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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oteasy (胡不易), 信区: Reading
标  题: 天意2-9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8月05日15:39:08 星期六), 站内信件

                 九       我和某主持人的关系
    和黎某的关系结束后,几乎是又开始了我婚外恋的疯狂时期。一个已婚男人,
在老婆坚决不愿离婚,且默许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时,堕落至少是生活上的堕落便
成为必然。
    和电视台主持人朱某的事,便是在这种心境下做了出来。说起和朱某的相识,
还是缘于黎某。
    我生命中有关的女人,上一个仿佛总是下一个的经手人。别人不觉得奇怪,可
我觉得奇怪。
    一天,黎被邀请到电视台做节目。成了名或小有名气的歌星影星们,总是有这
样那样的电台电视台邀请去做嘉宾,这种活多半也没多少报酬,电视台为的是节目
,而明星们呢,则是为了宣传。
    这天,我在办公室里,黎来找我,叫我陪她去一趟电视台。我一听,便皱了眉
。电视台那地方能随便去吗?万一我俩的关系被人拍下来播出去,岂不麻烦。
    “我不去了,我找个人陪你去好吗?”我对黎说道,并解释了原因。
   “不会的,做节目是在录播室,根本就没有现场观众。”黎说。
    听了她讲这话,我就不好再拒绝,只得开车送她去电视台。
    其实那天我不去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我想休息一下可是黎这样说,我还
能不陪她去,她要是不高兴起来,恐怕我要花更多的气力去哄她。
    所以,一个男人若有情人,其实有时真是很烦很累的事。情人越多,这种累也
就越多。一所以,当有人描绘一个男人有无数憎人的快乐时,我总是有些怀疑,觉
得这种描写,肯定有它不完全的地方。
    到了电视台后,才发现只有一个简短的访问,播出时间仅有三分钟,但为三分
钟折腾了一个上午,也许是因为有些过意不去,担任主持人的朱某,便要请我们吃
饭。
    直到在饭桌上时,我才发现,朱是电视上天天露面的主持人,她的身材给我造
成了错觉,在电视上,她显得很高,甚至有点粗壮,但她的真人却更苗条,更娇小。
    于是,我们的谈话是从身材开始的。
    “你们做主持人,是不是每天都要做健身。”我向朱。
    朱听了,笑了笑,反间道:“你是对黎小姐怎么安排的?有没有另外给她发一
份健身补贴?”
    我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然。
    这时,黎听出了问题,便马上对朱说:“他不是我们公司的,他下会安排我的
生活。”
    原来,朱把我当成黎的公司老板,怪不得说出那种话来。
    “那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可不可以派个名片给我!”朱在问完话后,很职业的
先抽出了自已的一张名片,并用笔写下了一串BP机和手机的号码后递给我“请多指
教。”
    我这时只好将名片派给她。
    她看了一阵后,朝我和黎微微笑了一阵,然后就不再吱声了。
    我知道,她那时已完全看穿了我们的关系,只不过不肯明说罢了。
    因为黎的关系,我对娱乐圈的认识也多了一些,知道很多明星和大款的故事,
朱的微笑便是这种认识的表现。
    黎做完节目后,我就送她回家,和朱也就再也没什么联系。她就如一个匆匆见
面的行人一般,很快就在我的记忆中淡忘。
    可是,有一天,朱打电话来找黎却打到了我这里,让我有些奇怪。
    “黎已经去外地演出了,她不在本市。”尽管如此,我还是耐心地回答她,毕
竟,故意掩饰我俩的关系,也无必要。
    “我知道,这才打电话找你。”朱小姐说道。“我只是想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因为我现在联络不上她。”
    我把她的回来时间告诉她,她听了,大吃一惊。“完了。坏了。我闯祸了。”
    我忙问:“怎么啦?”
    她说:“我已预定她来我这里做一个节目,现在她不能按时回来,我难办呢!

