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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 potishead 妖夜慌踪(转载)
发信站: BBS 水木清华站 (Fri Dec 5 16:49:36 1997)
我想自己唯一一次跟上脚步就是上次买portishead吧，9.29号国外发行，竟然让我在
10.1号就从唱片店收会了，难得啊！对他们的喜爱我不想多说，转篇精彩文章回来吧。
music colony bi-weekly
双 周 刊 Vol.76
■ 袁 智 聪
如 果 说 当 年 的 Dummy 专 集 是 让 你 在 黄 昏 时 分 於 幽 暗 斗 室
内 享 受 着 浪 漫 化 的 靡 烂 气 氛 的 话 ， 那 麽 Portishead 这 张 同 名
大 碟 就 是 让 你 置 身 晦 黯 无 光 的 古 老 大 屋 内 ， 感 受 着 阵 阵 的
诡 谲 寒 凛 与 人 世 间 的 悲 怆 。
2097 年 ， 在 英 国 Bristol 市 的 市 郊 位 置 ， 一 间 已 有 百 多 年
历 史 的 破 旧 大 屋 内 被 发 现 居 住 了 三 只 幽 灵 。 据 知 ， 女 的 沉
默 不 语 但 只 爱 唱 歌 ， 而 两 位 男 的 ， 一 个 爱 把 弄 已 绝 迹 多 时
的 唱 盘 ， 一 个 爱 弹 奏 怨 的 蓝 调 爵 士 结 他 。 每 逢 月 色 皎 洁
、 寒 风 飒 飒 的 晚 上 ， 这 间 大 屋 内 总 会 传 来 幽 凄 厉 而 又 哀
怨 魅 惑 的 音 乐 ， 飘 入 城 内 。 传 说 中 ， 他 们 是 百 多 年 前 Brist
ol 音 乐 界 的 巨 星 、 Trip Hop 音 乐 潮 流 的 导 航 者 ， 三 人 以 Portis
head 为 代 号 。
在 一 百 年 之 前 ， 即 1997年 ， 他 们 发 表 了 一 张 充 满 黑 白 恐
怖 电 影 的 苍 白 诡 谲 气 氛 之 唱 片 。
幽 灵 的 传 说
94 年 ， 除 了 有 也 文 也 武 的 Oasis 火 速 地 崛 起 之 外 ， 另 一
个 神 话 Portishead 亦 是 在 这 年 发 生 。 来 自 Bristol 市 的 Port
ishead ， 当 年 并 非 怎 样 平 地 一 声 雷 地 窜 红 ， 但 无 可 否 认 那 时
其 首 张 大 碟 Dummy 的 慢 热 程 度 ， 却 令 他 们 红 透 94 、 95 年 （ 唱
片 至 今 已 有 约 二 百 万 张 的 销 量 ） ， 气 势 跨 越 两 个 年 头 ， 甚
至 比 起 同 年 发 表 了 三 年 以 来 新 作 Protection 的 Bristol 界 泰 山 北
斗 Massive Attack 还 要 瞩 目 ， 共 同 开 始 了 这 股 被 形 容 为 Trip Hop
Scene 的 Bristol 音 乐 革 命 （ 大 家 一 定 不 会 忘 记 当 时 由 Massive A
ttack / Portishead / Tricky 构 成 的 Bristol 无 敌 铁 三 角 吧 ） 。 一 下
子 ， 其 貌 不 扬 的 Beth Gibbons 、 Geoff Barrow 还 有 较 少 露 面 但 角 色
重 要 的 Adrian Utley ， 都 被 视 为 举 足 轻 重 的 英 国 乐 坛 新 星 。 在
95 年 间 他 们 更 分 别 与 Oasis 、 Bush 等 名 字 开 拓 美 国 市 场 ， 而
在 彼 邦 更 被 形 容 为 九 十 年 代 的 British Invasion 。 但 他 们 对 Star
dom 却 显 得 毫 不 向 往 ， 依 然 继 续 保 持 着 我 行 我 素 的 沉 默 低 调
。 尤 其 经 过 自 95 年 後 的 沉 寂 期 之 後 ， 更 令 Portishead 这 个 名
字 蒙 上 几 分 神 秘 感 。
