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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第三章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Wed Apr 21 12:06:53 1999), 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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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第三章
发信站: 游泳的鱼 (Tue Apr 20 19:55:00 1999)
转信站: Netease!Netease2
第三章
不到七点我就醒了,没想到作单身汉时练就的睡懒觉的本事,现在差不多全
给丢了。
小莲好象正在院中恭候我,“四叔,您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叫我秋雨。”
“那——不行。”
“没事,习惯就行了。大山呢?”
“哦,他又出车了,他说晚上叫您来这儿喝酒。”小莲在看我的脸色。
“嗯——,行啊。”看得出,大山的日子过得不错,不象小时候都穷,谁在
谁家吃顿饭
还得计较。
小莲松了一口气。
“您在这儿洗脸吧。”
“也行。大山多会儿走的,我怎么没听见车响?”
“走一会儿了,怕把您吵醒,车是推出去的。您就在这儿吃点儿吧。”她转
身去拿。在
院子里厢房和正房之间的空地上还有一个灶坑,所以做早饭时并没吵醒我。
“不用不用,我快到我叔那儿看看干点什么。”有了昨晚的那句话,我可不
好意思老单
独面对着这个女人,要不然,我还真有心逗逗她。
“那哪儿行,怎么也得吃两口哇。”
“那好吧。”看见小莲是真心的,我不好再坚持。
稀里糊涂吃完赶快起身,“我走了。”
“那您晚上千万记着过来吃啊!”她送出了大门,并认真地嘱咐着。
“一定,你回去吧。”
没发现有什么异象,看来他们并没琢磨这事,我这是自作多情了。我心里居
然有点失望
的感觉。注意地看了一下小莲的右眼,确实和好眼不一样,眼仁大小不一样,也
不会转动,
大概是瓷的吧。小时听说有装狗眼的,怎么可能呢?别的部分长得还真没什么毛
病,人也不
瘦,以前除了哭,根本听不见她说话,现在说话、举止还算可以,若不仔细观察
,还真找不
着她小时候的影子了。总之,过得去,真要是白给那我绝对要。哼,说不得我哪
天来了情
绪,也得通过小莲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魅力。而且这事未必没戏,这酒有没有问
题?为什么
昨晚上没说?还是有希望的啊。可真要这样我可怎么办?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我
该以什么姿
态答应?嗨,见机行事吧!我就是这样,什么事都爱瞎琢磨,结果往往是没有结
论,还得是
走一步说一步,这么多年就是这么混过来的。
到了叔叔家,都已经开工了。
“叔,我干点什么?”
“你啥也别干,帮不上忙再碰着。找你姐去。”
“小雨,起的够早的,还没吃吧?”
“在大山家吃过了。”
“你倒不客气。”
“我俩谁跟谁呀。”
“那你在这儿坐会儿,等我收拾完咱们喂猪去。”
“好嘞,不过我这么个大活人不能老在这儿矗着呀。”
“你真的啥都不用干,这活儿都包出去了,你看没熟人吧。我都没什么事做
,沏茶倒水
的活儿嫂子一个人就够了,这不,连我妈都闲着呐。”
“那你来干吗?”
“我在家也是闷的慌,怎么,嫌我了?”
“哪能呐,我就是想你才来这儿的。”
“呦,小嘴儿还挺甜的,什么时候学的?”
这里的人家差不多都养猪,这儿可不象城市,寸土寸金的,所以家家的院子
都很大,有
的猪圈就在院子的一角,旁边还连着厕所。不过,叔叔家的猪圈是在离老宅子不
远的自家菜
园子里。新宅子那儿还什么都没有,做猪食还在到老宅院这头。
对这老宅子,我感到特亲切,现在只有盖房的人住在这儿,所以弄得乱七八
糟的。房子
还不太显破,但院子确实显得小了。
“这地方怎么处理?”
“卖给狗二了,他可能要在这儿开家具作坊。我爸说了,虽然咱爷死时大伯
表态说老家
儿的东西一分不要,但除了浮财外,这里的房子永远有你们的一半。怎么着,回
来住吧?”
