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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信人: SuperHelios (Sunny), 信区: Football
标 题: 任田与李响 《米卢 一本难懂的书》(连载七)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1年08月28日10:49:45 星期二),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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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ports.sina.com.cn 2001年08月24日18:35 青年体育-北京足球
物是人非的红粉双煞任田与李响
编者按:伤心莫问前朝事。望着窗外广州昏黄的夜色,无法不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
。或许西安女子任田身上有种场,但它是高姿态的?北京女子李响身上有种气,它富有
攻击性?逝者如斯。
[接上期]在回美国纽约的家中与自己的妻儿团聚的两周时间里,米卢并没有全然忘
却足球以及自己作为中国队主教练的新使命。其间,他专程去了趟墨西哥,现场观看了
被邀请参加美洲杯的韩国队对东道主墨西哥的一场比赛。
米卢执教中国队期间,曾经与韩国队有过3次“亲密接触”。前两次都是他前往观看
韩国队的比赛,一次是在墨西哥,一次是在汉城;第三次便是当年7月28日,他率中国队
在北京工体与许丁茂执教的韩国国奥队进行“中韩对抗赛”,结果,中国队以0比1失利
。应当说,那场比赛让米卢错失了一次宝贵的名垂中国足球青史的机会。
在许多中国球迷眼中,战胜韩国队的意义不见得比打进世界杯的意义小多少。由于
韩国队是下届世界杯两东道主之一,无需参加亚洲区外围赛,因此,即使米卢再有机会
亲自率领中国队打破"逢韩不胜"的历史,也只能在其先率领中国队打破"与世界杯无缘"
的另外一个"悠久历史"之后了。直观上看,这种情形如果真的成为现实,多少有些次序
上的"错乱"与"颠倒"。
任田
人们常说"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就在米卢在返家度假的短短的15天之中
,在中国足球圈子里还是发生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变化--比如,甲A冬训结束了,大多数的
甲A球队都分赴海外拉练去了;一哨甲B人马进驻了昆明海埂基地,开始了紧张而繁忙的
"春耕";比如,原本担心米卢的"飞行计划"会严重打乱当年联赛赛程的中国足协,在经
过一阵逐日逐月的掐算之后,又得出一个飞行计划与联赛赛程基本不冲突的新结论;再
比如,在米卢广州签约期间浮出水面的《足球》报女记者任田小姐突然请辞而去了……
说西班牙语的任田并不是国内第一个与米卢接触的女性足球记者。关于这项"第一"
在足球新闻圈中有多个"民间"说法,一说是《中国足球报》的胡松青小姐;一说是《球
报》(现已离开)的张晓敏小姐;一说是《足球》报当时驻京的林海文小姐。这三位据传
早在上个世纪末(1999年)米卢刚刚来京与中国足协首次谈判期间便曾采访过这位万众瞩
目的新闻人物。
还有一种来自报纸"官方"的说法称:当时就职于《羊城晚报》的徐明小姐是国内第
一个对米卢实施独家专访的足球记者---具体时间是2000年1月13日,当米卢从北京飞抵
广州准备正式签约时,徐小姐身佩广州白云机场的特别通行证,直接杀入停机坪,待米
卢走下航梯时便将其一举"捕获"了。
米卢对女记者的态度非常和蔼可亲,这是国内记者在向米卢充分了解他的执教思路
,执教方式等"专业技能"之前,先亲身感觉到他的一个"业余爱好"。---在广州中国队的
训练场边,在几十位足球记者的包围之中,米卢便曾出人意料地亲切搂住一位电视台女
记者的肩膀。
米卢的动作有些"夸张",再加上一句"NO kiss,No answer"(不亲我,就不回答你的
提问)的玩笑,在场的人除了发出会心的微笑并感觉米卢很会搞笑之外,并没有什么别的
想法和臆测。即使后来中国队在上海嘉定备战首场国际比赛---中日对抗赛期间,一位男
记者当众对米卢的"听说你对女记者的态度远远好于对待男记者,为什么?"的提问,也
仅仅被人们视为是一句活跃气氛的"调侃",而非正正经经的"质询"。
毕竟,如今的中国,已不再是二三十年前那个凡是新生事物都要引来大惊小怪的中
国了。更何况,人们对于米卢的关注更多的还是集中在他如何调教中国队,又如何将中
