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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yteek (反腐先锋★不思进娶), 信区: Reading
标 题: 你说你哪儿都敏感31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09月05日09:31:28 星期四),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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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伤口愈合得不错。
但是,它在肘弯处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爬着,让我越看越难受。
伤疤新鲜的刺眼。
我暗暗咬了咬牙。
璇璇心疼地看着我,眼里有些湿润。
我大咧咧地把胳膊一挥,笑着说,我得感谢白忠,幸亏他伤了我的胳膊,
要是这刀划在脸上就麻烦大了。
璇璇说,都怪我,当时要不是我拉着,你就躲开了。
我说,这不算什么,斗争总要付出代价。
从医院出来,我和璇璇在街上闲逛。
璇璇让我今天把全部时间交给她掌管,我巴不得让她表现一下领导才能,
顺便体验体验被女孩呼来唤去的滋味。
我嘻皮笑脸地说,璇璇,我今天可是全天候被你包了,晚上你要让我再到
街上逛来逛去不行,我身体正虚呢!
璇璇踌躇满志地说,放心,我早给你安排好了!
我们在街上逛了三个多小时,我看璇璇兴致盎然,就什么也不想的屁颠屁
颠跟在她的身后。
我用眼不时地瞄她,她脸上开心的笑容有些异常。
中午,我们简单吃了点饭打的去了游乐场。
我从小害怕刺激性过大的运动,在大学报名参加跆拳道集训队纯属锻炼和
培养自己的意志、胆量,再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些动作潇洒漂亮。
我不想扫她的兴,壮着胆陪她把能玩的都玩了,结果我在那些惊险的机器
上的表现比璇璇强多了。
从过山车上下来,璇璇的脸白得吓人,两腿筛糠似的乱抖。
我扶她坐在一张椅子上,嘻笑着说,上次在电话亭里咱俩的腿都不行了,
这次好,我幸免遇难,接着跑马拉松都没问题,你瞧——
为了证明我的实力,我原地做了几个跆拳道的踢腿组合。
璇璇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我知道你行,但是求你千万别再踢了,人家准以
为你是耍把式卖艺的,真有心软的人过来扔给你两块钱,多不好意思呀!
我扭头一看,果然有很多人不错眼珠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急忙规规矩矩坐在她的身边。
天黑的时候,我们找了一个气氛不错的酒吧喝了些酒。
璇璇的脸红红的,眼睛放着光。
我本来发誓戒酒的,但是拗不住她,再说和她在一起喝酒又没有危险,于
是,半推半就地糟蹋了半斤长城干红。
我小声问璇璇:“下一步我们去哪儿?”
“回家。”
“回你的家还是各回各家?”
“回咱们的家。”
“在哪儿?”
“别问,到时你就知道了。”
璇璇显得很兴奋,站起身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走。
我不知道她要把我领到哪儿,故意诚惶诚恐地说:“璇璇,我上有八十岁的
老娘,下有十八岁的小妾,家里没我不成啊,你要把我卖了,他们怎么活呀!”
“放心,卖你和买你的都是我,再说我才不肯卖呢!”
“对,这笔帐你算得清楚,象我这样棒的壮劳力千万别卖,留着自己用多
好!”
“好了,别贫嘴了,跟我走吧,我会给你一个天大的惊喜。”
璇璇招手叫住一辆夏利,把我推上车。
她用地道的方言和司机说了句什么,司机点点头,一把方向拐上了右侧的
快车道。
出租车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的车程,在黑乎乎的一片旧居民小区停下。
璇璇从车上蹦下来,替我打开车门。
我下车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说:“这是哪儿呀?”
璇璇笑着说:“咱家附近。”
我说:“怎么觉得好象进了敌营似的,接应你的人呢,在哪儿?”
璇璇说:“才没有人接应我呢,这里谁都不认识咱们。”
璇璇拥着我走到一座六层居民楼前,抬头看了看楼顶,贴着我的耳朵小声
说:“看到那两扇不亮灯的窗户了吗?那就是咱们的家。”
听了她的话,我恍然大悟。
我惊讶地说:“我说租房子你就真租啊?”
璇璇说:“这是我同学她姐的,年前夫妻俩出国定居了,咱们正好给他们看
房子。”
我装作痛苦的样子说:“这下我被你毁惨了!”
璇璇疑惑地问:“怎么了?”
我苦着脸说:“你这是把我往未婚同居的绝路上推呀!”
