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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zxas (百无禁忌), 信区: SFworld
标  题: 灵琴杀手最后一章之归隐田园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Fri Oct 22 09:03:24 1999), 转信

  
    灵琴杀手最后一章之归隐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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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  题:灵琴杀手最后一章之归隐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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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归隐田园  “咯咯咯!”  一阵敲窗声响使我醒惊醒过
来。  一张挂着担忧和怜爱的俏脸在车窗外望着我。  莎若雅!  你来了,灵琴指
引你来了。  “你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看你的肩头,全是血污。”  一阵虚弱下,
我几乎再次晕过去。 
 莎若雅打开车门,扶我坐到司机位旁的位置,自己坐上了司机位,急道:“车钥匙在哪
里?”  我微微一笑,接通了发动引擎的线路。  车子开出。  十五分钟后,我们
在一所独立的小平房前停下。  莎若雅道:“我在这里租了间小房,幸好老年夫妇的屋
主去了中东旅行,否则
见到你这样子,不报警才怪。这车子也是偷来的,是吗?”  我微微一笑道:“你是否
想请我进去坐一会?”  莎若雅眼中充满忧虑,皱眉道:“这时候还要说笑,你可以走
路吗?”  我道:“可以!但要借你的肩头一用。”  在莎若雅撑扶下,终于躺在她
的床上,几乎同一时间
,我再昏迷过去。  醒来时,夜正深沉。  雅洁的室内,一盏孤灯照亮了窄小的一角
,莎若雅坐在地上,靠着床沿睡得正酣,我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肩头缠满绷带纱布,药
物的气味传入鼻内。  四周宁静得落针可闻。  我略略挪动手臂,莎若雅立时惊醒过
来。  她满脸喜慰地
道:“噢!你醒来了。”  我们间的芥蒂一扫而空。  她爬了起来,爱怜地扶我挨着
柔软的枕头倚坐床上,我便像件最珍贵的易碎薄瓷器。  我问道:“你有没有听新闻报
告?”  她以低不可闻的语声道:“我不敢!”  我非常明白她的心情,因为假若新
闻里说我是个杀人犯,
又或劫匪,她怎能面对那事实。  我笑道:“不用怕,你会听到警方扫毒组人员破获了
大毒窟,同时擒获大批毒枭的好消息。”  她颤了颤,轻声道:“你……你是漏网的毒
枭吗?”  我装作微怒道:“你竟会那么想,我不但不是毒枭,还是使毒枭落网的人,
肩上那一枪,就是毒枭
头子送给我的答谢礼物。”  莎若雅抬起头来,眼中射出惊喜的神色,道:“对不起!
我早知你不是那种人,但那偷来的车……”  我道:“我最怕和警察打交道,因为警察
里有毒枭的线人,若让他们知道是我提供毒枭的资料,我便非常危险了,所以我才不得不
偷车逃离现场。”  
莎若雅担心地道:“这是很危险的职业呀!”  我安慰道:“放心吧!我只是业余的警
方线人,真正的职业是旅游各地的小说作家。”  莎若雅兴奋起来,叫道:“我一定要
拜读你的大作!”接着说:“你真幸运,子弹由背肌射入,再由前肩穿出来,我给你消了
毒,伤势并不严重,问
题只是你曾大量失血,看来你要乖乖地在这里休息一段日子。”  我惊异地道:“我倒
在行得很。”  莎若雅挺起脊背,故作自负地道:“当然,我曾读过一年医学院。” 
 我接着道:“不过后来却弃医从乐,是的,我一定要听你弹琴。”    
莎若雅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这里没有琴,应付学校的开支已非常吃力,或者待你痊愈
后,到音乐院来听我弹琴吧,下星期便是我的毕业演奏会,我要你坐第一排。”    我微
笑道:“不恼怒我了?”    
