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ing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Noteasy (胡不易), 信区: Reading
标 题: 天意2-3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8月05日15:33:50 星期六), 站内信件
三 婚前的第一个情人
如果说,罗楠是我的初恋,那么于贞便是我的第一个情人。
虽然在我和罗楠的相处中,有过那么多次的长吻,但除此之外,便没有其他男
女私情。十七岁的我,一半是出于胆小,一半是缺乏性知识,使得我和罗楠从没有
发生过性关系。即便是那种敏感区域的抚摸,都未曾有过。
有人说,男女之间没有肌肤之亲,是很容易忘却的。这种说法,似乎更多地指
男女之间若没有性关系,会很容易忘却。我和罗楠肯定是没有那种关系,但我们之
间有过吻,这算不算是肌肤之亲呢:
我觉得,现在来评价我和罗楠之间的关系,不能用忘却或未忘却来形容。我肯
定是没有忘记她,但在内心也没有更多的思念。因为,我怀念那段美好的恋情,但
之所以怀恋,更多的不是因为罗楠,而是我人生第一次体验。
当然,如果没有于贞的出现,我肯定不会忘记罗楠那么快。这个过程让我得到
了一启示,忘记女人的最佳办法是寻找女人。
那次聚会之后,我就成了于贞家的常客。我始终记得,初次到于贞家的情景。
“进来吧,别这么胆小,怎么说你父母也是个局级干部,怎么一人了我家,就
这么担心呢:好像有人会吃你似的。”
于贞把我引进她家时,先训了我一顿。主要是我进来后东张西望,又生怕走错
什么的,让她很不高兴。
她觉得自己领进来的男人。应是很有气度、很伟岸的那一类,这种心理状态,
显然是让她觉得不满意。
“你们家真大啊!”我感叹道。
不想,这句感叹,又迎来了于贞的一个冷笑:“我真是第一次见过,怎么你好
像不是这个圈里混的人?我家这就算大?郭军家那才算大,比我们家大两倍。”
于贞的家是一个大四合院改成的,因为有一个花园,给我的感觉就大了许多。
“来,先进屋喝咖啡,我换件衣服再来。”于贞将我领进客厅之后,对一个四
十多岁的保姆吩咐道。
保姆朝我笑笑地点点头,脸上显露出一种尊敬之色。这应该是一个受过职业化
训练的下人,所以,对每一个来客都能扮出一份尊重,尽管我是十六岁的孩子,但
从于贞对我的态度而言,她知道我的份量。
于贞进屋好一阵没出来,而保姆的咖啡已端了上来。
“请喝咖啡。”保姆放下咖啡后,又向我问道:“你要不要看电视?”
“看电视?”我听了之后,猛然大惊,于贞家里会有电视机。那个年代,电视
机是不准在商店里卖的,即使有卖,也没有任何平民能够买得起,但是于贞家有电
视,这足以证明,于贞的爸爸是一个级别很高的干部。
“随便吧,你想看你就开吧?”因为太突然,我不知道该怎样表明自己的态度
。比如说我愿意看,但这样是不是会让于贞不高兴,好像我是一个连电视都没看过
的上老冒!
保姆听了这话,便打开了电视机。
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人家里看电视。以前虽也看过电视,但多是在会场上,而
现在,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时候。
电视里播的是一些新闻简报的短片,许多内容我都在电影里看过,不过,今天
,仍让我看得有些新鲜。
“小同,到我房间里来!”