    我听了,只得替她叹息,要她另外想一个补救的办法。
    “不如这样,你来做我们的嘉宾吧。”朱小姐想了好一阵后,突然道。
    我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赶紧问了一句:“你说什么,要我来做嘉宾?”
    “是啊,你来顶替她。”朱小姐认真地道。“其实,这是一个类似于名人般的
沙龙活动,名人找不到了,就找几个有点身份的人,代替名人的位置。”
    朱小姐认为我绝对算是个名人,尽管她只见过我一次。我怎么也不肯答应,就
怎么也不肯放下电话,最后她说了一句:“就当是救我一把,你总不致于看着我被
人炒了吧。”
    她把话说得这么严重,而你几乎又没有不能干的理由,还能怎么样呢?
    为了让我更加适合做嘉宾,朱小姐甚至把节目的内容调到了旅游这个话题。我
当时正在饭店里做事,这个话题由我来说,倒没有显出什么不合适的。听说,台长
听说朱小姐请到了我之后,对她大大赞赏了一番。
    做完节目后,照例是一起去吃饭,不过,后来的发展让我有些预料不及。
    “晚上我陪你去跳舞好吗?”吃完后,对她大大赞赏了一番。
    做完节目后,照例是一起去吃饭,不过,后来的发展让我有些预料不及。
    “晚上我陪你去跳舞好吗?”吃完饭时,朱小姐望着我,突然提议道。
    这种提议潜在的暗示,我是不会听不出来的,不过,我感到有些突然。
    现在想起来,是她当时太寂寞呢,还是因为黎的暂时离开,而使我感到寂寞呢,
反正当她提出建议时,我就点点头,当我们走向汽车时,她已经挽住我的手。
    我们去了舞厅,跳得很疯狂,才跳第二支时,我们便加一对情人般搂在了一起。
    那天,其实,我们也说了很多话,谈了很多女人,甚至还谈了我的老婆海娜,
可就是没有谈到黎。
    我知道,黎是我们心中的一个结,我们俩个部不愿意谈到她。
    约是两点的时候,我们从舞厅里出来,照例是我送她回家,跳了一夜的舞,人
已感到很累,可是脑子却异常地兴奋,我把车开到她宿舍时,用眼望着她。
    她也望着我,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彼此都在做一个决定。
    “送我上楼好吗?”她轻轻地问。
    我点点头,便说:“我把车放好,你们这有放车的地方。”
    她指了指放车的地方。显然,她要我将车放后,无疑默认要我在她处过夜。
    她的房间只有十平方,却布置得很优雅,一个充满闺香的地方,这和黎的散漫
比较起来,有天壤之别。我觉得,朱小姐虽然不演戏,可她的空间却充满艺术味。
    因为有了在舞厅的相拥,再上床时,已是水到渠成。飞快洗好澡后,便搂在一
起,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第二天一直睡到十点,我们才起来。于是赶紧洗刷,开始准备奔向各自的工作
岗位。
    “今天晚上你还来吗?”临走时,她像一只小羊一样,贴在我的胸口,柔声问
道。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答,想了一阵后,就问她:“你要不要我来?”
