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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oteasy (胡不易), 信区: Reading
标 题: 天意2-1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8月05日15:39:26 星期六), 站内信件
十 疯狂发泄
有关我在风月场中的传闻实在很多,有些故事连我听得都觉得邪乎。不过,风
月场的故事总是动听,而创作这些故事更是人的天性,并以此为荣。
有一天,有个哥们问我,听说英国有个著名的男演员嫖妓,他十分不解。他说
:“有那么多女人想和他同床共枕啦,他怎么还会去叫鸡?”
我听了,想对他说一句:你了解男人吗?
我下知道自己算不算是个风月场中的一个人物。但我想承认,我在这里呆的时
候,有过痛苦和快乐。
一次,我去广州办事,住在一家星级酒店里。我以为,那个地方应是最安全、
最不会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不想,刚一住下,电话就来了,而且你不接,它还老响
。
我不用接就知道是什么人打来的,可是人就是这么怕烦,我还是接了。
“请讲。”我平静地问。
“先生,要不要按摩啊?”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什么按摩,不用!”我把电话放下。
可是,电话刚放下,铃又响了起来,
“你到底想干吗?”我厉声喝问。
那女人对我的愤怒一点也不在乎,继续扮娇声道:“先生,你不是说,什么按
摩吗?让我来跟你解释。其实,我们的按摩就是做爱啦,哈哈哈……”
我只好又放下电话。
但事情的发展,远不止这些,晚上约十点的时候,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谁呀?”我有些烦道。
“先生,我是服务员,来送东西的。”外面传来一个女声。
我没有防备,便随便披了件衣服去开门,没想到,一个妖艳的女子杀了进来。
“你……你于什么?你不是说是服务员吗,你不是说送东西吗?”我问道。
“是啊,我是来送东西啊,难道,我不是最好的东西吗?”妖艳的女人扭着腰
肢,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直往床上走。
吓得我只有躲出门外、直到保安来清理后,我才敢重新进屋。不过,我在关门
时,发现这个妓女正在和保安接吻。
有人很怀疑古代的文人可以和妓女调情、说那是一个最开放的时代。不过,男
人对嫖妓是不是从内心里喜爱呢?比如说,若一个男人假设在嫖妓时不会得艾滋病
,不会被道德力量和法律力量制裁,那么,他是不是乐意嫖妓呢?
第一次见到妓女吓成这样,但后来,我就一点也不怕了,而且还觉得挺过瘾。
在一个夏天,我被哥儿们邀去旅游,我听了,便说道:“两个大男人去旅游,
亏你想得出来,怎么也得带两个女孩子呀。”
我想,像我这样的人,找一个女孩一同去旅游,还是很容易的。不过,听完我
的话,哥们儿便叫开了:“你放心吧,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我听了莫名其妙,陪我去旅游的女孩,让你给准备好了,你不是骂我吗?我正
想去说他几句,转念一想,既然他早准备好了,说不定还真有戏。
我当时是想,他说不定把那个我认识的女该一块带上 ,没想到,他是去叫了两
名专业三陪女郎。
我们约好了坐车去。等我把车开到约会地点时,却只见他一个人。
“怎么了,哥们,你带的女孩玩?”我见他独身一人,便问道。
“你别着急,也可能塞车了,人家可不比你,有私车。”哥们道。
“可是又筹了十分钟,仍不见哥们带的女孩。我有些急了,而我的哥们,他比
我更急,所以我心里有怨,又不好怪他。
“你的了谁,是不是记错了时间。”我问。
“不会啊,说好是在这见面,也是这个时间啊,也许她们正有什么事。”他解
释道。
我正在考虑,要不就俩个人走,不等她们了。但我刚提这个要求,哥们就提出
了反对意见。
“你干吗那么急?咱们两个玩什么呀,还不如回家呆着。”他道。兴许是他真
急了,所以对我的态度是那么冲。
“好吧,我们再等吧。”我无可奈何道。
就在这时,两个女孩朝我们走来,一见到我们俩个,使用眼盯住我们。
“你们是不是小丽和小红?”见她们俩个这个样子,哥们冲上去问。
“是呀,两位大哥。”一个女孩走上前,很快地挽住哥们的手说道。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我哥们压根就不认识,是他花钱请来的妓女
。
叫小丽的已经选定了哥们,而那个叫小红的,很快就贴到了我的身边。
“走吧,开车吧。”哥们见我有些紧张,拍拍我的肩道。
