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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wugang (◆◆King◆◆), 信区: SF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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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站: 紫 丁 香 (Sun Oct 31 18:34:40 1999), 转信
星路22章
发言人:sleeper 发言时间:10/30 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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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信大感头疼,要对你们有兴趣还不简单?但是以後怎麽有脸面对其他的夥
伴?何况这些婢女一个个跟小女孩一样,陈信要足员的作了什麽,八成还会有罪恶
感,现在不能回答有兴趣也不能回答没兴趣,陈信只好闷哼两声不敢接口。
这时小夏恰好高高兴兴的跑土来,却见到小春与悚信的表情有些不对,连忙收
起笑容,疑惑的望着沉默约两人,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陈信见气氛沉重,过了片刻勉强微笑一下说:「你们也知道各地风俗不同,何
况日後我还会离开,你们不曾一直侍奉我的。」
「小婢等人自然是随着公子一起走。」小春听陈信这麽说,急急忙忙的说明:
「就算公子出征……我们就在这里守候,除非您不要我们了。」
这下可麻烦了,陈信想到自己日後离开,这些小女孩不知道该怎麽办,不禁又
头大起来,何况不只这几个,薛乾尚等人必定也有随侍服侍,到时候大夥一走,就
会留下一堆可怜的女孩,想来皇族与士族相比较起来,人数的差别实在太大,所以
训练为随侍的人数众多,不会有人愿意接收别人使唤过的随侍。
不久後小秋、小冬飞奔而回,薛乾尚与那雷可夫夫妻也恰好同时到达,陈信下
到一楼蝠虎所在的厅堂,四名婢女奉茶之後,远远的站在前後门外伺候着,陈信见
状,开始与薛乾尚等人谈起这件烦恼事。
那雷可夫与李丽菁因为是夫妻,所以也有四名随侍,薛乾尚却只有两名,他们
并没有马上让几位小女孩装扮起来,那雷可夫与李丽菁甚至连她们是男是女都还分
不清楚,不过倒是也经过了沐浴那段尴尬的场面,大家的反应都蛮雷同的,基本士
都会把她们赶出浴室。
薛乾尚听陈信说起,摇摇头说:「我们也没办法考虑这麽多了,只好到时候冉
作打算,不过说以後没有人要其实也不尽然,还是有些人会愿意接收这些婢女,不
过日後未必快乐就是了。」
「不曾是去卖淫吧?」那雷可夫大惊小怪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薛乾尚说:「我猜想有些皇族或贵族人家,需要补充有
经验的随侍,就像那几位总管,当然,那雷可夫说的也有可能。」
「我们还不知道那些随侍是男是女呢。」李丽菁说:「我根本没怎麽理会她
们,我们住的又没有陈信这麽大,我把她们都赶在门外去了。一
「你们在说谁?」黄古由门外咻的穿堂过室的冲了进来,门口的小春、小夏根