国队带进世界杯的问题上面。
当然,在米卢登陆中国执教的初始阶段,确切说是从广州签约开始,经过亚洲杯外
围赛小组赛,直到其返乡度假期间,在各路足球记者蜂拥而上实施"全场紧逼"的一阵群
雄逐"米"的过程中,最终穿上"黄色领骑衫"脱颖而出的人,便是当时供职于《足球》报
的任田小姐了。
我和任田小姐并不是很熟悉。我对她有过一次"不敬",也和她有过一次"深谈"。"不
敬"发生在广州四国赛赛前的新闻发布会上,当任小姐起身用西班牙语直接向乌拉圭队主
教练提问时,我在她身后冒出了一句"能说中国话吗?!","深谈"发生在当年夏天(当时
任小姐已转投至刚刚创刊的《南方体育》旗下,我们都是去那采访"米家军"的集训)。我
们在所住的电信宾馆的楼梯上不期而遇,然后我坐在地上,她站着,谈了一个多小时的
工作和理想(其间,她的领导张晓舟在房间里不断地给任田打手机,通知她赶快设法打电
话采访米卢)。
不过,任田小姐所有发表在《足球》报上有关采访米卢的早期作品,我都是特认真
地拜读过。亚洲杯外围赛小组赛期间她每期对米卢进行电话追踪的采访不用说了,我印
象最深的还是她用很人性的视角和笔法写的一篇题目叫作--《博拉--守望的玉米人》的
文章,发表在2000年2月3日《足球》报的第二版,记述的是米卢从越南返回广州当晚,
她与米卢共进晚餐期间的事情和感觉。现在,我为大家抄录任田这篇文章中的一小段文
字--
"其实,米卢只有五十多岁,但白头发和老年斑使他看上去要显得更老一些。他认真
地对我说,你还是个小孩子;可我总感觉他更像是一个'小孩子'。'小孩子'欢天喜地地
拿着我们送他的'出入平安'的红色条幅,做'招财童子'秀,左拥右仰,笑容灿烂,却总
是摆脱不掉那一股子'圣诞老人'的洋味。。"
我记得那段时间我和国内几个哥们儿闲聊时,都不约而同地发出这样的感叹,《足
球》报果然棋高一招,在得知米卢即将就任中国队主教练之后,马上着手寻找到了一位
懂西班牙语的女孩,可以直接与米卢对话,并且迅速也牢牢地掌握住了对米卢实施独家
采访的"控制权"。。对于专业足球报纸而言,这一"控制权"的意义与价值几乎是难以估
量的。
然而,我没有想到,恐怕许多圈内人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春节过后,"任田"的名
字突然便在《足球》报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啦!任田为什么离开《足球》报的原因我不知道
,也没打听,也没人告诉我。"江湖"上的人飘来飘去并不是什么太过新鲜的事情,过后
,也就淡漠了---就像一个月后,任田又在《南方体育》报上"复出"了,就像一年之后,
任田又从《南方体育》上"隐退"了一样,这都只不过一种意料之中的"意外"吧。
李响
有人说,这世上的人犹如是天上的星星一样,每一个人在生活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
的位置;也有人说,生活本来就是一方大大的舞台,每一个人在舞台上都有一个属于自
己的角色。
在一个特定的舞台上,在一段特定的时间里,在一个特定的剧情中,一个角色真正
地只能属于一个人---不论在这个人出场之前,曾有过多少人试图去扮演这个角色,但,
归根结底,最终的主演仍将是那个信步走来的既定中人--哪怕,他(她)甚至可能显得有
些姗姗来迟。。
我事先得知米卢将在2月15日晚上从美国结束度假飞返北京,但我仍然没有履行一名
专业足球记者的义务去机场迎接并采访他。如果用实实在在的理由去解释:是因为我不
喜欢等人那种仿佛度日如年的感觉。我在广州的采访得到了我当时的临时"雇主"--- IS
L公司有关人士的充分认可,对方决定将我们之间的合作继续保持下去,并且拟派我在日
后跟随中国队赴国外采访比赛,作相关的报道。
既然已成为"伙伴关系",ISL公司自然也就把我当"自己人"看待了。春节刚过,"中
国之队"项目负责人林先生便给我下达了一项新任务---提供有关中国国家队过去五年之
中参加国际比赛的所有资料,越详细越好,因为米卢在回美国度假之前特别委托ISL公司
协助其搞到这份重要的资料,以便他能够最迅速地了解中国队历年来参赛的历史。那的
确是一件很繁琐的工作,连续几夜,我在网上和一大摞旧报纸中,"上蹿下跳",为的是
能在米卢归来后,最快速度地将这份资料递到他老人家手上。米卢回京那天晚上,我正
在已经收集到的一堆原始资料中做着最后的"总结性发言"---其中包括五年来中国队打了
多少场比赛,战绩如何,进失球分析,进球队员以及先后有多少名球员入选过国家队,
他们参赛的场次,年龄,身高,体重,场上位置,目前效力球队等等。
虽然没能"亲自"(贬义)去机场迎候米卢,但在第二天,我还是听北京电视台的同行
