,我就跟她讲了事情原委,甚至连父母
遗书一事都未隐瞒。她听完,轻轻地说道:原来你比我还可怜,一出生就没父母。
                 
  我听她如此说,眼泪就夺眶而出,如滔滔之江水连绵不绝,我的眼泪汇成一条小河
流到楼下,流出府门,流过城市,流下唐古拉山,向东奔腾而去。
                 
  她接着说:照你说来,你一共就下山过三次,在少林也只是个第三代副主任科员级
小和尚,为什么会有人冒充你呢?如果是因为你父母的事,也应该只去找你,而犯这样
大案,他自己也会很危险。
                 
  我说:我自己也想过,但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置我于死地。
                 
  她想了想,说:只能是你无意中知道了一些秘密,所以有人要杀你灭口。
                 
  我说:秘密?
                 
  她接着说:你前两次下山应该都无问题,你再仔细把你第三次下山的情况给我将一
讲,不要漏过任何细节。
                 
  我于是从头到尾把第三次下山的情况回忆了一遍,甚至连自己的心理活动都不遗漏

                 
  她听完后,想了想,问:你说你碰到世子妃时,她已经在那儿了?
                 
  我说:是,还吓了我一跳。
                 
  她说:天那样晚,她应该早已入睡,你说她会不会…
                 
  我看到的表情,说:你是说她在等什么人?
                 
  她点点头,说:而你正好在那个时候闯入。
                 
  我说:但我什么也没看到啊?
                 
  她说:你虽然什么也没看到,但一旦你说出去世子妃那么晚还没睡,别人就会猜出
她在等人,这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有关系的人也许能查出她在等什么人。
                 
  她的分析虽然有理,我仍然有些不信,说:那世子妃看起来很好的,她怎么会…
                 
  温如春说:她也许没那么坏,但他等的那个人你又不知道。何况在这种情况下世子
妃也许根本就控制不了了。
                 
  我无法不相信她的话,说:难道他们就凭一鳞半爪的猜测就害了这许多性命?
                 
  她低声说:你刚入尘世,有太多事就是这么丑恶的。你应该看看这本入世的基本哲
学书,说着“啪”的扔过来一本精装书来。我瞟了一眼书名,叫“厚黑学”
                 
  我们于是都不再言语。过了好一会儿,她说道:这件事我还要再想想,你先休息休
息,我们明早再接着说。
                 
  我就准备告辞。她却说:你就别回去了,免得你粗心之大意,打草之惊蛇。外屋是
丫鬟住的,她出事后我就没再请,你就再那将就一夜吧。
                 
  我说:这好吗?你还是(处女两个字我是在心里念的)…
                 
  她笑了笑,幽默的说:我们本不是为别人活着的。走别人的路,让自己说去吧。
  我知道你其实是个随心所欲的人,而我却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你,你就不要…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如此伤感,安慰她说:你不要这样,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你告诉我,我万死不辞。你看,我左青龙,右白虎,老牛在腰间,龙头在胸口。人挡
杀人,佛挡杀佛…
                 
  她被我逗的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说:我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去休息吧。
                 
  我走到外屋,躺在床上,思想天马行空,慢慢就睡着了。这几天一直都没好好休息
,我只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下床后发现洗脸水已打好放在床边。她没有丫鬟,那一定
是她亲自弄的。我用那水洗了三遍才肯罢休,当然水也黑得可以直接当墨汁用了,还是
浓缩液。
                 
  刚洗完,她就进来了,说:总算起来了,我还怕专门给你买的早点凉了。
                 
  我说:你不用对我这么特别。
                 
  她说:你第一次来武昌,今天又要离开。早点根本不算什么,下一次我带你在武昌
城里好好逛逛,让我们大大的米西米西一通。
                 
  我看她把四只碗放在桌上,问:这些是什么?
                 
  她答:老通城的豆皮,蔡林记的热干面,小桃园的鸡汤,四季美的汤包。
                 
  我想我是真的饿了,加上这些又是她亲自买来,我一阵风卷残云,吃得一点不剩。
我吃的时候,她就在旁边看着,带着微笑。这使我灵感大发,想出一句千古决唱来——
你笑的时候你是一切。你不笑的时候一切是你。由此引申另一个名句来——你笑,你是
整个世界。你不笑,整个世界是你
                 
  呵呵,我有点不好意思,说:我吃东西就这样。
                 
  她说:我只是在羡慕你。
                 
  我有点惊奇,问:羡慕我?
                 
  她说:只有快乐的人才会吃得这样痛快。
                 
  我答道:那是因为你买的。
                 
  她用指头一点我的额头,说:油嘴滑舌。
                 
  我说:还不是你买的早点尽是油。
                 
  她笑着道:给鼻子你就上脸。
                 
  我收住笑,说:其实好多时候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但从没有人相信我。
                 
  她也不再笑,说:我相信你,你如果高兴,我以后天天买早点给你吃。
                 
  我说:从来没有人象你对我这么好。你为什么总是象不高兴,其实你笑起来更好看

                 
  她说:谁说我不高兴,我这一天的笑,比我这一年笑的还多。
                 
  她也许觉得说漏了嘴,笑着道:你人小鬼大!你这个大老粗
                 
  我开玩笑说:谁比谁小?你只不过看着大一点罢了。我在江湖上再走两年就行了。
对了?你说我“粗”,哈,既然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挑逗我,我就让你看看到底粗不粗。
说着,我假装解裤子,结果遭到她一顿九阴白古爪的蹂躏,哈哈,掐的我真舒服,呵呵
,谁叫我犯贱呢。
                 
