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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宁可卖肉(4)(zt) (转载)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Tue Aug  9 22:14:04 2005)

【 以下文字转载自 Black_Soil 讨论区 】
发信人: Zod (永不磨损), 信区: Black_Soil
标  题: 宁可卖肉(4)(zt)
发信站: BBS 哈工大紫丁香站 (Tue Aug  9 16:04:48 2005)

第四章 机会来临
  要跟局长下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局长可不会像陈祖文一样来找你。而且,你也
不可能像陈祖文一样去找他。
  “你以为局长是妓女啊?他会来主动搭讪你?”几天过去了,还没有跟局长交上火,
跟老婆交上火了,她每天催我,催得我心烦。
  “你不会主动搭讪他啊?”老婆跟我瞪眼,靠,这世道,真的是没地方讲理。
  “我要是一搭讪就能搭讪上,她不还是妓女?”我没好气。
  老婆哭了,嫁给我这么多年,她只哭过一次,就是她那个局长爸爸偏瘫的好消息被证
实的那一刻,她激动地哭了。
  我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患难之妻,好男人是不应该让女人落
泪的。
  “妓女,妓女,你开口闭口就是妓女,你怎么知道妓女一搭讪就能搭讪上?”老婆哭
着说,一边抹鼻涕,一边追问:“你是不是搭讪过妓女?”
  “胡说,我搭讪过谁?我这一辈子搭讪过的女人就只有你一个。”我急了,一急就说
实话,妈的说我搭讪妓女,那我不成了流氓了?
  “你的意思是我是妓女了?唔唔唔唔。”老婆哭得更伤心。
  三天,我们两人没有说话。
  
  我错在哪里?我总是在想。难道我这样形容不对吗?难道局长就是妓女吗?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在思考这个问题,三天时间里我甚至没有碰过围棋。
  可是,三天时间我还是没有想明白。
  局长、妓女,局长、妓女。他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
  三天之后,我们和好了,其实,局长是不是妓女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现在关键的是
,怎样才能跟他下棋?老婆不催我了,她知道这其实不是一个小问题。
  
  通常情况下,局长喜欢在小会议室下棋,那就在他的办公室旁边,一个不大的会议室
。有的时候局长中午吃完饭下,有的时候下午下了班下。下棋的时候,门通常不会关着,
因为怕别人说三说四,据说当年的那个局长就经常在这里跟女秘书偷情,全局的人都知道
,后来市长来视察,在小会议室休息的时候从桌子下面摸出两个用过的避孕套,没过几天
,局长就调去市里的计划生育办公室了。
  当然,门也不能全开着,最好的方式是半掩着,留下一道缝,让外面的人知道里面的
人没有淫乱,里面的人也可以随时监视外面的人。
  世界上最难开的门不是关着的门,而是半掩的门。因为这个时候你推门进去会显得不
礼貌,敲门又会显得很弱智。
  我在这个门前徘徊啊徘徊,徘徊了不知道多少次,还是不敢进去。就像我第一次去嫖
妓,也是在门外徘徊啊徘徊,难以迈出第一步。(这段话在出版的时候要删掉。)
  
  还是马大姐对我好,说起来,这两年我们之间还有些误会。
  这两年,马大姐的脾气有些古怪,动不动怀疑我在别人面前说她坏话,动不动好几天
不理睬我。我很纳闷,这究竟怎么回事?后来我知道了,她是更年期到了。
  还好,马大姐的更年期顺利度过了,于是,我们的睦邻友好关系得到恢复和进一步加
强。
  “小李子,来,这是我一个乡下亲戚送来的桃子,可好吃了,洗一洗,给局长送过去
。”马大姐说,前两天,我把我的烦恼告诉了她,她决定帮我。
  这真是一个好办法,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过?
  我在厕所里把桃子好好洗了一遍,当然是男厕所,说实话,给老婆洗内裤都没有这么
认真过。洗好了,拿个盘子端着,小心翼翼地走到小会议室门口。定了定气,轻轻推门进
去。
  “局长,下棋呢?这是马大姐的蜜桃,您尝尝。”局长抬头看我,我连忙说。
  靠,成了马大姐的蜜桃了。说实话,跟马大姐共事这么多年,真没吃过马大姐的蜜桃

