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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terminal (终端), 信区: Reading
标  题: [转载] 使你为我迷醉 5
发信站: 紫 丁 香 (Sun Sep 13 18:44:12 1998), 站内信件

许该转回眼光看着眼前好看的男人才正常。她那一百五十度的近视眼介于要戴眼镜与不戴眼
镜之间;也许刚才的感觉全是近视眼的影响,如果她再走近几步看清那个男人,或许就会他
平凡无奇,什么气势、什么威胁全是自己的假想。    “朱浣浣。”丁皓开口,双手抱兄没
拿正眼看她----事实上他得看向别的地方分散注意力才说得出划话。他也花了相当长的时间
在打量她;不错,她也许脑袋空空,但她的美貌仍是惊人----这么美艳,皮肤又难得一见的
细腻白晰,看不出一点瑕疵。    “是的,我----”她老实回应,正想有所说明----
    “几岁?”丁皓不客气地问他想知道的答案。
    “二十四。”这男人主导欲非常强,她心想。问题是,他是谁?那个要照顾她半年生活
的丁皓怎么还没出现?她等不及要向那位好心的人致谢了。    丁皓又问:
    “告诉我,你能做什么?过去几年你有没有工作过?”----这种女人能做什么?
    “我----”她又要回答。
    “嘿!让美丽的小姐站在电梯门口被盘问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丁皓,进里面谈吧!”孟
冠人很自然地搭着朱浣浣的肩,要走过去。    “丁皓!”朱浣浣没有动,不,她已经不能
动了!她被吓得不轻,她不敢相信地又叫道:“丁皓!你是丁皓?我哥哥口中能保护我半年
的那个谦谦君子?”    孟冠人爆笑出来----这次换他笑了;而丁皓边低咒边往办公室走去
----谦谦君子?!他要把朱建民的头扭下来喂狗。    “是他?”正巧,朱浣浣也与丁皓有
同样的念头,一致要取下朱建民的项上人头。她不敢相信,并且可怜兮兮地看着那个仍止不
住笑的孟冠人。“真的是他?”    “没有那么糟,姑娘。他不少谦谦君子,但绝对不会侵
犯你;他什么都做过,就是不强暴女人----不动良家女是他的原则。”他的表情很诚恳。
   但是朱浣浣却觉得这个人很有幸灾乐祸的意味。侵犯----不,他不会----但他会掠夺。
他抚住自己不安的心;她几乎是被用拖的,给孟冠人拉进办公室。    “别怕呀!我叫孟冠
人,我是好人。”他自我介绍。    “不要对商品上下其手!”丁皓皱眉斥喝着。
    他坐在大办公桌上,一脚踩着卓前的椅子,真是坐没坐相;但----他总有一种无法言喻
的气势。    “商品?如果这是我的新名字的话,我可不爱!”他低语,开始了解这个不是
“谦谦君子”的丁皓并不喜欢她来打扰他,并且还把她看成烫手山芋,只是看在被哥哥硬拖
孤的份上而不得不接受她。    “你比我想象中聪明许多。”
    “我或许被保护得过分单纯,但并不愚笨。”她淡淡说着。她明白自己给人错觉太多,
所以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她早已习惯了。    “坐。”他眼光是深思的。
    在真皮沙发中坐定,她不自觉又将眼光移向丁皓,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她开口:
    “丁先生,反正我哥哥已经出国了,不如我们之间就算了吧。我去我的朋友住,你也可
以不必勉强和我住在一起,这对我们两个人都好。”    她不能想象与这人共处一室;他或
许值得信任,但并不好相处,态度傲慢得很。如果丁皓有一点脑子应会答应----    “不。
”他回答,并且认为不值多谈。他接着坐她对面的长沙发上,双腿在茶几上一搁,又开口了
:    “你有法子胜任秘书的工作吧?朱建民说你当过短期秘书。”
    她没回答,心想:这人真的非常不礼貌,一双大脚就在她眼前晃,讨厌透了,没一点规
矩。    “把脚放下来,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丁皓盯着她。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当他的面斥责他,就是在背后议论也不敢,而这个不
知天高地厚,却又美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竟敢在他的地盘上、在他的面前,这么理直气壮的对
他颐指气使!    听到办公桌旁孟冠人的闷咳,他投过去一记杀人目光,然后又将眼睛恶狠
狠地看向朱浣浣,等着看她在他眼光下冒冷汗、哭泣。    可惜朱浣浣没空看他吓人的眼,
她一双美目还是盯着他放在茶几上的脚;见他迟迟不放下,一点也不改进,她只好自己来了
。她站起来绕过小茶几,坐在他身边,在两个大男人的错愕眼光下,亲手抬下他那两只脚,
并且挥了挥沾了灰尘的桌巾,拉回平整的原样----她无法忍受脏乱。    “这样好多了,是
不?”她羞怯一笑,像是个小新娘意图取悦丈夫一般的看着丁皓。    “看来你比较能胜任
管家婆之类的工作。”孟冠人笑着她,并且瞄着一脸失神的丁皓;真有趣!    “是呀!所
以哥哥老是笑我不该读法律,应该读家政系。”她小心翼翼看着丁皓一直没舒缓的脸。
 两男人同时又楞了一下;法律?她是大学生哪!    “见鬼!”丁皓倏地站起来,闷不吭
声走了出去。    这个莫名的举动叫朱浣浣不知所错----得罪他了吗?是不是自己太无礼了
?    “你适合当律师吗?”孟冠人对她兴趣正浓,没空出去追问丁皓他刚才的行为----除
非他是活得不耐烦了才会挑这个时刻自讨没趣。    朱浣浣很想花全部的心思在与孟冠人的
谈话上,可是一双大眼睛却老是不争气的往门口飘,她轻声道:    “理想与现实是差很多
的。我学法律只是想训练口才、训练逻辑思考组织能力,可是却仍无法应用到现实生活中。
我同学就笑我虽是全系第三名毕业,竟然老是被人说得哑口无言;别人一出口攻击我,我就
只瞠目结舌的份。”    “就比如是将满腹才学锁在一个珠宝盒中,束之高阁,没法应用罗
?”孟冠人贴切地诠释,语气充满嘲弄。    “不要笑我,我只是口才差而已,又加上我的
音调一辈子也训练不成清晰有力;可是我的文章写得很好----上个月有一件官司是我替被告
律师拟的稿,结果胜诉了呢!”朱浣浣羞红脸,为这种肤浅的炫耀感到汗颜。    孟冠人低
笑;第一次看走眼呢!起先真以为她是那种胸无大脑的大小姐,哎!其实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这么单纯----几近绝种的单纯----应该好好爱护。    “我来追你好吗?”他问,眼光撇
想推门而入的丁皓。    “别开玩笑了。”她呆呆的叫了出来。她不要他来追求,不合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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