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ence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ansatz (安则), 信区: Science
标 题: 再揭许辉抄袭剽窃我们的研究成果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11月26日10:22:31 星期一),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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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子按:参见2001年9月4日、5日的有关争论)
再揭许辉抄袭剽窃我们的研究成果
王大有
我首先向方舟子致谢,感谢您的无私帮助,使我能公开揭露许辉侵害我们的
知识产权、著作权的丑恶行径。您还发表了义正辞严的评论,伸张正义。许辉随
即在网上作出反应,并急忙给我打电话,又托上海的刘晓寅(2001年9月13日)、
北京的王震中(2001年9月9日)发来给我的信,进行诡辩企图混淆视听。
我与宋宝忠商量后,在这里一并回复再作揭露。
第一、我从来没有在网上发过给许辉的信,只有在方舟子新语丝论坛上公开
揭露许辉抄袭剽窃我们1996年以前学术成果的文章。
第二、我们公开揭露,是郑重严肃的陈述事实,让受蒙蔽欺骗的媒体、记
者、编辑、学者、专家,以及广大读者,了解事实真相,辨明真伪,把许辉侵害、
抄袭、剽窃我们成果的恶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是如许辉讲的“误会”和
“误解”,以此纯洁学风,惩恶扬善。
第三、学术研究是一个承前启后的累进过程,都是在前人基础上进行,尊重、
继承前人的成果又有所发明,由此而积累人类的文化财富。在引用别人成果时,
原封不动的照抄原著作者的研究成果,包括表述形式、实质内容,而不说明或不
指出原著名称、作者姓名等,就是抄袭。在表述形式上作稍稍改动,行文“相
似”,但实质内容和学术成果的核心内容,仍是原著作者的,又不说明出处、来
源,据为己有,就是剽窃。与别人共同研究的成果,未经对方许可,擅自单独发
表,同样是剽窃。上述剽窃抄袭行为许辉全占了。许辉在《答复》中说:“我发
去的新图片和证据,容许任何人使用,只要注上从我处来就行。”许辉保护自己
知识产权的意识这样强,为什么却肆无忌惮侵害我们呢?
第四、用模糊语言、偷换概念、指鹿为马的手法,回避要害,不敢正面回答
抄袭剽窃我们1996年以前的研究成果的指控。例如:1.许辉1994-1996年6月以前
读过我们1992年出版的《中华祖先拓荒美洲》,悉知我们在这方面的研究成果,
并因此而到北京来找我们“合作”,但在《答复》中诡称“我曾读过王先生的专
著”,却不敢说明就是在1995年以前读过,用以掩饰他对各新闻媒体讲的“我是
在不知前人研究的情况下,独自得出三千年前太平洋两岸有某种文化相同
点......”的谎言和自我吹捧;2.抄袭剽窃1992年-1996年间我们关于奥尔梅克
拉文塔第四号文物玉圭殷文字的摹写、隶定(将古文字用现代字或楷体加以规范
化标定)、解读的研究成果,诡称他是“正式有名有性(应为姓)地引用”而不
是“不正行为”,是“遭编辑修剪”造成不良后果;3.背弃1994年-1996年许辉
承诺约定的共同研究共同发表美洲殷地安人使用的商殷文字和其他中国文字的研
究成果,剽窃,抄袭我对143个字的研究鉴定成果,许辉以个人名义发表,因而