璇璇笑着推了我一把说:“我就是推你,一直把你推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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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璇璇的勇气感动。
我为一个女孩因为爱情而不顾一切的付诸行动感动。
在这个不足70平方米的家里,每一扇门、每一扇窗户,甚至每一件旧家
具都让我感到陌生的亲切。
它们都被仔细地擦拭一新,甚至空气中都飘散着淡淡的馨香。
四周墙壁的乳胶漆显然是新涂的,上面悬挂着她的几幅作品。卧室里除了
她的照片,我给她画的那幅头像也装裱在镜框里。
璇璇歪着头说:“怎么样,象咱们的家吗?”
我激动地说:“象,太象了,比中南海都好。”
璇璇说:“这是我一个星期的劳动成果。”
我说:“璇璇,真是难为你了,你应该叫我过来帮你。”
璇璇说:“你的手臂有伤,再说我还要让你惊喜呢!”
我诚恳地说:“璇璇,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你为我受苦了。”
璇璇笑着说:“看你说得这么一本正经,我还没见过你这种表情呢,见惯了
你嘻皮笑脸,觉得现在好滑稽。”
我说:“我说的是真的。”
璇璇过来搂住我,亲密地说:“好了,我知道是真的,你再看看咱们这个家
还有没有不满意的地方,我想让你夸夸我!”
我吻着她说:“想挨夸还不容易,这是我的强项。”
璇璇吊着我的脖子撒娇说:“别一概而论,要突出重点才行。”
我说:“那就说说我最满意的?”
璇璇点点头。
我用手一指那张铺着崭新罩单的双人床,坏笑着说:“就是它!”
璇璇问:“为什么?”
我说:“它被你收拾的如此性感,一看就是西门庆寻欢作乐的地方。”
璇璇知道我在捉弄她,羞得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双拳不停地捣我后腰。
我们陷在柔和的灯光里,快乐地沉默。
我们滚烫的目光承载着千言万语,从快乐的源头出发,沿着一道道幸福的
流波,抵达了彼此的心扉。
我的心被她的目光笼罩住的时候,仿佛有几次不经意的停歇。
我知道,我的心被这个黑夜麻醉了。
璇璇的眼睛好美。
我寻着她漆黑的瞳仁望去,象一头扎进了一条温柔的小河,耳边听到的轻
柔呼吸,仿佛我们趟过爱河时溅起的曼妙水声。
我们就那样无声地相互凝视着。
我的眼睛说:璇璇,谢谢你让我懂了快乐和幸福原来是有天壤之别的。
璇璇的眼睛说:也谢谢你,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快乐。
我的眼睛说:现在我才明白,爱是可以让人疯狂的。
璇璇的眼睛说:这是我甘心情愿为你做的。
我的眼睛说:可是,那天我真怕你永远不理我了。
璇璇的眼睛说:我们永远不会分开。不是么?
我的眼睛说:象在梦里一样。
璇璇的眼睛说:我也是。
我们慢慢走到一起,相拥着沉默。
我们两个人的四只眼睛,快乐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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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这个世界永远都是无声的。
尽管我们拥有耳朵、拥有眼睛以及用来聆听和感觉爱情的心灵,当你让一
种深入骨髓的幸福象腌制咸菜一样,被盐水泡透,你本质的味道还那么鲜明吗?
在爱情的疯狂履历上,不重要的将不存在。
我和璇璇相拥的时间太久,通身是汗。
我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说:“太热了,去冲个澡,顺便降降温。”
“好吧,你等我。”
“要不……咱俩来回鸳鸯的?”
“明天,现在我还是自己的呢!”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别让我等急了。”
璇璇发烫的双唇吞了吞我的脸,转身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响起让我心痒难耐的水声。
我感谢有人发明了“猴急”这个不太规范却一针见血的形容,其实,我比
“猴急”的那只猴儿急多了。
我坐在床边,夹着双腿干忍着。
璇璇好象故意折磨我,洗了足足半个小时。
她从卫生间出来,低着头,好象有些失魂落魄。
我打趣地说:“后悔了还是让水把勇气冲走了?其实,你后悔还来得及!”
璇璇不说话,摇摇头。
我疑惑地说:“到底怎么了,跟英勇就义似的。”
璇璇抬起红红的眼睛看看我,突然啜泣起来。
“怎么了,吓人呼啦的?”
“我……我来那个了。”
“什么时候?”
