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eling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walkinsky (为爱走天涯), 信区: Feeling
标  题: 东大爱情故事19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0年10月30日12:46:04 星期一), 站内信件

19
  那个周六,我八点一刻就爬了起来,创下本人周末早起的新记录。早点依旧是一杯
豆奶加一包“MY便当”的饼干,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听着广播,电台的天气预报说今天
是个好日子,人体舒适度指数是5。
  九点刚过,电话如约而响,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口中默默祈祷:“酥哥
,赐予我美女吧。”
  雅在电话里说她在鸡鸣寺站台,我让她在天桥上等我,我说我马上过来。
  大头提醒我抹点摩丝擦点鞋油什么的,我笑着说不必了,又不是去相亲,再说,我
本就是个不修边幅的人。
  老实说,我那天早上确实是被“惊艳”了一番:若不是当时天桥上就她一个人站在
那儿,我是断然不敢过去相认的。我小蔡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可象那样美的近乎令
人窒息的,沈雅可算是空前并且绝后的惟一一人。我心说,古人用“沉鱼落雁”形容美
女,那真是大惊小怪了,换了沈雅,那简直要沉鲨鱼落飞机才对。
  我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很疼,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时,她看见了我,笑
着走过来。
  “老大,我确实被你吓了一大跳。”我说。
  “哦,是吗?”
  “好在我有先见之明,早上没多喝水。”
  “什么意思?”
  “要不我早就‘垂涎三尺’啦,呵呵”我解释说。
  “说真的,我可是宿舍里最难看的一个哟。”
  “啊?FAINT!那你们宿舍楼前岂不堆满了大雁?”
  “这个回答够酷。”
  “谢老大夸奖,呵呵”
  关于这个女子的倾城之色,还可以补充两句:后来她曾到我宿舍找过我一次,恰巧
那天兄弟们全在。她走后,根据“七匹狼”(按避嫌原则我被排除在外)的评分,去掉
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她的最终得分是95.8分,这个记录至今无人打破。
  下天桥之前,我抬起头对着天空念念有辞,沈雅见状好奇地问:“干吗呢你?”
  “我在对酥哥说改天请他叉饭。”我一脸严肃地说。
  “酥哥?谁呀?”
  “就是耶酥呀,老大。”我忍住笑答道。
  描写一个女子的美貌也许是天底下最难的事,所以祖先们才发明了诸如“沉鱼落雁
”、“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一类的词,供小子们在无伎可施之时
勉强应付。君不见金庸先生文笔精妙,但每每美女出场时仍不免虚晃一枪,用些“见之
忘俗”之类的套话一带而过?
  关于沈雅的样子,还可以做如下补充:她说矮我1厘米,我的身高165.79125cm(保
留8位有效数字),因此她的身高应该是164.79125cm。六目相对(我四只)的一刹那,我
的大脑足足当机了三分钟。和明比起来,她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美丽,也许是因为她学的
是中文,我觉得她的美要更加含蓄与内敛,我想到了一个词:“静看花开”。
  她依然是长发,我早已学会心平气和:也许是命中注定要和长发女子纠缠不清?她
的皮肤不是特别白,但看起来很健康;她的脸庞有着优美的弧线,照我这个学工的看来
,不用六个坐标怕是难以建立起一个拟合空间方程吧;她的嘴很小(怪不得说话语速不
够快,呵呵),因为我没吃过樱桃,所以不敢枉做比较,但我想若以椭圆拟合的话,其
半长轴应该不会超过2cm吧。于是,一张颇具古典气质的脸诞生了。
  在她身上,上帝体现出了一个造物者的全部数学才能:每一个微小的细节也用上最
美丽的曲线加以拟合。
  我不知道这样的描写会不会惹人耻笑,可是没办法,作为一名工科生,这是我形容
美女的最高水平。
  结论是:如果“秀色可餐”一说确有科学根据的话,那沈雅完全可以胜任联合国难
民救济署官员一职。人们都说: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可是我当时只想告诉沈雅:
赢了你,输了世界又如何?
  因为是周六,公交车特别的挤。
  我曾经到过合肥、温州、苏州、北京等地,和这些城市比起来,南京的公交要挤的
多,所以平常没什么特别的事我是很少上街的:每次看着塞得满满的公交车呼啸而去,
我都情不自禁想起了雨润公司。
  所谓适者生存,也许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缘故吧,南京人似乎个个练就了一番挤
车的好功夫。君若不信不妨亲自去站台感受一番:别看车未来时,一个个风度翩翩作绅
士淑女状,只要车一来,乖乖,一个个跑起来脚底生风,那速度简直不逊于奥运会上拿
了百米金牌的格林与琼斯。 
  斯文如沈雅和我辈自叹不如,只得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等大家都上了车才上,并且
一路站到了下车为止。
  车上人很多,所以我们靠得很近,我甚至可以闻见他的长发的淡淡幽香。借着1cm的
身高优势,我可以从容地观察她的脸庞,从侧面看,依然是那么摄人心魄的美。
  现在回想起来,那是我们交往当中靠得最近的一次。
  也许是因为看见了更美的事物的缘故?栖霞的枫叶没有想象中的好看。没有“霜叶
红于二月花”的那种绚烂与凄美。在我看来,红叶的美在于它的经历了风霜之后的静寂
,在萧索的寒秋中,在飞舞的落叶中,它应该迷离而冷艳。
  而栖霞的红叶,从颜色上看,那是一种过于黯淡与灰暗的红色,无法给人以视觉上
的冲击或想象。漫步在枫林中,我把这种感觉告诉了雅,她听了嫣然一笑:“你这人可
真够感性的,感觉比我们学文的还纤细。”
  我说是啊,我这人就是为感性所累,所以常常莫名其妙地痛苦,有时甚至会觉得活
得好累。
  “听起来好沧桑哦。”她说。
  我很暧昧地一笑,不置可否。
  “怎么不问我对你的印象如何?”沈雅忽然问我。
  “哦,有必要吗?我没打算追你呀,呵呵”
  “切,又来了,受不了你了,呵呵”
  “俺是个粗人,不会说话,老大别生气啊”
  “OK。老大不记小弟过。”
  沈雅高我一届,当时大四,吃午饭时她告诉我工作已经基本落实,我说哪呢,她说
了一个北方城市的名字,我听了觉得好遥远。
  我一口喝干杯中的啤酒,把空杯子放在眼前晃了晃,说:“真是相见恨晚,要是早
一点认识,我们一定可以结成最好的朋友。”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吗?”她笑着反问。
  我一怔,然后默默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对了,你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我大三,远着呢,还没想过。
  “我当年也这么想,可现在才知道时间有多么快。”她低低地说。
  我说如果工作的话一定不会留南京,这座城市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
  “你这人确实有点奇怪。”她看着我,说。
  “不是奇怪,是与众不同,老大。”我更正道。
  一般而言,我每天的日记总不会短于600字,可一查那天的日记,只写了一句:“今
天很开心,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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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
爱情会不会老,
我都有爱的勇气!
无论
我有没有爱的勇气,
爱情都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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