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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Quick (大傻大), 信区: Reading
标 题: 挪威森林记(星火卷)31--凯子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Sat Nov 6 17:24:26 1999), 转信
第三十一章 红痕
你是我是你是爱是恨是回忆是创新
星光下我展开 双手
拔出一根根 肉中的刺
再教血滴出
红色在黑暗中
幻化
化成梦中的晶莹
化成□润的甘霖
化成清凉的露汁
化成沸滚的卤水
我是你是我是真是假是现实是梦境
阳光下我展开 心扉
剔除一个个 梦中的梗阻
再教血滴出
红色在灿烂中
幻化
化成光明的反映
化成炙空的火焰
化成昔年的飞腾
化成今日的跃升
持续不停
持续不停
一生的悔憾
永世的情感
那是我是你是汗水是血滴
那是我是你是抛弃是追寻
那是我是你是愉悦是苦痛
那是我是你是笃定是虚空
夜中回思
永不知你的眼神
是什麽色彩
永不知你的泪水
是什麽汁液
那是这是那是黑是白
是清醒是昏眩
不!
绝不!
那不是不这不是那不算黑不够白
更非清醒也没昏眩
是血
是你
是红
是我
你是我是你
我是你是我
我是血是你
你是红是我
那是我是你是红是血
那是你是我是血是红
那是红
是你
是血
是我
你我是血红
「血红」.凯子.一九九○年春
赵韵仙是不是一个变态?我问自己。
假设诗圣对我说的都是实话,那她肯定是一个变态。因为,那种事不是变态做不出
来。
诗圣说的是实话吗?我问自己。
是的,他说的是实话。诗圣虽然爱盖,但大事上不会胡说。况且,这次他的态度是
很认真的。
那么她就是个变态了吗?
说实话,我不知道。
其实她是变态也好,不是变态也罢,跟我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要是我小心一点,
即便她想把我怎么样,也不见得会成功。而且,我下意识地感觉到,她不是诗圣他们说
的那种人。若非另有隐情,便是别有苦衷。
做为一个朋友,她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聪明、世故、敏锐,而且馀意无穷。这些
特质集於一身不说,她还有令人迷惑的美貌。对於一个男孩子来说,这个朋友十分难
得。我承认,是我不愿把她当成变态的。
然而,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到底是对是错呢?我故意忽略诗圣他们的警讯,是让
自己更自由,还是让自己坠入她的陷阱之中呢?我想知道,假设她真的是一个变态,或
者她因为什么理由不得不这么做,那我是不是能用自己的特质,以一个平常心的方法和
眼光来对待她,因而改变她,或者最起码改变她对我的方式呢?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对自己说。我知道她对我有某种我不明白的企图,要是一
再被动应对,最后只会完全被她摆布。是故,这次我要采取比较积极的手段,彻底解决
我的困惑。我下意识地感觉到,或许我会成功,但是藏在她飘渺艳丽面容后的那个真
相,或许远远超出此刻我所能负担的程度。也就是说,或许我能了解,但不一定能接
受。不过,话说回来,我愿意去冒这个险,即使那是一个我玩不动、输不起的游戏,我
也愿意去试试看。毕竟,我对自己有自信,我知道这是难不倒我的。
於是,我接受了她的邀约。
她带我去了她的地方。
她一步步地让我松懈警觉,通过谈论各种话题,通过她那诱人的衣着与神情,通过
她费尽心思送我的礼物,她成功地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於是,我终於堕入了她的陷阱。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此认输了。来之前我就有心理准备,即使情况失去控制,我
还有用以自保的最后一招。此刻,我知道该是使出来的时候了。
让我们回到那一夜。
迷迷糊糊之间,一阵突然的刺痛惊醒了我。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便听见了她
的声音。
“醒了吗,凯子?”
我愣了半晌,正欲坐起身来,忽然感到手脚上传来一阵冰凉,同时听见一阵铁器交
击之声。我心道不妙,连忙伸出手,但马上发现自己已然被反绑得动弹不得。
“不用挣扎了,”赵韵仙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黑暗深处传来∶
“你绝对逃不掉的。”
此刻四下一片黑暗,我感到自己正躺在一张斜斜的躺椅上,手脚各自被手铐之类的
东西锁住。心念电转,我马上猜到这里绝对不是她的房间,因为她的房间有窗子,这里
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我迅速地检视着自身的处境∶首先,我发现自己全身的衣服已经被她脱光,此刻除
了手脚上的枷锁,似乎只剩一个项圈也似的东西围在我的脖子上。更糟的是,她更用类
似麻绳之类的玩意儿把我固定在椅子上,这使得我连稍加抵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其次,从她的声音来判断,这是一间密闭的,有点空荡的房间;声音在里头听来十
分空洞,还带着颇重的回音。我无法辨认她的位置,不但不知道她在哪里,更连她在干
什么都毫无头绪。
老实说,现在的我非常恐惧,光从我快得近乎擂鼓的心跳,以及带着紧张气息的呼
吸便可见一般。但这不是害怕的时候,当前的第一要务,是先了解她的企图,以便找出
脱身的机会。
我吸了口气,开口道∶
“赵韵仙,你在哪里?”
“离你很近。”她的声音来自四面八方。
“你想把我怎样?”
“你会不知道吗?”她的笑声如银铃般地传了出来。
“把我放了,”我说∶“我警告你,假如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不会善罢干休
的。”
“呵呵,我相信!”她笑道∶“所以更不能放了你,你说是不是呢?”
“你总不能把我关一辈子,等我脱身后你就知道了。”
“这话说得倒是,”她笑道∶“不过我倒是有办法把你变成一个疯子,再不然就把
你训练成一条狗,这样大概就没有关系了。你看怎样?”
