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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oteasy (胡不易), 信区: Reading
标 题: 天意2-4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8月05日15:34:11 星期六), 站内信件
四 群芳逐鹿的年代
和于贞分手后,我在家沉寂了好一阵,就如曾吃过某东西,一时有些腻烦一样
。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女人可能是我不需要的,至少不会需要于贞这样
的女人。
有段时间,我很莫名地仇视于贞,觉得和她这样的女人上床实在是太令自己可
耻了!自己竞被这样的女人夺去了童贞。
说起来,于贞并不是一个很差的女人,最让我后来感怒的,是我在她心目中的
地位。她有一个准备嫁的男朋友,可又常常逗我和她上床,实质上是把我当成一个
消闲的宠物。
越是我得意时,我越会对这段经历感到耻辱。有一段时间,有好几个女人围着
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随意地和于贞上了床。
不过,细想起来,只有在和于贞相识之后,我才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这给我
带来了很多快乐,也给我带来了许多烦恼。所以,对于贞来说,我对她充满仇恨。
好在,一个男人对女人的仇恨,是一种非报复性,一种淡淡的情绪。但无论如
何,我对于贞而言,我应该更多是向她表示谢意。
和于贞分手之后,先后有三个女人介入我的生活。她们分别是杨益群、梁小燕
和林琦。
和杨益群的认识,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毕业后,各位同学总是在节日,将一
些情谊仍存的老同学召集起来,杨益群和我不是同班同学,但她和我是同一届,但
因同届的同学有近千人,要每个部认识,是不可能的。
和杨益群便是在这次聚会上认识,这天,老同学顾钩将一个女孩带到我身边。
“陈小同,认不认识杨益群?”顾钩以这种极为直率的方法,对我介绍道。
“哦,见过,见过,就是不记得名字啦。”我赶忙说。其实,今天来这里的人,
大多我都不认识,但大多数确实是见过,有一些印象。
“你好!”杨益群冲我笑笑:“我也见过你,不过你可能是把我忘了。”
“是吗?我们打过交道吗?”杨益群这么一说,我赶紧问道。
“是啊。有一次出早操时,你差点把我撞翻,不记得了。”杨益群提醒我道。
“哦,对,对,我想起来了。”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有那么回事。“你
现在在哪儿工作?离这远不远?”我又问道。
“我就在附近的一家医院工作,”杨益群告诉我,为了让我更明白,她甚至拉
着我到窗前,朝一所白房子一指:“就是那家医院。”
“好哇,那以后,我们要是生了病,就交给你负责了。”我笑道。
“没问题,不过我还是希望不在医院见到你。”杨益群道。
“这么说,我们是不能去医院找你啦。杨小姐,不要这么大架子嘛?”我打趣
道。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可以到医院的宿舍里去找我。我给你写个地
址和电话。“杨益群说完话后,从另一个同学的手上取来一支水笔,快速地写上了
她的地址和电话。
我接过那张小纸条后,也写下了自己家的电话。当时,我就感到,我可能和这
个女人要有一腿了。
第二天,我就打电话给杨益群,约她一块出去跳舞。那时候,舞厅已陆续开了
一些,跳舞正是一项时髦的活动。三十不浪四十浪,五十正在浪尖上。
晚上,当我来到舞厅时,发现自己已经迟到了十分钟,杨益群正焦急地在舞厅
的门口等待着我。
这时,我想起了第一次和罗楠的约会,当时是提前十分钟到,而罗楠迟到。而
今天,自己对女人的态度的改变是那么地快。
“你好,对不起,我有点耽误了。”我随意地编了个理由,又作了一番道歉。
“没什么,我也没等多久。”杨益群说。
“是不是你也迟到了?”杨益群的话,让我又生出一点好奇。
“没有,不过,我也只是提前了几十分钟才来。所以,我也是没等多久。”杨