侵权,对此许辉一字不敢提及。4.侵犯我们关于殷人东渡美洲的其他文字学、民
族学等证据,其他史料和其他“中华祖先开拓美洲”的研究成果。我们是通过奥
尔梅克玉圭殷文及其他相关证据,论证中华文明与美洲古代文明的亲缘关系,太
平洋东西两岸的文明是同一人种同一祖先同一文化模式同一文化传统的同祖同源
同质文化在异地承袭性发展和变异,是中华母体文明与中华文明美洲子体源流关
系,中华祖先7000年以来建构了以中华文明为特色的太平洋文化圈。这些论点和
论据是由我们开创,首次提出,填补国际学术界的研究空白。这项研究不是什么
“泛太平洋研究”。许辉企图用“泛太平洋研究”与我们的研究相提并论,并加
以混淆,用这种“指鹿为马”的拙劣手法,企图把我们的研究纳入“泛太平洋研
究”,并说我们“为泛太平洋研究做了非常有意义的工作。”按照我们的界定,
我们研究的重点是在文明时代,亚洲腹心地区的中华人种在何时何地由于什么原
因哪些氏族迁徙到美洲并获成功,并带去母体文明在新的环境中发展、变异、升
华,而又保存母体文化的基因。许辉把我们的这些研究成果,改头换面成为他的
“泛太平洋研究”成果发表。
第五、侵害我们的署名权。《中华祖先拓荒美洲》是四位作者“韶华(王大
有)宝忠(宋宝忠)双(王双有)、欧阳如水明”(书后有四位作者传记)。许
辉篡改为“欧阳宝忠双”。许辉说1996年发表的单行本《奥尔梅克文明》“我直
接引用鸥阳宝忠双”,1999年第3期上海《学术季刊》184页上他继续篡改为“欧
阳宝忠双”,其原文:“欧阳宝忠双在《中华祖先拓荒美洲》一书中又提出中华
祖先拓荒美洲的新解,促进了对殷人东渡说法的再研究和再认识”。
请问许辉:你在这一书一论文中都将作者篡改为“鸥阳宝忠双”,为什么故
意删去了“韶华”即王大有和他的义父“欧阳如水明”?而这部书的支撑论点和
论据,史料,独家82年的殷人东渡美洲的考察,奥尔梅克玉圭殷文解读,“印第
安人”是东渡美洲成功的“殷地安人”。在中美洲重建了殷商文明--奥尔梅克玉
文明,都是由欧阳如水明提供。你既然把《中华祖先拓荒美洲》视为最喜欢的5
本书之一,把作者做这样的“技术处理”,应该是煞费苦心了。请问许辉:这就
是你说的在“回顾历史的一段,我还特别提到你们的贡献”吗?这是其一。
其二,故意不说明该书是中国学者1992年出版;其三,故意不介绍该书的核
心成果是奥尔梅克玉圭在国际上首次于1992年解读,第一次经中国学者摹写、与
商殷甲骨文做对比研究,及其他殷地安人使用的商殷甲骨文的系统解读,郭沫若、
董作宾等前辈研究殷人东渡事实的首次披露等,他都隐去不谈,而在其他章节用
不注明出处的陈述方式谈上述“发现”,造成是他“独立”研究的假象,在接受
媒体、记者、编辑采访时使用同样的行骗手法;其四,全文中只有这一句说:
“促进了对殷人东渡的说法的再研究再认识”,算是他对我们的“贡献”的“推
荐”与“介绍”;其五.然后笔锋一转,说:“多年来学者们通常认为玉圭上的
刻纹是艺术画符,从未从文字角度进行研究......”就大谈特谈1996年以来他
(抄自我们)的“发现”,显然他是有意识有针对性的选择性的极强的把自己打
扮成奥尔梅克玉圭殷文字研究“第一人”。
请问许辉:你为什么要这样煞费苦心的使用春秋笔法?你这样篡改、偷梁换
柱的“有名有姓的”“引用他人的研究成果”,难道不正是彻头彻尾别有用心的
“不正当行为”吗?!这不是抄袭剽窃又是什么呢?
我们已经把7月27日的芝加哥《辰报》的文章《古代美洲文明与中华文明亲
缘关系研究》及《古代美洲文明与中华文明亲缘关系研究补》寄上海《学术季
刊》,揭露许辉,引起有关方面的高度重视。编辑部回信说要许辉对我们要有个
明确的交代。许辉说文章已遭编辑剪裁,“所有编辑都曾了解王先生的编辑内
容”,请问许辉:王大有的名字都被你删除了,编辑们如何了解王先生的研究内
容呢?你又如何去介绍王先生呢?