人就是这样,开始很惊讶,过了一阵儿以后,就啥事都没有。
这两个女孩全都是来自四川,其中那个陪我的小红,还是个大学生呢。
小红陪我坐在前面,而小丽呢,则坐在后面,我那哥们已经将她搂得紧紧的,
不时传来几声“叭叭”的亲嘴声。
也许是见小丽已经开始工作了,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小红便会把她沾满香水
的身子送过来,对我来个 “叭”响。
不过,真正的戏还是在车下。
我们开到一个小镇后,便下来歇息,我们各自开了一个房间,进房休息。 ”
“小红,这是你的真名吗?”进房后,我问小红。
“你为什么要关心这个,只要我是个真女人就可以了。”她说。然后又补了一
句“是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我说还是我吧。便脱了外衣,迸了卫生间,团这仅是小镇,旅店办得很差,不
过,倒另有一种乡村的味道,我想起了“采野花”的故事。
就在我刚脱完衣服,小红便冲了进来,她大叫一声:“我等不及了。”便杀了
进来,我和她便洗了一个鸳鸯浴。
“告诉我,你于吗要做这个,这个钱好嫌吗?”我问她。
“当然啦,不过,就是再好赚,也比不过你们大老板啊。”小红道。
洗完澡后,我们便上床,正式开始了我的嫖妓生涯。
我和哥们带着这两个女人一起游玩了几天后再回来,每人给了她们一笔钱。
“怎么样,这趟玩得高兴吗?”回来后,哥们问我。显然,他觉得安排了这次
活动,一定会令我很满意。
就我而言,就像经历了一次神秘之旅。不过,有了这次神秘之旅后,我果然大
胆了许多。
有一次,我再到广州出差,又住进了原来住过的那家酒店,几乎和上次一样,
我一住下,便有人打来电话进来。
“请问找谁?”我问。内心的期待和往日恰恰相反。
“先生,需要按摩吗?”一个娇声仍如上次一样,开始试探道。
“按摩,我不需要。”我回答道。
“先生,不要急嘛,我们还可以提供其他服务嘛,先生,你需不需要啊?”女
人间。
“什么其他服务?”我又问。
好了,我知道先生你愿意啦,我们三个小姐进你的房,你开开门,挑一个,价
钱公道,打炮50O,陪睡一晚只收一千。”女人这时已坦然开始拉生意,她从我的口
吻中、知道我有心干此事。
过了一阵,有三个约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进来,她们一个个撩起自己的衣服,要
让我“检查”,证明她们没有病。
我挑了一个最娇小的,这一直是我对女人的要求。其他两个女人笑了笑,出去
了。这个娇小的女人自称叫咪咪,今年才十八岁。我问她,干这种事有多久了,他
说,才干了一个多月。
鬼才信,瞧她这么熟练,我相信她至少干了五年。不过,如果她干了,那么应
该是十三岁就开始干了,是她故意报小了年龄,还是真是这么小就开始干了?
有了几次这样的经历后,我就大胆起来,几乎每到一处,都会起这样的欲念,
不过,有一次我在一家宾馆里,可栽了个跟头。
这天,我和俩个哥们来到这家宾馆的卡拉OK厅玩,卡拉0K厅的公关经理,也就
是小姐们“妈咪”阿芳迎上来。
我的哥们可能跟这位阿芳很熟,一进门,阿芳就凑过来对他道:”刚来了一拨
新鲜货,才下海的,你们赶的可是时候。”
哥们一听这话,当即掏出几张票子给阿芳,阿芳笑咪咪地接到钱后,赶紧去叫
人去了。
不一会,来了三个小姐,看她们的样于,好像都不超过二十岁。
阿芳走过来,逐一介绍:予这个叫阿群,这个叫阿英,这个叫阿荣。她们三个
前几天才来这里干活,要是有不周全之处,请凡位老板多多包涵。”
阿芳说完,朝三位小姐使限色。三位小姐便走近来,各自揽了一位。
我被叫阿群的选中。
看她们的样子,确实好像是刚下海的,根本没有以前见过的三陪油嘴滑舌。
我问阿群,”你今年多大了?”
她回答说:“二十岁。”
我听了,一点也不信,就故意对她道:“我看得出一个人的年龄的,你肯定没
有二十岁,你为什么撒谎?”
她听了,便又说一次:“我今年十八岁。”
后来、我才知道,阿群其实只有十六岁。
我们请她们三位陪我们唱歌,可她们怎么也找不到调,看来,这“新鲜”也有
不好的地方,她们根本就不会唱歌。
于是,三个人一想,不就是图这“新鲜货”吗?干脆睡觉去。于是,我们叫来
阿芳,要她替我们开房。
阿芳听了,喜滋滋地。这卡拉OK厅本来就开在宾馆的首层,所以,开起房来,
真是特别的方便。我们上了电梯后,各自搂着一个小姐进了各自的房间。
“你今天是不是第一次接客?”进了房门后,我问阿群。看她胆小的样子,肯
定是没多见过这种场面。
阿群点点头。
事实上,阿群不是第一次,她是从四川拐卖过来的。拐卖途中便多次遭到强奸
,来这里后,人贩子已逼她接了好几次客,每次接客前,都因她不肯,要打她一顿
。可能这回有些怕了,不敢再抗拒了。
正当我们把衣服脱掉时,突然发现,从窗口跳进一个人来。
我吓了一跳,大叫一声:“谁?”