益群告诉我说。
和我的第一次约会一模一样。
和杨益群在一起,很容易就打得火热起来,当我和她朝舞厅走去时,我的手就
一抬,一下就搭在了她肩上,搂着她进舞厅。
杨益群见我的手这么随意地搭上了她的肩,本能地躲了下,身子朝旁移了一阵。
不过,我的手似乎更坚决,一把将她搂住。
她没有再拒绝,而是顺从地贴着我走进了有些幽暗的舞池。
和杨益群的约会,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一个女人愿意单独地去和你跳舞时,
便和拥抱、亲吻相差不远了。
我搂着杨益群跳了三支舞之后,就偷偷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别这样,这么多人。”杨益群即刻反应过来,一边说,还一边重重地捏了一
下我的手。
我明白过来,她不是拒绝我的亲吻,而是担心人大多。
所以,舞曲结束后,当我们坐在角落时,我一把将她搂过。吻她。
这口她没有拒绝,她的身体也起了反应,直往我怀里扎。我吻了她好一阵后,
才把她推开,因为,又有=支舞曲开始了。
在以后的和女人交往中,我多数是以吻她们作为开头的,吻这种方式,很容易
将男女之间的语言障碍消除。
跳舞结束之后,我送她回家,在医院门口,她不住地看着我,心里显得有些慌
乱。我知道,她是在考虑,是否要让我送到宿舍内,一来到了医院门口,多半不再
存在安全问题:比如说被同事发现以及其他可能的传闻。
“不如;我送你去宿舍吧,天已经很晚了。”我看出了她的心思,索性就这样
说道。
“好吧。”她略想了一下,答应了。看来,她是不怕我去宿舍了。
很快,就来到了她的宿舍。我进来之后,才发现,她担心我进来的原因还有一
个:屋里摆着两张单人床。看来,这屋里是两个女孩共同生活的地方。那么,是她
担心被同室的人发现呢?还是担心同室的人不在,她有危险呢?
这屋里住了两个人啊,还有一个呢?我为了好奇,问她。
“她下乡去了,今晚不会口来。”杨益群说完,脸红了一阵,这句话,从某个
角度去理解,便是一种暗示。
我果然把她当做一种暗示来理解,即刻就接过话头对她说:“那正好哇,我今
晚正好没有睡的地方,不如就让我在这睡吧。”
“瞎说,你怎么能在这里睡,要是让我们医院的人看见那可不得了。”杨益群
听了,坚决地表示拒绝。
不过,她的拒绝,似乎又隐含着另一种意思:不是我不让你睡,是伯被别人发
现。
“不会的,天已经这么晚了,而且,我明天一大早就走。”我有些死皮赖脸地
道。
“不行,肯定不行!”她依然拒绝,但拒绝的声音有些飘。我听了,也就不再
坚持了,只是虽然已是很晚,但可以和她继续说话。因为有了在舞厅吻她的基础,
我现在可以搂着她说话。
说到一二点时,俩个人都感到困了。我便对她说:“睡觉吧,明天还要起床呢
。”
她同意了。不过,此时她没有再赶我回去的意思。对我说:“你睡我的床吧,
我睡在我同事的那张床。”
我只得答应、一男一女就在这样一间小小的屋子里,分床而睡。我们各脱了衣
,钻入了各自的被窝。
但是,我怎么都无法人睡。当一个男人在心里燃烧着那种欲望时,旁边又躺着
一个自己想占有的女人,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我还感觉到,她也没有睡着。
于是,睡了不久后,我跳下床,来到她的床边,并且很快地钻进被窝,紧紧地
将她抱住。
“夭啊!”我听得她似惊非惊地叫了一声,嘴就被我吻着了。
我们相拥而眠,不过,当我要再帮她脱衣服时,她坚决不答应,无论我怎么动
手,她都拒绝。
后来,我和一个朋友谈到强奸问题。我说,如果强奸犯不是以杀死对方来威胁,
而对方女性不是吓得毫无力气,强奸是很难完成的。
女人对待男人的性要求,有着一种复杂的心态,那便是欲望和抗拒欲望,哪一
种欲望都不会消失,哪一种欲望占上风时,结局就是哪一种了。
所谓半推半就,并不是女人的虚伪,而是女人的欲望不断在调整的过程。
由于杨益群坚定地拒绝了我的要求,那个晚上的下半夜,我显得很扫兴,抱着
她,让我兴奋,可兴奋得不到满足,又让我焦急,从而变成失望。
过了一阵后,我终于感到不能再这样睡下去了,我推开她,跳回到自己床上。
回到那张床后,好久才睡去。
第二天,我一早就准备走。因为昨晚的事,我的心情有些差。她显然看出来了
,于是在我走出门口时,将我一把抱住,先吻了我几下后才说道:“昨晚,你是不
是生气了?”