    “随你呗。”她捶了我一下,便走开了。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匆匆忙忙下楼去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朱就打电话给我。他说,她已经煮好了饭,叫我过去吃饭。
我这时,才想起早上的事。
    这天,我又去了那里,并且一去,呆了整整一天,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今天晚上,你不要再来了?”这天分手时,朱一边帮我打领带,一边说道。
    “为什么?”我问。
    “黎小姐不是要回来了吗?我这个业余演员,不想和她争角色?”她说。
    “她也不是专业的,也是业余的。”我笑道。
    “她是业余专业的,我是业余业余的。”她又轻捶了我一下道。
    其实,那天黎打电话给我,说还要推迟几天回来,可能这个情况朱不知道。
    可是,很奇怪的是,我没有把黎的变化告诉朱,而是按照她的意思去做。
    黎后来回来后,朱再也没有来找我,甚至,朱还有一次约黎和我一起去喝茶。
    我觉得,和朱小姐的关系,是最为浪漫,最没有压力和风险的关系。在我和黎
保持关系的那段时期里,她便如我脑海中一个遥远的村寨。我曾经去过,但已很久
没有再去,逐渐演变成一种美好故事。
    黎出走后,我以为朱会来找我。这事闹得满城风雨,没有可能她会不知,但奇
怪的是,朱竟没有来找我。
    我相信,如果朱那时来找我,她的美丽会在我眼中失去分数。其实,那时我处
于孤寂痛苦中,但脑海里却都是黎的影子。
    那段时间,除了海娜,我没有再碰其他女人,真的,请你们相信。
    但我知道你们不相信,你们都说我是花花公子,纨绔子弟。即使是,我也有心
呐!
    不过,有一天,朱还是打电话来了。
    我当时心里很是惊喜:“是你,为什么这么久不跟我打电话,是不是找到男朋
友了?”
    我惊喜之余,嘴里又吐出些酸酸的词汇,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她。
这要在平时说这种话,她一定会生气的。
    可是,那天她没有生气,而是用一种平稳的口吻告诉我:“你不知道吗?她回
来了!”
    “她?她是谁?”
    我发誓,我当时真不知道朱所指的她是黎。我还听成了“他”呢,因为我刚跟
她开了有了男朋友的玩笑话,脑子里全是一个男人的形象。所以,口吻中充满戏弄。
    “别作傻了,是黎小姐。你为什么不理她啦。”朱的口吻开始严厉。
    我没想到黎又突然回来了,更没想到是朱来通知我,而且用这种责备的口吻。
    “我和你说不清,其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俩的关系。”我有些委屈道。
    “我知道,知道你老婆都原谅了你,并且默认了这种关系,你现在还为什么这
样对她,你不知道这样会让她很难过吗?”朱的责备丝毫没有放松,像是为自己的
姐妹出气一样。
    “那你要我怎么做,去看她?去再和她和好?继续保持这种关系?”我问。
    “我不管,反正我觉得,若她有这种需要,你就必须陪她在一起。”她说。
    “好吧,我就听你的。”我无可奈何地道。
    在朱的责骂声中,我赶去看黎,朱告诉我,黎就在她那里。但是,当我赶去时
,黎已经走了,并且再一次地离开了北京。
    后来,我知道,就在朱和我打电话时,黎拿着另一只话筒在听,显然,我和朱
的对话,让她伤心欲绝。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很坏的男人。”我望着朱,轻声间她。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回答我呢?你说吧,如果你说出来,我不会怪你的。”我再次向她
。她的沉默在我的内心造成了很大压力。
    “别这样想,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答,那么,我可不可以问你,我是不是一个很
坏的女人呢?”朱反问道。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便说:“你这样反问,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一个坏女人,你也不是个坏男人。”朱说道。
    “谢谢你这么恭维我。”我对她说。
    她没有再吱声,而是低着头,两只眼睛看着自己的鞋。
    “朱,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地为别人着想,人家都说女人是天敌,为什么你
还这样帮她呢?”我有些了解地问。
    没想到,这话让她很生气。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爱你?”突然问,朱轻声地问道。

   这话让我听了,便如针刺一般,我问她:“是不是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怎么会呢,如果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那我怎么和你上过二次床,难道,我
和你上床,是想图你什么东西吗?”朱说道。
    我仔细一想,还真对。有许多女孩之所以肯和我交往,肯和我上床,都是冲着
我的钱来的。甚至还是冲着我的生存环境来的。没有这些,她们会当我是这城里的
垃圾。可是坦率他说,我帮过黎很多,但从来没有帮过她,哪怕是一星点点。但是
别人以为我帮了她很多,将她同某些人上床所得的好处全算作我的功劳。
   “那你还是爱过我的。”我说。
   “当然,我以后还会爱你的。不过,我今天好像心绪不佳。”朱笑了一下道,
口吻已就得轻松下来。
    我当时始终没有明白,朱对我的这种怪异的态度,不知道她为我做这些事,是
想干什么,她有没有目的呢,如果一个毫无目的地和你“相爱”的人,是最可怕的

    后来我才基本上了解了她的心态,她原来称自己是我“业余的业余”,其实,
她把我也当“业余的业余”。
    她当时还和一个演员打得火热,俩人的“相爱”完全是专业的程度和水平。
    可惜,我当时很傻,很看不开,我以为天下女人都会忠贞不一地爱我,尽管我
又是不忠贞不一地爱她们。
    这天,我打电话给朱,想约她去吃饭,她听到是我的声音后,即刻兴奋起来:
“哦,是你呀!请我吃饭为什么下早说,我今天约好了要去见一下父母。”
    “是吗?那就算了。”既然她有如此充足的理由,我也只好扫兴地放下电话。
    过了几天,我又约她。我说:“今天,你是不是要见父母呢?”