别说,我还真有这个心,起码以前觉得自己将来退休后,要到这儿来过隐居
生活,“行
啊,给我留着吧。”
等我从厕所出来,猪食已做好了。只剩一头了,猪食的量不大,但我们还象
小时候那样
抬着走。
那猪见有人来,使劲地叫着。放好猪食,再去打开圈门。我打小就喜欢干这
个,那时候
劲儿小,得用力顶住,打开后还得快躲,不然会被撞出去,或者让猪蹭身泥,那
时这算是我
最大的刺激了,象财旺他们玩的那些我可不愿尝试。
“你先看着,我去尿泡尿。”
“我也去。”
“起什么哄,你不解过了嘛。”
“你还怕我看?”
“别不害臊了你。”
等英姐边走边系着裤带回来时,我想起了一个话把儿:“看我这个头长不高
了吧,都怨
你。”
“关我啥事儿?”
“小时候你总把尿尿到我的尿上,说这样个儿就比我高。”
她也记起来了,“嘻嘻,你还挺迷信的。”
“反正怨你。”的确,猛一看,她比我还要高一点儿。
“怨就怨呗,你能把我怎么样?”
“哼,我会报复的。”
喂完猪并没急着回去,反正也没什么活儿。
围墙边的柴禾垛很高,外面的部分都被露水给打湿了,不过搬开一些就行了
。
坐在这里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山峦,在朝阳的照射下现出透亮的颜色。
“姐,抱抱我,有点儿冷。”我恬着脸说。
英姐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往后挪了一下,我就胆战心惊地倚进了她的怀里
。小时候我
们常这样,奶奶也常这样把我抱在怀里讲故事。不记得妈妈这样抱过我,所以,
我觉得自己
所希寄的母爱不是在郑州,而是在这个小山村里。英姐把头搁在我的肩上,环抱
着我。我一
手放在她的腿上,一手抚摸着英姐的另一只手,好一会儿我们一动不动,只是愣
愣地看着远
方。我刚才是壮着胆子在装小,没想到英姐并没拒绝。英姐的胸前是柔软的,发
丝碰到耳朵
上痒痒的,这寂寞让我受不了,我侧过头来望着英姐,“姐。”
“嗯?”
“你长的象奶奶。”我是指那种母爱的天性。
“我有那么老吗?”
“哈。”她居然也幽默了一把。
谈话冲淡了刚才有点尴尬的气氛。我动了动绷得有点儿僵硬的身体,让自己
呆得更舒适
和自然些。
“姐,我才发现你长的很好看。”
“贫嘴,哪儿有这么夸姐的,老眉喀喳眼的,哪比得上城里的小妞呀。”脸
是绷着的,
可眼睛在笑。
“啊呀,您老真敢用词儿,那我刚才说你象奶奶,你为啥不干?”
“反正你们看惯了洋姐儿洋妞儿的,不会看上我们。”
“谁说的,其实,城市里的女孩子只不过是会打扮些,要真是论鼻子论眼地
说,全天津
市也没有几个比得上你的。”
我肚子里的迷魂汤不多,可也有点儿,这回她的脸也笑了,“你媳妇不好看
吗?”
对了,他们没见过我的媳妇,这次来也没带家里人的像片,我没这个习惯。
再好看,天天看也有够的时候,即使还没看够,我也不会说的,“她呀,就
那么回事
儿。”
“咱长的那么帅,媳妇能错的了?”
“嗨,正赶上那时候害眼。”
英姐全身都笑了,“你不会离了再找?”
“谁跟我呀?”
“那还不是任你挑?”
虽然话有点偏激,但能听出英姐并不是在故意恭维我。我怎么能说自己只不
过是个中等
人,甚至在有些人心中还是“二等残废”呢?我拿起英姐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自己的左手
也不再闲着。
“姐,你真的觉得我有那么好吗?”
“当然,又聪明又有学问还又懂事儿,还长的那么帅,谁不希罕呢?”