自 发 迹 以 来 ， Portishead 给 人 的 感 觉 就 彷 佛 采 取 以 静 制
动 的 态 度 。 纵 使 Beth 一 直 是 Portishead 的 焦 点 Front Person 人 物 ，
作 为 乐 队 的 形 象 象 徵 ， 很 多 时 都 只 有 她 单 人 匹 马 地 代 表 着
Portishead 亮 相 ， 但 她 却 早 在 初 出 道 时 已 声 明 不 爱 接 受 访 问
， 是 乐 队 最 沉 默 的 一 员 ， 发 言 工 作 素 来 都 只 是 由 Geoff 和 Adr
ian 分 担 。 早 年 （ 94 年 间 ） 能 「 有 缘 」 访 问 过 Beth 的 杂 志 ，
可 谓 相 当 好 运 了 。 （ 97 年 Portishead 在 纽 约 Roseland Ballroom作 出
两 年 来 的 首 次 公 演 ， 记 者 见 到 Beth在 後 台 里 笑 容 灿 烂 ， 故 相
信 她 自 知 能 不 用 接 受 任 何 记 者 访 问 之 故 而 一 脸 轻 松 ） 另 一
方 面 ， 在 95 至 96 年 间 这 个 Portishead 的 「 无 产 沉 寂 阶 段 」 里
， 却 又 充 斥 着 一 众 所 谓 Post-Portishead 的 队 伍 ， Beth 等 人 依 然
是 大 家 谈 论 与 比 较 的 对 象 ， Portishead 在 这 几 年 间 都 犹 如 从 没
离 开 过 我 们 般 。
其 实 在 Portishead 组 成 与 冒 起 之 前 ， 乐 队 各 人 只 是 好 比
Bristrol 音 乐 圈 里 一 群 正 在 寻 觅 栖 身 之 地 的 游 魂 野 鬼 般 。 不
要 忘 记 当 Massive Attack 在 91 年 发 表 划 时 代 经 典 Blue Lines 的 时 候
， Geoff 这 位 Hip Hop Kid 只 是 唱 片 里 的 一 名 录 音 室 技 术 员 而 已
。 早 在 十 六 岁 那 年 他 已 加 入 当 地 的 录 音 室 Coach House 任 职 Te
a Boy ， 继 而 晋 升 为 Engineer ， 然 後 又 曾 在 Neneh Cherry 的 第 二 张
大 碟 Homebrew 里 与 她 合 作 了 一 曲 Somedays ， 但 他 在 圈 中 仍 一 直
找 不 到 发 展 机 会 。 後 来 Geoff 遇 上 正 在 接 受 失 业 资 助 的 Beth
， 碰 巧 Beth 亦 有 一 些 歌 曲 意 念 ， 於 是 Geoff 交 给 她 一 盒 录 有 一
首 背 境 音 乐 的 盒 带 来 由 她 加 上 主 唱 部 分 ， 二 人 亦 开 始 合
作 。 一 年 後 ， Geoff 又 拉 拢 了 同 在 Coach House 工 作 的 爵 士 结 他
手 Adrian 加 入 ， 再 加 上 Dave McDonald 这 位 Engineer ， Portishead 便
正 式 组 成 。
经 过 了 Sour Time 、 Numb 和 Glory Box 等 细 碟 ， 以 至 当 年 来 得
惊 为 天 人 的 Dummy 专 集 ， 都 令 Portishead 传 奇 性 地 取 得 成 功 ，
被 列 入 九 十 年 代 英 国 音 乐 文 化 历 史 上 的 重 要 一 页 。
怪 房 客
要 说 明 Portishead 在 Dummy 时 期 慑 人 的 音 乐 魅 力 ， 那 是 所
散 发 出 的 幽 闭 与 靡 烂 的 气 氛 ， 仿 似 是 缔 造 了 一 张 为 独 处 灯
光 昏 暗 斗 室 时 所 播 放 的 Soundtrack 般 ， 来 捕 捉 片 刻 的 浪 漫 化 落
寞 哀 伤 情 绪 。 Beth 那 带 着 爵 士 怨 曲 味 、 伤 感 而 脆 弱 的 嗓 子
在 当 时 已 经 常 被 拿 来 与 Billie Holiday 、 Nina Simone 、 Shirley Bass
