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eling 版 (精华区)

发信人: aagg (天若有情), 信区: Feeling
标  题: 还是那一天--2--
发信站: 哈工大紫丁香 (2002年11月22日16:37:02 星期五), 站内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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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来说说这次糟烂的约会。
     小蝴蝶她叫叶小倩，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粉味，不过她解是说，那是漂亮的意
思，我说我懂，就差说点别的了……
     她一口气喝干了面前的咖啡，然后就坐着看我发愣，头左歪歪，右歪歪。“哎，
我说思远，你怎么这样啊，有什么不开心的呀，坐着喝着闷酒，要不我陪你。”
     “得，你喝多了，我可背不动你。有110斤了吧。”我笑着点着了烟合里的最后
一支阿诗吗，淡淡的吐了一个圈。
     “呵呵，你还来劲了，服务员来一瓶，一蔓香宾。9号台再加两只杯子。有人说懂得
品酒的男人，就是懂得女人的好男人，你同意吗？”她眯起眼睛对我说。
     “在那学来得，简直酸倒了牙，是不是又是什么女友、爱情之类的杂志毒害了你们纯
真少女，不是，是纯情亮女的心灵，还是哪个姐儿逗你一乐。不过至少你把他喝多了也许
能问出来。估计你呀，今好象没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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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小勺觉了一下空杯子，然后对我说：“我去一下卫生间，等着我。不许偷看别的
女孩。”说完了就象个小孩子似的，蹦蹦跳跳的走了。
     香宾上来了，我帮她倒上了一杯，冰白色的象一块装在杯子里的翡翠。我习惯的动作
向桌子上摸索，想从烟合里摸出一支烟来，却摸到了一个空盒，这时她回来了，手里还拿
着一盒没打包装的红塔山。很鬼皮的向我一笑。
     “怎么 没烟抽了吧。”她拿起烟合在我面前晃了晃。
     “没想到你的心还挺细的，对了现在有男朋友了吗？”其实这本身就是一个很无聊的
问题。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问。
      现在得人活的太累了，很少有人去责问生活到底是为什么，到底什么喜欢，什么是
开心，为什么开心，为什么又去喜欢、去爱。又为什么到头来总是以无奈收场，也许一些
事情的结果也注定了是个不好的收场，但是错误往往又是人们所感兴趣的，所乐意去追求
的，例如婚外恋是，同性恋也是。只能说理性的决定，我们自己很难接受，也很难去理解
，所以干脆我懒得去想。
      她向左边歪了一下头，对我怪怪的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我们又是无语。
      我一杯杯的喝着香宾，她看着我吐着烟圈，对我说：“哎呀，老怪少抽点吧。跟我
说说话好吗，就象你——你骗其他小姑娘那样，恩？”
     “我骗过你吗？”我停下来问她。
     “至少现在我感觉没有，不过骗子是从来不说自己是骗子的呀。”她手里拿着一个我
看不太清的小东西玩弄着。
     我捻灭手中的烟头，看这她：“你知道你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吗？”
     “是什么？你快说呀。”她把那个小东西放在桌子上听我说话。
     我淡淡的一笑：“怎么你们女孩子，对别人对你的看法都看的那么重。看你那么着急
，我就偏不告诉你。”
      “哼，不说就不说被，有什么了不起的，那说说你总行了吧。”她又拿起手中得小
玩意玩起来，这回我看清了，是一块猫头样的小不点娃娃。
      “我有什么好说的，这不120来斤都在这呢，你都看的很清楚了，不帅，又油嘴滑舌
，还有一张沾满了烟味和酒味的嘴，耨，要不要试试？”我伸手去抓她得手。
