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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brier (六月), 信区: Reading
标  题: 冰是睡着的水(85)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Thu Jul  7 14:45:47 2005), 站内

穿着便装的路峰出门的时候又看见老赵头，挥挥手就过去了。老赵头哼着小调去收垃圾
，这时一辆黑色奥迪车停在门口。王斌看见路峰下车喊：“路大参谋！”路峰回头笑着
跑过来抱住王斌：“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楚静？明子？鹏子？你们都来了啊？”
“公务。”王斌笑着说。路峰拍拍他的肩膀：“你的公务我就不问了，我去一次镇上。
中午一次吃饭，我请客！”王斌笑笑：“我公务在身，恐怕吃不了了。就是和你打个招
呼，你去吧。”看着路峰走远，他们上车。哨兵看看他们的证件：“所长交代过，你们
直接进去到办公楼。”
奥迪车开进去，和收垃圾的老赵头擦肩而过。王斌仔细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开车
。部队的环境永远跟花园一样，楚静看着满院子的花儿就乐：“真好看啊！”
王斌笑笑没说话，车停在办公楼门口。所长和党委书记已经等在那里，王斌他们下车互
相自我介绍一下就上去了。
路峰来到镇上，磨蹭了半天才拐进那个发廊。老板娘一看他进来就笑：“哟！路高参，
稀客啊！快快快，您是理发还是休闲？有日子没来了！”路峰含糊着：“珍珍在吗？”
老板娘赶紧说：“哟！珍珍啊？珍珍现在有客人！要不给您换一个？小丽啊，来来来！
这是路高参！”
“我等。”路峰走出去站在门口。过了一会，小钱一边系着风纪扣一边哼着歌儿出来了
：“哟！路参谋！您来了？”路峰尴尬地点头，没说什么。小钱嘿嘿笑着：“放心，我
不会说的！”路峰看着他的背影，叹口气。孙珍珠走出来：“路高参？”
路峰回头：“哦，我找你。不用去那个地方了，太闷。”孙珍珠点点头：“好，我跟老
板娘说一声。”老板娘已经出来了笑着说：“出台啊？没问题，路高参叫台半价！30台
费，小费另算！”
路峰带着孙珍珠来到镇口的一个山坡上，孙珍珠看看周围：“在这儿？那我回去拿个毯
子。”路峰拦住她：“不用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孙珍珠：“我
帮不了你太多，这些你拿着。我走了。”孙珍珠傻傻地拿着信封，含泪高喊：“路大哥
！”路峰站住，没回头。
孙珍珠跪下了泣不成声：“谢谢你……”
路峰赶紧扶她：“你别这样！”孙珍珠抓住他：“你的钱我不能要！你是当兵的，没多
少钱！”路峰笑笑：“没什么，大不了我晚点结婚。给你爸爸看病要紧！”
“路大哥，我真的不能要……”孙珍珠哭着说，“这不行的，我还不起……”
“我不要你还！”路峰说，“或者你毕业了慢慢还。”
“我还不起你的那份情意！”孙珍珠抱住路峰哭着说。路峰苦笑推开她：“我说了，不
用你还。”
“我给你，我都给你。”孙珍珠哭着说，“我什么都给你！只要你不嫌弃我脏……”
“不是这个意思，我有老婆的！”路峰赶紧说，“这不行的！你别这样，真的！我是革
命军人，我有纪律的！”
“我都给你……”孙珍珠抱住路峰哭着在他耳边说，“我是你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
是你的人……大哥我都给你，你要我好不好？我心里面苦啊……”孙珍珠的眼泪和气息
都在路峰的脖子上，他的胳膊僵住了：“这不行，不行啊！真的不……”
“行”字还没出口孙珍珠的嘴唇已经堵住了他的嘴。……
——会议室里面，王斌笑着说：“根据我们的关系掌握的情况，可能有一个T军事情报局
的谍报员在这一带进行活动。目前还没得到更多的线索，不过我们可以肯定的是——他
们已经盯上了‘猛虎’主战坦克。”
所长很严肃：“我们一直对猛虎主战坦克的研制和试验过程严格保密，就是在研究所内
部能接触到机密级别核心资料的也是极其少数。安全部同志提高的情报很及时啊，提醒
我们要再次进行保密核查。保卫处长要全力配合安全部同志的工作，这是关系到我军未
来战斗力的大事！”
“更多的内部核查工作还是要你们来作，我们的任务则是对付这个派遣来的谍报员了。
”王斌笑着说，“这段时间我们还会不断打交道，到时候还需要你们帮助。”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党委书记笑着说，“用得着的地方就说话，我们一定全力支持
。” ……
路峰看着天空发呆，孙珍珠偎依在他健壮的胸口：“路大哥，你怎么了？”路峰长叹一
口气闭上眼睛：“小梅，我对不起你……”
孙珍珠愣了半天：“路大哥，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找麻烦的……我愿意作你的人，不要
什么名分。”
路峰苦笑：“可是我不是这种人啊……我对不起小梅，也对不起我跟她之间的感情……
”
孙珍珠哭了：“大哥，你真是个好男人……你就别让我那么苦了，好吗？我愿意作你的
小妹妹，你别这样说了好不好？没人会知道的，我愿意的！”
路峰长叹一声，闭上眼睛流出眼泪：“是我不好，小梅……”
——王斌他们跟着保卫处长在研究所参观，检查安全保卫措施。在车库，雷鹏拍拍猛虎
主战坦克很兴奋：“好家伙！这就是我们最新的主战坦克啊？”
“对！”保卫处长骄傲地说，“这是我们自己研制的，全都是国产的！知识产权也是我
们自己的，一旦装备全军装甲部队那战斗力的升级可就厉害了！”
“我们的责任就是让我军的战斗力得到保护！”王斌感叹说，“如果真的让敌特得逞，
我们就是吃干饭的，对不起这些辛苦的科研人员。”
“你们看看怎么搞？需要我怎么配合？”保卫处长问。
“彻底摸底调查。”王斌说，“所有可以接触猛虎坦克机密核心资料的人员，全部摸底
排查。楚静，你跟许处长负责这件事情；我负责外部侦察。至于有没有什么里应外合现
在都不好说，楚静你要随时和我保持联系。我们走吧。”
出门上车，正好遇见路峰回来。王斌跟他打招呼，路峰还在自己走着。王斌高喊：“你
脑子进水了啊？”路峰反应过来：“哦，你们要走啊？”
“你们认识？”保卫处长问。
“发小。”王斌笑着拍拍路峰的肩膀，“怎么了？被坦克震傻了？我走了，你有什么话
带给小梅没有？”
“没有。”路峰脸色发白。王斌笑笑：“注意身体，看你这段时间熬的！走了啊！”他
跟肖天明、雷鹏上车走了。楚静招招手，跟路峰打了个招呼就和保卫处长进办公楼了。
路峰傻了半天，默默的走了。
“怎么搞？”肖天明问。王斌正在拨电话：“这个事儿靠我们自己搞不了，我们没权力
搜查发廊。……杨雪？我啊，新娘真厉害啊！我哪儿敢啊，上次不是闹洞房吗？有时间
没，晚上我请你吃饭。涛涛啊？问他有没时间，没时间我就我请你一个！怎么我不能单
独请你吗？好好，你点地方。”
他放下电话：“这个得治安总队出马了，我们跟着混。先惊她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反
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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