  局长的脸色微变,他显然联想到吃马大姐的蜜桃是什么样的情景。
  说实话,马大姐虽然岁数略微大一点,但是风韵犹存,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挺骚
的骚货。
  “啊,放那吧,替我谢谢她。”局长说,他终于发现我手中端着的蜜桃,于是停止了
联想。
  “下棋呢?”我轻轻问了一句,也算是自言自语的搭讪,算是为自己留下来找个借口

  桃子放在一边,我凑过来看局长下棋。
  这是第一次看局长下棋,也是第一次跟局长凑这么近,连他的狐臭都闻得那么清楚,
我挺激动。
  
  说实话,局长下棋的水平很一般,肯定不如陈祖文。陪他下棋的是财务处的左副处长
,看上去,还不如局长。
  局长下得飞快,而左副处长就要慢一些,时不时抠脑袋,嘴里还说:“怎么这一步我
就没有看出来呢?”
  最后,局长吃了左副处长一条大龙,连数子都不用,左副处长认输了。
  棋局结束的时候,我已经不那么紧张了,因为我心里有底了,我知道我能够战胜局长
。说实话,当时的心情甚至有些战胜国的意思。
  “嗯,这蜜桃不错,又甜,水也多,口感真爽。”局长说,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局长的棋下得真好。”我违心地奉承一句,我有些不太习惯,这样当面拍马屁的事
情从前只在老婆身上发生过。
  “嗨,我也是乱下。哎,小李,你也喜欢下棋吗?”局长问。
  “大学的时候下过。”我撒个谎。
  “有时间,咱们也下一盘。”局长说完,走了,不等我回答。
  我真的很激动,想不到第一步就这么简单,局长说话是算数的,他一定会有时间的。

  盘子里还有一个蜜桃,我拿起来,狠狠地咬了一口。靠,咬了一嘴虫子,怎么是个坏
桃子?
  我怎么这么倒霉?我想。可是再想想,我觉得我不倒霉,这坏桃子被局长吃了那才是
真的倒霉。
  
  对于局长来说,“有时间”往往就是“没有时间”。后来我知道,对于当官的来说都
是这样。
  可是那时候我没有这么清楚啊,我很兴奋地等待着局长的“有时间”,等啊等,一直
等到我兴奋不起来。
  那段时间真得很痛苦,等待的痛苦大家都是知道的,这里就不用形容了。不过我觉得
还是形容一下,那一次我去商场给老婆买内衣,刚买完,就觉得屎憋得慌,好像随时要喷
薄而出。
  我赶紧找厕所,他祖宗的,这么大个商场,只有一个厕所,还是男女合用的,外面排
着队,比他妈早上排队买煎饼果子的人都多。没办法,只好排着。一边看前面还有几个人
,一边看手表,那可真是争分夺秒啊。
  小肚子越来越痛,一阵一阵,好像抽筋一样,要不是周围有人,早就扒了裤子一拉了
之了。
  “五秒、十秒、十五秒,一百二十秒,终于出来一个了,忍住,忍住。”我忍,我心
头默默地忍,不能忍也要忍,绝对不能忍无可忍。
  就这样,一个小时之后,终于轮到我了,我半弯着腰走进厕所,艰难地关上门,马桶
里一摊屎正对着我笑。“妈的,看上去挺漂亮的小姐,拉屎竟然不冲水。”我骂了出来,
看看篓子里,数不清的卫生巾。
  我已经蹲不下了,只好慢慢试探着蹲下去,一边蹲,一边让自己想别的事情,好分散
注意力。于是我就想局长吃马大姐的蜜桃,“又甜,水也多;又甜,水也多。”我反复说
着,终于,蹲了下去,可是,裤子没有来得及褪到膝盖,屎就已经忍不住喷射出来,弄了
我一裤腰带。
  “口感真爽。”我正念到这里,我相信,这个时候,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对什么叫爽
的理解最深刻,那就是憋了一个小时的屎喷发出来的时候。
  我擦干净了裤腰带,但是我没有冲水。没办法,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前人拉屎不冲
,我凭什么要冲?
  我只能说,等局长“有时间”的感觉就像在商场排队拉屎的感觉,痛苦万状却不能说
出来。
  我只能安慰自己:总会轮到我的,总会轮到我的,轮到我就爽大了。
  
