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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ZhongNanHal (愁容骑士◎倒挂于水果店头的龙舌兰), 信区: Reading
标  题: 未婚状态11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10月20日12:45:11 星期天), 站内信件



我洗完脚准备上床的时候,陈茜把窗户关上,拉上窗帘。她又让我打开夹在床头的台灯
, 
 说吊在屋顶中央的灯太亮了。我照着她的话都做了。她走到床跟前时我再也忍不住,
使劲把她往床上拉。她“呀”地叫了一声扑到我的怀里,一双鞋子踢得远远的。我和她
面对面坐在被子中间,我手忙脚乱地给她脱线衣,可能是用力的方向不对,她的头卡在
里面出不来。最后还是她自己把线衣脱去。她脱线衣的时候,我把自己上身的所有的衣
服熟练地脱掉。我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紧紧地搂着我。她的乳房透过半透明的乳罩贴在
我的胸膛上几乎叫我一阵眩晕。我放开她,从背后给她解开乳罩上的钩子。那是多么美
的一对乳房呀,实在是美得叫人难以形容,洁白无暇,没有一点斑点。我把乳头含在嘴
里允吸着,右手抚摸着她的另一个乳房。她哎呀了一声,一双手把我的肩膀紧紧抓住。
我吮吸了一阵子,抬起头放开她,给她解皮带。在她的帮助下我很快把裤子拉下来,扔
在书桌上。然后我只花了几秒钟时间把我的裤子脱了。我俩的上身都光着,都穿着短短
的内裤。她平躺着,我伏在她的身上。我激动的不知道该干什么才好。我手忙脚乱地一
会儿舔她的耳垂,一会儿舔她的乳房,一会儿吻她凝脂一样的腰部。这时她睁开眼睛推
了我肩膀一下说:“你咋这么着急呢?从额头开始亲起,慢一点,温柔一点,你太着急
了。”她说这话时我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她脸色绯红,半睁着双眼,很迷茫的样子,说
话时有气无力。于是我吻她发烫的额头、轻轻闭着的眼皮、薄薄的鲜红的嘴唇。她的耳
垂很敏感,我舔她的耳垂或者轻轻咬的时候她就禁不住低声呻吟着。我又吻她雪白的脖
子,我见过的最美的脖子。吻了半天之后,她脖子上全是我的唾沫味,于是我往下、往
下。我把眼睛贴在她软软的乳房上,我伸出舌头舔着她暗红色的乳头,我把乳,使劲地
闻了闻。那是一种奇特的幽香,叫人越闻越想闻。我又头含在嘴里痴迷地吮吸着,我张
大嘴巴想把她可爱的乳房全部吞到嘴里,我的手轻轻地搓揉着,好像在和面。之后我吻
她的腰,她的肚脐眼。她的腰扭动得很厉害,我听见她带着哭腔说:“突突,突突。”
我抬起头看她,她脸色通红,双眉紧锁。我把右手伸出去捂住她的嘴,她就把我的手指
含进嘴里,一根又一根地吮吸。我透过她白色的小内裤,可以看见隐隐约约的黑毛。我
把鼻子贴在那个地方往下吻她的大腿、小腿。我看见她自己把白色的小内裤往下脱了脱
,脱到胯骨的时候又拉上去。然后我就伏上去继续吻她的乳房。后来她自己翻过身,趴
在床上,叫我吻她的脊背。再后来我俩都累了,就相互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看了看表
,惊叫一声。她问我怎么啦。我说我们亲了足足一个小时。然后她猛然间隔着内裤抓住
我那个地方,我咝的一下吸了口凉气,脑袋一阵眩晕,说:“快放了,你再抓着我就要f
uck你了。”没想到她抓得更紧了,一脸的坏笑:“突突,明天去买避孕套吧,这样下去
我们会出事的。”我笑着说:“No problem.”但是不知怎的,说这话时我心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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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陈茜就是这样开始的。好像我遭遇的爱情都是这样很奇怪地开始的。因为一件
小事,或者是一次简单的邂逅,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女子。结果只能是两种,她是我的女
朋友或者她不是我的女朋友。而一直在我周围那些和我生活了很长时间,过人之处都是
有目共睹的女孩们却从来没能和我摩擦出火花。事实上我对待她们的态度一向都是敬而
远之,或者置之不理。我有时候会觉得这一切都不可思议,因为这一串串的环节之中有
太多太多的不可能性存在了。但是当我在黑暗之中醒来,怀里真真切切地搂着她的时候
,我又坚信一切都是不容置疑。我想这其实没什么,世界上有些事情其实是说不清的。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相遇,莫名其妙地相爱,再莫名其妙地分开。只是莫名其妙地分开对
我来说最难于接受。   
                    