我先这样问。
    “不,不用。不过,今天我约了一个导演,他想和我谈点事;等我和他谈完,
我再打电话给你好吗?”朱道。
    本来,我这回以为肯定是能约到她的,没想到再次被她推托。
    我很失望,那时候,除了老婆之外,一个女人也没有,真的。
    而且,男人的德性就这么怪,我一次次地被她推托后,反而更想见她。
    不过,我心里当时特别想弄清一个问题,是她真的有事呢,还是故意不想理我

    我相了一件我后来特别后悔的事情,我决定弄明白这其中的奥秘,并且采取亲
自跟踪她的办法,弄清事件的“真相”。
    开始做这件事时,还是有点难为情。而且,我开的车大显眼了,为了做这件事
,我和一个哥们换了一部车。
    我选择在朱住的地方等候,快下班的时候,我便将车开到她的楼下,然后呆在
车里,静静地等着她回来。
    几乎在我认定的时间里,朱果然匆匆而回,路过车边时,我赶紧蹲下,生怕彼
她看见。好在她一点也没注意我的车,而是来到电梯门口,进了电梯。
    我也只好继续在车上等着,一直等到晚上八点多,才看见朱换了衣服,化了妆
,背着一个小袋匆匆而去。
    我开着车,慢慢地尾随其后,但这样做,显然过于暴露,于是,只好停在路口
,看她是否搭车而行。
    朱在路口呆了一阵后,果然截了一辆的士。的士开动后,我开车跟踪她就方便
了许多。的上在一问宾馆停下来,朱从车上下来后,进了一家咖啡厅。不用说,肯
定是和人约会。
    我也跳下车,不过,一下车就容易暴露自己,尽管我带着墨镜,但一旦被她发
现,还是很尴尬的。
    但事情做到了这一步,也是没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往里冲。
    进去之后,我才发现,朱果然和人在喝咖啡,只不过,对方也是一个时髦女郎

    我赶紧退了出来,觉得自己真是霉气,一下子便对自己有了小人之感。
    是不是我胡思乱想呢,也许,压根儿,就根本没有我想过的那种事。
    就在我准备开车走时,忽然发现朱又出来了,刚才是两个人,现在变成了三个
,其中有一个是个标致的男人。
    三个人走到门口,便开始分手。朱和男士手挽手地走向一边,那位时髦女郎走
向另一边。
    原来,她果然是有男人。我心里怒火,一时烧了起来,看着他们甜蜜地走向一
辆的士,然后驱车远去。
    这一晚,我几乎就是在车上过的,看见他们去了一家舞厅。然后,几个小时后
又从舞厅里出来,再搭上另一辆的土,直奔到一幢楼下。
    这幢楼可能是这男人的住处,果然,他们下车后,男子接着朱上了楼。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反正那一夜,我就把车停在那里,心里不断
地骂着,后来,就在车上睡着了。
    直至第二天早上九点,我才在车中醒来,一个看车的老头使劲地敲着窗玻璃。
原来,我的车挡了路。
    我看了看时间,便开着车回到了上班的地方,由于一夜没睡足,所以,又昏昏
沉沉地区了一天。
    晚上,我叫了个哥们去打听那男人是谁。我想,是谁这么有魅力,把她给迷住
了,竟然做了我的情敌。
    情况很快就弄明白,那男子是芭蕾舞团的一个演员,姓张,叫张××,和朱好
上已有两个多月了。
    这时,我在想,该怎么处理这事呢?