来人根本不理我的喊声,而是冲到床上,猛地掏出手铐,把我和阿群铐了个结
实。
阿群吓得即刻哭了出来,显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我在半分钟后,就明白,是公安局的人员前来抓嫖。看来,公安局对这里的情
况已非常熟悉,他们早就布置好了。
等我被押出来时,我看见我那两个哥们,也被另几个公安押上了囚车。
关了半天后,家里人替我交足了罚款,将我们放了出来。
这次被公安捉住,真是丢尽了面子,我当时发毒誓,以后再也不于这种事。
当然,我最怕的,是如何跟海娜交待。本来,她早知我在外面和一些女人搞三搞
四,已有耳闻,只是装做不知罢了,这回,被从看守所放出来,实在是令她大朱望。
我走进卧房时,见海娜正坐在床头看书,兴许是我回来得太少的缘故,海娜的夜
晚,总是以夜读而度过。
“海挪,怎么还不睡。”因为犯了事,所以我尽力摆出一种温柔的样子。
海娜见了我,没有多看一眼我,而是继续将心事放在了手上的书。
“你生我的气了,是不是?”我轻声问她。
“谁生你的气了,谁敢生气才怪呢,我听说有许多夫妻,就是因这而闹了离婚。
”
所以海娜一点也没闹,实在是非常地宽容。
“海娜,我对不起你,以后,我改还不行吗?你不要再生气了。”我一边说,
一边坐到海娜的身边,想要搂她一下。
“啊!”
没想到,海娜见我要搂她,吓得全身颤抖,尖叫起来。
“你怎么了?你干吗?怎么吓成这样?”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海娜为什么
突然会吓成这样?这样尖叫?
“不,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求你了!”海娜一
边叫,一边伸出手,作阻挡我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嫌我脏,怕我身上有病毒,会传染给她。
我想,这是一个社会对一个嫖客的一般看法,人们总是有充足的理由相信,他
的身上和那些妓女一样,很脏。
看见海娜这个样子。我又一次发誓,再也不于这种事了。
可发誓归发誓,我这个人,绝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没过几天,我的毛病又犯
了。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一个哥们神秘地走了进来,面露欣喜。
“有什么好消息,快告诉我。”我见他这样子,知道他有好事要说,便迫不及
待地先问了一句。这家伙,平日里总有惊人之举,不知这回又带回了什么消息。
“想不想看一样东西?”他神秘地问。
这哥们知道再卖关子已元多大意思、便从手上的袋子中,取出一本精美的相册
。
这是一本真正的全裸女人相册,上面全是风情万种的外国女人,有直立的,有
横躺的,有媚笑的,有故作放荡的。
“这是干什么,送这些给我看?”我看了一阵后,不解地问。
“她们现在就在中国打工,全在卡拉OK厅里等着呢。”哥们神秘他说。
“真的吗?”
“真的,当然是真的。”哥们道。
我喜滋滋的脸色,一下被哥们看明白了。他马上操起电话,开始联络。
“这些女人,会不会有艾滋病?”我突然想起什么。
“不会,她们进口时,都在边境作过检查,而且,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安全措
施可一定得做好啊。。”哥们意味深长地说。冲我抛了个媚眼,对我又送一个飞吻
后,然后进去了。
我不敢想象和一个这么人高马大的外国女郎关在洗手间会是什么样的情形。想
起来,真有些可怕。
因为有二十分钟时间,我索性打电话给隔壁的哥们,看他是不是已经有戏了。
“怎么样,哥们。”我问他。
“还在等呢,这外国妞就是名堂多,干起这种事来,还挺敬业呢!”哥们在电
话里说,虽然是赞赏的口吻,可我听得出来,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你可要挺住啊!”我戏谑道。
“放心啊。”哥们答,一会又问我:“怎么样,还满意吧。”
“满意个屁。”我脱口而出。
“怎么了?”哥们一听我这口答,就着急地问,只是他不知我为何不满意。
“没事,是我自己选错了,没想到,她这么高,完全不适合中国的国情吗。”
我把那洋妞描述了一番。
“这可不能怪人家,人家来中国做生意,主要是服务于一些外资机构的人,现
在你出得起钱,她当然也要来。”哥们解释道。
“是吧,那我自认倒霉吧。”我怨怨他说。
“那倒不必这么想,你要是实在不满意,可以再换人嘛,别这样硬塞自己。”
哥们说。
“是吧?可以现在换人?”我间。
“是啊,你把小费给她,让她走人就是,地不会怪你的。”哥们道,然后又问