第六,抄袭并侵害原著作品的完整权。许辉说在他的1996年“发表的单行本
《奥尔梅克文明》中(17页),引用了王先生的解释,并根据照片做了改动”,
“我曾介绍过奥尔梅克玉圭的内容(96年)”。许辉说的96年单行本是1997年8
月3日在北京王府饭店1113房间送我们的。他说这是一本“内部讲义”。但1996
年12月28日《参考消息》一篇题为《美洲原始文明与中国商代文化》的综合报
道说许辉“于今年二月发表专著《奥尔梅克文明起源》第一次从文字相象的角
度出发,详细阐述中国商代文化的没落和奥尔梅克文明崛起的密切关系。”书
的扉页上印有版权页,书号为ISBN09648694-2-X,显然是正式出版物不是“讲
义”。查该书19页图16抄袭了我们奥尔梅克玉圭摹绘隶定本,同时侵害了原作品
的完整权,因为:(一)全部摹本原封没改为抄袭;(二)图注没有注明引自何
书何年何作者为剽窃;(三)许辉自称根据照片做“改动”,是打乱了原作品的
排列顺序,破坏了原作品的完整性,原作品是根据墨西哥国家博物馆展品陈列排
序而摹绘;(四)许辉所附照片与我们原作排序相同,他“根据”什么照片做
“改动”?如果是他根据所谓“特写照片”改动,这时“特写照片”还没有拍。
显然许辉又再骗人。同书36页还抄袭了我们两幅图也未做任何说明。如此明目张
胆的抄袭剽窃令人发指。
第七,许辉说让我们“翻拍了特写照片”,纯属无中生有蛊惑视听。他的
“特写照片”是1997年8月3日在王府饭店1113房间给我们看的。在此之前我们从
1996年12月28、29日《参考消息》等新闻媒体的报道中,获知许辉自称“独立研
究”,“第一次”破译解读奥尔梅克玉圭文和143个字的消息,十分震惊。因此
想当面证实一下许辉自己做如何解释,在请示了太平洋学会秘书长张敏之后,去
了三个人。许辉对我们的疑问不作正面回答,而出示了他的一本英文专著
《Origin of Olmec Civization》,刊有报道他研究成果的《光华》杂志、奥尔
梅克拉文塔第四号文物2-5号玉圭的黑白照片,称是从美国博物馆提取的实物,
与墨西哥博物馆的不同。
我和宋宝忠看后,没有发现与我们在墨西哥国家博物馆见到的和各国画册中
刊发的同一文物上的文字有多大区别,只有第四号圭的最上和最下二字,与我们
摹本有局部出入,其他三圭与我们摹本上的文字相同。许辉出示的“特写照片”
是平光拍摄,又是黑白片,笔划清晰度还不如我们拍摄的,我本人就是画家兼专
业摄影师,所以并不觉得它有多珍贵。见许辉很得意,于是想试探他有无诚意,就
提出是否提供一套照片给我们。他立即说照片的底片是人家的,不在他这里,他只
有这一套,另二圭照片还没有洗出来。宋宝忠马上示意我,我即将照片交还许辉:
“那就算了。”
许辉竟然说还让我“翻拍了特写照片 ”,真是无中生有。现在回想起来他
只出示2-5圭,而不出示1和6两圭还是满有心计的。
第八,随后许辉故伎重演套问一些照片和画册图片的意义、解释,我便只告
诉那个耳坠是璇玑,他再问“什么是璇玑”时,我便不答了,也没有告诉他那上
面还有一个“昊”字古文,于是他闹了一个笑话,说那个字是“玉”。(见《世
界周刊》2001年1月7日采访)
第九,这143个字也不是许辉“独自”搜集来,大部分是抄袭我们采集、摹
写、隶定的文本,最主要的有奥尔梅克拉文塔四圭文字,美国四角地石刻文字等。
这些字的选择,是1995年许辉到北京来,在希尔顿饭店我和宋宝忠确定的研究课
题。我们说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这个行列,共同破解殷人东渡美洲之谜,就要从
文字学入手,只有这个证据是能证明殷人东渡美洲成功并且传播殷商文明的铁证。
我们向他介绍了我们已经搜集和破译、包括正在破译的上述文字。宋宝忠向他介
绍了在墨西哥、秘鲁及普韦布拉、特奥梯华坎、纳亚利特、奇瓦瓦等地实地调查
