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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emanuel (小飞象★傲雪飞扬), 信区: SFworld
标 题: 田中芳树——风翔万里(10)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3月27日20:42:35 星期二), 站内信件
V
阔乡之战,死于杨玄感如下的官军将士不计其数,杨玄感从早
到晚驰骋在战场,一匹马累倒了,再换骑另一匹马,战如断了就换
一支新的,他连甲胄一起把敌人的头砍掉,刺透敌人的胞膛,隋军
的战旗沾满血迹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连从来不懂什么叫害怕二字
的宇文述,屈交通这二员大将,对官兵煞有介事夸大杨玄感的能力,
也觉得事出有因。
造反军继续压倒官军。杨玄感冲到哪里哪里就大片大片的后撤,
如同水上的波纹一般,官兵只好朝着他不在的地方攻击,几路官军
联合作战,才遏止住造反军的攻击。曾被杨玄感打得惨败的老将卫
玄,巧妙地避开对方的锋芒,要把叛军消耗到累,并孤立杨玄感,
用挖设陷饼捕猛虎的办法对付他。木兰在距离杨玄感很近的地方诱
引他上勾。
“啊!快过来,过来呀!”
贺廷王也在一旁叫着。杀红了眼的杨玄感听到这些话,势如猛
虎,咆哮声中冲向官军阵内,左突、右刺在官军中铲出一蓬蓬的血
雨。战马托着被杀的主人嘶鸣,被砍下的头的士兵身躯还在动,鲜
血横飞,一片凄惨景象。
宇文述也不敢与杨玄感面对面枪前相交,五十名骑兵手持兵刃
保护着他,他面色苍白,骂道:“这东西,不知道什么叫累吗?”
杨玄感像巨船上的舵手,指引着壮士劈波斩浪向前冲杀,他恨
不得一下遇上宇文述砍下他的头,宇文述的创近用军旗遮住他的身
形,顺便也替他挡往了溅来的血浪。杨玄感没发现宇文述,却看到
了花木兰,在乱军推动中,木兰正好被挤到他面前,挡往了他的路。
“小娃儿,让开!”
杨玄感一声大喝,挥动战朝砍来,木兰举枪相迎,一碰之下,
登时震飞,杨玄感来势汹汹,战马见了吓得跳起来,差点把木兰卅
马上摔下去,她调整好身体在马上的位置,抓来一支枪,一枪刺到
杨玄感的头盔上,溅出点点火星,杨玄感气得大叫,双眼冒着火焰
一般,再度舞动战朝,向本兰杀来。
“真不愧是项羽再世!”
没战几个回台,本兰就已双臂发麻,使招架不往了,只能巧妙
地闪躲,木兰不论体力、技艺都不如对手。
“抵不往了!”
木兰正这么想的时候,“忽然头上“挣!”她一声巨响,横里刺来
的一支长枪正好替木兰挡住了杨玄感的巨朝,救了木兰一命,这一
枪劲力用得巧,正好藉势把杨玄感的朝横向扯得脱手飞出,杨玄感
的坐骑,因惊吓而前立,木兰就趁着这一瞬间的机会弃战选开,一
滴滴的汗珠从她额上滑下。刚从死亡的魔掌中逃脱的木兰,略一定
神,才看清救了她的人原来是贺廷玉。杨玄感看着他们两人,杀气
忽然减低很多,开口说道:
“小患于,若是不想死,就赶快退下广
“往口!败军之将,何足言勇!”
听到贺廷玉这么说,杨玄感的巨眼瞪得老大。
“你说什么?败军之将?”
“没错啊!尊驾的确已经败了!”
“兔息子!!”
贺廷王将长枪一挥指着战场说:
“蠢才,你才是真正的败将,你单枪匹马,只有匹夫之勇,看看
部下的惨状吧!”