  她突然变的有点哀怨说:看着大一点那就够了。真实情况人们并不在乎,在乎的是
我们的真实感受。风月场所的每个小姐都讲那个同样的凄惨的被骗故事,而当你问名字
时,她们会反问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呢?我不想讨论故事的真实性,那不重要,重要的
是故事所带给我们的感受,是否触动我们的心弦。就象我们常常会拒绝真正爱我们的人
,而爱上一些偷心的贼。人们又何尝不是在戏院里哭得比在葬礼上更伤心。
                 
  我听了她这一大段话,一点也说不出话。她看了我一眼,说:我更希望你就这样,
自自然然,我和你在一起很快乐。
                 
  我连忙说: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我愿意为你精尽人亡。
                 
  她笑了笑,说:这以后再说,我们先计划怎么破案。
                 
  我说:好。
                 
  她说:我昨天想了一晚上,总算有了点头绪。既然世子妃等的那个人有最大嫌疑,
我就得去洛阳去调查。
                 
  我说:好,我们一起去。
                 
  她看了我一眼,说:你有另外安排。
                 
  我一听不和她一起,顿时就有些不高兴。她看着我的样子,说:我一个人目标小,
不容易被发现。
                 
  我分辩道:我小心一点还不行吗?而且这本是我的事,让你冒险我更不愿意。
                 
  她露出满意的神情,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许和别人讲。
                 
  我看她那样神秘,说:我发誓。
                 
  她接着说:我还有个名字叫红粉。
                 
  我一听,就想起来了,叫道:御捕红粉。
                 
  她点点头,说: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先一个人去找线索,一个人反而更方便。
  你办完你的事,再来跟我相会。
                 
  我听了这些,才不大情愿地点点头,说:我做什么?
                 
  她说:你去金陵,找我的小妹。她那里有一些资料,你去拿,然后回洛阳与我相见

                 
  我说:你还有个PPMM?
                 
  她说:不行啊?不过她比我温柔,没我这么凶。
                 
  我说:我可从来没觉得。
                 
  她一笑,说:不打岔了。我给你写了一封信,她看了以后自然知道怎么办。对了,
我小妹的名字叫温柔。
                 
  说完,她递给我一封信,信封上书写:柔妹亲启。
                 
  我接过信,想起要和她分别,脸上就露出一些难受。有诗为证“轻轻的,你走了,
正如你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你走了,整个世界也就走了”
  她看了有些不忍,说:我们不用现在就分别。
                 
  我急忙问:我们今天不走?
                 
  她说:我们今天走,但能同两天路。
                 
  我一听这,就多了三分高兴,说:我去客栈收拾东西,然后来找你。
                 
  她点点头,我就离开去客栈。到了客栈,我拿好东西去结帐,居然多收了我15%的小
费。靠,三星级的客栈也宰人呀?朝廷也不管一管。于是我和掌柜的砍价:“万水千山
总是情,少给五块行不行?”掌柜的也不含糊,回答到“咱俩哪有真情在,多挣你五块
是五块”
                 
  结完帐我就又回到温如春的屋子。她已经打点好了,我们就一起出门。
                 
                 
                 
  第三章小和尚的高潮
                 
                 
  出了门,我们就向北走,延着滨江大道。正是春天,江风拂面,很是舒服。我们都
忘了讲话。我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蛇山上的黄鹤楼,就想起那句诗:故人已乘黄鹤去
,烟花三月下扬州。
                 
  她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说:下次我带你去。其实黄鹤楼也没什么,人多得要命,
倒是除夕时还有些意思。今年那里的甲鱼筵很有名,因为武昌的龟山盛产甲鱼。
  对了,因为前些日子御前都指挥使郦鹏大将军在这里吃金陵板鸭出了一个段子,这
里的板鸭也变的很有名。
                 
  我有点不明白,问:什么段子?
                 
  她说:因为郦鹏大将军在黄鹤楼饭庄吃的很高兴,诗性大发,决定题字留念。
  掌柜的诚惶诚恐的的摆好端州砚台,宣州白纸,贵州毛笔,徽州墨汁后,郦鹏大将
军两手持笔,一运丹田气,一顿手中劲,写下了光辉灿烂的七个大字“天下第一鸭
----郦朋”惊煞在座各位老夫子。其中有一位老夫子看到大将军把自己名字的“鹏”
  字写成了“朋”字,就问,“大人,您的鸟哪里去了?”臊的郦大将军脸上黑里透
红,红里透紫,大将军赶紧给自己找台阶下,自嘲道“有鸟也是鹏,无鸟也是朋,不管
有无鸟,都是俺郦鹏”
                 
  “哈哈哈,我被笑的前仰后合,问到”你刚才说除夕还有些意思?“
                 
  她说:因为那时人们都在家里,黄鹤楼上正安静,看江那边的烟火,你看过吗?
                 
  我摇摇头,说:你下次带我看啊?
                 
  她说:好啊,我们一起去看烟花,看繁华之上如何再生繁华,看幻灭之后如何再生
幻灭。
                 
  我不停地念着她这两句话,心中涌出万般感受。她看我不说话,问:你在想什么呢

                 
  我说:我感觉你象手中的流沙,无论握得多紧,都会从指缝间遛走。
                 
  她凄然一笑,说:我其实象那只荆棘鸟,一生都在寻找一棵带刺的树,找到后却用
他刺穿自己的心脏。
                 
  她看我不言语,说:我其实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我很怕你以后连想都不会再想
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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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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