“你有办法就试试,”我硬撑场面∶“森怪和顺子都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你关不了
我多久的。到时候,哼哼,你也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
“你错了,”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冷酷∶“从正常人变成疯子不用长期训练,只
要刺激够强就可以了。我怕森怪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有点不一样了。”
“你有种就试试。”
“呵呵,我会的。”她笑道∶“早就问过你知不知道我会干什么了。自己不小心,
就别怪我会耍手段了喔!今天我不是也告诉过你,跟你想像的有点不太一样,都记得
吧?”
“我只有一件事不明白。”
“你说。”
“你对我下了迷药,是不是?”
“没错。”
“你什么时候动的手?”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她说∶“好吧,告诉你,省得你死得不明不白的。我算
准你一定会防范这一手,所以我没有在那杯贝里斯里下手。但你总记得杯中的冰块吧?
我把药溶解在水里制成冰块,等冰块溶化了,你就被暗算了。而且,由於冰块是一点一
点溶化的,所以你才喝不出里头的苦味,味觉习惯的原理你总知道吧?”
“你好深的心思。”我咬牙道。
“呵呵,只怪你太聪明了。”她笑着说∶“算计你比算计诗圣难,你不像他那么单
纯,再说他也一定把他的美妙经验告诉过你,所以自然要多花点心思了。你还有什么问
题吗?”
“我想要知道,当时你真的对诗圣那么狠吗?”
“这还用说?”她得意地一笑∶“你都在这种处境里了,难道还有什么怀疑?”
“好吧,”我长叹一声∶“我只是想听你亲口承认这是真的而已,算我看错你
了。”
“你不是看错我,你是看错你自己。”她说∶“你以为你能了解我,就像你骗其他
女人一样,用你的温柔体贴来打动我,以便占有我对不对?很可惜,你高估了你自
己。”
“你说得没错,”我纠正道∶“可是我的目的是改变你,不是占有你。”
“随你怎么说,总而言之你失败了。”她顿了顿∶
“不跟你废话了,办正事吧。”
“首先,我让你了解一下你的处境。”她说。
话声未断她就打开了灯,强光在瞬间刺得我睁不开眼睛,又过了一会儿,我才缓缓
睁开双眼。这时才发觉,情况真的比我想像得要糟糕太多了。
这是一间非常大的房间,天花板是斜的,相信是屋顶的阁楼。房间中有一张非常大
的床,与几座由钢管组成的,有点像是健身器材的东西,此外就剩一个柜子,一张形状
像跳箱,不知道是桌子还是椅子的家具,以及我正躺着在上头的躺椅。
天花板架着两条钢管,彼此呈十字形交会,上头还有四个强化滑轮。
也许有人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但我可全在A片上看过。我张口结舌,当下
便知道这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床和躺椅不用解释,像健身器材的东西是用来把人固定,
以便鞭打或折磨用的“刑台”;像跳箱的东西有个别名叫“炀帝车”,听说是隋炀帝发
明,用以把人的四肢呈“大”字形固定,便於鱼肉肆虐的利器;至於天花板上的钢管及
滑轮,则是用来把人以各种姿态悬吊的工具。
她从我左侧现了身。怪怪不得了,跟A片上的状况一模一样∶她穿着一身皮制紧身
衣,一双高跟长靴,只有乳房和下体的部份是镂空的。此外,她的手脚上还挂着一些点
缀着细链及亮片的配件。
就在这一瞬,我忽然觉得整件事看起来十分荒谬,心中不禁有股想放声大笑的冲
动。我承认我很害怕,此刻我赤裸的全身已经泛起了一层薄汗,但眼前的一切却教我觉
得不太真实。原本我还以为她只会用一些小道具来整整我就算了的,虽然那不见得就比
眼前的家伙来的好过,但那毕竟比较真实。当着这个大阵仗,我反而开始宁定了下来,
心中浮起一种无可解释,不知道打哪而来的信心,认为这一切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再我身
上的。再说,我又……
“如何?”她得意地看着我∶“我的玩具不错吧?”
“不错,跟真的一样。”我笑道∶“我真长了不少见识。”
她微微一怔,似乎没想到我竟然还有幽默的心情,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本的神情。
“你真有种。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有心情说笑话。”
“不敢,”我笑道∶“你来吧。”
“我会的,”她冷冷地说∶“你马上就要笑不出来了。”
说着她就从躺椅下方拿出了两条电线,一红一黑,顶端连着两个像是感电棒般的银
色小管。她伸手按了按藏在躺椅下的开关,对我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
“我用给你看。”她笑道∶“可能会有点不舒服,忍着点喔!”
说完她便缓缓地将两条电线拉近我。这时我真的开始害怕了,但却仍是一言不发地
和她坚持。她拿着感电棒两端接近我的左胸,慢慢地用棒头按摩着我的乳头。
感电棒冰凉的感觉传来,一时之间只觉得有点痒。我心下狐疑,看了她一眼。
“小心啦!”她说道,迅速将棒头彼此触碰。
“啊!”我忍不住大叫了出来。棒头处碰的那一瞬,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痛楚,
只见银色棒尖溅起了零星的火花,在我的惨叫声中发出嗤嗤的微响。
她拿起了感电棒,笑道∶“如何,舒服吗?”
我痛得说不出话,胸口无法忍耐地颤抖了起来。
她吟吟一笑∶“怎么不笑啦?快笑啊!”