我有点感动,真想把自己的真实处境告诉她,但还是忍住了,我不想破坏现
在的气氛。
姐姐的怀抱是温暖的,身上散发的气息让我感到幸福的骚动。
又是沉默,但不再尴尬。
太阳升高了,空气清新而又渐渐温暖。
我们不想让人看见,但却并不担心。差不多是窝在柴禾堆里,面对的院墙外
也人迹罕
至。孩子们都上学了,大人们呆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多。
开始时英姐也许还有点搂着孩子的感觉,现在肯定不是了,因为我觉得已经
到了可以得
寸进尺的时候了,我的手在揉捏着她的大腿,还时不时的用舌头舔她的手心,这
不,她浑身
倒硬了,我耳畔的呼吸声也粗了。我虽然满肚子“坏水儿”,可在市里时,只能
沉缅于幻想
之中,在女孩子面前基本上是道貌岸然的,要不然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干妹
妹对自己到
底是个什么感觉呢?可在这里,我觉得自信心特强。
“姐,我经常梦见你。”这话有点挑逗的味道。
“真的?蒙我是吧!‘大公鸡,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还会记得我这
个姐?”
“真的,不知为什么,白天倒想不起来,可晚上却常梦见。”我是实话实说
,只不过这
实话得看是怎么说。
“梦见我干什么了?”
“有时是一块玩儿,有时是——干那个。”
“干哪个?”
我回过头来,看见她的脸红红的,知道她是明知故问,“就是那个。”在她
的大腿根内
侧轻轻掐了一把。
“啊呦,你找死啊。”她曲起腿,本能地用力夹住我的身体。
“哈哈。”听她并非是恼羞成怒,我返身把她压倒,也没遇到预期的抵抗。
我按着她的
两肩,望着她,“你有没有梦见过我?”
“没有。”可她的表情却在说“是的。”
“你不是说过要嫁给我的吗?为什么不等我?”
“你也没来娶我呀。”
“我现在可是来了。”我低头吻了上去。
我们的舌头绞在了一起,两个人的呼吸在加速。
我进尺又要得丈,但她的裤带系的很紧,简直无缝可钻,只好用两只手去向
上拉她的衣
服。英姐是闭着眼的,于是我的手里获得了柔软与火热,她也就同时获得了揉动
和冰凉,还
有就是......清醒。
“不行!”她把我猛地推到了一边。
其实,我也不知这么干对不对,开始时不过象是在点火玩儿,谁知后来“火
”着大了。
我心中未尝没有亵渎感,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让人家给推开毕竟不是个滋
味。
英姐坐起来,把脸扭到一旁喘息着。
我有点见傻,不理解为什么她本是挺顺的,可却突然不干了。我也有点害怕
,怕失去这
个姐姐,特别是刚到这里。
“姐,你怎么了?”我怯生生地问。
“我没事。”但还是不看我。
但愿她只是一时怕羞。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脸贴在她的背上,“姐,都
是我不
好。”
她拉开我的手,转过头来,见到我惶恐的样子大概有些不忍,笑了笑,用手
指点着我的
脑门儿,“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坏。”
见她并没气恼,我释然了,就故做轻松地说:“从来就没好过。以前这样时
你怎么不说
我?”
“那时候不是小吗?”
“现在我觉得自己也不大呀。”
“在你们那儿也这样?”
“那当然。”
“那你搞过几个?”
我眼望着天,装模作样地一个个屈着手指头,数到8时才停住。
“只摸过,没干过的算不算?”
“哈哈,”终于把她逗乐了,“吹牛吧你!我看能有三、四个就天儿了。”
看来她对城
市生活并非一无所知,不过这也高抬我了。
“你真了解我。”我还得装能。
“你媳妇就不管你?”
“这年头谁管谁呀。”不无教唆之意。
“你就不怕她也给你戴绿帽子?”
“有一两顶也压不死我。”有时我还真怀疑,“你有没有给我姐夫弄两顶戴
?”小时候
也常听说附近有这事。
“找死呀你。”她收回了一半儿笑,剜了我一眼,“时候不早了,该回去做
饭了。”
才不到10点,但今天这戏也没什么可演的了。我们摘清了头发和身上的柴禾
叶儿,就
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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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的鱼自由的游来游去,希望有一天能游入属于自己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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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Panda 于 Apr 21 08:59:42 修改本文.[FROM: 202.96.15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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