“刚才……”
“啊?”
我觉得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凉水,全身的燥热掉头哗变成冰。
“这么巧,不至于吧?”我有点不死心。
“是……真的。”
我从床边窜起来,张口喊道:“谁他妈让它来的,连个招呼都不打,一点组
织纪律性也没有,这不成心毁我吗?”
璇璇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不说话。
半晌,她嚅嚅地说:“对不起,我可能是紧张的。”
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我知道刚才的话有些过份,于是,走过去嘻皮笑脸
地说:“璇璇,刚才和你开玩笑,别介意,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虽然它来的不
合时宜,可也有走的时候啊,别着急,咱还耗不过它?再说我二十多年都等了,
没事,咬咬牙就过去了!”
璇璇用头抵着我的肩,歉意地说:“真的对不起!”
我拍拍她的头,戏谑地说:“别这样,反正咱家也没来客人,就当它是个不
速之客凑热闹。”
璇璇说:“我怕你不高兴。”
我笑着说:“不会,凡事都要辨证地看,它一来我反而修到了坐怀不乱的新
境界,感激还来不及呢!”
璇璇破啼为笑。
我安慰她说:“没事,真的,我也去冲个澡降降温,顺便琢磨琢磨道路是曲
折的后一句话的真正内涵。”
我在卫生间打开冷水喷头,凉凉的水射到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良久,直到感觉心里那团躁气消散的差不多了,才慢吞吞地擦拭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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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关了灯,街上的光从窗子里透过来。
璇璇斜卧在床上,朦朦胧胧中赤裸的胸脯和双腿泛着一抹令我心动的象牙
白。
虽然这个美妙的夜晚有了障碍,然而,对我来说那份狂乱根本没打折扣,
况且我已经看到了璇璇在昏暗中那双期待的眼睛。
我无声地走过去,躺在她的身边。
我们的目光默默相视。
其实,那种凝视仅是一瞬之间,我还没有来得及眨眼,我们的四肢已经爆
发式的绞在一起。
那种拥抱恶狠狠的,完全丧失了温存、怜惜,象对一件美好的东西实施掠
夺和侵犯,充满了邪恶。
我冰凉的胸脯压迫着她的双乳,双臂泼命箍着她,两只手胡乱地摩挲她的
后背。
我觉得我的力量是无穷的,我希望她屈服,甚至潜意识里愿意让她失去呼
吸,那样我就可以毫无羁绊的贪婪感受一个少女的全部奇妙。
我的心始终是颤抖的。
我一次次冥想和贮存肌肤相亲时的快乐,我们紧贴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快
意饱满而充实,稍一松懈或是离开,那种感觉竟然逃遁的无影无踪。
我心里一阵大骇。
我一次次放开她,又一次次向她逼近,我想让快乐宛如刺青一样永久在肌
肤上保留。
然而,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
我知道,不能与她合二为一,所有的快乐都是浮浅的,那不叫全部拥有。
我的呼吸开始狂乱。
我拼命用嘴吻她的脖子,叼她的乳头,吞她的小腹,最后把手艰难地放在
她的内裤上。
璇璇全身绷紧,两只手同时捂住我的手。
我想给她一个执拗的暗示,顽强地把她的手挪开,顺势把内裤沿着两腿捋
去。
璇璇的矜持只是暂时的。
当她明白我的一意孤行,全身瘫软下来,顺从地蜷起双腿,让我把内裤捋
到脚踝。
我压在她的身上,听到一声模糊的惊叫。
璇璇在我身下的拥抱是忘情的,那一瞬间我心里充满了感动。
我尽量让自己变得温柔一些,小心翼翼地用两脚一点一点分开她的双腿。
正在这时,我却听到了她近似迷乱的央求。
“我……我已经说过……对不起了!”
我心里一惊,大脑稍稍有些清醒。
我的动作一时僵住。
我的耳朵怕再次听到提醒,可是璇璇没有吭声,因为她发烫的双唇又开始
吻我了。
她的吻充满了爱和歉意。
我心里一哀,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做不成了。
怎么办?
小腹中的烈火还坚硬地烧着,我被烘烤得口干舌燥。
我沉吟了片刻,躲开她的双唇,沮丧地用双脚把她的两腿轻轻抿合,然后,
在昏暗中红着脸,象一个无赖一样尴尬地说:
“我……不进去,就在门口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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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留给了我一块面包,我要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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