莎若雅纤巧的鼻子皱了起来,故作恼怒地道:“恨你,恨你,恨你是魔鬼,竟然那样待人
家,人家又没有开罪你。”    我抓起她柔软的手,轻声道:“对不起!”    她呆了一
呆,深深望我一眼,然后垂下眼光,连耳根也羞红了。    
灵琴你是否在一旁看头,通过我,你是否感到眼前清纯得像一朵白莲的女孩的可爱可喜和
可亲?为了青思,你破例和我联手杀死了凶手,你会后悔吗?    琴音低鸣,奏着优美而
不知名的调子,若微风拂拭着荒原上的柔草。    莎若雅道:“你在想什么?”    
我心内一片温柔,道:“你消瘦了。”    莎若雅垂头道:“是魔鬼弄成我这样子的。”
    这句话表面像是怪责我,但却满蕴情意。    
我或者是这世上最幸运的人,同一时间拥有两段爱情,拥有两个全世界。一个以死亡结束
,另一个却因死亡而开展。在我以为一无所有时,全新的天地却在等待我闯进去。    灵
琴,我衷心对你感激,你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将莎若雅纤弱修长的身体以未受伤的手搂入怀里,在她耳边道:“让魔鬼拥抱你。”  
  莎若雅一阵颤抖,两手穿过我赤裸的腰,紧搂着我,灼热从她的手心流入我的体内,青
思死后的空虚忽地被填得满满的。    她离开我的怀抱,轻盈地走到房角,将唯一发出光
亮的台灯关掉。    
房间被黑暗吞噬。    好一会窗外的微弱月色开始逐分地透进来。    莎若雅站在窗前,
显现出美丽的体形,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音乐感的美态。    她两手交叉拿住过头冷衫
的下缘,拉起从头上脱了出来。    我看到她乳房美丽的轮廓。    
接着她脱下了牛他裤,转过身来,脸向着我。  女体优美的线条在窗外进来的月光衬托
下,表露无遗。  世界停止了转动。  她缓步移到床前,钻入了我的被里,一团火热
钻入了我的怀里。  她在我耳边道:“今晚你活动的范围只准在腰以上,一切等你痊愈
后才可以。明白吗?魔
鬼大爷。”  我感动地道:“小宝贝,为何对我那样好?”  莎若雅在我抚摸她纤腰
以上所有区域的魔手下呻吟着道:“不要忘记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故作嗔怒地道
:“如果你只为了报恩,我……”  她用小嘴封着了我的说话,热烈的吻在进行着,生
命的浓烈达到所能攀登
的最高峰。  她喘着气道:“你是能将所有良家妇女勾引的魔鬼。有些男人也生得很好
看,但接触多一次半次后,便会使人索然无味,而你却是个最浪漫、最无情也是最悲伤的
浪子,我第一眼看到你便想到私奔和远走海角天涯的浪漫。”  我默然不语。  是的
,由母亲死去那天开始
,我便变成了浪子,在生命的旅途上流离浪荡。  直到最近,遇上灵琴、青思和现在拥
在怀里近乎全裸的莎若雅。  有一天,我和莎若雅也会死去,生命究竟算是什么?是否
只是要在忘记死亡下等待死亡?是否只是另一场梦?  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
在发梦。  翌日我醒
来时,莎若雅不知去向,空余一怀的幽香。  爬起床来,体力恢复了大半,肩伤处的痛
楚大为减弱,远胜常人的体质使我飞快地康复,我心神转到灵琴处,它整夜默不作声,不
知又在转什么念头?  “叮咚!”  灵琴以美妙的琴音回答着我。  我心中微笑道
:“老朋友!你好吗?