的情况;1993年在墨西哥学者访问交流时我们的成果在墨西哥《至上极》发表的
情况;我当时录了音,磁带至今还在。许辉不认识甲骨文,不知如何收集,我们
告诉他,除了我们已收集破译的可以列入,其他你只要觉得像中国字,就先收集,
写名收集地点、年代、出版物,与中国同期文字比较解读,不仅注意词组,成文
连续,我们把我们的工作方法无保留地告诉了他。在确定了这个计划之后许辉回
国准备,1996年4月10日28日传真来143个字,因为绝大多数我们已破译,他又不
认识,不知道怎么解读,所以要我们把中英文注上。并在传真中承诺将我对这
143个文字的鉴定意见,在美国发表。
第十,1996年6月1日关于143字型我的鉴定分三个内容:(一)143个字型的
汉字楷书标定(学术界称“隶定”);(二)用汉语拼音标出143个字的读音;
(三)鉴定意见:“这143个文字,是中国文字系统。屡见于中国仰韶文化、马
家窑文化、大溪文化(5000B.C-3000B.C)-小河沿文化(2500B.C)-殷商
(1000B.C)的陶文、甲骨文、金文,绝大部分至今仍在使用,可以释读。有些
虽然尚不能释读,或不再使用,也可以在同类辞书字典中查到。中国太平洋历史
学会理事王大有有谨识。1996年6月1日于北京(朱红大印:冀中王氏大有 )”
学会也签了证明我是学会研究员的意见。
许辉拿到我这个最完整的鉴定回美国了。
我们没料到他回国后就开始了行骗,说是他“独立研究所得”,将我们的成
果据为己有。1996年9月在美国华盛顿国家画廊举行了奥尔梅克文物展,展出了
奥尔梅克拉文塔第四号文物六圭(就是1992年2月28日我们在《华声报》解读破
译的那组玉圭),许辉参加了这次研讨会并参观了这一展览。许辉利用这次机会,
出示143个字型,称拉文塔第四号文物上的玉圭文字是商代文字,是中国殷人东
渡美洲的证物,大谈特谈这是他的“独立研究”的成果,在接受《美国新闻与世
界报道》、《世界日报》、台湾《光华》等媒体采访时,都把抄袭剽窃我们的成果
作为他的成果,蒙蔽媒体,进行欺骗宣传。1996年12月28、29日中国《参考消息》
以《美洲原始文明与中国商代文化》为题进行综合报道。这些报道说:“三年来,
许辉为了研究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奥尔梅克文明,从奥尔梅克的出土文物中,找
到200多个玉圭、玉雕上的甲骨文字样,并带着其中的146个字模,两次回中国,
请数位中国古文字权威专家观看,得到了这些字属于中国先秦文字字体的鉴定”。
这些话,显然是他自己向记者们讲后才如此报道。并称在他发表的专著《奥尔梅
克文明的起源》,“第一次从文字相象的角度出发,详细阐述商代文化的没落和
奥尔梅克文明的崛起的密切关系。”在接受《参考消息》记者采访时还称:“没
想到自己一不小心踩进一个地雷区,”意思是他的“独立研究”引起世界震动。
直到1999年第3期上海《学术季刊》他的论文中,2001年1月7日美国《世界周刊》
的访谈中,他还在坚持宣传所谓“不知前人研究”,“独自得出”的谎言。许辉
从中国大陆学者的华文著作中进行偷窃,再转到美国用英文欺骗,用英文见报,
外国人不懂中国字,见他是中国人,他说是“自己研究”的成果,外国人不明真
相,就相信他,就按他自吹自擂的说法,如实报道许辉的自我宣传的言行,这谈
不到新闻媒体“自由化”,根本不存在媒体“自由化”问题。许辉指责新闻媒体
“自由化”,完全是掩盖自己抄袭剽窃我们研究成果的丑行,企图嫁祸给新闻媒
体,逃避“文责自负。”
事实上是我们第一次从商代文字学的角度,在国际学术界揭示奥尔梅克文化
中大量的商代文化的各个层面,明确提出中美洲的古代奥尔梅克人就是东渡美洲
成功的中国殷人和东夷人,奥尔梅克文明就是重建的殷商文明,“印地安人”就
是“殷地安人”,后继的玛雅人文明就是殷商文明和东夷文明(大汶口文明)在