杨玄感放下战就,向远处望出,漫卷尘烟中,造反军的旗帜接
连倒下去,士兵在流血、在呼号,B己一个人,就算有超人的武艺,
也无法挽回败势。他已经失去军营,只剩下他一个人与众多的官军
较量,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杨玄感的左左右右人山人海,“活捉逆贼”的喊声惊天动地,杨
玄感被淹没在无数刀枪的大海中,他已领悟到自己的人马已经演出。
他眼睛里闪着光,催马扬鞭,奋力想冲出重围,纵马一跃,登时把
贺廷玉的枪担为两截。他的周围全是血及呼喊声,在瞩活捉他,不
能让杨玄感跑了!!”的叫声中,他巨大的身躯拚命往外冲去。
贺廷玉看着与杨玄感交战时折断的兵刃,深吸了一口气,暗自
叫了一声“好险!”从颈到背出了一身冷汗,木兰也没事,贺廷工和
花本兰俩人面对面苦笑了一下。
“伯阳,若非你相救,小弟这会儿已没命了,在此讲过!”
“哎!你再说些治媚话也没用,像你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根本是
有勇无谋,自己在找死!”贺廷玉话虽然说得重,两眼中却带着苦
笑,显然没有真的生气。
“好啦,我以后会小心啦!”
“不要摆这种不服的脸色答话,子英!在战场中一旦分开,运途
就如黄河一般,何时会忽然起洪水,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事/
木兰没有答话,此时,身旁一个骑影靠近,原来是沈光。
“你们两人也都没事儿,真是去上加喜9”
那天,是沈光用箭把铁将杨玄挺射下马,提高了自己的声誉。
激战中又与杨玄感兵刃相交,打了十个回合设分出胜负,两人就被
人潮冲开了。沈光也承认自己的武艺不如对手:
“当时分开了正好,不然打不到五十个回合,我的头和身子就要
分家了。”
杨玄感身上多处负伤,伤痕累累,靠自己勇猛突破重重包围逃
走。
“接下来不是打仗,而是狩猎了!”贺廷玉如此评论着。
造反军彻底涣散了,想要重新聚集起来不可能。杨玄感凭借一
身之勇逃脱了战场,他想,杨玄感已经是山穷水尽,只要军队不放
过他.终有落网的一天。
杨玄感的同党、胞弟积善等十几个骑兵正在密林中败进,平原
到处是追兵,他们只能在山地险道上行走。再说杨玄感,他在上宿
迁到了官军的骑兵队,他向追杀来的敌兵大喊:
“大用司徒杨素之于玄感在此,不怕死的快来送死广
追击者一听是“项羽再世”的杨玄感在喊,闻声丧胆,拉住经
绳调整马头就进。杨玄感持着沾满人血的髯须大笑。
杨玄感见到了弟弟杨积善,告诉他大势已去,自己不能忍受耻
辱,只想一死,再说若被活捉,要受酷刑,比处死更难受,以下只
有自杀这一条路可选择。杨积善同意哥哥的说法,拔出了剑用尽了
浑身力气刺向哥哥的胸口,自己也伏剑自刎。
追击的官军发现两人时,杨玄感已经毙命,杨积善伏在剑上,
奄奄一息,不过还活着。大业九年八月一日,杨玄感之乱破平息了。
杨玄感享年不明,根据亡父杨素的经历和他与李密交往的过程来推
算,死时年约四十岁。
李来被俘,关进拉车内,受尽了官军的嘲骂。不知道这位自负
智谋无双,目光锐利的大丈夫,在国车中无声无息地,在考虑着什
么。
”
他们的姓被改成“果”。据(隋书)记载,这是由文武百官上奏
皇帝,再由杨帝下令的。
“这是房陵王的鬼魂作怪啊!想想他们从前造的孽,一族灭亡也
是无可奈何的事。”
人们这样悄悄地广泛地流传着。房陵工是杨帝的哥哥杨勇的溢
号。他的皇太子之位被剥夺,并被幽禁杀害。杨立感的父亲杨素,
是这个悲剧的重要参与者,这是众人皆知的。杨勇之子也全部被斩
尽杀绝,从而断绝了血统。这次杨素的儿子全部被杀,也波斩草除
根。杀害废太子杨勇的直接犯人是杨素的弟弟杨约。但这时他已经