”  “叮叮咚咚!”  然后沉寂下去。  我扭开了收音机,在对着窗子的安乐椅坐
了下来,不用想明天要做什么的感觉是如此地令人闲适轻松。  外面的天气甚佳,阳光
下绿色的植物闪闪发亮。  到了灵琴的故乡,我也要拣个幽静的地方陪着灵琴安渡余生
。  收音机响起新闻
报导:  “继警方破获了有史以来最大宗的藏毒案后,昨晚在附近的码头旁再发现一具
男尸,有明显的伤痕,据警方的公关主任说:死者极可能是名列国际十大被缉捕恐怖分子
的其中一人,但仍有待证实,与该案有关被捕的二十人里,至今晨六时二十分,已有三人
伤重死亡,其他全被还
押,不准保释。”  我关掉收音机,舒了一口气。  青思,你也应该安息了。人说时
间可治疗一切,但我却知道你的死亡对我造成的创伤,是永远不会痊愈的。  “锵锵锵
!”  我整个人从沉思里惊醒过来。  还未来得及询问,灵琴的心灵已与我紧密地结
合在一起,强大的精神
力量在旋转着,周围的环境变成奇异变化的色光。  与灵琴结合后的心灵,超过辽阔的
空间,肉体消失,变成纯精神的存在。  这并不是第一次,但却从没有像这次的紧密和
强大,灵琴你究竟要带我的精神到哪里去?  当我可以再重新见物时,我发觉自己正在
一个豪华大厅的高空处
,俯视着厅中近三十名大汉。  除了坐在一端的约五十来岁的老者外,其他人都肃穆地
站着。  我定“睛”一看,登时心中一震,知道了灵琴带我到这里所为何事。  那坐
着的老者脸相威严,身材高大,一对眼闪闪发亮,正是名震国际、能只手遮天的横渡连耶
,他的独生子和最得力
的助手都是死在我手上。在站着的大汉里我还认出出卖我的叛徒老积克和黑山,他们知红
着眼脸色苍白,显然多日未睡。背叛隐身人的滋味当然不是好受的。  一名大汉气冲冲
地步入厅内,众人的视线立时被吸引到他的身上。  横渡连耶沉声道:“山那,有没有
新的发展?”  我在
脑里的资料库搜索,很快便知道山那是谁,他是除纳帝外,横渡连耶另一得力下属,以智
计多端称雄黑道。  山那在厅心站定,道:“我已通知了所有与我们有关系的会社,要
他们提供在这附近所有城镇的可疑人物,在分析了接近一千份报告后,我打到了一条非常
重要的线索。”  我
呆了一呆,以我行事的周密,他又怎能打到任何线索?  众人都露出兴奋的神情。  
山那在众人的期待下,续道:“白逊手下有三名儿郎,日前曾看中了一间小型超级市场负
责收银的年轻女子,当他们晚上前去准备霸王硬上弓时,却给一名男子撞破了好事。” 
 我心神大震,山那也
算是神通广大,竟然连这看来全无关系的事也给他跟寻出来。同时也明白灵琴为何主动将
我带来这里,因为它再也容许恶行发生在纯美的莎若雅身上。  我心中杀机大盛,横渡
连耶将是我下一个目标,只有那样才可一了百了。纳帝已死,横渡连耶若再被杀,他的罪
恶王国将四分五裂,尤
其他连独生子也被我干掉。  山那道:“那人以非常老练的手法,空手夺去他们的枪和
制服了他们,但这还不是令我最奇怪的地方,最奇怪的是那人竟放走他们,没有报警。”
  横渡连耶道:“道理很简单,因为他正是见不得光的隐身人,那超级市场在哪里?”