本来不及通报,同时吓了一跳。
「那些随侍。」那雷可夫连忙说:「几乎都足女的耶……」
「我知道啊。」黄古说:「她们还要帮我洗澡呢,活了七十几年,还没享过这
种褊。」
「黄吉……」李丽菁面露奇怪的神色说:「你不曾为老不曾,把她们……」
「为什麽不?」黄吉奇怪的说:「有什麽不能的,还怕她们吃了我啊?」
「唷……」那雷可夫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忌妒的说:「你这个老色狼……那些小
女孩你也忍心,真是老牛吃嫩草……」
黄吉这才知道大家在说什麽,连忙摇手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让她们
洗罢了,又没做什麽。」
「我才不信。」李丽菁撇嘴说:「你们男人啊……」当下转头连那雷可夫一起
训了起来。
「先解决你让她们打扮的问题好了。」薛乾尚不理会他们叁个,对陈信说:
「这倒简单,只要全府开禁,别人自然会以为这是我们的想法不同,说不定不曾往
奇怪的地万去想。」
「情者自清,浊者自浊。」陈信想想说:「其实也管不了这麽许多。」
这时练长风、宋庭、万青芬一起到来,与谢日言夫妻只足前後脚的差别,最後
是赵可馨、许丽芙、舒红,众人谈起这事倒是一致同意让这些随侍打扮,毕竟大家
都来自还算自由的地方,对一些不合理的制度有些看不过眼。
於是陈信让小春谓总管得安前来,吩咐一番,得安年纪较长,听了陈信说的话
之後,有点顾忌的说:「禀告公子及诸位大人,通常只有皇族与贵族的女性才会装
扮……除非是东黛浦的娼妓,士族女性……若是装扮也只足在内室的婢女,要是全
府开禁,外人来访时不及走避、更衣,这样会引人非议的。」
「没关系。」陈信说:「除了服饰依等级略作规定,其他就由她们去,就算出
门也没必要特别焕。」 「对。」李丽菁说:「我们这叫开创流行。」
总管得安这才知道连出门都不必换回,连忙说是贵族、士族还是娼妓,小人恐怕会出毛
病。」
「总管。」薛乾尚说:「所以服饰上你就稍微费心一点,让人一见就明白:
不过言行上面要略作要求,不要失了体面。」
「这……小人遵命。」得安不敢再说,退了下去。
「这样就好了。」赵可馨笑笑说:「不过会有什麽後果就不一定了。」
「可馨,你是说……」陈信不明白的间。
「我们当然认为这样做足对的。」赵可馨望望门外的小春、小夏说:「不过也
许会被认为离经叛道,陈信会受到一定的压力。」
「不过现在天广皇有求於我们,陈信应该挺的过去。」薛乾尚接口说。
「启禀公子……」这时副总管得裆忽然奔来报告:「皇上派遣内侍总领前来求
见公子,现在前堂相候。」
陈倍眼见不能再和大家叙话,只好随着副总管得裆往外走,一面说:「长风、
乾尚,你们大家商量一下有什麽该注意的,我去看看。」
「也没什麽重要的吧?」练长风笑着说:「大家闲聊一番而已。」
陈信点点头不再多说,与得福向前堂而行。一到前堂,眼见堂下坐着一位不知
是皇族或是贵族,似乎十分精明的中年人,正沉稳的端坐着,一见陈信立即站起拱
手说:「属下宫中内侍总领徐趟,参见天降卫国使。」
「徐总领你好,请坐。」陈信先回了一礼,待两方就座之後,按着说:「不知
徐总领有何贵干?」
「皇上有命,明日将选出约叁百名领军级的军官,供卫国使及诸位神将特训,
皇上特别交代,这些军官忠诚度都极高,希望能帮助卫国使早日完成任务。」徐总
领缓缓的说。
天广皇可真急……陈信对徐总领点点头说:「请总领回禀皇上,陈信必定尽力
去作。」
按理对於回禀皇上的说法,陈信应该自称属下或臣下,徐总领听见陈信以名字