话声才落她又开始电击我,重复着同一个部位,重复着相同的节奏,在火花及嗤响
中带给我一轮又一轮、一波又一波的撕心剧痛。
漫长的酷刑终於停了半晌。她笑着伸出冰凉的手指,抚摸着我适才电击后已然充血
的左胸。我登时感到一阵舒畅,不禁大大地吐了一口气。
“是不是很刺激哪?”她笑道∶“相信这个东西一定让你体验到痛苦的新定义了
吧?”
我喘着气,没有回答。她突然又拿起感电棒,换右胸继续电击。这次她决定不留情
了,不但用两根感电棒用力地夹着我,更狠心地一直按住不放。这种痛楚较适才更为强
烈,我忍住不再狂喊,而咬紧的下唇却已然涌现了鲜血腥咸的滋味。
她停了手,问道∶“痛吗?”
我仍没回答。她又电了我数秒,再度问道∶
“我问你话呢!痛不痛?”
我点点头,她却又电了我数秒。
“说话。”
“痛……”我哼道。
“告诉你,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她说∶“问你什么就马上回答,知道吗?”
“知道……”
她满意地笑了起来∶“这才乖,不要自讨苦吃。”说着伸手握住我的小兄弟。我忍
不住打了个寒颤,只听她又说∶
“不错嘛,已经挺了!”她笑道∶“才爽快不到几分钟,看来你也是个被虐狂。是
不是?”
“不是……”我忍住痛,说道∶“因为太痛苦了……”
“呵呵,我知道,我知道,”她笑道∶“不过久一点就没差多少了。等你喜欢上这
种痛苦,你马上就会变成一个受虐狂啦!有没有很高兴哪?”
“没有……”
“那想必是刺激不够了。”她说∶“这样罢,换成电击这里怎么样?”说着把握着
的手一紧。
“不要!”我大叫∶“求你!不可以……”
“知道求我了啊?”她微笑道∶“早点想到,不是可以省下这一顿苦头吗?”
“是……”
“好吧,暂时饶了你,”她满意地欣赏着我恐惧的表情,笑容灿烂地说道∶“等一
下你给我乖乖的,叫你做什么你就照做,我会考虑放你一马。否则,告诉你,这一劫你
别想逃过,懂吗?”
“懂……”我答道。
“你不会说声谢谢吗?”她说∶“我想,你应该知道礼貌的重要吧?”
“我……”我深感屈辱,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得道∶“谢谢……”
“奴隶要像个奴隶,”她握得更紧了些∶“你好像有点不愿意,是么?”
“没有……”
“那就再说一次吧?”
“谢谢你……”
“唉!什么都要别人教,”她做作地叹了口气∶“你跟我这么说∶『主人,身为你
的奴隶,我衷心感谢你的宽宏大量,我发誓要改善自己的态度,做好一个奴隶该尽的责
任,任主人随意享用,直到满意为止。』记清楚了吗?”
我张口结舌,她真的疯了,这是标准A片的台词!
“说吧!”她兴奋地狂笑∶“我等这番话已经好久了!”
她解开了绑在我身上的绳子,将仍然动弹不得的我架至一座长方形的直立钢条前。
她先将我锁着的双腿拉至钢条的一边,解开一个铐锁,将之锁在钢条上;再把我刚获得
自由的另一条腿用一个新的铐锁扣在另一边。之后她如法炮制地把我的双手也固定好。
於是,我马上站成了一个“大”字形。
她的动作前后连贯,一气呵成,当中完全没有一个让我反击或挣脱的空档。本来我
是想趁她解开手铐的那一刻脱逃的,但是手自由了,脚却仍旧就缚;脚自由了,手却仍
陷枷锁。我是可以冒险一试,但成功率太少,而失败后的情况可能会很惨,是故只能任
她摆布,继续静待机会了。
她把我锁好,站在身前望着我,似乎十分满意地笑了起来。不久之后她走到房间的
另一头,拿起一个黑色的袋子走回来。
“先跟你说一下流程,省得你太紧张了也不好玩。”她笑嘻嘻地说∶“今天我们一
共要上六堂课。第一课是电击,你刚才已经领教过了;第二课是鞭打,也就是现在要教
你的。”她笑了笑,享受了一下我脸上的恐惧之后,又道∶
“第三课是综合训练,简单的说,就是用一些你会迷上的小东西来开发你对痛苦的
了解;第四堂课是自我认识,到时候我会让你在我的带领下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让你
说出一些内心的想法,以便让你更加了解自己身为奴隶应有的性格。当然啦,我会让你
在很舒服的情况下表白的,因此我只好伺候伺候你啦!到时候你就会知道自己性能力的
极限了。”她又顿了顿,笑道∶
“第五堂比较深奥,也不会在这里上……你知道嘛,浣肠这种课程不能在这里上
的,所以我们会进行户外教学。不过你放心,上厕所的地方不会变动就是了。”
我吓得全身发抖,她笑着拿起手上的袋子,从里头抽出了一条皮鞭与一具电动假性
器,彷佛宣判我死刑般地,在大笑声中对我说∶
“至於第六堂课嘛,我的想法是这样的∶基於你已经成为我的奴隶了,为了了解如
何服侍你身为女人的主人,你必须去当一个女人。说清楚一点,就是你要用女人的方法
享受性爱。”说着她拿起手上的电动阳具,笑道∶
“就是这个,我会用在你身上的!”
“你……”我大叫∶“你不可以……”
“叫主人!”她挥鞭就抽∶“我不可以怎么样?”
“主……”我硬着头皮,颤声哀求∶“主人……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
“我不可以么?”她又是一鞭∶“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是奴隶,我
是主人,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懂吗?”说着她又连续抽击,只痛得我疯狂扭动,身上
接连出现鞭痕。
“主人……”我痛苦地问着她∶“你……你可以,可是为什么?我做了什么要你这
样对我?”