  山那道:“离开冒
险者俱乐部只有七分钟的车程。”   众凶徒一阵骚动。  另一人道:“但我们曾查
遍了冒险者俱乐部附近大大小小的旅馆,却完全找不到形迹可疑的人,除了冒险者俱乐部
对面新搬来的作家,但事实证明了他不是隐身人。”  山那道:“白逊的儿郎翌日下午
重回镇上,查遍了酒店
旅馆也找不到那人,连那超市的少女也没有再在那里工作了,所以认定他只是路过,便放
弃追寻下去。”  横渡连耶闷哼一声,道:“若是这么容易地找到,隐身人也可以改名
了。但谁又有那么好的身手?况且时间地点这么吻合……”  山那道:“有关那人的样
貌,将由专人根据白逊
的儿郎所描述作出电脑绘图,可恨的是白逊的那三个儿郎都说事情发生得太快了,那人又
翻起大衣衣领,戴着黑眼镜,所以不大看得清他的样貌,使得每人的描述都不一样……”
  横渡连耶一拍椅子扶手,怒哼道:“蠢蛋!”  山那道:“但我已设法找寻那超市
的年轻女子,她将会提
供我们更完整的线索。”  我心中流过强烈的愤怒,青思已死了,没有人再可从我手里
夺走莎若雅。  横渡连耶扭头望向老积克和黑山道:“两位朋友,你们和我们现在正共
乘一条船,隐身人从来都是有仇必报的,你们有什么看法?”  黑山摇摇头,没有作声
。  老积克脸上发青
,嘴唇轻颤道:“二十三前开始,我便为第一代隐身人作联络人,从未起过背叛之心,若
非我女儿落到你们手上,我是绝不会出卖他的,现在所有事已不再受我控制,你放了我的
女儿吧!我再没有被利用的价值了。”  横渡连耶阴险一笑道:“你是我的朋友,怎可
以临阵退缩,放了你的
女儿,哪知你会否反过头来,告诉隐身人有关我们的一切呢?”  老积克咬牙道:“放
了我女儿,杀了我吧!”  横渡连耶柔声道:“我怎舍得将朋友放进绞肉机里,做人肉
酱喂狗?”  老积克全身颤震,好死不如恶活,何况是这种死法。  老积克,我已原
谅了你。  黑山踏前
一步,“连耶先生,不如就这样收手吧,隐身人的目标只是纳帝,他从不杀目标以外的人
。”  横渡连耶从椅子跳了起来,以绝不相称于他年纪的敏捷,扑到黑山身前,一掌刮
在他脸上。  “啪!”  黑山脸上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捧着脸不敢稍动,但眼中却
闪过一瞬的暴烈怒火。
  横渡连耶坐回椅内。  半晌,横渡连耶回复冷静,一字一字地道:“记着!我要你
们所有人记着,谁劝我收手不对付隐身人,我便干掉他。”  众人噤若寒蝉,盛怒下的
横渡连耶是没有人敢惹的。  横渡连耶忽地又笑了起来,道:“隐身人,我还是低估了
你,你我都是黑道史上
罕有的天才,可惜你我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那就是我。”  我心中暗叹一口气,若
非灵琴,他所说的会成为事实。  横渡连耶向山那道:“我直觉白逊儿郎遇到的那人便
是隐身人,我要你不异何种手法,务要找到那女子,再从她身上把隐身人挖出来……” 
 我感到灵琴的力量在
扩张,不一会天地再次旋转起来,刹那后我发觉已重回正对窗而坐的身体内,就像发了一
场梦。  窗外的路上莎若雅正踩着单车回来。  对不起!莎若雅,恐怕你不能参加下
星期的毕业音乐会了。  莎若雅兴冲冲推门进来,对着我吐了吐鲜红的小舌头,叫道:
“吓死我了,我将你的
贼脏驶走时,遇到一辆警车,幸好他们没有截停我。”  “看!这是你的早餐,今天我
会全日陪你,天使有时也要陪伴魔鬼的,是吗?”  她停了下来,有点惶惑地看着我,
道:“你的脸色为何那样难看,是否伤口有问题?”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一五一十向
她说出整件事,只有得
到她完全的了解和合作,我们才有希望避过大难。  一小时后,我和她回到古老大屋里
。  这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曾想过立即和她远走高飞,但那只是自杀行为,每一个
