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hology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qingsheng (情圣☆一个靠得住的人), 信区: Psychology
标  题: 周恩来早期女友张若名[转](转载)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4年05月04日11:49:35 星期二), 站内信件

【 以下文字转载自 Love 讨论区 】
【 原文由 flamezy 所发表 】
周恩来早期女友张若名 

1958年6月18日,昆明城外,56岁的张若名伫立在河边,目光呆滞、悲愤,她转过脸,最后
望了一眼身后美丽的云南大学校园,纵身跃入盘龙江中。即使在当时,也没有多少人知道
,这位被打成“右派”含冤而去的女性曾是近代中国妇女运动与爱国运动的先驱,是天津
“五四”运动的领导核心——“觉悟社”的创办人之一,也是中国留法学生中的第一位女
博士。还有,她曾是周恩来早期亲密的女友。 
  “和你伯伯一起去法国的张若名,原来他们接触就比较多,我曾经认为,如果你伯伯
不是坚持独身主义的话,可能和她最合适了,别人也都这样认为。”——邓颖超与侄女周
秉德的谈话 

  1916年,14岁的张若名考入天津直隶北洋第一女子师范学校,与邓颖超同班同学。那
时正是“五四”运动前夕,爱国学生运动如火如荼。 

  1920年1月29日,天津各校五六千名学生冒着刺骨的寒风,冲破军营的阻挡,到北洋政
府直隶省公署门前请愿,要求取消卖国的军事协约,恢复被解散的天津学联。群众推出周
恩来、张若名、郭隆真、于方舟四人为代表,去见省长曹锐,结果四人全部遭到逮捕。18
岁的张若名被关在北洋军阀关押死刑犯的营务处达半年之久,她毫无所惧,坚贞不屈。同
年7月,四人一起获释。这段时间的张若名与周恩来,既是志同道合的战友,又是亲密坦诚
的朋友,她把自己的私人日记都交给了周恩来。 

  英籍女作家韩素音在《周恩来和他的世纪》一书中,追叙了1919年“五四”时期周恩
来和邓颖超的初次相遇,然后,她写下了这样一段文字:“但是,他并没有一见钟情,事
实上,当时他似乎爱上了另外一位姑娘,她的名字一直被小心翼翼地保密。” 

  1922年6月,张若名与郭隆真加入了周恩来、赵世炎在巴黎组织的中国少年共产党(后
改为“旅欧共产主义青年团”)。周恩来在“少共”内负责宣传,张若名经常担任主讲人
。并撰写出版了许多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文章。 

  1924年,张若名的人生之旅出现了重大转折。张若名作为中共代表参加了列宁追悼会
,在会上慷慨陈词,暴露了身份,遭到法国秘密警察的追捕,险些被驱逐出境。她并不惧
怕自身安全受到威胁,但她渴望继续求学,渴望读书、研究,渴望在安宁的生活里完成学
业。 

  而此时的周恩来正日夜奔走于法国、英国、德国之间从事党的宣传、组织等秘密工作
,他所处的险恶环境与张若名渴求的安宁的留学生涯距离越来越远。 

  在一个绵绵的雨夜,她送周恩来踏上归国的行程,两人都明白,此番别离,相见已是
遥遥无期。送走最亲密的战友后,张若名宣布退出少共。22岁的张若名,终于放弃了她少
女时代就为之奋斗的革命理想,同时也意味着与相处了5年的亲密战友周恩来分道扬镳。 

  1928年,一个夏日的傍晚,法国里昂郊外中法大学的女生宿舍,突然来了位访客。此
时的张若名,为了潜心读书,与外界切断了一切联系,隐居在大学里已三年之久,她想不
出还会有谁能找到这里。她带着迷惑走进会客室,陌生人摘下墨镜,张若名看到了那双无
比熟悉的、炯炯有神的眼睛——周恩来!心情激荡,两人一时相对无言。 

  周恩来刚在莫斯科开完中共六大,取道法国回国,专程赶到里昂探望张若名。 

  尽管张若名没有同周恩来一样,同走一条职业革命家的道路,但周恩来始终把她当做
可信赖的朋友。张若名对周恩来等共产党人的革命志向表示敬佩,祝愿共产党早日成功。
她向周恩来再次保证:永远不泄露共产党的秘密。畅谈了一个多小时,中法大学的大门快
要关上了,周恩来也必须赶快离开里昂。在咖啡馆门前的夜幕下,两人互道“珍重”,握
手告别……1931年1月,被聘为北平中法大学伏尔德学院教授的张若名回到了阔别了八年的
祖国。此时,她已是留法博士、我国著名的民族学学者杨堃的妻子。在此后的13年里,张
若名一直在中法大学执教,讲授法国文学史、心理学。十几年里,她忠实地信守对周恩来
的承诺——绝不泄露党的秘密。她从不对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谈起过去,更不过问政
治,拒绝参加一切政治活动与党派,专心于法国文学的研究和中法文化的交流。这期间,
她用法文大量地翻译了中国名著,尤其是现代作家鲁迅与郁达夫的作品,最早把他们介绍
给法国读者。 

  1948年,应云南大学邀请,张若名随丈夫举家迁到昆明,杨堃任社会学系主任,她执
教于中文系,仍讲授法国文学。 

  1955年4月,在昆明郑庄一个宽敞的会客厅里,分别了整整27年的周恩来和张若名再次
相见。27年前,里昂大学校园里那位美丽窈窕的女留学生,现在已是双鬓斑白的学者。27
年前的那位年轻的共产党领袖已是新中国的总理兼外交部长,他将去参加万隆会议,途经
昆明,特意提出与故人相见。总理迈着矫健的步伐走进会客厅,他握住张若名的手,感慨
地说:“多年未见了。”接着,又代邓颖超问若名姐好。等大家坐在一起,谈起1922年张
若名在法国入党的事,总理简单、明确地说了一句:“你当时参加的是团,不是党。”张
若名听了大吃一惊,愣在一旁,却无言以对。到后来,政治运动一个又一个,各种冲击接
踵而至,张若名才明白了总理的一片苦心,退团的责任要比退党小得多——总理是为了保
护她! 

  1955年后,一系列的政治运动开始。在教学、研究领域里运用自如的张若名却在一个
接一个的政治运动中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悲剧。每次政治运动来临,她都积极热忱地投入,
但最终反而被运动所吞没。她不仅自己“在灵魂深处闹革命”,而且把大儿子杨在道写给
家里的信全部上交给组织,认为儿子思想落后,需要加强教育。她万万没有想到,正因为
这些信,她这个自己最喜欢的儿子被打成右派,送去劳动教养,21年后才恢复自由。最后
,她在22岁时退出少共的举动,也被翻出来,被指责为不齿的叛徒。1958年6月18日上午,
中文系召开批判会,要她承认莫须有的罪名,她想不通。当她得知下午还要继续开会,批
判还要继续升温,她不寒而栗,默默地咀嚼着苦涩的泪水……她来不及等候亲人,来不及
为自己分辩,更来不及写下遗言,就匆匆走向自己生命的终点。 

  1980年,张若名的儿子杨在道结束了21年的劳教生涯,恢复了自由后,即写信给邓颖
超,要求给母亲平反,邓颖超给云南大学写了信。随后,张若名被彻底平反,并肯定了她
在爱国运动以及中法文化交流方面作出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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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东京人,你也许会在哪里遇到赤名莉香,见到她,替我问个好,她是我曾经爱
过的女人,就是那个左眼下有一颗泪痣的女子。”--永尾完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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