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onomics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feiying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信区: Economics
标 题: [合集] “张维迎现象”和“主流”的危机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Wed Apr 6 20:00:16 2005), 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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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nc (牛钝不知何处去，猪头依旧笑春风) 于 (Thu Nov 11 10:51:49 2004) 说道:
袁 剑
“企业的生存环境包括商业环境、政治环境以及舆论环境。前两种环境越来越好，而舆论环境已经到了1992年以来最不好的时候。最近在社会上、舆论界兴起了一股妖魔化、丑化整个中国企业家队伍之风。”
“我还要特别指出这样的舆论环境，是由学者、教授与大众媒体结合在一起的，这些教授打着保护国有资产，保护少数股东权益，保护小股东权益的旗号，不遗余力地否定过去十年国有企业改革、产权制度改革。我们不能低估这种舆论对中国企业生存发展的危害性”
读罢上面这段文字，你肯定恍若隔世，以为回到了几十年前的中国。但千真万确的是，这是发生在2004年的一场争论。上面这段接近“棍子”的讨伐文字也不是出自一位老式的意识形态专家之口，而是出自向来以客观理性自我标榜的经济学家。
中国经济学家在道德上的自残和智识上的自我矮化，虽然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上面那段类似“大批判”式的讲话出自张维迎，还是让人暗暗吃惊。毕竟，作为中国主流经济学家的招牌人物之一，无论是在道德上还是在学术上，张维迎都应该代表了这个群体的最高水平。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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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场赤裸裸的人身诋毁。让张维迎失望的是，他的攻击性言词在互联网上招来的却是一边倒的更大规模的批判。其激烈程度丝毫也不亚于对郎咸平的赞扬。有张维迎的拥趸将张的“失态”说成是“坦率”，这显然只是一种具有讽刺意义的美化和拔高。不过，更具有讽刺意义的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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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率说，在今天的中国，郎咸平并不新鲜也绝非完全正确的观点得到广泛拥护并不令人吃惊，令人吃惊的反倒是，张维迎们为什么会对郎咸平做出如此激烈的情绪性反应，为什么会在一个完全可以在学术上加以讨论的观点面前表现得如此惊慌？显然，张维迎以及张维迎所代表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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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面前，刹那间露出了巨大的尴尬。张维迎的“情绪失控”实际上就是这种尴尬之后的挫折反应。显然，这并不是因为他们遇到了强劲的知识竞争者，而是因为他们在中国严峻的现实面前所表现出的根明显的无能。
1992年之后，中国的公共舆论进入了一个非常独特的时期。其中一个主要的现象就是，主流经济学获得了话语霸权地位。原因大致有三：一是由于市场化的迅猛扩展，导致了对经济知识的强大需求，使经济学成为显学。另外一个原因则是畸形的政治环境。1989年之后，“只谈经济
刚巍背晌泄枷虢绾凸灿呗劢绲囊桓鼍哂醒蛊刃缘那惫嬖颉６�1980年代中国思想解放运动所诞生的所有成果中，符合这一潜规则要求的，就是有着明显去政治化话语特点的西方经济学。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则是，中国主流经济学家在中国改革问题上所表现出的机会主义�
完全契合了中国改革的机会主义本质。于是，主流经济学由“显学”而“官学”、由“官学”而“霸权”，成为90年代之后，中国公共舆论界的唯一思想。由此，知识的权力在中国变成了经济学的特权，并进一步变成了主流经济学的特权。虽然主流经济学家经常标榜也的确表现出了某
樯剩廖抟晌剩鞘�90年代之后唯一被允许的“异议者”，是不争论时代唯一被允许的争论者。或者我们干脆说，他们是一个被特许的知识共同体，是一个托庇于权力并寄生于权力的学术玩偶。主流经济学的所谓“主流”，即由此而来。可悲的是，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对此并�
。他们真以为这种完全类似于政治特权的话语霸权是知识竞争的结果，他们真以为经济学或者他们所知道的经济学是无所不能的水晶球。除此之外，知识的世界中空空如野。政治特权可以滋生权力的傲慢，同理，被“特许”的知识共同体也能产生致命的自负。非常不幸，中国1990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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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间激起的反响比这一次郎咸平所激起的反响更为热烈。这引起了中国主流经济学家们普遍的嫉妒情绪。对此，一位颇为“主流”的经济学家故作不屑地评论到：那不是一本经济学著作。言下之意是，只有经济学才有能力解释中国改革，因而也只有经济学家（尤其是主流经济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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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辟）的言论回应了郎咸平现象之后，一位显然是主流经济学信徒的人竟然在网上大言不惭地讽刺秦晖：不懂经济学却旁征博引，不着边际。将国有资产这样一个典型的公共政策问题变成经济学的专利，足见中国主流经济学知识视野之狭窄，权力心态之膨胀。