“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故意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我知道你生气了,
亲爱的,别这样好吗,我早晚会给你的。但昨丁下是时候。”她安慰我道。怕我不
信,便又多加一句:“你信不信忆、广天不是时候。”
后来,我才明白,她所说的不是时候,是有道理的,她在医院工作,知道许多
卫生知识,而那天,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不过,我当时心情太坏,没有去仔细听她话中的含义,要不是她在我走时,又
主动约我,我差点将她放弃。
“下班以后,就来接我,我们一起去公园。”在我离开时,她这样说。
我的心情又好起来,她的态度,让我明白,这个女人确实是想跟我好。
第二天,我们又在公园里约会,俩人谈到了十二点,这才想起了回家。
“要不要让我再送你回去?”到医院门口时,我又想起昨晚的事。
她什么也没说,而是拉着我继续走,一直走回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几乎和昨天一模一样。不过,杨益群带回一些药水和安全套回家,
看来,她今天是有备而战。
我们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就上了床。这回,她依然是要我睡她的床,而她自
己却和昨天不一样,也上了自己的床。
杨益群这一夜的感觉,让我有时想到了她与于贞的相同之处。于贞是个对男人
很有经验的人,而杨益群呢!也许是因为她的职业在医院,即便是和男人同床,也
保持着一种理智,一种在医生看来必须有的理智。
“这样就不会怀孕,对吧。”我问她。
“岂止是这些,这样还可以防止性病。”她认真地答道。
“你这样说,不等于讲,我可能有性病。”我有些不满地道。
“我只是说预防吗?从理论上说,人人都有可能染上性病。”她仍是那种职业
腔。
和杨益群相处三个月后,就告吹了。
和梁小燕的事,是和杨益群没有任何关系的,尽管她们出现在我面前的时间上
有许多巧合,刚好和杨益群吹灯,便遇见了梁小燕。
现在细想一下,为什么要和杨益群分手呢,主要觉得她这个人太势利。
自从那次和她上床后,我们相互之间便是以男女朋友;“自居。我开始很随意
地进入她上班的地方,她也经常来我们家,可是,有一次,让我彻底改变了对她的
看法。
一天,我又去医院,恰巧碰到院长。以前和院长也见过面,可他并不知道我是
高干子弟,没想到,这回见到院长时,院长竟请求给医院拨款。
我当时就气坏了,一种被杨益群出卖的感觉。下午我一见到她,就大声地冲她
叫道:“为什么把我家庭泄露出去,你明知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让人知道,可是你
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为什么?”