自称,微微的一皱眉说:「陈卫国使,恕属下多言,您如此自称……略为不敬。」
陈信自然一点即明,不过陈信从小生长在地球,本来就没什麽君臣的思想观
念,要是薛乾尚在场,当会更婉转的解释,不过陈信可没这麽勤快,於是笑笑的打
个马虎眼说:「抱歉、抱歉,我还没适应这些规矩,望徐总领见谅。」
「卫国使言重了。」徐总领见陈信似乎不是十分诚恳,只好说:「既然如此,
属下告辞。」
「徐总领请稍候。」陈信连忙加一句话:「皇上曾说要让我一见史前记载,不
知有没有对徐总领提到?」
徐总领定足不快的说:「皇上一言九鼎,若是真有此言,自然会择日通知卫国
使。」
「这样……」陈信点点头说:「那我有机会再问问皇上吧。」
这句话徐总领听来又颇为不敬,只好摇摇头说:「卫国使所言,属下会如实奉
禀,明晨七时即有早朝,卫国使可选择两位神将,连同百官晋见皇上,到时若有机
会,自然可以向皇上禀告。」
陈信点头道谢,一面又追问了一些上朝的细节,徐总领将必须注意的事情向陈
信说明一番,颇不耐烦的告辞而去。
除总领一出门外,陈信伸了伸舌头,知道自己得罪了这位徐总领,但足地无可
奈何,反正自已也不是来求高官厚碌的,不习惯就足不习惯嘛,只好回去对薛乾尚
与练长风说,明日将带同两人一起上朝,顺便提到刚刚与徐总领交谈的过程,黄吉
与李丽菁首先大呼过瘾,薛乾尚虽然有些担心,但现在再多说也於事无补,也只好
罢了。
清晨六时,小秋服侍陈信盥洗之後,四婢中年纪最小的小冬走入房中,对盘坐
於床上的陈信说:「禀公子,刚刚传来讯息,两位神将已经到达广埸,另外小春姐
姐与小夏姐姐已备妥龙马,在府前广埸等候。」
「小春、小夏她们也去?」陈信有点意外的问。
「当然啦……」小冬笑笑说:「不然公子入宫上朝的时候,龙马由谁看管?」
「不用了吧?」陈信说:「我们走路去就好了。」
小冬微微一嘟嘴说:「不行,要是有什麽需要的时候,我们都不在公子身边,
怎麽可以?」
陈信见到小冬就想到心心,不免有些疼惜,虽然小冬比心心还高些,不过毕竟
稚气末脱,加上陈信一向认为与小女孩争论足最笨的事情,於是点点头说:「是、
是,你们说的都对。」
陈信正摇摇头起身,一旁小秋抿嘴笑着说:「公子会宠坏小冬的。」
「才不曾。」小冬摇摇头得意的说:「人家是替公子着想。」
两人随着陈信往外走,陈信一面走一面摇头说:「找他没当你们是婢女……你
们就像小妹妹一样。」
「我们知道公子的爱护。」小秋低声说:「多谢公子。」
小冬也乖巧的跟着说:「多谢公子。」
「别这麽客气。」陈信没在意的回答。
两婢相对一笑,安静的跟在陈倍的身後,不久,陈信步出主宅,见到广埸上除
了薛乾尚与练长风之外,还有四位婢女牵着叁匹龙马等待,总管得安也垂首站在一
旁,见到陈信出门,同时一躬身说:「参见公子。」
陈信回答之後,薛乾尚与练长风迎了过来,练长风百先说:「陈信,我们要骑
龙马吗?」众人虽然试乘过龙马,不过毕竟不算熟悉。
薛乾尚却是提出另一个问题:「陈信,要让她们跟去吗?」薛乾尚指指一旁等
待的四名婢女,陈信见除了小春、小夏之外,还有两位不认识的婢女,看来分别是
服侍薛乾尚与练长风的,想必是接到消息了,也与小舂、小夏她们打扮的一样,看
来十分的活泼可喜。
陈信摇头说:「龙马就不必了,可是这些小妹妹她们肯不去吗?」
「启禀公子。」得安前进一步惶恐的说:「公子及诸位大人当然应该要有人服
侍,不过她们穿这样出去,这个……那个……」得安还想力挽狂澜。
这样一说,陈信反而想看看外界会有什麽反应,对薛乾尚与练长风一笑说:
「我们就去见识见识吧,看看会有什麽古怪的事情发生。」
练长风也不是省油的灯,微微一笑说:「好,就看看有谁会来找碴?」练长风
