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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Noteasy (胡不易), 信区: Reading
标  题: 天怒7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08月05日15:24:07 星期六), 站内信件


                            第七章
     何副市长抵达香港,葛萌萌为他物色明星上床——葛萌萌钻进焦鹏远的被
窝——在陶素玲的墓地周森林给陈虎安排了新助手焦小玉,陈虎拒不接受——
刑侦处长孙铁良汇报 S 省之行,焦鹏远得知李浩义已被逮捕——焦鹏远大发雷
霆,脑袋撞在汽车门框上——蒋月秀到医院看何可待——何可等判断他坠马重
伤是有人背后下毒手
     1
     焦鹏远睡着了。
     葛萌萌看了他一眼,披着睡前袍下床,坐在沙发上抽烟。
     焦东方见屋里没有了动静,兴趣索然地关闭了所有的屏幕,离开密室。
     他回到了 1201 房间,躺在熟睡的宋慧慧身旁。
     葛萌萌走到酒柜房,打开玻璃门,取出一瓶黑方。
     焦鹏远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慧慧……慧慧……”
     葛萌萌厌恶地看着流着口涎的焦鹏远说:
     “哼,老东西,你的宋慧慧不知道在谁的床上呢! ”
     葛萌萌品酒,思索往事,想着对策。
     香港。
     葛萌萌接刚下飞机的何启章走近她的汽车,同机打开车门,请何启章上车,
又打开另一扇门请葛萌萌上车。
     葛萌萌说:“何市长,要不要逛街 ? ”
     “香港来了多少次啦,还逛什么街 ? ”
     “要不,去咱们的国货商场看看 ? 有你的股份呢 ! ”
     “我又不是来查你帐的,不看了。”何启章从西服口袋掏出一个信封,“给
你,是焦书记让我转交给你的,是不是情书呀 ? ”
     “你都当上常务副市长了,还没个正经。”
     “我这个副市长,职责就是给焦书记牵马坠镫。还到你这方宝地,可别慢
待我呀 ? ”
     “谁敢慢待焦老爷子的财务总管,想怎么玩,说,包你满意。”
     “那太好啦 ! 我的主意不错吧,拿出几千万,在香港支个摊子,人来人往
的也有个落脚点。当时支起这摊子,就是给你准备的。”
     “别摆功啦,要不焦书记能把你从,财政局提到常务副市长的位置 ? 下
一步,市长还不是你的。”
     “林先汉是不行,他量只眼睛看着中央办事,另一只眼睛看着焦书记办事。
我是两只眼睛除了焦书记没别人。士为知已者死嘛 ! ”
     葛萌萌拆开信封,抽出一张卡片说:
     “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张信用证。”
     何启章拿过信用证看看,还给她说:
     “有了这张信用证,你的买卖就算做成了,还说什么都没有我都给你开不出
天文数字的信用证,焦书记确实神通广大呀 ! ”... ...
     “小姐贵姓 ? ”
     “丘思雨。当然,客人给我起什么名字,我就叫什么名字。”
     “你很聪明,对不对 ? ”
     “我的聪明只限于站在你面前,不请我坐下吗 ? ”
     “对不起,请坐。”
     “丘小姐,你陪过高级客人吗 ? ”
     “我陪过英国参议员,日本参议员,台湾的中将,阿拉伯的王子,不知
道这些人算不算你说的高级客人 ? ”
     “很好,我很高兴。我让你去陪一位大陆来的副市长,你要能让他高
兴,我不在乎钱。”
     “我的客人没有对我不满意的。”
     “有个条件,你不能对副市长说你是妓女,哪怕是高级妓女也不行,你
只能说你是明星,明白吗 ? ”
     “我还真拍过三级片,只是个配角。”
     “那很好,这点可以说,就说是主角。只要你服务周到,市长先生是很
慷慨的。”
     “这个我懂,我会让你满意的。”
     葛萌萌从支票本上撕下一张说:
     “喏,预付你五万港币。以后,要看你的活儿练得地道不地道。”
     “谢谢。”
     丘思雨收好了支票,站起来要走。
     “记住,你不是妓女。”
     “明白,我是明星。”
     丘思雨摆出明星的气派,摇摆而去。
     第三天晚上,葛萌萌设宴款待何启章和丘思雨。丘思雨款款从座位上站
起来,俯身说:“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何启章粗鲁地拍了拍丘思雨的屁