在一个特殊时期假他人之手剪除了知识竞争者的中国主流经济学，既然长期养尊处优，自然也就习惯了在他们控制之下的舆论一律。所以，当郎咸平威胁到了这种舆论一律，而他们又无法真正在理论上降服郎的时候，他们开始责怪起了舆论。在张维迎对郎咸平的回应中，张多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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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维迎为什么没有批评舆论对主流经济学的炒作？那又岂止是一种炒作，那根本就是一种垄断。张维迎的观点对与不对可以暂且不论，但他显然没有对一个舆论多元的时代做好准备。这也难怪，他们实在太习惯自己在中国公共媒体中一言九鼎，惟我独尊的生活了。对多元舆论的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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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逐出意见市场。张维迎丝毫也不用为这种短暂的市场失灵而担心。不过在我看来，作为对中国极度扭曲之舆论环境的一种补偿和报复，网络只是稍稍让中国的舆论环境变得正常了一些。而就是这种远远没有达到标准的正常，却被张维迎认为是舆论环境“最不正常”、“最不好”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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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又怎能期望中国主流经济学其他等而下之的跟风者，能够对异见采取宽容态度呢？难怪许多主流经学家一上来，就给郎咸平扣上“引爆仇恨情绪”、“不负责任”的大帽子。（如果一个社会的仇恨能够一煽就动，那就只能证明这个社会中所隐藏的仇恨已经足够多，我们应该问的
鑫侍饩褪牵飧錾缁嶂形裁椿� 积累这么多的仇恨，而不是以一种可怕的阶级意识去四处寻找煽动者）这当然不能证明他们是比郎咸平更具有社会责任的人，这仅仅证明了他们对舆论“失控”感到了空前的恐慌。这种恐慌是对中国主流经济学特权危机的恐慌，是对一个可能到来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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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中国主流经济学在今天的特权危机并不是偶然的，它首先来自于中国主流经济学的机会主义危机。
如前所述，中国主流经济学是在一个特殊时期获得话语地位的。这个时期是中国的市场化狂飙突进、私有化（产权明晰）狂飙突进、对外开放狂飙突进的时期。不过，所有这一切都有一个隐含和不容置疑的强制性前提，那就是对特权利益的承认。进而言之，就是必须承认政治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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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成为主流经济学家理论框架中一个给定的制度约束条件。对于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来说，这个前提是不言自明和不可改变的。所以，他们的全部学术努力就集中在如何在这样一个前提下，去最大限度的推进市场化、私有化和对外开放。无需怀疑中国主流经济学家的学术诚实，同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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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主张，迎合了90年代中国的政治需要，也径直将中国改革的伦理水平击落到现代文明标准的底线之下。但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对此却视而不见。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手段并不重要，市场化的目标才是一切。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中国可以也应该利用一切手段，一切机会。但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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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化不仅没有让我们离市场经济的目标更近，而是严重瓦解了我们这个社会的信任基础，中国，正在向一个坏的资本主义急速滑落。对此，俄罗斯寡头古辛斯基早就充满悔恨的替我们总结过：“我们明白了，崇高的目标是无法通过肮脏的手段来实现的。今天我确信了这一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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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经济学家们看不到这一点，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所以，当他们还在踌躇满志，自以为掌握了一个时代的时候，他们在中国的危机却已经悄悄开始了。