中美洲承袭性发展的结果,以及殷末即公元前1116年至1111年(或公元前
1045-1040年)25万殷军民出海逃亡......这些实质性核心成果,都被许辉剽窃。
许辉蒙蔽新闻界、欺骗学术界,造成恶劣影响。7月27日《辰报》已发表我们对
143个字的原始鉴定。
第十一,所谓“大相径庭”目的何在
许辉说美国史密松博物馆玉圭文字“原刻符”和他的摹本,与墨西哥国家人
类学博物馆玉圭文字不同,与我们1992年的摹本“大相径庭”。他这样说的目的
有两个:一是否定我们的摹本和墨西哥藏品,二是肯定他自己,向世人证明他
有真东西,有“真本”。前已指出墨西哥藏品和他的“特写照片”的玉圭文字并
无分别,那么许辉为什么说“我的特写新内容与王的笔划以及解释有别”呢?这
是因为许辉不懂中国古文字演变的来龙去脉,不懂甲骨文和图腾徽铭文字的结体
规律,他辩识字型摹写时失误,摹本文字改变笔划,使字体变形,必然与玉圭文
字“大相径庭”。他刊于2001年1月7日《世界周刊》上的第4号圭就是这样的摹
本-与我们的摹本和实物“大相径庭”。因此我提醒学术界,若据此解读,“必
误入歧途”。另外许辉在1999年第3期上海社会科学院《学术季刊》第192页字型
54、55、56摹本(4、5、6圭)1999年安阳《殷都学刊》纪念甲骨文发现100周年
论文专集第38-39页字型54、55、56摹本(4、5、6圭),都不尽相同,说明许辉
功力不行。在这方面需要深厚的中国古文功底,古文字学知识,文物鉴别力,画
家的犀利目光,描绘造型的客观性与准确性……我想许辉摹写过程中这方面的
“苦衷”是不言自明的。
第十二,许辉不懂装懂,闹出学术硬伤
许辉按他的讹误本解读闹出笑柄,步入歧途。他在2001年1月7日《世界周刊》
第18版所附的第4圭图的解释称:“左为墨西哥拉文塔(laventa)四号文物出土
玉圭之一,右为其上所刻的olmec图案与商朝的文字比(1100B.c-850B.c)。”读
者可以看到照片上的“原刻”字型与许辉摹写的字型,出入有多大!他从上到下
第1字注为商(shang)代“卜”字;第2字注为商代“听”字;第3字分解为商代
“示、且、亘、玄”四字;第四字注为商代“石”字;第5字注为商代“宫”字
(或“官”字);第六字注为商代“山丘、土丘”;第7字注为商代“盛”;第
8字注为“供案”或“基”字。
许辉注解的第1字原圭是“报”(商代在亚形神庙祭坛神龛中供先祖灵位的
一种祭奠)字的外框的一部分,他讹为“卜”字,解为“占卜”;第2字原圭上
是“诹”“訾”二字,这是祭祀商的女性祖先诹訾氏常宜(或常仪),字型作在
报庙的方坛上竖立测太阳运行的日表建木天竿,上面用“耳”表示“诹”用“止”
和“建木”表示“建疵”,也就是“訾”,建疵就是用脚“步行”测量天竿日影
的行走规律,所以诹訾氏用建木(天竿)、耳、趾合成;第3字原文是报祭高祖
蚩尤的合文,许辉把蚩尤分解为“亘”和“玄”;第4字原文是商代始祖契,许
辉分解为“石”和“宫”的上半部;第5字原文“相”(相土是契的后代)许辉
讹为“宫”或“官”;第6字“土”(或“并”)许辉解为土丘,比较接近;第7
字原文是“王亥”,作一只萑鸟(猫头鹰)站在观象台屋顶的建木立柱上,许辉
不认识此型,缺失笔画,讹为“盛”“容器”“器皿”;第8字与第7字下半部分
立柱本是合文,即商祖先“上甲微”的“微”字初文,许辉不认识此字型。商代
祖先以“日”命名从上甲微开始,第7、8二字就是在屋顶上立华表天竿纪日,竿
顶的小鸟-萑,就是风向标“相风”始鸠鸟,始鸠鸟是春天的标志,是司春官员
王亥、上甲微职责的形象记录。
许辉不懂古文字造字规律,不懂古文字由图腾徽铭向线形象形字演变的规律,
不懂商族谱系的传递系统,不懂商祭祀是由帝、郊、报、祖、宗制度组成,妄说
强解,没有一字是解对的。不知这是否就是许辉“独立研究’的,还是什么“专
家高人”指点的呢?