交通点,每一间旅馆酒店,都满布了横渡连耶或与之有关系的人。莎若雅出奇地顺从,她
已准备为我牺牲一切,
只希望不包括她的音乐会在内。  我将她带到阁楼,当她看到灵琴时,露出一脸不能相
信的神色。  我微笑道:“你好好地在这里练琴,准备下星期的演奏会。”  莎若雅
欢呼一声,坐在琴椅上,掀开了琴盖,喜不自胜,望向我道:“怎会是这样的?”  我
淡淡道:“给我休息两
天,三天后我会将一切问题很快解决,这世界将回复美丽。”  莎若雅又像蝴蝶般飘过
来,投入我怀里。深情地道:“不要说几天,就算一辈子我也愿意给你。”  接着的两
天,我抛天一切,全心全意地休息,灵琴不时为我带来横渡连耶的动态,他们找到了莎若
雅的住处,到过莎若雅
的音乐学院,但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莎若雅已因母病回家,但一定会在毕业音乐会前赶
回来。这是我布下巧妙的一着,要他们丝毫不起疑心,只知要耐心等待。  三天后我完
全康复过来,可以再拿起我年来血肉相连的枪械。  我先到那码头取回我泊在那里的车
,车内有我需要的一切
装备。与灵琴结合时的灵觉,使我变成全知的上帝。  灵琴代替了我的联络人和线眼,
使多发挥出全部的智慧和力量。  午后三时正。  我将车泊在横渡连耶的临时秘密巢
穴外,目标是山那,上前连耶家族最得力的大将。闸门大开,一辆坐满了大汉的房车驶出
。  同一时间我手中
的自动武器轰然爆响。  房车的前窗沙石般碎下,鲜血四溅。  车子失去控制,直标
出马路,撞在一辆泊在路旁的大货车上,打了个盘斗,变成四轮朝天,我离开时,车轮还
在转动,车身没有一个地方没有弹孔。  这只是战争的开始。  我要制造恐慌,将横
渡连耶迫出他保安森严
的临时巢穴,杀死山那,就像拔掉了他一只锋利的牙。当他变成没牙的老虎时,他的死期
也到了。  爆炸发生后不久,当街上未塞满救伤车和警车时,一队车队从旷野巢穴的后
门仓惶离去。车窗都落下了轻纱,使人难知内里玄虚。  我摇身一变成为一位交通警,
骑着电单车锲着车队尾
巴追上去。  我将五辆车最后的一辆截停,示意司机驶停在避车处。  司机降下玻璃
窗。  我经过化装的脸硬绷绷地道:“这是市区,你知道车速是不可以超过五十里的吗
?”  除坐在车尾的另一大汉外车内五人全瞪着我,还有老积克和黑山。  司机有好
气没好气地道:“要抄
牌便快抄吧!我们还有重要事做。”  我慢条斯理地探手入袋,但再拔出来时却迅如闪
电,配合着的是另一只手从腰袋拔出另一把枪,枪管全装上了灭音器。  三名负责押送
老积克和黑山的大汉几乎同时中枪毙命。  老积克和黑山两人齐齐一愕。  我的枪收
回衣袋里。  我以惯
用的语调和口音向他们道:“老朋友,你们好吗?”  黑山呆道:“隐身人?”  我
向老积克道:“你被横渡连耶软禁的女儿,已因我的通知被当地警方救出来了,只要你回
家,便可和好团聚。以后的事也不用我教你这老江湖怎么做了吧!”  老积克感动地道
:“我们背叛了你,为
何不杀我们?”  我淡淡一笑。  转身便去。  老积克叫道:“你是古往今来最伟
大的刺客和杀手!”  我坐上电单车,转头道:“珍重吧!后会无期。”  从望后镜
里我看到两人迅速离去,街上的行人还蒙然不知车内躺了三具尸体。  很快我又换上我
的座驾车,这次我摇身
一变,扮成个二百多磅的肥婆,武器轻易藏在伪装的身体里。  洛马叔叔常训诲我说:
“在战争里是没有仁慈存在的,一是杀人,一是被杀。”  所以我不断杀人。  每杀
一人,连耶家族便少了一人,这世界亦少了一个作恶的凶徒。  在红绿灯处我追上了横
渡连耶的车队,五辆车
变成四辆。  车与车间的通讯联系使他们知悉后面的车子出了事,但横渡连耶已被吓破
了胆,只想逃回美国的老家去,他们的目的地是机场。  我越过了他们,先一步往机场
赶去,直驶上停车场,下车后我来到停车场东翼尾端处,这个位置刚好俯视通往保安森严
的机场贵宾室的入口。
  横渡连耶从不由机场普通旅客的通道进入机场禁区的,因为那太危险了,他有自知之