不等杨益群解释,我就调头而去。
后来我才知道,医院为了向上级请求拨一笔款,请全体员工帮忙,看谁有门路
,有关系。杨益群为了帮助医院,便把我的家庭告诉了院长,想让院长找我谈。
我觉得当时对她的态度一定是很粗暴。不管怎样,她是为了医院好。
不过,即使是我有心原谅她,她也不肯原谅我。听人说,她见我这样粗暴待她
之后,就发誓再也不理我,她说:“一个敢这样粗暴对待她的男人,来做她的丈夫,
太可怕了。”
我那时也和梁小燕好上了,也就不再去想杨益群的事情。
和小燕的相遇,完全是巧遇。那天,固为和杨益群分手后不久,我独自一人来
到那家舞厅,在这家舞厅里,我曾吻过杨益群,开始了和杨益群的一段恋情。
一个单独的男人坐在舞厅里,是很乏味的,特别是看到一对对男女翩翩入池,
好在我本身就是来寻难受的,并不在乎自己心里的感受。就在这时,梁小燕走了过
来。
“你不是陈小同吗?怎么一个人在这?杨益群呢,她怎么没和你来?”梁小燕
一见我,就有些惊讶地叫了起来。
梁小燕和杨益群是一个医院的,据说是护士中最漂亮的一个,因为常去医院找
杨益群,所以和她也就认识了。
“你好!”我没有回答她的提问,继续抽烟。这时,一个旁人悄悄地对小燕说
了几句,小燕点点头。看来,她现在才明白,我和杨益群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她已经……”梁小燕后来专门坐到我的身边,像安慰
一个受伤的人一般安慰我道。
“没关系,事情都过去了。”我打起精神,突然问她:“你怎么一个人来舞厅
,你男朋友呢?为什么不和他一起来。”
“我没有男朋友啊。”梁小燕道。
“哦,对不起。”我为自己的唐突道歉,突然觉得,俩人之间的谈话,好像有
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混在里面。
“你也一个人来舞厅吗?”我又问。
“是啊,不过,我不是来跳舞的,我是来唱歌的。”梁小燕道。
“你会唱歌?”我有些惊奇。
“是啊,我每天晚上都来舞厅唱歌。可能你上次来时,没有注意看我,而且我
化了妆,在灯下一照,你就认不出来了。”
我想也是,我一般多是听歌,很少去注意谁在唱,更何况,第一次和杨益群来
时,并不认识她。不过我觉得惊奇的是,杨益群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你今晚唱什么歌,为我唱一首好吗?”我对她说道。
“好哇,不知道你想听哪一首?”
“随便,唱你喜欢唱的就行了。”我说。
没过多久,就听台上响起了梁小燕的声音:“各位来宾,晚上好,梁小燕现在
为您献歌。首先,我要为陈小同先生演唱一首《忘记他》。”
我赶紧鼓掌,在我的带动下,整个舞厅响起一片很大的掌声。
看得出,梁小燕是专门为我而选这首歌的。也许,整个大厅里,只有我和她,
才听得出这首歌的另一番意义。
“谢谢你!”梁小燕唱完后,走到我的身边时,我对她说道。
“别这么客气,大家都是朋友,为你唱一首歌,是很自然的。”小燕笑道。
“我可不可以请你吃夜宵?”我在小燕准备上舞台时,突然问她。
她愣了愣,一时没有回答。
我明白她的意思,觉得自己没有把事情表达得更清楚。一般来讲,在舞厅里唱
歌的女孩,对顾客的这类邀请是很敏感的。
“我只是以朋友的名义请你,你知道,我现在心情不好,想找一个人说说话。
”怕她误会,我又非常诚恳地解释道。
“散场的时候,你不要走,等我一起走。”小燕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留下这句
话后,就急匆匆地往舞台上奔。此时.乐曲已经再次奏响,她又唱歌了。
虽然梁小燕没有答应,但我知道,今晚她肯定会和我一起去吃夜宵。
散场之后,我们选了一个路边的大排档,深夜的时候,吃宵夜是很少讲究档次
的,反而在这种路边,有一种特别宽阔的感觉。
“怎么?还在为小杨的事难过?”坐下后,梁小燕关心地问道。
“其实也不是,不过,心里稍有点空空的,乱乱的。”我告诉道。
“其实过去了的事,不要总去记住她,你今后一定会有更好的选择。而且,我
觉得,小杨这样做,肯定会后悔的。”梁小燕分析道。
“是吗?你这么了解她?”我问。
“我们是同事,当然了解得更深。她是一个一心想嫁高于子弟的人,现在,她
和你断了联系,要再找一个高干子弟,恐怕是不那么容易。”
梁小燕说这话时,言语中充满着一种杀气。她的眼神,好像是一种鄙夷的目