我:“快点,你不如再点过一个,我赶紧打电话,要他们马上送过来。”
我又翻了好一阵相册,都没怎么满意,后来干脆点了个日本女人。
我把号码告诉哥们。哥们记下后,放下电话,又去帮我联络:“先生,我已经
准备好了。”这时,这位高大的女郎已经穿着睡衣出现在我面前。
我说:“你可以走了,根据工作需要,你可以回家休息。”然后,我将预定的
1000美金,交到了她的手上。
“哦,好极了,可以休息。”看见美金在手,女郎高兴得两眼大笑。
不过,她没有多问我为什么临时又要她走,可能这种事情大多了。
“先生,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洗了个澡,还有这美金。”女郎临走时,照例又
给我来了个飞吻,因为美金的关系,她走时比来时显得更加兴奋。
这个女郎走了约十分钟,日本妹就进来了。
我打开门时,心里就有些失落,这日本妹看上去,和照片上的有很大差距,于
是我又找出相册,看了看,才发现的确是一个人,只不过因为摄影的关系,她本人
没有画册上好看。
“先生,我可以进来吧?”这日本妹,也是一口生硬的普通话。
“请进吧。”我说。
“谢谢!”日本妹进屋后,又跪下来,给我来了个招呼。
和刚才那个女郎比起来,这日本妹显然让我感到舒服得多,一是身高有优势,
而且,她往地下一跪,你更有压倒性的优势。
日本妹先爬上床,很快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然后是照例跪在床上:“先生,
你可以休息了!先生,你可以休息了!”
等我上了床之后,她便又说道:“先生,我帮您脱衣,我帮您脱衣!”
这还凑合。
不过,说自了,日本女人脱了衣服后,也就和其他妓女没多大区别。而且,她
还长得不好看。
我感觉自己仅是在应付,因为反正出了钱,不玩白不玩。
“就在我这里惬意地享受时,我的命运已经在悄悄开始改变。只不过,我自己
当时还不知道而已。
把日本妹送走后,电话就响了。我想,肯定是隔壁那哥们的。
“干吗?味道不错吧?”我抓起电话,先给他来了这一句。
“老板,出事了。”只听哥们在电话里焦虑而又着急地对我说道。
“出什么事?”我问。
“公安局的来了。他答:“而且,不止一两个,来了一大批。”
我仍没有反应过来:“咱们不是都做完了吗?他们没有证据,奈何不了咱们。
”
“不是来这里,是他们现在正在搜查公司。”哥们道。
这下可真吓坏了我,我没想到,公安人员会去搜查我的公司。
我放下电话,再也没有多说一句,就跑出了房间,然后跳进电梯间。
一会儿,我就将车开出来,这时,我那哥们也上了车。
“是不是咱们干的那些违法乱纪的事,被他们发现了。”哥们问,其样子,完
全是一只惊弓之鸟。
我没有理他,心想,这种风浪,也不是第一次经过了,回家再说。
我想,自己好歹是个高于于弟,最多,花点钱摆平这事。
但我役想到,一回到公司,我便被几个公安人员看押了起来,他们向我宣布了
“协助调查”的决定,然后,把我带上了警车。
我当时一点也不在乎,而且,暂时不知道是那方面出了问题。所以,被押上警
车时,我还是那么地神气。
我对公司的人说:“你们要好好干,过两天我回来检查工作。”
我当时真以为自己是只需二天,就可以出来。我在想,凭我这么多关系的人,
谁不会放我一马?
可是我一进去,就至今也没有出来。
一个星期后,我感到大事不妙,一点放我出去的动静都没有,我着急起来。
倒是这时,海娜出现了,她是以犯人家属的名义来看我的,给我带来一些生活
用品,可是一句话也不肯说。
“你快告诉我呀,为什么大家还不来救我,难道要让我在这里呆一辈子吗?”
我大声地问她。
她听了,也还是不说话,只是摇摇头,眼泪已是满面。
我知道,她更多的不是为我哭,而是为她自己哭。一个女人最怕碰到这种“命
苦”的事。
我长叹一声,也就不再问她了。
“你好好改造吧,这口可不是什么小事,你要在这里面作长期打算。”临走前
,海娜扔下了这样一句话。
看来,我干的一些坏事。不仅早被公安机关掌握了,连社会上都已经知道。
呆在铁窗里的日子,也只有呆过的人才能感受到。
我记得有一次我生病时,非常难受。心里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只要我身体健康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现在,我的心绪便如生病时一样:只要我有自由,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可是,当初我是那么地自由自在,为什么不肯珍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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