一直十分勤奋的练功,现在又提升到另一个层次,与之前的黄吉已经相去不远,不
过黄吉当然也没有停下来,所以两人现在仍然有一段差距。
事实上陈信对大家练功的状态一直明若观火,要是遇到有人卡在某个关口的时
候,往往会适当的提醒,所以众人等於是一直精进,比起之前离开凤凰星之时又进
步了不少。
薛乾尚见两人都赞成,他可也并不怕事,於是笑笑不再说话。
四婢随着叁人一路穿过广场前往大门,脸上却都红扑扑的,陈信不禁觉得奇
怪,对薛乾尚低声说:「乾尚,她们四个是怎麽了,表情都怪怪的。」
薛乾尚一笑说:「她们虽然觉得这样好看,不过对她们来说,这样出门可是头
一遭,自然会紧张。」随即回头扬声说:「你们过来。」
四婢加快两步,同时恭声说:「神将请吩咐。」
「若是有人问到你们为什麽穿这样出门,你们就回答……天降卫国使吩咐全府
男女服饰分开,各依职责穿着。」薛乾尚说。
「是,薛神将。」四女同声回答。
这时众人往外走去,沿路的市街刚刚清醒,部分的商家酒肆也才刚开始营业,
加上这里是皇城中,被允许进来做生意的商家自然不多,所以路上各式人民还少,
要是恰好遇到陈信等人,自然就会恭谨的闪开,不过在见到叁人後方,居然相随着
四位身着薄衫短袖、连身窄裙,脸上是清雅淡妆,头顶着一口H一丽秀发的四婢,不禁都
看直了眼,忍不住议论起来。
要知道四姝穿的是婢女的服饰,自然不会被认为是贵族或皇族,但是一般士族
女性若是穿这样出门,往往会被众人调笑、戏弄,不过现在尾随着叁位身着皇族将
领服饰的年轻人身後,自然没有人敢乱来。
四婢自然感觉到外人的眼光,也有些不自在的往二人身後靠近,一面指示着二一
人该往哪里前进,过了片刻,忽然由右前万的街道中转进一位白发长者,身旁有两
位青壮年人,分别骑乘着叁匹龙马,而後方也跟着四位士族随侍,这些人本来一入
这条街道就该往右转,也就是转往皇宫的方向,不过这时见到陈信等人,为首的老
者忽然停了下来,等待着陈信。
而老者身旁的众人见到陈信後方随侍的打扮,脸色都足一变,至於老者却只是
面带微笑,远远望着陈信。
这边的陈信却也是微微一惊,这位老者就像当初南角城较试时,台上的五人一
样,属於陈信看不透功力的人,陈信自然知道,只要到达通顶的程度,彼此就不易
看出对方的内息深浅,除非对方运功集气。不过这里因为外发内息消散的关系,比
起地球上叉更难观察,所以这些人似乎不习惯观察别人的内息状况。
至於通顶之後的功力高低,除非正式比拼,不然足难以比较,所以当初柳清旋
长老,也足在尝试唤回悟道的陈信之後,才知道陈信居然与自己相去不远。
这时小春一见前方的众人,连忙到陈信身後低声说:「禀公子,那位是右督国
王陈密,与他的手下狂涛龙将与迅雷龙将。」
陈信加快两步对龙马上的老者说:「原来是右督国王陈公,陈信拜见。」
「果然是天降卫国使。」右督国公微微一笑下马回礼说:「听说卫国使言谈之
间,草莽气息极重,如今一见,果不其然。」右督国王一下龙马,身後的两位龙将
忙不迭的跟着跃下来,四位随侍也上前来牵住龙马。
「失礼了。」陈信笑笑说:「在下来自异邦,有些观念还要慢慢培养,望右督
国王见谅。」
「无妨。」右督国王似乎并不在意,笑笑说:「卫国使若不觉冒昧,我们一起
往宫中前去如何?」
「这是在下的荣幸。」陈信微微躬身说。
两人微一揖让,陈信略慢半步的走在右督国王身後,行没数步,右督国王一面
走一面说:「陈卫国使,我只有两位龙将,相信你已经知道他们的名号,却不知这
两位……」
陈信回答说:「这两位足薛乾尚以及练长风,现在都是袖将。」
右督国王点点头说:「尚未取号?」
