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graphy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Gforce (第三个代表), 信区: Geography
标 题: 《中国神农架“野人”调查报告》之《上下求索》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Mon Jan 3 12:45:42 2005), 转信
神农架自然保护区内的板壁岩风景区,是野人出现最为频繁的地方。1980年2月28日下午3时左右,天上下着鹅毛大雪,整个景区内只有一个人影在艰难地行进。他就是神农架林区文工团的演员黎国华。1977年全国奇异动物考察活动结束后,黎国华就开始利用春节假期自费进山考察。这已经是他在冰天雪地的荒山野外度过的第三个春节了。
那时野考的条件很艰苦,住在山里,也没有帐篷和睡袋。到了晚上就把干草用刀子割很大一堆做个窝,就跟野人一样在窝里过夜,有时候在山崖边上,有时候就找个小洞睡觉。
几个严冬的苦苦寻找,黎国华始终没能和野人见面。1980年2月28日下午,他突然听见渺无人烟的山地里传来踏雪的声音,循声望去,黎国华惊呆了:大约30米开外山垭的雪地里,一个将近两米高的野人,正摇摇晃晃、不慌不忙地直立行走着,浑身棕红,长发披肩,像是在寻找食物。
黎国华屏住呼吸,尽量隐蔽着,一步一步地追了过去。离野人越来越近,他清楚地看见,野人的两腿粗壮,双手过膝,面部五官也隐约可见。这时黎国华不慎绊断一根树枝,"啪"地一声脆响,惊动了野人。突然发现生人,野人本能地扒开箭竹奔跑起来。情急之下,黎国华迅速端起土枪瞄准野人,想打伤它一条腿再捕捉。雾太大了,再加上风雪,山上的湿气太大了,那个火药就潮湿了,一枪没打响。黎国华连续三枪都没有打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野人消失在了竹海雪原中。
就在这一年,一支小型的鄂西北奇异动物考察队成立。黎国华理所当然地成为一名主力队员,当时的湖北省郧阳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孟庆宝担任了考察队队长兼政委。这次考察过程中,差不多每个队员都有几个死里逃生的故事,孟庆宝的故事特别离奇,特别富有戏剧性。
这天阴雨连绵,孟庆宝只身进山搜寻,发现前面的箭竹林中,有一个身影正拨开箭竹快速行进。他全神贯注,加快步伐追了上去,不小心失足滚下了山坡,又被突发的山洪冲进了深渊。他游泳比较好,没淹着,上来一看是巴东(湖北省地名)
狼狈不堪的孟庆宝好不容易才找到附近的公社住下。但是这里隶属另一个军分区,加上他衣衫褴褛,遍体鳞伤,赤着双脚,谁都不相信他是什么"军分区政治部副主任",反倒把他当作"嫌疑犯"给看管了起来。等孟庆宝恢复自由和家里人取得联系时,听到的是一个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消息,家里竟然为他定做了花圈!
一年多的风餐露宿,孟庆宝和他的队员们,饿了吃野菜,渴了喝山泉,攀登悬崖峭壁,穿越原始森林,无数次的死里逃生,他们终于有了许多新的发现。最让他们兴奋不已的是在枪刀山,发现了一连串的奇特脚印。
在神农架林区文物管理所,我们见到了当年考察队员浇灌的奇特脚印模型。
神农架林区文物管理所所长王本有:“这是成年人的一个脚印,是当时野考队队员刘民壮的脚印。这是刘民壮的脚印,他的脚印和最小的相比,还差十厘米左右,要放到这里的话,悬殊就太大了。”
在武汉,原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已故秘书长李健的家里,我们找到了长达48厘米的最大脚印的原始模型。李健女儿李爱萍:“不能把这个拿去展览,不能借的,要借的话就都只能搞复制品,所以外国人来拍,他拿的大脚印就都是复制品,这是最原始的脚印。这也是最大的野人脚印,四十八厘米。”
武汉市公安局刑侦处长郑道利,也是我们学会的副秘书长,他是这个脚印的鉴定专家,高级工程师。1981年毕业于中国刑警学院痕迹检验专业,是湖北省著名的痕迹检验专家。“这个足迹它很大,但是它的每一个部位都是成比例的,我曾经看见以后产生怀疑,是不是人为的把它捏造出来的,后来通过我的测量和计算,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它的比例太协调了,后来我在检验当中,把它缩小一倍,跟现代人比例完全一样。”
通过对脚印的分析检验,郑道利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根据那个足迹,它那么匀称那么标准,这个未知的灵长类动物,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野人,应该是存在的,这个物质存在、足迹存在,我的观点是存在的。”
1980年的奇异动物考察活动,还收集到了大量奇异动物的毛发,并委托武汉同济医学院法医学系教授杨庆恩进行了鉴定。在法医学系的实验室里,我们见到正在指导学生的杨庆恩教授。当年杨庆恩把送来的8份奇异动物毛发和专门收集到的多种动物毛发,在电子显微镜下进行了对比实验。在否定了是其他动物毛发之后,杨庆恩对8份野人毛发的鉴定结论是这样的——送来(的)8份头发,所谓野人头发的主要特征,是接近于现代人的,而且它和常见的动物以及高级灵长类动物在形态上肯定是不一样的。
这个现在看起来并不复杂的结论,当年却花费了杨庆恩和几位同事整整三个月的时间。这些照片是他从电镜上拍摄的几百张照片中精选出来的。实验结果发表后,杨庆恩曾经接受过英国、法国等国外媒体的采访。
1981年的脚印、毛发鉴定,进一步佐证了1976年中国科学院、公安部和黄万波教授等所作毛发鉴定是可信的,是可以重复检验的。就在这一年的8月,全国各地野考科学工作者和业余爱好者在湖北省房县召开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正式成立,研究会的宗旨是:发现野人、研究野人、保护野人。
可是这个为考察野人应运而生的研究会,从成立那天起就面临着尴尬的现实:尽管人们历经艰辛,在深山密林苦苦追寻了多年,却没有获得一个野人的活体,甚至没有拍到一张野人的照片,这不得不让一些人发出疑问:神农架传说中的“野人”真的存在吗?