没过多久,忽然听见于贞在里屋叫我,于是,我从沙发上起来,循着声音走去
。但她家的房间大多,我一时竟不知怎样进去。保姆将手一指。
于贞此时正坐在家中沙发上,刚才她穿的是一身兰色卡叽服,现在换成了一套
闪着亮点粉红色睡服。
她的卧室有二十平方,除了一张双人床之外,还有一个写字台,一个梳妆台,
一套沙发,墙壁上贴着凡张毛主席的像,另有一个木相架,上面几乎都是她的照片
或其他人的合影照片。
“过来坐呀。”于贞招了招手,身子在软软的沙发上飘动着,女人用这种体态
语言招呼你是很迷人的。
“你的房间真大。”我一边谈,一边进了屋,朝她四周墙壁上看。
“你别老站着,到我这里坐畦。”于贞再次道:“我不喜欢在自己坐着时,和
一个站着的人讲话。”
“对不起。”这时,我走近沙发,坐下来。我想自己刚才为什么总是不肯坐,
可能还是这个叫于贞的女孩,她让我有一种压力,有一种莫名的紧张。
“你喜欢这房间吗?”我坐下后,于贞问。
“还可以,不过我觉得房子太大,有时候会让人害怕。”我说道。
“真的,你也会觉得害怕?”于贞听了我的话,有些兴奋,或许是第一次,她
和我有了同一样的感受。
“那是,你看屋子这么大,柜子里,床底下,起码可以藏下一个特务班了。要
是哪天坏人来暗杀你,可了不得?”我一边说,一边做了鬼脸。
“你坏呀!我现在才发现,你也是那么坏的家伙!”于贞一边说,一边打我。
“我这是替你的安全着想嘛!”见于贞打我,我便稍稍作了个躲的姿态。其实
,她打我的手,一点也不让我感到疼。
而且,她打了我之后,忽然让我回复到了某一种状态。孰觉得,在她面前,我
不再是个卑微者,而是一个比她更强的雄性动物。
“其实,我真好怕。”打了我几下之后,于贞的心变得阴阴的,她的状态恰好
与我相反,一直她都处于一种更强的心理优势在我面前说话,而当我恢复到一种状
态时,她在心理上又陷入一种弱势中。
“为什么,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真吓着了。”看见于贞这副
样子,我好开心。
“你是不知道,我父母都不在北京工作,我家里又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兄弟、
姐妹,整天一个人呆在屋子里,能不害怕吗?”于贞望着我,很有些伤心地道。
于贞的父母三年前调往外地,本来呢,于贞也可以跟他们一块去的,可是一来
于贞她舍不得北京,二来在这所房子里住惯了,于贞也不想走。所以,父母觉得她
也大了,留在北京也好,反正这屋里空着,也不是个好办法。
“以后我来陪你。”我知道她一个人住在这里之后,便提议道。
“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你不用陪她?”于贞突然问道。我当时便认为,于贞这
个提问是精心策划的,她是明知罗楠离开北京。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答,沉默地看着她。一种怪异的想法在左右我,我想否认,
但我不知该怎么否认,因为她肯定知道了我和罗楠的事。
“怎么,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愿意告诉我吗?”看见我沉默。于贞又轻声地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半响之后,我才对她说。
“别怕,我只是随便问一下,如果你不肯说,就不要告诉我好了!”于贞说道,
不过,她很快又继续问:“她长得很漂亮,是吗?
我点点头,尔后又摇摇头,做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明就里的反应。
就在这种尴尬的沉默中,我觉得很难受。屋子里的气氛唯一促使人所要想的,
就是赶快离开这个屋子。
但是,于贞开始打破了这种尴尬的气氛。
也许她是为了让我脱离那种难堪的心境,她突然凑近我耳朵,轻声地对我说了
一句:“小同,抱抱我!”