ey 等 经 典 歌 后 比 较 ， 当 演 绎 得 激 情 不 羁 被 指 为 带 有 Janis Jop
lin 影 子 云 云 。 加 上 Geoff 精 心 炼 制 的 Hip Hop Oriented 配 方 ， Adr
ian 别 具 蓝 调 爵 士 根 源 的 结 他 功 架 ， 取 自 电 影 配 乐 唱 片 的 Sa
mple 与 投 射 出 阵 阵 间 谍 电 影 的 黑 色 浪 漫 和 悬 疑 气 氛 。 依 据 这
条 程 式 加 起 来 ， Portishead 的 音 乐 本 应 可 以 是 如 斯 「 丰 富 」
的 混 合 物 ， 但 偏 偏 出 来 的 声 音 却 总 是 予 人 疏 落 与 凄 冷 的 色
调 。 甚 至 是 当 他 们 找 来 一 位 电 影 学 院 毕 业 生 Alexander Hemming
所 拍 摄 的 低 成 本 特 务 电 影 式 黑 白 短 片 To Kill A Dead Man 时 ， 影
片 都 是 呈 现 着 一 股 冷 冷 的 疏 离 感 觉 。 Portishead 的 出 现 ， 是
重 新 厘 定 出 九 十 年 代 的 颓 靡 美 学 。
这 份 音 乐 上 的 疏 离 感 觉 ， 大 概 是 造 就
於 Portishead 成 员 之 间 的 微 妙 关 系 。 虽 然 Ge
off 和 Beth 都 是 合 作 了 多 年 的 朋 友 ， 代 表 着
Portishead 两 位 密 切 的 重 心 人 物 ， 但 到 了 今 天 Geoff 亦 直 言 他
们 从 没 有 理 解 过 对 方 的 内 心 世 界 与 私 生 活
， 彼 此 走 在 一 起 只 是 纯 粹 从 事 音 乐 上 的 合
作 而 已 ， 只 会 谈 有 关 音 乐 的 事 。 甚 至 Geoff 并 不 着 紧 Beth
所 唱 的 歌 词 含 意 ， 他 所 关 心 的 只 是 她 演 绎 出
的 音 调 与 声 线 形 态 。 也 是 如 此 ， 我 们 也 从
不 会 在 Portishead 的 访 问 中 看 到 他 们 对 其 歌 词 含
意 作 出 剖 析 ， 除 了 Beth 从 不 发 言 外 ， Geoff 亦 不 会 对 她
的 笔 下 世 界 作 出 解 释 ， 继 续 神 秘 。
其 实 很 多 人 都 会 误 解 Portishead 只 是 由 Geoff 一 人 全 盘 担
演 音 乐 主 脑 位 置 ， 然 而 我 们 也 不 能 忽 视 Adrian 在 队 中 的 影 响
力 。 可 以 说 ， 没 有 了 Adrian 的 话 ， Portishead 只 会 是 一 队 Hip H
op Based 的 组 合 而 已 。 除 了 Adrian 一 手 迷 离 兼 迷 幻 的 结 他 弹 奏
已 成 为 Portishead 在 声 音 上 的 特 色 外 ， 他 也 是 乐 队 的 创 作 人
和 监 制 人 之 一 ， 与 Geoff 和 Beth 平 分 春 色 。 同 时 他 亦 有 叁 与 管
弦 乐 的 编 排 工 作 。 只 要 Geoff 和 Adrian 走 在 一 起 的 时 候 ， Port
ishead 才 得 以 作 为 将 Hip Hop Oriented 与 Live Band 演 奏 手 法 融 为 一
体 的 乐 队 。
坦 言 当 年 的 Dummy 实 在 太 成 功 ， 总 会 担 心 对 Portishead 日
後 的 创 作 形 成 无 比 的 压 力 与 心 理 阻 碍 ， 尤 其 是 他 们 的 第 二
张 大 碟 在 一 拖 再 拖 之 下 仍 未 见 出 版 的 时 候 （ 要 媲 美 Massive A
ttack 的 慢 产 作 风 吗 ？ ） 。 Geoff 也 说 过 ： 「 我 从 不 知 道 何 解
我 们 在 头 一 趟 便 售 出 这 麽 多 唱 片 ， 我 从 没 预 料 过 会 这 样 的
。 」 问 题 来 了 ， 当 乐 队 再 次 进 入 录 音 室 灌 录 第 二 张 大 碟 时
， Geoff却 忽 然 显 得 无 从 入 手 ， 毫 无 头 绪 ， 大 家 每 天 只 是 在 录