这些年来,在神农架野人问题上一直存在“有和没有”的争论。野人究竟是世界之谜,还是弥天大谎,一直牵动着关注野人的人们。几乎每一个来到神农架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参加到争论中来。2003年7月,武汉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前来实习的学生正在准备一场神农架是否存在野人的现场辩论会。
否定野人存在的一方认为,野人作为一个庞大的个体,饭量肯定大得惊人,在神农架林区它无法找到足够的食物维持生命。肯定野人存在的一方认为:神农架拥有多种植被类型和世界上少有的完整森林生态系统,为野人赖以生存的基本食物来源提供了可靠保证。春天的嫩叶、夏天的野果、秋天的板栗、冬天的松果、云雾草,神农架可以说是野人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粮仓。
否定野人存在的一方认为,从动物学、生态学的角度看,一个物种如果只有2000个以下个体,又不经过专门的人工繁殖,几乎可以肯定面临灭绝。野人如果真的存在,作为大型哺乳动物,应该有一个种群的最低数量极限,目前各地发现的“野人”总体不超过200个,而且居住分散,环境恶劣,再加上近亲繁殖带来的影响,不可能存活到现在。
肯定野人存在的一方的观点是:许多事实证明,数量稀少的动物仍可能生存下去。被誉为“活化石”的大熊猫,野外生存仅数百只,而且相隔很远,一个小的区域仅有那么数十只、甚至更少,难免近亲繁殖,不也一样生存繁衍?华南虎、金钱豹在神农架地区已绝迹多年,近年来又奇迹般地重新出现也能说明一些问题。
否定野人存在的一方认为,假设神农架真的存在野人,考察队员走遍神农架的高山峡谷,即使捉不到活体,拍摄不到照片画面,可为什么连野人留下的骨头、化石都没有发现呢?
对这个问题,在神农架野外工作42年的胡振林作了这样的解释:神农架的动物应该说不少,但找任何一个普通动物的骨骼都不太容易,为什么不容易呢?因为通过这么多年,我在山里工作的情况来看呢,我认为它有几个原因。主要原因就是一种自然清理,什么叫自然清理呢?一个就是它死了以后腐烂了,骨骼被树叶覆盖了,你找不到。再一个死了以后,被肉食动物分解了,如果死在沟谷里它就被洪水冲走了,所以说属于这种自然清理的话,你就不可能找到蛮多的骨骼。
辩论双方各执其理,莫衷一是。有趣的是,如果把参加"有无野人"争论的专家学者作一个简单的分析,你不难发现:相信"野人"存在的多为古人类学研究者,否定"野人"存在的则多是动物学专家。
可以说“有没有野人”的争论一直伴随着神农架野人考察的全过程。2003年11月1日,《北京青年报》用整版的篇幅对野人考察这一事件进行调查,结果显示:相信野人存在的比例为36.6%,认为研究野人非常有意义的为48.6%,认为野人考察工作者应该受到尊重的比例则是57.4%
1981年,中国官方组织的野人考察活动宣告结束,野考事业从此跌入低谷。也就从这一年开始,神农架10多年来很少再传出目击野人的消息。难道神农架的野人从此 就真的销声匿迹了吗?
然而透过神农架不绝如缕的民间传说和林林总总的野人现象,你总能触及野人文化的强烈氛围和神秘感召。有专家认为,对中国野人的考证,应该从野人文化的考证深入进行。
--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y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 来源:·哈工大紫丁香 bbs.hit.edu.cn·[FROM: 219.217.250.102]
Powered by KBS BBS 2.0 (http://dev.kcn.cn)
页面执行时间:6.172毫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