      “去去，讨厌！看你那张臭嘴。不知道亲了多少个姑娘。我一想到就恶心。”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再说恶心那你就吐呀，吐出来就好了，就不恶心了。真的如
果还是想吐，那坏了，我陪你去医院看看。”我的话逗的她咯咯知笑。
       我又给她到了一杯香宾。我们漫漫的对喝。
      “这环境挺好的，灯光暗红，音乐挺撩人的，你也挺性感的”我开始仔细的看她样
子有点象色狼。
      “看看那，说着说着就又下道了。你就不能正经点呀。”她把嘴崛起了一个高度看
样子是生气了。
      “本来的吗，你说，我心理确实这么想的，这音乐也是这么响着的，我听欧美经典
就这感觉，你很性感也是我的感觉，我不是那些，有什么话还得考虑个10几便再说得人，
他们那样活着太累，我可不这么傻，我会把我的感觉都告诉你，而且尽量不撒谎。”我一
点点解释给她听。
      “可是你这么说话，会把好女孩都下跑的。”她把瓶子倒过来，告诉我没酒了，我
示意服务员再来一瓶，她也没有反对。
      “你错了，小倩，真正的好女孩不会被下跑，因为多半跑了女孩，我都对他们没什
么兴趣，且她们和我也没什么共同语言，一般会认为我是一个流氓透顶的痞子，或是一条
漏着尾巴的狼，让他们感到害怕，感到无所适从，那就让他们见鬼去吧，让她们一辈子活
在花瓶里吧，等着夹着尾巴的狼给她们浇水，我为她们感到悲哀，反倒很同情她们，在我
的记忆中，生活中，我的世界里，肯定会有一个，认真听我说话的好姑娘，这种姑娘有一
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会用心去判断一个人，去喜欢一个人，而不是庸俗的只会用耳朵或
眼睛，或者再高级一点的用那种糟烂的理性来喜欢一个人，那简直就是蠢的可以，知道为
什么吗，因为爱情本身就是很感性的东西，无法量化，也没有道理可寻，什么泡牛秘籍，
琼遥的眼泪等等，本身都是爱情骗子，除了骗取你们大把的眼泪，她们自己的腰包里鼓了
起来，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我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香宾。
     她用眼睛偷偷的看着我，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缕了一下鬓角问我：“那你看我算是
好姑娘吗？”
     我用她的话对她说：“至少我感觉现在是吧，来，为你没有落慌而逃，干一杯！”
     我们杯子清脆的响声和这个撩人的音乐混在了一起，果真她是个好姑娘，以后在听到
这几首歌的时候，也说是撩人的音乐了，偶尔，也把我的粗话学会了两句，我不知道这算
不算是把一个好女孩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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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不知觉得过去了很多，音乐也比刚才柔和了许多。我不记得当时是我服着她出来
的，还是她服着我出来，只记得出来后，在那个吐的很脏的小脚落里，我们一同把刚才的
愤怒和所有的苦水都吐了出来，她对我说：“思远，这是我第一次和你一个男孩子喝成这
个样子，不许笑话我。”
     我拍着她的后背说：“现在是不是好多了，没骗你吧，吐出来就好受了。”
     “思远，你是不是总喝成这个样子。”她乱糟糟的向她的小包里摸出一包面巾给我擦
嘴。
     “你知道我现在想跟你说什么吗？”我转头问她。
     “呵呵，说什么都行，反正现在我感觉象在飘。”
     “你害怕吗？”我靠近她，抓紧了她得手。
     “不害怕，对了，你刚才要说什么，说呀。”我摇着我的手指说。
     “我感觉你好象一个人，在我手无足错的时候，在我独自在小脚落里吐的时候，她总
在我身边，陪着我，给我递手绢。”我们慢慢的走进小树林。
     “就这些，是不是想起你的旧情人了，又触景伤情了。”她甩开了我得手，自己在走
在小路的前面。
     “别人都说我很花心，你相信吗？”我在后面问她。
     “信，刚才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她转过身来对我说。
      月光冷冷的抚在她的脸上，肩上、手臂上。突然间，我感到这一刻来得太快了，以