“你不是想要我吗?”她笑道∶“我也答应要给你啊!只是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不
给那种专门已勾引女人为目的,却装成是个圣人君子的家伙!所以,只有把你训练成一
个奴隶了!”
我忍受着她如雨下的鞭打,说道∶“但是……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你说的这样
的!至少我就不是!”
“你不是吗?”她加了一成手劲∶“你哪不是!你简直就是其中的代表!”
“你胡说!”我大声吼道。
“你胆子很大是不是?”她疯狂地抽着我,抽得我无法站立,只能像一个死人般地
吊在钢条上。只听她的声音在抽击声中传出∶
“我胡说?你爱我吗?不爱!结果你想要我!你操沈心玟的时候爱她吗?你不爱,
结果还不是干她跟干婊子一样?你睡过他妈的林美薇没有?她现在人呢?被你甩了对不
对?你们男人全一样,少来这套伪君子了!”
她说一句抽一鞭,只在顷刻,我全身已经没有一处不是鞭痕了。
她似乎也是颇为疲累,当下收了手,喘口气道∶
“你想想我的话,哪一句是冤枉你的?”
“你……”我心想反正活罪难逃,突然把心一横,决定干脆豁出去了,大声道∶
“你懂个屁!我跟她们有我跟她们的感情,不管如何结束,我都对她们付出了我的
真心!这一点我反正没有期望你懂,像你这样的虐待狂,虽然我不了解你为什么会变成
这种人,但是我却知道你这种人是没有办法了解我跟她们的感情的!今天落在你手里算
我活该,不过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因为你的变态而变成一个变态的!来啊!动手啊!我
他妈的豁出去了,快动手啊!”
“你……”她吃了一惊,完全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话,当下忽然静了半晌。
我发现她露出了一个很奇怪的表情。似乎正在思考我的话,又彷佛被我踩到了痛
脚,看起来有些迷惘,又有点难过。
又过了一会儿,她忽然说∶“喂!问你一个问题。”
“你要问就问,”我哼道∶“反正我又不能打你!”
“说得也是,”她忽然笑了起来,伸手摸摸我身上的鞭痕∶“你不乖乖回答,我还
可以好好整你一番呢!是不是啊,我的奴隶?”
“你要问的就是这句话吗?”我冷冷地说。
“看起来你还不知道厉害喔!”她笑着又抓住我的小兄弟∶“想要我电它,是不
是?还是它想吃鞭子呢?刚才我没打它,它不满了,是不是呢?”
“反正你怎么样都不会放过我,不必来这一套了!”我哼了哼,努力保持着被她一
握之下又弱了下去的气势∶“你要问就快问,要打就快打,变态变态地不烦吗?”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喔!”她见威吓不成,心头火起,把鞭子一扬∶“这一鞭子抽
下去,你就要后悔了!”
“我自己说过的话,”我横了心∶“从来不后悔!”
“好!”她咬牙道,抬起手来作势欲抽。我定定地看着她,毫不示弱。两人就这样
突然地僵持了起来。四周当下一片寂静。
又过了半晌,她忽然放下了高举着的手。
我一怔,不明白她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她又望着我,半晌后道∶“算了,我认输。”
我可没笨到在这个时候逞强,当下仍是不言不语,只继续着原本的凝视。
“凯子,让我问我的问题。”她道。
“你问啊!我有阻止你吗?”我忽然觉得她有点奇怪。
“不行,我是在问你董子凯,不是在问我的奴隶。”
“那你得先放我下来。”我藉机道。
她摇摇头,迟疑了一会儿。又说道∶“我不会放你下来的。我只管问我的问题,你
爱当凯子就回答,爱当奴隶就不要回答。”
“那你问空气吧!”我哼了哼。
“凯子,我想知道,在你眼里我真的是个变态吗?”她静静地,有点落寞地说∶
“现在是赵韵仙在问你,不是主人在问奴隶。假如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你还会觉得我是
个变态吗?告诉我。”
我转过头不去理她,但心中却充满着希望回答的冲动。
“告诉我!”她再度要求。
“我……”我叹了口气∶“我说过了,只是想去了解,我并没有这么认定。”
“那现在呢?”她追问。
“你说呢?”我道。
她闻言一愣,之后露出了一副异常失望的表情。蓦地挥起鞭子,又没头没脑地抽了
我一顿。但这次她完全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望着鞭子,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地发泄。
我忽然发现,似乎我哪里说错了。她用力地挥着鞭子,我却不再觉得那么痛不可
当。我忽然有了个感受,觉得自己不再是她的奴隶,她也在一瞬之间完全敛去了那副身
为主宰的得意。此刻,虽然我正全身赤裸,被一身黑衣的她锁在刑具上,但两人之间的
角色却完全相反;她彷佛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女儿,在父亲的怀里捶打一般。
我忽然这么觉得。
又过了一会儿,当我身上已经有几处伤口开始泛起血丝的时候,她终於收了手。我
被抽得全身麻木,除了感到如被火炙一般地烧灼之外,已经不再觉得疼痛了。
她默默地用锁我上去的方法,将我从钢架上放了下来。她拿了一条铁链,系在我颈
中令那人难堪的项圈上,把我拖到一面大镜子前按倒。
“你可以看看自己的样子,”她冷冷地说∶“这就是你身为奴隶的下场,也是你想
廉价上我的代价。告诉你吧,你们男人再这样下去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们全都会变成
这样!”