股。丘思雨的身影消失后,葛萌萌说:“市长大人,对她还满意吗 ? ”何启章
神秘地一笑说:“哇塞,妙不可言 ! 妙不可言呀 ! ??恨相见太晚,相见太
晚呀 ! ”“你太夸她了吧 ? 比慧慧如何 ? ”
     “哇塞,六宫粉黛无颜色,宋慧慧连她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宋慧慧也算
是一个明星,但跟人家香港明星没办法比。思雨简直不是人,是个妖精,缠到
你身上,像蛇一样。最妙的是她全身都有感觉,我碰她哪儿她都发情,什么时
候该紧什么时候该,她的节奏感特好,治啦 ! 萌萌,你从哪儿把她挖出来的 ? ”
     “人家是大牌明星,跟周润发拍过电影。费了不少周折才请她出山的,本
来她要嫁给一个阿拉伯王子呢 ! ”
     “你这份人情,我一定重重偿还。说吧,要什么? ”
     “我需要十套房子,四室一厅的。”
     “在香港买房,你还用得着我 ? ”
     “你是让思雨把你弄糊涂了。别着急,她去补补妆,一会儿就回来。在你
的地面上我要十套房子,都是朋友求到我,我在香港也没办法,只好求你了。
这点小事,又不好麻烦焦书     记。”
     何启章挠着头皮说:
     “哇塞,十套房子,就一千多万,五套行不行 ? ”
     “你看你,刚才还说大话,现在十套房子又缩手缩脚了吧,没劲,一套
也不要了。”葛萌萌妖嗔地转过头去。
     何启章把拳头往自己脑袋上敲说:“好,我的姑奶奶,你是金口难开,
就十套房子,把名单给我,我保证把钥匙和房契交到他们手里。”
     葛萌萌举酒杯,高兴地说:
     “咱们碰杯为定 ! ”
     由于用力过猛,一只杯子突然破碎。
     葛萌萌由于心事重重地陷入回忆,不慎将一只酒杯碰到地上。
     酒杯破裂的声音惊醒了焦鹏远,他翻身起来说:
     “怎么回事 ? ”
     葛萌萌捡起酒杯碎片说:
     “没事,碎了一只酒杯。”
     “你怎么还不睡 ? ”
     “睡不着,一想起何副市长的事,心就烦。”
     “快睡吧,明天我还有会呢。”
     葛萌萌钻进了焦鹏远的被窝。
     3
     寂青的公共墓地,只有停车场上汽车的发动机提示人们这里除了死亡还
有生活。
     几辆黑色的奥迪和一辆大客车缓缓停靠在停车场上。从前辆奥迪上下来
了焦鹏远和他的秘书沈石,千钟、林先汉、郝相寿分别从他们的车上下来。
最后一辆奥迪车下来的是分管政法的市委书记方浩。他们的胸前都别着一朵小
白花。从大客车上先后下来了周森林、蒋大宾、陈虎、孙铁良和一些干警,
他们有的穿公安制服,有的穿检察制服,有的穿法院制服,穿普通服装的是
纪检干部和死者家属。看着这么头头脑脑前来出席一名科级干部的悼念仪式,
陈虎心中一阵嘀咕,这太不正常了,依照惯例焦书记从来不出席局以下干部
的追悼会。他悄悄地问周森林:“周局长,今天是不是有点反常 ? ”
     周森林低声说:
     “你是指为什么市委主要领导来参加一名普通干部的丧礼 ?
     这表明市领导对反腐败的重视嘛 ! 表示一种态度嘛 ! 陶素玲同志的烈士
称号虽然不予讨论,但焦书记亲自前来,这本身就是对她的肯定。”
     方浩看见了陈虎,叫道:
     “陈虎同志 ! ”
     陈虎握着方浩的手说:
     “方书记,一直没有看见你,是不是出差了 ? ”
     方浩拍着陈虎的手说:
     “到中央党校学习了三个月,还没结束,回来向陶素玲同志告别。哎,
我们失去了一个好同志,太可惜啦 ! ”
     “您要是能早点回来,对我们是个多大的支持呀! ”
     “有事你可以到党校找我,晚上打电话也可以。纪委和反贪局是一家。
要互相支持。焦书记、林市长,都来了,这就是对反腐败工作的支持。”
     几千座两尺高的墓碑分层依山坡向上排列,每层一百多座墓碑,约有二
百多层,每层之间有一米半的通道。在山坡的最高层,是有钱人家的高大墓碑。
     陶素玲的墓碑是新立的,只有两尺高,和普通墓碑一样,上面刻着“陶素
玲之墓”。
     陶素玲的母亲走在最前面,纪委一名年轻的女干部搀扶着她。
     焦鹏远走到墓碑前鞠了三躬,握着陶素玲母亲的手说:“请节哀保重。你
女儿是好干部,是一名优秀的党员。”
     母亲泣不成声。
     焦鹏远掉下了泪,沈石赶快送过纸巾。
     焦鹏远和沈石摘下小白花,放在碑前的两个小花圈旁。
     林先汉握着陶母的手说:“你女儿是我们纪检干部的光荣,请您节哀保重。”
     千钟、郝相寿握手后把小白花放在碑前,他们都面色沉重地三鞠躬。