我的耳根里面即刻如充了电一样,火热地发起烫来。我转过身,有些兴奋,又
有些激动莫名地注视着她。
“小同,快啊,抱一下我,抱抱我!”于贞的话几乎快成一种哀求。
我伸出手,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睡在我怀中的于贞,双眼微闭,等待我的亲吻。
我这时又想起了罗楠,不过,也仅是这次而已,以后再和于贞狂吻时,已不再
会有其他的复杂心绪。
我们开始接吻,俩人都开始不说话。
整个过程,和罗楠几乎相似,从此以后,我就发现,男人和女人就这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以后我再向别人说起风花雪月之事后,就是用这种口吻和态
度。自从第一次和罗楠有了吻,便发现和所有女人的吻都有不同,但大同小异。
但和于贞,是第一次上了床。
“我们上床好吗?沙发大小了。”我和于贞相吻一阵后,于贞问道。
我发誓,我当时绝对不知道于贞此话另有所指,比如说“上床”代表着一种含
义,”沙发大小”又代表着另一种含义。
我只是认为,沙发可能大小,俩人这样坐在一起,没有在床上坐得舒服。
于贞先整了整衣服,又上了趟洗手间,她做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丝毫没有
准备做什么大事一样。
我当时认为,做爱,是人生中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做这种事,要有好多准备的
,尽管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做什么准备。
但于贞从洗手间口来时,我已坐在了床头。于是,她一上床,就钻进了我的怀
里。
“抱紧我!抱紧我!”只听见她喃喃的声音,但呼吸声却在加重。
我用力抱着她,两只手恨不得把她捏成一个小小的温热的具有抚摩性的小东西。
“小同,我好想你!”于贞又道,言语是那么地娇柔。
我再一次申明,我真的不知道女人在这种状态下所发出的“我好想你”是什么
意思。当然,那是过去,如果现在女人再在我怀里发出这样的声音,我就会明白,
所谓“我好想你”,在此时的意思就是“我好想”,而听不懂“我好想”的朋友,
我就不再解释了。
因为我当时也是属于听不懂“我好想”的那一类,便傻端端的毫无反应,并对
她说:“想什么?我不正抱着你吗?”
于贞见我真的不明白,竟笑了起来。不过,她还是很快就诱我上了床,女人干
起这种事来,太容易了。
“我很冷。”过了一阵后,于贞忽然对我说。
我没有听出于贞这话其实是另一个计谋的开始,心里只想,怎么会冷呢?俩个
人又没有脱衣服,我又抱着她。
不过,既然她这么说,我只好把旁边的被子拖过来,盖住她,也盖住我。但很
快,问题就来了,两个被盖住的男女,显然觉得非常闷热。
这时候的办法其实只有两个,要么把被子拿开,要么脱衣服。
衣服我是不敢脱,但拿掉被子又要于贞同意才行,于是,我把目光投向于贞。
“你是不是觉得好热?那就把衣服脱了,我也要脱衣服,你帮我脱好吗?”
俩人再钻人被窝中时,只穿了内衣,那时我发现,此时相拥,远胜过刚才。
于贞是我性爱的教育者,那时刻,我害羞的不是和女人做爱,而是我不懂得和
女人作爱。
而我的笨拙,显然让于贞感到惊喜。她一边在责怪我的笨拙和知识的贫乏,又
觉得这种笨拙和“知识贫乏”本身也是一个优点。
“你真是第一次干,看不出。”好一阵后,于贞露出欣喜道。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因为,我当时非常愤怒,一种怒火占据了我的心。虽然,
她刚才做了我的“老师”,可一切都说明,她和男人做这种事情,已不是第一次了。
而第一次是和谁干的呢?肯定不是我。
在这之前,我的婚姻态度是非常严肃的,至少是我在理念中,觉得这是非常严
肃的。一旦我发现某女人轻而易举地失身于某一男人,且又不和他结婚时,我会视
这女人为耻辱的载体,会认为这女人脏。
很怪,当时就是这种理念。
“于吗啦!于吗不做声了!”于贞见我绷住个脸,知道我在生气,而且愤怒如
此之大。
“以后,我不跟你玩啦。”我涨红着脸,冲她说了一句后,就再也没有多说,
回转头,走出她的卧室。
我几乎是怀着一种耻辱般回家的。好像我是一个被女人强奸“不行,你得告诉
我,我不能无缘无故地让你发一次脾气,事后连个根由都没有。”于贞又显出她的
几分霸气来。