「是的。」陈信知道右督国王是指那些类似玄浪、霜金、赤炎,又或是拔山、
迅雷之类的称号;要是自己真给他们取这些称号,他们不笑翻了才怪,除了那雷可
夫和黄古两人说不定会蛮喜欢的。
「这样……」右督国王说:「日後出征,不怕旗号不够鲜明吗?」
「到时候再说吧。」陈信笑笑说:「也不一定会派到我们。」陈信发现自己越
来越会打马虎眼了。
「哦?」右督国王笑笑说:「这可难说……神将虽然是新的职称,不过编制等
同能将,如此一来,陈卫国使麾下足有叁万官兵的编制,可算是全国最多的了。」
由於一位龙将约统帅五千馀名士兵,正常的一个王或卫国使有两万官兵的编
制,而都城内约九、右督国王都只有一万官兵的编制,虽然可以视情况扩充,不过
单以编制来说,确实是陈信最多。
「右督国王说笑了。」陈信微笑回答:「无兵之将,与兵无异,现在我不过是
带着十二个大兵而已。」
右督国王呵呵的笑了起来:「好一句无兵之将,与兵无异……天降卫国使真会
开玩笑。」笑没片刻,忽然面色一凝说:「却不知当时皇上钦赐五千兵马,卫国使
何故拒绝?」
这样猛然一间可真不好回答,陈信一愕之下,随即说:「既然暂时无用,何苦
多添烦恼?」
「说的好……」右督国王又是呵呵的笑了起来,随即点头说:「不知卫国使府
中随侍装扮为何如此独特?」
这老头怎麽每句话都不好回答1@-陈信强作镇定,微笑说:「爱美本是天性,如
此一来,她们自己也高兴,我们看了也舒服,岂不是两全其美?」
「妙论、妙论……」右督国王又笑了起来。
陈信大感莫名其妙,自己说的话有每一句都这麽好笑吗?但是在情在理,陈信
只好陪着乾笑了两声。
这时已经接近皇宫,慢慢的在路上也见到几位其他的大臣,那些人,不外足一
面与众人打招呼,一面瞪大了眼睛望着後面的随侍,不过既然右督国公在侧,也没
有人敢说什麽批评的话。
到了皇宫侧门,众人的随侍都被安排在一旁等候,大臣们进人皇宫内一处偏
殿,等候时间到达,这时之前见过的定盟卫国使刘万与左督国王徐东平,见陈信与
右督国王陈密相伴而入,一起过来向两人打招呼,四人聊上数句之後,陈信左右观
望,发现能上殿面见天广皇的几乎都是皇族与贵族,也就足俗称的上族,有男有女
的十分热闹,转头忽然见到玄浪龙将刘泽在一旁探头探脑的不敢过来,於是向这几
位告罪一声,同玄浪龙将走了过去。
玄浪龙将见陈信往自己走来,连忙见礼说:「参见天降卫国使。」
「别客气。」陈信说:「刘兄怎麽不过来一起聊?」
玄很能将摇摇头说:「官阶相差太多,又没有要事禀报,怎麽能就这样凑过
去?」
「这样……」陈信笑笑说:「这里规矩真不少,大家都蛮小心的。」
「当然,这里可是皇宫。」玄浪龙将觉得陈信颇为不可思议。
「算算也差不多……」一旁的薛乾尚忽然说:「地球上的文化,在有历史之後
叁千年的时间也是着重於制度……又过了几百年,法治的观念才逐渐的产生。」
「不要提古历史。」陈信没好气的想,哪壶不开捉哪壶,薛乾尚又不是不知道
自己古历史最差。
「怎麽了?」练长风不明白陈信的意思。
「没什麽。」陈信可不好意思解释,乱以他语说:「什麽时候才会见到皇上1@-」
「七时一到就会通知大家进入大殿。」玄浪龙将说:「再来是各大臣报告,卫
国使今日可要禀告事情?」
陈信想想说:「我倒想问问皇上,什麽时候放我去看看记载。」
「这件事?」玄浪龙将瞠目结舌的说:「卫国使有先写奏章吗?」
「奏章?没有。」陈信说。
「那可不行。」玄浪龙将忙说:「除非是特殊的急事,禀告之前必须先上奏
章,宫内会批下准奏或不准奏,准奏才能禀告。」
陈信愕然说:「那岂不是多此一举?都看过了还禀告什麽?」转头对薛乾尚又
说:「我们这算不算急事?」