音 室 里 无 所 事 事 然 後 离 去 。 各 人 只 有 期 待 有 新 冲 击 的 发 生
， 但 却 一 直 没 有 出 现 。 那 时 Geoff 也 消 极 地 想 过 他 们 已 完 蛋
了 ， 再 不 能 制 造 另 一 张 唱 片 出 来 ， 对 出 来 的 新 作 品 只 有 感
到 诸 多 不 满 ， 令 到 大 家 也 一 度 陷 入 沮 丧 之 中 。
最 後 ， 他 们 还 是 为 第 二 张 大 碟 Portishead 完 成 了 十 一 首
新 歌 ， 这 张 原 定 在 95 年 底 要 完 成 的 唱 片 也 足 足 拖 了 接 近 两
个 年 头 才 面 世 。 也 许 是 他 们 把 那 时 的 阴 暗 无 助 心 情 记 载 了
在 作 品 内 ， 故 想 不 到 Portishead 竟 会 带 来 一 张 气 氛 如 此 幽 暗 惊
栗 、 阴 森 恐 怖 的 唱 片 。 回 魂 夜
假 如 你 兴 致 勃 勃 的 购 买 了 Portishead 的 第 二 张 同 名 大 碟
回 家 ， 一 心 以 为 可 以 像 Dummy 那 样 让 你 在 其 灯 光 柔 和 的 舒 适
斗 室 内 享 受 着 阵 阵 靡 烂 颓 气 之 际 ， 唱 片 转 出 来 的 声 响 却 猛
然 把 你 扯 进 一 间 阴 风 阵 阵 、 晦 黯 无 光 、 诡 谲 寒 凛 的 古 老 大
屋 内 ， 然 後 传 来 凄 怨 歌 声 就 像 恐 怖 幽 灵 电 影 的 情 节 那
样 。
在 新 大 碟 里 ， 同 样 是 泛 着 浓 浓 的 电 影 感 ， 带 来 已 不 再
是 昔 日 的 间 谍 电 影 意 味 ， 而 是 恍 如 黑 白 恐 怖 片 的 惨 白 幽
气 氛 。 Beth 的 歌 声 时 而 狰 狞 、 时 而 哀 怨 伤 痛 如 孤 魂 的 哭 诉
， 连 Geoff 的 Scratching效 果 也 宛 如 咒 语 ， 加 上 像 丧 礼 音 乐 节 奏
的 Breakbeat或 沉 重 的 鼓 击 ， 还 有 鬼 魅 的 意 境 与 破 旧 感 的 Old S
chool Tech 录 音 效 果 ， 都 来 得 那 麽 匪 夷 所 思 。 像 最 先 作 限 量 十
二 寸 发 行 的 一 曲 Cowboys ， 在 那 爵 士 化 Hip Hop 鼓 击 底 下 ， 电 结
他 与 Off-key 键 琴 交 织 出 的 扑 迷 离 意 境 、 狰 狞 的 主 唱 、 阴
森 的 低 音 ， 已 事 先 示 范 出 今 次 Portishead 可 叫 人 不 寒 而 栗 的 梦
魇 式 恐 怖 感 。 甚 至 是 穿 着 John Barry / James Bond 电 影 式 管 弦
乐 的 细 碟 作 All Mine ， 即 使 是 碟 内 较 易 接 受 的 一 曲 ， 但 听 着
Beth 苍 白 如 幽 灵 的 歌 声 与 中 段 Adrian 来 得 血 淋 淋 的 结 他 独 奏
， 还 有 那 个 一 派 黑 白 Cult Film 手 法 的 音 乐 短 片 ， 都 难 掩 这 份
教 人 听 得 心 慌 慌 之 感 。
喜 欢 阴 森 恐 怖 的 音 乐 气 氛 ， 就 相 对 於 喜 欢 恐 怖 电 影 那
样 ， 同 是 在 寻 求 那 种 令 人 心 寒 不 安 的 快 感 。 当 近 年 不 少 欧
陆 黑 暗 派 组 合 都 纷 纷 为 作 品 添 置 上 Trip Hop 式 节 拍 的 时 候 ，
另 一 边 厢 的 Portishead 却 反 其 意 图 慑 取 更 多 黑 暗 迷 离 的 音 乐
元 素 。 比 方 如 Half Day Closing 由 低 音 结 他 与 鬼 魅 的 Moog 奏 出 的
前 奏 ， 与 Over 那 软 弱 无 力 的 结 他 弹 奏 ， 得 出 这 是 源 自 Got
hic 血 液 的 气 味 。 Elysium 在 背 景 上 浮 现 着 的 不 寻 常 噪 音 ， 可
