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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caplio (愁容骑士◎一过此河,便无前世), 信区: Reading
标 题: 3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11月16日18:19:53 星期六), 站内信件
029>> 我爱五道口
我和G约着去看3月31日“嚎叫”的一场演出,那天是我第二次在嚎叫看演出。从那以
后,嚎叫的名字改成了“橡树”。我们快乐的大本营没了。所以那是值得纪念的一天。那
天晚上简直太好玩了。人很多,熙熙攘攘,看到许多熟人,还有一些老去方舟的朋友,还
有日本人足立,他指着一个酷肖他的男人说:“这是我哥哥,足立拓男。”
我对G说到时候让他扶着我点,其实是想和他显得亲密点儿。他答应着,还是正正经经
地站在那里。演出开始了,气氛特别热烈,我和他们一起撞,撞得满头大汗。好久没有感
受到这么幸福,他们不得不把我带到前台,要我坐在音箱上休息一下,要不然就会晕倒。
其实我哪有那么脆弱啊。我们出去喝水,双耳轰鸣不已。是足立请我们喝的矿泉水,因为
买完票后我们手里都没钱了。
“真好玩。”我坐在地上,心满意足地喝水,一边把裤子拉到膝盖以上。小腿上有一
块撞青了的伤。在灯光下,我高兴地发现自己的小腿还不算太粗。G瞥了我一眼,问:“没
事吧?”
没事儿。
我太喜欢五道口了,这里五分钟左右便有一辆卡车呼啸而过。紫予说五道口和学院路
这一带每一刻都可以变成令人怀旧的一部分,想想令人悲哀。怀念使昨日与梦境一样拙劣
地分辨不清。比如我是否在一个冬天看见“农业工程大学”外那条荒凉的河?所有柔软的
情绪在黄昏散步后,黄昏给怀旧找到一个布景,但“我的孩子,你终要一路遗洒还一路回
头吗?”我问自己。
回去时比较搞笑的一幕出现了,我们推着车,突然,我的腿抽筋了,我大叫着:“G,
我的腿动不了了!”他赶快停下车,扶着我的胳膊说:“快!把腿尽量抬高点儿。”一路
上意犹未尽,但还是在聊一些漫无边际的问题,永远都是这样,顾左右而言他。
后来我们骑到长安商场时停了下来。我们回家的方向是相反的。他东我西。
“坐一会儿吗?”G开口道。
“好吧。”我们把车推进街心花园里,在长椅上坐下。
“今天的星星挺多的。”
“是啊……”
……
“你想什么呢?”我问他。
“我想什么时候在嚎叫演上一场可就太牛逼了。”
“那就多努力吧,以后一定成的。”
……
“你还在想什么?”我又问,把他的手轻轻地拉过来,握在手心里。
“我……”他想说什么,结果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地吻了我。我感到非常享受。然
后我们兴高采烈地坐着,说着话。一直聊到差不多三四点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才回家。
“回家给我打电话噢。”
“是。”我笑着说,然后飞快地向家中骑去。
第二天我、G和玻璃约好去大兴玩。他们曾经在那里度过了三年初中时期,同住在一所
大院里,情同手足。我们是坐大巴去的,我晕车,就一直躺在G的怀里,他抱着我。下车以
后我缓了大概五分钟才稍微舒服一点儿。我一手拉着玻璃一手拉着G,G的脸色在前四十分
钟内非常不好看。我们去逛了逛大兴的商场,很像90年代初的构造,还去他们原来初中的
学校看了一下,最逗的是中午吃饭时我要了一盘水果沙拉,结果端上来后我对那个老板娘
兼服务员说你们还是干脆给我上两桔子苹果什么的让我削皮吃了得了,钱我照付。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能朝朝暮暮。”穿过天桥时我有点儿莫名其妙地对他说。我
总是这样,在莫名其妙的场合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不着边际的思想。没有什么意义。他
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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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埋伏,处女开红
完全不知道正逼近了厄运
他们听广播、喝茶
完全不知道他们将要失去他们的自由
商人的退缩不是来自屠杀
尽管受害人可能是他们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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