「我们是蛮急的……」薛乾尚苦笑说:「不过皇上末必急,所以应该不算急
事。」
「薛神将这话就说对了。」玄浪龙将点头说:「卫国使,这种事情最好是在皇
上召见,或是有其他事上奏之时附上,轨只有这件小事不大妥当……」
陈信还想说话,忽然一个宏亮的声音传来:「诸……臣……进……殿……」看
来是时间到了,陈信排在定盟卫国使身後,更前方只有两位督国王,看来自己的官
阶果然不小,至於薛乾尚等人虽然分开进殿,不过据知之後还是会排到自己的身
後,至於玄浪龙将因为老爸南角王没来,只能一个人排的远远的。
进殿之後群臣分为两排,文武分列,文官的体系陈信不甚清楚,不过知道这里
是非常严重的重武轻文,所有经管财税、吏治、水利、农渔等各级官吏,几乎都以
支援军队为第一要务,只有一个官种不用对武将客气,那就是监察阁。
所以文官那面除了最高阶的左柑、右相之外,就是以监察阁长居苜,这叁位对
於武将 部队的行为操守有过问的资格,而诸王、卫国使、护国使等官阶,算是一D同
出於文武分类之中,一方面是能直接统领武将,另外对文官体系亦有干预的权力,
不过有时又可能只是闲差,像陈信一般位高而无权,至於外驻於其他城市的诸王权
限自然更是扩张到文武兼管,那叉有些不同。
陈信也没有好好研究过历史,对这些制度也认识不深,大半还是薛乾尚之前明
白了之後告诉他的,不过为了让陈信听的下去,薛乾尚说的算是蛮简单的。
众人肃立片刻,那个宏亮的声音又传了出来:「皇……上……驾…,到……」
这次陈信听出来了,那是内侍总领徐趟的声音。
众人立刻同时恭声呼喊:「恭迎皇上……皇上圣安。」
天广皇随着呼唤声由大殿前方的侧门迈步而出,坐在殿上的龙椅,内侍总领的
声音继续传出:「各班依序报告。」
「启奏皇上。」右督国王陈密出堂躬身说:「微臣禀告,鳞身族两方交战,鳞
身族族长索伦玛所部,现困居鳞身族苜都买雅,前鳞身族长哲索斯大队在外团团围
困,获胜机会极大,不过木族九日前沿悉达山脉东麓往南入侵,海吐族八日前则由
苏果河沿流域而上,席卷苏果河流域。使哲索斯前後受敌,现在鳞身族所有区域已
去一半,只剩下首都所在之苦鄂平野、宽腹河流域一直到东方、南方的海岸。」
「嗯。」天广皇说:「海吐族没有从宽腹河的出海口若兰城入侵吗?」
「回禀皇上,宽腹河流域多为莽莽占林,地形不适合海吐族进攻,海吐族只有
派遣部分军力略作试探,後发现哲索斯部队於河口若兰城严阵以待,还是转向苏果
河发展。」右督国王说。
「熊族和翼云族呢?」
「熊族在十日前曾向我北境略作骚扰,也有大军集结的现象,不过在皇上回程
数日後,就不再蠢动,似乎有往西北移动回调的趋势。至於翼云族本就一直与海吐
族在寂浪河沿岸互相攻击不休,最近更拉大了战场,也许是因为海吐族两面用兵,
暂时只以消极的方式抵御,所以现在的寂浪河流域,两军所占区域犬牙交错,若是
鳞身族大事底定,海吐族与翼云族应该会有一次大结算。」
天广皇闭目思索片刻,点点头说:「朕明白了。」
右督国王一礼之後,退回原位。
这时站在对面的右相往前行出,对天广皇一礼说:「微臣年逢商启奏,北域王
刘石所部,屡遭民怨,监察阁於一年前即开始派员询探,前後派出共十名探员,直
到十日前才接到最後一位探员传信,禀告北域王似有不臣之心,不过……自此之後
也如同前九位探员一样,就此失去联络。」
「诸位卿家……」天广皇眉头一皱说:「对此有何高见?」
「启奏皇上。」左督国王徐东平站出说:「北域王乃我北疆重臣,掌有皇族至
宝乾坤剑,树大招风,虽不可不防,但仍需细查,不可误听流言。」
左柑也踏步而出,对天广皇说:「左督国王此言甚是,但监察阁所派探员多为