赵迎军描述一番当时在机场候机厅里的情景。"记者去得不太多,其中有一个以前没见过
,好像是《足球》报新来的小姑娘,挺逗的,指着李晓光问我,那是准啊。。"后来,我
知道了,那个不识李晓光的"小姑娘"就是日后叱咤江湖的---李响小姐。古人云:闻道有
先后,术业有专攻。对于当时初涉足球新闻圈的李响小姐而言,不认识李晓光是正常的
,即使是不知道杨晨,郝海东是何许人也也不是什么不正常的。在后来我们相熟之后,
李响曾很坦白地对我说:"在那之前,我基本上一眼足球都不看。"重要的不是她此前看
不看足球,重要的是她来了---以一种并不很起眼的方式进入了这个圈子里,并且开始了
她新的一段非凡经历。况且,您在读相关报纸时不会过分留意文章的作者姓甚名谁,当
然,作为圈内人,出于一种"职业习惯"对文章的署名却要相对敏感得多。
两天之后,我便在新一期的《足球》报上发现了一个此前从未见过的新的记者名字
---李响。李响是谁?是男,是女?是老还是少?以前是哪的,做什么的?我全然不知。
我当时的第一感觉是:这似乎是一个"笔名"。我的"第一反应"在当天午夜便得到了"有力
的印证"---《新民晚报》的姬宇阳从上海打来电话,聊及"李响",他对我说:"李响"是
谁你不知道?是舒桂林啊!他的一个笔名就是'李响'!
小舒我当然是知道的,他是一位才华不凡的足球记者,也曾经在《足球》报工作,
后来去了《深圳商报》。但永远正确的姬宇阳这回搞错了。几天之后,我从知情人口中
获知:此李响非彼"李响",此"李响"是真名而非笔名--她是《足球》报在任田离去后火
速从主管单位广州日报紧急借调的一位懂英语的女记者,以此继续从事任田小姐在任时
"未尽的主攻米卢的事业"。
关于李响小姐的背景,虽然她曾经面对面向我自我介绍过一些,但说实话我记得不
是很清楚。所以我还是找出当时3月23日《足球》第6版对李响的一段介绍文字,为读者
朋友加以说明吧。《足球》报这样介绍道:李响,出生地北京市,在北京大学英语系获
文学学士学位后,又攻读于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并获法学硕士学位。加盟《广州日报》
不久即远赴松花江流域洪灾灾区采访,广受好评。2000年成为《足球》报国家队随队记
者。
从上述文字中,你可以体会到当时《足球》报隆重推出李响时的那份欣喜乃至自豪
的心情,一如家长在向别人介绍自己学有所成并终将成就一番大业的孩子时的那种引以
为荣。是的,在此后的一年半时间内,李响的采访报道的的确确为《足球》报增添了莫
大的光彩。"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年半之后,当李响突然远走高飞,加盟《体坛周
报》的时候,我可以想象《足球报》那种"心仿佛流血"的痛楚感觉。
"十年后,当我的足球记者生涯刚刚开始不久,2000年2月15日傍晚,在北京首都国
际机场,我握住了博拉。米卢蒂诺维奇伸出的大手。他的微笑依然动人,而这一握,也
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能够真真切切地感受他了解他。。"--这是当年3月16日《
足球》报3版上,李响在自己《纪实连载--走进米卢(之一)》的开篇前言中对她与米卢的
第一次相见的记述。从此,署名"李响"的文章开始越来越多地在《足球》报上出现,一
如雨后春笋。每一个事物发展的过程都有着它一条相对完整的历史轨迹。人们更多的时
候只是在事物已经发展到一定阶段,一定高潮时,才给予相应的关注,揣摩与感叹;而
忽略了它初始阶段时的状态。实际上,就像"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万事万物在其初始
状态下的许多表征,如果你有针对性地留意的话,那已经足以预示有关未来进程的种种
。写米卢,是无法回避一些事情的;也是无法回避一些人的。我知道。这一期我就先写
到这吧。坦白地讲,我并不惧怕任何的谩骂,但我着实需要一份动力,一份坚持写下去
,写到底的动力。我期望这份动力,让我现时显得有些沉重的笔,能够变得"轻舞飞扬"
起来…… (董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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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天才,我也不是一个强者,但是我不愿示弱于他人,所以我惟有努力
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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