  我似乎一直在压抑自己,压抑自己身体里一种不正常的东西爆发出来。我没有压抑
好,因此总是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我闷闷不乐,视野朦胧,痛不欲生,甚至有时候想
一死了之。我是广漠世界的遗弃者,茕茕孑立、形影相吊,拙于言辞、口是心非,常常
因为某件小事就手忙脚乱、满头大汗。我在追求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东西,物质上的
、精神上的。我苦苦追求、不顾性命,每次都搞得遍体鳞伤、头破血流、苟延残喘。可
是当我颤抖的双手快要摸着目标的时候,就在那一刹那间,我总是猛然间觉悟到自己一
直追求的东西原来是如此的一钱不值。于是发现被这个实实在在而又光怪陆离的世界骗
了。最后我心灰意冷,陷入绝望的苦海。   
  所以我一直在自虐,不愿自虐又不得不自虐。我无法自控、身不由己。   
                    
  我曾经暗暗地把阿盼和陈茜作比较,我觉得我更爱陈茜。阿盼固然温柔,但是她像
波澜不惊平淡无奇的生活,时间长了会让人厌烦。而陈茜,她有时候会无理取闹,会耍
赖,但是我就是喜欢,虽然有时候我也很生气。除了性格,她身上有说一种不出来的魅
力,总是吸引着我。但是这种魅力究竟是什么,或者这是哪一方面的魅力,我一直都在
想,但是一直都没有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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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她要搬过来住。趁着那两天她身体不舒服,我俩把小屋重新收拾了一下。我又
去旧货交易市场花一百块钱买了张双人床,雇了辆三轮车花了十块钱再把床运回来。我
们把我原先的单人床搬到窗户那边的墙角,上面铺了层报纸,报纸上又铺了一大块塑料
桌布。上面摆放了些日常生活用品,当桌子用。至于那个双人床,我从宿舍抱了另外一
床被子当褥子用。她在上面铺了两层床单,下面是我从宿舍带的双人床单,上面是她在
学校的超市里买的比较贵的床单。我记得床单上有许许多多浅黄色的野花,我俩每天晚
上就睡在这些花儿上面。   
                    
  我们还专门抽出一下午时间坐45路公交车去“家世界”给我们的“爱的小屋”采购
东西。那天天气不是很好。我早上三点钟就起床,从三点钟写到七点钟。我和她吃过早
点,她去学校上课,我回到家里继续写。写到大约十二点半,她从学校回来,我也完成
了当天的任务。我和她一人背个小包,在楼底下吃“盖浇饭”,然后坐车去“家世界”
。那里面空气不好,我又缺少睡眠,所以那天的东西都是陈茜挑的,我只是提着塑料篮
子,摇摇晃晃地跟在她后面。她买了“kisses”巧克力一袋,百事可乐五听(因为大降
价),九制陈皮两袋、“正林”瓜子一小桶、“中华牙膏”两盒、玻璃杯两个、“张裕
”葡萄酒一瓶、那种在外国电影里常常见到的奇大无比的大枕头一对、“洁婷”卫生巾
一大袋、塑料脸盆一对,后来一个用作洗脚盆,一个用作晚上的尿盆:“淑女洗液”一
小瓶,她当时还问我要不要,说有夫妻装的,要不咱俩刚好买一套,我急忙摇摇头;还
有一个脸那么大的透明的小塑料盆一个,本来好像是用来装水果的,她说用来晚上洗下
身,我听后吐了吐舌头。好像还有些小玩意儿,我记不清了。那天是她付的钱,我心里
很过意不去。从“家世界”出来,她买了瓶酸奶,问我喝不喝,我说不喝。但是她还是
强迫我喝了几口。我喝了之后她很开心。我们在“家世界”旁边吃了手抓饭。车开了,
陈茜回过头来神秘地说:“今天忘了买一件最重要的东西!”我问她是什么。她吵我挤
挤眼,小声说:“是避孕套。”我感觉挺好笑的,问:“这里面有吗?”她说有。我问
你看见了吗。她朝我噘嘴说:“有就是有嘛。”我笑了笑,捏了她的鼻子一下说:“你
怎么这么可爱呢。”   
  真的,我就是觉得她实在是太可爱了。但是后来有一天,她在床上搂住我的脖子很
严肃地告诉我:“突突,你以后再也不要说我可爱了。”我问:“为什么呀?”她很正
经地说:“因为我是女人,不是女孩。”她这么说着,我就觉得她更可爱了。   
                    
