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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mickey (惠普), 信区: SFworld
标 题: 鬼子-(21)
发信站: 紫 丁 香 (Sat Jul 10 20:13:34 1999), 转信
「今天,我独力捉到了四个壮汉,那四个人是在一幢屋子的地下室拖出来的,他们
的口中发出模糊的叫声,我将他们用电线绑着,拖到了街上,那时,要一下子找到四个
人,已经不是容易的事了,所以,当我一将他们拖到了街上,立时有好几个军人奔了过
来,要求我让他们分享杀人的乐趣。
「哈哈,一下子找到四个活人,竟像是拥有财富一样,一个中尉,甚至愿意用钱来
交换其中一个最强壮的,他说他发明了一种杀人的新方法,一定十分有趣,叫我无论如
何让一个人给他,我送给他一个,因为我要看看他发明的新方法是甚麽。
「那中尉自衣袋中取出了一个磨得很锋利的秤钩来,用力捏着一个人的腮,使那人
的口张大,然後,他将秤钩钩进那人的口中,钩住了那人的舌头,拖着钩子,向前狂奔
,一面奔,一面叫道:「钓鲤鱼!钓鲤鱼!」所有的人都狂笑着,那人的舌头被拉出来
足有好几十长,他发出惨嗥声,听了真痛快,可惜没有拖出多久,那人就死了,几个军
人一起爬上一根电线 ,将死人挂了起来,一个人的舌头竟能承起一个人的重量,这是
新的经验。
「杀人似乎使人疯狂了,那四个人结果只有一个是被我杀死的,我用靴子不断地踏
他的小腹,血从他的眼耳口鼻中一起喷出来,我得到了喝采。
「今天,参加了活埋俘虏的工作,大坑是俘虏自己挖掘出来的,他们竟然顺从地挖
掘活埋自己的土坑,这真叫人有点难以想像。
「活埋其实一点也不刺激,或者我们所想出来的杀人方法,比活埋新鲜得多。唯一
刺激的是我们可以看到上千人的死亡,我们都希望上千人在死亡前一起哀号,可是却没
有,一排一排在一起的人,被推进土坑的时候,发出声响来的很少,那是由於事先他们
已经被毒打得几乎接近死亡边缘的缘故。
「但是我们还是找到一些新刺激,一个一个人来活埋,当泥土填到胸前时,已经可
以看到那人张大了口,气和血丝一起喷出来,土填到颈际,滴着血的双眼还在翻动,那
无论如何比较有趣得多了!
「晚上,在营房中,桩大尉说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声,他说,由於强奸的次数太
多了,他害怕他以後不能再过正常的性生活,强奸的刺激是不同的,尤其在强奸之後,
再将女人杀死!
「我和他们多少有点不同,或者是我比较害羞,我就未曾参加过集体强奸一个女人
,到後来,简直已经是 奸了。但当然,我也有我的办法,到今天为止,我已强奸了多
少女人?二十个……不,是二十二个,当然还会有,不过找来已经很难了。
「皮靴踏在被征服的土地上,那真是军人无上的荣耀,今天更值得纪念,我发现了
一个女人,只有我一个人发现,没有别人来分享。
「我是特意出来找女人的,满街死人腐臭的味道,和到处可见的血迹,似乎更使人
疯狂地想女人,我才踏进四条巷子,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闪进了一幢屋子。我还以
为我是眼花了,因为这巷子两旁的屋子,根本已一个人也没有了,所有的人都被杀死,
剩下空屋子,但是我的确看到了一个女人,穿蓝旗袍,我奔过去,奔进那撞屋子,大声
呼喝着。
「没有人回答我,我逐间房间搜索着,终於撞开了一扇房门,那女人缩在屋角,我
真幸运,那女人年纪很轻,虽然面无人色,但的确是个美女,我一步一步走近她,拉住
了她的头发,她尖叫了起来。
「桩大尉的话不错,正常的方式,我们反倒不习惯了,她的尖叫声,引起了我极大
的兴奋,我开始动手,将她的衣服剥下来……」
在菊井太郎的日记中,详细地记述着他在接下来的叁天中,如何用种种的方式,凌
辱、折磨那个女人,而最後将她杀死,这叁天的日记,足有将近一万言,我自然不能将
之记述出来,那可以说是人间最野蛮的记述文字。在菊井太郎的日记中,可以看出,在
这叁天中,他得到了极度的满足,兽性的满足,但是在他杀死了那女人之後,他却又那
样记述着(以下又是菊井太郎的日记):
「我站在那女人的 体前,她已经不是人,只是一堆血肉,很多地方烧焦了,不过
,她的脸还是完好的,她很美丽,那苍白的脸看来一竟然平静,使我战栗,我害怕甚麽
?我是征服者,我还要去找别的女人,还要继续杀人,我是征服者。
「不过不知为了甚麽,我拿起了那女人的衣服,也将我的军服脱了下来,我觉得我
要保存它们,当我离开那幢屋子的时候,我在发抖,我彷佛听到了那女人还在失声叫着
,我听到她的尖叫声,这是不对的,我要和他们一样,我要回到营中,将一切经过讲出
来,好让他们夸耀我。
「我没有说,甚麽也没有说,我的下级以为我在想女人 他将一个只有十叁岁的
女孩给我,那是他找到的,当他们在轮奸那个女孩时,我又听到了那种尖叫声。」
再多引菊井太郎的日记,似乎没有甚麽意义了,一句话,在震惊全世界的南京大屠
杀中,菊井太郎,如今的铃木正直,正是一个直接的参加者,他不知杀了多少人,强奸
了多少女人,但是印象最深刻的,则是四条巷子的那个女人,因为他单独占有那个女人
,达叁天叁夜。这个女人,死在菊井极其残酷的折磨之下。
至於那女人是谁,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南京大屠杀中,日本鬼子屠杀了数十万中国
人,那数十万的中国人,如何还能将姓名留下来?他们的血凝在一起, 体堆在一起,
他们似乎已不是人,只是鬼子兽兵找寻新刺激的玩具。
只可以假设,那女人是唐婉儿的一个远亲 唐婉儿是南京人,以唐婉儿的年龄来
推算,她那时候,正是婴孩,而在菊井的记述中,那女人似乎也是才经分娩不久,菊井
的日记中,曾详细地记载着,他如何用挤压的方法,在那女人的乳房中挤出乳汁来。
而唐婉儿是一个孤儿。
所以,可以推想到,唐婉儿的面貌,和那女人必然有十分近似之处,是以铃木正直
在突然之间,看到了唐婉儿,才会如此惊恐。
自然,这一切,根本不必和唐婉儿说起了,她根本不知道这些,让她继续不知道吧
。
菊井改名为铃木正直,自然是由於他有着深切犯罪惑的缘故。
他的那种犯罪感,在战争时,可能还被疯狂的行为所掩饰着,但当战争结束,他又
回到了正常的社会中时,便再也掩饰不住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他已经变成一个成功的工业家,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过去,他
始终摆脱不了过去野蛮残酷的行为的阴影,他感到要作为一个正常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事。
我不以为他在忏悔过去的行为,他或者是在希望战争的再来临,因为像他那样的人
,只有在战争中,才感到正常,才会如鱼得水。
我不是心理分析家,以上的一些分析,只不过是我自己的一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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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Linux之东风,行我大中国之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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