特权阶层在改革中的优先和利益最大化，既然作为中国主流经济学制度变迁模型中一个不可改变的约束条件，那么作为这个条件成立的条件和结果，大众（他们经常被称为沉默的多数）利益的最小化就是一种必然。更通常的情况则是，由于沉默多数在中国政治表决结构中的被动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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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在解释中国产权改革为什么不是“拍脑袋想出来的”的时候，张维迎非常诚恳的说说“这不是最初任何一个人的精心设计，从某种意义上说是被逼出来的，是在实践中，包括政府部门、企业界和学界在相互碰撞当中逐步形成的一种思路。”的确，张维迎非常诚实的道出了中国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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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避免地堕落为精英的分赃。在中国的产权改革中，这不是一个推论，而是一个已经发生而且正在发生的事实。无需我指出这个正在发生的分赃工程的系统性，互联网上对张维迎的压倒性反对，实际上就是无数经验事实的集合。必须承认，中国国有企业产权问题远不是郎咸平所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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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改革付出代价”。那么，谁该为改革付出代价，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付出代价的时间将延续多长？事实上，这个提问方式本身就意味着一种伦理困境。“为什么是我，是我们付出代价，为什么不是主流经济学家们”，这可能是大众对精英主义最好的诘问。
在郎咸平揭露出某些企业家对大众及中小股东的种种剥夺时，张维迎动情的辩护道：“我们要善待为社会做出贡献的人。”确实，我们应该善待那些为社会真正创造了财富（在企业家前面加上这种定语在中国显得尤其必要）的企业家，但我们同样应该善待大众。不用举例，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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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与打工者及中小股东之间只有交易，没有剥夺。我们真正感到奇怪的是，这种违背人类基本常识的畸形的企业家崇拜怎么会变成中国主流经济学的共识（虽然他们从来没有公开这么说）？一个在西方也随时可能被视为政治不正确的夸张辩护，怎么会在中国主流经济学那里变得如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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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主流经济学的精英主义本质，在另外一位主流经济学家那里表现得最为传神。在对郎咸平的回应中，一位主流经济学家评论说，“对于体制改革过程的问题，我国的经济学者一直处于激烈的争论中，然而，这种争论不适宜过早进入大众的视野”。继而，此人还模仿起战略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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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实在让人怀疑他是否受过最基础的现代公民训练。让这位经济学家难堪的是，郎咸平一点也不想给中国主流经济学家们面子，他用更轻蔑的口吻回答了他们，“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大家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郎咸平可能狂了些。但郎咸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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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的伪贵族气质。中国主流经济学的精英主义危机，不在于他们是区隔于大众的，而在于他们在根本上是反大众的。
中国主流经济学的第三个危机来自他们市场原教旨主义危机。
市场是好的吗？当然。但这种结论远远不能满足中国主流经济学的市场原教旨主义狂热。在他们看来，市场不仅可以自动产生最大福利，也可以自动产生一切美德；而所有这一切几乎都是不需要任何条件的。这样，主流经济学就将中国的市场改革变成了市场优先论，并进一步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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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就是通过不断构建和完善上述条件，从而使市场更加有利于人类福利的过程。否则的话，资本主义文明就不会有今天，所谓市场也就只能沦为供少数人攫取和饕餮的场所。显见的是，这正是中国正在发生的问题。这就是说，中国的市场化问题，早已经从市场本身的问题，转变为如
谐」菇ㄒ桓稣挝拿饕约肮裆缁峄〉奈侍狻５泄髁骶醚匀幻挥锌辞逯泄侍獾恼庖皇贝弧＃ǖ比唬幢闼强辞辶耍且膊桓腋呱党稣庖坏恪＃┧裕蔷椭荒芟裰蒙硎劳獾囊蝗浩婀中磐剑肷廾雷攀谐〉拿赖拢锤催脒蹲拍侵衷嫉淖杂删赫Ｔ谡庵滞纺
的流行信念中，中国主流经济学认为，市场的文明可以不需要政治民主、可以不需要公民权利，可以不需要自由媒体所提供的信息流动。现代资本主义文明完全可以被简单还原为市场的自然演进，除此之外，别无其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被考证为比当时欧洲更符合新古典市场模型的