士族,虽较不引人注意,但遇事也较难自保,若被人有心算记,极难防范.。」
「监察阁长。」天广皇顿了顿说:「你自己认为呢?」
一位该是监察阁长的中年女性,迈步而出说:「启奏皇上,因为上族与士族、
陈氏的纷争依法是由士族彻查,所以之前微臣都是派遣士族探员,不过既然上一位
探员如此辅告,微臣将会派遣贵族的高级探员前往。」
「微臣不赞成。」右督国王陈密又走出说:「皇上,若仅以一句似有不臣之心
就派出贵族探员,若事机不密,恐怕反而会迫北域王铤而走险。」
「皇上明鉴。」左相接口说:「监察阁探员忠诚度皆经仔细查考,不提之前的
民告,就算仅此一句也该派员细查。」
天广皇沉吟了一下,忽然望着陈信说:「天降卫国使,你意见如何?」
干麽扯到我身上?陈信吓了一跳,走出躬身说:「皇上,陈信初来乍到,应该
不适合发表意见。」
陈信又是以名字自称,大殿上上下下同时都皱起了眉头,暗骂陈信不知死活,
看来这座皇宫建立之後,还没有一个人对皇上这样说话的。
没想到天广皇似乎并不计较,摇摇头说:「不然,卿初来乍到,心无种族之
分,与任何人皆不熟识,正好提出意见。」
真要问我?要问我就说。陈信略一沉吟即说;「监察阁长既然专责监察,此事
由其负责、依法行事便可,既然监察阁长认为应派贵族探员,那便派出无妨,只是
对探查的消息要多方确认,证据齐全才 。」
天广皇望望四周,对监察阁长点头说:「徐阁长,一切谨慎小心、勿枉勿纵,
别忘了需有凭证。」
「微臣遵旨。」监察阁长躬身说。
几位大臣见天广皇已经决定,一个个退回自己的位置。陈信心想,这下算不算
得罪了左、右督国王?看来几位军系将领似乎不大愿意监察阁派出探员调查,而文
官体系却希望彻查,这会不曾又是一种斗争?
陈信一面胡思乱想,一面漫不经心的听着众臣对天广皇报告的内容,大部分的
事情都不再有争议,只是一些任务执行的决定与成果报告,这一场早朝足有两个小
时,陈信这才相信,确实是要先审过一遍报告内容,不然事情真是处理不完,不过
话说回来,陈信不知道一方面也是因为天广皇二十馀口不在都城,一堆事情都送了
土来,才拖的特别久。
最後终於结束,天广皇循例问了一次还有没有意见,最後才交代:「天降卫国
使及薛、练两位神将暂时留下,退朝。」
众官员往外退出,陈信虽然有些挂心外面的几位婢女,不过也只好与薛乾尚和
练长风留下。没片刻,一位宫中的随侍由殿前进入,请叁人往後殿走,叁人随着这
位随侍的指引而行,经过了数道门户,到了一间小型的宫厅中,请叁人就座奉茶。
不久天广皇身後随着皇储刘方,一面笑呵呵的进来,一面说:「陈卫国使果然
是明白人,两位神将英姿勃发,正是我族日後的栋梁之才。」
「参见皇上、定盟卫国使。」叁人躬身为礼,陈信一面糊涂的想,自己哪里是
明白人了?
五人就座之後,天广皇按着说:「昨日内侍总领应该已经向陈卫国使说明,今
日下午会有约叁百位领军级的军官到天降卫国使府报到,卫国使要抓意调教。」
「当然。」陈信点头说:「我们会全力以赴,皇上放心。」
「不,主要由那叁百位军官制造,天降卫国使所部只需督导即可……记得卫国
使提过,那雷可夫副神将最是在行,轨由他们夫妻负责。」天广皇说:「要是人手
不足,让谢砷将夫妻帮忙就可以了,他们四位,朕会另外加给。」
这话有些奇怪,天广皇不急吗?陈信与薛乾尚、练长风对望了数眼,无所谓的
点头说:「皇上既然这样说……」
「启禀皇上,那这段时间可有别的任命?」薛乾尚忽然插口问。
「嗯?」天广皇有些意外摇摇头说:「朕会为诸位好好安排,先别担心这
些,陈卫国使,你们不是一直想看史前记载?」
「是的。」陈信等叁人一阵兴奋,天广皇莫非是要让自己等人见识了.