     方浩走到墓碑前,三鞠躬后蹲下身,抚摸着石碑,潸然泪下说:
     “玲玲,你送我去党校时还活蹦乱跳,我回来了,你去躺在冰冷的墓碑下。
玲玲,真想再见你一面呀 ! ”
     陈虎走到方浩旁边,扶起他。
     方浩擦干泪水,握着陶素玲母亲的手说:
     “陶素玲同志永垂不朽,我们会永远记着她的。我代表市纪检委向您致哀,
我们保证会查个水落石出,请多保重。”
     陈虎掏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是陶素玲送给他的万宝路烟。
     “你今天要是有收获,我就当奖杯发给你 ! ”
     他的眼前浮现出他抱着陶素玲滚下山坡的往事。”
     烟盒轻轻地打开,他抽出一支烟,弯下身,放在墓碑前。“玲玲,这盒烟,
是我永远的珍藏。等到全部案情清楚我才有权利吸一支。”陈虎默默握了陶素玲
母亲的手,默默离开。
     周森林、蒋大宾等人依次到墓前悼念,后面还排着许多人。
     陈虎沿着阶梯走下墓地,在最后一个台阶他回头往墓地顶层看,这时泪水
夺眶而出。
     周森林走下台阶,拍着陈虎肩膀说:
     “陈虎,组织上给你配了一个新的搭档,是个很不错的姑娘,焦小玉,政
法大学刚毕业的研究生。”
     “又是个女的,我不要 ! ”
     “怎么,陈虎同志,你还重男轻女 ? ”
     “不是那么回事,”陈虎青筋暴起,“牺牲了一个陶素玲还不够吗 ? 我
不要,说什么也不要 ! ”
     周森林绷起了脸说:
     “这是组织决定,由不得你。她今天也来了,马上就会下来。”
     沿着台阶,走下来一名穿着检察官制服的姑娘,她身材苗条,大眼睛炯炯有
神。“焦小玉,你过来 ! ”焦小玉快步过来:“周局长,你叫我 ? ”
     “我来给你引荐你的处长,陈虎同志。这就是焦小玉,新来的检察官。”
     焦小玉伸出手说:
     “我在研究生班就学过你的案例。你还给我们讲过一堂课,忘了吗 ? ”
     陈虎没有和焦小玉握手,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不希望再出现第二个陶素玲。请周局长另行给你安排工作吧。”
     陈虎说完,掉头朝大客车走去。
     在焦鹏远的奥迪旁,公安局长蒋大宾与刑侦处长孙铁良向市委领导汇报工
作。林先汉、方浩、千钟、郝相寿站在焦鹏远的身旁。蒋大宾说:“焦书记,市
委主要领导都在,碰到一起不容易,去 S 省交涉李浩义问题的孙铁良同志刚回
来,有情况想汇报,您看行吗 ? ”
     焦鹏远皱了眉头:“在这种地方,阴森森的。”
     林先汉插话说:“确实碰到一起不容易,特别是方副书记也在,要不就听
一听 ? ”
     焦鹏远点上烟说:“好吧,时间不要太长,大家都等着回去呢。”
     蒋大宾把孙铁良往前拉了一步说:“孙处长,你简明扼要地汇报吧。”
     孙铁良打开公文包的拉锁,取出两分文件欲交焦鹏远,焦鹏远摆手说:
“文件先不看,你说说情况,大家都听听。”“按蒋局长的指示,我去了 S 省
公安厅和反贪局,也见了分管政法的一位省委副书记,基本模清了李浩义的一
些情况。李浩义已经由拘留转为逮捕,这是逮捕证的复印件。”
     焦鹏远的眉头拧紧,千钟的神色有些紧张,郝相寿手中的烟头掉在地上。
     “李浩义参与了 S 省一件数额巨大的非法集资,总数超过二十亿元。据公
安厅介绍,李浩义已经开始交待问题。我提出了是否可能把李浩义带回,由我们
继续审理,但被省公安厅拒绝。他们理由充分,我再坚持也没用,就赶回来了,
基本情况就是这些。 S 省公安厅对我的接待很热情,省委副书记还特意表示,希
望我们给予配合,不要因此事影响兄弟省市的经济和技术合作项目的正常进行。”
     “就这些 ? ”千钟问。
     “还有个情况, S 省已经把此案向公安部、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和最高人
民检察院作了汇报。”
     焦鹏远一听就火了:“这个重要情况你为什么不先说 ? 笨蛋 ! ”
     焦鹏远气愤地钻进汽车时,脑袋被门框撞了一下。
     蒋大宜拉了一个孙铁良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
     千钟、郝相寿各自上了自己车。
     林先汉拉开车门,犹豫一下,回头冲蒋大宾抬手。蒋大宾快步走过来,林先
汉说:“焦书记心烦。你也知道,李浩义过去给他当过秘书,现在秘书出了问题。
他脾气不好,是可以理解的。你跟孙铁良同志说,请他不要计较。另外,让孙