  那天晚上我们把房间重新布置,房间顿时焕然一新,还真有点家的感觉。陈茜竟然
在床上翻了个跟头。洗刷过后,她先钻到被窝里。我趴在床沿上作了几个俯卧撑,然后
我打开台灯,把吊在屋子中央的灯关了。她搂着我,眨吧着眼睛说:“突突,我现在想f
uck了。”我说:“你这两天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恐怕不行吧。”她说:“那你亲亲我好
不好?”我就亲了她几下。她“啊”了几声,说:“够了够了,妈妈的,再弄我就要脱
裤子了。”   
  那天晚上她身体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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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一说我俩第一次真正意义的上床,因为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再也不是处男了。
说这话你可能会暗自发笑,但是只有我知道,我其实是个很传统的人。   
  事后我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我觉得那倒是在她的严密安排下发生的。或者说,她
心里一定知道这一天迟早回来的。而我可能是老想着写东西,别的事情很少去想。或者
说,我当时被爱冲昏了头脑,沉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因素……   
                    
  在这之前我已经买来了避孕套,是日本的。盒子上有一个丰满的日本姑娘全裸着羞
羞答答地低头微笑。我就喜欢女孩这种带着点掩饰的害羞的微笑。陈茜好像对我买来的
避孕套不甚满意,但是也没说什么。   
                    
  那天下午大约五点多钟,我正在写东西,她来电话了,说我脏得身上已经有了臭味
,今天下午一定要去洗澡。我挠了挠发痒的头,同意了。她叫我现在就来学校,到她们
宿舍楼底下时给她打电话,然后两人一起去洗澡。洗完澡一起吃饭,之后一起回家。   
  我锁上门,朝学校走。我已经几天没来过学校了。从西门往里走的时候,我被校卫
拦住,要看我的学生证。我说真不好意思,没带。他问我是哪个学院的,在哪里住,我
都说了。他就放我走,说下不为例。我其实很喜欢这个校卫,或者说我很佩服他。他无
论什么时候总是挺直腰板很庄严地站在铁门旁边,好像在从事一项伟大的事业。有人在
玩羽毛球,有人在背书,有人在楼下等人,有人拿着饭盆去食堂打饭,有人踢足球,还
有人像我一样默默地走路。   
                    
  我回到宿舍,没人。阿强的书包放在桌子上,估计是打乒乓球了。他每天都去锻炼
身体。志强自然躲在什么地方上自习。我心里一想起他就怪怪的,客观一点来说,有嫉
妒的感觉在里面,当然,还有佩服。我自从搬出去住就没见到过他。我准备再过几天去
找他,借他的笔记抄一抄,有的课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上了。   
  我拿了以前用的毛巾、香皂、洗发水、拖鞋,装在一个大塑料袋子里。   
                    
  我在女生楼下打电话给陈茜,她说她马上就下来。我想起从前在这里等阿盼时的情
景,感觉心里又是怪怪的。还好她很快就下来了,没来得及让我回忆往事。我这人就是
这样,哪怕是从前的一种气味也会勾起我连绵不断的回忆,那个时候显得我的记忆力特
别好,简直就是天才。我很想改掉这种坏习惯,但总是欲罢不能。   
                    