被她拉扯着头发,望着镜中满是伤痕的狼狈模样,我心中顿时感到十分惭愧。我怎
么会让自己落到这步田地呢?难道真的像她说的一般,存心不正,却被黄雀在后吗?
“凯子,”她说∶“看在你还算有种,现在让你休息几分钟。不过你不要妄想了,
今天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明天不会、后天也不会……告诉你,直到你真的变成我的
奴隶之前,你是走绝对不了的啦!”
她似乎受伤了,我心想。
“这是你的衣服,”她拿出我那套“情人装”∶“还有你的东西。赶快道别吧,待
会儿我会把它们通通烧掉,你再也不必穿衣服了。”
“好好休息吧!”她冷笑一声,出了房门。
等她关上了门,我忍着浑身刺痛,爬到那堆衣服旁边。伸出被铐在身后的双手,寻
找此刻唯一能解救我的法宝。
“就是现在,”我心中大喊∶“否则就来不及了。”
右手艰难地抓住了裤子,我用左手把皮夹从口袋抽出。打开皮夹,把手指伸进内侧
的夹层。不久之后,便碰到了一件冰冷的硬物。
“找到了!”我兴奋莫名∶“她没有把它搜走!”
说着我马上迫不急待地把它取出来,伸出手指挟住,心中登时涌出了一股既安心、
又感动的情绪。我知道,反击的时候到了。
“你等着瞧吧!”我心道。
“休息够了吗?”她再度出现在门口,眼神中也再次充满着那股身为主人的得意之
情∶“我们要开始上下一课了喔!”
“你想怎么样?”我瞪着她,说道∶“继续折磨我?”
“你又忘了自己的身分了。”她笑吟吟地道。
“我绝对不会成为你的奴隶的。”我说。
“是吗?”她笑着走了过来,伸手拉开我的双腿,看着镜子笑道∶“不是奴隶,能
让我这么搞吗?”
“我看你还能怎么搞。”
“你会看到的。”她说,伸手拉过袋子,拿出了她的道具——两根系着铃铛的金
针,以及数根钢针。
“这是用来帮你『点穴』的。”她笑道,又拿出了一盒棉花棒及双氧水。
“等一下是综合训练。我会在你身上用很多东西,像这个就是第一项。这两根金色
的针是用来插在你的乳头上的,然后我会再弄点别的东西……像是蜡油等等。你要小心
喔,只要你一动,铃铛一响,那么我就会在你的后头插上一根钢针。”她得意地“解
说”∶
“当然啦,加如你希望我多插几根,我是一定会效劳的。这样待会儿上浣肠还有女
性生理课的时候必定会更有趣的,你说是不是呢?”
“你再做梦吧!”我道。
“你的美梦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笑道∶“要是你在全身都是蜡油和尖针的时候还
能这么有种的话,我会更佩服你的。”
说着她拿起了棉花棒,沾了沾双氧水,转身开始擦拭金针。
我心知机不可失,悄悄地翻了个身,举起双手,当下便扑上去,把她按倒在地。在
她尚自错愕惊慌的当口,拿出手铐就把她的双手反铐在后,立时占到了上风。
“你……”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已除下了脚上的枷锁,站在她的身前。
“你怎么……”她心知不妙,紧张地叫道∶“你是怎么打开手铐的?”
“呵呵,想当主人嘛!”我笑道,拾起脚铐和项圈就帮她戴上。她挣扎半晌,知道
大势已去,只得顺从地让我把她铐住,乖乖束手就缚。
“好啦,现在谁是主人啦?”我笑着问道。
她狠狠地瞪着我,一副完全无法接受这项事实的表情∶“你哪来的钥匙?”
“这是奴隶对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你想怎样?”
“你说呢?”我故意装出一副“你惨了”的表情,其实心中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
么做。於是道∶“看你的表现吧,表现得好,吃点苦头就算了;表现得不好,只怕你那
六堂课得全上罗!”
“你……”这时她才开始露出害怕的表情∶“你敢动我一下,我就给你好看!”
“都被绑成粒粽子了,还要虚张声势啊?”我笑道∶“这样吧,算我怕你,我什么
都不做,只把你吊起来,照几张照片留念,或者打电话叫诗圣他们几个来陪你。如
何?”
“你……”她颤声道∶“要是这么做,我会杀了你!”
“我好害怕喔!”我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怎么办?我的奴隶要谋害主人呢!只好
把这种没有良心的东西先固定住再做打算了,你说是不是呢?”
说着我便把她拖到天花板钢架的下方,拉下滑轮上的铁链,扣在他的项圈上,抽起
铁链的另一端,便把她吊了起来。
她脖子被扯着望上拉,马上便痛苦地哼了起来。我继续拉扯铁链,直到她全身直
立,只有脚尖碰得着地面的时候方才停手。用旁边的滑轮勾固定好铁链。
我走到她身边,笑道∶
“站稳啦,小心被勒死喔!”
此刻她全身的重量只靠脚掌前缘撑持,只过了片刻,便开始发起抖来。我退后两
步,笑笑地看着她。只见她咬着下唇,脸上渗出几许薄汗,满是难受已极的表情。
“凯子……”她呻吟道∶“……放我下来。”
“这样就站不住啦?”我笑道。
“你快放我下来……”
“呵呵,你可以求我啊!”
“你……”她恶毒地瞪着我∶“你休想!”