铁良写一份较详细的关于李浩义的材料,送给我。”
     “好的,市长还有什么事吗 ? ”
     “噢,要是可能,你了解一下中纪委和高检对要省逮捕李浩义的态度,我们
还是要按中央的政策办。方书记,你看呢 ?     ”
     方浩想了一下说:
     “是不是开个常委会 ? ”
     陈虎站在大客车旁抽烟,他看到了焦鹏远的脑袋撞在门框上这个细节,孙
铁良去 S 省了解李浩义的情况,他事先知道,他猜孙铁良一定汇报李浩义的案件。
     也许,盖子会从外省揭开,他思索着上了大客车。
     车上,焦小玉招呼他说:“陈虎同志,我给你留了位子。”
     陈虎见车上坐满了人,只好坐在焦小玉身边。焦小玉轻声说:“我不那么容
易被甩掉吧 ? ”
     陈虎斜了她一眼,烦躁地抽出一支烟要点。焦小玉从陈虎手中拿过打火机说:
     “对不起,车内请勿吸烟。”
      一名护士小姐推着轮椅过来说:“何可待,你正是恢复期,不要走路太多,
还是坐在轮椅上吧,别累着。”
     “谢谢。”何可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我还能坚持。”
     “那好,我把轮椅放在这里,你累了就坐上地去。一会儿该吃药了。”
     “谢谢。”
     何可待陷入了沉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从马背上摔下来。
     惊马的场面又一次浮现在他眼前:一匹惊马从他眼前奔过,他的枣红马受惊
狂奔,他从马背上倒挂悬垂,怎么用力靴子也不能从马蹬上抽出……
     蒋月秀穿着长裙,手里捧着一束鲜花走过来,老远就叫道:“可待 ! 可待 ! ”
     蒋月秀来到他面前,送上鲜花说:“喏,祝你早日恢复健康,你终于能
走路啦 ! ”
     “稀客,稀客。”何可待冷冷地说。
     “你别没良心,人家公司的事忙嘛 ! 我正在组一个团去美国,抽不出空儿。”
     “你又做上贩卖人口的生意啦 ? ”
     “我推着你吧。”
     何可待坐在轮椅上说:“那我就享受享受。生意怎么样 ? ”
     蒋月秀推着轮椅说:
     “还成。那些不大不小的大款,恐怕将来政策有变,保不住他们的财产,就想
到国外去换个身份,回来不就成了外商了嘛 ! 三万美金一个,交钱我就给他们弄个
 L — 1 签证。美国咱们有人,这边护照还不是我一句话。这一批走 23 个。”
     “这个生意倒是比捞人好多了。我上次说的那两个人,捞出来没有 ? ”
     “没立案那个,捞出来。你不知道 ? ”
     “我住在医院里怎么知道。”
     “立了案的那个,还有点麻,看看再说吧。李浩义被 S 省公安厅逮捕后,
大家都挺紧张的,小心点好。”
     何可待扭回头说:
     “李浩义正式逮捕吗 ? ”
     “是呀,贪污罪、受贿罪,谁知道他还有什么别的罪。我爸爸说,焦伯
伯特生气,脑袋在汽车上撞了个大包呢 ! ”
     “这下子,市委就热闹啦 ! 就停在这儿,我们到椅子上坐会儿。”
     蒋月秀摸着何可待的脑门说:“见不到你,我还真够寂寞的。”说着,她
深情地吻何可待。
     “这是医院,”何可待轻轻推开她,“月秀,你不觉得我从马背上掉下来,
有点奇怪 ? ”
     “这有什么奇怪的,又不是你一个从马背下掉下来,就是你倒霉,摔得比
人别人惨。”
     何可待深思地说:
     “要不是我学过散打武术,那天非死不可。按常理,人落下马,靴子会顺势
从马蹬脱离,人也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那天,我一只脚出来了。另一只脚却
像被吸住了似的,怎么也出不来。这是不是有点怪 ? ”
     “嗨,”蒋月秀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嗨,那些马没经过服,也是你们何
家门倒霉呗,你爸爸死了,你又从马背上差点摔死。别瞎想了,你不是快好了吗,
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 ”
     何可待从长椅上站起来,拄着拐杖,砍断了一条花梗,狠狠地说:“绝不会
这么简单。是有人对我下毒手,我非得弄得明白 ! ”
     “那会有谁 ? ”蒋月秀眨着眼睛问。
     “不知道,但我会知道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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