「随朕来。」天广皇面带微笑的与定盟卫国使起身,引着陈信叁人直往皇宫深
处而去。
走了许久,陈信等人虽然被重门叠户弄得昏头转向,不过还是能察觉越来越往
皇宫的中心而去,而各处的侍卫也渐渐的变成女性的年轻贵族,天广皇一面走一面
说:「这里一向不准任何人出入,除了朕与各宫嫔妃,连男性的皇子、皇孙十岁之
後都不能留居於此,这次算是特例。」
「多谢皇上。」陈信等人可以想像这种规矩,难免十分感激。
「这次多亏了陈卫国使。」定盟卫国使刘方半开玩笑的说:「我自十岁离宫,
五十年来还没踏入过内禁。」
「急什麽?」天广皇微笑说:「这些日後不都是你的?」
定盟卫国使发现自己失言,连忙说:「父皇恕罪,儿臣愿父皇福寿永康……」
「别紧张。」天广皇摆手说:「朕知道你是无心的,不过朕说的也是实话:
当年你离宫之时,朕也尚未登基,转眼五十年过去了……」天广皇似乎有些感慨,
众人自然不敢接话。
众人一直前行,陈信等人还没什麽感觉,定盟卫国使却有些疑惑的说:「父
皇,这不是寝殿吗?」
「你还记得?」天广皇点头说:「皇族诸般重要事物,都是放置在寝殿内的密
室中……」
众人这时已经走入天广皇的寝殿,殿内空无一人,想来所有随侍、侍卫都经天
广皇告诫过,早已远远的避开,天广皇将殿门关闭,还上了闩,这才回过头来对众
人严肃的说:「一般只有帝皇方能入内观看,今次破例,你们要记住,不得将所见
所闻擅自外传。」
众人连忙点头不迭,陈信东张西望,看不出来哪里有密室,却见天广皇走到一
处石质的古 岩桌旁,将两旁的石凳往旁搬开,众人连忙前去帮忙,却发觉这些石
凳还不是普通的沉重,在场五人功力虽以薛、练两人最低,不过也是难得一见的功
夫了,两人搬起石凳,居然还觉得颇为吃力,不知道是什麽质料做的,可惜那雷可
夫不在,不然一定十分有兴趣。
石凳搬开,天广皇要求众人背转身子,众人依言後转,却听到身後天广皇搬弄
起那张大有数倍的石桌,叽叽咯咯的声音不断响起,过了一下子,天广皇才说:
「 了,可以回头了。」
众人不知天广皇在玩什麽把戏,但是陈信却能感受到,天广皇是将大石桌顺转
叁圈、逆转两圈,再顺转半圈,才停了下来让众人回头,陈信独特观息的功夫颇让
人匪夷所思,天广皇没想到陈信居然能知道自己运劲的方式和时间。
这时天广皇对众人说:「再来就是将石桌搬开……」
薛乾尚与练长风不禁昨舌,刚刚搬石凳就颇为勉强了,现在居然要搬石桌?
天广皇一笑说:「方儿,你来试试。」
定盟卫国使刘方点点头,猛一运劲双手抵住石桌,让力前推,却见石桌动也不
动,天广皇摇头说;「朕是说搬开,不是推开。」
定盟卫国使一楞,这石桌粗有数围,除了正上方颇为平滑之外,腰腹可都是圆
圆滚滚的,向上搬起根本没处施力,定盟卫国使试提了两下,发现根本无法动弹,
只好摇摇头说:「禀父皇,儿臣惭愧……」
「无妨。」天广皇转头对陈信说:「陈卫国使可要试试?」薛乾尚与练长风两
人自然不用试了。
陈信摇摇头说:「我还是藏拙吧。」拣信要是搬的动,皇储的脸上可不好看。
天广皇也不勉强,点头说:「你们先站开些。」见众人退了数步,天广皇飞身
上了石桌,盘坐石面,闭目运起功来,众人只见石桌不断的向上浮起,居然下方还
牵连着近两公尺深、与桌同宽的石柱。
随着石柱逐渐的升高,忽然间轰的一声,一股气劲由石柱底部冲出,石柱一
至,斜斜的往一旁倒去,又是砰咚的撞下地来,不过这麽重的石柱,居然没有撞坏
地面,看来这里的地板似乎也不简单。
随着石柱向旁倾倒,下面露出了一个开口,一阵气流往外迸射,居然是蛮强烈
的能量,众人只好又退了两步,这时天广皇已经跃下石桌顶,同众人一招手,首先
往石桌底部的石洞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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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喜欢的女孩...
很会吃醋,又任性,爱哭,易怒...
但是,她的微笑...
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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