    第二天,我找了个机会,以赞助芭蕾的名主,单独约见了他。张某信以为真,
兴冲冲地来到我的办公室。
    在瞎扯了一阵后,我突然单刀直人:“朱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张某一听,颇觉奇怪地间:“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认识她吗?”
    我说:“我当然认识她,还和她上过床。”
    张某听到这里,立即明白今天我们谈话之间的目的所在,由于在我的地盘,由
于他是单身一人毫无准备,他显得极为恐慌。
    “出了这种事,你说该怎么办呢?”我缓缓地间道,想先听听他的态度。
    他开始没有吱声,只好是一阵后,才轻声地答道:“随你便。”
    其实我也不知道随你便该是个什么办法。便问他道:“我给你二十万,你可不
可以离开她?”
    没想到,他马上就答应了。他说:”既然如此,我就忍痛割爱。”
    我当时真想狠揍他一顿,这也算是个男人?当然,我心里更是替朱不值,她就
爱上这么一个热爱芭盲的艺术家?
    我当即开了张支票,叫张某走人,并叫他暂时不要把此事告诉朱小姐。如逢大
赦又欣喜若狂的张某,边连称是,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赶走了张某之后,我才开始想,怎么去利朱开口呢?
    恰好在此时,朱打电话给我。
    当时,还真吓一跳,我以为张某出去之后,即刻打电话联络了朱,朱此时打电
话来还是要与我理论此事。
    所以,在接电话时非常小心。

    “有什么事吗?”我问,口吻非常警惕、小心,想先探一下她的口气。
    “怎么了,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是不是现在又有女朋友了?”电话里,传来了
未有些娇嗲的声音。
    她的声音一出,便让我放心起来,这张某看来还没把事告诉她。我赶紧说:“
哪敢,在办公室里呆着呢,总是约不到你,也就不敢再约了。”
    “这段时间我都很忙,一大堆杂事缠着呢,真是对不起!”她解释道。
    “是吗?”我给了她一个极为怀疑的回答。
    “别不相信,我今天不是来约你吗?怎么样?我们去哪玩?”她问我。
    “去哪儿?”我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后来干脆说道:”随你吧,你说个地
方,我开车过来接你就得了?”
    “那好吧,我们还是去舞厅跳舞,好吗?”她娇娇地问道。
    “好吧,我准时恭候。”
    我放下电话时,心情特别地怪异,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是这么地丑陋,这么地
让我感到恶心,一种受骗被人玩的感觉占据我的心头,我好想发泄。
    可是,我刚才为什么要给那张某二十万呢?为这样的女人值得吗?为什么我花
了二十万赶走她的情人之后,我会是这样一种心态呢?