光,在看着并不在现场的杨益群。
这种眼光让我激动,这是一种只有男人才有的自信。可是发生在一个护士身上
,发生在一个歌厅里唱歌的女孩身上,是那么地特别。
“你觉得,高干子弟应该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才适合呢。”我听了小燕的话,
觉得她对高干子弟有偏见。
“我认为,最好是找一个杨益群这样的女孩。”小燕的回答让我吃惊。
“为什么?”我问。
“不为什么,因为她们热爱高干子弟,这就是婚姻的前提之一。”小燕答:“
所以,你应该放心,少了一个杨益群,肯定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你可以根据她
的条件,大胆地去挑选,真的。你不用愁。愁的是那些想嫁高干子弟而又不认识高
干子弟的人。”
我凝视着这个叫梁小燕的人,一种无法琢磨的神情在她身上出现,我头一次感
到,一个女人的内在力量有时也是这么强大,强大得你会感到一丝自卑。
正是这种自卑的心态,让我开始追求梁小燕,我觉得这个女人大有魅力了。
“我可以送你回家吗?”吃完夜宵之后,我照例提出了这个问题。记得,我和
杨益群的开始,便是从送她回家开始的。
“不用了,谢谢你!这么晚了,惹人误会。何况,你也要回家了。”没想到,
我的要求一出,便被梁小燕拒绝,而且是那么坚决地拒绝。
当时,我不知道还该说什么,既然,她已经把话说子到了这种份上,恐怕再勉
强,也是不会有结果的。
于是,我帮她叫了辆的士。她朝我招了手,便上车走了。
我觉得那天晚上有两个结果:一是彻底忘掉了杨益群,听了梁小燕一席话,怎
么可再念着杨益群呢,二是遭到了沉重打击,梁小燕的出现,我明白了,世界上有
一群女人,根本就看不起高干子弟,尽管这批女孩可能不多,但毕竟有,她们对高
干子弟不屑一顾。
梁小燕便是其中之一。
我开始尝试着追求梁小燕,因为,她第一次让我感到,追求一个女人是这么困
难。
第二天,我又去舞厅找她,她见了我之后,打了一声招呼,就上台了,再也没
有下来。
我把服务小姐叫到一边,告诉她,我要请梁小姐唱歌,歌名仍是《忘记他》。
可是,梁小燕在舞厅上唱了很久,都没有唱这首歌,更没有说我的名字。
“为什么还不唱我的歇?”我把服务小姐叫到一边,厉声问道。
“梁小姐说,今天点歌的人很多,可能一时轮不上,请您下次再点,今晚恐怕
没有时间再唱了,”服务小姐跑到舞台后间了一阵后、回来一五一十地把这话说了。
我有些恼,我知道她这是故意的。
散场后,我又在等她。
“小燕,一起去吃夜宵,好吗?”见梁小燕过来了,我问她。
“不了,陈小同,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和目的。所以,夜宵我不屹了,但有
几句话,我可以和你谈。”小燕道。
“谈什么?”我故意问。
“你来化妆间吧。”梁小燕甩下这句话后,就进了化妆问。
我稍愣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陈小同,你现在明白他说,你是不是在追求我?”我进去后,小燕平静地问。
“是啊,梁小姐,追求是人的权利,不要随便剥夺。”我有些阴阳怪气他说道。
“我没有剥夺你的权利,我不过是让你省一些力气。”小燕道。
“可我现在就是闲着,偏要花一些力气。”我说得有些死皮赖脸了。
“好吧,既然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后果你自负吧。不过,如果你区意听我一
句话,我觉得对你很有益处。”小燕说得很真诚。
“请说吧。”
“我们院里有个漂亮的女孩,叫林琦,她一直在暗恋着你。我觉得她挺适合你
的,你现在心情不好,如果能让她做你的女朋友,我想你和她,都会快乐的。”梁
小燕说完,推开门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记住了一个叫林琦的名字。
不过,我依然没有放弃追求小燕,每天都去舞厅找她,但每次都失败而归。
后来,有关我和梁小燕的传闻,都是假的。有人说,是我欺负了梁小燕,使得
她再也不愿见我,事实上,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恋情。
倒是那个叫林倚的,被小燕送上门来。
“请问,你是陈小同吗?”