  我终于明白,要等“轮到我”是不现实的,毕竟跟局长下棋还不完全等同于排队拉屎
。排队拉屎可以等,可是,跟局长下棋必须主动出击。
  办公室的大姐们都看出来了,她们挺帮忙的,马大姐又献了一次蜜桃,周大姐的鲜奶
也贡献出来了,甚至秘书张晓红还献了一次参,结果都没有用,还是只能在旁边看一看,
拍拍马屁。
  还好,至少吧,跟局长混了个脸熟,在电梯里遇上点点头什么的也变得自然了。
  但是,这些不解决问题。就像排队拉屎的时候放个屁,固然给肠子腾出了一点空间,
可是并没有快感。
  毛主席说过: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
  
  机会在一个暴风雨的下午来临,我真的很奇怪,为什么我的机会总是跟暴风雨联系在
一起呢?
  高尔基在《海燕》里说过: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妈的他不是海燕,他不知道海
燕在暴风雨里有多难受,老天有报应的话,让他来世去做海燕,看他还说不说这些屁话。

  暴雨淹了大街小巷,下水道成了上水道,什么脏东西都上来了,避孕套、卫生巾什么
的漂了一大街,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我的。
  下了班,没有人走,局长也不走,别看他有四个轮子,可是就现在这形势,大街上水
漫膝盖,桥下面还不要在裤腰带以上了?再说,开着开着车,万一溅一个避孕套或者卫生
巾什么的到玻璃上,岂不是很晦气?
  在暴风雨中,左副处长来了,这样的机会他也不会错过的。于是,棋盘摆好,局长又
开始下棋了。
  我凑了进去,送了这么多回蜜桃和鲜奶,我现在已经可以轻手轻脚地去看局长下棋了
,不过,还没有发言的资格。
  照旧,局长还是下白棋。
  左副处长以三连星开局,而局长是星小目布局,现在,我对这些布局的术语已经倒背
如流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认为我是个高手。
  布局阶段,局长大获成功,逼得左副处长只能下宇宙流,武宫正树喜欢的哪一种,我
也知道。
  我一边假装很认真地看,一边在想怎样才能跟局长下一盘。
  正下着,有人来了,敲门进来,一看,是财务处的小刘。
  “左处长,下棋呢?”小刘说,冲局长笑笑。
  “有事吗?”左副处长问。
  “有。”
  “没看我正跟局长下棋呢吗,等会再说。”左副处长心里一定在骂小刘没眼力。
  “急事。”小刘有些尴尬,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找左副处长不是个好差事,可是好差
事轮不到他,这样的事情是一定要他来的。
  “什么急事?”左副处长很不满的样子。
  “刚才有你一个电话。”
  “那你没告诉他我在开会吗?”
  “告诉了,可是那人又打过来了。”
  “谁呀,找我干什么?”左副处长更不满。
  “说是你小舅子。”
  “我小舅子?什么事?”左副处长有点紧张了,他一向怕老婆,老婆像皇帝,小舅子
就像皇帝的贴身太监,得罪不起。
  “说你丈母娘掉水坑了。”
  “啊。”左副处长当时站了起来,他知道丈母娘家附近有几个著名的大坑被称为万人
坑,从来没有人管,只要下大雨,一定有人掉进去,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怎么不早说?”左副处长急了,反而怪起小刘来。
  我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要去给别人报噩耗。
  
  左副处长走了,冒着暴雨。
  局长很失望,眼看就要屠龙成功。
  “小李,来,咱们下。”局长主动邀请。
  晴空霹雳啊,我激动得暂时性失明十五秒。
  我坐在刚才左副处长坐的椅子上,拿起一粒黑棋,“啪”,拍在棋牌上。
  外面,暴风雨嘎然而止。
  在此,我要特别鸣谢左副处长的丈母娘,她用她宝贵的生命为我争取到了宝贵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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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对狮子说:“这次我一窝就生了四个小狐狸,看看我们大狐狸家族人丁多么兴旺!你这次怀孕的结果生了几个?”
狮子说:“一个”。狐狸说:“好可怜呀!”
“但是他是只狮子”狮子骄傲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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