至于让我一时间无法接受，我尽量克制自己，不去做那些让某些人说做耍流氓的行为不过
，我觉得我坚持不了多久……
     “你怎么了？干吗傻棱棱的看着我，不许这样看。”她向我跑过来，用小手挡住我的
眼睛不让我看。
     “你现在还清醒吗？”我抓住她的手问。
     “还行，你呢老怪？”她怪怪的问我。
     “不告诉你——”没等她反映过来，我已将她抱起来，转了一个360度的圈，然后紧
紧的拥紧了她，让我们都喘不过来气，我很自然的，几乎没经过大脑的考虑，就感到了她
的唇的温度，她刚开始使劲的挣扎，想对我说话，或是想打我几巴掌，不过这一切都很无
力，就在我们热吻的温度中，她的身体开始变软，我感觉到我们好象融化在一起了，接吻
的时候，我甚至能听见我们彼此得心跳，一次比一次急的急促的呼吸声，让我们感觉到我
们彼此是多么的需要对方，我们都闭着眼睛，但是，我仍可以感觉到在月光下的她是多么
的美丽，也许是一种幻想，但是此刻，我宁愿时间凝固在这里，永远的不前，或是我安详
的死去，这样也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楚，我们紧紧拥在一起，根本没有时间分开，感觉她的
舌尖在转动，两点舌尖绞在一起，轻轻触动的感觉好刺激，更多的感觉就是奇妙，没有比
这个更美好的了，这种奇妙的感觉能产生一种电，可以一直从我的神经中枢传到我的大脑
深处，我不知道这种流氓的行为对她会造成多大伤害，我也没有时间考虑的那么多，我只
知道，这一刻，我是多么的需要她。
    事实证明，我的一些胡思乱想都是无谓的，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自然的事情谁也阻止
不了。（不过，兄弟们还是不要轻易尝试，这确实需要勇气，和缘分。不过，不试过怎么
知道葡萄是甜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到我们都没力气了，我慢慢放开她，然后我静静的看这她。大
约一分钟，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瞪大眼睛，看着我。
    突然，她握起小拳头，使劲的捶我的胸口，然后对我说：“你怎么那么坏，那么色简
直就是一条老色狼。我，我狠死你了。我有男朋友的。”
    我舒了一口气，然后坐在一个小水泥台上，我心理知道，她没有怪我，更没有生气
我慢慢的拿出烟，点着了一跟，一口一口的抽着。她跟着我坐下来，我对她：“地上凉，
别坐。”
    她扭头问我：“那我作哪，坐你身上呀。”
    我吐了个烟圈，冲着她点点头，示意她可以，她也没客气，狠呆呆的坐在我身上，我
抱紧她，我给了她一支烟，她接过去对我说：“你认为我能抽吗？”
    “不知道，反正我不烦抽烟的女人。”
    我左右摇晃着她，问她：“这样好吗？”
    她点点头，然后很激动的对我说：“我在家，在学校可都是个乖孩子，真可笑，要是
让家里人知道，我在夜里10点中和一个男孩子在一起坐着抽烟，他们肯定会气疯的，不打
死我才怪”
    我抚摩着她的鬓角，然后很好玩的对她说：“还有喝了很多的酒，最后还在一起吐了
起来。是不是更疯狂。有些事情别考虑那么多，那样人会活的很累，很累。”我捻灭了手
中的烟头。
    她突然抬起头来问我：“太晚了，送我回寝室吧。”紧接着，她腰上的小传呼机，一
个劲的响个不停。她从我身上站起来，转过身来看着我。
    她手上拿着BP，然后对我说：“是寝室姐妹儿打来得，让我快点回去。”
    我笑着对她说：“你跟她们说了，跟我出来的？”
    她笑着摇了摇头。
    我抚着她的发根，问她：“你今晚后悔吗？”
    她搂着我的脖子，用右手点了我的鼻子，对我说：“你说呢，你说我后悔吗？，那我
后悔有用吗？你说的对，不去想那么多了。”
    我放下她，我们肩并着肩走着。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想起来，号码是我们老7的。
    我在我们寝室排行老6的，由于从新分得寝室，使的我们有2个老大，1个老2，一个老4
外号四FUCK*（原因是，他总想开一个蒙面裸体大PARTY）两个老6，包括我一个，另一个比
较胖，人称胖6，一个老七，没有老八，但是有个编外，算是老8吧，不过我们从不这样叫
他，他叫P4（可不是CPU，翻译过来就是屁四）不过他人极好。先简单介绍到这，以后少不
了多说。老七和我很铁，原因是我们脾气差不多，总在一个学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断粮，