一天,我在街上走时,一个苗条秀丽的女孩朝我走来。
“你是……”我一时认不出她是谁。
“哦,是梁小燕叫我送来一封信,她要我亲自转交给你。”女孩说道。
我赶紧接过信,展开一看,果然是梁小燕的亲笔信。信是这样写的:
陈小同,你好。
这个女孩叫林琦,希望你对她好。
梁小燕
“你就是林琦?”看完信后,我问站在我面前已经很久了的女孩。
林琦点点头,然后问道:“小燕姐信上写什么,是不是约你看电影,你要不要
回信给她?”
“不用。”我冷冷道。
“不用?那我走了。”林琦对我的回答,显然有些失望,她准备走,可就在她
走了几步之后,我突然叫住了她。
“等一等,我还有话要说。”我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听了我的喊声,林琦立在原地,望着我,等我说话。这也是一个挺纯洁的女孩
啊,我心里想,她真的如梁小燕所说,是那么地喜欢我吗?
“小燕叫我带你去看电影,你有空吗?”我望了她好一阵后,轻声问道。
“叫你带我去看?”林琦显然没有想到。
“是啊,你有空吗?如果你有空,就和我一起去好吗?”我再说道。
林琦红了红脸,没有再吱声,而是微微地冲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了。
我当即牵着林倚的手,朝电影院走去。
在电影院里,我就借着黑色,吻了林倚。
“小女孩,我喜欢你!”我轻声道。
“我也喜欢你,我早就喜欢你了,自从看见你来找杨益群时。我就爱上你了。
”林倚在电影院,悄悄地贴在我耳朵边说。
“我现在送你回家好吗?”放完电影后,我对林琦道。说完这句话,我就有些
后悔,因为我觉得这话大多、太旧,显得太没有水准了。
不过,林琦并没有在意,也许是因为她第一次听见我对她说这种话,心里显得
特别的激动。
我把林琦送到宿舍。最奇怪的是,她一个人住一间房。
“她已经出嫁了,一时还没有新同事搬进来,所以,我就一个人住在这里。”
林琦对我解释道。
“那好吧,既然你今晚一个人睡在这里,那我就陪你睡吧。”我不知道自己为
什么在林琦面前,这么放浪,随便得对她就如一个侍女,好像随时有陪我睡觉的义
务。
听了我的话,她依然没有吱声,只是脸比刚才更红了,这证明,她是听明白了
我的话,而且,默认我的要求。
我当时想,我一定要对林琦好,让那个梁小燕后悔一辈子!
人有时就是这么傻,会拿自己的感情去赌气,去报复别人。
一夜过来之后,我才知道,林倚还是处女,她还从来没有和男人上过床,我是
她的第一个男人。
我有些感动了,紧紧地将她拥在身上,狂热地吻她,山盟海誓他说了许多胡话。
我当时又想起了于贞,她是那么随意地夺走了我的处男身,而我呢,又是这么
轻易地夺走了林畸的处女身。
看来,无论处男还是处女,其实在实际上,都不值钱,都不重要。
其实,我真爱这些女人们,发自内心的爱。但是,很多人都用这个问题责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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