令 你 联 想 起 David Lynch 电 影 Eraserhead 常 盘 据 着 怪 声 氛 围 （ 纵 使
歌 曲 在 中 段 却 带 来 极 之 动 人 的 结 他 与 钢 琴 合 奏 段 落 ） 。 Hu
mming 由 Moog 营 造 鬼 影 重 重 、 幽 灵 出 没 的 阴 森 意 境 ， 一 切 都 是
多 麽 幽 冷 惨 白 。 也 许 夜 半 传 来 的 幽 灵 哀 嚎 ， 是 在 告 诉 你 人
世 间 的 悲 怆 。
恐 怖 的 意 味 不 只 来 自 气 氛 营 造 上 ， 其 破 旧 如 传 自 旧 唱
片 的 重 播 效 果 也 是 个 中 的 来 源 。 Half Day Closing 那 古 老 的 「
立 体 声 」 混 音 手 法 （ 左 边 鼓 声 ， 右 边 是 结 他 与 琴 声 ） ， 加
上 Beth 推 至 像 凄 厉 鬼 叫 的 主 唱 ， 感 觉 是 沧 凉 得 很 。 悲 秋 风
Portishead 是 一 张 幽 暗 而 不 乐 而 充 满 情 绪 波 动 的 唱
片 。 惨 淡 之 处 是 来 自 Beth 表 现 出 的 她 的 孤 单 、 爱 恨 纠 缠 情 绪
与 内 心 的 黯 然 神 伤 。 她 的 歌 声 ， 总 是 来 得 多 麽 苦 涩 凄 怨 ，
囗 腔 里 还 有 吐 不 出 的 万 千 死 结 。
Undenied 那 斯 人 独 憔 悴 的 淡 淡 情 感 ， Beth 只 有 在 凄 酸 无
力 的 唱 着 ， 当 唱 着 "Now that I've found you / And seen behind those ey
es / How can I carry on" 时 ， 已 显 得 伤 痛 至 欲 哭 无 泪 ， 苦 涩 程 度
可 媲 美 上 次 的 Roads 。 Over 里 无 力 感 地 道 来 的 "I can't hold this
day, anymore" ， 曲 中 一 字 一 句 都 充 满 怨 神 伤 。 Only You 里 Bet
h 的 哭 腔 唱 着 "It's only you / Who can tear me apart" ， 虽 不 时 被 Geo
ff 的 Scratching 功 架 划 破 ， 但 仍 来 得 如 斯 凄 美 动 人 ， 末 段 还 接
上 惹 人 遐 思 的 电 钢 琴 独 奏 。 最 後 的 Western Eyes 暗 淡 无 光 的 弦
乐 与 钢 琴 ， 已 奏 出 是 惆 怅 落 寞 的 闷 郁 空 气 ， 一 首 惨 淡 情 感
的 Ballad 。 在 末 段 剪 接 上 Sample 自 Sean Atkins 的 男 声 主 唱 ， 竟
能 配 合 得 天 衣 无 缝 。 × ×
× 零 晨 五 时 ， 夜 未 央 。 关 掉 唱 机
， 闭 上 眼 睛 沉 思 与 回 味 着 Portishead 的 声 音 。 静 寂 间 脑 海 里
依 然 徘 徊 着 那 些 幽 苍 白 的 曲 调 ， 声 声 弑 梦 。 忽 然 我 感 到
这 三 只 幽 灵 在 我 脑 中 掠 过 。
Discography:
Singles:
Numb......Go！ Beat/1994
Sour Time......Go！ Beat/1994
Glory Box......Go！ Beat/1994
Cowboys（ 12" Single Only） ......Go！ Beat/1997
All Mine......Go！ Beat/1997
Albums:
Dummy......Go！ Beat/1994
Portishead......Go！ Beat/1997
版 权 属 於 《 音 乐 殖 民 地 双 周 刊 》 ， 原 文 刊 於 1997 年 10 月 17
日 出 版 之 第 76 期 《 音 乐 殖 民 地 双 周 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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