  走在路上,陈茜问我想不想她,我说想,肯定想,不管什么时候都想。我也问她想
不想我,她说想。然后我俩就闲聊着,或者开着玩笑,或者打情骂俏,全然不顾这是在
大庭广众之中。我已经逐渐被陈茜改变,慢慢地适应了她的这种风格。她有时候走在大
马路上会要求我亲她脸蛋一下,或者在女生宿舍门口要求我吻她、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
。这些我都适应了。我有时候想我俩的这种举动被我的哪位长辈看见,我非死不可。   
                    
  在澡堂门口我去买票。她让我洗完之后就在澡堂门口等她,然后一起走。我觉得这
实在是没有必要,但还是听了她的话。我问她大约需要多长时间。她说一个半小时。我
说OK,然后我俩各自散去。进门的时候我记起陈茜曾经问我要是男生在洗澡的时候那个
地方突然硬起来怎么办。我说这种情况很少。她问我遇见过这种情况没有。我说遇见过
,拿凉水冲一冲就好了,或者掏耳朵也可以。掏耳朵这种做法是我从《怀念狼》里面学
来的,好像不怎么管用。   
                    
  我平时洗澡也就是用上个四十来分钟,最多五十分钟。但是那天我必须等陈茜,只
能冲过一遍又一遍,搓了一遍又一遍。我洗澡时最注意的地方是脖子,然后就是每个男
人都应该注意的地方。洗澡堂里的人真他妈的多,隔一会儿就有人从我旁边经过时把我
蹭一下,粘粘的皮肤和我的接触是我在一两秒钟之内会起鸡皮疙瘩,真恶心。我边洗边
想一个学期之前看过的电影《洗澡》。里面有个小伙很有意思。他的理想是变成歌唱家
,但是每次上台都会怯场。而他在那家老澡堂里洗澡的时候唱得非常好。于是在影片结
尾,当这小伙在观众面前又一次怯场时,影片里的傻子老二拿水管给他头顶和身上浇水
,小伙顿时信心十足,于是掌声如潮。那部电影是我在西北大学和我高中时的老同学看
的,她是个女的,人挺好。那天我们还看了听说已经风靡全亚洲的日本电影《情书》,
我一边看,我那老同学一边在旁边给我讲解。我以前租过影碟在家看过,没有看懂,只
是觉得片头几近黑白的画面很有诗意。还有那个女主角,长得不错,我喜欢。   
  我在换衣服的地方已经换过三四次气后再也受不了里面热气腾腾的水蒸气。出来准
备穿衣服的时候看见一个瘦瘦的小伙爬在木长椅上,脸色煞白。看他的年龄和眉宇间透
出来的书生气质,像是个博士。等我穿上线衣线裤的时候,那人一摇一晃地朝里走,准
备再洗。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腿一软,摔倒在地。旁边有人急忙扶他起来,搀着他斜靠在
长木椅上。等我准备穿上外套的时候,我又眼睁睁看着他从木长椅上翻下来,摔在地上
。他的头当时就流血了,他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我和旁边的人急忙把他扶起来,让他
平躺在长木椅上。他仍是昏迷不醒。有人给他掐“人中”。过了半分钟他醒了,嘴动了
动,就是说不出话。然后来了澡堂里面的工作人员,他们把窗户打开,给他脸上洒凉水
。我看了看穿上衣服走了。我觉得这种人即使是个博士后那又能怎样,说不定哪天就拜
拜了。   
                    