“那你只好继续站了。”我耸耸肩。
她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努力忍耐。就这样又支持了几分钟,终於站不住了,只见她
双脚一软,登时被项圈勒紧了脖子;项圈包铁的边缘深深陷入她的粉颈,於是她只得再
度艰难地翘起脚尖。
又是片刻她再度软倒,这次她让双腿休息了更久,但随即又在呼吸困难间勉力撑
起。如此数回之后,她终於再也无法忍耐,开始疯狂地跳跃了起来,看起来好像踩在通
了电的地板上一般。
我心中不忍,数度想放松铁链,但每次刚欲动手,身上便传来焦灼地刺痛,当下便
又硬起了心肠。此刻她无法保持适才的倔强,一边跳动一边痛苦地尖叫着,只是每次下
坠后项圈便用力陷入她的脖子当中,故她在喊什么我全然不懂。
我又看了半晌,说道∶
“你求我不求啊?”
“放我下来……”她叫道∶“求求你……”
我胜利地一笑,伸手放松了铁链。原本打算放长一点,好让她坐下来休息片刻的,
但身上的伤痕马上制止了我。於是我只放松到刚够她站立的长度便停了手。
她低着头,在满脸香汗中轻声喘息;而那双修长的双腿,却依旧控制不住地连连颤
抖。
“如何,奴隶不好当吧?”我笑道∶“不谢我饶了你吗?”
她抬起头,怨毒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你不知道礼貌的重要吗?”
她吭了一声,又迟疑了半晌,见我伸手又要拉扯铁链,连忙道∶
“不要拉……”她低下了头∶“我……我说就是了。”
我不语,待她继续。
她又迟疑了半晌,咬了咬下唇,最后终於说出了她那段令人羞辱难堪的台词。
我点点头,放松铁链,只见她立时坐倒在地上。
很奇怪地,此刻我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她放了,想要为刚才这一幕跟她道歉。
不知为何,我有点想把她放到床上,卸下她身上的装备,帮她盖上被子,拍拍她,让她
好好睡上一觉,把这一切都忘掉了的冲动。我发现就在她念着那段令人折辱的台词的当
口,我心中的怒气好像忽然消失了一般,顿时不再因为她对我做的事感到忿恨,因而松
了铁链。
不过,我是不会在这一刻心软的,因为我还有一些话想要问她。再说,即使不为我
自己,我也要为诗圣他们报仇,这样就放了她未免太便宜她了。我心想只有让她感受到
那股无助的,明知对方不怀好意,却完全无法抵抗的恐惧,才能稍稍为诗圣他们扳回一
城,并让她知道这种行为的不对。是故,我是不会在这一刻罢手的。
我吸了口气,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说道∶“休息够了吗?”
她把头甩开。我扯住她的头发拉回来,让她把脸对着我∶
“你还要逞强吗?”我冷冷地说∶“最好乖一点,不要自找罪受。”
“反正你也不会饶了我。”
“那可不一定,”我说∶“只要你配合一点,我就会放过你。虽然吃点小苦头是难
免的,但总比惹火我,把你狠狠羞辱一顿来得好。不是吗?”
“你要怎样?”她问道,语气弱了几分。
“我要你……”我顿了顿,其实也不知道要她怎样,只得先胡扯一番∶“我要你告
诉我,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还有你必须保证以后不这么做。”
“这办不到!”她脸上的肌肉抽动∶“你要怎么整我我管不着,但你无权干涉我以
后要干嘛!而且,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我心中的想法的!”
“你不考虑看看吗?”我心中疑惑,不了解她为什么宁受折辱也不能答应这样一点
小小的要求。便恐吓道∶“或许我没你懂,但我至少看过一点A片,把你弄得生不如
死,我想我还有这种能耐!”
“你弄吧!”她毫不松口∶“反正我早就知道逃不掉了!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嘴里
讲得好听,其实真正的目的只不过是想要女人当你们的玩具而已!”
“好吧,既然你这么想,”我说∶“那就别怪我了。”
我把她带到躺椅上,心想只有用电击才能让她屈服,因为那只是痛苦,却不至於残
忍或恶心。什么浣肠或针刺的,老实说我不敢试。
用绳索把她固定好,我又问了一次∶“你真的不肯照我说的话做吗?”
她望着我手上的感电棒,稍一迟疑,最后仍是摇了摇头。
我咬了咬牙,说道∶“那就受罪吧!”
说着我便开始电击她。红黑两棒相交之时她剧烈地扭动了起来,如同我适才的反应
一般,全身颤抖地渗出了汗。随着零星火花及嗤嗤的声响,她那被黑色亵衣衬托下显得
白皙柔嫩的乳房立时泛起一阵潮红。我电了片刻就收手,再次要她屈服,然而她仍不肯
配合,於是我又继续。
她咬紧牙关努力忍耐,虽然全身都在疯狂地抽动,但却完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
电着电着,突然发觉自己竟然涌出了一股情绪,希望她就这样一直忍耐下去,好让我有
充分的理由持续虐待她。此刻我好像已经不再想为诗圣或自己复仇,也不再想知道她心
中的想法了。只要这样一直玩下去,把她变成一个顺从的奴隶或宠物就好了。
“嗤!”地一声,一粒火花溅起,她终於忍不住地呻吟了起来。我忽然惊觉,立时
收了手。一时只见她浑身抽动,嘶哑地呻吟着,满脸都是剧痛下的泪珠;那一头飘逸的
长发,此刻也疲软无力地披在肩上。
我讶异地望着她痛苦的模样,发觉自己竟然着了魔。我发现自己一直拿什么“为了
了解她”、“为了帮诗圣他们复仇”之类十分薄弱的理由,替自己其实只为了占有、摆
布或欺凌她的欲念加以解释及合理化。我惊讶地发现,就在这个反败为胜的当口,我终
於无法控制住自己邪恶的潜意识,让深藏在心中,一直被压抑的卑劣本性露了出来,主
宰了我的心思及行为。
“专三以前她没有这么夸张就是了……”
森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冷静下来,心中浮出了一个想法。
她缓缓地停止了颤抖,转头用疲累的眼神看着我,似乎疑惑着我为何停了手。那个
眼神很奇异,彷佛在求饶,又似希望我继续下去。
我想了半晌,放下感电棒,伸手轻轻抚摸着她。只听她立时呻吟了起来。而且,那
不是疼痛的呻吟,那是爱抚下的呻吟。我又伸手到她的下体,顿时感到一阵滚烫的湿
润。
我俯身细细观察着她的身体,只见在红晕中,她硬挺着的乳头上各自有一个小小
的、却十分明显的针孔。
她在我的爱抚下开始扭动,呻吟声也越来越妩媚娇媚。
我停了手,转身向柜子走去。她的声音传出∶
“你……你要去哪里?”