一起挨饿，受冻，反正吃过不少苦，因此也就同命相连了。
    至于电话，是一个月前，我和老七一起在旧货市场上买的，遭烂透顶，竟也能接电话
，也算是个奇迹了。
    老七他叫徐佳。
    “忙什么呢？六，是不是又泡妞呢，晚上回不回来了？”电话内头的声音。
    “没，晚上可能不回去了，明晚等我吃晚饭。我没饭卡。”我挂了电话。
    “你晚上要上哪去？”她问我。
    “不一定，可能去蹦迪，也可能自己走走，再回去睡。”我随便的回答她。
     她很不满意我的回答。对我说：“你是不是又约了别的女孩子，一定是，你这个花心
大萝卜。”
     我揽着她的腰，轻轻的对她说：“我现在心里有点烦，想去发泄一下，懂了。没约别
人，别瞎想，听话早点回去睡吧，别让你们寝室的长舌姐姐们看见了，又该涮你了”
     没多久就到了她们公寓，我冲她点点头，让她回去，她转身走上台阶，我索性摸出一
支烟来，点着了看着她上台阶，快到门口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你晚上真的不
回去了呀？”
     我冲着她点了点头。
     她转身跑回来，对我说：“告诉我，思远你到底要去哪？”
    “可能是芭那那，那晚上人多。”我随便的回答。
    “然后呢？”
    “然后找个酒吧再灌一顿。”
    “然后呢？”
    “然后就回我的小窝，洗个澡干净干净，然后就抽支烟睡觉，然后就梦见你和我一起
睡，然后…………”
      她一把捂住我得嘴，不让我再说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出了名的长舌妇，从我
们身边走过去，用那种在妓院里老鸨才有的眼光看着我们，看的我们很不舒服，这个可恶
的女人叫，李源源，反正是地道的恐龙，听说在网上踩死了不少衰哥，他们也真够衰的了
，后来，我们俩的事，终于从她的那张血盆大口里广播出去了，全工大的人都认识我们俩
了。
     反正这事糟透了。
     具体的时间，和具体的人物，总会给读者真实亲切的感受。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有的
时候，我不自觉的，就将整个事件从头到尾，一点点的说，很详细，我觉得这样很有必要
，很明显的一个好处——就是将为什么说的很清楚。
     写到这，男读者们可能要问我，怎么样？哥们，晚上她跟你走了吗？跟你上床了吗？
而女读者也可能要说，你这个无耻的臭流氓，简直下三赖，这么好的姑娘就让你糟蹋了而
往往事实，和我们想象的有很大差距，这就是我的书为什么真实，就是因为我想把过去的
时光凝固，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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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的心里确实想让她陪着我，可是突然间我怎么也说不出来。也许是真的喜欢
她了，也许是怕她拒绝我，可是我又为什么怕她拒绝我呢？一向是很随心所欲的我，这个
时候，怎么变的这么优柔寡断，总之，我觉得这事有点墨迹。
     我吐了一口烟，对她说：“你上去吧，我看着你上去了，我就走。”
     她摇摇头，对我说：“思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对我说。”
     我笑着摇摇头。
     她转身上楼了。
     后来她对我说，她很不喜欢我笑得样子。我没有去迪吧，也没有去酒吧。看她的影子
上到了我看不见得高度，我转过身来，顺着工大那条靠篮球场的小路走回去，闷热的夏天
，还好蚊子不多，另我奇怪的是，都快11点了，在篮球板下还有一群人在折腾着，我很是
不理解，也许人家都很热爱体育吧。我叼着烟，晃晃当当的懒在这条小路上。
     我迷迷糊糊的洗了澡，坐在马桶上，看了一会《来来往往》是迟丽写的，接着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我对着镜子刮胡子的时候，笑了一下，果真很难看，有点象催永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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