请问许辉:这第4号圭上的文字从上到下您是怎么通释的?它的文义是什么?
它与其他五圭的内容是什么关系?如何整合为一个祭祀整体?玉圭是神主牌位,
上面只容许铭刻祖先名号,怎么容许许辉这样“乱写乱刻”?我们读完译完他的
“独立研究”,吓得一身汗。天哪!亏了他没有和我们继续合作,不然还有什么
脸面面对祖先?
这是一个严肃的历史问题和学术问题。许辉转译的英文语意,更是荒谬造成
极恶劣的影响。
第十三、墨西哥文物正在中国展出。2000年10月-2001年1月在西安、3月-5
月在广州、6月-8月在北京、11月-12月在上海,拉文塔第四号文物也参展了。我
根据展品对六圭做了全文摹本,做了六圭原文与中国殷商甲骨文金文将军崖岩刻
文字的对照解读本,2001年6月24日《北京青年报》刊发了这一最新研究成果,
中国中央电视台于8月2日-6日的《东方时空》播发了我们这一最新发现,强有力
地证明了殷人东渡美洲成功的成果,使证伪派无话可说,华语、英语分别播发,
引起国内外强烈反响。光明日报《博览群书》第9期发表了我和宋宝忠《重
新检索中国与玛雅文明的亲缘关系》、《寻根》杂志社刊发《奥尔梅克拉文塔第
四号文物玉圭铭文解读》。这个摹本和实物、原文对照本、解读本,都被新闻媒
体播发、刊发,进一步完善了我们1992年的解释。由于它有实物可相印证,所以
许辉的“大相径庭”我们是不在意的,不屑的。2001年8月22日我们还在玛雅春
神陶塑右腹侧发现一组与中国连云港将军崖岩刻文字和商代金文“艺”与“若”
“奚”相似的文字,9月3日《北京青年报》报道了这一发现。1997年1月《北京
周刊》2-5期连载殷地安人使用的中国文字的解读、包括美国四角地52字商殷文
字的解读。
第十四、这样能为人师表吗?2001年1月7日《许辉教授访谈录》中,许辉在
回答戴开元先生的提问“您最早在何时提出奥尔梅克文化受商殷文化影响这一观
点时”,许辉明确回答:“我是在不知前人研究的情况下,独自得出三千年前太
平洋两岸有某种文化相同点,我开始研究大约是在六年多前,”就是《访谈录》
开头说的“1996年以来”。但是许辉在托人转给我的“信”中,又称是在“80年
代”。请问许辉“80年代”你有何论文、著作发表为证据?你为何不在回答戴先
生的问题时这样讲呢?上述揭露的事实和许辉的各种骗术,证明许辉从来就没有
“独立研究”,而是抄袭剽窃我们1996年以前的学术成果。既如此,许辉作为教
师,为人师表,品质如此恶劣,相信基督教和主都是不容许的。许辉连如何做人
都不知道,又如何教人?又更何谈做学问?德州基督教大学以这样的人作教师,
是该校的耻辱。
第十五、承前启后,团结奋斗,共探美洲古代文明之谜。我和宋宝忠、王双
有是从1978年开始美洲文明与中华文明的亲缘关系的研究。我的义父欧阳如水明
(欧阳可亮)与其父欧阳庚从1910年开始研究“殷人东渡美洲”,至1991年将其
两代人的研究成果传给我,要我团结同道,继续努力。我们继承先驱者朱谦之、
邓拓、郭沫若、董作宾、王寒生、凌纯声等的未竞事业,并得到墨西哥、秘鲁、
美国、加拿大等国际友人及国内专家的无私帮助,是他们为我们提供了诸多相关
资料和成果,是他们开辟了道路,我们为之继续奋斗。欢迎仁人志士加盟。
2001年11月14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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