我没回话,伸手打开柜子。只见里头摆着许许多多各式各样花样特异的性用具。
“你……”她沙哑的声音再度传出,完全不同於适才的硬气,彷佛哀求一般地说∶
“你……主人……你不要看,快回来……”
我翻了翻里头的家伙,拿出了几样东西∶贞操带、假性器,以及一个金属制、我只
在A片上看过的妇科器材——腔扩大镜。
她仍在后头叫唤,但此刻的我已经没有心情听她在讲些什么了。我独自伫立在柜子
前,仔仔细细地看着其中的每一样东西。随后,我又四下观察了一遍这间“刑房”。
铁杆、滑轮、枷锁、木马,以及满柜子的性虐待用具。
我叹了口气,抱着那堆东西走回她的身边。她喘着气,哀求似地望着我,似乎在等
待着我把把手上的东西用在她的身上,眼神中满是渴求饱足般地欲火。
我掏出钥匙,帮她把铐锁除去。
她似乎吃了一惊,顺从地躺着不动。
我把她扶起来,让她伸展一下四肢。她好像完全失去了力气,软软地侧身趴在躺椅
上。
“你承认是我的奴隶了吗?”
“是……”她娇柔地、顺服地说∶“我是你的奴隶……”
“我要把你怎么样都可以吗?”我又问。
“是,怎样都可以。”
“好,你先把衣服脱光。”我说。
她依言脱下衣服,动作很快,手指好像迫不急待地扯着身上的女王装。只在一瞬之
间,就赤裸裸地站在我的身前。
我命令她趴在躺椅上,把她的双手再度铐住。拿起了一跟粗大的假阳具,问道∶
“你想不想要?”
她迟疑了片刻,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
我叹了口气,把东西插进她的身体之中,只听她尖叫了起来。
我缓缓地抽动着假阳具,她则疯狂地呻吟着,双手胡乱地抓着躺椅。我一边满足
她,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身体。果不期然,立时便在她背上发现了数条很淡,却清晰
可认的红痕。
继续往下看,通过细心的检验,她背上、臀部与腿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红痕。这些
痕迹虽然很浅,但依稀仍可辨认出是用鞭子抽打的结果。
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身体的摆动也越来越强。我心想该收手了,於是在她的惊叫声
中,毫不迟疑地抽出假阳具。
“不要!”她大喊。
“你要可以,但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说。
“你快问啊!”她叫道。
“谁曾经把这个东西插进你的身体里?”我晃了晃手上的东西。
她的脸色忽然白了,颤声道∶“没有……只有你……”
“你骗我,”我说∶“再不老实说,我会好好折磨你的。”
“我没骗你……”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慌∶“主人……真的只有你一个,快给
我……”
“好,给你。”我再度把假阳具插入她体内,打开开关,让它自行震动,只听她又
呻吟了起来。
我等了数秒,再度将它拔出。
“不要!求你……”她哭了出来。
“你还不说吗?”我再度问她。
“我……”
“我看你还能瞒多久。”我再度插入,然后依样地又拔了出来。
“你说不说?”
她放声大哭。我心中不忍,终於还是把东西插入。只见假阳具疯狂地震动着,她也
疯狂地嘶喊着,只在顷刻之间,她终於达到了高潮。
她疲软无力地哼着,假阳具也在她的体内狂震。我伸手关上开关,一时先不抽出,
只是轻轻地握着,偶尔摆动数下。
“主人,谢谢你……”她像个奴隶般地喃喃说道。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吧?”我道。
“我……”
“不要瞒了,”我说∶“你背上全是鞭痕,那是谁打的?”
“我……”她流着泪,呜咽道∶“我不能说……”
“说出来他就会把你被浣肠的照片寄给别人,是不是?”
“你……你怎么知道?”她大吃一惊。
“我猜的,要不然就是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我拿出钥匙,帮她解开手铐,拔
出她体内那根淫秽的东西,伸手抱住了她∶
“没关系,都过去了。”我说∶“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们把他送进监牢。”
她再度放声大哭了起来。
我陪她去洗了个澡,在她的请求之下一起进了洗澡间。她抚摸着我身上的鞭痕,像
是良心发现般地突然跪在我面前流着眼泪道歉。我扶起了她,笑着说没关系,只见她又
哭了起来。
洗完早后她换了一身睡衣睡袍,看起来又恢复了原本的美丽脱俗。这时我才发现已
经是早上八点了,两人一起吃泡面当早餐,随即回到她的房间里。
窗外是阳明山薄雾中的清晨,阳光透散在每一棵青翠的树木上,发出柔和而清晰的
光芒。我打开窗户,呼吸着森林的气息,昨晚的一切在刹那间便如轻烟般地速速消逝
了。
她抱膝坐在床上,低头轻声地和我交谈,并不时用手指拨弄着衣角。那种模样十分
可爱,看起来好像是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一般。我倚在窗沿,有些迷糊地看着这一切,当
着逐渐透入的晨光,已然有些困顿的眼神中,世界显得如此烟雾飘渺。
一时之间,四下充满着沈静缓慢的气氛。地球像是停止旋转了一般,在凝结也似的
晨雾中,留驻着早晨里即将消失的清芬。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仍旧抱膝坐在床上,也正凝视着我。
我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害羞,连忙移开眼神。
她伸出手,轻轻地说∶
“坐过来。”
我依言走到床边坐下。她拉起了我的手,让我肩靠肩地坐在她的身边。我感受着她
身上的气息,那是一股清纯的,就像一个女孩子的气息。
“今天的事对不起啦……”
“没关系。”
“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还认为我是一个虐待狂吗?”