明,想杀他的人和已被他杀死的人同样多。  表面上,横渡连耶是个国际知名的大商家
和慈善家,而知道他底细的人又用尽方法替他掩饰遮盖。  车队逐渐接近。  这是停
车场僻静的一角,密布
的车辆使我得以从容进行我的刺杀行动。  我拉起衣服,打开伪装的肚皮,取出发射装
置,迅速安装成肩托式的发射器。  我并没有忘记横渡连耶的座驾是火箭炮也不能轰穿
的超级避弹车。  车队进入射程之内。  我估量任人怎样想猜索,也猜不出我为何知
道第二架车内坐的是横
渡连耶,四辆车一式一样都帘幕低垂,又是反光玻璃窗。  横渡连耶家族的被摧毁,将
会成为黑道史上最神秘和最传奇的隐身人光辉事迹。  也将是隐身人最后一次刺杀行动
。  “轰!”  一道闪光斜斜掠下刺往横渡连耶的座驾。  “蓬!”  横渡连耶
整架车弹往一旁,变成
了一团烈火。  我射出的并不是火箭炮弹或榴弹炮,而是曾经我亲自改良的烈性燃油弹
,任何被击中的物体,都会被爆炸开来的强烈溶液粘附燃烧,温度可达摄氏千七到千八度
,那可将顽泥变成瓷器,钢铁变成火红的高热物。  车内的氧气会迅速抽尽,高温下车
内所有人将窒息至死。
包括被誉为犯罪史上最穷凶极恶的横渡连耶在内。  整辆车变成了一团烈火,我甚至听
到温度骤升下玻璃冷缩热涨的破爆声。即管车子有防热设备,也受不了这种狂暴火势的摧
残。  在其他的车辆急刹停下前,我抛下发射器,施施然回到车里。  回家的时候到
了。  没有人会为横
渡连耶报仇。  因为再没有人敢挑战隐身人。  踏入古老大屋内时已是深夜,琴音从
阁楼传下来。  我静消消爬上楼梯。  莎若雅长发轻飘,沉醉在音乐的动人天地。 
 我在这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伙伴,水乳交融地合在一起。  莎若雅给我的鼓掌声惊醒过
来。  她欣喜地扑入
我怀里,眼泪不断流下。  我拍着她的背道;“一切都解决了,明天你可在演奏会上一
显身手了。”  她狂喜得握着我的手在舞动着,叫道:“那太好了!那太好了!”  
松开我的手,她旋了开去,摆了个小天鹅的美妙舞姿,煞有介事的道:“王子!小女子有
一个请求。”  我微
笑道:“说出来待本王子考虑一下。”  她旋了回来,搂着我的腰道:“我希望明天的
演奏会可以用这美妙的琴,你知吗?弹奏它时,就像奏着一个一个甜美的梦,我一生从未
试过这么美妙的感觉。”  我用手指按着她的樱唇,认真地道:“不要这么下断语,当
你开放了腰以下的禁区
时,你才知道什么是世上最美妙的感觉。”  她笑着飘了开去,又摆了另一个美妙的芭
蕾舞姿,道:“早开放了,为什么美妙的感觉还未来临?”  我牙痒痒地道:“我要教
训你这小妖精,噢!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  她好奇地道:“什么事?”  我道:
“我可以将这琴送给你
,但有一个条件。”  她叫道:“无论什么条件小女子亦必会接受。”  我淡淡道:
“就是嫁给我。”  她呆了一呆,忘记了舞姿,以最直的方法纵体入怀,喜呼道:“我
答应,我答应嫁给你,和你的琴。”  “叮叮咚咚!”  琴音在我耳边响起,带前所
未有的欢愉。灵琴!你
可以为现在这结局欣悦,明天演奏会后,我便会带着你和清纯的莎若雅离开这充满恨也充
满爱的地方,回到你的家乡里。  “隐身人”也会真正变成隐身人。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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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 地 自 在 心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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