病死,可谓幸运。如果确实是死者在作祟,杨素一族满门遭斩也一
定是无可奈何的事。说“房陵工在作祟”的窃窃私语中包含着更深
的含意:杨素一族虽已灭亡,但参与此事的,仍有人活着,那就是
下令杀害他哥哥的杨帝。
此外,在这场叛乱中还有一个幸存者,他虽是杨玄感之乱的主
谋,却仍然活着,那就是燕山公李密。
虽然同是名门子弟,但李密远比杨玄感有忍耐力,和干脆自杀
的杨玄感大不相同。李来是活着被囚禁的,而最令人折服的,是他
承认全部罪名,免去了无意义的拷问,因为对认罪者不能再进行拷
问。他没受到任何伤害就被送往杨帝行宫。在押解途中,他用自己
带的钱买酒肉江待押送人员,致使他们由切大辞而乘机逃走。
李密潜伏在淮阳,以“刘智远”这个假名开私塾。他平安无事
地度过数月,但因他是名震天下的大叛乱的首谋,通缉严紧,终被
当地官吏怀疑,在被捕之前先进了。
李来既有野心,也有才略。对隋朝来说是最危险的人物之一。
他只要活着,就念念不忘推回隋朝。
“楚国公也是那种人…”
李密悼念死难的亲友,心中更充满着深深的失望和愤怒。本来
应该取胜,应该夺取天下的。如果杨立感听从李密的忠言,至少不
会发兵五十天就惨遭灭亡。
但是,无论怎样惋惜,死者也不会复生。李赛只好改变自己的
构想。推赐隋朝夺取天下只有靠他自己的力量,他要用自己的手拥
戴他自己成为新天子。
“姓李的人要打倒杨家夺取天下,那是在名字上有三点水的人。”
这种流言传人李密的耳中。原本是文帝作的怪梦,李密也是这
个时代的人,他自然也相信预言。
“打倒杨家姓李的应该是我,除了我以外还能有谁呢?”
唐国公李渊的名字一下子浮现在他脑海里,但李赛对此付之一
笑。唐国公只是靠着与帝室有血缘关系,而碌碌无为地生活到五十
岁,李带对他持轻蔑的态度。
这时,李来尚不知道李洲有十四岁的次子李世民。后来,李来
见到远比自己年轻的李世民时,全身颤抖,受到巨大的打击。叹息
见到了“人中之龙”而自认失败。当然,这已是五年后的事了。
“我的字是法主,“法”字不是也有三点水吗?推回用前夺取天
下已是天命所定,我有什么可惧的外
他本来就是个自侍为英雄的人,因为这预言,李密的自负心比
以前更加强烈。他继续过着逃跑、潜伏的生活,同时还不断地思索
设计推回南朝的方案。他智慧超群,精力充沛,唯一缺少的就是兵
力。杨玄感集结的十万大军虽已派散,但以数万人为单位的武装集
团又在各地出现,并高举反隋旗帜。如使这些集团联合起来,李用
担任总指挥;一定能打败腐朽的隋朝。若达到此目的,首先必须有
一定的兵力。唯一的办法是先投靠某一叛军,夺取军权,使军队成
为己有,以那个军队为核心,结成反防联合军。
李赛后来过了长达三年的逃亡生活.但对他来说,并不是单纯
地东躲酉面过日子。他为使野心变为现实,卧薪尝胆,雌伏待机,
从未绝望过。但尽管是因为他野心勃勃,执着追求,但他之所以能
继续过进亡生活,是因为反抗隋朝的势力已经达布天下。
天下的形势恶化到如此程度,杨帝本人却一无所知z对起义群
出采取单纯的镇压主义,以武力歼灭,抓往便处以死刑。全国以杀
一做百、制造恐怖来使起义军僵旗息鼓,归顺时朝。但百姓对标市
暴政的愤怒和绝望已大大超过恐惧。总归是一死,索性对暴虐的天
子和好恶的官吏进行反击后再死也不迟。有这种想法的人们拿起武
器,离开军队,到山里去建立根据地。他们不只是和官军作战,还
为扩大各自的势力而战争。叛乱势力逐渐被并吞,人数锐减,其他
各派势力人数不断增加,变成从几万人到十几万人的大武装集团。
形势动荡,岁月流逝,转眼已是大业十年(公元六一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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