  我走到澡堂门口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我竟然洗了一个小时!这是我上大学之后
洗得最长的一次。我蹲在澡堂对面的路边等陈茜出来。我越等越急,觉得这样浪费宝贵
的时间真是不值得。但是后来我想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体味过在澡堂门口等女孩子的
经历呢,况且这么蹲在这里还可以观察刚洗完澡的女生,也不失为新鲜的经历。这么想
着,时间就过得快多了。陈茜出来时脸蛋红扑扑的,让人真想上去咬一口。她一边梳头
一边问我是不是等得着急了。我说没有没有,你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我还准备再等你
半个小时呢。她问我是真的吗。我说天地良心,当然是真的。   
  之后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回宿舍放东西,放完东西一起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半。她关上窗户拉上窗帘,说:“今天早早睡吧。”我因为洗
完澡也挺累的,说:“好的,我今天也挺累的,今天早早睡,明天早早起。”之后她打
开隐形眼镜的眼镜盒,倒进少许药水,把眼镜摘下来。我直接在被我们当作尿盆的塑料
盆前面刷牙。我刷完牙之后她刷。可能是她在洗澡堂已经往脸上涂抹了该涂抹的东西,
她那天晚上没有进行那些复杂的程序。我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打开台灯。我打开台灯后
她就把大灯关了。钻到被窝里我又觉得不累,拿起一本托福方面的单词接着上次的背。
接着她也钻进被窝。三下五除二把全身脱的光光的。这是我教她的。我说裸睡有益于身
体健康,而且裸睡舒服,张学良就是一辈子裸睡的,你看人家活了多长时间。她开始时
不听我的,试过几次之后就被我同化了。我便得意地对她说,什么事情听我的都没错。 
  
  我背单词,她睡在我旁边看我今天写的文章。我问她写得怎么样。她还行。然后我
听见她叫我:“突突,我爱你。”我没看她,继续背我的单词,说:“我也爱你。”她
就把我的书从手里拿走:“刻苦也不会在乎这么点时间,陪我说说话。”我转过身,搂
住她。她的脸蛋更红了,我忍不住掐了一下。然后她从我怀里挣脱,趴在我身上开始吻
我。   
                    
  她吻我的嘴唇、耳垂、脖子、甚至我的胸膛,然后她还继续一点点认真地往下吻,
在我肚脐眼那块地方来回吻着,手里还抓住我那个地方。我“咝”的洗了口气,痒痒的
,想笑又笑不出来。她手里住我那个地方,轻轻地上下抽动。我觉得浑身燥热,我说:
“茜茜,你——”她的另一只手就伸上来往我嘴里塞。我把她葱白一样的手指含在嘴里
,吮吸着。她的嘴猛然间从肚脐眼往下,把我含在嘴里。我只觉得我快飞了,轻飘飘的
。我使劲握着拳头,我的两条腿环起来把她夹在两腿中间。我能感觉到她现在不再是含
着,而是用舌头在那里舔着……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起来一下子把陈茜抱起来压在身下,我紧紧地抱着她,恨不得
能让她和我融为一体。我吻着她的嘴唇、她的脖子,我轻轻咬着她地乳头。她的乳头现
在充满了血,比平时大多了。我往下吻往下吻。陈茜抓住我涨得通红的阴茎,把它夹在
她的两腿中间,两条腿情不自禁地摩擦着。我看见她的舌头伸出来舔自己的嘴唇。在那
一瞬间我想起我从前的一个爱好摄影的哥们说,他现阶段的理想就是拍下他女朋友最淫
荡的时刻……这时,我听见陈茜似乎带着哭腔说:“突突,亲亲我,亲亲我那里。”我
停止咬她的乳房,抬起头愣了一下。她说:“亲亲我那里,没有关系的,我已经拿洗液
洗过了。”我便往下,抬起她两条腿,先端详了一下。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颜色,处于
灰色和红色之间。我闻见了一种奇怪的味道,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以前从来没有遇见
过的味道。我试着舔了一下,然后慢慢地适应过来。咸咸的,但是带着一种清香。卫慧
在她的书里好像说那是一股夜的味道。然后我张开嘴真想把她所有的东西都吞在嘴里。
我的头发上、眼睛上、脸蛋上、舌头上、鼻子上、嘴唇上全是她一股股流出来的东西。
我想我是疯了。   
  后来我听见她说:“突突,快、快把避孕套戴上。”我便听她的话往上套。但是我
从前从没有试过,所以弄得皱巴巴的,再加上心情激动着急得很,怎么都弄不上去。她
起来说:“这么笨,来我帮你弄。”但是我很不好意思,把她推开,自己继续往上套。
还好老天给我面子,我自己套上了。   
  套上之后我就稀里糊涂往里塞。她呀的叫了一下。我急忙停下问:“怎么啦?”她
表情痛苦说:“没事没事,可能是太大了。啊——”接下来在确定全部塞进去之后我学
着录像上的样子慢慢抽动,但是总觉得别扭,使不上劲,弄得满头大汗,而且老从里面
跑出来。陈茜睁开眼睛说:“你怎么全身都动呢?只要屁股动就行了。”说完她两手扶
在我的屁股上帮我控制节奏。好像慢慢地不那么别扭了。我一边乱搞,一边看着床头上
的某一处,觉得挺简单的,就像做操一样。   
  后来陈茜在我快要不行的时候让我停下来。她起来,搂住我和我接吻。我和她身上
都是汗水。过了几分钟,陈茜放开我,半爬半跪在床上。这种姿势我在录像里见多了,
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照录像上的样子作了。中途陈茜满头大汗地回过头,把我的手拉到
她的乳房上。再就是她曾经回过头来问我:“你什么感觉。”我擦了擦汗说:“Excelle
nt!”   
  到最后陈茜啊啊的叫了几声。我觉得很刺激。她不断地叫我快些再快些。我在她的
叫声和呻吟声中瞬间变得疲惫。   
  她像一团面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说:“不行了,我晕了。”她好像连眼睛都睁不
开。我让她挪一挪,给我让点地方。她似乎气息奄奄了,说:“我、我动不了了。”   
  我怎么睡不着,还想和她说说话。但是她很快就睡着了。   
                    