    不过,此时不见她不行了。我决定,这天晚上要好好地弄一下她,然后再也不
见这女人啦。就算花二十万,叫了一只鸡吧。
    约会的舞厅,就是我和朱常去的地方,我赶去时,她已经立在门口,见我来了
,便招着手,然后冲上前来,将我挽住。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她利张某有一腿,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女人会背着我
,和另一个男人上床。
    也许正是我的复杂心态,使得我的话说得异常地少。我根本没有说话的兴致,
心里总是想着这个女人的坏处。
    好在男人在恨女人时,还有和这个女人作爱的兴致,所以,我除了不愿和她说
话之外,搂抱她时,比平常更加有力。
    她可能是见我搂得那么紧,心绪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也飘了起来。不过,见
我久久不言语,从不主动地和她说话,她还是感觉到我有了一些变化。
    “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朱贴着我,轻轻地用嘴咬着耳垂,
然后柔声细语地问道。
    “没有啊,只不过,我今天感到心口有些闷。可能是心脏病吧?”我说。
    “你有心脏病?”她问,然后用耳朵伏在我的胸前听了听,娇态真是可掬。
    我点点头,没有再回答,只是冲她微微笑。
    “要不然,我们早点回去?”见我这佯,她建议道。
    我一想,再这样折磨下去也没多大意思,难受的是我自己,不如回去,好好地
把她歼一顿,把这段事给了啦。所以,当她提出回去的建议后,我便拉着她的手,
出了舞池。
    “今天,上我那去,好吗?”上了车后,朱将头伏在我的肩上,柔声问。
    “不!”我答。
    “什么?”她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头即刻从我的肩头离开。
    “我的意思,去我那里!”我见她离开了我的肩头,又一把搂住她道。
    “去你那,那你……”她不解地问。她以为是去我家,自然是害怕我老婆在家

    “不是去我家,是去我的一个住处。”我把实情告诉她。
    她松了一口气,笑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要去你家呢,要是被你老婆发
现了,闹起来可是不好看呢。”
    我笑了一下,脑海里还真在想,要是海娜和她打起来的情形,要是这种场面出
现,我觉得自己肯定会帮海娜。
    我的这个住处实际上是我的饭店,我在这里工作,要调动这里的客房自然是非
常地容易,我挑了一间总统级的客房,来最后地侍候一下这位红颜知己。
    因为是最后一次,所以我在内心就又有特别珍惜的一面,比如,以往从没有那
么仔细地看过她洗澡,这次,我提出,要与她在卫生问里共洗“鸳鸯浴”。
    “你真坏,我不让你来!”朱见我冲了进来,故作惊慌地要把我推出去。
    “那你叫保安吧!说有人非礼你。”我进去后,一把将她搂住,然后像检查钻
石的精度一般看完了她。
    “干嘛这样看我,好像我是宝石一般。”她做了个鬼脸,转过身去。
    我说:“你以为呀,你的这身白肉,和宝石的价钱差不多,花了我二十万啊。”
    “什么二十万?”她听后,有些莫名其妙,“你给谁二十万啦?”
    “给你的男朋友张某啦,我下午开了支票给他,不知他兑现了没有。”我冷冷
地道。
    对方即刻变得僵冷,尽管热水的冲刷仍不断,但我仍可以看出她内心的寒。
    “你说什么?”良久之后,她才挤出一句。
    我阴阳怪气地道:“我是说,我给了你的男朋友张某20万,他以后再也不敢去
找你啦,一辈子不敢。”
    她仿佛全明白了,过了半晌,她便去找自己的毛巾和衣服。却没想到,被我的
双手拦了。
    “我要穿衣服!”她说,大声叫。
    “我不想让你穿。”我恶狠狠道。
    “你想干什么?”她问。
    我说:“我想干你!”
    说完,我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来,也不让她擦干身子,便走入卧房,然后重重地
将她赤裸裸地扔到了床上。
    她想爬起来,但我已经扑了上去。
    我从来没有用这种方式,表达过我的仇恨,我觉得这样做,大过瘾了。
    半小时后,我把她扶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叫来了一名保安。
    “这位小姐没有交房费,你请她出去。”我对保安道。
    保安早已知道我的安排,对朱作了一个很优雅的动作。
    朱很无奈地从床上缓缓下来,然后在保安的押护下,走出了饭店。
    朱走后,我挥起掌,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穿好衣服,回家了。
    那晚,我和海娜过得很好,至少海娜是如此。她没想到,我今晚会回来得这么
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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