“其实我从头开始就没有这么觉得。”
“真的吗?”她手中传来些微的颤动∶“你没有骗我?”
“真的。”
“那晚上……你为什么那么说?”
“那是因为……”我双颊一热∶“当时的情况不同嘛……那时只想骂你,没有想到
那么多。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了。”
“为什么?”她追问∶“你来之前就这么想了吗?”
“是啊,”我说∶“有些事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我只不过想亲自证明罢了。”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她又问。
“呵呵,”我微微一笑∶“想知道?”
“嗯。”她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你的作为一点也不像是个虐待狂,”我对她一笑∶“从起初听他们说你那
些有的没有的开始,我就觉得事情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没错,我是没有碰过真的虐待
狂,但我总觉得一个精神异於常人的人,他的行为举止、说话方式绝对会跟我们不太一
样。而你不但一切正常,甚至比我们都精确、稳重。我就不信像你这样的人是一个疯
子。”
“你觉得虐待狂是疯子吗?”她问。
“不,”我摇摇头∶“不是。我认为那只是一种倾向。”
“那……”
“我知道你要说的,”我笑着打断她∶“你先听我讲完。没错,虐待狂不是疯子,
我刚才也没说是疯子对不对?虐待狂和世界上其他的什么歌迷、情痴其实都差不多,只
是对某一种事情有较强倾向的人而已。举例来说,我是个披头迷,跟披头有关的任何东
西,别人都可以发现我会特别留神或注意,这就是我所谓的倾向。但你不同,跟你在一
起聊天,一起出去玩,我从来没有觉得你有那种倾向。我就在想,假如你真的是个虐待
狂,除非我是个傻瓜,否则你就一定要是个精神分裂者,否则我不会看不出来。”
“相信你不是个傻瓜。”她终於笑了出来。
“你也不是个分裂者啊!”我接口∶“所以,我就此判断,假如你真的对我做了那
些事,那一定有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真相隐藏在背后。”
她闻言低下了头。我静了半晌,又道∶“后来你要我念那一段台词的时候,你说你
等这句话已经好久了。我就相信,搞不好你其实曾经被别人……被别人虐待过。你的所
作所为,目的只在发泄,而非那些行为的本身。”
她咬着下唇,轻轻地抱住了我。
“既然如此,”我也伸手抱住了她∶“当我制住你之后,我就想要你亲口告诉我背
后的原委。因为,唯有你自己把它说出来,你才能真正地从里头走出来。”
她的背脊动了一下,我又说∶“当时我去翻你的柜子,看到那些比方说是贞操带之
类,绝对不会用在男人身上的东西,我就知道自己猜得没错了。后来我在你背上看到的
伤痕,更让我多了几分把握。”
她轻轻啜泣了起来。我缓缓地拍着她,说道∶“仙,对不起,当时我非要折磨你不
可,否则你永远不会承认这件事,也就无法接纳我帮你一把,而从中解脱的结果。你知
道吗?当我看到那些东西,尤其是那些看起来就知道用过很多次的假性器时,我眼前就
浮出你被那个混蛋折磨的样子。我想到你背上的红痕,想到他竟然会用腔扩大镜对你做
出这么残忍的事,我就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怒气想要发作出来。你一定要告诉我他是谁,
我猜那一定是个我身边的熟人,我一想到自己搞不好还跟他称兄道弟过,就有一种快发
狂的感觉。”
她终於哭出了声。我用力抱着她,紧紧地抱着她,肯定地对她说∶“仙,或许我们
没有认识多久,但我觉得你是我这一辈子交往过的人当中,非常难得的一个朋友。我也
不知道为什么,普天之下,我只对你说过像雅跟祯的那些过去,也只有你知道我跟那支
自动笔的交情,对我来说,你是那么的特别……还有珍贵的。所以……”我顿了顿,对
她保证∶
“所以你一定要告诉我那小子是谁,我们一起把他彻彻底底地歼灭。从今以后,你
就自由了,好不好呢?”
她流着泪,一言不发地躲在我的怀里。良久后说,凯,对不起,我不该对你那样
的,你是天下最温柔的男孩子。
我心中十分惭愧,什么话也没有说。
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奇特的光泽。她对我说,凯,我好难过,让我用我的
方法补偿你,好不好?
我没有拒绝,既不愿伤害她,也渴望着那种契合中的拥有。
於是,她带着金色的泪痕,在万丈金芒中给了我有生以来最美妙、最彻底的一次。
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我只能说,那是一生中最奇妙的经验。
是的,那真的是我一生之中最奇妙的,永难忘怀的经验。就在这个山中的清晨,就
在昨夜疯狂的噩梦之后,我得到的平生第一次带着宽容体谅,包含相惜珍重的,令人永
难忘却的奇迹。
那真的是个奇迹,你绝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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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真美好
-----就象一件小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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