我再度沉默,来促使她不再问下去。但是,显然不行,于贞今天约我来。除了
在床上欢娱一阵外,她还想把她和我的关系说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现在想起来,于贞是一个多么理智的人,当她发现与自己上床的男人心中有某
些未消的疑虑时,她便要坚决地清除掉,不让它再度成为障碍,也不愿意在一种含
含糊糊的状态中,让它生存。
我猜,于贞的这些气质和处世方式,都是遗传于她的父母。她的父亲在领导一
个部门时,就是以这种精神解决他面对的所有问题。
而于贞呢,现在要解决的是我的心病,我的心病一天不医好,她的心里就不踏
实。
“你是不是看见了什么?”于贞见我沉默,便采用启发式兼审讯式的方法来逼
我。
“没有啊!我没看见什么?”这个问题由于好答,所以我赶紧回答道。但回答
之后,我又有了另一个疑问:那天,我看见了什么呢?或者说,那天有什么我没看
见的东西,是应该让我警惕小心的呢。
“你还在装傻。”于贞听了,还以为我在说谎。这种明明没说谎却视为说谎的
事,在我以后的日子里还碰到了许多。
“我没有装傻,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于贞一再逼问,吊起了我的瘾,我真
的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我看见了。
“好吧,不管你看见没看见,今天我再让你看一次。”于贞见我的态度是那么
坚决,便一边说。一边将我拉到衣柜面前。
她打开衣柜,将里面挂着的衣服全展露出来,大多数是军装。
“这有什么呀。”那时,是特别弱智,看了很久,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你再看看,还有谁的衣服?”于贞知道我看得马虎,再次提醒道。
于贞到了摊牌的时候了,显然,有些事她想马上告诉我,但又不愿意用一种直
接的表述来告诉我这件事情。
这回我发现了,是一套男军装,甚至还有一条显得肥大的军短裤,于贞要我看
的,显然是这些军装后的意义所在。
“你爸的衣服?”这时我还在装傻,不过装傻的目的,是希望于贞先来谈这些
事。“傻瓜,我爸的衣服能放这?”于贞见我看明白了,一把将柜门关上。
“那是谁的?”我问。边问边想:于贞今天要做的一切,都在等我问这句话,
然后,她再作回答。
于贞的判断是对的,上次我生气,是因为她早有过和男人上床的经历。但是,
上次的那个男人,在我的脑海里,是抽象的,而现在,已经可以联想到他的军服甚
至短裤了。
“他是我的男朋友,叫王铁军。”于贞平静地看着我回答。就当时的情形而言
,“男朋友”多半有未婚大的含义,而于贞和她的这个男朋友,显然,关系不仅仅
“朋友”了。连我这个“非男朋友”都已和她了二次床,何况她的男朋友呢?
我又一次地受到打击,我觉得男人面对这种事情,心情无论如何都不会很好。
当俩人相处时,她告诉你,你并不是她最爱的人。她还有一个至爱,你心情会怎么
样。
所以,我后来和女人交往时,我一般都会很自然他说假话,你是我最喜欢的,
我最爱你之类。因为,你如果不用这些假话来做台词,又怎么可能营造一个相亲相
爱的气氛呢。
在这时,说假话比说真话好。说真话伤人,说假话,只是在以后伤人,你选择
吧。
“我爸和他爸是老战友,所以,我们全家和他的全家都很好。我父母和他父母
,都希望我们将来可以结婚。”于贞道。
“那他现在在哪里,为何不在北京?”我问她,心里想着“他”的模样。
“他到毛里塔尼亚去了,中国向毛里塔尼亚派出专家,他是专家之一。”于贞
道。
我当时的心情是酸酸的,一个女人在夸自己的男友时,最好不要对着她的另一
男友说。在这方面,男女都一样。
“我该走了。”我觉得在这种心境下听她说话,实在是太痛苦了,便提出要走。
“为什么?是听了不高兴,可我不但白地告诉你这些,你会高兴吗?”于贞见
我提出要走,便开始知道我的心情又在变坏。
我无奈地笑了,她这么一说,我又不好意思再走了。便索性“把她一把搂过来
,给了她一个长吻后才说道:“好吧,你继续说吧,我听着,反正等你那位男朋友
来了之后,我再走不迟。”
于贞听了我这话,很是高兴,她知道,我开始宽容她有一个男朋友了。
“我必须嫁给他,因为我们年龄相当合适,他比我大五岁,不像你,比我还小
五岁,你和他整整相差了十岁。要是你和他一样大,我就嫁给你。你们俩个之间,
我更喜欢你。”被我抱住的于贞轻轻地道。
这话让我听了很是高兴。不过,到现在我仍没明白,她的话是真话呢?还是假
话呢?