  我拿纸把我擦干净,又把陈茜的双腿分开,主要擦了她大腿根那块地方。然后我把
她放好,给她盖上被子。我躺下来,怎么都睡不着。说实话,挺爽的,但是没有我想象
中的感觉,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兴奋,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要死要活的。我想我有一点失
望,他妈的我这二十多年的童贞就在这么一个平平常常的夜晚里没有了。还有什么呢?
还有什么我没有想到但是心里觉得怪怪的事情?我替陈茜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知道了—
—她不是处女,好像我从没有想到过她会是一个处女。我在和她作爱的时候我也没有惴
惴不安地想到这也许是她的第一次我是否该这样做呢。我也没有期待着看见床单上出现
一片鲜红——自从她和我开始的那一天我就料到了。但是我总不愿意朝那个方面想。   
                    
  没想到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她醒了,那时候我刚刚迷迷糊糊地睡去。她叫醒我说:
“别睡了,先洗一洗再睡吧。”我睁开眼睛,她就趴在我身上,鼻子块碰见我的鼻子了
:“洗什么呀?”“洗你那个地方呀!”说这话的时候她表情平静,一点都不难为情。
我想了想说:“好吧,那你先洗吧,完了我洗。”她就光着屁股穿上拖鞋下去倒水。我
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自己使劲裹住:“披上件衣服吧,小心感冒了。”她蹲在她的小
盆子上,淅淅沥沥地洗着,一边洗一边往周围看,眼珠子还咕噜咕噜转着。简直是太可
爱了。她洗完之后给我换上水,叫我洗。我问:“就让我在你的小盆子里洗?”她说:
“是啊!那你说那哪儿洗?”我背对着她很不好意思地洗着。她调皮地问我:“我来帮
你吧?”我急忙说:“不用不用,我已经洗完了。”她在背后笑着说:“哎呀,突突,
我都快要爱死你了。”我关上灯,钻到被窝里说:“快睡觉,都十二点了。”   


--

我正在城楼观山景            耳听得城外乱纷纷            旌旗招展空翻影
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兵        我也曾差人去打听            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
已知是马谡无谋少才能        皆因是将帅不合才失街亭      你连得三城多侥幸
贪而无厌你又夺我的西城      诸葛在敌楼把驾等
等候了司马到此好谈,谈,谈谈心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162.105.3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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