偷闹泄裁疵挥凶匀谎萁鱿执氖谐【茫吭谥泄髁骶醚Ъ夷抢铮谐【拖褚恢帜Хǎ恢趺淳涂梢晕约浩叹鸵惶跬ㄏ颉昂檬谐 钡母咚俟贰Ｔ谥泄髁骶醚У摹案母铩敝校永淳椭挥惺谐〉娜蔽唬秸稳蔽弧⑸缁崛蔽桓揪褪俏拗叨抛隼吹钠嫣腹致邸
，他们要构建的是一种市场社会，而不是社会的市场。于是我们被告之：我们唯一需要作的就是，将市场作为一种类似于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供奉起来，然后以最大的耐心等待下去。市场的逻辑将自然而然地“创世”。任何超出这一努力的行动都将被视为不科学的、不理性的，不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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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市场原教旨主义的奇怪信念留在身后。因为在当下中国，市场原教旨主义遮蔽的问题远比他们说出的真理要多得多。
主流经济学曾经自鸣得意的宣称要从权力手中“骗出一个新体制”。但事实证明，在这个涉及十数亿人口的规模宏大的弱智游戏中，真正受到愚弄的是大众。昔日沉默的、原子化的个人被迫以大众的姿态在郎咸平事件中现身的事实，有力的提示我们：“渐”而不进的中国改革，可
谥匦碌桓龉爬系闹贫认葳濉Ｈ绻幸惶欤泄鱿旨そ摹白蟆弊硕ㄕ獠⒎遣豢赡埽敲吹苯裰泄髁骶醚Ы汛瞧渚獭Ｏ匀唬饨对恫恢故侵泄髁骶醚У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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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miliming (青梅煮酒) 于 (Thu Nov 11 20:43:29 2004) 说道:
现在整个国家由占少数三种人把持：政治精英、财富精英、知识精英，他们互相勾结把持
利益，有些话还是不说了吧，浪费唾液...另外，本来就很讨厌像张、厉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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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hhhhhhh (fisher) 于 (Sun Nov 14 00:30:23 2004) 说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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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w (无知者无畏，却需海纳百川) 于 (Sun Nov 14 09:57:18 2004) 说道:
这是在谈如何学习和使用经济学知识吗？
有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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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tfans (hitfans) 于 (Sun Nov 14 10:57:32 2004) 说道:
好什么?
一点实质性的话语没说出来。
工大的学生都是弱智啊！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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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miliming (青梅煮酒) 于 (Mon Nov 15 21:49:54 2004) 说道:
请注意自己的用语，你很懂吗？有机会出来辩论一下。另外现在的中国是一个什么状态，
你理解的很清楚吗？请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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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ivatives (戒、戒、戒~~~戒不了！) 于 (Tue Nov 16 13:33:13 2004) 说道:
hitfans，在这骂街首先就说明你做人不行~~~太狂妄了！无论如何，也不能搞人身攻击，何况你这是扫射！
对于郎咸平之争中，现在观点基本有三，主帖是其中之一吧。
郎所指出的问题，在国内确实存在，而西方国家私有过程中也存在,也是众所周知，问题也
被提起讨论过。传媒大都将郎视为英雄、勇敢质疑皇帝新装的小孩。——但问题是，郎将之通过媒体公布出来，媒体又大肆炒作，会不会干扰中国改革家进行下去的勇气，延缓中国的改革进程?
改革开放80年代中后期的气氛其实是十分活跃的，但由于众所周知的动乱，改革进程停顿下来，教训也使国内的学者都变得比较务实——多做事，少说话。郎之所以犯众怒，不是因为朗指出的问题，而是因为郎指出问题的方式，经过媒体一边倒的大肆渲染，学者们担心目前的气氛会发
Ｈ绻涌颊饩褪蔷醚Ъ胰δ诘囊怀〉ゴ康难跆致郏侍獠换嵯裾庋丛印Ｒ簿褪撬担衷谡獠皇堑ゴ康囊怀⊙跆致郏荼涑芍泄灰母铮芬蚝未θァＵ飧龌疤猓抟墒欠浅Ｃ舾械摹Ｗ魑猩缁崃贾蜕缁嵩鹑涡牡闹醚Ъ遥谡庖坏憧隙ㄊ且髦稚鞯模
在这一问题上犯了一个错误。
据称，郎当初也不想通过媒体炒作，但后来为何，不得而知了。无疑，郎本人学术还是很牛的,学术地位无疑还是非常高的，更被誉为杨小凯后华裔经济学家的希望。本人在读他的案例集《运作》《操纵》《整合》，确实也很不错。
袁剑批判张维迎为首的批郎派扣大帽子，认为应该学术讨论，其言缪已。从开始媒体介入
渲染，这早就不是能在学术讨论的圈能容得下了。而且，袁又何尝不是在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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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ivatives (戒、戒、戒~~~戒不了！) 于 (Tue Nov 16 13:37:54 2004) 说道:
工大的和从工大出来的经济类专业的朋友们，我们都要多读一些书了。
由于读的书少，有的时候，很多问题我们确实不懂或一知半解，但还自我感觉良好。
于是有人来砸场了——
怎么能容忍被人称为弱智呢？
所以，大家多读书~~~
※ 修改:·Derivatives 於 Nov 16 20:28:27 2004 修改本文·[FROM: 218.106.186.154]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http://bbs.hit.edu.cn·[FROM: 218.106.186.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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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muGomu (我爱你，再见) 于 (Tue Nov 16 18:16:18 2004) 说道:
sigh`~
真正的牛人，也没有你楼上那位那么说话的
不过确实要丰富自己
看书，写文章，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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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ivatives (戒、戒、戒~~~戒不了！) 于 (Tue Nov 16 20:51:12 2004) 说道:
社会发展由精英引导，同时精英们也获得较多的回报——这是现代社会常态。你认为有什
么不妥吗？作为一个搞经济学的，怎么能够用无聊文人那种眼光看待这个社会呢？
呵呵，虽然经常被骂，但张、厉在国内还是很有影响的。断章取义的几句话，一些主观性的评论,没节约什么唾液吧。如果想反驳他们，建议先去真的了解他们的理论观点，然后批判。——这才真不会浪费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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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hhhhhhh (fisher) 于 (Thu Nov 18 00:01:12 2004) 说道:
cao ,就你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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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miliming (青梅煮酒) 于 (Fri Nov 19 19:19:58 2004) 说道:
无聊文人？你看见当权者关心那些占人口大多数的底层人民了吗？有影响能说明什么？缺
少人文关怀的经济学就是垃圾经济学，是被垄断的经济学！这些奏折派经济学家能担当起
什么责任？为一部分人的利益服务而已。当然了，有些人就是喜欢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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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rivatives (戒、戒、戒~~~戒不了！) 于 (Fri Nov 19 21:13:40 2004) 说道:
一个人没有愤青过思想是不会成熟的；但愤青从来又都是毁灭性的，而不是建设性的，因
而过了年龄还愤青下去又是可悲的，对个人和社会而言都是如此。
你的论述中已经把成见表现得很明显。当权者是否关心那些占人口大多数的底层人民，自
有公论，你这样质疑没有意义。我想如果你能听得进忠告的话，那就是要培养建设性思维
，不要老想去毁灭。不破不立思想对中国危害已经够大了，可以说中国目前是远离这个极
端的，这有历史原因。
有影响能说明什么，起码能说明在改革实践中这些人的主张和观点是经受实践检验后沉淀
的。若想了解中国经济的来龙去脉，中国现在为什么是这个样子，自己在其中能发挥一定
建设性的作用，了解这些风流人物的观点自是不可或缺。否则，只能是继续独自在局外怨
天尤人而已，被社会主流所淘汰，成为不了局中人。
这些奏折派经济学家能担当什么责任？从你的话语中，自是认为经济学家完全独立地承担
起维护民众利益的重责。
社会变革的过程同时也是利益格局重新划分的过程。在格局划分过程中，既得利益集团自
然的、不可避免的会利用手中的资源去获得更多的利益，而普通民众在其中处于弱势。强
者恒强，弱者恒弱，这就是马太效应——圣经中一个几千年颠簸不破的真理。在这个过程
中，自然，经济学家应承担社会责任维护弱势民众的利益，这一点不容否认这就面临老问
题——效率和公平的替换。改革开放20多年来，发展一直放在首位，这有历史原因和更深
层次原因。在矛盾可控前提下，对于无误差异曲线上，经济学家一直也相对偏好效率。我
想，这是你所谓的为一部分人服务较为客观地说法。
你的思想看来是非常左派的，或者也许只是很情绪化的话，算不上那一派。谁也无法改变
不了谁，我是深有体会。所以，你自是可以嗤之以鼻；我呢，倒也乐意视若不见，或压根
不视，有时间还不如多去看些书呢。
PS：站着说话不腰疼，其杀伤力倒是很广泛。不过总感到有酸酸的味道，算得上颇无赖的
一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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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miliming (青梅煮酒) 于 (Sat Nov 20 15:07:12 2004) 说道:
颇无赖？呵呵，你在北京吗？够刻薄啊，阁下倒是摆出一副颇超然的潇洒姿态啊，但请不要以一副好象很成熟的样子恶意的叫人愤青，我感觉你，不一定有这个资格，各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不想说太多，道不同而已。另外我崇尚的不是不破不立，是除恶务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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