“你和他结婚,会幸福吗?”我问她,因为每次问这种话时,我都要想象一个
比我大十岁的男人来,于是我就想了一个胖胖的、矮矮的男人加入我的想象。
“幸福,婚姻能使人幸福吗?”
当时的于贞,说了一句令我现在仍觉得深刻的话。
不过,我当时对她的这种态度很惊讶。就如发现了一种世所知不多的一种新理
论,这种新理论对那些不知者毫无影响,而对我这知者,却有一种恐惧。
“那你还是要嫁给他?”我问她。
我的问题出于一种推论,既然你说婚姻不能使人幸福,那你为何还要嫁给他?
“当然,我觉得自己没有更好的选择。他是一个可嫁的男人,因为,他将来在
政治上很有前途。你知道吗,如果他回国后,将有可能担任很重要的职务。”于贞
道。
“可是你不是说婚姻不幸福吗?”我再问她,因为我觉得她答非所问。
“婚姻肯定是不能让人幸福的,你看看现在的夫妻,看看你的父母,哪一天不
吵架,有什么幸福,世上有哪对男女会像我们现在这样幸福。可是,人若是没有婚
姻,会更加不幸。”于贞哲理般地告诉我。
我一直记住这些话,但是我当时还是不能完全理清这些话的含义。不过,于贞
这个女人,不仅完成了我走出处男的工作,还一开始,就让我对婚姻有了一个认识
。坦率他说,她的许多话,至今是我判断情感是非的依据。。
“你以后还会来找我吗?”临走时,于贞拥着我,久久不肯松开手。
“我会,我不是说过,等他回国后。回到你身边时.我再离开你吗?”我像安
慰一个小女孩,对她作出一种承诺。
“不,他回来之后。你还要来找我!”不想,于贞却这样说。
“那怎么好?”
“不,没什么,我想让你认识他。”于贞很认真他说道。
“那怎么好?”我再次发出疑问。
“没什么,只要你不介意,我可以让他成为你的朋友,实在是太荒唐了!
“好吧,等他回来时,你再介绍给我吧。”当时,不明白原委的我,只好这样
道。
后来其实我明白了,于贞还想我做她的情夫,如果我和她熟悉,并且认识了她
的男朋友,又成了她男朋友的朋友时,我做她的小情人,就方便了许多。
和于贞的交往,对我后来的堕落是一个极大的催化剂,当然,这不是于贞的错
,因为我始终认为,我早晚会堕落的,是哪一个女人让我知道怎样堕落的方向,并
不重要。如果没有于贞,一定还会有第二个女人,来告诉我,男人该怎样堕落。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依然和于贞交往。不过,双方彼此都轻松了许多,什么叫
及时行乐,什么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啊。都是在那一段日子里学会的。
一天,于贞告诉我,明天不要再来了。我明白,是她的那个男朋友回国了。
其实,我的判断有误,她的男朋友并没有回国,而是她男朋友的父母来北京,
顺便来看看儿媳。
于贞告诉我,他们只住三天,三天之后,让我再去找她。
于贞就不断地打电话来,可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找她,找出各种理由拒绝。
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失去兴趣时,总有无限的推托理由。
只是母亲有点不解。她一直不知道于贞比我大五岁的事实,
以为只比我大一、二岁,所以就有一个特别好的梦想。许多年后,我见到于贞
时,心里还有些怨恨:是她夺走了我的处男身。
--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02.118.234.137]
Powered by KBS BBS 2.0 (http://dev.kcn.cn)
页面执行时间:206.722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